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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6章

第三卷 第6章

  陆依依的小手握着软绵绵的鸡巴,又揉又搓,始终不见反应,撇了撇嘴,将手抽了出来。

  “还没恢复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事关男人的尊严,又不能直接承认,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医生说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很长时间没用了,可能会稍微迟钝一点。要不……这样吧,你用嘴帮我含一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陆依依有些迟疑地看着我。

  “你是我老婆嘛!这是你大显神威的时候了,你帮我立起来,我才能更好地服务你嘛。我好你也好,是吧?”

  我心里慌得一批,嘴上胡说八道起来。陆依依斜眼看着我,突然忍不住笑道:“你该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什么啊?”

  “就是那个……不行了,阳痿了。”说完,陆依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阳痿呢?你跟谁学的,这么贫气。我不跟你玩了,你走吧,你走吧!”我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往门外推。

  陆依依双手抵住房门,说什么也不出去,两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我说陆依依,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我现在正在康复期,胆子小的很,经不住这样吓。你要真把我吓成阳痿了,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了。”

  “嗯。我知道,我知道。”陆依依表情严肃的连连点头,盯着我瞧了一阵,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也是拿她没办法了,这事儿是挺丢人的。

  我用手捂脸,摇头叹息。

  陆依依忙劝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得,今天算是在她面前丢人丢到家了。我大马金刀的往床边一坐,双腿岔开,指着胯间,生气的说道:“废话少说!舔!”

  陆依依忙摆出一副受气包小媳妇样,蹲在我的身前,点头说:“是是是,你是大爷,我惹不起。”

  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我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露出软皮蛇一般的小弟弟。

  陆依依抬头看着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轻轻弹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瞪着她说:“你有毛病啊?疼!”

  陆依依阴恻恻的笑道:“平日里威风八面,耀武扬威的,现在老实了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她,忍了半天,哼的一声笑道:“行,你现在就得意吧,等它起来了,有你好受的。”

  陆依依伸手拖住睾丸袋,掂了掂,嘲笑道:“那拜托它快点起来,我都等不及了。”

  “嘿!陆依依,你是反了是吧?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舔。”

  陆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后上身前倾,俯首埋在胯间,右手扶着软趴趴的肉棒,小嘴轻启,将龟头含进嘴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终向上抬起,盯着我看。

  以前让她帮我含过好多次了,但这么软绵绵的状态下,进入她的小嘴里,还是第一次,那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低头看着她,没来由的问了句:“感觉怎么样?”

  陆依依抬眼看着我,嘴里含着鸡巴,嘟哝道:“很恶心。”

  “恶心?”

  陆依依将头缩了回来,蹙眉说道:“硬起来的时候就怪恶心的,软绵绵的,就更恶心了。”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里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按住她的小脑袋,用力按了回去,大声道:“少废话,快点舔。”

  陆依依扶住肉棒,张嘴欲含,忽然抬头问道:“我帮你舔了半天,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我被她问的脸上一阵滚烫,忙找借口:“那还不是你舔的不够认真呀,你得不能傻含着,你得带点技巧。”

  陆依依不满的撇了撇嘴,将肉棒重新含进嘴里,又嘬又舔,还不时的伸出舌尖,挑逗龟头马眼,可谓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

  我凝神屏息,想象着气沉丹田,夹紧屁眼,用力提肛,鸡巴似乎有了一点点反应,可始终感觉有气无力,无法坚挺勃起。

  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慌神,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又重新软了回去。

  陆依依费劲含了半天,始终无果,最后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说道:“我尽力了。”

  我一声呜咽,躺在了床上。

  陆依依可能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趴在我的身旁,安慰道:“你别担心,这可能是你的伤还没好,没有完全恢复。”

  我扭头看着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陆依依为难了,支吾了半天,说:“那个……可能要咨询一下医生了。”

  “那要万一,我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呢?”

  “别说这种丧气话。”

  陆依依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你一定会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再说了,现在医学都已经那么先进了,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陆依依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到时候,你就可以用力的干我了。”说罢,小脸一红,埋在了我的怀里。

  我心中大为感动,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心生愧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依依,你真是好姑娘。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陆依依小脸埋在我胸口处,闷声说了句:“真恶心。”

  “什么恶心?”

  “你说的话真恶心。”

  “这是情话。”

  “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特别扭。”

  我现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复,也没心情跟她拌嘴吵架。

  她能顾及到我的尊严,我真的很感激她,可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还行,要一辈子都这样,那不真的成了太监了?

  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晚上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门响,探头看了一眼,问道:“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跟陆依依出去转了一圈。”我随口回了一句,回到了卧室里,躺在床上,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

  这些天我已经查了很多了,基本上都快成半个男科大夫了。

  我估摸着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过于焦虑引起的,属于心理范畴。

  本来是想让陆依依帮着刺激一下,性欲起来了,自然而然就好了。

  可没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难不成,陆依依对我已经没法让我产生原始的冲动了吗?那谁还能帮忙呢?

  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妈妈,不过这事儿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肯定没戏。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诺了。

  北北?北北……还是算了。

  安诺?

  她肯定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

  不过……

  让我去求她?

  我宁可一直痿着,也低不下这个头的。

  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计就是妈妈的原味丝袜了。可是,如果让妈妈知道了,肯定会更加疏远我的。

  不!这是为了给我治病,这是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妈会理解的!

  晚饭时,妈妈见我闷闷不乐,问道:“又怎么了?饭也没吃几口。”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搞到妈妈的原味丝袜,这事儿肯定不能跟她明说的,估计她也不会给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胃有点难受。”

  “是消化不良了吗?我房间里有消食片,你要吃两片吗?”

  “不用了,其实也没多大事儿。”

  晚饭后,我没有回卧室看书,说是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休息一会儿,实际上是伺机寻找机会,想要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

  就今天妈妈上班时穿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就挺好的,颜色均匀自然,有一点雾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来非常的顺滑细腻。

  自从我那里受伤之后,很久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妈妈腿上的丝袜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闪躲,尽量不被刺激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里溜达来溜达去,始终找不到机会。妈妈那条原味裤袜,到底放在那里了呢?

  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在干什么呢?走来走去的?”

  “妈,您吃完饭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妈妈瞥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么鬼主意,就是想着您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妈妈对我实在是太了解了,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引起她的警觉。

  实在找不到机会,最后被赶回屋里学习复习去了。

  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有点不靠谱。

  实在不行,干脆跟妈妈坦白算了。

  可是,我始终下不了决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我宁可让陆依依知道,也不想让妈妈知道。

  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小弟弟依然没有勃起的迹象,我的心里越来越急,感觉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这天吃完晚饭,妈妈上换上了运动衣,估计是要外出运动。

  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妈妈今天上班时,正好穿的是一条轻薄透亮,光滑细腻的连裤黑丝袜,回家后就脱掉了,现在应该就放在她的卧室里。

  等妈妈走后,我再三确定没有危险,便悄悄地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

  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会将卧室房门锁上,好在我从小就练就一把开锁的好手艺。

  打开房门,溜进妈妈的卧室里,闻着房间里残留的香味,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那种刺激、兴奋又带点紧张的感觉,简直太熟悉了。

  我闭眼沉醉片刻,开始在屋内翻找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可能是锁上房门的关于,妈妈比较放心,所以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而胸罩内裤以及连裤丝袜,全都放在了床边的洗衣篮里。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妈妈的原味黑丝裤袜,放在鼻子前面,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浑身燥热,只觉着一股麻劲儿自背后升起,直窜头顶,激动的身子抖了几抖。

  我能感觉到,裤裆里有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起来,原本软趴趴的鸡巴,好像在慢慢的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我身子猛打一激灵,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妈妈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前,而我双手正捧着她的原味裤袜。

  片刻之后,妈妈气的喊道:“凌小东,你在干什么?”

  “妈,您……听我解释。”我吓的腿肚子打转,刚刚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软了回去。

  ……

  半小时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的无奈。

  我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了,妈妈听了之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叹息道:“医生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恢复阶段,是会有一些障碍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压力呀。可哪个男人能这么大度,能把这种事儿看的这么开的。妈,您得帮我呀。”

  不知妈妈是否误会了我的意思,眉头一皱,嫌弃道:“我怎么帮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烦得很!妈,我要是以后好不了了,我该怎么办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帮你跟学校请半天假,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傻乎乎的问道:“那医生能帮我治好吗?”

  “我怎么知道?起码要看去看了再说吧。”

  “哦……”我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头来,像个男人一点。”妈妈训斥道:“这么点小事,就把你给吓破胆了?”

  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男人了。我要真不行了,要胆子也没什么用了。”

  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就没什么别的追求了啊?”

  “温饱思淫欲,吃饱喝足了,就想着繁衍后代生孩子了,这不是人类本能嘛。”

  妈妈嗤笑道:“行,你还有空耍贫嘴,说明你还没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了……”

  我嘟囔了一句,转身想要回房间,妈妈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去,见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一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我心里琢磨,妈妈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想来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裤袜有关,想要警告我,但我现在这个状态,估计她也不好开口训我。

  ……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个假,第二天一早便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的挺好的,并没有发生器质性病变,是长期焦虑,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

  我毕竟还很年轻,想恢复也不难,只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时多锻炼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

  另外,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过度沉迷。

  临了又给我开了一些中药,用来调理身体。

  我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现在的疑心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回去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侧目瞧了我一眼,见我双手抱胸,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问道:“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感觉那医生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你打起点精神来,你这个样子,能好的了么?医生不是说了,要放松,不要有压力。”

  我换了个姿势,长叹一口气:“您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压力,可压力一直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医生不是说了嘛,让你平时多锻炼身体。不如这样,从明天开始,你早点起床,出去跑步。”

  我扭过头去,皱着眉头,看着妈妈:“跑步?有用吗?”

  “有没有用另说,对你身体总是好的。”

  “起的够早的了,要早读,你现在还要让我晨跑。”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不是想赶快好吗?那你就别那么多废话,听我的!”

  “嗯……”我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对了。”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爸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你不去买身新衣服吗?”

  “买新衣服干什么?我又不去。”我将身子转向了一旁。

  “你爸结婚,你不去?”

  “那还是你前夫呢,你怎么不去?”

  “嘿!怎么说话呢?找打是不?”

  我坐直了身子,不耐烦的说:“我不是早就跟您说了嘛,我不去。”

  “你是家里的长子,你要不去,你爸得多伤心呀。”

  “家都没了,我还长什么子呀。”我嘟囔着说:“我不去,我爸伤不伤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是去了,您肯定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这是背叛呀!赤裸裸的背叛。”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这就算背叛呀?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是,您心胸旷阔气量大,可我得对您忠诚呀!”

  妈妈不屑的哼道:“我用得着你对我忠诚嘛~ !”

  “行了行了,再说吧再说吧。”我随口敷衍道。

  妈妈不再理我,专心开车。

  沉默一阵之后,我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可又……哎呀,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妈妈不耐烦的说:“行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用不着跟我玩什么迂回战术。”

  “那个……那个……”我双手夹在双腿之间,神情有些局促的来回晃悠着,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但转念一想,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呢,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刚才医生说,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刺激……”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妈妈没有吭声,也在拿眼斜视着我,像是在等我往下说。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前两天,陆依依回来,本来想让她刺激我一下的。呃……不过没什么效果。”

  妈妈脸上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依旧没有接话。

  “我本来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以为让她刺激一下,就什么都好了。可是……”

  沉默半晌,妈妈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看来是没打算接我的话茬。

  以妈妈的聪明才智,我肯定她是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的,她就是在装糊涂,我也不好挑明了说。

  ……

  次日清晨,五点钟就被妈妈叫了起来,逼着我去晨跑。

  我皱着眉头,哭丧着脸,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埋怨道:“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昨晚看书看到很晚,感觉刚刚睡着。”

  “你还想不还好了?医生让你锻炼……身体。”说着,妈妈也打了个哈欠,看来她也还没完全睡醒,强迫着自己起来的。

  治病和睡觉,确实是一个很难的选择。我挣扎了许久,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终于咬着牙,强行唤醒自己,洗脸刷牙,换上了运动服。

  妈妈把头发绑成了马尾辫,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运动小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短袖运动体恤,下身是黑色紧身五分裤,脚上穿着专业的跑步鞋。

  以前妈妈为了瘦身,坚持过一段时间的晨跑,当时我凑热闹,也跟着跑了一阵子。

  后来嘛,起床是有点困难,渐渐地也都没有继续跑了。

  我跟着妈妈下楼,跟着她做起了准备活动。

  妈妈停止上身,右腿屈膝迈向前方,左腿伸直,足尖着底,一边压腿一边对我说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晨跑是有很多好处的,能加速新陈代谢,增加免疫力,让你一整天都处于一个精神饱满的状态。”

  “哦……”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右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

  妈妈起身作做着转体运动,由于上衣特别紧身,将胸前丰乳包裹的浑圆饱满,再加上腰肢纤细,就显得胸部硕大如瓜;椭圆领口,肥美乳肉挤出一道深邃迷人的乳沟,晨光洒在白皙细致的肌肤上,呈现出诱人的蜜黄色,看起来格外的摄人心魄。

  我跟着妈妈做着准备运动,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身子,她每旋转一下身子,胸部便会随着晃动,椭圆形的乳廊尽收眼底,看得我眼花缭乱,总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异动着。

  “多运动,对你的大脑也是有好处的。等一下跑完了,回去洗个澡,吃完早饭再去上学,你会感觉一整天都特别精神的。”

  妈妈弯腰,上身下压,做起了体前屈的动作。

  虽然妈妈已经年近四十,但平时有做瑜伽,身体韧性非常的好,上半身几乎对折,双手很轻易的碰到地面。

  我站在妈妈的斜后方,眼见她的紧身裤绷的紧紧地,美臀上翘,浑圆性感,双腿之间,凸起一个小包,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饱满如馒的白虎阴阜,只觉着身体里一阵燥热,下体好像跳动了一下。

  妈妈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扭头望来,见我正呆愣愣的看着她,不由得一阵恼怒,斥道:“你愣着干什么呢?跟着做呀!”

  “哦!哦!”我连忙点头答应,为了掩饰尴尬,慌乱的做起了伸展运动。

  随后,妈妈在前面领跑,我跟在后面。

  今天天气格外的清爽,路上有不少人在晨跑锻炼。

  妈妈一边跑一边对我说:“既然开始了,就要坚持下去,目标的每天十公里。但你现在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刚刚起步,每天三五公里能坚持下来就不错了。”

  我问道:“那您现在能跑几公里呢?”

  “我……”妈妈想了一下,哼的一声:“十公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跑了三四公里,妈妈就开始大喘气了,我是还好,也可能是注意力完全在别的地方,倒也没觉着多累。

  妈妈的肌肤本来就跟匀了粉似的,一出汗就特别的白腻,乳房又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穿着运动背心,包裹的很紧,但一跑起来还是会上下晃动,形成一道道的白腻乳浪,再加上那润红唇瓣中溢出的喘息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又跑了一阵子,妈妈终于坚持不住了,停下来弯腰喘气,右手手背抹去额头汗水。我停在她身边,笑着说道:“您这十公里,可是够短的呀。”

  面对揶揄,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好久没有跑了……有点……喘不上气了。”

  “光说我了,我看您这身体素质,也该加强锻炼了。”

  休息片刻,妈妈继续往前跑,我跟在她的身旁,看着她额头溢出的香汗,衬的皮肤格外白腻,真想伸手替她擦一下。

  不过,说来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也不怎么样,跑了一阵子之后,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和妈妈在路边停了下来,妈妈双手撑膝,弯腰喘息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我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妈妈的胸脯,忽然觉着,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也是挺不错的。

  如同妈妈所说,早上起来跑步,出一身大汗,回去冲个澡,然后再吃早饭,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突然之间,我对治疗身体疾病,又充满了希望,上课时,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中午学校食堂里,人茫茫多。

  打好饭菜之后,我端着餐盘在找位置,找来找去,在角落里看见了唐老师,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双手扶额,一手拿着眼镜,面前的饭菜一点也没有动。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问道:“老师,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唐老师闻言一怔,抬头望来,我突然发现,她虽然眯着眼睛,但没有了那副老气的眼镜,她的面容还是十分娟秀的。

  “哦,凌小东啊。”唐老师赶忙将眼睛戴好,然后声音轻柔的说道:“坐吧,这边没人。”

  我在老师对面坐了下来,瞧了一眼她的饭菜,只有一碗粥和一叠炒青菜,连主食都没有。我笑着问道:“老师,您中午就吃这些呀?”

  “嗯,我不太饿。”唐老师微微一笑,却隐隐的透着一丝忧郁的气息。

  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唐老师依旧没有动筷,过了一会儿,手机传来消息,她低头瞧了一眼,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我抬眼望着她,问道:“老师,您这不像是不饿,好像有什么心事呀?”

  “嗯?”唐老师一怔,反问道:“我有什么心事?”

  “您有什么心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楼下跟老公打电话的画面,笑着说道:“应该跟感情有关。”

  “你怎么知道的?”唐老师惊讶道。

  我嬉笑着说道:“我妈刚离婚那会儿,经常露出您这样的表情。”

  “我什么表情呀?”

  我想了一下,说:“幽怨,委屈,特别让人心疼。”

  唐老师闻言脸上一红,啐道:“小孩子,胡说八道。”停顿了一下,问道:“你妈离婚了?”

  “嗯!过完年离的。”

  “为什么呀?”话一出口,唐老师似乎是觉着不应该问的,连忙摆了摆手:“这个你可以不说的。”

  家里发生的事儿,确实不太好跟外人说。

  我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

  过了一会儿,唐老师的手机又传来了信息,这回她连看都没看,直接将手机扣在了桌子上。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老师,您到底有什么心事呀?能跟我说一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您排排忧解解愁。”

  唐老师白了我一眼:“你能帮我什么呀?”

  “您别小看我,我去年一年经历的事儿,电视剧都拍不出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呀?”

  “狗血极了,我跟您说。”

  唐老师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微微一笑,开始低头吃饭。

  我一边用餐,一边偷偷打量着她,确实有点微胖,但形体并没有走样,也没有给人特别臃肿的感觉,也算得上身材匀称,尤其是那月盘似的圆脸,鼻梁挺直,眼睛不大,却十分清澈有神,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的媚人;皮肤又白又嫩,犹如凝脂,四十来岁了,依旧水灵灵的。

  唐老师没有在同我说话,匆匆吃完午饭,拿起手机离开了食堂餐厅。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联翩,虽然没见过唐老师以前是什么模样的,但年轻十岁,绝对是个大美女。

  或者,以她的身体条件,稍微减一下体重,肯定也表现在漂亮多了。

  从这天起,我就开始每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锻炼。虽然强迫自己早早起床很痛苦,但是能够欣赏到妈妈身躯跃动的美景,还是很让人开心的。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老爸再婚那天,不管妈妈怎么说我,我都没去。北北借口请不了假,也没有去。

  天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我的身体素质确实有所改变,跑起来比以前更加轻快,耐力也比以前强了,只是那话儿没有明显的改善,已经勃起不能。

  期间妈妈又带我去看了一次医生,还去做了心理疏导,但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希望渐渐地变成了失望,我又重新回到了焦躁不安的老路上来,失眠、焦虑、心虚、惶恐不安,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白色,哪有心思好好学习,最近一次模拟考试成绩,简直惨不忍睹。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里,换鞋时见沙发上趴着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两条纤细小巧的白丝美腿一翘一翘的。

  不用说,肯定是北北放假回来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换好拖鞋,将书包放回了卧室,然后回到了客厅。

  北北听到动静,头也没回,继续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随口问道:“听说你考试烤糊了。”

  “听谁说的?”

  “老妈说的。”

  北北的两只白丝小脚向上翘起,荡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心不在焉的说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

  “那可真够惨的。老妈一说起来,就唉声叹气的。你这复读,怎么越读成绩越差呀?”

  “嗯……谁知道呢。”我随口回了句。

  由于她只穿了一件又长又宽松的家居服,正好盖过屁股,两条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微微岔开,小腿上翘,从我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双腿之间的神秘部位。

  虽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种朦胧的美感,格外的诱人。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呀?”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北的胯间部位,想象着松软白嫩的少女阴阜,水润如瓣的阴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应该跟妈妈一样,是个白虎馒头小穴。

  我感觉脸颊一阵火热,身体里有股冲动,由背后一直蔓延到了胯间部位,软趴趴的鸡巴跳动了两下。

  我不由得一阵兴奋,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将肉棒挺立起来,重振雄风。

  “是不是因为老爸跟安诺她妈结婚的事儿?”

  我没有空理她,紧盯着她的阴部,脑海里想象着她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翘起少女圆臀,白色裤袜连同内裤一起半褪在双腿之间,露出松软白腻的白虎小穴。

  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到紧致红润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

  有感觉了!

  北北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猛地回头问道:“问你话呢!”

  我吓了一跳,忙将头转向一旁,恰好看见妈妈站在厨房门前,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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