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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方琳琳之死

第6章 方琳琳之死

  方琳琳之死

  

   南山市,位于大南山山脉西北一端,与云海市刚好处于大南山的两头,但和三面临海的云海市不同的是这里四周环山,作为人口上百万的中型城市大部分市区都是环绕着市中心的打龙山起伏的山势而建,这样的山城自然是不方便交通的,所以居住在这里的市民也类似现在的直辖市重庆一样出行也基本不靠蹬自行车,有钱的自然就买车,次一点的电动车燃助车也凑合,再穷的就安步当车了,市政规划里的新市区计划就在城南的一块谷地里划了一大片地作为新市区用地,在这片新开发的热土上聚集了许多外地的民工,社会秩序比较乱,一些社区配套设施都没有来得及到位,但要市里一下调拨更多警力照顾这里短期内还是挺困难的。方琳琳所在的市局西山区二道岗子派出所就是这样热闹繁华又人手短缺需要急增人手维持的一个小警署。

  

   方琳琳做的是交警,今天白天出来执勤,午后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她尽情的呼吸了口新鲜的空气,感觉心情纾解了很多,原来她在市局里做文员工作,但她自己要求调到下面的派出所工作,在同事看来这样的要求实在不正常,放着气氛安逸环境优越的办公室不坐非得跑到这样的乡下地方来晒日头喝风的,难道真的是要争个行业先进工作者么?她们自然不晓得方琳琳心中的苦衷,为了逃离那个办公室,她已经打了好几个调职报告,不知动了多少脑筋,现在这样在外面执勤虽然苦一点,但比之前在那些日子里不堪回首的回忆中生活她已经是觉得精神上轻松多了。

   方琳琳感全副执装的在这样的热天里站外面执勤,虽然外人看着很威风,其实是比较辛苦的,制服下面的肌肤早已汗淋淋的了,黏黏的汗水不仅使她很不好受,而且居然使她有一种自己被男人那个时产生的幻觉,脸微微红了,她今年23岁,从警校出来分配工作还不到两年,却已经是局长江彬的秘密情妇,说是情人,其实在他的眼里,方琳琳只不过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爱奴隶而已,道貌岸然的江彬表面是风光的南山市公安局局长,骨子里却是个登徒子,自他靠自己的人际关系登上领导位置以来已经败坏了好几个这样的小女警的清白,方琳琳只不过是他成为局长后的又一个玩物而已,这一点,方琳琳也知道,但她生性软弱,从第一次被江局长以升职的诱惑得到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勇气反抗了,这江彬不仅作风败坏,还是个严重的性虐狂,不仅如此,甚至还经常同时叫上一到两个方琳琳这样的“情人”在秘密地点供自己和其他同伙玩弄,当然他的同伙都会带上面具,叫方琳琳认不出来,用各种残忍或者无聊的性虐花招对付她们,往往一次聚会后她要歇好几天才缓过劲来,方琳琳已经越来越收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最近,同样是江彬的玩物的的另一个同事张小曼突然告诉她,说自己已经掌握了江彬作恶的足够证据,要与他摊牌,彻底结束这不堪回首的日子,方琳琳一听张小曼的意思是想把一部分证物交给自己,以备不测,当时就害怕了,她知道江彬此人不仅好色还心狠手辣,不想淌这浑水,她一面拖延张小曼的要求,一面要江彬把自己调到市局下面的机构,躲离这些是非越远越好,一开始江彬不想把这个顺从的性奴放手,几经推诿,昨天他突然就答应了。

   阳光下,方琳琳的的瓜子脸上淌着汗珠,映衬着细腻洁白的皮肤,警帽下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理成一条马尾扎在脑后,只有几缕刘海被汗水粘在洁白的额头,细细的但分外清晰的弯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反映着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昨天她尽速的办理好了手续,刚一到转调的警署报道,署长就告诉她把她分配去外勤组,警署王署长是略带歉意地对她说的:“是这样的,你看我们这人手也不足,要管的地面又大,现在都麻烦到你这样的女同志也上大街了都……连我们这两个正负署长现在都天天轮流出去查大街呢,等过阵子上面新派的人手到位就好了,先委屈委屈你……”。方琳琳倒真不觉得委屈,还蛮新鲜的。

   只是站在执勤的地方她才发现,这个名义上的新市区实在还很空旷,在城市开发模型上看到的那些高楼大厦新型社区楼宇群目前仅仅是停留在建设当中的工地,只有几栋孤零零的高楼,没有连成片的楼房,也没有绿化树荫,午后的大日头在头顶晒着,脚踩的是被晒得滚烫的水泥地面,周围远远近近的尽是繁忙的建设工地,身边不时有明目张胆大白天就敢超载的重型运土车飞驰而过,不由得人不闹心,这里真是个缺乏管制的地方,加上她有心事,心里一闹就更加感觉热了,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个号码,电话通了,听语气对方也是女性:“……警队吗,我找蒋队长,……对,有个事我想和他汇报一下……对对,别问这么多了,我要直接找队长说……,什么,他出任务啦?……哦,那、那等他回来您告诉他我找……我是方琳琳,市西区地署民警,……好的,就这样吧。”

   收起手机,方琳琳满腹心事,默默的叹了口气,看看手表,才下午一点半,她继续往前溜达着,她此时正走过一个停车场,不经意间就看到一个人影在一辆轿车驾驶座旁鬼鬼祟祟的。

   方琳琳立即提高了警觉,对方是个男子,在车后似乎正在撬车锁,一见她过来,急忙离开车子就走,方琳琳走到近一看,可不是偷车的吗,车门上还插着一根撬车锁的铁条来不及抽出来呢,连犯案工具都来不及拿走哇,方琳琳喝问一声:“站住。”那人抹头就跑。方琳琳一看就自己一个人,追上去也未必抓得住他,正进退两难之际,听见旁边一人说话:“这不是方琳琳吗?”她一看,一个中年男子正朝自己疾步走来,她楞了一下,意外的认出来的这人是谁,“你是……刑警队的蒋队长吧?”

   来人个头挺高,三十五六年级,留着平头,体魄强健,一脸精明强干的气质,穿着藏青色夹克很有男子汉的气度,快步走过来,都没有理会方琳琳的话,脸上很不高兴地说:“你真出现得巧啊,我们下饵吊这条鱼半天了,眼看人就要上钩了,你怎么给我把人吓跑了?”方琳琳还没明白过来,被她叫蒋队长的男人已经一拽她的胳膊说:“还不和我追去?”方琳琳还稀里糊涂,就不由自主就跟着他追了下去。

   方琳琳边跑边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无意中捅了篓子,大概是蒋队长带领刑警在设局抓盗车团伙这么回事,但还没有等嫌疑犯得手就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吓跑了,她不禁生出满怀歉意,同时心想,正好找他有事,再说能抓住前边这个主儿挽回面子来也好,不巧的是刚才还在用的步话机这会凑热闹似地坏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她又没有记住署里的电话号码,无法呼叫支援。追出一百来米后,跑到一座高大的废弃工厂院墙里,在一个四面由景墙围着的小院门外,蒋队长停了下来,见方琳琳刚刚赶到身边,正弯腰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好笑的说:“怎么了,这么一点路就喘成这样?平常你就会给局长端茶地文件啦,咱们也真是没人可派了,现在都让你们这些可爱的警花同志来看大街能有什么用?连个嫌疑犯都抓不住。”方琳琳听着这些刻薄的话很愠怒但没有话说,透过气来气吁吁地说:“没办法……人手紧。”蒋队长冷笑着说:“那现在怎么办?我刚看见他跑进去了,但里面太大我要进去抓人怕他跑了,你会看门吧?”方琳琳很生气,心说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怎么说话这样粗鲁的呢,就说:“抓人谁不会,我也是警校学过擒拿罪犯的,不就一个小偷,看我怎么抓他。”蒋队长点头说:“好,也不用你进去厂房,就在这守着别让人跑出来,现在我绕到厂房后面兜住他。”方琳琳答应了,见蒋队长往墙后跑去,她迈步就进了院门。

   方琳琳一进院子就发现,里面是一幢小型厂房,装着大型的铝合金卷帘门,估计是机器维修车间,现在卷帘门是半开启的状态,最奇怪的是园里还有一辆白色丰田轿车停着,她随手关上院门,先在院子里四周看了看,确定车旁没有人,心想那人一定在房里躲着,本来她身上有步话机,但刚才随蒋队长追赶人的时候就发现打不通了,心里正想怎么和蒋队长配合的时候,她看见卷帘门下突然出现了一双脚,方琳琳非常紧张,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和未曾就烦的疑犯对峙呢,心里紧张的一个劲的跳,拿不定主意是进去拿人还是先就主意堵着门口等蒋队长过来,她想喊一句“我看见你了,出来!”但却没敢,心里正踌躇,背后院门一响,脚步声中蒋队长的声音传来:“琳琳别动,人就在里面。”方琳琳心里一松,说:“队长快来我看见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脑后“噗”的一下挨了重重一击,方琳琳完全没有防备,眼前一黑栽倒了。

  

   王所长知道方琳琳没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时分,起初他也是一阵无奈,心说怎么这些打局里下放来的小姑娘都这么无组织无纪律,执勤期间无故缺岗也不打报告,太随意了吧,但他暂时也没有办法,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私下给局长江彬打了个电话,无非是说他江彬亲自调来的警察上班期间失踪的事,电话里听江彬的语气也没有多在意,说:“既然已经调到你的地面来了,就是你的人,按规章制度办就可以了嘛,别说我江彬和她没有任何私人裙带关系,就算有我也不能在公事上藏私吧,你就看着办吧。”王所长放下电话心想,这个女的说不定是在局里得罪了江彬这样的上司,故意调来要给点苦头吃的,自己既然打了电话探了底,这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就准备找着了她人就安纪律办。

   谁知一等等到了夜里也没有见人,派出去找人的同志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这下警署的人坐不住了,这方琳琳一不回警署二没回家,堂堂国家警察会在上班的岗位上玩失踪吗!难不成出事了?这倒好,刚刚外调的一个娇艳警花就出事了,这个责任可太大了,要不赶紧汇报上去采取措施,说不清还会怎么样呢,王所长赶紧把事通报局里,很快南山市公安局局长江彬就召集开了案情通报会,会上决定由刑警队队长蒋虎牵头成立了案情对策小组专抓这个案子,同时要对外封锁消息。会后,队长蒋虎就找到了女子刑侦队副队长孟馨。

   孟馨24岁,作为正队长冯丹丹出差期间的暂时负责人,她带领的这一支女子警队是南山市公安系统的绝无仅有的特例,全队清一色都是由与她年纪差不多的女警组成,本来这样一支警队当初成立的起源是上级领导为了配合市府响应深化改革开放迎接新时代社会需要而展现公安部门人性化革新政策的产物,起先成立的初衷就是仅仅管理一下男警队的后勤任务,从事一些特定场合男警不宜处理的突发情况,以及搜集信息汇总和二线支援的工作,但自从冯丹丹担任了这支女子警组的领导后,凭着她过人的才华连续破了几起大案,引起了市局上一级领导的注意,上级把女警队的功能一下提升到可以主动担当刑侦办案任务的高度,这更给了她助力,虽然局长江彬并不太支持冯丹丹的主意,奈何她靠着她个人的公关魅力还是说服各级领导给了她和她的女警队更多行事的权力,名气越来越响,接获的案子越来越多,冯丹丹四处搜罗人才给队里更换及充实了一批技术能力皆较出色的骨干力量,女警队才成立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已经由原来的后勤保姆角色升级成可与她的领导蒋虎带领的刑警队主力并驾齐驱的部门主力了,连刑警队长有事都得以商量的语气和这位女警队队长谈话,而女子刑侦队在外界的名气甚至要更大于南山市公安局其他部门的名声,成为南山市公安局对外的一道亮丽警界风景线。孟馨能作为这样一支卓有能力的组织的副领导,自然也得到了她的领导蒋虎队长以磋商语气与她谈话的特权。

  

   “小孟啊,你看事情是这样,”蒋虎面对眼前这个身高一米七不到的女子语气格外的柔和,他盯着孟馨的眼睛,把自己和局长商量好的结果说出来:“今天刚发生的这个方琳琳的案子,江局和我讨论的结果,很可能还是那个连续强奸杀人案,因为我们手上就一直在经办这个案子,所以考虑两案合并来办,当然案子也得由我们男警组来办,你们手上不是还在忙盗车案吗,就不必分心了,这样做是我的想法,也是江局的意思,你怎么考虑?”

   孟馨眨了眨眼睛,一时没有说话在低头思考,蒋虎很喜欢这个姑娘的大眼睛,加上黑色浓浓的长睫毛即显得有神又很妩媚,孟馨的五官很端庄,瓜子脸,三七分的刘海后面齐耳短发柔顺的披撒着,嘴唇涂着透明唇膏显得很立体的滑润,工作时间这姑娘并不着意妆饰自己,但愈是这样就格外显示出她身上那一种充满着天然的阳光气息的女性娇媚感来,孟馨想了想说:“我们冯队还没有回来,我只是代理,本来我是想等她回来决定的,但现在又不方便联系上,既然局里也是这个意思,现在我就安排开个案介会,先在队里研究一下,请你也去通报一下现在的情况。”

   “好吧。”蒋虎心里有一丝不悦:哼,冯丹丹,怎么连你出差在外手下都要先和你汇报,还怎么要我这个大队长来领导?但他反而还起身送她出门口。

   走到门口,蒋虎装作漫不经意的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孟馨:“我听说方琳琳和你是朋友?”

   孟馨点点头,说:“我们在警校就认识,我比她早一届毕业的。”

   蒋虎问:“她最近和你联系过吗?”

   孟馨说:“最近?见过一次,她好像情绪不好,没有谈上什么话,后来她调职就没有联系了。”

   “哦,那好吧,以后关于这个案子的工作,有什么情况你可还得配合我们,反正都是一家人嘛,是不是。”

   “这件事还是等我们研究后再答复您吧你看怎么样?”

   “……好吧,一会开案介会我再来。”

   “是!”

   孟馨走出大队长办公室回女警队,并没有疑心什么,门后头的蒋虎却眉头紧锁,脸上阴晴不定……

   话分两头,方琳琳究竟怎么样了呢,她被打昏后,其实就没有出过那间工厂,自她醒过来就发现被自己的手铐子铐上了,不但这样,还有两个壮年的男人在她一醒过来就逼问她,张小曼交给她的东西在哪里。

   张小曼,方琳琳认识,不仅认识,她们还是同一所警校的同学,甚至可以说她涉入某件事的黑幕里乃至有今天的遭遇,一部分还是因为这个张小曼的原因,不过她知道张小曼两天前已经失踪了,方琳琳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要问这个问题,她说自己不知道,两个男人自然不相信,对她就动起了手进行拷问,一人在她背后用双手按住她肩膀,膝盖顶住她的脊梁,另一人拿了一本满是灰尘的厚厚大黄页压在她乳房下肚子上,一手抡起榔头就敲了下去,震荡力传进胸腔,方琳琳浑身一震,都痛到了心脾里面去了,但她连腰都弯不下来,肚子一连挨了好几下砸,她哇的一下呕吐出来,男人才暂且住手,又问一遍,给你东西哪去了!方琳琳痛苦的说不知道,于是又被铁锤更大力的击打在肚子上,方琳琳哪里经受过这个折磨,捱了两三轮逼供就再次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脸朝着地下被吊在一尺多高的半空中,双手被反拧到背后,双腿也是一样和手腕被手铐双双挂在一个冷冰冰的钩子上,勒得手腕脚踝生疼,她挣扎起来,立刻招来看着她的男人的毒打,两双穿皮鞋的男人脚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有一人抬脚踩在她的后腰上,狠狠地说:“看你说不说,看你说不说,不然老子踩折了你!”

   方琳琳本来就已经被迫因为这个四马攒蹄的姿势不得不极度拧着身体,这一额外的重量令她的身体更加反弓上去,直压得腰椎直作响,疼得她冷汗立刻就下来了,偏偏她的嘴巴还被布条堵上,连大声喊叫也听不大出来,很快就因为极度疼痛产生的窒息感憋红了脸,汗水点点滴滴的渗透了她的衣衫,一条宽皮带不住抽在她的肩头,背脊上,另一个男人也是对她又踢又打,打得吊在半空的方琳琳身子直抖,示意叫人抬下脚,见方琳琳没有反应,一把拽起她低垂的脑袋,拿去布条看看,原来又被打晕过去了,他回头朝站在阴影里的第三个人说:“又晕过去了,我估计这妞是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头?”……

  

   那被称为“头”的男人沉吟了一下,说:“我早知道是这样,就是上面的人不信,现在事已至此,先把她办了好善后。”说着走到亮处,原来竟是刑警队长蒋虎!

   昏迷中的方琳琳只觉得胸口奇痒,她幽幽苏醒过来,自己还被吊着的身体又被拉高了好多,他看到自己的衣服前襟已经被撕开了,乳罩被翻到双乳下面,袒露出一只乳房来,此时被一只带着白棉线手套的男人手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却拿着一只细毛刷在细细的不停的刷弄着她的乳头,奇痒的源头就是这里,方琳琳“哎呀”娇羞的叫起来不住扭动想挣扎,耳边传来的尽是男人们“嘎嘎”的充满淫猥的怪笑声,这一切都令她想起了那个老畜生领导曾经给她留下的痛苦记忆,她脱口大叫“住手哇,住手,我再也不敢了!……”

   突然一个人低声的声音说道:“反应不错,看来你给调教得已经很习惯了啊,这种时候也没有忘记这样的台词啊。”

   方琳琳喘了阵气,顺着声音看到了那个揶揄她的男人,不禁瞪大了眼:“是你!怎么会……?”蒋虎才凑近已经被吊到将近他这么高的方琳琳脸孔底下,一改往日那种冷口冷脸的铁面人形象,此刻突然充满了一股戾气,原来还算硬朗的脸部线条现在倒活像个凶恶的黑道老大一样可怖,“抽死你个找死的贱货!”他一个嘴巴打得方琳琳嘴角流血,他冷笑着问方琳琳:“淫贱的警花小姐,我可只问你一遍,张小曼给你的东西在哪里?”

   方琳琳其实打一开始就看出来拷打自己的人很可能都是警队里面的人,他们使用的手法都是内部人员刑讯逼供犯人的那些手法,那种黄页打胸口和现在自己被吊是她听说过的坐“土飞机”的手法,她想,看来那个老混蛋到底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现在一看连刑警队的人都出现了,包括自己以前一直也不知道涉入其中的队长蒋虎,这使她相信自己已经没希望了,现在张小曼究竟有没有和自己联系的事其实已经不重要,自己最后反正都是要被灭口的,因为,这些人在自己面前露面完全不避忌自己看到真面目,谁会担心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泄露秘密呢。这恐怖的想法立刻占据了她的心胸,害怕得话也讲不清楚了:“队……长,我……哎哟,我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啊,哎哟,你就……饶了我吧,啊。”

   蒋虎看着她那恐惧的眼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但他的手一直也没停的刷弄着方琳琳的一只乳头,难受得她的话也讲不通顺,只听他说道:“真的没有吗,我知道你一定很想从这件事里脱离出来,看来那个老家伙真是很不得你喜欢啊,就这么恨他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已经硬了哦。”

   方琳琳痒得晕头转向,感觉浑身异样,只闭上眼不住地喃喃说:“我没有……哎哟,不知道啊……哎哟,求你……。”

   蒋虎看她已经是满脸潮红,眼神已经迷离了,紧咬着双唇,嘴唇还在颤抖着,满意得凑着她的耳朵一呵气,激得方琳琳浑身一哆嗦,他低低的问:“舒服吗我的小猫?”

   方琳琳本来已经被他作弄的昏头昏脑有点魂不守舍,一听这句话,忽然醒悟过来,惊异的睁大眼睛看他说:“你……那个面具男人就是你?”

   蒋虎哈哈大笑,两只手一用力,一下把方琳琳的衣服全撕开了,下死力一攥方琳琳的乳房,疼得她顿时倒抽冷气说不出话来,他转身拍拍手,头也没有回的说;“办了她。”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蒙不做声的就撕扯吊着的方琳琳的衣服,四只大手在她袒露的身体上四下抓挠,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大肆玩弄她的身体部位,连她的少女的隐秘处的黑毛儿也被揪下好几绺来,疼得她直吸气,方琳琳被吓得哭叫挣扎着,仿佛一只被缚住了丢在狼群里的小羊羔一样那么无助,几个男的摸够了就把方琳琳从钩子上放下来,一人把她手上的手铐打开,把她的双手放到前面依旧铐在一起,两个大男人把身材娇小的方琳琳围着大举轻薄,方琳琳只能双手紧紧护着自己胸前的要害尽量逃避着歹徒的侵袭,她抱着一线希望的乞求不远处背对自己的蒋虎,求他放过自己,男人们玩弄了一通后就把她放倒在地,要剥她的裙子,她尖叫着竭力抗拒,这时她也豁出去了,又踢又咬让那两人一时竟得不了手,这时蒋虎可能不耐烦了,忽然转身过来把骑在她身上的一个男人拨拉开,骂着:“这都搞不掂,饭桶!”他一上来就是一拳打在方琳琳肚子上,方琳琳疼得闷哼一声捂住肚子,又是“啪啪”一连几个大耳光,蒋虎体魄强壮,下手更狠,一下就见方琳琳的脸颊都肿了起来,几下就打垮了方琳琳的反抗意志,她呻吟着,血自嘴角流了出来,蒋虎骑跨在方琳琳的身上恶狠狠地说:“琳琳你别怪我,是你的好朋友把你拖下水的,今天说什么我也不可能再让你活下去的,不过呢……”他话锋一转,突然脸上浮现一股淫邪笑意,双手一下按压在她的凸起双峰上,使劲揉搓着:“你侍候了江彬不少时间,没有功劳有苦劳,所以,我特别代表他的意思,给你一个比张小曼要舒服得多的死法,也算对得起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一拨开她的大腿抓住了她的连裤袜的裆部,一把就撕开一个大洞,顺手扯下了她里面的白色纯棉褶边小内裤,还给她放在鼻子旁边闻:“哼,你这个已经给人肏烂了的贱货,人都已经让江彬那老东西玩腻了还给我装嫩,当我不知道你给人骑在下面当奴隶时候的样子吗?”他扒开方琳琳的嘴把她的小内裤给死死的塞进嘴里,“别以为穿上身警服急让人人都怕你,我还不知道你就算穿一身虎皮,里面还是一副连妓女都不如的荡妇,妈的连死法都要符合一个荡妇的身份,这样的主意也亏江彬那老头子想得出,这就是你的领导给你的临别赠礼,最适合能为他做那种事的你的死法!”

   方琳琳哭泣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又仿佛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意识,就举得一双大手把自己的屁股两边一抱,一样热乎乎的硬家伙抵在了自己的下身,她被一阵绝大的悲哀感笼罩了,再也不挣扎了,这时就听蒋虎怒吼一声:“妈的……这婊子尿了!”

   太阳渐渐西沉,这间小小的车间里光线越来越少,可淫秽的气氛却是甚嚣尘上的在这空间里扩张开来,这时的蒋虎正在奸污方琳琳,这位落难的女警察这时已经被拖到一边离开她那滩尿迹,仰躺着的她双腿被蒋虎高高举起架着,蒋虎自己脱了外套,只穿着蓝色套头衫,健硕的臂部肌肉夹着方琳琳白嫩的大腿不住抽动着,正在兴奋当中不住地挺动,下体紧顶着方琳琳抬起的屁股发出急促的肉体碰击声音,方琳琳被他抽插得不住呻吟,还红肿的脸颊泛着红潮,双唇发干,她隔着堵口布不住地呻吟,随男人奸淫自己的节奏发出诱人的声音,两个蒋虎的手下看得直流口水,一人手压着住方琳琳抬过脑袋的手臂不让她动,用一只手不时的抚摩着她的一只乳房,方琳琳的乳房型像很好,并不是很大,但坚挺瓷实像两只白瓷碗状扣在白嫩嫩的胸脯上,显得格外诱人,此时这对白乳的另一半也没有逃脱的落在另一人口里头,正被他抓握着用嘴含着乳头又舔又吸,她的肚皮平坦光洁,被这些男人粗糙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揉,留下涔涔汗渍,蒋虎足足挺动了将近半小时才马虎停下,退开一边,两男见状很快就默定好了顺序,先把娇慵无力的方琳琳拉起来再次将她的手铐在车间的一根悬空的铁管线上,使她不得不弯着腰跪着,一人就站她身后开始奸她,方琳琳不得不撅起自己的屁股被他推耸得前后不停摇摆着,不时摇晃着脑袋,仿佛体内充沛的快感可以随着动作宣泄出去一些似地,尤其一对乳房垂在身下不住晃动,这对另一人很有吸引力,于是他示意正在快活的同伙挪动下身子,钻到方琳琳身子下面昂起脸来先一通好玩弄,长着短胡须的脸摩擦着方琳琳嫩生生的胸脯令她很不好受,别扭地扭动起身子,嘴里“唔唔”抗议,男人亲够了具褪下自己的裤子,两个男的一通配合后,方琳琳就发现又一根玩意要进入自己已经满载了的阴户里了,她心里一紧张,就使劲扭起来,两个男人合力才扶稳了方琳琳的屁股让两人的阳具都完全进入了她的阴道。方琳琳不由被下体空前的胀满感正大力眼睛,异常的刺激使她动都难以动一下,股间的肌肉都在颤抖,男人可不管,他们都被这巨大的满足感刺激了,开始默契的同时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

   “唔哦哦哦哦~~”方琳琳睁大了眼睛使劲喊起来,极大的刺激冲木了她的感官神经,使她自制不住的马上要高潮了,这些冲激还在由不停地在阴道里蠕动的两根肉棒激励起来连续冲刷着她的脑海,她几乎快乐得翻起了白眼,身体在惊涛骇浪中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随波逐流,风雨飘摇,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她不一会就来了好几次高潮,爽的脑子都麻痹了。

   上面那人正在爽,就觉得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肩,他回头一看见蒋虎站在身后,拿手指了指他的手表,示意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告诉他:“你们一会就差不多了,我得回去露露面,后面的事办利索点。”

   男人领会的朝下面的老兄示意了一下,两人又猛挺了一阵,一人抽出身来,方琳琳稍微松了口气,腰都软了,被身下还有一人抱着屁股继续挺动,这时出来那人又顶住了她的肛门,滑溜溜的话儿一下就刺进了她的菊穴里,方琳琳猛一震,下面还以为她想叫痛呢,没想到方琳琳眼睛半眯,脸上表情却是很享受,好像很习惯被人玩后庭花了。“妈的,连这都开发了,当领导就是他妈爽啊,可惜调教这么一个性奴警花出来又要做掉,真是浪费,”他们一面嘀咕,一面互相配合着抽插了一会,方琳琳这时候已经说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了,浑身都洋溢着高潮挥发出的汗水气息中,口中的小内裤早已浸透了,不知什么时候都掉了出去,她的双唇充满血色,自己不住的舔舐着嘴唇,口水滴滴答答留下来,身子还在高潮中被男人们继续耸挺着前后摆动,这时她脖颈间突然勒上了一条黑色领带,那人把她脖子勒紧,在后面下身更加用力地在她肛门里抽插起来。

   一

   开始的窒息感不但没有令她有所反应,反而更加刺激了她充满冲动的脑子,使她的感官神经格外敏锐的接受到身体的快感,她止不住大声欢叫着淫叫起来,吓得背后的人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呜呜唔唔~~!”方琳琳尽兴了没多久,脖子被勒得越来越紧,已经无法透上气了,她断断续续地“咯……咯……”惨叫着一边继续被两人夹攻,她这时才发觉不对,使劲拉扯着被铐住的双手,但一点也解决不了窒息的问题,她痛苦的扯着喉咙想呼吸空气,那只男人的大手则使劲捂住她的最不容她发出声音来,她昂着头,脖子里的勒索被身后人拉得直直的,还在一点一点的拉紧了勒索上的活扣,方琳琳痛苦的睁大了眼睛,眼前金星乱冒,身子还是在那人挺进菊穴的抽插声中不住挺送着,身下的男人紧紧扣住方琳琳的腰眼不让她移动,眼见她的一截雪白的脖子上被勒细了一圈,勒出了一道越来越红的凹印,憋得她脸上开始发紫,不住的摇着头,大眼睛慢慢往上翻,一截粉红的舌头已经伸出来了,但再发不出一点声音,也不忍再看闭上了眼,但方琳琳的阴道里的拼斗却更加激烈了,被神经缩紧的肌肉紧紧抓住了他的阴茎,使他每个动作都感受到加倍的触感与紧逼,加剧了快感,爽的他呲牙咧嘴,正在开发方琳琳肛门的那位感受更加激烈,方琳琳的括约肌现在就像一柄小拳头似地在里面死死攥住了他插入的阴茎,让他连抽出来都困难,只能暂且停滞在她肛门里,但这样也依然快感连连,方琳琳的身体像活塞一样自动在两个人的话儿上挺送抽送着,不住抽搐的阴道与肛穴在主动与两个凶手交媾,她的手攥着手铐的链子拉得紧紧的,不住拉扯着铁质的管线,方琳琳上身的警服已经湿透,被撕坏但还大体完整的制服贴着里面汗津津的女警身子一起抖动,方琳琳的帽子甚至于还戴着头上,庄严的警徽下面是一张被窒息以至于绝望惊悸的俏脸儿,现在方琳琳的脸已经完全紫涨了,黑眼珠几乎翻白看不见,一条充血的朱红色舌头伸在大张的嘴巴外,口涎不住淌在身下这位的脑门上,脖颈里……

   “哎呀收不了!”下面这位一骨碌翻身出来了,一脑门子都是方琳琳的口水,但他是被方琳琳的脸震住了,失去身体下面的依托,方琳琳身子一扑,连铁管也被拉脱了,咣当一响方琳琳的双手一脱出来,就自然反应想抓住脖子里的勒索,但已经勒得太紧,手指头根本探不进去,她又换为扑打着自己的脖子,这完全没有用,身后那人一次再一次地收紧手里的领带部分,方琳琳的脖子被勒的越来越细,方琳琳已经停止了抓挠自己,只在地上抓着,突然喉头里面“咔”的一下,又发出气泡似的破裂声,男人由领带上感觉到,知道她的喉骨碎了,她完了,现在方琳琳只有身子还在不住的痉挛,侧脸贴着地,半边脸上的肌肉痛苦扭动已经停止,表情木然,慢慢的男人的阴茎又可以在方琳琳的肛门里行动了,她里面的肌肉还依然有力,自动挺送的服务没有了,男人大力抽插,趁着方琳琳身体的最后一点悸动把那点淫欲全留下给了她。

  

   方琳琳的大屁股急促地在男人胯间抽送,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方琳琳继续被人鸡奸,她撅着屁股上身伏地,脸贴着冰凉的地面不住被男人奸尸的动作推送在地上磨擦着,好一阵男人才大震了几下,一把推开了她的屁股,男人用一只脚把侧翻在地的方琳琳拨拉吃仰着的,看了看,方琳琳的头软软的耷拉在一边,这张原来应是朝气蓬勃的女青年的脸上只留下了临死时前的痛苦和对生前的悔恨,现在是在一副极度苦闷当中定格了,只是眼睛还是几乎翻白的,舌头齐根吐露在外,显然是因为脖子被勒得过紧的原因,勒碎了喉骨的凶器就是她自己的警服领带,四仰八叉的手脚分摊着,制服凌乱,胸乳袒露,裙子被撩起到腰上面,肉色连裤玻璃丝袜上扯了好几个洞,裆部被完全撕破,红肿的阴户和下面的菊穴暴露着,耻丘上的茂密黑毛上淋了精液,软哒哒的黏着皮肤,“O”字型张开的阴户里流出一缕浓精……

  

   看着躺在地上的方琳琳,蒋虎吐了口吐沫在地上:“妈的,老子还没过瘾呢,这妞就死了!”没等那两个人反应过来,蒋虎就一脚把方琳琳踢得躺平在地上,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分的开开的,之前被强奸时流下的阴精和浪水就这样从女人红肿的阴户和菊花里流出来,打湿了丝袜的大腿根,蒋虎打开方琳琳尸体的手铐,女尸的双手立刻无力的散开在身体两侧,蒋虎脱去有些出汗的衣服,跪坐在地上,将女尸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身上,两手牢牢把着方琳琳修长的套着丝袜的美腿,粗大的分身在红肿的阴户口上摩擦了两下就“嗞”的一声钻进了女尸的体内,借着那股淫液就在女尸的体内大肆的抽动起来,力气大的撞得女体两只白嫩浑圆的嫩乳上下跳动,那粒红色的乳头在阴暗的空间里划出条条红色的丝线,把人的目光吸得牢牢的!

   看着蒋虎在大力奸尸,两个小喽啰都看愣了,他们就那么欣赏着蒋虎在方琳琳已经失去生命的肉体上大快朵颐!蒋虎抽动到兴头上还把方琳琳的警帽拿过来,扣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看着警帽上那庄严神圣的警徽,蒋虎产生了一种和尚在佛像强奸女香客的禁忌快感!

   最终蒋虎长哼一声,他的屁股大力插进女尸的身体深处,紧紧的顶着女尸体内那充满弹性的嫩肉,一个抽搐,白浊的阳精满满的灌在方琳琳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深处!

  

   随着男人的阳精射入方琳琳的体内,那骨肉匀称,弹手滑嫩的身子里还残存的神经也做出了最后的反射活动,女尸那隐约可见的腹肌也微微抽动起来,收缩着,两片肥厚白嫩的阴唇也使出最后的力气嘬了男人那根粗大的阳根,一股股的跳动似乎在榨取男人的阳精一样,发泄掉全部兽欲的蒋虎伸手掰开女尸阴户的两片阴唇,一缩屁股将鸡巴从女尸的体内拔了出来,一失去那根阳物,积攒多时的阴阳精和淫液就从方琳琳的体内一股脑的滚将出来,把阴户口的那撮阴毛完全打湿!

   蒋虎把方琳琳扔在地上,把自己的鸡巴塞回裤子里,一边抽着腰带,他看见了女尸那还在冒着淫液的阴道口,看到这一幕,男人想起一事,对另外一人道:“把那个拿来。”

   那人拿过来一瓶装满某种洗涤液的塑料瓶,他接过来拧开盖,一手抬高方琳琳的屁股,一手将瓶口塞进她的阴户,“咕咚咚”的倒了一多半进去,另一半洗涤液也没浪费,连同她的肛门里也灌了,最后把剩下的液体全倒在她的下体。蒋虎用手一边把她臀股间药水抹匀一边揉弄着她鼓鼓的阴户,美丽的私密地点已经饱经两人抽插,现在肉唇红肿紧抿成一条细线,混杂的液体不住自她的缝隙里流出来,散发着洗涤剂的芬芳气味,他又抚弄着她的高耸的乳房,方琳琳的乳型很好,即使身体平躺着也不会摊平,而是保持着两个结实丰美的圆碗型扣在胸脯上,被男人玩弄得颤巍巍地抖动着。

   看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变成了地上这具衣衫不整坦胸露怀的女尸,男人升起了残酷的恶作剧心态,在她平坦的腹部肚皮上弹钢琴似地弹动着,如同打击乐一样把她遭受过凌辱的身体当成了乐器,用巴掌使劲拍打她的淑乳,乱搞一气,把边上那人都看傻了。

   这男人玩闹了一会,站起身来格外满足的吁了口长气,招呼帮凶:“过来,给她把屄毛都刮了,一根也别留下。”

   两个小喽啰立刻取过工具将方琳琳死尸的阴毛刮了个干净,在洗涤液的作用下,一个高耸挺突的阴户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滑溜溜的直弹手!

   直到夜幕升起,三人才把方琳琳抬到屋外的丰田车里驱车离去……

   刑警队直到第三天才知道有人来报案,蒋虎带领刑警驱车赶到市西城区一处老居民点,这里有几位早上去上学的小学生发现了死尸,蒋虎径自穿过封锁带,走到弃尸现场,只见一具淫亵的女尸被赤条条的放在马路当中,完全没有遮掩起来地放在这光天化日下。

  

   蒋虎皱了皱眉,围着女尸转了一圈,其实他一来看见了在远处观察地面的女警队的孟馨她们,心想怎么被她们抢先了呢,而且他完全没有想到方琳琳的尸体会被弄到这个地方来,他戴上手套先凑近女尸垂在地上的头,看清楚了果然是方琳琳,他心里嘀咕:怎么搞成这样子了。因为这都在他预料之外,他翻看了一下方琳琳的脸,转头看身边的女法医王月娜,后者正好和他对上眼神,蒋虎悄悄对她说:“我现在去她家看看,你的检验报告出来先交给我,我过目处理前不能交给冯丹丹的人看。”

   王月娜点点头会意,蒋虎站起来对周围正忙着的警察们招呼着:“都仔细看看周围留下什么痕迹没有,别大意了,这什么鬼地方,都多少人进来看过啦,到处都是脚印,怎么没个负责的先维持下秩序啊……那边的,把墙头上的人哄一哄,不然告他破坏现场,这他妈的都哪跟哪啊!”

   孟馨带着两个女刑警接到通知的时候正好在外面办事,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她没有发觉蒋虎来过又离开,王月娜已经站起来对她说:“我已经看完了,尸体我要马上拉回局里解剖。”孟馨点头说:“我们再看看。”

   旁边是她带来的年轻队友陶佳,她是最近刚加入女警队的,性格活泼,天性率真,一张略带稚气的娃娃脸,大眼睛,一头过耳的短发不加约束的自然中分,一米六四的身材虽不高却颇具萌性可爱的魅力,身着白色红袖边黑领口套衫,下面是过膝的黑色紧身裤,洋溢着青春驿动的活力,她旁边的女警叫高萌,原来在市特警队的特别行动队,因为格斗与枪械操作能力突出,是冯丹丹为了补强女警队一直以来作为短板的制敌能力不足的问题动用特别关系挖过来的,她一米七以上的个头,原来留着的女军人短分头现在已经齐肩,扎了个马尾,和陶菲的娃娃脸成对比的是高萌的五官较硬朗,经过高强度锻炼的身材修硕健美,穿着白色短袖罩头衫和紧身休闲裤,下面是蓝白相间的运动休闲鞋,露出小麦色肌肤的胳膊,给人的感觉就像随时都能转入追捕猎物状态的猫科动物一样精力充沛,她讲话不多,却和话唠似的陶菲很合得来,这两人一开始就混熟了,成了一对很自然的拍档。

   裸尸就摆在小巷最里面的死角落里,此时早晨的阳光已经越过周围高高的隔离墙,照进小路深处,首先照见了两条亮光光的大腿,院墙的阴影中一条赤条条的女尸臀部底下架着一副木架似的东西,把她的腰部架空,只有上半身和两条腿支着地面,高高抬着自己光溜溜的下身,两腿打开分在两边,袒露的阴户冲着小弄堂的开口处,从巷口进来的人都能完全看进眼里。孟馨从一进这里就感觉到了现场的特别。

  

   通往现场的小路被两边高高的安全围墙围起来,周围没有住户,都是空无一人的待拆老厂房,又是一条哪也不通的死路,平时都根本没有什么人会走进这么深的地方来,报案的几个小学生也是今天在上学途中打闹过程中很偶然的进来才发现的女尸,天知道之前她被摆在这里有多久没被发现了,可以说罪犯挑选这里弃尸有向警方示威的意思,而且这里即有很好的隐蔽性,但一经路人发现又会很容易把附近的闹市人群引过来,加上很衬她美好身材的姿势和现场淫亵的氛围,这幅样子自然足够勾住很多人的眼球,就因为这样整条小巷里外都已经挤满了急欲围观的闲人,在警方赶来之前就把现场的一些线索像脚印什么的都破坏了,如果这一切真是事先设计好的话,单就这份老辣的作案手段和缜密的心计来看都会是个极难缠的对手,因为一般人的心理在仓促作案后都会急于思考毁灭罪证以利自己逃脱,像这样有目的的利用公众心理习惯模式的做法,给了孟馨一个强烈的信号,就是“你们绝不会抓住我!”

  

   赤裸的女尸就是不久前失踪的女警察被害者方琳琳,她被扒光了衣服,仰面朝天的拦腰横在一条木质三脚架上,窄窄的骨盆被异常突出的挺在身体的高度顶点上,这样的姿势使她光溜溜的阴户更加夸张的处在使人瞩目的焦点上,尤其是下阴隆起的耻丘上还扣着一顶深蓝色女式警帽,这不但没有掩盖到什么,反而更加深了人们视觉上的对比反差,孟馨不禁抽了抽鼻子,这是她感到紧张和反感时的习惯动作,她从罪犯用这种代表警察权威的象征性物品挑战警方的行为中感到一种极其变态的恶趣味,一具赤身裸体的女尸阴户上压一顶警察的帽子确实是极尽嘲讽,在人眼里要多扎眼有多扎眼,看女尸阴户外的阴毛都被刮掉,做得很仔细,显露着这只阴户的肌肤光滑红肿的样子,阴阜的两片嫩肉都松弛了并往外翻成“O”型,是长时间被强迫交媾后马上被杀死才会形成的,阴户外面以及股沟间粘黏着一片片的白色粘液的涸印,两条修长的腿分开两边笔直垂挂下来,直挺挺的搭在地上,两个脚丫子朝外分,两条腿杆子上残留着部分撕破的连裤式肉色玻璃丝袜,裸露在外的大腿皮肤呈暗青色,大腿上端和丝袜上都沾着一些干涸的粘渍,孟馨戴上乳胶手套,要求许雯配合她用手撑开女尸的阴户,她拿着一个玻璃试管将管口探进里面取了一些残留的液体,密封好了装进搜集袋,交给身边的赵梦楠收起来,其实这个过程连高萌萌都想要捂住自己的鼻子了,在一旁瞧得直想掩鼻的陶佳忍不住低声问:“法医不是已经查完了吗?我们……还有必要再搜集吗?”

   孟馨知道她们俩对冯丹丹的这支队伍规矩还不熟,只简单地回答:“必要的资料自己都不了解,不掌握,就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在我们这里,所有办案人员都必须要力争掌握第一手线索,你们好好看着,有任何线索都不要漏了。”

   女尸是上半身垂搭在地面上,双臂摊开,脑袋很别扭的姿势窝着,下巴顶住锁骨,整个脖子几乎弯了个直角,全靠后脑勺和两边的肩胛骨优美的乳房没怎么变形,还是像两只扣碗一样耸立在倒仰的胸前,大张的嘴巴和吐出的舌头让孟馨即使没有看见她脖子上的勒痕也判断出是死于勒颈窒息,扭曲的五官显得苦闷,还有点不甘的表情,和孟馨印象里的那个娇小漂亮的方琳琳形象对比太强烈了,这也是孟馨第一次看见自己认识的朋友一下就成了裸体艳逞的尸体,虽然她心里不好受,但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检验手续,她注意到方琳琳的嘴唇边粘有数根毛发,以扭曲的形状和长度看都像是阴毛,而方琳琳的口腔内还有些液体积存着。

  

   陶佳赵梦楠咋舌的瞧着孟馨将手指伸进去后又将沾着的液体凑着鼻子闻,不由面面相觑,孟馨闻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接下来她又在方琳琳的乳峰上发现好几个不一样的齿印,孟馨把找到的线索都用高清数码相机拍下后小心的采集下来,并指示警员把自己发现的几个地方仔细拍摄下来,警员在准备装运尸体的时候她在周围转了一圈,但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孟馨站直身子,再看了一眼现场,这里的巷弄在现场范围内拐了一个弯,单纯站在现场看四个方向都是高高的墙壁,现在大白天还是都仍笼罩在大片的阴影下,看来除非是正午的阳光不然都照不进来,但这个偏僻的地方现在倒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因为巷子出口设置了封锁线,一些人不屈不挠的爬上了两边墙壁顶上,甚至在附近高楼的阳台上居高临下的观瞻方琳琳的尸体,孟馨心里为这些人的冷漠叹了口气,心想方琳琳就是这样惨遭蹂躏以致被杀后,孤零零的被丢弃在这里,还要赤裸裸的躺在光天化日下,在所有人面前暴露着自己的胴体,她无法阻止众人的眼睛肆意的意淫自己朋友的身体部位,想来自己也为她的英年早夭扼腕惋惜,这位本应笼罩在光荣的执法权力机关的光环下的女孩,拥有令人骄傲的职业,又是身处大好的青春年华,正是要展开自己如花似锦的前程的时候却戛然而止,今后她美好的身影今后就只能在公安部门的内部典型案例的影像资料中,作为同行们以观摩案情推演过程的示范典型来展示了,或者会在现下流行的网络文化中随数据链传播遍网络,被无数双荧屏前猥琐的眼神侵犯,这样的想象令她极不自在。

   回到局里的下午,法医王月娜的初步检验报告一出来,蒋虎就揣着单子进了局长的办公室,两人在屋里研究了半天,直到认定报告里王月娜的记录没有什么纰漏才松口气,室内被香烟熏得烟雾弥漫,江彬一贯阴沉着那张死鱼脸,问蒋虎:“我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个方琳琳最后会变成这样,当初你不是跟我说好要模拟成那个“山城连环杀手”的手法布置的吗?”蒋虎狠狠吸了一口烟,说:“这个我也不明白,肯定是什么流浪人员偶然发现我们的弃尸干的,但我估计不会有人看到我们办事的过程,这个事只是偶发的情况,……不过这样一来,虽然没有对上我们原来的计划,但也把所有可能的线索都掐断了,更加不会牵连到我们。”江彬不无忧虑地说:“那你确实弄清楚她那里没有张小曼说的东西了吗?”“这个我肯定,不仅是根据方琳琳的口供,我还查了她在所里的电脑资料,以及早上去她家里调查的时候把她的私人电脑也搬回来查了,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迹象。”蒋虎吐了一大口烟雾,坚决地说:“我肯定张小曼说的东西不在方琳琳那里,至少她没有收到。”

   江彬说:“那就好,但我还不能放心,那个冯丹丹不简单,这妮子眼毒,要是由她接到这个案子,就怕节外生枝,何我们现在手上的张小曼的事还没有了结,你可要万分小心,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他说着,一边有意识的手指头敲敲办公桌的下面,蒋虎一口气把半截烟都抽尽,狠狠一掐烟屁股:“放心吧我的局座,只要你把这个案子交给我的组来办,这个事就不算事,接下来这个张小曼我会亲自处理,保证不会出问题,我看冯丹丹她对我处理这个案子能有什么话说,何况现在她人还在云海市出差,我先和孟馨把两案合并的事办了,她再快也得晚上才能到,到时候案子都定了,她插不上手的,那个孟馨就只能被我牵着鼻子走了,至于这个贱货,”他的眼神转移到江彬的办公桌下方,突然目露凶光:“居然敢勒索我们,我让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逼到死都不得消停!”

   孟馨略晚些的时候接到蒋虎拿过来的检验报告,她立刻召集队里的人开会研究和分配工作,会议室里,女警队的姑娘们正在研究案情,蒋虎也作为大队领导参与,拉下的银幕上正在一帧一帧播放着现场的幻灯照片,孟馨在讲解检验报告单:“死者方琳琳,女性23岁,市西警署警察,尸体发现于市区西**街道的死胡同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根据尸体腐败程度推算死亡时间距发现时约在十二小时内,但死者的胃容物检验报告死亡时间至少已有七十二小时以上,也许死者被冷藏过之后才被弃尸的,现场女尸赤裸,仅余阴户上的警帽与丝袜,尸体被放置于一个木质交通隔离墩上,其左腿有未完全剥离的黑肉桂色连体丝袜一条,女尸阴道内有精液,根据检测至少包含5名以上的男性的不同血型,脸上提取到的男性阴毛,经检验属于4个不同的男性,胸部身体上发现有十一处不同的齿痕,而且我们发现方琳琳的阴户在其死前不久被人为剃光,”孟馨皱起眉头,继续念着下面记述的文字:“在口腔里有男人的精液和尿液,以及在她的肛门里面也发现了多于阴道中数量的精液尿液混合,根据生体反应检测除阴道残留物外,大部分都是在方琳琳死之后留下的。所以估计方琳琳是因不明原因被歹徒劫持后,在她的竭力反抗被制服后将其强行奸污,之后又遭到狂暴的性虐待以及轮奸,方琳琳经历过轮奸后才被杀害,在她死亡后被多次男人奸过尸,经检验方琳琳体内存有至少足够五名歹徒三四次的射精量,由于方琳琳身上伤有的没有发生生体反应,不排除发生过虐尸现象,应该是团伙有组织的犯罪……。”

   蒋虎故意也装着看报告,眼见孟馨脸红起来,很不自然的快速读完并放下了单子,心里不禁暗笑,女人到底是女人,还是没经过大世面啊,孟馨如释重负般的偷眼看看同僚,其实这里在座的都是年轻女警,办案经验还没有她丰富,全被这段主观描述性很强的文字加上存证照片里死女警的特写弄了个大红脸,眼前的大幅彩照里方琳琳的种种不堪入目的裸体死状加上法医的文字,轻易就勾起了她们本来就丰富的联想,所以个个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孟馨都有这样的感觉,虽然她以前不是没有经办过恶性性侵的案子,但这次的受害者是她的朋友,这样的触动是格外的强烈,她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平静下来的同僚们,继续按自己的思路说下去:“……综上所述,加上我听取了蒋队长的意见后,我认为这样恶劣的犯案手法可以考虑为是前两起连续奸杀案的延续,是同一伙凶手再次作案,中午的时候我已经把案情和我们的分析通报给冯队长,当时她没有反对意见,现在她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联系不上,局里让我们考虑将此案与“南山案”合并,交由刑警大队另行安排专案处理,我考虑蒋队长提供的想法已经比较成熟,所以拟定按大队的意见办,蒋大队长请你给我们说一下。”

   蒋虎微微一笑,环视一下围坐桌旁的人说:“你们孟队已经把情况都介绍了,我就长话短说,事情很简单,你们把手头掌握的资料都向我汇报一下,之后你们还是忙你们的,这样恶性的侵害妇女案件还是应该由我们男人来办的,这也同样是为你们考虑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好出头和这种杀人亡命的坏人打交道呢,查清楚你们手里的盗车案就可以了嘛,”蒋虎转头看孟馨:“那个,我看没有什么意见了,就按我说的做吧。”

   孟馨听蒋虎刚才一席话的意思,很轻视女警队似地,但她是个谨慎的人,并没有将不满的情绪没有表露出来,就说:“好,下面我宣布,“5.08方琳琳案”与南山连续杀人案并案,由经办南山案的大队部处理,解散吧……。”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等一下,我有话说!”随着话语,门开了,一位身材高挑身着摩托赛车制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孟馨她们都意外的站了起来:“队长,是你?”

   蒋虎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冯丹丹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来者一米七出头,右手拎包,左手拿着摩托车头盔,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一身装束显得得精干利,一头秀发总挽起来在头顶结了个半松的发髻,分两道刘海,两条细细的剑眉直插云鬓,一对开扇形眼睑在眼尾部微微上翘,乌黑透亮的眼眸子显得精明灼亮,分外有神,鬓角微微有些汗珠,冯丹丹大步走到了会议桌前,风尘仆仆的走进来,直接拿起照片审视,孟馨一边让座一边问:“冯队,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飞机还要半小时才降落吗?”冯丹丹笑道:“这不是嫌下午四点的航班太晚吗,我自己驾车来的。”女警们一听都惊讶地吐舌头,两地间近四百公里的距离,还不直接通高速公路,其中还有一段是环山公路,地形险恶,她冯丹丹即使一接到电话就上车到现在也只三个小时不到的功夫,人居然已经到了,蒋虎也暗暗吃惊,心想这个冯丹丹果然不可以貌相,强自镇定的一笑,说:“也好,你来了正好和我处理一下交接,我和孟馨她们刚才已经沟通了,你有什么意见可以现在就说嘛。”

  

   冯丹丹一笑,放下挎包说;“来之前孟馨已经和我汇报了案情的大概,只是我没有想到局里这么快就开始并案工作,但我的意见是,此案不宜并案处理,并且还是应该由我们的女警队来做。”

   蒋虎心里一阵恼怒,心想怎么这么不给我这个上级领导的面子,一上来就直接否决我的提议呢,难道冯丹丹看出什么了吗?他咽了口唾沫,说:“是这样吗,那你说说你的理由。”

   冯丹丹似乎很渴,拿起孟馨递过来的水杯一饮而尽,说:“我认为这个案子里牵涉问题很多,无论涉案人数规模上还是犯罪手法上都与前案不同,前面三起案子都不涉及警务人员,而是社会闲杂人员和无正当职业者,她们一是外来打工妹,一是操皮肉生意的夜店女郎,这符合流窜人员作案的特征,再者犯罪动机虽然相同皆为劫色,但结局的细节不一样,在死者体内虽同样找到有清洗尸体的洗涤剂,但前两起皆为洗车行业使用的强力药剂,但方琳琳的体内发现的则是一般家用的品牌,还有,方琳琳死后过了三天才暴露尸体,和以往手法不符,这三天尸体都藏在哪里?要是社会流窜人员作案他能把尸体放哪里不会被人发现呢?最后,也是我最主要的考虑不并案的关键是:方琳琳生前死后都被大批男性侵犯过,这是她体内精液的检验报告,我认为人数绝不少于八人一下!”冯丹丹说道这里着重强调了一下语气,让人们注意她后面的话,“请注意,如果是一个连续作案的小团伙的话,怎么会突然冒着泄密的危险一下找来这么多人参与作案?何况还是奸尸,就算是流氓团伙轮奸杀人,但又有多少人面对一具被杀害的尸体还有这样的兴致集体侵犯女尸?这才是最大的分歧点,所以,我们应该将此案另行安排专案人员,不被其他因素干扰的一查到底。”

   蒋虎心想得,自己的算盘被这个踩了风火轮似的冯丹丹否定了,他想了想:“这样也还是可以由男警组来办的,这你也不同意吗?”

   冯丹丹本来一脸严肃的陈诉完了自己的理由,忽然一下莞尔一笑,说:“好像蒋大队长忘记了我们两队的约定了吧,”她的语气提醒似地告诉蒋虎:“当初我们就说好了的,只要不是相关涉的独立案件,我们那边人先到就归谁管,连局长也同意了的,怎么大地震现在要改主意吗?”

   蒋虎显然很焦躁,但看到冯丹丹笑得很明媚的眼睛,里头有一种不可动摇的意志在闪动,他犹豫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在这里与下属争吵是不明智的,决定先咽下了这口气,他说:“好吧,虽然我也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事是江局首肯了的,你还是得和他汇报一下,我不能轻易改变上级的决定。”

   “可以,刚好我过一会就要去和他汇报些事的。”

   会议就此一结束,蒋虎一肚子的挫败感走出女警队的会议室,身后冯丹丹就换了一个人似地热情送将出来,末了加一句“大队长慢走!”

   回到屋里,女警们纷纷围着她问候,孟馨在一边接了个电话,冯丹丹一扭头就看见她放下话筒后一脸苦笑,就故意放低声音问:“是不是交警大队的大胶皮来问罪的?”

   孟馨说:“唉,能不是吗,每次你这个队长在外面一玩飞车,交警队的电话都会追打过来,还都要由我来善后,冯队你都快成暴走族了。对了,你该不会是为了要找个替罪羊才调我过来的吧。”

   冯丹丹也是呵呵一笑,调皮的一吐舌头:“没办法啦,我就记着办事,一上车就什么都忘了嘛,”她回过头来对女警们说:“这次云海的警方和我有了重大发现,这个拖拉了半年的盗车大案很快就有望侦破了!”

   “哦————!”女警们都欢呼起来,冯丹丹趁热打铁地说:“今晚,八点,不值班的人都跟我去圣女贞德夜总会,好好庆祝下!”

   “哦————也!”青年女警们又欢呼起来,孟馨趁机把她们往外轰:“好了,现在让队长休息一下吧,大家回去抓紧手上的工作,晚上要是有没完工的我可不让去哦。”

   “好吧好吧,大家伙先解散,我和你们压寨的孟队还有事说——出去后不许泄露晚上的行动哦。”

   孟馨关好门,回来坐在冯丹丹身边的位置上,仿佛有心事,冯丹丹正在仔细看照片,前后一会的功夫,表情已经判若两人,脑海里正在严谨细密的运转,她说:“对了,你看看这个照片的死者身上这些条形是什么?为什么单子上没有写?”

   孟馨看了看:“这个法医说了,是很久以前的陈旧伤,和死者死因没有关系的。”

   冯丹丹摇摇头:“这可不行,有没有关系应该是办案组说,怎么能由她做决定,还有,为什么这里没有死者身上附带物质的检验报告,既然知道不是第一现场,应该注意搜集这方面的线索啊,你去过现场,你怎么看。”

   孟馨思索着说:“当时王法医是说,女尸身上都被洗涤剂擦洗过,可能已经找不到残留物了吧。”

   冯丹丹的手指头轮流敲击着桌面,这表示她心中有不满:“这个王月娜,写出来注意的检验报告怎么这么蹊跷嘛,我看我们还是有必要自己安排专门的检验科比较合适,我怎么觉得现在大队和我们的沟通越来越有点人心隔肚皮呢……。”

   孟馨这时候鼓起勇气来,说:“冯队,对……不起啊,这次我差点在你不在场的情况下同意了大队的安排,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你批评我吧。”

   冯丹丹笑了笑,没有回答,却放出一张侧向角度方琳琳的裸尸照:“你看这个案子是不是蹊跷啊,我们这里哪里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玩这种变态玩意的人来?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案子啊。”

   孟馨说:“是,我也想,是不是新近流窜进来的团伙分子,所以我已经在调查最近出入本市的人员档案了,希望会有线索。”

   冯丹丹点点头,说:“这是蒋队长的决定吗?”

   孟馨说:“不是,是我看过现场之后就想到的,这个我在汇报你时里还没有来得及讲……。”

   冯丹丹笑着说:“这就对了,事情就是要这样做,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和大队闹独立,只是我希望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和处事方式,不要轻易被外力影响,尤其是在你相信自己是正确的时候。”“是。”

   两人交谈着,门外敲门:“有交警找冯队。”

   冯丹丹忽然不好意思的有点脸红,说:“我的压寨夫人,就麻烦你啦。”

   孟馨也不禁释然地一笑,起身出去了。

   冯丹丹继续看着持续跳动的幻灯片,在看到现场的围观人群里有两个要饭的身影时,她不禁停了一下,这一老一少两人分别处在现场照片的前后景里,近的那个年轻乞丐正对着镜头,蓬头垢面一脸焦黄的脸上很肮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猥琐的视线是比周围人更炽烈更下作的,是很用心的在看现场女尸,冯丹丹看到这样的人心里就不舒服,心里也为这位同僚的不幸遭遇叹了口气,但当她注意到几乎融进背景后面的那个老乞丐时,忽然心里有点隐隐的相识感觉,因为角度的问题老乞丐只有侧脸被拍下来,且大部分五官被遮没在阴影里,就他的佝偻体态看起来岁数已经很大了,但冯丹丹看到这个人的一刹那,就感到有点眼熟,她的记忆力相当好的,不过她到底也没想起来有见过此人的任何印象。

   此时此刻,这个令冯丹丹的第六感有一丝不安的老乞丐,正优哉游哉的躺在某处空旷的工厂大院里晒太阳呢,南方的太阳下午都很毒辣,但这个老乞丐脸上居然一点汗都没有,焦黑的脸庞上皱纹纵横交错爬满了干瘪的脸皮,花白的头发根根硬挺,虽然脏乱却都倔强的撑起一头刺猬似的乱发,只有额上两道浓厚的眉毛是黑的,裹着身躯的衣裳褴褛破烂,补丁累累,补不住了的布片就片片倒挂着,仿佛一件大褂一样裹着他里面干瘦的身躯,这么一个落魄至极的形象绝不致让人怀疑这么个老乞丐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但他身上却放着一个大的离谱的包袱袋子,尺寸都不比他自己的身材小多少,上下呈一点纺锤形的竖立在他大腿中间,袋口还扎着麻绳,他扶着这个压在肚皮上的包袱皮里面的东西,还一点都不吃力,还状甚享受的大抖其脚,乐在其中呢。他背后,就是那个年轻的乞丐背朝外立在墙角阴影里,看他叉着脚好像在撒尿,但背影可以看出他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胯下,正在激烈的抽动,这分明是在……!

   老乞丐听着背后那后生乞丐的喘息声,一会终于长叹了一声,鼻子里哼了一句:“废物……。”

   那年青乞丐拉着裤子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老乞丐身旁阴影里,长的一脸尖嘴猴腮,个头不大,举止即鬼祟又龌龊,一边把沾在手上的污物往自己的裤腿上蹭着,一边呲着牙讪讪地说:“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多想早上那个看现场的女警官我就忍不住,那个模样实在太撩人了嘛,”他闭上眼,仿佛在回味:“哎……呀,老张啊,你说怎么这里的警察里有这么多女的哩?怎么这些女警察还一个比一个漂亮哩?也不知道这里的公安都怎么想的,都刚让黑社会给搞死一个了又冒出三个来,还一个比一个长得更骚噢,真是……受不了哇,哎,你说,她们三个会不会也会在哪一天被发现给人搞死了就那样丢在垃圾箱啊,要是那样……嘿嘿嘿嘿!”他脸上的表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幻觉一样,猥琐的咂摸着嘴,口水都流下来了。此时,他再次沉浸在自己几天前的“艳遇”之中。

   这个年轻乞丐也不知道姓什么,圈里的人都只叫他二狗子,和张姓老乞丐一起打三个多月前来到南山,时间虽然不长,但已经是这里的乞丐圈中“威名”远镇的人物。就在三天前的那个傍晚,他和乞丐张从外面“打野食”回来,在走过他们秘密存身的废工厂院墙外的一个垃圾箱的时候,走在后面的老乞丐张突然停下来,使劲嗅空气,二狗子背着个大包袱袋子,一身臭汗奇怪地看者他的举动,就见他端详了一下四周,几步就走到了一个垃圾桶前,这个垃圾桶也是已经被丢弃在这里的,铁质桶身腐锈不堪,还烂了几个窟窿,平时连他们天天走过都不看一眼的,今天老乞丐张这是怎么了,二狗子这时才注意到,这个垃圾箱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堆上了一堆垃圾废纸之内的,把桶口遮住了,正感到奇怪,乞丐张却古怪的笑起来,踢了一脚桶子,看样子是想打开这玩意儿,但他没有动手,却招手叫二狗子过来,“打开它!”乞丐张简单的命令他,二狗子不敢违抗,只得先放下包袱,乖乖的上前揭开了废纸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纸下面压着的的是一双裹着黑丝袜的美脚!

  

   二狗子惊奇的瞪大了眼睛,索性把垃圾桶盖一下掀开在一旁,映入眼帘的一幕顿时令他血脉喷张,里面是一具被人残杀丢弃的裸体女尸!

   二狗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困惑的抬头看看乞丐张,乞丐张不说话,一撇嘴,那意思是和我没关系,二狗子定定神,又看看那女尸的长相确实没有见过,眼前这具悲惨到被装到垃圾箱里的裸体女尸,是脑袋朝上身子蜷曲着被放进这个垃圾桶的,虽然五官扭曲,一副临死的痛苦表情,但依然看得出她生前的相貌十分迷人,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更扎眼的是她胸脯上还压着一顶女式的警帽,看起来生前她还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女警官,估计风华正茂投身警界一心想有所作为的她也万想不到自己的结局竟是有朝一日被人给活活奸杀了,而且尸身还被如此令人羞家的藏在这里,身上除了丝袜和一条黑领带外就完全一丝不挂,而自己的黑丝领带成了夺去生命的凶器,紧紧的勒住了这个女人的脖子打了个活结,周围一圈皮肉都被勒的发黑,导致被活活勒死的女警察死不瞑目,双眼眸子上翻,无限幽怨的瞪着眼前的虚无,憋得发紫的脸蛋子布满苦闷,连那条舌头都被勒出来了,而且因为桶内搁不下她全部的身子,膝盖顶住了自己的胸膛,两条小腿还是挂在桶口外面,所以奸杀她的人才又盖上杂物垃圾加以掩盖。

  

   二狗子死死的看了一阵女尸,才问老乞丐张:“这个,怎么办?”乞丐张刚才也在思考,这时把女尸头发一揪,拎起女尸的半身来,高高擎在半空中,一手就去摸她下面的阴户,就这一手暴露出这貌似老汉的人膂力着实惊人,这样一不摆架势扎马步,二没有事前调整,随随便便就一把将大半个成人体重的质量单臂平举在手里,二狗子不禁暗暗叹服,只见女尸被拎在半空,肌肤发青,因为死去有点时间了,乞丐张在女尸的阴户里掏摸了一会,在鼻子下一闻,说:“原来已经清干净喽,那就不是冲咱来的,送上门了不要浪费,拿走!”这时天已经全黑了,这深巷僻壤的根本再没有第三个人出没,乞丐张把女尸拎起来一手扶住她的腰,像甩件麻袋一样往背后一抡,“呼嗒”一下就把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尸屁股朝后扛在了肩上,大步就往黑暗中走去,后面甩下一句话来:“把桶里她的东西拿干净。”

  

   二狗子在桶底果然又找到几件女式的警服警裙,还有警棍话机之类的,还有一双警用的制式高跟鞋,等再找到还有一副胸罩的时候他心思龌龊的放鼻子下面闻了闻,还蛮陶醉的,一看乞丐张已经走远,他赶紧把东西塞进大包袱里,自己吃力的背起来追了下去。

   走进一座傍山的大化工厂的地下室,穿过一堆乌七八糟的通道后,二狗子回到了他们栖身的地下秘密场所,这里是条地下甬道,属于一片面积很大的地下建筑,虽然曾经被当做工厂的一部分开发,但因为里面经常莫名其妙的出事,后来就被废弃封闭了,乞丐张发现这里后就作为自己的新居所住了下来,他最近所抓来的猎物,也都在这地下的深处存放与处理,二狗子虽然和他一起住,但因为胆小,只是自己住在靠外面的地方,也没有敢往深处探索过,所以可以说乞丐张是唯一一个最了解这里面的结构的人,现在乞丐张就在他呆的一个屋子里检查着今天刚刚“捡到”的裸体女尸,但光是看他所住的地方都已经很老了,通道周围都是用长条的青石堆砌,和现在常用的红泥砖截然不同,上面都爬满了青苔,显得即古旧又坚固,看建筑的风格至少也得是解放前遗留下来的历史陈迹,通道中黑暗潮湿,终年到头阴风习习,凉意沁人,直往通道深处吹,和地面上的南方热浪有天壤之别。

   二狗子一进屋揪看见,那具捡来的裸体女尸已经被老乞丐张放在了身上,那顶警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老张戴在了女尸的头上,蓝色的警帽衬得女尸的后背依旧白嫩迷人,女尸那已经有点乌青的屁股正紧贴着老汉的胯间上上下下地大动不已,老乞丐双手撑着她的肋下,立着的上半身在半空摇摆,女尸扎的头发也在耸动动作中拂动,光滑的背脊正对着进来的二狗子,把他看得傻了。

  

   眼看着乞丐张一边让女尸骑在上面挺动,一边开始在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女尸股下被乞丐张奸淫得“噗…噗…”连响,二狗子不禁自己下面已经硬了,一看老乞丐那边不敢打搅,又觉憋得难耐,正好看见自己背进来的包袱,好像里面的东西已经醒过来了,在袋内呻吟了几声,二狗子如同见了救星一样,过来就解开袋口,里面显露出来一丛黑发,发出女性的“嘤咛”之声……

   这时乞丐张一声就把他喝住了:“别动,那个今晚老子用,这个才是你们的,出去等着!”二狗子一下就僵住了,不敢再动,只得乖乖的出去。

   乞丐张又继续一边自管自叨叨着,一边渐渐加快挺动的速度,女尸上身耸摆幅度越来越大,一颗漂亮的臻首不住摇摆着,像极一个正在发浪的婊子一般,奇异的是她身上背部和屁股上已经沉积的尸斑这时在灯光中仿佛正在逐渐消退一样变得越来越淡,只是脸上的死容始终是那么苦闷,乞丐张一边奸淫女尸一边就着身边唯一的一盏破气死风灯在检看地上女尸的遗物, 看到了一张证件后他仔细看了上面的文字,原来这是她的警员证,乞丐张看看,忽然“扑哧”乐了,嘴里连声称好:“哈哈,我说怎么看你会这样死在我家门口呢,原来真是跟我没关系,倒是被人冤死的啊,嘿嘿,好好好,越是冤死的对我越有好处,你死的越不甘心就更加适合我啊,现在后悔了吧,要不是你老惦记着向杀你的人报仇,不肯早点去投胎,又怎么会送到我的手里呢,这才叫自己找死啊,哈哈哈哈!”

   乞丐张的话语仿佛是在对这具女尸说的一样,说着下体挺动得更加快了,把手里的证件一丢,双掌很快乐的抓住了女尸圆浑瓷实的乳房,上下揉弄着,嘴里一字一句地念着:“现在,你也是我的人啦,让我喊你的名字吧,之后你就得跟我走啦;”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在喊出来一样:“方——琳——琳,你属于我啦!”

   方琳琳的名字一出口,就见女尸的身子一震,猛然间挺起了胸脯,脑袋一昂,此时脸上蓦然换了另一幅表情——双眸直瞪瞪,早已放大的瞳孔居然神奇的又紧缩成了一点,仿佛在死亡的世界里又看见了更加令她害怕的东西一样,显露出无以形容的惊悸与恐绝,双唇大张,皓齿尽露,吐着舌头却寂然无声,但双乳被乞丐张紧紧握在掌中,往后仰的身子呼一下就被乞丐张拉趴下来,正好对住他的嘴巴,乞丐张仿佛是她的情人一样长长的一个深吻,下身也加快疾速猛插,这时明明被勒死的方琳琳喉咙里发出“咿————”的长长一声,又像叹气,又像悲鸣,乞丐张却在这时恰好躲开了她的这口气,只把她的脑袋紧埋在自己肩窝里,仿佛情人抱着自己的爱侣一样将她拥在怀里,在这个短暂的时间里方琳琳的裸尸肌肉绷紧,屁股自己在迎合着乞丐张的抽插一样耸动,也仿佛达到了一个高潮,直到这口气出完,方琳琳的尸身才瘫了下来,乞丐张还是不依不饶的抱着她挺动了好一阵,

   外面的二狗子这时却等得连头发都要白了,刚才一直听着里面交合的声响,弄得他想上吊的心都有了,这时乞丐张终于出来了,却背着二狗子带来的那个包袱,一只手里还攥着方琳琳的一手一脚,将她像拎半扇冻猪肉一样拎了出来,见到坐在门口的二狗子就把女尸就掼给他,简单交代了几句:“这个警妞早已经死了,没有用,你把她洗干净,晚上就带她去说好的地方吧,你带来的这个我要弄两天。”说完径自往黑洞洞的隧道深处走去。

   二狗子只得将方琳琳抱到水池子那,开始清洗她的裸尸,他也发现,这个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女尸身上的变化,死亡的暗青色已经几乎消失了,代之的是女尸生前一般的滑腻光洁,甚至皮肤下泛出了血色,只是脸皮子还是有些紫涨,但看到她现在的表情时二狗子倒是无所谓了,因为这些天来和乞丐张的相处,对这老头身边发生的种种怪异之事他多少已经见怪不怪了,其中之一就是被乞丐张搞死的女人无一例外都是和方琳琳这样差不多的惊悸表情,他都麻木了,现在他关心的是别的,低头一嗅,现在的方琳琳身上不但没有任何因死亡产生的不适味道,反而有着一种年轻女人才有的芬芳,二狗子一闻就兴奋了,本来刚才就憋得很辛苦了,这样的气味更加刺激他的感官,尤其是抹拭着女尸流着水珠的肌肤,也令他的感官一再受刺激,最后受不了了,他将女尸抱到自己的铺位,连水都来不及擦干就掼在破褥子上,自己猴急的脱光了急不可待的就骑了上去……。

  

   方琳琳的身子再次在男人的身下疾速耸动起来,她瞪大的眼睛仿佛至死也不相信自己会一再的遭到这样的厄运,她做梦也没有虽然性格比较懦弱,但她自小的愿望是做一女军人或者警察,穿上戎装就是她的梦想,因为体质弱,她一开始的参军梦破灭了,为了雪耻她毅然给自己定了很严厉的锻炼计划,整整坚持了三年,之后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考入了警大,毕业后被分配在远离家乡的南方,她本以为自己的理想与抱负就将在这个山城里得以实现,但严酷的社会现实与职业环境是她完全没有准备好接受的,竞争失败的她,只能得到一个在警局里做文案的普通文员工作,身边没有亲人可以诉说的她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时候她的失落与抑郁都被她的领导,就是那个伪君子江彬江局长看在眼里,他利用手中的便利与权力,只是给了身边这个还不韵世事的小姑娘一点言辞安慰与工作上小小的照顾,就轻易把她骗到了手,不久她就死心塌地的成了江彬的秘密情人,只是在把自己的贞操交给他之后,方琳琳才发现自己又掉进了恋人为她挖好的陷阱,这个江彬不仅作风败坏,还热衷于狂热的性虐游戏,方琳琳落到他的手里算是遭了大罪,江彬在她身上玩的何只是一般的捆绑虐恋游戏,不仅每每残害她的身体,甚至有时还会叫来同伙爪牙几个人虐待她,手段也极其毒辣,往往每一次经过这样的约会她几天都下不了地,她想脱离他们的关系,但江彬竟拿出在她受虐时拍下的照片威胁她,即不许她说出去也不许她离开,要是敢泄露她的遭遇,就让她身败名裂,她要是想逃那更是门也没有,凭他江彬的权力关系网,她就是逃到天边也没有用的,所以在这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境中她只能继续留在这个畜生身边,直到出了张小曼的事,在张小曼和她谈了用手段迫使江彬放过她们的计划第二天,江彬忽然把她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反常态,和颜悦色的与她谈起了心,说这阵子对不起她,希望她不要再介怀过去,自己会安排她一份新的更好的工作,更会在今后不再骚扰她,只希望她出去以后不会把他们之间的秘密说出去等等,方琳琳开始还以为他又耍什么诡计试探自己,后来才明白过来,这江局长的态度变化一定是因为头天张小曼的计划成功了,他不得不对她们妥协,能够脱离江彬的掌控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她也更加感激自己的患难姐妹,在这关头没有忘记帮自己一把,在满口应承了江彬的一些小小要求之后,方琳琳带着空前的轻松兴高采烈的去相关部门办理调职手续,她完全没有想到江彬在锁好门后,阴着脸拉开了自己的桌子下面的柜子,惊人的是里面装着一位身着警服的年轻女子,被五花大绑着嘴里还塞得鼓鼓囊囊的,外面堵着个超大号的塑胶扣球,盘腿坐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看起来有一段时间神色委顿,就听江彬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下你满意了吧,”她的头发被揪住被迫昂起脸来,江彬自己也凑上去贴在她的脸上,恶毒的话语如同诅咒,一字一字的灌进她的耳朵:“这下你的姐妹要先上路了,谁叫你敢拿那些东西威胁我,记住,她的死可全是因为你,我要叫你们都不得好死!……”

   于是,方琳琳刚刚调到新的工作单位第二天,就被安排好的江彬灭了口,死在这个刚刚开发的地区是他早想好了的,可以避开那些早就在老城区遍布全市安插的密不透风的监控摄像头,防止意外被拍,杀了她后安排个假现场,将她的死栽赃在另外一起不相干的案件里,加上之后的张小曼也同样处理,完全可以安排得神不知鬼不觉,本来按照他的剧本,方琳琳被奸杀后就应该在第二天被发现,然后交予刑警队里的自己人处理,但没有想到的是方琳琳才一被丢弃,就被很偶然路过的乞丐张二狗子发现了,由于二狗子的好色,方琳琳就被他们带去,直到第三天才被丢出来,打乱了他们的安排,直接导致以后的事件向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当然这件事的另一个附带后果,就是令那个始作俑者张小曼从本来就该紧接着被杀的境地,由于江彬的狐疑观望态度,变得不得不多又活活受了几天的活罪,这恐怕也是因为她连累了方琳琳的天意吧,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方琳琳在执勤的过程中,被暗中意欲将其灭口的蒋虎一伙设下圈套,中计被擒,之后遭到严刑逼供后,凶手们为了不留活口,在施行奸污之后将她勒死,尸体被丢在荒废的近郊工厂里,行凶者满以为死去的女警察就再也造不成麻烦,谁知这位女警方琳琳的霉运还霉运到头,刚刚因为被人连累而满腹怨愤地被活活奸杀,才在垃圾桶里呆了一会,就被“好鼻子”的乞丐张发现给翻腾出来,再来又遇到了“好运气”的乞丐二狗子……

   在漆黑阴森的隧道里,就着一点灯光被奸着尸的方琳琳裸体被二狗子肮脏的身子压在下面,不住挺动耸摆,被清洗干净的赤裸胴体白里透红,还挂着水珠的一对兔乳不停的跳动着泛着红晕,不时给他抓握在手舔吸揉弄,隧道中只闻他一个人在吁吁牛喘,气氛颇为淫猥妖异,好一阵他才心满意足,抱着方琳琳躺下,还和她交颈叠股的缠着一起,一边喘着气他一边在想,这个妞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遇到了什么样的狠角色,本来警察抓坏人是天经地义,她恐怕没有想到自己会反被坏人弄死了吧,这人连抓他的警察都敢干敢杀,真那啥的牛B!这警察也忒背点了,不仅自己的猎捕对象没有拿住,还反叫他给弄了,不仅这样,为什么偏偏是女的还去做警察,这不是自己送上门给坏蛋干吗?可没想自己也是个坏蛋,只是这么一通胡思乱想,越越想越来劲了,又把方琳琳那顶帽子给她戴上,这样多少看得到一点方琳琳生前穿戴的英姿,不禁再次上火,把她弄趴在席上,一分大腿,自己也玩起了老汉推车……。

   当晚十二点的时候,废弃好化工厂附近一条没有路灯的荒僻小路里,几个神秘的人在焦急的等待什么,黑暗中他们听见远处一人喘着气仿佛背着重物走过来了,几个人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狗哥。”

   “狗哥。”

   “今天玩什么货啊?”。

   被众人关注的正是那个乞丐二狗子,他得意洋洋的一拍背上包在麻布袋里的屁股:“什么货?嘿嘿,好货。”

   他找到一个大型垃圾箱,把麻布袋往箱盖上一掼,爱恋的摸着袋子:“今天老规矩,来的人抽两个轮流去放风,这里的人给我听好了,今天有话说在头里,这里的人每一位最少得干三次,要是做不了的现在就滚蛋吧。”见没有人动,他就闪在一边,几个人一下就围住了袋子,七手八脚的解开了结,借着微弱的月光,这些人都是一身褴褛,满头乱发,原来都是乞丐,自从乞丐张来了这里之后,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在这片遍布乞丐与外来无业人员的聚居地“三不管”地带拿自己弄死的女尸开起了窑子,因为行事秘密,成员不多,所以至今没有惊动外人,但在圈里可是已经名气响亮了,他们一来提供的都是年轻的清新女尸,长相美貌,身材优越,和活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不喘气不会动,而且还时常的更新来源,保持着新鲜感,二来绝不收取任何费用,只要是经过内部人介绍的可靠人员都可以参与不定期举行的集体奸尸活动,极大的吸引了乞丐群里那些穷困潦倒一生下来就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老光棍,和早早失去配偶又没钱找不起小姐想女人快想疯了的老鳏夫们的热烈欢迎,在这样一群不光没有明天,连今天怎么过都不在乎的特殊群体眼里,免费与女尸淫乐不仅可以一解生理需求,而且甚至比和活人作乐反而还要保险,反正人不是我们弄死的,死了都死了,贡献大家一下肉体也丢不了什么人。最打的好处是连找都不用自己去找,一定会有人送上门来,何乐不为呢,所以都非常踊跃的加入了乞丐张幕后运营的这个奸尸大家庭。

   “今天玩的是什么货色啊?”问这个话的居然是个比较年轻的状年乞丐,这也不新鲜了,但凡好事出名了,就有想浑水摸鱼之辈,反正也是熟人介绍来的,乞丐张授意过二狗子不必过问,今晚来这里的有一半都是和这位一样正当壮年欲求急迫的人,还是借着月光,众人看清楚袋子里的女人头戴警帽:“啊,这个是……警察吗?!”

   这么一说,人们都有点吃惊,一早跳到垃圾箱上面监视的二狗子嘴一咧:“怕什么,早死了,你还怕她抓你去蹲号子啊,这可是今天刚到手的,最新鲜的玩意,”他蹲在袋子头里,一手捏着方琳琳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给众人看:“看看多水灵,绝对的南方水乡妹子出身,我干起来那叫一个脆生,池塘里的莲藕掰开了都没有她这么爽口,看看奶子多大,要不是为了留给你们,我都想吃了她呢,这身子多好,这屁股蛋,干起来身子乱动,里面还冒着水呢!”二狗子仿佛拉皮条也似说得天花乱坠:“再说了,这个女警察是因为得罪了上面,才被咱们的头给做了的,上面今天就给了这一个,今晚可就是她了啊,要上就上,要是不敢,嘿嘿,这会头儿说不定就在上头哪儿看着这儿呢,要是给他老人家看见,说不定今晚你就走不出这条巷子喽!”

   其实他刚才卖力的广告词已经说动了这里的人,不等他威胁的话说完,已经有人挤开了前面还犹豫的那位:“大叔你不干就让开!”上前的这位呼啦一下就抱起了女警察的裸尸,撂下袋子,他方琳琳的光背脊“呯”一下就砸在了垃圾箱上面,来者熟练的拉下她的屁股到刚好的位置,分开大腿就把自己的老把式掏出来塞了进去!“喔——呼嘘呼嘘”他直倒抽气,说着“好紧,好滑啊!”就迫不及待地大力抽插起来。

   其他的人眼都看直了,眼见得女尸的大腿分在这汉子的两边,随着动作摇摇摆摆的白生生大腿肉着实够刺激,一下彻底打垮了最后的一点心理上的顾虑,自动排在后面准备奸尸,队列中有人已经开始在脱裤子了,二狗子满意的看到这个效果,笑骂了一句:“嘎嘎,算你恨,抢到第一份啦。”谁也不在意这具女尸,只有月亮倒映在昂头朝天的方琳琳瞳孔里,仿佛照见了她凄惨的灵魂,在这暗不见天日的罪恶渊薮中悲鸣……!

   热闹的夜晚,没有人是孤独的。在群丐们尽情的享受着方琳琳的胴体时,就在他们头顶的上方,有两具赤裸的身子正在欣赏着下面的奸尸!

   一个强壮,高大,赤裸的身体在月色下,深色重影,宛如地狱里奴役灵魂的魔王,正是乞丐张,另一个豆蔻年华,身姿纤细,两朵绢花挂在女孩小巧可爱的两个小辫子上,正是那个大口袋里的姑娘,她嘴里塞着自己的纯棉白色小内裤,泪流满面的在男人身上挺动着。

   乞丐张赤裸的身子上盘绕着十六七岁小姑娘的青涩身子,他托着姑娘娇嫩的屁股蛋儿上下抽动,姑娘一对儿鸽乳紧紧的贴着老叫花子健壮的胸肌,随着男人的抽动,被压的扁扁的乳房在男人的胸口上下滑动,女孩因为情动而挺立的乳头在男人的身上划上划 滑下,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混合着女孩光滑的皮肤摩擦着男人的身子的触感,带来一阵阵难以言说的快感,一根黑亮的肉棒子在女孩子的阴户中间进进出出,将女孩刚刚开苞的阴户胀的鼓鼓的,伴随着男人的抽动还有一丝丝的落红随着两人交合处的体液滴落在乞丐张的脚下。

   青涩的女孩脸上满是被强奸后的恐惧与绝望,这个可怕的男人将自己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手背相对,手腕相靠,细密的绳子从自己的腋下穿过,绕过男人的脖子,将两个人的上半身紧紧的绑在了一起,自己的任何挣扎都只能是给男人增添一丝强奸更加有味道的调料。

   男人的阳物和自己偷偷从爸爸的黄色光碟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比那些西洋人的肉棒子更粗更长,像是个木橛子一样胀得自己的阴道像是要炸开一样,圆硬的龟头直接顶到了自己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每次男人插进去,顶在那个自己都说不清楚位置的地方,自己就觉得又酸又麻又痛,男人还不停留,直接就又拔出来,然后在自己的颤抖中再一次插到最深的地方,女孩的大脑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不由的想起自己看过的黄色小说里写的“顶住子宫口!”在被男人肏穿子宫的恐惧下,她试图夹紧双腿,好让男人的冲刺减缓一些,可惜她的这种行为只是让男人觉得更加舒服而已。

   站着抽插了一会儿,乞丐张捏着女孩的屁股蛋,坐在了那矮矮的围墙上,他用绳子将女孩的腰束得紧紧的,似乎一把就能将女孩的腰握在手里,随着自己阳根的抽动,每次自己都能在女孩的身体里感到绳子的位置!两根绳子穿过女孩的大腿根,在股沟处汇合在一起,将女孩的阴阜向中间高高挤起,使得女孩还有些青涩单薄的阴唇更加紧密的抿着自己的肉棒子!

   女孩两条纤细的美腿被左右分开环绕在自己腰上,两只秀气的小脚丫在自己背后交叉绑在一起,这样女孩这像是个树袋熊一样被上下齐发的绑在自己身上,只能随着自己的抽插上下扭动着屁股,将自己的肉棒子吞下又吐出,然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颤抖着泄出一股少女阴精,在少女还在魂游天外的时候,乞丐张没有丝毫的停留和怜惜之情,粗大的阴茎借着少女的阴精在越发湿润的阴户里大力抽插起来,最后直让少女双眼翻白才稍微的缓和一些,放慢抽送的速度。乞丐张的大力浇灌让这个几小时前还早处女的孩子迅速的成熟起来。

   乞丐张的强悍不是下面那些叫花子可以相比的,长时间的抽插让女孩阴道里蓄积起了数量众多的淫液,但是阴户口被老叫花子堵得紧紧的,只有微量的液体才能借着男人抽插的机会离开女孩火热的肉体滴落在男人的脚下,女孩子的臀底。液体越积越多,女孩感觉肚子里有些涨涨的感觉,这时那根绕在自己腰间的绳子却开始发挥一些不好的作用,在那根绳子的束缚下,自己感觉肚子里越发胀的难受。

   这时老叫花子突然站起身走动起来,在他起身的一刻,忽然一托女孩的屁股,将她的身体抬起了二尺多高,粗大的阳物一下子从女孩身体里拔了出来,在堵塞女孩阴门多时的肉棒子脱离的那一刻,淫液从女孩身体里立刻滚涌而出,将男人的双腿打的精湿。

   像是尿床一样的强大屈辱感让女孩哭的梨花带雨,但是老叫花子却没兴趣去欣赏女孩的娇美,他把肉棒子在女孩汗湿的臀缝间上下摩擦了几下,就像是看准了一样对准了女孩的菊门,一下子就顶了进去。边走边挺动,几步路的距离就将那尺长的阳物完全凿进了女孩的后庭里,将女孩的肛门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洞!

   这时下面传来了二狗的询问……

  

   一连好几个纾解了积蓄的乞丐离开方琳琳的身子,也一直有人马上接下前任的工作,不得空闲的方琳琳身上呈现着繁忙不已的景象,月亮已经从中天走到了偏西的天空,离开月色照明的深夜小巷里这时候反而越发热闹,方琳琳已经被十几人轮奸过,但期间这期间陆陆续续有人加入这里的黑夜聚会,所以到现在方琳琳连一轮人流都没有接待完,二狗子看了有点急,这每人干三次的规定在时间上还真够呛,他悄悄走到拐角的地方,很快头顶上就有声音,好像墙头上有个人走近自己,他不敢抬头,只问了声:“老大,人太多了,是不是前面的人就可以……用别的道走哇?”,头顶的人想了想,说了一声“好”,似乎就不见了。

  

  

   二狗子得令回去,一看已经干过的人都在周围或坐或卧着休养,他一拉其中一人,“别等着,坐着的都跟我来。”他自己走到现场,解开裆把家伙一亮,一手把方琳琳的脑袋别过来,一边撮弄自己的话儿,硬的差不多了,就一把将方琳琳的嘴巴套了上去。

   “这样弄好,很紧的,”二狗子一边用方琳琳的嘴巴口交一边传播他的“心得”,果然,马上就有人跃跃欲试,他维持起了又一队人,开始轮流喂方琳琳的嘴,“就这样,已经弄一遍的都可以这边来弄。”二狗子的疏导立竿见影,他又让正干着的人挪开地让他坐在方琳琳屁股后头,极熟练的将话儿再次捅进方琳琳的屁眼,弄的方琳琳的身子牢牢的扎在两个人的肉棒子上不住上下套弄,脑袋还得被塞在第三人的胯下,含吮着臭烘烘的肉棒子。

  

   更多的人围住了方琳琳,将她的裸尸颠来倒去的奸淫玩弄,其场面就算灭她口的人看到都会叹为观止,一位女警察被奸杀后还能招引来如此多的人,也全靠了乞丐张的手段,才能使其肉体能够产生这样巨大的巨大效益,老乞丐如此使用她的肉体,究竟意欲何为呢?

  

   一连三天,二狗子换着地的招待了成百人把倒霉的女警察轮奸了上千次,一直到她的裸尸再次开始变质,靓丽的肤色渐次消去,到三天头上连身上也开始有异味了,乞丐张才准备将方琳琳处理掉,最后的那个晚上,在招待了空前的人流享用了被奸尸达三天之久的方琳琳后,乞丐张也秘密来到现场,早有准备的二狗子已经将方琳琳身上弄干净在等着了,乞丐张再次如同每晚所做一样,再次将方琳琳奸淫,在小巷外放风的二狗子足足等了两个多钟头,天已经快亮了,才见乞丐张散披着衣服,踢啦着鞋,意得志满的出来。

   三个小时后,小巷外已经是人群满满,车水马龙,马路那边跑过来四个早起的小学生,两男两女,大概快来不及了,都在一路小跑,其中一个大个的孩子跑到工厂门口,说:“这来,我们插近路去学校。”就飞快的闯进去了,几个女孩子跟在后面,拐了几个弯就绕到了厂房的后头,高大的院墙下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砸开了个门洞,从这里出去穿过一条小路就是离学校不远的大马路了,几个男孩子已经出去了,当两个女孩也弯腰钻出门洞时,却发现几个男孩看着黑影中的一个人呆呆的不做声,女孩上前一看,原来是个白生生一丝不挂的女人被横放在路当中,脑袋搁在地上窝着,舌头吐着,其中一个女孩还觉得她的眼睛在看着自己,不禁“哇”地一声叫了出来,吓了男孩子们一跳。

   一个男孩说:“这个阿姨,好像是个警察哎。”“是啊,肚子上还有帽子呢,怎么办?”几个男孩没主意,“要不,我们去叫老师?……”反倒是其中一个叫小兰的女孩说:“喊警察叔叔吧,出人命了是警察管。”好吧,几个孩子就一起跑出去找警察,这下,早上迟到可也就有了很正当的理由了。

   此时二狗子的脑子里还萦绕着早上在现场的场面,老乞丐听他一个人自说自话,只是闭目养着神,但腿间的包袱一直在上下耸动着,忽然包袱里的东西一震,被二狗子余光扫到,看着在急速颤动的包袱,咽了咽口水说:“老张,这个你弄完了没有,三天了,今晚可以带她去了吧?”老乞丐张咂了咂嘴,意兴阑珊地说:“好——喽好——喽,可以了吧,待我看看。”说着掀开了包袱口袋。

   “哗啦”,破布片落下一半,里面的是一个无头无臂的裸体女尸!

  

   二狗子的眼睛一下又直了,这个女人是他在某个工地打零工的时候看上的,是位包工头的小女儿,只知道她的小名叫杏儿,长相不错,身材是很好,山里妹子,身上总是带了股清新味儿,她刚刚高中毕业,从家乡来父亲的工地探亲,也顺便想在大城市找份工作干,结果一下火车就被二狗子盯上了,之所以他跑去那儿打零工就是为了就近观察寻找时机,三天前他终于有了机会,一个工友生日,包工头晚上带他们去外面聚餐,他女儿嫌这些人的聚会太粗俗没有跟着去,而是留在了工地住处,他马上通知了在等着的老乞丐张,而自己为了避嫌跟着包工头走了,等他晚上散会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乞丐张背着个大包袱等着他了,不过按照惯例,得手的新猎物都是由乞丐张先玩弄一次,之后才是与他分享,他即不敢反对,也是因为这样做有这样做的好处,因为也不知道这乞丐张会什么法术,凡是被他亲手奸杀的女人,尸身总是保持常态,不仅不变质,甚至在生理上还会有些和活人一样的反应,比如高潮等等,这使得乞丐张在他眼里成了不可思议的人物,导致其从不敢违逆他的意思,现在他一看自己找来的猎物,虽然没了脑袋,但赤裸的胴体反而更加具有一种单纯的美感,躯体泛着健康的小麦肤色,只在鼓凸的双乳间有一条佩戴胸罩留下的白印子,这给他极为肉感的刺激,此时这具无头的裸体女尸仿佛还在高潮中抖动呢,二狗子把可怜的杏儿接过来,也不加遮掩就往话儿上一套,里面还是滑溜溜的呢。

   乞丐张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起身拍拍二狗子肩膀:“晚上北边那条路,一人五次我会到。”吩咐完,扬长而去,留下亢奋的二狗子捧着个大包袱兀自奋战不已。

   这时候要有外人在场,看着这个小乞丐抱着个大麻袋片子吭哧吭哧也不知道在激动什么,一准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呢!

   两天后,南山郊区,某乡村的一户农家,主人一早就被自家后院里的家猪给吵醒了,“吵吵什么,不就是今天要给你们配种吗,怎么都想母猪想得睡不着啦?从昨天起就在闹,早知道就不给你们喂食了,看你们今天早上拿什么吵我!”外号光棍刘的农民骂骂咧咧的提了半桶泔水来到后院,猪圈里有他饲养的三头大公猪,今天它们一反常态的都不冲上来抢食,却围着后面的稻草堆打转,吭吭的直叫唤。

   这是怎么了呢?光棍刘犯起了嘀咕,见猪们似乎在争抢什么东西,此时天光尚早,他在猪栏外面也看不大清楚里头的东西,就走进来,一路拨拉着拥动的猪,最里面一头最大的公猪,正半立着身子,撅着屁股骑在什么东西上面,“让我看看,你们打哪弄来的小蜜在偷偷的自家享用哈,这可不行,因为今天可是你们的好日子,要去相亲喽,都留着把子劲给自己的媳妇吧,呵呵。”他一边戏谑这几头自小养大的大猪一边用力推开最大的那头,看看底下究竟是什么……,一小段死寂之后,光棍刘“哎呀”一声就打圈里退了出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泔水槽里,站起来都来不及抖搂一下淋淋沥沥的裤裆,就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

   稻草下面,露出的是两条大大岔开固定捆绑在木头杠子上的大腿,再上面是一个高高翘着的大白光屁股!

   冯丹丹的队长室里的报案电话,凄厉的尖鸣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等待下集。

   冯丹丹的故事终于开写了,这里是第一章,我跳票的行为自己也知道很过分,不寻求大家都谅解,只要我还有心气,就会给大家写下去,至于自己的私事情的处理,只能尽量不干扰和大家的交流了,云海警殇这样的大篇幅文章现在一下开了两篇,以后有我受的,请体谅一下在下的处境了做个事情不容易,俗话说站着讲话不腰疼嘛,我可没有明指谁哦……。

   再有个事,请阅贴的斑竹大大给我的标题加亮,谢谢,为了我的一点小小的虚荣心……,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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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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