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数日之后,因北方尽数沦陷于蒙古人之手,郭靖和三小接应的江湖同道人数又多,昼寝夜行,要防备被蒙古军发现突袭,几乎都在山中绕路穿行,传书回来,却是离返回襄阳还需些时日。
城中米价每三日降一两,民心倒也未乱,那守军粮饷,临安有飞书传来,已是上路运往襄阳。
这日下午一番盘缠大战之后,二人出了密室,见书房内却是有一人不期而至。
原来是黄药师在江陵探访了一位老友之后,想念女儿,路途又近,便来了襄阳看望黄蓉。
黄蓉一出密室,看到黄药师,也是欣喜不已,上前拉住黄药师的衣袖,娇嗔道:“爹爹还记得有个女儿吗?上次见面到现在已有五年未见了!”
黄药师是何等人物?
年少艺成起就纵横江湖,相貌俊雅,气质脱俗,武艺高强又学富五车,当初不知道令江湖中多少女侠仙子们情根深种,在遇到黄蓉母亲冯蘅之前惹下的风流债不胜枚举,露水烟缘就未曾断过。
此时他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男女交合后体液混合的味道,再看那少年脖颈上有一点未曾擦拭干净的口脂……又看到女儿和少年偶尔互看时恋奸情热的神态,心下已是明了。
当下捻须坐定,笑道:“为父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这小郎君却是何人呐?”
黄蓉推了一下少年,笑道:“荣学,还不快给老人家叩头!”
曹荣学知道这青衫俊逸文士就是名满天下的“东邪”黄药师,当下不敢怠慢,踏前一步跪倒,“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拜见外公!”
“嗯?为何称呼老夫为外公?且先起来再说。”黄药师听这少年称呼他为外公,也是奇怪。
“好教爹爹知道,这是蓉儿收的义子,名为母子,实为师徒,蓉儿给咱们桃花岛找了个好传人!”
接着黄蓉又将曹荣学的出身家世,帮助稳定襄阳米价,说动骑兵救援丐版弟子,这些时日的武学进展等等情状细细说了一遍。
黄药师听闻曹荣学聪慧,又精通算经术数,当下就考较了几个颇难的题目,见少年心算飞快,回答无误,也甚是高兴,因为这些是奇门遁甲,九宫八卦等的基础。
要知黄药师一生所学,最得意的倒不是武功,正是奇门遁甲之术。
又听得曹荣学短短时日已经将桃花岛的几路拳脚和剑法都练得熟了,就喊少年出了书房,在院内也不用内功,纯用招式搭了一番手。
见这少年已经将桃花岛几套武功练得精熟,且能在过招之时随机应变,不拘泥于固定招式,深合桃花岛武学灵动机变的路子,不由得大为高兴,当即传授了少年用“桃华落英掌”与“旋风扫叶腿”齐施的“东风绝技”。
这套武功,掌腿齐施,六招之下敌人若是不退,接着又是六招,招术愈来愈快,共六六三十六招。
传授完后,回到书房之内,黄药师喊曹荣学也搬把椅子坐定,端起茶盏喝了两口:“蓉儿,这个外孙,老夫认了!”曹荣学被此等世外高人认可,也是大喜,当即起身就要再拜,却觉一股似有实质的柔和劲气托住了他,竟是拜不下去。
“不必多礼了!我桃花岛向来不兴这一套……”说着,黄药师衣袖临空一拂,曹荣学顿时觉得一股柔和的大力涌到面前,身不由主地退后一步,坐回椅中,暗自咂舌不已。
黄药师看到少年面上惊佩的神色,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老夫之前收的徒弟,当年因为一事,老夫一时气昏了头,使得他们都漂泊江湖,现下……”说着神色黯然,叹了一叹,续道:“单论资质,几人都是远不及蓉儿的,但是蓉儿呢,坏在了资质太好,什么书和武功都是一看便会,之后就疏于勤练求精,所以到现在奇门遁甲之术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弹指神通和碧海潮生曲更是嫌其难练,根本未学。”
“爹爹——”黄蓉嗔道,“蓉儿这不是忙着相夫教子又助守襄阳顾不上学么?”
黄药师笑道:“自小到大,总是你有理……再说蓉儿的小师妹,荣学的师叔程英,资质也只是中上之选。不过今日见了荣学,算是看到继承我桃花岛衣钵的人了!”说着从怀内掏出两卷抄本:“荣学过来,这两卷抄本,蓝面的是弹指神通和碧海潮生曲的修习之法,红面内记述了我生平所学的奇门遁甲、九宫八卦之术,其中还记了几个我最得意的阵法,今日便授于你了!你日后当用心修习,不要教我所传非人!”
曹荣学尽管是个贪花好色的纨绔少年,拜黄蓉为母又跟着学艺,起初只是为了找机会肏弄黄蓉,但学着学着早就来了兴趣,他又是世家长房独子,一直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知道这是黄药师托付衣钵了,当下不敢怠慢,恭恭敬敬跪下接过两卷抄本:“外公放心,荣学定会努力研习,不负外公所望!”
却说曹荣学还真是继承了桃花岛衣钵,并传承了下去,日后元末明初之时,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就是他这一脉的传人,杨逍以一身桃花岛武学纵横江湖,一手弹指神通更是神妙非凡,威震武林……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且先坐下,”黄药师突然正容道,“还有一事,你二人相好了多少日子了?”说着一把捉住了曹荣学左腕,双指闪电般在其脉门上轻轻一搭。
黄蓉和曹荣学闻言都是神色大变,曹荣学更是惊得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不待二人答话,黄药师呵呵一笑,松开曹荣学的手腕:“慌个什么?男女欢好之事乃人之常情,老夫又不是那些腐儒,怎会在意这个?看你二人这慌张模样,确是好上了?好上了便好办啦!”
黄蓉和曹荣学正自惊慌失措,闻言也觉诧愕,这时黄药师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道:“此乃桃花岛秘传‘偷天丹’,其名取偷天机之意!此丹乃九九八十一种大热大燥奇药炼制而成,须得到了腊月,一年中天地阴气最盛之时,纯阳体质且内功低微或毫无根底的男子每日子时服用一粒后,行功半个时辰。行功之后,再和一纯阴体质内劲深厚的女子合体双修,水乳交融之时,药中所蓄阳毒方可化解,化为内劲蓄在丹田之中……如此连续十五日后,功行圆满,十五次行功就抵得上半甲子修习的内功积累!这可不就是偷了天机的神妙吗?同修女子也有好处,可驻容养颜……蓉儿你正是纯阴体质,内功算得深厚,我刚才给荣学搭脉,他正是纯阳体质,而且刚修习内功……若你二人没有好上,也寻不到一个内功深厚的纯阴体质的女子和荣学双修……既然你二人已好上了,那就再好不过!”
曹荣学闻言大喜,他到不在意半甲子功力,喜的是黄药师竟然根本不在意自己女儿和她义子“乱伦”,竟然还叫黄蓉和他双修,顿觉这黄药师果然够“邪”,不愧“东邪”之名。
黄蓉却是闻言羞赧不已,支支吾吾地道:“爹爹!你怎可当面说破……”
黄药师哈哈一笑:“我黄药师的女儿岂该在意什么世俗礼教之说,老夫巴不得你和荣学离开襄阳,远走高飞,给我生一堆聪明漂亮的外孙外孙女!”
终究,黄药师还是不喜郭靖啊,至于郭芙,黄药师一直觉得聪明刁蛮是可爱,蠢笨刁蛮那就是可恨了,郭芙相貌是有几分黄蓉的影子,只是人比郭靖还要笨三分,外加刁蛮异常,也难怪黄药师不喜了。
黄蓉啐了一口,红着脸偏过头去,赌气不看黄药师。
“你二人先不必多言,我将药留下,再传服药后的运功之法和其后的双修之法……”
说完将玉瓶抛给了曹荣学,将功法细细说了一遍,功法倒是简单,总共也不过千字之数,二人只听了一遍,就已记得一字不误。
“药已留下,功法也传了,练不练你二人自决,宝贝女儿也看到了,还见到一个好外孙,老夫这便走了!”
“爹爹才来,为何不多留几日?”
“乘兴而来,兴尽而去……对了,荣学你须得答允老夫一事!”
“外公尽管吩咐!纵是上刀山下火海荣学也是答允!”
黄药师肃容道:“他日襄阳城破之时,你定要护得蓉儿的安全!”
顿了一下,又道:“蓉儿切记,事不可为之时,当以自身性命为重!我朝南渡至今,半壁江山陷于铁蹄之下,依旧是重文轻武,那蒙古鞑子骑射战法天下无双,若在攻城战法和器械上再下下功夫,这襄阳迟早要丢!郭靖那木头不要性命,蓉儿你和芙儿的性命老夫还要呢!”
话音刚落,黄药师已是出了书房,身形一晃,施展轻功上屋去了。
曹荣学收起玉瓶,从背后搂住黄蓉,将一个如玉的小巧耳垂含在口中舔了几下:“娘亲,待到腊月,咱们住在一处双修可好?”
黄蓉倚在少年怀中,打了下揉搓她双峰的手:“你整日价脑子里就想着那些事,到时再议,还有,以后须得小心行事,我爹爹能看出来咱们好上了,旁人难保也能看得出来,明日起,再不可在密室里那……那个了!等下你走后,去买些地毯,今日带来把里面的地毯都换了,现在的地毯上都是……”
“都是娘的浪水印……”嘴里说着,曹荣学扳过黄蓉面对自己,二人吻在了一处。
吻了良久,二人唇分,两片舌头在空中拉出一丝亮线……
“记得买地毯!”曹荣学还待上来亲热,黄蓉一脚将少年踢开:“小心淑贞起疑,快走罢,刚刚才在里面要了一次!”
曹荣学嘻嘻一笑:“待双修时,孩儿要肏得娘下不了床!”说罢又摸了一把黄蓉的翘臀才摇着折扇去了。
……
次日上午,因曹荣学桃花岛入门内功已有了些根底,黄蓉决定待晚上曹荣学自己独自修习便可,二人改为上午拆习掌剑,下午在书屋内教习算经术数和奇门遁甲的入门之法。
接下来的日子,二人怕奸情败露,其间也只草草做了一次,均是觉得不甚尽兴。
这日上午拆解完招式后,曹荣学坐在密室椅中,将黄蓉抱住,黄蓉双颊晕红,搂住曹荣学的脖颈,任由少年亵玩。
曹荣学看着面前玉人闭月羞花的俏脸,舔吻白中带粉的玉颊,然后含住耳垂压磨轻咬。
舔咬了耳垂一阵,舌头探入美妇人的口内,黄蓉的香舌马上热情地贴了上去,激情相就,双舌缠斗不休,吸吮着彼此的口中唾液。
热吻了足有半盏茶工夫,二人才分开了纠缠得已有些酸麻的舌头,曹荣学将妇人一只赤裸的玉足捏在手中揉捏把玩着:“娘亲,孩儿要肏你!”
“不行,靖哥哥这些时日也快到了,那日换完地毯,你拿去马车上要丢弃时,我观淑贞看到那些印记神色不对,应是起了疑心……”
“那干脆以后到我住处去教我?”
“你住处下人太多了,若被他们发现传了出去,我还有何脸面在江湖和襄阳立足?”
曹荣学沉吟片刻,道“倒也无妨,我等下回去,就说想要清静,命下人们都去柳记后院中住着便是,留两个丫鬟在前院候命,后院不留人,娘亲你来去从后门进出就是。”说到“后门”时一手摸上黄蓉的翘臀,中指在她肛门处顶了几下。
黄蓉拧了一把曹荣学的胳膊:“你满脑子只想着……”
“对,孩儿满脑子只想着肏娘亲!”说着一只手探入黄蓉怀中捏上了一只玉乳。
黄蓉嘤咛一声:“我下午若无事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