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繁荣的帝都陷入了沉睡,城中亮起的灯火像夜空中零碎的星光,随着夜色渐浓,连星星也熄灭了,唯独教堂的藏书阁还亮着烛火。
圣女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将手中的书放在腿上,她翻了大半个藏书阁,始终没有发现关于鱼尾变成人腿的事例,也许是人类对于人鱼的探索还太少,就连她也只研究过那一具人鱼。
过去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那漂亮的鱼尾叫她至今难忘,深蓝的的鱼尾折射出五彩的光芒,每一片鱼鳞都如此精美,层层叠叠鳞次栉比,组合出线条流畅的鱼尾。
她心念一动,莫非梦里的人鱼就是这只?
但很快她又否定,且不说梦里的人鱼那难听的声线,光是鱼尾的美丽程度就不是一个级别,梦里那条人鱼的鱼尾浓黑得像最深处的海沟,半点绚丽的光彩都没有。
再则,当初那条人鱼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如今活不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圣女举着烛台回到寝室,已经有人为她备好洗漱的热水,她坐在浴桶里,水中的草药香让她浑身一松。
简单洗漱后,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盯着头顶的床幔,久久无法入眠。
白日里那道声音又回荡在耳边,他还会再来梦里吗?
大开的窗户盛放着一轮圆月,橙红色的月亮有一圈火红的圆边,像火焰一样闪耀,它无端颤抖了起来,月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变越红。
传说中,红月降临时,会有狼人出没。
圣女忍不住皱起眉头,眼皮抖动着睁开,她慢慢坐起来,看到熟悉的环境她有些心安,她居然没有做梦,虽然不知道为何无端醒来。
她赤脚下了床,这才惊觉窗户没关,红月的光华洒落一地,从窗边一路蔓延到床上,像杀人现场。
有微风吹入室内,初春的季节夜风带着几分凉意,她顺手扯了件披风盖在肩上,几步走到窗前,静谧的夜晚连鸟叫也不曾有。
在圣女看不见的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骤然出现,他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和一条垂到脚踝的尾巴,赤裸的上身布满伤痕,他走路毫无声息,轻而易举贴近圣女的后背。
圣女还在观察窗外硕大的红月,猝不及防杯抱了个满怀,她发出一声惊呼,猛地回头。
狼人俊朗的脸庞挂着恶意的笑,尖利的犬齿在月光下染上薄红,像是刚捕食过猎物,他漂亮的狼眼杀气十足,“圣女大人,晚好。”
圣女已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她伸手试图推开狼人,“放开我,教堂里有护卫,你如果不想受伤现在就离开。”
狼人凑近圣女的脸侧,深嗅她身上的味道,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他的舌头还保留狼的特性,粗糙得像砂纸,没两下就把圣女的皮肤舔红了。
“圣女大人似乎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在这里你任我予取予求。”
他的声音充满了带着恶意的兴奋。
圣女脸色一僵,不止为他的话,还为身下那顶着自己小腹的东西。
狼人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走到床边,将她丢到床上,有厚实柔软的床垫和棉被垫底,她没觉得疼,但还是一下没反应过来。
等到圣女想逃的时候,狼人已经欺身压住她,粗鲁地掀开她的裙摆,里面什么都没有,圣女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眼神逐渐染上红光,呼吸变得粗重,埋头不得章法地胡乱舔了一通。
圣女浑身逐渐无力,又回到昨晚梦中的状态,她恍然大悟,原来从她起床开始就已经在梦里了。
她的双腿被狼人的手指禁锢,粗糙的舌苔不带丝毫收敛,像贪吃的狗似的从头舔到尾。
抓着床单的手松了又紧,她有些崩溃地摇头,实在无力承受滔天快感,“不要舔了…放开我。”
她甚至宁愿狼人直接插进来,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
没几下圣女就哭叫着高潮了,小腹抽搐着,淡色的私处被舔成浓重的绯色,阴蒂像嵌在阴唇里的红宝石。
狼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圣女的阴蒂,每舔一下,她就抖一下,穴口流出的透明汁水打湿了屁股下的床单,洇出深色的痕迹。
圣女可怜兮兮的表情让狼人心头一软,他一边啄吻着她的唇、鼻,一边不由分说地掏出自己的鸡巴,他的物什沉甸甸一根,红到要发紫的颜色,狰狞不堪的柱身,上头还有密密麻麻的肉倒刺。
圣女只是看了一眼就头皮发麻,勉强撑出力气摇头,试图往后退去,“不、不,不能插进来。”
狼人的脸登时黑了,他握住圣女的腰,咬牙切齿道:“昨日那死鱼都能插进去,我为什么不能?”
他生了气,房间里又开始响起熟悉的声音:“为什么不能?操她!让她再也不敢逃走。”
狼人反倒听了来气,他回头吼道:“滚出去!”
空气中响起阴测测的笑声,慢慢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
圣女惊疑未定,起先她以为那声音跟这人鱼和狼人是一伙的,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
狼人的脑袋拱开圣女的衣服,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为了惩罚她的走神,他用粗糙的舌面狠狠扫过她的乳尖。
“嗯啊…”圣女浑身一颤,抬手揪住狼人的耳朵,而后又实在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松手。
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乳房被或吮吸或啃咬了多少痕迹,乳头也被吸得红肿,敏感到被蹭一蹭就酥麻不已。
狼人听着圣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再也忍不住生理的欲望,粗硕的肉茎卡在她的穴口,一点点往里蹭动。
这对圣女来说过于折磨,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细长的青筋在轻薄的皮肤上搏动,极具诱惑。
狼人埋头苦干,一直到将鸡巴完全得插进圣女的穴里,可怜的小口已经撑到极限,巴巴地咬着鸡巴的根部,被粗硬的毛发磨得发痒。
他忍不住长叹,极具弹性的甬道完完全全包裹着他的肉茎,湿热紧致的腔室缓慢地蠕动,绞得他差点射精。
身后的灰色尾巴也兴奋地四处乱甩,他险些要克制不住人形,变成一只灰狼。
圣女无声地落泪,脑中有根弦绷到了极致,随着狼人大开大合地操弄,那根弦铮地断开,她尖叫着缩紧小穴,一股股淫水从身体深处涌出,兜头淋在狼人的龟头上,潮喷的汁水也淋在他的小腹上,带来一阵热意。
“嘶…啊…”狼人倒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肉茎像是被一个贪婪的小口死死咬住不放,对准龟头使劲吸吮着,要榨出他的精液,“好紧,圣女大人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与昨天那条死鱼比,如何?”
圣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睫毛上的泪水像颗颗璀璨的钻石,随着身体的晃动掉落。
她的沉默让狼人误以为是否定,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间那肉刺在穴里来回摩擦,圣女只觉得穴肉又痒又麻,唯有更粗暴的抽插才能缓解这股痒意。
但她又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两条腿抖得不行,胸乳还被狼人咬在嘴里玩弄,他轻轻拨弄她的乳头,“圣女大人的胸好软,像棉花,还特别香。”
他沉醉地深吸一口,占地盘似的在圣女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哈啊、啊…够了,不要再插了。”圣女无助地落泪,穴肉抽搐着越咬越紧,随着高潮痉挛地抽动着,大量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淌出来,一股腥臊的味道在室内弥漫。
狼人狠狠咬住圣女的脖子,双手掐住她的腿根让双腿彻底地劈开,鸡巴瞬间插到最里面,龟头迅速成结,同时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
圣女哭叫着摇头,高潮喷出的淫水混合精液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也不曾漏出,原本就吃得饱涨的穴肉被成结的龟头撑得更开,在小腹处顶出明显的弧度。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一想到狼人还在不停地喷射浓稠的精液,她就慌得不行,“出去….啊啊,太多了,快出去呀。”
狼人挑眉,“真的吗?”
他说着边往外抽,成结的龟头被迫往外拔,肉刺也在摩擦敏感的穴肉,才出了一点,圣女就受不了了,“不、不,别出去,别。”
她的态度很大程度地取悦了狼人,他环抱起圣女,“不出去,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因为体位的变化,鸡巴又进得更深,但相比逆反着往外拔,这种程度倒还好些,圣女无力地趴在狼人的肩上喘气,并没有说话回应他的问题。
射精的过程非常漫长,长到圣女意识都模糊了,直到狼人将鸡巴抽出来她才惊醒,被堵在深处的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温热的温度让她有种失禁的错觉。
狼人抱着圣女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窗户前,夜晚都凉风拂过,圣女轻轻一抖。
“冷?”狼人敏锐地察觉到圣女的异样,下一秒空气中的风动立刻停止。
圣女沉默不语,身上的睡裙被扯得松松垮垮,早就不能蔽体,月光下她的肌肤莹润透亮,像块漂亮的红玉。
狼人追逐着她的唇,坚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抬高,再次硬挺的鸡巴从湿软的穴口插进深处,将里头还未完全流出的液体搅得咕啾响。
“别…”圣女惊慌地挣扎,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成结的阴茎插在体内射精,分明是在做梦,偏偏所有感觉都无比真实。
狼人闻言慢慢将阴茎拔了出来,圣女低低闷哼一声,以为他要放自己一马,内心不由得松了口气,她浑身无力地撑着窗台,只能勉强站立。
“圣女大人一如当年,从没变过,”狼人不想看到圣女那双无情的眼睛,从背后拥抱着她,他的手轻柔地抚摸她的侧脸,“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后悔过抛弃我?”
他明知道从她嘴里的答案只有否定,却又暗藏一点微弱的希望,只盼能得到一个肯定,就算是假的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