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有人好奇吧？
张亮平在大饭店那晚，场面猥琐淫秽，作为母亲，刘璐不可能对我描述太详细，尤其是那个男经理揩她的油，这种细节怎么跟儿子讲？
因为后来对我讲故事的人，是李猛。
女友提分手的周末，我坐立难安，巴不得马上找她问明白，李猛究竟和她说了什么？
刚进学校我就直奔天台，我知道李猛就在那。
果不其然，上来之后第一眼就是那张欠揍的脸。
我冲到李猛跟前，一记正拳正中他的脸！
我经将李猛放倒，这大高个儿根本没机会反击，或者是他根本没想反击。
我骑在李猛上身，一拳又一拳打他的脸！
他只是抱头躲避。
“傻逼玩意儿，我当你是兄弟，你怎么对我的？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拳头打破了皮。
李猛双手护头，手臂遮住眼睛，但漏出了嘴巴。
他勾起嘴，牙齿上满是血，“你看错我了。”
我看错你了？
我停下拳头。
我没听懂他的话，我以为他在说我误会他了。
我以为他还在演戏，装无辜，把我搞成一个暴力的坏人。
坏人就坏人，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我摘了自己的手表。
我打红了眼，只想打得再狠点。
李猛借空档喘息着，竟然还笑，“一个婊子而已……”没等他说完，我把手表插他嘴里！
我不想听他当谜语人，不想听他再说一个字，我要接着搞他，我要让他痛！
可猛地他一膝盖顶翻了我，没等我缓过劲，一个沙包大的拳头陡然放大，我的左眼结结实实的吃了他一拳。
我的血性被彻底钩了出来。
两个年轻人就这么在天台上互殴，挖眼，锁喉，掏裆……
毫无美感，毫无架势的互殴，根本就是两个小混混掐架而已。
也不知过多久。
我一个过肩摔把李猛放翻在地，他动弹两下，始终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我赢了。
可是，我又好到哪去？左眼火辣辣的疼，校服撕的跟乞丐衫一样，背上腿上更不用说，肯定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淤青。
当然还是要比李猛好一些的。
我瘫坐在地，望着一摊烂泥一样的李猛，我想骂他，但实在没有了力气。
又喘了几分钟的气，一个手机突兀的丢到了我的面前。
我太熟悉了，这手机还是我还给李猛的。
手机很熟悉但上面的照片，却让我震惊的合不上嘴。
一对青年男女相拥，亲昵的拥抱在一起。
拍照的人角度很偏，显然是偷拍，但是又很巧妙的把女方的脸拍了个清楚。
这时李猛的声音响起“为了她？”
不知不觉的，李猛已经爬起身站在我的面前。
我无言只是呆呆地看着照片。
李猛见我不回话，重复了刚才的话。
“一个婊子而已……”
见我依旧沉默。
他猛的靠近，按住我的肩膀，指着手机骂着。“看看吧，你当个宝的女人，早就不知道在别的男人身下，换过几种姿势了，想看看吗！！！”
我猛的抬头，凶狠的望向他，他也毫不退让的和我对视。
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
我的脸上烫的吓人。
有羞辱，愤恨，还有着被人当成傻子耍弄的悲凉。
五味杂陈之下，我猛的就想起身找那个欺骗我的婊子问个明白。
李猛好像早料到我会这样，一用力就把我推了回去，背部的伤口撞到墙面，痛的我嘶的一声。
李猛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突然不受控制一般的笑起来。
我捂着后背，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李猛笑了一阵，指着我骂到。
“你踏马真的跟我好像。”说完他又是一种癫狂的大笑。
我还是没懂他在说什么。
终于他停下了，像是追忆一样的问我。
“你还记得去年万圣节的事吗？”
我一愣，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么一句。
不过，略微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事就清清楚楚的记起来了。
……
去年万圣节，也就是我跟李猛不打不相识的一个月后。
李猛或者是觉得我有趣，强拉着我参加了他们圈子的派对，老实说派对很是淫乱，白花花，粉嘟嘟的，衣裤齐飞。
我当时还是个初哥，哪见过这种场景，一时间愣在当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之后，李猛还借着这事嘲讽了我很久，不过这不重要。
我只记得，派对中途李猛好像看到了什么，抛开了身上的女孩，发疯一样的冲出去，我本来呆着就不怎么舒服，自然借口跟着一起溜了。
可等到我追上李猛的时候，他就呆在一家高级酒店门口，愣在那。
要知道派对酒吧和酒店中间隔了一条双向六车道的公路，这疯子不要命的横穿了整个马路。
我走进一看，才发现他看着的是一对挽着手的男女，男人办着入住，看不清脸但是可以肯定很年轻，而女人带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身材很好，双腿笔直修长，宽大的羽绒服遮盖不住傲人的胸围。
我是知道李猛喜欢少妇熟女的，还以为这是他某个姘头。
于是用他常挂在嘴边的，女人如衣服嘲笑他。
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我自认为还算个讲义气的，虽然当时李猛跟我的交情不算太深，但是少年嘛，热血冲脑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看他这个鬼样子索性直接拽起，就往酒店里走。
这时候，那对男女早就办好了手续进了电梯。
我拽着李猛到了前台，不得不说，李猛这公子哥的曝光度还是很高的，前台那个漂亮的小姐姐没怎么吓唬就乖乖的递上了房卡，告诉了我们刚才两人的房间号，临走还不忘对着我抛了个媚眼。
我当时哪懂这个，只是拉着李猛往电梯走。
李猛中途似乎也回过味了，路过杂物间抄起一把木制扫把，一脚两段，拿着就跟着我往里走。
到了房间，我刷上房卡，刚拉开一个口子，李猛就发疯一样冲了进去。
我怕他热血上头搞出事连忙跟了进去，房间是个套房，刚才那个男人正在客厅呆愣愣的看着我们，看样子是刚换睡衣，准备进卧室。
当他看到李猛的时候明显浑身一颤，我能清楚的看到斗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流下来。
李猛哪还顾的了什么，发疯一样的一脚踹翻了男人，没有章法的在他身上抡着棍子。
用力之大甚至于第二下棍子就断了，他也不管不顾。
我还想上前劝劝，那小白脸倒是机灵，看我把房间门漏了出来，爬起来夺门而出，李猛不依不饶的追了出去。
我也想追上去，但是突然想起来那个女人呢？
可就是这么一愣的功夫，李猛和那个男人就已经没了影子。
我想着李猛多半回来找这个女人，而女人估计躲在哪个房间里，李猛这时候下手没个深浅，我还是就在这待着吧别真搞出人命。
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识过酒店套房，于是土包子一样东摸摸西蹭蹭，甚至于还在角落找到了个酒水吧，叫不出名字的酒水饮料塞满了小冰箱。
我秉承着反正不是我付钱的原则，拿起可乐喝个痛快，要知道在家里那个小妇人可是从来不让我碰这个的，她怕我长胖……
就在我拿着可乐东摇西晃的时候，无意间推开了个房间，眼前的景象让我可乐都没拿稳直接掉到了木制地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面前的房间是个卧室，正中央是张圆形大床，最抓眼的是床上的女人。
一个四肢被绑在床四个角柱子上，眼睛蒙着眼罩，嘴里含着个球的女人。
我过了好久才知道那叫做SM。
女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蕾丝睡衣，但是蕾丝极薄，根本遮不住她胸前的隆起，还有胯间神秘的黑森林，我甚至能看见两颗深色的小葡萄。
或许是被我的动静惊动，床上的女人不安的扭动，一身曲线暴露无遗。
高级酒店套房的隔音极好，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说过我当时还是个初哥，哪受得了这个。
急急忙忙退出房间关上了门，捡起地上的可乐就退到沙发上，心脏不争气砰砰砰的跳，胯下也被顶的生疼。
脑子里一直在默念，朋友妻不可欺，我煎熬的等着。
过了将近20分钟，没有人过来看情况，我就边喝可乐，边看着电视。
终于李猛神色抑郁的进来，看见我什么也没说，拿过没开的可乐拧开就喝。
我等他平复了心情，指了指卧室。
“里面还有一个呢，提醒你有个心理准备。”
李猛看了眼房间，直接推门进去，果不其然也是愣愣的呆在了门口。
我当时心里还隐隐有些窃喜，看来我也不是那么不堪，是个男人都得被镇住。
可我哪知道这小子可不是我想的那样。
最后，我在李猛那见识到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复杂的眼神。
先是震惊，而后是羞恼，最后莫名其妙的演变成了某种挣扎…
他就带着这种眼神把我推出了房间，扬言他会处理一切让我别担心。
……
回忆戛然而止，李猛好像很满意我疑惑的眼神。
他把手机再次放到我面前，屏幕已经变成了屏保，李猛搂着个娇媚的女人咧着嘴在笑，女人有些眼熟好像……这不就是那天的女人了吗。
我看向李猛，依旧有些疑惑。
他摇了摇头。
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掏出根烟点上，猛吸了两口。
“那女人是我亲妈。”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
他很享受我现在的表情，咧着嘴就笑十分难看。
“那天你走之后，我就上了她，刚开始她还以为是那个小白脸，扭得像个婊子。我在她身上射了之后，就解开了她的眼罩和口塞，你猜她是什么反应？”
李猛哈哈笑了，手里的烟头被他狠狠扔了出去。
“她看到是我，张嘴就哭，还骂我是畜生。我心头火起了，给了她两耳光，她就不骂了，我就继续肏她，边肏边骂她，骂她是个婊子，人尽可夫的荡妇，她全程一句话也没说，就是哭直到后来哭也不哭了，开始哼哼唧唧的叫床，那天晚上我干了她六次。”
说到这李猛似乎想到什么，撇了撇嘴。
“第二天我醒过来，发现她屄都是肿的。从那天之后我就想明白了，狗屁的妈妈，说白了还是女人，我爸不是个东西，她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我这个儿子来享受，至少我是真心的。唉～”
说完李猛叹了口气。
“那天之后，我抓住机会就肏她，没把她当妈妈，就当个女人，一开始她还反抗还想用妈妈的身份压我，后来干多了，她主动就把屁股撅起来了。”
李猛转头看着我，笑道。
“那天晚上的照片看了吧，找那么个相似的女人可不容易。”
我脸上发红，想起了那晚的事，李猛笑得更开心了。
“所以我说，你跟我是同一类人！”
“我打听过你家的事，那是个好女人，想想那个男人！这么一个混蛋凭什么占有那个女人，凭什么不能是你呢？！你别告诉我你没有那个心思，我感觉的到，你跟我是一类人！”
他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我的内心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
楼梯传来脚步声看来有人报告了老师，李猛撇了撇嘴，最后按着我的肩说。
“想好了，我能帮你，去他妈的伦理道德，喜欢的东西就去抢！”
……
被叫家长了，当然只有我的！
李猛的身后连校长都不敢招惹。
走廊的尽头，一个小妇人快步走来，脚步急的很。
刘璐无视了说话的老师，四处张望，直到看见我。
她可能是不想相信满脸血的人是她小孩，呆呆看我，朝我走来。
她小心摸我的脸，手指想往我左眼上蹭，又怕真碰到了。
她的手很冰很冰。
但我心口涌上一股暖流，可能她是在场的人里，唯一支持我的。
我一声没出，刘璐也一样。
但她双眼红了，表情少见的紧张。
老师们逼在她身后说了啥，我听不见，也可能是我耳朵不想听。
李猛的话始终萦绕在我的耳边，看着这个小妇人，看她高腰裙勒紧的臀。
“疼吗？”刘璐问，我从没想过她说话这么温柔。
不等我回答，她又看其余老师，“你们干嘛不先把孩子送去医院？”她沙哑的嗓门很响亮，我也没想过小妇人说话能饱含恨意，像是马上她就要杀人。
年纪主任嚷着什么“小孩子”，“互殴”云云。
我以为只有自己听不进去，其实妈妈也没听进去。
老师们堵在她面前，黑压压的，最高大的人影站在圈外。
她一身衬衣，下身是褐色的高腰裙，裙脚遮到膝盖，脚踩一双跑鞋，但没穿袜子，脚踝精细像玉。
突然，刘璐冲进老师群中，突破了包围！
她一只手抓住李猛的衣领，手里的提包甩在他脸上！
她的行为出人预料。
老师们赶忙上前拽她。
刘璐挣脱，反手又是一掌，结结实实抽在李猛的嘴上！
这一掌可谓功力十足，绝不是生个气动动手腕。
刘璐以脚为点，带动了整个身子，一巴掌抡下去，即使她个子矮小，李猛也被抡倒在地！
公子哥心思乱飘，被打了还正懵。
他跌坐在我妈妈身下，仰头看这个暴怒的妇人。
“什么互殴？没有互殴！”刘璐怒睁双眼，朝老师晃了晃手里的包，“看见没？我也打了！你们把他大人也叫过来！”
“您这是！”主任脸色铁青，从没见过这样发难的家长。
我也没见过妈妈这样。
她永远文文静静的样子，坐在书房，好像与世无争。
我还是爸爸有火气，她就负责浇灭我们的火。
我当然晓得老母猫也会闹气，但我以为她心里有一根理智的线，那根线连张亮平都没动摇过，好像就不会断。
“你们这帮为人师表的畜生！他家里什么人物啊？用得着你们这么替这小鬼头担事儿？光叫我来？”刘璐的话不好听，骂得主任脸一红一白。
李猛在地上坐不住了，爬起来，不知出于什么心思。
手朝她胸口抓去！
他有样学样，也抓住了小妇人的衣领。
妈妈的胸口被揭开，整个上身被李猛拽到跟前，一大抹雪白袒露给他。
我刚要阻止李猛，见刘璐一只手揪他头发，另一只手半握拳，狠狠打他喉咙！
不等我上前，李猛已经松手了，好像喘不上气，晃悠后退。
一个老师从我身后拉住我，防止冲突升级。
年纪主任也从妈妈身后抱住她，把她往后拽。
“你放开她！”我飞一脚踢这糟老头子，主任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学生踢屁股，但他没敢松手。
刘璐被主任抱着往后退，她那只手抓着李猛的头发不放。
“怎么，你还想打我是吧？”刘璐看着李猛，“家里有点关系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我从没和妈妈提过李猛，她被叫来这里，也没哪个老师概述过事件。
但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她都看得明白。
“你放手！”李猛吃疼，抓她的手腕。
两个老师在掰妈妈的手，但反而扯到他头发了。
“你以为现在什么年代了？真以为有点关系能通天了？”刘璐不依不饶，“以为什么人都好欺负，你是要吃亏的！”场面混乱。小妇人扯着公子哥头发，俩老师夹中间，主任在她身后抱住她。楼道上的班级，已经没啥学生学习了，都在窗口偷看。我发现自己没被老师盯梢，马上跑到李猛身边，用力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脚！这一脚把人踢狠了，李猛跪地干呕。刘璐这时也松了手，可能是见了我，理智恢复。她低声叫名字，示意我别再动手。老师们见小妇人不再发难，松开她。
这位母亲衣衫褴褛，一抹酥胸袒露在外，乳沟显眼。
刘璐狼狈地整了整衣领，一头发髻松散开了，她低头扎好。
老师们蹲在李猛身旁，被他当苍蝇一样挥开。
李猛满嘴的血，看着我奸笑原来他始终在注意我的目光，眼神里的话似乎在说“你骗不了自己！”。
打破僵局的是一个男人。
张亮平，我的混账爸爸，被班主任领着，匆匆赶过来。
我左眼刺痛。
比起李猛，我更不想看见他。
妈妈也眼光诧异，但一句话没说。
她明显也不想见他，但现在，儿子的事优先。
她的不爽我看在眼里。
叫张亮平来的不是刘璐，而是班主任。
毕竟家里的矛盾外人不了解。
后来，爸妈都去了教导处。
刘璐和主任据理力争，张亮平在一旁陪笑。
我越来越不喜欢这个男人。
妈妈指着李猛的鼻子骂起来，张亮平才又缩起脑袋。
李猛是最狼狈的，右脸红肿，左脸有抓痕，头发凌乱，嘴角血迹。
但他又是最神情自若的，无论我妈妈怎么骂他，他一点没放在心上，事不关己地耸肩。
直到现在，他家大人都没来，而我家长全被叫来了。
妈妈正在骂这个，主任不敢回应，而爸爸陪笑拉她，又被她甩开手。
很快，老师们让李猛先走了。
他出来时看见我，就跑到我身边说，“你妈妈挺能的，细胳膊细腿，我以为弱不经风嘞。”
他不依不饶，“我能帮你肏到她？”
李猛淫贱地笑着。
我心乱的厉害，实在不想搭理他。
“我干脆和你说了吧，”李猛一脸揶揄，“你也别太怪那小婊子不信你，人又不是傻逼，我口胡两句她能信吗？”他舔了舔门牙的血，“我是给『证据』的。”
他看了眼教导处里的张亮平，“我给这废物，打了通电话，问他在是不是大饭店操逼的时候？他亲口承认的。”
我越发感到恶心，还有为小妇人不值。
李猛走了，临走前在我心口重重一拍，意味很明白。
教导处的门开了。
张亮平走出来看我一眼，也没和刘璐说话，径直走向校门口。
刘璐凑到我跟前，脸上写满了心疼。
我想都没想过，冰山小姐也能露出这种表情。
她说不能再耽搁，要我跟着爸爸去医院，他是开车来的。
“你没必要觉着欠了他，这本来就是那人的义务。”
妈妈把证件啥的都塞给我，“你要是不想跟他说话，就不说，挂了号，就没他事了。”
她晓得我受不了张亮平。但她没法陪我去医院，她得留在学校里。妈妈说学校这么欺负人，她是不会罢休的。“完事我去医院接你。”
“李猛家里，”我告诉她，“好像是有关系的。”
“那又怎样，真当你爸点头哈腰的有出息？我留下来报那事儿。”
刘璐很严肃，“我不信学校不怕闹，到时李家人还能不来？”她不善罢甘休。
我想起面对张亮平的那天，她躲在我背后抓我衣摆的手。
原来她也能霸道的，原来她也有寸步不让的底线。
那就是我。
临走前，我又看了妈妈一眼。
这个严厉的小妇人，连我打个游戏都要揪我头发。
“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什么？”
“打架了。”
我晓得她不怪罪，但就是问了。“就这？”她吐了吐舌头，“我也打了。”
她催我赶紧走。
我三步一回头，那俏皮的表情是冰山小姐能做出来的？
闹分居后，刘璐对儿子敞开了心扉，也让我怀疑，母子一场，我真没有想当然的那么了解她。
我想起她对外公的孝顺，叫“爹爹”时像个小孩。
可能，冷清只是她做母亲的定位吧？
我也没有很了解张亮平。
爸爸在我面前扮演忍辱负重的形象。
直到他下贱的事迹，浪荡的照片，还有被赶出家门时小人的嘴脸全部公开。
这个男人又有多少秘密是我不晓得的？
小妇人值得吗……而他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