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初候,桐始华。
落花飞絮,游子断魂。
但这其中不包括林谣。
第二天大清早上,两具赤裸的肉体便缠绕在一起。
一方是稚气未脱的少年,另一方则是个完全熟透了的蜜肉美妇。
那熟妇虽通体雪白,毫无皱纹的身体看不出岁月的摧残,但浑身散发的风韵气质却暴露了年龄。
她似乎比那男孩年长一轮,二人只见的关系本可能是师徒,姑侄,甚至母子……………
但可那清秀的少年却将熟妇压在身下,将她那白玉般的腿儿抱在了肩上,露出了美妇最为隐私,珍贵的部位。
少年胯下的巨龙在美妇的身体中纵横驰聘,狠狠的肏弄着花蕊蜜穴,穴儿粉色嫩肉被肉棒几欲肏翻出来,在交合处溅出一波波晶莹的花汁。
那女子却丝毫不反抗,反而挺起圆润肥美的臀部迎合着少年的宠爱,媚眼如丝的看着身上的青涩情郎,檀口轻启,画眉微蹙,妩媚娇柔的呻吟着,想来是被交合的快感完全淹没,引起少年更为猛烈的肏弄。
少年和美妇正是林谣,映娘。
木床被压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配合上映娘的低吟浅唱,合奏之声竟异常柔美动听,二人似乎完全忘却了通缉令的事。
春光旖旎的场景过后,二人沐浴更衣,洗去精斑污垢,一同用早点。
看着初阳照在映娘脸上,被一夜欢好滋润过后的俏脸更是明媚动人,林谣不由得心中一荡。
更加令他心动的是此等可人儿竟然和自己拜堂成亲,床上放浪娇媚,床下温婉润明,林谣只觉得这辈子都满足了。
忽得他大惊:“哎呦!误大事了!”
映娘不解的看着他。
“本来咱们应该是今天凌晨一早出发的!现在太迟了,大街上耳目众多,准得一出去就被抓!”林谣叫道,“咱们只能今天晚上走了,唉都怪我,光顾着和你亲近,把最重要的事情落下了!”
林谣没注意映娘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继续叹道:“算了算了,今天凌晨走也行,咱们今天就别出门了,准备一下。”
林谣家里质朴简洁,本就没什么物件,逃跑时更是需要轻装上路,所以很快便打理好了行装。
身后的簌簌声让他好奇,但当他转过身去却发现映娘发着莹白光芒的胴体,完美无缺的,不着片缕的站在自己面前。
映娘悄悄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如今的她早已和林谣欢好过很多次,没有了第一次的羞涩,反而十分平静,她就这样裸着白嫩的身子,缓缓的搂住了林谣的腰,将自己的唇吻了上去。
林谣不明白为什么映娘要在这个时候,突然什么话都不说,一脸平静的赤身亲吻自己,甚至眼底微微流露出忧伤,衬得她楚楚动人,但林谣也顾不上了,正值青春的年纪犹如草垛子一样,一点点火星就能让他燃起熊熊大火。
湿润的双唇紧贴着,两只嫩舌来回翻搅,相互分享着各自的津液,这对情男欲女很快就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
少年迅速扒下了自己的衣裳,把丰润的美妇搂在怀里抱到了木桌旁。
美妇背过身来,大腿靠着桌子,微微挺起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丰臀和润胸,等待着少年的亵玩,二人没有任何言语,仅仅过了两晚上,便默契如一。
玉茎很快便找到了花穴的洞口,但此时林谣却不着急入穴了,反而让龟头自主的上下颤动,掠拂着蜜穴口那一点点羞红的花蒂,引得映娘阵阵娇喘。
少年和回过头的妇人两唇相吻之际,双手也丝毫不闲着,先是笼罩住美妇雪白的乳房,揉搓捏玩,随即两指尖轻轻调弄戏逗着乳突。
映娘只觉得的双腿发软,不能自己,酸麻感从玉户和乳儿处传来,让她恨不得直接用手把龙根纳入自己的花穴,于是映娘夹紧了玉股,前后来回摆动,试图缓解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林谣此时的阳物被映娘的滑腻丰美的大腿夹着,棒体不断摩挲着上方美鲍的花唇,倒是缓解了自己的欲望,可他身前的映娘就不一样了,花穴和肉棒轻微的摩擦并不能缓解她对肉欲的渴望,反而全身被少年揉抚玩弄带来的刺激更加增深了她内心深处的情欲,不禁脸红的低声哀求起来:“谣儿……好谣儿,进来吧……快点爱映娘吧,怜惜怜惜妾身吧,映娘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少年停止了双手的动作,把玉茎从穴口移开,眼神扫过不能自己的美妇,像是野兽进食前,对小绵羊最后的怜悯。
映娘回头望去,那眼眸中尽是春水,像是无声的质问,亦或者是略带幽怨的责备身后的少年,为何挑逗起了自己的情欲,又不进入自己的身躯,让自己苦苦等待。
林谣左手搂住了美妇的一条玉腿,把它抬到了桌子上,映娘单腿站立,双腿分叉之际,嫩穴再一次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肉粉色的花谷彻底暴露,肉唇一开一合,宛如蝴蝶震翅,散发着阵阵靡靡诱人甜香。
林谣没有过多的言语,把巨龙顶在了的花唇,猛然一捅!
“啊啊啊!!!”映娘惊呼,顿时浑身酥麻,娇躯一颤:“不要……太快了………谣儿…………好夫君……慢点……太大了………不要这么深………呜呜呜………太……快…” 美妇忘我的啼鸣了起来,再也压抑不住情欲,浪声吟哭,就连那双眸子里都荡漾着春水。
一只隆起的雪乳更是被少年的右手来回揉搓亵玩,少年一手扶着她抬起的大腿,一手搂住美人的前胸,双手固定住的同时胯部狠狠的撞击在玉臀上,阵阵臀浪被他的胯激起,展示着美妇臀部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映娘单腿站立,纤嫩的美脚白皙中透露着粉嫩,青筋微微凸起,死死绷紧。
她足跟离地踮起了脚尖,方便自己私处可以更好的暴露在少年胯部,享受林谣的深入浅出。
她的上半身几乎趴在桌子上,幸好映娘是习武之人,身子柔韧,否则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下还能保持这种姿势,非得瘫软在地不可。
香肌如雪,春潮难歇。
“…求你了…………慢一点……谣………要肏死………肏死映娘吧!………不要…………太大力了………啊啊啊!……………” 丽人哀求道,声音婉转动听,但并没有换来背后亵渎之人的一丝怜悯,反而换来了更加猛烈的撞击和揉捻。
突然,美妇浑身僵直,柔腰反曲,香汗如雨,身上白皙的皮肤晕开了大片的粉红,媚态横生的杏眼蒙上大片大片的水雾,映娘上半身转了过来,一双玉臂搂住了林谣的脖子,那双嫩脚绷得紧紧的,柔美的丰臀死命的往后靠着,迎合着郎君最后的一挺。
“啊啊啊啊啊!!!” 美妇终究还是迎来了高潮,那双眸子好像含了泪般,甚至带了一丝哭腔。高声娇吟起来。
正当少年射出了自己最后一股精液时,美妇已然缓过神来,把少年搂在了怀里。
刚刚少年暴虐的神情已然不见,嘴角满是安详和幸福,静静的凝视抱着自己的美妇。
映娘搂着林谣,和他一起坐到了床上,慈爱宠溺的看着他。
而林瑶则是张开了嘴,像是婴儿喝奶一样,舔舐着雪白的乳房。
休息过后,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云雨,这一次换映娘主动跨坐在林瑶身上,如观音坐莲一般,林谣只觉得自己如同大海中飘摇的小舟一样,身前的雪臀上下起伏,死死的咬住龙根,榨干自己最后的精华,少年只得搂住美妇的腰部,口中含着乳头,舌头来回拨弄,好像这样就能换来映娘的怜悯。
少年的行为好似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
美妇柔情似水,那宠溺的眼神,像是看着自己年少的孩子。
少年如同新生羔羊般舔舐着乳房,清澈的大眼睛回应着美妇的凝视,他以为会换来美妇的疼惜。
却不料映娘眼波迷离,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美妇轻轻伏下了雪白的身子,轻轻吐着幽兰香气,以无比诱惑的声音,带着丝哭腔道:“谣儿怜惜怜惜奴家的身子吧,映娘…………映娘下边都要被好谣儿肏化掉了…………唔!”但她那双眸子却含着笑意,凝望着身下的林谣,刚刚求饶的话语像是装出来的一般。
少妇嘴上求饶着,硕美翘挺的玉臀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更加激烈的上下翻涌,蜜穴疯狂的纳入着少年的龙根,吮吸着,同时也滋润着它,势必要榨干少年最后的精华。
映娘仿佛想把一切的体验都给的少年,让他把所有作为夫君能感受到的快感,都享用一遍,让他把自己身子的柔嫩,娇滑,丰硕都牢牢的记在心底,尽到自己作为妻子最后的责任和义务。
“好谣儿,乖谣儿~” 美妇突然双手捧住了少年的脸颊,让他直视自己清澈明亮的眼睛。
林谣不明白映娘要干嘛,疑惑的望着她,他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人,身子愈发滚烫柔软了。
映娘眼波流转,用她最为诱惑,最为轻柔的声音,媚声道:“谣儿爹爹……唔,喜欢映儿的小穴儿嘛?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很温暖,很…………”
林谣浑身颤抖,本就在射精边缘的他听到了此等淫靡的话语,心脏像是被铁锤砸了一样,瞪大了双眼,他看着映娘雪臀飞舞,交合处汁水飞溅。
“求求你………姑姑你别这么说…………太……太过了…………要……要不行了……出来了!!!”
最终,随着少年的一声低低的闷哼,映娘的春壶大开,让少年彻底交出最后一滴白液。
林谣毕竟还是十五岁的孩子,虽平时劳作,但身子骨仍然不可能比拟三十五岁的习武侠妇。
好在映娘对他百般疼怜,没有在少年龙根疲软之时继续玩弄刺激,只是慈爱的看着他,轻轻的抚摸着少年的头。
林谣静静的躺在映娘的大腿根上,不再玩弄她的美乳了,他闭目养神,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这一刻,若不是二人裸露着身躯,身上还带着未曾干掉的爱液和白浊,旁人看了真以为是一对慈爱的母子一般。
歇息片刻,映娘温柔的声音响起:“谣儿…………” 林谣睁开了眼睛,看着欲言又止的映娘,好奇道:“嗯?姑姑,咋了?”
映娘咬了咬嘴唇,双颊绯红,似在犹豫:“我其实还有个想法…………” 她忽然住口,眼神飘忽。
不等她继续,林谣翻身从映娘怀中爬起,反手将美妇丰腴雪白的身子按倒在了床上,紧接着趴在映娘身上面对面,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笑道:“我们家映娘原来也有害羞的一天啊。”
映娘急忙言不由衷的嗔道:“瞎说什么,别压着我,才没有害羞呢。” 她想要起身,却被林谣死死压住,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可随即美妇嗫嚅道:“我只是怕谣儿觉得我是…………个浪荡的女人——”
林谣左手搂着映娘的腰肢,右手不老实的揉着上她那圆润的玉臀,突然“啪” 的一声,在雪白臀肉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红手印,笑道:“姑姑,你说咱俩都这样,唔,赤身裸体,坦诚相见了,还有什么怕不怕的?更何况——”
他压低了身子,轻轻吻在了映娘雪白腴美的酥胸上,真诚的说道:“我老婆对我越浪荡,我越喜欢!”
映娘咬了咬嘴唇,低声道:“那好。” 紧接着她挣脱开了林谣的搂抱,平躺在床榻上,纤手勾住修长的玉腿,柔柔地向两侧分开,露出了自己尚留着白浆的淫靡蜜穴私处,羞涩道:“谣儿,还记的我昨日跟你说过的交合方式吗?” 她抬眸看向林谣,却发现少年呆呆的看向自己沾着晶露的私密花径,不由得大羞。
少年刚调戏完,还想装的成熟点,但一看到美妇的肉蚌便无法把控,映娘知道自己极美的肉体和留着浓白精水,一开一合的嫩蚌粉肉,对初经人事的少年究竟有多么震撼。
少年心性还是太浅,但这也怨不得他。
不过一想到自己没多少机会了,她忍着女儿家的羞意,柔声道:“谣儿?”
“哦,哦。” 林谣反倒是呆滞的看着,听到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挠着头道歉道:“姑姑,你身子太美了,我一时看呆住了,你继续说。”
“其实你看,我们女人下边,是不止有一个洞洞的…………” 她细若蚊吟说道,指尖轻轻点着那未被少年玷污过的后庭雏菊。
顺着美妇的指尖望去,林谣心里如擂鼓,似有万马奔腾。
烛光摇曳下,那幽蕊宛如新绽菊瓣,紧致娇嫩,细腻的褶纹若丝绸轻皱,后庭穴口极小,藏着无尽隐秘。
蜜穴流出的浓浆溢出,其中一滴掉落在菊穴之上,更衬的细肉娇嫩粉淡。
白浊的滴落引得映娘小腹不由自主用力,那雏菊娇瓣轻颤,细褶若花瓣羞合,粉肉骤然收紧合拢,看傻了臀前的少年。
映娘心下既羞且怜,但暗忖自己年华将逝,愿以此身留住少年片刻欢愉,享尽人夫之乐。
于是她鼓起勇气轻轻道:“其实此间菊穴,亦可以作为夫妻间另一番旖旎秘境。只是怕夫君嫌弃妾身………”
女子雪肤染霞,不胜娇羞。
她强迫着自己说完这句勾人心魄的蜜语,螓首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直视眼神逐渐炽热,甚至有点激动疯狂的少年。
该做的她都做到了,接下来就看少年了。
若是他嫌弃自己的身子,那也无妨。
若是不嫌弃,便只好盼望林谣能够对自己未曾被他开拓过,这仅存的纯净疆土,有一丝爱惜之情。
听说女子后庭的开拓比寻常破处更为疼痛,甚至也会裂开流血,但自己舍命陪君子,也顾不得许多了。
映娘如此想到。
林谣双目痴然,手先是搂上了映娘的两瓣雪臀,嫩如滑脂的触感让他的龙棍又缓缓立起。
他大拇指轻轻一按,那幽蕊娇瓣复又羞合,细褶在指腹间轻收,紧致温润,他不敢想象这么紧的孔穴该如何才能容纳的下自己狰狞的龙儿。
他抬头看了看映娘,女子早已羞的不能自己,就连锁骨和玉白的脖颈都染上了红意,双目紧闭睫毛颤颤的她自然不可能指导自己如何破这后庭之花了,况且映娘前几日还是雏儿,不可能有此类的经验,只能靠自己了。
突然他心念一动,刚刚他看到的场景浮现在眼前——那一滴精水滴到了菊儿上,湿润了紧紧闭合的后庭花。
林谣照葫芦画瓢,附身低首,缓缓从口中吐出了一点津液,滴落于闭合的幽蕊之上。
仿佛雏菊被甘霖滋润后绽放一样,那幽蕊骤然舒张开来,晶莹露珠润泽细褶,粉嫩菊瓣愈显娇艳。
林谣轻轻把唾液涂抹在幽谷处,紧接着用一根小指头轻触,柔柔的,缓缓的探了进去,温润中带着微颤,细褶若玉蕊微绽,缓缓应合。
面前的美妇一声音长吟,紧致羞处被首次刺入的刺激感,让她的两条修长白腿死死夹住了林谣的腰部,浑身痉挛发抖。
可映娘仍然强忍着嫩腔被破开的异物感,低声道:“好谣儿,映娘可以……可以承受的。”
林谣见了她的娇态,心里升起无限怜爱,动作也愈发轻柔了。待那幽径渐润,他才缓缓将小指头再次深入。
少年其他地方也不闲着,大拇指轻轻按压美妇的穴儿,左手又伸向了她玉润的乳房,缓缓调弄了起来。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他才觉得菊径紧吸小指的压力小了些。
他双眼望去,发现小指和后庭口死死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纤细的小指头尚且如此,他简直不敢想若是自己阳物进去该会有多大的扩张,于是他担忧的道:“姑姑,要不然咱们别——”
“不行!” 映娘抬首看着他,尽管眉毛还紧蹙着,却直接打断道:“今天你必须要了我的……这块。”
林谣愣了愣。
美妇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失态,紧接着柔声道:“谣儿,妾身心悦于你,便是全身上下都是夫君的了。若是夫君嫌弃,那奴家自然也没有脸面……所以谣儿也不用爱怜映娘,尽管享受妾身的温暖吧。”
不知为何,他似乎看到映娘双目盈盈似是含泪。
“好。” 看到美人如此果决,他也不好再讲什么。
林谣把龙棒先在蜜穴唇口处剐蹭了几下,涂抹上了润滑的花汁。
紧接着缓缓将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了映娘菊蕊处。
他左手把着肉棒,右手抚摸着映娘的脸颊。
感受到爱抚的美妇与他相互对视,面带微笑,鼓励的点了点头。
“映儿,我进来了。” 林谣轻轻道,下身缓缓用力。
紧,无与伦比的紧致。
龟头缓缓将花蕊扩开,硬生生挤了进去。
林谣只觉得一个肉做的紧箍勒住了自己的肉棒,紧接着便是棒身。
再看映娘,虽然肉棒只仅仅进去了两分,但美人却也痛的冷汗直流,画眉紧蹙。
她的贝齿死死咬着朱唇,手也不由自主的揽住了林谣的脖子。
林谣深知长痛不如短痛,低低的喝了一声,长驱直入,将自己的紫龙完全贯入到了美人的幽肛蜜谷中。
身下的映娘早已痛的不能自己,放声长啼,看的林谣心像是被爪子抓碎了一般。
他连忙上前吻上了美人的檀口,不住的调弄着映娘的香舌。手上也不停歇,来回拨弄摩挲她的硕润雪乳,让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
映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轻轻道:“谣儿,我……我好了,你继续吧。”
“好!” 林谣还是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才缓缓拔出,插入。
这时他才顾得上体会着菊穴的妙美之处。
原本的褶皱花瓣被龙根扩张开来,菊儿比穴儿少了几分滑润,但又紧的很,却也暖的很。
身下的美人儿也开始放松开来,强撑着雪臀,让林谣的每次深入浅出更加的通畅。
啪啪之声传来,林谣的卵蛋不住的打在美妇翘臀之上,他每次抽送都感觉比原先更为舒畅,原本紧紧咬住自己龙根的肛口也温柔了下来,像是走失的母子相逢相认,渐渐接纳了他的一切。
阵阵娇细喘息声从映娘的口中传来,她也开始适应了下体异物的不适,反而有种别样的感觉,震的浑身酥麻,不能自己。
映娘不由得昂首美吟,她忽然内心中萌生出一种非常奇特的情感:她觉得自己浪迹一生,寻求的自由与快意恩仇,本是英姿飒爽,高高在上的侠女,如今把全身上下献与了这个小孩,却有种自豪感。
她睁开双眼,仔细端详着在自己身上起伏耕耘的少年,痴痴一笑,便什么也不想了。
长时间的浪情呼喊早已让她嗓音沙哑,可她还是绷起了脚尖,勾着少年的腰,帮助他更深入的占有着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少年低沉的呵吼,和美妇略带沙哑的媚吟娇哭声中,不知何时生产出来的精水又一次的灌入了她的体内,不过这次是从肠腔中。
少年躺在映娘怀里,闭上了眼睛,殊不知映娘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似有心事。
“谣儿……我们……我们过后去看看夕阳吧,我正好还有些话想跟你说……没事你先睡,休息好了再说,不着急。”看到林谣睁开了眼睛,映娘连忙用手爱抚了一下他的眼皮,把他搂在怀里。
林谣枕着映娘柔软的大腿,脸贴着她的肚皮,闻着乳房阵阵传来的幽香和刚刚交合处的浊液,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林谣从映娘怀里悠悠醒转,身上已经复上了毯子,想必是映娘盖的。
映娘依旧裸着雪白的身子,多年熬炼的身体自然是不惧寻常风寒的。
他看到映娘一直在痴痴的看着他,面露窘态,连忙打开了话茬子:“映儿,为啥我跟你欢好了许久,几乎这两天我们都在云雨,我却依然没觉得身寒体虚啊?以前我看……我看醉仙楼的内些客人,每次晚上欢好完,清晨几乎都是扶墙走出来的……”
“额?醉仙楼?”映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啐了一口,娇嗔道:“净不学好。” 不过她也没有误会林谣,耐心解释起来:“尽管每次你都在我体内射……泄了元阳,但是我也会反哺你一股阴精,由于我内力充盈,元阴自然也会滋润你,填补你泄掉的精气。”
林谣恍然,心生欢喜,“那我们以后每天夫妻行房就不需要顾虑了!” 映娘无奈的笑骂道:“我说你小子咋问这个,脑子里整天不学好。”
软语呢喃过后,便是一阵沉默。
“谣儿,我们出去坐会吧……” 映娘突然开口,一脸平静,甚至眉目间有一丝丝憔悴。
“好。”
二人披上了衣裳,牵着手推开了门。
金辉渐隐,曼柳静立,由于房屋外另有围墙,大门,所以倒也不怕外人看见。
二人就这样相互依靠,望着庭院里的柳树。
今年的春天格外暖和,门口的老柳树早早就飘起了白絮,隔壁家的梨花也开放了,飞到林谣的庭院里,洒在地上。
落花携着飞絮,宛若一夜之间吹来了冬雪,如梦似幻。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都说落花有情,殊不知真正有情的是人。
但无论人有情无情,花儿总是要落的。
待到来年春天,又会生得许许多多美丽的花儿,白的,红的,紫的…………只不过已然不是今年这些花儿罢了。
人们常以柳絮做诗,仿佛就可以排解掉内心的忧愁和思念,但无论诗词多么精妙,也只会徒增遗憾和忧伤。
“等晚上我们就走——” 话还没说完就被映娘打断了,“不用了。”
“额,啊?” 林谣没反应过来。
“不用了,我活不长了。” 映娘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微微颤抖的嘴唇出卖了她。
“你才35,虽然比我大——”
林谣心中突然电闪雷鸣,他眼前骤然出现了前几日布告上的大字:“案发当时,师爷曾出手制敌,映娘已身中掌法——“四宵散”,重创在身。” 这几天他经历了人生大事,没来得及问映娘那是什么东西。
此刻想起来,顿觉浑身冰凉,不禁开始发抖,像是被赤身塞进了冰窖一般。
“我此次来临淮渡,就是为了调查 '死门' 的案子。三天前的晚上杀那个恶徒的时候,被死门长老的绝技——四宵散打中,只能活四天,我………现在我……只剩下……明日凌晨,我便会……死。” 映娘只觉的最后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很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来,甚至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后身体一阵轻松。
这几天映娘心里一直埋着心事,无论她是多么坚强的女子,无论她见惯了多少生离死别,无论她手刃了多少奸徒恶盗,但当她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脆弱。
她不敢说,好像不去想就可以逃避一样,保住来之不易的伴侣和家。
可死亡就像那落花飞絮一样,不会因有情无情而改变,它只会嘲弄你的渺小,清楚的告诉你离别的日子,然后当你满怀希望,试图对抗它的时候,带着来自命运的嘲弄,轻轻戳碎你的美梦。
“一……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这几天精神很好,身体也不虚弱,一定有解药之类的,对不对!”
“四宵散,中者四日内,精神身体均无大碍,实则是出掌者将自己人生的精气打入别人体内,让他人丹田的内力宛如开水般沸腾,冲毁身体四处的穴道。是以只要习武之人中掌,四日后必死无疑,无任何可能医治。”
“我那晚躲藏在你房间里,之所以不把那两名衙役直接打晕,带着你逃走,因为我在那时功力已散,筋脉尽毁……”
花儿不会忧伤,也不会哭泣,它们只会在春夏时绽放出自己最美的芳华,在授粉完毕后渐渐枯萎,融入春泥,独留下一个青涩的雏果,孤零零的峭立在枝头。
欢乐趣,离别苦。江湖儿女们痴痴的望着娇嫩的花瓣儿被践踏在泥土了里,不免因此流泪,青丝悲白发。更有痴人为娇花下葬,为此吟歌。
他们看着漫天飘飞的白絮,看着花开花落,花落花开,渐渐放下了手那把的三尺青芒,散去了年少时眉间的那股傲气,却忘不掉那抹萧瑟无觅的背影。
清明初候,桐始华。
落花飞絮,游子断魂。
这其中也包括林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