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孽缘 - 色友小说
首页 >  > 剂量 > 

第20章 孽缘

第20章 孽缘

我独自躺在床上,度秒如年。

因为剂量失误,晚晚对我做的“好事”被提前醒来的江雪意外撞破,再之后晚晚便被江雪叫了出去,说是要好好“聊一聊”。

大概是觉得女孩子之间的对话不方便被我一个大男人听了去,于是她们选择谈话的地点刻意回避了我,我躺在床上,一点动静也听不见。

她们聊了很久,我躺在床上备受煎熬,完全猜不到她们俩会聊些什么,江雪会如何看待晚晚对我做的事,她们俩会因为这件事撕破脸吗?

我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还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印象中我们家的隔音虽然不错,但远没好到在一个房间大声争吵其他房间听不到的程度,看起来预想中的剑拔弩张的局面并没有出现,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老实说,江雪和晚晚的关系一直不错,我实在不愿见到她们两人因为我而产生嫌隙。

她们究竟在聊什么呢?

我快要被好奇心杀死了,另一件几乎要杀死我的事情是,她们俩出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帮我把裤子穿上,以至于我的下体一直是赤裸的。

经历了漫长的等待过后,勃起的鸡巴自然早就软了下去,软塌塌的躺在裤裆中间,因为一直没穿裤子,凉飕飕的,甚至有点回缩。

这滋味当真不好受,尤其是她们俩也聊得太久了吧?

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房间里,全身的感官接收不到一丝来自外界的讯号,那种感觉,就好像我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周遭的孤寂感一下子便将我全身吞没,自从醒来后我时常会有这种被抛弃的感觉,但这一次的感觉尤其强烈。

她们俩不会真打算将我遗弃吧?

一想到我有可能再也听不到她们俩的声音,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情绪便涌上心头,眼泪唰的一下便流下来了。

尤其当我想到,假如我这辈子都没法醒过来的话,终有一天这种情况会发生,她们总不可能照顾我一辈子吧?

一想到这些,我更加绝望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我隐约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声音轻得很,不管进来的人是谁,她一定故意放轻了脚步,仿佛不想被我听见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我察觉到床尾的床垫陷下去一块,似乎有什么人从床尾方向爬上了我的床。

会是谁呢?莫非是江雪?

这简直不是一个问题,除了江雪,还能有谁?

难不成还能是晚晚吗?

为这事江雪和她在外面聊了那么久,如果这会儿爬上床的人是晚晚,那江雪岂不是和她白聊了?

但当一只略带冰凉的小手握住我肉棒的时候,我对我先前的判断也不是那么笃定了。

操……该不会真是晚晚吧?江雪呢?她们俩刚才究竟都聊了些什么啊?

那个人趴了上来,我能感觉到一具娇躯趴在了我的下半身上。

我下半身没穿裤子,同样趴上来的那个人也没穿衣服,我和她的肌肤赤裸相对。

那个人的身形有些瘦弱,她手里握着我的肉棒的时候,屁股刚好坐在我的小腿上,透过小腿处传递回来的触感,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圆润且富有弹性的屁股,但屁股的尺寸不算很大,至少不像一个已婚已育的人妻的屁股。

这时,我几乎已经肯定这个人就是晚晚了,只是我始终猜不透的是,为什么江雪和她聊了那么久,却仍然允许她来摸我的鸡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晚晚的动作还在继续。

她没有急于帮我套弄,而是小心翼翼的将我的鸡巴握在手心,好让我的鸡巴充分感受她手掌的肌肤,她的手有些消瘦,手指纤细,掌心中央已经隐隐渗出手汗,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

我也很紧张,不光紧张,我还很好奇,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身体还是很诚实,在晚晚小手的套弄下,很快我便重新勃起了,鸡巴的尺寸不断在晚晚的掌心飞速变大,惊得她“呀”了一声,连带着她的手也因为受到惊吓而弹开了。

听到这声惊呼,我愈发确定这个人就是晚晚了。

床的另一侧,传来一声微弱的喘息声,若不是此时的我正浑身神经紧绷,我断然不可能听到这声喘息的。

我的鸡巴再度被人握住了,与先前不同,这次握住我鸡巴的是两只手,一只直接握在我的鸡巴上,另一只则握在这只手的外面,将这只握着我鸡巴的手裹在掌心里。

跟着,两只手便一起轻柔的套弄起来。

起初,我还以为这两只手都来自晚晚,她也许是觉得只用一只手套弄,太过势单力薄,因此选择用两只手一起套弄。

可是很快我便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只后来握上来的手明显比晚晚的手大了一圈,可以完全将晚晚攥起来的小拳头握在掌心。

不仅如此,我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感觉,套弄的节奏完全由外边的那只手掌控着,晚晚就像一只牵线木偶一样,被动的被牵引着做着套弄的动作。

这个人,除了江雪,还能有谁?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引导着晚晚帮我撸管呢?

我实在太好奇了,恨不得马上便能张口说话,亲自问问看她们俩到底是如何想的。

可我做不到。

她们俩仿佛是商量好似的,从进这间卧室开始,便始终不说一句话。

我也没法说话,全身上下唯一能控制的,便只有胯下的那根鸡巴了,它正在江雪和晚晚的手底下变得愈发坚挺和滚烫。

她们套弄了一会儿,动作便缓了下来。

我能隐约听见她们正在低声耳语,可我实在听不清她们说了些什么,那些耳语的字符经过空气传播衰减之后,传到我耳朵里的,便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了。

不得不说,她们连喘息的声音都很好听,有点ASMR的感觉。

跟着,一张湿润的小嘴便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我一时有点分辨不出这张嘴是属于晚晚的还是江雪的,她们的舌头都是那么的软,那么的湿,几乎让我瞬间发射。

那张嘴将我的鸡巴含进去一下,便吐了出来,跟着又含进去,如此往复。

我仔细辨别着这一次又一次的吞进吐出,是否来自同一个人的嘴巴,一开始我还能勉强分辨其中的差别,时间一久,我便放弃了,因为快感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除了认真享受唇舌带来的快感之外,我实在无暇他顾。

终于,龟头顶在一团软肉上,那是嗓子眼附近的组织,从这个举动我能判断出来,现在这张嘴巴属于晚晚,对于深喉口交,她还是没能熟练掌握。

这是当然的,这件事可没有那么容易。

鸡巴被吐了出去,但很快,鸡巴便被重新吞了进去,这一次,龟头无比顺利的滑进一条紧窄的甬道,我知道,这一次必定是江雪的嘴巴无疑了。

我想象着,在脑海中复刻眼前的画面,江雪和晚晚,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此时此刻全都趴在我的胯下,埋着头,交替的替我含着鸡巴,鸡巴上沾着两个人的口水,被她们交替的吞进去,就好像她们接过吻一样。

甚至,江雪可能还时不时在晚晚的耳边低语,轻声传授着她口交的技巧,而所有这些技巧,有一大半是从她爸爸那里学来的。

这是何等地狱的场面!

我越想,越觉得脑海中的这些画面可能是真的,她们也许正在这么做,她们将耳语的气息喷吐在对方的耳朵里,没人比我更清楚,江雪的耳朵对这种气息有多么敏感!

她大概已经湿了吧?

晚晚是否也已经湿了?

这种时候,去他妈的伦理道德!去他妈的公序良俗!

正在舔着我鸡巴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我的老婆,她曾经无数次出轨我的好兄弟,另一个恰好是我那个好兄弟的亲生女儿,我从小是看着她长大的,那又怎么样?

我只知道,现在正有两个漂亮女人一起舔着我的鸡巴!

谁还会去想那些让人下头的事?

鸡巴在江雪的喉咙里逛了一圈之后,便被吐了出来,之后,我听到一阵熟悉的耳语声,紧跟着我的鸡巴便重新被一个温暖濡湿的地方重重包裹,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缓缓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地方,一个此前从未被开垦过的地方。

妈的,江雪正在教晚晚如何深喉!

能感觉到,晚晚还是不太熟练,好几次我的鸡巴都戳在她的嗓子眼上,让她止不住的干呕连连。

可她还是坚持要试一下,仿佛江雪姐姐能做到的事,她也要做到一样,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这种奇怪的胜负欲。

爽到的自然是我,还有什么是比一个刚成年的小女生,死乞白赖的非要给你深喉的行为更让人感动的呢?

开垦处女喉咙的感觉是如此让人心情愉悦,以至于我甚至开始幻想起待会儿开垦处女穴时的感觉了。

我竟然如此自然的联想到给晚晚破处的情形,而没有丝毫感觉羞愧,我他妈还真是一个人渣!

但这一切又不是我主动要求的,嘿,我可是个植物人,还记得吗?

仔细想想的话,植物人还真是一个便利的身份呢,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做到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再没有哪个身份能如此方便的实现这一点了吧?

晚晚的尝试还在继续,我能感觉到,她往里含的动作已经到达了极限,龟头被卡在一个异常紧窄的地方,再也前进不能。

这时,我感觉到来自晚晚方向的力道陡然加大,像是有人抓着晚晚的头用力向下按似的,龟头一下子便突破刚才的瓶颈,突入到一条濡湿的甬道中去,晚晚竟然成功了!

可是,是江雪按着她的头吗?

有点太拼了吧?

那股力道还在持续着,不管那股力道来自晚晚还是江雪,她都努力的想要将我的鸡巴留在她的喉咙里,阴毛被什么东西搅动着,有什么东西穿过阴毛抵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猜那定然是晚晚的鼻子。

鸡巴根部和蛋蛋连接的地方,有一种被牙齿压迫的感觉,晚晚的确已经含到不能再深了。

我脑海里甚至已经浮现出晚晚涨红了脸的窒息模样,可我又没见过长大之后的晚晚,因此脑海里的那张脸就像是她小时候的脸经过AI处理之后的模样……

学术上专门有个名词描述这种现象,叫“恐怖谷效应”,总之,诡异得很!

“呜呜呜……”

我能听到晚晚挣扎忍耐的声音,差不多该放手了吧?再这样下去,我真担心晚晚会窒息。

终于,那股力道松脱了,鸡巴一下子滑了出来,晚晚开始拼了命的喘息,我甚至能听到她努力克制的呜咽声音。

熟悉的耳语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也许两个人离我更近了,让我听清了一些只言片语。

“好了……没事了晚晚……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当初也是……”

“哈哈……呜呜……是……是爸爸做的吗……”

“……嗯。”

晚晚在我身上挣扎扭动,是江雪让她重新平静了下来。

“嘘……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不,我还想……”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脱衣服的声音。晚晚和我都赤裸着,那么只可能是江雪了。

晚晚退到了我脚踝的位置,江雪跨坐了上来,她扶着我的鸡巴,经过刚才的反复深喉洗礼,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像样了,上面沾满了两个女人的唾液,无需任何润滑,江雪腰一沉,便将我的鸡巴吞进她的穴里。

江雪的穴带给我熟悉的舒爽感觉,我内心忍不住想要呐喊,可我喊不出来。

江雪却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嗯……嗯嗯……”

这时,晚晚低声问道:

“江雪姐姐,舒服吗?”

“嗯……舒服……”

“有多舒服?”

“很舒服……身体一下子被撑满了……很满足……”

“和我爸爸的比起来呢?”

江雪的动作为之一滞,吞吐的动作虽然停了,但江雪的穴还在蠕动,仿佛要将我榨干。

良久,江雪才回答,她斟酌着措辞说:

“晚晚,女人也有性欲,这本身没什么错……以后你会懂的……”

“所以很舒服对不对?”晚晚不依不饶。

“也不完全是……”江雪的腰重新摆动起来,“你爸爸有时比较粗鲁……”

晚晚沉默了,空气中只剩下江雪的喘息和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晚晚又问:

“江雪姐姐,接吻是什么感觉?”

“接吻啊……该怎么形容呢……”

“你就告诉我吧,江雪姐姐,你知道的,我没法吻吕山叔叔……”

这是自然的,我嘴里还插着管子呢。

“嗯……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晚晚,你把眼睛闭起来……”

“好……我闭上了……唔……”

耳边响起只有接吻才会发出的口水声,我的嘴却没有出现在这场接吻的任何一方里。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江雪和晚晚了,江雪竟然吻了晚晚!

操!这简直比操江雪的穴还能让我兴奋!

于是,我的鸡巴在江雪的穴里再度胀大了一圈,将江雪的穴撑得更满了。

很显然,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穴壁不由自主的一阵紧缩,更多的爱液从甬道深处涌了出来。

她也更加兴奋了!

“晚晚……你知道什么是深吻吗?”

“唔……嗯嗯……”晚晚的嘴里只剩下呻吟声。

“把舌头伸出来……对,再伸长一些……”

“唔唔……”

空气里传来的口水声更加激烈了,我甚至忍不住脑补江雪和晚晚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的画面了。

江雪的穴收缩得比先前更加厉害,连她耸动屁股的幅度和频率也愈发夸张了。

江雪似乎很享受和晚晚舌吻的感觉,不,经历了这么多的我,甚至有了一种朦胧的感觉……江雪只是在单纯的享受性爱,正如她以前和老黄做的那些一样。

老黄当初用他强大的性爱能力解锁了江雪欲望的开关,又亲手用暴力将这个开关关上了,这便是我全部的判断。

虽然我缺席了很多年江雪的生活,但这一次却莫名笃定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

“喏,晚晚,现在你知道接吻的感觉了吗?”

“哈……哈啊……”

漫长的接吻过后,晚晚仿佛缺氧了一般,大口喘着气。不久之前,她第一次为我解锁深喉技能的时候,都没喘得这么厉害。

恐怕晚晚已经爱上和女人深吻的感觉吧?不知道这对她将来的性爱观会产生怎样的冲击……

不,自从她小时候发现了爸爸和江雪姐姐偷情的事之后,从那时起,晚晚的性爱观怕不是就已经碎成渣渣了。

如今晚晚已经成年,而我却只能躺在床上沦为一个废人,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去改变什么了,那就只好顺其自然吧!

“嗯……啊哈……啊……”

江雪耸动的屁股仿佛安装了电动马达,此时已经将马达的马力开到最大。

她一下又一下的将她那圆润丰满的屁股重重坐在我的胯骨上,连带着我身下的床垫都开始吱呀作响起来,江雪的快感似乎也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

“快!晚晚!快吻我!”

两具娇躯在我身上激烈的纠缠起来,虽然我看不到她们接吻的画面,但仅是空气中弥漫的娇喘和口水声,便足以引人遐想了。

我身上感受是最直观的,因为她们俩正坐在我的身上,把我当成了人肉坐垫,我能从她们俩扭动的屁股推测出眼前的场景有多么疯狂。

江雪的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配合上她屁股抬起落下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的鸡巴。

我的尾椎划过一道又一道电流,经由脊柱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快感快速的积聚着,眼看就要冲破闸门,倾斜而出。

另外一边,晚晚正坐在我一只脚的脚踝上,她两腿中间的蜜穴不住磨蹭着我脚踝处的肌肤,我能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滑一片了。

她和江雪接吻的时候,屁股总是不安分的前后扭动,她的蜜穴跟随着屁股的路径,一路将滑腻的爱液挥洒在我的脚踝上,脚背上,直至脚趾。

当她的蜜穴滑过我的大脚趾时,已经情难自抑的晚晚抓住我的大脚趾,不住用我的大脚趾往她的蜜穴里面顶。

那可是少女的处女穴啊!

我能感觉到,她那里已经很湿很滑了,大脚趾丝毫不费力的便插进去了一点。

“啊……要到了!”

随着江雪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的穴开始猛烈收缩,从她的甬道里涌出一大股爱液来,打在我的龟头上,烫得我浑身寒毛直竖。

在这般刺激之下,我再也承受不住,精关大开,开始大射特射。

晚晚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用小穴紧紧嘬着我的脚趾,同样也迎来了一波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流得我满脚都是。

“哈……哈……哈啊……”

高潮过后的江雪只剩下喘息声。她略微抬起屁股,让我的鸡巴从她的蜜穴里滑了出去,随即她瘫倒在我身旁,身子仍在不由自主的抽动。

“江雪姐姐,这就是精液吗?”

“是啊,晚晚,这就是你吕山叔叔的精液,你闻到了吗?是不是闻起来味道怪怪的?”

“还好,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

听着晚晚和江雪的对话,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我那根刚刚发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被一只小手捉住,跟着我便感觉龟头一暖,鸡巴重新被一张小嘴给含住了。

毫无疑问,这张嘴只能是属于晚晚的。

此时,我的鸡巴黏腻腻的,上面满是我的精液和江雪的爱液的混合物,晚晚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全吃进嘴里,她这样做岂不是相当于把我们的味道都尝遍了?

“好吃吗,晚晚?”

“还可以,比想象中好吃一点点……”

“你还真是个馋鬼!”

晚晚不紧不慢的吃着,很快,我刚射完的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尽管她舔得很舒服,但我还是产生了一种不好的联想。

她该不会……真打算让我插进去吧?

晚晚舔了好一会儿,直到将我的鸡巴舔得一干二净,这时她将我的鸡巴吐了出去,我能感觉到她的整个身子正一点一点挪向我的胯下。

我的预感要成真了!

“晚晚,你想清楚了吗?”

晚晚没有回答,但我猜她应该是点了头。

“你已经大了,自己想清楚就好……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谢谢江雪姐姐。”

“不必谢我,我们这是在作孽。”

“是做爱……做爱怎么能算作孽呢?”

就在说话的当口,晚晚的穴已经来到我的鸡巴上,她用手校正着角度,扶好对准,跟着便坐了下来。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我的鸡巴仿佛将晚晚捅穿了。

少女的穴无比紧窄,比当初和我新婚时的江雪还要紧窄得多。

我的鸡巴仿佛被上了紧箍咒,像是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牢牢攥住了似的,勒得生疼。

我的鸡巴每前进一点,这种痛楚便加深一分,连我都这么疼,何况是晚晚。

“晚晚,慢一点,第一次不必这么勉强的。”

“嗯,我知道,谢谢江雪姐姐。”

但晚晚的动作还在继续,像极了她执拗的性子。

终于,好不容易,我的鸡巴终于插到了底,晚晚伏在我身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似乎已经痉挛了,不确定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已经到了高潮。

“晚晚,你落红了。”

“太好了,江雪姐姐,我终于将第一次给了吕山叔叔了!”

“疼吗?”

“疼,但是我不怕!”

“我的傻妹妹,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对的性爱应该是舒服的,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觉得疼的时候,你的吕山叔叔也会觉得疼呢?”

晚晚沉默了,似乎在思考江雪说的话。

“来吧,让我来帮你们都放松一下吧!”

江雪说着,从我身旁爬了起来,来到我的下半身,我正在猜她打算干什么的时候,我发觉我胯下的鸡巴没插进晚晚穴里的部分被一条濡湿的舌头缠住了,是江雪!

她正舔着我和晚晚的交合处!

晚晚才刚落了红,那里岂不是还流淌着她的处女血?

“江雪姐姐,你做什么?”

“别说话,放松……”

江雪的舌头温柔的舔舐着我和晚晚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舔弄下,我能明显感觉到,晚晚的确放松了不少,紧箍着我的穴也松开了少许,没那么勒了。

不仅如此,晚晚的穴里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显然已经动了情。

“晚晚,你可以尝试着动一动了。”

“嗯!”

晚晚艰难的耸动着屁股,虽然还是很紧,但在爱液的润滑下,已经变得流畅许多,我也终于品尝到处女穴的快乐了。

“啊……啊……”

晚晚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屁股起落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

她一直蹲坐在我身上,不停以蹲起的姿势上下起落,不愧是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咕叽……咕叽……

啪……啪……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交合声。

江雪的舌头已经离开了我的下体,她重新掉转过来,跨坐在我的胸膛上,如此一来,她和晚晚就正面相对了,果然,我又听到两个人接吻的声音。

“江雪姐姐,轻点摸我的乳头,好痒……”

“这就痒啦?那要是我舔你那里呢?”

“唉别……”

晚晚的穴猛的一缩,又一股爱液涌了出来。

“嘻嘻,真可爱!”

“江雪姐姐,你的手……能不能别摸……那里啊……好脏!”

“晚晚,姐姐今天就给你上一课,做爱的时候,有时候越是脏,就越爽!你应该还记得姐姐之前的洁癖有多严重吧?莫说是摸你的屁眼了,就是洗澡的时候摸自己的屁眼,都得用洗手液洗半天手,现在我不仅要摸,还要尝尝里面的味道呢!”

“江……江雪姐姐,你别舔自己的手指啊,那根手指明明刚才还插在……”

“没错,刚才还插在你的屁股里……我不仅要尝,我要你也尝尝!”

接吻的声音再度响起。

“唔唔……”

晚晚奋力挣扎,几乎忘了正在和我做爱,连屁股都忘了动。

说实话,我也没猜到晚晚的反应会这么大,明明她不久前还在帮我舔屁眼,怎么轮到自己屁眼的味道就这么抗拒了呢?

“晚晚,你的屁眼已经很湿了,不如这次也让你体验一回双插的滋味吧。”

“啊?连那里也要插吗?”

“是啊,双插之后,你爸爸对我做过的事,你就全还回来了,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把还债挂在嘴边了,好吗?”

“嗯!来吧,江雪姐姐……我能行的!”

江雪从我身上下去了,我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不多时,耳边又响起江雪的声音:

“晚晚,别怕,这是假阳具,我穿在身上,等一下就能像男人一样和你做爱了,我特地选了尺寸小一点的,应该没问题!”

“可是……它看起来还是好大啊……真能插进去吗?”

“放心吧,和你爸爸的那根比起来,这根根本不算什么。”

“你来吧,江雪姐姐,我已经准备好了!”

江雪来到晚晚的屁股后面,我能感受到下半身传来的压力,那是江雪坐在我腿上的感觉。

江雪要插晚晚的后门吗?她打算和我一起操晚晚?

我的脑袋已经快宕机了,根本无暇思考这些。

“晚晚,深呼吸,放轻松,不然会很疼的!”

“嗯……啊!”

晚晚痛呼一声,这一次我根本不需要去猜发生了什么,因为隔着晚晚的阴道壁,我的鸡巴已经能感觉到隔壁插进来一根硬硬的家伙。

江雪插进来了!

“还行吗,晚晚?”

“我还行,继续吧!”

啪的一声,是胯骨重重撞在屁股上的声音,可惜无论是胯骨还是屁股,都是不属于我的。

“啊!”

江雪这一下插到了底,连带着带动了晚晚的屁股,我的肉棒也狠狠撞了一下晚晚的花心,这一下简直是双重打击。

接下来,节奏交由江雪主导。我躺在床上不能动,晚晚又是被动被两根鸡巴插进去的那个,能带动节奏的只剩下江雪了。

江雪干着晚晚,晚晚被动耸动着屁股,她的蜜穴不住摩擦着我的鸡巴,四舍五入,相当于江雪在干着我!

这当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江雪这个女人,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我当初真是撞大运而不自知,守着这样一个奇妙的女人,竟然总想着把她送出去!

我这不是瞎了眼是什么?

可转念一想,江雪的妙,有多少是和我有关,又有多少是和老黄有关的呢?

唉,这事不能细想。

晚晚越来越放松了,看来她在性爱这方面,的确有些天赋。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地道,但晚晚这身性爱天赋,还真有可能是从老黄那里继承来的。

“啊……啊哈……两个洞都被撑开了……好奇怪啊……”

“恭喜你,晚晚,只要你没有感觉到被折磨,这就是性爱的乐趣了!”

“这就是性爱啊……还挺舒服的!”

“加把劲晚晚,让你的吕山叔叔赶紧射出来吧!”

“嗯!”

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有被榨干的命。

在江雪体内射了一发之后,要不了多久,我将不可避免的在晚晚的处女穴里射出我的精液,截至目前,她们俩没有为我和晚晚做任何保护措施,我猜她们也不打算做了,难道她们打算让我直接内射晚晚吗?

她们就不怕出事?

这时,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的持续冲刷着我的脑海,眼看着巨浪就要越过那道闸门了。

在自然规律面前,所有人都只能被动承受,终于,巨浪漫了过来,我的精门也打开了,我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无穷发射。

“啊啊啊……吕山叔叔射进来了!好烫!”

“恭喜你晚晚,你的愿望全都达成了!”

“谢谢你,江雪姐姐!”

“别谢我……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把以前忘了吧……”

“以前已经不重要了……”

晚晚的声音中透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是……和吕山叔叔做过之后,我已经忘不掉这感觉了……”

“唉……你这孩子……”

那次过后,晚晚似乎找到了新的借口。

她一直以来的念头就是替她爸爸向我还债,为此,她不惜去做当年她爸爸对江雪姐姐做过的所有事,包括做爱,包括内射,甚至包括双插。

但还有一些在上次的做爱中没有达成,比如偷情,比如……怀孕。

尽管江雪反复解释,晴晴这孩子和她爸爸没有关系,但晚晚在这件事上似乎和她爸爸持同样的态度,那就是对江雪的这种说辞完全不采信。

怀孕的事先放一放,至少偷情是可以提上日程的。

于是乎,每当江雪、晚晚和她爸爸同时出现在我家的时候,江雪总会找借口支开老黄,她要做到这一点简直易如反掌,甚至每次都不用更换话题,只要和他聊什么时候离婚,什么时候结婚,以及什么时候把晴晴的姓氏改成黄就可以了。

而这个时候,晚晚就会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先把我舔硬,然后骑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来一发!每一次都是内射!

老黄欣喜于江雪对待他的态度有所缓和,于是经常出现在我们家,晚晚找我偷情的机会也就变得愈发多了。

老黄还是那个大老粗,丝毫没有怀疑过,一方面他完全预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背着他做什么,在他的眼里,晚晚还是小时候那个乖乖女,乖巧又懂事,怎么可能背着他找我偷情?

另一方面,他根本想不到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我能对他的女儿做什么。

总之,晚晚的行为一直没有被发现过。

每次她和她爸爸回去的时候,她裙子底下的内裤里都装满了我的精液,有时候甚至会溢出来流到大腿上,但粗线条的老黄连一次也没有察觉到异常。

晚晚和老黄走后,江雪也不会放过我,每一次她总是会骑在我的身上,让我再内射她一发。

现在我开始怀疑,江雪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做避孕措施了,该不会她想要再怀孕一次吧?

纸是包不住火的。时间久了,总会露出破绽。

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房间外传来老黄天塌了一般的咆哮!

“吕山!你他妈这个王八蛋!老子宰了你!”

老黄的声音风风火火,很快便从大门口来到卧室门外。

“你他妈躺在床上还这么不老实,敢搞大我女儿的肚子,我他妈今天不宰了你,我就不出这个门!”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老黄杀气腾腾的出现在门口。

江雪姗姗来迟,冲上来阻拦。

“老黄!你疯啦!快把菜刀放下!”

“滚!你这个贱女人!老子热脸贴冷屁股的舔了你这么多年,你呢?你敢说晚晚和吕山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你快把刀放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听见房间里传来激烈推搡的声音,老黄的手里可是拿着刀啊!真担心江雪在和他的争执中发生什么意外。

突然,铛的一声,耳边响起刺耳的金属撞击的声音,老黄一菜刀劈在了床板边缘的金属围栏上,离我的脑袋就隔了几公分!

我甚至能感觉到菜刀破开空气的声音。

操!我还是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老黄,你他妈要砍就砍死我,别伤了江雪!你要是敢伤了江雪,我他妈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噌……又是一声。

这一次老黄的菜刀是贴着我的脑门划过去的,似乎在千钧一发之际被江雪给拦住了!

江雪,你这又是何苦……

我反正已经这样了,还不如让老黄送我走,这样一下能解决两个男人,以后你就是自由的了!你还年轻,何苦守着我一个废人?

这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人。

“爸!你干什么!有什么你冲我来,放开吕山叔叔!”

“你这个不肖子,还有脸叫他叔叔?!你和他做的那些脏事,有把他当叔叔看待过吗?”

“我那些脏事,还不都是和你学的!”

“你放屁!你什么时候和我学的?!”

可悲的老黄,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他根本不知道他当年和江雪偷情的事早就被他女儿发现了。

“你闪开!你今天就是说出花来,我也要砍死吕山!”

“你有种就先砍了我!”

“还有我!”

虽然看不见,但我完全能想象出两个女人不顾一切的拦在我身前,替我阻挡菜刀的模样。我的眼眶湿润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老黄气急败坏,他已经疯了,他大喊道:

“都给我闪开!今天谁阻止我砍吕山,我就先砍了谁!”

“你砍死我吧!”

我听出,这是江雪的声音。紧接着她冲了上去,一番扭打过后,被老黄狠狠推到一边,摔倒在地上。

“江雪姐姐!你没事吧?”

“唉……肚子,我的肚子……”

老黄傻眼了。

“什么?连你也怀了种?是谁的?难不成也是他吕山的?!”

江雪忍着疼,说:

“吕山是我老公,我怀他的孩子天经地义,你管得着吗?”

“操!老子今天砍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江雪姐姐小心!”

“晚晚,你他妈给我闪开!逼急了我连你一起砍!”

房间里充满了三个人扭打的声音。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我不希望江雪和晚晚任何一个人发生意外。

“吕山,我砍死你!”

菜刀破空的声音袭来,这一次,我预感到菜刀是真的奔着我的脑袋来的,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希望老黄砍死我之后怒火能够平息,不要再牵连无辜的人了。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我欣慰的是,发出这声惨叫的人是老黄。

紧接着,周遭的一切突然间安静了下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静静的等待有人能给我解惑。

我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声音。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那味道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家里杀鸡。我隐隐感觉到,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但我什么也不能做。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