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临州城也不过数里之遥,曹颖梦寐以求,希望离开五雉店,来到这边境繁华之处,手刃仇敌,已报杀亲之仇。原本几日之前便可到达,曹颖却因一些琐事耽误了许多时日,在大漠中耽误数日。曹颖心急,却也没有怪罪小狗,两人相处融洽,虽曹颖管教严苛,不露声色,却也如亲姐姐一般。
“小狗,进城之后姐姐不便将你绑缚起来在街上行走,所以需找个地方将你暂时囚禁,你可愿意?”
小狗本就对曹颖言听计从,欣然答应,丝毫没有怀疑曹颖为人。曹颖微微点头,两人继续向临州城城门缓缓走去,一人一仆,一位娇小可人,一人却麻绳捆缚,甚是怪异。
临州太守被谋杀,元凶巨恶就任太守之位,新官上任,却从未对黎民百姓存一分怜悯之心。新任太守为人残暴,失财如命,上任之后,苛捐重税,横征暴敛之下,搅得临州地界民不聊生。所谓天高皇帝远,边塞之地本就消息不通,太守俨然成了边塞的皇帝。
“虽然临州太守弄得临州乃至整个边塞怨声载道,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诛之。而姐姐可不是什么心怀大志之人,姐姐只是为报父母之仇,亲手杀掉临州太守,即可放下一切,这是我今生所愿。”
“……”
“可惜,小狗听不懂这许多话,也罢,小狗只管保我周全,这等肮脏之事,由姐姐来做即可。”
“……?”
“姐姐就喜欢你这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
两人谈笑之间,已进入临州地界,虽依然处在城墙之外几里之遥,却已能看到几间房舍。大小店铺,客栈民宅倒也应有尽有,只可惜,家家关张,百姓闭户不出,甚至家中无人,任由豪宅子破败不堪。曹颖与小狗行于房舍之间,眼见民居破败,民不聊生的样子,换做旁人,也该惋惜几声。
“真是荒草凄凄,了无人烟啊,看来,你我也只能随便找个空屋存身了。”
临州百姓逃亡者甚多,空屋自然不少,寻一间无主的破屋实在不是什么难事。曹颖选定一间破屋,虽不是什么富贵宅院,栖身也可将就。只是正当曹颖要走进民宅之时,忽听得铃声大作,马蹄乱响,远处烟尘四起似是一队人马正往这边疾驰而来。
“来了……”
远处确有一队人马,飞驰而来,身着札甲,手握长枪马刀,应是镇守边关的士兵,却不知为何私离军营,驱马来至此处。马蹄翻腾,烟尘席卷而来,曹颖将小狗护在身后,飞沙走石之中,直弄得两眼流泪,咳嗽不止。
“哈哈哈哈!果然有两个小娘们,小子眼力不错,回去重重有赏。”
“哎呦!多谢守备大人!”
烟尘散去,果真是一队人马,为首一人,面赛金刚下凡,钟馗在世,面色黢黑,虎背熊腰,颌下一副扎里扎煞黑钢髯,目生烈火,却又有万分狡黠之气,胯下雪鬃乌骓马,手持披星斩月刀,满脸堆笑,大喝一声:
“呔!汝乃何人!报上名来!”
曹颖眼见此人,身着连锁大铠,脸上神色,分明是见色起意,想来在五雉店之时曾听姐姐们言讲,曾有几位兵卒到店中寻欢作乐,提起过临州城守备。听闻说,守备大人武功盖世,勇冠三军,却因生性嗜酒好色,又兼喜怒无常,残暴不仁,数年以来未曾蒙得曹颖父亲提拔。此人生性凶恶,见利忘义,虽膂力过人,万夫莫敌,然而心性为人就连新任太守也看不上。
曹颖毫无惧色,只是俯首行礼,静心回话:
“回守备大人的话,小女乃是前来投亲的过客,今日里方才寻得亲戚住处,却未曾想到,家中竟然无人。”
“你说你是投亲的!?哈哈哈哈!胡说八道,你说你是来探亲的,为何绑着一个小娘们儿到处乱跑!?我看你分明是贩卖人口的宵小之徒!还有那个娘们儿,看你一副生人面孔,外族衣着,分明是匈人细作!到临州刺探军情!来人给我抓起来!”
“是!”
一声令下,眼见两个士卒翻身下马,抖开麻绳,不由分说就像曹颖冲来。曹颖心知肚明,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无法与两个壮汉抗衡,只是令人疑惑,曹颖为何不解开小狗的绑缚,让小狗将士卒杀散,逃出重围。
曹颖不知小狗武功如何,不过在马贼营地时,曹颖曾亲眼目睹小狗赤手空拳将一马贼撕成碎片。那人身穿甲胄,刀枪都不一定能砍的动,小狗仅凭一双肉拳,满嘴利齿就让马贼丢了全尸。眼下小狗身后手腕之间就有活结,仅需用力拉扯即可解开全身绑缚,只是曹颖竟毫不反抗,束手就擒。
小狗心急,眼见曹颖受难,不由分说,随口不能言,却嘶嚎一声,两腿一较劲,只听得砰的一声,烟尘四起,小狗一个箭步就扑到了一个士卒面前,目如饿虎,声似厉鬼,不等士卒拔出佩剑,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钢牙,只听咔嚓!
登时一声惨叫,血肉飞溅,这一口正咬在脖颈要命的地方,小狗不会为苍狼,咬住便不松口,生拉硬扯,片刻之内,就让那士卒身首异处。众人见状,即便小狗身材娇小,又被麻绳绑缚,眼见一个士卒如此不堪一击,惨死在小狗嘴下,竟战战兢兢皆不敢上前。
“你找的是什么奇女子!这等样人要是献给太守,我性命不保!”
太守突然手起刀落,将那名报信的士卒登时身首异处。再看小狗,小狗尝到鲜血滋味,登时血脉贲张,转而奔向另一个士卒,士卒平日里欺压良善,面对小狗这不要命的当时就乱了阵脚,站着一动不动。眼看小狗就要咬碎那人的脖子,忽听得耳边风过之声,一支狼牙箭直冲冲向小狗射来,却没射到小狗面门之上,只是擦着小狗的耳朵过去,未曾伤害小狗分毫。
“好箭法!”
曹颖暗自称赞,寻箭而去,看到有一紫衣女子立于房顶之上,身穿一副暗紫布甲,外罩斗篷,飘于风中如巨浪翻腾。手持射雕弯弓,背后箭壶,内藏无数狼牙利箭,腰胯雁翎弯刀,虽立于远处,挺立之姿尽显武人风采。虽看不到此人双眼,目光炯炯确如烈鹰直插人心,恍若后羿在世。
“小姑娘,保命要紧。”
此人嗓音洪亮,气息发自丹田,足见此人修为之身,虽与小狼在伯仲之间,却非是横练的武功。然而小狗此人却不是什么怕死之人,这一箭非但没有阻止小狗,反而令小狗更加疯癫,双目通红,恰似罗刹,一头撞在一名士兵胸口,竟让他口喷鲜血,五脏震裂而亡。
小狗不愿罢休,弓手无法,从箭壶中取出两支狼牙箭,指扣弓弦,拉弓如满月,箭似流星,正射在小狗的两肩。箭的力道异常无情,小狗惨叫一声,被射倒在地,几名士卒见状,趁机冲上前去,将小狗压在身下。纵使小狗力大无穷,然而两肩受伤,最终还是被这群恶兵制服。
“混账!你这两箭知道坏了多大的事吗!?”
守备并未感谢弓手,却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如今就差两个女子,你却射伤一个,叫本将如何向太守交差!?”
“守备大人,切莫心急。”
弓手从房上跳下,来至在守备面前,眼中满汉不屑,根本瞧不起面前这位守备大人。守备更加气愤,手中刀颤颤巍巍,多想一刀劈在弓手头上。不过守备定力尚在,没有发作,只是厉声骂道:
“你个鸟人,别以为在太守大人手下办事就能如此嚣张,如今太守派你与本将共事,理应同心协力,你却在这里坏我好事!”
“怎么着!?难不成你想把这疯子交给太守大人!?你个临州守备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儿呢!?”
“哦?你是在训斥本将吗?左不过就是一个太守底下的奴才,在本将面前哪容得你放肆!今天那两个女子我交定了,除非你能凭空给我变出一个,不然我就拿你的人头去向太守回报!”
“这事儿不劳守备大人关心,找寻小娘们也是我的任务,早就给你找好了送过去了。”
“哼,你找的能是什么奇女子,恐怕也入不了守备大人之心。”
“孙子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替你着害了你还不乐意了?懒得跟你废话,回见!”
弓手不愿与守备多费口舌,将弓背在背上,独自向西而去。守备怒不可遏,却又无处发泄,眼箭小狗被众兵制服,猛然大吼一声,举起大刀,向小狗砍去。
“刀下留人!”
“放肆!”
不只是谁在盛怒之下拦下了守备的达到,守备定睛一看,竟然是站在一旁,还不曾发一言的曹颖。
“贱人!此地岂容你插嘴!”
“会守备大人,小女不敢对守备大人不敬!只是想请守备大人饶我妹妹一名。”
“哼!他杀死我两员爱卒,本将岂能饶她!”
“守备大人,小女妹妹自小心智不全,心似恶狼。她杀死守备大人爱卒自然罪该万死,然而一来,妹妹乃疯癫之人,而来小女身为妹妹长姐,自改承担妹妹之罪,愿替妹妹受罚。”
“哦!小小女子竟然还挺通情达理。”
“守备大人在上,小女尊敬尚且不及,怎敢无礼呢?”
曹颖肤白貌美,又在青楼生活许久,姿态妩媚,风情万种,无有男子不生邪念。守备好色,见曹颖花枝招展,竟将心头怒火压了下去,满脸堆笑,说到:
“哈哈哈,别的被抓女子,要么吓破胆子,要么恶语相向,实在不行竟有当场寻死的,似你这般镇定自若倒是头一个,你所欲何为啊?”
“不敢隐瞒大人,小女久闻太守大人威名,一直想羽大人详见,只是似我这般乡野之人,又怎能高攀。今日守备大人愿将我献予太守大人,圆小女的夙愿,自然是小女的恩人,小女理应礼敬有加,岂敢失态?”
“哈哈哈!原来是个明事理的,只是……我可是死了两名爱卒,就这么饶了她……”
“小女子自知一无所有,不止……小女的这副肉身,能否弥补守备大人的“悲痛”呢?”
曹颖姿态极尽魅惑之能事,风采万千,极为动人。那守备原本就食色如命,眼看能与面前这一妙龄女子同床共枕,早就将士卒之死抛于脑后,也不顾身边士兵的愤慨之情。守备满脸堆笑,令人反胃,直令士卒将曹颖绑缚,与小狗一起扔在马上,前往城外军营。
一路无话,两人无言,小狗肩上的额双箭已经拔出,她又身强体健,一点小伤不值一提。只是不知为何曹颖不愿让小狗反抗,如果小狗反抗,至少可能杀出重围,即使那名弓手能百步穿杨,也不至于横死当场。
士卒将两人带回军营,却没有将她们送进守备营帐让她们圆房,反而将她们二人关在一个小木笼中。听说守备大人突然被太守召去,说有要事相商,守备也不将曹颖顺路顺路带往临州城,看来今晚曹颖要被这个守备残忍侮辱了。
木笼仅有四五尺来见方,曹颖与小狗被麻绳绑缚,只好相互依偎在一起。笼子本来就是装狗的笼子,守备的意思,只会是
“为什么要带着这个疯子到这凶险之地来?有病啊!”
那名弓手来到木笼面前骂道,她先一步回到营寨,曹颖与小狗暂时由她看管,等守备玩腻了就送往临州城的太守府。曹颖终于可细细打量这名弓手,虽不及孤雁之眉毛,却目若朗星,气质不输与江湖巨侠,只是为何会委身于太守之下却尚未可知。曹颖调整身姿,说道:
“姐姐在上,小女行动不便,不能向姐姐行礼了。”
“住口吧,我本来还想心疼你一下,到现在看你的言行,我只能说你是活该了。”
“哦?怎么说?”
“看你的言行举止,你的话,没有一个字是真实的。我实在不明白,为了荣华富贵,你连自己的处女之身,你妹妹的生死都不屑一顾,你到底有多自私?”
“姐姐教训的是,只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况且妹妹能助我一臂之力,不也是尽姐妹之情谊吗?”
“你!”
弓手盛怒之下,将手伸进狗笼,一把揪住曹颖的衣领,向外拽去,曹颖的脸颊贴在木笼之上,疼痛难忍,却依旧隐忍不言,还让小狗不可轻举妄动。弓手气愤,目露凶光,厉声喝道: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臭娘们儿,原本我还为此心疼,现在看来我他妈自作多情了是不是!口口声声说什么人各有志,你也该知道新任太守是何许人也,被送去的女子会有如何下场,你知道吗!?”
“小女不知,还请姐姐明示。”
“行!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弓手不再多说,打开笼门,不由分说就将曹颖抓了出来。小狗见状,自然不愿眼睁睁看着曹颖被抓,刚要上前,曹颖猛然暴喝一声:
“坐下!安静!”
小狗虽有不舍,却只好乖乖坐在笼中,曹颖被弓手扯到弓手的营帐。营长之内陈设简朴,除了常备的床架桌椅,还挂着许多麻绳皮鞭。营长中间是一方形座木架,足有七尺余高,被擦得干干净净,四角设有镣铐。曹颖明白木架是作何用处,弓手将曹颖扔在床上,不由分说,就将曹颖的麻绳解开,除去盔甲,露出了黑色的内衬。
“姐姐是要享用我吗?实在荣幸。”
“闭嘴行不行!你难道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弓手将曹颖的腰带撕开,扯开衣领,一对白玉无瑕的小小酥胸映入眼帘,弓手也不多说,摘下手套,在曹颖的胸上摸了又摸。酥胸虽小,却又柔软无比,像是田中云朵令人神往。弓手手指来回摸索,手法似是早已烂熟于心,摸着摸着,又将脸贴在曹颖胸上,细细感受,温暖而又细腻。弓手还在气愤之中,此时脸颊紧贴曹颖双乳,柔软之感竟让弓手有些沉浸。
“姐姐可是喜欢小女的双乳?”
“够了,再多嘴把你嘴巴缝上!”
弓手的脸颊离开曹颖双胸,抓住曹颖两臂,将她翻过来,一把扯下了她的衬衣。曹颖也不反抗,倒是方便,弓手又脱掉了曹颖的裤子,此时曹颖一丝不挂躺在榻上,竟让弓手有些吃惊。
“有此美貌,若是把你送给太守,你必然是她第二恩宠的女子,但是你可知太守的手段吗?”
“知道,只是,拜在太守门下是小女夙愿,就算受人虐待也不算什么。”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怎么那么气人!”
弓手不愿多费口舌,扯过曹颖,来到木架前,将曹颖的双手固定在木架两角,又将曹颖的双腿叉开,绑在下面的两脚。曹颖四肢打大开,动弹不得,如一头待宰羔羊,任凭弓手摆弄。
“不打你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气。”
帐中摆有皮鞭,各种长度粗细应有尽有,弓手来到鞭架面前,仔细挑选,挑了一根不长不短的马鞭,来到曹颖勉强,手拿皮鞭在曹颖面前晃了又晃。
“你不是做梦都想跟着那个太守吗?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其实姐姐无需担心……”
曹颖希望弓手放宽心,自己是真心想要拜在太守脚下,而弓手全然不顾曹颖的解释,一鞭抽在了曹颖雪白的屁股上。
“无需担心什么?闭上臭嘴!”
弓手骂了一句,对准曹颖的屁股又是一鞭,曹颖的屁股上赫然两道交叉的鞭痕。曹颖曾经受过如此酷刑,弓手的马鞭如无数雨滴,打在曹颖身上,剧痛无比。鞭过之处,如胭脂涂身,瘀伤赤红,交织繁杂。刺痛遍及全身,又无衣物护体,手脚被缚,令人宰割。曹颖承受不了,哇哇乱叫,奋力挣扎,只是弓手将曹颖绑得异常结实,就连黄牛都挣脱不开。
“饶命啊!求求姐姐不要再打了再打真的会死的!求求姐姐饶我性命吧!!!”
“哼,想不到你嘴挺硬,竟然这么怕疼,说什么不怕虐待,仅仅一顿鞭打就让你嚎啕大哭,算什么东西。”
虽然弓手对曹颖恶语相向,好歹还是将鞭子扔到了一边,曹颖玉体已残破不堪,鞭痕交织之下,正如蝮蛇的硬鳞一般,倒是符合曹颖的自嘲。蝮蛇此时被烈鹰所擒,在爪中蹂躏,毒牙早已无用,而且烈鹰并不想如此着急将蝮蛇吞入腹中。
“好了别哭了,接下来的你该怎么承受。”
“或……或许……我是想问问你……你应该怎么承受?”
曹颖忍住哭泣,突然反问道,弓手也不在乎曹颖会有什么高见,即使是语出惊人也只是唬人而已。
“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那就闭上嘴,还能快点结束。”
弓手来到曹颖背后,左臂钳住曹颖的脖颈,自己的身体整个贴了上去,弓手也是身姿曼妙。虽然是习武之人,身体硬朗,然而弓手整个贴在曹颖背上,一对酥胸如火焰般炽热,一根臂膀强壮有力,耳边呼吸温暖诱人,虽然同为女子,却如浸透火油的木柴,独缺一颗火星。
火星即是弓手,身体火热,几乎灼伤曹颖,曹颖虽无法反抗,此时此刻竟会有一丝享受。
“如此怎样?小姑娘,曾被强行无礼过吗?”
“求……求姐姐……”
“别说话!”
弓手一把扯住曹颖一头秀发,伸出舌头,一口吻上,用舌头堵住曹颖玉口。密蛇缠绕,湿滑诱人,如双蛇缠绕,妖艳无比。温润之气轻抚曹颖,气味动人,沁人心脾,直至甘霖过境,水漫洞窟,流水溢出洞穴,银丝倒挂。直至奔流汹涌,如银瀑落于九天之下,淫秽轰鸣之声震落天际。
少时,一只玉手上前,捧住酥胸,肆意揉动,如同庖厨侍弄手中面团,却不知酥胸要比面团柔软千倍不止。此时曹颖已不在反抗,香涎泪水一同留下,酥胸传来阵阵胃痛,乳峰瘙痒难受,却有阵阵快意。
“赶快泄掉,不要耽搁。”
情到浓处,四肢淡然,高潮过后,曹颖虚弱无力,像挂在木架上的腌菜,没了先前的嘴硬。
“先别急着休息啊,我得让你知道知道太守的手段有多少,不然你怎么知道你在犯贱!”
弓手怒火未消,见曹颖低头喘息,揪住曹颖发丝,抬起头来,一耳光打在曹颖面颊,水花四溅,不知是香汗还是泪水。曹颖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弓手置之不理,反而拿来一条白绫,套在曹颖头上,另一头向上扔去,悬在帐顶。曹颖见状,面露惧色,急忙说道:
“姐……姐姐想做什么?”
“安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你是约定好的最后一个,只是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等……等一下!……”
曹颖求饶,弓手自然不会去听,右手拿住白绫向下拉扯,白绫猛地勒住了曹颖的喉咙。弓手颇有膂力,白绫勒得曹颖生不如死,一口气息憋在胸口,无法突出。想要吸气,却碍于白绫紧绷,即使全身拼尽全力,也不会有一丝气息进入曹颖身体。曹颖被勒得无法作声,青筋暴起,疯狂扭动,震得木架吱吱作响,只是以曹颖之力又怎能逃脱魔掌。
“现在你还想追随太守吗?为了虚名?还是荣华富贵?甘愿投身囹圄,弄得一辈子受人摆弄,毫不知廉耻为何物!还拉上你的小妹妹!像你这种人,万死难赎!”
弓手大骂道,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一些,她却不知曹颖心之所想却是要混进太守府索要太守姓名。曹颖奋力挣扎,虽还没有死去,却比死还要痛苦。弓手却还不满足,腾出左手,伸出四指,没入曹颖口袋之中,肆意出入。如此折磨,曹颖原本无法承受,却憋足一口气息,强打精神,不让自己昏厥。
“如何?想死吗?你可知道在太守门下,这些不过是小菜一碟?”
一声惨叫,一阵战栗,如黑白无常前来勾魂,魂魄被剥离肉身,曹颖终于解脱。下面一阵火热奔流,曹颖却浑然不知自己早已失禁,弄得一身惨状,连一条狗都不如。
“继续撑下去啊!”
“哼哼哼,姐姐,你还能撑下去吗?”
弓手放开白绫,右手也抽了出来,右手湿润无比,还滴落水滴。曹颖气若游丝,还是从嘴中挤出了几句话,弓手冷笑一声,说道:
“如何你的嘴才能不那么硬?难不成非要用“贴加官”不成?”
帐中就有几张油纸,是弓手书写书信时所用,此时竟会派上如此用场。弓手拿过一张油纸,一万白水,来到曹颖面前,把纸贴在曹颖脸上,装模做样要向上喷水,试图吓退曹颖,让她不要再嘴硬下去。曹颖却浑然不怕,小声说道:
“不,姐姐,小女是想问……太守和您的约定,您还能撑下去吗?”
“……什……什么约定?”
“抱歉姐姐,小女词不达意了,小女是想问,镇北镖局和太守的交易,您还能支撑吗。”
曹颖语出惊人,弓手大惊之下,手中的油纸和水碗都掉在了地上,厉声问道。
“你……你说什么!?”
“没什么啊,小女只是好奇一问罢了,毕竟镇北镖局号称义薄云天,声震南北,饱受赞誉。您应该是大掌柜的前进,竟然会协助太守行此人神共愤的腌臜行径,实在令人好奇啊。所以小女就想啊,是不是你们镇北镖局私底下与太守有些龌龊生意呢?或是……”
“你懂什么啊!你个外人凭什么污蔑镇北镖局清明!”
“嗯?小女未曾说什么诬蔑之词,姐姐为何发怒啊。”
“你……住口!”
弓手咆哮道,一耳光狠狠砸在曹颖脸上,一掌力道十足,曹颖本就虚弱,被她一打,竟当场昏厥过去。弓手怒火冲天,眼见曹颖昏厥,无处发泄,厉声咆哮,打碎桌椅,漫营之中,竟无人前来问询。
转眼已到深夜,曹颖缓缓醒来,只觉得全身疼痛。弓手一顿折磨弄得曹颖心神俱疲,不过当下竟然有些舒适。曹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营中床榻之上,四周桌椅倒翻,一片狼藉,连那张木架都被砸成了碎片。
弓手就坐在榻旁,一头汗水,早已穿好衣服,还帮曹颖一起穿好,正盯着醒来的曹颖,说道:
“醒了?”
“谢姐姐关心,小女无事……”
弓手怒火已消,若是在方才,肯定会将曹颖痛打一顿,而此时只是发出阵阵苦笑,可怜曹颖的嘴会这么硬。
“哎……也是我鲁莽了,不过也怪你说话那么难听,弄得我心里烦躁。”
“小女在此致歉,请姐姐见谅。”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只想问……”
“小女是如何得知太守之事吗?”
曹颖起身,靠在榻上,轻声说道,弓手微微点头,让曹颖说下去。
“小女只是曾培家父拜访镖局,无意中目睹姐姐真容,今日相见,自然就想起来了。”
“哼,竟会如此草率?”
“姐姐莫要生疑,此时此刻,小女也无理由向姐姐说谎。”
“也罢,此事也不重要,反正你都要送于太守,知道得再多也没用处。”
“说的是呢,姐姐,二十女子,小女是最后一个,送于太守之后,姐姐就可完成约定。能帮助姐姐,小女也很高兴呢。”
“……你什么都听到了?”
“哼哼,对于姐姐来说这些不重要了吧,正如姐姐说的,小女将身陷囹圄,永世不得脱身。”
“你说的没错,我也可以……解脱了。”
弓手面露悲色,想是其中必有深意,说是镇北镖局与太守的腌臜交易,其中内情却大有文章。曹颖见弓手悲伤,笑道:
“别人不知道,但是小女可以明白姐姐心意,为了一纸约定,姐姐可以行此人神共愤之事,弄得无数家庭破碎,弄得二十个无辜少女落入妖魔之手也在所不惜。姐姐定是这么想的吧。”
“你少骂我了,镖局对于约定,可以豁出一切。”
“小女只是赞叹而已,镖局遵守承诺,小女领教了。唉……真是令人苦恼,有时必须在承诺与道义之间选择,幸亏我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
“哼,那你挺幸运的,我就没那么多选择。”
“是呢姐姐,也是我多嘴了呢,姐姐请原谅。不过姐姐做的这些事情虽然罪恶滔天,与把太守杀死虽说也算为民除害,但也就不过如此了,毕竟姐姐只是将她们送入魔爪,权衡之下,虽然罪恶,至少未曾伤及人命呢。”
“人命……”
“哼哼,姐姐心善,不愿杀人害命,这也算是权宜之计吧,虽然她们深陷地狱,虽然生不如死,也保住了性命,都是拜姐姐所赐呢。”
“……说完了吗?”
“姐姐不想听了吗?”
“已是午夜,明早守备就会回营,你该回笼子了。”
弓手将曹颖抬起,拿过一捆麻绳,令曹颖将双臂至于背后,先用绳子搭在曹颖肩上,向下缠绕:
“姐姐手艺很好啊,是五花大绑。”
“别废话,挨绑又不是什么好事,你夸我作甚。”
弓手将曹颖细细捆绑,绳子并作两股,绑得结实一些,却没有绑得太过紧实,免得曹颖受钻心之痛。曹颖安心接受绑缚,偷眼看弓手神色,早就怒意全无,眉宇之间倒有几丝悲伤之情,甚至一丝疑惑。曹颖冷笑一声,回过头去,只觉一双玉手在身上翻飞,手臂被慢慢束起,原本还能微微活动,片刻之后,早已不能动弹。
曹颖又被放回木笼,小狗在木笼之中好不安分,自方才就一直盯着弓手的营长,呲牙咧嘴,满是担忧之情。看到弓手将曹颖抱回,小狗更是兴奋异常,甚至用头撞笼,直至曹颖喝止。小狗未遭士卒欺凌,这是一心智不全,野兽一般的怪人,也无人敢近前,免得被她一口咬死。
一夜无话,小狗依偎在曹颖怀中,渐入梦乡,已是深夜,除了几个站岗的士卒,营中之人尽皆睡去,两个被绑之人享受来之不易的宁静。曹颖却毫无睡意,一是因为被弓手磨了一夜,全身痛苦不堪,而是有些心事,要好好考虑一番。
边塞多大漠,大漠夜色要比京中好上不知多少,只是曹颖已无法欣赏。一滴雨滴落下,正落在小狗脸上,小狗被惊醒,望向天空,天上一乌云滚滚,忽一道惊雷炸裂,倾盆大雨转眼而来。大漠鲜有雨水,这次格外巨大,大雨滂沱,站岗士卒都急于寻找地方比喻,可怜曹颖与小狗被关在木笼中,手脚被缚,无处躲藏,只能放任大雨袭身,放任泥水浸泡。
曹颖自知无处可藏,安心坐在木笼中,然而小狗却挣扎起来。两人身上麻绳因被雨水浸泡,开始收缩,小狗忍着疼痛,奋力从曹颖怀中离开。曹颖不知小狗想要做什么,也许是因为绳子收缩,倍感痛楚,又加上大雨而失去了理智。
“小狗……稍微忍耐一下,大雨……少时便会停下……”
然而还未等曹颖话毕,小狗早已挣脱曹颖怀抱,拼命站起身子。木笼本就矮小,小童都不能将整个身子站起,小狗不顾麻绳紧束,直立双腿,整个身躯贴在笼顶之上,将曹颖护在了身体下方。曹颖心中明了,小狗想把曹颖护在身下,免得曹颖被雨水打伤。只是明了之后,曹颖却未表欣慰,却面露愠色,斥责道:
“小狗,姐姐让你为我遮雨了吗?”
“……”
小狗面颊早已被雨水打湿,看不清脸上表情,喉中却发出阵阵呜咽,为保曹颖周全,竟换来一番呵斥。曹颖叹息,继续说道:
“小狗,立刻回到姐姐怀中。”
“……呜……”
“不听姐姐话了?”
曹颖神色严肃,小狗不敢违抗曹颖之命,只得乖乖回到曹颖怀中,默默躺好,接受曹颖庇护,却不敢只是曹颖,心中想是特别委屈吧。只是小狗不知,曹颖早已泪流满面,饿虎尚且怜惜幼虎,更何况曹颖这条有心毒蛇。
“小狗,你要记住……”
“?”
“姐姐这种人,不值得你心疼。”
雨越下越大,曹颖用肉体护着小狗,希望这夜快快过去,大雨快些停下。只是今晚天公不作美,大雨迟迟不停,雷声滚滚,数年罕有。小狗瑟瑟发抖,曹颖更是不堪重负,大雨之下石头都无法幸免,曹颖意识渐渐虚弱,终于快要昏厥过去。
“为何要带上这孩子?”
一旁传来一阵女子声音,曹颖抬起头来,甩掉眼旁雨水,却发现弓手就坐在笼外,而头顶大雨突然消失了。曹颖向上一看,原来是弓手拖过了一张棚子,替曹颖二人挡住了大雨。曹颖强大笑容,谢道:
“多谢姐姐,若是淋上一夜,恐怕我就无法交给太守大人了呢。”
“哼,住口吧,你此行不是为了献身太守吧。”
“姐姐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行了,像你这种心怀野心又善于装扮之人岂能委身于太守之下?此地无人,我也不想去管约定以外的闲事。”
“既然如此,姐姐为何要问这么多呢?我作何打算,都无法影响姐姐重获自由吧。”
“哼,倒也是,只是我劝你一句,假如我照你想法,将你送到太守府内,你不会有刺杀机会,想也不要想。”
“可是姐姐,小女原本并没有想被你送到太守府中。”
曹颖冷冷一笑,小声说道,却弄得弓手有些疑惑,问道: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刺杀太守不只此一途吗,难不成你们两人要硬闯太守府?别闹了,这孩子虽有万人之能,你却手无缚鸡之力,只会玉石俱焚,为了杀死太守一人,你死了好说,这孩子却无辜。”
“哼哼,谁说小女只想杀死太守一人?小女可是要将太守灭门呢。”
“什……什么!?”
曹颖一脸平静说出如此话语,出乎弓手预料,也不知曹颖到底是在打趣还是确有此意。弓手更信前者,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不管你想干什么,也不知你对太守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劝你就此收手。”
“姐姐是在劝我住手吗?我知道姐姐是一番好意,但是我自有必须复仇的缘故。”
“哼,我又何尝不想她死,可是我还有约定未玩,为了镇北镖局,我必须如此。”
“姐姐真辛苦呢,在道义与约定之间抉择,实在困难。”
“哼,选起来也没那么难,镖局以约定为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也包括这种约定吗?”
“……”
曹颖问道,像是问到了弓手痛楚,弓手也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低头不语。雨越下越大,除了雨打之声,万籁俱静。小狗不懂什么复仇或是道义,也听不懂两人到底在谈些什么,曹颖索性就让她闭上了眼睛,在曹颖怀中睡去。虽然被麻绳捆绑,还是尽量休息一下。
曹颖与弓手并无睡意,一个在笼内,一个在笼外,在雨中对谈。弓手自然对太守行径表示不耻,只是为了镖局名声,只能为太守行此人神共愤只是,相比她也希望太守去死。曹颖对此心知肚明,只是自己却没有劝说弓手倒戈,或放掉自己,不知为了何故。
不知不觉,东方的黑云染上一抹红色,已至黎明,虽然但依旧大雨倾盆,天却慢慢亮了起来。曹颖与弓手还未讲完,只是此时此刻,并不适宜二人谈话。远方马蹄作响,守备冒着大雨回到了守备大营,闯进营门,翻身下马,一眼就看到了席地而坐的弓手。
“来人!给我拿下!”
守备不由分说,当即下令士卒将弓手拿下,士卒听令一拥而上,向弓手扑来。而弓手反应灵敏,当即一个乌龙绞柱,飞起一脚踢在一个士卒的脸上。士卒被踢了出去,还撞倒了数名士卒,死在当下。士卒们见状,不由得心中恐惧,不敢上前,弓手拔出腰间长刀,面对守备,大吼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既然第二十个已经抓住,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来啊!放箭!”
守备身旁弓箭手纷纷捻弓搭箭,利箭向弓手射来,原本区区几支飞剑不成威胁,怎奈身旁木笼里,还管着曹颖和小狗。
弓手拼命护住木笼,用长刀打落弓箭,却还是因为分神,左肩中了一箭。弓手忍住剧痛,咬住利箭拔了出来,右手举起长刀,奋力向守备掷去。
“找死!”
守备挥舞大刀,乒的一声,长刀落在尘埃,大吼一声:
“纳命来!”
众兵纷纷退下,守备拖着大刀直取弓手,弓手左臂受伤,手中有没有武器,只能向自己的营帐逃去。守备着急要砍弓手首级,也不管一旁的曹颖和小狗,紧追弓手不放,与弓手一同奔向了军营深处。众兵也跟了上去,还留下一队人马看守曹颖与小狗,弓手受伤,又有守备追赶,难逃一死。可怜曹颖,今日就要遭守备玷污,然后送往太守府邸,永世不见天日,也可怜了小狗,被曹颖所累。
“小狗,姐姐交给你一件事。”
“?”
“绑了这许多时候,身体可还有力?”
小狼点点头,自己的身体是在大漠中横练出来的,岂非常人能比。曹颖微微一笑,悄声说道:
“除了那个姐姐,一个不留。”
说罢,曹颖翻过身来,揪住小狗背后活结,用力一拉,原本杂乱捆在小狗身上的麻绳,竟在一瞬之间纷纷落下。小狗睁开舒服,目露凶光,咬牙切齿,一声狼嚎令人胆寒。士卒还未曾反应过来,小狗扒住木笼,一声巨响,木笼竟被这头恶狼扯成了碎片。
再说弓手这边,被守备追赶,不敢由于,径直来到自己帐前,掀开帐帘闯了进去。帐内榻旁,弓手的长弓立在一旁,箭壶中装满狼牙箭。趁守备还未杀到,弓手撕下一条床单困住伤口,背上箭壶,手持射日弯弓,搭上一箭,就向账外射去。狼牙箭穿破营帐,直冲冲射在帐外一士卒的心口之上,十足当场殒命,足以震慑其他追兵。
只是守备身经百战,不会被区区一箭吓到,大刀劈开帐帘,向弓手脑门劈来。两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守备大刀宛若狂风,刀刀不离弓手脑袋。弓手也步伐灵巧,速度惊人,用弯弓左招右架,闪转腾挪,没让守备劈中一刀。往日未曾交手,今日一战,弓手惊叹于守备膂力之强,刀法之妙,在江湖之间也是排得上号的人。
一弓一刀,一男一女站在一处,刀光剑影之中,震耳铭声之下无人不胆战心惊。两人大战数百回合,不分胜负,营长之内一片残迹,只听一声巨响,营帐轰然倒塌。烟尘四起,守备看准时机,借着烟尘四起,突然上前,一刀向弓手心窝砍来。然而弓手早有防备,一个转身避开守备大刀,双臂一用力,如后羿射日,拉弓如满月,套在了守备的头上。
“去死吧!”
弓手大吼道,松开右手,弓弦归位,接下来就是鲜血四溅。弓弦如一道利刃,呼啸而过,向守备咽喉砍去,一阵惨叫过后,弓手抓住守备发髻,只见守备身体向后倒去,头颅却提在弓手手中,鲜血横流,血腥至极。
“哼哼,守备……也不过如此。”
一场大战,心神俱疲,遍体鳞伤,等到弓手回过神来,却发现发狂的小狗早已将全营士兵杀害。弓手惊叹于小狗武力,却早已没了力气,左肩伤口痛彻心扉,又兼大战了许久,早已力不从心,坐在了地上。地上满是士卒尸体,拜小狗所赐,全都伤在要害,绝没有生还可能。弓手也不心疼。俗话说匪过如梳,兵过如蓖,这些恶兵平日欺压乡里,残害百姓,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
曹颖也解开束缚,踏过无数尸体,来至在弓手面前,看弓手血流如注,狼狈不堪,竟笑了出来。
“姐姐,如今就算是想要遵守约定,恐怕都无法如愿了?”
曹颖言行,像是冷嘲热讽,更像是幸灾乐祸。弓手坐在瓦砾之中,气喘吁吁,抹去额头鲜血,听到曹颖讥笑,也跟着冷笑一声。
“哼,事已至此,为何讥笑于我。”
“姐姐将我一顿折磨,还不准妹妹笑笑了?”
“笑吧,随便笑吧。”
曹颖来到弓手身旁,弓手衣服被大刀砍破,手臂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曹颖细细检查伤口,虽不致命,然而伤口遍及全身,若不失血过多,过上一段时间,恐怕染上疾病。曹颖让小狗从营中寻出一瓶烈酒,一叠白布,将烈酒倒在白布之上,细细擦拭。
“嘶……”
“姐姐疼吗,还是请暂且忍耐。”
烈酒洒于伤口之上,钻心之痛更甚于生死相搏,弓手咬紧牙关,人中刺痛,让曹颖擦拭伤口。过了许久,曹颖才将伤口擦遍,血迹擦干,在看弓手,疼得呲牙咧嘴,大汗淋漓,如此重伤,不知弓手还能否自由行走。
“姐姐还能走吗?”
“至少……赶到临州城足以。”
“姐姐决定与我一同前往临州吗?”
“哼,明知故问,想了一整夜,受你启发,我想做我心中正确之事,此一去临州,杀死太守,犹如鹰掠九天,无拘无束,再也不受羁绊了……”
弓手做出了选择,决定抛下约定束缚,手刃太守,以求救人水火,为民除害。雄鹰不受羁绊,孤傲一生,虽死,只求问心无愧。曹颖满意地点点头,看着弓手遍体鳞伤,血流如注,不禁问道。
“既然如此,姐姐的伤……”
“放心吧,临州城有一医馆,掌柜是我的朋友,虽然性情古怪,恶名昭彰,却有妙手回春之能,我们去找她。”
“哦?那位名医是……”
“无人知晓她的名号,只有两字别称传于江湖……“淫医””
两人同行,转为三人,众人收拾行装,趁早向临州城大门而去。只是临州城外一座军营突发骚乱,士卒尽被屠戮,守备被人刺杀,恐怕太守早已知道是弓手所谓,必会发下海捕文书,缉拿弓手。
“所以姐姐,伪装之后还是起个别名吧,一是隐藏身份,二是便于称呼。”
“言之有理。”
“姐姐向起个什么别称呢?”
“……烈鹰。”
“碧空万里,跅弛不羁,猎鹰冲天,声震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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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