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川寿叶送天野旭回家后,依旧不放心。
又在她家呆了半小时,等天野旭姐姐天野梨下班回家,装作无意说出看新闻附近有变态出没。
引起天野梨注意后,才放心离开。
喜多川寿叶回家后,一直在手机上和天野旭聊天,东扯西扯,直到上一条信息发过去半小时了还没有回复。
她开始心神不定,晚上那个占卜师的话一直萦绕在她心上。
又连续发去几条信息。
喜多川寿叶在床上忐忑等待了足有10分钟,消息一直是未读。
“难道出事了?”
不祥预感在她心中升腾起来。
命运之轮塔罗牌安静躺在桌上,仿佛在时刻提醒她,命运无法改变,强制介入,只会带来更严重后果。
“不行!”喜多川寿叶站起身,她不能再等了,稍作犹豫后,拿起一把美工刀放在兜里,出门去天野旭家。
豪华酒店中。
天野旭的挣扎只是徒劳,只是几分钟就被北川秋按倒在地上。
“不要…求你了,呜呜呜。”
她双手娇小,被北川秋一只手抓住,无法动弹,双眼哭得通红,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乖,别乱动,我不想伤害你。”北川秋连续两次了,这回也熟能生巧了。
手熟练抓住她运动裤。
她大腿很纤细,好似稍用力就折断。
彼此并不配套,这是一个问题,非常费力。
北川秋第一次轮回在卫生间时,也是想用手指强行掰开,才成功的。
现在有了前两次经验,过程倒可以适当温柔些了。
毕竟身下幼嫩少女也是他学校学生,叫自己一声老师。
“啊?!”天野旭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瞪圆,她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大小和撕裂伤。
喜多川寿叶搭乘出租车跑到天野旭家门口。
东国天价出租车费,不是她一个学生负担得起的,此时已经管不得这么多了。
手机一直没有收到天野旭信息。
心中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刚才打电话过去,那边已经变成了关机。
“为什么?”
喜多川寿叶拼命按门铃,为什么她已经将天野旭送回家了,她还会出事。
“来了,来了!”门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开门的是天野梨,天野旭姐姐,已经在工作。
她还是那套OL装,只脱了外套,白衬衫包臀裙加黑丝。
和妹妹一样,天野梨身高不到一米五,外貌幼嫩,穿着OL装更像高中生COS上班族。
她满脸疑惑看着喜多川寿叶:“寿叶,有什么事吗?”
“旭她在家吗?”喜多川寿叶着急询问,她多么希望能好友姐姐能说出好友在家。
“她打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说是去朋友家。”天野梨皱眉道:“发生什么呢?”
“没…没事。”喜多川寿叶勉强摇摇头。
她知道,让天野梨知道也没用,她不想再让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了。
占卜师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改变命运,只会给更多的人带来不幸。
“是COS的事,我先走啦。”
她说完,急匆匆离开。
“好,别玩太晚。”天野梨也就二十多岁,知道这些玩COS的在长辈面前会很害羞。
她很识趣地没有再问。
喜多川寿叶离开后,脸色越来越苍白。
天野旭在打电话后离开,所以是她主动打电话联系了对方。
一个想到就浑身颤抖的名字出现在她脑海中。
“北川秋。”
“为什么?!”喜多川寿叶心中被恐惧吞噬,为什么天野旭会主动联系北川秋。
明明已经避开了才对。
她感觉到无力和恐惧将她身体包裹。
喜多川寿叶双手抱着身体,眼泪从眼眶往外流,流过脸颊,落在地上。
她蹲在路边哭了一会,哆哆嗦嗦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她以北川秋为目标,早就弄到了他的号码。
喜多川寿叶颤抖着将手机放在耳边,电话响了几下后接通。
那边是一阵阵有节奏的“啪”“啪”声。
像是巴掌拍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喂…”喜多川寿叶声音颤抖。
“喜多川寿叶。”北川秋报出她名字:“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怕我,怕到你的闺蜜来找我打探。”
他这一句话,让喜多川寿叶身体宛如掉进冰窖。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她。
北川秋低头看向天野旭,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
身体随着他撞击而前后晃动。
她已经没有心思听北川秋说了什么。
北川秋猛的将她娇小身体翻过身来,天野旭发出一声惊呼,她还在愣神,就感觉后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
“啊?!!好痛,救命!呜呜呜!”
北川秋将手机放在她嘴巴,让她撕心裂肺惨叫清楚传到喜多川寿叶耳中。
“不要,呜呜,求你啦,好疼,我好疼,要死了,呜呜。”
她哭得极其凄惨,毕竟她实在太小了,却在经历着强行撕开的痛苦。
但是,这份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
和刚才一样,一阵奇异的感觉,交织着痛苦传来。
北川秋飞快拿回手机,别等下天野旭舒服喊出声,就搞笑了。
他将手机放在耳边:“放心,你闺蜜只是在经历女人都需要经历的而已,我们相处得很愉快,我并不想伤害她。”
“你想做什么?”喜多川寿叶哪里会相信他的话,她可是清楚地知道,这就是一个杀人恶魔。
但她也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刺激到他。
“我想和你谈谈。”北川秋笑笑:“当然,是和你一个人,等会我将地址告诉,我想你不会做一些让我们彼此不愉快的事。”
“我知道,我不会报警的。”喜多川寿叶咬紧牙,她当然不会报警。
因为她有底牌,一张战胜这只恶魔的底牌,她能时间回溯。
“很好。”北川秋说完,挂了电话,然后从背后趴在天野旭娇小身躯上,动作也从残暴变得温柔。
这一下反倒让天野旭不适应了。
但她身体和精神,很快被这种强烈反差感带来的异样感吞没,惨叫声也开始逐渐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