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奇早早醒来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接着瞥了眼床上的女尸。女尸白嫩丰盈的身体上遍布着精液,有的已经干涸成了斑块,有些没干的地方像米汤一样,还隐隐散发着腥臭。陈奇揉了揉自己比鸡窝还乱的头发,长长地叹了口气。
陈奇本来不叫陈奇,他甚至不姓陈。在他模糊的童年记忆里,他似乎是姓吴,也好像曾经有过父母、亲人、朋友。但是这一切的记忆又像是一场梦一样的不真切。
但是不管怎样,从他5岁那年进入孤儿院开始,他就已经成了别人口中那个名叫陈奇,无父无母的怪小孩。
不过想比起其他的孤儿,陈奇的运气算是不错。沉默寡言的他相对于其他孤儿而言,有着令人惊讶的记忆里。虽然不至于达到过目不忘那样的夸张程度,但实际上也差不多了。凭着这惊人的记忆力和细致的观察力,陈奇成长的速度很快。最起码在其他孩子还在因为一碗稀饭而哭闹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假扮聋哑人赚钱了,他也确实用这点赚到了不少钱—他很聪明,但是却并不在乎什么善恶。
这一切并没有随着他系统的接受义务教育而发生什么改变,甚至愈演愈烈,只是他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绝大多数与他相识的人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即使有少数人发现了这一点,他们的意见也被其他大多数人的意见所掩盖掉了。
陈奇就这样安安稳稳按部就班的上完了小学、读完了初中、进入了高中,最后考上了大学。但是在大学校园的生活里,命运终于决定对他下手了,他在大学学的是临床医学专业,考研时选择了麻醉学方向。本来一切都很顺利,面试的平稳通过,但是到最后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背上了考试造假、贿赂考官的莫须有罪名,然后一个叫宋茜的女生按顺位递进补上了本应属于他的位置。
陈奇因此稀里糊涂的得了个臭名声,灰溜溜的离开了那座魔都,游荡到了这个连接大漠与内地的西北小县城。
从行政区域面积来讲,这座城市不是个小城市,但是从居住区域来讲,这个城市着实有些小得可怜。整座城市不过寥寥几条商业街,二十几万人蚁聚在狭小破败的城区里,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如果不是还担负着大漠与内地中转站的作用,这座小县城恐怕早就如早年间那些油城一样,变成一片鬼蜮了。
不过这对陈奇来说反而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有毕业证,也有医师资格证,在这个十八线小县城的医院里,完全可以端得起饭碗。
他就这样定居在了这个和他的脾气一样沉默寡言的城市,在小县城的医院里找到了份工资待遇还算不错又不算很忙的工作。至于住宿问题……
陈奇再次看了眼那个死透的女人,在那仍旧翘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入手冰凉。“哎”他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叫舒夏,是他曾经的房东,一个三十多岁的熟美女房东。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房东那天,当时他在医院的办公室已经住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从报纸上找到了租房的消息,便急匆匆带着行李赶往房东家,一个长相漂亮的白净女人打开了房门。直到现在陈奇都记得舒夏那天穿了件月白色的小衫,一条亚麻布料的居家长裤,裤子很长,裤口很宽大。从裤脚处偶尔露出来的不着任何颜色的白净脚丫看得陈奇心里痒痒的。
谈租房的过程很顺利,陈奇拿到了紧挨着舒夏主卧的一间客卧,房租也还算便宜,才500块就能住一个月。舒夏的性格热情温和,没过多久就和陈奇成了不错的朋友,陈奇也因此了解到一些舒夏的过往。她老家是天水的,大学毕业前就和家里早就挑好的人家结了婚,是办了婚礼但是不领证的那种。大学毕业后,她回了老家找到份房产局的工作。本来日子过得还不错,可没成想丈夫有生育障碍,两人一直没有孩子,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婆家的虐待,就跑到了这个荒芜陌生的城市。至于舒夏的父母,据她说母亲在她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也在她结婚后没多久因为建筑事故过世了,家里又没什么兄弟姐妹,所以婆家找了一段时间没找到人以后,也就当她已经死了,重新娶了个媳妇。
小县城的日子往往是轻松且惬意的。陈奇经常是白天上班,晚上就把自己闷在卧室里看看书发发呆。偶尔舒夏做了几道好菜,也会把陈奇叫上陪自己小酌几杯。
天气越来越热,舒夏身上的衣服布料也越来越少。从最开始的长裤搭小衫的组合,到现在已经变成了漏脐吊带和热裤的搭配,举手投足间成熟女人的韵味越来越浓。每当两人一起吃饭时,陈奇的眼神总会不自觉的往女房东盈盈一握的裸足和洁白纤细的小腰上瞟,手恨不得摸上女人白净水灵的肌肤使劲揉捏。他从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看到这个独守闺房的性感尤物,他内心总有一种把她摁在自己胯下肆意肏玩的冲动。
也许是源于年轻人性的冲动,亦或是多年的寂寞。终于在昨天晚上,陈奇陪着舒夏喝了一瓶多的黄台酒之后,舒夏就似是无意的挑下吊带衫一边的肩带,露出她那雪白的香肩和大半只洁白饱满的乳房,红色的奶提也若隐若现。陈奇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红着眼睛推开摆在两人之间的饭桌,一把抱起面前已经熟透的女房东,大步冲进女人那间宽敞馨香却空虚的卧房,抱着怀中的女房东一起重重的陷进柔软的床里。
女人裸露在外的香肩和美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酥胸,让陈奇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麻利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下子抱住舒夏柔软的身子,床上弥漫着令人陶醉的香气,陈奇开始用力的亲吻着怀中的美妇,她紧闭着双眼,高仰着脖子,很享受那种感觉。陈奇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的像个男人,正当陈奇想要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下面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这一切在舒夏看来却是陈奇稚嫩可爱的表现,她装作不经意间挑开另一边的肩带,宽松的吊带立刻从女人凝脂般滑嫩的身上滑落,酥胸离着陈奇只有咫尺之遥,那只柔软滑腻的手握上了陈奇的大手扣了上来,一只手都掌握不住:“怎么样弟弟,喜欢吗?”
陈奇现在下体已经被勾的梆硬梆硬的了,可是残存理智又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冷静。他大口喘着粗气,狠狠盯着面前风情万种的美妇,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夹可是手却不争气的按在了那酥胸上面揉捏起来。
“不要藏了,这么大的东西是藏不住的。”舒夏另一只手按在了陈奇的龟头上,用手心摩擦了两下,那肉棒就醒了似的慢慢支棱了起来:“你知道吗,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东西了。”
“可是,我们,不太好吧。”陈奇仅存的理智还在苦苦坚持。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不好了?”舒夏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倒床上,自己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把那根大家伙压住了:“你听姐姐的话,姐姐教你怎么做个真正的男人。”
“啊~~”陈奇被舒夏含住了乳头,忍不住就呻吟了出来。虽然他也曾学过生理学方面的知识,但是书本上学来的知识和切身的感受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概念。他的学到的知识根本无法告诉他为什么男人被女人舔那里还会这么舒服,他也不记得什么是理智了,上手就抱住了女房东那不安分的脑袋:“姐姐。”
“真乖,姐姐这就教你。”舒夏坐起身子来扶住了那根大家伙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就坐了进去,一下就坐到了底。陈奇本能的抱住了舒夏的腰随着她的套弄向上顶她的肉穴,惹得女房东放浪的春叫起来。
论性爱技术,陈奇这个纯情小处男可远远比不上结过一次婚的舒夏,初次品尝女人美好的陈奇几乎完全是像个木偶似的被女房东牵着走。他那年轻的肉棒被女房东成熟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湿滑温暖的律动一遍遍抚摸过青筋隆起的棒身,紫红色的龟头马眼一次次撞击着舒夏那满是褶皱的宫口。
“啊~~坏弟弟,姐姐要被你干死了~~弟弟,你太厉害了~~”在舒夏一声声骚媚入骨的淫叫后,陈奇一阵冲刺喷射在了女房东的身体里,一股火热的精液就这么倒灌进去,肚子里面被喷的全都是那火热的精液,被着剧烈地男子气息一激,舒夏也精关大开大叫着喷射了出来。
两人抱着休息了一会,舒夏雪白丰腴的娇躯上已香汗淋漓,正当她准备休息一下时,却不料陈奇食髓知味,一把将她翻过来跪在床上,才射精不久的肉棒再一次坚硬似铁,呼的一下直直捣进她的花芯。
在美妇的讨饶声中,陈奇以一个骑马的姿势跪在女人身后,捧着她那雪白的圆臀,快意驰骋起来。从陈奇的角度看着舒夏那圆润的大屁股和脊背的曲线,只觉得女人真的是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双手抱住了舒夏的屁股像玩弄胸部一样玩弄起来。
才略微平复了呼吸的舒夏在身后大男孩的撞击下再一次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在陈奇的下体即可泛起一阵浪花。这次因为没有舒夏掌握节奏,热血上头的陈奇突然加大力度差点把她从床上顶下去。
在满屋的春意盎然中,舒夏叫的越发色情,她抖动着翘臀,鱼儿一般翻腾着细腰,小巧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跪在床上的双腿躁动起来,带动着湿滑的玉壶进一步夹紧了大男孩的肉棒。
一会儿之后她突然安静了下来,全身上下抽动的更加剧烈,双脚猛的绷直,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床单,在一阵痉挛后,一股热流射在陈奇的龟头上,刺激的他再一次把白浆灌进了女人的阴户深处。
舒夏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紧攥着床单的小手松开了,绷直的脚丫也舒展开来,软软的搭在陈奇腿边,一股热乎乎的水流从两人下体连接处缓缓流出,打湿了洁白的床单,一股尿骚味随即散布在了满是石楠花香气的卧室里。
已经红了眼的陈奇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女伴的变化,此时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疯狂的占有床上这个熟妇的一切。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暗下去了,夜幕上没有什么星星,只有一轮皎洁的月亮明镜般挂在天上,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扉映照在卧室里。
在那里,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压在一个浑身上下光裸的性感女人身上卖力的耕耘着,只见陈奇把美妇的双腿抗在肩上,然后蹲立着把肉棒一口气插入到舒夏阴道的最深处自上而下疯狂的夯击穿刺着舒夏的小穴。舒夏的大半个美背和整个美臀都高高的翘起,完全不怕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会扭断自己的脖子。大男孩胯下的肉棒一次次的深深贯通着舒夏的阴道,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引得女房东的肥臀一阵震颤,两片暗红色小阴唇随着肉棒的抽出插入而跟着翻出并紧接着被鸡巴给捣进阴道。陈奇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那一下下仿佛要把舒夏贯穿,在呱唧呱唧的水声中,女人的双腿随着陈奇的大力抽插无力的前后摆动着,仿佛在指控着他的暴行。陈奇也被舒夏的美腿给晃得心烦了,只见他在下身不断挺动的同时一把抓起了舒夏悬空在身侧的双足并将其按在手中狠狠地攥握着,而女房东的脚丫子也仿佛没有骨头一样随着他的手型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在狠狠地抓捏玩弄了一番女房东的美足后,陈奇将舒夏的双脚抓到了面前。随着脸和女人美足之间的接壤,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鼻下的气味,大口舔舐着面前的娇嫩柔软,在抓着女房东的赤裸美足为自己按摩面部时还时不时地把她的大半个脚掌含进嘴中吸吮吞咽。一时间女房东阴道被男孩肉棒抽插发出的的咕唧声和脚丫子被男人舔弄啃噬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在玩弄了一会女房东的美足后男孩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累了。他把鸡巴从舒夏的阴道中抽出,失去了依附点的美妇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胸前的两坨肉随着玉体的上下晃动也不住的在颤抖着,像极了两个巨大的水球。陈奇就这样坐在舒夏的身边抽着烟把玩起了她的奶子,那两团硕大的肉球在男孩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在尽情的把玩了一会面团后,他又开始用手指挑逗起了舒夏奶子上的两颗小葡萄。高高挺立的凸起随着他的按压挤捏不断的摇晃着,像极了小时候喝过的奶嘴。
不过此时的陈奇可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两只大手捏起女房东愈发苍白的奶子把她赤裸的身子给颤巍巍地提了起来,如同玩物般蹂躏着刚刚还亲切叫着的好姐姐。虽然陈奇的想法是捏着美妇高潮之下立起的两粒性感奶头把她给提起来,但他的这个想法最终还是是没能得逞,毕竟舒夏怎么说也还是一个丰满的熟女。陈奇只是把美妇的背部微微的提离了被单,两粒沾满口水和汗液,被手指紧紧捏着的湿滑奶头就随着“啵”的一声脱离了他的掌控。舒夏赤裸的身体重新跌回了原处。
眼看着自己的想法落空,陈奇也不生气,他双手握住舒夏不断挑动着的一对巨乳满意而又下流的大力揉搓了几把,随手抓起床头旁的两个枕头把女人翻过了身给她垫到了身下。双手搂住舒夏的细腰往后一提就把她摆成了最常见的后入体位。舒夏那个饱受男孩摧残的肉穴就这样张开了小口,两片软踏踏的暗红色阴唇无力的搭在洞口,整个阴户上糊满了浓稠的精液,身体随着陈奇的拉扯不断地从被操的无法闭合的小洞中流淌出白浊的浓精。
陈奇随手在女房东的阴道处一抠掏出一坨浓精涂抹在自己巨大狰狞的阴茎上后,直接提枪上马噗的一声猛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插进了美妇的小穴里。他捧着舒夏肥美的大屁股疯狂的挺动着腰肢,手掌一会从舒夏的身前绕下抓捏着那对软绵的奶子,一会用力地怕打舒夏的美臀。那两瓣桃型的肥臀在陈奇的手下尽情的颤抖着,抖动的肉浪比他见过的所有名胜山水都更加诱人。
陈奇就那么大力地抽插着,鸡巴一下下顶进女人身体的最深处,他那包裹着两粒核桃般硕大睾丸的阴囊也不断的甩动撞击着舒夏的肉体,一股股淫液从女房东的肉穴中被挤出,顺着她光滑白净,修长结实的大腿缓缓流下。女房东那软弱的身体就那么随着男孩的挺进无力的晃动着,就像那暴雨中的一朵小白花。随着抽插的进行,男孩的目光也转移到了舒夏那淡粉色的小菊花上,他的手指抚了上去,细细的摸索着菊洞周边的纹路,手指开始抵住肛门往里挺进。女房东那小巧的菊门显然未经开发过,仍是一片处女地,摸起来十分的紧致。但这并不能阻止陈奇的下一步侵犯。他把拇指按到了舒夏的菊门上,也不见揉搓,直接就是用力生猛的捣了进去,也不在意会不会伤到美妇的身体,就那么在她的肛门里面搅动着给女房东做着扩肛运动。搅动了一番后男孩抽出手指,望着被他手指粗暴蹂躏后终于微微开口的菊门,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便更加仔细的探索开了舒夏的菊花。一会双手撑开孔洞摩擦肛门口的嫩肉,一会把手指插入深处抠挖着无人探索的秘境,有的时候抠挖完舒夏的屁眼后,他还会揪起身下美妇的头发,把手指伸入她的嘴中搅动,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陈奇就这样以女房东的菊门、小嘴和奶子为缰绳,在舒夏背上尽情的驰骋着。舒夏则老老实实的被身后的大男孩骑来骑去,充满弹性的臀肉来回拍击着男孩的胯间荡漾出阵阵肉波。随着男孩的阳具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一股股浓稠黏腻的体液不断地被从她的肉洞中挤出。她的屁股就那么高高的翘着,用她那深深的屁股沟夹住男孩的鸡巴,那饱含精液的肉腔紧紧地咬住陈奇狰狞坚挺的阳具死命的吸吮着,舒夏那赤条条的娇躯在陈奇凶猛的操干下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般在床上不住的摇摆荡漾。
月亮默默的看着卧室中的罪恶,看着男孩精壮的身躯一遍又一遍疯狂的压在女房东柔弱无助的玉体上暴烈的耸动着,撞得女人的屁股啪啪作响……
当陈奇醒来的时候,事情就变成了开头的一幕。在昨晚那场疯狂的性爱,也是他这辈子的第一次性爱中,自己那个漂亮的女房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死掉了。作为一个医学生,陈奇也基本猜到了舒夏的死因,大概率就是心肌梗死。
对于这件事情,陈奇内心并没有什么罪恶感,他固执的认为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做爱做到一半死了,这当然要归咎于这个可怜的女人运气不好。不过自己怎么觉得是一回事,其他人怎么觉得是另一回事。多年的生存经验早已让陈奇明白了很多深刻的道理,在趋利避害这一点上,所有的生物都是一样的。
陈奇当然也是如此,他知道现在打120肯定是个愚蠢的做法——女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凉,体温完全降到了室温,瞳孔也已经扩散,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个时候打120完全是毫无意义。按常理来讲现在该打110报警了,但是很明显,这会给自己带来新一轮的麻烦。他将会面对来自警员们几乎无休止的粗暴讯问,并且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进监狱蹲一段时间。即使他收拾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这件事情也一定会被周围的人知晓,以一种看笑话的姿态来看他。这后续可能发的种种麻烦对于刚刚适应了新生活的陈奇来讲,让他觉得很烦躁。实际上,他极度反感这种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发生。
同样的,舒夏的尸体该如何处理在他眼中也从来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道论述题。他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处理好舒夏的尸体,不被别人发现,而不是如何去投案自首。
按照道理来讲,毁尸灭迹无疑是最可靠的选择。他完全可以先利用女房东的身份证件,把她名下所有相关财产全部转移到自己名下,然后再把所有与她相关到东西全部处理掉,包括她的尸体。毕竟,想要一个基本被社会遗忘的人消失并不是一件难事。没有人会去主动记住一个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即使她长得很漂亮。舒夏也没有什么家人朋友,这就意味着也不会有什么其他人主动找她。
但是,陈奇却并不想这么做。
昨晚那一场疯狂的激情让他有力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从没想到人间居然还能有如此美妙的事物存在。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不单单是女人成熟的肉体,不仅仅是她那丰腴的身体、性感的脚丫、饱满的乳房、湿滑软糯的玉壶,更多的是她那无比温驯服从的态度。在昨晚的性爱当中,无论他如何野蛮粗暴的对待他的这位“舒姐姐”,女人毫无怨言的配合,竭尽全力包容的姿态,才是最令他着迷的。他渴望那种完全的支配感,而眼下女房东的死亡显然也为他提供了更好的机会。
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准备接手舒夏的房东身份,继续当房东。当然,他绝不是仅仅是只当房东,如果以后的租客中有年轻貌美又合适下手的妹子,他当然不会拒绝。他有一种预感,他以后将会有很多个舒夏了。
其实陈奇也明白,这是一条不归路。但是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做的足够隐蔽,就不会有事。
至于舒夏的尸体,陈奇感觉有些意犹未尽。死亡时间不到24小时,以他的知识,他完全可以让这位死掉的舒姐姐陪他玩很久。并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舒夏现在的样子并不像是已经死了一夜的女尸,反而像活人一样。他欣赏着女房东的侧脸,舒夏的脸庞透着成熟的气息,似乎有一种天然的贵气,只是眉宇轻薄,微微挑起,看上去不复生前的温婉,反而让人觉得有些骚气。此刻尸体双眼轻闭,薄唇微张,像是在熟睡。
陈奇伸手把身上的美艳熟妇尸身修长的美腿一分,那糊了层厚厚白浆的潺潺幽谷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当那光洁诱人的妙处纤毫毕现的呈现而出的时候,陈奇伸手抚在了女房东那美妙无比的柔软上。一抹温润滑腻的触感传至手心,那奇异无比的触感令他的呼吸为之一窒。
他一把把舒夏抱过来,任女房东的尸身趴在自己身上。陈奇只觉一抹充满弹性的绵软顶在自己的胸膛上,下身触及到那滑腻的柔软,让他舒爽难言,简直销魂到极点。他忍不住喷出一口热气,推起尸体的腰,肉棒再次挺进女房东的玉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女人的阴道依然带给他一种温热的感觉,温暖的体腔里面也依旧润滑。腰身顺势一挺,鸡巴完全进入身上美妇的骚穴后,一抹滑腻的温润包裹感瞬间传至男人全身。
此时,陈奇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温润的包裹,紧凑、滑腻,那酥柔媚骨的温润侵蚀美妙至极,令他欲仙欲死。那坚硬的肉棒死死抵住美妇花蕊深处的粉嫩柔软,整个龟头感觉又酥又痒。两条赤裸的身躯紧紧相拥,那无比美妙的充实,让陈奇这个才破处不久的大男孩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强烈的快感又促使着他伸手抱住女房东肥美的丰臀开始旋磨起来。
阴阳交融,床第之欢。一个年少强壮的大男孩,一个丰腴熟美的女房东,在那张曾经属于舒夏的大床上发出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年轻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猛,冲击速度也越来越快。感受着阴茎在女房东的阴道中奋力冲刺又抽身离开,再突刺再退开,柔软的肉壁摩擦棒身的感觉让他飘然辱仙。不知过了多久,陈奇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妙不可言的吮吸,夹在美妇阴道中的鸡巴持续感受到肉壁充满热情的爱抚,在一仰一合之间就舒服到了极点,龟头终于发射出猛烈的弹药,滚烫的精液直射美妇的阴道深处……
经过很长时间的喷射之后,陈奇终于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舒夏的尸体也安安静静的靠在了陈奇的肩膀上,手脚和头都沉寂了下来。陈奇抚摸着舒夏的头发:“舒姐姐好舒服...…你好乖啊……”扳起美妇的小脸,舒夏的美眸圆睁,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眸光,陈奇爱惜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双唇贴上女房东的樱唇,舌头撬开了美妇的牙关伸入其中。由于已经死去多时,舒夏的口腔有些发干,但是舌头探入的感觉依然很好,他试图挑动舒夏的香舌一起耍弄,但是效果不好。陈奇又舔遍了美妇的脸庞。陈奇一只手搂着舒夏的背后,另一只手揉捏着美妇的乳房,用手指拨弄她那绵软的乳头,眯起眼睛仔细回味着刚才女人身子的美好。
过了好一会儿,床上两条重叠的躯体才动了动,一只手出现在舒夏那凝脂白玉般的香肩上,只见那只手微微一掀,就把她那曼妙的娇躯掀开了。
在女房东熟美的尸体上又打了一炮的陈奇眯着眼睛欣赏起秋日早晨金黄色的阳光和光着屁股躺在自己怀里的熟美女房东。他知道这个周末,身边的舒姐姐可以好好陪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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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奇的日记(节选)
20xx.9.10晴星期六
我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如此低级的错误居然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实在是不应该。
自从昨天晚上和舒姐姐做过以后,我才发现人生当中有着远比活着更有趣的事情,以至于到现在我还是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迷恋一具女尸,这种不真实感真是太……难以形容了。抱住舒姐姐的尸体,感受她冰凉肉体的时候我觉自己真他妈的幸福。
决定了,以后要在这本日记里把我未来的幸福生活完完全全记录下来。
今天早上在床上和舒姐姐打了个“早安炮”,不得不说舒姐姐的身子真棒。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的技术都始终那么让我入迷。刚刚在给她洗澡,舒姐姐身上全是我的精液的样子当然很淫荡,可是腥臭味也确实让我有点难以接受。我抱着她坐进浴缸,岔开腿让她靠着我上半身整个人滑进水里。说起来泡在水里的时候,少了重力束缚,姐姐的大胸看起来更圆润了,本来就很饱满的乳房变成了精致的气皮球,莓红色的乳头带着小巧的乳晕,看起来和少女的一样鲜嫩。我抬手去掐舒姐姐的乳头,又掐又碾,掐到手指生疼姐姐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表示,继续半坐在水里,我的小动作好像与她完全无关。无论我对她的尸体干什么,他都不会反抗了,这种支配感实在令人兴奋。
我边泡澡边给舒姐姐清洗着下体,沾了沐浴露带着软毛的牙刷如同鸡巴一样伸进她的下体和菊门,已经变成暗黄色的精液随着清水排出姐姐体外。不知道为什么,舒姐姐的肚子里很干净,除了阴户里的精液外,肠道里一点脏东西都没有,或许是因为她喜欢定期给自己灌肠吧。
搓洗得差不多后,我把舒姐姐从水里翻了个身,让她跪在我面前。刚刚清洗姐姐身体的过程有些香艳,让我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把姐姐的上半身扶到自己的身前,用自己的鸡巴在她呆滞略带骚气的脸颊上啪啪拍了两下,用女尸微微张开的小嘴磨蹭起自己的棒身和阴囊。不得不说舒姐姐的小嘴儿真是实战利器,才几下就给我吹硬了,柔软的嘴唇、洁白坚硬的贝齿轻轻刮过肉棒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差点一哆嗦射出来,早上明明射过精没多久后的阳具也马上又恢复了精神。
我准备在浴室里再尝尝舒姐姐的滋味。
我把她搂起来,往浴缸边缘一放。舒姐姐浑身是水,滑溜得像条美人鱼,上半身立刻滑了出去,脸抵在地上,手搭在脸旁,就这么撅起了屁股,正对我高耸的阳具,仿佛服帖的静等我从后方狂暴轰入。我一看舒姐姐这么主动,便狠狠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调戏了她两句:“姐姐你可真骚,死都死了还要骚,行,弟弟这就满足你。”然后跪在浴缸里,扶住姐姐的腰,找准位置,狠狠地捅了进去,肆意抽插起来。
我一边抽插姐姐的前穴,一边双手各自握住她的一瓣臀瓣一掰,舒姐姐神秘的下身幽谷就暴露在了我眼前。顺着股沟轻抚舒姐姐的后门,她可爱的菊门缩成了一朵小花,暗红色的穴口闭合的极为紧致。从昨天晚上和舒姐姐的性爱里,我已经知道她后庭的第一次还在。
我看了一眼身下随着抽插不断摇摆的丰腴女体,感觉就像是舒姐姐一直在为我保留着她菊穴的“初夜”,作为补偿,我当然要射完骚穴再捅屁眼。我拿手指用力戳了戳这个肉洞,洞口黑肉被我强行顶开了一些,然后手指边被夹紧,再难深入。此时下体射精冲动再难压抑,我低喝一声一挺腰,将大股滚烫的精液送进舒姐姐昨晚那不知被精液填满过多少回的前穴。趁着射精后短暂的疲软期,我拔出阳具走出浴缸,拿来了放在一边洗漱台上的沐浴露。重新回到浴室,舒姐姐还趴在浴缸边,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乎不够尽兴,正等着我再来一发。我一笑,往手上倒了些沐浴露,涂在阳具上,然后又将润滑液管口捅进舒姐姐后庭,往里挤了些。
准备工作做完了。我探出手指,从舒姐姐湿漉漉的阴户里掏出一坨浓精涂进她的后庭菊穴,继续刚刚的深入工作。这次有了沐浴露和精液的润滑,手指捅入轻松了不少,很快半根手指捅入菊穴,我屈指摸索了一下,感受着舒姐姐柔软的直肠内壁。然后另一只手大拇指也不甘落后,抠进了菊穴,硬生生撑开了狭小的肛门,露出被表面暗红色菊门遮住的粉嫩肠口。我不禁哑然,想不到这舒姐姐这么个熟妇下半身还能找到这么少女的颜色。
我拔出手指,看着刚刚被撑开的菊穴正缓缓闭合,肛门附近失去生命的死肉还在忠诚的守护着舒姐姐最后的尊严,试图重新关上后门,为主人护住后菊。而我可不会让它如愿,重新恢复精神的阳具坚硬粗大,鸽子蛋大小的龟头抵在舒姐姐的菊门处顶进去小半个头。
舒姐姐,你的小穴和小嘴的都被我玩过了,最后这个菊穴就一并交给我玩玩吧。
龟头一抵菊穴,腰部用力猛地往前一顶,只听咕滋一声,龟头便一下钻进了舒姐姐的肛门深处。这菊穴原是外窄内宽的无底洞,龟头突破前端的进口后便再无阻碍,整根阳具都被女尸的肛洞吞没了进去。阳具上传来的包裹磨擦感和征服感令我快感迭起,但我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借着舒爽势头大力突进,开垦着舒姐姐身上这块人迹罕至之地,享受着探索的乐趣。
女尸的菊肉夹得极紧,肉棒与肉壁的摩擦也就越发剧烈,这种痒与痛相结合的快感也就愈明显,我的快感在这疯狂的抽插中愈发高涨起来。再一想到当平日里温婉可人的舒姐姐此刻沦为了我胯下的人形性玩具,风骚的如同妓女一样不知廉耻,我就更加欲火难耐。我俯下身子亲吻起姐姐光滑的脊背,对着女尸丝滑的腰身和柔软的雪臀来回乱摸,甩动着腰胯撞的姐姐的裸尸来回摇晃。
舒姐姐温柔的身体尽情包容着我的玩弄。这副温驯的样子给了我更多的刺激,我拉住她的两只手腕拽起舒姐姐趴在浴缸边的上身,仿佛在调教母马一样从后面猛的奸淫起她那被我开苞的屁眼。舒姐姐披头散发的臻首低垂在半空来回甩动,仿佛在无力的抗议挣扎,胸前一对木瓜般垂落的奶子甩的令人不禁担心会不会突然掉落下来。
舒姐姐的屁股更是弹性十足,每次大力的插入她的屁股都会把她的雪臀挤压变形成两瓣椭球,抽出时又会迅速撅起,反弹成两瓣浑圆。舒姐姐纤细的腰肢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扭动弯曲看起来性感无比。如墨似的浓密秀发随着她臻首的甩动不时撩过我的笔尖扫过她雪白的脊背。看着身下这迷人的景象,感受着下体激爽的快感,我终于猛的把舒姐姐的双臂往后一拉,顺势一下抱住瘫软如泥的女房东,一手把握住一只美乳,在极端快乐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的尽数射进了艳尸的肛洞深处……
约摸数分钟的性高潮过后,变软缩小的阳具被舒姐姐紧窄的直肠挤出了肛洞,随着“肛塞”消失,舒姐姐的菊花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大洞,一股股精液丝丝缕缕的顺着她修长丰盈的大腿缓缓流下,和自阴户中流出的精痕混合在了一起。我嘿嘿一笑,双手扯着女尸双脚脚踝向后一拉,把尸体由跪姿摆成俯卧,就这么按在水里,在舒姐姐两穴中又抠又掏,挖出一大团精液,但这样当然是清理不净尸体的,还有好多精液留在洞穴深处,必须要用毛刷什么的进行清理。但我有些累了,便将舒姐姐从浴缸里捞出,用浴巾一擦一裹,像包木乃伊一样把女尸包了个严实,就这么扛进了客厅。我觉得我们可以在沙发上一起看些电影,然后“深入”交流一下,或者我可以给舒姐姐教一些我知道的女性医学知识。今天还很长,我有足够的时间去和舒姐姐一起享受这个美好的周末,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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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9.11晴星期日
今天感觉自己突然间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舒姐姐居然没有腐败?!
从周五那天晚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48小时了,可是舒姐姐的尸体完全没有形成那种恶心的尸斑,腹腔的位置也没有鼓胀。今天早上我鼓足了勇气又为她灌洗了一次肠道,里面很干净,除了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外,没有一点腐败的味道。现在的舒姐姐别说腐败了,就连尸体身上的青灰色都没有。非要说她身上有什么变化的话………大概就是皮肤比之前更白了一点,体温降低到了室温而已。
这种完全颠覆我认知的变化让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又反复确认了一下她的生命体征。没有呼吸、瞳孔扩大、没有心跳、没有体温、没有脉搏,一番检查让我再次确信,舒姐姐确实是死了。
虽说舒姐姐的尸体不腐烂对我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可是这种违反科学的事情着实让我有些担心。思来想去,我把行李箱里那一摞摞书抱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合理的答案。
“人死后通常经过一昼夜以上,开始腐烂变化。”
阅读,这个我在狼狈的大学毕业后就放弃的好习惯,被迫重新养成了。反正这个小县城里生活节奏慢到几乎停止,花些时间阅读一下还是挺不错的。
并且,为了弄清楚姐姐身上发生的事,我认为是很有必要的。
我把书本放在舒姐姐那对即使躺下也不见瘫软的大胸上,凑到她脸旁亲上她大张着的小嘴,口对口的从舒姐姐的嘴里吸了口葡萄汁,把舒姐姐嘴里的果汁喝的一干二净后,我给她的嘴里续了杯。接着,又拿起了放在她胸口的书读了起来。
果然,趴在舒姐姐这具美好的肉体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一边把玩她冰凉的尸体一边看书实在是太惬意了。
“尸体在细菌的作用下,皮肤表面出现腐败绿斑、腐败水泡,在静脉丛的地方可形成静脉血管网。此时肌肉和皮下组织因产生腐败气体而呈气肿状,尸体膨胀变形。由于腐败气体不断产生,在气体的压力下,口鼻腔可出现腐败血水,胃内容物被气体压出(称“死后呕吐”),眼球突出,口唇外翻,舌挺出,子宫脱出。如系孕妇,可能出现胎儿被气体压出(称“死后分娩”)、粪便外溢等现象。”
我趴在舒姐姐凉凉的尸体上,左手翻着书,右手揉捏着她那一只手完全无法掌握的大奶子。在看到了这句话后,我抬头看向了姐姐依然靓丽光鲜的脸庞。
“舒姐姐,你的表现和书上说的不大一样啊。”
舒姐姐一丝不挂的被我压在身下,两只白兔像压扁的水球一样被厚厚的书本压成了两张饼,下身的禁地也被我的鸡巴侵占着。我在读书时会时不时的抱着她抽插几下,她的头上下轻摇,似是赞同着我的意见。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有些汁液从舒姐姐的小穴中被挤出来,在经过她的臀缝后流到身下垫着的毛巾上。
“尸体保存常用的方法有:(1)尸体低温保存法。一般将尸体存放在保存尸体专用的冰柜内,这种方法虽然很方便,但仍不能长久保存。在没有冰柜的情况下可以暂时用冰块保存,此法只能短期使用。(2)福尔马林防腐保存法用3%〜5%的福尔马林溶液,通过身体的大动脉灌入体内血管中,或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可起到长久保存的作用。”
“舒姐姐,你用的又是什么方法呢?我猜大概是精液保存法吧?”
我直起身来,捞起舒姐姐的一只裸足。她的脚丫子真是薄巧又可爱,脚趾柔美,一个个引人遐思的圆乎乎的脚趾头顶起五个小山。我忍不住用鼻尖在舒姐姐的脚底上蹭了蹭,冰冷冰冷的,又带着一丝淡淡的谷物发酵的气味。也许是因为舒姐姐平日里喜欢穿高跟鞋,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错落有致的排着,形成一个中间高两边低的锥形。我伸出舌尖在女尸白嫩的脚掌上滑过,冰凉的皮肤和难以言表的细腻质感,让我下体不由得涨热起来。我张嘴含住舒姐姐的脚丫拇指,忘情的用舌头拨弄,接着又延伸到了其他四根脚趾。不多时,舒姐姐的脚丫上已经满是我的口水。
“今天就先看这么多吧。”
翻阅了半天却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合上书本,把它从舒姐姐白嫩的大胸上挪开,放到了床头柜上。放下手中纤巧干净的裸足,从舒姐姐的小嘴中吸取滋润嗓子的甘露。在吸得姐姐嘴里一滴不剩后,我从她的下阴处拔出已经湿漉漉的硕大肉棒,淫笑着抓起她的两只裸足,将这两只洁净白皙的的玉足按在了湿滑的棒身上。
已经死掉的熟妇显然无法主动配合我的动作,但是她听话的样子却更让我沉迷。我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舒姐姐双足的位置,让两她小巧白皙的脚趾都精准的包覆住我的马眼,而冰凉细嫩的脚趾缝包裹着我的龟头,整只玉足贴合住我的肉棒,脚后跟顶在我的睾丸处。
冰凉的脚丫贴在火热的肉棒上,却并没有起到降温的效果,反而让我的鸡巴更加滚烫。
“姐,我好舒服啊……好想舔一下………”舒姐姐左边清秀的裸足被我抓起抬高,离开了脚趾的龟头马上往她另一只脚趾缝中插入,让马眼和她细嫩的肌肤紧密接触。而我的眼睛却死死盯住舒姐姐抬起的沾上些许前列腺液的裸足,清秀白皙的裸足缓缓的举到我的面前,修长的大脚趾调皮的按压着我的嘴唇。我陶醉在舒姐姐淡淡带着冰凉凛冽气息的裸足中,伸出了舌头,顺着女尸裸足的优美曲线,将其他四只小巧的脚趾都一并卷入我的口中。舒姐姐的玉足入口全是细嫩柔软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指甲所带来的不适感,说明舒姐姐的裸足平素里还是很注意保养的。
现在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肯定会以为是一个寂寞许久的熟妇在挑逗勾引一个青涩的年轻小伙子,谁能想到看似主动的熟妇只是一具尸体,一切的挑逗完全是在由我控制的呢?
年轻的医生沉浸在舔弄女房东白皙的脚趾上,下体也不断的缓慢耸动,让马眼和女尸的另一只美足进行着更深入的接触。舒姐姐光滑细嫩的赤裸脚心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摩挲着,她浑圆的大脚趾和一边细长的小脚趾夹着龟头,不断挤压着,快感骤然飙起。于是不一会儿,我就射了出来,一股白浊的液体扑的一下喷溅到舒姐姐干净的脚丫上。
“姐啊,弟弟我先缓一会。”
我松开舒姐姐的双脚,让两只圆润的足跟僵硬的落在冰冷的床沿,然后紧紧抓住女尸的大腿根将她再进一步的向自己拉过来。我伸手在舒姐姐的玉门之前摩挲,用手指撑开湿润的花唇。
美景在前,自然不好让佳人久等。
我将舒姐姐的双腿大大分开,再次硬起来的龟头抵在舒姐姐的阴部上,鸡巴稍稍用力,两瓣阴唇就像被触发了机关一样缓缓打开,让我的龟头探了进去。尽管舒姐姐的阴道内依然很冰冷,不过这可抵挡不住我全身的火热。我开始在舒姐姐的尸体上面蠕动起来,慢慢地一抽一插做起活塞运动。一想到死了将近2天的舒姐姐,如今依然用她柔顺的阴道服侍着自己,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渐渐的,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各处烫了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舒姐姐阴道里面也逐渐被我的鸡巴摩擦变得温热起来,我继续有节奏地用力抽插着,每一次的猛力插入,都直抵舒姐姐的阴道深处。
我粗粗的喘息着,一边疯狂抽插着舒姐姐的阴道,一边扑在舒姐姐的胸前,舔舐她依然挺立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兴奋起来。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手扳住舒姐姐的双腿,将两腿架在自己腰间,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腰,更用力的抽插起来。随着我抽插的动作,舒姐姐的尸体也在床上一晃一晃,两条美腿摩擦着我的腰部。
此时舒姐姐依然安详的闭着眼睛,似乎对这性爱带来的高潮不为所动。这种反差反而使我心里的欲火更加升腾。在欲火的燃烧下,我的身体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刻也不停歇,身体打桩机似的狠狠撞击着身下的舒姐姐,发出令人兴奋的“啪啪”声。
“姐姐,我要冲刺了!”
最让人销魂的时刻就要到了,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前后收缩,好像在蓄力一般。两只手紧紧地箍住舒姐姐的双腿,力气之大似乎要将她的双腿掰断一样。积蓄已久的热情涌上了出口,经过了几秒种令人无比兴奋的等待之后,我觉得有一股激流喷薄而出,我又一次射在了舒姐姐的蜜壶深处。
这是这两天以来我干的最猛烈的一次,以至于射出精液的一瞬间,我浑身就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软了,趴在舒姐姐身上,任由鸡巴在舒姐姐阴道里蠕动喷射,最后变软滑出。我趴在舒姐姐胸口,大口喘着气,伸出舌头舔舐着舒姐姐的乳头。缓了一会儿后才爬了起来,精液则在阴茎抽出的一刻从洞里流到了下体垫着的毛巾上。
在欣赏了会舒姐姐瘫趴在床上下体流精的淫姿后,我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了手纸。把女尸里外擦干净后,我从舒姐姐下面抽出了满是精液的毛巾。扔到装着更多毛巾的盆里后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洗干净后,抱着舒姐姐重新变得光洁可人的尸体躺好。
今天太累了,一些有趣的实验验证等明天再做。
晚安,舒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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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部分】
20xx.9.12晴星期一
今天下午翘了半天班,去把房屋过户办理了一下。如我所料,根本没引起任何的怀疑和注意,各种手续的办理出乎意料的顺利。相信过不了多久,舒夏姐姐就会彻底被所有人遗忘了。
回到家之后,我先把放在二楼阳台上的舒姐姐抱回卧室。今天早上出门上班前,我特意给清洗干净,换上了一身从她衣柜里翻出来的白纱轻衣。打扮过后的舒姐姐头发高挽妆容肃穆,眉心还点了一颗红点,一双裸腿盘在一起,秀气的玉足藏在美腿下,颈间带了一条宽宽的白色颈圈,连着一根同样白色的麻绳吊在阳台的晾衣架上,绵软的尸体巧妙的摆出了个盘膝打坐的姿势。
为了看起来更像那么回事,我还特意在舒姐姐这尊“女菩萨”面前摆了香案灰炉,即使有人路过看到了阳台上舒姐姐的尸体,也只会以为是这家供了具观音菩萨像。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具女菩萨是个看似圣洁实则淫荡的“欢喜菩萨”,更不会想到这竟是一具已经死了三天却不见腐败的女尸。
看着舒姐姐这幅诱惑的样子,本来准备做实验记录的我,又可耻的硬了。
妈的不管了,美人在怀怎能行那禽兽不如之事,先打一炮再记录数据也不迟。
一把拉好阳台的窗帘,几下脱干净身上的衣服。我坐到女菩萨身后,捧起她盘膝而坐的玉体对准我昂扬而起的阳具,松开了手。滑腻的白嫩女肉软软的贴在了我的下身上,兴奋到极点的龟头将女菩萨的两瓣阴唇挤到一旁,咕滋一声便顺利的挤进了女菩萨那用来普度众生消弭烦恼的忘忧窟中。
舒服啊……
我捧着女菩萨的屁股抽插的啪啪作响,黝黑粗大的阴茎与女人雪白的下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肉棒不断被充斥着无尽欲望的小穴吞吞吐吐,女菩萨那丰满的双乳也随着我们交合律动的节奏,不断的在她自己胸口甩来甩去。垂落在我肩头的美头上原本高耸端庄的发髻也渐渐松散,随着不堪入目的淫行重新散落成披肩的长发。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舒姐姐化身的女菩萨使劲吸着我的肉棒,小穴里好像有无数双小手朝着里面拉扯,最绝的是好像还有张小嘴儿藏在最深处含住我的龟头又舔又吸。
我的腰胯不由自主的抽动着把鸡巴,狠狠的捅进小穴的最深处,用自己粗大的阴茎撑满女菩萨的欢喜洞,让那满是沟壑起伏布满敏感肉粒的淫肉紧紧的绷在我的肉棒上。每次完整的插入我的龟头都直抵女菩萨的子宫口,强大的力道把女菩萨的下体高高的撞起,然后她那仿佛藏着无穷魔力的肉穴又会伴随着自由落体,重重的将我的整根阴茎重新吞入她那炙热的体腔深处。
看着眼前散发着惊人魅力的美肉,我终于忍不住双手紧紧攥住女菩萨胸前那对丰挺美乳,使劲将她狠狠摁在我的鸡巴上,把阴茎一插到底,为女菩萨那再也无法孕育生命的洞府注满了鲜活的精液……
啪,松开双手,女菩萨失去支撑的上身后仰在我身上,美头与我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敲的我隐隐作痛,承受了我好一阵滋润后的女菩萨仿佛在娇嗔着对我宣泄起自己的身子被我粗暴对待的不满。
捧着女菩萨手感绝佳的肉臀惬意的揉捏,等射精后逐渐变软的阴茎被灌满精液后不堪重负的小穴推出体外后,我起身忙活了起来。温度、质量、状况,待一项项数据记录完毕,我脱干净“女菩萨”的衣服,这一刻她又重新变回了我的舒姐姐。
我抱起赤裸的女尸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新闻,一边看着手中的实验记录,一遍把玩着舒姐姐晒了一天太阳之后暖乎乎的肉体。
按理来说这样暴晒很有可能给女尸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不管是水分缺失导致尸体干瘪变质,还是皮肤暴晒损伤,都是极其麻烦的事情。但从数据来看,这一切损伤都没有出现。昨天给舒姐姐清理身体的时候,我也顺便保留了一些她体内的样本,今天午送到检验科化验了一下,让人惊讶的是,除了我的分泌物,舒姐姐体内干净的几乎连个细菌都找不到。
这种情况简直匪夷所思。
我今天晚上准备在现在的所有房间里和舒姐姐体内再采一些样本两相对照一下,如果还是这种不合常理的情况,我就只能不信科学改信玄学了。
电视上的似曾相识的新闻看得我有些昏昏欲睡,索性搂着舒姐姐躺在沙发上睡一觉,晒得热乎乎的女体绝对是秋天人体被子的最佳选择,结果刚睡着没多久,便听见门铃声。我眉头一皱,被人打扰好事实在不让人开心。但我还是从舒姐姐身上翻下,穿上衣服去开门,发现是快递来了。我这才想起是前天在网上给舒姐姐买了几套内衣内裤,裙子丝袜什么的。其实本来不用买的,舒姐姐的衣服之多远超我的想象,满满一面墙的衣柜被她的衣服塞的满满当当。只不过我总觉得那些都是舒姐姐的,她现在成了我的收藏,自然要给她简单置办些新衣服。
说起前天给舒姐姐挑衣服,还挺麻烦的。对于我自己来说,只要衣服简单便宜、干净实用,看起来清清爽爽就没啥问题,一般买一套衣服能穿好久。可是前天我给舒姐姐挑衣服的时候,足足花了三个小时。挑来挑去找了半天,最终买了几件居家穿的睡衣和连衣裙,再就是买了些新的内衣内裤和丝袜。毕竟我操舒姐姐的时候容易操急了眼撕丝袜,舒姐姐原来的那些原味衣服用一件可就少一件。
现在衣服到了,我迫不及待想要给舒姐姐穿上看看了。
我小跑着回到二楼客厅,推开门,舒姐姐和刚刚离开时一样,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等着我继续临幸,我冲着她摇了摇手里的快递。先给我的舒姐姐试试衣服,然后我们再继续做些爱做的事。
拆开快递,把所有衣服都取出来扔在一旁,然后给舒姐姐合拢手脚摆正身体,我把衣服铺在舒姐姐身上,打量舒姐姐的大致样貌,但最终还是觉得衣服不穿在身上就看不出什么感觉。于是我俯下身来,双手穿过舒姐姐腋下,将她上半身拉起来让她靠坐在沙发上,然后我一屁股坐在她丰腴的大腿上,与她面对面。
舒姐姐脑袋后仰软绵绵的坐在我面前,我伸手把她的双眼眼皮撑开,然后扶着她的脸揉搓着,轻吻着她妩媚的脸庞,然后盯着她无神的双眼轻声道:“这几天都没怎么给你正儿八经穿衣服,难为你啦舒姐姐,现在就给你换新衣服哦。”说完将舒姐姐上半身往怀里一拥,舒姐姐的身体听话的前倾,软绵绵的靠着我的胸膛,真是太听话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回身抓过一旁的米色胸罩,先大概在舒姐姐胸前比划了一下,尺寸差不多合适。然后提起舒姐姐胳膊,让她双臂穿过吊带,随后扯着背后两段卡扣扣在一起,然后一推舒姐姐肩膀,让她稍微坐正了身子,曲腿加紧她的双腿和上半身以免她重新躺倒后,为她细细将胸前的大奶子塞回到充满弹性的布料之中。舒姐姐上半身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摇摆着,大胸摇摇晃晃的回应着我的举动。上半身完工后,我满意的松开腿,看着舒姐姐戴了胸罩的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本就饱满的大奶子经乳罩这么一聚拢,显得更加挺拔雄伟了。就这胸围,柳岩估计都比不过舒姐姐。
我满意的在舒姐姐聚拢的双峰上拍了一巴掌,拿起配套的内裤转战下半身。
舒姐姐下半身更为丰满,伸手随意一抓便能陷进肉里。我将内裤套入她双足,捧起她的双腿一拉一扯的的将这层布料拉向大腿根部,但最终内裤还是陷进臀部软肉中,被她压在身下怎么套都无法再前进半寸。我只能抓着舒姐姐双脚发力,让她撅着大屁股翻倒在沙发上,然后继续拽着内裤拉扯着,废了一番功夫才为舒姐姐穿上内裤。最后我扯着内裤边缘一松手,内裤啪的一声脆响拍在女尸的娇臀上,深深勒紧肉里。
我有些庆幸还好当时没买牛仔裤之类的裤子,不然穿起来还不把人累死。
舒姐姐下半身阴毛很发达,我没有给她剃掉,因为我总觉得像舒姐姐这样长年独守空闺的熟女,就应该有一丛与之相配的骚气色情的阴毛丛。但是话说回来,舒姐姐的阴毛也确实多了点。我给舒姐姐翻了个身,让她仰卧在床,见她穿好内裤后竟还有不少阴毛从胯间甚至内裤上方伸出,这可就让我有点难受了。想了半天,我最终还是把这些毛一根一根全部给她塞回了内裤。
本来打算给舒姐姐试试一套刚买的卡其色伞裙+香槟色衬衣的穿搭,但想了想还是先算了,毕竟太麻烦了。穿上麻烦脱下麻烦,弄坏了麻烦,清理起来更麻烦,而且别看舒姐姐个子不是很高,一身肉可是实实在在的,翻来覆去简直是对人耐心和体力的双重折磨。索性今天偷个懒,不穿裙子,就穿个睡衣吧。
我伸手拿来睡衣搭在舒姐姐肚皮上,月白色和肌肤的奶白色倒是融合的恰到好处。上衣好说,拉着舒姐姐坐起身,先穿袖子后系扣,然后微微整理一下便大功告成,只是我买的衣服尺寸对舒姐姐来说可能有些小了,舒姐姐巨乳顶得胸前第二三粒扣子有些系不上,费劲系好后刚一松手,扣子居然崩开了飞出去好远。心里埋怨商家发的货质量不行的同时,也觉得舒姐姐这样颇有意思:大睁着无神的眼睛直视前方,上身整洁,睡衣却被让巨乳顶起,崩得紧紧的,唯有胸前那一片少了颗扣子显得有些松弛凌乱,却从缝隙间露出一截抹胸和一道深深的沟壑……
我隔着两层布料狠狠地抓挠两下舒姐姐那双巨乳,感受着掌心的圆润和弹性。然后将目光下移。
下半身裤子穿起来肯定麻烦,又得像给舒姐姐穿内裤那样一点点拉拉扯扯,尸体好就好在不会反抗毫无反应,但缺点也是毫无反应,不论你摆弄她有多累都与她无关,一点不知道配合。我赌气似的扇了女尸一巴掌,她洁白的脸颊上没留下一点印子,可是这样对着一具女尸撒气显然并不能让她穿上衣服。没办法,最终我只能把她抱到阳台,吊在晾衣架上,把她的两条腿先套进裤子里,然后顺着她饱满的身体曲线把裤腰提到舒姐姐的肥臀以上。
等衣服彻底穿好,我坐在一旁缓了一会儿,平静之后摆正舒姐姐为她细细整理容貌。此时舒姐姐的眼睛睁着,头发打理得清爽利索,颇显安详。身着睡衣平静的立在地上的样子,加上舒姐姐精致的面容配合温婉成熟的气质,此刻居然给人一种她活了过来,如贵妇般站在你面前的错觉。但若无人提醒,谁又会知道她是具被人制成精致玩具的不腐艳尸呢。这位贵妇永远只能是我胯下的高级飞机杯罢了。
欣赏完自己的杰作,我把舒姐姐从晾衣杆上抱下来,把怀中乖巧的熟女抱到她那张宽大的床上,然后侧身躺在舒姐姐身旁,伸手在面前女体上抚弄着,从脸颊到锁骨到丰胸到小腹,最后滑入被布料包裹的下体。来来回回,细心感受着女尸滑嫩的肉体。
这么多天以来,我的心中第一次在面对舒姐姐时,难得的没有什么性欲,只是单纯的抚摸、摆弄、亲吻、把玩。我突然明白了自己买这些衣服的意义。如果没有这些衣服,赤裸的女尸毫无防备的躺在那里,固然是极色情的,但那只是一堆不会腐烂的死肉。倘若能够联系到她生前的身份,和我自己之间的关系,以及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那么玩弄起来感官上就会更上一层楼。如果在这两点的基础上,对女尸重新打扮,再做定义,那么你就真正感受到了那种予取予夺的征服感。
就像现在,不管舒姐姐曾经是谁,她现在也只是我的私人肉便器。如果现在我想,她可以是今天下午那个圣洁又淫荡的女菩萨,可以是温婉成熟的女房东,也可以是最淫秽不堪被千人骑万人尝的婊子。而这一切,只取决于我的意愿。
我舔了舔嘴唇,这种为他人设定角色与人生的感觉可真不错。
“那么从今天起你是谁呢?”我对着舒姐姐开口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从今天起,你不仅仅是曾经的房东,也是我的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吧。”说罢掰着舒姐姐脑袋朝向了我,伸手抚开舒姐姐……啊,不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抚开妻子的眼睛,她浅笑着,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虽然双眼迷离,却依旧安稳的平躺着,十指相扣搭在小腹上,整个人优雅端庄。我凑过头深情一吻,一抬腿跨上了妻子的腰,居高临下俯视着身前的美妇,下面来了感觉。
“你也想要了对吧?老婆。”我温柔的解开妻子上半身刚刚穿好的衣服。“别急,别急,我这就来喂饱你,我的小宝贝。”我嘿嘿的笑着。妻子依旧偏着头,看向一旁虚无的地方,似乎在害羞。
衣服是我为她穿上的,脱起来自然也是干净利落,一番拉拉扯扯,穿到身上不超过十分钟,妻子便又重回赤裸。但这一切并不是白费功夫,在这以前,舒姐姐只是一个因为饥渴想睡自己的房客,却被操死的可怜女人,虽然她生前对我很好,但她也只是一堆死肉,是我的肉玩具。可是面前这个赤裸着身子的女人却是我的妻子,这两者是不同的。
温柔的妻子赤裸着出现在丈夫面前,要用自己的身体满足充斥着欲望的丈夫。我抚摸着妻子的脸颊,轻声道:“有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太棒了!”然后低头将脑袋埋进对方胸部山峦之中嗅闻,脸颊在妻子上半身摩挲着滑向腿间的密林。我的脸在妻子溪谷间的阴毛上磨蹭起来,软毛刷一般的厚实阴毛抚弄着我的脸颊,透出一股隐隐约约的精液腥臭味。我却不以为意,伸手分开妻子两条美腿,吻在她的蜜穴之上,舌头钻进她的穴口舔舐起来。
我不打算继续忍耐,我的忍耐力也没有身下妻子那么好,能做到被如此挑逗都无动于衷。我脱下裤子,阳具早已一柱擎天,突突的跳动着。
“老婆,我来了!”找准位置后我低喝一声,狠狠地捅进妻子体内抽插起来,两具躯体激烈碰撞着。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我的低吼,和胯部与妻子肥臀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妻子的乳房一晃一晃,脑袋也随着我的抽动摇晃起来,好像终于忍不住我辛苦耕耘的快感了。但我不打算早早了事,我提起了妻子双脚高高举起,压向她的上半身。妻子的身体柔韧性不是太好,这么一番动作下,她整个人就被对折起来,肥臀被迫高高撅起,露出正被我肏的淫穴入口。没了大腿阻挡的我冲刺的更加尽兴,每一次都捅在妻子的最深处,阵阵酥麻顺着阳具传来,射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我睁开眼看着眼前妻子,她终于不再从容不迫了。在我的奋力耕耘下,妻子摇头晃脑,长发重新凌乱起来盖在脸上,胸前双乳挤在膝盖之间,也随着我的冲刺剧烈震颤着,唯有两只小手还搭在身侧毫无反应,一点没有抗拒的意思。
而我也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一声低吼之后,将滚烫的精子悉数灌入身下的肉壶之中。我喘着气拔出阳具,坐了起来,然后欣赏着身旁这具凌乱的肉体。没了我的按压,妻子的双腿在身侧画了个圈砸在床上,整个人摆了个大字,丝毫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就这样将自己大张的流着白浊液体的穴口露给我看。
这一刻妻子的端庄优雅不见了,只剩下无尽的春意和骚媚。回过劲来的我则嘿嘿的笑着,抓着舒姐姐一只脚把她拉到身边来,俯身将她扛上肩膀,带往浴室。
睡觉前要洗澡哦,媳妇。你刚刚让我操了逼,现在就让我来替你清洁身体吧。我掐了掐肩膀上舒姐姐丰腴的屁股,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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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9.13晴星期二
疯了,简直是疯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化验结果。
房间内环境采样得到的菌群样本,和外界的菌群样本完全没有什么两样。但是舒姐姐的尸体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完完全全完成了对自身的防腐,并且这种防腐还不属于现有已知的任何一种防腐方法。按照我的推算,极有可能我都死了,舒姐姐的尸体依然会像现在这样不腐。
真的是人死尸还在,一传传N代。
看来老子就不该信科学,早知道这个世界这么疯狂,当年在孤儿院多学学看手相多好。
既然无法解释,那就先不要去解释了。反正这么一具艳尸平白无故的就不腐了,对我来说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想到这里,我又在舒姐姐菊花里来了一发,在厕所里。把舒姐姐下半身往马桶上横着一搁,屁股就翘起来了,高度还刚刚好,插起来简直不要太方便。
当然,插菊花并不仅仅是因为舒姐姐的屁眼舒服紧致,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好打扫。尤其是那次我给舒姐姐做灌肠,结果无意间让灌进她屁眼的清水从她嘴里吐出来以后,我就更喜欢这种方式了。反正在这种近乎神迹的防腐下,舒姐姐那被操大的屁眼只需要不到几个小时就能紧致如初。
啊,我又来精神了,下边涨得难受,我得再来一发。不过这次就换前穴好了,总觉得操前穴的时候,更能体会到舒姐姐的温柔。
一边操着趴在马桶上的舒姐姐,一边在她背上写写画画完善着她的检验报告和实验记录。
今天还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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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验报告(节选)】
姓名:舒夏
性别:女
民族:汉
年龄:34
死因:疾病猝死(心肌梗塞)
特记事项:截止20xx.9月13日,仍无腐败迹象,体内为无菌环境。
瞳色:黑
发色:黑
身高/体重:164cm/46kg
脚长:225mm
测试记录:平均室温17℃,全天日照无遮拦情况下,核心温度由17摄氏度升至31℃,体重无变化,无光条件下核心温度与室温相同。
……
……
……
【半个月后】
对于陈奇这么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处男来说,舒夏吸引力之大可想而知,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伴,身材好、手感佳,容貌更是风情万种妩媚至极,更棒的是绝对听话,不管你怎么玩,她都可以尽自己最大限度去配合你各种变态的玩法。
陈奇低下头,已经被他定义成大老婆的舒夏也正仰着头看陈奇,双眼微睁像是没睡醒,红唇微张,可爱的露出来小半截舌头。陈奇嘿嘿一笑,俯下身轻轻咬住这条柔软无力的香舌,撑开舒夏冰凉的嘴唇来了个法式湿吻,顺便将她的舌头塞了回去。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给大老婆清洗过嘴巴和肠道,导致现在她口中已经有些不和谐的味道了,像是皮革闷久了之后的酸臭味。气味并不浓郁,不撑开嘴细闻还真闻不到,但终究影响舌吻时的体验。但这个问题不大——陈奇咂了咂嘴,将这味道融化在口中——待会儿只要拿水管塞进自己大老婆的小肛门,打开水管灌上三十来分钟的水,之前射进她肠子里的精液就会被她从嘴里吐出来了。
昨晚依旧是在和舒夏欢腾中睡去的,连阳具都还捅在舒夏穴中没有拔出,一想起昨晚的疯狂,陈奇感觉自己的两个腰子又是一阵发虚。
时间回到10小时以前。
下班回到家的陈奇开心地哼着小曲,对着面前吊在半空中的熟美人妻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今天的打炮地点还是在阳台,之前发挥了大用的晾衣架被陈奇改装加固后足以支撑好几个成年女性的体重,还可以遥控上下升降。他在架子上加上了一个用来首吊的圆环,为了不伤到自己肉玩具纤细的脖颈,他还细心地在圆环上套了一层柔软的天鹅绒。
此时的舒夏就在体验这套新晾衣架,她今天换了身中长款的月白色旗袍,略显宽松的袍底遮住她膝盖以上的曼妙身体,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袍底垂下,穿着奶白色高跟鞋的脚丫踮着脚尖踩在地上。她的身体吊得很直,乳房高挺着,把原本还算宽松的旗袍撑得很饱满。
陈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干净整洁的旗袍在舒夏的大腿根部挤出一块倒三角的形状,颜色也比周围的布料要重一些。他知道,那是昨天射在女尸体内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正从女房东那饱满的前庭流出。
几缕透明的精水正顺着舒夏光滑白嫩的裸腿,缓缓流进她那双套在脚丫上的性感高跟鞋里。而舒夏的整个身体,随着绞索轻轻摇动着,如同在顽皮地荡秋千,显得无限的诱惑。相比于悠闲荡着“秋千”的舒夏,陈奇显得有些猴急,他把身前美妇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自己腰上,那已怒涨不已的阴茎,缓缓的插入舒夏尚且湿润的阴道中。龟头的前端才刚从她那不再闭合的小穴插入,就感觉到阴道口狭隘、紧绷。他向前用力一刺,粗壮的阴茎慢慢进入女尸的阴道里,肉棒紧紧的被那嫩肉包围着。他缓缓的从女房东的体内退出,再用力的向小穴插入,在插入的同时,他感到龟头前端像是顶到了底,这样更增添了他的兽性。
随着快感的积累,陈奇的动作慢慢变得有些疯狂,他用两手将这具艳尸的两腿抬高并张开,使小穴整个暴露出来,接着用肉棒在小穴中快速且大力的冲刺,肆意奸淫起舒夏那失去生命的肉体。
此刻舒夏漂亮的眼睛早已被他前行翻开,半睁着一双瞳孔无神的看着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行,被舔得湿漉漉的香舌沾满了陈奇的口水,从半张开的小嘴里伸出挂在嘴角,一脸漠然的承受着自己主人疯狂的淫虐,一颗无力的臻首被冲击地不住晃动,仿佛在无力的挣扎。在陈奇愈发激烈的抽插中,女人无力的身体在黄昏中的阳台上抖动着,仿佛一支暴风雨中的扁舟般无助地上下起伏着。
在这激烈的交欢中,舒夏冰凉的身体被滚烫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像是又活过来一般重新变得温暖起来,她胸前的硕乳更是在旗袍下甩动的不成样子。看着早已死去的女房东吊在空中配合着自己玩弄的乖巧模样,陈奇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热流涌向下腹,他大力地亲吻吮吸着舒夏微凉的小嘴,将女尸的舌头一口含进嘴里,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两人的口腔里来回纠缠翻滚着。同时陈奇将早已抵达爆发边缘的阳具猛地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突破窄小的子宫口,陈奇紧紧地抱住怀中柔软的娇躯,仿佛要将舒夏的娇媚的身体揉进自己体内,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女房东早已死去的子宫中,逐渐将其灌满。
陈奇颤抖着身子足足射了十几下才停止,熟美的女尸和年轻健硕的男人此刻身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双唇紧吻着彼此,女人雪白的两条美腿足不沾地紧紧地夹在男人腰间,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在刚才激烈的抖动中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何处,此时的裸足脚背绷直,脚趾指向地面显得无比性感淫靡。
陈奇微微变软的阳具仍然插在舒夏温暖的蜜穴中,整个人沉浸在射精的高潮中无法自拔。但是只打一炮显然无法满足陈奇年轻的欲望。
肆意把玩了一阵舒夏挂在半空的艳尸后,陈奇将阳台边角里的加厚瑜伽垫拿来放在了舒夏正下方。这个瑜伽垫是舒夏活着的时候锻炼身体柔韧性用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陈奇用来玩弄她尸体的工具。
位置调整妥当,陈奇拿来枕头惬意地坐在瑜伽垫上,再度勃起的狰狞阳具直立着,紫红色的龟头正对着舒夏那仍然往外吐着精液的小穴。陈奇遥控着架子缓缓下落,女体随之缓缓下降,两条笔直的并拢在一起的美腿被他用手分开,双足踏在他的身体两侧,逐渐下落的女体双膝弯曲跪在他的大腿上。如果不是舒夏瘫软的身体脖子上吊着的白色绞索,在外人看去她就像是坐在丈夫怀里撒娇的妻子一样,慵懒甜腻。
而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陈奇胯上挺起的阴茎青筋裸露,如欲择人而噬的巨蟒,对着舒夏的股间吐着舌信。油亮的蛇身湿淋淋的,像裹着毒液一般,想要浸染舒夏的身体的每一寸。
无论舒夏愿意与否,她都只能按陈奇的意愿奉献自己的身体了。在架子的下降中,她雪白的肥臀一寸一寸地将陈奇的枪身吞入自己的身体里,泥泞不堪的小穴再次被陈奇的大屌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哦……”
随着陈奇长枪的最后一寸被舒夏吞进身体,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
“真紧哪…哦……好老婆,你真是天生的淫娃,死了之后还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
陈奇赞叹一声,看了舒夏一眼,而舒夏的双眸不知何时闭上了,小脑袋斜靠在陈奇的肩头。
“真想让你活过来睁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陈奇遗憾地叹息了一声,随即不再犹豫,他靠在阳台一边的墙上,双手托住舒夏的肥臀,摁下遥控器,吊在他怀里穿着素雅旗袍的舒夏被衣架带动着上上下下,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主动让男人的鸡巴在她股间进进出出起来!
“嘶…哦……”
陈奇揽过女人一双玉臂搭载自己肩头,让原本娴静甚至是有些羞赧的舒夏看起来更像是在向着自己的小丈夫主动求欢了。而陈奇也借助着舒夏一起一落的身体,每一下都重重地插入舒夏的身体,每次女体的美臀高高提起又快速落下拍击到他的下体都令他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啪啪…啪啪啪……”
阳台上再次响起这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陈奇每一次的插入似乎比之前更深了,舒夏丰腴的肉体在他怀里起起伏伏,仿佛一个小孩子一般任他玩弄。
明明舒夏还要比陈奇大将近十岁,可此时的她,跟陈奇比起来,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像个小女人一样,任他操弄。
“操你……姐,我要操死你哦…我的死老婆……你也很爽吧?”
陈奇兴奋地抱着舒夏操着屄,嘴上也忘不了羞辱她。他侧过脸看向舒夏斜靠在他肩上的俏脸,面色平静,却散发出浓浓的媚意,一言不发,却又好像已经发出了婉转勾人的春叫。
“不说是吧,姐?那就用你的逼来好好的感受。”
他粗暴地一把拽住舒夏精致的高马尾,刚刚还伏在男人身上享受鱼水之欢的美人儿在大力的拉扯下如离了水面的鱼儿般弓起身子,高高后仰挺起上身,胸前一对刚刚还被挤做一团的硕乳立马弹起,炫耀着它们惊人的柔软。沾满口水的香舌甩出嘴角,在空中拉出一条条淫靡的银丝,仿佛在无声的表达着女主人感受到的无尽欢愉。死去的舒夏只能以这样最真实的肉体反应,来回应着陈奇的操弄。
“啪啪……啪……”
又是一段连续的撞击,当陈奇又一次重重地撞击在舒夏的股间,长枪下的鼓囊都差点撞进舒夏身体的时候,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哦,姐,没想到你死了下面还在咬我…嘶……”
陈奇猛地停顿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浑身打了个颤,像是真的被舒夏咬到了什么地方一样。
“老婆,我真是太爱你了。”
说着他咬着舒夏的肩膀,不时伸出舌头在舒夏冰凉的身体上舔弄着,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真舒服啊,咬得我麻麻的。”
陈奇将舒夏的上身从晾衣架上解下,让她平躺在瑜伽垫上,自己则站在一边,扶起舒夏笔直的长腿,将一双白嫩的长腿再次并在眼前,胯下的鸡巴再次在女人股间并不松懈地疯狂抽动起来。
“啪啪啪……”
陈奇的动作快得让人害怕,如果舒夏还活着,多年孤身一人的她肯定承受不了这样高频率的运动,只会在自己这个“小丈夫”的怀里被操得嗯嗯啊啊叫的不成样子。可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对这激烈的性爱作出任何回应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撞击。
“嘶…吼,老婆,你的脚真是漂亮啊。”
陈奇下身继续操着女房东细嫩的小屄时,他的动作也没有慢下来,而是再次迷上了舒夏蜷缩在他面前的玉足。他一边说着,大口一张又咬住了舒夏依然红润的脚跟,迷醉地啃了起来,同时一只不由得握住另一只裸足,放在胸口、下巴、嘴边摩挲,只觉得光滑细嫩,柔若无骨。上下其手,不停地抚摸着那隆起的脚背和凹陷的足弓,又把这只玉足贴在脸上,用脸部的皮肤磨蹭着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美妙的触感令陈奇相当享受。女尸的脚趾缝里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脚臭味,他并不感到恶心,反而觉得十分诱人,鼻子拱进那些细滑的脚趾缝里仔细地嗅闻着。
“真嫩呐,老婆。下次一定让你穿上丝袜再给我干一次。”
手将舒夏蜷缩的蜷缩的足趾掰开,让她们好好展现着自己俏皮的形象,伸出手指,不时地研磨掐弄一下舒夏的脚趾。
“老婆,你真是极品啊,全身没哪一处不惹人疼的……我真的是越来越爱你了,哦。不行了,我想射了。”
陈奇抽插频率变大的同时,也拉大了幅度,长枪都是整根拔起,又狠狠捅入舒夏的胯间。
“啪!啪!”
抽插到乐处,陈奇更是解开女房东旗袍胸前的扣子,一口将在自己眼前甩个不停的一对挺拔丰盈的美乳含进嘴里,牙齿轻碾将那可口红润的乳峰吃进嘴里,牙齿轻碾乳头,嘴唇覆盖住那乳晕,吮吸着那早已不可能涌出的乳汁的肥美乳房。
“老婆,我要被你榨出来了。你的逼真他妈舒服啊。”
美妙的快感让陈奇再也忍不住下体的尿意,他双腿打着颤重重地撞向舒夏的胯间,死死箍住舒夏的长腿,将她肥臀拖离床面,同时一口咬住舒夏一边的足尖,下体就死死顶在美妇股间。接着他的大脑只感觉一片空白,从阴茎传遍全身的快感仿若置身仙境。随着汩汩的精液射入舒夏的子宫深处,他瘫软下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美妇身上,和她的尸体一同歪倒在床上。
还有些青涩的年轻人就这样搂着怀中熟美的女尸,亲昵的躺在一起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而在他怀里的女房东此时姿势有些狼狈。脸正对着他,两只眼睛眯起一条缝,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半边乳房被从身下挤出来,白色的旗袍被卷到腰间,露出女人软嫩白皙的小腹,裸着的长腿蜷曲向另一边,两人的下体还牢牢地结合在一起,没有分离的迹象。
休息了好一会儿,陈奇终于握住美妇的硕乳撑起身来,下身已经变软的长枪也跟着滑了出来,如一条软趴趴的小蛇耸拉在那里。
紧接着舒夏下面黑漆漆的肉唇一时难以合拢,汩汩地流出一片浊白的液体,滴落在瑜伽垫上,其中不少顺着股沟流到舒夏的身下。
“老婆,你怎么能浪费呢,这些可都是我们的孩子啊。”
陈奇看到之后伸手堵住舒夏的洞口,将开始下流的液体往舒夏的肉唇里塞去,好似生怕自己的辛苦白费了。
夜还很长,陈奇抱起穴口还在不断溢出精液的美妇,他决定今晚要用自己的鸡巴好好喂饱这个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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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奇摇了摇头,昨晚过度纵欲的后果就是今天的萎靡不振。他已经忘记了昨天晚上到底和舒夏做了多少次,只记着自己最后好像是捏着她的两个奶子后入她的前穴,在高潮中晕过去的。
虽然现在鸡巴依然保持着基本的勃起捅在舒夏的阴户里,可说实在的,这一个月来天天都在和她缠绵,每天都会来上四五发,身体已经有点吃不消了——他拔出阳具轻轻捏了捏,相较之前确实软了不少——他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要控制一下欲望了,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英年早泄。
他撇了眼舒夏,那张恬静的脸嘴角微扬,似乎在笑,这在陈奇看来简直就是舒夏这个大美人在嘲笑自己的疲软。他被气笑了,狠狠地抓上她的奶子掐揉几把。舒夏表情不变,依旧仰着头似笑非笑,似乎很是享受男人的揉捏。
把玩揉捏了一会儿美妇胸前的硕乳,他停下手,看了眼手机发现已经十点了,便掀开被子准备起床。这个周末他准备做些其他事。
他抱起身边的女尸朝浴室走去。先给自己清洁一下,舒夏照例是被头朝下搭在浴缸壁上,脸挤在地上,肥臀高高撅起,露出依旧紧窄如初的双穴。这让陈奇有些感慨——不管插了多少次,不管是多么暴力的性爱,舒夏的阴户和菊门仍然如曾经那般紧致,即使又一次自己发泄似的把消防水龙头插进舒夏的屁眼,到了第二天菊门依旧小巧,宛如处子。倒是自己的鸡儿在这一个月里屡战屡败,从第一次的狰狞粗壮被磨成现在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一边拿起水管继续捅起女尸的菊花一边在她背上打上沐浴露,清洗她的后背。后背洗好了,就让她坐在马桶上,拿出花洒,为她清洗正面和肉穴。马桶上,舒夏低垂着脑袋,发丝杂乱的糊在脸上胸口,铺在一双豪乳之上。双眼迷离,嘴巴微张,刚被塞回去没多久的小舌头又探了出来;双腿则向左右两边伸得笔直,岔得老开,死后都被我进进出出了无数次的肉穴正对着我,里面满是溢流出的精液,黏糊糊的盖满了穴内凹凸不平的淡褐色肉壁。
先在舒夏胯上涂满沐浴露一阵搓揉,清洗肉穴外部,随后掏出特意从网上挑选的水牙线换上喷头,熟练的在插进女尸的穴中,不一会儿便顶到了尽头。打开开关,舒夏穴中立即涌出细细的水流,清水裹挟着乳白色的精液一泻千里,好像面前这具娇躯还活着,因为经不住水流的挑逗,高潮了一般。
陈奇继续不断调整喷头的位置,直到舒夏穴中流出的液体全是清水为止。小穴清洁便到此为止了。然后是清理菊穴和洗头。当然清理菊穴陈奇这次换了个方式,之前都是水管从舒夏屁眼插进去,这次他找了截软管从舒夏仰着的小嘴里伸了进去,然后就看到舒夏的肚子如怀孕般胀大,又随着菊门噗嗤一声排出体内的污物,迅速缩小。
如此一番操作,舒夏终于又恢复了往昔的光鲜亮丽,经过细致的清洗,她被连续玩弄了几日后污秽的身体重新变得如玉雕般动人了。
陈奇看着自己的杰作长舒一口气,他摸了摸肚子,辛劳了一夜却没有进食的肚子咕咕的叫着提出了抗议。
他看着洗完澡擦干水珠后清清爽爽的舒夏——看来需要准备一顿简单的早餐了。
——半个小时后——
陈奇哼着歌把准备好的早餐一样样在餐桌上摆好,一手拉着女房东白净的小手,一手夹住她的腋下一拎,直接把她拽到桌子上。下摆仅到女人大腿根的睡袍也被他二话不说直接掀上肚皮,舒夏那没穿内裤的小穴就暴露在饭桌上了。
毛发茂密杂乱,一看就是性欲很强的那一类独居熟妇。阴缝狭长的裂开,从纤弱的小豆豆到大腿缝,微微露出粉红小阴唇的一角,再加上女人白皙的皮肤,简直就是老色批们公认的美穴。
手指轻轻把阴门张开,美好的温柔乡近在眼前,湿漉漉的阴户反光闪闪。陈奇埋头钻进女人下体,不由分说,直接开舔。虽然早上刚刚才洗过澡,但是美妇私处特有的臊味,还有淡淡的幽香还是一下子涌进他的鼻孔,就像喝了胡辣汤一样刺激。
而舒夏则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桌上,任凭陈奇对她最隐私的地方百般猥亵,她也一声不吭。
然而只是简单的舔弄,显然还不是陈奇玩法的极限。
他看了一眼餐盘中的香肠。陈奇很喜欢这个口味的香肠,够粗够长,肠衣下肉粒也很足,不过现在,他准备让这根煎过之后变得油滋滋的香肠变得更好吃一些。
他叼着香肠的一端,嘴里品味它的鲜香,还带着舒夏下体的气味。另一头直接插在女房东阴户洞口,往里面推进,推进,再推进……过程比他想象的要负责,毕竟说是用舌头顶着香肠发力,通过唇齿控制方向。再加上香肠表面有一层亮晶晶的油,此刻虽然能起到润滑剂的作用,但也更容易跑偏——这要是滑进女人屁眼里去,可就有些闹笑话了。
仿佛是沉闷的“噗嗤”一声,香肠忽然往里前进了一截。再用力捅一捅,香肠成功的插进了舒夏的小穴。陈奇试着松口,慢慢抬起头,只见矜持的女房东敞着腿坐在餐桌上,她小穴里直挺挺的插着跟香肠,弯弯朝天上翘着,就像是长了根男人的鸡巴一样,一下子打破了女人美好娴静的形象。
再加上香肠这头被陈奇咬出了一圈牙印,好像冠状沟一样,让舒夏“长”出来的这根“阴茎”更加栩栩如生。
“老婆,这应该是你这辈子最男人的时候了吧?”
舒夏沉默不语的看这陈奇一边调笑着自己,一边拿出手机,把她的双腿打开成M形,对着她的下体拍照。
玩了一会儿,陈奇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他放下手机,对着舒夏小穴开始猛亲,把香肠嘬出来一点,吃掉它。此刻的香肠,浸透了舒夏的体液,浓香四溢,美味多汁。不过就这么简简单单吃掉香肠,显然是不符合陈奇对于早餐的要求。
他把香肠重新塞进舒夏的阴户,然后抬起了女房东那只让他沉醉不已的脚丫子。
非常嫩的脚,没有一点茧子。舌头在上面划过,只能感到如同舔过奶油一般的滑腻,整只脚丫子白嫩无骨,入手冰凉,简直就是用来下饭的不二神器。
陈奇一手拿起草莓酱面包,一手抓住舒夏的脚腕,把右脚在面包表面轻轻掠过,立刻有不少草莓酱挂在了她的足弓上。白净冰凉的裸足沾着红彤彤的果酱,看起来晶莹剔透,让人不禁食指大动。陈奇迫不及待凑上去,对着美妇嫩滑的脚弓猛舔一气,把草莓酱混合着脚丫上的味道,舔了个一干二净。
“美味,再来一口!”陈奇非常满意,又拎起舒夏的小脚,这次直接在果酱瓶里转了一圈,女人俏皮的脚趾上全都糊了一层厚厚的果酱。
再蘸一次果酱,这次直接把腿往后掰,美足紧靠舒夏的胯下,“足弓刀”上的果酱蹭在她阴户里插着的香肠上,让这位人妻看起来极为淫荡。舒夏就这样在大男孩的操纵下,一脸淡定的使劲弯折腿脚,触碰阴门,还把那根香肠又往里踩了踩。
不得不说,草莓酱和香肠混在一起的味道还不错。陈奇吃了几口,摆弄着舒夏洁白的脚趾,尝试着夹起餐盘里煮好的牛肉丸。试了几下,舒夏的大拇趾缝塞了一个,小拇趾缝塞一个。食趾中趾中间勉勉强强也塞了一个,食趾和中趾上还各插了一枚牛肉丸。
“老婆,你的脚丫真是我见过的最棒的餐叉了,居然一次就能插起五个肉丸子!”
阴道里没吃完的香肠也抽出来,放在脚背上,再在她的足背和足心涂一些草莓酱,最后陈奇拿起大饼,把这乱七八糟一大堆连同的整只脚丫卷起来,裹成了一张舒夏牌卷饼。
“老婆,不介意的话,我要开动了哦!”陈奇隔着大饼按摩着女房东的脚底,征求她的同意。在舒夏的默许中,陈奇扶着肉棒慢慢插进她的小穴。经过了刚才香肠的一阵疏通,舒夏的小穴闪亮着油光,特别顺滑。虽然没有淫水滋润,肉棒照样顺利进入体内。
“开饭咯!”
打着舒夏的屁股,陈奇将她的上半身推倒在桌上,一把抓起被大饼包裹住的那只脚丫,拉到嘴边,舒夏的腿直接被拉成和身体形成一个近乎九十度的直角。
可怜的女房东就这样光着屁股坐在桌子边上,一条腿向侧面大张,一条腿被竖直拎起来,脚丫被陈奇一顿乱啃,小穴被大男孩的肉棒大力抽插着。
陈奇使劲吸吸鼻子闻了一口大饼、肉丸、果酱、脚丫子混合出来的奇特味道,然后一口啃了下去。顿时大饼的筋道,肉丸子的Q弹,香肠的嚼劲,果酱的甜腻、脚趾的脆嫩,脚趾肚的软糯、脚掌的结实……
这一切都口感仿佛在他的舌尖上开了一场盛大的交响乐,一边畅享各种食材和舒夏的肉体,一边还得小心不要把人妻的玉足咬伤。
而恬静优雅的女房东舒夏,一言不发的默许这一切发生。这个跟陈奇生前没有什么太多交集的可怜女人,伺候着比自己年轻了十岁的“小丈夫”吃了一顿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淫荡早餐。
最后的最后,陈奇的口舌把舒夏脚上每一丝味道都嘬了个干净,肉棒把她每一寸阴道皱褶都刮了个遍,留下的只有口水和精液。但他并没有射进舒夏的蜜壶,而是直接插进了舒夏殷红的嘴巴,咕嘟咕嘟射了人妻一嘴。毕竟他还是很善良的,除了自己要吃饱,还得把自己家的“女主人”也喂饱。
“酒”足饭饱之后的陈奇把玩了一会儿人妻的椒乳后抱着她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将她整个人团起来塞进了卧室的电脑桌下面,双臂被他架在腿上,上身被夹在腿中间。陈奇坐在桌子前打开电脑,熟练的切换到了另一个系统界面,上面赫然是整间房屋每个房间内的监控。而房子曾经的主人,现在属于陈奇的美妇肉便器穿着睡袍被塞进了桌子底下跪在地上,脑袋埋在陈奇的胯间被他的大腿夹住,曾经娴静温婉的女房东此时嘴巴被自己“小丈夫”的阳具塞了个满满当当。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陈奇把舒夏的这套房子进行了一个从头到尾的彻底改造,除了没拆房子,其他的东西基本都改完了。
这套房子本来是位于街道的拐角,两面临街,还刚巧在阳面,总体来说采光还不错。这里本来只是个两层的商铺,算不上是住宅楼,但是这里基本没什么人管,慢慢也就变成了住宅。舒夏更是在二楼楼顶又自己搭了个小阳台,还种了些好养的绿植和葡萄。以前的时候二楼一共三个卧室、一个卫生间还有一个算是起居室一样的地方。三间卧室里有一个是带衣帽间、卫生间和阳台的主卧,另外两间算是客卧。一楼则是厨房和大大的餐厅,一楼下面还有一个面积不算小的地下室。
在陈奇一个月来的努力下,整间房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三楼原本有些破烂的小阳台重新收拾了一番,变成了一间三面玻璃一面墙的阳关房,墙上和玻璃上则爬满了葡萄藤,房子里面摆了张小茶台,还放着张香案和莲台。
二楼变化基本不大,还是三间卧室+一个卫生间和起居室,但是里面的设置却大有不同。主卧这边,陈奇拆掉了以前的衣帽间,把舒夏以前的衣服全都打包搬到了地下室,拆衣帽间的时候他还无意间翻出来了舒夏的银行卡密码和大概几万打包好的现金。两项加起来大概有个三十多万,让陈奇小富了一下。
除此之外,主卧里加了一组电脑桌,卫生间、卧室和小阳台的天花板上都装了一组经陈奇自己改装的可变衣架。
两间客卧也不像以前一样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一间卧室里设置了高低床、化妆台、衣柜和全身镜,整体装修风格也偏少女系,另一间则是只有单张床、电脑桌和衣柜,风格则是简单的电竞风。陈奇计划着到时候两个房间同时出租,一间专门用来招租漂亮姑娘。至于另一间嘛……
也总得找个能赚钱的男租客嘛。
二楼的起居室改成了个小客厅兼公共书房,陈奇试了一下,白天的时候看着街边的风景喝着茶看着书,还是很惬意的。
变化最大的地方还是在一楼,原本大大的餐厅和窄小的厨房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小车库、客厅、开放厨房和小吧台。客厅和吧台两面的墙也被换成了玻璃幕墙,只是换玻璃的时候陈奇多了个心眼,玻璃墙在通上电的时候,就和单向玻璃一样,只能从屋内看到屋外,屋外却看不到任何屋内的情形,并且为了确保自己的行动不影响到旁边的邻居,他还贴心的给房屋的关键处做了隔音处理。
当然房屋里里外外的摄像头也早就被他隐匿地安装在了各个角落,即使那专业设备,也很难找到。
“哈哈,老婆,你看我改造的怎么样?有这样的装修,我们再花钱在网上刷些高分好评,想必很快就会再给你找几个好姐妹了~哈哈,可惜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招租的真相~哦哦!好老婆!你快含紧点多吸两下!我又要出来了!”
陈奇一手扶着人妻的臻首,把她的头颅当成口交杯般放肆的使用着,一手操作鼠标浏览调试着全屋的智能系统,不多时便隔着舒夏那被龟头顶的变形的细嫩的脸颊,抚摸着自己的龟头,满意的把一泡浓精灌进了女房东的嘴巴里,曾经温婉如水的人妻此刻在他面前再没有了半分曾经的优雅端庄。
“嘿,她们谁会想到这间房子的原房东已经变成了我的人肉玩具,正跪在电脑桌里为我的口交呢!”
提起人妻的美头轻抚她冰凉丝滑的脸颊,陈奇将她嘴角滑落的精液一点点涂抹在她干净成熟的脸蛋上,一脸漠然的熟妇沾染了精液的脸颊泛起了诱人的光泽。
“哎呀~对了,好老婆,咱们家后面有租客过来,你这样光着屁股见客人可不好,我这就带你去你的新房间看看!”
陈奇关上电脑,然后用自己软趴趴的鸡巴啪啪抽打了几下舒夏的脸颊,一脸茫然的美丽人妻脸蛋上流淌着自己“小男人”温热的精液,却还不知道接下来还将发生怎样的淫行。
陈奇抗着已经像母狗一样毫无尊严的舒夏来到了三楼的阳台,作为一个对陈奇有着特殊意义的女人,陈奇自然在家里为她这个“女主人”专门准备了位置。只见陈奇从茶台上拿起了一堆衣物。一件白纱,一个白色风帽以及一双用白色丝线交叉织成的,像是渔网一样的长袜。这套衣服赫然就是之前陈奇给舒夏穿过的观音衣装。光滑宽松的白色纱衣划过舒夏的手脚,网袜的丝线摩擦着她没有一丝疤痕的光洁美腿,而后陈奇为舒夏仔细的调整了一副带着浅笑的端庄表情,画上了淡紫色的浓厚眼影,鲜红的嘴唇,眉心处点上一抹嫣红,头发也梳成高高的发髻,戴上了洁白如纱的风帽。
通过一个月来的实验,陈奇已经基本确定舒夏的尸体是不腐的,也不会因为光照之类的原因受到损伤,就起了将她供起来的念头——一具美丽人妻的艳尸被打扮成观音菩萨的样子,几乎是摆在没有任何遮挡的三楼阳台,供别人观瞻她的美丽与端庄,但却没人知道她洁白的肉体只是供陈奇用来欢喜自己肉棒、宣泄淫欲的玩具。这种刺激,让陈奇十分满意自己对自家“女主人”的安排。
看着舒夏清纯温柔的俏脸,他把穿好衣服的舒夏抱到莲台上调整成一个坐姿,然后按照手机上查到的标准的双足跏趺姿势,照着样把人妻的一双美腿盘起,把她的右脚搭在左腿上,然后左脚搭在右腿上,双腿绷得紧紧的,成了一个如意座的姿势。然后让舒夏右手叠于左手之上置于小腹的位置,并且两手拇指指尖相抵,结成了一个禅定印的手势。
完成了以后,陈奇站起身来绕着台子转了一圈,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座房间里唯一的“佛像”真是太完美了,舒夏这小娘皮生前一定想不到自己死后会成为一尊女菩萨吧。只是此时莲台上的观音菩萨白皙丰腴的双腿上穿了条白色网袜,原本清秀的脸上也多了些许艳丽的脂粉,让“菩萨”往日的圣洁和端庄的菩萨散发着些许情趣,端庄中透露着一股魅惑。
看着莲台上勾人的观音,陈奇的下体不禁有些燥热,这样打扮对男性的杀伤力太大了,这样一件堪称完美的作品让他的阴茎又开始兴奋起来。
“让我来检查一下你这个观音合不合格……”
陈奇将手伸进舒夏被白色纱衣盖住的饱满臀缝间,手指头抠了抠她的后庭,开口道:“你还真他妈的是个骚货,死了还流水流个不停。老婆,就让我为你这个骚逼观音止止痒吧。”说完他捧起了舒夏的奶子吮吸着乳头,把肉棒挑开纱衣插着女尸光洁的乳沟甚至腋下,用这尊送子观音身体每一处摩擦他腥臭的肉棒。
陈奇的嘴唇很快就吻住了舒夏的嘴唇,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品尝着她唇上的胭脂。很快又松开嘴,把肉棒呼一下插了进去。在陈奇的抽插下,已经死去的舒夏又开始使劲吮吸起了嘴里的这根肉棒,鸡巴的味道刺激着她已经没有呼吸的鼻腔,她脸上带着好看的浅笑,品尝舔舐着陈奇的肉棒,仿佛这是她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观音姐姐你嘴巴好会舔啊,一定吃过不少男施主的肉棒吧……”陈奇戏谑的“夸赞”着女菩萨的口活儿。他的阴囊卡在女菩萨的嘴边,正好蹭着洁白的牙齿,粗大的鸡巴在女菩萨的小嘴里面横冲乱撞,让她洁白的脸颊时不时鼓起。舒夏一双杏眼依然是那副含眉敛目的样子,漂亮的眸子呆呆的看着面前不断撞向自己小嘴带着腥臊味的男人下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过多久,陈奇的大腿就突然夹紧了女菩萨的小脑袋,整个人弓直身子微微发抖,没几秒女菩萨的左鼻孔就冒出一团浓腻的精液,厚厚一坨挂在嘴唇上。
鸡巴从嘴里拔出的时候,拉起好多白白的丝,再往端庄的观音嘴里看一眼,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唾沫混合物还有阴毛,连舌头都看不到了。不过很快,这股精液就沿着食道滑进了女尸的肚子里。
射过一次的陈奇并没有休息,而是把还在打坐的观音抱进自己怀里继续摩挲着她白皙的身体。摸索了几下后,他很快又硬起来了,鸡巴竖得老高,接着他掰开了女菩萨两瓣浑圆的大屁股,把肉棒插入进了女尸滑腻的后庭,舒夏后庭的肠壁在异物入侵后本能的抗拒收缩着,紧紧地将陈奇的鸡巴包裹住,像个黑洞一样牢牢吸着、索取着。随着男人的抽插,女菩萨的后庭就像有着自我意识一般一张一合的挤压着肉棒,菊穴也愈发滑腻起来。
陈奇一边抽插着舒夏,一边伸手把她搂进怀中,肆意吮吸着她的奶头。
“姐姐!”
“观音姐姐!”
“送子观音!”
“骚货房东!”
“荡妇菩萨!”
陈奇一边与怀中的观音菩萨激吻着,一边压着她盘在一起的双腿,露出了她滑腻小穴,他要让这尊女菩萨全身心迎接她的主人。舒夏的脸上已看不到半点生前那个端庄大气的女房东样子,现在的她被男人抽插着摇晃着头,被自己的主人拥抱着,用自己从未被人探索过的菊门压榨着男人的精液。
“观音姐姐,我的肉棒插得你爽不爽美不美啊?喜不喜欢我的肉棒呀?”
已经死去的女菩萨自然没有办法回应陈奇的回答,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容纳着男人对自己肉体最为暴虐的侵犯,每一下的抽插都震得她浑身的美肉乱颤。
她看着阳光下的街道,微笑看着街边来往的人流,却无法向他人控诉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淫行。
“观音姐姐,我来了,我来给你送子了,来接受我的精子吧!我要让你做我的精液马桶,作为的鸡巴套子!”陈奇开始兴奋了起来,下流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鸡巴从女菩萨的屁眼拔出又插进她的美穴,一阵又一阵地挺动着肉棒刺激着舒夏的子宫口,硕大的龟头挑逗着女菩萨圣洁的子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一股浓稠炙热的精液满满地灌入了女菩萨的体腔深处。
和女菩萨爽完之后的陈奇看着一片狼藉的阳台,一边骂着自己精虫上脑,一边又重新为女菩萨收拾起来。不多时,舒夏又重新变回了端庄温婉、慈眉含目中带了丝淫荡诱惑的打坐模样,只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女菩萨身下的莲台和纱裙,被她屁眼里和阴户里流出来的精液打湿了……
收拾完后的陈奇转了一下莲台,把舒夏背朝阳台墙壁,正面对着街道口,取来一颗份量不小的蓝色荧光珠子,让她用结着印的纤纤素手捧在身前。然后又拿来一粒稍小的珠子,掰开女菩萨的小嘴放在她的舌尖,浅粉色的小舌头、汉白玉一般的贝齿和天蓝色的珠子相映成趣,乍一看上去她的嘴里仿佛蕴含着一片天空似的。
调整好之后陈奇围着坐在莲台上舒夏尸体转了一圈,全方位欣赏着这件美丽的艺术品。然后走到莲台前摆放的香案处,点了三根燃香插在香炉里,恭敬地向舒夏拜了三拜,嘴里还许着愿:“希望舒菩萨保佑我天天有新的极品女尸玩,开着旅店挣大钱……”
拜完之后的陈奇走下阳台,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他还需要补充些体力,趁着这个周末琢磨琢磨怎么在当好一个医生的同时当好一个旅店老板。
舒夏的身体就这样孤零零的打坐在了阳台上,像一尊真菩萨一样微笑的注视着这座小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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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奇一边扒拉着碗里的面蛐蛐儿,一边把编辑好的招租信息和小旅馆信息发到了APP上。他手心有些冒汗,毕竟如果真有漂亮妹子上门,性质可就和舒夏不一样了,真要是得手自己这可就算是故意杀人了。
他想了不少的方案,还偷偷摸摸的从医院里趁开药的机会拿了些麻醉药,要是对方没有防备,下了药之后再下手就……
还没等陈奇想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新疆号码。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狠狠吸了口气接通了电话。
“老板您好,我是在美团上看到的咱家,今晚能入住吗?”一个清脆悦耳的年轻女声。
“今晚女生房间空闲,可以办理入住的,您大概几点到店?”陈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沉稳。
“我现在在车站,现在太晚了没有车,老板您能跟我说一下怎么走吗?”女生的声音有些着急和慌乱。
不过也可以理解,这个小破县城到了八点多天就黑了,加上人少,基本没啥夜生活,一到晚上跟个鬼城一样。这个姑娘到了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儿,肯定是有些害怕的。
“你在车站稍等我一会儿,我开车过去接你。”
“那太好了,麻烦您了老板,谢谢您。”女生的声音立马起了调,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我的车牌号是XXXXXXX,是一辆黑色的轿车,现在出发,马上就到。”
几句话安抚好还有些慌乱的女生,陈奇一边收拾着可能用到的东西,一边抽时间点开美团上的客户信息。
这个姑娘应该是没啥社会经验,美团账户上写了不少评论,评论里还总喜欢带着定位和自己的自拍。看着姑娘的自拍陈奇吹了声口哨,如果不是照骗的话,这妹子最起码能打9分,年轻、干净、优雅、精致,简直就是个高质量的猎物。
陈奇收拾完东西刚准备上车,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一口气跑到了三楼阳台,对着还在微笑打坐的女菩萨舒夏吧唧亲了一口。看来自己家里这尊女菩萨果然灵验,下午才拜完,晚上就来收获了。
陈奇琢磨着,等这个小姑娘到手,一定要带着她来女菩萨这还个愿,无论她多漂亮也得认下舒夏这个姐姐,这个家里面的“女主人”。
从房子到火车站的路很好走,一路上基本没什么红绿灯,也没有什么住户,当然,也就更不可能有什么摄像头。
从下午起,这个本来干燥的县城天就阴沉沉的,到了现在更是起了一层浓雾。陈奇打开车子的雾灯,小心的向着车站开去。由于年久失修,沿路的路灯也都参差不齐地亮着,让这黑夜间的雾看起来更浓了。
开了大概十几分钟,陈奇终于到了车站。这个时候的车站空荡荡的,连个值班的工作人员都看不见了,陈奇停好车,刚准备给自己今晚的房客打电话,就看见了车站门口那个身材高挑婀娜动人的年轻姑娘朝他挥手,她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外面罩了件驼色的风衣。
莹白的肌肤细如凝脂,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胯部,那下摆到大腿一般位置的短裙下,露出两条穿着灰色丝袜修长匀称的笔直玉腿,脚上穿着银白色的尖头细带高跟鞋,鞋跟足有8公分高,让这本来就苗条高挑的姑娘显得更加绰约优美。
当姑娘靠近车子时,陈奇看到她那迷人的脸庞,精致的瓜子脸白皙娇嫩,两道细巧的蛾眉微微上挑,长长睫毛下是一双妩媚勾人的桃花眼,小巧立体的鼻子,小嘴嫣红润泽带着微笑着,整个人看起来很文静,却又透着股子明媚自信的味道。
陈奇顿时惊呆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绝美的姑娘,甚至一下没有缓过神来。
女孩站在车窗外温柔地笑着,微微躬身,吐气如兰:“老板,您好!请问您是陈奇吗?我是之前在美团上预定房间的白雨。”姑娘的声音清脆干净,有些撒娇地问着陈奇。
陈奇仔细打量了下眼前的姑娘,不是照骗,这个姑娘完全就是9分的大美女标准。他下车打开后备箱,和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美女,咱们这就去店里。”
姑娘开心的和他一起放好沉甸甸的行李箱,迫不及待的坐上了车,生怕晚一秒陈奇就不拉她了。
随着女孩坐稳,陈奇就觉得一股清香袭来,让这原本一股塑料味的车子里宛如融进了春风一般,陈奇得意地发动了车子,这辆小巧的黑色飞度载上了美丽的姑娘,驶进了迷雾重重的小路。
“老板,您看麻烦您跑一趟。需要多少钱?我给您加一百元您看够不够?不够您说多少合适,我都可以!您帮了我大忙了呢!没有您我今晚都不知该怎么办了!”姑娘主动说。
“啥钱不钱的?你在我这住店,我又没什么事,拉一下你也不算啥事。”陈奇大方地说。
“哎呀!真是谢谢您了老板,谢谢您!本来这个点我应该还在火车上的,结果我自己睡过头看错了车站,就这么稀里糊涂下车了。还好选了您家的店,不然我都不知道今晚该怎么过了……”女孩感激地赞叹着,“看您年纪也不大,我管您叫哥吧。”
“整的这么客气。你叫我小陈就行了。你叫白雨是吧?今年多大了?”陈奇问,他用眼睛瞥了瞥身边的女孩,那精致的面容,细腻的肌肤此刻看得更加清晰,特别是吊带裙下那白皙的肩膀和胸脯,以及深深撩人的乳沟,都让他兴奋不已。
“嗯,陈哥!我今年二十一岁了!刚从中国民航大学毕业,我在海南航空公司做实习空姐。”女孩甜甜地笑着说。
“白雨呀,这个点坐火车,你家是新疆的吧?”陈奇笑着接话,“都说新疆盛产美女,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啊。还是个空姐,真厉害。”听到白雨说自己是空姐,陈奇心里有些惊讶,他以前坐飞机的时候也看到过这些年轻美貌气质优雅的空姐,也幻想过能和她们发生些什么超越友谊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还真让他遇上了。
「白雨啊,你也算是圆了我这些年来的一个梦想。」陈奇心里默默念叨着。
听到陈奇的夸奖,白雨也十分开心,“哥,您猜得可真准,我家就是新疆察布查尔的,我是锡伯族的哦。佟丽娅和我还是老乡呢。只是我还在实习期,还不算正式的空姐啦~”她甜甜的自豪的笑着。
雾气越来越重了,车子开着雾灯,只能一点点的向前行驶。“白雨,当空姐一定很辛苦吧?”陈奇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问。
“是呢陈哥,当空姐要求可多了,比方说身高要求是163—173,我当时报名的时候刚好卡着173这条线录取的,差点就选不上了呢……” 女孩声情并茂地讲述着,声音像银铃般动听。
“啊,这么复杂呢,那你们也怪辛苦的。你家里人放心你一个姑娘家跑这么远吗?”陈奇听到白雨说自己一米七三的高个子,再想到她那双包裹在灰色丝袜里笔直修长的美腿时,他的小弟弟几乎不受控制的抬起头来,恨不得现在立刻把这个小空姐摁在身下,把玩着她的美腿狠狠肏她一炮。
不过他还是暂时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现在还没摸清这个小空姐的底细,贸然动手,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陈哥…我……我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本来实习期是不会批假的。我父亲走的早,母亲身体也一直不是很好,我这次请假回家,就是处理我妈妈的后事的……”说到这里,白雨本来灵动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闷,好看的眸子起了红眼圈。
陈奇一时语塞,不知道这个话该怎么接下去了。不过他也放心了,像这样的姑娘,失踪起来是风险最小的。
不过好在白雨自己跳过了这个话题。
“不过我现在自己一个人过的也挺好,有了工作,最近还谈了个男朋友。哪怕爸妈都不在了,我也一定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的。”说到这里,女孩的声音又变的欢快起来。
“那你们俩可真幸福呢!能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是你男朋友修来的福分呀!”陈奇赞叹着,用眼睛偷瞄着女孩的反应。
“嘻嘻,谢谢陈哥夸奖~他还好吧,其实我也没有想好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呢……”白雨轻轻地说。
“怎么,你不喜欢他?”
“他这个人……家里条件是不错……对我也挺好的……只是……”白雨微微沉思地想着男友,说话有些缓慢。
“只是什么?”陈奇一边观察一边追问。
“我担心……他会不会专一……还是……”小空姐的声音变小了。
“还是什么?”陈奇一边搭着话,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现在已经行驶到了这段路的偏僻处,四周都是小树林,也没什么人来往。
“……还是……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白雨瞌睡样地眨了下眼,奔波了许久,这个小空姐也有些累了。
陈奇缓慢的把车停在路边,“白雨,车子好像有了点问题,你在车上呆着休息一会儿,我检查一下咱们就出发。”
“还有多远呀陈哥?”周围漆黑的环境让白雨也有些害怕。
“不远了。喏,你看到远处那两点蓝光了吗?一明一暗的那个。”陈奇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努努嘴,“那就是了。”
白雨看了一眼,也就放下心来,乖乖的在副驾驶上等着。她不知道的是,那两点蓝光,是在一位尸姬女菩萨身上发出来的,最终会将她指引着走向死亡。
陈奇下车绕到副驾驶后面,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把透明微冷的麻醉剂熟练的倒入手帕,悄悄摸到小空姐身后,手中浸湿的白手帕越过座椅头枕,准确的按到了女孩脸上。
“你干什么,陈哥!呜呜呜,放开,唔!呜呜!”
和手术台上那些配合的病人不同,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的白雨努力的挣扎着,即使被安全带固定住腰腹,她纤细的腰部依然不停弓起,双手捶打着陈奇的双手,来回扭动着反抗,但她的这些试图摆脱迷药的举动事实证明都是徒劳的,除了让她的体力消耗更快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哪怕她不停闭气延长时间,努力踢动自己唯一没有被控制住的躁动双腿,力度大的甚至把自己左脚上的一只高跟鞋都给踢飞出去,露出一只着灰色丝袜的脚丫。
但依旧只能无助的在空气中不时的落于车身踮起脚尖,又弯起小腿,借助支点,竭力的想要直起上半身,摆脱陈奇的压制,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她的这些努力除了让施害者更加烦躁以外,完全是徒劳的挣扎。
不过也该结束了。
一次无比激烈的扭动之后,头发散落,面红耳赤的女孩就彻底沉寂了下去,挣扎中她吸进了太多苹果味的香气,而那张尤带恐惧的小脸上,唯一还能表达情绪的便是敞开的嘴角,那一丝丝肢体失控后,依旧止不住的傻笑,就连口水都不自觉沿着下巴边缘滴落而下。
慢慢的,女孩的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体两边,整个人软趴趴的陷在了座椅上。
“小雨?小雨?”陈奇松开手,试探地问着,并且仔细打量着被迷晕过去的姑娘,暗暗的灯光下,姑娘的身体踱上一层淡淡光影,仿佛暗夜里优雅的睡美人。
他上车锁好车门,解开姑娘的安全带,坐回到自己座位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此刻白雨软绵绵的身子几乎贴在他身体上,陈奇俯身捡起刚刚在挣扎中姑娘甩掉的一只高跟鞋,身子直接压在空姐的双腿上,他伸手在下面乱摸,手掌轻易地碰触到姑娘的小腿和脚丫上。他把姑娘的一只温软丝足捏在手里,搔挠了几下她娇嫩的足底,侧头看着一动不动靠在座椅上的白雨,她全身松弛地瘫坐着,两眼紧闭着,那精致性感的小嘴微微张开一道缝,可以看到里面整齐的小白牙。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任由陈奇玩弄她敏感的脚丫。
陈奇慢慢直起身,一手拿着白雨甩下来的那只高跟鞋,一手顺着她的丝足一路向上,撩开她的裙底。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高跟鞋,银色的高跟鞋打理的很干净,鞋子里还有鞋底的衬里上面,白雨的脚留下的印记浅浅的,但足以充分反映出她漂亮的脚形来。足弓的部位自然接触较少,看上去还相当新,可以清楚地看出鞋的品牌,脚跟处的印记稍深一些,不过还能依稀看出标在那里的白雨美脚的尺码来,最吸引他的是鞋里边的前半部分,脚掌的痕迹很妩媚,那组排列有序的趾头印更是魅力无穷。他一边把白雨的鞋搁到鼻子前,嗅着女孩脚丫上那淡淡的味道,一边用手仔细地爱抚着姑娘的大腿,手掌滑到大腿内侧,美妙的弧度和细腻的触觉让他怦然心动。
显然他成功了,在药剂的作用下姑娘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陈奇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基本实现了。他扔掉手里的高跟鞋,伸手摸着白雨的脸,那让他一直不敢过分直视的美丽的脸庞,此刻他可以近距离仔细的赏玩了。那精致的五官,娟秀的蛾眉,长长的睫毛,精巧挺直的鼻子,柔和唇线的嫣红嘴唇,娇嫩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爱抚。他的手贴在姑娘的脸上仔细触摸着,拨弄她诱人的嘴唇,手指滑过柔顺如丝的长发。
他的手沿着女孩的纤细的脖子又移到了她吊带下饱满的胸脯上,手掌慢慢用力攥住那对丰满,尽管隔着里面的乳罩,依然能感受到里面结实挺拔的乳房的体量。捏了几下他嫌衣服碍事,手就直接贴在白雨那深深的乳沟上向里面滑了进去,手掌探进她的乳罩里,将她一颗滑嫩饱满的乳房牢牢握在了手里。这小空姐虽然年纪只有二十一岁,但她的乳房发育得格外成熟,足有C罩杯大,舒夏发育了这么多年,也才勉强到达D的水准。
滑嫩的手感让陈奇很快就将姑娘吊带裙两个肩带都撸了下来,然后顺势将她裙子上围向下一扒,一对雪白细腻如刚蒸熟的白馒头样的乳房顿时从里面弹了出来。粉色俏立的乳头和浅浅的乳晕格外惹眼,这对浑圆的奶子挺拔饱满,高耸在胸前。让陈奇贪婪地抬手握住这对撩人的奶子,手掌心里满是细腻弹性的触感,两粒乳头在他掌心里摩擦着搔动,撩拨着他的欲望,他两手用力攥住白雨两只乳房大力的揉捏着,将这对嫩乳攥成各种形状,娇嫩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此时白雨两颗饱满娇嫩的乳房完全成了他手中的玩物,任由他随意把玩,而她的脸蛋却依旧美丽宁静,清纯如初。
随着陈奇的把玩,姑娘瘫软靠在椅子靠背上的身子顺势向他这边滑倒了下来,整个上半身扑倒在他腿上,白雨的脸恰好贴在陈奇的裤裆上,压住他早就鼓胀挺硬的鸡巴上。
“妈的忍不住了,来,小婊子,先给哥泄个火。”他揪住白雨的长发,将她的头拉起来,然后拉下自己的裤子,将里面那根粗大的肉棒掏了出来。他扶着那粗大狰狞的鸡巴在白雨动人的脸蛋上磨蹭了几下,然后掰开她嫣红性感的嘴唇,将这腥臭的巨根直接塞进了白雨的小嘴里,一直捅进她的喉咙深处。陈奇把她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裆上,恨不得连睾丸都要塞进她嘴里。整根鸡巴全部深深没入女孩的口中,挤压着她的舌头,陈奇感觉龟头都已经捅进她咽喉深处的食道里了。
白雨整个嗓子都被肉棒填满了,由于陈奇的阴茎又粗又长,空姐的嘴巴被撑开后,嘴唇反而紧紧包裹住陈奇的鸡巴,她那软糯的舌头不自觉地摩擦着鸡巴的表皮,带给他酥麻的触感,仿佛在主动吮吸舔弄一般。
“嘶……哦……白雨你的技术太棒了……哦…你个小骚货平时在飞机上是不是没少给人吹鸡巴……”适应了白雨小嘴最开始的紧窄细腻后,他兴奋地揪住白雨的长发,把她的头上下拉动着,享受着这绝色空姐的口交服务,用她的小嘴摩擦着自己的肉棒。随着口交摩擦发出的“咕叽”声,白雨的口水顺着肉棒直淌到坐椅上。他两手直接端着小空姐的头,当成一个飞机杯一样,大幅度地上下套弄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把龟头顶到她脖子里去,填满她的喉咙,发出“咕唧咕唧”的口水声,连自己裤裆和座椅上都淌满了姑娘的口水。
不得不说小空姐的口活儿确实不错,之前舒夏虽然也给陈奇口过,但是刺激远没有这次这样强烈。白雨就这么简单吞吐了几下,陈奇就感觉肉棒热气上涌,他赶紧憋气,把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这么早就结束战斗。
他一手把住方向盘,一手摁在白雨的小脑袋上,一边开车往家里走,一边享受着小空姐嘴巴深深含住自己鸡巴的感觉。这种一边开车,一边享受空姐口交服务的感觉,怕是有些人一辈子也享受不到吧。想到这里,随着车辆的颠簸,陈奇就势挺着鸡巴在白雨口腔里顶了好几下。
正当陈奇一路插着白雨的小嘴,开着车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透过灯光,看到自家车库门口站了一个他极其不愿意看到的女人。眼见人家摆明了是来堵自己的,此刻正在享受口交服务的陈奇没法将空姐藏起来,连忙把小空姐的风衣拉过来盖在她的身上,顺势也将自己的裆部连同她的脑袋一起遮住。
刚遮好了,女人就几步走到了他车子旁。女人很漂亮,眼眉高挑纤细若飞,黑眸水亮傲气俯视。比起她让人经验的高冷容颜,更让人赞叹的是她的身材。女人一米七三的高个,一双大长腿确实是美极。又直又细,搭配上腿上穿的黑丝,还踏着一双鞋根纤细的纱网高跟鞋,更是凸出她的足弓优美,足型瘦长而美丽,再搭配白洁的小腿与看不见瑕疵的膝盖,跟着白嫩嫩的大腿直直伸入裙下,更是衬出她的腰身清瘦婀娜,也显的她胸怀广大,前前后后凹凸有形,整个人的身材简直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不过这个叫金泫雅的女人让陈奇很头疼。这算是他的邻居,这个女人家就在他家的街对角,听别人说这个女人还是个韩裔,自己经营着些代购服饰、化妆品的生意,长年在外跑单子,在这个县城里也算是挺富有的那一批人了。她家男人叫胡成,没什么实际工作,说白了就是个保姆兼司机,有时候跟着这个女人一起在外面跑生意,有时候金泫雅出国,也就把他撂家里不管他了。陈奇和胡成见过几次面,知道胡成完全就是个老实人,在家里说话没分量,自己也没什么想法,一切都是金泫雅说了算。
“陈奇,我叫你那么多遍你没听见吗?”金泫雅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呵斥着陈奇。
“金姐,金姐,不好意思。这事怨我,我刚才想事呢。金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陈奇一边陪着笑,一边用手按住裆上的风衣,他的那根大鸡巴依然深埋在白雨的嘴里,抵在她嗓子眼上。
“你每天晚上都这么晚还不睡,天天家里灯还开那么亮,你不休息,我们家还要休息呢!”
如果放在平时,陈奇理都不会理她,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脑子不好使,自家男人天天围着她转,她就以为全世界都围着她转了。之前陈奇天天晚上装修到很晚,又有些噪音,大概是影响到了这个女人的两性生活,被她大半夜堵在家门口理论了几次。没想到现在演变成自己在家开个灯都不行了。
陈奇一肚子无名火,但是又害怕自己车上这个正在被迷奸的小空姐被她发现。只能一个劲赔笑脸。一边应付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边把手按在风衣上,轻轻摇动着空姐的脑袋,让自己那挺硬的肉棒在她小嘴里搅动摩擦得更加舒服,还要辛苦的忍住不发出呻吟。
骂了半天,金泫雅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撒完了,就在她准备回家休息的时候,却无意间瞥见副驾驶座位上一抹灰丝的反光,在国外背着自己老公做过不少类似事的金泫雅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只不过她只觉得是陈奇花钱约了炮,完全没往迷奸这方面去想。
“像你这种没用的男人,也就只配花钱玩小姐,你这辈子怕是连空姐都没见过!”狠狠甩下这句话之后,金泫雅就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扭头回了家。
“嘿嘿,这个臭娘们,这年头谁还花钱玩小姐?这不就有个小空姐送上门让我操吗?”陈奇看看金泫雅回家了,抬手将风衣掀开扔到后排车座上,婀娜匍匐在他两腿间的空姐再次袒露了出来,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那头发有些凌乱,自己粗硬的鸡巴顶在她喉咙里,不少口水流出来把座椅弄湿了一片。
“看看!这不就是空姐么!”陈奇得意地按住姑娘的脑袋,开始大幅度地抽插,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的插入,白雨细细的脖子被顶得鼓起来,显出他阴茎的形状,他兴致大增,把住她精致的下巴,对着那嫣红的小嘴奋力地冲击着,带动唾液发出的“咕叽”声大作,由于窒息的缘故,他看到昏迷中的白雨微微睁开的眼缝里,两只眼睛已经向上翻起了白眼。
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的陈奇显然已经顾不上小空姐的感受了,他掐住白雨的天鹅脖颈抬起她的甄首,深入她的嘴巴,精液喷薄而出,“奶油”填满了白雨的嘴巴。
白雨无意识的吞咽了一部分,剩下更多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下,把陈奇的裆下还有座椅都彻底打湿了。
爽过之后的陈奇把车停进车库,一手把还在昏睡不醒的小空姐抗在肩上,一手拎着小空姐的行李衣服上了二楼的卧室。
今晚注定是个狂欢夜,或许白雨那瘫软无力的小手会被他操纵着,撸动自己的肉棒,而后充血勃起的肉棒,会再度插进这个锡昏睡不醒的美人的小穴。
或许会为小空姐换上那一身属于她的海航旗袍制服,扛着她那两条又细又直的灰丝美腿,攥着女孩丝袜包裹下形状秀丽足趾修长的白嫩美足,在她那泥泞不堪的阴户里反复抽插。
或许会让这位长相酷似佟丽娅的高挑锡伯族美人嘴里咬着那只她自己穿了一天,满是香足味道的银色高跟鞋,把一只裸足递到他嘴边,让他品尝着自己足心的软肉和足趾的可口,另一只穿着破烂丝袜的脚丫贴心的为他做着足交,直到精液糊满美人的脚底。
或许会耐心的用肛珠为这个姑娘粉嫩的菊穴开肛,然后在她身下垫起枕头和被子堆成的小山,让女孩丰腴欠操的屁股高耸着,分开她笔直洁白的双腿,肉棒从臀瓣处侵入她窄小的菊门。
春宵的漫长还未结束……
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逐渐减弱的白雨在那根粗大肉龙的侵略下,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微弱的呻吟着,这是白雨最后所能发出的声音了,可能今夜唯一还在挣扎的,也就只剩下她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操弄后颤抖而抽搐的一双脚丫了。
至于白雨未来的命运……
大概就是如同旅馆三楼那座终夜亮起的女菩萨像一般,成为这座旅馆永远的一部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