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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第4章 第四章

  我在六月一日便确定好了前往美国的行程,理由是“道尔齐先生为了对自己暂居中国时受到的款待表示感谢,以个人名义邀请我赴美游玩”,董事会认为这是个抱大腿混脸熟的好机会,也就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至于骚妇,我当然是很舍不得她的,但我显然不可能带着一具尸体上飞机或者走托运,那样瞬间就会露馅惹上天大的麻烦。

   那要放在家里吗?我又疑神疑鬼担惊受怕了起来,害怕有小偷潜入发现我的小秘密,害怕家里天然气爆炸被救火的人翻出我的人偶……过去从来没有担心过的各种莫名其妙的奇葩想法都挤进了我的脑子里,让我有些坐立难安。

   最后还是道尔齐先生留下的负责人主动联系了我,告诉我如果不放心人偶在家的话可以交给他帮忙看管。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依他所言,便将骚妇最后一次细细清洗之后塞回了她来到中国时所呆的那个行李箱,然后交给了负责人。分开时我拐弯抹角的暗示负责人希望他不要对我的小宝贝动手动脚,负责人也是聪明人,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大方一笑:您放心,我有洁癖,是不会碰其他人的玩偶的。我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六月二号,我如期在傍晚来到美国,一下飞机就坐上了道尔齐安排的专车。然后发觉道尔齐也在车上。

   我堆出笑容:“真是劳您亲自来一趟了。”

   道尔齐摆了摆手:“不麻烦,倒是你,好像变瘦了,是不是有了玩偶之后太放纵了?”

   我挠挠头:“您的玩偶如此美妙,怎么会有人能把持得住呢?”

   道尔齐哈哈一笑,似乎对我拍的这个软马屁很受用,然后一挥手:“开车,回家。”便不再开口了。

   车上,我因搭乘十多个小时飞机而积累的疲劳也渐渐显现了出来,便开始闭目养神,迷迷糊糊中听见道尔齐似乎开口说了些什么:“……生日礼物……我很看好……工厂…参观……再送你一个人偶……”

   我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问:“您刚刚说什么?”

   道尔齐先生头也不回:“我说我会送给你一个新人偶作为生日礼物,你来我的工厂自己挑选。”

   我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生日礼物会是如此好礼,顿时开始无比期待新的一天。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却无心欣赏道尔齐华丽的室内装潢,洗漱结束后便有些坐立不安的等着道尔齐起床……

   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已经8点半了,我们终于出发。出乎意料,随行人员很少,仅有一个司机三个保镖,不过想想也是,此行没必要让多余的人知道。

   车开了,司机拉着我们一路向北,钻进了远郊的山林之中。

   车上,道尔齐先生偏着头,道:“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玩偶’?”说着便递过来一本写真集。

   我心头一跳,“玩偶”?莫非现在就可以……

   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惊喜,只是默默地接过写真集,翻看了起来。

   但让人惊讶的是,这居然真的只是一本普通的大尺度写真集,嗯……也不是那么普通,因为上面有一部分模特显然是十余岁甚至不到十岁的未成年人,那些女孩子们身着片缕,或眯着眼或咧嘴笑,摆着挑逗的姿势面向镜头。在欧美,这已经是犯了儿童色情罪了,所以这显然不是买来的,而应是个人收藏之类的。

   再细细翻看一遍,全本除了尺度较大之外,根本毫无冰恋元素,非要说不自然之处的话……就是照片上这些模特们我一个都不曾见过。

   按理说如此高质量的美人,走上模特行业不应该如此籍籍无名,而且她们的表情也并不十分自然,有的牵强的笑着,有的表情透着羞涩,还有一部分甚至动作都很僵硬。就像是单纯按照别人的示范摆出动作一样。但可以确定的是,她们都是活人,尸体可做不出照片上那种活生生的神情眼色。

   “我猜她们并不是真正的模特吧?”我抬头发问。

   “没错,萧,”道尔齐先生头也不回,“而且都是活人哦。”

   果然如此,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明知故问道:“这和我们的目的地有什么关联吗?我们应该要去您的秘密工坊吧?”

   “没错,我们确实要去我的秘密工坊没错,她们也确确实实是活人没错,但是,”道尔齐先生终于扭过头来,“再神奇的工坊没了原料不也一样没办法做出美丽的人偶吗?人偶是人做的,活人或死人,都可以。”

   “你在这方面可真是迟钝啊萧,我还以为你在进入我的网站看到人偶牧场的时候就该想明白这些东西了。”道尔齐皱了皱眉毛。

   我见道尔齐有些无奈,暗道早知道不装傻了,不是说领导都会享受点提下属思路时的成就感吗?道尔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傻了。

   “可是,这本写真集上的女孩我一个都没有在人偶牧场里见到过啊。”我问出了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

   “首先,你在视频中看到的只是其中一个工厂附属的牧场,而我从没说过我只有一个人偶工厂;其次,最好的原料当然要私藏起来做最棒的人偶。”

   这次我惊讶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了。

   望着吃惊的我,道尔齐先生笑着转回视线,说:“别这么惊讶,这还没开始呢,你可以慢慢选。如果路上你还没有选好,那等到了工厂再慢慢挑,也一样。”

  

   ——————————————

  

   两个小时后。

   我推开车门,绕到副驾驶,为道尔齐先生打开车门。

   “在深山老林里绕了整整三个小时,”道尔齐先生费劲地钻出车门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要不是为了亲自带你参观再送给你礼物,我是绝对不愿意在这破车上浪费三个小时!接下来走山路还得花上半个小时!”

   “您这么热情款待,可实在是让人惶恐啊,”我陪着笑为道尔齐先生关上车门,“为了不引人注意也不方便开直升机,这一来一去确实麻烦了些。”

   但道尔齐先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只是活动了一下手脚,说了句“我们走。”便沿着一条石板小道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我回头看了看,司机留在车上,显然不会同行,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护着道尔齐,另一个跟在我身后以防我掉队。一行五人穿梭在密林之间。

   不得不说,我实在是低估了道尔齐先生的体力,这半个钟头的山路一多半都是上陡坡,我一个时有锻炼,体型还算不错的年轻人都走得气喘吁吁,他那年近70略微发福的身体居然还是精力充沛,实在让人汗颜。

   半个钟头说长不长,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山顶巨大的空地上,那间山中别墅。那似乎是栋欧式城堡风格的别墅,有着高耸的瞭望塔,长满青苔藤蔓,一路延伸进密林中的城墙,甚至还有一条小小的护城河和被铁锁升起的厚重城门。

   我甚至怀疑这就是一座正宗的城堡。

   “这可不像是新建的别墅啊!”

   道尔齐先生看着吃惊的我,略带得意的说道:“这就是我的最主要的小工坊!这建筑有着几百年历史,曾经可是一座真正的城堡,”道尔齐先生对保镖之一打了个手势,保镖立刻拿出一个通讯设备指示了起来。“30年前我买下了这里,现在这个城堡是我的私有财产,随后我将这里修缮了一番,利用城堡现成的地下室和地道网络建立了一个人偶工厂。”

   我瞥见城门旁的摄像头微微转动了一下,城堡内立刻响起了电机运转时的蜂鸣声,随后手腕粗的铁链被哗哗的放下,随着一声闷响,城门被搭在了护城河之上。

   道尔齐先生偏了偏头,说:“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我随着道尔齐先生走进了城堡大门,沿着青石板路向着主城堡走去。环顾四周,并没有想象中的破败之感,花坛,园艺,雕塑,喷水池,所有印象里城堡应有的东西都能看得到,有不少园丁和各类仆人在其中工作,将城堡中的一切搭理的井井有条。看到是道尔齐先生来了,他们便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向道尔齐先生致敬。道尔齐先生对他们微笑回应后,压低声音对我说:“这些人都只是普通雇员,对这座城堡的真实用途全然不知,只有主城堡内的员工知晓实情,这些普通人是为了掩饰城堡,让这里变得不那么引人注意。所以你……”

   我点点头,应道:“我会注意分辨,一定不说漏嘴。”道尔齐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走着。

   又走了几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了主城堡门口,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正领着一队仆人迎接道尔齐先生。道尔齐偏着头对我说:“他是我的管家,名义上的。”

   “管家”对我笑了笑算是打了个召唤,道尔齐先生接着说:“他其实是接手负责我的人偶工厂的家伙,让他装作管家是因为……”

   “做戏要做全。”管家,或者说工厂负责人接过话头。说完侧开了身子,做了个请进手势。

   ……………………………………………………………………

   主城堡内大厅面积很大,虽然开窗不多,但其内点灯却不少,并没有给人阴暗逼仄之感。身后大门一关,刚刚的仆人们便四下散开,各忙各的去了,管家的气质也变得与刚刚不同,古板沉闷之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干和稳重,他看了我一眼,走上前来伸出手:“您一定就是老板说的萧先生了吧,我是道尔齐先生的人偶工厂的总负责人,你可以叫我霍克,或者,管家也行。”

   我赶忙握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幸会幸会。”

   道尔齐先生见我们打完了招呼,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对霍克说:“我应该让你留心上好的原料了吧?不知道你做的怎么样了,难得遇见一个年少有为而且爱好相同的年轻人。我可得给他送一个漂漂亮亮的礼物。”

   霍克点点头:“您放心,上好的货物早就留好了,参观完后只管让萧先生放心挑选就行。”

   道尔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我们走吧。”说完一马当先,领着我朝地下室走去。

   城堡的地下室很大,经过多年扩建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酒味弥漫,就像很多电视剧演的那样摆满了酒架和半人高的粗大橡木酒桶。道尔齐和霍克则领着我在酒架酒桶之间穿行,最终停在了某一个不起眼的酒架边。霍克拿出一个小终端操作了一下,酒架一阵抖动,向一旁挪开了,露出一片台阶,走下去,竟然是一个简易电梯间。算上两个保镖,我们一行五人搭着电梯一路沉降,前往道尔齐的地下人偶工厂。

   电梯运行了很久,也不知是速度太慢还是工厂建设位置太深。五个人静静立在电梯里,气氛一时有些沉闷,随后霍克打开了话头:“您有了解过我们的工厂吗?”反应过来这是在问我问题之后,我赶紧回答:“略有了解,在来的路上听道尔齐先生大致提过,但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霍克点了点头,说:“既然你是客人,那我就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个人偶工厂吧。”

   “如你所见,这所工厂为了保密建在地下深处,托山体内巨大空洞的福,建造工作量小了很多,而它也是我们最大的工厂之一,相当一部分的人偶就是在这里制成的——比如道尔齐先生赠与你的435号。

   “工厂一共有三层,自上而下分别是储存区,加工区和生活区。储存区暂存着尚未加工的尸体原料和已经制成的人偶。加工区和生活区顾名思义,前者加工或维护人偶,后者供人居住。

   “我们的人偶原料来源很广泛,几乎全世界都有和我们利益相关的人或身居高位的同好,为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情报和原料来源。而我们也来者不拒——不论活人还是死尸,只要品相好就都会接受,甚至一些质量不那么好的我们也会收下,毕竟有的人口味会稍微更重一些。”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我突然开口。

   “请讲。”

   “在道尔齐先生的网站里,我看见了很多女人被你们豢养起来,她们应该也是原料吧?”我确认了一下道尔齐的表情,一切如常,显然他并不在意我的问题,于是我继续道:“但她们明明失去自由了甚至即将没命,看起来却十分平静,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们基本都是自愿的。”

   望着吃惊的我,霍克笑了:“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们之所以自愿,大部分无非是为了钱——对于自愿献身者,我们的补偿是非常丰厚的,在走投无路时用自己的命给所爱之人留下条后路还是很有诱惑力的。至于剩下的则都是些嗜虐的母狗,巴不得有人踩在她们头上把她们变成彻彻底底的玩具。”霍克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感觉脚下电梯一阵减速停了下来。“啊,我们到了。”

   话音刚落,电梯门开了,冷气混着低温的白雾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我打量着面前颇具规模的大厅:大厅四壁都是冷藏柜,中间开阔地也有几大排冷藏柜将储存区大致分格开来,一排排蒙着白布的手术车靠着冷藏柜停放着,白布下的凸起印出一个个美妙的人形,让我有一种来到了医院地下太平间的既视感。几个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在其中走动着,对照手术车的编号,一边将手术车上的人偶移入冷藏柜一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霍克一马当先走出电梯,“这里就是储存区了,随便看看吧。”

   说着来到最近的一个手术车边,一把拉开了盖着的白布,露出下面窈窕的人形,然后随手把白布搭在尸体胯间。我细细打量着手术台上的人偶——那是一个短发亚裔女孩,样貌身材都不算很出众,只能算中偏上,但看起来很清纯,别具一番风味,年龄不大,鹅蛋脸,有点婴儿肥,薄嘴唇微张,眉头却舒展着,像是在做一个好梦。我目光下移,看到她的胸倒是很符合亚洲女性的平均值,可能只有B吧,一躺下几乎消失了,只留下两颗醒目的提子和一丝细微的起伏,而她左乳上果然也挂着一个小牌子。

   “593……”我轻轻念出了属于这个女孩的编号。

   然后我又想起了一个困扰已久的问题。“为什么人偶牧场里的人偶编号只有偶数,而有的人偶却是奇数呢?”

   “因为偶数是自愿的,奇数都是被迫的,”这次是道尔齐开口解答了我的疑惑。“奇数人偶要么是因为被贩卖或是报复送到这里来,要么就是死后被运送而来,比如这一具,”道尔齐说着抓了抓面前女尸修长的大腿,“她是个日本人,高中生,被男朋友迷奸了,但那个小子下药没摸准计量,直接把她给弄死了。呵……那小子的爸知道我们的存在,就把她交给我们了。”道尔齐嘿嘿的笑着,手从女孩大腿一路向上抚摸,来到了这个可怜女孩的胸口,捏着两粒透着些许灰白但仍旧粉嫩的提子轻轻拉扯着。我则伸出手拿开了盖在尸体胯部的那团白布,微微分开了女孩绷直的双腿,女孩下体阴毛并不发达,只是堪堪盖住阴阜,然后我惊讶的发现尸体下体那条缝笔直而紧凑。

   霍克注意到了我惊讶的表情,点了点头对我说:“没错,她还是处女,那个男孩还没来得及用她。”

   “据说日本高中了还是处女是很罕见的。”我说。霍克表示赞同:“就我们的处理统计来说也是这样认为的。”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但她不能送给你——她已经被预定了,就是那个失手男孩的父亲预定的。他似乎很中意儿子的小女友,打算自己偷偷享用。近几天我们就将把这具人偶封装发出。”

   我耸了耸肩,说道:“没事,其实我并不喜欢她。”

   说完我退后一步,环视周围一圈冷柜和手术车,发现有一小部分手术车上的人形轮廓胸口平坦,下体却微微隆起。

   “那些是男人吗?”我发问。

   “没错,”霍克回答,“毕竟不是人人都喜欢女人,不是吗?只要有需求,我们同样会制作男性玩偶。你要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我对男的可没什么兴趣。

   我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道尔齐拍了拍手,说到:“好了小子,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不打算去下一层参观一下然后挑选你的生日礼物吗?还是说你打算找一个现成的?”

   我当然不能说我想把这个大厅里所有美女人偶都欣赏一遍,只得迎合着道尔齐随着他一起前往加工区。

   加工区安防更严密一些,电梯正对一扇厚重大门,天花板上是几个摄像头和屏蔽仪。道尔齐看见大门,砸了咂嘴:“我一直觉得这道门没必要这样——能到这来的都是值得信赖的人和员工不是吗?”

   不得不说道尔齐的吐槽也表达出了我的内心想法。

   “小心一点总没错的,老板,毕竟这扇门后,就是秘密工厂的真正加工处了。”霍克说着将眼睛对向了门旁的虹膜扫描仪,伴随着某处液压系统的泄气声,厚重的铁门缓缓分离。霍克抬起头打着请进的手势,道:“那么,请进。”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进到了科幻片里,还是那种有生化研究的科幻片——入眼是两排培养罐,一排十个,差不多两米高,两个人才能合抱住,罐体充满了黄绿色液体。前六个罐子里泡着人,全是女人,两个黄种人两个白人,甚至两个是未成年的黑人小女孩,都一丝不挂的大张着手脚和嘴巴泡在液体中,一根细绳悬挂在培养罐顶盖上与女人们脖子上的项圈绑在一起,不让她们沉底。

   女人们就这么在罐子里缓慢的浮沉着,没被束住的头发杂乱的飘散在脑后。

   只是罐子中的液体不知是何成分,泡在其中的尸体丝毫没有肿胀变形的迹象,竟像活的一般。

   我被这一幕镇住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浸制尸体。

   “她们……这些人偶,这是……在做防腐吗?”我磕磕巴巴的张口说着,霍克点了点头:“没错,在我们特制的防腐液里浸泡是人偶加工的倒数第二步,毕竟仅仅只注射防腐剂是远远无法满足全身的防腐需求的,只有经过浸制,让防腐剂彻底进入人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才能让人偶真正长久的保存下来。”

   “这一定很费时吧?”

   “对,人偶需要在40摄氏度温水中浸泡3-5个月。视体型决定时长,比如那对黑人双胞胎就只需要三个月,下周就浸制完毕了。”我这才注意到那两个黑人小女孩居然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这才收回一直注视着培养罐中精美女体的目光,打量起四周。

   然后发现这个所谓加工区实在太小了点,估计只有篮球场大小。霍克看出了我的想法,没等我开口就解释起来:“这里只是浸制区——加工区的小一部分,整个加工区包括清洗区,手术室,浅处理区和缓冲区等好几个部分,实际面积很大。”

   我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惊叹道:“那这个建造可着实不小啊!”

   “确实不小,但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夸张,”霍克一耸肩,“我说过了,这山是空心的,不少空间都是现成的。”

   这时浸制区对面的铁门开了,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健壮工作人员推着一台手术车走了进来,车上躺着一个体态娇小的白人女孩,看身高只有一米二左右,可能也就刚十岁。我摇了摇头,有点惋惜这么小的孩子却难逃被做成性爱人偶的命运。

   道尔齐叫了我一声,问道:“想看看后续吗?”我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跟着道尔齐走上前去。员工们见到霍克和道尔齐走近,招呼了一声:老板好,头儿好,又冲我一点头就继续干活去了。我则定了定神欣赏手术车上那个娇小玲珑的萝莉。

   女孩一头披肩发金发,瘦脸高鼻梁,五官精致得很,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微张着小嘴躺在手术车上,被一群大男人围观。胸脯完全没有发育的样子,平平坦坦的,连两颗小豆子都不是特别明显。小腹也像普通这个年纪的小孩一样没什么线条,只是微微鼓起,却一点没有破坏萝莉体型给人的娇柔清软之感,反倒给人一种胖嘟嘟软绵绵的感觉,简直像个大玩偶让人想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目光继续下移,下体自然是一团光滑粉嫩的小包子,一道肉缝微微露出,拉扯着我的目光。

   但工作人员丝毫没有照顾我的兴趣的想法,给道尔齐和霍克打完招呼之后便直接无视了我,毫不停留的推着萝莉尸走向空着的七号罐后方,将手术车往罐子后方升降台上一推,自己也跟着站了上去,然后操作升降台上升至培养罐口,开启了顶盖。三个工作人员一人在操作面板上写写画画,另外两个则打理着手术车上的小女孩——一个给女尸翻了个面做着最后的检查,随后随手托起幼尸脑袋,为她戴上了一个宽松的项圈,另一人则取出一根长绳,一头系在培养罐顶盖,一头系在女孩脖子上的项圈上。

   绳子系好了,操作员也调整好数据了,萝莉尸被提着肩膀和双脚举到了培养罐上,然后被脚朝下缓缓放了下去,整个没入防腐液里。我看见女孩口鼻中冒出一连串气泡,像条顽皮的鱼一样在防腐液中浮动着。

   忙完之后工作人员就走了,我则走上前来,掌心贴在泡着萝莉尸的罐体上,一边自下而上仰视着女孩幼穴和沉静的容颜,一边赞叹:“简直完美!”

   道尔齐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怎么?看上这个小女孩了?”

   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心动,因为我有点萝莉控,但现实中真正的冰萝莉实在太少了,眼前就泡着这么一个能任人摆布的上等萝莉人偶,我怎么能不心动?想想自己能抱着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幼年躯壳为所欲为,为她打扮,拿她发泄,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当做一件精美家具摆放在家中抚摸欣赏,那也是无比令人兴奋的事情。

   然后道尔齐就给我泼了盆冷水:“但她不能送给你,小子,她被人预定了。”欣赏了我满脸惋惜的表情之后才慢慢悠悠继续说到,“所有被处理过的人偶都是被预定了的,你想想,如果没人预定她们,我们为什么要费劲的把她们提前处理好呢?毕竟尸体保存起来可远没有活人容易。”

   “所以我只能选那些偶数人偶或者没被预定的奇数人偶,对吗?”我问道。

   道尔齐点了点头。

   我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培养罐中女孩精致的肉体上挪开。霍克见我看的差不多了,便领着我们前往加工区其他地点。

   手术室倒是没什么看点,完全是按照现代医院的标准建造的,配套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不少专业医师。我有些纳闷,为什么这里会配备一个手术室?

   霍克则解答道手术室一方面是为了应对工厂内人员——员工和原料们的疾病,另一方面则是经常有买家会对人偶提出一些奇怪的躯体要求,比如人棍,人形犬,部分兽化特征等等,这些操作都要在原料活体时完成,并让伤口长好。否则会影响人偶保存。我顿时了然。

   “这些被切断肢体或是被装上奇怪零件的人——我是说原料们,他们难道不会非常抗拒吗?”

   “事实上以前出过这种情况,一个非常完美的原料,本来已经对自己的死认命了,但知道自己居然要在活着的时候就被做成人棍之后她咬舌自尽了。”霍克耸了耸肩“那可让我们损失了一个大客户,所以那次以后原料们并不会知道我们要给她干什么,只会认为是自己被选上了,时间到了,要死了。然后我们给她们麻醉做手术,一直麻醉到伤口长好,然后直接送去加工。”

   “原来如此。”

   接着是浅处理区,是几张分格开来的几张手术床,以及一堆不知名的机器。道尔齐他们只是领着我普通看了看,因为此时这里并没有原料被处理,所以也没什么看头。

   至于清洗区则和想象中差不多——一排解剖台,一个消毒池。原料们死后被推进来消毒洗净,做基本的清洁。

   最后则是最内部的缓冲区,有三间房,每一间都有两个篮球场大小,喝下毒药等死的原料就在待在这里等待回收。

   “生活区就不用去了,没什么看的。”道尔齐发话了。“所以开始选选你的生日礼物吧,这个工厂里养的原料都在我交给你的写真上了。”

   其实那写真我在车上就翻了好几遍,要想选早就选好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吱声,无非是犯了选择困难症——每个原料看起来都很棒,实在无从下手。

   道尔齐像是看出来了我的问题,就说:你要是不选就让我来选了。我也乐得放空大脑,就同意了。

   然后道尔齐随手翻了翻写真,指着一个女孩道:“就她吧。”

   ………………………………………………………………………………

   两个小时后。

   我被人领到了一个房门前,进去前我看了看门牌,没有牌号,仅仅只写了“缓冲间1”几个字。

   我深吸了几口气,压下满脑子的幻想,平复了一下情绪,拿起电子卡,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也是啊,知道门后之物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之后,有几个人平静得下来?哪怕是当年博士答辩那会儿我也不曾这么紧张过。

   但我还是将电子卡贴上了扫描器。

   “嘀”声之后,门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然后不出意料的和224号四目对视。我不顾224的目光四下环顾了一番,发现这内部纯白的房间居然只有一个衣柜一个跑步机和双杠,墙上地上铺着厚厚的海绵垫而我进门之时,224正穿着仅能裹胸的运动背心和热裤在跑步机上光着脚慢跑着,腹部人鱼线和马甲线清晰可见,甚至隐隐可以看见腹肌的轮廓,时常锻炼的224大腿精壮,我毫不怀疑她会拥有一个漂亮的股间三角。

   我咽下口水,视线一转,看到了跑步机支架上那杯会夺走她生命的咖啡——已经被喝完了。

   我这才重新将目光转向224号,或者是这个曾经叫安迪妮的20岁女孩。发现她早已离开了跑步机,此刻正背着手靠在离我最远的墙角。我一下子有些尴尬,显然正如霍克所说,她是知道自己接下来命运的——被人选中,喝下毒药,静静等死,然后被推进加工车间,扒光洗净,注射一大堆防腐剂做成不腐的人偶,肉体作为精致的性玩具永远存在下去。

   而我则是那个将要拥有她的人。

   房间静悄悄的,我决定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但还没来得及发声,224号便出声了:“还行吧,你至少不算丑……不是些大腹便便的老头子……”她的声音很小,但房间够安静,所以我还是听清了。

   我一愣,说:“你这么在意我们的美丑吗?”

   224号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头:“我是自愿作为人偶原料的,虽然很清楚我的下场会是什么,但我再怎么也是个女孩……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拥有我的人英俊一些……我甚至一点都都不想死。”

   我突然有些不忍,果然还是在更大众的世界观中生活了近30年,看见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眼前消失,实在是不忍心。

   “那你现在还有……”

   “没救了,”224打断我,朝咖啡杯努了努嘴,“老板们告诉我,喝完之后我还能活15分钟……所以现在我应该还能活十分钟吧……事实上……”224身形摇晃了一下,腿一软,歪倒在墙角,“……唔……我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

   但224还在挣扎,试图重新站起来,却失败了,于是保持着刚刚摔倒的姿势,歪斜着身体继续面朝我坐着。我走上前去帮她摆正身体,发现她的体温出奇的高,脸上有一抹病态的艳红,浑身软绵绵的,扶住她肩膀的时候,她的脖子像是没力气一般歪向一边。

   224似乎很不喜欢我碰她,试图把我推开,但她的手已经失去了力量,手掌抵着我的肩膀却完全推不动我。我无视了她的抵抗把她扶正,随后后退一步面对她坐了下来。这才注意到她的紧身热裤胯部已经湿润了,水渍从高耸的耻丘顶起的凸起下浸出,而且还在不断增大。我突然觉得这很有趣,好奇一时间压过了不忍,便盯着224的胯部看了起来。

   224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费劲地低下头来,一下子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丑态,但她已经懒得管了,也可能是自知没办法管了,便自嘲的笑了笑。我看见她的脑袋在胸前一抬一沉,像在打瞌睡一样,显然已经很难靠自己的力量抬起头来了,此时一滴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她口中流出,牵出闪亮的细线滴在了热裤的水渍上,立刻便与水渍融为一体。我看见224的嘴唇哆嗦着,像出水的鱼一样一张一闭,似乎是想要将唾液关进口中,但如此简单的工作她还是失败了,越来越多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留下,牵下越来越多的细丝。

   我伸手,捧着她的脑袋帮她重新抬起头来,但却无法阻止她留下越来越多的唾液,我眼看着她嘴角流出的晶莹液体顺着脸颊流向下巴,又汇集在一起,一滴接着一滴滴进胸口。灯光下,被乳罩和背心所束拢的胸部挤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弧度,被唾液润湿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捏揉着224坚挺的乳房,发现她运动内衣下居然还有一件内衣,然后继续隔着两层布料感受运动少女的双乳那令人惊叹的弹性。

   还记得选中224时看到的资料,她的罩杯是c,不算小,但也绝说不上大。我并不完全是一个巨乳党,我认为对于224这种运动少女来说,c杯这种大小恰到好处,既能一手玩弄得过来,也不会太小丧失手感,还贴合224的健美身材。

   此刻把玩224的双乳让我口干舌燥,224似乎也来了感觉,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我顺势伸手拉着背心下沿,往上一拉拽到腋下,露出少女米黄色蕾丝的乳罩。

   白种人少女皮肤之洁白着实令我惊叹,两只白兔被乳罩束缚着挤压在一起,吸引着我的目光,令人想入非非。我一手提着224胸前的衣服一手摸到女孩背上,摸索了一番却没发现扣带,就在这时,一直软软瘫在墙角224突然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弹在我身上,将我撞翻压在身下,我大惊,正准备一把推开224时,却是耳边一热——224的口水滴在了我的耳朵上。与热感一同传来的还有她的轻柔的声音:“扣带在……前面……你就这么没经验吗……”说罢,她好像突然从垂死之中恢复了不少一般,猛地撑起身来,“虽然我也是处女……似乎没资格说你,”说着狠狠地咳嗽了起来,似乎是被口水呛住了,咳完后恢复过来的精力明显又萎靡了下去,“我还没做过啊……死前让我体验一下…让我…活着当一回女人吧……咳咳!”

   我愣在原地,怎么也没想到事件居然会这么发展,甚至忘了爬起身来,但224却没有理我,只是费劲的向后坐了坐,伸手解开乳罩,露出了两颗粉嫩的乳头,此刻乳头高高耸起,与周围粉红的乳晕结合得恰到好处,迎着天花板上的LED灯,洁白的乳房似乎透着绒绒的亮光。

   224哆嗦着将手按在了我阳具上,本就高耸的阳具又坚挺了几分,直直的顶在裤子上,支起了一顶小帐篷。224在帐篷上轻抚了几下,伸手试图解开我的皮带。

   但她的手很抖,而且没什么力气,所以进度很慢,而我也不打算帮上一把,只是静静地躺着,看着眼前女孩的一举一动。

   费尽力气,余时不多的女孩终于解开了皮带,但将死之人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拉下我的裤子了,解开皮带已经耗尽了224最后一丝力气,她一头栽倒在我的肚皮上,侧脸压着我肚脐,乳房挤压着我的阳具,下体传来的柔软触感着实令人欲火难耐。

   我抽出手,架着224腋下一发力,将224拉到胸前,绕过腋下捧着224的脑袋,让我们俩面对面而视,才发现她的眼睛有些虚幻了,瞳孔也已经开始放大,显然命不久矣,只是脸上还挂着傻傻的没有神采的笑,边嘴角留着唾液边喃喃道:“……来……来……”

   我叹了口气,将女孩的脑袋轻放在胸口,接着在224身下扯了扯裤子,但在阳具挺立,224下半身还压着的情况下,脱裤子难度实在太大,便揪着224的热裤将她的臀部向旁边移了移,这才顺利脱掉裤子。

   脱完,我架着224腋下将她搂起贴着我的身体坐了起来,将她上半身立起,重新靠回墙上。然后伸出脚抵着她的臀部,开始准备脱去她已经被尿液和口水浸湿的热裤和内裤。而224已经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不剩了,只是头低垂在胸前,摇晃着脑袋,迷迷糊糊的看着我的举动,口中喃呢着:“来……快……我要……要死了……”于是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解开皮带之后直接发力扯断了纽扣,接着手指伸入裤子内,抓住热裤和内衣边缘,用力向下拽着。

   虽说女孩一直勤于锻炼,臀部较为精壮,没什么肥肉也没有一块块隆起的肌肉,摸起来却也十分紧致,节构分明,但身上这条热裤却实在是太紧了些,裤子没拽下来多少,倒是把224从墙角拽了下来,躺倒在地,金发凌乱的铺在脸上,胸前嫩乳随着心跳和粗重的呼吸抖动着;下半身裤子被脱去一半,露出了耸起的耻丘,之前就是这里撑起了热裤上那个美妙的凸起,其上方有一丛暗黄色的密林,严严实实的铺出了一个倒三角,毕竟是成年女性了,该长的毛已经长得差不多了。

   可说来奇怪,不是说人全身上下的毛都会是一个颜色吗?为什么224有着一头淡金色的披肩发,阴毛却是暗黄色呢?

   我摇了摇头,将这个疑问抛出脑外,吸了口气,仔细看了看身下的224。现在热裤和运动内裤还套在女孩大腿上,所以224的双腿还紧闭着,但女孩上身同样没有脱干净,乳罩被从前打开留在身上,背心也没有脱去,只是被拉到腋下后挽到了脑后,一眼看去,224竟丝毫不给人淫乱之感,反倒让人生出怜爱之意。

   我一鼓作气,扯掉了已经褪到女孩大腿的热裤内裤,将被尿水浸成深灰色的运动内裤在手里捏了捏,还是温热的,都可以捏出水来。将已无用处的裤子扔在一边,我抬起了女孩的双腿向两侧分开,浓密的阴毛下粉色的阴唇紧闭成了一条缝,引人瞩目,我将手掌按在女孩小腹上,轻轻地按压着,一股清流随着我的发力自紧闭的肉穴中溢流而出,女孩哼哼了一下,似乎舒服了一些。不一会儿,尿液便被我挤得差不多了,我停止按压小腹,伸出食指在224阴唇自下而上轻轻一划,女孩顿时如触电般微微抽动了一下。

   果然是处女啊,真敏感。

   我捏了捏指头,食指上液体十分黏滑,显然不只是尿液,果然224号也忍不住了啊,未尝人事的女穴正忠实的反馈着对异性的期待。

   虽然我有做做前戏的想法,但224号显然等不到前戏完成的那个时候,于是我也不再浪费时间,而是抬起了224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将阳具调了调位置,然后腰间猛一发力,刺进女孩的蜜穴之中。但肉棒所刺入之处不愧是处女的小穴,极为紧致,我发力一刺也只是将阳具刺进不到四分之一,少女的阴肉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阳具,而身下的224身体抽动了几下,异物突入蜜穴的快感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忍耐得住的,能感觉到本就紧小的肉穴变得更加紧致。

   我深吸一口气,按着224纤细却结实的腰肢,一点一点的向着更深处进发,而我则享受着阴道与阳具摩擦的快感,我低头看了看224的表情,虽然正戏还没完全开始,却也同样是一副愉悦沉醉的表情,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吧。我继续在224的蜜穴中开垦挺进着,直到遇上了一层阻碍。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并不打算停下来细细感受一番,我吸了一口气,下身发力,肉棒狠狠的捅穿那层薄膜,深深进入少女的身体里。女孩的阴道被狠狠地撞开,迎接火热的肉棒进入。蜜穴内同样火热的阴肉将阳具紧紧挤压,像一张小嘴般紧凑舒服。224随着我这一冲刺闷哼了一声,原本瘫在身体两侧的手猛地伸直,瘫软的身体骤然拱了起来,我顺势托起了她因发力而变得坚实的臀部,开始在她身体里疯狂抽动,处女紧密的小穴已经没办法阻拦我,抽插下销魂的快感一阵阵的传遍全身。想到自己操的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异国少女,而且这个少女马上将变成我的专属肉玩具,更加让我兴奋,粗大的肉棒涨的发紫。

   抽插一阵后,突然有了射精的冲动,但我可不想早早地把精子留着这里,于是在射精前一刻拔出了阳具,一边看着224下体溢出的殷红处子血一边喘着气平复心情。身旁的224双手搭在脑袋两侧,大张着双腿,下体凌乱不堪,原本紧紧闭合的两瓣唇瓣已经被我粗壮的阳具撑开,正缓缓闭合。她同样大口大口喘着气,满脸唾液和眼泪,金黄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脸上,原本清纯惹人怜爱的气质不见了,多出了份妩媚和淫乱。

   我很快缓了过来,正准备继续,224嗓子里却突然传来了“咯咯”的水声,紧接着又开始了剧烈地咳嗽——长时间的仰卧,224口中攒下的大量口水开始灌进气管了。

   我是很想吻上少女的唇,品尝一下濒死女孩口中甘液的,但想到她可是喝了毒咖啡的,口中可能有残留的毒素,只得作罢。

   我不想让224这么屈辱的被自己的唾液呛死,便赶紧跪了下来,给她翻了个身,然后托着她的下巴和后腰将女孩上半身拉扯到双腿上撑起,左手撬开女孩的嘴,轻扯着她的舌头拍打后背帮助她咳出口水。片刻后224平静下来,于是我抽出空来感受着这具完美的女体压在双腿之上的感觉——女孩的双乳正好搭在我双腿缝隙之间,我仍就半挺立着的阳具正一抖一抖地戳着224的侧乳,龟头感觉柔软与酥麻并存,实在是美妙无比。

   由于坚持锻炼,224身材非常好,不仅没有半点赘肉,甚至在瘫软之时也能摸到清晰的肌肉线,右手在女孩背上轻轻划过,感受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以及美丽的背线。视线继续移动,看见了女孩撅起的屁股——刚刚给224翻身时并没有为她合拢双腿,粗暴的翻身把女孩张开的两条腿盘在了一起,以膝盖作为支撑,随着我拉动她的上半身,屁股自然撅了起来。

   我的手顺着背线滑入股沟,继续向下滑动着,入手同样是一片黏滑之感,显然刚刚一阵翻云覆雨,女孩穴中的密液和我激射之后从穴中溢出的精液已经铺遍了整个臀部。灯光下,满是晶莹液体的翘臀透着粉嫩的光泽,居然给人一种正在发光的错觉。

   在这一片黏滑之中,我细细摩挲着少女的肛门,感受着螺旋皱纹的质感,轻捻着少女肛门附近不甚多的绒毛,一边感慨人体的美妙。

   我突然发觉有东西正在舔舐我的左手,一回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松开了捏着224舌头的手,但女孩恢复自由的舌头却并没有回到口中,而是轻轻舔舐起了我的手指。我侧着脑袋,见女孩双目迷离,发丝凌乱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顿时欲火大涨,便干脆将指头伸进了224口中,让224尽情吮吸,随后大腿发力收拢,不断挤压着少女搁置其间的嫩乳。发力之下,哪怕是感官并不敏感的大腿也同样能感受到女孩双乳那惊人的弹性;右手下滑,手指立刻找到了两个柔嫩的唇瓣,中指食指一发力戳入其间,屈指便搅动了起来。

   像是为了迎合我这一系列举动一般,少女娇躯随着我手指的入侵轻轻抽动了一下,口中舔舐也变成了轻咬,上身僵硬的抬了抬,似乎是受不了胸部突如其来的挤压,想将双乳从我大腿间解放一般,蜜穴也瞬间收缩,紧致了许多,简直是要将我的二指吸紧,咬住。但我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肉穴中的二指有密液润滑,此刻正飞速进出,摩擦着少女的阴肉,发出响亮的水声。

   可以想象此刻初经人事上中下就都被关照着的224享受着多么大的快感。她继续耷拉着脑袋吮吸着我的手指,发出意义不明却相当诱人的喃呢和娇喘,上半身不安分的扭动着,但双乳被我的大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放弃后转而扭动堪堪可动的臀胯,但我怎么会让她有喘息机会呢?食指中指猛然发力,向最深处狠狠一刺,无名指小指紧紧抵着阴阜,用力上抬,硬生生提着阴部将女孩下半身给抬了起来,摆出来一副跪拜姿势后又重重放下,也不理会224痛苦与激爽并存的呻吟,继续着蜜穴的开垦。

   终于,224浑身一僵,咬着我的左手隐隐生疼,蜜穴一紧,大量滚烫的液体喷溅而出,撒在我小臂和她屁股后的海绵垫上。

   这家伙,终于高潮了。

   我也再无法忍受,从女孩口中抽出手来,不理会224意犹未尽地伸出的舌头,自224身下抽出身来,提起她的腰,一推膝窝将她摆成高高撅着屁股跪地的样子,然后绕到她身后,高耸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找好位置后双手握着女孩的腰,发力狠狠刺入其中,迎着224的抽搐继续着刚刚没完成的抽插。

   不得不说,白种人的224号有着170cm的高挑身材,阴道也是出奇的深,我17cm的老二几乎完全没入蜜穴之中才顶到子宫口,龟头尖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让我打了个舒爽的哆嗦。

   由于已经不需要再费力开垦,我松开了抓在女孩腰间的两只手,俯下身来,上身贴在女孩背后,左手从前逗弄着那颗肿胀坚硬的阴蒂,右手也没闲着,上探抓住了少女膨胀的乳房放肆地揉捏,掐着高高耸起的樱桃,感受火热的乳头刺在手掌上的酥痒感。224也在这等快感刺激之下小幅度痉挛着,发出“唔呃”的淫叫。我像个打桩机一般,同样撅着屁股将阳具不断捅进224温暖深邃的蜜穴之中,下腹与224的雪臀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水声与撞击的啪啪声震天响。而我也终于到达极限,近乎抽搐的一挺身,将老二整根捅进女孩体内,增大的阳具撞开了女孩宫颈深处的开口,如沸腾滚热的岩浆般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喷射而出,直接灌入了女孩火热的子宫。

   只可惜这个子宫再也不可能孕育生命了。

   像是为了回应我一般,224闷哼一声,阴蒂一努,狠狠收拢了蜜穴,我顿时感到下体一阵潮湿,一股粘液喷溅而出,带出了不少白浊液体。224下体又是一阵抽搐,伴随着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哈气声,又重新瘫软了下去。而我则喘着气保持着刚刚插入的姿势,并没有拔出射精后略显疲软的阳具,继续揉捏着女孩的阴蒂和乳头,揉捏一阵后却惊觉身下本该继续痉挛着回应我动作的224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我赶忙爬起身来,将224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女孩整张脸都已经被唾液浸湿了,金发杂乱的铺粘在脸上,已经看不见眼睛。翻身时她的脸侧着歪向一边,一大团唾液从咧开的嘴角溢流而下,沿着侧脸流至耳边,鼻子中也流出了黏糊的鼻涕,与满脸的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

   明明是很恶心的一幕,我却莫名感到一阵心跳。

   我拍了拍女孩的脸,毫无反应。

   于是我低下头,将耳朵贴在女孩温暖的胸口,细细倾听——没有心跳。

   她死了。

   就在刚刚,224最后一次高潮之后,她所剩无几的生命终于彻底耗尽了,由活生生的女孩变成了一具逐渐失去体温的女尸。

   我直起身来,看着身下一动不动的女体,静静望着身前的女尸良久,突然想要看看临终之时224的表情。我走向224生前用的那台跑步机,跑步机把手上正搭着一条擦汗用的毛巾,我将毛巾拿来,对折一下,盖在了224脸上,打算为她擦拭去满脸的污物。于是双手穿过女孩腋下,托着她的嫩乳,把她拖到了一旁干净的垫子上。

   我看着女孩直挺挺的伸着脚,没了肌肉拉扯的脑袋软软地后仰,拖在地上的脚后跟在垫子上划过两道水痕。因为是刚刚死去,尸体还有着相当的弹性和愈合力,被我大棒狠狠捅进的肉穴已经闭合上了大半,长而卷曲的阴毛混杂着淫液乱糟糟的糊在一起,凌乱的下体还在不断溢出精子淫水混合物,一部分顺着雪臀流向大腿,再划过小腿,溢过脚踝,化为地上水痕的一部分;另一些则流至臀部尖端,牵起粘稠的丝线,三三两两滴在地上。

   我将224拖到房间中央,一松手任凭瘫软的尸体摔在垫子上。半空中,盖在224脸上的毛巾飘开了一角,露出224沾满头发的侧脸,尸体脑袋砸在垫子上弹跳起来,扭向一边,将毛巾甩落一旁,双臂微微抬起砸在脑袋两边。目光下移,女体上半身已经不再抖动,唯有娇嫩的雪乳还在微微颤抖,两粒樱桃在白皙的团子上活蹦乱跳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我伸出双手掐了掐两颗依然挺立的樱桃,原本粉嫩的乳头尚还充血显得相当娇艳,掐完樱桃也没忘了照顾下边的阴蒂,224刚刚死去,但身体还未完全死透,这三处的充血尚未散去,所以还很明显的硬着,甚至刚刚挑逗阴蒂之时,224的外阴还微微努起了一些,令人大感生命之顽强。我本想低头将这几块宝地吮吸一番,却记起224的唾液有滴在胸口和下体过,只得作罢。

   莫非224那时是故意如此吗?不,应该不会,将死之人哪有脑子考虑那么多。但一想到到了最后我居然没办法继续尽兴的品尝这肉玩具的肉体一番,我就一阵懊恼,在224的胸口狠狠地抽打了两巴掌,望着一双被抽打过后活蹦乱跳的美乳,就当已经惩罚过她了,然后自言自语:“没事,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们以后慢慢玩……”

   我抓起女尸搭在头两侧的手臂捏了捏,虽然能摸到清晰的肌肉线,但此时结实的肌肉却软软的摊着而且再也无法收缩用力了。将双臂拉直并回尸体两侧,捡起刚刚落在一旁的毛巾,重新敷在女尸脸上,我一手托起224的脑袋,轻柔地向下擦拭着224满脸的污物,大致擦了一番后,满脸的头发也被抚顺了不少,露出了224半闭着的天蓝色漂亮眼眸,虽然已经没有了神采,但因为还噙着泪水,所以仍显得闪亮动人,别有一番滋味。我掐住224的小鼻子,往下一挤,又挤出一摊鼻涕,然后继续温柔的擦着。不一会儿,224脸上便被我擦干净了,只是擦拭时掀起了224的嘴唇,这样一看224嘴唇咧得更开了,我这才注意到224似乎在笑,赶忙将224脸上的头发一点一点完全扶开,端详起身下女尸的表情。

   224果然在笑,双目半闭但眉头舒展高挑,嘴角也上扬着,就好像小女孩见到令自己惊喜的礼物般纯真无垢的笑容。但这笑容此时却出现在了一具被人抽插凌辱而且注定难以善终的女尸脸上,实在令人感慨。但转念一想,224死前不正是期望体验人事吗?我这是帮她完成了愿望啊,难怪224会走得如此安详吧。

   我合上了224的嘴巴和双眼,女孩如睡美人一般偏着脑袋,静静卧在我脚旁,刚刚她所经历的痛苦和舒爽似乎都不存在一般,若是忽略她正溢出白浊液的凌乱的下体,再将压在头下的头发细细梳理一番,224就像是普通安睡着的邻家少女一般,娇柔祥和。

   看完了女孩沉静的脸,我目光下移,端详起了她上半身最宝贵的性器。果然如我最开始预想的那样,平时勤于锻炼的女孩有着一对哪怕仰卧也依旧高高耸起的坚挺玉乳,丝毫没有向两侧摊开,仰卧时c杯嫩乳呈现出一个完美的碗型,粉嫩的樱桃不偏不倚点缀在双峰最高处,淡粉色的乳晕环绕两点,做着完美的注释。

   我也平躺在女孩身旁,偏着头在一旁望着女孩平静安详的侧颜。看着她舒展的眉头,微扬的嘴角;看着她挺立的酥胸,看着她因为不再呼吸而微微瘪下去的肚皮,和下体耸起的一片暗黄色绒毛。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不同的是224已经死了,而我还活着,她已经成为了我最可爱的玩具,我变成了她的主人。

   我抬起手,用手背缓缓抚弄着224的上半身,感受着她尚且温暖,皮肤依旧细腻光洁的躯体。手背顺着女孩身体的轮廓,拂过葱颈,划过精致的锁骨,在女孩胸口两团软肉上停了下来,翻过手,食指抵着乳头,摩挲着,逗弄着,感受着观赏提子跳跃于嫩白肉团之上的赏心悦目之感,此刻彻底失去生命力的女体已经没办法继续保持乳头充血了,娇艳的提子重新变回粉嫩,软化了下来,中指食指尖端轻轻夹住乳头,竖直向下一挤,女孩的乳房便变了形状,轮廓从富士山一般直直耸起变得更加圆滑了起来,再向上提起,圆润的线条又消失不见,变得直棱。

   我轻掐着224的乳头上上下下摆弄着,不得不说,虽已经将这双美乳抓入手中揉搓几回了,却依旧惊叹于这两块脂肪惊人的弹性。我最后屈指弹了女孩的乳头一下,看着颤抖的乳房慢慢平复后坐起身来,倒不是因为没有继续欣赏玩弄下去的兴趣,而是我忽然记起了霍克的话:“通常原料们喝下毒药后半个小时员工们就会进入缓冲间回收她们,开始加工。”大致想了想,现在距离224饮下毒药已经过了差不多20多分钟了,也就是说再过一会儿就有员工们来回收224了。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赤身裸体神态安详的女孩,揉了揉她粘稠凌乱的下阴,双手扯着两瓣粉唇左右分开,立刻清晰的看见224乱糟糟的阴道,我将手指掏入她的阴道内,放肆地搅动着,感受着她残存的体温,看着她全身随着我的搅动微微摇摆,问她:“再过一会儿你就要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看光了,还要被上下其手,全身上下每一个洞里都被洗刷得干干净净,”我从224下体抽出已经沾满淫液的手,撑开她的双眼,向她展示着自己肉穴中溢出的浑浊液体,继续道“你这个淫水流了一床垫,高潮差点喷我一身水的淫女,你会害羞吗?会吗?”

   我自娱自乐一般的话语当然得不到回应,自言自语后我甩了甩手,将手上剩下的浊液悉数抹在女孩脸上,女孩本已清洁的脸又重新变得凌乱起来。可224却毫不在意,脸上还是那淡淡的笑,睁着毫无生气的眼睛,傻傻的直视着天花板上的LED灯。

   我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但我很快想明白了烦躁的缘由——眼前这具精美的女体是我的专有玩具,是道尔齐先生送给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但也正如我所说,不久之后却将会有几个甚至十几个陌生男人把我的玩具带走,清洗,加工,对她上下其手!会不会有人在加工途中看上了她呢?然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享用我的专属性器,就像我刚刚爆射224一样疯狂中出这个不会抵抗的人形飞机杯,把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洞都填的满满的?

   我扭头望向224乱糟糟的下体,强烈的占有欲和支配欲让我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感到恼火。但我理智尚存,还是很清楚接下来的防腐步骤都是十分重要的,于是便压下心中的不爽,一言不发地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后,我觉得也应该给224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员工一进门就看见我的女孩凌乱的丑态。便走向衣柜,打开一看,里面竟只挂了一条轻薄且毫无装饰的白色连衣裙和一双筒袜,除此之外空无一物。我咂咂嘴,立刻明白过来这套衣物才应该是喝下毒药的原料们应该换上的临行服饰,毕竟连衣裙可比私服什么的要好脱下多了。取下衣袜,向女尸走去。我将连衣裙铺在女尸身上,像给她盖被子一样轻轻盖上,果然,即便是两层衣服也隐约透出两粒樱桃的嫩色和凸起,下体深色的阴毛更不用说。我叹了口气,掀去了这情趣用品般几乎没有遮掩能力的连衣裙,决定还是先为她穿上内衣。

   224上身的衣服其实还一件都没有完全脱去——黑色的运动背心被翻到脑后,米黄色的乳罩还大开着挂在肩头,我将毛巾往女孩下体黏糊的密林上一盖,便一屁股坐在女孩的盆骨上,顿时感受到了骨骼和肌肉那软硬兼具的触感。然后抓起女孩的小手,发力把她一点点由仰卧拉起,女孩满脸笑意,脑袋却无力的后仰,好像在和我做游戏一般,女孩身体支起一半之时,我猛地一扯,女孩听话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我赶紧松开女孩的手,一把架住女孩腋下,刚死之人的脖子没什么牵引力,女孩的脑袋借着刚刚我的发力划过一个半圆,由后仰前摇,耷拉着垂在胸前。我拍了拍面前低垂着脑袋的女孩光洁的背,对她的听话感到很满意。然后曲腿一左一右夹住了女孩双肋,一手提着女孩两只手高高举起,另一只手探到女孩脑后,拉扯着小背心向上脱去。不多时,这条小背心便脱离了主人的身体,被我扔在一旁。于是我松开手和腿,女孩晃了晃,却没有向后倒去,而是进一步向我趴了过来,脑袋顶着我胸膛,我捧起女孩的脸,怜爱地捏了捏女孩调皮的小鼻子,传来了轻微的鼻涕泡声。

   我往后挪了挪,坐在女孩大腿之上,重新将女孩头放下,扶着她的左肩拉开些距离端详着坐姿时女孩胸前的嫩乳。此刻这两块坚挺的脂肪受到重力的作用,上半球弧度被微微拉直,下半球明显圆润了起来,呈现出半个膨大的水滴形,两球分界处已经恢复正常的乳头静静矗立着。

   我看着这美妙的一幕,又硬了起来,却不打算继续来一发,只是拉过224瘫在身侧的双手,引着她的双手抓在自己乳房之上,压着她的小手发力抓捏,看着柔软的乳肉从她指间溢出,对她说:“你有好好玩味过自己的这对宝贝吗?实在太美了,我都又硬了。”

   女孩不理我,继续耷拉着脑袋。我松开手,女孩的手落下砸在自己大腿根部遮丑的毛巾上,弹了弹,重新跌回身侧。我提了提挂在女孩肩头的吊带,将刚刚脱去运动背心时扯歪的乳罩重新扶正,然后扯着两根扣带,将两团嫩乳向中央拢去,目视着两团半球挤压在一起,重新挤出那个让我心跳不已的弧度和沟渠,接着一贴一按,扣上了卡扣。我伸出指头,沿着两团嫩乳挤出的直缝插进乳中,一边感受着双乳的挤压一边从内向外拉了拉扣带,女孩堪堪支起的上身被我的动作拉扯着向前一倾,乳罩却没有蹦开,看来确实已经扣好了。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屈指托起女孩的下巴,女孩微笑着抬头,似乎也很满意我对她温柔的穿衣,我掐了掐她的小脸,女孩嘴角咧开一道小缝,一摊晶莹的唾液顿时决堤而出,沿着脖子流入双乳打湿了一大片乳罩,我一推224脑袋,女孩后仰而去,嘴角唾液在空中甩出一条透亮的丝线后落在胸膛。224砰地一声摔在身后的垫子上,被胸罩束缚住的双峰已经没办法自在的颤抖了,只是上下抖动了一下便安静下来。

   我拍拍屁股从224大腿上站了起来,来到224最初靠立的墙角旁——为女孩开苞时我把脱下的内裤扔在了那里。内裤原本是灰白色,女孩失禁后流出的尿液把内裤彻底浸湿成了深灰色,记得刚把内裤从224身上扒下来时内裤留着体温充满尿液,入手温暖湿润,现在湿漉漉的内裤已经凉了下来,却湿度不减,稍稍用力一捏便有几滴尿液从指缝中流出,滴落下来。我将内裤摊开,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出人意料的并没有闻到太大的异味,尿骚味有是有,但是很淡,深吸一口气甚至有一种少女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丝毫不给人脏乱之感,一时令人有些陶醉。

   我又深深嗅闻了几下,试图将这美妙的妹汁芬芳印入脑中,然后抬起头,眼睛一转有了个坏主意,于是将内裤翻正抚平铺在手上,回到女孩脑袋边,将女孩脑袋扶正,替她合上双眼后,一把将湿漉漉的内裤拍在她脸上,当做洗脸毛巾一般为她擦拭起来,额头,眼窝,侧脸,我细细为她清洁着面庞;接着是小鼻子,秀唇,下巴和酥胸,甚至不忘侧放女孩的脑袋,撬开她的嘴巴,用内裤细细吸干她口中残留的唾液。我看着少女脸庞在我手下不断变样再复原,脏乱的面容在内裤和尿液的擦拭下逐渐光滑洁净起来,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和兴奋感。不过,若224还活着,我倒是真想问问她被自己的内裤和尿液清洗口腔和面容是何感想。

   我拧了拧内裤,挤出一摊尿液来,用拧干的内裤又将女孩细致的擦拭了一遍,拭去第一遍“洗脸”时留下的水痕。完工后我满意的拍了拍女孩的肚皮,然后掀开了盖在女孩阴部的毛巾,打算为她穿上内裤,却惊讶的发现女孩的下体已经流出了一大摊精液,我扒着224左臀翻起一看,发现那流出的大股精液顺着股沟润湿了整个屁股。回想一下,应该是刚刚我一屁股坐在女孩胯上时挤压了阴道和子宫,这才挤出了一大团精液。我扒着女孩后腰给女孩翻了个身,看到雪白的臀瓣上粘满了浓稠的精液,正散发着阵阵腥气。

   我挠了挠头,有着轻微强迫症的我有些难以忍受女孩较为清洁的上半身却配上了一个乱糟糟黏糊糊的下体。我抱着手环顾四周,看到了不远处的那条双杠,心中顿时有了新的玩法。于是我蹲下身,抱起女尸扛在肩上,将毛巾往尸体屁股上一盖,一手环着尸体直挺的腿一手扣着屁股,向双杠走去。

   我站在两条双杠之间,举起了面前224的双腿,将她胯部搁在一根横杠上,然后双手用力撑起女孩的腰,将这50公斤的女体抬了起来。我转了个身面向女孩的脸,此刻女孩的脸正耷拉在我面前不到30公分处,一缕缕发丝如点缀一般下垂在脑袋旁,但因为一同垂下的双峰的阻挡,我看不全女孩的脸,只是平白有了分不真切感,仿佛眼前柔软的女体是一个错觉,但手中传来的沉重的分量立刻打散了我的疑惑。我手卸了力,头顶着女孩柔软的小腹,双手架着女孩的双臂,顶着女孩向前移了移,把她的双臂往横杆外一抛,然后放下女体。

   此刻女孩已经被架上了双杠,我绕到女孩前方拽着女孩双臂一拉,让女孩上乳抵着横杆,这才大功告成。现在尸体被我稳稳的面朝下架在了双杠上,锁骨和大腿根压着横杆,头和手脚伸在双杠之外,女孩的脑袋和双臂软绵绵的垂着,而大腿却被架住,小腿和脚丫伸得笔直。

   由于重力,女孩腹部下沉,身体却被脊椎拉住,整个人呈现出一个柔美的弧度。我绕到尸体后方,将闭合的双腿打开了一些,露出沾满精液的股沟和阴唇,然后抓起屁股上的毛巾,细心地为这听话的女孩擦去下半身的污物。我一点点将女孩下体和雪臀收拾妥当,看着擦拭过后的躯体发出闪亮的光泽,接着我顺着女孩大腿一路向下擦去,将先前顺着大腿流下的淫液一同擦去。擦到双脚之时,我自然也没忘了好好玩弄一双美脚一番,脚趾浑圆饱满,足背洁白光滑,如工艺品般精致。

   不过看得出来女孩经常赤脚跑步,足底茧很厚,入手有些硬却很有质感,像是砂纸,与骚妇柔软细腻的足底完全不同,对此我并不反感。但我却苦于没办法彻底清洁女孩的阴毛——阴毛上混入了太多的淫水和精液,已经彻底糊成一团,单靠一条毛巾根本没办法擦干,只能等后续加工时再处理了。

   除开阴毛,我现在对我的女孩非常满意,面容祥和端正,真漂亮,最重要的是她还很听话,不论我做什么都毫无抵抗,实在是太棒了!我拍了拍女孩光洁的裸背,表达着对她的喜爱和赞美,看着这具柔软的尸身随着我的拍打微微颤抖,远远伸出的玉足在空中抖动不已。

   啊,真幸福啊!

   但我还记得正事没有做完——女孩衣服还没穿好呢。于是我转身拿回刚刚顺手搭在女孩脑袋上的内裤,重新为女孩闭上双腿,将内裤从双脚套了进去,一路拉扯到大腿根部,被横杆挡住为止,但这没什么大不了,我重新钻进女孩身下,肩膀顶起女孩小腹,将女孩下体抬起,顺势将内裤一把拉上。

   这下内衣内裤都穿好了,接着穿袜子吧。相比内衣裤,筒袜就好穿多了,加之现在224绷直了小腿,我将筒袜往女孩脚丫上一套一拉便完成了右脚的工作。只是刚刚为女孩套袜子时我蹭到了女孩的脚尖和脚掌,感觉到了明显的凉意,我伸手抓了抓女孩剩下那只脚,双手贴上了女孩的脚掌脚背。嗯,确实,这只美脚已经凉了下来。我退后几步,看着双杠上224滑稽的姿势,看着这逐渐失去温度的肉体,真难想象十多分钟前这具身体还是那么火热,努力回应着我的每一次逗弄,扭动着,娇喘着,喷出滚烫的淫液,但现在却毫无生机,不对你的出格之举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

   我心态平静下来,莫名感到庞然若失,硬了好一阵子的阳具卸了力,不再冲动。

   我走上前,摸了摸女孩垂下的手——凉的。摸了摸女孩的胳膊——凉的。摸了摸女孩耷拉的脸——凉的,背是也凉的,腿也是凉的。

   不应该啊。我心里一个声音在说。

   我像着了魔一样在女孩全身摸索着,试图寻找到这个活蹦乱跳了20年却在不久前彻底安静下来的躯体残存的温度。终于,我找到了,女孩双乳还依旧温热,臀缝依旧温热,小腹还有温度,大腿内侧和肉穴还很火热,哦,还有她的嘴巴。我将女孩从双杠上抱下,让她平睡在地上,然后一手塞进女孩胸口,一手插进女孩下体,试图记住这个女孩最后的温度。

   明明是很黄暴的举动,此刻我却没有一丝性欲。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刚刚被新奇和性欲所压制的为数不多良知又重新回到心间了吧。我从未如此深刻的惋惜起生命的消散。

   我最后品味了一次女孩的体温,拔出插在女孩私处的双手,理了理被我翻开的内衣内裤,继续默默为她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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