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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根子正在高家地窖中修炼体验那在丰腴女人赤裸身上榨取来的快感,而就在此时一阵黑风在平静的地窖内刮起,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腐臭腥臊味道传来。

  盘膝而坐的根子睁开眼眸,小眼睛里闪过一道道精光,显然根子在玩弄高太太时竟然获得了修为的提升。

  这三尸阴阳道确实非同凡响,难怪每次天下大乱都有他们的影子。

  而在根子面前的是一具身穿黑色蟒袍的百年僵尸,这僵尸便是高家的老祖,在大清朝官拜湘陆提督。

  是明末时跟随大西王张献忠杀人无数的战将,也跟着学了些三尸诀的皮毛,但因资质悟性有限,空拿着大西王三尸诀的人皮,却只能吸纳阴秽之气,修成了百年的尸寮,而且失去了人性。

  不过在根子面前的僵尸却已经快要不行了,他的头上的大沿红缨官帽早已经不见了,而那长满獠牙的鬼脸也只剩下一半。

  那伤口上还泛着焦糊的味道,显然是被茅山道术“五雷剑法”所伤,显然是被七叔收拾了。

  “被茅山道术所伤还能逃到这里来,也算是你没白修炼三尸诀的铜皮铁骨了。”根子和那百年僵尸对视一眼说道。

  如今根子竟然完全不害怕这腐臭的僵尸,完全没有之前对着猛尸的本能恐惧,在修炼了三尸诀后反而对其有些莫名的亲近之感。

  “呼呼!”那僵尸摇摇晃晃的走的根子面前,直挺挺的站着,它吐出一口阴气,身子便开始瓦解起来,一块块腐臭的碎肉在黑色蟒袍里脱落,显然崩解在即。

  “想让我救你?”根子双膝用力,如同猴子般的跳起来,又和那只剩下半个头的僵尸对视了一眼问道。

  “呼呼!”那丑陋的僵尸再吐出两口阴气,因身上已经没有血肉支撑,那黑色蟒袍也脱落在地上。

  而根子亦看到在着僵尸已经逐渐镂空的腹内,居然有一个明晃晃的物件,看似金属物品,在微弱的火折子下泛出贼光。

  根子捏着鼻子,伸出小手,在僵尸腐臭的内脏中一下抓住了一个铜柄,然后用力拉扯。

  只听“叽咕”一声,一柄粘满了黑血的铜镜在着百年僵尸的腹中被拉扯出来。

  而在那一瞬间,这曾经杀死高老爷,也让根子重伤的尸寮,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根子用袖子将镜子擦拭干净,一面古香古色的铜镜出现在眼前,这镜子全由黄铜制成,但镜面却打磨得如此精致,不亚于如今市面上卖的玻璃镜子,完全看不出是在这尸寮腹内存放了百年的样子。

  而在黄铜镜的背面,写着此镜的名字:“月风宝镜”。

  “你想用这东西交换让我救你?”根子把玩着这面铜镜,然后看着躺在地上只剩下半个头的僵尸说道。

  “呼!”那僵尸竟然再次喷出一口阴气,作为回应。

  虽然失去了人性,但百年的修炼似乎让它也有了些许灵智,让它知道在重伤时去寻找谁来帮助自己。

  “不过我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啊?”根子双手一摊的说道,而那僵尸在无动静。

  “罢了,罢了!我能变成这样大多是与你有缘,就帮你这一次吧,”根子笑嘻嘻的将宝镜插入自己的腰带上,然后咬破大拇指,将一滴鲜血滴入到这僵尸的半张大嘴上……

  天刚蒙蒙亮,七叔的道观便响起了敲门声,有成睡眼朦胧的打开房门,竟然是根子背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

  此时距离根子离去已经足足过去了三日。

  “你这家伙究竟去哪了,寻也寻不到你!”有成用力的给了这个如同猴子般瘦削的根子胸口一拳,作为师兄弟他们倒是经常开这样的玩笑。

  但是根子吃了这一拳后,却痛苦的咳嗽起来,此时有成才想起来,自己的这个师弟已经身种尸毒,失去了所有的修为。

  “是根子回来了吗?让他进来!”七叔的声音在卧房内传来。

  根子的痛苦显然都是装的,他放下行李卷,跟着有成向七叔的房间走去。

  “根子,你可不知道,就在几个时辰前,师傅大战那黑袍僵尸。我这十几年都没有见到过这样凶险的了……”有成嘴角冒沫的说道,显然他也被刚才的战斗震撼了,不停的对着这个小师弟嘟囔着。

  走入七叔的房间,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平日里硬朗的七叔,如今面白如纸,躺着云床上,身子靠着被褥微微坐起,胸口处包裹着绷带,血水渗透出来,振风在屋里不停的用纱布擦拭着七叔胸口的血水。

  “师傅!”根子见状,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流出来,虽然根子已经修炼的三尸诀,但是对于七叔的感情是有的。

  当年若不是七叔收留自己,长相怪异的根子恐怕早就已经饿死在街头了。

  “无妨,若是那寮的爪子再偏下一寸,恐怕你就见不到为师了。咳咳咳!”七叔见根子哭了,一摆手自嘲的说道,旋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师傅将那僵尸斩杀了吗?”根子明知故问的说道。

  “却是重伤了它,就算不灭,数十年也无法出来作恶了。”七叔勉强笑了一下,但旋即又痛得龇牙咧嘴的说道。

  “师傅把那寮的半个头都砍下来,天雷滚滚,便是铜皮铁骨的僵尸王也化为灰烬了!”振风挺着胸脯自豪的说道,眼中对七叔满是崇拜。

  “振风休要洋洋自得。你等到早饭后,便去镇子的电报所,花两块大洋给你师叔白柔柔发去信息。让她速来礼宁镇助我,那僵尸颇为难缠,而且可能还有余孽,定要将它们彻底铲除才可。”七叔突然坐了起来,然后指了指书桌上的抽屉,最后又无力的靠在了被褥上说道。

  根子脸色一变,他知道这白柔柔乃是七叔的师妹,三年前曾经来过这里。

  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虽然没有高太太那样丰腴妩媚,但给根子印象深刻的却是她那一双大而灵动的美眸,还有那身材前凸后翘的身材。

  白柔柔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看起来却宛如青春少女。

  这女子修习道法更是让肌肤白嫩之极,特别是那充满气场的大眼睛,和高太太相比少了三分妩媚却多了七分的纯洁与灵气。

  她虽然是七叔的师妹,但也深得茅山道术,是茅山某个宗师的关门弟子,对收拾邪术与僵尸颇有手法。

  如今住在武汉三镇,在当地极有名气,听说还给黎元洪驱魔震宅过。

  听到白师叔要来,根子心中暗暗叫苦,但却也只能等待着眼中不揉沙子女人的到来,不过现在却给了根子事先做好准备的时间。

  根子心中暗暗发狠,定要努力修炼,否则定会被嫉恶如仇的白柔柔师叔砍掉狗头。

  “根子,等你师叔来了,让她给你用银针拔毒吧。”七叔看到根子眉心尸气更胜,似乎已经到了命不久矣的程度,连忙压下身上的伤痛关心的说道。

  七叔哪里能知道根子已经弃道从魔,修习了三尸诀。

  可是这也不怪七叔,一方面七叔以为根子身中尸毒,所以面带异相也算正常;另一方面七叔也身负重伤,无力去仔细观察根子;况且屋内药味浓重,亦掩盖了根子身上的气味。

  不过根子也知道,自己比较幸运,如果七叔不受伤,此时怎么也会发现自己身上的端倪了。

  此地并非久留之地的说道:“多谢师傅关心,小子烂命一条,嘿!”

  七叔见根子还能开玩笑便摇了摇头不再提及,然后对有成说道:“有成,今日是高府老爷出殡之日,为师有伤在身,你便去料理一下吧。”

  “师傅,我也去!”根子呲牙一笑说道。

  七叔此时感觉天旋地转,连忙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摆了摆手似乎同意了根子的要求,并让他们吃完早饭便快些去。

  根子虽然昨晚才操得那高太太欲生欲死,但是不到四五个时辰便又开始想念她那曼妙的身子,柔软的奶子,肥腻的巨臀。

  胡乱扒拉了几口高粱米饭,吃上几条小咸鱼,连忙随着有成向高府走去。

  此时的高府门庭若市,作为出殡的大日子,整个礼宁镇有头脸的人都汇聚于此。

  门口黄包车、马车和小汽车挤在了一起。

  有成和根子,挑了一个角门进了。

  他俩是七叔的徒弟,府内下人都认得,也不属于宾客,而是帮忙料理的跑腿一样。

  看着有成忙碌,根子嘿嘿一笑,钻入人群中不见了。

  有成知道自己师弟受伤,也没有什么让他忙碌的,估计去看热闹去了,也就不理根子,忙自己出殡打点的事了。

  根子身材本就瘦小,在人群中穿梭,不一会便挤到了灵堂门口。

  在那里他终于见到了让自己和身下肉棒思念了数个时辰的高太太。

  那个穿着一身宽大素衣的丰腴女子……

  经过一夜的蹂躏,高太太的媚眼有些红肿,不过人们都以往这个未亡人思夫心切,所以哭了一夜。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站着的娇躯微微晃动,却有种人见相怜的感觉。

  一阵风吹过,将宽大的素衣裹在女人身上,顿时显露出女人那性感的曲线,又高贵有迷人,特别是那肥大的臀部居然轻轻的摇摆着。

  此时高太太正站在灵堂高老爷的灵牌旁边,心中一片凄然。

  高绍龙今早醒来却有些呆傻,他的确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这让高太太心中的一块石头顿时放了下去。

  沈懿墨的头昏昏沉沉的,似乎昨晚的荒唐举动都是一场噩梦一样。

  这女人昨晚光着屁股跑回了自己卧房,肛门里还夹着变成墨绿的钻石。

  她胡乱的穿上几件衣服,将高绍龙抱到床上,然后也疲惫欲死的昏沉睡去。

  可是一晚上,她都能梦到,当自己以把尿的姿势在棺材上和根子交欢,而那淫水喷到自己失去丈夫高老爷一脸时的情景。

  似乎那根子嘴中念咒做法,有一道绿色的光球注入了自己屁眼里插入的钻石中。

  紧接着也不知道在睡梦中还是真的,高老爷那呵骂声充斥这沈懿墨的耳边。

  “你就是一个淫妇,竟然这样玷污我的身体。”

  “你这淫妇,就应该去坐木驴,进猪笼!”

  “妄我这些年如此对待你,竟然和男人私通!”

  在半梦半醒中,沈懿墨被骂了一夜。

  女人不敢回嘴,她也无力反驳,只能流着眼泪任由自己的死去的丈夫痛骂自己淫妇。

  同时沈懿墨心中也暗暗发誓,今后就算死也不会让根子继续占有自己的身体。

  等到超办完老爷的丧事,自己就落发为尼,再也无脸在高家了。

  想到了这里,沈懿墨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她似乎再也不怕根子对自己作妖了。

  这和根子的想法完全不同,他本以为让那分身装作高老爷羞辱高太太,会让这个女人自暴自弃的彻底沉沦。

  没想到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坚定了高太太抗拒的决心。

  灵堂里祭拜的人一波接着一波,高太太的目光却有些空洞,甚至有时忘记还礼。

  但是人们也不怪她,毕竟丧夫之痛再加上四十九天的守灵,便是一个强壮的汉子也拖垮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高太太的美眸在人群中飘来荡去,最终却落在了一个身材瘦小如猴的男人身上。

  女人心头一动,好像缓醒过来一样黛眉紧促了一下。

  根子就知道高太太会在众人中寻得自己,他连忙吐出舌头上下勾了一下。

  这是十分下流的动作,代表着舌尖在女人肉穴的缝隙里上下舔弄的姿势。

  根子本以为高太太已经屈服,她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即使不欢喜,也会羞红了俏脸。

  让根子没有想到的是,一双冰冷的眼神和厌恶的表情。

  高太太的这种表情让根子再次想到了半月前,高太太让小红丢给自己三块大洋的嫌弃模样。

  “妈的,就是一个无情的婊子!看我一会不狠狠地收拾你!”根子和猴子一样顿时气的火冒三丈,他怎么也想不通,昨日在浴盆里被自己操的浪叫的女人,那个夹着她双腿在内宅里爬行的女人,那个在自己亡夫棺材上高潮的女人,居然只是一夜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看来自己真得和妓院里的窑姐们多聊聊,为什么这女人会翻脸比翻书还快。

  当太阳高高升起时,出殡的一切事宜都已经完成。

  高绍龙举起瓦罐在灵堂里摔个粉碎,然后哭四起,高老爷的棺椁也被人抬起,放在四匹马车上。

  一行送行人在礼宁镇内摇摇荡荡的组成了一条黑线,向着镇外,高家的祖坟慢慢走去。

  高太太牵着高绍龙的小手,她左右观望,警惕的看着根子的位置,生怕这个丑陋的小男人在这要命的时刻做出什么让自己羞耻的事。

  高太太决心已定,若是那男人再用妖法,让自己脱衣服,便一头碰死在棺椁上。

  不过女人想错了,一切都好像一场噩梦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

  “王叔叔,进入我来开车!”高绍龙对着小轿车里的司机说道。

  “哎,好嘞。注意安全啊!”小轿车的司机忙推开车门,让高绍龙进去。人家和母亲同处一车,司机作为外人当然要让出来。

  高太太见高绍龙坐在了驾驶席上,不安的心中稍定,她一直都没有见到根子。

  而如今自己只要进入到车里,似乎就安全了许多。

  只见高太太宽大的素衣内,弯过腰肢,那裹在身上的衣服将女人细腰肥臀完全展露出来,小细腰如风中杨柳轻轻摆,大屁股如水中明月微微荡。

  高太太坐定,车门关闭,小轿车在棺椁后面慢慢的行驶着。作为高老爷的遗孀和孩子,送他们的丈夫和父亲最后一程……

  汽车慢慢的形式,出了礼宁镇后还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到达雾隐山的地界。

  沈懿墨昨晚没有睡好,她坐在轿车后座,靠在轿车的皮椅上昏昏欲睡着。

  只见这美丽的女人,一身素衣,慵懒的靠着,眼圈和鼻翼还带着一丝哭泣后的红润,在外面的的光线下,女人就宛如一具美丽的白玉人,光彩夺目。

  “高太太,你这贱货,不知道昨晚把那钻石夹在屁股上了吗?”突然一个让沈懿墨不寒而栗的声音在她身边传来,女人突然睁大妩媚的眼睛,刚要喊嘴巴便被一只小手捂住了。

  “怎么?还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在车厢里亲热吗?”根子用力的搂住了高太太的腰肢,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檀口。

  这丰腴的女人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而根子再次闻到了高太太体味那动人的幽香,缠绵缭绕,沁人心脾,让根子恨不得立刻撕开她的衣服,在用力嗅下去。

  “放开我,绍龙在开着车呢。呜哇,我和你拼啦!”被捂着嘴巴的高太太,美眸厌恶的撇了一眼根子,然后在他的指缝间说道。

  “嘿嘿,放心吧,和昨晚一样,他什么都记不住!”根子捂着高太太的嘴巴,在她的耳珠上舔了一口的说道。

  虽然高太太嘴里不饶人,但听到这话身子却不再反抗,只是胸口极具的起伏着。

  虽然高太太但是在根子眼里,一切都是那样的美。

  女人一身素白下,那娇媚的表情,成熟而艳丽的脸庞,再加在指缝里清脆悦耳的娇嗔声,组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根子只觉心头一荡,浑身都似乎酥软了一般,融化在了这女人毫无死角的美丽中。

  身体的摩擦勾起了沈懿墨对于昨天高潮的回忆,但是她又在后视镜里看到驾驶着轿车的儿子,这个丰腴的女人微微撇过脸去,眉目低垂,俏脸嫣红,两朵娇艳的红霞悄悄爬上脸颊,更显娇媚动人。

  “今日老爷出殡,你若再这样无礼,我定要找七叔。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沈懿墨黛眉一拧,坚定的说道。

  而根子从未见到过这个妩媚的女人,这样坚决的说出话来,以往都是犹犹豫豫患得患失的。

  “师傅他昨晚被僵尸所伤,如今人事不省。没有半个月你是见不到他啦!想告状?你这贱货看我不操死你!”根子与沈懿墨对视着,这个瘦如猴子的男人此时相貌更是猥琐。

  沈懿墨也想不输气势的和根子对视着,但是闻着根子身上那一阵阵凝练的催情浊气,这个坚定的女人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她只觉得自己小腹里一股热流窜动,美眸一翻娇嗔道:“你,你看什么?别这样看我!”

  而修炼三尸诀的根子看着这娇嗔的美人素衣女人更是心神迷醉,早已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在白天的阳光下近看高太太竟是如此迷人,眼若秋水,眉似远黛,脸庞嫩滑的如凝脂白玉,在车灯的五彩的霓虹下显得有几分朦胧。

  两片红润的唇瓣紧闭,如娇艳欲滴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素衣中露出的雪白细长的脖子曲线优美,若宛天鹅,几缕柔顺的发丝垂下,黑白交映,更添几分女人的慵懒之态。

  尽管她已年过四十,却不显老态,端庄妩媚,风情撩人。

  特别是眼睛中的淡淡哀伤,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遗留下时间流逝后的痕迹,将一个成熟女人的风姿与妩媚凸显的淋漓尽致。

  雪白的素衣被根子的小手微微翻开,一小抹黑色蕾丝惊鸿一瞥,两团丰满的肥乳被紧紧的束缚其中,挤出一道深不见底、诱惑无比的紧致乳沟。

  白嫩的乳肉如凝脂豆腐,细腻嫩滑,根子只用眼睛就可以分辨出握在手中时的醉人质感。

  宽敞素衣中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纤细丰腴,素衣下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美腿,嫩滑的肌肤在丝袜的点缀下若隐若现,朦胧似幻。

  白色的衣裙因刚刚挣扎以及坐姿被撩开上扬,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裸露出半截嫩滑的白肉,根子相信只要女人微微微一动,那隐藏在双腿深处的诱人桃源就能被窥见。

  就在根子以为已经看仔细时,两根黑色的丝带悄然跃入眼帘,让他心头瞬间火热,喉头哽咽。

  两根黑色的丝带紧紧的贴在腿肉上,顺着曲线延伸而上,隐没在素衣的套裙内。

  那黑白对比是如此强烈,延展的方向是如此引人遐想,让人忍不住想要随着黑色的曲线去探索裙内深处的奥秘。

  这是一双性感无比的黑色吊带丝袜,显然是英国货,没想到高太太竟然是有备而来。

  沈懿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虽然女人心里已经决定不再被根子欺负。

  可是在早上穿衣服时,她还是在素衣内选择了最大胆,最性感的衣服。

  似乎被高老爷的冤魂咒骂了一夜,沈懿墨的确有些自暴自弃。

  女人心想,按照根子的性格今日出殡也不会饶了自己,反正都是出家为尼,那便以自己最美的样子丢人现眼吧。

  不过当自己的素衣被剥开时,沈懿墨看着根子那丑陋的小脸,心中又觉得不值。

  “你,你看够了没有!”沈懿墨睁着杏眼,俏脸略带一丝薄怒的说道。

  不过沈懿墨没想到自己先前的娇斥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根子更加肆无忌惮。

  这个瘦小如猴的按内容火热的双眼如点燃的火种,目不转睛的扫荡着女人的娇躯,而且根子身上的发出的气味让她疲惫的身子涌起一丝异样的热流,使原本红润的俏脸显得更加娇艳。

  “贱货,没想到你还真会打扮。就是县城里的窑姐也没有你这样穿的!”女人羞怒的姿态更加迷人,根子痴痴的看着她,只觉口干舌燥。

  三尸诀在体内不自觉的运行着,大量催情的浊气在肌肤里渗出,最后在吸入到沈懿墨的嘴巴里。

  很快,那催情浊气开始发挥作用。

  沈懿墨只觉脸红发烫,呼吸急促,心跳开始加速,随着根子搂住腰部那厚重宽大的手掌的爱抚,一股股灼热的暖流涌了上来,一点点流遍全身。

  背部似乎化为了敏感带,传来一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顺着肌肤深入神经末梢。

  “贱货,想男人了吧。刚才的清高去哪了?我告诉你,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高太太明显动情的模样,根子知道催情浊气已经起到效果。

  那三尸诀中,挑逗女人的手法无数,这便是其中之一。

  他紧紧的搂着高太太柔软丰满的身体,声线温柔,继续说着羞辱她的话。

  “啊,啊!别在绍龙面前这样称呼我,我们不可以这样,我,这里是车子,外面都是人啊!”已经动情的沈懿墨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尽可能严肃的斥责着。

  然而根子的手掌如燃烧的火焰,一遍遍的爱抚着自己素衣内的背脊、腰肢,留下阵阵灼热的痕迹,刺激着自己串起的情欲。

  这一刻沈懿墨感觉事情有些快失去控制了。

  “妈妈,我权当什么也没有看到!”高绍龙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连你儿子都不如,他都知道成人之美!”根子对开车的高绍龙挤眉弄眼,然后亲了高太太的脸颊一口说道。

  原来高绍龙清醒全靠根子,他醒来后便要扭打根子。

  被几下制服后,便被迫付下了毒丸若是没有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而后根子也没有想到,这高绍龙竟然哀求与自己学艺,为此他愿意让根子成为自己的干爹。

  根子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高公子,内心竟然比自己还肮脏。

  还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的母亲。

  “绍龙,你怎么可以看着我被欺负!”沈懿墨听到自己的儿子高绍龙这样说,立刻嗔怒的说道。

  但是儿子的话似乎也让这个羞臊的女人少了负担。

  于是沈懿墨看着后视镜里儿子的眼神虽然幽怨,但撇向根子的眼神却渐渐变得妩媚而朦胧。

  而高太太的神色变换,她呵斥儿子的话语,这一切都诱惑着修炼三尸诀的根子,让他欲望高涨,血脉喷张。

  根子在车厢内用力将高太太抱起,侧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住隔着轻薄的素衣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嘴唇猛的吻上她白嫩的脖子,一遍遍的亲吻吸吮着。

  “不要,快放开我!我们是在送葬的车里,嗯啊!不行!”沈懿墨似乎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成熟女人的脸庞开始惊慌,双手推打着根子的胸膛,慌乱的叫喊着。

  “桀桀!放心,棺材里装的可不是你家高老爷。而是那只百年的僵尸!所以你这贱货也不用觉得自责啦!”根子表情乖张的在沈懿墨的耳边说道,同时大量的浊气注入女人的体内,在加上根子双手轻柔而富有技巧的爱抚,沈懿墨的挣扎越来越弱,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呼吸开始急促,酥麻的快感如翻滚的破浪一股股涌上心头,瓦解着她意识的防线。

  当听到棺椁里不是高老爷的时候,沈懿墨娇躯颤抖了一下,女人不知道自己死去丈夫的尸体被弄到哪里去了。

  然而沈懿墨并没有多少时间思考,很快她就陷入到情欲中不能自拔。

  此时的她脸颊赤红,眉目低垂,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秋水般的眸子半开半合,一层朦胧的水雾折射出情欲的光泽,樱红润泽的小嘴微微张开,吐出香甜而湿热的气息,显然一副动情诱人的妩媚模样。

  “我还是第二次做轿车,没想到就能在这里操你这贱货!”看着这个高傲冷清的高太太,在儿子面前却如一只小猫温顺的躺在了自己怀里,根子心中涌起一股征服者的快感,湿润的舌尖沿着雪白的玉颈向上舔抵着,最后含住晶莹的耳珠,轻轻咬吮,右手也开始解弄女人素衣上的纽扣。

  “嗯啊,不,不要!”看着身上素衣的纽扣被根子一颗颗解开,沈懿墨露出慌张的神色,抬起玉手拉扯着根子的小手,想要阻拦他的动作。

  但此时的她却无能为力,男人柔软的舌尖和湿滑的嘴唇不停的挑逗着自己敏感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如细小的热流钻入耳孔,令女人酥麻不堪,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解开自己的衣衫。

  一颗,两颗,三颗……

  纽扣的解开如刀锋破开了沈懿墨的伪装,看着自己完美高耸的玉乳即将暴露在自己儿子和这丑陋男人火热的视线下,沈懿墨脸颊通红,羞怒交织,她可以感觉到火热的心脏在胸口剧烈的跳动着,一种异常的刺激在身体里泛滥。

  羞耻,却渴望。

  矛盾,而刺激。

  和上两次不同,只要他们在随行的车队里,只要沈懿墨摇开车窗呼救,就可以摆脱这种困境。

  可是女人却不敢,在儿子开的车里和其他男人这样,如果被外人看到,绍龙也将身败名裂。

  最后一颗扣子松动,雪白的素衣顿时如凋零的花瓣向两边敞开,雪白丰满的玉乳终于完全暴露在了根子的视线下。

  高耸、坚挺、白皙似玉。

  三分之一式的黑色蕾丝胸罩,紧紧的包裹着沉甸甸的巨乳,大片莹润的乳肉裸露在外,紧致的乳沟如深邃的黑洞吸引着根子的目光。

  在车窗外的隔着窗帘的阳光洒下,泛着一层朦胧而诱人的光晕。

  沈懿墨羞臊在后视镜里看自己的儿子也通过镜子看着自己,而他居然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唾液。

  “不要,绍龙不要看,把后视镜搬到一边去!”感觉到自己儿子和根子的火热的视线,沈懿墨感觉自己的乳房如同被灼烧一般,热的发烫。

  纤细的玉手轻轻的遮在了胸脯上,想要阻止儿子的目光,但女人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原本就深邃的乳沟显得更加诱人。

  根子看到高太太求饶般的喊叫顿时心火大动,三尸诀的燥热迭起,一把拉开女人的手,右手猛然罩了上去,绝美的触感顿时被手掌感知。

  柔软、坚挺、细腻而富有弹性,没有一点四十岁的女人应有的松弛和粗糙。

  揉捏了两下,根子又开始兴奋起来,粗暴的扯掉她的胸罩,让手掌更深入的去体会那滑如凝脂的诱人质感。

  “你这贱货,昨天就已经被儿子看个遍了,还要什么脸面。以后在我面前主动脱光,要不根子老爷就会狠狠地惩罚你。”根子一边用舌尖舔抵着高太太的耳朵,一边用力的搓揉着肥嫩的巨乳,淫荡的挑逗着女人在儿子面前摇摇欲坠的理智与羞臊。

  根子那淫靡的话语沙哑而低沉,酥麻的快感阵阵涌入,沈懿墨的身体不可抗拒的颤抖着。

  如今经过两次云雨交欢,沈懿墨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并接受了根子的挑逗,但她不能这样屈服于是闭着美眸凄苦的说道:“唉,真是上辈子的冤家。你把老爷的尸身弄到哪里去了呀!”

  “放心,虽然高老爷活着时为人刻薄,放高利贷,无恶不作。但恰恰如此,我才给他安排了一个好地方,让他不用遭受地狱之苦!到时候你可要夫债妇偿啊!”说罢,根子低笑一声,手指夹住高太太已经勃起的乳尖,来回的碾压、摩擦。

  “啊~!”一阵触电般的刺激从乳尖传来,沈懿墨半裸的娇躯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刚刚坚定的质问很快化为了动人的呻吟。

  “我们今日便在此云雨,我要让你这贱货彻底成为我的奴隶!”强势的话语,坚定的语气,看着高太太那粉嫩诱人的樱桃小嘴,根子霸道的吻了上去,狠狠的吸允着那两片芳醇的唇瓣。

  他的另一只手也袭了上来,抓住了女人肥嫩的巨乳,尽情的搓揉把玩,爱抚捏弄。

  “唔,唔!”沈懿墨摇摆着脑袋,挣扎着,抗拒着,但却无法抗拒身体内三尸诀浊气带来剧烈的快感。

  沈懿墨感觉到根子宽厚的双手灼烧着自己的玉乳,激烈的蹂躏着,柔软的乳肉不时从指缝中溢出,完美的钟乳型玉乳不断变幻着诱人的形状,一阵阵酥入骨髓的快感在蔓延、激荡,最后那剧烈额淫欲如汹涌的波浪席卷全身,将自己的理智慢慢吞噬。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甚至强于每一次和高老爷的欢愉。

  沈懿墨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肤似乎都化为了敏感的阴蒂,男人的每一次玩弄,都化为了巨大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残着自己的心理防线。

  手掌灼热的爱抚,浓烈的雄性气体,根子霸道强势的强吻,激烈似火的热情,摧毁了她的心高气傲,引爆了水坝的闸门。

  “嗯,嗯。不管了,吻我,吻我!”沈懿墨突然激动的搂住了根子的脖子,迷醉朦胧的眸子荡出渴望的光芒,丰满的身体如灵蛇一般扭动着,挺动着胸脯迎合著这个丑陋如猴子般瘦小手掌的蹂躏,娇柔的声线妩媚而沙哑,热烈的向根子索吻。

  沈懿墨羞臊的撇了一眼那反光镜,发现自己儿子的眼睛正好和自己对视着,女人羞臊得闭上了眼睛。

  此时沈懿墨的嘴唇已经大开,根子毫不犹豫的探出了舌头,霸道的钻入她的口中,探索着湿润而香甜的口腔。

  沈懿墨也激动的伸出小香舌,迎合著男人的挑逗。

  两条的舌尖积累的交缠在一起,翻卷缠绕,来回追逐,贪婪的吸允着对方的唾液。

  与此同时,更多的催情浊气被灌入到沈懿墨的檀口里,让女人更加欲罢不能。

  开车的高绍龙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母亲高太太和根子舌头搅拌的声音,以及男女那粗重兴奋的喘息。

  而车内的温度似乎也在这一刻高涨起来,狭窄的空间充斥着情欲的弥漫。

  高绍龙手里扶着方向盘,但是腿间的肉棒却已经坚硬如铁。

  在某一个时刻,他恨不得身后的根子就是自己。

  “嗯,啊,嗯!”衣服在热情中褪去,勃发的欲望在呻吟中燃烧。

  沈懿墨的上身已经全部赤裸,如玉般莹润的肌肤在车窗透过的光芒下泛着诱人的光晕。

  此时的她媚眼如丝,俏脸赤红,一脸放荡的跨坐在根子腰部,丰满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这个瘦小男人身上。

  素衣的裙摆撩在腰际,裸露出浑圆硕大的雪白肉臀,隔着窄小的黑色三角裤摩擦着根子已经强势勃起的大肉棒。

  在根子米色的裤子上,已经留下了一大片湿润的光泽。

  “贱货,你的儿子和老公可都看着你呢!”根子感觉高太太已经开始发情,为了让一会的云雨更加有趣这个猥琐的男人说道。

  说罢从怀里拿出一面铜镜,将那光滑的镜面对着发情的高太太。

  “嗯?啊,不!”沈懿墨如同见鬼了一样大叫一声,然后下意识的用纤手捂住了嘴巴,原来那镜子里竟然浮现出高老爷的脸,只是此时高老爷满脸愤怒,显然看到了镜子那一边的妻子。

  “我拘来了他的魂魄,又用神镜吸纳了他的尸身。让他再续命五十年,怎么样,夫妻想见是多么美妙的事啊!”根子淫笑了一声说道,而此时开车的高绍龙却听不到一丝声音了,显然是根子做了手段。

  “别在那横眉怒目,今日是我和你妻子欢好的时候。这是你能成为镜中伥奴后,应该给我的好处!”根子看着镜子中暴怒的高老爷,轻蔑的说道。

  果然那高老爷愤怒了一会后,便表情凄苦,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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