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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看房间的装潢,这应该是一间厨房,一个身材干瘦的老男人正在食用晚餐,不过他的晚餐不是我们平常吃的食物,而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乳汁。

  餐桌上,与牛春花有些三四分相似的女人,正赤裸的身体,托着一对超级巨大的双乳给老男人喂奶,那对乳房比韦香兰的似乎还要大上不少,满屋子都是奶香,看到有人闯入,她尖叫了一声,试图用纤细的胳膊遮挡住丰满的巨乳,但是却又哪里遮得住,乳汁受到挤压,顺着硬挺的乳头汩汩的往外流,似乎流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让我们不由自主的齐刷刷的狂咽口水。

  “你们是谁?”老男人有些惊恐的看着我们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气恼的冲过去,将他推倒在地,一同来的年轻人里,有好几个都是牛春兰小时候的玩伴,见到春兰被人弄成这副模样,也是气得火冒三丈,我们八个连问都懒得问,直接把这个老男人先打了个半死。

  “住手,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老男人抱着头,痛苦的哀嚎道。

  “老混蛋,你敢这样欺负阿兰,去死吧。”一个年轻人气恼的一脚踢向对方的太阳穴。

  我见状赶忙拦下他,喝道:“你疯啦,弄死他你要偿命。”

  “可是这个混蛋!”他不忿的怒吼道。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大声说道:“冷静!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受,但是打他一顿出气可以,弄死了的话,难道你还想给他偿命不成。”

  年轻人的胸膛急促的欺负着,好半晌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握紧拳头说道:“兴元哥,你说的对,是我太冲动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冷静点,找个绳子把他捆起来,这个王八蛋,不弄死他也要让他掉层皮。”

  “嗯。”年轻人残忍的笑了笑。

  趁着他们去找绳子捆老男人,我走到餐桌边,看了看四周,一件衣服都没有,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却也不敢反抗,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我看得一阵心痛,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叫王兴元,是你姐姐牛春花的丈夫,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叫我声姐夫,我这次是专程来救你的。”

  牛春兰还是怔怔的看着我,我就那么一直温和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她的面色终于松动了,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大哭道:“姐夫,呜呜呜呜。”

  我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好好的哭吧。”

  牛春兰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听到女人的哭声,那七个人愈发痛恨起这个王八蛋,把他扒了个精光,用粗糙的麻绳将他勒地死死的,还特地用一根麻绳从他的胯下穿过,几乎要把他的鸡巴和睾丸勒爆了,疼得他惨嚎连连,满地打滚。

  牛春兰哭了好久,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抹着眼泪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这一刻,她感到只有我的怀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把其他几个人差点要羡慕死。

  我在这一刻,拿出所有的温柔手段,表现的堪称完美,在牛春兰的心底深深印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我扶着牛春兰坐在椅子上,走到老男人的旁边,使劲踹了奄奄一息的对方一脚,冷冷的问道:“死了没?”

  老男人浑身颤抖着,眼神中满是乞怜,哀求道:“别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我闻言冷笑道:“现在知道装可怜了,早干嘛去了,我现在要把你带到山下的派出所,凭你犯的那些恶行,枪毙都是轻的。”

  “对,让警察把他毙了。”

  “毙了。”

  “别别,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老男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哀求道。

  我厌恶的看着他,用脚踩着他的背,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些话当着警察的面再说吧。”

  “别别,只要你们饶过我,我什么都给你们。”老男人哀求道。

  我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还有什么,几个破草屋,一个又老又丑的婆娘,一个白痴儿子,除了这些你还有啥。”

  老男人顿时苦着脸,哀求道:“我,我也不知道,呜呜呜,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用力一脚踢在他的肋下,狠声道:“就算我们原谅你,你看春兰是不是能原谅你。”

  老男人闻言,赶忙抬起头,看着牛春兰哀求道:“小兰,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牛春兰一开始还有点害怕,但是见到老男人被缠着跟粽子一样,满脸血污,毫无威胁,便渐渐安下心来,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受到的屈辱,她顿时悲从心底起,抬起脚就往对方的脸上踩去,一边踩一边哭着骂道:“混蛋,混蛋,呜呜呜,呜呜呜。”

  我见牛春兰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连忙从后面将她一把抱住,连声安慰道:“别害怕,别害怕,一切都过去了。”

  牛春兰转身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痛哭道:“姐夫,呜呜呜呜,我好恨,我好恨。”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未来会好起来的,你娘和你姐还在家里等你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的。”

  牛春兰嗯了一声,紧紧的抱着我,一丝一毫都不舍的放开,我抱着她进了隔壁的房间里,这是一件带床的休息室,有些不舍的将她放在床上,这个爆乳小少妇的身材实在是好到爆,加上扑鼻的乳香,我已经越来越想将她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但是为了长远考虑,我还是得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现在可不是对她下手的好时机,我要她将来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就像她的母亲和姐姐一样,求着我捏她的爆乳,肏她的水屄。

  废了一番工夫将牛春兰的情绪安抚下来,看到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信赖和依靠,我知道自己的正面形象已经树立成功,便柔声说道:“春兰,你在这里好好歇一歇,我去去就来。”

  牛春兰连忙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我怕。”

  我温柔的宠着她笑了笑,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傻丫头,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我就在隔壁,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的,我再不去,那人就要被打死了,虽然他罪有应得,但是我不希望因为他的一条贱命,让我们这些人给他陪葬。”

  牛春兰闻言点点头,不舍的松开我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道:“那你一定要记得来接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用力的点点头,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转身走了出去。

  在我走后,老男人又被几个人踢了几脚,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凄惨至极。

  我拉过一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冷笑道:“看你这惨样,早知有今日,当初又何必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呢。”

  老男人知道我才是主事人,痛哭流涕的喊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也不想啊,我家里太穷,眼看儿子都快三十了,却连个媳妇也娶不上,我急得实在没办法啊。”

  我闻言怒道:“这他们的什么狗屁理由,娶不上老婆就可以去抢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春兰的痛苦。”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为了让春兰听到。

  老男人哭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说道:“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啊,原本我想再等几年,看看能不能攒一点钱,给儿子娶个寡妇,但是他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我追问道。

  老男人可怜巴巴的哭道:“他竟然跟他娘搞上了。”

  “啊。”我们几个人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老男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干脆也就什么都不隐瞒了,说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孩子他娘的肚子都顶起来了,我问了他们才知道,儿子想女人想得发疯了,他娘实在不忍咱儿子痛苦,便趁着我巡山的时候上了儿子的床,一来缓解儿子的痛苦,二来也想给我们家延续香火。”

  “但是,他们母子生的孩子根本养不活,连续生了两个,出生后没几天就死了,我实在被逼了没办法了,正好碰到迷路的春兰,我当时脑子一糊涂,就干下了这个错事,原本我只是想借她的肚子给我们家留个种,但是,但是。”

  “但是你舍不得了是不是?”我冷冷的问道。

  老男人仿佛着了魔似的,怔怔的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是,我舍不得,而且我不甘心,我儿子玩了我老婆,我也要玩我儿子的老婆,春兰长得又白又漂亮,小屄嫩嫩的,水又足,我从来没肏过这么舒服的屄,我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

  “闭嘴。”我匆忙一脚飞起,踢在他的嘴上,扫视了一圈,只见人人的胯下竖起了小旗杆,我自己也不例外。

  老男子被我踢醒了,嘴上虽然痛,但是下体更痛,他刚刚竟然不知不觉的勃起了,麻绳勒的那么紧,不痛才怪。

  “很痛吗?”我残忍的笑了笑问道。

  老男人满嘴都是血,黄牙都崩掉了几颗,痛苦的哀嚎着。

  我从刀架子上拿出一把菜刀,顿时有人说道:“兴元哥,不可以啊,别弄出人命。”

  我闻言笑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我想了想,拉到山下派出所太麻烦,而且一颗子弹就了事,太便宜他们了,所以我决定把他们父子俩的祸害给阉割了。怎么样啊?”

  我最后一句是对老男人说的,他顿时被吓的魂不附体,哀嚎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好东西,我有好东西。”

  我淡淡的骂了一句:“你又个屁好东西,而且还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老男人急忙叫道。

  我冷哼道:“你没骗我?那你家里的几个孩子怎么解释,别告诉我全部都是春兰生的。”

  眼看我就要手起刀落,老男人连忙叫道:“是因为药,是吃药的缘故,我说的好东西就是那些东西,就在门后面的包里,我都给你都给你。”

  我闻言停下刀,对一个人说道:“把他说的东西拿过来。”

  那人从门口递给我一个洗得发白的黄军包,我翻开一看,里面却都是一些边角磨烂的练习本,至少有二十本之多。

  我皱了皱眉头,随意抽出一本,翻开看了看,却都是些字迹潦草的笔迹和植物或者是动物的素描。

  “这什么?观察笔记?”我不耐烦的问道。

  老男人连连摇头,解释道:“这都是我这么多年整理出来的可以入药的动物和植物,后面有很多药方,都是我从古法中复原的,价值不可限量。”

  “真的真的,我就是证明啊。”

  老男人生怕我不信,赶忙说道,“我今年已经六十三了,十几年我就阳痿了,硬不起来,吃了两年我自己配的药,现在我在床上可以把香兰肏得死去活来。”

  “闭嘴。”我连忙打断他的废话,心中倒是颇有些意动,如果他所言不假,这些药方倒是真的很有价值。

  我把黄军包放好,问道:“你除了这个壮阳药以外,还有其他什么药吗?”

  老男人连连点头,神神秘秘的看着我,说道:“还有可以让女人的下体一直紧绷的药,增强男女性能力的药。”

  我无语的看着他,说道:“你除了这些淫药难道就没有研究其他的药?比如治疗癌症特效药什么的?”

  老男人摇了摇头,说道:“我祖上是宫廷御医,专门研究的就是这些补药,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

  我佯怒骂了一声,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些药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我现在虽然能把香兰母女三人肏得哇哇乱叫,但是再过几年,怕是就要被她们给榨成人干了,有了这些药辅助我就不怕了,而且国内的保健品市场现在异常繁荣,我早就有进军的打算,不过一来投资太大风险高,二来没有特效配方,我也不敢瞎搞,我自认胆子没史玉柱那么大,天天靠广告胡吹一通,也能畅销全国,不过现在有了这个,我就不担心了,回去收购一家中药研究所,好好把这些配方研究研究,如果一切OK,想不发财都难。

  虽然收了这么大的礼,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老男人和他的儿子都没有逃过被阉割的下场,为了以防万一,我逼着他们把强奸牛春兰、非法禁锢等罪行全部说了一遍,至此,牛春兰营救成功。

  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牛春兰的时候,她忘情的跳下床,扑进我的怀里,浑然忘了自己一丝不挂,我赶忙把门关上,强压下心中的邪念,扶着她坐到床边,拿毛巾被将她裹住,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山上冷,别着凉了。”

  牛春兰感激的看着我,默默的点点头,哽咽道:“姐夫,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呜呜呜。”

  我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傻丫头,可以回家了你应该笑才对啊,干嘛要哭啊。”

  “可是,我心里还是难过,呜呜呜。”牛春兰哭道。

  我怜惜的抱着她,安慰道:“好吧,傻丫头,在十二点之前,你好好的再哭一场,等过了十二点,你就不许再哭了,好不好?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呵呵。”

  牛春兰闻言又羞又喜,点点头,趴在我的肩头想哭,但是哭了几声之后,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觉得心里甜蜜蜜,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安心,好半晌,她突然扑哧一声笑道:“姐夫,我哭不出来。”

  我忍不住调笑道:“那要不要我揍你屁股,让你哭出来啊。”

  牛春兰愈发的感到羞涩难当,但是却一点都不感到厌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温柔过,即便是自己的大哥也远远不如,这八年的性奴的经历,更是让她经历了一场人间噩梦,失去自由的她,每天就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两个男人无休止的奸淫,老男人之前说的话没错,在服用了壮阳药物之后,他确实可以把牛春兰肏的死去活来,而牛春兰常年被老男人用药水涂抹乳房和阴户,弄得她身体敏感至极,不仅容易发情,而且特别容易高潮。

  想到那段经历,牛春兰感到有些心底发酸,然后不由就想到了我,想起我对她的拯救,感激之余,忍不住生出一点异样的情愫,再注意到我身上散发出的男人气息后,这点异样的情愫迅速扩散,但是想到我的身份,她哪里敢造次,一动也敢不动,想尽量压下心中泛滥的欲火,但是浓重的鼻息出卖了她。

  我见她鼻息不对,身子发抖,还以为她又想到了以前的事,不禁怜爱的愈发搂紧她,在她的耳边说着宽慰的话,我得承认,我此刻还有一点想要碰触她身体的恶趣味。

  我和牛春兰身体的接触,虽然隔着一层毛巾被,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凸起的尖顶上,乳头在迅速变硬,经验丰富的我立刻便知道了,她好像动情了。

  在粗糙的毛巾被摩擦下,牛春兰的乳头变得硬挺起来,丰盈的乳汁在不由自主的分泌着,她是一头极品的人形乳牛,自从十五岁生完第一个孩子后,她的奶水就没有断过,老男人在她身上用了好几种药物进行催奶,七年下来,春兰的双乳已经大的不可思议,奶水充盈到要爆,而且每每兴奋和发情的时候,奶水都是不受控制的自己往外溢。

  此刻双乳的变化,让牛春兰羞愧难当,她连忙推开我,深深低下头。

  我见状赶忙关切的问道:“春兰,怎么了?又想起伤心事了吗?”

  我越是这么关心,牛春兰越发的羞愧,她感到下体都已经开始湿润泛滥起来,连忙说道:“没事,我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我想到她怀有身孕,赶忙问道:“春兰,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牛春兰慌不择路,连连点头。

  我赶忙将她抱起来,急匆匆的往门外走。

  牛春兰赶忙抱着我的脖子,问道:“姐夫,你干嘛?”

  我急忙说道:“送你去医院啊,你怀着孕,可千万不能出事,太危险了。”

  牛春兰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姐夫,不碍事的,一会就好了,而且天这么黑,下山更危险。”

  我闻言停下脚步,抱歉的说道:“对呀,我一急就忘了。”然后关切的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牛春兰感动的看着我点点头,面色羞红的说道:“嗯,我没事,我生孩子有经验。”这句话,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面色又是一片哀色。

  我怜惜的看着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牛春兰抹了两下眼角的泪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道:“姐夫,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笑了笑,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怎么会,你想太多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次回去后,我会带着你们离开这个伤心地,去远方的城市生活,我保证,你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新的生活。”

  牛春兰高兴的点点头,怔怔的看着我,心中的激动再也忍不住了,颤声道:“姐夫,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让我现在好难受。”

  我哈哈笑道:“傻丫头,难道你喜欢我打你骂你,你才快活吗?”

  牛春兰摇了摇头,她面色红的都快要渗出血来,强行压制在体内的情欲已经到了临界点,不断与我的身体接触,让她实在难以控制性欲的爆发。

  “姐夫。”牛春兰喘着粗气看着我,那个眼神我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也太快了吧。”我在心底对自己说道,虽然我的最终目标就是让她主动投怀送抱,但是我还没开始行动呢。

  “有什么事,说吧。”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牛春兰面色绯红的看着我,呢喃道:“姐夫,我想洗个冷水澡。”

  我连连摇头,语气严厉的说道:“胡闹,你怀着身孕呢,洗冷水澡不想活了啊。”

  牛春兰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我越是温柔关切,对她的杀伤力就越大,简直就是在往她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浇汽油一般,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了。

  牛春兰实在没办法,一把掀开毛巾被,哭道:“姐夫,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我对不起姐姐,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受不了了。”

  说完,欲火焚身的女人一把抱住我,嘴唇如雨点般的落在我的脸上。

  我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当她吻道我的嘴唇时,我才一把将她推开放在床上,说道:“你干什么。”

  牛春兰彻底扯开毛巾被,露出那一身漂亮火辣的肉体,狂躁的揉捏着乳汁狂喷的巨乳,急急的对我说道:“姐夫,我被下过药,一激动和兴奋就会发情,姐夫,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

  我闻言心底狂喜,但是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苦笑道:“可是我是你姐夫啊。”

  牛春兰此刻欲火中烧,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急急的说道:“姐夫,我不说你不说,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见我还有些犹豫的样子,牛春兰痛苦的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这才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抱住她,喘着粗气说道:“春兰,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得告诉你,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和你有了这一次之后,我以后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牛春兰连连点头,抱着我一边吻一边说道:“知道了,姐夫,我保证以后做你的女人。”

  我点点头,笑道:“你说的哦,可不许反悔要嫁人,我可不许。”

  牛春兰苦涩的笑了笑,说道:“姐夫,我这样子还怎么嫁人啊,只要姐夫不嫌弃我的身子被人玩过,我愿意一辈子做姐夫的女人。”

  “好。”我点点头,抱着牛春兰的头用力的亲了一下,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牛春兰兴奋的喘着粗气,说道:“我一定听话,姐夫,快点肏我,我身体要爆炸了。”

  我嗯了一声,将她压倒在床上,虽然很想再调调情,但是见她苦苦哀求的模样,实在不忍心,便快速的脱下裤子,露出一柱擎天的大鸡巴。

  牛春兰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双腿,眼角的余光扫到我的鸡巴,忍不住赞道:“姐夫,你的鸡巴真粗啊,我姐真有福气。”

  我闻言笑道:“以后你也有福气,呵呵。”

  拨开与她母亲姐姐同样茂密的屄毛,她的阴蒂已经肿成了花生米粒大小,但是让我惊讶的是,她的阴蒂和阴唇竟然是处女般的粉嫩,我诧异的拨弄了两下阴蒂,笑问道:“香兰,你的阴唇怎么这么嫩啊。”

  牛春兰被我拨弄的舒服的呻吟道:“啊……啊……姐夫,你先插进来,插进来我就告诉你。”

  “好。”我笑着把鸡巴抵在女人的阴唇上,龟头站着黏液慢慢的抵了进去。

  “好紧啊。”我快活的赞美道。

  牛春兰快活的简直要飞起来似的,微眯着双眼,呻吟道:“姐夫,你的龟头好大啊,顶的我舒服死了,啊……啊……再进来一点。”

  我笑了笑,缓缓的把鸡巴一点点的往里面挤,真的好紧,比徐春娇那开苞没多久的嫩屄也差不了多少。

  “哇哦,实在是太紧了,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赞美道,“香兰,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快点都告诉我。”

  牛春兰听着我的赞美,看着我充满了温情的眼神,顿时心中的委屈和难过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满足和欣喜,她剧烈的喘息着,呻吟道:“啊……啊……姐夫,我也太舒服了,啊……啊……,姐夫,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之后,牛春兰便把老男人在自己身上用药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催奶、缩阴、淡色,甚至还有除妊娠纹,怪不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一道妊娠纹都没有,听到这些,我兴奋的要死,没想到一次回乡之旅,竟然让我捡到这么大一个宝贝,我几乎能想象到日后保健品生意的红火,无数的钞票长着翅膀往我怀里飞。

  我兴奋的俯下身,在她的嘴上用力亲了下,赞美道:“宝贝,我爱你。”

  牛春兰从小到大就没听过有人对她说过宝贝,闻言激动的热泪盈眶,深情的说道:“姐夫,我也爱你。”

  因为春兰怀有身孕的缘故,我不敢肏得太狠,鸡巴插到了一半便不敢再往里面插了,用鸡巴搅动了一下阴道壁,我笑问道:“舒服吗?”

  牛春兰连连点头,开心的笑道:“舒服。”

  这是她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到做爱这件事中,以前每次都是被动的,虽然也会兴奋道虚脱,但那只是肉体上,精神上却全是委屈,唯有这次做爱,精神和肉体达到了完美的统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活十倍百倍。

  看着少妇眼神中的爱慕和欢喜,我也感到一种满足的喜悦,又轻松攻克了一个牛家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不知身在何处,充当生育机器的牛春香了,别急,春香妹妹,我一定会很快的用大鸡巴来把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

  “我有点饿了,可以不充点营养吗?”我指着春兰不停喷乳的奶头笑问道,“白白流出去太浪费了。”

  牛春兰快活的享受着我缓慢的抽插,对于我的体贴越发的感到欣慰,欢笑着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笑道:“能给姐夫喂奶,是我做小姨子的荣幸,有点人腥味,不知道你不喜欢喝。”

  我迫不及待的的俯下身,贴在奶头上深深的吸口气乳香,赞美道:“好香。”

  牛春兰闻言大喜,调皮的挤了下自己的乳房,把乳汁喷得我一脸都是,弄完之后却又怕我生气,连忙道歉道:“姐夫,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才。”

  我摇了摇头,笑道:“再喷一点,我正好洗把脸,用人奶洗脸,皇帝也没这待遇啊。”

  牛春兰呵呵的笑起来,双手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奶水如箭雨一般射在我的脸上、脖子上,我快活的闭着眼,享受着奶水洗脸的惬意。

  “好了,可以了。”

  我说道,一股奶水正好射进了我的嘴里,甜,回味无穷的香醇甜美,淡淡的腥味让这股香甜回味更加悠长,我砸吧砸吧嘴,迅速就爱上了这个味道。

  “我喜欢这个味道,从今以后,我每天都要吃你的奶水。”

  牛春兰高兴的笑道:“好,我一定保证最充足的奶水给姐夫品尝,太好了,呵呵。”

  “傻丫头。”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

  牛春兰喜欢我爱抚她的动作,如同一只被豢养的宠物一般,轻轻的用脸颊蹭着我的手,甜甜的笑道:“姐夫,你真好。”

  我笑了笑,伸手在脸上抹了几把,然后把沾着奶水的手掌伸到牛春兰的嘴边,果然不愧是姐妹,牛春兰没有丝毫犹豫,跟她姐当初一样,主动自觉的舔起了我的手掌,舔得干干净净,我兴奋把埋进她巨大的双乳之间,抓着她的乳房肆意揉搓,她被我弄得又痒又舒服,快活的直哼哼。

  这女人的奶水实在是太足了,我只摸了几把,流出的奶水便把我的脸和她的胸部完全打湿了,我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伸出舌头舔着她乳房上的乳汁,然后一路向上,含住粉红的蓓蕾,乳头跟她娘是一个类型,都是圆圆的大珍珠,只是颜色截然相反,粉嫩粉嫩的,如同刚发育的少女乳头。

  我贪婪的吮吸着乳头,乳汁是如此的充沛,我甚至不拥挤,只要用力一吸,奶水便如潮水般灌入我的嘴里,我吸了会左乳,又换到右乳,然后再换到左乳,我吸的如此专注,以至于都忘了肏春兰的屄了,她也没有催我,而是享受着泌乳所带来的阵阵快感,我粗长的阳具即便是不动,那种肿胀的满足感,也足以让敏感易高潮的香兰自己在微微的蠕动中,攀上高潮。

  当我终于把两枚巨乳中的奶水全部喝下去之后,肚子已经鼓胀起来了,实在是太饱了,即便之前已经浪费了许多,却依然快要把我给撑死了。

  这时我想起自己竟然忘了肏屄,赶忙动了下屁股,还好,女人的阴道里依然湿润无比,随着我的耸动,牛春兰啊啊呻吟道:“舒服,啊……舒服,我不行啦,啊……”

  我无比郁闷的看着攀上高潮的牛春兰,说道:“宝贝,我还没开始爽呢。”

  牛春兰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姐夫,人家没忍住嘛,太舒服了,姐夫,别生气嘛,来,继续肏我,动作大一点,就算是把我肏流产都没事。”

  我摇了摇头,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肚皮,笑道:“那可不行,虽然这孩子是孽种,但是流产太伤身了,我可舍不得。”

  牛春兰感动的看着我,感动的说道:“姐夫,你真好。”

  我笑着轻轻的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肏着牛春兰紧嫩的小屄,看着她逐渐进入了状态,我便伸手抓住她的乳房,轻轻的掐着她的奶头,胸部和胯下同时遭受到刺激,让她快活的灵魂都要出窍了,挣扎呻吟了两分钟之后,她又快活的高潮了。

  我好奇的看着她,这女人也是在太容易兴奋了,后来我留心算了下,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她至少高潮了十次,每次都是非常猛烈的高潮,本就窄紧的阴道因为高潮缩得简直成了一条缝,快活的我也射了两次,实在是绝无仅有。

  连番的高潮让牛春兰疲惫至极,她的性欲也逐渐消退了,我也算是小小的满足了下,便笑着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原本是想自己去清理下,却没想到牛春兰顶着疲惫的身躯,还是坚持要替我清理,看着她认真的趴在床上,替我吮吸着阳具,我对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实在是喜欢到了极点。

  晚上,牛春兰靠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我就难受了,因为奶水喝得太多,一晚上上了五遍厕所,着实让人郁闷。

  第二天早上,我被嘴巴里液体所弄醒,睁开眼睛,就看到硕大的一团白肉,我下意识的咬住湿漉漉的奶头,微微用力吮吸。

  牛春兰扶着我的肩头,笑道:“姐夫,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的,但是看你睡得那么可爱,我实在忍不住想要把你弄醒。”

  我含着女人的奶头,含含糊糊的说道:“你这什么逻辑啊,不过呢,有你睡在旁边,我再继续睡的话就是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牛春兰咯咯的笑起来,温柔的抱着我的头,细心的给我喂奶,我眼角瞅到她眼神中泛滥的母爱,不由想起她生的孩子,便吐出奶头,问道:“春兰,你跟我回去的话,你在山洼那边的孩子怎么办?是不是也带回去?”

  春兰怔了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想了下苦笑道:“算了,不带了,这是他们的命,就留在这山里吧。”

  我看女人眼角的泪花,怜惜的抱住她,坐起身将她揽进怀里,擦去那些还未流出的泪水,说道:“傻丫头,如果你是担心我的话,那大可不必,我不介意的。”

  春兰感激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谢谢姐夫,你不介意,但是我介意,一看到他们,我就会想到这八年的苦日子,就此分开,对他们对我都是一件好事。”

  见女人这么说,我自然不会反对,便点点头说道:“好,我赞成你的意见,就当是过去的自己做个了结吧。”

  春兰点点头,摸着肚子说道:“姐夫,我想回去以后把孩子打掉。”

  “好,姐夫带你去城里做,我陪着你。”

  春兰幸福的嗯了一声,抱着我的脖子说道:“姐夫,我真的好想和你生个孩子。”

  我笑道:“这有何难,你就算不愿意,我也会要你生的。”

  春兰苦笑了下,说道:“姐夫,这怎么行啊,我是你小姨子,我们两人只能偷偷摸摸的来往,要是怀孕了,我姐肯定会知道的。”

  我哈哈笑道:“知道也没关系。”

  春兰闻言,诧异的看着我,我也不愿跟她隐瞒,反正她被吃定了。

  当牛春兰听到我不仅和她姐姐是夫妻,而且还和小外甥女发生了性关系,甚至连自己的母亲也爬上了姐夫的床,这股信息量让她惊讶的半天都回不过神。

  我吻着春兰有些冰凉的唇,轻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太过淫乱了,不能接受,姐夫绝对不勉强你,我虽然占有欲很强,但是我更希望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是心甘情愿,开开心心的接受这种新的生活方式,所以如果你不愿意,纵然我很舍不得,我也会给你一笔钱,让你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

  牛春兰听到这话,连连摇头,急忙说道:“不,不不,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太突然,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点点头,说道:“好,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考虑,但是你要记住,一旦做下了决定,就再也无法更改了,如果你愿意加入这个新的家庭,我是再也不会放你走的,你必须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听到我有些霸道的话,牛春兰赶忙点点头,抱歉的说道:“姐夫,我真的很喜欢你,即便是和姐姐一起伺候你,我也心甘情愿,但是和我娘一起,呃,我还是没办法适应,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想通的。”

  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我没有催你的意思,我会等你的。”

  牛春兰轻轻的点点头,小声问道:“姐夫,你没生气吧。”

  我捏了捏她的挺翘的鼻子,笑道:“傻丫头,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吃过早饭,我们便启程下山,知道我昨晚和牛春兰睡在一起,所有人的眼神都羡慕嫉妒啊,唯独那对被阉割的父子,眼神中还多了恨,不过有证据在手,我也不怕他们闹出什么花样。

  一路上,牛春兰都有些心事重重,时而愁眉紧锁,时而展演欢笑,我对她一如既往的关怀入围,因为她胸部太大,行动不便,除了一开始的一小段外,都是我背着她下得山,看到我额头上的汗水,把她感动的无加以复,心中的天平已经严重朝我这边倾斜,就差最后一根稻草了。

  所有的人对于我和春兰的亲昵都没有太过意外,虽然我很明显是睡了自己的小姨子,但是这种事在农村不少见,甚至于有小姨子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这个说法,等我再把牛春兰给睡了,这屁股就算是睡圆满了。

  本来我担心牛春兰不想见孩子,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提出去最后看一眼,当我们到的时候,那些孩子还在院子里玩,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春兰不舍的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亲了又亲,然后看了我一眼,抱着孩子进了一间空的草屋。

  我和其他人找到正在肏屄的常老三,这货根本不知道我们进来,还一个劲的抱着老娘们啃呢,看老娘们的配合劲,竟好像是被常老三弄服了,我瞅了一眼常老三的鸡巴,乖乖,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光棍,下面的竟然跟我勃起后差不多粗细长短,怪不得老娘们这么乖。

  常老三也懒得穿裤子,献宝似地挺着大鸡巴好像别人看不见似的,让老娘们光着屁股给我们倒了水,有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忍不住摸了两下老娘们的屁股和奶子,常老三也不在意,还当着众人的面,将光着屁股的老娘们压在八仙桌上,肏起了她的老屄来,一边肏还一边问服不服,爽不爽。

  老娘们也不敢反抗,撅着屁股被肏的嗷嗷直叫,连声说服了,爽,老娘们的骚劲把另外七个人的欲火也点燃了,不看正面,光看这老娘们浑圆硕大的屁股,倒还真让人想干。

  常老三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自己老婆,便大大方方的把位置让出来,让七个兄弟轮番上阵,插完了骚屄插屁眼,旁边有人等得急了,便也不顾三七二十一,捧起老娘们的头,就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最后连老娘们那对破口袋似的巨乳都无人嫌弃了,两个年轻人一人一个,捧着大唆特唆,老娘们的双手也没闲着,被最后两个人分别抓着,套弄着他们硬邦邦的鸡巴。

  我看得兴起,虽然也有些怜悯,不过你老公和儿子做的孽,让你这个做妻子和老妈的人来还,也不为过。

  我又看了十来分钟,这个可怜的老娘们被他们翻来覆去肏得都要昏厥了,身上全部都是精液和口水,我实在忍不住,冲出去敲开了牛春兰的门。

  牛春兰正坐在床边,敞着胸脯给两个孩子喂奶,这两个孩子是她第一胎和第三胎所生,大的已经七岁了,小的还不到两岁,都是男孩,大儿子明显对母亲的乳房很感兴趣,一边舔一边摸陶醉的很,浑然不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喝母亲的奶了。

  见我胯裆下的隆起,牛春兰面色微微红了下,将小儿子交给大儿子,叮嘱他以后要好好照顾弟弟,然后便将他们赶了出去。

  大儿子出门后却没有离开,而是绕到一个靠床的墙角,听着里面的谈话,他小小年纪已然知道等下母亲将要做什么。

  屋里显示一阵激烈的交吻声,然后传来母亲的声音:“那边在干嘛,声音那么吵。”

  男人的声音笑道:“他们几个憋不住火了,正在泻火呢,我也憋不住了。”

  母亲笑了笑,然后传来脱衣服的声音,说道:“唉,其实那个女人平日里对我挺照顾的,她也是个无奈的女人,唉,咱们女人的命真苦。”

  男人笑道:“很快你的命就不苦了,啊,宝贝,你的奶子真大,摸起来太舒服了。”

  男孩听了心头难受,暗恨男人呢抢了他心爱的东西。

  “宝贝,帮我舔舔,等下让你好好快活快活。”

  “嗯。”

  男孩赶忙溜到旁边,那里有一个缝隙,他眯着眼睛通过缝隙,把里面看得倒也清楚,母亲和男人侧对着自己,他看着母亲跪在地上,扶着男人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含在嘴里,男人舒服的呻吟着,扶着母亲的头耸动着屁股,把又粗又长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塞进母亲的嘴里。

  男孩看得愈发的心痛,浑身燥热难当,他忍不住拉开裤腰,看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小东西跟蝌蚪似的,还没发育呢。

  虽然难受,但是男孩却舍不得离开,他目视着母亲帮男人口交了一会儿后,两人亲昵的说了会话,母亲喊那人做姐夫,男人把母亲抱起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趴在她的胸前,舔起母亲的乳房,母亲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头,忘情的呻吟着,看来是高兴的不得了。

  喂了一会儿奶后,母亲又跪下去,托着乳房给男人用乳沟夹鸡巴,还不停的为男人口交,最后母亲趴在床头,撅着屁股让男人肏起屄来,那对大奶子不停的在男孩的眼前晃啊晃啊,奶白的乳汁喷得到处都是,把小家伙的一颗心弄得破碎不已。

  我压根就不知道牛春兰的大儿子在外面偷窥,我要是知道的话怕是会更兴奋,肏了她半个多小时,我快活的抵在女人的阴道里射了精。

  牛春兰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天平彻底被打破了,靠在我的怀里同意做我的女人,这个答案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内。

  晚上我们没走,就在这里住了一夜,晚餐挺丰盛的,都是一些野味,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个老娘们居然还有力气做晚饭,烧得口味还不错,而且一丝不挂的老娘们做饭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经历了下午的淫乱,老娘们与大家的关系也熟络了一些,常老三要她用嘴巴装满酒,挨个敬酒,她也温顺的毫无反抗,乖乖和每个人亲了半天,一圈下来,脸红扑扑的倒也有几分异样的妩媚。

  敬到我的时候,我自然要推辞的,但是却推辞不掉,牛春兰见状,便当着众人的面,抢先与老娘们亲了嘴,然后再把满嘴的酒度给我,把一干人都看傻了眼。

  接下来,大家继续喝酒作乐,老娘们就钻到桌子下面,帮兴奋的男人们口交,这帮家伙甚至还玩起了游戏,变换座位后,让老娘们闭着眼睛唆鸡巴,然后猜鸡巴的主人是谁,猜错了就往老娘们的屄里塞筷子,可怜她这么短的时间哪里能分得清,不多会,屄里和屁眼里便插满了筷子,把大家乐得哈哈直笑,连牛春兰也没忍住,偷笑了两声。

  酒喝到最后,大家便都以老娘们取乐,把她扔到桌子上,屄里塞上食物倒上酒,一个个的趴上去舔食,弄得老娘们高潮连连,然这帮家伙嗷嗷叫的扑上去,又搞了起来。

  我赶忙拉着牛春兰离开,去了下午做爱的房间,做到一半才发现床上有人,竟然是她七岁的大儿子,我当时酒喝多了,只觉得兴奋无比,当着别人儿子的面肏他妈的的屄,实在是太爽了。

  牛春兰自然是羞涩难当,虽然她不认为儿子懂这些,但是当着儿子的面被干到高潮,实在是太羞人了,虽然她连番命令儿子离开,但是儿子根本不予理会,只是静静看着我肏他妈。

  牛春兰被我肏的脚软手软,实在没得办法,只得让儿子在一旁观战,乳汁狂喷,淫水横流,把骚浪淫荡的模样全部映在了儿子的脑子里,最后她也兴奋的不管不顾了,趴在床上,晃荡着大奶子,像狗一样的撅着屁股求我肏她,我不负众望,把她胸前和胯下的汁水肏的狂喷,甚至都飞溅到了她儿子的脸上,不过小家伙始终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最后什么时候离去的,我们也不知道,搞得第二天我和他妈都以为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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