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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咔小嚓屠宰馆》全文(上)

第50章 《咔小嚓屠宰馆》全文(上)

  《咔小嚓屠宰馆》

  

   目录

  

   一、 我们的小馆

  

   二、 宰小姑子迎亲

  

   三、 和女儿的最后一天

  

   四、 赶集与吃螃蟹

  

   五、 不怕烫的少女们

  

   六、 我和我的同行们

  

   七、 杂七杂八的日常工作

  

   八、 猎杀野生小动物

  

   九、 一种暂新的科技——对人间的小小留恋

  

   十、 延时死亡服务

  

   十一、 被夺走的心

  

   十二、 过年宰猪

  

   十三. 安乐死服务评选赛(上)

  

   十四. 安乐死服务评选赛(中)

  

   十五. 安乐死服务评选赛(下)

  

   十六. 石蒜庄园

  

   十七. 最后一章

  

   一、我们的小馆

  

   欢迎光临咔小嚓屠宰馆,我是店主文谗,本店提供面向4至17岁女性的斩首、穿刺、枪击、绞刑等屠宰服务,服务周到,体贴入微。我们的技师团队经验丰富,手法专业,技艺高超。我们本着以人为本的经营理念,将用我们的热情和真诚,为你提供梦幻般的死亡体验。另出售屠宰器具,厂家直销,价格公道,幼少无欺,由专人进行使用方法指导说明,欢迎购买。

  

   ………………

  

   “店长,你确定就用这个了?不再多录两遍?”一个穿着超短女仆裙的长发少女问我。

  

   “这不是挺好的吗?小嚓觉得呢?”我说。

  

   另一个少女穿着美容院风格的粉色裹身制服裙,戴一顶粉色护士帽,操纵着一只大喇叭,大喇叭里循环播放着我刚刚为屠宰馆录的广告词。

  

   “我觉得不如小咔那个版本。”小嚓说。

  

   “哪个?就是什么快来瞧快来看之类的?”

  

   小咔说:“对!我那个绝对更符合当下风格!你听:快来瞧快来看!咔小嚓屠宰馆年中钜惠啦!超值套餐任你选!快来体验你做梦都想要的死法!想被斩首吗?想被爆头吗?本月七折大酬宾活动,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超低价!快来咔小嚓屠宰馆!让你死得省钱!死得放心!更有限时团体套餐折上折,宰一个第二个半价,宰两个第三个免单!姐妹们别再犹豫!快带上想死的朋友一起来吧!”

  

   “对对!”小嚓说,“我觉得这比文谗的那个版本好多了!”

  

   我说:“我还是觉得我那个好,你们这个太快乐,容易把人吓跑了。”

  

   这时门口叮铃一声,一个背书包穿中学校服的女生走进来,稍微有些胆怯地看着我们。

  

   “请问……听说这里可以自杀对吗……”

  

   “还没上班,等15分钟再来。”

  

   “好……”

  

   小初中生站在门口等着玩手机,我们打开店里的灯,拉开橱窗的帘子,橱窗里摆着精致的小型断头台,还有上吊用的绳子之类的。等到八点整,小咔挂上欢迎观临的牌子,小初中生就进来了。

  

   “我是从网上听说这里的,我想死,可以吗?”

  

   “今天上午就两个技师,男技师下午才来,上午就是我们两个看板娘。”

  

   “嗯,没关系。”

  

   小咔把她带到咖啡桌上,端上咖啡,然后拿着菜单给她介绍:

  

   “小妹妹来得简直太巧了,我们今天正好开始年中活动,最经典的斩首套餐是3444块钱,然后穿刺5414,平常都没有这折扣力度,你看你选哪一个?”

  

   “唔……哇!死法好多!”

  

   “对,刚才说的是套餐价,是包含刑前爱抚的,你不想要也可以选择纯处刑,人工斩首2666,复古式断头台2444,还有电机械斩首1848,很适合预算有限的小学顾客。”

  

   “爱抚?爱抚是指……”

  

   “大约10到15分钟的刑前爱抚,主要是抚摸你的外阴部位,使你达到性高潮。”

  

   “高……高潮……?”

  

   小顾客红着脸说不出话,只顾低头玩手指头。

  

   “对,这个我还是挺推荐的,可能你没体验过就不知道什么感觉,我只能说肯定舒服,死之前不体验一下是你的损失。有些顾客觉得贵或者不好意思就没选,就纯处刑,结果趴到断头台上就开始后悔,然后爱液流了好多,一看就是特别想要的那种状态,但是原则上来讲签了合同之后服务内容是不能变的,不能加也不能减,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就算她再想要,我们也只能直接处刑。不过你先选处刑方式再选套餐内容。”

  

   “就……刚才你说的那个……”

  

   “斩首是吧,对,这是我们店的特色,最经典的是人工斩首,刀具也可以选,比如我推荐的是军斧,一般女孩的脖子最多两下就砍断了。”

  

   小咔撩开蕾丝短裙,大腿上绑着一圈黑色的带子,挂着一把锃光瓦亮的军斧,她拿出来展示给小顾客。

  

   “嗯,那就这个。”

  

   “然后套餐怎么选?人工的有10-15分钟爱抚,30-40分钟爱抚,对10岁以上的顾客是保高潮的,不高潮退全款。还有比较便宜的震动棒爱抚,但是这个我们不负责举着抽插,就是插进去让它自己震,而且不保高潮,震15分钟准时处刑。”

  

   “那……这个呢?”小女生指着菜单上一张图片说。

  

   “炮机啊,这个我不太推荐你选,这个就是说比如你是真的不想被我们碰,并且同时你已经不是处女了,那可能还比较合适,因为这个力度还是挺大的,我用菊花试过,差点把我插晕了。”

  

   “啊那不行,还是轻点的……”

  

   “或者下午我们其他三个技师就来了,其他三个都是男的。一个林笠哥,我们店长哥们,我给你看他鸡巴,在我手机里呢,你看这么顸。还一个胡锣是个10岁小男孩,但是据顾客说他那根小玩意可舒服了。最后就是琳妹,琳妹是伪娘,你看她照片,是不是几乎都跟我一样漂亮了?她的小鸡儿只给顾客摸和舔,不插下面。”

  

   “不不不……你就挺好……”

  

   “嗯,那你看看爱抚选哪个。”

  

   “就选……这个10到15分钟这个吧……”

  

   “也行,那就是基础套餐。最后选技师,现在就我跟小嚓两人。”

  

   “你就好……”小女生红着脸说。

  

   小咔掏出合同单,填好了服务内容,然后说:

  

   “这里有些协议你看一下,我们店价格低是有原因的,首先就是你肯定听说过,尸体的所有权归我们,也就是说从你签合同的这一刻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们店了,随身携带物品72小时无人认领也归我们所有。其次就是你处刑时的影音图片可能会被我们当成宣传资料,而且不会对脸和隐私器官打码,这个你注意一下。”

  

   “嗯。”

  

   “然后怎么付款?扫码支付也行。”

  

   “嗯。”

  

   小顾客扫完码,小咔指导她在合同下签字。

  

   “就这里,需要摁个血手印,稍等我们有仪器刺手指头的,来不疼。”

  

   这是一个类似于血糖仪的小仪器,手指轻轻一摁就会刺出血,流出的血渗到整个指肚上,她看看手上的血,又看看一纸合同,犹豫两秒,摁下去。

  

   “感谢选择咔小嚓屠宰馆,我是一号技师小咔,请跟我到处刑室。”

  

   两人走到处刑室,处刑室有很多间,小咔一般喜欢那间“悠闲早餐”,是现代欧式厨房风格。小顾客被她抱起来,抱到案板上,她一件件地给小顾客脱衣服。

  

   “抬手,抬脚,小妹妹真听话。”

  

   “唔……”

  

   最后内裤也脱下来,小咔把她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让她跪在案板上趴着。

  

   小咔戴上一次性乳胶手套:“那么爱抚就开始了。”

  

   小咔的手从女孩脚心揉起,一路爱抚到脚腕、小腿、大腿和屁股,刚碰到女孩的阴唇,她就发出轻微的娇喘,粉嫩的小阴肉立刻就变得亮晶晶的了。小咔的手法可是相当好的,尤其比她小的女孩对她的手法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她把女孩摸得嗯嗯一阵浪叫,还把脸贴在屁股后面舔阴缝。

  

   “咿~~~~!我那个……脏……”

  

   “是有点。”小咔说。

  

   “哎?”

  

   “上次洗澡还是昨晚睡觉之前吧?而且睡前自慰之后没擦干净,一股隔夜淫水的味道。”

  

   “呀!?别说了……”

  

   “然后穿着昨天没洗的内衣裤,一大早就来找我们挨宰,看见炮机就两眼发直,你也太骚了吧小妹妹?”

  

   “我……唔唔唔……”

  

   “来,沾湿点。”小咔把两根手指塞进小姑娘嘴里,也不用她舔,直接在她舌头上一通乱捣,指缝之间沾满她的口水之后,再拿到她屁股后面。

  

   “看看炮机和我的手指头哪个舒服,忍着点疼,给你破处了。”

  

   “等等现在——”

  

   两根手指“滋溜”插进小姑娘的阴道里,一股殷红的血液从稚嫩的小穴淌出。小姑娘睁大眼睛捂住嘴,浑身都在颤抖着。

  

   “别捂嘴了,想叫就叫出声吧,你不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你被破处的时候高潮了吗?我要是再抠两下你还能忍住不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咔抠她阴道几下,她果然是高潮了,忍耐不住地叫出声。小咔猛地抽出手指,指尖牵出混合着贞血的爱液丝。小咔接着就揉她阴蒂和尿道。

  

   “潮吹出来,给我洗洗手。”

  

   “唔唔唔嗯~~~~~~~~!!!”

  

   疯狂痉挛的小姑娘噗的一声就尿了,喷了小咔一手。

  

   “骚妹妹四分钟就完事了啊?那合同里保高潮的条款就实现了,不过爱抚服务至少10分钟呢,剩下的时间我再接着给你揉揉?”

  

   “唔~~~~~~”

  

   小咔把她第一轮爱液擦干净,又再次用手揉上去,第二轮爱液马上就产生出来了。贞血还在不断流出,不过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也不过是润滑作用,两根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着,她的娇喘起伏不停。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还有两分钟,快高潮了跟我说一声。”

  

   “好~~~~啊啊~~~~~”

  

   小咔左手插她阴道,右手从大腿绑带上取出手斧。小姑娘看见锋利的斧刃,浑身都开始以另一种频率颤抖。

  

   “啊啊啊啊啊~~~~~~我要~~~~又要~~~~那个了呃呃呃~~~!!姐姐快点~~~~”

  

   “时间到。”

  

   “哎?”

  

   小咔把手抽出来,小姑娘被蹭得浑身一震。

  

   “保高潮的协议已经达成了,十分钟也到了,30分钟那个才是保高潮两次的,你这个就保一次。”

  

   “不是说可以……15分钟吗……”

  

   “那看我心情,只要高潮过一次了我义务上就只用给你摸十分钟。”

  

   “啊啊……下面快憋不住了……求姐姐再……”

  

   “骚东西别求了,我宰完你还得收拾案板呢。”

  

   小咔拿起手斧,撩开小姑娘后颈的头发。

  

   “等等等等!!!!嗯嗯嗯——————”

  

   手起斧落!咔嚓一声!小咔狠狠向下一剁,都用不着第二斧,锋利的斧刃直接砍断了小姑娘的脖子!一瞬间她的尸体直接挺直了,颈部断口血如泉涌,与此同时她的双腿斜向后一蹬,腿间猛然喷出股尿!这力度可不是普通尿尿的力度,这没脑袋的小骚东西潮吹了。

  

   “你看你潮吹了。”小咔举着她脑袋看她屁股。

  

   “唧~~~~唧~~~~”已经没救了的小骚洞还有节奏地收缩着,夹得唧唧作响,挤出粘稠的爱液沫沫。

  

   服务结束,小咔把她尸体扔浴缸里洗干净,颈部断口的血从下水道流走,把血彻底控干,然后把她身体擦干,在橱窗里摆着,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如处刑时跪着,把她自己的中指从肚子下面拉到腿间,中指插她阴道里,好像在自慰似的。她脚边有个牌子,上面写着:

  

   今日现宰少女肉,臀尖300/斤,排骨180/斤,花肠(雌性生殖器)500/套

  

   于此同时我把大喇叭挂在门外,播放着我最终选定的广告词:

  

   “咔小嚓屠宰馆年中钜惠啦!超值套餐任你选!快来体验你做梦都想要的死法!想被斩首吗?想被爆头吗?本月七折大酬宾活动,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超低价!快来咔小嚓屠宰馆!让你死得省钱!死得放心!更有限时团体套餐折上折,宰一个第二个半价,宰两个第三个免单!姐妹们别再犹豫!快带上想死的朋友一起来吧!”

  

   我家的两看板娘一听到就来了个HighFive,小咔可是得意坏了。

  

   ………………

  

   …………

  

   ……

  

   下午陆续人开始多了,我们店的员工也都来上班了,我们店是三男三女的配置,男的有林笠、胡锣和阿琳,女的除了小咔小嚓之外还有个名叫孟沉夜的女孩,沉夜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妹,正在攻读博士学位,主修神经生物学,偶尔来兼职,拿些尸体回去当样本。

  

   “哎,我过来了。”

  

   沉夜穿着和我一样的白大褂,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走进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半睁着毫无光泽的死鱼眼,眼圈已经黑到了再怎么睡也睡不白的程度,无力地跟我并排坐在柜台后面。

  

   “店门口的喇叭吵死了,学长你不嫌吵吗?”

  

   “做广告啊没办法,效果还行,今天已经宰三个了。”

  

   这时门口叮铃一声,两个女生走进来,初中年龄,看起来刚放学。

  

   “欢迎光临咔小嚓屠宰馆!”小咔热情地迎接上去。

  

   “你们说宰一个第二个半价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这是我们的限时活动。”小嚓说。

  

   “第三个免费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两个也这么多钱,三个也这么多。这个简直太值了,要我说就是我们店长脑子抽了。”

  

   “那要是再有个人来,我们三个一起宰,费用岂不是可以均摊?”

  

   “确实没问题,我们支持现场拼团,但这是针对单人5000元以下的服务,超过5000元不在活动范围内。先看看菜单吗?”

  

   小姑娘甲说:“不用,我都想好了,我就来个分片套餐,高精度机械分片,死前30分钟性爱,要男性技师。”

  

   小姑娘乙看了看菜单:“那我想试试这个……头部枪击……然后10分钟性爱就好,也想要男性技师……”

  

   沉夜回头往后面喊:“出来吧,要男的!”

  

   无精打采的林笠和胡锣溜达出来,后面跟着精力旺盛的阿琳,阿琳今天穿着淡紫色旗袍,旗袍开叉露出内裤系带,从头到脚一副欠肏的样子,挂在林笠的脖子上。

  

   小姑娘甲说:“我就要林笠。”

  

   然后乙说:“那我要……那个小弟弟。”

  

   “小锣是吧?好的。”

  

   阿琳一撅嘴:“又没人选我!”

  

   顾客们一边说,小嚓一边用平板记,记完一算钱:

  

   “第一位顾客的总套餐费是4714元,第二位是3420元,都在5000以下,可以参加活动。本着性价比原则,我们将第一位顾客的费用打折,两位一共5977元。”

  

   “也行,那就不拼团了,开始吧。”

  

   这时又有顾客光临,是个面红耳赤低声娇喘的女孩。

  

   “……那个……我来执行主人的命令……说让我在这里选个套餐把自己宰了……有没有什么推荐啊……适合我这种超级贱的小贱奴的……”

  

   小姑娘甲说:“咦!?正好可以拼个团?”

  

   我问新来的顾客:“大概想要什么价位的?”

  

   “大概八千到一万五都行吧,最好是凌迟那种,还要录视频给主人看。”

  

   小姑娘甲撇撇嘴:“那看来拼团没戏了,先宰我俩吧。”

  

   ………………

  

   林笠把她带到处刑室,把门一关,手直接伸她裤裆里,小姑娘猝不及防的娇喘一声,裤裆一下就洇湿了。

  

   “嗯~~~~~!”

  

   “操,这就尿了?”

  

   “嗯嗯~~~~~林笠哥哥吓了人家一跳嘛~~~”

  

   小姑娘三两下主动脱掉尿湿的裤子,彻底把自己扒光了,举着林笠的手腕让他接着摸自己。

  

   “啊啊啊~~~~~暗恋哥哥好久了……每天都会偷偷看你……你为什么这么帅啊……”

  

   林笠把她阴唇扒开,摁住她阴蒂一通狂揉!

  

   “咿~!哥哥不要拨开……里面太敏感了……我自己都不敢碰……”

  

   “怕什么,反正一会儿你这一整条缝都得被锯开。”

  

   林笠说着,手指从她尾椎滑入臀缝,从后向前一直撩到阴缝,停在她阴蒂部位。小姑娘腿都软了,两瓣屁股突然一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嗯嗯嗯~!!!!!”

  

   又是一小股潮水喷出来,两分钟没到居然又高潮了!林笠把手拿走,把她抱到台子上。

  

   “成了,两次高潮的保证已经实现了,开始屠宰吧。”

  

   “呃呃~~~~~诶!?”

  

   高精度分片机由载物床和垂直锯丝组成,载物床是个中间有缝隙的金属板,锯丝高速上下往复的同时沿缝隙推进,就能把被切割物体锯开。小姑娘被抱到载物床上跪着趴着,撅着屁股背对锯条,脚腕用皮带扣固定住,以确保她不会爬走或者被锯条推下载物床。

  

   “骚屄自己扒开,该锯你了。”

  

   “诶诶诶!!!?这么快就……”

  

   “我还等着下班呢,你喜欢我就让我早点下班!”

  

   “可是……人家想要……”小姑娘流着爱液说。

  

   林笠啪地狠狠扇她屁股一巴掌:“快点!”

  

   “咿!是!!!!”

  

   小姑娘赶紧扒开小穴,爱液流得更多了,与此同时眼泪也流淌下来,小声唔唔地哭着。然而林笠解开裤子,20厘米的鸡巴狠狠插入湿润的处女穴里!

  

   “啊呃!!!!!!!!?!!!!”

  

   然后就这么直接啪啪啪干起来。

  

   “呃~!呃呃~~~~!!这是~~!!!是……???”

  

   “开个玩笑,不操够你30分钟我是要被罚钱的。”

  

   “呜呜呜……哥哥坏死了……这种时候还开玩笑……拿人家的命和小穴开心……”

  

   “成了不用扒着了,自己揉胸吧,你胸太小我懒得揉。”

  

   “嗯!啊啊好高兴~~!我不是在做梦吧!!下面居然在被林笠哥哥干~~~!人家的处女小穴舒服吗?是不是夹得很紧?”

  

   “别说话了,我不喜欢娇喘时候废话太多的女孩。”

  

   “是~~~!啊啊~~~!啊啊啊啊~~~~~~~~~”

  

   林笠操了她20多分钟,阴道和肛门全都操了,一开始小姑娘还嗯嗯浪叫,到后来连着高潮五回之后就受不住了,啊啊啊地求他停下,他也不停,就这么一直干了30分钟才准时拔出来。垂直锯条挂在小姑娘屁股后边。

  

   “……呃呃呃我要死了……被哥哥干死了……”

  

   “你骚屄被锯开时候估计还得高潮一回。”

  

   “嘶……有点害怕……”

  

   不过林笠已经开启了电源,女孩腿间的锯条开始上下高频震动,向她红肿湿润的臀缝推进。锯条首先碰到的就是挺立的阴蒂,碰到的一瞬间小姑娘浑身一抖,但紧接下来整根锯条就陷入了柔软稚嫩的小阴缝,一团血雾喷射出来!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林笠从后面双手捧着她屁股侧面以免乱扭,锯条很快就把她的外阴左右切开,进入阴道,小菊花也被锯开了,屁股缝被高频上下震动的锯条带得一起颤,一股股波浪浮现在她柔软的屁股蛋上。肠子和阴道一起锯,当然尿道也没有幸免,她最后一小股尿直接漏了,不知是因为锯断了括约肌还是阴蒂被一分为二的刺激使她产生了潮吹。但当子宫也被锯开的时候,她确实是毫无疑问地高潮了!

  

   “呃呃呃我下边都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林笠说。

  

   锯条当然也在一路锯开脊柱,脚趾头的小动作就逐渐不再有了。当锯到她后腰时,也差不多子宫膀胱彻底一分两半了,林笠依然捧着她屁股,然后挺着J8往她已经分片的小穴里猛插进去!小姑娘阴道壁似乎还有些许感觉,左右都有点感觉,捂着脑袋享受着这最后的快感。然后林笠这时候射了,全都射在已经开瓢的子宫里。

  

   他左右两个中指插进小菊花里,用力向两边一勾!啪唧一声,小姑娘的整个盆腔就被彻底左右分开,整齐的切面之间牵着血红的黏丝,尤其是阴道和子宫那块黏丝最多,粉嫩的阴道壁就算被锯开也依然痉挛着,敏感的小褶皱里还依然在冒出爱液。

  

   “嗯嗯……”小姑娘最后娇喘一声,锯条锯开了她隔膜进入胸腔,然后她就不行了,痛苦地皱着眉头,林笠调快走丝速度,让钢丝三秒钟就切到脖子,然后又用五秒切开她的脑袋,大脑之类都完整地一分为二。女孩身体向两侧瘫倒,可以看到连小舌头都不偏不倚地沿中线分开了。

  

   林笠把她两片身体倒挂着冲洗干净,肠子之类的内脏都摘出来,脑袋切掉,腹腔里只留膀胱、子宫和一小截连着菊花的肠子,抹上盐用来做火腿。

  

   ………………

  

   有个胖子来买肉:“今天有啥好货没有?”

  

   他是我们店常客了,我说:“早晨有个斩首的小姑娘肉质不错,可惜你来晚了一步让人全身买走了。现在鲜肉就是中午宰的俩婊子,不是处女,大腿也肥,屁股蛋子切开都是油,饲料厂的来了都不收,我正准备扔了呢。”

  

   “腌肉有不?”

  

   “有两片刚腌上的,还有三片是上礼拜腌的,反正功夫都不够,肯定不够咸,你回去得接着腌。”

  

   “下水呢?”

  

   “没有好的,饲料厂的收走了。”

  

   “唉那算了,本来还说今天晚上炖肉呢。”

  

   这时刚才的小姑娘乙说:“叔叔等等,那个那个,我快要被宰了,你觉得我肉质还行就把我带回家吧。”

  

   胖子捏捏她乳房和脸蛋:“还行,不肥不瘦,那你快点。”

  

   “嗯,等我最后十分钟再舒服一下就让叔叔带回家去。”

  

   小锣把她带进处刑室,他俩基本是同龄人,两人脱掉衣服,小姑娘盯着那根不大但是很白净的J8发愣,一言不发地跪下来舔。

  

   “给我舔有什么用,应该我给你舔才对,你15分钟不高潮要罚我钱。”

  

   “吸溜……没关系……我也自慰呢……”

  

   这么弄了五六分钟,小姑娘也没有自慰到高潮的迹象,小锣拽着她头发把她拽起来,拽到马桶边。

  

   “我还是得亲自干你。”

  

   “是~~~”小姑娘娇滴滴地说。

  

   小锣扳着她肩膀使她转身背对自己,面向马桶,从后面摸摸她阴缝,龟头在阴缝上蹭几下,蹭湿了之后缓缓插进去。小姑娘不是处女,但阴道还算紧,而且看她害羞的样子应该是自己弄破了,和别人做爱应该还是初体验。小锣开始在她阴道里抽插,先是插湿一点,随后很快就以最快频率狂操。

  

   “啊啊啊啊啊轻点我疼!!!!”

  

   “都已经过十分钟了,我要是轻点的话你该高潮不了了。”

  

   “啊啊啊我疼的话也高潮不了啊~~~~~”

  

   “不会,呼呼,顶多再操你十多下就该来了。”

  

   “那怎么会……嗯嗯嗯……还真是……要去……嘶嘶……啊啊啊啊~~~~”

  

   “弯腰低头,看着马桶,我懒得擦你血了,都流马桶里冲走最省事。”

  

   “啊啊啊来了来了~~~~嗯嗯~~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

  

   小姑娘身体一颤,突然就被小锣顶到高潮了,她听到身后有手枪上膛的声音,赶紧娇喘着说:

  

   “啊啊等我高潮完~~~~”

  

   “完了跟我说一声。”

  

   “然后……嗯嗯……能不能让我小穴里插着你的JJ死。”

  

   “行,正好我也没射呢,等你死了正好接着来一发。”

  

   “嗯嗯嗯……嗯……我高潮完了。”

  

   小锣举枪顶住小姑娘后脑勺,把她脑袋压得更低,几乎压进马桶里,然后只听沉闷的“啪!”的一声,枪口溅出火光,但马桶壁被瞬间染得血红一片!子弹从她后脑勺一直穿出额头,把脑子肉也带出来一大块。小锣扔掉枪,掐着她腰以免她跌倒,然后又继续操她,被爆头的小姑娘又痉挛着娇喘了几声,一股尿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下。

  

   小锣不想被她的尿沾湿自己的鞋,所以也不操她了,用高压水枪冲洗干净,砍掉脑袋扔掉,开膛破肚一通操作,把她腹腔清空,搬到前面来。

  

   “您看这只肥瘦如何?”

  

   “不错,排骨给我来五斤,臀尖来五斤。”胖子说。

  

   小咔问:“一共两千四,您这是什么吃法?炖一锅吗?”

  

   “不是,排骨炖着吃,臀尖绞馅包饺子。还有,你小子给我洗干净喽!”

  

   “我处理的肉畜绝对一干二净!”胡锣说。

  

   “干净个屁!我老婆上回就吃了一嘴你精液!”

  

   “说不定是蛋黄酱呢?”

  

   “别扯蛋了,找钱!”

  

   ………………

  

   …………

  

   ……

  

   二、宰小姑子迎亲

  

   “……快来咔小嚓屠宰馆!让你死得省钱!死得放心!更有限时团体套餐折上折……”

  

   一个风和日丽的大礼拜六的上午,大街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这一代也算是购物核心区,三座大商场附近环绕着大大小小好几百个底商店铺,而且风格都是偏时尚的那种,街角立着令人看不懂的后现代抽象雕塑,装潢雅致的服装店空间敞亮却没摆出几件衣服,郁郁葱葱的奶茶店里不仅卖书还卖家具,喝完奶茶连你坐的椅子和桌上的多肉都能打包买走。

  

   “……快来瞧快来看!咔小嚓屠宰馆年中钜惠啦!超值套餐任你选……”

  

   橱窗外有两个衣装时尚的小姑娘嘻嘻哈哈地笑着走过去了。

  

   小嚓说:“我怎么觉得小咔的广告词被笑话了?”

  

   我说:“可不是嘛!要我说就该用我那版!本店提供面向4至17岁女性的斩首、穿刺、枪击、绞刑等屠宰服务,服务周到,体贴入微。你听这多简明扼要?快把大喇叭拿进来换换,我录的也在里边存着呢。”

  

   小咔说:“不换!绝对不换!我好歹也是少女,声音怎么也比你个大叔好听多了!”

  

   我头疼得捏捏鼻梁:“这年头30岁都不到就算大叔了么……那要不然你来念我那版本的台词?这不就是优势互补?”

  

   “打!死!不!要!!!!!”

  

   “吵死了……”在我旁边趴着睡觉的沉夜说。

  

   我又心生一计:“你们既然是看板娘,那就做成看板啊!我给你俩照个相,然后抠图印成1:1的板子立外边,岂不是很能吸引顾客?”

  

   小嚓眼前一亮:“听起来不错!”随即整整粉色护士帽准备照相了。小咔也说是个好主意,摆出一个活泼的姿势。我掏出单反正要照,刚才的两个女孩转一圈又过来了,而且这次直接推门进来,好奇地四处大量。

  

   “欢迎光临!”小咔热情地迎上去。

  

   “哇!这里……还卖咖啡?”

  

   我说:“入乡随俗嘛,我看现在店铺都喜欢在本行之外弄点简单的餐饮,我朋友一个修鞋的也在店里摆几个圆桌板凳卖沙冰。”

  

   “那我们可以只喝咖啡吗?”

  

   “当然可以,欢迎欢迎,先坐吧,小嚓把餐饮单拿过去。”

  

   一个女孩激动地问:“这个这个,这个火腿三明治,是用人肉做的吗?”

  

   “那倒不是,就是猪肉,跟FamilyMart的三明治是一个厂进过来的,就是没贴标。”

  

   另一个问:“那这个‘彼岸蝶’西柚茶里边加了死人眼泪吗?简介里写着‘淡淡的幽香,沉淀着少女的甜泪,少女的甜泪,是对此岸的留恋、彼岸的向往’之类的。”

  

   “不是啊,那多不卫生。就是一个应景的诗,我写的,装一把文艺青年。”

  

   “哦~!想不到大叔还蛮风雅!”

  

   旁边就是屠宰服务单,她们一边喝着西柚茶吃着三明治,一边顺手翻开看看。

  

   小嚓说:“我们这里的屠宰服务是18禁的,面向年龄是4到17,超过18岁生日就不提供服务了。”

  

   一个女孩有些遗憾地翻翻:“唉,成年了,老姐姐了。”

  

   另一个也说:“要不是超过年龄,还真有点想把自己搁这儿了。”

  

   “要不大叔,破个例吧?不用给我们打折也行。”

  

   “对,就这个一万多的套餐,爱抚加穿刺这个,您看行不行?”

  

   我说:“实在抱歉,我们这儿有规定。”

  

   “规定还不是您定的嘛,您看我们要是不掏身份证像多少岁的?说15、6也不为过吧?”

  

   “而且我有点晚熟,去年才来例假,然后到现在还没开始长毛毛……”

  

   我咳嗽两声:“咳咳,年龄限制又不是因为这个才设的,不是说我嫌你们不够嫩才拒绝的。而且我自己不下场,提供服务的是我的技师。”

  

   “我知道!您又没帅到让我们花痴走不动道的程度!没说让您弄,就这两个小妹妹给我们弄也行啊。”

  

   “我看简介上说尸体是要论斤卖的吧?是嫌我们太老所以怕卖不出去吗?干脆我把我们尸体提前买了,等于屠宰钱和肉钱都由我们自己出,到时候您把我们尸体随便处理就行,扔了也行,反正您肯定亏不了!”

  

   “求您啦!”

  

   “求您啦!”

  

   两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地求我,我稍微有点心动,说了句:

  

   “那要不也行……小咔给她们合同。”

  

   “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那我就先抱走这个护士装cosplay的小妹妹啦!”

  

   “我才不是cosplay……”小嚓说。

  

   “那我预订那个睡觉的大姐姐!哈哈头发好乱!”

  

   沉夜迷迷糊糊地抬头蹭掉鼻涕泡,不明所以地环视四周。

  

   我突然说:“不行,还是不了!这个规定不能破!”

  

   她俩立刻挂上失望的表情。

  

   “哎……?刚刚还说可以来着……”

  

   “大叔也太轴了吧!50岁吗?下次叫您大爷吧!”

  

   我说:“抱歉抱歉,不能提供服务实在抱歉,饮品和三明治就免单了,算是我对你们的补偿。”

  

   “嘁!谁要占你两个破三明治的便宜!”

  

   “不宰算了!事儿真多!”

  

   她俩又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咬吸管,翻来覆去地看我们服务单子,又瞥到我在看她们,其中一个女孩凶我:

  

   “怎么了嘛!?随便翻翻也不行!?”

  

   “没有没有,请随便看。”

  

   “算了,结账,接着逛街去。”

  

   “好的好的,两位消费一共44元。其实如果执意想接受屠宰服务的话,旁边正义路上有个‘安息乐眠’自杀店,虽然是我们的同行店,但没有年龄限制,收费高一些……”

  

   “我俩就是出来逛街,谁吃饱了撑的跑那种店里找死去呀!”

  

   “逛会儿我得赶紧回去赶报告去了,晚上我们院学生会迎新还得吃饭去……”

  

   我又说:“虽然没能提供服务,但有新鲜宰杀的幼女肉,8岁的一只,刚屠宰完毕,作为补偿可以……”

  

   “大叔!!!我服您啦!!!您见过哪个妙龄少女逛半天街结果提一袋子猪肉回去!?”

  

   “我不会做饭,还得给我妈拿回去,今天没时间,晚上住男朋友家。”

  

   另一个女孩小声说:“哇!你俩终于发展到这步啦?从小学开始不容易啊!”

  

   “说好到18就试试,今天第一次,我正紧张呢!我得先回宿舍换个内裤去,刚才递合同时候都湿透了……”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小咔小嚓还在替我一个劲地弯腰道歉。两个女孩也不再理我们,小声说着悄悄话推开门走远了。

  

   “……宰一个第二个半价,宰两个第三个免单!姐妹们别再犹豫!快带上想死的朋友一起来吧……”

  

   时不时有男男女女走进店里,点杯咖啡,翻翻他们不能也不打算下单的屠宰服务单,好奇地看看橱窗里的展示品,或者买两斤新鲜的女孩肉。

  

   “呼……呼……吵死了……呼……”趴在桌上的沉夜继续睡觉。

  

   ………………

  

   …………

  

   ……

  

   不过很快她就再也睡不着了,因为门外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敲锣打鼓声,就连我们的大喇叭都被盖了过去。两侧的行人都好奇地看过去,居然是一支接亲车队!身穿红色马褂的可能有上百人,有的开路,有的敲锣打鼓,有的只管吆喝,有的抬着平板大轿子。第一个平板上摞着一捆捆钱,四四方方地码成一个一米见方的大方块;第二个平板上放着一架橘黄色的大摩托车,林笠说值好几百万美元;第三个平板上只放着一张大相框,是个游艇的照片,相框顶端还挂着一把钥匙;第四个平板上是个私人飞机的照片,也同样挂着钥匙,而且平板旁边还跟着一个穿制服带白手套的飞行员;第五个平板上又是一架子的名贵皮包,第六个上又是一棵纯银雕刻成的树,围绕着一圈金蟾,后面还有第七、第八个,宝玉雕成的送子观音之类的,一共多少件根本数不清,都系着大红丝带。总之彩礼队伍过去之后才是接亲车队,都是各种宾利之类的高端车型,或者我认都不认识的什么限量版手工超跑,跟在一排平板轿子后面龟速移动,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随队摄像的摄影师。他们即使占用公共道路也并没有人敢嘀嘀,毕竟接亲队伍前后各有两辆开着警灯的摩托开路。

  

   我们也不禁出门看,林笠惊叹:“卧槽这是谁家少爷娶亲!”

  

   但却有路人说:“听说男方努力才高攀上女方,这些彩礼也都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咂嘴说:“啧啧啧,说白了还是富贵人家,这排场把我打死也充不起来啊!”

  

   结果没想到接亲队伍就停在离我们店不到50米的街角,街边是一栋我每天都会经过的普通24层住宅楼,难道对方大小姐就住这种地方?我还以为至少是个海滩大别野!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也是今天第一次发现——这一整栋楼就只属于一户人!

  

   路人甲说:“据说这里也有商业联姻的意味,杨老板想扩大产业,需要权家的支援。不过权大小姐性情乖张,杨少爷又是木讷人,只怕是要吃不少亏。”

  

   路人乙说:“不关我事,咸吃不着萝卜淡操不着心,接着刷盘子去了。”

  

   接亲队伍停下之后,各种彩礼就堆在路边,形形色色的人豪车里下来,聚集在公寓楼前。公寓楼的窗户里早已探出各种脑袋,地下三层都是保安,上面有些三姨四舅之类的,从面相就能看出都是上等人。

  

   一个呆头呆脑的新郎官也被扶下车,身穿盘扣红马甲,头戴六合一统帽,笃笃笃地敲门,怎么敲也敲不开。

  

   “塞红包!塞红包!”

  

   接亲的赶紧把红包从窗户缝里扔进去,里面塞的都是100多克的大金片。其中有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离新郎官站得最近,兴高采烈地把红包往里塞。

  

   “新郎妹妹今年刚满16岁,名叫杨砚洁,就是那个。”

  

   “知道知道,前几年连着三年全省小主持人大赛冠军。”

  

   我也稍微产生兴趣,因为这个新郎妹妹实在是有些好看,虽然衣装很普通,白色紧身七分裤配粉色条纹小背心,但白净的脸蛋和柔顺的长发又使她有些同龄人所不具有的韵味,额上架着一副酒红色太阳镜,脚穿中高跟凉鞋,当然也都是那种刻意低调但绝对价格不菲的品牌,说她有韵味但又掩不住天真童稚,和眯着眼睛怕晒的成年人不同,嘻嘻哈哈地双手抓着一大把钱往门里塞。

  

   “嫂子!姐姐!快把门打开!哈哈哈!”

  

   楼上探出一个脑袋,是另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女孩:

  

   “切!我姐才没那么容易开门呢!你们塞啥也没用!我一直想要个帅哥当姐夫,结果你哥又蠢又圆!”

  

   “权荔馨!你给我听好了!我上去第一件事非得把你舌头拽下来!”

  

   “成了姐,就冲着今儿甭开门了……”

  

   一群人把杨小姐的火气压住,赶紧撺掇新郎官唱歌,新郎一看就是腼腆至极的人,似乎也是准备了好久,拿个话筒傻不唧唧地开始唱,接亲队伍敲锣打鼓地给他伴奏。

  

   好媳妇哎~跟我回家~~!飞机游艇~送咱爹妈~~!奔驰宝马~上街买菜~~!兰博宾利~车门贴画~~!哎哎哎哎噢~!!!!银摇钱树~金癞蛤蟆~~!塑料笤帚~我手里拿~~!地归我扫~碗归我刷~~!跟我回家~咱俩生娃~~!哎哎哎哎噢!好媳妇哎~跟我回家~~~~~~~!!!

  

   “哈哈哈哈哈!”新娘妹妹在楼上笑起来,“蠢死了!我姐也说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说归这么说,楼房的门却开了条缝,接亲的人欣喜若狂,蜂拥着把新郎官推了进去。至此为止街上围观的人群也差不多都散了,该吃吃该逛逛,该洗碗洗碗该搬砖搬砖。

  

   “还挺热闹!”阿琳说。

  

   沉夜早已经被吵得把卫生棉条撕下来两截堵耳朵眼了,胡锣也毫不关心,小咔小嚓看两眼就回去看店了,林笠只对那辆名贵的摩托车感兴趣。唯独阿琳从头一直看到尾,还说想等新娘子出来去抢糖吃。

  

   “哈哈哈,我们老家结婚比这还热闹呢!趁人多我混进去看看!”

  

   “看会儿回来吧,你穿这身旗袍别人还以为你伴娘呢。”

  

   “嘿我还真当过伴娘!不对是伴郎!我家主人婚礼时候……”

  

   结果新郎的半天也没把新娘子抱出来,倒是阿琳看了一会儿出来了。

  

   “怎么?被保安认出不是亲戚了吧?”

  

   “那倒没有,就是看着太着急,新郎简直太笨了!说喝100杯酒,新郎闻味儿就晕了,掐人中才掐起来,只能让亲友团帮着喝,他自己一口没敢碰,晕晕乎乎还把小姨子当自己亲妹扶。然后猜口红印,猜准了的亲一口,结果猜错了,亲的是小姨子的。然后从九个罩着红盖头的女孩里找自己媳妇,选中了就抱一下,结果也抱错了,抱的还是小姨子。最后说找高跟鞋,一楼好几百个房间诚心为难新郎,结果新郎也是傻,不知从哪个屋里找出一双小姨子的高跟鞋,明显号都不对还敢往媳妇脚上套。本来闹着玩的游戏现在新娘子火儿了,说自己打死也不嫁!”

  

   果然不一会儿就连新郎官和接亲的人都被赶出来,新娘家的大门“咣”的一声向他们撞上,再一次紧闭不开。街上看热闹的人都嘻嘻哈哈笑起来,新郎也只顾垂头丧气,亲朋好友忙着打电话想主意,只有新郎妹妹一个人在哐哐敲门。

  

   “再开一下!权荔馨!荔烨姐!我哥不是故意的!!!”

  

   新娘妹妹探出脑袋:“不是故意的才是问题!你还觉得蠢萌是个优点了!?我姐不嫁了,你们回去吧!”

  

   随队摄影师还在傻呵呵地录,被杨砚洁一把推开:

  

   “多光彩的事你们都拍!你们以为你们战地记者啊!?”

  

   我说:“新娘子爹妈也不劝劝……”

  

   林笠说:“能劝得动就怪了!权家真正得势就从权荔烨开始,从毕业白手起家,六年创造商业奇迹,亲手打下地产界半壁江山,锐气正盛的年纪就已高居人上,这样的女人能听进去爹妈的话?就连公婆她都不放在眼里!”

  

   “啧啧,这种女人给我一个亿我也不娶!”

  

   “你说一个亿?我该不是听错了吧?去年年底馨烨地产30个亿的项目了解下?”

  

   “30亿我也不娶!”

  

   “哼哼!”

  

   “乐什么,我说真的!”

  

   “哼哼哼!”

  

   刚刚接亲团队还打电话想办法之类,或者静待新娘子平复心情,但此时却安静了,聚在街边一脸凝重的表情,连我也有些好奇,跟阿琳凑近偷听。

  

   “……女方欺人太甚了。”

  

   “……这是她们老家的传统,我也听说过……”

  

   “……但是这都什么年代了!”

  

   “就是!都什么年代了,还要宰小姑……”

  

   我疑惑不解:“他们这是说什么呢?”

  

   阿琳小声说:“我知道!有些地方还真有这样的传统!有些地方娶媳妇,尤其穷汉子攀富媳妇,为了表现新郎的诚心实意,把年幼未婚的亲妹妹宰一个给新娘端去,就叫宰小姑,我们老家就有这样的,我小时候还真见过,好几十年的老传统了。”

  

   我心想你老家是个何等神奇的地方!于此同时接亲的亲戚依然在七嘴八舌:

  

   “……权家要咱们宰小姑,明摆着就是不想嫁了,我跟杨老板说一声。”

  

   “我已经说过了,老板说年轻人的事年轻人做决定。”

  

   阿琳又跟我说:“新郎有仨妹妹,大妹常年留学海外肯定回不来,最小的才刚两岁,如果真要宰的话,那也就是……”

  

   新郎妹妹稍微有些发愣,早已不像刚才那样活泼了:

  

   “……荔烨姐要我死?该不是弄错了吧……荔烨姐平常对我还挺好的……”

  

   “别想了二小姐,这事就不能让它发生,你就当没听见吧。”

  

   这时门开了,新娘妹妹探出头来,新娘妹妹也穿着红婚纱,刚才做游戏的衣服还没换掉,也不理众人,唯独朝新郎妹妹招手:

  

   “砚洁,过来,跟你说两句话。”

  

   “嗯!荔烨姐是认真的吗?还是谁传错话了?”

  

   “我姐是这么说的,但是宰小姑这个传统还讲究礼尚往来……”

  

   两个女孩在角落里说悄悄话,没有谁能听清楚。这时小咔过来拽我回店里去,说来客人了。我和阿琳回店一看,发现沉夜已经帮我收完款了,说是三个想一块死的小伙伴,小嚓已经带她们去处刑了。

  

   “没我事的话我接着看热闹去。”

  

   然而我还没走出去,热闹就主动找上门了。

  

   ………………

  

   新郎和他妹妹以及另外几个人居然走进我们店里,还有摄影师之类的,一句话还没说,先看见阿琳。

  

   “你不是女方家的人!?”杨砚洁说。

  

   “不是,我刚才就是混进去玩的。”

  

   “胆子真不小,不过这样话就好说了,有些事你也该听到了。”

  

   我说:“我们这里是情趣屠宰馆,可能不是你想的那种有仪式的,而且也没提供过和婚庆有关的屠宰服务。”

  

   “别的太远了!就你们这儿近!”

  

   一店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活该怎么干,这时阿琳却说:“实在不行交给我吧,我对这套流程还挺熟悉的。”

  

   “好好!!”

  

   小咔如释重负,然后把合同递过去,新郎还想拦着,新郎妹妹说:

  

   “哥,我知道荔烨姐就是一时口快,她可能到现在也不信你真会宰了我,她平常对我那么好,我也知道她不是对我有什么恶意。但我想用我的死告诉她,下次再心血来潮的时候一定要想想有什么后果。”

  

   “可是……可是……”

  

   “别再可是了!合同拿过来!”

  

   我说:“我们需要顾客自己明确表达意志,否则就有诱导死亡、推销死亡的嫌疑。”

  

   新郎妹妹有点脸红,但毕竟还是开朗的性子,清清嗓子,无视旁边的摄影师,用清亮的嗓音说:

  

   “我,杨砚洁,甘愿为我哥和我嫂子的婚礼而死,成为我们杨家众多彩礼的其中之一,恳请贵店对我进行屠宰!”

  

   “好!”

  

   小咔说:“这属于定制类处刑方式,收费三万元起步……”

  

   杨砚洁说:“你跟我们家管家谈,你们赶紧宰我吧!”

  

   阿琳说:“合同没签好不能下刀,不过咱俩先去做点准备工作。”

  

   两人没走进屠宰间而走进隔壁美容店,也是跟我们有合作的店铺,不过现在理发师都忙着呢,只能我们自己来。杨砚洁坐在椅子上,阿琳给她剪头发,手法还算是熟练,把长发剪短。落地窗外围观的人也不少,不知道这婚礼到底要怎么弄。

  

   “你一个屠宰技师还会剪头发?”杨砚洁说。

  

   “店长教我的,他家以前开美容院。来脱衣服吧。”

  

   “啊在这儿?我以为是……”

  

   “你是完全不知道流程吗?还是稍微知道一点?”

  

   “倒是知道一点,据说我曾经有个亲姑姑,就是我爸娶我妈时候宰的。”

  

   “所以总之听我的,脱衣服!”

  

   阿琳倒是很强硬,杨砚洁拗不过,通红着脸颊脱掉鞋、七分裤和小背心,姑且留着内衣裤。她这副半大不小的身材真是成熟中透露着可爱,肚腩稍微有些肉,但肩膀的曲线却魅力动人,双脚白皙如羊脂玉,腿部略微浮现的肌肉轮廓为她平添五分性感。店外围观的都看傻了眼,店里理发的都剃秃了半边。

  

   阿琳为她擦拭身体,又继续整她头发。两缕垂髫悬在耳边,头顶梳两个羊角辫,用一指宽的红丝带把羊角辫包裹住,只露出一点发梢。再用眉笔沾点胭脂,在她眉心上一点。

  

   “噗!我小学一年级在我们学校联欢会上当主持人就这副模样!”

  

   “嗯嗯,这样正合适。”

  

   “我都多大了……”

  

   “一般来说宰小姑也没有宰你这么大的,一般都是宰童女,也就五六七八岁。你别当自己是少女,就当自己是不懂事的小女孩。”

  

   “唉……咿!?”

  

   阿琳刷地就把她内裤扒了,前面露出鼓囊囊的小白缝,后面露出粉扑扑的屁股蛋。她害羞得不知道捂哪,干脆低头捂住脸。

  

   “哎呀你本来也是小女孩啊,毛都没长呢……”

  

   但很快她就证明自己并不是:白嫩无毛的小阴肉稍微挤了挤,就把一股半清不稠的黏水儿从那地方挤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半尺,说是漏的一滴尿却又比尿黏。

  

   “你该不是想那个了吧?”阿琳问。

  

   “……其实每天晚上都给自己弄,但是最近连着三天没弄了,导致白天动不动就想那种事,一想下面就会变成这样……”

  

   跟过来看的小咔说:“我只有在高潮时候才会水多得流到腿上,你光想想就能流这么多,你这体质也太淫……健康了吧!”

  

   我帮阿琳把她轰走。

  

   阿琳说:“别这样,振作点,我给你擦擦,尽量试着别再流了。今天是你哥跟你嫂子婚礼,结果你一个小姑子怀春了像什么话?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宰小姑不宰大的,要是已经来了月事长了阴毛,白花花的一条精壮的大姑娘趴盘子里多羞人,再像这样流出点什么东西就更煞气氛了。女童相对干净得多,也不懂人事,三两下当小牲口似地宰了也好看。”

  

   杨砚洁也不敢反驳,叉开腿让阿琳给自己擦阴唇。擦完之后阿琳把她胸罩解开,至此她的翘臀淑乳该露的部位就都露出来了。阿琳给她系个红肚兜,上面绣着一对鸳鸯,长度勉强遮住乳房和肚脐眼,下面没遮住阴缝,但至少给她增添了两分幼童稚气,从后面看当然什么也没遮住,除了后颈后腰两根带子之外就是完全的裸体。她自己倒是逐渐不害羞了,在理发店的镜子里换着角度看自己的正面背面。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光屁股小孩。”

  

   “有这感觉就对了。”阿琳给她涂着红趾甲油说。

  

   阿琳给她两只脚腕套上金镯子,当然也都是真金的,手腕上的金镯子一直撸到大臂上。她脖子上用细红绳挂着一个小玉佛,绳子短得完全没法摘下来,这倒不是阿琳给她戴上的,她说这个已经戴15年了。

  

   “哈哈这什么扮相,我要是再有个小鸡儿就能演红孩儿了。”

  

   “演红孩儿也用不着露小鸡儿啊。”

  

   阿琳刚说完这句,杨砚洁瞥眼看看她旗袍下摆。

  

   “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男的,你管呢?”

  

   “所以最后宰我的是你吧?”

  

   “嗯……卧槽你想什么呢!?”

  

   杨砚洁马上就变得一点都不像小屁孩了,原本已经擦干的阴缝又不知何时变得晶莹湿润,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这么润滑的小穴但凡有根J8插进去怕不是能直接捅到最深!

  

   “卧槽你想什么呢!?”阿琳摇晃她肩膀。

  

   “我什么也没想啊。”

  

   小咔说:“要不然给她塞个卫生棉条?”

  

   “不行,这块儿的肉是要弄熟给新娘子吃的。算了不管了,也无所谓,勤擦着点。来,趴上来。”

  

   平板轿子放在门口,杨砚洁正要爬上去,又被阿琳叫住:

  

   “你干什么?”

  

   “我……趴着啊?”

  

   “你是傻还是浪,你见过谁家小孩挨刀子之前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的?你得挣扎尖叫,叫得越惨就越能感动新娘子。然后让你哥也哭,所有人都哭,这就是宰小姑时候特有的‘哭婚’习俗。”

  

   “好……”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开始。我也穿个接亲队伍的红马褂,假装杨家请的人,一把抓住杨砚洁的小细胳膊就往平板轿子上拽!

  

   “啊!?你干嘛!?你你……啊啊啊!!!”

  

   这小丫头哪受过这等冒犯,抬脚就往我裤子上踹,但我提她还是跟提小鸡子似的,把她往木板上一扔。她正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死死地摁住——不是被我而是被另外四五个接亲的,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脚腕。

  

   “别碰我!!啊!!!!!救我!!!哥!!!!啊啊啊啊!!!”

  

   她哥心疼地上去劝阻,却被阿琳拦下了,两行窝囊的眼泪从她哥眼里流出来,唯独哭这点是用不着装的。

  

   杨砚洁被摁在板上,小胳膊腿还在拼命挣扎着,但当然拗不过好几个成年男性。她就这么叉着膝盖跪板上,上身也被摁下去,双手用红丝带反绑在背后,另有一根长丝带横着把她后背和后脖子根木板直接绑一块,以免她直起腰来。她这时可能才真有点怕了,不是假装而是真的拼命挣扎,想直起腰也想把双腿伸直,至少大腿并起来,但随着捆绑的继续,她的这个姿势就完全固定了,再怎么挣扎都是极小幅度的颤抖,只能使自己被勒得更紧。阿琳让人把她脚也固定住,脚背向后绷直,贴住木板,脚心向上,阿琳把她脚心擦干净。

  

   “哥!!!!我后悔了……我不想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趁她被捆的时候,阿琳也给自己补了妆,她说这种仪式处刑人也很重要,这么隆重的婚礼不能给两家丢脸。

  

   “宰小姑应该用女屠,我就姑且算是吧,嗯!”

  

   一把锋芒逼人的杀猪刀被她拿在手里,杨砚洁用余光看着她靠近,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不要……哥……我不死了……这个婚咱别结了吧……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阿琳说:“叫唤个屁!又不是在这儿杀你!等会儿!之后还有些流程,不过不用你干什么,有的可能有点疼或者羞人,你就忍住了趴着等死就行——唯独就是别发春,谨记自己是没长大的女童,光屁股小孩一个,屁股湿了就太丢人了。”

  

   “不是我真有点不想死了……放我下去先!放我下去!嘶…勒得我麻了啊啊啊!!!还有你们几个再敢拍一个试试!!!”

  

   杨砚洁前胸贴着木板,纤细的后背向下弓着,跪着的膝盖稍微蹭得有点出血,大腿也没法夹住,小细腰就算努力往下收也阻挡不住自己下面阴门大开。

  

   她就这样被抬轿的抬出去,她哥哭着跟在旁边,按照阿琳的指示,彩礼队伍又再一次活动起来,十多只平板轿子围着权府大楼转圈,杨砚洁被抬在队伍最前面。有娘家人从窗户探头出来看,与此同时街上瞬间又掀起三倍的热闹:

  

   “卧槽都捆好了!”

  

   “真要宰啊!!!?”

  

   “快拍快拍!”

  

   随着锣声“铛————”的一响,更多视线被吸引过来。阿琳用尖细而穿透力极强的嗓音唱:

  

   六月里来哎二十八~~说好了的大媳妇要嫁到我家~~~~媳妇家有三关五道卡~~出题说要考考我的呆脑瓜~~~~媳妇一次都没认出来~~专门往那小姨子的身上抓~~~~都怪我这木鱼脑袋蠢又笨哎~~气得我那大媳妇眼泪汪汪~~~~左推右搡把我轰出家门去~~冷冰冰的铁门往我脸上砸~~~~锣声停来鼓声静~~唯有那个晴天霹雳噼里啪啦~~~~千金万银也不稀罕~~一个劲儿地抹着眼泪儿挽丝发~~~~

  

   暴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杨砚洁这下好像真的彻底后悔了:“哥……我不死了……都把我放下来先……呜呜呜呜……!!”

  

   千金万银也不稀罕~~一个劲儿地抹着眼泪儿挽丝发~~~~呼不开门唤不开窗~~只说我不诚心实意打死不嫁~~~~好媳妇儿哎我多冤枉~~十分诚心却抵不过我脑子傻~~~~不看金银不看珠宝~~突然看见我家小妹年方二八~~~~亲妹妹哎别怪哥哥~~舍不得你媳妇就不来咱们家~~~~可怜平常百般呵护~~今天五花大绑就往案板上架~~~~媳妇儿哎就为哄你笑~~我最疼的小妹活活祭你门牙~~~~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新郎嚎啕大哭。

  

   “好哦!!!!!”看热闹的起哄。

  

   杨砚洁声嘶力竭地嚷着:“你们都不许看我!!啊啊啊!!谁敢看我谁明天早晨掉眼珠子!卧槽别拍我!你们妈死了!!你们唔唔唔唔唔!!!”

  

   她的话语突然变得含糊不清,阿琳唱完词之后把一枚苦涩碧绿的生西红柿塞她嘴里,又用红丝带蒙住她眼睛,丝带很快就被泪水沾湿了。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阿琳一巴掌狠狠抽她屁股上!边抽又边念词:

  

   “一打你个不孝女!你家无后怎么办!”

  

   “啊唔!!!”

  

   然后又是一巴掌:

  

   “二打你个不贤妹!你哥娶亲你瞎嚷嚷!”

  

   “唔!!!!!”

  

   “三打你个吝小姑!斤斤算计你嫂子!”

  

   “唔!!!我没有!”

  

   “嘘!就是台词儿!我接着打了啊,一共七下……四打你个赔钱货,吃喝拉撒没鸡巴!”

  

   “唔呃!!!”

  

   阿琳一点也不手软,狠狠往她屁股上抽,掌掌到肉,屁股蛋上浮现出红手印。

  

   “五打你个贱畜牲!不躺好了任人宰!”

  

   “呜呜呜……”

  

   “六打你个短命鬼!你倒霉怪别人吗!?”

  

   “呜呜呜呜呜什么嘛……”

  

   “七打你这荷包肉,肉打软点好消化!”

  

   “唔?”

  

   阿琳第七下没打她屁股,由下而上一个挑手,狠狠抽在她那两条小嫩阴肉上!杨砚洁刚才前六下就被抽得幽谷微潮,此时突然被一巴掌直击花芯,花芯连带浑身都花枝乱颤的!

  

   “唔唔唔唔唔唔嗯~~~~~~~~~~~~~~~~~~!”

  

   “七上八下留一下,花黄闺女留个面儿,挂个屁帘遮个羞,别让闲人看笑话!”

  

   阿琳还真掏出“屁帘”,就是一张一尺多长巴掌宽的红绸布,一头夹在她后腰的肚兜绳上,另一头向后垂着遮住她屁股缝和小阴缝,不过绸布轻飘飘的依然能若隐若现。新郎官依然哭着,彩礼队伍继续转圈,敲锣打鼓一刻不停,抬轿的有些小伙子都快昏倒了。

  

   绕了不知多少圈,杨砚洁又再次转回权府正门时,阿琳突然喊声停!

  

   “停!吉时已到!”

  

   平板轿子横在权府大门前,阿琳抽出杀猪刀。四个男的依然扛着轿子,阿琳撑着轿子板纵身一跃,也爬上去,骑在杨砚洁背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说不出话也看不见东西的女孩疯狂挣扎着。

  

   “你,过来。”阿琳招呼新郎官说,“站后边,抓着你妹脚。”

  

   新郎抓住他妹的双脚,女孩的挣扎瞬间就减轻了许多,也不唔唔乱叫了,只是小声啜泣着。阿琳熟练地耍了几个刀花,刀刃在她手心里嗖嗖嗖地旋转着,耍了一通之后拿稳,又用悠扬哀怨的哭腔唱了两句词:

  

   阿妹回家去吧~~这下也闹够啦~~阿兄哪舍得你~~只盼你能长大~~打光棍又如何~~只等到那良辰吉日送你出嫁~~~啊啊啊啊啊~~~~

  

   阿兄才别闹啦~~让人笑话咱家~~抓得住我脚腕~~抓得住我魂儿吗~~阿妹甘愿如此~~只盼兄嫂多生两个大胖娃娃~~~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蒙眼的丝带终于再吸收不下更多泪水,两行泪水顺着杨砚洁的脸颊淌下。

  

   阿琳右手拿刀,左手抓住她的两根羊角辫往后拽,迫使她仰起脑袋露出脖子,冰冷的刀刃抵在她的喉咙上。

  

   “新郎,你说声宰我就宰了。”

  

   “我……呜呜……我不说……”

  

   “不是,这是最重要的流程,我多唱少唱两句词儿都无所谓,你不说宰我就不能下刀。”

  

   “我不说……呜呜呜呜……我要给我爸打电话……我不结婚了……”

  

   阿琳叹口气,暂时摘掉杨砚洁嘴里的青西红柿:

  

   “你也哭了一路了,你哥还是心疼你,说不想结这个婚了,你怎么着?”

  

   “呼……呼……咳咳……我就特别想说……”

  

   “嗯嗯?”

  

   “你唱的歌简直尬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

  

   “不是,都是宰小姑的固定词儿,就跟一拜天地之类的似的,换个人也这么唱。”

  

   “我就想找你们店随便一宰,哪想到还真有较汁儿于形式的!”

  

   “你该庆幸有我这么个懂的,我懂所以当然较汁儿了。但是现在怎么着?要是你们兄妹都一心想撤,又没父母在场,那就真撤了。”

  

   “我怎么就想撤了?”

  

   “我听你喊说后悔了放你下来……”

  

   “不是你让我挣扎的吗?”

  

   阿琳看看她的浸湿的蒙眼带,也没再多说。

  

   杨砚洁说:“哥,她最后唱的那两句歌词,你要是听清楚了也明白了,就别再耗着了。”

  

   “小洁……呜呜……”

  

   杨砚洁不再说话,阿琳再次把西红柿塞她嘴里,羊角辫依然往后拽,刀刃也再次回到她脖子上。

  

   “新郎说宰我就宰了。”

  

   新郎抓着妹妹的脚摩挲着,可能蹭着脚心了,她又痒又没法挣扎说话,一个劲地勾脚趾头。阿琳看他也不是故意的,就不打扰他做心理斗争了。

  

   片刻之后,新郎低下头,表情仿佛先他妹一步已经死了似的,用颤抖的声音喊:

  

   “宰!!!”

  

   阿琳说:“你能不能别一边喊宰一边挠你妹脚心啊,看你妹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听不见她小声哼哼?”

  

   “啊!?”新郎稍微一愣。

  

   然而就在阿琳说话的时候,她的拿刀的手“刷”的一下划开杨砚洁的脖子!!杨砚洁因为痒而发出的轻声哼哼也不再有了。

  

   “嚯!!!!”路人惊呼。

  

   “啊!!!!??”楼上也有尖细的惊叫。

  

   鲜血瞬间从杨砚洁的洁白的颈部流出来,一直流到胸口和红肚兜融为一体。划一下才伤到皮肉,要宰到死还得多来几刀,阿琳毕竟力气小,来回切割七八下才切到颈椎,但也到此为止了,她把刀放一边,把杨砚洁脑袋用力往后拽,拽到普通人所达不到的角度。

  

   “啊啊啊……”新郎几乎吓软了。

  

   杨砚洁浑身一颤,一股热血从她颈部的动脉断口向前喷出!她当然没立刻死,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屁股大腿都在拼命痉挛着,脚趾头就算没有他哥挠痒也使劲地向上勾。

  

   “小洁……呜呜呜小洁!!!!哇啊啊啊!!!!”

  

   她哥突然嚎啕大哭,扶着抬轿人的肩膀也要爬上去,从后边搂着他妹的大腿就要往她腰上抱!阿琳赶紧把他推下去,皱着眉头呵斥说:

  

   “嗨!!嗨!!干嘛!!?手摸哪儿呐!?啥姿势!真当你俩亲兄妹就不讲究授受不亲了?宰你妹是为了哄你媳妇,别让你媳妇更火儿了!”

  

   “啊!?是!是!”

  

   “脚还是接着抓着,她没死透呢,你可别松手。”

  

   “是……”

  

   这时围观人群一阵议论,阿琳回头一看,杨砚洁屁股稍微抖两下,居然有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我赶紧扔过去一条红毛巾,阿琳接过来攒成一团伸进遮屁股的红绸布里,紧紧压住她那块儿。杨砚洁的小身板又猛地哆嗦了几下,脖子里本已流势减弱的血柱又射出比刚才还远的两股!

  

   “她这是……那啥了吧?”路人议论纷纷。

  

   “……都死了还能那个?”

  

   “个人体质不一样。”

  

   沉夜也小声跟我们说:“虽然剧痛很难导致性高潮,但是窒息会,她的血管和气管被切断,大脑严重缺氧,其实也是一种窒息。”

  

   还有两个胆子大的举着手机凑过去照她屁股!阿琳挥舞着刀子把他们赶开:

  

   “滚!!滚!!没见过女孩撒尿啊!?再看一眼你老婆上女厕所回回都有隐藏摄像头!”

  

   “嘿!?这小妞儿也辣!”

  

   “妞儿你妈屄呀我男的!”

  

   阿琳把她下边擦干,把浸湿一大半的毛巾又扔回给我。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失禁而无疑是潮吹了,阿琳当然更知道。

  

   阿琳俯身小声说:“幸亏你努力憋了一下,要是把屁帘喷湿了就寒碜大了。”

  

   杨砚洁可能听到了这句话,但也多半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她的动脉不再有血流出来,颤抖的身体也恢复平静,永远而彻底地平静了。

  

   阿琳跟抬轿的说:“先抬回我们店里。本来应该是在女方家门口架火烤,不过城市街道又不能点篝火,别再把她家楼房点着了,所以先回去一趟。”

  

   有些接亲的亲戚说:“还得烤啊?那婚礼啥时候才能开始?”

  

   也有些懂的说:“那就不能着急了,宰小姑的婚礼只能在彻底天黑后办,夏天白天长估计要到八点后了。”

  

   ………………

  

   我们暂时把新郎支开,劝他平复情绪,亲戚里也有别的哭的,我们就管不着了。我们店里有巨型烤箱,只有我还会点厨艺,阿琳说只要表面处理熟了就可以,新娘只吃一口,于是我用烤鸭的手法调到300度猛烤25分钟,根据阿琳的指示在要吃的部位刷上一刷子红糖。烤好之后的小姑娘看起来油光华亮的,表皮焦黄酥脆,颈部断口流着油,一看就让人食欲大动。但其实里面大部分还都是生的,就连她嘴里的青西红柿还依然水分十足。阿琳把她头发装饰一下,重新系上肚兜和红带子,就像一件贵重而喜庆的礼物,屁帘也依然挂上,以刚才的姿势抬上平板,抬到权府门口。

  

   “还真烤了!”路人指指点点说。

  

   “唔!我都闻见香味儿了!”

  

   看见妹妹变成这样,新郎又要哭一阵,但阿琳说这时候就不能再表露懦弱了,于情于理还是于仪式都不能再哭了。

  

   “你妹都熟了,把她家门踹开!伴郎呢?接亲的呢?扔石头砸!点几个火炬举着!小姑子都熟了,媳妇家再不开门一把火烧掉!什么你说没火炬!?对面体育纪念品店!奥运圣火同款的!”

  

   一群人还真风风火火地举着点燃的火炬冲了过去,新郎冲在最前面,四个伙计抬着香喷喷的他妹紧随其后。砸了两扇窗户之后,女方家终于开门了。

  

   “走!走!”

  

   门口一个趾高气扬的不知什么三姑四姨说:“先把彩礼送进来。”

  

   “你们别欺人太甚了!”

  

   阿琳见矛盾激化,于是赶紧说:“别急别急,既然开门了就别急,我跟着进去,我还要进行侍肉,你们相信我。”

  

   接亲的已经很信任她了,于是姑且就先同意,新郎举着火炬看眼妹妹的身体,坐在门外的马路牙子上等着。我实在好奇,正好我还穿着接亲伙计的红马褂,把一个累到虚脱的轿夫换下来,抬着杨砚洁的肉跟阿琳一起走进门。这里虽然格局就跟普通住宅楼一样,但当然不是普通的毛坯楼道破烂电梯,整栋建筑从一进门就极尽华丽,别的楼里扔自行车的犄角旮旯在这里贴着高档壁纸,挂着风雅的名家壁画,而每个房间里面就更加富丽堂皇了。我们走进金碧辉煌的、几乎能停进去一辆越野车的大电梯,有戴白手套的管家把我们带到四楼,据说权大小姐的闺房就在这里,我们把杨砚洁一直抬到她房门口。

  

   房门打开,隐约看到里面聚着不少年轻女性,都是新娘的姐妹闺蜜,新娘妹妹也在其中。一张带顶棚的公主床就放在100多平的客厅中央,凤冠霞帔大红盖头的新娘就坐在床沿上,看不见表情如何。

  

   阿琳倒是一愣:“女主人!?”

  

   阿琳家的女主人纤慧就坐在新娘旁边,居然也是闺蜜关系。她也只是稍微使了个眼神,表示认识我们而已。

  

   杨砚洁被抬到新娘面前,屁股对着新娘,阿琳拿出小切刀,左手一个小白碗伸到杨砚洁腿间,撩开屁帘,露出阴部,刀尖刺入阴唇外侧。因为这部位油多,所以外皮已经像烤鸭一样烤得焦香酥脆,随着刀刃的切割,发出悦耳的咯吱声。

  

   她把一整副阴部肉都片下来,两条阴唇连着一枚小阴蒂,纤细的尿道微张着,阴道里面带着薄薄的一层膜,切下来放进碗里,撒点奶油和白糖,和筷子一起端给新娘子。

  

   “正所谓‘不望洞房夫君抚,只留阿嫂唇齿香’,又所谓‘以阴滋阴可以永驻青春’,杨二小姐以自己的贞洁之所滋补阿嫂的身子,这是小姑对阿嫂的献身礼。”

  

   新娘子撩开盖头一点,只露出涂了唇脂的嘴唇,接过碗筷,樱桃小嘴咬了一口,又是悦耳的“咯吱”一声。

  

   “嗯,好吃,待会儿馨馨也来尝尝吧。”

  

   新娘妹妹有些发抖地点点头,眼角的妆有些花了,不知为何似乎刚哭过。新娘把一副阴肉吃完,阿琳接过碗筷,新娘抽下杨砚洁的屁帘叠成小方块擦擦嘴,原来都是固定的流程。

  

   新娘说:“肉我先留下,你们出去等我回音。”

  

   阿琳说句“请慢用”然后带我们走出去。

  

   我小声问阿琳:“可是还没熟透她怎么慢用?”

  

   “就是一个说辞,如果新娘同意嫁了,就需要时间准备回礼。”

  

   走出大门,新郎和一众亲友都过来问情况,阿琳说要耐心等,如果新娘同意嫁了就会有回礼送出来,到时候新郎上去就可以了。

  

   “哦!?合着还不一定同意!?还得等她消息不成!?”

  

   “不不,理论上来说怎么也该同意了,小姑都宰了还不同意那以后就再也嫁不出去了,而且家族声望也会一落千丈。”

  

   “那还等什么呢!?”

  

   “应该是在准备回礼,各位请稍安勿躁。”

  

   过了几乎得有近一个小时,所有接亲的人都举着火炬想再次踹门而入了,新娘家的门再次打开,四个保安抬着一个用大案板和两根超长擀面杖钉成的轿子。而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是:案板上大刺刺地趴着一个烤得焦黄的姑娘!

  

   “怎么回事?把二小姐送回来了!?”

  

   “不是二小姐!”

  

   女孩连脸蛋都烤得焦黄,但依然能认出来——居然正是新娘妹妹权荔馨!

  

   “这就是回礼!”阿琳说。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女孩此时浑身油光滑亮甜香四溢,堵嘴的是一个没剥壳的生鸡蛋,女孩乳房和阴部给剜掉了,而且创口也熟透了,流着肥油,可能是烤之前就给剜了,阿琳说这应该是考虑到她也是大姑娘了,该遮的羞还是要遮。权荔馨双手向前伸,手掌向上,捧着一双红绣花鞋。

  

   “喔!!!!!”看热闹看俩多小时都没撤的路人再次惊呼。

  

   就算没想到新娘也会宰妹妹,但这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新郎抓住鞋就要上楼,阿琳赶紧先拽住他:

  

   “等等等等!要吃一口!不然媳妇问你小姨子好不好吃,你说你没吃还行!?”

  

   “啊怎么吃?吃哪块?”

  

   “这个就无所谓了,因为本来按规矩说回礼应该回个年幼的小叔子,不过新娘家没弟弟才宰了个妹妹,小鸡儿也没有,有两句以阳补阳之类的词儿我也不用唱了。但是无论如何也得吃一口!”

  

   新郎官下不去嘴,阿琳拿刀从权荔馨撅着的屁股上片了块肉,肥多瘦少,新郎直接用手拿着吃下去。

  

   “呼……呼……挺烫……还挺好吃的!?”

  

   “好吃再来一条,来,削下来的脚心肉。”

  

   阿琳用削菠萝的挖眼刀从女孩左脚剜下一条连皮肉,糯嫩粘牙,给新郎喂下去,然后催他别再耽误时间了。新郎举着绣花鞋跑上楼,从新娘的闺房里传出一阵女孩们嘻嘻哈哈的笑声,片刻之后一群保安涌出来开路,随后跟出来闺蜜们,而穿好鞋的新娘子就被新郎背着走出了大门,红通通的一片喜庆。

  

   “哦哦哦!!!!!!!”

  

   新郎把新娘子抱上婚车,往婚礼会场的方向缓缓移动,闺蜜们也都让男友把跑车从附近停车场开出来,一同前往参加宴会,不过此时距离天黑还有好几个小时,豪华车队依然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行驶。

  

   阿琳急忙喊:“等等!要把两个女孩带上!你们夫妻对拜之前要加一个拜小姑小姨的步骤!而且再加工一下,彻底弄熟,婚宴也要分给每桌一块肉!还有就是洞房里要先吃番茄炒蛋,就用两人嘴里的……”

  

   娘家人说:“这个就不用你说了,规矩我们都懂,也亏新郎那边有你这么个懂的。你怎么不上车?”

  

   “我?我就不去了。”

  

   “你不是司仪吗!?”

  

   阿琳一愣:“啊我!!!?我哪就能够格了!据说男方请的司仪出场费200多万呢!”

  

   “200多万他能想到还有烤熟的小姑子小姨子吗?后续一系列相关规矩他能懂吗?你跟我们一起去,哪怕就是帮衬一下,出场费少不了你的。”

  

   阿琳家的女主人也说:“没错,琳琳,跟我们一块去吧。”

  

   “好吧,既然主人这么说了,我跟店长说一声。”

  

   众闺蜜惊曰:“主人!?你主人是纤慧姐?”

  

   “对呀对呀,对我可好了!”

  

   “这也太凑巧了吧!有福啊你小丫头!”

  

   “嗯!主人、女主人和店长对我都特别好!还有我是男孩。”

  

   我说:“你跟着去吧!虽然咱们店不提供婚庆服务,以你个人名义去吧,就当我给你放半天假。”

  

   “我奖金呢!?”

  

   “啊!?”

  

   “我帮你多大的忙!我奖金呢!?”

  

   “啧啧,什么时候员工进行分内工作也有资格要奖金了!?”

  

   “你你!”

  

   “我我?”

  

   “刚说你对我好来着!”

  

   “别贫了赶紧去吧!奖金有你的!”

  

   “耶!!!!!”

  

   娶亲队伍转过两个红绿灯后,锣鼓声渐行渐远,街上的气氛安静下来,也不能说是安静,总之就是又恢复了车水马龙的热闹,又能听见我家的广告词了。

  

   有路人说:“怎么听说刚才那事好像还有点故事?”

  

   “什么故事?”

  

   “说是接亲游戏时候小姨子刻意给新郎使绊儿,因为小姨子其实暗恋新郎,她姐跟那男的结婚她不高兴。另有说法说杨家二女儿跟她哥也有些不伦之事,听保洁说两人卧室里有对方的内裤,又翻出粉色小玩具之类的,还好像有其他什么事,具体的我不知道,反正是比正常兄妹过了点火。”

  

   “卧槽艳福不浅啊!傻逼都有这么多妹子喜欢!”

  

   “傻逼有飞机游艇你有吗?”

  

   “而且等等,该不会正因为权荔烨知道,所以才把……”

  

   “那我就不管了,看白富美富二代当畜生似地宰了我就很高兴,恨不得也蹭两口肉吃!”

  

   “白富美没有,普通小丫头还是可以有的,顺道看看咔小嚓有没有新宰的肉。”

  

   “有有有!”我赶紧招呼说。

  

   ………………

  

   …………

  

   ……

  

   三、和女儿的最后一天

  

   某天下午,夕阳正美的黄昏,我们正因为没顾客而百无聊赖地闲着,门口的铃铛叮铃一声响起来。

  

   “欢迎光临!”小咔瞬间活力四射地迎接过去。

  

   进来的是一家三口,爹妈带着女儿。当爹的看起来30多岁,休闲裤POLO衫,戴着方银框眼镜;当妈的可能跟我差不多岁数,运动短袖紧身牛仔裤,很难想象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女儿;女儿大约还没上初中的年纪,短发系成小双马尾,穿着白色包臀短裤和清凉的粉色跨栏小背心,屁股上的内裤边线轮廓在短裤上浮现出来。母女两人都戴着恶魔角发卡,女儿脸上贴着桃心,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氦气球,气球绳子太长了,被小姑娘拽进门后飘到我们天花板。这一家人怎么看都像是刚才游乐园回来。

  

   “欢迎光临!要买肉吗?我们这里有中午现宰的少女肉……”

  

   男的说:“不是,不买肉,你们把我闺女宰了吧。”

  

   “哦哦好的,三位请坐,我给你们拿菜单,想喝点什么?”

  

   “我想吃沙冰!”女孩说。

  

   当妈的说:“又吃沙冰!不许吃!今天吃几碗了?再吃肚子疼!”

  

   当爹的说:“今天高高兴兴的,就让她吃吧,再说也是最后一碗了……”

  

   “也是,你爸还挺心疼你,吃吧吃吧。”

  

   小咔打了一碗芒果沙冰,又给两个大人端上冰柠檬茶,还没把菜单拿过去,男的先叹了口气:

  

   “唉——!玩也玩完了,吃也吃饱了,一切也都到此结束了。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女儿过来吗?”

  

   林笠说:“我们对顾客接受服务的原因不关心也不感兴趣,也不提供心理疏导服务,但如果您执意想聊,我们有一项收费的倾听服务,一小时60块钱。另外请三位出示一下身份证或户口本,在校生的话学生证也可以,最近政策又严了,自杀服务机构必须对顾客和陪同者进行身份登记。”

  

   “带了,带了。我也没什么可聊的,也用不着一个小时。其实就是我破产了,公司没了还欠了两千万,房和车也抵押了。这时候孩子又得了病,治不好的那种,定期高额治疗也只能维持着,就算维持也有几率突然发病就没了,何况现在我再也拿不出一分治疗费。我老婆也命苦,出门买菜被人强奸,然后就确诊艾滋了,她又有先天的肺病,熬不过下个冬天。”

  

   小嚓扫描着他们的户口本说:“太太好年轻啊!16岁就生宝宝啦?”

  

   小姑娘也说:“我妈16岁就有我啦!”

  

   当妈的说:“是啊,我老公原先是我中学时候体育老师,我们都是双亲早逝又没亲人,相互依偎着取暖,他给我讲他在体校整天挨揍,我给她讲我书包被人扔进男厕所,哈哈然后不知怎的,这小家伙就出来了。她跟我们吃苦吃到7岁多,跟我上街卖气球,也经历过咸鱼翻身,过过蒸蒸日上的日子,搬进新家那天她差点滚下楼梯。可惜老天爷跟我们有仇,现在又回到原点了,应该说比原点还不如,要不是我们母女的病,钱的事从长计议怎么也能熬过去……”

  

   小嚓扫完户口本双手奉还给他们:“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何先生,何太太,还有何晴韵小妹妹。”

  

   何先生说:“是啊,所以我家商量了一下,就这么结束人生也不是不可以,韵韵也长大懂事了,还反过来安慰我说别说对不起她之类的话,自己一滴眼泪没流,还一个劲地给她妈擦眼泪。然后你们猜怎么着?下定决心之后我们反而又高兴起来了,用最后的钱给韵韵做了次治疗,陪老婆看看电影,我还学侦探小说的手法把强奸犯给杀了,我不杀他他的罪不够判死刑,估计警察也快查到是我了。今天又去趟游乐园,出门时候就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平常不敢坐的今天都坐了,好吃的也撒开了吃,然后……也差不多该上路了。”

  

   小咔说:“但是抱歉,何先生和太太不在我们提供服务的范围内……”

  

   何先生说:“我知道,就着孩子舒服就行。我们本来打算随便跳个楼就算了,突然听说有个专门面向孩子的店,说是很舒适很安心,好评率也高,韵韵也嚷嚷着要来,所以带孩子来试试,先把她送走,我俩再自己解决。”

  

   吃着沙冰的晴韵一脸期待的表情,

  

   一家三口并排坐着,女儿夹在最中间,小咔摊开服务菜单展示给他们,开始介绍我们店的服务种类:

  

   “我们家是定制化服务,先是选择一种基础屠宰方式,然后选择附加服务组成套餐。屠宰方式包括斩首、穿刺、枪击等多种常用非常用方式,电动机械、非电动机械和手工切割的价格也各不相同。”

  

   何先生翻看菜单:“价格倒是还行,我们正好也就剩自杀的钱了,去那边‘安息乐眠’看了一眼太贵了,就算光给韵韵花都死不起。”

  

   “嗯,我们这边价格是很公道的!”

  

   但却又皱皱眉头:“只是你们这些模特图片也有点太露肉了吧,不管年纪大的小的都光着,这不什么都看见了?”

  

   “这不是模特而是之前的顾客,如果您了解过就知道,我们店会偶尔公开处刑影像做宣传,而且尸体也归我们所有。”

  

   “听说过,没看过,但是现在看你们这些图片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确实有些顾客不能接受这几点,但也有不在意的,对于不在意的顾客,我们店的价格简直别无二家。这才是基础屠宰,我给您继续介绍附加服务就知道价格有多合适了。”

  

   何先生又翻过一页,看了两眼,表情立马就变了。

  

   小咔还在继续说:“本店提供高质量的刑前爱抚服务,刺激女孩的敏感部位以达到性高潮,这是她们人生最后一次高潮,而对有些小顾客来说也是第一次……”

  

   何先生啪地一下合上菜单,何太太红着脸不说话,晴韵还伸着脖子说:“我还没看清呢!”

  

   “别看了!”他似乎想发作还是保持了冷静,“是我们误解了,我们以为面向孩子的店会比较……清纯一些?我理解的舒适是那种,比如给她讲个故事或者唱个催眠曲之类的。”

  

   小咔还在说:“但是晴韵妹妹的年龄已经在发育期,身体完全可以感受到……”

  

   小嚓拽着她女仆裙的蕾丝花边把她拽到一边去,带着温柔的笑容来到餐桌边:

  

   “抱歉何先生,看来我们双方都有些误会,但是请留步,我们确实也提供您所描述的那种服务。请看这本菜单,这些是相对温和的死亡方式,基础方式包括安眠注射、低温入睡等,附加服务比如音乐演奏、散文朗读、抚摸额头,处刑室也是居家温馨风格。音乐的话我们有小提琴和口琴,我的口琴吹得还挺不错的。”

  

   何先生面色放缓,又坐下来:“嗯,我看看,有这些也还行,韵韵你看你喜欢哪一种?孩儿她妈也帮着挑挑。”

  

   晴韵假装看着什么散文朗读,小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刚才那本菜单瞟。

  

   “韵韵,你觉得听着音乐睡过去是不是比较平静?还是说让这个姐姐给你念文章?”

  

   “那……那就……念文章也行……?”

  

   何先生走到书柜前,顺手拿下几本精装书籍翻看,其中有一本诗集。

  

   你们听这个:“再不提起过去,痛苦与幸福”

  

   我接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黄昏华美而无上”

  

   这个男人略带意外地看我一眼:“我以为这些书对你们来说主要起装饰作用。”

  

   我说:“书都是我亲自选的,不忙的时候我也会翻看两页。这人的诗我感触不深,唯独这篇《秋日黄昏》我还挺喜欢。”

  

   何先生把书拿回餐桌上对女儿说:“你不是平常也喜欢读诗写诗吗?你就听着读诗的声音就这么睡过去,是不是也挺幸福的?”

  

   “嗯……那个……是吧……”

  

   “然后你看基础方式,这个安眠注射感觉不错?”

  

   “爸爸,我想试试什么斩首之类的……”

  

   “傻不傻,谁自杀还不给自己留个全尸?而且我跟你妈都准备好钱了,打算把你的尸体买走带回家,要是流得满身是血都不好提回去。”

  

   “那也不妨碍啊,我选窒息一类的方式也能给自己留个全尸,然后再让您带回去。打针也太无聊了。”

  

   “你懂什么,窒息难受死你,到时候你憋得难受后悔了都没用!”

  

   “我自己选的!我才不后悔呢!”

  

   “你不懂所以才瞎选,真让你憋两分钟试试?”

  

   “我就算后悔也是我自作自受!”

  

   何太太也说:“要不就听孩子的?”

  

   何先生叹口气:“唉,那也行吧,你自己难受可别赖我。然后附加服务来个诗歌朗诵?”

  

   晴韵有些欲言又止:“嗯……要不……我还想看看刚才那本菜单……”

  

   “小孩瞎看什么,那又不是给你准备的。”她爸说。

  

   “我都没看清!让我看看再说啊!”

  

   “没看清正好!”

  

   “那……其实我看清了!”

  

   “看清了你看得懂是什么吗?你还小着呢,就别掺乱了!!”

  

   “哼!人家店就是面向我这年龄段开的,我怎么就连菜单看不懂了?”

  

   “听话!韵韵!”

  

   小嚓赶紧说:“晴韵妹妹别急,到这时候了还和爸爸吵架就太难过了,何先生也冷静一下,先喝点水吧。”

  

   晴韵气哼哼地把她爸的腿推开:“我去趟厕所!”

  

   “唉……!”何先生喘口气。

  

   晴韵走到洗手间门口,一转眼珠,又小声对小嚓说:

  

   “姐姐来一下,跟你说句话。”

  

   两人没真去洗手间,躲在我养的滴水莲后面说悄悄话。她爸有点不放心,不过看到小嚓一副温柔体贴的气质,又穿着护士服,又是没比女儿大几岁的年龄,就没再多问什么。

  

   ………………

  

   片刻之后两人回来了,小嚓也坐下,晴韵坐在她身边,这次面对着父母。

  

   “何先生何太太,晴韵妹妹有些话说不出口,想让我帮忙转达,她说希望你们听了之后别生气。”

  

   何先生说:“你有啥话还不亲自说?”

  

   何太太肘他一下,然后说:“我们不生气,你说吧。”

  

   小嚓用略带微笑的平和的语气轻声说:

  

   “是这样,晴韵妹妹想说的是,关于第一本菜单,后面附加服务那页,她其实看清了。而且不仅看清了,也看懂了。我的同事小咔进行的相关介绍,晴韵妹妹也明白在说什么。”

  

   父母稍感意外地看看女儿,女儿红着脸低着头。四个人都沉默几秒,何太太先笑起来:

  

   “这有什么生气的?什么大不了的事!”

  

   何先生说:“也不知道她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她月底才满12周呢,哪就能懂这些了?”

  

   小嚓说:“晴韵妹妹确实懂,通过我俩悄悄话的内容就能知道,这我还是能判断出来的。其实大部分女孩12岁就已经开始性成熟了,而心智上对性的认知有可能更早。很多父母觉得女儿还上小学就是孩子,或者看她还是幼儿体型就觉得还小,但她们有可能通过各种渠道获取对性的认知,甚至可能早过月经初潮。”

  

   “我就是。”晴韵小声说。

  

   夫妻两人好奇地看着女儿,可能是因为女儿露出了前所未见的表情。

  

   何先生问:“那你又有什么渠道?该不是瞎上了什么不良网站吧?”

  

   “没有!没有……”

  

   小嚓温柔地问晴韵:“是我帮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我……我其实第一次接触……是去年有一天夜里起床上厕所,楼上的马桶堵了所以就来楼下,然后看见爸妈的卧室门没关紧,从门缝里看见……”

  

   何先生假装玩手机没在听,何太太低头抠指甲。

  

   “……平常我爸妈可甜蜜了,但是那天晚上看见爸爸把妈妈欺负得特别伤心,都没穿衣服,妈妈都哭了,我看了好久,第二天一早两人又甜甜蜜蜜的,简直纳闷极了。而且不知为什么,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我也产生了一种想被欺负的感觉,于是就上网查资料,后来住院的时候又问了护士姐姐,这样一来就全懂了。”

  

   “呵,人小鬼大。”她爸只是简短地评论说。

  

   小嚓说:“然后晴韵妹妹想说的是,她对第一本菜单的附加服务还是有些兴趣的。”

  

   也许小嚓的护士服使他们感到亲切,毕竟三个人有两个都身患绝症,总之何先生没再一味否决,拿起第一本菜单翻看,晴韵也伸着脖子看,只看到一堆倒着的字和图。

  

   然后也不用她伸着脖子看了,她爸把菜单立起来给她看,这页有张趴在断头台下被胡锣抽插阴道的女孩图片,她爸指着图片说:

  

   “何晴韵,你确定你要尝试这种东西?”

  

   这次轮到晴韵面红耳赤目光漂移了,她就算懂也不是经常能看到,我家菜单对她来说确实有点太刺激了。另一张图片里的女孩被小咔中指插入阴道,清晰可见处女血沾在大腿上,小咔的另一只手持枪对准她的头。

  

   何太太拉着女儿的手:“死就已经够疼的了,干嘛还要在死前再疼一道?”

  

   小嚓说:“也不一定是做爱,可以在阴道外面或者浅处轻柔爱抚,对10岁以上顾客是有高潮保证的,晴韵妹妹之前有高潮过吗?”

  

   晴韵点点头。

  

   “很经常吗?能不能讲讲是怎么弄到的?”

  

   “就一次,就是前一阵住院,不知道输了什么液,晚上躺在病床上就觉得热,止不住地回想门缝里看到的事,又想起网上查的那些东西,手就伸进裤子里,起初就想挠两下,突然就觉得很舒服,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明明知道不能尿床但就是停不下手,明明知道不能吵同屋人睡觉但就是止不住地出声,而且还越叫越响,结果突然就再也憋不住了,我就这么在病床上撒了泡尿,最舒服的就是尿出来的一瞬间,后来又查资料才知道是高潮。同屋的叔叔被我吵醒了,叫了护士给我换床单换裤子。”

  

   何先生说:“隔壁床的老梁是吧,倒是个好人。”

  

   小嚓问:“那晴韵妹妹之后就没弄过了?没有想再体验一下那个时候的舒服?”

  

   “网上说这是自慰,也有人说自慰的是坏孩子,不懂得洁身自爱,我就再也不敢弄了。而且在家怕被爸妈听见,怕被爸爸撞见之后骂我。”

  

   “我?我有那么不讲理?还能骂你啥?”

  

   “不知道啊,我看一个帖子说,一个女孩自慰被她爸发现,然后就骂她是母狗,说她贱什么的,反正女孩在她爸眼里的纯洁形象彻底毁了,她爸带她去教堂又剃头发又发誓之类的才平息下来。”

  

   “你看的都是啥玩意,咱从现在开始信教那个上帝能把你俩病治好不?”

  

   “治不好吧,我都快死了。”

  

   何太太说:“都怪我俩的疏忽,该给你讲的没讲,总觉得你还太小,你才会到网上去瞎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还怕你们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嫌我再也不纯洁了,没想到你们还挺……”

  

   “净瞎想!谁不是从姑娘过来的!”何太太摸摸女儿脑袋说。

  

   “嗯!”小姑娘露出一个灿烂而红润的笑容。

  

   小嚓说:“那既然如此,那就把临终爱抚服务加上了?如果可以的话就由我来给晴韵妹妹弄?”

  

   两个大人还没说话,晴韵突然面露惊讶的表情:

  

   “可是你也是女的啊,女的摸女的,也有点太……那个了吧?”

  

   “菜单上的图也是女孩啊,比如这张是小咔。”

  

   “嗯我看见了,正因为看见了才觉得有点受不了。”

  

   “那就由男技师来做?林笠胡锣还有阿琳都出来下!”

  

   三个男的走出来,一家三口毫不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前两人出来时何太太有些发抖,而当阿琳出来时,晴韵自己也皱皱眉头。

  

   “不行,我不愿让我女儿被陌生男人碰,穿女装的也不行。”

  

   “嗯,我自己也不想。”

  

   我让他仨赶紧回屋,何太太有被侵犯的经历,可以理解这家人对陌生男人的抵触。

  

   小嚓说:“但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啊,晴韵妹妹是想如何体验呢?还是说只是想自慰?我们这里也有情趣玩具出租出售。”

  

   “不是啊!”晴韵说,“既然我都跟我爸妈坦白了,他们不就能帮我弄了?”

  

   所有人:“?!?!?????”

  

   “嗯?怎么?不对吗?”

  

   “???!?!?????”一片古怪的气氛。

  

   小嚓先替夫妻俩打破尴尬:“晴韵妹妹可能还懂得不全,这种事一般来说不会和家里人做……”

  

   “爸爸妈妈就会做啊。”

  

   “因为他们是夫妻,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就很正常,或者哪怕随便哪个不认识的人也行,但是父母和女儿就有点……不太对劲?”

  

   “为什么不对劲?明明这么舒服!就不能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做吗?而且我都快死了还去哪找男朋友啊!我爸临时当一次我男朋友不行?”

  

   何先生激动地说:“我要是能干出这等禽兽之事我姓何的脸往哪搁!?不行不行!别说讨论,想都不能想!我还以为你真懂呢,结果满嘴跑火车!反正何晴韵,你要想爽就自己弄,或者让这个护士给你弄弄,就当按摩治疗了——虽然我估计她也不是真护士。”

  

   小嚓不服气地说:“嘿!您这就太低估我啦,我中专卫校毕业的!”

  

   晴韵摇晃着胳膊撒娇:“爸爸!!!!您帮我弄嘛!!!!”

  

   “不行!!!这个跟你两句解释不通,但是反正真不行,这回你看连店里的人都不向着你了。”

  

   她又用眼神看他妈,她妈说:“我听你爸的。”

  

   “爸爸!!!妈妈!!!!我都快死了,你们就让着我吧!”

  

   “这这这!像什么话!”

  

   小嚓背对着他们偷笑,何先生一脸铁锈色。父女僵持片刻无果,何晴韵突然眼珠一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摸摸自己头上的恶魔角发卡,假装抹着眼泪说:

  

   “……你们这么在意面子,该不会是没想死吧?”

  

   “什么!?”

  

   “该不会只是想杀了我,然后你俩再继续活着吧?”

  

   “你这狗怂丫头都想什么呢!你要这么说的话咱不在店里消费了,咱仨一块回家死去!”

  

   “回家?回家反正我就直接脱衣服,然后一动不动地让你们杀我,是直接杀我还是弄我一下由你们定!不过我猜你们下不了手吧?找自杀店不止是为了让我舒服,更是因为你们没法对女儿下手吧?”

  

   “你说的!?咱回家!看我下不下得了手!你爱脱成什么样脱成什么样,爱发春发什么春,我还掐不死你个小丫头片子了!?”

  

   “掐死我也行啊!网上说有的女孩光是窒息都不用碰下面也能凭空高潮!”

  

   “你都上的啥网站?你就这么想要吗?何晴韵啊何晴韵,没想到我临死还能看见你另一面,我完全不认识的一面!”

  

   “就是!您也把我不认识的一面给我看看吧!”

  

   小嚓这时插入话题:“有何不可呢?”

  

   “什么!?”

  

   “何先生不要把女儿今天的表现和那些污秽不洁之类的事挂钩,也不用感到异常,她不是纯粹的性饥渴,其实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抒发的情感,她丝毫也没有对死亡的畏惧,这是因为,你们对她的爱、她对你们的爱,已经完全把畏惧感消除掉了。”

  

   “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说,我要是做了这种事……”

  

   “其实并非没有先例,有些父母带孩子来做安乐死,女儿在父母眼里都是没长大的小姑娘,但有时候孩子窒息到一半就会发情,会很想要,蹬掉内裤扒开下面就很想被别人摸,心疼孩子的父母就会帮忙摸摸,性高潮可以减少窒息的痛苦,我们也不会觉得这是乱伦之类的。但也有些家长觉得不像话,觉得女孩死相不能太丢人,甚至把孩子手掰开禁止自慰,如果女孩又没有窒息时凭空高潮的体质,那就只能流着渴望的爱液遗憾地死了。何先生和何太太想当哪种家长呢?”

  

   “这个……”

  

   “而且请放心,我们不会把令嫒的处刑场景拍成广告,因为有陪同者上镜。我们技师也不会指名道姓地和人讲顾客的事,店里的工作内容不是我们的谈资。所以三位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涉及名声问题,今天的事是完全隐私的。”

  

   “更何况他俩回去也就自杀了。”晴韵补充说。

  

   两个大人沉思片刻,何先生小声对何太太说:

  

   “要不你给她弄弄?”

  

   “韵韵好像更想要你?她说女人弄女人感觉不太对,其实我也是。”

  

   “你也是啥?咱自己闺女你也嫌弃?”

  

   “不是!我给她少擦屁股了!?但是要说那种事,哪怕只是摸摸,也该男人和女人做才对吧……”

  

   “那你就当给她擦屁股!”

  

   “……经过刚才那些话,我心里已经把韵韵当女人看了。哪怕你参与进来也行,否则光是我俩的话我可下不去手。可能有人觉得女女无所谓,或者至少不排斥,但是我不行,让我摸别的女人那地方,光是想想那种滑溜溜的手感,我就有点……恶心。”

  

   “你嫌咱女儿恶心!!!?”

  

   然而晴韵一拍手:“对吧!我也觉得恶心!刚才有张图一女的手插另一个女的里边,我差点吐了!”

  

   小嚓笑着说:“看来这是母女俩的遗传基因了。”

  

   “到底怎么弄!?”晴韵催她爸做决定。

  

   “你问我怎么弄……你要是非让我给你那啥的话……也不是……”

  

   这时店里又有别的顾客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题,何先生说一半的话停下,就连晴韵也坐直身体抿住嘴,看来她也不是完全快死了就不要面子。

  

   小嚓说:“干脆三位先来处刑室吧,既然付款人是陪同者,那其实可以不着急签合同。”

  

   “带他们上三楼那个。”我叮嘱说。

  

   ………………

  

   (本文虽为店主文谗的第一人称视角,但也偶尔穿插一些对其他人物的客观描述,并非全部都是“我”的亲身见闻)

  

   ………………

  

   小嚓把一家三口带进处刑室,晴韵还把气球也拿了进去。她可能进门前还有点害怕,一进处刑室,一下就高兴起来。

  

   “哇!!!”

  

   “还不错嘛。”何先生也说。

  

   这是一个儿童房风格的明亮空间,刷成果绿色的墙上贴着小动物贴画,全部40平地面都用泡沫拼插地垫覆盖,香芋色和鹅黄色的色块对角穿插。房间里就像普通卧室一样摆着家具,包括一张白松木的儿童床,明黄色的衣柜里有各式童装,还有白雪公主穿的大裙子。房屋中间有两个摇摇木马,柔软的大垫子大抱枕玩具狗玩具熊在墙角堆得像小山一样。小矮桌旁有整整一箱玩具,芭比娃娃之类的,桌上摆着娃娃的粉色的家,还有数不清的零食,有蛋黄派和棉花糖。门口的小冰箱里有冷饮和养乐多,一台壁挂电视里小声放着天线宝宝。这是我们唯一有窗户的房间,窗外的夜市小吃街才刚刚开始布置,斜射进屋的夕阳映在一只量身高的长脖子恐龙贴纸上。

  

   “哇!!!!!!!!”

  

   晴韵三两下蹬掉鞋,撒欢儿似地扑到玩具熊的小山上打滚。大人们也走进屋,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

  

   小嚓说:“这是我们的亲子间,八岁以下有父母陪同的小顾客用得比较多,稍大点的孩子可能会嫌幼稚,但是看来晴韵妹妹……”

  

   晴韵已经在摆弄芭比娃娃的房子了。

  

   “怎么着也还是小孩呢。”何太太说。

  

   何先生翻看书架上的儿童绘本:“你说的那些有父母陪着的,是不是也多半选第二本菜单上的那些温和服务。”

  

   “这个倒是确实,毕竟很多小顾客还完全没到产生性快感的年龄。”

  

   晴韵跪坐在地垫上专心地玩着玩具,唯一让她分心的就是喝宝宝奶昔的小波了。夫妻两人坐在沙发上无声地看着她,小嚓也静静地站着。直到最后一抹余晖也黯淡下去,小嚓把窗帘拉上,打开床头的小台灯。

  

   晴韵又玩了一会儿,看着手里的玩具发呆,咬着AD钙奶的吸管,稍微发抖了片刻,发抖但又没有眼泪流出来,夫妻两人关心地想问怎么了,小嚓用手势让他们别出声。等晴韵再平静下来,放下玩具和零食,起身坐到了床上。

  

   “我准备好了,爸爸开始吧。”

  

   “你最后再确定一下是要……”

  

   小嚓小声说:“别再不解风情了,心疼一下您女儿吧。”

  

   何先生也就不再多说,走到女儿身边去。

  

   ………………

  

   晴韵舒舒服服地趴在妈妈腿上,跪在床上把屁股对着爸爸,短裤扣子和拉链都为爸爸解好了,只要一扒就能扒掉。何先生抓住女儿后裤腰,连短裤带内裤向下一拽,直接拽到大腿上。晴韵一下紧张起来,原本微张的双腿夹住。

  

   三个人都不说话,爸爸在女儿屁股上捏了捏,手指挠挠她尾椎窝,把她痒得往前躲,又搓了搓她小屁眼外圈的肉,然后向下摸到她的小阴缝,摁住阴唇左右揉。何先生动作很轻柔,晴韵也没啥反应,反正就是翘着屁股乖巧地让爸爸揉,脸埋在妈妈怀里。就这样大约半分钟,晴韵的小腰突然向前一缩,嗯嗯嗯地叫起来,两片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屁股蛋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何先生用力摁住她的小穴继续揉,晴韵一个劲地往妈妈怀里躲,轻轻喊了一句“别~”,小手还伸到腿间护住。

  

   “轻点。”何太太说。

  

   “怎么?”

  

   何太太凑近丈夫以极轻的声音说:“韵韵去了。”

  

   “这就去了?”何先生也轻声问,同时把手拿走。

  

   何太太温柔地抚摸着女儿后脑勺,晴韵又娇喘两声,调整好呼吸,稍微休息了小片刻,侧着脑袋长舒一口气。

  

   “呼————你们说啥悄悄话,我都听见啦!”

  

   “听见了?那你是真……那个了?”何先生问。

  

   “嗯。”

  

   小嚓说:“很多小顾客都是这样,她们不会立刻就对爱抚有明显反应,而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就已经是高潮了。”

  

   果然洁白的小缝上不知何时挤出一滴粘稠到没有流动性的乳白色的爱液珠。

  

   何先生问:“那这就是你第二次?病房里自己弄的算第一次的话。”

  

   “嗯,第二次。”

  

   “我还心想小孩应该不敏感,没想到还挺快。”

  

   “因为是爸爸弄的!都怪爸爸!”

  

   “嘿,还赖我!”何先生轻拍女儿屁股一下。

  

   晴韵又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您也不夸夸我!韵韵可爱吗?”

  

   “可不可爱说不好,反正你要是再大点准是个小妖精胚子,三天两头往家领新男朋友那种!”

  

   “哼!现在我只有爸爸!”

  

   何先生挠晴韵咯吱窝,晴韵笑得咯咯吱吱地缩成一团滚来滚去。

  

   “呀~!哈哈哈哈哈!!!”

  

   “叫你小屁孩一个还装成熟!”

  

   “哈哈哈哈哎呀哎呀!”

  

   “不闹了不闹了,呼——都出汗了。”

  

   “哈哈……啊啊……我也出汗了,您看我热的!”

  

   晴韵出了一脑袋汗,刘海儿贴在额头上,何太太给她擦汗:

  

   “你就跟你爸瞎闹吧!一会儿咳嗽了就老实了!”

  

   三个人都安静下来,晴韵躺在她妈腿上看着她爸,安静了没几秒钟,她把挂在大腿上的短裤彻底脱掉了。

  

   “爸爸,我还要。”

  

   “还要?还要那你躺好了,腿分开点别夹着。”

  

   晴韵的小脚丫蹭着她爸的裤子:“不是,我想要的是……那个什么……就我一个光着有点不好意思。”

  

   何太太说:“要不你也脱了吧。”

  

   “我!?我就算了吧……或者除非咱仨就都不穿了。”

  

   “也行。”

  

   他们看一眼小嚓,小嚓也脱掉护士服,除了内衣内裤之外就只留一顶护士帽,不是为了参与他们而只是减少气氛上的拘束。于是他们就真脱了,至少把下身脱了,而完全脱光的晴韵就只剩头上的恶魔角发卡,一点都不害羞,站在床上用床头柜压腿。

  

   “看我能压这么低!”

  

   “悠着点,别把韧带拉伤了。”

  

   晴韵乖巧地跪坐下来,目光指向值得她感兴趣的东西。

  

   “爸爸,我能摸摸您那个吗?”

  

   “过来。”

  

   她爸站在床沿边,晴韵跪着蹭过去,握住这根指向自己的棒状物体,摸了摸下面的阴囊。她爸不知何时就已经是勃起状态了,裤子一脱就弹出来,晴韵就这样边触摸边观察着,面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如果说她前半分钟都还是好奇心为主,那么等她好奇过后——没什么征兆地“啊呜”一口把她爸阴茎含住!

  

   “啊呜!吸溜……吸溜……吸溜……”

  

   脸颊通红的晴韵立刻用力吮吸起来,小手握住阴茎根部,时而滋滋滋地吸,时而吸溜溜地舔,时而吐出来用舌尖和嘴唇轻碰龟头,时而又含进深处咕噜噜地夹嗓子。何先生抚摸着女儿的脑袋,晴韵的小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刚才被摸阴缝都没怎么娇喘的她此时却小声哼哼着,跪坐在床上摇屁股,汗水顺着脊背一直流道臀缝。

  

   “咱闺女彻底来感觉了。”何太太说。

  

   “是啊,嗬,口劲儿还不小。”

  

   晴韵用口水洗刷着爸爸的肉棒,又把碰过肉棒的口水咽下去,咽得越多吸得越用力,就好像本能地要吸出什么东西似的。

  

   “吸溜……吸溜……唔唔……”

  

   “不大点儿人,还挺色。”

  

   “唔唔……怎么什么也吸不出来啊……滋滋滋……爸爸尿尿给我喝……”

  

   何太太捂嘴一笑:“什么尿尿,不嫌脏死!”

  

   何先生倒是说:“不行她劲儿太大了,那什么,射孩子嘴里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当妈的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那也行吧,韵韵含紧了!”

  

   何先生把女孩的后脑勺一摁,直接插进她喉咙深处,晴韵惊讶地睁大眼睛,咯咯地用嗓子夹两下龟头,突然一股精液直冲她的食道,晴韵咽都咽不过来,难受得眼泪直流。

  

   “咯咯……呜呜呜……”

  

   她爸射完精,松开她脑袋,晴韵赶紧把大肉棒吐出来,抹着眼泪咳咳咳地清理喉咙,一阵阵地干呕着。

  

   “看你把韵韵折腾的!”何太太埋怨地说。

  

   “是我没轻没重了,韵韵没事吧?”何先生心疼地说。

  

   “没事……咳咳……我也……呼……呼……”

  

   然而晴韵根本就没平复下来,站在床上扶着她爸的肩膀,像发情的小狗似地抖动腰部,她爸再次往她腿间那块摸过去,这次直接抠进阴缝,直接触碰她阴蒂和阴道口尿道口之类的粘膜,顺着小缝前后搓。晴韵这次直接就浪叫起来,搂着她爸的脖子,膝盖一软一软的。

  

   “呃~!呃~!呃~!哦哦哦哦~~~!”

  

   “啥感觉?轻还是重?”

  

   “太重啦但是没事!我还能忍!爸爸加油!我快去了~~~~~!”

  

   她爸往她阴蒂上狠狠一掐,晴韵“啊噢~!”地一声浪叫,直接脱力跪下去,于此同时一股清水流出来,大腿内侧湿淋淋地挂着水珠。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又来一回?又是没摸两下你就完事了。”

  

   “呃呃~~嗯嗯~~~~呼……呼……呼……嗯……”

  

   她爸把她肩膀一推,她就倒在枕头上娇喘着站不起来了,双腿也在时不时地痉挛着,嘴里还品尝着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她妈用纸巾把她腿间擦干净。

  

   “嗯嗯……有什么东西嚼不断……”

  

   同样已经脱光的何太太说:“老公~我也想要~!”

  

   何太太体型偏瘦,完全看不出是个经产妇女,也能看出应该常去健身房,丰乳翘臀马甲线一个不少,这三个人在各自的年龄性别群体里都属于肌肉量相当多的。

  

   “老公~我也想要~!”

  

   “要什么要,孩子看着呢!”

  

   “她爱看就看,来和我做嘛!”

  

   “那多不好,别再把她教坏了。”

  

   “哎呀来嘛!你跟别的女人亲热半天我一句话都没说,还不给我补偿一下?”

  

   “什么别的女人,你连你女儿的醋都吃?”

  

   她妈看看侧躺在身边的女儿:“她还不算女人吗?你就看她这小贱样儿……”

  

   “看我的小什————啊嗷!!!”晴韵被她妈一巴掌抽屁股上。

  

   “……你就看她这小贱样儿,还不许我吃醋了?”

  

   何先生说:“那就来吧。”

  

   晴韵的余韵未褪,她就看到她爸的阴茎由软而硬再次挺立起来了。她妈趴在床上,被粗壮的阴茎后入阴道的一瞬间发出一声成熟魅惑的娇喘声。晴韵简直看呆了,刚才她看她爸阴茎时就在想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女人身体里,而现在居然一下就插进去了,两人熟练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这和晴韵在门缝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现在就在自己咫尺之内发生着!她一骨碌爬起来,凑近观察他们的结合部位,闻闻有什么气味,甚至还伸手去摸。

  

   “唔唔唔……是不是有谁摸我呢……”

  

   “咱闺女。”

  

   “让她起开。”

  

   “我……我摸我爸呢……”晴韵说。

  

   “这才是问题!你赶紧起开!”

  

   她妈语气有点急,吓得晴韵缩回手。她爸拍打着她妈的后背和后腰:

  

   “你连韵韵的醋都吃!你也太小心眼了!是不是?是不是?嗯?嗯!?”

  

   “啊~~!啊啊~~~~!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呃呃~!”

  

   “卧槽母狗你是不是高潮了!?”

  

   “是~~~!嗯嗯嗯嗯嗯~~~~~!被老公的大J8弄到去了~~~!!老公轻点~~~!”

  

   何先生不轻反重,也不管妻子高潮与否,更加凶狠地抽插小穴。晴韵简直看傻了,流着眼泪摇晃她爸的胳膊:

  

   “别欺负我妈!我妈都哭了!!!呜呜呜我也哭了!!!!!”

  

   “你妈刚才吃你醋,现在你还向着她?”

  

   “呜呜呜呜呜妈妈……哇啊啊啊……!!!”

  

   何先生又狠狠掐老婆肉:“都说别让孩子看,她又受不了这刺激,看见了又哇哇哭,你说是谁的责任!?”

  

   “我的呃呃~~~!都是我的~~~~!都是我这条母狗的错~~~把女儿给教坏了~~~!!”

  

   “没错教坏了!现在已经回不去了!韵韵过来,听爸爸话,爸爸告诉你件事。”

  

   “呜呜……嗯?”晴韵抹干净眼泪。

  

   “你也跪着趴你妈旁边,然后我再告诉你。”

  

   “嗯……好……什么事呀?”

  

   晴韵听话地趴下,扭头看着她妈的脸,再回头看看她爸。

  

   “韵韵,记住了。”

  

   “嗯嗯?”

  

   “你也是条小母狗,就跟你妈一样贱。”

  

   “嗯……哎!!!?”

  

   “我还当你是好孩子,没想到你也是一头淫荡欠干的小骚屄!”

  

   “爸爸……骂我!!!?”

  

   小嚓说:“晴韵妹妹误会啦,只知道这个词是骂人的话,不知道原本含义。屄本来就是指女孩下面的小妹妹,骚又是指又痒又想被人摸的状态,所以合起来就是……”

  

   “哦哦我懂啦,那……那……”晴韵沉吟小片刻,“……那不正好就是我嘛!”

  

   “护士说得没错,韵韵记住了吗?”

  

   “记住了爸爸!我下面有一个骚屄,正在又痒又想被人摸的状态!”

  

   晴韵正叉着膝盖跪着,她爸狠狠一巴掌抽在女儿骚屄上,发出清脆的抽打声,紧接着把整副阴肉抓在手心里,就跟攥海绵似地狠狠一攥!随着晴韵一声魂飞魄散的哀嚎,一大股粘稠的淫水被生生地挤出刚擦干净的小穴!

  

   “嘶————啊呃呃呃呃!!!!!!!!!!!!!!!!”

  

   “嗬!下午水喝少了吧?这块儿真黏!”

  

   “呃呃!!!爸爸……我……呃呃呃!!!”

  

   然而这一攥才仅仅是刚开始,何先生以远高于刚才的力度狠狠抠女儿小穴!晴韵这下叫得简直连呼吸都来不及了,浑身都只有哆嗦的份。

  

   “啊~~!!!啊啊啊~~~!!!疼~~!疼~~!爸爸我疼~~!!!”

  

   “你疼?我都没使劲你喊疼!?自己把这块儿扒着,让你知道真正的疼是啥感觉!”

  

   “别!!别啊啊啊!!爸爸轻点!!!”

  

   “叫你扒着听不懂人话吗!?有你这么个不听话的贱闺女算我倒霉!”

  

   “啊啊我才不是!啊啊啊我————————”

  

   晴韵下意识地向前爬着要逃走,突然被她体校毕业的老爸以十成力量狠狠抽在屁股上!!!清脆的“啪”的一声简直像是马格南开火,虽然抽在屁股上连她脑子都抽懵了五秒钟,真正的意识空白,尿也漏出来几滴,不是潮吹而是单纯的大脑断片失禁。

  

   “……哎??我……我……嗯嗯……我……???”

  

   “抽死你个听不懂人话的小骚屄!!!”

  

   “我……呜呜……我今天犯什么错了……你们都打我屁股……呜呜呜再也不敢了……”

  

   意识恢复的晴韵流着眼泪,浑身发抖地把手伸到大腿后面掰开阴唇。马上她爸就继续狠狠抠上去,晴韵睁大眼睛忍受着后面的刺激。

  

   “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求爸爸轻点弄我……”

  

   “怎么就又不行了!?我看你是还欠揍!”

  

   “别!别!别打我!!!呜呜呜轻点求您了……呜呜呜呜呜……”

  

   她爸不仅没轻点,还反而往她小穴里狠狠一顶!

  

   “呃~~!!!我……我……又要……好像又要……高潮……”

  

   “你什么你!你叫什么!?”

  

   “我叫……呃呃……何晴韵……”

  

   “记不记得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是一条……小母狗……”

  

   “你说你哪块儿要高潮了?”

  

   “我下面的小骚屄!”

  

   “连起来造句!”

  

   “嗯嗯嗯……小母狗何晴韵的……小骚屄要……被爸爸弄到高潮了呃呃呃~~~~!!!”

  

   “不错,高潮吧。”

  

   晴韵哪受得住她爸实操多年的手技,何况她还继承了她妈的敏感点,她爸的手指头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摁,晴韵瞬间就听话地高潮了,连娇喘声都发不出,从头到脚包括喉咙肌肉都在丝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这次也理所当然地又尿了,以她前所未有的力度喷她爸一手,水柱喷出的力度把她尿道口都击肿了!

  

   “……哦哦哦……唔唔……咯……呃呃……”

  

   她妈惊慌而心疼地喊:“你把韵韵当什么东西调教呐!!!?”

  

   “你还有空管别人!你俩母狗一大一小一个比一个犯贱!”

  

   “噢噢噢噢噢我也我也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随着何先生一阵剧烈的抽插,何太太直接被肏尿了,喷了她跟她老公一腿,痉挛着向前趴倒,从他老公依然挺立而未射的大阳具上拼命逃开。母女两人都在高潮中痉挛着,何太太蜷缩在床角,晴韵用最后的力气躲进母亲的怀里。

  

   “呃呃呃……妈妈我怕……我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太太看眼女儿的下面,屁股上何止手印,浮现出一大片手掌形的紫色淤血!甚至还有真的鲜血被抽出来,一股血丝挂在红肿的阴缝外面。何太太反应两秒,突然呆愣地看向丈夫:

  

   “……韵韵被你破处了!?”

  

   “我……什么?”

  

   “……连亲女儿你都破处!你还是不是个人!?”

  

   “不是……我没……我就那个……”

  

   表情稍微恢复平和的何先生稍一靠近,晴韵就吓得往母亲怀里钻!

  

   “不要!!!呜呜呜!!!妈妈救我……”

  

   “你还是不是个人!?你简直是禽兽!你你你!”

  

   “不是不是,是她让我弄她的,从一开始我不就说……”

  

   “那你就没轻没重啊!!?昂!!!?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女儿!?你知不知道她身子弱!?你知不知道她都没满12岁!?”

  

   小嚓赶紧说:“两位都先冷静一下别说啦,让晴韵妹妹缓缓,我来稍微检查下……嗯没关系,处女膜只是轻伤,完全算不上失贞。”

  

   何先生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何太太又最后小声说句:

  

   “……调教调教我就得了,韵韵让你弄两下你还真敢玩那么嗨!”

  

   “呜呜……吸溜……”晴韵还在小声啜泣。

  

   小嚓端来温水放在靠近各自手边的茶几或床头柜上,用毛巾被搭住三个人的后背。

  

   “呜呜……呼……呼……护士姐姐对不起,我这么久还没死,耽误了你的时间……”

  

   “晴韵妹妹别着急,调整好状态慢慢来。”

  

   “那能不能也别多收我爸妈钱?”

  

   小嚓抿着嘴一乐,何太太也笑起来。

  

   “你心思还这么多你爸爸妈妈能放心?”

  

   “唔,也是,那我不想啦。”

  

   晴韵又趴在她妈腿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一眼她爸,又吓得把头扭过去,小声问她妈妈说:

  

   “我爸怎么这么半天还硬着?”

  

   “你爸就这样,每回都是第一发容易出来,然后我就该遭罪了,第二发又硬又坚挺又不爱射,老能把我干得高潮好几回,我都虚脱了他都没有射的迹象,非得我再用手或者用嘴给他弄半天。”

  

   “那今天您也没虚脱啊?”

  

   “傻不傻,我后来学聪明了就给自己留余地了,他快射时候还得再插进来内射,他说要射其实还得再干我两轮。”

  

   “哦~~~~!”

  

   又沉默片刻,晴韵已经彻底休息过来了,把毛巾被拉开,转了转眼珠,并排坐在她爸旁边。

  

   “其实我没真害怕,就是稍微有点疼。”

  

   “没轻没重是我不对。”

  

   “其实我也很高兴啊,说明爸爸不止是为了照顾我才摸我,也确实对我产生了性欲。我猜不是第一次吧?有时候我洗澡出来披着浴巾您一看见就脸红了,让我赶紧穿上睡衣别着凉,还有好多别的时候也看我眼神不对劲,我猜得对不对啊爸爸?对不对?”

  

   “我那个……”

  

   何太太又狠狠瞪老公一眼,正要说什么,小嚓说: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多父亲都会对女儿产生性冲动,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女儿未成年甚至幼年时就开始。当然绝大部分也仅停留在冲动,也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人会对很多东西产生性冲动,符合伦理道德的或者不符合的,但毕竟绝大多数都不会真的付诸实践,我们也不能仅因一份不会实施的冲动就责难别人。我坚信何先生绝不会对女儿有任何非分之举,直到今天晴韵妹妹主动求爱。这下晴韵妹妹也体会到了,你爸爸也是个男人。”

  

   “嗯,我体会到了,我爸爸是个男人,我是爸爸的小母狗何晴韵!”

  

   “你啥!?”

  

   “嘿嘿嘿嘿嘿!”

  

   晴韵突然一翻身骑在她爸的腰上,面对面搂着她爸的脖子,摇晃着头上的小恶魔角,红润而狡黠的笑容再次挂在稚嫩的小脸蛋上。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妈妈先别说话,爸爸除了调教之外的话也不许说!这次你们由着我!”

  

   何先生惊讶地说:“你该不会是想要……”

  

   晴韵搂着她爸脖子扬着脑袋跟他互瞪,小嘴儿任性地一噘,满脸都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她爸叹口气,又笑了一声:

  

   “呵,小母狗还没爽够?”

  

   “嗯!!!!”晴韵这才把撅着的嘴收回来。

  

   晴韵小腰一抬,居然坐在她爸挺立的阴茎上!龟头顶住又再次湿润起来的小肉缝,她居然还一点点地往下坐!大人们都紧张而惊讶起来,都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她想真正体验一把做爱的滋味,想用她爸的阴茎给自己破处!

  

   何太太惊慌地说:“不行!!!”而且这次完全不是从什么观念角度出发,完全就是因为——晴韵的阴道口别说塞下她爸的龟头,就连成年人的小拇指要塞进去看起来都有难度!这根阴茎光是直径就比晴韵阴缝的长度还长了,此时整个顶上去,完全没有能插入的可能性!

  

   “别这样韵韵,不是说我嫌你小,但是咱俩……”

  

   “叫我小母狗!”

  

   “啧!唉……!”

  

   晴韵试着往下坐,也用口水做润滑,但是完全没进展,只是疼得流眼泪。

  

   “呃——啊——”

  

   这次就连小嚓也说:“晴韵妹妹先静静,你这样是怎么也插不进去的,而且晴韵妹妹也关心爸爸吧?男人的龟头也很敏感,你这样爸爸也会疼。”

  

   “我……我……等我插进去,爸爸就舒服了……”

  

   何先生一把攥住女儿胳膊:“谁家母狗跟你是的不听话!?插不进去听不懂!?把你屁眼骚屄尿道全都铰豁了再给我肏还差不多!现在给我滚下去!”

  

   晴韵稍微吓了一跳,从她爸身上下来,但马上就有耍赖,不知真哭假哭地在她妈怀里胡闹:

  

   “我要嘛!!!哇啊啊!!!我不怕疼我就要!!!我要爸爸的大鸡鸡肏死我!!!要不我还是处女死得多遗憾啊!!哇啊啊啊啊啊!!!!!”

  

   夫妻俩正发愁哄不好,小嚓说:“其实也不是不行,虽然晴韵妹妹多半会疼死,但插还是能插进去的,只不过要换个姿势,来,都听我的。”

  

   晴韵果然不是真哭,立马就不闹了。按照小嚓的指示,何太太盘腿坐床上,晴韵仰靠在她妈怀里,双腿也向上抬起,腿间一条粉嫩的小缝用力向上顶。何先生以正常位将女儿压在身下,龟头再次住女儿的外阴,何太太双手拨开她的阴缝,露出一副娇小湿润的阴道口。湿润度还远远不够,小嚓又在阴茎和阴道上抹了润滑液,一切都就绪之后,晴韵她爸开始向前挺腰。

  

   “呃呃——啊啊啊啊————————”

  

   “轻点!韵韵忍住,你爸的快进来了。”何太太温柔地说。

  

   “啊啊我没事……嘶……呃呃呃呃呃呃呃……”

  

   果然润滑液的作用还是很大的,看起来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小肉穴居然也逐渐吞下了半个龟头!她爸稍微停下说:“顶着韵韵处女膜了,你能再扒开点吗?”

  

   “我已经挺使劲了,再大怕把她撕裂了。轻重快慢你拿捏,让她疼就疼一下。”

  

   “那成那我要插了。嘿!小母狗!求我给你破处!”

  

   蜷缩在她爸身下的晴韵这时却又害羞起来,刚才出口成章的骚话此时一句都说不出口,红着脸把头扭过去,只是轻声哼唧着。她不说话她爸就不往深处插,只在小穴外面蹭,蹭得她的哼唧声越来越急促,就连“润滑液”也越蹭越多。这样弄了两三分钟晴韵才深吸口气,咽口唾沫小声说:

  

   “爸爸干我。”

  

   一根完全超过尺寸的粗壮阴茎毫无怜悯地猛然插入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阴道!插进去的一瞬间就连她阴部的皮儿都被撑薄了!晴韵睁大眼睛张大嘴把脑袋向后仰去,发出一声如小乳猫被卡车碾死般的尖叫。

  

   “呀啊————————……”

  

   晴韵浑身肌肉就跟僵住了似地,僵了几乎十秒钟,而就在这十秒钟内,她已经被她爸肏了五六下了,其中一下阴茎抽回的过程中,撑得变形的尿道孔里浇出股尿。

  

   “呃……………………!!!”

  

   “使劲儿夹我呢,去了吧?”

  

   “呃呃……………………!!!!!”

  

   “是去了吗?没征兆啊?”何太太问。

  

   “小高潮吧,可能是疼得肌肉收缩导致的,跟当年你的反应一模一样。”

  

   “呃呃呃……唔唔唔唔唔……”

  

   “她紧还是我紧?我是说当年的我。”

  

   “那不能比,呼,当年你怎么都已经14了,而韵韵甚至没月经来潮,呼呼,让我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呃呃……爸爸……呃呃呃~~~~!!”

  

   何太太继续扒着女儿小穴,何先生就这样抽插了四五分钟,血迹蹭得晴韵腿上哪哪都是,不说话也不挣扎,睁大眼睛流着眼泪,叫声反而很轻柔,不管有什么感觉都默默忍耐着。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爸还加快了频率和幅度,往她子宫口一顶,三分之二都插进去,就这样把她内射了!

  

   “啊呃~~~~~~~~~~~~~~~~~~!!!!!”

  

   晴韵她爸完全是在享用闺女的身体,射完之后拔屌起身,带出一股粘稠的血丝,依然充满弹性的小穴瞬间夹住,把满满一腔精液裹在身体中。

  

   “嗯嗯……呃呃……呃……”瘫在床上的晴韵还在微微痉挛着,小嚓帮她擦拭下体,止血消痛。

  

   “我还……嗯嗯……活着呢?”

  

   “晴韵妹妹还活着,处刑还没开始呢。”

  

   “我还以为……说肏死我……是真的能把我弄死……还以为是一种处刑方式来着。”

  

   她爸说:“要是再来半个小时,可能你也过去了。”

  

   “半个小时……刚才没有半个小时吗?”

  

   “也就五分钟左右吧。”

  

   “啊才五分钟!?”

  

   “怎么?你还没爽够?”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

  

   “呵,我就说绝对疼死你。”

  

   晴韵稍微休息过来,把岔开的腿合上,蜷缩着身体侧躺着。

  

   “疼是很疼啦,不过我嘛,就五分钟,被干到高潮三次~”

  

   “真的假的?你今天高潮几回了!?”

  

   “都数不清了!”

  

   “但是也甭说,肏亲闺女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早知道今天这样,头俩月就给你破了!”

  

   “那你还能是人吗?”何太太说。

  

   “其实我自己弄那回脑子里就在想爸爸。我也早该和爸爸说,可惜还是太胆小了,怕说了之后爸爸生气,不仅不肏我还打我屁股。”

  

   “今天也没少打你。”

  

   “就是!!!”

  

   小嚓往床头柜上摆一杯温水,一碟蛋黄派,晴韵饿得连吃两个,水吨吨吨地就喝了,当她放下水杯时,看到小嚓手里拿着一个粉色塑料袋,粉色完全不透明,上面印着小黄花,就像是包礼品用的。而至于大小——小嚓拿到晴韵脑袋边比比——差不多正好!

  

   “晴韵妹妹和爸爸妈妈来签一下合同吧,如果没意见的话就用没有伤口和勒痕的塑料袋窒息了?”

  

   “嗯。”晴韵说。

  

   ………………

  

   两个大人沉默片刻,默默地穿好衣服。晴韵身上还有汗,说是实在不想穿了,而且就算高潮多次也依然春情未褪,说想让爸爸看自己光着死。晴韵坐在床沿上,小嚓把她头发挽在脑后,一切准备好后又让她别急,休息休息吃点零食,做好心理准备就说一声。晴韵说零食就算了,只是听到楼下小吃街很热闹,她把窗帘拉开看看,指着一堆椰子说想喝。

  

   小嚓用对讲机说:“小咔,你去买个椰子来,要……说要凉的。”

  

   不一会儿小咔举个椰子上来,是切好再冰镇过的,把吸管插进眼儿里递给晴韵,吸管头捅破椰肉的瞬间晴韵又缩一下小缝。

  

   “凉不凉?好不好喝?”

  

   “嗯!特别甜!”晴韵捧着椰汁用吃奶的力气嘬。

  

   然后等她喝完,吸管发出吸不上东西的声音,她把椰子放下,看向窗外的路灯。

  

   “我准备好了。”

  

   晴韵坐在椅子上,小嚓在她脖子上涂些橄榄油,用塑料袋套住她的脑袋,最后再用稍紧的皮筋把塑料袋下沿勒在脖子上。简单的操作之后,小嚓站到一边去。

  

   “……呼……呼……”塑料袋稍微一憋一鼓的。

  

   “这就可以了?”何先生问。

  

   “是的,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大约需要五到七分钟。”

  

   “现在我还没感觉。”塑料袋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晴韵妹妹现在可以说说话甚至走动走动,等一会儿挣扎得太厉害了我就要捆住你。”

  

   “我爸我妈在哪呢?”晴韵站起身摸索。

  

   “在这儿!韵韵!”她爸赶紧扶住她。

  

   “呼……呼……刚才椰汁喝多了,想尿尿,有厕所吗?”

  

   小嚓说:“厕所这层没有,要上去再下来只怕你就坚持不住了,就尿在这儿吧,处刑室排水很好,而且之后我们也会冲洗。”

  

   “没有厕所尿不出来啊……呼……呼……哈……”

  

   晴韵还在跟她爸妈搂着说话,小嚓往她脚腕上套个传感器,像个漂亮的银镯子。

  

   “这是体征状态传感器。因为之前有窒息半小时解开头套还复活过来的案例,所以现在有规定,窒息类必须监控顾客的生命体征。”

  

   “呼……哈……哈……那我现在……死了吗?”

  

   “晴韵妹妹膀胱充盈度也太高了吧,何先生看,她这绝对不是憋了三五分钟的量。”

  

   小嚓举着平板给何先生看,平板上是个可视化的女孩身体构造图,可以看到膀胱像气球似地鼓着。何先生轻拍女儿的后背:

  

   “刚才给你套上之前怎么不去趟厕所?”

  

   “我…呼…呼…呼…忘了嘛…哈…哈…”

  

   晴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塑料袋收缩频率也越来越高,而且她的每一口都在深呼吸,尽可能吸入更多氧气。她的心跳开始加快,体温也开始上升,光滑的脊背无端渗出汗珠,双手忍不住地摸头上的塑料袋。

  

   “哎呀忘了…没穿公主裙拍照…也没洗个澡…呼…呼…忘了让爸爸摸我奶头…也忘了写遗嘱…”

  

   “你写遗嘱给谁看?我跟你妈也要死了。”

  

   “你们…呼呼…是不是…回家要弄一整夜…”

  

   “不至于,不超过12点吧,否则跟你就不是同一天死了。”

  

   “哈…哈…会把我的…尸体…放床上…旁观吗?”

  

   “别说旁观,回去打算把你身体再弄弄。”

  

   “嘶…别…别碰奶头…现在难受…哈…哈…哈…哈…”

  

   “你还有哪想让我摸忘了说的?”

  

   “都不行…现在难受…哈…哈…现在别…呼……”

  

   “你说!”她爸拧她大腿一下。

  

   “还有屁眼。”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小菊花上,瞬间就有一根中指强势滑入!晴韵被顶得“呀~!”地尖叫一声,小腰使劲挺着向前躲,就连原本想抓塑料袋的手也伸到后面,抓住她爸的胳膊。

  

   “呀啊啊!!哈…哈…哈…哈…”

  

   小嚓说:“何先生,传感器显示晴韵目前没有在发情状态,虽然我说有些女孩会在窒息中发情,但也不是普遍情况。您看您对她是不是……”

  

   “就是…呼呼…爸爸别弄…我不行了…捆我手吧…”

  

   “你说她没发情?”

  

   “是的,您看传感器。”

  

   何先生另一只手往晴韵的小肉缝里一掏,咕唧咕唧地抠两下,抠得晴韵浑身哆嗦,塑料袋的收缩舒张节奏也被打乱了。

  

   “呼…呼…呃呃…呼…”

  

   “现在呢?”

  

   “发情了。”小嚓说。

  

   晴韵还嘴硬:“呃呃不行…呼呼呼…不想屁股里插着爸爸的手指头死…呃呃呃呃…”

  

   晴韵差点就把塑料袋拽掉了!小嚓环视四周找绳子,看到她的气球,把晴韵的两只胳膊摁到背后,用气球绳子把她两只小臂死死栓到一起,晴韵全程攥着拳头,左右晃动着挣扎身体,小嚓再用皮带把她脚腕勒住,她就做不出什么大幅度动作了。

  

   “好了晴韵妹妹放心挣扎吧,这样再怎么动也弄不掉头套了。”

  

   “呃呃爸爸…难受…呼呼…我不死了…呃呃呃…”

  

   站立不稳的晴韵倒在布娃娃山上,像大肉虫子一样蠕动,捆她胳膊的气球也在靠近天花板的高度欢快地跃动着。她爸完全没打算停止对她的爱抚,甚至再次掏出阴茎,往她屁股下面顶,这次她的双腿是紧紧夹着的,就算想分也分不开,小穴也被臀肉挤成一条缝,完全不像刚才她妈帮忙撑开时的宽度。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爸单膝跪地,搂着趴在地上的女儿的腰,勃起的阴茎在女儿腰上蹭蹭,往臀缝上也蹭蹭,进而顶住小肉缝,往前一挺——就这么插入其中!

  

   “啊呃————————!!!?爸爸……”

  

   “不想插着我手指头死?那就插着别的什么东西吧!”

  

   “……我后悔了…换个死法…先解开…呃呃……”

  

   “没事就快过去了,肏你两下加快心跳死得更快。你还说你没感觉,这不是挺滑溜的!”

  

   “难受…啊啊…救命…求你们了…先解开…先解开!!!”

  

   氧气已经耗尽的晴韵用浓度极高的二氧化碳震动声带得以继续出声,但她无论说什么也没有用,她被她爸摁住后背,就连蠕动也做不到了,塑料袋依然在高频率起伏,她还在做着无谓的呼吸动作,小拳头拼命攥着,小脚丫也往后绷,而大腿间狭小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壮的阴茎撑开,被她爸以毫无怜香惜玉的力度疯狂抽插着,爱液都流到她大腿内侧了!

  

   “求你们…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晴韵似乎终于到达一个顶峰,不是快感而是她的挣扎反应,她猛烈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带着哭腔高喊一声,力度之大差点连她爸都没按住!然而也就这一下,她的反应很快就逐渐减弱了。

  

   “……解开……求你们……哈……解开……解……”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现在更加明显的反而是她被干时的粘膜摩擦声。

  

   “呃呃呃……爸爸……解开……难受……”

  

   她妈还是不忍心看到她挣扎,此时挣扎渐弱了,才敢过去把她的上身搂住。被妈妈搂住的晴韵似乎安心了不少,胸口的起伏也再次平息下来了,就好像正在逐渐进入一个甜美的梦。

  

   “妈……妈……呼……呼……呼…………”

  

   她的胸口起伏逐渐平复,频率放缓,幅度也逐渐减少,减少到平日里熟睡的样子,但这却不是底线,她还在更加平缓,平缓到气若游丝,再继续平缓,平缓到连是否还在呼吸都辨认不出来了。

  

   小嚓说:“晴韵妹妹现在正在失去意识,此时大脑的损伤已经不可逆了。”

  

   何太太隔着袋子抚摸着女儿的头,单膝跪地的何先生搂着女儿的腰部,有泪水递到她的肩膀上。

  

   “……但是等等,何先生别停!”

  

   “什么别停?”

  

   “继续干晴韵的阴道!她的快感值在上升!”

  

   “啊!!!?韵韵!!韵韵!!!”

  

   她爸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啪地由后而前撞击着她的臀肉,坚硬的阳具在她柔软的小生殖器深处一通疯狂乱捣!!

  

   “韵韵!韵韵!!还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是不是还活着?刚才那么多话怎么现在没声了?护士说你有快感是真的假的?嗬!小骚屄夹得还挺紧!嘶嘶嘶我也要射!她又使劲夹我呢!又夹一下!又一下!哎你是不是装死啊!?要不怎么夹得这么有劲儿呢!!?又来又来!”

  

   从外面都能看到晴韵阴部的收缩,一股潮水浇出尿道,淋在一只玩具熊的脑袋上。她爸最后几下猛烈的抽插,插入她的最深处,怕不是把子宫都顶变形了,再一次在她体内射了精!

  

   “嘶嘶……!操!!!这世界上哪有这么骚的丫头!!!这不天生就是给人操的贱货么!?她是不是高潮了?传感器怎么显示?”

  

   “嗯,晴韵妹妹高潮了。”

  

   何先生拔出阳具,又用手抠她的阴道和肛门,把小阴蒂掐出血,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浇,她的身体似乎还对身后的触碰有感觉,似痉挛非痉挛地微微动着。

  

   “嗬你看她屁股蛋子红得跟桃儿似的!就是欠抽!抽死你个骚母狗!”

  

   何先生又要打,小嚓把他手腕钳住:

  

   “何先生!!!”

  

   “昂?”

  

   “您要在意晴韵妹妹的外观就别打出手印了,她血液不流通了。”

  

   “她这屁股蛋子红得不就撅着等我揍!?”

  

   小嚓把平板拿开,把她的脚环解掉:

  

   “令嫒已经死了。”

  

   何先生愣了几秒,扬起的手放下,何太太失声痛哭。

  

   “……这就死了?刚才不是还高潮呢,怎么这才没几秒就……”

  

   “晴韵妹妹走得很干脆,没有走马灯,没有更多的痛苦和噩梦,就像突然拔掉插销的电视一样,刷的一下就没了。她的大脑活动曲线跟被霰弹枪爆头是一样的,一瞬间直接清零,而且也确实可以说是被射爆的:她的最后一次高潮太过于强烈,就好像脑神经里突然炸了颗礼花弹,砰的一下毫无拖泥带水地直接把她炸死了。在剧烈的高潮中离开人世,这算得上我们女孩最梦寐以求的死法了。”

  

   ………………

  

   何先生又沉默半晌,提上裤子。小嚓暂时把晴韵抱到一边去,解开袋子擦擦汗再抱回来。抱回来时夫妻二人已经回复平静了,看着安睡的女儿的脸,合作着给她穿上衣服。何先生背着晴韵,何太太拿着气球,晴韵就像在爸爸背上睡着了似的,仿佛晃晃就能打着哈欠醒过来。

  

   他们走下楼来找我结账,除了服务费之外还有买肉费,他们要把自己的女儿买走。

  

   小嚓说:“有一项可选的捐赠,就是刚刚房间里的部分玩具,比如被晴韵妹妹尿湿的布熊,我们是要直接进行废弃处理的,但如果您愿意额外捐赠25元,我们再自己添25,就能送去清洗消毒,最后捐给希望小学的孩子们,还有没拆封的零食有些质量也挺高的,也都寄过去,清洗邮寄之类成本等于我们和您分摊。”

  

   “哦哦那肯定加上!”

  

   他们确实是很拮据了,从各种银行卡和理财平台里找钱,汇聚到一块才勉强够,这也是他们最后一笔积蓄。

  

   “剩下的还够咱们坐公交不?”

  

   “够啊,不是正好?”

  

   “不正好!你没算韵韵的吧?”

  

   “哦也是,咱们毕竟不是把她装袋子里提回去的。”

  

   “那这个……捐希望小学的就……”

  

   “我再凑凑,没准有。”

  

   最后何先生跟我说:“实在抱歉,我们确实很想捐25,但是刨去路费就剩7块了,不知道这捐的还有没有意义……”

  

   小嚓说:“我帮您垫18吧,店长从我工资里扣。”

  

   “唉,麻烦了你一晚上,不仅照顾晴韵还连我俩一起照顾,最后还要你垫钱。”

  

   “那有啥,我就是有一颗同情心和两只热爱工作的手!”

  

   “你还真是护士啊?”

  

   小咔跳过来:“她当然是真护士!然后我也是真的女仆!”

  

   “哈哈哈。”

  

   小嚓最后擦擦晴韵嘴角的口水,口水沾湿了她爸的衣服。一家三口离开店,门口的铃铛又是“叮铃”一声。

  

   “一路慢走!祝旅途愉快!”小咔站在门口欠身道别说。

  

   ………………

  

   今晚有小吃夜市,我家的两个看板娘都馋得不行,尤其看见阿琳啃着热气腾腾的叉烧包来上夜班的时候,她俩直接叫唤得跟嗷嗷待哺的小母猪似的,于是我就早早地给她们放了羊,我和阿琳看店就够了。

  

   小咔举着糖葫芦,捏下一颗裹着糖的山楂喂进小嚓嘴里,小嚓仰头张嘴接着的时候,指着楼宇之间的夜空说:“看,有个气球。”

  

   小咔也回头看一眼:“还真是,估计是谁没攥紧弄丢的。”

  

   “也不知道最后会飞到哪去。”

  

   “没准能飘到逃逸层?”

  

   ………………

  

   …………

  

   ……

  

   四、赶集与吃螃蟹

  

   今天乡下有集市,一大早我开着我的五菱宏光带着小咔跟小嚓去赶集。连下几天雨,天阴沉沉的,已有入秋的微凉,户外穿短装有点冷,小咔穿件牛仔裤配紫色卫衣,小嚓穿个吊带裤加白T恤。我让其他人看店,我带她俩去,带上些简易设备,开车半个多小时到达集市。

  

   “好久没来了,还这么热闹!”

  

   刚下过雨的土地有些泥泞,幸亏我们来得早人还不多,艰难地把车开到我的摊位旁,从车里搬出破木头桌子摆好,大案板铺上,肉架子立住,我们仨系上围裙,脏兮兮的没洗干净过。和在店里不一样,我们赶集主要是做肉类加工,帮人宰鲜切活,切好了让人带走,而不是把肉留下。

  

   “小文儿你们又来啦?”旁边膀阔腰圆的肉摊大妈说。

  

   “又来啦!”小咔说,“最近中小学都开学了,店里没生意,过来摆摊把青黄不接的月份熬过去。”

  

   我跟小嚓说:“你盯着点一会儿磨刀的过来了咱磨磨刀。”

  

   “好!哎正好来了。”

  

   磨刀大爷推着二八大梁车就过来了,叮铃铃地推着车铃,小嚓拿着我们家的菜刀、杀猪刀、斧子和断头台的大钢刃之类过去磨。一切准备就绪,我把一块黄底红字的幌子挂上,写着“咔记屠宰”四个字。

  

   小咔举着喇叭喊:“宰小丫头嘞!卖女孩肉!”

  

   很快就有一男的骑电动三轮过来,后边坐着个穿横格短袖七分裤塑料凉鞋的小姑娘,小姑娘皮肤有点黑,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男的停在我们摊前边问:

  

   “你们这儿管处理小姑娘?”

  

   “管,五百一只,剔骨一千。”

  

   “这么贵?那边安宰乐屠才三百多。”

  

   “他们就管宰,我们还负责切块。要不然整个的你也不好带回去?”

  

   “不用剔骨,切几大块,四百成不。”

  

   “四百八。”

  

   “四百二。”

  

   “四百五。”

  

   “成吧,下车!”

  

   男的身后的小姑娘下车,走到我们摊旁边,小咔把她拽过来就扒衣服,衣服裤子凉鞋三两下嘁哩喀嚓扒掉,让她爬到案板上,一摁她后腰,使她平趴着。

  

   小咔拍打着小姑娘的后背说:“肉不错,打算怎么切?”

  

   男的说:“你就给我剁成块,皮不用咧,下水能吃的包起来,血接这桶里,脑袋不要。”

  

   尽管砍骨刀刚磨过,小咔还是习惯性地在磨刀棍上蹭蹭,右手砍骨刀左手磨刀棍,磨得刷刷刷刷响,把小姑娘头发都撩到耳边,露出白花花的脖子。

  

   小姑娘突然叫道:“我不死了!我给我爸打电话!借我你手机用用!让他把我赎回家!”

  

   男的说:“说啥傻话呢,厂里锅都支好了等吃你肉,三桶酸菜早积好了就等你爸卖你了!你爸能把你赎回来?你弟上学不要钱了?”

  

   “凭啥他上学我就不能上!他拿钱都玩游戏抽奖啥的!我上学期全班第二!老师夸我背课文快!我要去县里上初中!我要——”

  

   然后突然“笃!”的一声,磨好了刀的小咔手起刀落,咔嚓一下剁掉了女孩的脖子!平趴在案板上的女孩弯一下左边小腿,哆哆嗦嗦地痉挛片刻,动脉血从颈部断口往外流。小咔早把桶放好了,血正好哗哗地浇进桶里,她还把女孩脑袋用手提着,让头部的少许血也流进桶里。女孩看着自己的身体,委屈地缩了缩鼻子,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有泪水淌下脸颊。她身体逐渐不痉挛了,血液流势也渐弱,只有手指头还时不时动两下,身子底下积了滩尿。

  

   小咔摸她大腿根处有点滑,皱着眉头问男的:“这你精液?”

  

   “啥?啥玩意!不是!”

  

   “那这是什么?”

  

   “我哪知道?哦知道了!刚才说接手,去了半天不出来,我还纳闷磨叽啥,出来之后满脑袋汗,现在一想应该是给自己抠逼去了。”

  

   小咔闻了闻,似乎确实是新分泌的爱液味,没有精液的味道,男的应该没说谎。她对精液有些过敏,碰到的话容易呕吐。

  

   男的又说:“刚才我差点忘了,她说背课文才想起来:她爸让我把她脑仁带回去,说是给他弟补脑。”

  

   小咔边忙碌边说:“对,我就想说别糟践,拿热花椒油淋了巨香!嚓儿,你给她开脑壳儿。”

  

   “嗯!我来!”

  

   小咔直接一刀剁在小姑娘屁股缝上,咔嚓就把她尾椎骨劈开了,扬起砍刀就用最大劲铛铛铛地往下剁,一路劈开她脊柱!小姑娘阴道挺干净,左右两边各有一半处女膜,子宫也没多少肉,没比橘子大多少。略显黑色的皮肤下面是湛黄色的脂肪层,再下面就是新鲜水灵的五花肉。小咔就这么把她分成左右两片,肠子肚子掏出来扔垃圾桶,心肝肺肾装袋里,子宫尿泡小穴屁眼说嫌脏不要,于是剜下来我们自己收着。小咔剁掉她胳膊,膝盖锯断,大腿锯断,几截四肢拿塑料绳捆成捆儿,两扇排骨切下来摞着,一圈小肚腩卷成卷,两坨屁股用网兜兜着。

  

   男的说:“奶子那块儿剔掉不要,太腻了。”

  

   小咔说:“这好东西,你不要?炼油炒菜用!”

  

   “不要,吃不惯,太膻了。”

  

   “成吧,你说不要我听你的。”

  

   小咔于是把两片也没怎么发育的乳房片掉,跟她子宫之类的放一起。把顾客要提走的部分装大塑料袋里放他三轮车上,盛满血的塑料桶撒上盐盖上盖子再用胶条密封好。

  

   “还有这个。”小嚓把一只完整的脑子装塑料袋里扔他车上。

  

   男的掏出有零有整的一叠纸币,小咔洗手点了点,不多不少四百五。

  

   “正好!那您慢走!”

  

   “嗯,走了。”

  

   小咔把案板冲干净,垃圾袋扎起来,刚才那人没拿走的子宫尿泡乳房小穴屁眼之类的洗干净摊在案板上。

  

   又有人走过来,拉着拉杆车:

  

   “有肉卖吗?”

  

   “有半扇排骨,还有臀尖,昨晚上宰的。”

  

   小嚓从车里把昨天我们宰的一个高中女孩的肋骨和臀肉拿出来摆案板上,用捆着布条的小木棍轰跑苍蝇。

  

   “隔夜的啊?”

  

   “冻了一晚上,早晨刚拿出来解冻。”

  

   他又看看案板上的其他器官:“这都啥?”

  

   “刚才有个顾客没要的,这是花肠,还有尿泡、大肠头。”

  

   “怎么吃啊?骚不骚?”

  

   “不骚,你看多干净。小咔翻动着女孩的半边子宫说。

  

   “这滑溜的是什么?”

  

   “她早上自摸流的水儿,这才说明新鲜呢!你闻。啧!别躲!你闻闻!不是你想的那种骚味,是不是,反而有点发甜的那种奶香。刚发育、没初潮、有快感、没交配过,才能有这种肉质。”

  

   “我回家怎么做?”

  

   “剁成段搁料酒焯,捞出来放豆豉爆炒,炒葱头柿子椒都成。”

  

   “就跟溜肥肠似的?”

  

   “对,但是溜肥肠还腻,花肠有嚼劲,女的吃了滋阴补血养颜美容。尤其你看她这块,这个是阴蒂,别看现在软,熟了之后吃着跟脆骨似的。”

  

   “也成,怎么卖啊?”

  

   “全套拿走不带这俩乳房,给一百就成。这都是刚才那个顾客不懂,这种肉质搁大饭店炒一盘两千起步!”

  

   “成吧给我包起来。”

  

   “再送您俩耳朵跟一根口条,口条都剥好皮了,回去直接切片煎。”

  

   “好的好的!谢谢了!”

  

   ………………

  

   秋分时节正是吃螃蟹的时候,我们闻见一阵螃蟹的甜香,是从市场边的一排小门脸飘过来的,门脸都是小卖铺小饭馆,其中一家包子铺,就是甜香的来源。

  

   “是蟹黄包!”小嚓翘着鼻子流口水说。

  

   “一会儿带你们吃去。”

  

   这家包子铺虽小但也算远近闻名,其最知名的一点就是允许顾客自带食材,只要愿意耐心等上一小时,不管什么食材都能临时发挥蒸成包子,带来猪肉就是猪肉馅包子,带来鹅肉就是鹅肉馅包子,很多顾客慕名而来就是为了刁难他,带来河豚、甲鱼、费列罗和危地马拉咖啡,最后居然都能做得无比美味!当然自带食材也就是图个乐,多数顾客还是选择店里的菜单,老板偶尔也会推出时令菜品,金秋时节蟹子正肥,蟹黄包的甜香简直香飘十里!

  

   一辆豪车停在店门口,店伙计赶紧迎过去,下来的人用嫌弃的眼神看看旁边嘈杂的菜市场,似乎不相信一家网红知名店就坐落在这种地方。这种人当然不是来吃普通包子的,指不定又要给老板出什么难题。

  

   小咔说:“待会儿咱们也自带食材去?我一直想尝尝辣条香菇西芹馅包子!”

  

   我说:“得等一个小时呢,你倒是不着急回去?”

  

   我们正说话,包子店的老板居然朝我们这边走来!老板满面愁容,一上来就跟我说:

  

   “是咔记屠宰的文谗师傅吧?听说你也精通厨艺,这个忙只能找你帮了!”

  

   “我哪敢在包老板面前班门弄斧!我也就是偶尔做做药膳。不过你有什么难处就说,我尽量帮忙。”

  

   “是这样,今天来了个顾客,说要让我用他自带的食材做蟹黄包……”

  

   “嗯嗯那不是你最拿手的?”

  

   “……但他带来的食材根本就不是螃蟹!而是——!!!”

  

   包老板一挥手,他的伙计牵来五个裹着浴巾穿拖鞋的少女!这些女孩看起来十三、四岁,皮肤白皙而体态圆润,稍微有些瑟瑟发抖,一根铁链把她们的项圈串起来。

  

   “嚯!”市场上的其他人都看过来。

  

   我说:“蟹黄包的做法你比我更熟悉,除了蟹黄之外也需要拌肉馅,熬皮冻,只要把猪肉都用这群小姑娘代替,再掏几只阳澄湖大闸蟹的蟹黄,不就是一样的做法?”

  

   “说来惭愧,一是我一个厨师居然没处理过人肉,二是……我认为顾客把她们带来没有这么简单。”

  

   我沉思片刻,恍然大悟:“你的感觉是对的!我知道他想吃什么了!你找我来真是太对了!小咔小嚓,擦案板,我给你们做个示范!”

  

   案板擦干净,我把第一个女孩的项圈解开,拽着她的胳膊就往案板上摁,她简直都吓傻了,嘴里小声嘟囔着“少爷说好今晚要翻我牌子”之类的,边说边不知为何双腿之间淫水涟涟。我怕她肉质不好,抠一下她屄,好在处女膜还在,弄得她小声哼唧。

  

   “嗯哼~~~~~~”

  

   “做蟹黄包要熬皮冻,女孩臀缝靠近肛管的两侧薄皮最合适,但不要连着肛门褶皱,否则就会有异味,另外双乳皮肤也可以熬,但也同样不要带奶头和乳晕。此外还需要少许红肉馅,臀尖最合适,等一会儿把皮剥下来,再去割她的臀尖。”

  

   “好的……但不应该让她趴着吗?还是说躺着先剥双乳的皮?”小咔问。

  

   “都不是,你俩拿捣蒜钵来,各拿一个,站她旁边。”

  

   躺在案板上的女孩看见我手里有刀,吓得蜷缩起身体,我说你配合点我一会儿给你爽,不配合怎么疼怎么来,现在给我躺平了!她就立刻听话地躺平,一动也不敢瞎动,只是嘴里还小声嘟囔“……还要给少爷生孩子”之类的废话。我拿的只是一把水果刀,还不是要大切分,只是摁摁她的肚子,寻找我想要的部位。

  

   这真是个前凸后翘发育良好的小姑娘,身上晒黑的小麦色未褪,只有胸部和胯部有两圈白皙的比基尼纹,看来是刚度过了一个滋润的暑假,火气也旺,就算在这等微凉的气温下赤身裸体也依然保持着相对高的体温。我轻按她小腹和肚脐之间的部位,双手在侧腰寻找,大约认准位置了——

  

   “疼两下,先忍着。”

  

   “啊?”

  

   她在做出反应之前,我就已经捅完了,在她侧腰各划一刀,只是两三厘米的小口子,就连血流得都不多,但深度还是有的,划破了筋膜和腹肌。

  

   “嘶……嗯~~~”

  

   然后在她刚感到疼的时候,我就如约开始爱抚她外阴了。她因痛觉而发出的呻吟很快就和因快感而发出的娇喘连成一片。她虽然发育成熟但看起来不像经常自慰的人,夹得紧紧的阴唇也没有黑色素沉积,阴蒂一带过于敏感以至于我稍一碰就出水了,再继续摁住揉两下就有了高潮的前奏,两侧膝盖夹在一起蹭来蹭去。

  

   “嗯~~~~嗯嗯哼~~~~~~~!”

  

   “她快完事了,你俩过来。”

  

   小咔小嚓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了,站在女孩两侧,轻抚她侧胯的创口,把创口周围皮肉往下压,里面若隐若现的有她的内脏被挤出来。

  

   我对包子铺老板说:“秋天讲究吃螃蟹,这是因为经过一个夏季的浸润,入秋时节母蟹卵满,蟹黄鲜香油脂细腻,而所谓蟹黄就是母蟹的生殖腺。你家顾客带肉畜来说想吃蟹黄,说的当然不是你店里的螃蟹,料理界有种隐晦的食材名为‘银蟹黄’,指的就是少女腹中的生殖腺,而具体来说……”

  

   小咔小嚓把她肚子狠狠一按,两颗灰白色的小丸子就从创口吐露出来!

  

   “……而具体来说就是少女卵巢。”

  

   被处理的女孩低头看看自己的卵巢,卵巢依然挂在肉管子上,小咔小嚓用吸水纸擦干血,用力往外拽,两侧管子各拽出半尺多长,可能扯到她子宫了,刺激得她下体痉挛!

  

   “啊~~~!啊嗯~~~~~!!!”

  

   我看到这卵巢的发育程度不禁惊呼:“这大小!这饱满程度!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姑娘你是从哪来的!?”

  

   “我……嗯嗯……我在阳澄湖第七中心小学上学……”

  

   “怪不得!!!适宜的气候、环境、饮食方式、等等等等,外加一整个暑假尽情地吃喝玩耍,积累营养,才能培育出这等高档的阳澄湖小闸妹!看这形状多么的饱满圆润!你们捏捏这弹性!这里都是胶原蛋白!怪不得她这么饥渴敏感,饱满成熟的卵巢能更好地分泌性激素使女孩产生性欲,而性幻想和外界的性刺激又会反过来促使卵巢进一步成长发育,甚至不夸张地说,就连我现在对她进行的爱抚,都正在使她的卵巢更加美味!”

  

   就连旁边的摊贩顾客都过来围观:

  

   “真正的阳澄湖小闸妹!我还是第一次见!!!”

  

   “看人家真正的蟹黄多大!咱买那个估计就是假冒的!”

  

   “你能买到的都是洗澡妹,转学到阳澄湖七小上几天学就带走屠宰。”

  

   “啧啧啧!真想尝尝什么味!”

  

   我说:“就连我现在对她进行的爱抚,都正在使她的卵巢更加美味,所以我会给她爱抚到最后一刻,小咔小嚓做好准备,准备碾蟹黄酱!”

  

   两人各拿一个铸铁捣蒜钵,依然连着肉管子的两颗卵巢被她们装在里面,于此同时一人一把捣蒜杵,时刻准备砸下去!

  

   “等她高潮就开碾!”

  

   小闸妹低头看到这一幕,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铁杵,就连娇喘也停了,表情也呆滞下来,我还怕她吓失了魂,别对我的爱抚没感觉了,但几秒后她一夹小屄,同时平静地说了句:

  

   “我高潮了。”

  

   左右两只铁杵同时向钵中狠狠砸下!只听悦耳的“啪唧”两声,小姑娘的饱满圆润的卵巢就瞬间被捣成泥!也几乎是同一瞬间,她突然小腰一挺,脑袋一仰,一股潮吹液从双腿之前喷出来!

  

   “呃呃呃噢噢噢噢噢~~~~~~~~~~~~~~~~!!!”

  

   “捣碎点,要包馅的。”

  

   “笃笃笃笃笃笃!啪唧啪唧啪唧!”

  

   捣蒜钵中的物体已经被碾成糊状,不断发出糊状物体被挤压发出的水声。小闸妹的高潮持续了六七秒,六七秒后她的小腰落下去,两根肉管子从蒜钵里滑出来,原本连着的小卵巢已然不在。

  

   “呃呃……我的……呃呃呃……”

  

   她的两行眼泪顺着太阳穴流到耳根,我的砍骨刀在她脖子上比划。她有些惊慌地拨楞着小脑袋,我说你爽都爽完了还有什么遗憾?

  

   “一会儿剥你乳房的皮儿,然后还剜你屁眼,你要是想活着试试有多疼,那就接着拦着我剁你脑袋。”

  

   她犹豫两秒小声问:“……剜什么的……舒服吗?”

  

   “不舒服,没快感。”

  

   “……您说的这些部位……我还挺敏感的……说不定……?”

  

   “跟那两码事,就只会把你疼死。”

  

   她左手伸到胸前,右手压在臀下,揉了揉这些“挺敏感”的部位,忍不住轻哼两声,又看看我案板上剥皮剜肉的各种刀,再稍微犹豫两秒:

  

   “我就不试了,把我宰了吧。”

  

   “嗯。”我把砍骨刀高高扬起。

  

   “等我把手拿出————”

  

   “铛!!!!!”

  

   刀刃撞击案板的瞬间,立不稳的破木桌子发出差点散架的声音。仰视着我的小闸妹依然仰视着我,只不过她最后的半句话永远不再有机会说完。断裂的颈部喷出鲜红的血柱,刚刚成为无头尸体的小身躯还不甘心地使劲乱颤,我抓着她一只脚腕抬起来,看到她右手食指还插在小菊花里,仿佛不知自己已死似地继续弯曲着,咕唧咕唧地抠个不停,小菊花也很快乐,一下下地紧紧收缩,带着小穴一并收缩,挤出一股粘稠乳白的爱液。我把她脑袋提到腿间,她害羞地皱着眉头瞪我一眼。

  

   我把她手指抽出来,直接就把还在收缩的小菊花剜了一圈,剜一圈后就不动了,用刀刃往外一撬就啵的一声撬出来。撬出来的这块肉暂且不提,主要需要的她两边的皮肉,把她臀部皮肤从缝里往外细细地剥,剥掉之后露出黄灿灿的脂肪,两瓣俊俏圆润的小屁股就这么黄灿灿地撅着,把一小截肠子从豁口的小菊花里挤出来,尾巴似地甩来甩去。她的乳房也被我们剥掉皮了,也同样是黄灿灿地挺拔着,我割开其中一侧,还没烹饪就已经有新鲜透明的油脂滴落下来。

  

   “真正的高级小闸妹可不光体现在卵巢,从头到脚都很完美!”

  

   “哦哦哦!”包子店老板激动地看着我们处理。

  

   另外四只小闸妹看见第一只的死法早湿了,在浴巾下偷偷自慰,自慰的后果就是我用不着再给她们爱抚了,两个高潮过的直接取卵,两个濒临高潮的被我往阴蒂上一弹也去了,然后就是肥硕的卵巢被笃笃笃捣成泥。我收集了足够的肉皮和肉,绞成肉沫让店伙计拿回去处理,肉皮熬成汤,肉馅和蟹黄酱拌在一起,烹饪的事就不归我管了,他们把肉拿回去调味包皮等等不提。

  

   “他们还没给钱就跑了!”小咔说。

  

   “怕什么,包子店又跑不了,而且五只小闸妹的其他肉还在咱这儿,你看这排骨,这腱子,质量可不低!”

  

   我们很耐心地等,又等将近俩小时,看到红光满面的大少爷坐上豪车满足地走了,包老板才又过来:

  

   “你们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不然的话全世界都知道还有我包不成包子的食材!多少钱!”

  

   “钱是一方面,这五只女孩的肉怎么办?肉也没用几斤,大部分还是整的。”

  

   “顾客说了,下脚料任我处理。”

  

   “那你……”

  

   “别了别了,我可不想把人肉包子列在常规菜谱里!要不就在你这儿卖,你卖多少钱看着给我点就行,或者一分不给也没事,我主要还是靠做包子赚钱。”

  

   “那也行。小嚓,把这几只开膛分片挂肉钩子上。小咔,你试着宣传一下卖得快点。”

  

   “好嘞!叔叔阿姨过来看看!现宰正宗阳澄湖小闸妹!摘完卵巢特价处理!排骨特价300一斤!去皮五花200一斤!脑花400一副!鲜切花肠带处女膜带外阴400一套!嫩蹄子500一对儿!清蒸着不骚!白灼着不膻!红烧了不肥!爆炒了不腻!都有学生证!不是洗澡妹!阳澄湖七小上过六年学!不好吃砸我们摊儿我还给您倒找钱!”

  

   刚才旁观的很多人始终遗憾没机会享用正宗阳澄湖“银蟹黄”,此时纷纷涌过来购买小闸妹们的其他各个部位的肉,也算挽回一部分遗憾,五只女孩没一会儿就卖完了,砍骨切肉称重找钱累得我们仨几乎虚脱,虚脱而快乐着。我把一半的营业额给包老板,他又坚决退回这一半的四分之三。

  

   包老板说:“有钱人眼里的下脚料,在老百姓看来都是好东西。你们要不过来吃个中午饭,我请你们!包子管够!”

  

   “那多不好意思!”小咔流着哈喇子就往包子铺里坐。

  

   虽然用“银蟹黄”做成的包子我们是没口福吃上了,但用真的螃蟹做的蟹黄汤包随便吃!包子端上来,晶莹透亮,顶露橙黄,一只包子就占满了整整一层小蒸屉,鲜软娇弹如女孩小穴,筷子先不动,先插根吸管,小心翼翼地嘬一口,再小心也免不了挨一下烫,但是挨一下也值,简直是从舌尖一路鲜到胃!吸完汤汁提起包子咬下去——

  

   “唔!!唔唔!!好吃!!!”

  

   “好吃好吃!”小嚓也说。

  

   “再给我来五个!我一个人的!你俩要几个单点!”小咔说。

  

   “你也一点不客气,人说管够你就当吃自助餐?”

  

   “呼……呼……好吃得我都听不清你说什么了!”

  

   “说管够就是管够!”包老板热情洋溢地把更多包子端过来。

  

   ………………

  

   过来一个光膀子的老头,光膀子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穷,穿着早已破烂的胶鞋,大裤衩几乎碎成穗儿,伛偻瘦削的上身皮儿都皱着,可知曾经也有肥过的时候。他领着一个女孩,女孩完全裸体着,赤脚走在泥地上,看不出是八九岁还是十二三,长发系着双马尾,虽也瘦弱但乳房却已发育,小腹也有少许阴毛,脖子以下都晒得有点黑,不过脸蛋还算圆润。

  

   “买吧……买吧……”穷老头对附近几个肉摊低声下气地说。

  

   “滚!跟你说多少次了滚!”肉摊老板对他毫不客气。

  

   穷老头又拽着女孩走向下一个肉摊,还没靠近就被掷了两块猪脖子肉皮,女孩也被其中一块砸中,只是冷漠地护了护脑袋。然后他们往我们这边走来,我还没做出反应,旁边的肉摊大妈就拿刀子指他们:

  

   “起开!”

  

   我问大妈怎么回事,大妈说:“这老头最近俩礼拜老来,要把女孩卖给我们,我们起初还好言拒绝,每天都来就烦了。”

  

   小嚓说:“把女孩卖到肉铺的也不少啊,那女孩看起来也还不差?”

  

   “你们问他就知道了。”

  

   这俩人还是顶着压力来到我们摊子前,老头把女孩推过来:

  

   “……把她买了吧……求求你们了……”

  

   我说:“我们只宰肉,不收肉,不过你想卖多少钱?”

  

   “一万。”

  

   我于是知道他为啥不受待见了。

  

   小咔说:“就这也能要一万!?这也就顶多值……算了反正我们不收肉!”

  

   “收了吧!!!求你们了!!!!!”

  

   我们不说话,没想到他还赖着不走了,非要让女孩往我们案板上趴,然后就跟我们要钱!虽然女孩也很可怜,小咔一脚把她飞,骂骂咧咧地让老头起开!

  

   “……你神经病吧!我们都说了不买!”

  

   老头还想耍赖,小咔直接把剔骨刀戳案板上,他才灰溜溜地暂时吓跑了。

  

   我又问怎么回事,肉摊老板娘才说:

  

   “这人赌肉,把自己赌穷了还赌,赌了十只有九只都没出货,最后一个不敢开了,想忽悠着卖出去。”

  

   小嚓问:“什么意思?”

  

   我说:“我可以给你讲,所谓赌肉就是这么一种活动:你知道女孩肉质有三六九等对吧?哪怕只是用于食用,不说泄欲相关用途,好的和次的也可以差出成百上千倍价钱。但是很多时候你不把肉切开就看不出肉质的高劣,体型类似、捏起来软硬相同的两个女孩也可能肥瘦比例截然不同。于是就出现了赌肉的行业,肉商将‘可能’出现特级肉质的女孩以高于市场价的价格出售,买家可以赌一把,但如果没出现的话就会亏本。”

  

   小咔说:“那这种岂不是……只要养得好……”

  

   我说:“当然没错,但是自从法律禁止集中批量饲养使用人类后,肉质就变得难以控制,要培育出当年金丝雀城那种特级肉畜也难上加难,成本极高。现在的食用女孩只能通过签署食用契约获取,签订之前她们在社会生活中自然生长,饮食作息运动都难以干涉,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出现特级肉质。”

  

   正说着,一辆红色阿尔法开过来,停在我的五菱宏光旁边,前排下来两个男的,开车的戴大金链子大墨镜,肥肚子上挎着腰包,坐车的则中年谢顶,畏畏缩缩,满头是汗。开车的我认识,是肉贩子财老九,坐车的我不认识,大概是他的顾客。后门一开,走下来五个女孩,高矮胖瘦衣装也是各不相同,看到我的案板之后都哆嗦着。

  

   财老九说:“我带顾客来开肉,先去你店里说你不在,林笠让我上这儿来。王先生这边请,这是我朋友文谗,手艺好收费低,从没把肉开坏过。”

  

   “好……好……”

  

   “然后这五只新到货的肉畜,我就这么跟你说,就算开不出特级也至少是一级二级,你想开几只你说,不够的话我再让人拉过来点。”

  

   “够了够了!我也就开一两个!我看看……我看看……”

  

   财老九拽过来其中一个水手服少女,拽着她的马尾辫带到王先生面前:

  

   “你看这个怎么样?看这脸蛋儿多水灵,皮肤滑溜得跟上了釉似的,捏她胳膊多软乎!”

  

   我说:“软乎不代表是好事,也说不定肥肉多。”

  

   “啧!你还拆我台!你闭嘴!”

  

   财老九把女孩衣襟往上一撩,也顺势把胸罩拽开:“看这奶子,想不到吧,童颜巨乳,这怎么也有C罩杯,这就说明营养足,发育好!”

  

   女孩害羞地捂住乳房,但被财老九掰开手腕,只能害羞地扭过头去。财老九又把她裙子撩起来,内裤扒到大腿上,给王先生看她外阴。

  

   “不止童颜巨乳,而且还是个白虎,不像有的出货之前拿脱毛膏坑蒙拐骗,你仔细看毛孔,就是真的没有毛,摸也能摸出来。你看这阴唇,左右对称,没黑色素,没有肿大,就是标准的两条缝,再看这湿度,不用碰都往外流,这不是她尿,就完全是她淫水!哎,你,把你淫水蹭点给王叔叔闻闻!”

  

   水手服少女害羞地服从命令,用手指头在阴缝里抠两下,闭着眼睛低着头小声哼唧,把手指前端蹭得亮晶晶的了,伸到王先生面前。

  

   “怎么样!是不是稍微有点桃红葡萄酒的甜味?不酸吧?很多大饭店专门就要这部位,有时候想收都收不着。上回省里来人视察,市里的设宴接待,想收12副这个做菜,做咱这儿的特产名菜‘春水幼娇唇’,就是怎么也收不着,收上来也不合适,还是最后找的我,肥瘦长短差不多的12条卖了他们48万!当然也不是啥档次都行,他们只要最好的,同样是小姑娘的屄,好的就是千金难买两条嫩,烂的就是贱肉一坨扔猪圈。”

  

   “哦哦……”

  

   “转过来撅着!自己扒开!让你王叔叔看清楚点!对!你看这是她处女膜,筛孔开口,完整无伤,这都是最基本的,然后肛门也只有极少的色素沉积,这就是很难得的,她这就是直接一路从臀缝白到阴唇!然后看这阴阜的肉,捏捏,听没听说过什么叫馒头逼?”

  

   我又拆台:“外边好看不代表里边肉质就好,也可能切开之后很一般。”

  

   财老九又瞥我一眼,赶紧解释:“我说烂的扔猪圈,那都是说从外边看就已经惨不忍睹的,不是说这种。文谗说得对!外皮儿确实不能说明一切!不能指示里边的肉质优劣!但有一副细嫩的阴唇外皮儿是特级肉质的最基本,要是连这都没有我也不会挑出来当赌肉的仔料。”

  

   “哦哦哦……”王先生只有点头的份。

  

   财老九又推销了一番她的胳膊腿肉,肘子蹄子,后腰小腹,哪有几个窝哪有几个褶都说得头头是道玄乎其玄,总之一切都是具有“特级肉质”的征兆。最后还拿强光手电筒贴在她尾椎上,光线穿透女孩身体,从小肚子和小肉缝上透出温暖明亮的红色光晕。

  

   “瞧瞧!瞧瞧这色泽!文谗你说怎么样!你也给王先生讲讲!”

  

   “我这回不说话了,就等帮你们开肉吧。”

  

   “这只怎么卖?”王先生问。

  

   “这只卖你一万八,但是就看这外观,有上百万的潜质!”

  

   小咔说:“看着还行,值得一开。”

  

   王先生瞥眼看她:“你们不会是托吧?”

  

   “得了得了,我也不说话了。”

  

   王先生也拿手电筒在她身上照,小姑娘的各个部位都透出橙红色光晕,不过显然他也是瞎照,照什么部位看什么色泽也一点都不明白,还往嗓子眼里照照,小嚓捂嘴偷笑。

  

   “扁桃腺没发炎吧?”小嚓问。

  

   “没……没有吧好像……”

  

   财老九问他:“那怎么着?一万八开不开?开肉费我出,到时候你就净赚!”

  

   这人最后犹豫片刻,女孩轻微摇着头,用求饶的眼神看他,也不知道他说不开就能免去这小姑娘的肉畜命运还是怎么着,但总之犹豫之后,这人把心一横:

  

   “开!”

  

   我直接把女孩拽上案板!她还吓得往回退,小咔帮我抓着她脚,我们三个就跟制服待宰的乳猪似地摁住她!她都躺案板上了还乱蹬,杀猪似地哀嚎着,我一揉她屄就老实了,小咔小嚓趁机把她手脚腕跟桌子腿捆在一起。

  

   “啊!!啊啊!!!嗯嗯~~~~~~~~~”

  

   王先生不安地说:“怎么突然就不听话了!?该不会是有什么暗病……”

  

   我一边揉着她屄,她正在半哀嚎半娇喘地叫唤着,财老九一巴掌抽她脸上:

  

   “叫你妈逼啊骚畜牲!”

  

   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抽尿了!脸虽然不是敏感带,但也可能她骨子里就喜欢受虐,再加上我手劲适中,反正她被抽嘴巴后突然就高潮了,骚水喷我一案板。

  

   “那我就开肉开始!仔料第一刀开阴!我朋友老财也说了,好阴肉一片回本!请看————”

  

   小姑娘还高潮着,我继续摁着她屄,左手摁着右手下刀,小刻刀直接戳进阴唇外围的皮里!她的高潮快感仿佛被增强和延续了似的,不仅不惨叫反而娇喘得更愉悦!高档阴肉的割法不太一样,我边做边给俩姑娘讲解:普通阴肉是用刀刃前后割,而高档的把刀戳进去几乎不动,左手摁着阴肉移动,引导着肉去遇刀刃,这样肉畜还能爽,彻底剜掉之前一直流淫水。而且就算要移动刀刃也不是上下锯着割,而是纯凭手劲往前破,首先确保刀要利,然后阴肉也要在松弛状态。

  

   “……肉畜高潮夹紧的时候怎么也割不动,但是你看你们女孩高潮是怎么一个动作,就是一下下地夹屄,每夹一下中间有一瞬间松弛,我就要趁这一瞬间把肉割开!看见没有?唯独就是割阴阜必须夹紧着,保持阴蒂瞬间充血,否则就有可能把一半阴蒂割断,这副阴肉就毁了。”

  

   她阴肉已经被我切下来多半圈了,两侧阴唇和会阴有一圈细小的血痕,虽然流血不多但其实已经被我割断了,只剩阴蒂那一点。我往她阴蒂上一抠:

  

   “夹紧点儿!”

  

   “嗯哼~~~~~~~~~”

  

   也不知道她是听话还是被我刺激得本能夹紧,肉芽确实一瞬间向上一抬,我趁机往她阴阜里一剜,于是彻底切割完成!她外阴周围的一圈血痕彻底闭合,虽然还在原位但已彻底切断,没有一根血管神经肌肉纤维和身体相连,最后一秒充血的阴蒂依然保持挺立状态。我整个动作可能没用十秒,全程都在她的高潮过程中,等她高潮完屄也没了,血没流多少,反而淫水流了一屁股一腿。

  

   “呼……呼……呼……嗯嗯~~~”

  

   “爽不?”

  

   她红着脸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还揉你屄肉呢,还有感觉不?”

  

   又摇摇头。

  

   “反正我是把你当成超特级肉畜伺候了,只有超特级肉畜才配在被剜阴时候被我弄得爽得喷水,我是主刀文谗,祝你受刑愉快!”

  

   她喘息着把脸别过去不敢看我,稍微小声说了句:

  

   “谢谢叔叔用这么舒服的方式切我下面……”

  

   然后重点不在于她多舒服,赌肉的人已经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我食指中指无名指的指缝夹住她的两片小阴唇,找好力度,往外一提!瞬间只听“啵唧”一声,已经断开的阴道口又稍一夹紧,整副阴肉直接被我从她腿间拽下来!我把掌心翻过来,一副完整的阴肉就躺在我三指之间,是火山形的圆锥肉,圆锥顶端和旁边是被截断的阴道和尿道,淫水还在顺着我指尖滴落,粉嫩的肌肉部分似乎还在微微痉挛。

  

   我跟小咔小嚓说:“这就是最高端的侍肉手法,你俩看清楚了不?我不指望你们看一次就会,回去以后慢慢学……卧槽你俩不是吧?裤裆是尿还是淫水?光看看就这样了!?你俩是没见过屠宰还是没见过切屄?下回要不穿个不爱洇水的厚裤子,要不垫个卫生巾!以后再敢给我这么丢人的话,躺案板上如你们所愿!”

  

   “是……是!!!”

  

   然后面对我展示出来的肉,财老九稍有沉默。

  

   “这!这怎么样!?算什么品质!?”王先生焦急地问。

  

   财老九说:“……也不能说差,也是百里挑一的肉质,但要说价格的话,酒店收购价可能在八九千。她这块肥肉厚了,阴蒂脚却太粗壮,一般来说经常自抠的就会阴蒂脚粗,但是老是夹屄也该瘦多肥少才对,我估计她就是色,就是空在那发春,阴蒂也时常挺着,但是没有自抠的习惯,就会像她这样了。然后尿道稍微粗了点,可能她经常憋尿,一尿尿就使劲往外挤,水流太冲,把尿道扩粗了。总之春水幼娇唇是做不了了,这么壮实的阴蒂脚影响口感。”

  

   小咔戳着案板上的女孩脸说:“亏我们店长还用最高等级的手法给你侍肉,结果听见没有,你的肉质开出来就很……一般。”

  

   “呜呜呜我错了……”

  

   财老九贫了这么多,王先生只在意那句八九千:“那那那!我花一万多买的呢……这意思是不是亏了……”

  

   “别急啊,这才几两肉,她身上还有好几十斤!”

  

   我让小咔把阴肉用酒精洗净保存进冰盒里,然后继续开女孩肉。

  

   “下一步本来应该取子宫,未经交合的干净子宫是最高档的食材,要是初潮未至就更宝贵,咱们这边历来就有句俗语,说‘食女不食女子胞,何不吃鱼扔鱼卵’,就是这意思。但是多亏近些年有些养生专家瞎捣乱,说什么子宫病变几率高,菌类聚集不干净之类的,吓得没人敢吃了,市场价一落千丈,现在还不如臀尖,所以也就不先给你开子宫了。先从值钱的开起。”

  

   这时财老九已经叫来酒店的人,随时打算把开好的女孩拉走做菜。我把小姑娘翻过来,一根针穿上线戳进她左臀,隔一厘米再戳出来,把线留在她皮里,提着线把她一侧屁股肉给拽起来。我左手拽着线,右手用刀贴着她皮切,切下巴掌大小两厘米厚的一片,然后翻过来给他们看。最外面一圈是皮,皮下是湛黄的脂肪,中间一片粉红色的是肌肉,财老九和酒店的人研究着肥瘦比例。

  

   “你可真是太让我羡慕了王先生!这臀尖肉简直是极品!酒店的说这只肉畜一共三万他们收了!你这一上来就是净赚!”

  

   “收了!?好好好!!!!那太好了!!!”

  

   ………………

  

   “还不再开一个?我给你打个猛折,一只仔料卖一万!”

  

   “还来……?”

  

   “不来?赚一万二就完事?够你一个月工资吗?是能多喝几顿酒还是多泡几个妞?够你几个月的月供?”

  

   “那……那……”

  

   这时牵着小姑娘的瘦老头又转过来,看见财老九分外眼红:

  

   “就是你把我钱全都骗走了!王八蛋骗子还我钱!!”

  

   财老九根本不理他,王先生疑惑地看他两眼,但看到一万二的进账就双眼发直,犹豫片刻:

  

   “再开一个!就这个!”

  

   一个穿着粉色水手服和百褶裙的小姑娘被拽出来,头发也染成粉色,一看就不是正经学生,没有哪个学校的校服这么粉嫩。选好之后王先生检查她肉,发现她不是处女,阴唇也有不少黑色沉积,没想到外表这么娇嫩可爱的小萝莉居然是个黑木耳!王先生又用手电筒照她肉,假模假式看了半天。

  

   “你嫌不好我就给你换一个。”财老九说。

  

   “不换了!就她!”

  

   “你确定?这副屄从外边看就已经不值钱了,只能指望她别处肉好。”

  

   “确定!给我开!!”

  

   我把小姑娘拽上案板平趴着,她主动叉开腿等我剜她阴,黑木耳上骚液涟涟。我说我闻见你屄味儿都吐了,你还好意思发春!我要把你屄切下来赶紧扔了,别污染别处的肉质,切的时候求你千万别潮吹在我案板上。她倒是还挺听话,说自己尽量忍着,但也说别让我再骂她了,我越骂她她越兴奋。我让小咔拿来一把剜阴铲,就是类似盆栽用的小铲子,底部略有些弧度,但是边缘锋利无比!我把铲尖竖直向下顶在她阴道和肛门之前的肉上,就这刺激都让她娇喘半天,她又说自己差一点点就能高潮,求我给她舒服出来,我说去你妈了个骚屄的吧!右手扬起一把锤子狠狠敲在铲子柄上!铲子瞬间“铛”的一声向下插进我案板,于此同时带有弧度的铲刃直接把她屄肉片下来!她疼得眼泪直流,还娇滴滴地说自己明明就差一点高潮,说我讨厌恨死我了之类的,我赶紧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黑木耳铲进垃圾桶,用酒精喷灯烧她阴部的断面。我是为了封住她的血管和爱液腺体,顺便把她肉烤焦点封住尿道和阴道,可能有半截阴唇还留在她尿道旁,烤着烤着一夹腿突然高潮了,只是尿道已经被我烤封住了,哆嗦着扭了会儿腰没喷出水来。

  

   “呃呃呃呃呃呃呃——————————!!!!”

  

   我又开始如法炮制地片她臀肉,臀肉居然意外的脂肪不多,直接引起酒店收肉人的注意,我又划开她肚腩,居然也只有薄薄的一层脂肪!我把她子宫割掉以免污染其他地方的肉质,可能下手重了点,她又紧紧夹着双腿骂我不体贴。

  

   “这就是典型的婊子肉质,下边那块没法要,但是因为经常做爱,所以腰腹臀部肌肉都锻炼得很密实。我估计她最喜欢的是女上位,骑J8上自己动,是不是?”

  

   “切!是又怎么样!我来时候还特地把精液都洗干净了……结果你直接把我下面给扔了……”

  

   “肉和肉各有所长!来,小咔来给她分片。”

  

   小咔一刀捅进她的肛门里,沿着臀缝刷刷切开,换把手锯开始纵向锯尾椎,切开的部位裸露出更多肌肉,柔软肥嫩的屁股蛋子被切成两半了还在绷着劲乱颤。旁边肉摊有的摊主提出想要,酒店的赶紧收了,一口价两万收整只,王先生喜上眉梢!

  

   “哈哈不错!也算赚了!”

  

   小咔正好咔嚓一声剁掉了肉畜脑袋,四肢切下来捆成捆儿,其他部位用网兜兜起来给酒店的人。看到肉款到账,王先生得意极了!

  

   “好好好好!虽然没有一刀飞天,赚点外快也挺美!”

  

   “成了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财老九说。

  

   “到此为止!?那不行!你说我想开几只就开几只!”

  

   “再开我得加钱了!”

  

   “你这人讲不讲诚信?你说剩下这几只都一万卖我!开!再开!”

  

   “不开了不开了!”

  

   “不行!哎!你朋友也看着呢!你是不是说我想开几只都行!?说仅限两只了吗!?”

  

   “这这这……唉!成吧!!!”

  

   财老九上一边抽烟,王先生又在剩下的三只里挑,挑中一个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很清纯的女孩,拿手电筒瞎照半天就让我开!我把她屄剜下来,结果一看摇摇头,酒店的也摇摇头,说这副屄值八十。

  

   “什么!?这不是挺漂亮吗!?这跟第一个有什么区别……”

  

   小嚓说:“大叔!!也不怪您没见过,这是后补的处女膜!”

  

   “后补的!?那说不定是她自己弄破然后好面子……”

  

   我又划开女孩小腹,拽出一个软塌塌的烂子宫:

  

   “打了不止一次胎,而且其中一次可能是怀到中后期才打的。”

  

   “什么什么!!!?亏我以为她清纯!没想到!!!!”

  

   然后果不其然的,这“清纯女孩”的肉质也被多次怀孕耗尽了精髓,从头到脚一股老母羊的羊膻味,小咔一个劲扇鼻子。

  

   “就连来咱们店接受自杀服务的非食用顾客也没这么难闻的!”

  

   “那那那……这个能值多少钱?”

  

   “我们不收。”酒店的说,“这个估计饲料厂收,一只可能两三百。”

  

   女孩还没死,我揉着她奶子说:“或者带回去当飞机杯,用两天死了一扔,你也不缺两三百。”

  

   “嗯嗯~~~”被剜掉子宫外阴的小骚货用饥渴的眼神看着王先生,没被剜掉的小菊花还缩个不停。

  

   “当个屁!我亏了九千多块!给我把她绞了喂猪!”

  

   集市旁边就有个小饲料厂,我们拽着她脚腕把她拖过去,举过头顶直接往斩拌机里一推!我推着她的肥臀,最后看到她的菊花还在兴奋地哔哔夹紧,恶心得赶紧扔进去!补过膜的骚屄和打过胎的子宫也用手捏着甩进去!随着一阵叽里呱啦的高速斩拌,再加上些米糠剩饭之类的,这小骚货就变成了一百多斤高蛋白猪食。

  

   “这是饲料厂给你的三百。”

  

   “操她妈的!再开一个!!!”

  

   财老九不说话,只顾收钱和抽烟。王先生又挑中一个穿运动短裤和跨栏背心的短发少女,看起来肌肉很强健,处女膜没有,但阴部无异味,应该是运动时自己拉伤的,没有过交合行为。我拽到案板上开,小姑娘倒是很害羞,也扭捏着被我切到高潮了,稍微漏出点骚水,说是骚水但很干净没什么异味。可惜肉质却一般,无论阴肉还是臀肉都只是最普通水平,小学里随便拽个小处女就有这样的肉质,最后酒店收了六千。

  

   “又亏了点!还行还行!最后一个也给我开了!我看最后一个行!”

  

   最后这个不知是哪的富贵人家小姐,一头悉心打理过的棕色波浪卷,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就算我把她揉到高潮也忍着不叫,拼命捂住腮帮子躺在我案板上潮吹。这个我看她肉质好,也是用的高端剜阴法,她一开始还撅着嘴,真切起来爽得不要不要的,一边高潮一边“哥哥~!哥哥~!”地乱叫,一副傲娇的小眼神仰视着我,叫得我还挺高兴。最后一副小嫩阴剜下来后,她还说要不是快死了一定要把我追到手当她男朋友。酒店的人说这副小阴有点一般,只开了三千块钱。

  

   “没事没事!看看她臀尖之类的!”

  

   我把小姑娘翻过来片她屁股,厚厚地片了一片,一片下来就傻眼了,王先生和酒店的人也傻眼了:挺厚的一片臀肉,居然除了皮就是脂肪,碰都没碰到瘦肉,谁想到她这么匀称的体型就都是肥的!

  

   酒店的说:“不行,除了阴肉之外的部分我们只能收一千。”

  

   王先生绝望地说:“那我不就又亏了!!!?”

  

   “嗯,也就是说整只我们四千收。”

  

   刚来时还畏畏缩缩的王先生已经彻底心态失控,抬手抽了案板上的女孩一巴掌:

  

   “亏我看你还挺肉乎!谁知道也是个贱屄赔钱货!吃什么长这么肥!”

  

   “呜呜呜呜……”女孩哭起来。

  

   酒店的说:“别打别打,要是打伤的话我可还要减价收。”

  

   “别处不卖了!屄你拿走!别处我带回家当老婆!反正子宫还在,给我生小孩!屁股那块肥肉有没有也不耽误事,我找地方给她缝上,过俩月估计也就长好了!”

  

   女孩急忙说:“不要不要!快杀了我!!给你这种人当老婆不如让我死了吧!!!求你们谁快杀了我!!!何况我连小穴都没了……”

  

   小嚓说:“外阴缺失不代表阴道深处就没法产生快感。你毕竟是王先生的所有物,何况他还等于是赔钱买的你,你也体谅一下主人的心情。”

  

   这时瘦老头又转过来,幸灾乐祸地叫唤:“哈哈哈!你也亏了吧!叫你不听我话!叫你玩赌肉!”

  

   王先生说:“今天总额来看我还赚了点。”

  

   瘦老头一撇嘴,骂骂咧咧地没趣地走了。

  

   财老九问:“还开吗?我再拉过来几只?”

  

   “不开了不开了!这辈子都不赌肉了!新鲜一下挺好玩!然后这只我带回去。”

  

   “屄都没了还带回去?你要是想肏着玩我给你推荐俩好的,几千块钱也便宜,都是小学五六年级的处女。就这个,你给她治伤就得花多少钱,而且一看就是原先宠惯了的,你喂她粗茶淡饭她估计都咽不下去,难养!”

  

   “不了不了,这就挺好,同样的东西有人当饲料有人当宠物,我就带回家当老婆。”

  

   案板上的女孩依然一脸茫然,小嚓给她简单地止了血,王先生说带她去医院进一步处理,拿走了我片下来的屁股皮。财老九给我结了钱,酒店的人拉着一车高中低档女孩肉满载而归。

  

   ………………

  

   夕阳西下,今天赚得盆满钵满,瘦老头又拽着女孩过来了,女孩哭着抹眼泪:

  

   “……别卖我了……所有人都让我滚……我不想让人骂我……”

  

   小咔说:“我记得这人是赌肉赌到倾家荡产,就剩最后一只肉不敢开了,想一万卖出去回本是吧?”

  

   “是啊。”肉铺大妈说,“但是一万能干个屁,他八十万的养老本都赌没了!”

  

   他看我们卖肉的这边没人收,又去水果摊那边问,卖水果的吃饱了撑的花一万买小姑娘,不一会儿再转回来时女孩头上多了两片香蕉皮。

  

   “哇啊啊啊————别卖我了!!!直接把我宰了吧!!!!!”

  

   “操你妈不把你卖了老子今儿晚上都买不起馒头咸菜!”

  

   小嚓突然鼻头一酸:“女孩也太可怜了,这比死了还痛苦。”

  

   我说:“是啊,挺可怜。”

  

   小嚓又说:“干脆我把她买了吧。”

  

   我又说:“随便,反正花你自己工资,住你自己公寓里。”

  

   小嚓稍有些犹豫,小咔又完全不感兴趣,她的工资也没那么高,而公寓就是旧办公楼改造的那种单身宿舍,两个人都转不过身。她可能是想起自己来了,当年她也有一段被卖来卖去的经历。她自己舍不得钱就又看向我,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小天使般的眼神。

  

   “你看他干啥?”小咔问。

  

   “我那个……”

  

   “哦,你想买那个肉畜?买呗,我给你钱!”

  

   “真哒!?好哦!!!!!”

  

   小咔招呼着:“老头儿!把你肉畜领过来!我们买了!”

  

   瘦老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中午时候小咔还说这货色不值一万,现在突然大大方方地就买了!小咔还真从微信里排出一万大洋给他转过去,老头飞也似地跑走了,把小姑娘留在原地。

  

   我说:“买是买了,打算养哪?”

  

   小咔说:“把她领我家的话,我家管家要骂人的,要不就养店里吧,给她用褥子搭个窝。”

  

   小嚓说:“那会不会太简陋了?”

  

   小咔说:“不简陋!够舒服了!当年我买你的时候不也就是海绵垫子加床单?”

  

   我说:“等等等我还没同意养店里呢……”

  

   小咔说:“就这么定了!我给她起名叫阿咕!阿咕走吧,跟姐姐回家洗澡去!”

  

   小姑娘都感动傻了,一个劲地亲小嚓的脚腕子。

  

   “喂!是我给你花的钱还起的名!你也亲我两下啊!”

  

   “嗯!!谢谢姐姐!么么么!!”

  

   “哈哈哈痒死我了!我又想起第一次见嚓儿那天了……”

  

   小嚓忙碌着收拾东西,顺嘴亲了小咔脸蛋一小口,小咔光顾着逗阿咕玩,似乎对被亲的事并没在意。我说你也帮忙收拾,阿咕倒是先站起来,搬起案板工具之类的塞进车里。

  

   ………………

  

   “哎哎哎!!!师傅师傅!收摊了吗?”

  

   我们装完车都准备走了,一个穿凉鞋小短裤的小姑娘举着棒棒糖跑过来,跨栏背心也很宽松,乳房都开始发育了也不怕人从侧面看见奶头。

  

   “收摊了。”我说。

  

   “再麻烦您一会儿,把我宰了吧!!!!”

  

   “我们今天是肉制品加工,不是屠宰服务,不保高潮。”

  

   “没事!!!宰我就行!!!您看多少钱合适!然后我的肉随便怎么处理都无所谓。”

  

   我说:“五百。”

  

   我还以为她挺高兴,结果眼神垂下来:

  

   “我……只有一百块钱……”

  

   小咔说:“回家跟你妈多要点!”

  

   小姑娘摇摇头:“我……没有……”

  

   小咔说:“没有钱还死个卵!活去吧!”

  

   我们装好东西上车,半小时后看见她还蹲在大门口等我们,我摇下车窗说真不行,尸体处理成本都不够,她说她要来钱了!我看她裤裆有血,侧腰上还有两个成年人尺寸的泥手印,大概知道她钱哪来的了,但看她面色红润,没有泪痕,倒比半个小时前多了两份妩媚痴态,看来她的初体验是快乐大于痛觉。她把五百递进来,其中四百是假币,我们几个叹口气,小嚓跟我点点头。

  

   “枪决行不行?”

  

   “什么都行!宰了我就行!”

  

   集市旁边有大垃圾箱,正好在我左前方不远的位置,我也不下车,把一枚硬币扔进其中厨余垃圾的箱子里,然后跟小姑娘说:

  

   “帮我捡回来。”

  

   “好!!您帮我拿下棒棒糖!”

  

   垃圾箱沿很高,她弯着腰都够不着,看得出来是用力在往里够,垫着的脚尖也离开地面。我掏出枪对准她,朝她喊了声:

  

   “叉腿!”

  

   她把双腿一叉开,臀部和腿部肌肉紧张地蹦起劲。我直接三发子弹射在她的裤裆上,屁眼小穴尿道孔,隔着布料我也知道我没射偏!她被冲得一夹腿,噗噗噗地潮吹了,血尿从我打出的窟窿里浇了一地,她就这么弓着腰挂在垃圾桶沿上。

  

   “嗯~~~嗯嗯嗯~~~~~~~~!!”

  

   我又要射致命部位,小嚓心疼地说:“等她高潮完。”

  

   小姑娘流着眼泪娇喘着说:“我……嗯嗯嗯……收的是假钱……他给我四张……我不敢说话……叔叔对不起……您别花出去……”

  

   “我知道。”

  

   我挂一档蹭过去,左手伸出车窗外,把棒棒糖塞进她的被爆烂的小血屄里抽插两下,把她弄得哆嗦得连凉鞋也甩飞了。我看她差不多高潮完了,枪口又对准她屄,这一枪射进去,连弹头带糖渣子碎得她小身子骨里哪哪都是,冲劲直接把她顶得一头栽进垃圾桶里。

  

   “你给我假钱,服务就此结束了,你还没死透,大约还要一分钟才失去意识,这一分钟可能会把你疼死,射烂了的子宫壁也会痉挛,这都是我诚心的,下辈子记得诚实点。”

  

   “呃……呃呃……谢……对不……呃呃呃呃……”

  

   我把假钞撕成末洒出车窗,散落在垃圾箱内外,跟她的尸体和血混在一起。我开车离开集市,带女孩们去吃晚饭。

  

   ………………

  

   …………

  

   ……

  

   五、不怕烫的少女们

  

   中秋过后,秋意渐凉,进入十月份后气温更是急转直下,小咔小嚓光了四个多月的大白腿也被迫穿上打底裤,小咔说怕等自己上年纪之后得老寒腿。只有阿琳不怕冷,男孩就是火力壮,开叉旗袍她能穿到大冬天,只靠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围脖取暖。

  

   “咔小嚓屠宰馆金秋大钜惠!多种优惠活动备战双十一!本店服务大升级!新增多项火刑服务:炮烙、铜牛、活蒸、活煮、岩浆浴,让炙热的火焰一扫深秋的严寒!更有斩首月活动,斩断类服务本月全场七七折!脖子脚腕小蛮腰,咔嚓一声分两半!姐妹们还在等什么!?快来光临咔小嚓屠宰馆!”

  

   小咔录了新广告词,挂在门外循环播放,走进来个小姑娘,看起来八九岁年纪。

  

   “阿姨,您能帮我自杀吗?”

  

   小咔小嚓互相看看,发现叫的不是自己,松了口气。而小姑娘的眼神看向吧台,吧台后面是刚睡醒的沉夜。

  

   “能。”沉夜说。

  

   小姑娘爬到吧台椅上坐下,拿起菜单翻开看,有些字还不认识,还问沉夜什么意思。

  

   “阿姨,这个字念什么啊?”

  

   “蛮。”

  

   “小…蛮…腰?什么意思啊?”

  

   “小细腰。”

  

   小姑娘掐了下自己的小腰说:“那我就要这个!然后技师……就选您吧!然后然后,附加服务……我要这个10分钟爱抚。”

  

   “十岁以下不包高潮。”

  

   “您别看我小,我可会弄了!给我一个课桌角我能舒服到腿软!我班女生都还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意思,我早就体验过了。”

  

   “十岁以下不包高潮,跟你自己高没高潮过无关。”

  

   小嚓说:“小妹妹听我解释,这其实也是我们店的一项人道考虑,希望小妹妹们能尽量体验过整10年的人生,然后再考虑是不是要结束生命。”

  

   “不考虑啦!就这一套!您帮我算算多少钱?”

  

   “3771。”

  

   “好!!稍等我扫个码……付完了!您看看!”

  

   “过来吧。”

  

   ………………

  

   地下三层有沉夜专属的实验室,白惨惨的日光灯照得人心魂不宁,蓝盈盈的屏幕上跃动着各种数据,绿幽幽的大液罐里浸泡着少男少女的残肢断体,银灿灿的操作台上沾着一丝没擦干净的血痕。

  

   沉夜有点不高兴,举起门口的内线电话:“楚可娴,操作台你没给我擦干净。”

  

   “啊!? 我这就下去!!!”

  

   楚可娴是小咔的正名,沉夜从来不爱用花名叫她们。小咔赶紧提着水桶抹布下来,把操作台又仔细擦了好几遍。沉夜趁这段时间给顾客脱衣服,小姑娘举起双手让她给自己脱毛衣。

  

   “阿姨您头发真长!”

  

   “嗯。”

  

   “您今年几岁了啊?”

  

   “26。”

  

   “我才9岁,您比我大17岁!那我该叫姐姐还是阿姨啊?”

  

   “阿姨。”

  

   “您为什么这么困啊?昨天晚上没睡好觉?”

  

   “嗯。”

  

   “干什么来着没睡好啊?”

  

   “写论文。”

  

   给小姑娘脱完衣服,沉夜自己也脱光,小咔赶紧红着脸走了。

  

   “您乳房比我妈小,但是我妈是软的,往下垂着,您的怎么这么紧?”

  

   “不知道。”

  

   “而且下边的毛也比我妈少得多,腰也比我妈细!您这就是小蛮腰吧?”

  

   “对。”

  

   沉夜把她带到一台寒光四射的斩断机下方躺着,刀刃对准胯骨上沿,小姑娘和沉夜的“小蛮腰”完全不是一种形状,是幼儿体型的水桶腰,侧腰和肚子上还有小肥肉,白花花软软的就像豆腐脑。

  

   “您干什么呢?”小姑娘仰头找她。

  

   “剪指甲。”

  

   沉夜剪完指甲,也爬上操作台,骑在小姑娘脸上,少许阴毛覆盖住她的嘴唇。小姑娘先下意识地舔两下,瞬间在沉夜的胯下涨红了脸:

  

   “诶诶诶诶诶诶诶!!?!???阿姨为什么坐我脸上!!!?”

  

   “指名我的都爱舔我。”

  

   “我我我!!!?诶诶诶诶诶!!!!???我以为就是您用手摸我,没想到还有这个!!?我我……还从来没给别人……”

  

   “那我下去。”

  

   沉夜要下去,小幼女扒住她大腿:“别!”

  

   “嗯。”于是沉夜继续骑着。

  

   “这就是大人的……吸溜…吸溜…滋滋滋……”

  

   “那么十分钟爱抚开始,三分钟按揉,三分钟舔吸,四分钟抽插,因为不保高潮所以十分钟准时屠宰,以上就是今天的服务内容,我是5号技师孟沉夜,计时已开始,天花板上有倒计时的时间。”

  

   “哇!!!阿姨突然说好多话!吸溜吸溜……嗯嗯嗯~~~”

  

   沉夜伸手揉小姑娘的外阴,她也张开腿让沉夜揉,沉夜的手法还是不错的,双手一起弄,左手摁住阴唇,右手摁住阴蒂,以相反的方向转圈揉,小姑娘很快就舒服得忍不住夹腿。

  

   “唔~~嗯嗯~~~~~阿姨没生过小孩吧?小洞没比我大多少,可是我才九岁呀~~啊啊啊~~~”

  

   “没生过。”

  

   “我舔您的时候舒不舒服啊?有没有感到人家的小舌头动来动去啊?”

  

   “舒服。有。”

  

   “那吸的呢?也舒服吗?滋~滋滋~~~”

  

   “嗯。三分钟按揉结束,接下来是舔吸服务。”

  

   沉夜向前探身,扒开女孩大腿,把头埋进她腿间舔,两人就这样呈69式互舔,女孩直接盘腿锁住沉夜的后脖颈。

  

   “嗯嗯~~~哈哈哈哈~~阿姨的后背也在刀刃下面~!不让您起来!”

  

   “吸溜吸溜~~”

  

   “您下面流了好多特别滑的水,都呛我鼻子里了!是您的水还是我的唾沫啊……”

  

   “吸溜吸溜吸溜~~~~”

  

   专心口交的沉夜一句回复也没有,小姑娘稍有无聊,等到三分钟过后,沉夜想要抬起身,她也就把腿拿开了。

  

   “三分钟舔吸结束,接下来是……嗯嗯~~~”

  

   “吸溜吸溜滋滋滋吸溜吸溜~~”

  

   “我要高潮了。”

  

   小姑娘听她这么说,再次搂住她大腿,照着她阴蒂尿道那一带狂舔猛嘬!沉夜跪着的膝盖一夹,夹了一下女孩脑袋,臀部往她脸上一坐,突然潮吹在她嘴里!

  

   “嗯嗯~~~~!!!”

  

   “滋滋滋……咕嘟咕嘟……”

  

   “抱歉,我高潮了。”

  

   “咂咂……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咂咂咂……您喷出来的……有股尿骚味。”

  

   “要留下投诉建议吗?”

  

   “投诉建议是什么呀?”

  

   “就是对我不满的地方,比如尿骚味。”

  

   “不用不用!!!阿姨最好了!!!”

  

   沉夜抹点薄荷味的漱口水在自己的阴缝上。

  

   “谢谢,那请继续享用吧。接下来是四分钟的抽插。”

  

   “嗯嗯~~嗯?啊呃————————!!!!!!”

  

   沉夜突然就把中指插进女孩的小穴,再抽出来的时候沾着殷红的贞血。小姑娘都疼哭了,把脸埋在沉夜的大腿下面唔唔唔地抹眼泪。沉夜稍微沾点止疼膏,继续用中指抽插,女孩逐渐不疼了,呜咽声又变成娇喘。

  

   “呃呃~~~嗯嗯嗯~~~~~~这是什么感觉啊……好深!!!!”

  

   “不知道,我是处女。”

  

   “轻点~~~!!!嗯嗯嗯嗯~~~~!您轻点弄~~~~!!!”

  

   “好。传感器显示你快高潮了。”

  

   “真的啊!?能在宰我之前高潮吗?”

  

   “不能,慢两秒钟。”

  

   “嗯嗯嗯啊啊啊啊~~~~!!那您快点!!!说不定我还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传感器计算的是最优化的刺激力度。”

  

   “您坐我脸上!我还要舔您!!!嗯嗯嗯嗯~~~~~~”

  

   沉夜再次下沉腰部,阴缝贴住女孩的嘴唇和鼻尖,女孩把对快感的渴望转化为舔吸的力量,沉夜也忍不住哼了几声。

  

   “嗯嗯~~还有二十秒。”

  

   “加油加油阿姨加油!!!我的下面快去了!!!”

  

   “还有十秒。九、八、七……”

  

   “呃呃呃吸溜吸溜~~~~”

  

   “六、五、四……”

  

   “呃呃呃呃完了完了,来感觉了……但是来不及了……”

  

   “三、二……”

  

   沉夜把手从她小穴抽出来,女孩稍微哆嗦一下,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然而沉夜也在这一刻启动了斩断机开关!

  

   “一。”

  

   寒光四射的大刀片刷地落下,咔嚓一声斩断了女孩的腰!女孩的嘴埋在沉夜阴缝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上下两截都在分别颤抖着。

  

   “唔~~~~~~~~~~~~~~~~~~~~~~!!!!”

  

   女孩上身依然搂着沉夜的腿,一股爱液被她吸进嘴里,而她的下半身则胡乱蹬踹着,两条腿把自己蹬下操作台,吧唧一声屁股蛋子摔在地上,呲呲呲地潮吹了!当然她的上半身不知道这些,一圈肠子从腰部断口流到操作台上。

  

   “斩断服务完毕,感谢选择5号技师孟沉夜。”

  

   “阿姨别走!您就这样……坐着……”

  

   于是沉夜继续骑在她脸上,小姑娘用最后一点力气舔吸她阴唇。

  

   “我又要高潮了。”沉夜说。

  

   “呜呜呜您都能舒服两次,结果一次都不给我,大人也不知道让着小孩呀……”

  

   “实在抱歉,我们的义务范围就是……嗯嗯嗯我高潮了~~~!!!”

  

   沉夜又是大腿把女孩的腮帮子一夹,可能把她夹疼了,小声“唔!”地惨叫一声,这次沉夜也潮吹了,不过女孩再也没力气咽下去,不多的一点潮水积在她的口腔里,小嘴像个碗似的长着,微黄而略带黏液丝的潮吹液浸泡着她的舌尖。

  

   “服务结束,希望你对我的服务满意。”

  

   “咕噜噜噜……”女孩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在沉夜的潮水里冒出几个泡,然后就彻底死了。

  

   ………………

  

   …………

  

   ……

  

   铃铛叮铃一响,小云跟她姐走进来。

  

   “把我家云儿宰了。”小云她姐说。

  

   小云她姐不是亲姐,是她女朋友,最爱的姐姐大人。小咔见到两个女孩走进来,喜笑颜开地迎上去。

  

   “两位姐妹这边坐,看看我们的菜单。”

  

   “不用看了。”小云她姐说,“你们新出的火刑,是不是都比较疼啊?”

  

   “对!何止是疼!炮烙就是烧红的铜柱子让人走,然后下边是火坑。铜牛就是把人塞铜牛里烤,最后全身烤成炭。活蒸活煮就不用说了,这都是从开始疼到最后死没个五分十分钟死不了的。岩浆浴听着可怕反而是最轻松的一种,头朝下栽进去的话一下就没了,但是脚朝下那就是人间地狱。看,这是火刑屠宰的顾客图片,看这个脚朝下跳岩浆的,大腿都熔了还立着,下一秒烫着小穴的时候你不知道她叫得多惨!”

  

   小云看着图片稍微有点发抖,小云她姐说:

  

   “好!就选火刑类!然后这类也没有刑前爱抚之类的吧?”

  

   “没有,因为火刑太惨了,主动选这类的姐妹们一般都比较贱,贱货不配有爱抚,也有少数在乳房或阴部被烫毁的瞬间达到高潮的,小穴都熟了还在娇喘,可以在我们官网上观看她们死前高潮的视频。”

  

   “今天我能亲眼看见我家云儿被烫死,还看什么别人的视频?”

  

   “也是也是!那就决定选火刑了是吧!具体来说选哪种?”

  

   “最惨的是哪种?”

  

   “铜牛吧。前天有个妹妹烤了半个多小时还在叫唤。”

  

   “那就铜牛。”

  

   “好的好的,不过我们需要受刑者亲自指出服务,避免诱导自杀之嫌。”

  

   小云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请屠宰馆的姐姐们……把我塞进铜牛里烤死!”

  

   “OK!这是合同。然后这位姐姐选什么服务?”

  

   小云她姐说:“我?我不自杀,我男朋友都开好房等我了,要死的就是我家云儿。”

  

   小云低着头抹眼泪:“……一直以为姐姐大人只喜欢女孩……没想到对男人也……”

  

   小云她姐摸她头:“别哭啦乖云儿,虽然在床上欺负云儿很开心,但是果然我也想被男朋友的大JJ欺负欺负呢~~~”

  

   “呜呜呜不想离开姐姐大人~~”

  

   “我也不想啊,但是一想到分手后云儿会和别人好上就很难受,云儿死了就永远地属于我了!而且这也是男朋友的命令,说云儿不死的话就不用大JJ插我小穴!”

  

   “呜呜呜呜……好……既然姐姐大人让我死……我就死吧……但是为什么铜牛……”

  

   “因为我爱看。”

  

   “嗯!那就铜牛!用铜牛烤死骚云儿吧!云儿下面都湿了!”

  

   合同签完,姐妹俩牵着手走进处刑室。一进屋热气逼人,这里仿佛十八层地狱,四壁插着十多只火把,地上摆着盛放热炭的铁筐铁盆,角落有个一米见方的岩浆池,还在咕嘟咕嘟冒着泡,另一个角落里有根烧红的铁柱子,上面还挂着半只黏住的小脚,小嚓正在用铁锹试图把脚铲下去。而铜牛就放在房屋正中间,是个小母牛的造型,肚子下面还有四个铜奶头,再下面是准备装热炭的盆。

  

   “嚓儿,过来帮个忙!”

  

   铜牛分上下两部分,小咔小嚓协力把铜牛打开,上半部分包括脑袋后颈和后背,相当于是个盖子,抬开之后露出宽敞的牛肚子和四条腿。

  

   “姐姐我怕……”

  

   “别怕啦,快脱衣服,我帮你?”

  

   “嗯,姐姐帮我。”

  

   小云她姐扒了小云的衣服,内裤扒下来的时候从小穴上牵着黏丝。小云一抬腿,内裤被脱掉,小云她姐直接拿到鼻子上闻,尤其闻她裆部那块。

  

   “唔……骚云儿的内裤有股什么味儿……就是……”

  

   “什么味啊?”

  

   “云儿的屄味儿。”

  

   “哼!!!姐姐!!!!!”

  

   小咔说:“脱光衣服就站进铜牛里来,对,站到牛后腿的两个洞里,然后弯腰,双手伸进牛前腿的两个洞里,脑袋贴住牛脸,对对。”

  

   小云按照指示进入铜牛里,高矮长短正合适,仿佛这头小母牛就是给她量身打造的。毕竟牛蹄子是细长形,双脚伸进牛后腿洞只能向下绷着脚尖,然后再弯腰把胳膊插进前腿,插进去后就很难再自己起来了。光着身子弯腰的姿势有些羞耻,牛后腿又是分开的,所以等于小云被迫叉着腿撅着屁股,菊花和小穴都看得一目了然。

  

   “嘶……扶我再起来一下……腿上痒痒……”

  

   “烤烂了就不痒了。”小咔说。

  

   小云她姐在小云背上趴了会儿,最后又抚摸几下,摸得小云更痒痒了。最后的抚摸结束,小咔小嚓盖住上盖,把小云整个封在里面。

  

   “好黑啊!!!闷死了!!!!!”

  

   盖上之后这就是头普通的小母牛,看不出有人在里面,但牛尾巴上翘着,原本应该是牛逼的地方有个拳头大小的圆洞,此时也没有空着,一副白嫩嫩的云儿的屄正好从洞里露出来。小云她姐摸一下,云儿“呀~”地叫出声。

  

   “呀~!?怎么还能摸我那儿!?”里面传出云儿沉闷的声音。

  

   “牛屁股上有个洞,正好把你这块露出来了。”

  

   “这什么破设计啊!!姐姐别看我!唔唔别摸~~!嗯嗯嗯嗯~~~!”

  

   小云她姐不仅看还摸,顺着阴缝上下揉,马上就有几滴半清不浊的淫水流淌出来,流到铜牛的脚后跟。

  

   小咔说:“我们一会儿要加火了,别烫着你手。而且我也说过了,选火刑的贱货不配拥有快感。”

  

   小云她姐心疼地说:“毕竟她是服从我的命令才选火刑,她湿成这样就是快高潮了,看她夹得多使劲,就想让人摸她呢……”

  

   小云自己也在轻声哼唧着,欲求不满的轻吟声透过铜壁穿出来,但她也没出声求人摸自己之类的,看来是被调教得不错,主人要赏给她高潮自然会赏,不赏的话就算发骚求肏也没用,就只能乖乖忍着。

  

   “调教得这么乖的小母狗要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小云她姐说。

  

   “我看她快死了倒是挺兴奋。”

  

   说话的是个男的,居然是她姐的新男朋友,不知怎么也摸过来。小云听见这男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身子在铜牛里挣扎,铜牛咣咣地摇晃。

  

   “阿锋哥哥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在酒店等人家吗?”小云她姐说。

  

   “我过来看你家母狗的屠宰。呦嗬铜牛!我喜欢!”

  

   小云她姐挡住牛尾下的洞:“不许看云儿的屄!”

  

   “嘁,我看她屄干嘛,我说我来看她屠宰,又不是看她发春。不过她还确实是正发春呢,我看这屄这么湿可是快高潮了昂!”

  

   “对。”小云她姐说,“我正犹豫赏不赏她个临终高潮呢。她毕竟也是被我调教成这幅贱样的,想到这副骚屄马上就要烤成炭了,再也没法像这样流出淫水,我就忍不住想趁她还敏感时候再捅两下。但是店员小妹说贱货不配有高潮。”

  

   她姐男友说:“当然不配!贱屄就该直接烧死!死前发春也是她活该!快点宰完咱俩撤了,我等不及把你……”

  

   “呜呜呜呜呜呜……”小云在铜牛里哭泣。从外面看不到眼泪,只能看到淫水随着呜咽声滴落下来。

  

   小咔说:“那么屠宰开始了,两位站远些!”

  

   几只熊熊燃烧的火把突然被扔进牛下方的火盆里!火苗直接舔到铜牛的肚子!小云的哭声突然变成一阵凄惨的尖叫,铜牛又咣咣咣地摇晃得更加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牛肚子当然不够,各有几只火炬灼烧着牛腿,小咔还把灼热的炭块洒在牛背上,黄铜色的牛立刻变得红热!

  

   “啊啊啊啊!!!姐姐我疼嗷嗷嗷!!!!!!!!”

  

   小云她姐流着泪说:“这孩子被我调教得太贱太听话了,我让她去死她就真去死,我说用铜牛烧死她也没一句怨言……云儿忍住,死了就不疼了……”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

  

   铜牛咣咣摇晃的幅度逐渐减少,小云看来是没力气挣扎了,处刑室里飘散着奇异的肉味,谈不上香,像羊腰子没洗就直接烤的味道。

  

   “什么味儿啊?”她姐男友扇着鼻子说。。

  

   小咔说:“是高温汽化的尿味。”

  

   “呸呸!骚屄死了还要熏人!!”

  

   倒也没有小咔说的半小时那么夸张,稍微烤了一两分钟小云就不叫唤了,隐约能听见铜牛里哔哔作响,是她脂肪被烤化后油炸自己皮肉的声音。铜牛下边的铜奶头流出液体,浇在火上反增火势,但房间里的气味却变得甜香了不少,小咔主动解释说:

  

   “我们特地设计奶头尖端的小孔,就是为了放出一些聚积在下方的肉汁,现在流出来的是她的乳油,奶子已经被炼化了,乳腺里可能稍微有些乳汁,烤出来就很香甜。”

  

   “那……我家云儿应该已经死了吧?”

  

   小咔看看安静的铜牛说:“嗯,应该已经有些内脏都碳化了。”

  

   然而铜牛突然又摇晃两下,尚有弹性的小骚屄猛然一夹再一舒张,夹了几下突然喷出一股水,喷出身后一米多远!滚烫的液体摊在地上,分明就是泛着油花的肉汁!小菊花也流出些液体,淡黄色清澈的泛着油光。

  

   “你前女友高潮了。”小咔说。

  

   “真的!?但这是……”

  

   “潮吹液吧,主要是烤化的肾油,还有融化的外阴油脂。屁眼里流出来的肠油,你闻是不是有股溜肥肠的味儿?”

  

   “咿!云儿好恶心!都死了还要高潮喷出这些东西!”

  

   “谁叫你把她调教得这么敏感,屄都熟了也能潮吹!”

  

   “我闻见糊味了,听说致癌,阿峰哥哥咱们走吧!”

  

   “嗯,出去等着去。”

  

   两人挽手走到店面里吃沙冰,留小云一个人在牛肚子里继续挨烤。等沙冰吃完,处刑也差不多彻底结束了,小咔小嚓给铜牛降温,把上半部分抬起来,下半部分抬着牛腿往外一倒——

  

   “哇!”小云她姐惊呼一声。

  

   一个漆黑的焦炭人偶居然毫无碎裂地被倒出来!依然弓着背,四肢直挺挺地向前伸,脚的形状也还清晰,依然向前绷着脚尖,乳房和屁股稍微瘪了点,毕竟油被烤化了,但其实她整个人都等比例地缩了两圈,所以从轮廓来说依然圆润。她是彻底从外到里都炭化了,身上还有几个未熄灭的火点,唯独没炭化的是她的外阴,害羞地夹在两瓣黑屁股里,像熟透的烤鲍鱼一样焦黄,扩张开的小穴里冒着白汽。

  

   她姐拿小竹棍戳着她的阴肉说:“我觉得这块剜下来能吃。”

  

   她姐男友说:“一没刷酱二没撒盐,你是喜欢原汁原味的屄味儿?”

  

   “喜欢又怎么样!?我家骚云儿下边可香着呢!你闻她内裤!”

  

   “不闻不闻!没你好闻!”

  

   “哼!!!”

  

   小咔问:“听两位谈话,是想要她的阴部吗?”

  

   “怎么?我们要你管剜下来?”

  

   “不用剜,只需要……”

  

   小咔拿起大铁锹咔咔使劲砸,人形炭偶瞬间被砸得粉碎!除了大块的肌肉内脏,更多的是焦黑的脊椎碎块。这样把她砸成碎末和碳粉后,一块仍有少许弹性的小鲍鱼躺在炭块之间。小咔捏着递过去,小云她姐赶紧躲到男友身后:

  

   “不了不了,说着玩,你们自己收着吧,我们走了。”

  

   “然后她的衣服之类……”

  

   “都扔了吧,这条内裤也帮我扔了。”

  

   “好的,欢迎下次光临!”

  

   小咔把处刑室这摊东西铲走,和小嚓一起刷铜牛去了。

  

   ………………

  

   …………

  

   ……

  

   选择火刑的人还是挺多的,一大早又有个刚上初一的小贱货来找死。今天林笠来得早,小姑娘看见他眼睛都直了。

  

   “哇!好帅呀!!!”

  

   “哼哼!要什么服务?”

  

   “我要选火刑类的!”

  

   “哦,那就跟我帅不帅没关系了,火刑类的都没有刑前爱抚,我也没义务肏你。”

  

   “诶诶诶!!!?难道就没有那种先把我干到高潮再烧死的服务吗!?”

  

   “很抱歉,没有。”

  

   “没有我可走了?”

  

   “欢迎下次光临!”

  

   “干我嘛哥哥!!!”

  

   “那就不是火刑类。你可以选斩首穿刺枪击窒息等等,唯独火刑类没有。”

  

   “不嘛不嘛人家就想被活活烫死!”

  

   小姑娘拽着林笠的胳膊不走,撅着嘴摇来摇去耍赖。

  

   “要不你先去对面快捷酒店约个炮,爽完了再过来挨宰。”

  

   “真哒!?跟哥哥你!?”

  

   “想多了,我还得看店,你自己上APP上约。”

  

   “那不行!我就是看你帅才进来!你帅得我都走不动道了!哥哥!!!好哥哥~~~!!!!”

  

   “我帅跟火刑有什么关系?你选火刑我就没机会肏你。”

  

   “你看我可不可爱?”

  

   林笠这才好好看看她:上身穿鹅黄T恤,胸口是个卡通小熊的脸,略微鼓起的小奶包上印着两只小熊眼睛,下身是米黄色缩口九分裤,裤腿和船袜之间露出洁白的脚腕,脚上穿着船袜和白色帆布鞋,气哼哼地跺着脚,再看脸上,小小年纪就开始化妆,涂了不太明显的腮红和带亮片的粉色眼影,头发也是完全不可能符合校规的披散长发,耳垂上还有芝麻大小的蓝宝石耳钉。不过林笠发现她可能没涂腮红,那纯粹是自然泛起的红晕。

  

   “你看我可不可爱!?”

  

   “可爱。”

  

   “可爱还不干我!?”

  

   “我们店里有规定。”

  

   “呜…………哼!!!”

  

   林笠把菜单拿过去:

  

   “反正二选一,要不被烧死,要不被我肏,你看看你更在意哪个。”

  

   “都要嘛都要嘛!”

  

   “这位小顾客,你要是再无理取闹的话,我就要把你赶出去并且拉入我们店的黑名单,从今以后不予服务。”

  

   小姑娘立刻怕了:“别!别!我选选。”

  

   “嗯,但是首先你有死亡意愿对吧?”

  

   “有啊!我肯定是要死在这里!”

  

   “你确定?”

  

   “我确定!我就是要被你屠宰!”

  

   “那就好说了……”林笠把菜单一合。

  

   “什么??”

  

   “你选火刑吧,在这里摁个手印然后付款。”

  

   “诶诶诶!!!?为……为什么!?”

  

   “因为我让你这么做的。”

  

   “诶诶诶诶诶!!!?可是可是……”

  

   林笠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听话,别闹了,快付款。”

  

   小姑娘浑身都被撩软了,稀里糊涂地签了字付款,就被林笠带到处刑室。她一进入处刑室,滚烫的热气直扑脸颊,各种地狱般的刑具映入眼帘,还有另外一个正在受刑的女孩尖叫着。她呆愣了三五秒,直接颤抖着流出眼泪。

  

   “不要……不要!!!我后悔了!!!我选错了!!!!我本来以为自己能忍住……这还让我怎么忍啊!!!?”

  

   “该不是害怕了吧?我们的合同可是不能改的。”

  

   “不是!!!不要!!!!!我本来以为自己能忍住不发春,结果看见这么热的火还怎么忍啊!!!哥哥你看我都湿成啥样了!完了完了选错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被大鸡鸡干!!!”

  

   林笠说:“这怎么就能让你湿了?我们布置火刑室还特地想降低你们这种小浪货的交配欲。”

  

   “你们懂不懂呀!!!哪个女生在被烧死之前不想被大鸡鸡干!?为什么就不能满足我们女孩子的心愿呢!?”

  

   旁边正在处理别的女孩的阿琳说:“这位小妹妹你误解了,我们知道女生被烧死之前想被干啊,但是之所以不提供服务,就是觉得你们主动选火刑的浪货不配被干。火刑这种死法是正常人选的吗?这得是什么样的超级无敌小贱屄才会想被活活烫死!?你们只配流着饥渴的淫水被烧死!这是对你们无可救药的淫贱体质的惩罚!你们小穴不是又敏感又淫荡又想被干吗?那就活该得不到安抚就被烧成灰儿!”

  

   正在被阿琳火燎阴唇的小姑娘听了之后直接尿了。

  

   林笠这边的女孩听了这话,稍微愣了小片刻:

  

   “……是这样吗?哥哥?”

  

   林笠点点头:“刚才是怕你多心才没告诉你真相,是这样的。”

  

   女孩稍微低下头,眼角流下两行泪水,但却露出一个娇羞的微笑,米黄色的裤裆也洇出淫水。

  

   “……哥哥早说啊!那我选对了!能在这家店被烧死真是太好了!看来你们才是真的懂我们女孩子的心!”

  

   “哦?是吗?既然这样就好说话了,脱衣服吧。”

  

   阿琳也说:“看见没有,贱屄就是贱屄,刚才还BB什么不满足心愿,换个说法就美了。”

  

   脱了鞋袜和裤子的小姑娘说:“嗯!旗袍姐姐说得对!女孩子要的就是态度嘛!把人家说成贱什么的就很开心!”

  

   林笠说:“嗯,我不像阿琳那么会说,但我心里确实是这么看你的,看我眼神就知道,我不是随便说说,而是真心把你当成贱屄了。”

  

   小姑娘高兴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叉腿掰阴给他看。

  

   “哼!哥哥看我多湿!都是你害的!从进店起就一直在流爱液!”

  

   “看见了,不错,是第一次被人看吧?”

  

   “嗯!夏天穿了一次比基尼都羞死了!现在居然直接被哥哥看小穴……”

  

   “处女膜挺漂亮。”

  

   “嘿嘿!是吧!有个月牙儿在上面!这里没被看过也没被摸过,就连自慰也才只有……一、二、三、四……四次而已!”

  

   小姑娘掰着手指头数自己自慰次数,林笠过去把她衣服撩起来,她举起手让林笠脱她衣服,鹅黄色的T恤脱掉之后就彻底全裸了。林笠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被绑住手的小姑娘肩膀后展,一对刚有发育迹象的小乳房挺立起来。林笠靠近的时候小姑娘又涨红了脸不敢看他,呼吸也稍加急促,一个劲地在原地蹭着膝盖。林笠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问她:

  

   “小穴是不是很敏感?”

  

   “是……”

  

   “是不是很想被肏?”

  

   “嗯!!!”

  

   “但是你配被肏吗?”

  

   “不配……”

  

   “为什么?”

  

   “因为我是无可救药的小贱屄!”

  

   “嗯,知道就好,来奖励你一下,额外服务,别跟我们店长说,我给你烙个淫纹。”

  

   林笠从炭炉里夹出一个烧红的淫纹烙铁:一根被弯成心形的铜条外加旁边少许其他花纹,凑到女孩小肚子上。女孩倒吸一口热气。

  

   “我要尿尿。”

  

   “哦。”

  

   林笠把炙热的淫纹烙铁狠狠压在女孩的小肚子上!桃心最下面的尖直接陷入阴阜里!小姑娘睁大眼睛张开嘴,却也没尖叫出声。陷入阴阜的桃心尖把她阴蒂烫勃起了,一粒粉色的小豆芽在尿道上方翘起来。林笠还不是烫一下就拿走,还狠狠地摁住烫了三四秒,烫得她尿泡直颤,直接把她烫尿了,淡黄色的尿液冒着白汽浇到双腿之间。

  

   只有林笠猛然把铜条拔掉,带下来她少许肉皮儿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

  

   “啊~!”

  

   铜条温度太高了,被烫的部位没有血,也没有多少焦黑的外皮,直接就烫到肌肉,露出粉嫩的淫纹纹理,依然除了桃心尖的那一块,那块露出来的是阴阜上的黄色小肥肉。这道刑罚过去后,小姑娘直接老实了,弯着腰找椅子坐下,呆呆地看着自己小腹发呆。

  

   旁边受刑的女孩看见了说:“阿琳哥哥我也要!”

  

   “你要个屁!”阿琳把通红的铁棍捅她屁眼里。

  

   林笠说:“疼不疼?还浪得起来不?”

  

   女孩呆愣着摇摇头,紧紧地夹住双腿。

  

   “疼傻了吧?”

  

   “不是……而是……我本来以为自己挨一下烫就不会发情了……结果……结果……”

  

   “嗯?继续说。”

  

   “……哥哥要是再晚点拿走烙铁,我差点就被烫到高潮了!!!!我以为你们说我贱屄就是说着玩,没想到我真这么贱!!!”

  

   林笠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和她对视:

  

   “看我真诚的眼神,我像在开玩笑吗?我没有在顺着你说或者刻意挑逗你,而是在陈述客观事实:你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是真正的贱屄。”

  

   “嗯!”女孩重重地点了下头,这才破涕为笑了。

  

   ………………

  

   “那就开始宰你了,我给你选的是炮烙,签合同时候看见了吧?”

  

   “是……什么?”

  

   林笠把她带到一个四米见方的大坑旁,坑里满是烧红的炭块,小姑娘看见了就要往下跳,被林笠一把拽住头发。

  

   “等会儿!”

  

   “干什么呀?要给我舒服一下~?”

  

   “你是不是傻,看不懂这设施怎么玩的?”

  

   就在炙热的炭块上方半米多高,一根如小孩大腿般粗细的黄铜柱子横在坑上,下半边也已经被嘘得红热,上半边虽然不红但根据金属导热系数也可知炙热无比!

  

   “从上边走过去。”

  

   小姑娘用脚尖点了一下铜柱子,烫得赶紧缩回来!

  

   “我不走!太烫了!”

  

   “听话,快走。”林笠从后边抹了一把她小穴说。

  

   “不要……诶?哥哥是不是摸我下边了?我还要我还要!”

  

   “不给了。”

  

   “讨厌!我还要!”

  

   但林笠其实是在把花生油涂在她身上,阴缝抹上厚厚一股,然后大腿内侧外侧都涂满,屁股上,肚子上,后背,乳房,肩膀,腋窝,胳膊,完全把她身体涂了整整一圈。小姑娘还纳闷他是要干嘛,只觉得身上滑溜溜的很好玩,直到林笠让她抬脚,在脚心上也涂满油,她才觉得不对劲。

  

   “这还怎么过桥啊!?我还不如直接跳下去算了!捆着我手也没法掌握平衡……”

  

   “先站上去,站上去我教你怎么走。”

  

   浑身涂满食用油的小姑娘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油光滑亮的,一咬牙迈出第一步,双脚站到黄铜桥上!

  

   “嘶——————啊啊啊啊啊!!!!!”

  

   “不错不错。”

  

   “怎么走啊快教我!!!我烫得不敢迈腿!!!”

  

   但小姑娘看到林笠从墙上摘下一根皮鞭,绕到她视野不能及的身后,听到空气被划破的“飕”声——

  

   “啪!!!”

  

   “啊呃!!!!!!”随着女孩一声惨叫,后腰多了道红印。

  

   “往前走!”

  

   “是!!是!!!!”

  

   小姑娘被抽得被迫迈步,已经身处炭坑的正上方了!脚心抹的油徒增润滑,她艰难地在这根大圆柱上掌握平衡,炙热的铜柱煎烤着她的脚心,发出哔哔的油炸声。

  

   “快点走!!!”

  

   “够快了……呜呜呜……”

  

   又是飕的一声风响,又一鞭子抽在小姑娘背上!

  

   “咿!!!!我走!!我走!!!”

  

   她放开胆子迈开步,尽量不看两侧烧红的木炭,只用前脚掌着地,一步步向对岸走去,但就算如此还是无缘无故地又挨了两鞭子,林笠呵斥她快走,她就差跑了!最终还剩半米时她一个跨步,终于跨到了对岸!!!

  

   “我过来啦!!!耶!!!!!哥哥快看!我过来啦!!!”

  

   “你过去了高兴什么?绕回来!”

  

   女孩迈着烫伤的脚步绕回来:

  

   “……人家还不准高兴一下嘛!”

  

   “不是,你的目的是要被烫死啊,过去了我还能给你免屠宰费?”

  

   “啊!我忘了!”

  

   “我说实话没想到你能过去,还以为你会半道掉下去摔死,不过既然真过去了,那就给你点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啊……”

  

   林笠中指抹点油,滋溜一下捅进她的小穴里!小姑娘腰肢一软,“嗯~”地娇喘了一声。

  

   “我的月牙儿!!!……嘶!!!!啊呃!!!!”

  

   林笠在她小穴里面弯曲手指抠挠。

  

   “疼不?”

  

   “疼!!!嘶!!!疼死了!!哥哥使劲抠!疼死我算了!!!!”

  

   小姑娘是真的疼,疼得浑身都打颤,小门牙也呲着,小鼻尖也微微翕动。林笠中指抠她小穴,拇指一边揉她阴蒂,把她弄得也不知是不是疼得呻吟还是舒服得娇喘,露出她们这种小骚货特有的痴态,呲牙咧嘴的小脸上只有眼睛在冒桃心。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林笠抠了多半分钟抽出中指,擦干净她的处女血。

  

   “呃呃呃!!!!”

  

   “奖励结束,再走一遍!”

  

   “不走了……下面好痛……走不了路的……”

  

   然后又是一鞭子“啪”地抽她屁股上!

  

   “呀啊啊啊!!!走!!我走!!!哥哥爱抽就抽吧,反正我走就是了,谁让我是无可救药的小贱屄呢……”

  

   被破处的小姑娘又一次站到铜柱上,从脚底下发出淡淡的肉香,林笠本来嫌她走得慢要抽她,却听到她肚子咕咕叫,这小骚货闻见自己脚香味居然饿了!林笠哈哈笑起来,小姑娘都羞惨了,这比抽她鞭子还有效果,含着泪珠又羞又气地迈步子,每走一步脚心处的肉香味就愈发浓郁。这一次她居然又毫无差错地走过去,气呼呼地绕回来!

  

   “不许笑话我!我没吃早饭!”

  

   “想吃吗?”

  

   “不想!”

  

   林笠拉开裤链掏出大阳具,小姑娘瞬间跪下:

  

   “想!!!”

  

   然后一口含住他的大肉棒,滋滋滋地使劲吸!林笠让她自由自在地吸了两分多钟,她跪着时向上翻起的脚心已是焦黄的颜色。两分钟后林笠把她脑袋推开,她舌尖上还牵着黏丝,恋恋不舍地咂着嘴。

  

   “哥哥~~艳艳没吃够~~”

  

   林笠也不知道她小名艳艳,光听这名就是个骚货胚子。

  

   “起来,我摸你。”

  

   “嗯!!!”

  

   小姑娘站起来,又转过身弯下腰:

  

   “这次求哥哥插我双洞,不许说不行,求求哥哥了!我从六岁开始就做梦都想被人捅我小屁眼!”

  

   林笠又把更多油撩在她臀缝里,小姑娘背着的双手把屁股扒开。林笠比了个剪刀手给她看看,小姑娘说声谢谢,然后如她所愿的,中指再次插入小穴的同时,一根食指也毫无阻拦地爆了她的菊。刚才是抠挠而这一次是抽插,两个油吃麻花地小肉洞被一下下地撑开着,抽出来时瞬间夹紧,但也阻拦不住下一次的撑开,肠壁和阴道壁都被同时摩擦着,大腿内则挂着不溶于油脂的粘稠白液。

  

   “谢谢哥哥!原来被人捅屁眼是这种感觉……”

  

   “不许高潮,快高潮了说一声我就停下,否则要罚我钱的。”

  

   “嗯!!可别小看我!哥哥尽管弄!我才没有那么容易……高……噢噢~~~嗯嗯嗯快停下!!!”

  

   林笠抽出两根手指,两个肉穴哔哔哔地拼命舒张再夹紧,虽然嘴上说停下但身体却很难过,小屁股一个劲地向后摇,似乎渴望能蹭到什么东西。

  

   “呃呃~~~嗯嗯~~~~我~~~太贱了~~~~~”

  

   “谢谢你信守承诺说停下,其实我不用你说,你们女孩快要高潮的反应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嗯嗯嗯~~~嗯?噢!!!原来你就诚心看我是不是主动说停!?我要是不说的话指不定你都计划好怎么惩罚我了吧!?”

  

   “呵,小机灵!”

  

   “我一声声叫你哥哥结果你还算计我!你……啊嗯~~~~~”

  

   林笠等她缓了片刻就又插她双洞里,小姑娘双腿一夹,嗯嗯嗯地浪叫起来。这一次才插了不到20下她就又一次喊停了,林笠把手抽出来,连续两次高潮临界把她小穴折腾得红肿娇嫩,阴蒂也是极度充血。

  

   “呃呃呃……别再来第三次了……现在随便碰一下都要高潮……哥哥不想被罚钱就别弄了……”

  

   “嗯,谢谢你临死前还关心我的薪水。”

  

   林笠撕纸擦擦手,也给女孩擦屁股,然后再给她抹上油,女孩突然小声问:

  

   “……刚才捅我屁股时候,没有什么脏东西吧?”

  

   “没有。”

  

   “那你为什么拿纸擦?”

  

   “抹的油太多了擦去点。”

  

   “那为什么只擦我屁股不擦小穴?真没有什么脏东西吧?”

  

   “真没有。”

  

   “擦屁股纸我看看?”

  

   “扔岩浆里了。”

  

   “我不信!我看看!”小姑娘使劲扭头往后看。

  

   “你临死怎么还心这么重!去!再走一遍!”

  

   “这次走完什么奖励啊?”

  

   “肏你,你高潮也无所谓,我亏钱肏你。”

  

   “嗯!!”

  

   这次林笠也不抽她,小姑娘再一次走上铜柱!此时的铜柱又比刚才热得多,就连上缘也被烤得微红了!但她仿佛已经适应了铜柱的热度,也或者脚心已经熟了,反正踩上去也不再烫得皱眉咧嘴,只能听见铜柱进一步煎炸脚心的滋滋声。她一步步往前走,林笠在对岸等着,但这次她依旧走得很慢,有爱液顺着腿缝流下来,流到铜柱上被瞬间蒸干!因为铜柱非常细,她注定只能像走钢丝一样夹腿走,每迈一步大腿根就会蹭一下小穴,而这对两次高潮临界的她来说就是巨大的刺激!她低着头娇喘着在铜柱上走,娇喘声越来越急促,腰部前后摇动着,更多爱液凭空流出小肉洞,终于就在走过一大半的时候,她缓缓半蹲下来……

  

   “不行不行~~!嗯嗯嗯哥哥抱歉~~~骚艳艳要高潮了~~~要要……”

  

   “不许高潮!”

  

   “啊啊啊啊不行了嘛!!!要那个了!来了来了!!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已经开始了高潮前夕的痉挛,已经完全没有阻止的余地,就在她闭上眼睛夹紧双腿的时刻————突然间脚底一滑!左脚滑下圆柱去!她突然惊慌失措地想赶紧找回平衡,但右脚也滑下圆柱!而且最刺激的是,两只脚分别滑下铜柱两侧!她稍微反应了半秒,身体一沉,一屁股骑在铜柱上!!!

  

   “诶!!!!!!?”

  

   “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稚嫩的大腿内侧和她正要高潮的敏感部位发出愉悦的铁板烧声。

  

   “诶!!?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姑娘今天第一次真正发出惨绝人寰痛彻心扉的惨叫,林笠赶紧捂住耳朵,另一个角落的阿琳也看看她,快被阿琳烤死了的小姑娘也好奇地睁眼看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啊啊!!烫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笠说:“你是不是因为我说不准高潮才主动骑上去的?”

  

   疼得哭笑不得的女孩流着眼泪嘟囔着:“……我就是再贱……啊啊啊啊啊……也不会因为你的命令……嗷嗷嗷嗷嗷嗷……就把自己屄烫熟了!!!!哇啊啊啊啊啊!!!!”

  

   她胯下冒出屡屡白汽,说不出是酸骚还是香甜,是她原本高潮时候要流出来的淫水,现在也以另一种形式飘散在她的体外。

  

   “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逐渐减弱,呼吸也有些困难,发尖被燎着了一点,眼皮也抬不起来了,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

  

   “……哥哥……嗯嗯……人家最后没有高潮……让店长别扣你工资……”

  

   “知道了,谢谢。”

  

   “……才不是……才不是为了……憋住高潮才……自己骑上来的呢……我才不是贱到那种程度的……小……小贱……”

  

   “小贱屄。”林笠说。

  

   “哼!!!!!!!!”

  

   “另外我给你抹油是因为想尝尝你,尤其你脚我馋半天了,一会儿剁下来当早饭。”

  

   “哼!!!哼!!!!!就知道!!!!!”

  

   小姑娘逐渐脱力,但也没滑下铜柱,林笠也没必要让她滚到炭里烧成灰,就这么骑着烤着,双脚耷拉在两侧自然下垂,有油脂顺着脚尖滴下去,当然不是最初抹的食用油,是她自己的脂肪被烤化了。

  

   “哥哥……看着我脚别糊了……愿哥哥早餐愉快……美好的一天……”

  

   “别操心了,我看着呢。”

  

   “嗯……那我先死了……”

  

   “嗯。”

  

   女孩就这样骑在圆柱上垂下了小脑袋,就算死了但也不知为何骑得非常稳。

  

   林笠关注着她小蹄子的火候,又烤了她半小时,感觉差不多足够焦黄酥脆了,脚心上的皮也炸裂开来,于是用大叉子戳穿她脖子,把她提起来举到火坑边。提起来的一瞬间才知道她骑得稳的原因:她腿间油抹少了,有些皮儿被铜柱给黏住了,此时被林笠一提,粘住的部分直接从她身体上被扯下来!小阴蒂和两条阴唇还在呲呲地冒着油,后方不远处有一圈焦脆脆的小屁眼,周围还有几片屁股和大腿内侧的皮儿,紧紧贴在铜柱上铲不下来。

  

   林笠把她小蹄子给剁下来,用火钳夹到厨房去剁成段,放进碗里再撒上孜然盐花辣椒粉,连骨头都烤酥了,更别说她脚心的皮儿反复蹚了三趟铜柱有多脆!

  

   我问林笠吃啥呢,他说是个刚炮烙完的小女孩的脚,我也捏了一块尝尝,大概是脚中间某截,果然烤得恰到好处,孜然和油脂的绝妙搭配使人食指大动,当然更多美味来源于女孩不肥不瘦坚持锻炼的小蹄子本身,果然我们从她书包里翻出一根跳绳来。

  

   这时又有个小姑娘走进来,从头到脚软硬肥瘦就很完美,看见我们正在吃顾客的脚,也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的。

  

   “老板,我选个死法!”

  

   “火刑类的考虑一下?”

  

   “谁选那种呀!又疼又没有刑前爱抚,花钱买罪受,贱吗?”

  

   “主要是我们看你身材好,火刑类的你死了也就熟了,直接剁剁当中午饭。”

  

   “哦……”女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样?”

  

   “可惜我还刻意戒了一周自慰,打算过来连破处带临终高潮,既然如此就算了,给我选个文火慢烤的死法,我小穴肉可别糟践!”

  

   “小贱屄。”

  

   女孩一乐:

  

   “嗯。”

  

   ………………

  

   …………

  

   ……

  

   六、我和我的同行们

  

   (无H过场)

  

   我的朋友Avery有一天来我店里,坐下后要了杯咖啡。Avery(艾芙瑞)是她的艺名,她在业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但不是什么影视文艺界,而是我的同行,她自诩为“死亡艺术家”,经营一家名为“安息乐眠”的安乐死服务店,和我的屠宰馆距离很近,算得上是我生意上的劲敌。劲敌归劲敌,朋友也是真正的朋友,这个比我小整整11岁的女孩算得上是我的灵魂挚友了,永远不缺共同话题。

  

   她今天穿着鱼骨撑的萝莉裙,甜腻的粉色裙摆上是一圈生日蛋糕的图案,印着蜡烛的白色连裤袜包裹住可爱但谈不上纤细的小腿肚子,脚穿一双童话风格的带蝴蝶结的粉色圆头高跟鞋,她还戴着蕾丝花边的bonnet软帽,绸带遮住耳朵和面颊,但遮不住两束银色螺旋卷,不是假发而是真正烫染的,少有笑容的鹅蛋脸深藏在软帽檐的阴影中,此时正挺直身板优雅地捏着杯柄喝咖啡。

  

   “文谗身上还是一股中药味。”

  

   沉夜说:“是啊,他昨天又给我们熬了一锅苦唧唧的肉汤,用当归和地黄炖女孩里脊,说是滋阴补血的。”

  

   “是吗?效果如何?”

  

   “效果如何不知道,反正味道很一般,都让阿琳给吃了,她说她需要滋滋阴。”

  

   爱芙瑞和小咔小嚓从小学到初中当了九年同班同学,关系也是情同姐妹,来我店里不一定是找我的,更多时候是约她俩去逛街。

  

   “沉夜姐,她俩呢?”

  

   “可能是在厨房做三明治呢,我叫她们。”

  

   “嗯,约好一起看芭蕾,演出快要开始了。”

  

   “楚可娴!姬婉玉!你们要看的什么演出快开始了!”

  

   “来啦!”

  

   我也跟她们走出厨房,小嚓端着一盘切成小角的三明治给艾芙瑞,这是我们的新菜品,我决定舍弃廉价的工业三明治而自己开发,别看我们是安乐死服务店,但却是有餐饮执照的。

  

   艾芙瑞尝了口说:“你们干脆改行成茶餐厅算了,林笠说你们餐饮利润都占到了五分之一。”

  

   小咔说:“那可不行,那就是你不懂了,餐饮和处刑缺一不可,我们的目标是成为全市唯一的简餐屠宰馆!所有自杀店里伙食最好的!所有餐厅里死得最舒服的!”

  

   “别说全市,可能全国也就你们一例。文谗,我今天正好想跟你谈谈这事,就知道为什么你现在生意惨淡了。本市每年自杀率是十万分之三十五,咱们市的四家自杀服务店差不多能辐射远近市郊加上农村大约1200万人,也就是说咱们市去年才自杀了4200人,好在当代人思想开放,其中80%选择了自杀服务店,差不多3400人死在了这四家服务店里。但在这些人里又只有12%是未成年女性,也才400多,我们三家知道你是做这块的,所以一般不跟你抢,这范围内九成顾客都让给你,就这样平均下来你一天才宰一个!”

  

   我说:“那就足以维持了,店面是我自己的,不像你们有租金。我们还会偶尔做肉类加工,帮人处理契约肉,契约肉的屠宰是不算在自杀率里的,这也是很大一块收入。再加上现在餐饮也起来了,接下来的生意蒸蒸日上也不是没可能!”

  

   艾芙瑞说:“我想说的是,你考没考虑过涨价。”

  

   “没有。”

  

   “不是!不会让你的客源流失到别处!我们正在考虑同步涨价,现在物价飞涨,自杀服务业再不涨价就是无意义的让利,有兴趣的话下周三来我店里开个行业会。”

  

   “都是学生,手里哪有那么多钱,就算有我也不好意思向她们开口,今年已经有几例为了攒自杀费而卖身的了,这种事不符合我们的理念。”

  

   “今年商电涨了,你怎么维持的?先别回答,我猜猜,你缩紧员工奖金了对吧!”

  

   “他们就是来玩的,其实根本不缺钱,六个有四个都是兼职。”

  

   我说他们不缺钱的时候,小嚓稍微低低头,我意识到有些失言,艾芙瑞叹了口气说:

  

   “什么话都敢当着她们面说,也不知道你没脑子还是过于把她们当自己人了?我跟她们是朋友,你跟我也是朋友,但别忘了你毕竟是她们雇主,雇佣关系在这儿摆着呢!”

  

   小嚓说:“文谗对我已经太好了!自从我15岁注销食用契约拿到公民身份,小咔父母就不再供我吃住,之后读卫校都是文谗资助的。”

  

   “嘿!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店!老板剥削员工也剥削自己,反正就是千方百计让利给顾客,也不是为了低价竞争,我们三家又不抢这年龄段的市场!而且你们员工也不反抗一下,还觉得这样挺好!尤其是你,姬婉玉,你既不是文谗的妹妹,也不是楚可娴的肉畜,你不能保证未来还能生活在别人的保护下,你要给自己积累资本。”

  

   “嗯,我懂你的意思。”

  

   小咔打断她们:“你不用懂!走吧走吧!不是说看跳舞吗?还有一小时开始了!”

  

   艾芙瑞说:“走吧!反正文谗下礼拜过来开会!”

  

   小嚓说:“那沉夜姐,下午就拜托你看店了。今天的三明治已经裹好保鲜膜放在冷鲜橱窗里了,跟顾客说暂时没有金枪鱼西芹口味的。”

  

   沉夜已经在吧台上扒着了:“去吧去吧,你们走了正好没人打扰我睡觉。”

  

   艾芙瑞把演出票给小咔小嚓:“自己收好了,丢了进不去就在外边喝西北风。”

  

   “我看看,我要坐你俩中间!”

  

   “给给!正好我喜欢挨着过道,那姬婉玉坐最里边。”

  

   “对对对,指不定挨着什么猥琐大叔!嚓儿直接把他鸡鸡撅折!”

  

   我说:“就你这么恶俗的人真委屈这么高档的艺术。”

  

   “嘁咿咿咿咿——!!!本小姐还没嫌你穷酸呢!”

  

   扯蛋之间小咔偷偷给艾芙瑞转了票钱,居然高达3000多,虽然是偷偷转的但还是被小嚓注意到了,小嚓有点脸红,又看我一眼,我给她打过去四千,她松了一大口气,向我微微欠个身,也赶紧给艾芙瑞转过去。

  

   “你俩票钱都收到了,不过下回我说AA再AA,没说的话就默认是我请客。”

  

   “请客也行,轮流轮流。赶紧走吧,万一堵车就惨了!”小咔说。

  

   我说:“今天不用回店了,你们就踏实玩吧,明天也不用太早,到中午前胡锣和阿琳都在。”

  

   “嗯!!!!”

  

   ………………

  

   …………

  

   ……

  

   突然进来个小姑娘,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地趴到我吧台上,一个劲地扭捏着小腰,穿着淡紫色连裤袜的膝盖也蹭来蹭去,用娇嫩欲滴的声音说:

  

   “我憋不住了嗯嗯嗯~~~~!!!”

  

   “怎么了?”

  

   “想尿(niao)尿(sui)!!憋不住了!!!!”

  

   “厕所在左边……”

  

   “不是!!哎呀!!!!我一路憋过来,就想体验一把死后失禁的滋味!”

  

   “你都死了还体验什么滋味?你都没感觉了。”

  

   “我没感觉了但是你瞧得见啊!我就想让别人看我嗝儿屁之后还在那儿没脸没皮地尿虽!”

  

   “虽然我不是技师,不过嗯,宰你的确实看得见。那么套餐……”

  

   她直接拍出一万现金:“你们看着来,多的当小费!但是总之就是快点!活着时候漏了就没意义了!嘶……快点快点!!”

  

   她扶着吧台摁手印,小腰一沉一沉的,能看得出已经憋尿到极限了,不用吃奶的力气缩紧括约肌就会漏尿。去最近的处刑室也要下几阶楼梯,我敲敲卫生间门又似乎被沉夜占着,得知卫生间有人的一瞬间,小姑娘都快崩溃了!

  

   “不行……哎呦……不行不行……”

  

   “卧槽别尿我店里!前脸儿是搞餐饮的!林笠!”

  

   林笠早就在旁边看着了,此时走过来把她搂住。小姑娘看林笠帅,稍微收敛了憋尿过度的呻吟声,红着脸以极低声音哼唧着。她紫色连裤袜里没穿内裤,稍一撩开齐屄牛仔小短裙就看见屄了,裹着屄缝的袜裆被洇成了深紫色……

  

   “这不已经漏了吗?”林笠说。

  

   “这是我淫水儿!嘶嘶!!地铁上有一傻逼色狼抠我一道儿!膜也给他抠没了,还他妈逼诚心不让我高潮,看我来反应就停,等我缓过来了又弄,来来回回折腾了我三四次,把我晾那就跑了!”

  

   一边的阿琳说:“能找准你高潮前兆的也是玩屄的高手,多摸两下你不也就潮吹了?不得谢谢他手下留尿?”

  

   “我屄越是让他玩就越憋疼啊!本想踏实过来点个喝的在你们店里攒尿!卫生间好没有啊!?”

  

   然而厕所里传来沉夜的呼噜声。

  

   “我不行了……你们一会儿擦地吧……嘶嘶……”

  

   “卧槽卧槽姑奶奶别!!!林笠带她外边树坑解决去!”

  

   小姑娘一拍桌子:“解决个屁啊!我说我要死后失禁,又不是真跑你这儿找厕所的……”

  

   “死后失禁没错啊。”林笠掏出一把枪。

  

   看见枪的小姑娘稍一变色,林笠已经拉开门等她出来了,她再看看人来人往的街道,小脸蛋泛起微红。

  

   “这也行啊……?”

  

   “你不正好喜欢让人看你吗?”

  

   小姑娘还在犹豫着,一把就被林笠拽到大街上,往店门口的树坑里一摁,让她抱着树干跪着,把她裙子和裤袜扒到大腿,她也主动撅着屁股露出屄,虽没漏尿但是淫水已经湿一腿了,屄缝和扒下来的袜裆之间牵着滑不唧唧的丝儿。路人纷纷围观过来,不少拿手机拍照,还有专业街拍客,长枪短炮地指着她。

  

   “这是干嘛呢……”

  

   “现场表演?”

  

   小姑娘自己说:“我快被他射死了,你们待会儿看我死了之后撒尿!”

  

   “哦哦好的那你尿吧!”

  

   “我们全都看着呢!”

  

   林笠把枪对准她后脑勺说:“自己倒计时三秒。”

  

   小姑娘说:“三二一快射死我!”

  

   突然一束明亮的枪口焰直冲小姑娘的后脑勺,她额头往树干一磕,直接就这么脸贴着树干不动了,下半身依然跪着,不过抱树的双手无力地垂到体侧,后脑勺被射出一个筷子粗细的小孔,一股细小湍急的血柱射出来,她又最后呼出口气,然后就剩几秒一次的痉挛了。

  

   “怎回事?”

  

   “不尿啊?”

  

   “哈哈丢人!”

  

   正如路人所看到的,她的小屄在被射死的一瞬间猛然向里缩了一下,但就这样紧紧缩着,死了也没再舒张开,尿是一滴也没有,倒是蛋清状的淫水从小穴里流出不少。

  

   我说:“各位稍安勿躁,我们的这位小顾客现在可能还没完全脑死亡,我们用的小口径弹,可能有些没伤及的神经中枢还在工作,再等最多半分钟就松弛了。”

  

   这时有个两米多高的纹身肌肉男走过来:

  

   “她尸体我买了。”

  

   “好的,这边扫码付款。”

  

   交完钱的肌肉男走到她面前,弯腰拽着她头发看她眼睛,子弹没贯穿她脑袋,额头的血是磕树上磕破的,顺着鼻梁往下流。

  

   “还记得我不骚屄?刚才地铁上那个。”

  

   这人跟她脸贴着脸,本应已死的小姑娘瞳孔又缩了一下,僵硬的小穴肉再次一翕一张,突然一股尿花从她腿间喜出望外地哗哗喷出!人群高兴地鼓起掌来,纷纷举着拍摄设备摄影拍照,专业单反的闪光灯打在她的白花花的小屁股上晃得人睁不开眼,更映得她的水柱晶莹剔透!

  

   “大白天开什么闪光灯呀!”

  

   “我快门都1/2000了光圈才F13,开闪光灯怎么了!?”

  

   “您看我拍的水花!珠圆玉润,玲珑剔透!”

  

   “不错不错!还能看出淡黄色呢!”

  

   纹身肌肉男顺着小姑娘后背往下摸,手指头溜进她屁股缝跟屄缝里,狠狠往她屄里一抠!这一下倒把她尿给抠停了,不是尿完了而是很明显的括约肌再次缩住!

  

   “哎哎!我还没拍出好的呢!”

  

   “就是,阴唇都虚了!”

  

   “这娘们死了还能失禁一半憋回去?”

  

   “哎呦操蛋我ISO调太大就跟打了码似的。”

  

   肌肉男往她屄里猛抠几下再狠狠抽出来,满手指头都是黏不呲溜的淫水,小姑娘居然瞬间“哼~!”了一声,人群稍吓得一愣,但紧接着小骚屄居然开始唧唧唧地连续收缩,每一收缩就挤出一小股尿,尿和爱液混在一起向后喷,这反应是高潮了!

  

   “卧槽死娘们泄了!”

  

   “牛逼牛逼!这个更得多来两张!”

  

   “你的把她枪眼跟血液拍进去,要不然就一普通骚屄在街上潮吹有啥可看的。”

  

   “下礼拜我给学生做青蛙实验的时候也可以放一段这个!”

  

   林笠突然举枪说:“可能是我的疏忽,我怀疑她依然还存有意识,得给她再补一枪才算是服务结束。”

  

   肌肉男说:“你补吧。”

  

   围观群众高喊:“等她高潮完再打,我们还没录完呢!”

  

   但也有人说:“也许不会影响她身体继续做完高潮动作。”

  

   林笠举枪贴住她天灵盖啪啪两枪,脑浆都从她嘴里喷出来了!小姑娘死得透透的,两只瞳孔哗啦一散,但一瞬间尿花怒放的小骚屄仿佛高潮得更愉悦了,哔哔哔地夹得更快也更紧,就跟开屏的孔雀似的朝视线最密集的方向宣告自己健全而已然成熟的生殖功能。

  

   “咔咔咔咔咔咔!”周围一圈快门声。

  

   “哗哗哗……噗唧噗唧……”树坑里已经积累了不小的一滩尿。

  

   大约林笠补完枪后四五秒,小姑娘高潮完了,完了之后就跟没电了的木偶似的,再也跪不稳,直接侧倒在地上。她不是尿完了而是死了,死了之后还有尿但没有喷射力度,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死后松弛失禁,不过围观人群也差不多拍摄完毕而开始上传自己的影像大作了。

  

   肌肉男拽着小姑娘胳膊甩肩膀上扛着,弓着身子的尸体又被挤出少许残尿,顺着脚尖往下滴。他就这样扬长而去,两瓣小白圆屁股在背上晃来晃去,沿途吸引来更多目光,依然未尽的尿液也滴了一路。反正这下她自己没法主动撒尿了,剩下的就只能靠外力挤压或者甩出来,而到底她膀胱里还剩多少,那只能说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样再挤挤总是有的。

  

   ………………

  

   …………

  

   ……

  

   (轻H逆猎奇)

  

   某天我带小咔小嚓去安息乐眠那边串门,打车15分钟就到,远远的就看到一栋如西方古典宫殿般宏伟的五层建筑,由米黄色的石砖和20多跟罗马柱构成,坐落在中心公园的一侧,不靠街的三面都环绕着翠绿的树木。建筑没有任何招牌,只写了门牌号,进门后穿过如四星级酒店般华丽的大堂后,才能看到柜台上写着“安息乐眠安乐死服务中心”几个字。艾芙瑞当然是不坐台的,坐台的是她的员工,前台小妹打个电话,让我们到休息室坐。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大堂的另一侧,这里的顾客就什么性别年龄段的都有了,上年纪的也很多,气氛很安静,时不时有家属在低声哭,这里就像个殡仪馆,只不过比殡仪馆提供的服务多了一项而已。

  

   艾芙瑞走进来,依然穿着萝莉裙,只不过今天是庄重的深灰色。

  

   “行业会是后天,你们怎么今天这么有闲心过来喝茶?”

  

   “你这儿缺人吗?”我问。

  

   “永远都缺,看什么岗位了。”

  

   小咔推出一个11岁女孩,身材瘦小而皮肤白净,穿着粉色连衣裙,对艾芙瑞弯腰鞠躬。

  

   “姐姐好,我叫阿咕,是小嚓姐姐的肉畜,他们不吃我还养着我,我也想帮上忙!”

  

   艾芙瑞抚摸着阿咕的头发:“不错不错,我听她们说过你了,挺漂亮的小姑娘,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

  

   “出门左拐一直走是水房,有个空姐模样的阿姨,你让她带你换身衣服,换完之后顺便拿点蛋糕过来。”

  

   阿咕走出去,我们几个坐着闲聊,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敲敲门走进来,穿着深红色的儿童款制服,发髻也挽起来了,就像是个小空姐,捧着和她不成比例的大托盘,小步走到茶几前放下,上面是四杯茶和一碟切成小块的蛋糕。

  

   “店长,您要的蛋糕。”

  

   “谢谢。”

  

   她把茶分别端到我们面前,艾芙瑞让她站在身旁,继续和我们聊天。

  

   “……后天的行业会是公开的,不仅本市的四家店要参加,还有些外省市甚至国际同行也会参与讨论,上午是主会,下午是座谈会,你们三个都过来,中午晚上都有餐。”

  

   “还是你面子大!”小咔说。

  

   我们差不多聊完了,艾芙瑞对阿咕说:

  

   “有模有样的,今天就开始上岗吧,先做做礼仪,然后给你找点真的事情做。”

  

   “嗯!!!谢谢店长!!!”

  

   “另外唯独有一点不太周到,穿上我的制服就是我的人,对面的就是客人,有客人在的时候先给客人上茶,最后再管我。”

  

   “明白了!”

  

   ………………

  

   我们待了多半天,还在店里吃了饭,艾芙瑞笑话我们搞餐饮,其实她这儿的餐饮比我们强一百倍,有着明亮的大厨房和四星级大厨,只不过不对外开放,只面向接受安乐死的顾客。吃喝闲聊多半天,我们准备回去时——

  

   “店长!有个客人在无理取闹,强求我们不提供的刑前服务。”

  

   “跟我说什么,直接叫安保?”

  

   “可是合同都签了。”

  

   “那就按合同来,该怎么杀怎么杀。”

  

   “可是可是,他说他要求的服务在合同里有。另外他购买的是14.4万元的尊享服务。”

  

   “我懂了,其中一条就是投诉必须由店长亲自受理对吧,好的我过去,阿咕跟着我。”

  

   艾芙瑞走到处刑室,我们三个也跟过去凑热闹。这里完全就是个总统套房,大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街心公园的湖,冰箱里有各色美酒,阳台上有温泉池,两位裸体女郎像猫一样慵懒地蜷缩在沙发上,和这一切都不相称的是床上那个面容畏缩的男人。他明显毫不富裕,这场死亡可能耗尽了他全部的财富。

  

   “这位顾客,请问您想要什么?”

  

   “给我个幼女肏肏!”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由儿童提供的性服务。”

  

   然后男的目光停留在阿咕身上:

  

   “就是她!我就要她!!!”

  

   “她还在试用期。”

  

   这男的拿来合同:“看看你们的条款,我的套餐可以‘指定店内任何一名工作人员提供死前宽慰服务’对吧?”

  

   “是的,但宽慰服务并不是性服务,这在我们店里是两个并列的概念,性服务由专门的性服务技师为您提供,而宽慰服务包括谈话、音乐、搓澡、按摩等。”

  

   “不不不你看这行备注:按摩技师可能会根据顾客的身体状况而按摩性敏感部位以到高潮。”

  

   “这里也说了‘可能’,按摩是由技师主导的服务,不可能您说按哪就一定满足。但当然如果不是太过分的需求也并非不可,您看前台负责接待的Sophia可爱吗?她才16岁,但和同龄人相比又算得上娇小了。”

  

   “呵呵还喜欢弄一堆洋名!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我就要这个丫头,别拿别的假幼女给我糊弄事!”

  

   “实不相瞒,她才刚来第一天,还在试用期,而且也还没接受过按摩培训……”

  

   “第一天怎么了!?我进店看见她穿着你们的制服,又看见能随意选择一位工作人员之类的条款,我才签的这个合同!现在你说她不算?你们制服能给人随便穿吗?我也穿一个上你们店门口cosplay啊?我告诉你们!这是欺诈!”

  

   已经有位经理看不下去了:“大不了连本金带违约金都退给您!我们说了这个服务实在没法给您提供!”

  

   “好啊好啊,你们这么大的店结果就这服务态度!”

  

   艾芙瑞说:“请您先冷静一下,我来梳理一下逻辑。是这样的:如果您不在意阿咕技能生疏,是可以指名她的,她会带着按摩工具到您房间来。但是您指出来的那句备注,我们也说了‘可能’二字,这是由技师掌握的,由不得您,所以我也明说一句:请您不要过度指望这个服务。”

  

   “那也行!先让她过来再说!”

  

   “好的,请您稍等片刻。”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走出门,艾芙瑞问经理:

  

   “这备注什么意思?”

  

   “因为咱们这里只有女工作人员,是怕有些男顾客感觉受到侵犯,所以加了这么一句……”

  

   “什么乱七八糟的,改了。”

  

   我以为她要让人给阿咕赶紧做各种准备工作,谁知她却跟我们继续聊天,让阿咕洗个手就过去,提着按摩的小篮子。

  

   “这是什么呀?我不太会用。”阿咕举着一块刮痧板说。

  

   “你先不用管,给他捏捏胳膊捶捶背就行,他已经接受药物注射了,短则一小时长则三小时就会发作,你就陪到他死吧。”

  

   “好!那我进去了!”

  

   小咔惊曰:“万一他把阿咕强奸了怎么办!?”

  

   “强奸?比强奸更可怕的事也不是没有,我们早有预案了。我就说你们店也太小了,什么事都没见过。”

  

   ………………

  

   阿咕走进门,沙发上的裸体姐姐们也都不在了,只有一个几乎裸体男人在床上趴着,只穿着裤衩。阿咕走过去,把小竹篮放下。

  

   “叔叔好!我来给您捶背了!”

  

   “光是捶背不够吧?待会儿你是不是得给我弄点别的?”

  

   “嗯!还有捏胳膊!”

  

   “还有呢?”

  

   “别的我就不会了。”

  

   “不会我教你啊?”

  

   “不用了叔叔,我不学。”

  

   阿咕挥舞着小拳头给男的捶背,男的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捶了两下就觉得不对劲了,阿咕继续捶几下,把他疼得嗷嗷叫!

  

   “啊啊啊嗷嗷嗷嗷!!!”

  

   “叔叔怎么了?我捶着您麻筋儿了?”

  

   “不是……你怎么劲儿这么大啊!”

  

   “这还不是全力呢,重了我就再轻点。”

  

   “哎,不错不错,床也舒服,酒也好喝,饭也好吃,这日子要是一直过下去该多好……”

  

   阿咕跟他聊天:

  

   “您吃的什么呀?”

  

   “刚才送过来一整套,一道一道上的,有牛排,有个特别黏的饭,有汤,反正就是挺不错。”

  

   “真好啊!真羡慕!”

  

   “羡慕啥,我都快死了,说是从现在起随时都可能发作,结果你就不紧不慢地给我捶背!你得给我弄点别的……”

  

   “我当然羡慕了,我做梦都希望能死得像您一样舒服。”

  

   “嗯?”

  

   “我没有公民户籍,只有食用契约。您能在想死的时候花钱死,我连这个权力也没有。”

  

   “食用契约?但是看你日子过得挺不错啊?还有人护着你。”

  

   “最近几天的事,之前都是睡狗窝的。”

  

   阿咕给他捏胳膊,男的也暂时不提别的服务,又几分钟不说话,阿咕怕他不是已经死了吧,于是使劲捏几下,他又疼得叫起来。

  

   “您如果想肏幼女,为什么不买只肉畜?便宜的才几千块,我就差不多属于这价位的。”

  

   “买了,买了三只,打算肏完再过来死,但是后来都放了,食用契约也给她们撕毁了。我不想临死之前糟蹋她们,她们以后干干净净的还能嫁人。”

  

   “哈哈哈,照您这么说不是处女的都嫁不出去了?”

  

   “那毕竟有贞洁还是好点。你踩我背上。”

  

   阿咕脱了鞋站上去,只觉得这男的肋骨咔咔直响。

  

   “呃呃……谁让你两只脚了……”

  

   “哦哦哦哦!”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死吗?”

  

   “不知道,在我主人上班的店这种话题是不问的。”

  

   “因为我是恋童癖,我的人生一直生活在对自己的恐惧中,我怕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哪怕随便看见一个小女孩都会感到难以抑制的冲动。之前爹妈还在的时候还能强忍下去,不能给家里人丢脸,现在只剩我一个了,我怕自己失去道德的束缚……”

  

   阿咕听得半懂不懂,只能接一句:“做阉割手术呢?”

  

   “阉割手术也行,自杀也行,正好这个店也近,我就选择自杀了。你不知道我多痛苦,邻居家小女孩跟你差不多大,见面就叫我叔叔,有时候还一个人跑过来串门,有时候连饭都在我家吃,她父母也心大,只觉得我是好人。但我不是啊!我一看见她就硬了!我真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了伤害她!”

  

   “诶!?就因为这个?那叔叔和不是幼女的女孩做过吗?说不定把白花花的都泄出来就好了。”

  

   “没有,我对12岁以上的没有性欲。”

  

   “库库……那撸管总有过吧!总之要泄出来呀!”

  

   “实在忍不住了弄过几次,弄的时候就幻想着把邻居家女孩摁在床上肏,但是完了之后就想死。那么可爱的女孩,我却幻想着……”

  

   “库……库库……”

  

   “嗯?”

  

   “库库库……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

  

   “不会吧不会吧!叔叔不会是处男吧!明明是处男却来找死!怎么会有这种事哈哈哈哈!!哎呀不行!!叔叔简直太可爱了!我都要被笑死啦!!!!!为这种事死就算了,哪有男人连意淫都要自责的!又不是女孩!”

  

   “你不懂!!!你不懂我多想肏你!!!从你进屋开始我就一直硬着!我现在简直想把你摁床上!!!”

  

   “别别,叔叔别,我错了,不笑了,我还是好好帮您踩背吧。接下来还有捏腿,您躺过来?”

  

   男的躺过来,阴茎果然勃起着,撑得内裤紧梆梆的。阿咕稍有些害怕,赶紧把眼神挪开。

  

   “抱歉抱歉,要不我还是趴着吧。”

  

   “真是奇怪的叔叔,刚才还说想让我弄点别的,现在又这么正经。”

  

   “我是想让你给我弄,但是你不喜欢吧!?我怕你觉得恶心。”

  

   “嗯,确实是有点,不过也不用趴回去,就这样就好。”

  

   “你们女孩纯洁可爱的……怎么能被我这种东西玷污……”

  

   阿咕沉默地锤他腿,稍有些心不在焉。

  

   “叔叔对不起,我不是处女。”

  

   “嗯!!!?”

  

   “我不是处女,膜是上上个主人为了卖钱给我补的,我不是您说的那种纯洁可爱的女孩,我其实很不干净。叔叔虽然是处男,但我却不是处女……”

  

   “什么!!?强奸你的人简直是混蛋!!!!!!”

  

   “无所谓了,反正我是肉畜身份,本就要被人肏的,只是年龄早点罢了。”

  

   这人又稍微眼珠一转:“但如果你有性经验……是不是可以……帮我……”

  

   阿咕又颤抖起来:“别!!求叔叔别!想到这种事我就怕!!!”

  

   “对不起对不起!!!唉!!!唉!!!我不提了!!!也是也是,连发育都还没发育的年龄,也不知道快感是什么,该多疼啊!到底是什么样的混蛋能做出这种事!!!”

  

   阿咕又有些沉默,表情和刚才嬉笑时判若两人,片刻之后小声说:

  

   “疼倒无所谓,不是我害怕的原因,快感和高潮也有,不如说比别的女孩更早地被强行开发出来了,但是但是,我不想做啊!我不想高潮啊!八岁那年第一次,我都恨死他们了!我才不想被那群人弄到舒服,但是这副身子不听我话啊!他们笑着骂我什么骚屄贱货,我哭着说我不是,我说我不是的时候就又被弄到高潮,我都几乎崩溃了!后来我查了资料,跟他们说这是女孩不自主的生理反应,是没办法抗拒的,不证明我是贱货,结果他们就又肏我,让我记住自己是贱货的事实,我说我不是,我不记,他们就……啊啊……”

  

   阿咕稍微哆嗦起来,仿佛脖子都僵住了。

  

   “打你!?虐待你!!!?”

  

   “……那样的话就好了……他们让我一晚上高潮了20多次!”

  

   阿咕还没怎么样,男的先流眼泪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能对你做这种事!!!!就算是食用契约,他们简直禽兽不如!!!!!”

  

   男的气得前列腺液都流出来了,阿咕的爱液也流到腿上,他们默默地流着眼泪,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想肏你……快把我绑起来!我忍不住了!!”

  

   “别啊叔叔!!别过来!!!别扒我衣服然后用那么大的鸡鸡插我小穴让我瞬间高潮!而且事先说好了,我就算高潮了也是女孩子的本能反应,才不说明我贱呢!!!”

  

   “好……我不过去……我忍住了……嘶嘶……”

  

   “嗯!叔叔好样的!我也好样的!”

  

   “我不好样的!!我又不行……”

  

   男的满头大汗,阿咕吓坏了,赶紧拿来一堆充电线之类的,把男的四肢和床柱捆在一起!男的被捆住后反而更难受了,阴茎直接捅破内裤!阿咕简直看得眼睛都直了,哈喇子直往下流。

  

   “叔叔想射吗?”

  

   “呃呃!!”

  

   “叔叔想射吗?可惜我不是婊子,我没办法帮您弄。不过您也太温柔了,换做之前的那群男人只会把我摁在床上一边肏一边骂我,心情好了教我几个侍奉体位让我自己动。但是叔叔您,和他们截然相反呢。”

  

   “嗯!!呜呜呜!!!对不起!!!给你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真对不起!!!我的药效怎么还没发作!!快让我这么恶心的人死了吧!!!”

  

   “就是!药效怎么还没发作!您鸡鸡流出来的什么东西!?噫!忍耐液吗!?您怎么还活着呢!!!店长让我陪您到死,我有点受不了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您鸡鸡剪了吧!!这样咱们都能稍微好受点!”

  

   “好!!也行!!!”

  

   阿咕还真转身去找剪子,但没找到,这房间看起来像是酒店客房,但其实根本没有半件利刃。

  

   “没剪子!怎么办!?”

  

   “你再找找!”

  

   “真没有!要不……嗯!?”阿咕突然眼睛一亮,“要不我帮您咬掉!”

  

   “那多脏啊!把这东西放你嘴里!”

  

   “我不怕那种脏,我连垃圾桶的剩饭都吃过,叔叔别射我嘴里就行。”

  

   “那……那你试试咬得动咬不动?”

  

   阿咕趴在男的腿间,一口含住他龟头,男的还愉悦地挺了挺鸡巴,低头看见这从未体验过的梦幻一幕,但他没想到这小孩这么果断,阿咕眼睛都没眨一下,上下牙使劲一夹,吭哧一口就把他龟头咬掉了!

  

   “啊呃呃呃呃呃!!!!!”男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血没喷得满床都是,因为剩余的阴茎还在阿咕嘴里含着,被咬下来的龟头在她左右腮帮子里滚来滚去,就像一块软糖似的。

  

   “啊呃呃呃……呃呃……嗯嗯?好像也没多疼?”

  

   “唔唔!?嗯!”

  

   “……我J8呢?我看看……”

  

   阿咕把头抬起来,顺手用毛巾堵住伤口,深呼吸了两下说:

  

   “被我咽了。”

  

   “被你咽了!!!?”

  

   “因为好吃被我咽了。”

  

   “卧槽你把我J8咽了!你这个……”

  

   阿咕摇摇手指头:“不准骂我哦叔叔,我不喜欢被人骂贱货之类的词。”

  

   “算了算了,咽了算了,要不是有这根J8,我也不会整天想对幼女下手。”

  

   “那我就接着咬啦?”

  

   “接着来吧……啊啊啊你能不能齐根一口弄下来!”

  

   阿咕又把阴茎含住,稍微舔舐吮吸几下,有粘稠的血从嘴角流出。

  

   “这个也太好吃了吧,处男恋童癖叔叔,会对我这么小的女孩产生性欲也太恶心了,多咬几口就是来自小幼女的惩罚哦~!”

  

   “啊呃呃呃!!咬吧咬吧!!嘶……别单扯皮儿……皮儿弄断了再咬里边……啊啊轻点咬!”

  

   “嗯嗯明白啦!原来没做过爱的鸡鸡会更敏感些,是我没轻没重弄疼叔叔了。教我侍奉技巧的那群混蛋说,我的小穴插进去真是爽爆了,夹得又紧又热乎,都排队让我榨精,我当时虽然用小穴夹他们鸡鸡扭着腰,但一心就想把这世界上的恋童癖鸡鸡都咬掉!今天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叔叔这里虽然没被小穴夹过但也是恋童癖吧!啊呜!啊呜呜呜!!不过真的很好吃哎!有股玉米热狗肠的味道!”

  

   “是我太恶心……我居然还动了死前找个幼女体验一次做爱的念头……我也太恶心了……幸亏你坚决地拒绝了我……”

  

   “是的呢,幸亏我很坚决,要不然叔叔差点就会以非处男的身份死了!也谢谢叔叔一直忍住少撸,鸡鸡肉很厚,没有臭味很干净,而且还有股鲜味,不沾酱油也很好吃。叔叔数着我咬了多少口吗?我已经咬11口了!还有最后一点点,里面的就咬不到了。”

  

   男的突然挣扎着说:“不行不行!!!起来一下!!!”

  

   “唔唔怎么了?都说了就剩最后一点……”

  

   “真的不行!你再咬下去我就快射了!”

  

   阿咕把最后一截狠狠咬下来,男的又是一阵嚎叫,但是好在也没射,阴茎断口滋滋地冒着血柱。阿咕睁大眼睛看他,红润的小脸上露出愤怒狰狞的表情,“呸”地把最后一截肉吐掉:

  

   “这都能射!?我好心吃您鸡鸡,您是不是当成口交享受了!?太太太……我要吐了……”

  

   “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我受不了了!我知道了!咬掉鸡鸡都没用!恋童癖只要有蛋蛋就还是恋童癖!”

  

   “是啊是啊……我太恶心了呜呜……”

  

   阿咕又是一骨碌翻身下床,在楼下找了一圈,找着一个ipad,垫在男的阴囊下,然后站在他腿间。

  

   “我脚小,一次只能踩爆一个。”

  

   “……不用,我小时候被同学揍,已经打坏一颗了,现在就只剩一个。”

  

   “咦……?”阿咕用脚趾踹踹他阴囊,“还真是!那就好办了!”

  

   “嘶——等等——”

  

   阿咕毫不犹豫地抬起脚,脚后跟往他睾丸上狠狠一跺:

  

   “诶咿!!!!!”

  

   平板屏幕都碎了,与此同时隐约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男的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挣扎起来,弄得床都咣咣响!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然后也是与此同时的,一股淡黄色的浓稠精液从他阴茎断口里咕叽咕叽的涌出!阿咕怀着厌恶的心情抽出一大堆纸巾给他擦掉,捏着角扔进马桶冲走。

  

   “这是您的恋童癖基因,没能产生小恋童癖真是太好了!”

  

   “呃呃呃……太好了……”

  

   虽然这无疑是最高等级的疼痛,但不知为何这男的恢复得很快,呼吸也很快就平复下来了,虚弱地问阿咕:

  

   “我可能快死了……能不能最后请求你件事……”

  

   “哎呀直接说!”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裸体……这辈子还没见过……”

  

   “不可能!想什么呐!真以为我不知道,睾丸没了也不是立刻失去性欲!”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提了!我安静地等死吧!!!”

  

   阿咕又看他可怜,稍微沉吟片刻:

  

   “要不然这样,虽然不能看但是给叔叔点别的福利。来。”

  

   阿咕用布条蒙住他眼睛,又用胶条粘住嘴,确认封紧之后才放心地脱掉内裤,一抬腿骑在他脸上,小腰一沉往下一坐,使对方的鼻子刚好蹭到自己的小缝。

  

   “叔叔闻闻。”

  

   “唔唔唔唔唔!!!”

  

   “闻见了吗?哈哈哈哈!叔叔猜猜是什么?该不会又兴奋了吧!鸡鸡断口又开始喷血了哦!要是鸡鸡还在的话这会儿又勃起了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

  

   阿咕只觉得他鼻子蹭得自己很痒,从刚才起就一直有点想要去,一直忍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左右看看没有人,前后轻轻摇动小腰。

  

   “嗯嗯……要闻就好好闻……别顶我……”

  

   “唔唔唔!!!!!”

  

   “啧!叔叔别闹!再这么变态下辈子变幼女给人奸杀哦!”

  

   “唔唔唔唔唔!!!”

  

   “不行啊啊……快痒死了……嗯嗯嗯嗯……我要那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要那个什么了!在您脸上高潮了!!!啊啊啊我也好恶心!!!我不是贱货啊!!!都怪您用鼻子蹭我!!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阿咕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男的始终没怎么动,一直是她自己在摇晃小腰用阴缝蹭他鼻子。高潮后的阿咕一泄力,直接坐在他脸上,大部分体重也压了上去,在余韵中微微哆嗦。

  

   “……恋童癖叔叔被我踩射了,最后我也高潮了,嗯嗯~!其实想想您根本就和之前那些肏我的人完全不一样吧!我好像也没理由嫌您恶心或者拿您鸡鸡乱发邪火,早知道这样的话不如和您做爱试试,鸡鸡和小穴插在一起高潮才是最爽的……”

  

   ………………

  

   阿咕坐着休息,不一会儿艾芙瑞带着其他员工进来了。阿咕吓得赶紧把内裤提上,艾芙瑞让她别担心。

  

   “完完全全和计划的不一样啊,简直就是一团糟。这张床也只能洗洗低价卖了,还把一个ipad踩坏了,如果他是药物发作死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损失。”

  

   “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说对不起的不是阿咕,阿咕还在发愣呢,道歉的是艾芙瑞身边的人,阿咕一脸的茫然不解。

  

   “是这样,负责注射的人打错药了,打的是带催情壮阳功能的麻醉剂。我们正在想这事怎么收场,这种失误他闹起来能闹掉我们两月流水,但又总不能等他睡着了再来偷偷打第二针。我们正在开会呢,突然传感器显示顾客死了。”

  

   阿咕吓了一跳:“叔叔死了!?”

  

   “对,已经死了。”

  

   “是因为鸡鸡流血太多还是……”

  

   “都不是,他被你阴部闷住无法呼吸,吸进去的也是爱液,就这么被你活活憋死了。不过多亏了药物,他的窒息痛苦程度比正常的轻多了,说不定还很享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没听懂吗!?没怪你!歪打正着地解决了一个问题,就算不错。但是从行为来看,你做的完全不是宽慰服务,没什么可夸你的。”

  

   小咔却说:“谁说不是的!这不就是按摩过程中刺激性敏感部位直至高潮吗!?有哪点不对了!?快给我们家阿咕发奖金!再评个本月最佳员工!照片我都选好了,就是刚才她骑这男的脸上高潮的场景。”

  

   阿咕红着脸惊慌失措:“你们……看见了!?”

  

   “有摄像头,各角度8K90帧超高清的!视频我拷了一份当纪念,纪念咱家阿咕第一天上岗,截了张图就当你的最佳员工照片吧!我都给瑞瑞发过去了。”

  

   艾芙瑞说:“我大概率也许不太可能把这个月的名额给她……”

  

   “千万别听小咔的。”小嚓说。

  

   阿咕脸都红透了,抱住小嚓的腰藏在她身后。艾芙瑞拿起碎屏的平板,倒是还能亮,用消毒纸巾擦擦递给阿咕说:

  

   “奖金也先缓缓吧,不过这个就送你了,里面有服务菜单,今晚给你留个家庭作业把菜单都背下来,明天九点准时到岗接受培训,安息乐眠不像你们那边会以屠宰顾客取乐,气氛还是挺严肃的,具体的明天细讲,今天就先跟姬婉玉回去吧,对了充电线就是你捆他左手腕那根。”

  

   阿咕抱着平板惊喜地睁大眼睛,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店长!!!”

  

   小嚓搂着阿咕的肩膀,帮她擦擦嘴角的血,眼中露出母性的光芒。

  

   “那成,文谗,后天别忘了,新南滩酒店翎雁厅九点半,日程发你微信了,想几句话预备着。”

  

   “明白了。”

  

   ………………

  

   …………

  

   ……

  

   第二天我们又去串门,这次去的是城西的粉枯楼,城西有条复古旅游商业街,两侧都是青砖红柱的建筑,其中一栋飞檐拱斗雕梁画栋挂着小红灯笼的,就是我们这次要去的粉枯楼。今天阿琳跟我来,她跟这儿的老板娘认识,我也依旧没啥事,就是随便来转转。一进门就看见老板娘艳棠举着烟杆在等我,这个15岁的少女打扮得一点也不稚嫩,从发型到旗袍都简直和雪花膏盖上印的上海女人别无二致,也确实远远地就飘散出那种浓香,刻意勾画过的眉毛和红唇给原本就标志的五官增添了三分魅力,唯有矮小的身材和前平后瘪的体型才体现出一丝娇稚。

  

   “呦!什么风把文公子吹来啦!”

  

   “没有没有,就是随便来转转。”

  

   “姐妹们,文公子来啦!”

  

   立刻就从里间跑出三四个年轻女孩,只穿着肚兜披条轻纱就出来了,唯独头发挽得倒是很地道,脚腕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

  

   阿琳走过去跟艳棠面对面,男孩比女孩高一头也就算了,同样裹在旗袍里的身材也是前凸后翘比艳棠更有姿色,艳棠瞥她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

  

   阿琳坐在椅子上翘个二郎腿,孤芳自赏地看自己的指甲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老鸨,把你这儿最贵的姑娘叫来陪我玩玩啊?”

  

   “嘁!你不知道这儿最贵的姑娘是谁还是怎么着?”

  

   阿琳拍出个大金条,又把一张椅垫扔在自己脚边:

  

   “反正钱我搁这儿了,我要让她就在这儿跪着舔我!”

  

   “有病!!!”

  

   粉枯楼是名副其实的妓院,顾客完全可以走进这里爽一炮再活着回家,但也可以选择把命交在这里,这里的顾客以5到40岁的男性为主。

  

   “有病!你个半男不女的死肉畜算哪根葱!”

  

   “我是哪根葱无所谓,我下边的那根葱可等着呢!”

  

   “等死去吧!”

  

   “对我这么冷淡呀,嗯?粉枯楼的老板娘兼花魁,艳棠姑娘?”

  

   “贱不贱啊!我不想卖给我十根金条我也不卖!收回去!”

  

   艳棠边骂边走过去,阿琳收起金条,继续看自己指甲,艳棠又骂了两句,跪在垫子上,俯身咬开阿琳的旗袍前摆,露出向斜上方挺立的小肉棒。

  

   “我想卖的时候随便给点就行~”

  

   阿琳掏出几张五毛递过去,艳棠又是翘鼻子又是噘嘴撇眼的,一副气哼哼的小女人的表情,伸手要去拿,阿琳又把钱抽走。

  

   “叫声爷。”

  

   “哼!这么点还叫个屁!”

  

   阿琳又添几张一块:

  

   “叫不叫?”

  

   “琳爷别闹了!快点赏我吧!”

  

   阿琳这才把钱给她,绿翠翠紫盈盈的一大把,艳棠胡乱攥手心里,趴在阿琳膝盖上舔她鸡巴。

  

   “吸溜……吸溜……”舔舔龟头之后就整根含住。

  

   我本来还想跟艳棠聊聊天,结果她嘴被这玩意的鸡巴给占满了,阿琳还跟别的女孩或者在前堂等候的顾客聊天,也点了根巧克力味的香烟抽着。

  

   “那边那个大哥,你是来嫖的还是来死的?”

  

   “嫖完再死。”

  

   “你先嫖,嫖完再签安乐死服务,没准嫖完就不想死了呢!”

  

   “分着签合同贵啊,还是套餐便宜得多。”

  

   一群年龄都不大的小娼妓们跑出来,围在阿琳身边给她捶肩捏胳膊。

  

   “琳爷来啦!!!”

  

   “琳爷!琳爷还是那么漂亮!”

  

   “琳爷我是新来的,我叫小素莲,早听过您了!”

  

   “呦~!棠妈给琳爷咬呐?好好咬!使点劲!平常吆五喝六的,琳爷一来就是这副没脸没皮的贱样儿,丢不丢人啊!五块三毛的你也好意思收啊?”

  

   “咳……”含着鸡巴的艳棠好像气得呛了一下。

  

   阿琳也不管鸡巴上有什么,张开双手给女孩们看:

  

   “看我新做的指甲,每个上边都有条锦鲤,好看不?”

  

   “好看!!!琳爷最美了!”

  

   “看这条珊瑚手链,纤慧姐给我买的,还有这个葫芦坠,说我上班那地方煞气太重,专门请人在坠上刻了个符,说是驱邪解煞用的。”

  

   “哇!!!!琳爷太受宠了吧!!!”

  

   “哈哈哈那可不!今天突然心情好,小爷我的奶子允许你们每人捏一把!”

  

   “琳爷!!!!!!!”

  

   “前提是三分钟内艳棠给我吸出来。”

  

   女孩们立刻指手画脚拳打脚踢地围过去:

  

   “快吸啊!使点劲!”

  

   “老母鸨太废物了!”

  

   “再不快点我可踹你屄上了昂!”

  

   “你看她流淫水儿了。整天让我洗你垫屁股抠逼的骚褥子,今儿早上不刚给你洗完吗?这么会儿就又发春了你也好意思!”

  

   艳棠哆嗦着加快速度:“别骂~!别踹~!唔唔~~!我弄~~!”

  

   另外一边也有安静的女孩找我聊天:

  

   “文公子,我最近痛经厉害,而且不光三五天,断断续续一直下漏,但我最近也没用下面接客,你说这可能是怎么回事啊?”

  

   “给你号号脉,嗯,宫血宁吃着呢吗?”

  

   “还没有,想看看大夫再说。”

  

   “还是吃上,计量比说明书减半。另外听说之前艳棠给你们酱了几条狗肉吃?”

  

   “对,大家都吃了好多,蘸着花椒粒吃的。”

  

   “少吃还行,多了肯定不行,这哪是适合女孩多吃的东西!她就喜欢瞎折腾,你们别老惯着她陪她闹。吃的话,当归地黄炖小公鸡儿,乌鸡最好,加点木耳。”

  

   “好!谢谢文公子!”

  

   又有个女孩过来:“我也要麻烦您一下……”

  

   “你说。”

  

   “我屁股上长了个东西,特别靠近肛门,摸着有点疼,但又看不见,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是什么?该不会是顾客把什么病给我招上了吧?”

  

   “趴着我看看。”

  

   女孩转身弯下腰,我给她扒开看看,稍微用手摁了摁。

  

   “痤疮,已经快好了,抹点鱼石脂。”

  

   “什么什么疮!?”

  

   “就是青春痘。”

  

   “哦。”

  

   “没啥事,提裤子吧。”

  

   但她也没有裤子,就是把一层毫无遮体功能的轻纱放下。这时阿琳也射了,正在计时的女孩们一阵欢呼,把满嘴精液的艳棠踹到一边去,骑在阿琳腿上揉她奶子。女孩们跟阿琳玩,我把艳棠拽过来聊天,她问我一些健康问题,我跟她聊聊明天产业会的事。

  

   ………………

  

   这里的服务价位也分高中低档,而最具性价比的莫过于性爱枪杀了。一条密不透风的长廊里并排摆着十多张床,橘红色的灯光和装饰墙面的柔软丝带把这里烘托得像一个巨大的洞房,散发香气的花烛摇曳着火苗,每张床上都有一对正在做爱的人。

  

   “啊啊~~~再快~~~~哥哥快点~~~~再不射我开枪了~~~!!”

  

   姿势通常女上男下,接受处刑的男性躺在床上,女孩技师们骑在上面扭动腰肢,用阴道夹紧他们的阴茎抽插,但与此同时也用手枪指着他们额头,不是我们店里那种小口径,而是直接射爆脑浆的9mm弹,基本不存在射一发还死不透的情况。

  

   “啊啊啊要射了吗哥哥~~~?快快射给人家嘛~~~!”

  

   “嘶嘶……要射……要射要射……嗷嗷……”

  

   “别射了死吧!”

  

   “卧槽等会儿——————”

  

   “啪!”的一声枪响,男的额头就跟掉在地上的茶叶蛋似地瘪了,血液脑浆滋滋滋地往外冒,眼球也都打爆了,唯独腰部还机械地一下一下往上顶,还想继续抽插女孩的阴部。女孩不玩他了,直接把他推下床头,床头一侧有传送带,把他尸体传送走,他侧躺在传送带上还痉挛着扭腰,呃呃呃地肏着空气,亮晶晶的忍耐液从尿道里往外流。

  

   旁边一个男的听见枪声直接吓射了,骑他身上的女孩赶紧跳起来,用抱怨的声音说:

  

   “哥哥说快射时候提醒我,我才同意不用套,怎么不守信用啊?这么喜欢内射吗!?”

  

   “没……不……我突然……”

  

   男的还没射完,女孩拿枪对准他阴茎根部,男的吓得又射出了一大股,下一秒钟女孩突然扣动扳机,一根鸡巴就被齐根打折了!

  

   “啊——————”

  

   就在他还没尖叫两秒的时候,一发子弹打爆了他的脑袋,接下来也被推到传送带上运走了。这就是粉枯楼的性爱枪杀,超高效率、超高性价比,但不包高潮、不包时长,不包一击毙命,一切看技师心情。唯一能制约她们的就是一排摄像头,这里的画面也是对外公开的,如果艳棠看到某个技师明显偷懒就会处理,如果所有技师都偷懒的话这里生意就会很糟。不过显然生意一点也不糟,一排待宰的男性正在外面排队。

  

   “3号4号床位空了!”

  

   一排裸体男性在门口等着,被分配到指定床位。一个10岁出头小男孩躺到床上,女技师很快把他撸硬了。

  

   “射过精吗?”

  

   小男孩摇摇头。

  

   “我给你这么撸着舒服吗?”

  

   “嗯。”

  

   “我骑上来了,疼就跟我说。”

  

   “啊~~~!呃呃~~~~~~~~!!!”

  

   “快射时候……快有尿尿感觉时候说一声。”

  

   “嗯!嘶……嗯嗯现在就有了!”

  

   “这么敏感!?不过也是,估计以前连女人裸体都没见过。那我慢点儿动,给你多舒服会儿。”

  

   “嘶嘶……啊啊……姐姐……”

  

   “想摸哪儿就摸。”

  

   “不行了……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姐姐快点!!!”

  

   “说给你舒服会儿还挺猴急,成吧那就!”

  

   女孩技师下来改用手撸,没撸两下就把他给撸射了,小男孩眼睁睁地看着枪口顶住自己双眼之间,流着眼泪射着精。紧接着就又是一声枪响,他的身体稍微一颤,颤着颤着自己滑入传送带。

  

   “下一个!!!”

  

   ………………

  

   一个男的躺床上,女孩技师在他阴茎上扭腰,边扭腰边跟旁边人聊天。

  

   “……等会儿下班吃啥去?”

  

   “最近我正减肥呢。”

  

   “减肥不能饿中午,咱下午又没有班,不如撸串喝酒去?”

  

   “文公子说我应该炖乌鸡汤,最近不能吃羊肉。”

  

   “那买乌鸡去,咱俩一起喝。”

  

   男的不满:“你能不能别跟别人聊天!?”

  

   女孩也不高兴:“我聊天又没耽误你肏我,你敢你说不舒服?你敢说你不是快射了!?嗯!?嗯嗯!!!?”

  

   女孩狠狠坐他几下,他果然露出快射的表情。女孩拿枪指着他:

  

   “嘁!快死菜了还瞎BB!你以为我跟人聊天是为啥?你鸡巴那么小我又感觉不到!”

  

   男的虽然要射但突然火儿了,狠狠推了女孩乳房一把!女孩“嗯”地低吟一声,被他推得向后栽倒,就这么栽下床去!男的稍一惊讶,去拉她手,手没拉住,却把她枪拿在手里。周围人不管处刑受刑的都扭头看,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嘶————磕死我了————你有毛病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轻……”

  

   “把枪给我,我再撸你两下就该杀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

  

   “哎呦不成!我脚弯还崴了一下!”

  

   “我扶你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也是我服务不周到,接着来吧?”

  

   “我也是没控制好情绪,你长得像我女朋友,她把我绿了……”

  

   男的把女孩扶起来,两人赤身裸体的,女孩稍微低声说:

  

   “……其实你鸡鸡也不小,最后几下我也差点被你下面顶高潮了,要不是你突然推我……来吧,枪给我,继续躺下。”

  

   “嗯。”

  

   男的把枪递过去,女孩接过来,但在接过来的时候,男的又把手一缩。

  

   “干嘛?给我呀?”

  

   “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先把枪给我再说……”

  

   “我……不想给。”

  

   “啥!?”

  

   “我想有人陪我死……”

  

   “传送带上这不是死人多着呢?”

  

   “哈哈……他们跟我有屁关系!我就想有个女人能陪我死……到了那边也逍遥自在!”

  

   “那你不如买个肉畜再——”

  

   然而几乎是一瞬间,男的突然掐住女孩的脖子,把她勒到自己身前,枪口指着她太阳穴!

  

   “啊啊啊啊啊!!!!!!!?!?!???”女孩一阵惊恐的尖叫。

  

   所有人都惊呆了,其他床的又看过来。离得最近的几个女孩拿枪指着这男的,但这男的居然似乎受过训,靠着墙把女孩当人质,没有别的角度可以直接把他射死。

  

   “啊啊啊!!!别!!!别!!!!!我不是肉畜身份!你没有权力杀我!!!”

  

   “操!老子就想找个你这样的妞儿陪葬,你不是肉畜正好!”

  

   “陪葬不在我们的合同范围内,我不能跟你一起死……嗯!?”

  

   女孩还正说着话,突然一根阴茎从她身后插入!这人挟持她的同时居然还肏她!女孩发出一阵惊恐的娇喘声。

  

   “啊呃~~~~~~不要~~~~~~”

  

   “我都不打算活了还管个屁的合同!有本事你们上阎王爷那告我!?”

  

   “救我!!!呃呃呃!!!救命啊!!!!!!”

  

   旁边一个女孩正要找角度试图射击,突然她的手腕被狠狠一掰!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居然也毫无征兆地突然施暴,把她枪给夺过来!

  

   “陪葬?!好主意啊!咱也整一个!”

  

   被缴械的女孩突然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所有人都惊呆了!然后几乎像是连锁反应似的,走廊另一头又有个人抢女孩的枪!但这次没这么顺利,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相互咬对方手腕!紧接着似乎有更多人都想在死前再刺激一把,顺便拉几个陪葬的小姑娘!

  

   “啊啊不要!!!趁我高潮时候抢枪真是卑鄙死了!!”

  

   “嘿嘿嘿咱一块死,下辈子当我老婆?”

  

   ……

  

   “快叫保安!快叫————呃!!!”突然一个女孩就被打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围几个女孩都惊叫起来,不知为何有个受刑的男的也跟着惊叫。

  

   ……

  

   “你也抢我枪干嘛啊大哥!!!?”

  

   “我也……那个……拉个陪葬的?”

  

   “你这抢的还不如猫抓的呢!来我把枪含嘴里,你扣着这儿,这叫扳机,我接着动,快高潮了,你不用管我,随时开枪。”

  

   “哦哦哦……”

  

   “我死之后大哥你也赶紧自杀,不是怕你不死,是怕保安把你们拖出去弄什么杀鸡儆猴的剧痛死法。”

  

   “好的好的……嘶嘶我要射……”

  

   “嗯嗯我也要去了~~~射进来射进来~~~上面下面一起哦~~~哥哥射死我~~~”

  

   “啪!”脑浆从女孩后脑勺飞溅而出,她直接就高潮着喷尿了,骑着鸡巴又抖屁股七八下,被人射了一肚子。

  

   ……

  

   最初被劫持的女孩都傻了,不知怎么短短半分钟就乱成这德行!她被人勒着脖子拿枪指头还被肏着,也没什么挣扎余地,只能乖乖等着高潮,她还真挺舒服的,甚至主动踮脚提臀摆出一个能让鸡巴插得更深的角度。

  

   “……哥哥我难受……死得也太突然了……我还没撸串去呢……”

  

   “撸啥串?你不是喝乌鸡汤吗?”

  

   “乌鸡汤难喝死了!!!嗯嗯嗯嗯~~~~~~”

  

   “嘶……我要射……不过我等你高潮完再打你……要不然你最后一下没爽出来非得在那边也很我!”

  

   “哪有什么那边啊……啊啊啊……而且这不也就是几秒的事了……我也快要……哥哥快点……不行不行腿软了……小骚屄被哥哥肏得又酥又麻的……千万别这时候打我……我高潮完跟你说……嗯嗯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

  

   “放心吧妹子,我也要射了!卧槽射了!我正射呢!你屄夹得可真紧!我精液热不热乎?”

  

   “热乎热乎~~~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人家也在高潮呢~~~小骚屄开心死了~~~高潮中的是不是比刚才夹得更紧了~?”

  

   突然两个保安破门而入,高潮中的男女一惊,突然一发子弹射向男的,直接射爆了他额头——这也是他本应获得的结局。但他在死前一瞬间可能因肌肉收缩还是什么,最终还是成功扣动了扳机,女孩的太阳穴如鲜花般瞬间开放,呆呆地愣了几秒,边愣着边吭吭吭地娇喘着,站着完成了自己的高潮,随后两人同时栽倒,鸡巴依然还在小穴里插着。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冲进去的保安一通清扫。

  

   ………………

  

   艳棠简直惊呆了,阿琳的精液都从她嘴角流出,其他没当班的女孩看到这幕差点吓得昏过去,不知为何还有待宰顾客也吓得昏过去的。

  

   穿特警服的保安说:“艳老板,闹事顾客已经全部击毙了,咱们这边的技师被打死六个。”

  

   可以看出艳棠浑身都颤抖着,想发泄又不知道怎么发泄,一把抢过保安手里的微冲,拨到三点射模式对着一个男的尸体“哒哒哒!哒哒哒!”地射成筛子!她一句话也没说,也没喊,只有表情狰狞着,射完之后把枪一扔。

  

   艳棠打个电话:“纤慧姐,顾客闹事打死我六个人,我心情不好,让琳琳今晚陪我。”

  

   “成。”电话那头简短地说。

  

   阿琳不敢违抗,小声跟我说:“没事,明天她直接带我去会场。”

  

   我说:“好,你懂得陪人,照顾照顾她。”

  

   艳棠先不管惨状,把我送出门:

  

   “让你看笑话了,又让你一个人回去,幸亏文公子跟我不是外人,否则我把脸皮剥下来也赔不起。”

  

   “你自己的心态调整好。”

  

   “嗯,那就明天见,替我跟可娴姐和婉玉姐带好。”

  

   “好的,明天见。”

  

   她还是派人开车把我送回去的。

  

   到店之后小咔小嚓看我表情不太对,问我到底怎么了。

  

   “来,过来,你们所有人都过来。小咔拿着枪,子弹先拿走。”

  

   “嗯?好。”

  

   “阿咕来,抢她枪。”

  

   小咔还没反应过来:“为什……”

  

   阿咕却不爱废话,一把抓住这个比她大六岁多的女孩手腕,咔嚓一拧,小咔的枪应声而落。

  

   “啊嗷!!!到底干嘛呀!!!!我都疼死了!!!!”

  

   于是我说了刚才的事,说阿琳留下陪艳棠了,我的员工们都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

  

   …………

  

   ……

  

   插一个前几天的故事。某天一位家长给孩子预定了一场盛大的安乐死仪式,说要布置得有氛围一点,我说这种有氛围的场地可能安息乐眠更多,我们这里只有一个暂存尸体的灵堂,家长说那不是更好吗,说的就是这种氛围。

  

   “孩子学校的老师同学,还有些亲戚朋友,我们都请来了。”

  

   小嚓说:“这位妈妈,是这样的,其实安乐死还算个比较隐私的过程,我们不建议太多人在场,不如付费取回遗体然后在葬礼上邀请亲朋。”

  

   “这孩子从小就是身边的人宠起来的,我跟她爸,朋友亲戚,老师同学,谁都喜欢她。可惜老天爷也喜欢她,不知不觉癌细胞就扩散了,不过也算没白活这14年,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的关爱她都有了。所以最后我们想就别拖到最后又瘦又脸色难看的时候,就趁还漂亮时候跟所有人集体道个别。”

  

   小咔稍微皱皱眉头:“经济允许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建议患者持续接受治疗直到病痛无法忍耐再来接受服务。”

  

   “她自己也同意了。”女人说。

  

   小咔小嚓就没再说什么,按照要求精心布置。

  

   ………………

  

   我们还真布置了一间“灵堂”,一张洁白的木床上铺满鲜花,面对木床放了50把椅子,悠扬的音乐也准备好,林笠身为司仪穿燕尾服戴白手套,一切都按西式葬礼布置而只是少了些宗教元素。告别仪式当天,灵堂座无虚席,两侧过道还站着好多人,还真是老师同学亲朋好友都来了,女孩父母唏嘘着和进门的来宾寒暄,小咔小嚓也忙碌着接待。

  

   这是个很文静的女孩,默默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只看向窗外,拨弄着手指,仿佛厅里熙熙攘攘的几十号人和她不在同一个世界似的。她身穿洁白的校服连衣裙,有着长度并不保守的膝上裙摆和淡蓝色的V字领,胸兜上绣着藤蔓状校徽,奶白色的过膝袜和浅咖色的小皮鞋似乎也都是校服的一部分。她的长发过颈,顺滑得仿佛洗发水广告,一副学生风格的金框椭圆眼睛架在小巧的鼻梁上,折射出一双仍有神采的大眼睛。她看看窗外,看看摊在膝上的书,也不理任何人,除非有人主动和她打招呼她才微笑着叫一声对方的名字。

  

   直到林笠向她走过去,她的眼神才终于聚焦起来,毕竟林笠的外观和气质是亿里挑一的,没有人不为之倾倒,就连北区“石蒜庄园”的那些管家气质的帅哥处刑师也望尘莫及。

  

   “顾涵汀是吧?”

  

   “嗯,我是。”

  

   “能否请你坐到床上,这把椅子是安排给宾客的。”

  

   “今天要死的就是我。”

  

   “我当然知道,我能叫出你的名字。来吧,这边坐。”

  

   少女稍觉意外,可能觉得这样气质的男人应该更“绅士”一点,合上书本移身到床上,林笠只说句谢谢就又走开了,忙碌的小咔把椅子搬给刚到的重要宾客。众宾客进门之后,有些和少女简单说句话,有些和她父母寒暄,有些互相闲聊,交换名片,也有些在白床边放朵鲜花就在椅子上安静地坐着,小嚓倒水给他们。林笠不和任何人聊天,踱了两圈找地方坐,发现没有地方之后,也坐在白床单上。

  

   “您是司仪吗?”少女问。

  

   “不算,没什么复杂的步骤,不太需要司仪,你自己主持也行。”

  

   “那您负责什么?”

  

   “我是处刑师。”

  

   “哦?”少女的双瞳在暗淡中发出微光。

  

   “你看的什么书?”林笠问。

  

   “甜点食谱,我在学做马卡龙。”

  

   “学会了吗?”

  

   “没有,早晨烤了一批都失败了,半生不糊。”

  

   “也没尝一口?”

  

   “没有,我已经48小时除了水没吃任何东西了,我爸说我死的时候不能太丢人,不能失禁什么的,好多人都看着呢。”

  

   “也是,处理尸体的时候要是一肚子食物我们也会很难办。”

  

   少女低头拨弄手指,又翻了一页书,看着自己裙摆和过膝袜之间的大腿,发着愣不知在想什么。

  

   “您会怎么杀死我?”她突然问。

  

   “你不知道?不是你签的合同?”

  

   “我不知道,服务都是我爸妈选的,我没仔细看两眼就签了。”

  

   “这不符合规章制度,你本人必须明确知晓服务内容,我们不提供一切形式的被动安乐死。”

  

   “我服从我爸妈的安排就好,您告诉我是什么内容?”

  

   “安眠注射,说是安眠其实是毒药,但总之是很平静的安乐死方式。”

  

   “也没有网上听说的那些什么其他服务之类的?”

  

   “没有。按你爸妈的风格,可能在众目癸癸之下让我给你做那些服务?我同事小咔问了,他们说不要,小咔说要不要询问你的意见,他们说你还小,还不懂。”

  

   “也是,也挺好。”

  

   少女又低下头,但意外的也没露出太多失落,说不定是真不懂,对她来说也不是件遗憾的事。

  

   “处理尸体的时候看下我胸兜。”她说。

  

   “成。”

  

   但少女已经把手伸进胸兜,拿出一张叠好的稿纸,上下看了看,站起身。林笠站在她身边,提高音量说:

  

   “各位来宾好,今天是顾涵汀同学的安乐死仪式,感谢各位的光临,感谢顾涵汀和父母选择了我们咔小嚓屠宰馆,我是处刑师林笠,将为顾涵汀同学提供最优质的安乐死服务。在服务开始前,顾涵汀同学有些道别的话想对大家说。”

  

   少女清清嗓子,看了看草稿:

  

   “亲爱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老师同学们,大家上午好,谢谢大家参加我的安乐死仪式,我马上就要死了。我很感谢大家对我14年的关心和照顾,使我短暂的14年人生过得幸福快乐,没有遗憾,我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报答你们对我的关爱,没办法再陪伴在你们身边了。我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我会在另一个世界为大家摸摸祝福。最后再次感谢大家前来参观我的安乐死仪式,让我死得不孤单、不寂寞。谢谢!谢谢!”

  

   “呜呜呜呜呜呜……”下面有些人哭着。

  

   林笠推来金属推车,上面的白毛巾上摆着一根已经吸满药的针头。

  

   “顾涵汀,躺上来吧。”

  

   “嗯。”

  

   少女整理一下头发,把演讲稿重新塞回胸兜里,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前。林笠拿起针头,对准她的大腿。

  

   “那么,注射开始。”

  

   针头猛然刺入少女的大腿,她稍微一皱眉头,眼睁睁地看着一管药剂被推入自己身体。一管药剂都被推入身体后,林笠把针头一拔,用棉花堵住针口。

  

   “自己摁着。”他对少女说。

  

   少女自己摁着棉花,躺在床上问林笠:

  

   “我需要摁多久?”

  

   “半分钟左右。”

  

   “然后就可以拿开了?”

  

   “不,那时你就死了。还20秒。”

  

   “啊!我开始晕了!有点刺眼……”

  

   林笠捂住她眼睛。

  

   少女不再摁着棉花,重新把手伸回胸前,腹部起伏了一下,最后轻柔地说了句:

  

   “我过去了。”

  

   “一路顺风。”林笠说。

  

   林笠又捂着她双眼十多秒,而后拿开,用手绢擦擦她眼角的泪水,对宾客们说:

  

   “顾涵汀已经离开我们了。”

  

   “呜————————!!!”现场响起一片哭声。

  

   ………………

  

   她家人没带走尸体,而付款托付屠宰馆将尸体进行火化,也许他们不认为对一具尸体进行道别有意义,所以托付火化之后就离开了。女孩被推进停尸房做火化前的检查,林笠和小咔进行合作。林笠想起她说胸兜里有东西,检查一下看到她的那张稿纸,但小咔发现背面也有字,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一行:

  

   “请检查我的肛门”

  

   林笠把她翻过来,撩开后裙摆,内裤扒下去,小咔拨开她臀缝,林笠伸手进去抠,摸到一个什么硬物,于是两只手指涂上润滑剂,硬生生地把那东西夹出来——居然是一根记号笔!不过再仔细一看,笔里面的油墨芯被取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卷小纸条,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超级小的字!

  

   “小咔,能不能帮我念一下?”

  

   “好嘞!我看看……”

  

   于是小咔开始朗读纸条上的话:

  

   “处刑师哥哥/姐姐:

  

   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被你杀死了,谢谢你给了我这样温暖而幸福的死亡,使我的14岁人生变得完整。而且与此同时,我的肛门也应该被你抠过了,嫌脏的话说声抱歉,我刻意藏得很深就是让你捅到深处才能取出来,肛门是我最近发现的敏感点,用这支笔杆自慰过几次,想到一会儿还要插着出门去,还要插着见人,还要插着死,变成尸体后才被你抠出来,我就忍不住地有点小兴奋了。我身子还热乎吧?我灌肠了好多次!你的手指在我里面搅来搅去,搅得我很舒服哦~~~!希望你是在我刚死的时候就发现这封信了,我里面应该还热乎乎的有点弹性和湿度?要是我已经凉了甚至发臭了,那就赶紧把我扔了吧!扔之前把笔杆给我插回去——如果我的屁股还没腐烂到变形。”

  

   小咔念得面红耳赤,咽口唾沫继续念:

  

   “哥哥或者姐姐别怕,我也不是真能感觉到舒服,只是一边想象被你弄的感觉一边默默兴奋着,真到被你弄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死了,想到这里还真有点伤感啊,我多么想用力夹夹你手指然后娇喘给你听。接下来的事就要麻烦你一下了,看到的话请务必照做,涵汀妹妹在这里求求你了!也算是女孩子死后一点小小的心愿。首先第一件就是——别以为看错了哦——狠狠抽我一嘴巴,然后骂我小母狗!不想出声就在心里骂也行。”

  

   小咔看看林笠,林笠完全没犹豫,抬手给了女孩尸体一嘴巴!

  

   “……然后第二件事就是,刚刚被你抠了半天的小屁股,狠狠抽它17下!六岁那年有一次没写完作业,教数学的男老师打我屁股,为了羞我还脱裤子打,边打边让我长记性,结果我越来越舒服,恰好第17下我就高潮了,直接喷他桌子上,爱液沾了他一手。老师一个劲地解释说没想到我有感觉,我只说句‘我不会跟别人说、以后会按时交作业’,然后就走了。打完我17下了吗?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欠抽?”

  

   小咔一边念,林笠还真抡圆了抽她屁股,抽红是不可能了,毕竟血液已经不再循环了,只留下一个消不掉的白手印。

  

   “……我在大家面前的样子不是装的,但只能说不是我的全部。我的死亡仪式不是为我舒服而设计的,毕竟我是快死的人,我的死亡仪式理应用于宽慰那些关心过我的活着的人。同理,如果你对我这个死小女孩的尸体毫不感兴趣,还有无数可玩的女孩,连在我肠子里动动手指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和体力,那就把我扔了吧,继续玩我也不会让我的灵魂感到高兴。但如果你对我的这副样子还有点性欲,顺手拿什么东西给我破个处。”

  

   小咔暂停在这里,林笠直接用中指,噗唧一声捅进女孩尸体的阴道,滋溜滋溜抠几下,牵着鲜红的黏丝抽出,黏丝当然不是死后分泌的,看来她死前就已经很兴奋了。这之后小咔继续念:

  

   “谢谢你!好强硬!人家的第一次稍微轻点嘛!涵汀都快被你弄得疼死了!女孩子的初次可是很宝贵的,送给你就当是感谢你温柔地杀死我的谢礼了哦~~!快在你的破处记录上添个数吧,不许因为我是死的就不算我!要是敢不算的话,信不信我变成鬼然后突然夹一下小穴把你吓死!嘿!看我小穴!嘿!嘿!是不是动得很可怕!?滑溜溜的爱液留出来了哦!!!”

  

   林笠还真下意识地看她阴部,当然一动也没动。

  

   “……哈哈不吓你了啦,我可是好好地死了,再说就算真变成鬼,我也只会乖乖地把小穴向你敞着。回想我们学校组织去非洲看野生动物,我看见一只母羚羊被鬣狗咬,鬣狗一口扯掉母羊产道,然后把嘴伸进去吃她里面的东西,母羊还没完全死透,两只后腿还在动。第二天老师同学问我为什么走不动路,他们哪知道我一晚上把自己下面都揉肿了。所以如果你已经玩腻了我的小穴,帮我把她切下来扔外边喂狗。对了先稍等一下,要动刀子的话顺便把我奶头也切掉,这些都是我最敏感的部位,说不定被狗啃成稀巴烂的时候我还能在另一个世界高潮。”

  

   林笠一点都没辜负她的期望,手持尖刀咔咔几下就把一副刚被破处的还热乎的小嫩穴给剜下来了,顺便掏出一套卵巢阴道子宫,至于奶头也更是一刀一个,直接开窗户扔到屋后垃圾桶,几只翻垃圾的野狗吓了一跳,发现是食物之后扑过去就抢,好端端的一副小穴撕得血肉模糊的!再回来看纸条,后面的话不多了。

  

   “如果我不是这种病,我真希望自己的器官能被移植给别人,但是现在这副身子什么用也没有,你能帮我插一插切一切之类的,也算是满足一下我色色的小愿望了,不能享受死前高潮有些遗憾,不过光是写这封信我就高潮了三次。我的身体就任由你处置吧,也不用听我爸妈的非要火化,我现在要把信塞进笔杆里插进去了,顺便再自慰两次,期待你看到这封信,纸条上有我的爱液哦~~!

  

   顾涵汀 2076.11.19”

  

   小咔把纸条扔桌上,拿湿巾擦了擦手,林笠把她衣服全都扒光了,只把衣服火化掉,光不出溜的一条身子直接扔出窗外去,更多野狗聚集过来,两口咬掉她乳房,碎成渣的黄色脂肪满地都是,肚皮也被尖牙扯开,狗嘴伸她小肚子里吃她大肠和尿泡。林笠把她扔窗外就下班走了,小咔跪在窗边的椅子上自慰,她刚全程朗读完那封信,被这位顾涵汀小妹妹撩得还挺兴奋。一条狗咬掉她脚趾头,一条狗咬她大腿,还有一条啃住她厚实的臀肉,狠狠一扯,把小菊花的皮儿也给扯下来,再用力点,直接扯出一截肠子!小咔就这样跪着看了好久,又闻了闻她的笔杆和纸条,边闻边自慰着,又嫌脏又有种想舔的冲动,虽然一股女孩特有的骚味,但自己不也是这种味道?

  

   ………………

  

   …………

  

   ……

  

   (剧情段,约7k字)

  

   咔小嚓屠宰馆、安息乐眠、粉枯楼,以及另外一家名叫“石蒜庄园”的以男技师为主并主要面向成年女性的店,这就是我们洋糖市的四家安乐死服务中心。我们四家以各自不同的理念为顾客提供死亡服务,适当交流,互无竞争,艾芙瑞说辐射1500万人应该太保守了,因为常有其他省市慕名而来找我们接受屠宰的。

  

   今早正好就有一个,我刚起床就看见有个女孩在门口等着。早上六七点正冷,甚至能呼出些如冬季时的水雾,她穿着牛仔马甲和淡蓝色打底裤,保暖效果是没有的,站在我门口搓手。

  

   “您……哆哆哆……几点开门啊?”

  

   “今天我们不营业,我就是来贴通知的。”

  

   “我坐火车10个小时才过来,半夜三点到火车站,照着地图一路走过来的,就等您这边开门了……”

  

   “真抱歉,要不然你找个旅馆住下,明天再来。”

  

   “我住旅馆一晚上就不够您这儿的套餐费了,我一块一块地攒钱,还是赶着最近有活动才来的。”

  

   “但是真不行,我今天有会,我员工也都参加,而且别说我们店,可能其他三家店也都要停工一天,总之明天再来吧。”

  

   小姑娘一下就流眼泪了:“……那我……那我去哪啊!!!我都饿一整天了!想着快死了都没给自己留饭钱……”

  

   “唉!”我叹口气打开店门,“进来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也不知她真哭假哭,反正半秒都不到就破涕为笑了。

  

   “嗯!!!!!”

  

   我把昨晚没卖完的两牙三明治给她,虽然是冷食三明治但我还是在烤箱里虚了十分钟,再倒杯热牛奶,她简直又渴又饿,先把牛奶顿顿喝了,再大口地啃三明治。

  

   “慢点吃,别噎着。”

  

   “唔唔!噎死了还省钱呢!您这儿有充电头吗?”

  

   “你还充电!?还要坐多久?我都要走了。算了我帮你扫个共享充电宝吧,明天来时候给我。”

  

   “哇!您太好了!”

  

   小姑娘从裤裆里掏出根粉色的线插充电宝上,腿间传来低沉急促的嗡嗡声。

  

   “嗯嗯~~~~”

  

   “什么东西啊?跳蛋?”

  

   “震动棒。”

  

   “插屄里了?”

  

   “不是,尿道震动棒,比筷子还细。我处女膜还在。”

  

   她不紧不慢地喝着我给她倒的第二杯牛奶,顺手拿起服务菜单翻看。

  

   “你本打算选哪个?”我问她。

  

   “就是这个带10分钟爱抚的斩首套餐。”

  

   “明天你来吧,我给你打个七折,省下的三折去住旅馆。”

  

   “哎呀就十分钟!您给我做了吧!!”

  

   “真不行,我准备出门了,你跟我一起出去,我锁门。”

  

   “求您了老板!!!或者五分钟,五分钟也行!我……嗯嗯嗯嗯嗯~~!!”

  

   “你咋了?”

  

   “稍等……啊啊……我正高潮呢……嗯嗯嗯嗯~~~~~!!!”

  

   “卧槽!?你要是敢尿我店里我一脚跺烂你屄!让震动棒折里边!”

  

   “嗯嗯嗯才不会呢~~~!!尿道塞得特别紧~~~!!!”

  

   她稍微涨红脸蛋,咬着嘴唇,夹紧膝盖蹭椅子,又稍微转眼珠问:

  

   “我尿了您真踹吗?”

  

   “你别尿!!!我不踹!!!!!”

  

   “嘁~!嗯嗯~~高潮差不多完了。”

  

   “小贱屄吓我一跳!再说你现在完事了,我揉你五分钟就能来第二回?”

  

   “这个……这个……”

  

   “或者要不这样,我看你细皮嫩肉的,考不考虑火刑类?比如这个活煮,今天就弄,不收你钱。”

  

   她直接睁大眼睛,惊讶地把嘴张开。

  

   “这……您要煮我……!!!?您简直……天哪!!!”

  

   “不行就算了,毕竟这个没有刑前爱抚,我看你还挺想要的……”

  

   “这个活煮要5000吧!!!我不是在做梦吧!您简直是我爸爸!!!”

  

   “别这么说,你爸听见该多伤心。”

  

   “反正我也没见过。天哪天哪!要煮死我!早知道就不高潮了!”

  

   “嗯?为什么?”

  

   “您还不知道网上怎么说的嘛!?女孩之间都传言说,只要每天午晚各做一次临界自慰,就能在接受火刑的时候被烫到高潮,临界自慰就是弄到快高潮赶紧停。”

  

   “哦!!怪不得选岩浆的小姑娘都选择脚朝下跳进去,这样就能在大脑还有意识的时候被烫到屄。”

  

   “您说那些都不算,我们说的烫到高潮可是不论大脑死活,就算脑子都熟了,也要好好高潮出来给处刑的哥哥姐姐们看。”

  

   “成成成吧,别发春了,你跟我走,今天我们有活动,正好我被安排了要现场展示做道菜。有你在就省得去肉店买了。”

  

   “嗯!!!!!!!!!!!!!!”

  

   ………………

  

   我一向知道艾芙瑞号召力很大,但没想到这么大,远远地就看见新南滩酒店停车场都停满了,还有各个媒体车辆,阿琳和几个粉枯楼的女孩正在门口帮忙登记,小咔小嚓也穿着淡粉色的志愿者T恤忙碌着。走进阶梯式会场,参会者可能不止四五百之多,他们都是来着各省市甚至世界各国的我们的同行业者,或者产业相关人士,也有可食用人类产业的,毕竟这两个产业有很多息息相关之处。

  

   每个嘉宾的位置是固定的,我寻找我的位置没找到。绕过架在过道上的摄像机,我一路往前排找。主席台排座有十多人,看名字放眼望去都是产业知名大佬,突然发现“文谗”两字赫然在列,艾芙瑞给我安排在了主席台上!好在我比较靠边,我左旁边是艳棠,右边是阿琳家的女主人邢纤慧。正对我们的观众席第一排也都是些知名人士,馨烨地产的权荔烨也在其中,虽然她不是我们的从业者,但资金上总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我面对着几百嘉宾,身后是硕大的屏幕,屏幕上打着亮粉色大字:

  

   人道安乐死服务产业发展模式暨相关技术国际研讨会——中国·洋糖2076.11.30

  

   会议开始,作为主持人的艾芙瑞依然是她日常的着装风格,一一介绍主席台上的来宾。

  

   “……国家民政部社会事务司副司长、党组成员赵XX先生。洋糖市民政局局长、党组成员钱XX先生。洋糖市食用籍人口管理办公室主任、机关党委书记孙XX女士。国际安乐死促进基金执行负责人James Smith先生。美国SixSoft公司拓展业务部经理……”

  

   十多个人介绍一遍,最后轮到我们几个。我稍微有些疑惑:石蒜庄园的老板于先生,虽然跟我交集不多但很和蔼可亲的一个大叔,居然没有参会,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同龄的穿黄色西装的瘦高的人,艾芙瑞介绍说他叫万奉。

  

   ………………

  

   上午的会都是业界知名人士演讲,也没有我什么事,迷迷糊糊地就过去了,相比之下我更好奇小咔把我带来的女孩安排到哪去了,是在厨房等着还是在什么地方。于是上午的会结束,我就到厨房去找。

  

   “你去哪?”艾芙瑞说。

  

   “我带了个作为食材的女孩,不知道可娴带到哪去了。”

  

   “先别管那个了,你的烹饪表演安排在晚上,中午就是简单桌餐,下午还有座谈会呢。艳老板已经过去了。”

  

   十多个人的圆桌上摆着各式凉菜,水晶皮冻、老醋花生,已经有人入座了,林笠坐在我旁边,小咔和艾芙瑞和艳棠坐在一起,除此之外还有她们各自的几个员工,邢纤慧和权荔烨也在。

  

   “权总好久不见,新婚快乐啊!”艳棠说。

  

   “你也趁年轻把自己嫁了吧!”

  

   “我?我就等邢姐姐把阿琳契约注销了再注册个身份证。”

  

   “你找她当老公?她自己还想找老公呢!”邢纤慧说。

  

   “那不行,她必须得娶我!白天当姐妹,晚上当老公,你们谁敢说不羡慕?”

  

   正说着,身穿服务员制服的阿琳端上菜,一盆麻香扑鼻的花椒鱼片,小嚓也进来醒酒,阿咕帮忙给我们倒水。

  

   “姬婉玉过来坐吧。”艾芙瑞说。

  

   “我就不了,我在门口,有需要随时叫我就可以。”

  

   阿咕给小咔倒茶水,小咔挥手轰开,小嚓给她倒上一杯热椰汁,小咔捧手里暖着。

  

   门口一个开朗的男性声音说:“我是不是来晚了?”

  

   艾芙瑞露出罕见的营业式笑容:“没有没有,过来坐,别坐门口,来你们男同志坐一块。”

  

   小嚓动作麻利地准备好碗筷碟,阿琳给他倒上水。

  

   艾芙瑞互相介绍:“这就是收购了石蒜庄园的万奉总裁,从今以后他就算是咱们几个的同行了。然后这位是咔小嚓屠宰馆的文谗店长、粉枯楼的艳棠老板、馨烨地产的权荔烨总裁、晶研生物的邢纤慧总经理、我朋友楚可娴、文店长的朋友林笠,还有我的客户经理……”

  

   “幸会幸会!哈哈哈哈!”

  

   我也跟他握握手,这人一脸崇敬的表情,做足了后辈的样子,也对林笠弯腰陪笑。

  

   小咔直接跑过去说:“你也太帅了!叫万奉是吧?加个微信!”

  

   “不敢当不敢当,承蒙楚大小姐厚爱实属荣幸!”

  

   这人确实算男性里长得不错的,比林笠少了些痞气,比我又多了些场面,虽是毕恭毕敬陪笑,却又不失女孩喜欢的那种霸道总裁的气质,就连小嚓也红着脸不敢看他,看他高脚杯空了就赶紧斟上。这位万总裁毕恭毕敬地敬了一圈酒,突然看小嚓愣两秒,低声问艾芙瑞两句话,艾芙瑞回答他。万总裁立刻举杯致敬给他斟酒的小嚓,小嚓受宠若惊手忙脚乱,顺手抄起小咔的椰汁举杯回礼。

  

   “实在恕我眼拙,居然没认出你是圈内有名的小护士姬婉玉!怎么不一起坐?”

  

   “我哪有资格呀,我还要去后厨端菜呢!总裁叫我小嚓就好。”

  

   “别,别,小玉护士,你要是不过来坐,我也跟你端菜去!”

  

   “这个这个……”

  

   小咔说:“那就坐吧。”

  

   小嚓点点头,自己拿碗筷搬椅子挤着坐下,万总裁给她挪地方。

  

   小咔又说:“哎那个谁,万什么来着,万奉,你看她怎么样?是不是又漂亮又懂事?我养大的!”

  

   小嚓把椰汁推回她手里:“总裁别听她的,她是我养大的还差不多,几岁了还要我喂饭穿衣服,晚上不跟我睡一床就吓得哭,我不操心给她准备明天的衣服能把她冻死!”

  

   万奉稍有惊慌:“我相信楚小姐不是……”

  

   “哈哈哈哈!!!嚓儿损我!!看见帅哥就不认识我是谁了,待会儿你再跟万奉喝点酒,是不是连之前逛街我找不着洗手间那事也要拿出来说?”

  

   “说就说!还用得着我喝酒?总裁你听我说啊,上回跟小咔出门,小咔就是楚可娴,然后她突然……算了不说了,饭桌不宜的话题。”

  

   “哈哈,你们关系真不一般啊!”

  

   “那是!嚓儿跟我最好了!”

  

   万奉又说:“对了,有件事也想征求各位的意见,刚刚我在门口捡到一位迷路的女孩,能不能让她也来跟咱们一起吃口东西?”

  

   虽然听起来很突兀,不过艾芙瑞没意见,于是万奉出门片刻,领进来一个女孩,我稍微一愣,正是早上我带来的那个小顾客!

  

   小咔一拍脑袋:“哎呀!店长让我看着她,人一多就挤散了!”

  

   我说:“挤散了不要紧,你居然直接忘了!多亏小万找着她,要不然指不定发生什么,本来说好今天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能就连后天都死不了!”

  

   小顾客吓坏了,我说别担心,这些都是晚上要吃你的人,现在一起吃饭吧。她点点头,也不挨着我,坐在万奉旁边,环视这一桌人。

  

   “我……我该不是在做梦吧……都是明星级的处刑师啊!!!艳老板!还有艾芙瑞小姐!还有小咔小嚓两位姐姐!!还有还有……”

  

   我稍微讲了今早她来消费结果吃了我闭门羹的事,也说要用她烹饪晚餐。

  

   万奉说:“这我可就要说你了,文店长,顾客千里迢迢来寻求服务,被怠慢了多半天也太可怜了,还有楚小姐也是,顾客被交到你手里就该由你负责,挤丢了算什么事?”

  

   艳棠说:“就是就是!”

  

   小嚓也说:“唉!就有这种店长和这种伙计,我们店就没法好!”

  

   小咔挠着脑袋说:“嘿嘿嘿,是是是,我忘了。”

  

   连小咔都不在意,我也没理由被批评两句就不高兴,只能和女孩道歉,女孩赶紧摆手:

  

   “不不不不!今天已经是我人生最大的奇迹了!见到了这么多人!而且还免费煮我!而且等等,带我来的这位哥哥该不会是……万哥哥吧!?”

  

   我心想我第一天认识的人何以这个小姑娘早就知道?

  

   “……万哥哥!?真的就是《取走你的心》的C位主唱万奉哥哥!?这两年都说你怎么突然隐退了,居然转行成这个了!!!?今天上午的镜头里有你吧!这会儿微博不都炸了!?”

  

   小咔掏手机看看:“还真是!万奉原先还真是大明星啊!可惜我没追过星,之前不认识你。快给我签几个签名!就给我签餐巾纸上!嚓儿拿笔去!”

  

   “哎,我在娱乐圈早过气了,楚大小姐想要多少签名都有!”

  

   “我看看啊,你还真挺帅的!我本来以为林笠就是颜值天花板了,结果这么一比还是你更帅点!”

  

   小嚓急得拍她腿:“小咔!!!哪有你这么比的!给你笔,还有花边纸。总裁别在意,这人就这样!”

  

   “我哪在意,应该说林哥别在意就行!”

  

   林笠并不跟他耍贫,只是随便举杯喝了口酒。阿琳倒是跟他搭话,但他只是应付地笑笑。后来我发现了,这人不管热不热情,其实对谁都是礼仪上的客气,唯独对我家的两个看板娘是真的有说有笑,也不知道这俩人有啥好的。菜品上齐,喝了两圈度数不高的葡萄酒,我们又吃点菜,邢纤慧也拨出些菜给阿琳,小咔也把不爱吃的例菜例汤让阿咕端走,对阿咕来说就是令她目瞪口呆的美味了。

  

   “唔!呼呼!这是……什么呀!!?”

  

   “什么呀?哦嗐,鲍鱼啊,这家佛跳墙做得一般,喝汤就行了,里边的肉太柴了,吃鲍鱼都能塞牙,要不干嘛给你呢!”

  

   “唔唔!好吃!”

  

   小嚓默默地把自己的这罐也端给阿咕,小咔还说:

  

   “嘿?嚓儿也不吃?口味养刁了!原先我爸妈老把剩的打包给她拿回来,她那时候可馋了,闻着味儿就在门口等着,现在也讲究啦?”

  

   “嗯……太柴了……塞牙……”

  

   万奉倒是很绅士地照顾餐桌上唯一一名安乐死顾客,这小姑娘也当然是吃什么都好吃,简直都高兴傻了。

  

   午餐结束,艾芙瑞说:“那么咱们就移步到会议室?谈谈咱们洋糖市安乐死行业的发展。”

  

   ………………

  

   我们围着U形会议桌坐半圈,大下午的喝了点酒都有点困,即使是座谈会也是以寒暄为主,说几句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反正走完议程就行,至于艾芙瑞说的什么行业发展,我不认为有什么可刻意发展的,艳棠也没啥说的,只说自己最近生意还行,自杀者里选择商业安乐死服务的比例还在缓慢提升。

  

   “……今年上半年全国已经有82%的自杀者选择商业安乐死,洋糖市则高达91%,这个行业发展30年能有这样的数字,足以证明关于安乐死的新理念已经深入人心。作为这个行业里年轻的一员,我会继续发光发热,无私贡献我的青春。”

  

   “嗯,谢谢艳老板的精彩发言。那么接下来……就是新加入我们洋糖市大家庭的万总裁。”

  

   我们以为会议很快就能接受,谁知万奉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掏出一大摞演讲稿:

  

   “在我开始演讲之前,我想先表达一下我的哀悼,听说粉枯楼就在昨天发生了一起事故,有六名员工被愤怒的顾客杀害,我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悲伤和愤怒,艳老板,请节哀。”

  

   艳棠只是点点头,毕竟自己也还年幼,不好多说什么。按道理说这种事本不应该拿到明面上讨论,万奉如此开场令我们有些吃惊。

  

   “顾客要的是什么?顾客要的是死,没错吧?但是关于性爱抚的必要性,我始终认为有待商榷。顾客完全可以在来之前充分享受性爱,入店之后只接受安乐死服务,而且那些复杂而成本高昂的死法只能徒增痛苦,最经济的方式莫过于无痛击杀。过量的性激素并不能使顾客得到安宁,反而会使他们暴躁不安,暴躁不安而又无惧死亡,毕竟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这样的结果就是——你们也看到了——就会发生粉枯楼昨天那种事。”

  

   艾芙瑞说:“那只是安保漏洞的个例,确实值得借鉴,安息乐眠有一套完整的保障技师安全的系统,比如在任和一间处刑室,其实都有各个角度的多支瞬间致死的隐藏枪口对准顾客。如果顾客希望得到性服务,我们就提供性服务,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安息乐眠出得起这些成本,但能保证其他店也可以吗?”

  

   我有些惭愧,昨天以前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小咔她们能活到现在纯粹是她们万幸,也或者只能说是……

  

   “我们服务很贴心,顾客们都不忍心伤害我们。”小嚓说。

  

   万奉笑了笑,很明显就只觉得小嚓很可爱而已。他打开大屏幕,甚至居然还准备了PPT!

  

   “我想提供一种额外的选项,无意于冲击传统安乐死行业,但只是提供一种选项,就是这种机械式的安乐死方式。艾芙瑞说性服务不可或缺,但谁规定必须由技师完成?处刑方式最常用的也无外乎那几种,哪一种是必须人为操作的?请看这套设备。”

  

   屏幕上出现一套机械,看起来像个小号过山车,万奉用激光笔指着给我们讲解:

  

   “这是一台高端安乐死处刑仪,首先顾客躺在这个平板上,由人工固定住四肢,接下来就进入全自动阶段,会有一支震动按摩器顶住顾客的敏感部位,然后平板移动到下一隔间,这个隔间会释放出气态神经转化剂,使顾客放松心情,也将使即将到来的痛觉转化为快感。被麻醉后的顾客会以一种愉悦的心情进入下一环节,下一环节会有更多不同种类的性刺激,比如这根机械手臂顶端的按摩棒,比如这两根刺入乳房的针其实是两个电极,顾客会在这里达到一系列高潮,至少三次,年龄不限,就算安乐死的最低年龄5岁也可以在被催淫后体验到性高潮的快感。设备装有高潮传感器,高潮三次后的顾客将被送往下一隔间,也就是处刑隔间。虽然其他按摩器都撤走了,但腿间的主按摩器将始终跟随顾客移动。处刑方式依不同刀头而定,有斩首、穿刺、腰斩、窒息、分片、枪击等方式,未来还可能开发出更多更刺激的方法。在处刑过程中按摩器也不会停止工作,这就有了使顾客达到死后高潮的可能性。然后再下一隔间,顾客身上的血会被最大限度地洗净冲干,有需要回收尸体的会直接装进棺木里,没有的则会被切块用以它用。”

  

   “看着还行?”艾芙瑞说。

  

   “对!这个设备最大的优势就是,首先他可以使顾客和技师全程分离,技师只需要做简单的固定和搬运工作,没有任何危险。其次其实很多顾客希望能有更加私密的死亡环境,没有摄像头,甚至也不希望被技师注视,所以这个系统可以完全保证顾客的隐私,顾客只需要从这个门进,尸体从尾端送出。”

  

   我突然说:“等等等等!你说全程封闭?没有监控?”

  

   “对,这将是一种对顾客的保证,保证没有摄像头,死亡过程将是全程私密的。”

  

   “但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

  

   “不会有的,仪器很精密,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艳棠问:“这有现成的实物吗?还是说只有概念?”

  

   “何止实物,已经完全商品化了。其实我今天也是有备而来,稍晚些时候请移步到酒店的后厨仓库,我已经让人搭建好了一套设备用于演示。而至于演示对象,我已经联络好了。”

  

   他看了看早上找我的女孩,女孩一脸通红的表情。

  

   小咔说:“等等!她是我们店的顾客!文谗都给她吃三明治喝牛奶了!”

  

   女孩说:“钱还给文叔叔的店,万奉哥哥说给我做是免费的。”

  

   我当然不能要她钱,正犹豫要说什么,女孩一脸哀求地看着我:

  

   “求求文叔叔,让我用万奉哥哥的处刑仪死吧!我下辈子愿意转生成三明治给你吃!”

  

   “不用下辈子,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吃上了。”

  

   “那也就是说……”

  

   “毕竟你也没跟我们店签合同,在哪接受处刑是你的选择,我反而要感谢你把自己的肉给我们吃,你一定会非常美味。”

  

   “嗯!!!!!”

  

   女孩对我鞠一躬,抱住万奉的胳膊,我不知为何隐约有种被绿了的感觉。

  

   ………………

  

   …………

  

   ……

  

   这还真是个规模不小的设备,和温柔的小嚓相比,这套又大又机械感十足的设备可完全谈不上有什么美感,不过鉴于他说之后这套东西会隐藏在挡板里,一切都是全密闭的,那么顾客大概率也看不见。今天这个小顾客却是能看得一清二楚,设备的每一个环节都一目了然,她直接看到了处刑机构的回转式刀架,上面有锯条和利刃,吓得稍微有些颤抖,万奉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大小姐别怕,我要用这根布带子蒙住你的眼睛。”

  

   “嗯……”小姑娘自觉地闭上眼睛。

  

   被蒙住眼睛之后的小姑娘看起来不太紧张了,抓着万奉的衣角,即使她看不见万奉,万奉也是一副温柔而欠揍的表情。

  

   “我要冒犯一下了,要脱掉你的衣服。”

  

   “呀~?我……我自己脱!”

  

   “那怎么行呢?尊贵的大小姐怎么能自己脱衣服?”

  

   小咔不屑地说:“我12岁就学会自己脱衣服了!”

  

   万奉从表情到声音到一切一切,完全就是个油腻的小白脸,小顾客就算看不见他的脸也被他的声音撩得浑身发麻,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我……我哪是什么……大小姐……”

  

   “嘘————”

  

   女孩稍一愣。

  

   “——身体放轻松,一切交给我。”

  

   “嗯……”

  

   万奉解开女孩上衣的扣子,脱掉外衣,再蹲下解开鞋带,帮她脱掉鞋袜,露出赤裸的双脚。光是这一步就把她羞得从脖子红到脚了,但下一步万奉又脱她裤子,外裤、秋裤层层脱掉,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她捂住裆部。

  

   “……脏。”

  

   “抱歉了,大小姐,本该给您完全私密的服务,但今天能不能让我的朋友们看看你美丽的死亡过程呢?”

  

   “真的脏,我自己脱……”

  

   “怎么会呢?少女的内裤都是花香味的。”

  

   “可是……可是……”

  

   “把身体交给我吧。”

  

   女孩知道自己毕竟是免费接受服务的,抿着嘴唇点点头,于是把手拿开了。万奉脱掉她内裤,露出洁白没有阴毛的小阴缝。

  

   “唔,果然是花香味的。”

  

   “真的?我也闻闻?唔唔?什么嘛!我就说我坐了一天的火车!明明就很……”

  

   万奉又用食指肚点住她嘴唇,女孩就不再说了。而且这时更该令她害羞的东西也被发现了——她尿道里还插着尿道震动棒。万奉稍有意外,在小姑娘耳边说:

  

   “大小姐的小玩具,我先取走了?”

  

   “小玩具是——呀啊~!?”

  

   万奉直接把十公分长的震动棒猛然抽出,女孩膝盖一软,娇喘着半蹲下去,稍微漏出点尿来。

  

   “这根小玩具就陪你到此为止了,一会儿会有更舒服的。”

  

   “唔唔~~嗯~~~~”

  

   她很快就被脱了个精光,由万奉领着骑到仪器操作台上。这个仪器和视频上的还不同,她是骑在一个类似于鞍马的横梁上,胸口趴着贴上去,双手从下侧抱住,手腕被拷在一起。于此同时因为她身体前倾,臀部自然后翘,粉嫩的阴部从叉开的双腿之间露出来,向后敞着就好像在等待什么东西的插入。暂时没有东西插入,但鞍马上却有个高尔夫球大小的表面凹凸不平的球体,正好贴住她阴蒂。

  

   “那么大小姐,流程开始了。”

  

   “嗯……嗯!?”

  

   贴住她阴蒂的小球嗡嗡嗡地震动起来。女孩身体猛然一跳,但其实没有可以挣扎的余地,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被震着阴蒂,在娇喘中一个劲地收缩着稚嫩的小淫穴,她越收缩越用力,舒张得也越来越开,逐渐的就连里面的阴肉也露出来了,不用扒着阴唇也连里面的处女膜都清晰可见。

  

   “嗯~~~~~~~嗯嗯~~~~~~~!!!”

  

   然后在她的愉悦的娇喘声中,鞍马形状的“载物台”开始沿着轨道移动,把她送入下一环节。她正还在喘息着,一根类似于洗牙用的喷头伸到她鼻子下方,喷出一股淡黄色气体,被她吸入体内,这就是3NT神经转化剂。药物几秒钟就起反应了!她的娇喘瞬间变得更加魅惑,小奶头也立起来,阴道里面直接就有一股淫液向下淌出,从后腰到大腿都泛起红晕。

  

   “哎~?嗯~~~!!!!嗯嗯好爽~~~!!!!!”

  

   紧接着,一片很薄的剃须刀片由上而下划过,在她后腰划了浅浅的一道血痕。

  

   “嗯啊~~~~!!!!!!!”她不仅不疼还反而叫得更愉悦了。

  

   万奉解释说:“这一步是验证药物是否起效,你们看我手机上的传感器数据,她被划伤感到的是性快感而不是痛觉,这就说明药物起效了。”

  

   小嚓说:“确实,万一没起效的话估计后续要疼死。”

  

   一些激光扫描着女孩的身体,最终一束激光定位到她的阴道,然后就有一根旋转着的塑料阳具跟随激光的定位插入她阴道之中,这一瞬间隔着布带我都能看到她惊讶痴狂的眼神。她一下就爽翻了,哦哦哦地叫得几乎无法呼吸,更何况很快又有一束激光定位到她的后窍,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早就凭空流着肠液润滑了,一根不旋转但前后伸缩的按摩棒缓缓插入,被填满双洞的女孩发出她此生从未有过的愉悦娇喘。

  

   “啊呃~~~~~~!!嗯嗯~~~~~!!!嗯嗯嗯~~~~~~~~~!!!!”

  

   但这居然还没完,果然有两根灵活的金属触手伸到她胸前,在激光的指引下靠近她的两颗奶头,金属触手前端居然是两根针,针尖对准奶头正前方,两侧同时猛然一刺——瞬间刺入至少四五厘米深!在刺入的一瞬间电回路就连通了,她颤抖着娇喘几秒,突然间就潮吹了,液柱从她不算狭小的尿道里喷射而出,被阴蒂上的震动球打成更散的水花,溅在仪器的每个部件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哼~~~~~~~~~~~~~~~~~~!!!!!”

  

   “这是第一次。”万奉说,“本来再高潮两次之后才会被送入处刑环节,不过鉴于今天就是演示,她来之前也用自己的玩具高潮过很多次了,为了节约时间,我就手动把她送到下一环节吧。”

  

   “……不……啊啊啊……等……呀啊啊啊~~~”

  

   女孩娇喘着听到这些话,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身上的各种按摩棒之类的被毫不怜悯地抽出,抽出时候带出一截粉嫩的肠壁或者阴道壁,刚一抽出就紧紧地夹回去,但唯独载物台上的震动球始终刺激着阴蒂。她就这样被送入下一个隔间,她的上方是巨大的回转式刀架,上面有各种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处刑器具。

  

   万奉把手机拿给艾芙瑞:“你来选一个适合她的处刑方式?”

  

   “我选?嗯……斩首……穿刺……等等这是什么?”

  

   “哦!这是最新式的无痛瞬死处刑器,会把她的整个脑子瞬间吸出颅骨。”

  

   “试试这个。”艾芙瑞说。

  

   “行。”

  

   听到这话的小姑娘直接就哆嗦起来,但也可能不是吓得而是突然被刺激的,因为传感器显示她的快感值猛然升上90%多,也就是说马上就又要高潮了。

  

   “她要高潮了,要不要等她一下……”小嚓说。

  

   “不用等,正好我给你们演示一下顾客的死后高潮,我先赶紧处刑了。”

  

   “……嗯嗯~~不要~~~~!!”女孩娇喘着哀求。

  

   不过哀求也没用,在万奉的操作下,突然两根细玻璃管刺入她的两侧耳洞,可能直接就把听觉系统捣烂了,看深度连内耳也凿穿了,甚至深入了颅内!光是这“痛觉”就又把她的快感值顶上5分!

  

   “左耳吹气正压,右耳吸气负压,极大的压力。最后的处刑按钮由楚大小姐试试?”

  

   小咔可不管她快感值多少,接过按钮咔嚓一摁!

  

   “等等我要去了————嗯呃?”

  

   仪器突然一声巨响,像气钉枪发射的声音!

  

   “啪!”

  

   女孩右耳的玻璃管突然一红,准确地说是突然一粉,她的一腔脑子肉就在巨大的压差下被吸入管道碎成肉泥!肉泥直接流入右侧的储肉罐里,罐壁上瞬间挂满被绞尽的粘稠脑汁,浮着粉色的沫沫,有点像草莓奶昔。

  

   于此同时女孩浑身猛然一颤,脑袋稍微向右一歪,左手瞬间一握拳,左脚尖也勾一下,直接僵住不动了,娇喘声也戛然而止,只有阴蒂下面的震动球的嗡嗡声。两根玻璃管抽出耳洞,两侧都流出些血,左侧基本只有血,右侧还流出没吸净的脑髓,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然后这样又震了五六秒钟,小屁股一夹,大腿一绷劲,小穴哔哔地夹两下,没脑子的死小姑娘高潮了,淫水又流了一腿。再过几秒钟,她差不多高潮完了,没有生命的嗓子里“吭吭吭”地叫起来。

  

   艳棠问:“这是死后高潮吗?怎么高潮完了还叫?”

  

   万奉说:“对,高潮结束了,她这样的小姑娘高潮后就很敏感,碰一下都不能碰,更别说被继续震着,现在这是嫌疼才开始叫唤。”

  

   他把震动球关掉,果然女孩尸体也不再叫了,僵硬小片刻,浑身都瘫软下去。

  

   “下一步就是装棺,如果家属有需要的话可以交一笔棺木费,装棺也是全自动的。如果家属不要遗体或者没人认领,那就直接送到左边这个塑料桶里,再由人工收集并做无害化处理。”

  

   果然载物台承载着小姑娘向左一转,后方一翘,女孩向下滑入一个大桶里,空脑壳好像被摔扁了一块。

  

   ………………

  

   晚餐的汉堡是由小嚓做的,汉堡肉还是选用小姑娘的后臀尖。把她正面朝下往案板上一放,剔骨刀戳进屁股,嚓嚓一片,两坨带皮臀尖肉就被漂亮地剜下来。一通剥皮去肥后,切成小块放入臭氧发生器排酸,捞出来后再洗净,用吸水纸好好地擦干表面,最后送入绞肉机,搅成一盆粉嫩嫩的新鲜肉馅。

  

   “哇!肉质还行啊!”阿琳说。

  

   高汤淋在肉馅上,顺时针高速搅拌,三颗鸡蛋磕进去,再浇一勺脑子酱,搅成半固态肉糊,油盐葱花最后搁。小嚓直接上手,舀起一块肉馅拍成正圆形的手掌薄厚的肉饼,拍出一片就直接下平底锅煎,锅里的黄油耗完了就再下一块,旁边阿咕帮她计时,每半分钟翻一面。小咔也跃跃欲试,掰开汉堡坯子抹入千岛酱,垫上厚厚的生菜丝,再来一片浓郁的烟熏高达奶酪,刚出锅的汉堡肉往奶酪片上一拍!合上面包之前撒上少许研碎的披萨草,汉堡肉表面的油脂仍然哔哔作响,就像女孩死后发出的娇喘,愉快地煎炸着下面的奶酪片和上面的披萨草碎,就这样用面包盖住,轻轻一摁,插上小旗,旗子上不知为何是金丝雀城的标志。另有用酸黄瓜配番茄酱的另一种汉堡,这是小咔的最爱,酸黄瓜铺在面包上,挤上厚厚的番茄酱,最厚的几块肉饼盖在上面,铺上一片蒙特利杰克干酪,直接就被肉的热量烤软了,四角紧紧裹住肉排,再把面包也盖上,层叠之间的热干酪简直比任何酱料都更浓香美味!

  

   “咔小嚓屠宰馆特制少女芝士堡,请各位慢用!”

  

   “哇!楚大小姐和小玉护士亲自下厨!?我今天可有口福了!”

  

   “嗯,总裁尝尝我和小咔的手艺,是不是比麦当劳的好吃点?”

  

   “唔————!!!!不行!怪不得你们店的餐饮营业额占比越来越高!”

  

   艳棠说:“这个汉堡也太好吃了!尤其你们加的那个脑子酱,我觉得就很提鲜!不过设备也很不错,我都想考虑入一套男用的。万总裁,这套设备要采购的话大概是什么价钱。”

  

   万奉说了个价钱,我们都稍吃一惊。

  

   “这么贵!?”艾芙瑞也说。

  

   “是的,这还是这个公司最低端的产品,还有些中高端的更贵。”

  

   艳棠稍有遗憾:“我们这种小本生意……可能就算了。”

  

   艾芙瑞也摇摇头。

  

   小咔倒是还挺感兴趣:“要不然我跟我爸借点钱,给咱们店买一套?”

  

   我说:“非要买也不是买不起,但这得多久才能回本?或者说能不能回本还不好说,毕竟这东西也要用电。除非我因为买了这个东西,从你们几个里挑两个裁员。”

  

   阿琳首先紧张地一张嘴,邢纤慧把一口汉堡塞她嘴里。

  

   “我说着玩呢。”

  

   “呼……唔唔!真好吃!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么好吃……”

  

   “没有吧,你都长老了。”艳棠说。

  

   一整天的活动就在美味的汉堡大餐里结束了,虽然我们很遗憾无法采购价格昂贵的全自动处刑仪,但至少也算是大开眼界。万奉这套据说也是他租的,用两天后可能还要还回去。

  

   “总之欢迎你加入洋糖市安乐死同行会,之后常走动,常联系。”

  

   “深感荣幸!”

  

   ………………

  

   …………

  

   ……

  

   七、杂七杂八的日常工作

  

   某天我们接了个集中处刑任务,负责处决某市女子监狱里的19名12-17岁的死刑犯。处刑地点位于中央大街路口,届时会有周围几个中小学组织参观,顺便接受普法教育,路人也可以自由围观。我把我的六个员工都叫去了,男士穿上黑西装,女士包括阿琳也穿黑色制服连衣裙,手持长管猎枪,我开我的五菱宏光把他们带到现场去。

  

   十字路口被封起来,围观人群可能有好几百人,两辆厢式囚车已经等在场地中央。狱警押下来19个女孩,都年龄不大,身穿浅灰色囚服,很自觉地排好队,双手已经都被拷在背后了,脚腕上也拷着铁链,走路哗啦哗啦响。她们看见这么多人,可能稍有些害羞,但看到我们持枪走下车,可能更多的就是害怕了。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讲话:

  

   “……自从最低死刑年龄降为12岁以来,未成年人犯罪率有着显著的下降,而公开处决措施的颁布又进一步降低了这个数字,死刑的执行是公开而有教育意义的!死刑方式的增加更起到了警醒作用,不同程度的痛觉使死刑也具有了等级的划分。比如今天将要实施的‘阴道枪决’处刑方式就是相对较重的一种,普遍适用于未成年女性死刑犯,在此展示给在座的同学们,希望你们以此为鉴,遵守法律。”

  

   “呱唧呱唧……”一片掌声。

  

   男的又说:“在处决前,一位受刑人代表会对大家进行简短的发言。”

  

   其中一个梳着羊角辫的13岁女孩走出列,手腕依然拷在背后,狱警给她举着话筒和稿纸,她用稚嫩而略微颤抖的声音说:

  

   “……同学们好,我叫姚小莉,今年13岁,一个月前我也和你们一样是一名普通的初一女生,过着普通的校园生活。我喜欢班里一个男生,向他表白被拒绝了,但是我同桌的女生向他表白就同意了,我特别恨我的同桌,就问她喜欢什么,她说喜欢狗,我说我家就有狗,然后约她来家里,我家养的是杜宾,到家之后我就命令我家狗把她给强奸了,她哭着说要报警,我一害怕,就让狗把她咬死了,又怕尸体被发现,就切成小块当狗粮,计划让它半个月吃完,就在快吃完的时候被发现了,法官判我死刑,阴道枪决。我现在特别后悔,我的人生要结束了,我喜欢的男生也恨死我了,一切都完了。我代表今天要被执行死刑的19个人对大家说:请大家遵守法律,不要犯罪,不要因为恨一个人就把他杀了,否则就会罪有应得。阴道枪决又疼又羞耻,但这是我们应得的处决方式,我们活该死得这么痛苦,我们活该死得这么丢人,希望大家看到我们的死刑之后引以为戒,把我们死的样子牢记于心,别不当回事,无论生活中遇到什么样的挫折也千万别学我们实行犯罪,否则的话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们。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谢谢。”

  

   “呱唧呱唧……”又是一片掌声。

  

   突然一只鞋砸向女孩,所有人都吃一小惊,一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男生狂怒着要冲过去,被保安赶紧拦住,就算这样他也拼命把另一只鞋也扔过去,砸中了女孩的额头。女孩看到男生之后,第一反应先惊讶地泛起红晕,紧接着颤抖起来,似乎有眼泪要涌出。

  

   “姚小莉,处刑开始!”

  

   狱警一脱她裤子,囚服裤腰褪到大腿高度,露出光洁无毛的阴缝和泛着红晕的臀部,女孩惊慌地又看一眼男生的方向。

  

   “别……”

  

   狱警一压她肩膀,同时踹一下她膝盖窝,她就顺势跪下去,再一推后背,她就跪着弯下腰,脸贴在地上,隐私部位向后显露无疑,还微微一夹一夹的。狱警走到她前面,单脚踩住她后脑勺,她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林笠持枪走到她身后后,我在旁边负责发令:

  

   “举枪!”

  

   林笠把枪扛起来,斜向下直指她阴部。

  

   “插入阴道!”

  

   枪口向前毫无轻重地一捅,直接撑开两瓣紧闭的阴唇,插入女孩阴道中。女孩浑身颤一下,在狱警脚下发出一声呜咽。

  

   “开保险!”

  

   林笠把保险打开,此时已经有处女血从阴道里流出来了,稚嫩的小穴吮吸着冰冷的枪口,但马上这一切都将无比炙热。

  

   就这样再静候两秒,我高声说:

  

   “射!”

  

   枪声几乎与发令声同时响起,一声清脆的“啪”的枪响转瞬即逝,与此同时转瞬即逝的还有女孩幼小脆弱的生命,连同她的稚嫩的生殖器官和邪恶的小灵魂一并烟消云散了。

  

   “拔枪!”

  

   林笠把枪拔出来,牵出一丝带着血色的黏丝,与此同时小尸体也失禁了,一股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洇湿了灰色囚服裤子。林笠后退两步远离受刑人,狱警也不再踩着。

  

   有法医走过来,把她翻过来做鉴定,刚刚表情丰富的女孩此时目光呆滞地看着天空,浑然不知自己脸上还沾着几粒沙子,唯独阴蒂不知为何翘起来了,明显比刚才跪下之前更加挺立,从阴缝里露出头。法医摸她呼吸脉搏,拨开眼睛看她瞳孔,中指抠一下她嗓子,又抠一下她肛门,经过半分多钟简短的鉴定,用手势示意把裹尸袋拿过来。女孩阴道被塞上超粗尺寸的卫生棉条,然后被装进裹尸袋,拉链拉上,两人把她抬起来,往旁边的平板卡车上咣叽一扔。

  

   “姚小莉处刑完毕。程心悉、韩如倾、柳悦然……等六人出列!”

  

   这次直接押出来六个女孩,相隔一米站成一排,六名狱警如刚才一样,把她们裤子扒到大腿或膝盖高度,摁着肩膀跪下去,往前一推使她们脸贴着地,然后站到前面踩头。几百双眼睛注视着12条白花花的女孩大腿和12瓣颤抖着的小臀部,全都是白里透红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各就位!”

  

   我的六名店员分别站到女孩身后。

  

   “举枪!”

  

   六只枪口指向六个女孩的阴缝。

  

   “插入阴道!”

  

   枪口插入女孩阴道的时间完全一致,六个女孩都在同一瞬间发出呻吟或娇喘声,有些略带痛苦,有些略显妩媚,有些被顶得向前缩,也有些反而更努力向后翘,明明都是未经人事的小处女,贞血一个都不少,却有两个一个劲向上提臀,仿佛想把枪杆套得更深似的。

  

   “开保险!”

  

   已经有女孩尿了,还有女孩这个时候才开始哭。

  

   “射!”

  

   枪声如此整齐,六声枪响并为一声!六个幼稚的小死刑犯身体几乎同时一跳,12瓣小屁股都不约而同地紧绷起来,还有的痉挛着挣扎,幸亏被踩着后脑勺,何况枪杆还插在小穴里,想挣扎也没有多少自由空间。这不是小口径步枪,不会让她们死得太过于拖泥带水,多则五秒少则瞬间,她们也就死透了。

  

   “拔枪!”

  

   六只小淫娃都不负众望,每只小穴里都牵出晶莹染血的黏丝。有个女孩在被拔枪的一瞬间又稍微哆嗦一下,可能是枪口蹭小穴太刺激了。然后刚才没尿的现在开始失禁,刚才已经漏尿的现在继续。六个法医走过来,像刚才一样检查她们的身体,抠她们嗓子和肛门。

  

   “一号位需要补枪。”

  

   补枪由我来,我掏出手枪走到一号女孩旁边,左手握着她左脚腕把她头朝下提起来,她居然还真有意识,没被握住的右腿居然还能和左腿并住。我用手枪分开她腿,深插入她冒血的小穴,她又“嗯~”地轻吟一声,紧接着我连射三枪。

  

   “啪!啪!啪!”

  

   然后我把枪拔出来,一松手使她重新摔回地面,法医再次抠她屁眼,这才让人拿裹尸袋。六具尸体也同样被扔上卡车。

  

   “程心悉、韩如倾、柳悦然……等六人处刑完毕。蔚敏、石燕燕……等六人出列。”

  

   看过刚才几个人的处刑,这六个的表情明显不一样了,身体颤抖着,脸颊通红着,眼神游离不定地不知在看什么,被带到处刑位置站好,扒掉裤子,两个女孩扭捏着蹭膝盖,仿佛想用大腿把小穴挡住,但当然是无谓的,遮掩不住小穴和裤裆之间的淫液丝。这也不能怪她们,看了之前七个人的处刑之后也差不多该有人在发情了。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有几个女孩的阴唇上贴着两片胶布,把阴唇和临近的屁股皮肤贴在一起,站着时候还没啥,跪下弯腰向后一撅,胶布就把阴唇向两侧扯开了,露出湿润的阴道口和粉嫩的阴肉。这是她们怕疼而想的花招,因为怕枪口捅进去的时候太粗暴,所以“主动”把小穴扒着,但是其中一个女孩就是刚才扭捏大腿的一个,她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凭空发情了吧?此时应该更加后悔居然提前用胶布扯开小穴,穴口里已经有淡白色的爱液流出。

  

   “各就位!”

  

   六人再次站到女孩们身后。

  

   “举枪!”

  

   六个枪口指向她们的小穴,光到这步已经有小穴在一个劲地哔哔夹了,我知道这是出于极度紧张,但光看样子就好像在饥渴地恳求枪杆赶紧插入。

  

   “插入阴道!”

  

   枪口插入那几个用胶布撑开的小穴时,其中一个发出愉悦的娇喘声,不像是在接受死刑,反而像是在初次体验性爱的快乐,亏她刚才被脱裤子时候还扭捏两下,现在就属这丫头叫得最骚了。

  

   “开保险!”

  

   别的女孩都开始哆嗦了,就她还在持续娇喘着,似乎还在轻微抖动臀部套弄着枪口。持枪的是小男孩胡锣,只是握紧步枪一动不动等我命令。

  

   “射!”

  

   “啪——!”又是六声枪响合为一声,六个女孩同时一跳!而这命令也仿佛是给那个发情的女孩施加的,当别的女孩几秒后开始松弛失禁时,她却反而以强劲的力度射出两股尿液。

  

   “拔枪!”

  

   胡锣把枪拔出来,她还继续哆嗦着。看这样子难道我又要补枪了?不过法医走过去一番鉴定,抠抠她喉咙和肛门,然后说她已经死了。

  

   “这是这个年龄女孩常见的刑后高潮,虽然看起来很有生命力,但子弹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直接捣毁了脑组织,也就是说已经脑死亡了,所以这个高潮她是没有意识去体验的。”

  

   同学们议论纷纷:

  

   “噫!死了还这么贱!太丢人了!”

  

   “她应该也自己不想吧?都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正因为不受她控制才贱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后是这副模样。”

  

   “对!就冲这个我也绝对不犯法!死得也太羞耻了!”

  

   “呃呕!黏的还往外流呢!”

  

   直到法医把她小穴用超粗棉条堵住,装入裹尸袋扔进卡车,讨论声才逐渐停止了。

  

   “蔚敏、石燕燕……等六人处刑完毕。何曼青,凌水露……等最后六人出列。”

  

   ………………

  

   我叫凌水露,是最后被处刑的六人之一。在我之前已经有13个人被打死了,我眼睁睁地看着枪口插入她们的阴道,射穿她们的身体,仿佛每一枪都射在我自己身体里似的,每声枪响都使我身体一紧,直至现在我才发现,我下面好像湿了!光是想到自己要被扒了裤子看光光就已经慌死了,但看了蔚敏刚才的“刑后高潮”,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孩身体死后怎么会有这样耻辱而丢人的反应!我该不会也……!!?她死前就已经湿得不像话,我好像也没比她好多少……

  

   地上用粉笔画着六个一米直径的白圈,每个圈里已经至少死了两个人,地上还有从她们阴道里流出来的黏稠的血和尿液。我被押到其中一个圈里站好,面对着一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同学们。

  

   两个月前我是这里的初二学生,次次年级第一,是老师们眼中的明日希望,是同学们眼中的高岭之花,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的表白的份,怎么可能我也有被拒的一天……明明就是个被全校欺负的矮子可怜虫……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我可是把内裤都在他面前脱了,想用我宝贵的初贞去点亮他灰暗的人生……他居然骂我婊子还说幻灭什么的……这种废物难道不该被剁掉睾丸然后摔死!?我可是年级第一!我还有家族产业要继承!!未来还有比他强十亿倍的男人要娶我!!!女生们都叫我姐姐大人,男生们都叫我水露公主,我温柔地拒绝他们的告白,毕竟他们只是一帮庸碌的家伙……

  

   然后就在这帮庸碌的普通人面前,我的裤子被扒掉了。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男生对我肆无忌惮地拍照,女生捂嘴偷笑或者或者什么,我低头看看——正如我所感到的,我的爱液已经满到溢出身体,在我阴部和裤裆之前牵出细丝。紧接着我被摁着跪倒地上,脸贴在冰冷的沥青路面,当我还想挣扎时,一只鞋底踩住我的后脑勺。我能感到来自后方的视线,也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我的阴部肌肉不知为何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把更多新分泌出的黏滑液体挤出阴道。

  

   “各就位!”

  

   有人站在我身后,这就是即将把我杀死的人,我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举枪!”

  

   有东西在指着我!虽然还没碰到但我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存在!那是即将夺走我生命的东西,夺走我生命之前会先夺走我的……

  

   “插入阴道!”

  

   ……来吧……!来吧……!啊嗯~~~!!!好痛~~~!!!

  

   “啊嗯~~~!!”

  

   我已经忍住不想发出声音,但还是和另五个人同时发出不由自主的叫声。原来女孩被破处的一瞬间是无论如何也会忍不住叫出声的,这副身子不受我控制的开关可真多!枪口没有我想的那么冰冷,已经被子弹和前两个人的体温捂暖和了,硬生生地直接捅入我深处,顶在我都不知道居然有触觉的部位,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但很快我发现自己和旁边人不同了,她们只是轻微地呻吟一声,我的叫声却似乎停不下来,撑满下体的硬物仿佛在不断散发着令我快乐的物质,这感觉不就是高潮……

  

   “嗯~~~~~~啊啊~~~~~~~~~~!!”

  

   “开保险!”

  

   我听到身后什么东西一拨,知道这是最后一步,自此那颗小金属将畅通无阻地进入我的身体里,撕开我最敏感的部位。那会是什么感觉啊!?会是疼还是舒服?我现在就已经快要到最舒服的顶峰了!我从什么时候起居然在扭腰!?我体验到的快感居然是自己的阴道在蹭枪口!?原来这就是被抽插的感觉啊!我好像快不行了!高潮感要憋不住了!他们看我这副样子在想什么?怎么还不说射啊?是不是快该说了?这都过去几秒钟了!从今早就没给我们尿尿的机会,要是我真高潮的话————

  

   “射!”

  

   “啪!”

  

   我耳朵被震得一聋,同时感觉下面被狠狠一顶,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犹如一团巨大的礼花盛开在我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深处!我再也忍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有种我所不知道的什么东西喷涌而出!但也如排山倒海般的,不知为何所有意识和这世界的所有东西就都像坍缩了一样,陷入了一个极小的黑洞……

  

   ……

  

   有人抠我屁股,我难受地缩了一下。

  

   “这个需要补枪。”

  

   我被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倒提着脚腕,我见过他对别的女孩是怎么做的,于是尽量放松心情,放松身体,再次将这坚硬的棒状物体纳入体内,任由喉咙婉转地呻吟一声。

  

   “嗯~~”

  

   “啪!啪!啪!”

  

   于是我的灵魂就被彻底顶出了身体,逐渐消失在了茫茫无际的宇宙中。

  

   ………………

  

   “何曼青,凌水露……等六人处刑完毕。本次行刑,应处刑19人,实处刑19人,行刑结束!”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四面八方一片热烈的掌声。

  

   ………………

  

   …………

  

   ……

  

   某天两个女孩进店,阿琳满面春风地迎上去:

  

   “欢迎光临!”

  

   两个女孩穿着同样的白色连衣裙校服,胸口绣着藤蔓状校徽,一个巨乳金发螺旋卷,一个平胸冷艳黑长直,黑长直穿着黑丝,螺旋卷穿着白丝,丝袜上沿勒紧大腿,和连衣裙摆之间露出白皙丰腴的大腿肚子。两人虽然同时进店但一言不发,也不看对方的脸,事实上她们刚刚也并非一同走过来,而是在店外碰头的。阿琳稍微收了笑容,因为她意识到一个事实:这两人关系不好,甚至是互相仇视,不是那种傲娇式的相爱相恨,而是真的恨之入骨,恨彻心扉。

  

   然后阿琳认出来了:“雅璇小姐!?嘉璐小姐!?”

  

   我问阿琳这是谁,阿琳说这是她主人的远亲,是一对异卵双胞胎姐妹,黑发的叫邢雅璇,卷发的叫邢嘉璐,她们上面有个兄长,留学多年今晚归国,直接进入晶研生物当副总裁。

  

   “哦哦,我没问你她们哥……”

  

   “洋糖邢家有‘妹奴’的传统,长子长女如有亲妹,可以选一名妹妹作为妹奴,妹奴只能无条件放弃公民身份而签订食用契约,契约持有者就是长兄或长姐。而今天就是她俩哥哥邢元硕选妹奴的日子。”

  

   “哦!怪不得关系不好,谁都不想挂上肉畜身份吧?”

  

   “那可不是!邢元硕早就说了,他选妹奴就是在选正房妻子,未来和他共同享有家族财产,等妹奴18岁时直接撕毁食用契约转回公民身份,生育后代的事交给小妾就可以,正房妹妹只需要做手术割掉子宫进行绝育。”

  

   小咔小声说:“咿!割子宫给亲哥当老婆!那听起来也有点……”

  

   但毕竟人各有志,在小咔看来躲之不及的东西,这对姐妹似乎居然趋之若鹜,甚至争个你死我活!她们身后有两个小幼女跟班,给我呈上一张公证书。这是死亡决斗公证书!她们居然来真的!她们拿着这张纸进我们店,就意味着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去。

  

   黑长直的雅璇说:“今晚躺在兄长大人的枕边会是我。”

  

   螺旋卷的嘉璐说:“就凭姐姐你这身材,只怕元硕哥以为自己床上放了根竹棍!”

  

   “哼,你说什么也没用,放弃吧嘉璐,只要你不跟我争遗产和兄长大人,我们以后每月给你三万块钱生活费。”

  

   “这可是我要说的话啊姐姐,你这么聪明漂亮,就算不嫁给元硕哥,就算不继承邢家的遗产,未来也不见得就会一片黑暗,何必这么年纪轻轻就自杀呢?”

  

   “自杀?你在说你自己吗?我提出死亡决斗的时候,真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同意了,我真是忍不住替你这个妹妹流了几滴眼泪。每月五万怎么样?人不能这么贪婪!”

  

   嘉璐抚摸着身后的小跟班的脑袋说:“五万?呵呵!都不够我的喵妮的饲料钱!”

  

   嘉璐的小跟班大约10岁出头,穿着和她们同款的小校服,只不过是小学部的,顺滑的短发染成亮橙色,带着猫耳发卡,用脑袋蹭嘉璐的手,舒服地喵喵叫着。与此同时雅璇的小跟班也差不多的年龄,和主人却完全不像一个性格,嫩粉色双马尾拖到腰间,一脸狐假虎威的得意表情:

  

   “这只混血杂猫也配得上每月5万的猫粮?给她几根小鱼干就足够了!哪像我,我一天不吃黑天鹅蛋糕就会死去……”

  

   喵妮躲在主人嘉璐身后,探头尖声吼雅璇的小跟班:“我才不是混血杂猫!我可是观赏用的纯血圣玛丽安娜种,反倒是你,你才是食用的甜水45号种吧?”

  

   “谁说我是食用的!”

  

   “塔塔!”雅璇不高兴地示意她闭嘴。

  

   看见塔塔怂了,喵妮朝她吐舌头做鬼脸,塔塔气得扑过去,伸手往喵妮脸上挠,喵妮一躲,直接挠在邢嘉璐腿上,白丝袜瞬间破开三道口子,甚至渗出些血丝。

  

   嘉璐气得睁圆眼睛:“你也不管管你家的……”

  

   “哈哈!抓得好!塔塔!这种贱人就该被挠死!”

  

   大户人家的肉畜完全就当宠物养,过得比我一个人类还奢华,我刚要和阿琳吐槽这一令人不爽的现象,突然想到她也是其中之一。

  

   嘉璐气得鼻尖颤抖:“什么……!?什么……!!!?我是你妹妹,你叫我贱人!”

  

   然而雅璇似乎才是更加愤怒的那个:“……明明我更努力!明明我才是最聪明又学习最好的那个!明明我才是邢家最优秀的女儿!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就凭你比我有气质!?就凭你比我胸围大!?凭什么管家也偏爱你!凭什么厨娘也把最甜的草莓给你吃!凭什么老师就连限额游学的机会也留给你!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吗!?你知道我多想去吗!?你却连地名都认不全!明明我才是姐姐!”

  

   “你以为我是妹妹就应该无条件尊重你吗?尊重你这个……闻着哥哥内裤自慰的变态!?”

  

   “你又怎么样!?你还不是把兄长大人的照片放在钱包里?每次你拿出来看,我都能闻见你身上散发出那种过期牛奶味儿!”

  

   嘉璐通红着脸:“我这才叫女人味儿!你想要还没有呢!我才不会像你一样揉伤自己,我可是悉心保养了16年,就等今晚和元硕哥……”

  

   喵妮也红着脸:“我也会脱光了一起在床上玩。”

  

   雅璇蹬着嘉璐的脸:“我恨不得把你下边切下来泡酒里!”

  

   “我就算了,你的那个自慰过度已经发黑的阴唇我可一眼都不想看,喂狗吃狗都要吃坏肚子。”

  

   “你……你……”

  

   “既然已经进店了还废什么话?到底谁死谁活不是马上就知道了?”

  

   ………………

  

   昏暗的水泥房间空无一物,两个女孩面对面站着,她们各自的小宠物在后面拌嘴。阿琳拿来一把左轮手枪,填进去一颗子弹,刷刷地拨弄转轮。

  

   “二位大小姐自选的决斗方式,俄罗斯轮盘赌,弹仓10发的史密斯维森617式.22左轮,依二位要求改变方式为由对方射击,反正不存在弃权,更有仇杀的快感。子弹动能不高,请瞄准致命部位,一发没致命的话请务必用墙上挂的刀具将对方尽快处死。活着的洞房花烛,尽享荣华,死了的阴唇下酒,魂飞魄散。我要说的就这么多,祝二位中的某一位好运。那么谁先挨枪?”

  

   两个女孩沉默片刻,嘉璐挺着胸脯说:“我先来!”

  

   弹仓停止旋转,阿琳把枪交给雅璇。雅璇持枪的动作很专业,看来上过设计课。当枪口指向嘉璐的时候,嘉璐还是稍稍颤抖,喵妮也捂住眼睛。雅璇却完全没有犹豫的眼神,冷漠的脸上反而露出喜悦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扣动扳机:

  

   “咔嗒~”

  

   听到声音的嘉璐一颤,两秒钟才意识到是空弹仓,吓得似乎完全快要瘫下去了。雅璇恶狠狠地皱皱鼻子,毫不情愿地把枪交给嘉璐。

  

   嘉璐倒是不怎么专业,似乎不知道这东西会有后坐力似的,软绵绵地捏在手里,指着雅璇的额头。雅璇的萝莉宠物塔塔闭着眼睛默念着什么,可能是在祈祷这发别有子弹。嘉璐深吸口气,也是狠狠一扣扳机:

  

   “咔嗒~”

  

   塔塔握紧小拳头欢呼一声,躲过一劫的雅璇自己却面不改色,从嘉璐手里夺过枪。空放了子弹的嘉璐仿佛自己下一发就要死一般,脸色再次变得煞白。

  

   “嘉璐。”

  

   “啊……?”

  

   “抱歉我对你说了谎。”

  

   “什么谎……?”

  

   “我说你弃权的话给你每月五万,那其实不是真心话,对不起了。我是真的想让你死,哪怕你接受了提议我也要找机会雇人撞死你,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一个受普通教育的女孩怎么就能嫉妒自己妹妹到希望你死,你死之后我不仅不会悲伤反而只会欣喜若狂地鞭尸。”

  

   “没关系,我虽然没有你这么极端的嫉妒,但如果你活着的话我也确实没法安心和元硕哥滚床单。”

  

   雅璇恶狠狠地上前一步,顶住嘉璐的心脏,枪口陷入丰满的左乳边缘。嘉璐低头看着枪,看着她姐的手指再次扣下扳机:

  

   “咔嗒~”

  

   嘉璐又松了口气:“呼————!”然后几乎腿软到蹲坐下去。

  

   “别耽误时间!”雅璇强行把枪塞进嘉璐手里!

  

   面对再次站直的雅璇,嘉璐看看手里的枪,摸摸刚才被枪顶住的左乳,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这规则也没说要射什么部位?”

  

   “好像是没说,你想干什……唔唔唔!!!”

  

   嘉璐突然邪恶地得意起来,耳边的螺旋发卷都得意地开始发颤!她把枪口狠狠塞进雅璇嘴里,甚至捅入喉咙深处!受到侵犯的雅璇下意识想把她推开或者进行反抗挣扎,但伸出的手又缩回去了,如果这个时候袭击持枪者,可能会被判违规,直接被旁边拿微冲的阿琳射死。嘉璐似乎很欣赏雅璇被侵犯的样子,尤其看到她的眼角流出泪水。雅璇绝望地闭上眼睛,嘉璐才微笑着扣动扳机:

  

   “咔嗒~”

  

   听到自己没死,雅璇一把推开嘉璐!

  

   “咳咳咳!!呕呕!咳咳咳咳咳!!你竟敢对我……啊啊!!我要……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雅璇举起枪,这次几乎连酝酿的时间都没有,刚才空射的嘉璐还没从无比失望的心情中缓解出来,突然看到雅璇对自己开枪,吓得稍微一抱脑袋。

  

   “咔嗒~”

  

   嘉璐还抱着脑袋,听到这一声,已经再次恢复了十秒前的笑容。雅璇恶狠狠地瞪着她,被她把枪夺过去。

  

   “你再敢弄我嘴试试!你再敢弄我的话我就……嗯~~?!!!?”

  

   雅璇的怒容稍软,被迫站在原地的她突然感到有硬物触碰下体!原来是嘉璐绕到她背后,枪口下探,隔着校服裙的布料顶住了雅璇的肛门!

  

   “……你干什么!?你瞄我哪儿!!!?我说恨你也没恨到这种程度!邢嘉璐我要杀了你!!我不想这么死!!!求求谁!求求上天!求求谁了!!!别让这一枪有子弹!”

  

   然后——

  

   “咔嗒~”

  

   始终保持高冷的雅璇终于控制不住了,而且似乎并非只因为这是她第三次逃过一劫,她浑身都如痉挛般颤抖着,勉强撑住膝盖站立,汗水和泪水从额头流下,似乎也有少许尿液从大腿内侧淌下来。但嘉璐则完全不是嘲笑雅璇失禁的心情,只是轻声低吟着:

  

   “……居然又没中……明明已经第六发了……居然又没中……这怎么可能!”

  

   当然这是可能的,毕竟这是10发弹仓的左轮。

  

   “嗯,这怎么可能呢?”稍冷静下来的雅璇说,“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特别希望刚才这枪有子弹?是不是就想让我死得又难看又恶心?说真的我以为我的恨意比你多,现在看来说不定你才是更没人性的那个!把枪给我。”

  

   嘉璐把枪递过去,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雅璇已经不在她视野正前方了。

  

   “姐姐……?你也绕我后边去了?”

  

   “对。”雅璇从她身后说。

  

   “你要向我报仇吗?要以牙还牙还是……”

  

   “闭嘴。”

  

   但总之雅璇却并没用枪顶住嘉璐的屁股,也没顶住任何部位,只是单纯的指着。

  

   “……能告诉我枪口指着我哪吗?”

  

   “我说了闭嘴!”

  

   嘉璐张开双手挡住后裙摆,却被雅璇厉声呵斥:

  

   “手拿开!”

  

   嘉璐吓得拿开手,表情却逐渐扭曲,为什么要命令拿开手?她果然是在指着……

  

   “咔嗒~”

  

   听到身后的声音,嘉璐吓得一夹臀,小腰也向前一挺,一秒过后才意识到没子弹。这又是一声空放,两人似乎都觉意外,毕竟这已经是第七发了,子弹只能离枪膛越来越近。

  

   “所以你瞄的是我哪?”

  

   “后脑勺。”

  

   “你以为我会信你?我就不信你瞄的不是我菊花之类的!”

  

   “谁让你信!爱信不信!反正我早就知道,你下一发瞄我也绝对是……”

  

   接过枪的嘉璐这次完全没露出刚刚的笑容,两朵发卷之间的可爱的圆脸也终于变得狰狞了,也不再转圈卖关子,和雅璇脸对着脸,直接枪口朝上,改用大拇指勾住扳机,伸到雅璇腿间直顶她内裤裆部!雅璇被硬物顶得一声轻吟,闭上眼睛握紧拳头。

  

   “嗯~~~~~~~”

  

   “我怎么可能把元硕哥让给你?元硕哥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今晚元硕哥的肉棒会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把精液射进我体内,而我也会舒服得叫出声来,就像你现在这样,哈哈哈,只不过你这辈子可没机会感受什么是肉棒的滋味了,射进你阴道的只能是这颗子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不要————————!!!!!”

  

   “咔嗒~”

  

   “嗯~~~~!”嘉璐开枪瞬间雅璇紧张得发出娇喘。

  

   听到又是“咔嗒”一声,两人都安静下来,呆愣着对视两秒,嘉璐的表情有些苍白。这次无论持枪者还是受刑者都在极度紧张后粗重地喘息着,膝盖都瘫软下来。

  

   “又没子弹……你还活着……”嘉璐呆愣无神地说。

  

   “对,但我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剩下的只有两枪,下一枪不管有无子弹也就见分晓了,有子弹你死,没子弹我死。你好歹还能再祈祷一下,如果第九发没子弹而轮到第十发,那我就是完全绝望地等着被你虐死了。”

  

   “是啊……嘿嘿……是啊……如果第九发没子弹……第十发我就能放心地虐你了!枪给你!赶紧来!”

  

   雅璇握住枪,低头看枪口。嘉璐似乎精神有些不正常,还在絮絮叨叨地不停嘴:

  

   “……这一发再空过去,第十发你就只能乖乖等我射死你!哈哈哈你猜我到时候要射你哪?见没见过阴道枪决?待会儿要是你主动脱了内裤跪下求我,我就用枪把你插到高潮再射,你下面也早就饥渴坏了吧,说实话我也一样,虽然我没自慰过但也知道要是现在被摸两下就肯定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你也是一样的感觉对吧?我只要忍到今晚就能被元硕哥摸了,看在咱俩姐妹一场,也不忍心让你饥渴着死……”

  

   雅璇突然举枪指向嘉璐左乳,颤抖着抠下扳机:

  

   “啪!!!!!!!!!!!!!!!!”

  

   火光和突如其来的枪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枪口冒着悠扬的白烟。嘉璐说不出话了,低头看眼自己胸部,一朵灿烂的血花盛开在洁白的校服连衣裙上,还在继续盛开,还在继续蔓延,温热而潮湿。这样的出血速度不止是射穿乳房,子弹打进了嘉璐的心脏里。嘉璐抬起头,睁大眼睛看雅璇,两行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但表情已难以扭曲。雅璇也愣了三四秒才意识到子弹射出去了,扔掉手枪,深吸口气,看着嘉璐的血从胸前涌出,看着她身躯一软,仰倒下去,听到她喉咙里的死亡的呜咽声,终于露出笑容来。

  

   躺在地上的嘉璐还痉挛着,雅璇弯腰把她裙子撩开,里面穿着蕾丝边的紫红内裤,而且覆盖面积不多,和清纯的校服形成对比,可能特地是为今晚而穿的。再把内裤也扒掉,露出一副白嫩无毛、充血湿润泛着液光的小嫩穴,嘉璐说自己特地为了避免色素积累而从不自慰,此时一看可能是真的,一个饱含性欲但却从未享受过绝顶之悦的16岁少女的阴部,这副尤物放在世界上任何一人男人眼里都只能是绝世珍宝。只可惜随着她的香消玉殒,她也没命再享受到了。

  

   “……你说不忍心让我饥渴着死?但我却很忍心啊。”

  

   雅璇拿来锤子和一把剜阴铲,类似园艺小铲子,铲尖竖直向下顶住平躺着的嘉璐的阴阜,雅璇左手握住铲柄,右手挥锤将铲柄向下一砸!铲尖和锋利的边缘直接割开柔嫩充血的阴肉,就像用勺从蛋糕外壁挖下一块脂香甜腻的奶油——整片阴肉瞬间就从嘉璐的小肚子下面被剜下来!

  

   “呃嗯~~~~!!!”已经几乎停止痉挛的嘉璐发出一声类似于娇喘的呻吟,阴部也又夹紧几下,虽然阴唇之类没了但从肛门的收缩可以看出来。

  

   雅璇举起铲子,嘉璐的柔软细嫩的阴排就这样躺在铲子里,阴蒂还依然挺立着,阴唇背面的创口开始流血,阴缝稍有些张开,露出阴道尿道两个一大一小的肉穴,这下剜得深浅正好,把她处女膜也一并剜了下来。与此同时嘉璐腿间原本是外阴的部位只剩一个血淋淋的大伤口,除了流血以外也有黏滑的爱液从阴道流出来,她也忍不住尿了,血和尿混合在一起。

  

   然后雅璇举过来一把除草用的大锄头,抡过头顶,对准嘉璐的小腹——用尽吃奶的力气锄下去!她的耻骨咔嚓一声就碎了,趾骨联合处的小脆骨也飞溅出来。雅璇一下不过瘾又再锄一下,尿道阴道之类的彻底斩断!再锄一下,膀胱炸裂挤出股尿!再锄一下,拔起来的时候带出一小块子宫肉来。虽然嘉璐早没意识了,但下面每被锄一下,双腿还是会微微一夹,毕竟生殖系统也是女性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受到刺激而夹腿也是最本能的保护反射。直到不知多少下后,嘉璐下腹部已经完全变成一大滩肉泥,盆腔都被凿空了,连肠子也锄断了,可以看到一个肥嫩嫩的粉色肉穴,那是内侧视角的嘉璐的肛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雅璇还在狂笑着,往嘉璐的乳房凿去!锄头第一下凿在丰满的左乳时,不知为何一股乳汁被挤出来,已死无疑的嘉璐喉咙里又“吭”地轻喘一声,胸脯似乎又起伏了一瞬间。但毕竟雅璇不是来给她做心肺复苏的,又连着几锄头下去,两只洁白的大咪咪皮开肉绽,奶头连着乳晕的皮儿滚落到一旁,乳尖还挂着一滴奶,而更多没挤出来的乳汁就直接从爆裂的乳腺里混合着血液流走了,鲜黄色的脂肪块被凿得四散飞溅。

  

   “哈哈哈哈!你什么都没了!没有男人!没有钱!没有命!没有奶子!你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雅璇还要把她翻过来继续凿她臀部之类的部位,突然大腿一疼,低头一看,嘉璐的宠物萝莉喵妮正在咬自己!喵妮已经满脸泪水,悲伤和愤怒早已连成一片,雅璇把她甩到地上,塔塔摁住她后背。喵妮尖叫着挣扎,雅璇伸脚用鞋跟踩住她臀部,又向下踩住差不多是她阴部的部位。

  

   “嗯~~~~!啊啊~~~!!放开我!!!!”

  

   “嘉璐是不是也没给你爽过?”

  

   “我是观赏用的品种!才不是那种用来泄欲的低贱肉畜呢……嗯嗯~~~!!”

  

   宠物萝莉都是没有内裤的,连衣裙稍一撩开,下半身就完全是裸体的了。雅璇动动脚,蹭两下她的迷你小外阴,就把她蹭得娇喘连连,再这样继续蹭两下,居然直接把她弄到了潮吹!

  

   “嗯哼~~~~~~~~~~~~~~~~~~~~~~~!!!!!我明明是观赏用……”

  

   “我看你是肉用的!”

  

   “诶!?”

  

   雅璇站在她体侧,再一次抡起锄头,瞄准她的小臀缝,咔嚓一下凿下去!巴掌大小的小屁股一瞬间就开了花,连尾椎骨都折断了,小菊花也完全斩裂,菊花的皮儿下面露出白花花的小肥肉,再继续凿两下,所有这些小肥肉连同中间包裹着的肛管和肠子之类就都碎得满地都是了。

  

   “啊!!!!!!!!啊啊啊!!!!!!!!!!!!”

  

   喵妮尖叫了几秒钟就疼晕了,当然也就等于死了,再也没有清醒过来的机会。锄头从后部凿碎她骨盆以后,女孩该有的那些部位也一个都没幸免,观赏用的小白缝挂在锄头上被甩出几米开外,圆滚滚的屁股蛋里也是肥多瘦少,被凿碎后和主人的乳房肉混合在一起。喵妮不愧是观赏用的,体态匀称却手感柔软都是因为她皮下脂肪厚而肌肉少得可怜,连肉用都做不到,整个人被凿碎后白花花的肥肉块蹭得地板油光滑亮,塔塔一个劲摔跟头。

  

   而至于铲下来的那一片嘉璐的外阴,阿琳从会阴部位剪了个豁口,插在冷冻过的高脚杯沿上,就像装饰用的鲜柠檬片。倒上一杯起泡酒,小穴口上似乎仍有些许黏液缓缓地流入杯内。阿琳让雅璇喝下去,说是能够滋阴养颜,有助于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

  

   走出店门前,邢雅璇又留下一小笔钱。

  

   “服务款已经在之前付过了。”

  

   “不是,这是另外一笔钱——你们帮我把这只肉畜宰了。”

  

   塔塔有些意外地看到,她主人指的正是她自己。

  

   “主人……?”

  

   “我自己以后就是宠物了,不需要另一个宠物。”

  

   “主人……等等……我不能和主人一起给元硕少爷侍寝……?”

  

   “你何以认为我会让兄长大人的阴茎插入我以外的阴道里?”

  

   “不要……不要扔下我……主人!!!!”

  

   “别拽我衣服!我还要去做个子宫切除术呢!起开!”

  

   邢雅璇摆脱掉塔塔,拽开店门扬长而去。塔塔跪在门口哭会儿,呆呆地看着我们。

  

   “坏消息是我们必须宰了你。”我说。

  

   “那……好消息呢?”双马尾小萝莉抹抹眼泪。

  

   小咔数了数邢雅璇留下的钞票:

  

   “好消息是这本菜单上的服务你随便选。”

  

   ………………

  

   …………

  

   ……

  

   “石蒜庄园引进了全自动安乐死设备!?”

  

   回想起万奉给我们展示过的那套超复杂装置,我不禁有些诧异,那套设备价格不菲,又要时常投入成本进行保养,为了平衡收支只能裁员,裁掉有资历的安乐死技师,实在是徒劳无益。又或者只能涨服务费,但如果涨到顾客无法接受的程度,就算有什么“全程私密”之类的优势,顾客也无疑会选择真人技师。再或者——我稍微感觉不太可能——他每单只赚取微薄的利润,然后通过走量来进行盈利。

  

   “走,跟我去看看。”

  

   我当然跟万奉还是打好招呼了,他也欢迎我们参观,我带小咔小嚓同去,来到石蒜庄园。这里我们不是第一次来了,但那时万奉还没接手,现在由他来经营,不知是否有所改变。石蒜庄园坐落在豪华的别墅区,由茂密的树林所包围,门口的摄像头扫到我的车牌号,大铁门就自动打开了,我又在精心修剪过的欧式庭院里绕了整整多半分钟才到达建筑正门,已有两列穿管家服的年轻侍者在夹道欢迎我们。

  

   “文店长!还有楚大小姐,小玉护士,欢迎光临!!!”

  

   小咔说:“我听说你这儿引进了全自动安乐死处刑仪!?快让我们看看!”

  

   “哈哈哈!好!请进!”

  

   曾经石蒜庄园的府邸里格局敞亮而华丽,现在依然很华丽,但有整整四分之一的空间不知被用于干嘛了,用新砌的墙隔出空间。正好有个年轻女性在门口签合同,看起来像个小白领,穿着米黄色制服裙和高跟鞋,肩膀上还挎着包,但又没有成功人士的气质,有点像是搞推销的,但年龄不大,像是大学刚毕业。

  

   “……今天公交坐过站了,又要迟到了,这个月奖金又没了,干脆不去上班了,一路坐到底看看能到哪,结果这儿就是终点站。刚才他们给我推荐说有什么全自动安乐死处刑仪,我正好试试。”

  

   “哦哦!你试!”小咔说。

  

   我们看着她被带进漆黑的门里,门里隐约可见硕大的机械,但能看到的也就是这一步,她被员工脱掉衣服,只剩内衣裤,固定在传送带上,然后传往一张帘子后面的下一环节。这之后的事情我们看不见也听不到,也没有摄像机,完全都是隐私的。

  

   “好像和上次你展示的机械不太一样?”小嚓说。

  

   “没错,还是小玉护士观察得详细,处刑仪也是有不同型号,上次那个只是借来展示的,而我最终订购的比那个规模更大,功能更多。比如顾客希望能在3分30秒左右达到第一个高潮,按照程序现在已经在对她的阴部进行加速刺激了,但如果常规刺激没能导致高潮的及时产生,设备也会通过神经电流的方式使她强制高潮。处刑环节有29种不同选择,她选择的是割喉,而且希望身体不要沾上太多血,所以设备会对她的尸体上半身进行最后的清洗工作……”

  

   万奉一脸得意地讲解着,带我们到设备的出口去。不一会儿接受服务的年轻女人出来了,安静地躺在平板上,已经没有了生命,腿间稀疏的阴毛上还挂着爱液,旁边是被设备剪开的内衣裤。

  

   “这就……完了?”

  

   “是的,全自动隐私操作。”

  

   万奉的员工给死者盖上白布,暗房里面响起设备自动清理的哗哗声。

  

   我问:“像这么一套服务大约收费多少?”

  

   “她的这个是两千八。”

  

   “这么便宜!?”

  

   我也不好细问他具体如何控制成本,总之就觉得疑惑。陆续又有些年轻女性到访,男性员工们正在耐心地给她们讲解服务内容。她们看见我们还指指点点,有人跟小嚓打招呼。

  

   “嗨!?你是小嚓吧!?我是你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

  

   “我……我!!!?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为……为什么呀?”

  

   “整个洋糖市想自杀的谁不知道你?你不知道你有多少姐姐粉!可惜就是你们店的年龄限制太严了,想指名你也不行啊!”

  

   小咔也挤过去说:“我呢我呢?你们是不是也知道我?”

  

   “你谁来着?哦知道。”

  

   “是吧是吧!你们知道嚓儿也肯定知道我!”

  

   然而并没有人找她要签名。

  

   “哇!小嚓的签名要到了!可惜快死了……”

  

   “大小姐请这边来。”庄园员工把她们请进暗室里。

  

   “小嚓妹妹再见啦!没想到死前能见到你,真开心!”

  

   “嗯!也祝姐姐死得快乐!一辈子的烦心事咔嚓一下就没了!”

  

   “走吧,回去上班。”我说。

  

   ………………

  

   回去路上我们遇到一起车祸!郊外的路上车不多,但也因此都开得很快,我们右前方有辆车以至少80的时速行驶,突然一个裸体小孩横穿马路!前车一打轮,朝对面车道猛歪过去,对面车道恰好也有辆车相向驶来,两辆车狠狠撞在一起!撞在一起后又弹开,驾驶室彻底变形了,翻滚几圈,有人被甩出来。

  

   “啊——————————!!!”

  

   我一脚刹车停在原地,我的五菱宏光是此时此地三辆车里唯一没被卷入事故的。周围没别人,事故车里也完全不可能有人毫发无伤地走出来,于是我们瞬间就产生了救助义务!我赶紧让小咔打电话叫救护车,让小嚓拿灭火器——因为其中一辆车在翻滚之后瞬间烧起来,而五米开外的另一辆也在漏油!而漏油车的车门下,一个被紧紧压住的女孩还在挣扎着。

  

   “救命……救命……”

  

   小嚓拿着灭火器朝燃烧车喷射,但完全没有效果,就仿佛拿浇花喷壶去灭维苏威火山似的!

  

   “不行啊!火灭不掉!!”

  

   “躲远点!别连你自己都烧伤!!”

  

   尽管小嚓救人心切,我还是把她拽开了!

  

   “着火的车别管了!咱们把压着的人救出来!”

  

   我们三个跑到漏油尚未起火的车旁,一个穿裙子的女孩正躺在地上呻吟着,她的膝盖以下被压住了,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把她拽出来!”

  

   我跟小咔一人拽她一只胳膊,用尽抽筋扒皮的力气往外拽,却怎么也拽不动,徒然把她拽得更疼!

  

   “啊!!!!!啊啊啊!!!!别!!别拽我了!!!!”

  

   “可是……”

  

   “让我死了吧!”

  

   我们所有人都意识到,这辆漏油车的油正在蔓延,可能很快就会蔓延到着火的那辆车!

  

   小嚓哭着说:“不把你弄出来,你会被烧死!”

  

   “那再拽我!!再拽我试试!!!”

  

   我们三个一起拽,却依然纹丝不动!可能她的脚之类的被勾住了,也可能在我们看不到的角度有什么金属条刺穿了她的小腿肚子。

  

   “带刀了吗?有没有斧子或者锯条?”

  

   “今天什么都没带……”

  

   女孩惊慌地喊:“别锯我腿!!求你们了!!我没腿不如死了!!!”

  

   “也没法锯,我们连工具都没有。小咔,再试试拽她……”

  

   “别拽我了!别碰我了……”

  

   我看着蔓延的汽油,知道这里待不了两三分钟了,远远望去也不像是有别的车会过来,救命的工具怕是也没希望等到了。我干脆从兜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

  

   小嚓说:“太细了!怎么可能切断她的大腿骨!”

  

   我说:“我是要给她安乐死。”

  

   女孩看见我拿刀凑近她脖子,直接就吓傻了:

  

   “别杀我!!!你干嘛!!!!?别过来!!!”

  

   但我还没作出解释,她看到几米开外熊熊燃烧的烈火,闻着空气里难闻的焦糊味,也就差不多懂了,两行泪水流下面颊。

  

   “我……我不想再疼了……别再让我更疼了好吗……帮帮我……”

  

   “嗯,我帮你。”

  

   小嚓说:“她没签合同不会有法律问题吧?”

  

   我说:“我是一级安乐死注册技师,我有这个权力!”

  

   我拿刀就往她脖子上划,她把手伸进内裤,我以为她还要自慰,谁知她却抠出一只跳蛋。

  

   “……别看我……太丢人了。”

  

   “塞着吧,我们一般鼓励顾客在性快感中迎接死亡。”

  

   她还略有些迟疑,小咔直接把跳蛋给她塞回去,顺手在她阴部揉揉。时间不允许我们慢慢给她舒服了,小咔一边揉着,我直接就用刀刃捅进她的颈动脉!

  

   “呃~!?”她身体稍微一缩。

  

   瞬间刺入再抽出,女孩的侧颈部血如泉涌,我的手法不会使她太过疼痛,只是让她失血而已,她大约会在40秒到1分钟左右失去意识。在此期间小咔依然在她的性器官上持续刺激着,阵阵娇喘从她喉咙里传出。

  

   “滋滋……”鲜血从她颈部冒出来,但水势很快放缓,她的腿部受伤已经失去大量血液,血很快就流干了。她刚被我刺的时候还直勾勾地看着我,但很快眼神就黯淡下去,对小咔的爱抚也不再有额外反应,只是轻微地痉挛着。小咔看她没反应了,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手指上沾满了她的爱液,在她裙子上蹭蹭。

  

   “嗡嗡嗡……”跳蛋还在震动着。

  

   忽然汽油接触到了几米开外的火星,我们赶紧往后跑,这辆原本只是漏油的汽车突然间就被一大团火球彻底包裹住了,压在下面的女孩也瞬间开始燃烧!她的衣服被引燃了,直接露出皮肤来,能看到焰芯中间挺立着她的乳房,小腹也居然在微微痉挛着,但她没有其他大幅度挣扎,应该是很幸运地在被“火化”之前就失去意识了。她的尸体开始燃烧半分钟,我们看到她潮吹了,腿间稍微喷出些水,但很快就连阴唇带里面的跳蛋一起烧糊了。

  

   又过了三分多钟,警车消防车之类的才姗姗来迟,浇灭火焰,女孩已经连骨头都烧没了。我们做了些笔录,继续回店里工作。

  

   ………………

  

   …………

  

   ……

  

   小萝莉徐小瑶蹦蹦跳跳地在花丛里玩耍,身上穿着裙摆超短的白色连衣裙,脚上穿着粉拖鞋,轻盈的连衣裙下摆随着跑跳的动作贴在她的大腿上,稍一弯腰贴住屁股,衣料也太柔顺了,好像是真丝的,屁股缝的轮廓都一目了然地勾勒出来,然后她又一蹲下,微风把裙摆一吹,咦?光溜溜的小屁屁?羞不羞啊居然忘了穿内裤!说你萝莉也好歹将近12岁,来年就该上初中了,咪咪也比前两年鼓了一点,生理知识也不是不懂,就连女孩又羞又舒服的那种事,也在之前给屁股挠痒时候不小心弄出来了。

  

   一个小男孩路过,好心地对小瑶说:“姐姐你是不是忘穿小裤衩了啊?我看见你小妹妹都露出来了。”

  

   也有两个稍大点的小男孩说:“那边有个光屁股小女孩,我都看见她屄了。”

  

   小瑶稍微有一点不好意思,从路人面前跑开,跑到一片没人看到的草地上玩,悠闲自在地在花丛中躺着。

  

   “嗡嗡嗡……”一群蜜蜂在花丛中采蜜。

  

   “嗡嗡嗡……”其中两只在小瑶身边盘旋着。

  

   小瑶身上自带花香,而且还是天生的,要不为啥凭空躺着也能吸引小蜜蜂,但要说香味具体是从哪个部位传来的——小瑶自己也稍一愣——两只小蜜蜂居然飞进自己的白裙子中!小瑶不怕蜜蜂,飞到衣服上或者身上也不怕,但是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这两只黄黑相间的小动物居然停在小瑶的小妹妹上!它们是要干嘛呀!?小瑶稍有点慌神,躺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把腿夹住或者把它们赶开,生怕惊动它们,这要是惊动的话……

  

   蜜蜂上颚呈刀斧形,属于咀嚼式口器,下颚则是细长的针管,所以蜜蜂既可以咬碎花粉也可以吸食花蜜。但是这里又没花粉又没花蜜,它们为啥在这里——小瑶稍微一颤动——这两只小玩意居然在她下面又吸又咬!旁边那么多黄灿灿紫盈盈的荆花桂花洋槐花,吸引蜜蜂的偏偏是这朵白嫩的小肉花!小肉花上也有蜜,是女孩子下面特有的肉花蜜,肉花蜜不仅不甜还有股淡淡的酸涩,谁知小蜜蜂却吸得津津有味!可惜肉蜜不多,缝里仅有的一点很快就被吸没了,小蜜蜂还没吸饱,再顺便采点花粉回去,上颚往肉瓣上一咬,咬得小瑶直哆嗦!其中一只居然爬到最顶端,往露出头的粉嫩嫩的小花蒂上——狠狠一咬!

  

   “啊嗯~~~~~~~!!!!”

  

   小瑶被弄得把腰都挺起来了,肉花蜜又不自觉地分泌出来好多!

  

   “嗡……”随着小肉瓣一夹,蜜蜂似乎被吓跑了,小瑶稍微松口气,以为这就过去了,谁知蜜蜂在她身边飞来飞去,开始跳起8字舞。这是吸引同伴过来采蜜的信号!而且传递的信息好像是说这里的蜜又多又好吃!小瑶还傻傻地不跑,还用裙子擦下面,当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盘旋了十多只蜜蜂!

  

   “你们……干嘛!!!?”

  

   蜜蜂当然听不懂话,逐渐向她聚拢,循着气味飞到她裙摆下面,降落在她双腿之间,再次爬到阴唇上!这次比刚才还多,小瑶简直吓傻了,而且还在逐渐增多,一群黄黑相间的小动物密密麻麻地趴在她的阴私部位上!二三十只细管子在小肉缝里嘬来嘬去,也有同样数量的小牙咬她阴肉,也有的吸错位置,吸她尿道,或者咬她尿道口的一小圈肉,也或者咬她阴蒂,总之越是咬她蜜就越多,蜜越多就越有更多的蜜蜂被吸引过来。

  

   “嗯……嗯嗯……”小瑶的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就仿佛她上次挠屁股时候不小心弄出来的那样,她知道那是高潮的感觉,而此时此刻居然也仿佛有那种感觉要出来了!

  

   “不行……啊啊……求你们别咬我了……呃呃呃呃~~~”

  

   小瑶快被蜜蜂咬到高潮了!她忍不住地一下下收缩自己的小阴肉,有些蜜蜂被小肉花收缩的动作惊走,但只转一小圈就立马飞回来,再被惊走,再飞回来,继续对她又吸又咬,充满自己的小蜜罐子!小瑶知道自己的高潮已经忍不住了,与其害怕不如舒舒服服地享受,挂着泪珠张开腿,吸引来更多蜜蜂!

  

   “要来了……来了来了……嗯嗯嗯~~”

  

   然而其中一只蜜蜂爬到她的臀缝里,被她收缩的小屁眼不小心一夹,吓得赶紧飞走了,飞了一圈又愤怒地飞回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朵花而是一块肉,不偏不倚地恰好落在小花蒂上,小花蒂正从皮儿里露出头,高潮前夕的一瞬间正羞涩而期待地挺立着,但是这只蜜蜂却做出了不同的反应,小瑶眼睁睁看着——它居然弓起后背,将尾端的小毒箭指向自己的阴蒂头!!!!

  

   “诶!!!!?”

  

   正常人也许会吓得挥走蜜蜂,但小瑶此时却不知为何只是抿住嘴唇闭上眼睛。然后紧接着下一秒钟——蜜蜂的毒箭狠狠刺入小瑶的小阴蒂深处!!!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丫头直接一下就去了,仿佛非要等自己阴蒂儿被蛰一下才能高潮似的,一股潮水从小缝里飞溅而出!蜜蜂把毒箭就留在阴蒂上,原本绿豆大小的肉球直接肿成豌豆大小!小肉花高潮喷水以及肉瓣狂夹的动作吓跑了一堆蜜蜂,但半秒钟就又飞回来——都纷纷意识到这是个什么东西,小瑶还正高潮着,十多只蜜蜂在她小穴上一通狂蛰!!!有点蛰在腹股沟,有的蛰在大阴唇上,有的蛰在小阴唇甚至之间粉嫩潮湿没有皮肤保护的阴肉上,有一只蛰在尿道口,还有一只在中毒的小阴蒂上又补了一箭,还在高潮中的小瑶简直直接要死过去了!

  

   “啊呃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

  

   小瑶翻个身,却根本爬不起来,整个下体又疼又麻,只能平趴在草地上。这下她的目标可就更明显了,一群蜜蜂飞过来蛰她屁股!屁股蛋和小屁眼都被刺了好几箭!她赶紧翻过身来捂着下面,却没想到这群蜜蜂哪都叮,又有两只落在刚刚发育不久的小奶头上,就仿佛有默契似的,两只同时蛰下去,娇嫩的小奶头直接就被叮肿了!

  

   小瑶也夹不住腿,就只能叉着腿这样躺着,居然还不断地有蜜蜂过来,有的是采蜜,有的就是来蛰她,还有那么几只采蜜的,似乎腿一滑,滑进小阴道深处,小瑶不小心夹夹屄,居然还把它们挤压得更深了!

  

   “别……啊啊……你们该不会是要……”

  

   稚嫩的处女小穴还从来没被肏过,娇嫩敏感的阴道壁被棱棱角角的小动物摩擦着,其中两只可能是受到惊吓,在她从来都没能碰到的深度狠狠蛰下去!小瑶“呃~”地一仰头,已经生无可恋了,在生无可恋之余,好像居然下面又酝酿起一个高潮!

  

   “嗯嗯……呃呃呃~~~”

  

   另外几只无路可走的蜜蜂只能盲目寻找出路,居然钻进子宫口!甚至其中两只爬进输卵管,找到了她的卵巢。子宫里有三只,卵巢上各有一只,虽然小瑶看不见,但她作为女孩子的第七感也告诉了她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在她身体里的五只小毒箭,各自间隔一秒半秒,狠狠刺入她的最敏感娇嫩之处!!!

  

   “嗯~~~~~~~~~~~~~~~~~~~~~~~~~~~!!!!!”

  

   小瑶紧紧一夹腿,做出作为女孩本能的生殖器保护反应,但当然什么用也没有,她的子宫和卵巢直接被叮废了!蜜蜂依然时不时地飞过来采点她的小肉蜜,毕竟她的卵巢被蛰的一瞬间居然又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的小穴流出粘稠的白蜜,一点都没浪费地被采走了。

  

   “呃呃~~咳~~咯咯~~~”小瑶失神地痉挛着。

  

   蜜蜂全都飞走了,一群巨大的火蚂蚁爬过来,也是闻到甜味了,爬到她的小穴上一通乱咬,但这次是真的在咬她的肉,用大钳子把阴肉割成比细砂粒还小的肉渣,尤其是肿胀起来的阴蒂,硬是被一群蚂蚁从根部一口一口地齐根咬掉了!蚂蚁排着队运输她的肉,可以看到一块粉嫩的阴蒂肉在地上移动,最终被送入蚁穴,供整个群落慢慢享用。

  

   ………………

  

   某天我们开车进山,看见路边有卖野蜂蜜的,小咔说买点回去做蛋糕,正好也有另一个男的在品尝。

  

   “你这蜜怎么有股子怪味?”

  

   “怎么会嘛,我就是这山上的百花蜜。”

  

   “尤其这罐,怎么吃着有点骚?”

  

   “是不是采到荞麦花了?荞麦花就是臭的……”

  

   “肯定不是,你自己尝尝!”

  

   我们也很好奇,小嚓也尝了一点,立刻羞红了脸颊,小声对我们说:

  

   “这分明是我们女孩子下面的味道!”

  

   小咔也一尝:“没错没错!还真是!这一罐有至少一半都是女孩淫水啊!这是怎么收集到这么多的!?”

  

   ………………

  

   几个月后,作为洋糖市特产的“小瑶牌”蜂蜜正式投产了。小瑶牌肉花蜜除了采取常规植物花蜜之外,还将蜂箱放置在少女频繁出没的地方,例如初中、小学和幼儿园的女生宿舍、女卫生间、女更衣室、女澡堂,这些地方经常会有未成年的妙龄少女或幼女呈裸体或下身半裸的状态,也就是说会脱掉内裤露出自己的阴部,而这也就是蜜蜂们喜爱的小肉花,但凡有女孩脱裤子露出来,就会有蜜蜂飞过去采集她们流出来的肉花蜜,如果没有的话就用上颚咬她们,在阴肉上随便咬个三五口,这群半大不小的丫头们也就差不多湿了,要是直接咬阴蒂,新鲜美味的肉花蜜怕不是要流到腿上!蜜蜂把肉花蜜带回蜂巢去,和其他植物花蜜混合起来积少成多。公司将蜂箱放置在洋糖市各个女子学校附近,每天能有好几百罐的产量!

  

   “唔!这个月的蜜有点咸丝丝的。”

  

   “珍珠小学前几天组织去海浴来着。”

  

   “好在不像上个月那么酸了。”

  

   “上个月有全市中小学马拉松女子组的比赛,多少有点乳酸混在肉花蜜里边。”

  

   小瑶牌肉花蜜远销海外,供不应求,价钱甚至一度炒上四位数!然而很快就有家长举报了,说“不准拿我家孩子的阴道液当商品销售!”

  

   女孩们自己也开始反抗,通过媒体诉说自己的苦衷:“蜜蜂简直太可怕了!每天都有好几只飞到我那块咬我!”

  

   记者关心地问:“据说蜜蜂的啃咬可以带来强烈的性快感,请问你感受过吗?”

  

   “当然了!我之前都不知道什么叫高潮,被采肉花蜜的时候才第一次体验到的!”

  

   “有些女孩反应说在驱赶蜜蜂的时候遭到蜇伤,你是否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有啊!昨天还蛰了我一下!!”

  

   “能让我们看看你的伤势吗?”

  

   “看看!看看!”

  

   女孩脱了内裤转身弯腰撅着屁股掰开自己的小肉缝:

  

   “看见没有?看我阴蒂都肿成什么样了!”

  

   “镜头拉近!大家请看,一位13岁少女的阴蒂居然已经肿到了直径一厘米左右,这样的伤势令人心痛。而当她把内裤脱掉的一瞬间,可以看到很快就有两只蜜蜂朝这里飞过来了!现在情况很危急,我们可能要稍微躲避一下,这里是洋糖电视台‘肉花蜜之殇’特别报道,我们稍后还会继续进行相关采访直播。”

  

   很快有关部门责令“小瑶肉花蜜公司”禁止将蜂箱放置在学校、浴室、游泳馆等设施周边200米的范围内,而这几乎就等于把企业赶出洋糖市!但是积攒了资本的公司买下郊区的一处牧场,改造成肉花蜜生产基地,让上百名适龄少女脱光下身,叉开双腿固定在阴部检查椅上,数百个少女排成几排,周围放置大量蜂箱进行采集。至于少女的来源,多半都是来兼职的小学生或初中生,某些老师家长鼓励孩子参加社会实践进行兼职,同时又不在意肉花蜜的生产方式的话就会允许孩子来牧场工作。一个孩子每天能产蜜一斤,每天工资50元,提供早午餐和甜点,每被蜇伤一下还能领一根棒棒糖。同时也有些肉畜身份的女孩会被借用过去采蜜,阿咕也被借过去采了两天,小嚓直埋怨小咔为什么要同意!

  

   “看把阿咕蛰的!小阴唇肿得跟什么似的!”小嚓心疼地抹药说。

  

   “我……我看他们说肉畜主人每天能领50块钱呢……”

  

   “钱钱钱!你又不缺钱!你再敢把阿咕借过去采蜜,我也注销户籍换回肉畜食用契约算了!”

  

   “好啊好啊!到时候你也过去采!你的肉花蜜绝对比那群小屁孩的香!”

  

   “呸!你怎么不自己去呢!还真是,把你的臭蜜混进去一点,直接把他们公司搞倒闭算了!”

  

   “凭什么我的就是……”

  

   正好我接到个电话,叫上小咔和小嚓:“你俩跟我来,去趟小瑶肉花蜜公司。”

  

   小咔红着脸惊掉下巴:“真把我俩也送过去采蜜呀!?”

  

   “想什么呢!有工作!”

  

   我们开车过去,公司老板热情洋溢地接待我们,就是之前在山道上卖野蜂蜜的那个人,小嚓尝出女孩爱液的味道才激发了他的创业灵感。他用肉花蜜沏水冰镇当饮料招待我们,在我尝来分明就是糖水拌尿的味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群人趋之若鹜,甚至据说消费者群体里还有同龄的未成年女孩本身!

  

   “楚大小姐多喝点,姬护士也是,美容养颜的。然后今天我请各位来是有个委托,我之前也自己买了5只肉畜用来产蜜,结果发现买不如租,所以为了节约成本,我想把她们宰了,身体再做个菜之类,正好今天宴请外宾。”

  

   “哦哦好说!”

  

   我们穿上防护服走进养蜂场,两三百个女孩正张开腿躺在类似妇科检查床的设备上任由蜜蜂采食自己的阴道液,有些全裸有些上身穿着衣服,从衣服看并不是都是缺钱的家庭,一个穿着兜帽卫衣的长发女孩还在玩手机,一点不在意自己阴部聚集的十多只蜜蜂,直到蜜蜂咬在她被蛰肿的小阴蒂上,她才皱着眉头发出一串轻喘。

  

   “要宰的就是这5个。”老板说。

  

   五个全裸女孩和其他的也没什么明显区别,不过食用契约是不容违抗的。其中一个看起来快高潮了,我走过去轰开蜜蜂,用剜阴刀噗唧戳进她的左侧阴唇外围,剜了一圈直接把她屄剜下来,最后一刀齐根翘出阴蒂的时候直接把她弄高潮了,失去外阴的肉管子哔哔哔地夹个不停,尿道里也喷出水,不过没有娇喘声,因为在我翘她阴蒂前小半秒小嚓就用武士刀咔嚓一下斩掉了她的脑袋。剜下来的屄肉暂时放在她的肚子上,刚才剜她那几刀给她剜湿了,到现在还有淫水在阴道口上挂着,小肉花即使已经被摘掉了也依然有蜜蜂过来采集她的肉花蜜。

  

   第二个在左边扭头看着第一个,看着她的无头尸体高潮痉挛的样子,期待地舔舔舌头,闭上眼睛也等着我剜她阴,不过我看她阴部被蛰得没法当食材了,直接一刀砍断了她的脖子,小肉花直接尿了,几只蜜蜂从她小穴里爬出来。第三个求我先剜阴再砍脑袋说想舒服,老板说滚你妈了逼得吧就你那点产量也配死得舒服!?让丫死得遭罪点!于是小咔用刀把她肚皮划开个口子,子宫膀胱露出来,马上就有蜜蜂纷纷落上去,噼里啪啦一通蛰!小咔还把她脑壳也削掉一片,露出鲜美的脑仁,于是更多蜜蜂过去蛰她脑子,不知为何蛰着蛰着她就发出一系列娇喘,下边愣是凭空喷出潮吹液,喷完之后也就死了,老板气得一脚踹她子宫上!第四个则已经被小嚓处理了,小嚓直接从她嘴把武士刀插进去,她就这么睁大眼睛看着刀柄一点点离自己的鼻尖越来越近,差不多快贯穿的时候,突然她夹一下腿,大概是刺到子宫或者膀胱了,阴道里流出一小股白浆,小嚓再一推,刀尖直接从她小穴捅出来。

  

   “插会儿,等你死了我再把刀拔出来。”小嚓温柔地对她说。

  

   第五个萝莉正在玩手机,看看前四个尸体,抬眼问一句:“怎么?是要把我们几个产量低的员工宰了?”

  

   “对。”小咔说。

  

   “那快点,我快高潮了,我听你们是不是说诚心不让人高潮,产量低的员工就不配有临终快感。”

  

   小咔却看她阴蒂被蛰得又红又挺的,突然间充满兴趣,把她阴蒂一把捏住,吧唧一下生生给她拽下来!萝莉嗷地浪叫一声,滋滋滋地直潮吹,边潮吹边就开骂了:“操你妈你干嘛呀我操我下边啊啊啊!!!”

  

   小咔正要砍她头,老板赶紧跑过来:

  

   “楚大小姐宰错人了!要宰12345号,不是23456!该宰的是最右边那个——已经被文店长处理了,这个6号不能碰!这是朱大总裁家的千金!!!”

  

   小咔惊曰:“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肉畜!你阴蒂没了可怎么办呀!以后你的快感就……”

  

   朱大小姐红着脸不耐烦地转着眼珠眨眨眼:“啧!没事没事!你是叫楚可娴吧?一会儿等我下班了咱加个微信。”

  

   “好好好!你看我该赔多少钱,到时候微信转给你!”

  

   “发个两块的红包吧,才豆粒儿大小的一块肉我能要你多少钱?”

  

   “好好好好好!!!!!一会儿转给你!!”

  

   我们把收集来的小肉花带到厨房洗干净,直接放锅里清蒸,蒸出来后白白嫩嫩冒着热气就像刚出锅的馒头,放进盘里,淋上金黄浓稠的肉花蜜,再以两瓣荞麦花妆点盘沿,肉花蜜流进微张的小阴缝里,渗入火候恰到好处的小花芯,正所谓原汤化原食,原蜜化原肉,这道例菜网餐桌上一摆,从加拿大来的外宾直呼惊奇!

  

   “哇!这简直是用肉做的枫糖松饼!”

  

   “敬请品尝我们洋糖市与时俱进的本地名菜——拔丝幼肉花。预祝您用餐愉快!”

  

   ………………

  

   …………

  

   ……

  

   某天店门叮铃一响,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男性和他的宠物喵娘。喵娘穿着粉色小披肩,腰间缠着束身带,黑丝袜勒住大腿,脚下穿着小高跟鞋,总之从上到下唯独胸部和三角地带露着,从前面看可以看到一对刚发育不久的小乳房和洁白无毛的小阴缝,从后面可以看到一片光洁的脊背和两瓣紧实的小屁股,和人类不同的是,她头上有一对小巧的尖耳朵,小屁股上原本是尾椎的部位则有一条黄白相间的尾巴在身后甩着。脖子上栓根链子,牵在主人手里,披肩上挂着名牌,是叫仙草。

  

   “你们这里做不做宠物塑化标本啊?”仙草说。

  

   “可以做。”小嚓说。

  

   “那就把我做成标本吧。”

  

   喵娘主人拿出她的食用契约,果然是肉畜身份,于是合同也就免了。小咔看一眼她契约,稍微有些惊讶地说:

  

   “原来你才5岁!?”

  

   “是呀,怎么啦?”

  

   “可是我看你样子像15岁的?”

  

   “我们喵娘的年龄可不能用人类的标准衡量,换算成人类寿命的话我可能已经50岁了,我这个品种普遍也就只能活十年,而具体说我的话根据测龄只能有7年寿命,也就是说再过不到两年我就要死了。”

  

   “怎么死的?”小咔依然好像还是没理解。

  

   仙草皱皱眉头:“老死的。”

  

   小嚓把她轰走,不让她再多说话,虽然对方是食用契约,但毕竟也是顾客。

  

   “据说我们喵娘寿命快到的时候会很虚弱,大部分都会让主人给自己安乐死,而我也是为了不给主人添麻烦,同时也想把自己最好看的样子留住,所以提前两年来做塑化标本,这样主人就能每天看到我了。”

  

   沉夜说:“不仅看还能摸,现在的标本技术可以保持皮肤和脂肪弹性,甚至有些细胞可以一直存活。姬婉玉,带她到我的实验室去处理吧。”

  

   “嗯,仙草妹妹这边请。”小嚓说。

  

   ………………

  

   小嚓拿出带密码锁的小箱子,输入密码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大针头,吸了一管什么药。

  

   “小猫咪趴好,姐姐要给你打针了。”

  

   仙草趴在桌上,稍有些紧张地看看针头:

  

   “打了针我是不是就死了……”

  

   “不是,别急,先趴好。”

  

   小嚓直接一针扎她屁股里,仙草“喵”地惊叫一声,药液只推进去十分之一就把针头拔出来了,小嚓又刺入她大腿。总之在她浑身上下十多个地方都多多少少注射了一些液体,太阳穴、舌头、脚心、肚脐,也有奶头和敏感的小阴蒂,弄得仙草喵喵叫,打完之后小穴已经湿得简直不像样了。

  

   “呀~~~!主人救命~~!喵喵~~”

  

   “别叫唤啦,打完啦!”小嚓收拾设备说。

  

   “呼……呼……唔唔~~~……不是说做标本吗……仙草下面被刺得好痒的喵!”

  

   小嚓这才介绍说:“刚才我给你打的就是新上市的改良版‘活性塑化剂’,再稍微等五分钟就会渗入你的每一处毛细血管,沉积在肌肉、脂肪和内脏中。活性塑化剂完全不会影响任何生理活动,可以说是无毒无害的,但是无法被代谢出去。”

  

   “那要多久她才能变成标本呢?”主人问。

  

   “千分之一秒。”

  

   “千分之一秒!?什么意思!?”

  

   “虽然我说塑化剂无毒无害,但在受到伽马射线照射瞬间就会变性,使肌肉细胞瞬间僵化,连眼皮细胞都无法活动,也就是说姿势就会瞬间定型,与此同时用户也会在大约10秒后脑死亡,再之后就是由我们再做一些简单处理就可以了。”

  

   仙草只听懂了一句瞬间定型,不过她也不用懂那么多了,小嚓把她带进一个四壁透明的隔间里,辐射发生器安装在天花板上,地上都是海绵,以免定型瞬间标本倒下戳断骨头。

  

   “……这就好比是给你照相,千分之一秒的快门,抢拍一张你最好看的表情和动作,摁下快门的一瞬间你就完全不能动了,不能呼吸也不能做出其他的反应,明白了吗?”

  

   “明白了喵!”

  

   “然后这个摁下快门的权力……就由你的主人来吧。”

  

   主人接过辐射发生器的快门按钮,站在玻璃墙外面和仙草说了几句话,也不知说了什么,仙草居然弯下腰拨开臀缝,手从后面伸到小穴给自己摸!

  

   “咿~~!咿~~!嗯~~!嗯~~!喵喵~~”可以听到小喵娘的娇喘声。

  

   “需要高潮传感器吗?”小嚓问。

  

   “不用,我知道她高潮反应是什么样。”主人说。

  

   “啊啊~~呀啊啊~~~仙草就快要死了喵~~~但是自慰好舒服喵~~被主人看着做这种事羞死了喵~~~”

  

   主人说:“从现在起我随时都有可能摁下快门。”

  

   “嗯~~~!主人随时把仙草定格在喜欢的一瞬间就好,不用提前和人家说~~~~但是啊啊……小穴被摸得有点……感觉好像要去了~~!”

  

   “等你快去了跟我说一声。”

  

   “好的喵~~~啊啊啊~~~不用等了~~~感觉现在就快要……要……”

  

   “那就别摸了,双手扒开屁股。”

  

   “诶?明明再弄一下就……等等!?难道是!!!?”

  

   小喵娘稍微一愣,于是也就知道了,顺从地扒开臀缝,向后展示自己饥渴的小肉穴,一脸想去的表情。

  

   “……主人好坏!主人再见……谢谢主人……但是小穴好想被摸……”

  

   主人和小喵娘的视线此时此刻相交了,而也是同一瞬间,快门摁扭被狠狠地摁下去!仙草只是微微地浑身一颤,小穴稍微挤出一小股爱液,随即就如雕像一般,再也一动不动了。

  

   小嚓打开门,用一个仪器顶在小喵娘后腰上:

  

   “高潮传感器显示她的快感值高达99.9%,不给她高潮一下?趁她还有几秒钟的意识,摸摸小穴什么的……”

  

   主人也不摸小穴,只是突然一把抓住翘起来的尾巴!虽然小喵娘已经如雕像般定格了,但是一股黏滑带着奶香味的爱液从敞开没来得及夹紧的小肉洞里流出来,小肉洞和小菊花都敞开着,是在一张一翕的过程中在舒张的一瞬间被定格住的。

  

   举着传感器的小嚓说:“仙草高潮了,但她现在也已经……彻底死了。”

  

   “嗯。”

  

   “我们之后还会再做一些后续处理,之后会亲自送货到您家,请您跟我到前台来留个地址,然后您是用微信还是支付宝……”

  

   ………………

  

   …………

  

   ……

  

   八、猎杀野生小动物

  

   某天一个贵族学校的初二女生在上学的路上被人绑架了,平常她都是车接车送,有个年轻的管家姐姐负责开车,但是上学路上在僻静的郊外小路遇见一个碰瓷的小孩,坚持赖着不走,管家姐姐刚一下车要收拾这小屁孩,突然就又冲出来七八个,有男有女,年龄都不大,最大可能不超过15岁,小的可能才10岁,光着身子或者只穿内衣裤,手里拿着木棍和废铁丝缠成的狼牙棒,一棒子就把管家姐姐打倒在地,管家姐姐趴在地上挣扎着还要爬起来,突然有个小孩跳上驾驶室挪动汽车,车轮碾过管家姐姐的脑袋,直接把她脑浆给压出来了,一介留学归来的女高材生就瞬间香消玉殒,无头尸体趴在地上痉挛着,浅灰色的制服裙裹着一副小圆臀,臀缝中间偏下部位洇湿成了深灰色,恰巧今天她在玩真空play,裙子里面没穿内裤,裙摆只洇湿了一小块,从量来看不是尿,是她死的一瞬间阴部猛然极度收缩,把男友今早内射进去的精液给排出来了。正在后座背单词的女孩看到这一幕都吓傻了,连尖叫都发不出来,绑匪小孩一拥而上都挤进汽车,开车的一脚油门就走,后轱辘又把管家姐姐的尸体拦腰一碾,这下把她憋一早上的尿泡给挤炸了,就像锤烂一个水气球似的,趴在地上叉开的双腿之间瞬间喷出一片扇形的水迹,不过也不全是尿,阴道里挤出子宫,肛门里挤出肠子,这些内脏在被挤出的一瞬间也有些血液肠液阴道液等等东西从腿间喷射而出。当然这些坐在后座的女孩看不见,她只觉得车身稍震了一下,此时的她吓得连魂都没有了,左右各挤着两个和自己同龄的男孩女孩,当她终于想起要惊叫的时候已经被捂住嘴,堵住嘴的这团布料有点骚气哄哄的,但这其实是被扒下来的她自己的内裤,早晨隔着内裤自慰连淫水都没擦干净,不过早晨快高潮的时候被敲门催她的管家打断了,始终有些不满足的酸麻感,而现在她的双脚被一左一右拽开,端庄文雅的白色校服裙此时反而更增情趣,没有内裤的裙下风光一览无余。一个男孩直接把手抠进她的小穴里,把她刺激得一仰头。

  

   “我绑架你就是为了要赎金,不过跟你没关系,赎金不管到没到手我都要撕你的票,一会儿找个没人地方就先把你弄死再说。”

  

   女孩听着他的话,唔唔唔地被抠到了高潮。

  

   “唔唔唔~~~~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

  

   “别!别杀我!!!救命!!!救命!!!!!”

  

   “地下20多米深叫个屁!”

  

   “别杀我!求你们了!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杀我!求求你!呜——————”

  

   “听你哭就恨不得一刀给你脖子捅了!”

  

   “我不哭!不哭!!你看我眼泪都已经擦干净了!我……呜呜……”

  

   小姑娘不敢出声哭,但又忍不住啜泣,每啜泣一声就吓得看绑匪一眼。

  

   “跟人肏过吗?”

  

   “跟人……什么?”

  

   “就是肏屄。”

  

   “你说什么……我不懂……”

  

   “艹,就是性交!”

  

   小姑娘睁大眼睛:“没有!我刚13岁!”

  

   旁边一群邪恶的半裸女孩都笑起来,绑匪头子却捏住小姑娘脸:

  

   “搁这儿哄谁呢!再敢说句瞎话我把你口条扥(dèn)出来!”

  

   “我真没有!我真——”

  

   突然一把匕首捣入小姑娘的口腔里,她直接就吓傻了,但也是同一瞬间一根中指猛然捅入她阴道,直捣稚嫩的子宫口!含着刀子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

  

   “再说!?你再说!?刚在车上我就没摸着你膜,腆着骚屄说瞎话想死是吧!”

  

   小姑娘又继续忍不住“嗯嗯~”几声,白色连衣裙里的幼小身躯略微一颤,但不是因为害怕,而居然是直接被他一下捅到高潮了!

  

   “唔唔唔~~~~~~~~~~~!!”

  

   “她让你吓得直接内个了。”旁边一人说。

  

   “艹!”绑匪把手伸出来抽了她一嘴巴,被抽嘴巴的小少女还嗯嗯嗯地娇喘着。

  

   “真没……我……嗯嗯……是骑车时候……”

  

   虽然平常说骑车弄破处女膜往往是一句遮掩,但此时这小姑娘死到临头还这么说反而可能是真的。小姑娘被抽得倒在一堆破棉垫子上,绑匪脱裤子掏出J8,从后边掐着她腰,把一对小嫩臀往自己J8上一揽,J8直接插入她阴道深处!

  

   “啊嗯~~~~~~~~~~~~!!!!!”

  

   “挺紧,倒像是个雏儿!”

  

   “嗯嗯~~嗯嗯~~~~!!”小姑娘被肏得嗯嗯叫。

  

   “骚屄自己动!”

  

   绑匪往椅子上大刺刺地叉腿一座,插在他J8上的小姑娘也跟着坐下去,不敢不服从命令,双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地摇动上身,坚硬挺拔的阴茎在稚嫩而淫水涟涟的小阴道里吱溜吱溜地抽插着。绑匪玩着手机,另一只手时不时地摸她肩膀或者伸到前边摸她乳房,掐两下她小阴蒂,力度就好像要用指甲把这小肉珠子给她凌迟掉似的!女孩突然就忍不住加快了扭腰频率,娇喘声也越发急促。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别动了!”绑匪突然说。

  

   “啊!?”女孩一惊,扶着膝盖弯腰半蹲在绑匪叉开的腿间,即将高潮的小穴正好含着龟头。绑匪嫌她动得不熟练又没节奏,主动挺枪用力抽插她两下,坚如铁石的腹肌腿肌拍得一副小嫩臀啪啪作响!小姑娘睁大眼睛呃呃呃地一通浪叫,突然就又高潮了,半蹲着的膝盖差点瘫下去,向后撅着的小淫穴直接喷出一股尿。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艹,光你爽了!”

  

   “呃呃呃~~~我又没办法~~~嗯嗯~~~!!”

  

   “给我舔!”绑匪举着匕首说。

  

   高潮还没完的女孩赶紧转身跪下舔这根刚从自己小穴里抽出来的大J8,娇喘着一口含住,小脸被干得通红,汗水也浸湿了两缕鬓发。

  

   “你听话,你家也听话,我们拿到钱,没准放你走。”

  

   “唔!唔!!”女孩重重地点点头,虽不熟练但看得出已经极尽卖力了。

  

   绑匪对旁边一个年龄稍小的13、4岁男孩说:“你,从后边肏她。”

  

   小姑娘不用人催,直接向后撅好屁股,连阴缝都用手伸到后边主动扒开了,同时也没怠慢前面这根J8,绑匪越来越满意,摸她头发以示奖赏。小姑娘抬起头,似乎胆子稍大了些,胆怯地小声问句:

  

   “那个……我有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说。”

  

   “女孩是不是……在快死的时候才会高潮啊?”

  

   “说什么J8玩意儿呢?”

  

   “这种舒服的感觉,之前也有过,上次游泳差点淹死,也是在最难受的时候突然舒服了,然后今天说要杀我的时候也是突然……”

  

   “还真什么都不懂,你们女的被肏就会高潮,跟死不死关系不大。”

  

   “哦哦!嘶……嗯嗯……后面好像又快要……”

  

   “废什么话赶紧舔!我兄弟去取你家给你准备的赎金了,要是没别的节外生枝,你等我们轮你两遍就滚吧!”

  

   “嗯!!唔唔~~~~后面的哥哥加油~~~小穴又快要去了~~~~唔唔!!!”

  

   前边的绑匪一边享受着樱桃小嘴的舔舐,一边突然接了个电话:

  

   “喂?到手没有?什么!?都是废纸条子!?玩儿我呢!?”

  

   绑匪突然一脚把女孩踹开,连在后边干她的人也往后跌了个踉跄。

  

   “给我剁她一条腿,拍几张照片给她家里发过去!”

  

   “别……我什么都做!我听你们话!别!!啊啊!!别别别别!!!”

  

   顺从而即将高潮的小姑娘突然如杀猪一般嚎叫起来,绑匪一脚跺在她的肚子上!另一个人拿起一柄近两米长的大板斧,瞄准了她左腿根,女孩这一瞬间反而腿不敢动了,眼睁睁地看着斧头落下——

  

   “笃!”的一声直接斩到破木地板,一条纤弱白净的小嫩腿就被瞬间齐根斩断了!!唯有内侧一丁点皮肤和脂肪相连,连着腹股沟部位。

  

   “啊!!!!!!!!!!!!!!!!!”小姑娘剧痛而绝望地惨叫着。

  

   “照相给她家发过去!”

  

   “我腿没了!!啊!!!不能走路了……不能骑车了!!不能穿裙子了……啊啊!!哇啊啊啊啊!!!!!”

  

   “老大,她家人回复了。”

  

   “说什么?”

  

   “说已经报警了,说咱们一个也别想活。”

  

   绑匪暴怒,左手一把抓住她腿,扯她大腿根的皮儿,右手拿刀捅进她的皮里继续往下剥,把腹股沟的皮肤脂肪也剥下来,然后再继续剥时,痛哭惨叫的女孩短暂地娇喘一秒,“嗯~”地颤了下小腰,但也仅有很短暂的一瞬间。

  

   “嗯……不要……”

  

   当她再低头看时,发现自己的整副外阴连着大腿根的皮儿被他一块儿拿刀给剥下来了!两片阴唇外加露出脑袋的小阴蒂依然充盈着,挂着滑溜溜的爱液,被他一扯,阴缝分开,露出两个小窟窿,分别是阴道和尿道。刀刃最后把她右侧的腹股沟皮儿割断,这才把她左腿彻底切下来,绑匪倒握她脚腕,整齐的大腿断口还流着血,看起来比刚宰的小乳猪肉还新鲜,唯独不整齐的就是内侧连着一条皮儿,上边有两条肥肉一枚肉芽和一大一小两个窟窿眼儿,正面还湿淋淋粉嫩嫩的,背面则是黄澄澄的带着血丝的脂肪。

  

   “这是你屄,刚才我肏过那个。”

  

   绑匪再把她腿正着举着,用肉钩子穿过尿道孔挂起来,小腿肌肉还在微微痉挛着,脚丫子向下耷拉,阴肉皮上有残余的少许爱液尿液往下流,沿着脚尖滴到地上。此时的小姑娘连尖叫也发不出了,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腿和外阴,也不知在想什么。

  

   “还真报警了!我艹!老大怎么办?”

  

   “撕票扔这儿,咱们换地儿,等条子找着这儿的时候估计她肉还鲜的。动手!”

  

   小姑娘还在发愣,突然一斧子就把她右边肩膀给砍断了,然后就是左肩和右腿,没几秒直接削成人棍。绑匪掏出耍了半天的匕首,终于蹲到女孩身边,刀尖往下朝她肚子一通狂杵,噗噗噗的在光滑的肚皮上留下20几个刀伤!女孩疼得再一次惨叫起来,被戳小腹和阴阜时还在惨叫中稍带颤音,刀刃拔出小肚子,刀尖上还牵着染血的黏丝,绑匪又往她刚刚发育的小乳头上刺几刀,从此再也没有机会长大了,左侧奶头也被刀尖一刺两半,露出鲜黄而尚未丰满的乳腺和脂肪,女孩稍一含胸,幽怨地看着他。

  

   “哼————!”

  

   “你瞪我!?你还来气了!?老子瞎逼忙活半天一分钱都没见着,还不准撕你票了!?”

  

   “哼——————!!!!”

  

   绑匪无比愤怒,一脚把她踹翻过来,她没有手也只能无奈趴着。巨型板斧再次挥下,直接对准屁股缝,咔嚓一声把她尾椎砸碎了,水蜜桃般的粉白色小圆臀瞬间被一分两半!绑匪直接双手抠住她小菊花肉往两边扯,创口居然越扯越大,耻骨也被扯碎了,腰肌和腹肌居然被硬生生地徒手撕开!越来越多的肉被从脊柱上扯掉,这人狠狠抓住女孩的两瓣屁股,最后愤怒地高嗥一声,“呲啦”一扯——愣是把她一副身子给徒手撕成两半!皮肉直接裂到脖子,胸肌也从肋骨上扯下来了,可以看到肋骨里的心脏还在砰砰跳动,居然还没彻底死。

  

   绑匪把她扔地上,满手是血红的肉泥,都是刚才撕她时候太用力而握烂的,包括少许臀部肌肉和脂肪、阴道、子宫、膀胱、肛门和一小截肠子,有的沾了他一手,也有的还在骨盆上挂着。小姑娘在被徒手撕成两片的时候还高潮了,此时此刻烂成肉馅状的阴肉居然还在分泌新鲜粘滑的白浆,绑匪一脚把肉馅给踩扁了,带着鞋印的纹路状糊在地上。

  

   小姑娘还仰视着天花板,突然一把刀子戳她眼睛里,她另一只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流出些泪水,随着刀刃的搅动,她脑子也直接就被绞烂了。

  

   ………………

  

   几天后我接到一个委托,说是有一伙由无身份肉畜组成的犯罪团伙绑架并杀害了一个小姑娘,让我们去辅助剿灭他们,我们虽然是安乐死服务商,但这次接到的委托几乎是我们转型之前的本行了。

  

   ………………

  

   …………

  

   ……

  

   我把一张大地图打在屏幕上:

  

   “本次行动代号‘老鼠药’,目标是消灭城市边缘的野生肉畜种群。当年经金丝雀城基因选育的肉畜品种多达320种,巅峰时期全球肉畜年总出栏数多达2000万头,每头肉畜都在严格的管理下生长死亡,极少有逃逸情况。但在洋盐战乱期间,大量肉畜失去饲主,脱离管理,沦为野生肉畜,在城市间苟且偷生,以人类剩饭或小型动物为食。这种野生肉畜保有金丝雀城选育基因,肌肉量多,体格强健但寿命短,生殖能力强,基因稳定性极差,雌雄肉畜交配所生后代具有极高的基因突变率,目前活跃于洋糖市的种群已经与普通人类产生了生殖隔离,既没有公民身份也没有食用契约,虽然仍为人类外表,但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纯粹的畜牲。如果相安无事还好,但这些畜牲不断影响着城市居民的生活和生命安全,从最初的偷鸡摸狗逐渐演变为抢劫、强奸甚至绑架杀人,所以我们对其进行消灭无需有任何心理负担!这次行动将由警方及洋糖市各个社会团体联合进行,我们屠宰馆具体负责这一块,这里是城乡结合部,据说可能是某个野生肉畜群落的老巢所在地,在闹市区需尽量使用冷兵器,比如匕首和弩枪,到郊外可以用热兵器,甚至有枪榴弹或者燃烧弹。一小时准备时间,楼上有各式武器,下午2点准时在这里集合,‘老鼠药’行动正式开始!”

  

   “是!”小咔说。

  

   下午2点我们准时出发,朝着目标区域推进。小胡同里有个放学的小男孩在撒尿,突然就蹦出来一个裸体幼女,裸体幼女就是一头野生肉畜,盯着小男孩的鸡巴流口水,扑过去一把抓住小男孩腿,跪下来含住鸡巴喝他尿,喝完尿也把他鸡巴舔硬了,叉开膝盖边自慰边摇晃脑袋给他口交。小男孩听着裸体幼女的娇喘声很快就射了,射了她一嘴。胡锣走进去,裸体幼女看见来了个更可爱更帅气的小男孩,差点凭空高潮了,湿着小穴走过去,娇滴滴地小声说:

  

   “小哥哥我想吃你的鸡鸡。”

  

   胡锣举着十字弓说:“我是来猎杀野生肉畜的,你们老巢在哪?”

  

   裸体幼女转身弯腰掰开小穴说:“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就杀了你!”

  

   “看我快高潮的小穴————呃~!?”

  

   胡锣抽出匕首往她后心一刺,瞬间抽出,裸体幼女惊讶地睁大眼睛,跪倒在地。小幼女依然扒着小淫穴,就仿佛还在妄想享受到高潮,但胡锣不看她一眼,在她腰上蹭蹭刀刃转身就走。唯有刚才尿尿的小男孩把持不住,挺着鸡巴插进半死不活的小穴里,小穴紧紧一夹,突然去了,挤出一大股淫水,把小男孩夹得无比舒适,精液射了一子宫。裸体幼女高潮完了就死了,肏完她的小男孩也提上裤子走人,向后撅着的小骚穴还在高潮余韵中时而做出死后痉挛,流出精液和她自己的爱液,包括一颗再也没机会着床的受精卵。天黑之后又有两个过来抽烟的混混发现这具还没凉透的尸体,百无聊赖地拿她小菊花奸尸,玩完之后又拿阴蒂当烟灰缸捻灭烟头。当一切都寂静之后,黎明到来之前,她已经成为了一群野狗的早餐,这群半食腐动物最擅长掏肛了,专吃女孩最敏感娇嫩的部位,她到此时还保留着雌性最基本的非条件反射,下面每被扯下一条肉就本能地夹夹腿动动小穴,蠕动一下括约肌,直到盆腔里边的零碎儿都几乎被掏空了,神经敏感的部位也都进了狗肚子,她的死后小动作才彻底停止。

  

   ………………

  

   我们都戴了AR眼镜,可以看到对方的身份信息,身份证或食用契约一目了然,但若什么也没有,那就是野生肉畜。我让他们杀的时候确认好,但小咔还是差点宰了个普通的小姑娘,一个女孩正蹲在下水道井盖上撒尿,小咔举起十字弓就要射她,吓得小姑娘直接凭空潮吹了,因蹲姿而扯开的小穴里流出淫水,就算弩箭指着脑门也一动都不敢动,直到小咔差点就要动手了,我让她好好看清——这是个公民身份的普通小姑娘。

  

   “在外边上厕所干嘛脱这么光啊!你衣服呢?”小咔不耐烦地说。

  

   “我……我在玩露出play……”

  

   “这一带很危险,没听说有被绑架然后撕票的女孩吗?”

  

   “啊!?我……我没听说过!”

  

   “总之赶紧回家吧!”

  

   我和小咔走出胡同,但没过多久就听见了小姑娘的尖叫声,于是赶紧跑回去,发现一个长头发的裸体小男孩正把她摁住破木箱子上肏,小男孩如女孩般可爱,皮肤白净,淑乳翘臀,但却不显示任何身份,分明就是一只野生肉畜!他背对着我们强奸露出play的女孩,腰肢加速冲刺似乎快要射了,小咔抬起十字弓对准他后脑勺一射,一支弩箭直接插入他脑子!小男孩一愣,却被高潮中的女孩向后一拱,直接仰面栽倒在地,脖子着地的一瞬间弩箭插得更深了!

  

   “啊!?”女孩回头一看才发现肏自己的人死了。

  

   可能此时小男孩没完全死透,还僵硬地一上一下扭着腰,勃起的小鸡巴还在空气里肏着。小咔走过去,用鞋跟一脚跺烂了两颗睾丸,小鸡巴反而挺得更硬。小咔弯腰左手捏住鸡巴头,右手拿刀把这玩意齐根切掉,可能是小咔的“手交”给了这敏感的小肉棒最后的刺激,小肉畜瞬间射了,不过鸡巴已经被齐根剁了,精液从断口里无力地涌出。

  

   “我说这一带危险,这下你相信了吧?”

  

   “谢……谢谢……”高潮过后的小姑娘颤抖着说。

  

   ………………

  

   林笠在路边看到个乞讨的小姑娘,裸体披着破布毯子,可惜她选错了地方,这个街道冷清得几乎空无一人,也或者那些热闹的黄金地段容不下她。她不奢求钱,只想要口吃的,有人把吃剩的烤红薯顺手扔进她面前的塑料碗里,就好像那是个垃圾桶,她就一个劲地磕头道谢了。

  

   “……谢谢!谢谢!!”

  

   然后她把烤红薯捧起来吃,连皮带梗都吃掉。就在她舔手的时候,发现塑料碗里多了个热气腾腾的汉堡。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鼻子,把汉堡一把抓住,正要抬头对好心人道谢,却看到一支弩箭正指着自己的眼睛。

  

   “吃吧,吃完上路。”

  

   “……别杀我……我不吃了……我不想死……”

  

   “吃不吃随你,杀还是要杀的。”

  

   “别杀我……别……求求你……别……”

  

   捧着汉堡跪在地上的女孩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挂在她的面颊上。

  

   “快吃吧,我特地给你买的。”林笠说。

  

   流了会儿泪,女孩还是开始吃了,可能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泪痕未褪的小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表情。

  

   “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活着?”

  

   “是。”

  

   “……对不起……我活到12岁……”

  

   “没事,今天死了就好。”

  

   女孩吃完了,破毯子从她肩膀上滑落,她叉开腿,却又不知在干什么,只是仰头看着林笠的眼睛。

  

   “你能看看我这里吗?”

  

   “为什么?”林笠看着她阴部说。

  

   “不知道……就想给你看看……”

  

   “看见了,我要杀你了。”

  

   女孩没什么性知识,不过听见要被杀,阴蒂都翘起来了,小穴里也稍微挤出些爱液,如果这时摸她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体验到人生中唯一的一个高潮。可惜林笠赶时间,没有给她临终爱抚的打算,弩箭对准她额头,和她对视三秒钟,扣下扳机。

  

   “嗯~~~~~~~!”

  

   女孩如娇喘般呻吟瞬间,箭头射穿她的颅骨直戳脑子。又是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她向后仰倒,双手向两侧摊开,跪着的膝盖叉开,小腿依然弯曲着压在地上,小穴夹两下,阴蒂抖了抖,阴缝里浇出一股尿,浇在她讨饭的碗里。林笠又往她小穴里射了一箭,借着爱液的润滑刺入阴道深处直戳子宫,只有箭尾露在外面,随着她的阴部收缩和子宫痉挛而抖动。

  

   林笠于是不再管她,又去找下一个目标了。

  

   ………………

  

   阿琳跟踪着一个野生肉畜女孩走进小胡同,女孩看起来13、4岁,和普通人类没什么区别,穿着超短式牛仔热裤和小背心,一脸萝莉碧池相,唯有用AR眼镜才能看出她既不是公民也不是合法肉畜,她什么证件也没有。阿琳跟踪她是想看她会不会回到什么野生肉畜大本营之类的地方,然而结果并没有,她走进小胡同深处,里边有两个混混。

  

   “一炮300,两人一起上500,先给钱。”

  

   “真你妈逼贵。”

  

   “我白虎粉木耳。”

  

   “先看看货。”

  

   女孩弯腰翘起臀部,从后面扒开热裤裆部露出小骚屄,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有一根鸡巴从后边插入她阴道,一言不发地就开始肏她了!

  

   “啊~~~!?先给钱!!先……唔唔唔~~!!!!”

  

   然后另一根鸡巴从前边插入她嘴,小姑娘睁大眼睛无力地抗拒着,后边的人拽着她手,前边的人揪她头发,一前一后两根鸡巴同时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就好像被鸡巴穿刺了似的,只能无力地唔唔叫唤。

  

   “唔唔~~~!唔唔唔唔唔~~~~~~!!!”

  

   “给爷伺候好了,到时候该赏你多少是多少!”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后边的人刚抽查了十多下,小姑娘突然潮吹了,喷了自己一裤裆外加一腿,潮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袜子上。

  

   两人暂时抽出鸡巴:

  

   “骚屄先自己爽了!”

  

   “操你妈!老子刚买的新鞋就让你给尿了!”

  

   高潮中的小姑娘蜷缩着蹲在地上,嗯嗯啊啊地娇声说:

  

   “对……对不起……大哥……你的那个也太……嗯嗯……厉害了……”

  

   “别废话!骑上来!”

  

   一个男的躺下,让女孩骑他鸡巴上,女孩骑上去,把大阳具再塞回自己小穴,刚轻轻娇喘一声,身后另一只手把她后背一推,她被迫弯下腰去,趴在下边的人身上,于此同时向后翘起的小嫩臀被后边的人双手抓住,然后把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啊呃~~~~~~~~~~~~~!!!”

  

   “后边也让人用过,没那么紧。”

  

   “啊啊~~啊呃~~~插后面要~~~嗯嗯嗯嗯~~~~加一百块钱~~~~”

  

   “你说什么!?尿老子一鞋还敢要钱!?”

  

   “大哥~~~嗯嗯~~~求你了~~~多少给妹妹打个赏~~~”

  

   “不是不行,但是你再敢自己擅自先爽了,别怪我白嫖你!”

  

   “好~~~!啊啊啊~~~~!!不好不好~~!大哥轻点!轻点轻点~~!!啊啊啊~~~!妹妹又要……又要……嘶……后面也轻点嗯嗯嗯嗯~~!!”

  

   这时阿琳走出来,手里拿把武士刀。两个男的一愣。

  

   “我们有个捕杀野生肉畜的行动,你们肏的这个就是。”

  

   “等我们完事。”爆她菊的男的说。

  

   “啊啊啊~~~!!不要~!!别杀我!!哥哥们先放开我~~~让我先跑~~~改天再让你们玩……”

  

   且不说她被干着,就是没被干也逃不出这死胡同,两个男的不在意,继续抽插她小穴。

  

   阿琳说:“我没时间了,我先把她宰了你们再慢慢玩。”

  

   下边的人说:“那我先起开,你把她脑袋砍了不得溅我一脸血?”

  

   阿琳说:“她就被砍那一下屄夹得最紧——屁眼也是。”

  

   下边的人说:“那你砍吧。嘿嘿?这屄已经吓得开始夹紧了。”

  

   后边的人说:“好像不是吓的,是她又快被咱俩给肏爽了。”

  

   女孩已经吓得连魂都没了,肉体却还在娇喘着被一通突刺送上高潮。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阿琳扬起武士刀,对准她的后脖颈,“刷”地向下奋力一挥,咔嚓一声砍掉了她的脑袋!亢奋而急促的娇喘声就此停止,化作一股血箭从喉咙断口喷射出来!

  

   “嘶!嗬!屁眼夹得真他妈紧!!”

  

   “前边也是!就跟屄肉抽筋了似的!”

  

   无头尸体在两根鸡巴的抽插下一阵哆嗦,然后居然又潮吹了,射在底下那个人的腹肌上,于此同时她也被内射了一肚子精液。滚落在一旁的女孩脑袋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流着眼泪闭上眼睛。

  

   ………………

  

   我和小咔走进一个已废弃的住宅小区,所有楼门都已焊死,唯独一处地下室有单独的入口,而且居然还开着,我们摸下去,刚一进门就被对面射了一枪!

  

   “喔!?”

  

   这是一条细长的直筒走廊,整个右侧有一排20多扇门,其中一扇门里伸出一把枪,朝我们射了一发,但当然也没射中。既然有武器守卫,看来这里就是野生肉畜的一处老巢!小咔兴奋极了,表现出与身份不符的勇敢,顶着枪口就往前冲,我赶紧护在她前边。又一发子弹打在我防弹衣上,我顺手举起弩枪射了一箭,正好射穿了探出来的手腕,手枪应声而落,我们趁机就这么强行突入进去!

  

   “啊!!!!?”

  

   门里有三个女孩,穿着附近学校的校服,看起来就好像要回家写作业似的,但AR眼镜显示她们全都是野生肉畜!其中一个手腕正在鲜血直流,小咔顺手射穿了她的脖子。

  

   “屠宰馆的楚可娴!”另一个女孩恶狠狠地说。

  

   “你认识我?”小咔略有意外地问。

  

   “你!你把我姐姐杀了!!!”

  

   小咔顺手射死旁边一个举着水果刀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女孩,又问这个说:

  

   “你姐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12年前!也是像今天这样!我姐姐那么可怜地向你求饶,结果你还是开枪了!”

  

   “哦哦那个!12年前我还在上幼儿园啊,那时候还不懂事,大人说让我开枪我就开了,再说你姐不也是野生肉畜?我杀了又怎么了?”

  

   “你!!你!!!!”

  

   “给你半分钟自慰,就当补偿你这么多年的不开心了。”

  

   对面女孩猛然扑过来,空手就要掐小咔的脖子,然而她丝毫不比穿着女仆裙的小咔更加灵活,小咔闪身把她绊倒在地,双膝跪在她背上。趴在地上的女孩几番挣扎都挣脱不开,小咔把手伸进她裤裆里摸,刚摸了没两下女孩就挣扎不动了,四肢关节都瘫软无力地哆嗦着,声嘶力竭的尖叫也变成了娇喘声。

  

   “别摸我!!!别…嗯~~~!!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嗯嗯嗯~~~!!!”

  

   这女孩还是处女,没半分钟就被小咔摸到了高潮,边高潮着边被她用中指给破处了,爱液、尿液混合着贞血渗出裤裆。被仇敌弄到高潮之后她就连喊都喊不出来了,趴在地上痉挛着。

  

   “呃~!呃呃~~!”

  

   小咔站起身,在她裤腿上蹭蹭手,转身就走出房门,走出去好几步了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再次折返回来。

  

   “差点忘了把你杀了。”

  

   脸朝下趴着的女孩一言不发,小咔抄起地上一把水果刀,刀柄倒握往她后背猛戳七八刀,女孩吭吭吭地呻吟几声,小咔又顺手两刀戳进她肩膀颈窝,再往后腰戳几下,整个后背都刺得鲜血淋漓的,再往她臀部猛刺几刀,她也没什么挣扎,只有其中两刀可能刺入臀缝中线了,刀刃长度当然足以刺穿肠壁触及阴道或子宫,她才稍微夹夹腿,裆部的血尿混合物洇出来的更多了。小咔总共在她身上随机捅了一百多刀,最后一刀笔直戳进她阴部,不过可能并没顺利滑入小穴,而是把尿道阴蒂什么的部位捅烂了,总之这刀就这样插在她双腿之间,小姑娘一边被杀着一边又高潮了一回,插在腿间的刀把随着她的阴部痉挛而轻微翘动。

  

   都戳成蜂窝煤了也用不着确认她死没死透之类的,我跟小咔跨过她的尸体离开了房间。

  

   ………………

  

   我们推开一扇门,看见一群吓得瑟瑟发抖的野生小肉畜,可能有十多个人,全都赤身裸体地瑟瑟发抖,小嚓正站在门口用十字弓对准她们,却不知为何正在发愣。

  

   “嚓儿!干嘛呢!”

  

   “这儿有一群人。”

  

   “对啊!!”

  

   小咔顺手射死一个,剩下的人瞬间尖叫求饶起来。

  

   “饶命……呜呜呜……饶命……”

  

   小嚓赶紧抓住小咔的武器:

  

   “等会儿!!!”

  

   “咋了?”

  

   “她们还都是小孩儿呢!”

  

   “咱今天屠宰的野生肉畜有不是小孩的吗?”

  

   “我知道!但是这一群,你看她们不偷不抢,也没有武器,就只从垃圾桶里捡垃圾吃,我觉得危害不大。”

  

   我说:“你怎么知道她们没偷没抢过?而且之前的绑架杀人案就发生在这一带,而这个地下室就是这一带的野生肉畜的老窝。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先回去,我跟小咔继续干活,放心吧不扣你工资。然后你们几个,来来来排好队,不乱动就不疼,一下儿就过去了。”

  

   “不要!!求您了!!!啊啊啊!!!!”

  

   我一把抓住最近的一个女孩手腕,小咔从女仆裙的裙摆下面掏出一把小手斧,往小姑娘后脑勺狠狠一劈,直接从脑瓜顶劈到颈椎!小姑娘瞬间不哭了,一翻白眼儿,抽搐两下,小咔再把手斧一剜,拔出颅骨,斧刃上沾着她的脑子。

  

   “看见没有,一点疼痛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

  

   小姑娘们都惊叫着四散奔逃,我们把门一关,反正没人能出去,剩下的就是大杀特杀!她们被我跟小咔赶到墙角,十多个人挤在一起,有的跪在我面前求饶,也有的抱头痛哭,或者互相抱着哭,还有的怒目而视。我掏出匕首戳死两个怒目而视的,戳进颈动脉放血,哗哗流血还没死的时候抠她们小穴,一左一右把她们都抠爽了,两个小姑娘脖子里喷着血,小缝里喷着尿,流着眼泪恶狠狠地瞪着我,插在我的中指上逐渐死了。我把她们的尸体甩到另外一个墙角,已经有五六个尸体堆在一起,浸泡在血液和尿液里,有的还在微微痉挛着。

  

   “下一个!”

  

   “求求您了!!呜呜呜!!!别杀我!!对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杀我……”

  

   小咔说:“你们是不是没搞清楚,文谗摸你们可不是占你们便宜,而是对你们的仁慈,对你们仁慈才会给你们死前爽一把,平常我们可是都要收费的!快过来!就你了!”

  

   小咔戴上清洁用的胶皮手套,用粗糙的凸起摩擦求饶的小姑娘下体,使劲在她阴蒂上蹭,求饶声马上变成断断续续的娇喘,就连刀刃凑近她脖子她也无力挣扎了。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小咔一刀戳进她的太阳穴,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堆脑子肉沫和骨头渣子。小姑娘稍微一愣,但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杀了似的,一瞬间正好高潮了,一边高潮一边还在胶皮手套的凸起上前前后后扭着腰。

  

   “嗯嗯嗯啊啊啊啊~~~~!别杀我~~~别……”

  

   她还没高潮完的时候甚至还能迈步走路,小咔把她领到尸体墙角,把她往尸体堆上一推,她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下一个!!!”

  

   等我们杀到还剩五个的时候,也差不多没有什么尖叫了,只有低吟或者小声哭泣,小姑娘们都很老实。有两个一直抱在一起的,我教她们如何用手摸对方的敏感部位,她们简直就像发现了什么新世界似的,抱在一起如胶似漆地分不开。可惜毕竟我们的时间也很宝贵,小咔扬起斧子就剁!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妹妹快点~~~我要那个了~~~~~!!!嗯嗯嗯嗯怎么不动啊?我都把你弄到去了……”

  

   眼神迷离的女孩睁眼一看,和自己抱在一起的另一个女孩已经失去了脑袋,无头尸体还在自己怀里痉挛,尸体的手指也还插在自己阴部。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但她还没来得及产生任何情感,又是一斧子挥下去,她自己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

  

   “你们这下满意了吧!!!”小嚓说。

  

   我有点不高兴,她今天完全不在状态,墙角还有最后一个小畜牲,我说我跟小咔已经手酸了,最后你个你宰吧。小嚓睁大眼睛看我们,就好像看怪物似的。

  

   “我!?我打死也不会干这种事!!!”

  

   小咔说:“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哦对,经期延迟药?吃多了就母性泛滥,不敢杀人,我也有过,我理解你。”

  

   “没有!跟那个没关系!”

  

   小咔说着理解她,其实已经满脸写满了不耐烦,更何况她又说跟药没关系。最后一只畜牲也就是一刀的事,但小咔也执意要让小嚓动手,不是说自己多累,而是诚心就想把她扳过来。

  

   “快点,我们忙了半天了也没看见你搭个手,最后一个你来吧,别耽误我们时间。”

  

   小嚓和最后的女孩对视一眼,女孩看到一丝生机,突然跪在小嚓面前磕头求饶:

  

   “别杀我!!!护士姐姐别杀我!我没干过坏事!以后也保证不干!”

  

   小嚓俯视着她,掏出手术刀,却迟迟下不去手。

  

   我说:“你平常再怎么吃药也没耽误过工作啊?”

  

   “平常的女孩都是自愿去死的人,我坚信我是在把幸福带给她们,但这些……她们想活着……”

  

   小咔说:“关键问题是,这些也不算人类,甚至跟咱们有生殖隔离!”

  

   “那又怎么样!在我看来他们就是一群人类小孩!”

  

   小嚓彻底扔下刀,蹲在尸体旁边哭,小咔实在不耐烦了,就想赶紧宰了最后一只肉畜,小肉畜吓傻了,赶紧抱着小嚓不放。

  

   “护士姐姐救我!!!别让他们杀我!!求你们了!!!!”

  

   “我……呜呜……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对不起……”

  

   我叹口气,对最后一只肉畜说:“别费劲了,死心吧,一屋子人死得就剩你一个了,你也没什么例外。我们也是受雇来杀你们的,就算我们放了你也会有别人杀你。”

  

   小咔说:“不如说你们简直太幸运了!我们都是安乐死服务店的,知道怎么杀人不疼,要是搁别人手里,指不定怎么折腾你们呢!”

  

   在我和小咔的连番攻势下,最后这个小姑娘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命运,逐渐的也不哀求了,整个人都沉静下来。

  

   “我懂了,嗯,我也没做错什么,只是这个世界容不下我而已。”

  

   “是啊,所以就由我们把你送到别的世界去。我们三个人,选哪个宰你?”

  

   我以为她会选小嚓,结果谁知却没有,指了指小咔,小咔自己也很意外。

  

   “为啥是我?不选你的护士姐姐?”

  

   “护士姐姐可怜我,不忍心看我死。”

  

   “所以呢?”

  

   “所以我怕她手软。”

  

   “再所以呢?”

  

   “手软反而可能弄疼我,我怕疼。”

  

   我一勾小姑娘下巴:“还挺懂嘛!”

  

   然后又指指小嚓:“她当然也懂,她不是护士服cosplay,是真的学过护理。”

  

   小嚓呆呆地看着我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咔则从背后一把抱住待宰的小姑娘,左手抓她乳房右手玩弄她下体。

  

   “噫!脏死了!宰完你之后我裙子得放消毒液里洗!”

  

   “嗯~~~~!!啊啊~~~~~~~~~~~~~~~~~~!!”

  

   “哎呀?刚摸两下就去了?该不会是天生就这么敏感吧?”

  

   “不……不知道……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来,躺下。”

  

   小姑娘娇喘着躺在地上,以为小咔还要继续怎么弄她,结果看到锋利的斧子高举到自己上方——朝肚皮狠狠挥下!

  

   “啊呃!!!!!!!”

  

   这一斧子横着剁在她小腹上,直接就把半个膀胱外加子宫给剁掉了,尿道口里喷出一股带血的尿。小咔拔出来继续砍,一连剁了十七八下,从腹部到胸口,肠子肉沫溅得满地都是。

  

   “呃!呃!!”

  

   小嚓流着眼泪嚷:“你不是说不给她疼的吗!?你这又是干嘛呢!!!”

  

   “哎呀烦不烦!再多嘴我也把你剁掉!”

  

   “剁我!?你剁啊!剁我试试!”

  

   小咔睁圆了眼睛,还真朝小嚓挥了下斧子,小嚓吓得一缩头,斧子狠狠挥下去——劈开了地上的小姑娘的额头。

  

   “哈哈哈哈给你吓的!”小咔开心地笑起来。

  

   小嚓擦擦眼泪,有些沉默,但也没多说什么。我也笑不出来,不过不打算从中干涉任何事。

  

   ………………

  

   参加行动的不止我们屠宰馆,阿琳在行动过程中正好遇见艳棠,两人并肩作战,一路大刀阔斧,禽挡杀禽,畜挡杀畜,摸到另一个疑似是野生肉畜老巢的废旧建筑里。

  

   “啊……啊啊~~~~~”

  

   从一扇门后面传出娇喘声,艳棠偷偷一看,是一男一女两只野生肉畜正在做爱,小肉畜都看起来十岁出头,采用后入体位,两人都跪在床上,小女孩用胳膊肘支床板趴着,小男孩掐着她腰在后面干。

  

   阿琳说:“这么小就开始有生殖行为,怪不得短短几十年就能繁育出好几代。”

  

   艳棠直接冲进去,十字弓指着他们,结果这两人也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毫无波澜地继续做爱。

  

   女孩说:“等等……等我们做完……”

  

   阿琳直接一箭射在男孩手上,男孩手正搭在女孩腰上,箭尖直接射穿手背刺入女孩腰部肌肉,像一枚钢钉似的把他们钉在一块儿。

  

   “啊……!!!嘶…………!!!!”

  

   两人都做出痛苦的反应,但做爱却没有停止,阿琳又到另一边,把他们另一侧的手掌和腰肌钉在一起,血液顺着女孩大腿外侧流到床上。

  

   “啊啊……啊啊啊!!!!!”

  

   艳棠说:“这俩大概是看见同伙都死了,自己又没处可逃,所以最后想爽一把?”

  

   阿琳说:“好像是。”说着朝他们脚心射出几枚弩箭,把他们脚钉在床板上。他们不亏是肉畜基因,虐待带来的痛觉使他们的快感不减反增,小女孩反而发出快要高潮的声音,小男孩也开始最后冲刺了!

  

   “要射……要射……”

  

   “啊啊啊嗯嗯~~~~~~~~~!!!”

  

   阿琳却举起十字弓,将弩箭的箭尖刺入小男孩的肛门深处,隔着肠壁直接顶住前列腺!本就在射精边缘的小男孩一下就受不了了,但却听到阿琳说:

  

   “我也要射了。”

  

   “等——————”

  

   阿琳瞬间扣下扳机,近一尺长的弩箭被射入小男孩菊花深处!箭尖直接贯穿了小男孩的前列腺,向前割开尿道,不偏不倚地由后而前钻入他的勃起着的阴茎里,进而从尿道口钻出!但至此动能仍存留过半,箭尖继续撑开女孩子宫口,射穿子宫壁才停下,尾端依然有一小截露在小男孩屁股外面,前端则已经刺穿了小女孩的子宫!

  

   “嘶——————呃——————!!!”

  

   两人同时一阵哆嗦,居然被射到高潮了!小男孩尿道被箭杆堵住,没法射出精液来,或者说不是堵不堵住的问题,他的生殖泌尿器官被刺破的可不止一两件,应该说是整套都被捣烂了,精液流得腹腔里哪哪都是,也有些从小菊花里顺着箭尾向后流出。小女孩则潮吹了,尿了他两人一腿,子宫被刺穿的痛感使她拼命收缩阴道,更加用力地夹紧了被箭杆塞满尿道的小阴茎。

  

   “呃呃————啊啊啊~~~”

  

   小男孩被夹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居然在这种时候又前后扭动两下腰!不过阿琳没再进一步浪费弩箭,就把他们钉在这儿就跟艳棠一起走了。

  

   ………………

  

   昏暗的小胡同中,一个赶夜路的女大学生正在穿行,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的脚步声,她抱着两本书,略微带卷的黑色长发披散在风衣肩膀,敞开的黑色风衣在膝后摆动,九分裤和凉高跟之间露出白皙的脚腕。

  

   很快就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她只扭头用余光看了眼,然后加快了脚步。像她这样的女孩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是一片废弃建筑区,是野生肉畜聚集地,上个月刚有个年轻女人在这里被奸杀,而且还被吃了,据说警方找到的时候只有少数几块布满牙印的肉块而已。她遇害还是白天,此时此刻却完全是三更半夜。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女学生几乎可以看到跟踪她的人了,不止一个而是三个,是三个大约十岁的男孩,只穿着三角内裤,虽然生活在这种环境却依然细皮嫩肉面容姣好,甚至手脚上也没有什么泥土灰尘,看起来好像他们才是更易被强奸的受害者,这是肉畜基因使然。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姐姐!”

  

   后面终于有人发了一声,女学生也不回头,继续加快脚步走。

  

   “姐姐!”

  

   后面的人还变多了,又多了两个同龄女孩,也是只穿三角裤衩,赤裸的乳房略微发育。女孩也叫了一声,声音婉转而动听,不像是有害的样子,不过光是他们半裸集群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很异常了。

  

   女学生继续走,走到一个废弃的小广场上,发现自己走无可走了,广场的其它出口均已被堵死,周围一圈都是废弃的二层小商铺,也没有一扇门是开着的可供逃跑。女学生这才转过身,小肉畜们嘻嘻哈哈地围上来。

  

   “姐姐走得太快了,追上你真不容易,不过你腿真长,走路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真好看!”

  

   “流氓……”女学生低着头说。

  

   “流氓?我们才不流氓呢,姐姐误会了什么?我们只是饿坏了来找吃的!”

  

   五个小孩纷纷脱掉小裤衩,流着口水靠近女学生,为首的一个男孩直接就伸出手去,要捏女学生的胸,她吓得后退一步,用小臂护在胸前。

  

   “别碰我!”

  

   “嘿嘿嘿,姐姐别怕,我们说不定不吃你呢?”

  

   “别碰我!啧!!!”

  

   已经有一只小手摸在了她的紧身裤裆部,她忍不住一皱眉,摸她的小男孩挺着勃起的小鸡巴,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发泄一下性欲。女学生俯视这个比自己还矮一脑袋的小男孩,蹲下来把他鸡巴一口含住。

  

   “喔!好!!姐姐主动点,说不定一会儿不吃你!”

  

   旁边有个萝莉拆台:“上次那个你也这么说,骗得人家又自己脱衣服又自己骑你们身上动,给你们咬小鸡鸡,最后还不是宰了?”

  

   “那她也不亏,她自己动的时候高潮了多少次呢!”

  

   女学生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给小男孩含鸡巴。旁边两个也走过来,一左一右地站着,女学生的手就给他们撸。与此同时有萝莉把手从后面伸到她蹲着的裤裆底下,或者把手伸进裤子后腰里,玩弄她的生殖部位。

  

   “姐姐比我还纯洁,处女膜居然还在。”

  

   “人类女性有警察保护,处女膜留到20多岁也不会被强奸。”

  

   肉畜萝莉充满妒意,狠狠掐女学生阴唇,但不敢弄伤处女膜,要留给带头的男孩来破,否则的话会被打死。唔唔唔的娇喘声从女学生的含着鸡巴的嘴里传出,呈蹲姿的双腿不安地左右扭动,肉畜萝莉往她尿道口一掐,直接一下把她掐得潮吹出来!

  

   “唔~~~~~唔唔~~~~~~~”

  

   三个小男孩也不自主地扭动腰部,被口交的那个还抓住女学生脑袋,看来也是要射了,而且看来是打算直接射她一嘴。然而就在这时候,女学生挣脱开他们的手,双手突然松开两只即将射精的鸡巴,也把嘴里的这根吐出来。

  

   “干嘛呢!接着弄啊!”

  

   “就弄到此为止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就弄到此为止了,我玩腻了。”

  

   “我该不是听错了吧!?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剜下来!给我接着舔!!!”

  

   小男孩愤怒地抓住女学生头发,要用阴茎插她嘴,施暴终于开始了,野生畜牲的本性原形毕露——

  

   “啪!”的一声,突然周围房顶一圈探照灯亮起来,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迅速地划破空气——只见一枚弩箭精准戳穿小男孩的额头,戳进他的脑子里!!

  

   “啊!!!!!”其他四人一阵尖叫。

  

   女学生毫不意外地仰视一眼小男孩,身体依然站着,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完全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紫红色的血液从额头顺着鼻梁往下流。

  

   “不是让我给你舔吗?那我就继续舔。”

  

   她一口含住即将射精的小鸡巴,吸了两口居然把他吸射了,她于是直接就嚼,把鸡巴肉连精液一起嚼成一堆稀巴烂,然后从嘴里吐出来。过程中小男孩还喔喔地哼了两声,女学生把他一推,他就直挺挺地向后仰倒下去死了。

  

   其他四人扭头就跑,但是数枚弩箭同时射向他们!四人分别应声倒地,被射中致命或不致命部位。女学生站起身来走两步,鞋跟踩在地上发出笃笃的声音,其中一步正好踩在一个趴着的小男孩身上,小男孩后背中了一箭正在挣扎,这一脚也没刻意虐待他,只是恰好踩在他的屁股上,细长锋利的鞋跟戳进他屁眼里,毫无轻重地直接刺下去!刚才他就被撸到差点射了,此时一下踩在他的精囊上,直接一脚跺爆了,夹在腿间的小鸡巴射出一大股精液。

  

   刚才摸她的肉畜萝莉肚脐眼中了一箭,艰难地靠在墙角。气质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女学生走过去,抬腿伸到她腿间,鞋跟插进尿道里!小萝莉“嗯~”地娇喘一声,被她或轻或重地踩着,踩着踩着突然间就高潮了,不过因为尿道口被堵住所以没潮吹出来。高潮之后鞋跟抽出她尿道,然后她就被扔在这儿,一个人默默地自己死了。

  

   旁边也有一个小男孩被射中了胸口,仰躺在地上痉挛,勃起的小鸡巴还向上挺立着,流淌着前列腺液,依然保持着射精前的状态。锋利的鞋跟突然踩进他的尿道里,名为阴茎的肉管子套住女孩的鞋跟!小男孩被刺激得弯一下腰,但接下来的更刺激。女孩稍微调整角度,俯视着他,先是抬脚抽插两下尿道,进而突然向下一跺!这一下直接跺到了地面,鞋跟尖端从他屁眼里穿出来!他的前列腺和肠壁被刺穿了一条通道!小男孩一下就射了,但尿道又被堵住,前列腺和精囊里的浓稠液体从刚刚刺穿的通道里向后流出,乳白色带血的精液从小菊花里淌出来。

  

   还剩最后一个萝莉,只是腿被射中了,此时正跪坐在地上,看着别人的死法自慰。女学生打开一本辞典,但那只是伪装成辞典的盒子,里面居然也是一把十字弓,一支弩箭搭在上面。女学生把弩箭伸进萝莉嘴里,迫使她仰起头,箭锋笔直向下插入她喉咙,她不由得坐直身体,自慰的手自觉拿开。突然一下扣动扳机,弩箭沿着食道一路刺入身体!萝莉却一夹膝盖,捂了一下小肚子——箭锋居然纵向贯穿她身体,正巧从阴道射出来!她一下就高潮了,一股潮水浇在跪坐着的大腿上。她向前倾倒下去,就这么趴着死了,尿液还在涓涓淌出,箭锋上也还滴落着粘稠牵丝的染血爱液。

  

   一个穿萝裙的女孩走下房顶,带着几个手持弩箭的人。

  

   “沉夜姐,没事吧?”

  

   “姑且没事,你们安息乐眠的人怎么动作这么慢?”

  

   一个员工说:“我们店长一直害怕伤着你,所以让我们耐心瞄准。”

  

   女学生看一眼穿萝裙的女孩:“啧!艾芙瑞可没这么好心!她怕不是诚心要看我被搞!”

  

   “嘿嘿!我怎么会想看沉夜姐被搞呢?”

  

   “啧!”

  

   几个女警走过来检查尸体:“这几个就是最近多起绑架案的主犯,狡猾多端不易抓捕,今天多亏了小孟博士的诱敌计划,已经全都被击毙了。我们过几天颁给你一个见义勇为奖!”

  

   “奖品能不能给我一双新高跟鞋?”

  

   ………………

  

   得知沉夜和艾芙瑞那边击杀了近期多起绑架杀人案的主凶,我们都松了口气,但也因此意识到,我和小咔屠宰的那个肉畜据点似乎确实是“无辜”的。当然这次行动本身就是尽可能多地扑杀野生肉畜,而不止是击毙那五六个绑匪,野生肉畜本身就是巨大的潜在威胁,是反社会、反人类、反自然的存在,没有谁能算得上是无辜的。

  

   “……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她们是无辜的……你们有一句听我的吗!?”

  

   小嚓一直在旁边哔哔,我和小咔姑且不说话,小咔一直在强忍着抬手弄死她的冲动,可能要不是她已经获取公民身份就真把她弄死了。

  

   “上车,据说还有最后一片区域没搜了。”

  

   “什么!?还没杀够!!?”小嚓大惊小怪地睁大眼睛。

  

   “你可以在车里等着,负责其他区域的人最后都会聚集过去,说不定连我都抢不着人头。”

  

   最后的区域是个废弃商圈,不大的面积有十多栋50层以上高楼,好在现在技术先进,而且空间范围也并不大,整栋楼里有几只耗子几只蟑螂一扫描就一清二楚。我们算去得晚的,废旧街道上已经停了七八辆车,有警车和其他小队的,我正好看见阿琳和艳棠下车拿武器。

  

   “今天可真忙晕我了!”艳棠说。

  

   “你那算啥,我们这儿还有个小圣母闹情绪呢!”

  

   我们也拿好武器准备投入行动中,小咔问小嚓去不去,小嚓犹豫两秒还是下车了。

  

   “你别勉强,你不想去真别去,在楼下陪艾芙瑞。”

  

   艾芙瑞正在车边举着大喇叭喊话:“……请大家放弃抵抗,自觉下楼,放弃生命,放弃侥幸存活的幻想!我们准备了炸鸡和奶茶,准备了性爱玩具,配合我们工作、自觉下楼的小朋友们可以尽情享受黎明前的最后七个小时,我们都是专业安乐死服务从业者,会让你们度过一段难忘的死前时光。我的同事已经开始搜索楼道,被他们扑杀痛苦不堪,不如主动下楼接受温和的安乐死服务,平常收费数千元的服务今天对你们免费开放……”

  

   果然有个女孩光着身子下楼来了:

  

   “……可以不杀我妹妹吗?”

  

   “不可以,只要是野生肉畜都要杀。”林笠说。

  

   “我可以拿点炸鸡回去给她吃吗?”

  

   “放你回去岂不就失去炸鸡的意义了?”

  

   “坐在你们旁边我们会害怕得吃不下。”

  

   “那难道给你拿回去吃完还能再主动下楼受死?”

  

   “我保证!”

  

   艾芙瑞说:“给她吧。”

  

   女孩举着吃的回到楼道里,在我看来只是一去不复返了,但没想到过一会儿还真下来了,一个十岁女孩牵着一个七八岁的。

  

   “我们吃饱了,还有刚刚说的什么玩具是什么意思啊?好玩吗?”

  

   “好玩,不过玩完可能就差不多该死了。”

  

   “也行。”

  

   艾芙瑞有一辆屠宰专用车,是用二手大公共改造而成的,此时就停在楼下,两侧的车玻璃都贴着宣传广告,内部则是各种屠宰用具之类的。林笠把她们领上车,小姑娘还最后仰头看了眼星空,进去之后我就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了,但似乎没持续太久。大约15分钟后,林笠一个人出来了,两个女孩脑袋和两具弱小无力的无头尸体被抛出车门,颈部断口还在流血,腿间也湿漉漉的。

  

   然而一整晚也就这俩主动下楼。

  

   “给我上去杀!!!”我说。

  

   又有三个小姑娘走下来了,强装淡定地说:

  

   “稍等一下,我想和你们谈判。”

  

   “嗯?你有什么话说?”林笠问。

  

   “能不能不杀我们,我们可以一辈子当牛做马,遵循你们的意愿做任何事,也好过直接杀掉我们……”

  

   我说:“那不就是给你们野生肉畜签上食用契约?算了,大可不必,这世界上的合法肉畜已经够多了,不缺你们一小撮,而且光是监督管理你们的人工成本就超过了你们能创造的价值,得不偿失。”

  

   “那……那这样呢?”为首的小姑娘背过身去掰开小穴,“人家还是处女呢,叔叔来摸我,享用一下人家的小缝,把处女膜弄掉也可以,然后就别杀人家了好不好~?”

  

   我走过去还真抠她小阴道,她一下腿就软了,又爽又疼的那种软,我直接把她处女膜捅破了!她一边还在红着小脸娇喘着,欲罢不能地抵抗着我赋予她的排山倒海般的高潮感,我却在她耳边说:

  

   “你能有谈判意识,值得表扬,不过可惜你还是不懂规则,纸面规则之外的规则:但凡是我能靠武力获取而不用付出代价的东西,我凭什么要接受你的要求才能得到?”

  

   “诶!?”

  

   我直接把她推倒,使她趴着,膝盖跪在她背上,掏出刀子就剜她的小阴肉!

  

   “啊!!!!!!我的!!!我的小穴!!!!别切走我的小穴!我还没高潮呢嗯嗯嗯嗯嗯~~~~~~~~~~~~!!”

  

   我边切边揉,她边惨叫边娇喘,切到最后一刀的时候她还是高潮出来了,直接一股潮水把整副阴肉都喷掉了。

  

   “啊!!!!!!”

  

   跟她一块儿下来的两个女孩都吓傻了,不过可能甚至没有她幸运,她至少在死前还高潮了一下,另外两个被艳棠的人直接就砍成肉酱了。

  

   “别再杀了!别再杀了……”小嚓流着眼泪说。

  

   “她怎么了?”艾芙瑞问。

  

   “可能是想起自己当年也是被捡回家的肉畜吧?”我说。

  

   阿琳撇撇嘴:“那我现在还是肉畜身份呢!”

  

   “别再杀了……已经够了吧……”

  

   艾芙瑞安慰她说:“没事没事,杀完了就不杀了。”

  

   艳棠也说:“我一向知道姬婉玉心软,但第一次知道心这么软。没事没事,你在这儿坐着就行,我们上去。”

  

   我们正要上楼,突然几块石头砸下来,差点砸死我。

  

   “嘿——?好嘛!!”艳棠蹬着圆眼睛说,“她们这是还要反抗到底了!?上上上!见人就杀!别留活口!!!”

  

   我们一拥而上,搜寻建筑里的每个房间,也从弩箭改为真枪,见到野生肉畜就射,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见一屋子直接扫死,最后再泼上硫酸以免有装死的。枪声、指令声和小姑娘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充斥在空旷的建筑内部。

  

   “别杀我啊啊啊啊!!!”

  

   “饶了我妹妹吧!求你们了!!不要……不要……不要!!!”

  

   “我后悔了!!我要吃炸鸡!!!”

  

   “好烫!!!我不装死了!!好烫啊啊啊!!!快点射死我!!”

  

   “死变态瞄哪儿呢!?老娘的屄跟你有仇!?”

  

   “别打下边……别……别……别啊啊啊啊啊————呃!!!”

  

   “啊啊要去了,等五秒钟,啊啊啊来了来——啊~?我小穴呢?”

  

   林笠拿霰弹枪直接把一个女孩下体轰出一个拳头大小前后贯穿的窟窿,屄肉屁股肉阴道尿道屁眼碎成好几百块飞溅在她身后墙上,同时被打飞的还有两根用来自慰的沾着爱液的手指头。

  

   “嘿?这一屋子有八个肉畜撅着屁股掰着屄等死呢!”

  

   “有这觉悟下去吃炸鸡不好么?”

  

   八只小肉畜背对着我排成一排,弯腰掰开小穴,小穴都湿着,都已经自慰到了高潮临界的状态。我拿手枪走进去插进一个小穴里就射,射完拔出来再射第二个,被爆穴的小姑娘唔唔叫着蹬着腿,边高潮着边死了。反正我也不耽误时间,间隔五秒钟都没有,射完一个下一个,枪杆被这群死前发情的小骚货的爱液沾得亮晶晶的。我射完七个又射第八个,插进去一扣扳机,咔嗒一声没子弹了,小姑娘吓得一哆嗦。我把枪拔出来,不紧不慢地填子弹,一颗一颗推进弹匣,她就这样背对着我浑身哆嗦着等着,双手依然扒着小穴,爱液分泌得更多了。等我装完弹上好膛,再把枪口插入她小穴深处,她向后一拱屁股,被刺激得夹紧双腿哼了一声,我干脆把一整弹匣都倾泻在她屄里,枪焰透过她皮肉映出橙红色闪烁,七声枪响伴随七下闪烁之后直接把她打尿了,滋滋滋的高潮得死去活来的。

  

   ………………

  

   就在我们在楼上大杀特杀的时候,似乎有些低楼层的野生肉畜趁机跑出了楼门,但也当然无路可跑,楼下也有人守着。我们杀完楼上的,下楼一看还有最后十多个,守在楼下的艾芙瑞正让人把她们聚到一起,小咔看见了拔枪就射。

  

   “呼……最后几个杀完就能回家睡觉了!加班费我要三倍的!”

  

   “给!”我说。

  

   “下礼拜我跟嚓儿请假去斐济潜水也要改成带薪的!”

  

   “带!”

  

   谁知小嚓却说:“我才不跟你去!”

  

   “闹什么呢?别闹了!”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你说什么!!!?你不去了!?我计划了一个月,结果你说不去了!!!?”

  

   “不去了!我自己在家待着!”

  

   小咔瞪圆了眼睛,裙摆都气得颤抖,顺手打死一个正在求饶的女孩,小嚓也直接把眼睛瞪圆了。两个人互相瞪着,我们都吓愣了。

  

   “你说你不想去!?我说你必须去!听见了吗!?必须去!非去不可!”

  

   小咔说着就去拽她头发,抓着她头发摇晃她脑袋,小嚓惊叫着把她甩开,流着眼泪哭着说:

  

   “我凭什么必须去!突然不想去不行!?你把我当什么看?你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过!还把我当你们家养的肉畜,还把我当你的玩具和出气筒,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改变过!”

  

   艾芙瑞说:“都先冷静一下,过度疲惫的状态下就容易情绪低落,回去休息一下说不定什么都没事了……”

  

   气氛安静了几秒,最后一个生存的野生肉畜女孩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居然还是个孕妇,搂着一个大肚子。她也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拽着小嚓的裙摆求饶。

  

   “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小咔用枪指向她,小嚓简直气疯了:

  

   “别杀她了!没看见她怀孕了吗!”

  

   “看见了才必须杀!趁着没生赶紧弄死!”

  

   小嚓挡在女孩面前:“今天谁要伤害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婉玉!!!”我呵斥她。

  

   “怎么?你想跟我过不去?”

  

   “跟我也横!?你有什么脾气敢跟我也横?我不是你爸也不是你哥,没义务惯你性子!”

  

   “好啊!你是没义务!你们都没义务!你们都觉得我就是个寄生在你们身上的累赘是不是!?那你们就开枪啊,先打死她再打死我!反正我也就是一条过期肉畜的贱命!”

  

   小咔恨得简直连鼻子都扭掉了,但犹豫了小十秒还是把枪放下了,就此其他人也陆续放下武器,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

  

   “不伤害她,你难道跟她签契约?你养得起吗?还不是放归成野生状态……”小咔还在嘟囔着。

  

   谁知突然孕妇女孩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改锥,发疯似地冲向最近的人,最近的是艾芙瑞,还没来得及躲避,肩膀靠近颈窝部位被她狠狠捅了一刀!

  

   “我要给我妹报仇!!!!你们……你们把她给……”

  

   一声枪响,林笠的霰弹枪喷爆了她的脑子。

  

   “急救箱!!!!!!!!!”

  

   所有人都吓傻了,艾芙瑞后退两步倒在血泊之中,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小咔一巴掌抽在小嚓脸上。

  

   小嚓还在懵着,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把她搂过去,是石蒜庄园的万奉:

  

   “婉玉护士,这里你最专业,急救箱里有黏菌愈伤组织,先别想别的,救人要紧!楚小姐,文店长,你们也先等等再说。”

  

   小嚓稍微清醒过来,急忙去检查艾芙瑞的伤势,好在没伤及要害,经过止血处理之后径直送往医院了。

  

   一晚上忙碌的工作结束,但没有人能产生半点放松,气氛依然僵硬到极点,小咔有无数的话想发泄而出,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小嚓呆呆地愣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万奉说:“要不这样,婉玉护士今晚到我们庄园的客房下榻一夜,放松一下心情,有温泉和按摩,吃点夜宵再好好的睡一觉。一切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休息一下说不定明早就都过去了,没事没事……”

  

   小嚓点点头。我们各自回家。

  

   ………………

  

   …………

  

   ……

  

   我预感到这事不是一个单纯的情绪瞬时发泄,但没想到会发展到难以控制的局面。几天后小嚓说她想换换环境,正好石蒜庄园也有个空位,说想过去待一阵子,我说也行。这样一来阿咕也就不在我店里住了,安息乐眠给她安排了一个楼梯下面的小储物房,离石蒜庄园不远,小嚓作为她合法的契约持有者也能常去看看她。艾芙瑞没什么大事,这点小伤对如今的医疗技术来说不在话下,她也当然谁也没怪罪,我去探病的时候还问我怎么修复那两人关系。

  

   “如果楚可娴能去认个错就好了,然后你也是。”

  

   “她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我也没什么心思,最近店里一直是阿琳盯着。”

  

   “你不如去她家找找她,然后你俩一起把这事梳理清楚,这个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吵个破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三天后我出院了也去说说。”

  

   “也行。”

  

   ………………

  

   楚老爷子年龄足以当爷爷了,但实际上是她爸,她妈倒是很年轻,40不到的年龄。她家住在市区一栋高档住宅的最顶上两层,搁她家经济条件来说没弄个独栋别墅就算是低调至极的了,顶层有个风景不错的露台,能从三个方向看见我们三家屠宰馆,只有石蒜庄园看不见,女仆直接领我上去,楚老爷子正在露台的躺椅上仰视低矮的乌云,旁边的也有另一个女仆,随时准备给他展开遮雨棚。

  

   “阿文过来了?最近腰不好,没去楼下迎你,就只能这样懒散着了……”

  

   “您怎么舒服怎么来。”

  

   寒暄两句,楚老爷子直奔主题:

  

   “小孩的事我不管,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我让娴娴周一就去上班去,不让她在家宅着了。至于婉玉,我只要一联系她她就肯定会回来,但她有自己的人生轨迹,有自己的顾虑和感受,这次我不想干涉。”

  

   楚太太端来刚烤的蜂蜜苹果干,小咔也过来吃。小嚓在店里是护士,在任何地方也是护士,但小咔不同,她只在店里是女仆,回家之后是被众多女仆伺候的主子。此时她穿着粉色的绸缎睡衣,大下午的似乎刚睡醒。

  

   我把装钱的信封递给她:“我是来给你发奖金的。”

  

   “啊……唔……谢谢……”她打着哈欠说,“礼拜一我就过去,我旷着工还有奖金可拿真是太好了……”

  

   楚太太叹气说:“娴娴这孩子从小就骄纵惯了,被我们宠得没边,每次都把婉玉欺负得躲储藏室里哭,婉玉又懂事,不跟我们讲,永远都自己忍着,直到有一次被欺负得离家出走,娴娴又哭着打滚说婉玉走了就没人陪她玩了,我把她哭的样子发给婉玉,婉玉立刻就回来了,结果娴娴一点记性也不长,该怎么欺负还怎么欺负。”

  

   小咔睁圆了眼睛:“小学的事干嘛还拿出来说!这都过去多久了!再说这次我也没欺负她啊!!!不信你们问文谗,到底是谁先过分的!”

  

   楚老爷子说:“你们啥情况我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

  

   “不是!真不是!真跟以前不一样……”

  

   “不管是不是,不用跟我讲,你们自己解决就好。”

  

   楚太太则说:“自从婉玉领了公民身份之后,我们的态度很明确,一不用她报恩,无论是抚养之恩还是放归自由之恩都不用报,二是我们也不会管她未来的人生道路,无论功成名就还是臭名昭著都与我们无关。她有几次不小心管我们叫爸妈,被我婉言纠正了,她毕竟不是娴娴的姐妹,有些事也要她自己想明白才好。”

  

   然后又说:“你要是担心店里的生意,我找几个人手临时帮你一阵。”

  

   “不了不了,谢谢,可娴过来就好,人手姑且还够,最近快过年了,想自杀的人不多。”

  

   “你那个经营模式……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楚老爷子说。

  

   “请讲?”

  

   “没什么可讲的,最近我看石蒜庄园的那个万奉搞得不错,你可以多了解一下。”

  

   “上次去看了一次,不过好像还没完全布置好,周一我带可娴再去看看。”

  

   ………………

  

   …………

  

   ……

  

   周一我们还想去石蒜庄园看看,却在半路就遇到了小嚓。路边指着一张折叠桌,立着几块广告板,小嚓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坐在冰天雪地里,正在向路人推销。

  

   我还没说话,小咔就说:“我不下车,你下去看看她干嘛呢。”

  

   “……石蒜庄园安乐死服务中心重新开业大酬宾活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来看看吧!”

  

   这条路上又有小学又有中学,上学的小男生小女生们都纷纷躲得远远的,家长们也忍不住频频皱眉,但也每隔一两分钟就有人上前观看,或者顺手拿张传单塞进包里。我走过去,她稍微低下头。

  

   “阿琳做了腊八蒜,有一罐是你的,我们正想给你送过去,正好就碰见你了。小咔在车上。”

  

   “嗯,你们都还好就行,我到时候微信上谢阿琳一声。”

  

   几个初中小女生走过摊子,小嚓强行塞给她们两张传单,她们吓得一溜烟地跑远了。

  

   我说:“咱们屠宰馆从来没做过这样的宣传活动……”

  

   “嗯,万奉会做,而且做得很多,其他街区也有。”

  

   “我以为咱们至少在这点上有着一致的看法——因为提升业绩就劝诱别人放弃生命是不对的。”

  

   “如果能被劝诱得动,那说明从一开始其实就已经想死了。同学,这位同学,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安乐死了解一下?”

  

   “多少钱啊?我家太爷爷正好说要把我宰了剁成肉馅过年包饺子呢。”有个女孩说。

  

   “那你真是找对人了,我们最实惠的套餐只要998……”

  

   “诶?咔小嚓屠宰馆的文店长!而且还有小嚓?但是你怎么给石蒜庄园做广告?”

  

   “我跳槽过去了……”

  

   女孩一皱眉头:“那我还怎么死啊!算了我随便找个杀猪的吧!”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流失的顾客,我和小嚓面面相觑。

  

   “你是屠宰馆的看板,你和小咔的组合也是很多女孩心目中的偶像,我以为你去石蒜庄园只是暂时散散心,但谁想到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偶像?什么偶像?我在小咔心目中恐怕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具?在你心目中大概是个干活多拿钱少的金牌员工?但是万总裁不一样,他尊重我的人格,给予我一席之地,也会给我作为女孩所需的关照!”

  

   我还没说话,小咔从车上下来了,一下来就疯狂拱火,我连拦都拦不住。

  

   “好啊好啊,万奉给你关照真好!我们楚家没给过你关照吗!?我楚可娴对你有半点不好吗!?比你贵十倍的肉畜烤得全熟在我家饭桌上趴着,你坐在我旁边不是有吃有喝!?现在倒好,有吃有喝不算是对你关照,大冷天派你出来发小广告倒算是关照你了!?”

  

   看见小咔的一瞬间,小嚓的眼神还稍微亮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就被她怼得脑门青烟直冒。不过她也说不出什么,毕竟刚才她也是一见我面就劈头盖脸地怼我一顿。我们都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气氛正在尴尬之际,正好有个小姑娘过来拿传单,小嚓于是继续工作。

  

   “石蒜庄园……”

  

   “听说石蒜庄园最近引进了全新的安乐死流水线?我和闺蜜想去试试,就是怕收费负担不起。”

  

   “了解一下我们现在新推出的双人套餐吧?特别适合情侣、姐妹、闺蜜或者网伴。现在特别流行网约伴死,很多想自杀的人又怕孤独就会从网上约一起死的网伴,不过你要是有闺蜜的话直接带她来就行,两人可以一前一后地上流水线。我们的流水线是全程私密的,连我们员工都看不见,唯有一起伴死的人可以看着前面的人先死,然后轮到自己……”

  

   “我这就把她带过去!!!”

  

   ………………

  

   石蒜庄园的生意异常火爆,待客室里随时都有两三个签单子的人,基本都是年轻女性,三三两两,略显犹豫,但很少有人走进这里又打退堂鼓出去的,最终还是签订了死亡合同,如果要说原因的话,可能是因为雾蒙蒙的初冬容易导致抑郁?顾客之中还有一些未成年女性,本应是屠宰馆的目标人群,但我又不能干涉她们的选择,石蒜庄园的低价策略把她们吸引了过去。

  

   刚刚被传单吸引的女孩也过来了,还拉着一个闺蜜,两人穿着紧身牛仔裤和高跟皮靴,顺滑的淡棕色长发及背,闺蜜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看着服务员小白脸们直咂嘴:

  

   “我就不喜欢这个石蒜庄园,凭什么我自个杀还得倒贴钱请人白干我一顿?哪个鸡巴镶了钻?前两年我拉着你去屠宰馆,你到门口害怕了,现在岁数也过了他们上限,你这时候才下定决心?”

  

   “石蒜庄园也不错,现在不是以前那种模式了,全都是密闭式机械屠宰,而且你看那是谁,屠宰馆的小嚓也跳槽过来了。”

  

   “嗯?还真是!”

  

   发完传单刚回来的小嚓还没捂热乎手,两个比她稍大的女孩就走过去。

  

   “欢迎观临石蒜庄园,两位顾客请跟我到……”

  

   “哇!真的是那个小嚓!原来你们这行也会互挖墙脚!?快来给我们摸摸!听说你有那种能让人十秒高潮的手法?”

  

   “十秒也太夸张了,而且两位还没签合同……”

  

   小嚓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两人已经并排转身弯腰,毫无羞耻地扒开裤子,T恤下摆和褪到大腿的裤腰之间露出白皙弹软的臀部。小嚓顺势摸入她们的幽谷深处,左右开弓,冰凉的中指搓进两条湿润的阴缝,就连她们的娇喘也是同步的。

  

   “嗯~~~~~~~~~!!!”

  

   “嗯嗯~~~~~~~!!!”

  

   “别说十秒……我好像现在就有点……”

  

   “啊啊啊我不行了~~~~~”

  

   两个女孩向前弯腰趴在桌上,两份合同就摆在她们面前,她们一边娇喘着一边签字,膝盖软得几乎已经站不住了。

  

   小嚓说:“左边的姐姐好像要去了,右边的姐姐还要一会儿,要等等她一起去吗?”

  

   “嗯嗯……一起~~~~~”

  

   小嚓于是先暂时不弄左边,用力给右边的小穴狠狠按摩了几下,随着一阵娇喘,两个人看起来都快要去了。

  

   “啊啊啊……要……要……”

  

   “那我就给两位姐姐一起弄了?”

  

   “等等,还要等第三个人也一起舒服。”

  

   “第三个人?是谁?”

  

   两个女孩转过身,一前一后地抱住小嚓,吮吸小嚓的手指,褪到大腿的裤子也没提上,反而开始扒小嚓的裤子!小嚓简直吓坏了,挣扎两下居然没能挣脱开,冰凉的眼眶流出泪水,浑身都在颤抖着。

  

   “小嚓妹妹一起玩嘛~~”

  

   “别!!!别摸我!!!我好心给你们弄……你们居然……”

  

   “正因为给我们弄得舒服了,所以才想报答小嚓妹妹呀~~~”

  

   “不用!!别!!!!我不想!!!!!我不是这种人!!救命……”

  

   其中一人居然抄起签字用的钢笔顶住小嚓脖子:

  

   “不准喊!再喊连你也宰了!”

  

   “呜呜……呜呜……”

  

   门突然被踹开了,万奉带着几个人用电击枪指向她们,一言不发直接射倒!小嚓赶紧逃过来,万奉拔掉女孩身上的电极。

  

   “很抱歉,两位小姐,我们这里不提供这种服务。”

  

   “怎么?女的摸女的也不行?我们跟她闹着玩呢!”

  

   “婉玉护士已经在喊停了,你们依然继续侵犯,实在不像是闹着玩的反应。而且我们现在只提供全自动屠宰服务,你们从一开始要求她对你们进行爱抚就是在违反规定。”

  

   “嘁,那就算了,全自动就全自动吧。”

  

   “我也差不多快要高潮了,试试全自动的按摩器舒不舒服。”

  

   一个男性服务员说:“两位这边请。”

  

   两个女孩走出接待室,服务员带领她们走进走廊,万奉也和小嚓跟在后面。然而小嚓发现这不是去安乐死仪入口的路,对方两人被带入一间浴室,当她们发现不对时,七八只枪口已经指向她们,不是手枪而是微型冲锋枪。

  

   “啊!!!!!!?”

  

   “在我的地盘上侵犯我的员工,不管你签不签合同都别想活着出去!”

  

   一个女孩大喊:“你们是黑帮吗!?还讲不讲理!!!?”

  

   另一个女孩已经在求饶了:“别开枪……别……”

  

   小嚓也说:“等等,她们也只不过是……”

  

   万奉却对部下一挥手:“别射脸,脸射烂了看着恶心,奶子和屄上多射,不把屄液射出来扣你们工资!开枪吧,弄死之后扔锅炉里烧成灰儿。”

  

   其中一个女孩吓得凭空高潮了,还没挨枪子儿就已经流出“屄液”来了,另一个前一秒还怒气冲冲的,下一秒突然一串子弹钻入她乳房,直接钻入这两坨柔软的大脂肪深处,紧接着又是另一串子弹直冲裆部,撕毁了她用于感受性高潮的各个器官,一瞬间血雾飞溅,血雾之中还掺杂着阴部肉屑和没来得及分泌出来的爱液飞沫。凭空高潮的那个也只享受了两秒就被射烂了,一股尿花儿从破碎的尿道里分叉而出,被射得向后一退,后背紧贴在墙上,就这样贴着墙面跪坐下去,一墙都是她们的血。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枪声在半密闭空间里尤其的震耳欲聋,好在所有开枪者都带上了耳罩,小嚓也被戴上一个。

  

   大约20秒后所有子弹都射空了,200多发全都射在两个女孩的身上,其中一个直接被拦腰斩断了,肠子从下腹腔流出,双腿滚落在一旁,躯干和腿的连接部位直接被打得没有了,满地都是骨盆碎屑和碎裂的金属弹头,被打飞的子宫居然还姑且能看出形状,还从下面淌着白液,淫荡之余有些焦糊。另一个则死得更彻底一些,射她乳房的子弹直接也把她心脏给射炸了,可能没几秒就失去了意识,之后子弹射她身上和鞭尸无异,总之两人都被射得跟蜂窝煤似的。保洁大爷把这几坨肉扔进垃圾车,往锅炉里一倒,毕毕剥剥地烧了一会儿就成灰儿了,进而再把浴室用水冲干净,就跟什么也没有似的。

  

   小嚓摘掉耳罩,稍微平复下情绪。

  

   万奉说:“我采用全自动安乐死处刑仪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以后务必不要和顾客进行亲密接触,他们都是想死的人,想死的人都是心理有各种问题的,你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

  

   “嗯……”

  

   小嚓走出去,走到安乐死仪的起点,几个女孩已经做好准备,脱光衣服躺到柔软的皮垫子上,全都是侧躺着的,被送进密闭空间,隐约能听到她们在里面的叫声。大约15分钟后,她们从终点被送出来了,腹腔已经被掏空,变成一具具没有灵魂的皮囊,双腿之间还依然挂着爱液,似乎她们死前真的很舒服。

  

   万奉说:“这才是我们从此以后的标准流程,你要做的就是吸引更多顾客,和她们签合同,然后引导她们躺到安乐死仪上。处刑者和顾客不需要有任何亲密接触——至少生前不需要。她们变成尸体之后再摘下来进行入殓,没有购买入殓服务的直接扔火化炉就可以了。”

  

   “明白了。”

  

   ………………

  

   …………

  

   ……

  

   九、一种暂新的科技——对人间的小小留恋

  

   什么节日都能跟恋爱沾边,就连好好的圣诞节都不知为何演变成了情侣们开房的日子,附近的爱情旅馆、快捷酒店被订得满满的。夜幕降临,大雪纷飞,但和西方城市略有不同的是,圣诞夜的店铺不仅不放假还开得格外的晚,进出于旅馆的情侣们踏雪逛街,吃夜宵买礼物,简直连我都开始羡慕了。我的员工们纷纷和我请假,林笠被一辆亮粉色的超长轿车接走了,隐约看到上面都是穿露肩鱼尾裙的小女孩们;沉夜也不知道被谁约走了,走的时候还罕见地梳两下头发;阿琳也早早地被邢纤慧接走了,今晚她无疑是要给男女主人侍寝的;小咔则是回家去了,她是基督教家庭,爷爷奶奶堂兄堂妹一大家子吃火鸡;我和小嚓打了个电话,她说石蒜庄园有员工平安夜聚餐,总之每个人都很忙。我只能自己看店,除此之外跟我一起的居然是小男孩胡锣。

  

   “你能帮我看店真是太好了!”

  

   “没事。”胡锣说。

  

   我以为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光顾,谁知门突然响了,走进来一对小情侣,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年纪,看起来只是小学生。虽然年纪小但依然能看出是情侣,两个人手牵着手,小脸蛋冻得通红。

  

   我递过去菜单:“奶茶还是热巧?热三明治半价。”

  

   “我们是来自杀的。”

  

   “哦?”我换过去另一张菜单,“来陪女朋友安乐死的?”

  

   小男孩说:“不是,我想和她一起死。”

  

   胡锣说:“对不起,本店只接受女顾客。”

  

   小女孩说:“求您了!我们只有这点钱,只够最基础的套餐,别的安乐死店都要价太高了……”

  

   我本来想说石蒜庄园现在也很有性价比,不过想到最近他们抢了我很多顾客,不想把生意让给他们,于是小声问胡锣:

  

   “男的你会宰不?”

  

   “会。”

  

   “不是普通的宰,毕竟也是顾客,该有的服务还是要有……”

  

   “这个跟我差不多同岁的还成。”

  

   “那就交给你了,看你接不接这单生意。”

  

   “嗯,正好我也无聊了。”

  

   胡锣走过去:“我是6号技师胡锣,你们想要什么套餐?”

  

   女孩说:“就是这个最便宜的……爱抚加机械斩首双人套餐……”

  

   胡锣说:“这个确实性价比高,这个机械斩首是用的斩断圈,不过没有爱抚的时间底线,也不保高潮,也就是说只要我碰过你们了就算爱抚,爱抚多长时间完全取决于我,也可能碰一下就直接启动斩首设备。另外这个爱抚是由我进行的,不是让你们两个互相摸。”

  

   小男孩问:“所以……可以带上我吗?”

  

   胡锣说:“你得求我。”

  

   小男孩好像没抓住重点,小女孩倒是意识到了最后一句话,犹豫两秒,看看小男友又看看胡锣,不说话地默许了。

  

   小男孩仰视着胡锣说:“求你帮我自杀吧!”

  

   “诚意不够,你得跪下来求我,求我宰了你跟你女朋友。”

  

   和恶意满满的胡锣相比,小男孩从头到脚简直像是天真的小天使,还真听话地跪下来,双手握在一起说:

  

   “求求你宰掉我们两个。”

  

   “嗯,签合同吧。”

  

   胡锣把合同先给女孩,女孩签了之后又给小男友,小男孩也迫不及待地签了。确认服务款项受到,胡锣把他们领进处刑室。

  

   ………………

  

   两人都脱光衣服,都有点不好意思,看来是第一次互见裸体,更别说还有别人在场。胡锣在他们脖子上套上斩断圈,双手各自反绑在背后,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自己也脱掉裤子。

  

   “之前射过吗?”他问小男孩。

  

   “有一次……做梦的时候……”

  

   “你呢?高潮过吗?”他又问小女孩。

  

   “只是听说过……”

  

   女孩盯着胡锣的小J8看,即使不勃起也有香肠一样的粗细,相比之下小男孩的还完全没有长大,细小得像一小截面条。看到小女友的光洁白净的裸体之后,小面条才稍微动了动。

  

   胡锣对小男孩说:“你,跪下给我舔硬点,硬了之后我用鸡巴给她爽。”

  

   小女孩惊讶得小嘴微张:“怎么能……男生舔男生!?”

  

   但小男孩却很听话,跪下来含住胡锣的小香肠,一点犹豫也没有,吱溜吱溜地口交着。小女孩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愣,站在原地蹭大腿,小穴轻微哔哔地夹着,要不是手被捆在背后估计就开始自己摸了。

  

   “吸溜吸溜……”

  

   “唔,不错,你都把我舔硬了,再多给我舔湿点,要不一会儿插她的时候她疼。还有你,你也跪下撅好了等我干你。”

  

   小女孩乖乖趴好,小男孩还在舔胡锣的J8,跪坐着的小男孩舔着舔着居然自己的也硬了,由软趴趴的小面条向前上方挺立起来,但尺寸依然不大,勃起到极限恰好和一节7号电池差不多。女孩的目光在两根阴茎之间来回游走,小声说句:

  

   “我还以为男生的鸡鸡都差不多大小,原来同岁也会差这么多,有些男生是天生就这么大?”

  

   胡锣说:“我只是一般大小,是他的太小了。”

  

   “以后还能长大吗?”

  

   “要是活着的话没准还是可以的。”

  

   “吸溜吸溜……唔唔~~”

  

   胡锣插得太深了,顶到了他的喉咙,口交着的小男孩甚至发出女孩一样的娇喘声。胡锣把J8抽出来,龟头前端牵着淫霏的唾液丝。女孩前两秒还在说话,胡锣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挺身就捅进去小半截,女孩“嗯~”地轻声一叫。胡锣掐着她腰再继续插入,插到最深的时候有少许红色从结合部位挤出。跪坐着的小男孩看到这一幕,电池大小的小J8凭空上下抖了抖。

  

   “嗯~~~啊~~~~~啊啊~~~~~~”胡锣的J8在小姑娘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自称从没有过性快感的女孩连疼都没喊一声就发出了一连串嗯嗯啊啊的饱含愉悦的浪叫。浪叫之余她还想舔自己男友的小J8,伸舌头舔了一下,把小男孩舒服得浑身哆嗦,却被胡锣一巴掌抽她屁股上: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舔他J8,今天到他临死我也不打算碰。”

  

   小男孩快委屈哭了:“那我……我也想……”

  

   “你也撅着!”

  

   在胡锣的命令下,两个人并排趴在一起,因为手被反绑着所以只能脸贴着地,贴紧地面侧歪着的两只小脸对视着。紧接着因快感而涨红脸颊皱紧眉头的就不止女孩一人了,小男孩也忍不住发出真的娇喘声。而就在他的身后,一只沾满润滑液的超强跳蛋被推入小菊花深处,正好卡在离精囊最近的窝儿里,粉色的电线从同样粉色的小屁眼里延伸出来,末端的遥控器已经推到最大了。双腿之间直指向下的小J8在来自后部的快感的刺激下凭空抖动,尖端渗出一股晶莹的黏珠,积得多了牵着丝地滴落到膝盖之间。

  

   “嗯~嗯~嗯~嗯~~要来了~~有什么感觉要来了~~~!”

  

   “唔唔~~想射~~~真不能碰JJ吗……我也想像你一样地……”

  

   “不能!”胡锣说,“而且差不多我也该把你宰了。”

  

   “诶!?这么快!!!?”

  

   “看见了吗?这是你的斩断圈的遥控器,只要我一摁这个,你的脑袋就掉了。”

  

   小男孩稍微吓得哆嗦两下,也可能是因为胡锣一把拽掉了他小菊花里的跳蛋,小菊花一缩一缩的,似乎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胡锣继续抽插着女孩小穴,一边抽插一边说:

  

   “那我先把你男朋友给宰了,然后再轮到你。”

  

   “唔~~嗯~~嗯嗯~~~可是他还没射呢……”

  

   “对,反正你们这个套餐不保高潮,我玩他已经玩腻了。”

  

   “他死之后我能舔他JJ吗?”

  

   “死了之后你随意。”

  

   “那你把他杀了吧。啊啊啊~~~再快点~~~~”

  

   听到对话的小男孩又翘了翘小鸡巴,眼泪和前列腺液都流了出来。胡锣把遥控器拿到他们面前,轻轻一摁触发开关——

  

   “咦?”

  

   小男孩的斩断圈确实嘀了一声,但却没有见到血溅满地的场景,三人都稍一纳闷,小男孩自己首先发现自己不能呼吸了。

  

   胡锣一咂嘴:“啧!斩断圈出问题了,之前用完没复位好,现在钢圈只是勒住他的脖子但没勒断……稍等一分钟,我去叫文谗来处理,一分钟他死不了。”

  

   胡锣正要站起身,女孩却向后一拱:

  

   “嗯嗯~~别走~~~人家正要舒服呢~~~”

  

   “可是你男朋友快要憋死了,窒息会被直接斩首痛苦得多……”

  

   “那就让他这么死吧~~~嗯嗯嗯再快一点~~~~小哥哥用力干我~~~~我想看他被活活掐死的样子~~~还想让他在死前看到我高潮~~~啊啊啊~~~~~~~!!!”

  

   于是胡锣果然不再起身处理,而是加大了抽插力度。本来跪在地上等救的小男孩听到他们这么说,各种情感冲击得他亢奋加剧,兴奋得小JJ硬得跟棍儿似的,无法呼吸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看着小女友被干得嗯嗯娇喘的样子。小女孩也看了眼男朋友的小JJ,意味深长地撇嘴一笑:

  

   “对不起啦~~嗯嗯嗯~~~小哥哥不允许我在你活着的时候碰你JJ~~所以赶紧去死吧~~死掉之后我再尝尝你的JJ的味道,到时候就算死掉也要努力射出来哦~~”

  

   “嘶……夹得真紧……我也好像快射了……”胡锣说。

  

   “嗯~~!!人家的小穴没经验,没能服侍好小哥哥的大JJ,小哥哥喜欢就好~~~啊啊啊~~JJ在里面摩擦得好舒服~~~”

  

   在窒息的剧烈痛苦下,小男友的那根无法获得任何摩擦的小肉棒反而勃起到了极限,探出包皮的小龟头胀得通红。体内的氧气耗尽,他在窒息的痛苦下开始了剧烈挣扎,手被反绑在背后但脚还能动,居然不仅没有倒下而反而站了起来,踉跄着走了两步,在窒息中痛苦地晃动着脑袋,腰部也在强烈的欲求不满下本能地做出抽插动作。

  

   “啊啊啊~~~小哥哥再快一点~~~这次真的要来了~~~!啊啊啊啊你也好好看着我~~~死前看看我高潮的样子~~~等你死后我就给你舔……啊啊啊小哥哥射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锣还真把小姑娘生生干到了高潮,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射了女孩一子宫。

  

   小男孩流着眼泪朝她走过来,却被女孩轻轻推开。这一推不要紧,本已勒得意识模糊的小男孩一个踉跄,居然就这样直挺挺地向后坐倒,就像小婴儿摔了个屁墩儿似的。然而地上不巧居然正好立着个假阳具,靠吸力吸在地上,不是硅胶软质而是塑料硬质的那种!小男孩一屁股直接坐在挺拔坚硬的塑料大鸡巴上,不偏不倚正好捅入湿润的小屁眼深处!这下直接捅到底了,隔着肠壁正好顶在最敏感的部位上!叉腿坐在地上的小男孩连半秒钟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只是睁大眼睛一愣,向前上方翘立着的小J8微微一抖,一股白精毫无征兆地突然射出一米开外,这力度不像是被“射”出来而更像是被从后面硬生生地顶出来的!!

  

   “喔!!!!”

  

   高潮中的女孩本能地躲开迎面射来的精液,与此同时娇喘着收缩小穴,将来自后面的更多精液吮入自己的子宫中。

  

   “嗯嗯~~~啊啊啊~~~反正我又没机会怀上孩子~~~这个醋你就别吃啦~~~~我也只是觉得被小哥哥射进来很暖和很舒服~~~~”

  

   已经窒息到极限的小男孩流着眼泪,无力地躺倒下去,但就算平躺着也依然插在假阴茎上,随着意识逐渐模糊连求生欲也不再有,就只剩下濒死时的生殖本能,扭动腰部平躺着做出抽插动作,竖直向上的小J8抽插着空气,但唯独立在地上的假阳具在不断抬起落下的小屁股里进进出出,隔着肠壁冲击他的尚未发育成熟的男性生殖器官,依然不断有精液从JJ顶端被顶出。可能精囊或者什么腺体稍微破裂了,洁白的精液里混合着血丝。但他的动作依然还是越来越弱了,又这样扭动几下,最后一次高高地挺起腰部,坚持了大概两三秒,小屁股重重地落了下去,再也没能再挺起来,小屁眼被假阳具插得最后一次吱溜一响,顶得小J8翘了翘,已经变得半透明的稀疏液体从龟头里无力地涓涓淌出。

  

   与此同时胡锣也已经射完,从女孩小穴里拔出J8,女孩也享受完了自己生命里的唯一一次高潮,呼吸也逐渐平复。

  

   “他死了?”女孩问。

  

   “死了吧,反正到了这个阶段无论如何也救不活了。”

  

   “小哥哥能允许我给死掉的男朋友舔JJ了吗?”

  

   “舔吧。”

  

   “谢谢小哥哥。”

  

   女孩跪着用膝盖蹭过去,弯腰含住失去生命的小阴茎,吮吸着他的精液,舔舐着已不再有知觉的敏感龟头。女孩还是很色的,就算这样舔J8也能激发少许性欲,她下意识缩缩小穴,胡锣的精液从她小穴里缓缓滴出。

  

   胡锣又把J8插进小男孩的嘴里,用他舌头蹭掉女孩的爱液。

  

   “还没死透,还舔我呢。”胡锣说。

  

   “还没死透?可是已经完全没有呼吸了啊?好像心跳也没了……”

  

   “还没完全脑死亡吧,或者只是单纯的肌肉末端神经反应。”

  

   女孩已经跨到男友的腰上,小穴对准笔直向上的阴茎,虽然男孩已经死了,但JJ却坚挺不软,也可能是和下面插着假阳具有关,总之似乎反而变得更坚硬。女孩这样向下一坐,亲密的小情侣终于结合到一起了。女孩在上面只轻轻扭动了几下腰部,她自己就忍不住发出娇喘了。

  

   “嗯嗯~~~~我好像又要~~~~小哥哥允许我高潮第二次吗?”

  

   “不允许。”胡锣边说边拿出女孩的斩断圈遥控器。

  

   “啊啊啊~~~我这么快就要来了~~~快要来第二次了~~~来了来了嗯嗯嗯~~~!小哥哥处决我吧,我也想试试一边窒息一边高潮的感觉!!!”

  

   于是就在女孩即将再次高潮的前夕,胡锣摁下了遥控器。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斩断圈没发生任何故障,嘀声过后坚韧的钢丝猛然一弹——正在扭腰准备高潮的小姑娘一瞬间就被斩首了!小脑袋睁着诧异的大眼睛滚落在小男友胸口,纤细可爱的无头身体喷出一股急促的血箭,居然又继续扭了好几下腰,失去生命但坚挺的小阴茎和同样失去生命但温暖湿润的幼女小穴又猛烈地摩擦了好几下,小屁股和男孩大腿啪啪啪地拍击着,最终随着一阵愉悦的痉挛,无头小尸体在小男友的肚皮上喷出股尿。

  

   “噗滋~~~!”

  

   在这之后,女孩的小尸体颓然向前倾倒,两人的胸贴在一起,JJ依然还在小穴里插着,两颗停摆的小心脏也终于离得更近了。

  

   ………………

  

   处刑室整理完毕,胡锣回到厅里,我给他准备了夜宵,我外卖点了一大桶垃圾食品,还是圣诞特别套餐,数不清的麦乐火鸡、麦辣火鸡翅、奥尔良火鸡腿堡、劲爆火鸡花和老北京火鸡卷堆在一起,简直像小山一样。店里有两对来喝热饮的情侣,但不妨碍我们哥俩大吃大嚼。

  

   胡锣举起可乐跟我干杯,我给我俩的可乐里兑上一点朗姆酒。

  

   “干杯!圣诞快乐!”

  

   ………………

  

   …………

  

   ……

  

   我们再次看见小嚓的时候,已经是新的一年了。这次是晶研生物公司要发布一项和人脑思维相关的全新技术,发布会设在新南滩酒店主会堂,与会的除了全球顶级脑科学家之外,还有可食用人类行业的各大企业家,产业相关部门领导,以及与晶研生物利益息息相关的人,我们四家安乐死服务企业也应邀参加。多亏私下关系好,一票难求的发布会邢纤慧居然给我们每家5个参会名额,我就把员工都带上了,用不着给阿琳名额因为她本来就是会场布置者。石蒜庄园那边万奉果然把小嚓也带来了,小嚓见到我们只是最低限度地打了个招呼,小咔更是干脆连理都不理。

  

   会堂里座无虚席,前面摆着一些机械和电脑之类的设备,还有一些处刑仪。一个穿白色实验服的女孩走上演讲台:

  

   “各位好,我是晶研生物的助理研究员何苏云。今天我要给各位演示的是一种全新的技术,被称为‘思维模拟惯性技术’。人的思维就像一辆行驶的汽车,从出生开始就不会停下,哪怕睡觉也会做梦,随时间推移而进行运动,没有中断点。而如果我们用仪器读取一个大脑思维,对其进行跟踪记录,就能找到其中的规律。通过这些思维规律,我们甚至可以对其大脑进行模拟。这就好比一辆小平板车上运着苹果,小车突然停下,苹果也会随惯性向小车最后的移动方向滚动一小段距离。”

  

   我们听得一脸茫然,不过何苏云已经开始演示了。一个作为试验品的小男孩被阿琳领上台,留着长头发,赤裸下半身,头顶有根小天线。

  

   “他佩戴的是一部思维记录仪,一刻不停地记录并向外发送他的思维信息,这项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所有记录下来的思维信息就储存在我身后的这台超级计算机里,计算机也同时在一刻不停地将收集到的数据进行分析,寻找某种规律,专属于他自己的规律。在试验体仍有意识的时候,计算机只负责记录分析,相当于是对他的思维动态进行复制。而一旦试验体的思维中止——”

  

   何苏云举起一根电棍,往小男孩身上一电,小男孩应声而倒,一瞬间就昏过去。然而就在他旁边,一副全息影像亮起,就和小男孩一模一样,也像刚才那样站着。

  

   “大家请看,在试验体思维中止的一瞬间,就好比运苹果的卡车突然停止,无法接收到思维数据的计算机就会改变作用:反而开始通过已记录的数据和分析出的规律进行思维模拟,以试验体的思维方式进行模拟。进而我们再通过全息投影等外设将其呈现,这就是大家所见到的这个影像,我们称之为‘思维影魄’。”

  

   全息影像模拟出的小男孩像刚才一样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但看到地上的“自己”时稍微一愣,说了句:“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地上躺着?”虽然嗓音确实和他醒着时候没区别,但是从音箱里发出来的。

  

   何苏云说:“思维影魄和本体几乎没有关联,如果本体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思维影魄也许会对这些意识进行体现,但如果本体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甚至脑死亡了,思维影魄也依然可以正常运作一小段时间,因为思维影魄完全是由计算机模拟出的。本体思维就像是小车,思维影魄就像苹果,小车行驶的时候苹果也同步移动,但小车停下的话苹果就会向前滚动一段距离——最终还是会停下。这个时间因人而异,有些人思维方式明确,易于计算机分析模拟,思维影魄可以存在长达五个小时之久,但大部分试验体的思维残影都不超过十分钟,有些甚至几秒钟就消失了。”

  

   沉夜说:“在我听来就像某种复活技术?这不就有点像是思维继承术吗?”

  

   何苏云说:“孟博士说得一点没错,从原理上和复活技术没有区别,只不过复制思维的载体不是大脑而是计算机,而且也只能维持一小段时间,可以说是一种成本低廉的低配版复活术。”

  

   小男孩的思维影魄还在嘟囔着:“……我为什么能看见自己?我是魂魄出窍了吗……”

  

   “思维影魄具有视觉和听觉,是因为在全息影像的头部有微型悬浮摄像机,颈部也有悬浮式发声器。他说自己魂魄出窍……这么理解确实也没什么问题。”

  

   “我……我我……”

  

   思维残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越来越透明,甚至可以看到她说的悬浮式摄像机和发声器了,最终全息影像彻底消失,几台超小型四轴飞行器降落到地面。

  

   “可以看到这只试验体的思维残影坚持了大约5分钟,目前我们60%试验体的思维残影持续时间都在3-10分钟这个范围。”

  

   又过了小片刻,小男孩逐渐醒了,迷茫地爬起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刚才思维残影的记忆,对他来说只是单纯被电昏了一段时间。正如我所说,思维影魄和本体大脑是没有关联的。为了让大家更明确地体会到这一点,接下来我会彻底杀死试验体。”

  

   何苏云问小男孩:“我要把你杀死了,你有什么死前愿望吗?”

  

   “……终于轮到我了?那我想想,我想……死前愿望可以有几条啊?”

  

   “几条都行,你说吧。”

  

   “那可多了!第一条我想吃炸鸡,喝可乐,我要吃一整只炸鸡,喝一大桶冰镇可乐!可以吗?”

  

   “可以,你说,别停下。”

  

   “这都可以!?那第二条,我想玩手机游戏,也不多玩,就半个小时就行。然后第三条,我想穿个小裤衩,这么多人看着我的小鸡鸡有点不好意思……”

  

   何苏云一边听着一边用手势招呼阿琳,阿琳悄悄站到小男孩身后,一把霰弹枪对准他后脑勺。

  

   “我可什么都说了,第四条我想摸摸姐姐的胸,然后还想摸大腿,还想让姐姐也摸我鸡鸡几下,或者用舌头舔也行……”

  

   小男孩边说着小鸡巴自己硬了,何苏云红着脸继续听着。

  

   “……有没有卫生间啊?我死之前想尿尿,或者要不你舔我的时候我就尿你嘴里,再或者能不能插进你屁股里尿,再用塞子给你塞上以免漏出来……”

  

   意淫中的小男孩的阴茎已经挺硬了,顶端甚至有忍耐液流出来。然而这时何苏云再一做手势,阿琳毫无犹豫地突然扣动扳机——

  

   “啪!!!”的一声,还在说话的小男孩的脑袋突然被喷成了稀巴烂,直接变为一具无头身体栽倒下去。与此同时旁边的微型四轴飞行器再次悬浮,全息影像再次亮起。

  

   “……再用塞子给你塞上以免漏出来,你屁股里就都是我的尿,或者一半尿你屁股里一半尿你嘴里……”

  

   这是他的思维影魄,和本体大脑完全无关,但却无缝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就连性欲也继承了。何苏云在思维影魄和尸体中间隔了块黑布,让他无法看见自己的尸体,于是小男孩就像不知道自己已死了似的,继续滔滔不绝地描述自己的死前愿望。

  

   “……总之尿尿算第五条,第六条我想让阿琳姐姐的小鸡鸡插我屁眼,听小狐说这样特舒服,还能流出白色的尿,可惜小狐已经死了,死的时候还像女孩一样娇喘来着……”

  

   而在黑布的另一边,无头尸体痉挛着,被阿琳三两下剖开小腹,踩住他肚子,右手伸进去随便抓住什么东西,往外狠狠一扯,把小男孩的睾丸精囊阴茎之类一整套生殖系统都从肚子里扯出来!小阴茎还勃起着,向后缩进去,整根褪出包皮,被从小腹拽出来,后端还连着尿道,一股尿液从尿道口浇出来,尿到最后变成牵丝的黏液。

  

   “第九条我还想……想……”

  

   小男孩的思维影魄到最后也没看到自己的尸体,就这样逐渐消失了。

  

   我问:“所以这个残影其实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死了对吧?”

  

   “不一定。”何苏云说,“如果死者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戴了思维记录仪,也知道思维影魄的原理的话,她还是很容易分辨出自己的思维是本体还是思维影魄的,也不会对自己变成思维影魄感到意外。接下来还会有两只试验体在今天的演示上接受处理,以便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思维惯性模拟技术的功能。”

  

   艾芙瑞说:“我已经弄懂这东西是什么了,但我最大的问题是,这东西制造出来的意义何在?既然不是复活术,也只能活一小会儿,那就意味着改变不了对象死亡的事实,就相当于弄了一个有时间限制的幽灵,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实际应用场景吧?”

  

   何苏云说:“不不应用场景很多,我们把产品的成本降到800欧元一套,而且开始量产了。”

  

   “确实很低,所以呢?什么人会买?什么人会用?”

  

   “你就可以用,艾芙瑞店长。”

  

   艾芙瑞夹了下腿,丝光棉的蓝色长袜稍微摩擦了一下,她可能第一反应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何苏云很快就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这不是在开玩笑,艾芙瑞店长,据我所知,前一阵你刚刚遭遇过一起意外事件,被一只野生肉畜刺伤,好在送医及时,没有造成生命危险。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幸运,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无数人意外死亡,这些事故悲伤而无法逆转,空留下生者的悲伤。其实真正的思维继承术也已经相当成熟,只要做好思维云备份,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可以轻松复活,不过在严格的法律限制下复活手术明令禁止,哪怕是意外死亡、无辜受害、见义勇为都不例外,因为这违反了《伦理生命大宪章》。这项技术使死者的生命以思维影魄的方式得以延续,一方面可以缓解家属的悲伤,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死者有时间留下最后的遗言。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思维影魄所说出的遗嘱不具有法律效力。”

  

   何苏云拿出一个瓶盖大小的小设备:“这就是我们的产品,影魄生成器。这个设备需要通过手术嵌在使用者的颅骨中,常年佩戴无法摘下,平常只进行思维收集,不发挥任何作用,但一旦检测到佩戴者死亡,就会自动弹出微型无人机全息设备,并用内置的微型计算机进行思维惯性模拟计算,生成出思维影魄。”

  

   艾芙瑞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如果做了这个手术的话,万一意外死亡就会灵魂出窍,说说遗言安慰安慰其他人之类的?我觉得还是算了,我还是努力寿终正寝吧!或者就算我意外死亡了,估计也没心情安慰别人。哪怕是被车撞死、被陨石砸死,被人拖到胡同里轮奸致死,也让我就安安静静地惨兮兮地死了吧。”

  

   小咔也说:“花了800欧就这?那我不如投到保险里,我死了还能让活着的人多领点钱。”

  

   不过小咔一愣,她确实买过一个保险,受益人是小嚓,小嚓也稍微一愣。

  

   何苏云说:“在座的各位不愧是业界精英,这么快就已经理解我们产品的核心功能了。不过产品的局限性就是思维影魄会在死亡瞬间立刻生成,无法延后,所以万一死者周围没有别人,思维影魄就算生成也无人与其交流。为了使各位能更清晰地了解影魄生成器的作用,我们还准备了其他演示品。”

  

   ………………

  

   一个大约初中年龄的小姑娘被押上台,身穿灰色囚服,手被拷在背后,头顶的影魄生成器被头发遮住,但即将发挥作用。何苏云将话筒递到她嘴边。

  

   “大家好,我叫徐思瑶,今年13岁,今年九月因为巨额金融诈骗罪而被判死刑,无麻醉凌迟处决,因认罪态度较好并同意配合科研实验,减刑为阴道枪决。我从小就学习成绩名联前茅,每次考试都是全校第一,参加各种大学水平的数学、物理、计算机竞赛也屡屡获奖,本应成为社会的栋梁之才,可惜一念之差被利益驱使而误用了聪明才智,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和生命。阴道枪决是一种将枪口插入我的阴道进行射击的处刑方式,而且通常用于公开处决场合。阴部是女孩最隐私而脆弱的部位,处女膜也是贞洁的象征,但对我这种罪大恶极的女孩,被当众破坏生殖器官而死是罪有应得,也是对我生命和人格尊严的没收。希望大家观看我的死刑之后引以为鉴,不要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另外感谢晶研生物选择我进行思维影魄演示,也由此使我获得了减刑机会,能用自己的死帮助大家理解这项技术的功能,我也感到非常荣幸。”

  

   何苏云说:“好的谢谢徐思瑶小朋友的临刑感悟,可以看出真的是发自肺腑。下面我们把时间交给来到现场的警察同志,由他来对徐思瑶小朋友实施死刑。”

  

   阴道枪决我们屠宰馆前一阵也弄过,流程都是差不多的。徐思瑶被蒙上眼睛,前方放一块毯子,一名法警站到她身后,手持一把阴道处刑专用枪,这种枪没有准星,枪口也为减少刮痛而设计成圆头的。法警抓住她后裤腰,把她裤子扒到膝盖,被蒙住眼睛的女孩一脸红,膝盖也稍微蹭蹭。法警轻踹她膝盖窝,她就向前跪下去,不用推就弯下腰,向后翘起自己即将挨枪子儿的部位。且不说她大脑发育到什么程度,下面却是似乎没怎么发育,粉嘟嘟的两条阴唇还没长毛,夹着一道毫无色素沉淀的白嫩小缝,唯有缝里挤出来的一点亮晶晶的黏滑淫液,意味着她至少性欲已经发育出来了。

  

   “举枪!”

  

   枪口对准女孩阴缝,甚至稍微顶上去,小姑娘的呼吸开始逐渐急促。

  

   “……呼……呼……呼……”

  

   “插入阴道!”

  

   枪口缓缓插入阴道,不像我们上次直接噗唧一下捅到底,虽然枪口是圆头的但也稍微有点粗,几乎把娇嫩的小阴肉给撑薄了,结合部位的爱液分泌出更多。

  

   “……呼……嗯……嗯嗯……啊疼~~嗯嗯~~~”

  

   枪口继续缓缓深入,爱液也稍微带上了少许血丝,插入到一定深度后就停下了,毕竟她这岁数的小幼女的阴道也就几厘米长度。枪口插到底之后稍缓两秒钟,女孩深吸一口气——

  

   “射!”

  

   “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响,跪在地上的小姑娘浑身一颤,无力地痉挛两秒,插在墙上的小淫穴也缩了缩。

  

   “拔枪!”

  

   枪口牵着染血的黏丝拔出阴道,血和爱液滴落到她膝盖之间,她又稍微把小缝夹了两下,再也没有了一丝动作。

  

   何苏云说:“大家请看——”

  

   趴在地上已经成为尸体的徐思瑶一动不动,但从她头上弹出个小东西,弹到空中,突然出现了她的思维影魄,就和活着时候的她一模一样,只不过没穿衣服。

  

   “……啊?我应该是死了吧?”

  

   “是的。”何苏云说,“祝贺徐思瑶小朋友顺利受刑完毕,以思维影魄的形式呈现在大家面前。请问徐思瑶小朋友,你死后有什么感受呢?”

  

   徐思瑶的影魄飘来飘去,好奇地看着周围的景象,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似的。

  

   “这就是处刑我的法警哥哥吗?还蛮帅的嘛!而且还挺温柔的,开枪之前我基本上没怎么疼,不仅不疼还稍微有点舒服。”

  

   “谢谢。”法警说。

  

   然后她又看看自己的尸体,两个法医已经在摆弄尸体了,掰掰眼皮掰掰嘴,手指插入菊花小穴试探有无收缩反应。把她搬起来的时候她还尿了,不等她尿完就塞进裹尸袋里。

  

   “我真是丢死人了!”她自己的小幽灵说。

  

   她在场上飘来飘去,何苏云追着把话筒递到她嘴边:

  

   “有没有什么要和大家说的?”

  

   “我看见还有人举着手机拍我的死刑过程,你们录下来要干什么?我都死了你们不会还要反复看我死的样子自慰吧?其实刚才我也有点来感觉,就算那么插着不动也差点就爽过去了,可惜插进去没两秒我就被射死了,但也没资格遗憾,毕竟像我这种被判死刑的女生不配有高潮……”

  

   我们看她的影魄还在说话,但却渐渐黯淡下去,她自己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消失,但实际上她的逻辑思维已经无法再继续模拟下去了。

  

   ………………

  

   何苏云说:“今天的最后一只演示品是我本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墨镜黑衣保镖走上台,裤腰里插一柄军斧,淫笑着捏了捏何苏云的腮帮子,她稍微皱着眉头扭过脸去。

  

   “大家不用有所顾虑,我不是专门为了做演示而死,也有些个人因素和其他迫不得已的因素,具体就不透露了,希望大家能从我的处刑当中感到一丝观赏性,同时更加熟悉我们产品的功能。”

  

   何苏云拿开话题,黑衣保镖把手斧从腰带里抽出来。

  

   “我先去趟洗手间。”

  

   “不准去,你应该昨天就已经清过肠了。”

  

   “去小便。”

  

   “不行。躺上去。”

  

   黑衣保镖拽过来一辆不锈钢餐车,让何苏云躺上去。何苏云沉吟两秒,躺上餐台,餐台长度基本和她上半身差不多长,她后脖颈枕着一块剁骨用的圆木砧板。黑衣保镖把手伸她裙子里脱她黑色连裤袜,她惊慌而有些羞涩地拽着裤腰不让脱,黑衣保镖又用力拽,她反抗得很坚决。

  

   “协议上说死之前不准碰我……”

  

   “就扒你衣服,手起开。”

  

   “扒衣服也算碰我!不行!”

  

   黑衣保镖一巴掌抽她脸上,把她抽得有点懵,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强硬的手再次抓住她裤腰,她也不敢反抗了,于是黑色连裤袜就被粗暴地褪下,露出白皙的臀部和腿,她里面没穿内裤,裤袜裆部有些黏丝,而再看她光洁粉嫩的阴缝,居然塞着一根粉色电线,里边明显是个跳蛋,电线另一端连着个遥控器挂在她屁股底下。

  

   “……别看我……”何苏云朝观众席相反的方向别过头去。

  

   “不丢人,替我把你自己的屄润滑好了,给你个奖励。”

  

   黑衣保镖拿起遥控器把震动开到最大。

  

   “别……啊嗯~~~~别……别开电击……”

  

   黑衣保镖把电击也推到最大。

  

   “啊呃~~~~~~~~~~~~~~~~~~!!!!”

  

   何苏云想用手拽电线,被黑衣人一只手抓住两只手腕,她只能在餐台上无助地扭动身体,两条腿在空中乱蹬,淫水流了一屁股,也顺着电线沾湿了遥控器。

  

   “不行~~~嗯嗯~~~~给我拔掉~~~~我快……那个了~~~啊啊啊~~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衣保镖左手钳着她手腕,右手扬起斧子朝她喉咙猛剁下去!如切豆腐一般轻松地切开了细皮嫩肉,“笃”的一声嵌在颈椎里。何苏云的叫声瞬间停止,睁大眼睛仰视黑衣人的墨镜,黑衣人左右活动着把斧子拔出来,甩着血花高高扬起再次剁下!

  

   “笃!笃!笃!”

  

   斧子一下下剁着,何苏云的双腿突然紧紧并拢向上抬,笔直向上地抬起,就连腹肌也拼命向上卷,双腿之间夹着的小鲍鱼猛缩几下,突然喷出一大股潮水,淋到餐车后边的地面上,喷出去一米多远!

  

   “噗滋!噗滋!”

  

   潮水射了好几股,射到最后一股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经自然向两侧分开了,叉成一个M形,被扯开的阴唇里连尿道也一目了然。倒不是她失去了羞耻心才叉开腿,而是因为此时此刻她的脑袋已经彻底离开了躯体,只不过她的阴部在电流的刺激下继续做出高潮反应。她的双手向两侧摊开,腿也张开着,已然是一具尸体,只有私处的温度和湿度还宛若生前。

  

   紧接着如我们所料,她的影魄出现了。

  

   “急什么呀!连几秒钟的高潮都不让我好好舒服完就把我杀了!”

  

   黑衣男性不理她,解开裤裆掏出J8站到她双腿之间,把跳蛋拽出来,抓住她的两边膝盖向前一挺,滑入她的阴道里,就这样开始抽插。

  

   “哎!!轻点!!!!人家的下面还是第一次呢!!你没看就连跳蛋都塞不到最深处吗!”

  

   “是有点紧。”

  

   黑衣人用剪子把她阴道和肛门之间的肉剪了一刀,继续抽插。

  

   “喂!!!!!!!!!!”

  

   黑衣人把她的影魄轰走:“你死了之后话好像变多了,你确定思维惯性模拟算法没问题?”

  

   “没问题!我知道这就是我!话变多了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死了,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有点亢奋。”

  

   而真正的何苏云的脑袋像猪头肉一样搁在案板上,无神地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奸淫,斧刃插在头顶上。

  

   她的影魄对我们说:“我相信大家已经非常清楚我们产品的功能了,这项技术将会带来划时代的死亡体验!它虽然不能提供生命的保险,但却可以成为灵魂的挽留。它不会导致因滥用复活术、延寿术而引发的人口激增,但却可以为死者和生者带来慰藉。我相信这项技术将会有广泛的应用前景,而探索前景的就是在座的各位……”

  

   我说:“我要买一套,给自己装上。”

  

   但她没有回应我,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消失了。

  

   ………………

  

   …………

  

   ……

  

   当艾芙瑞还在讨论这东西是否有前景的时候,这个名为“影魄生成器”的东西如潮水般向市场普及开了。这套设备的购买价为800欧元,安装手术再交200欧元左右,一共1000欧就能办齐,手术就是个比洗牙还简单的小手术,只需要在颅骨上钻个小圆孔,把这东西和大脑连在一起,固定在颅骨上,最后头皮缝合起来就可以了。

  

   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为我在发布会后第二天就安装了。我跟小咔一起去的,她也觉得意义重大,甚至还把爸妈也都叫上了,而我们店除了阿琳也都接受了手术。我简直快成这东西的推手了,他们几个的安装费都是我包的,本来还想给阿琳也装一个,她说她家主人不让。

  

   “我以为你肯定是第一个装影魄生成器的呢?邢纤慧不让你装?”

  

   “她说万一以后想吃了我,不想看到我的影魄在她面前飘来飘去。”

  

   “我得跟她说说去,这东西我觉得还是有用。”

  

   总之在一番瀚旋下,邢纤慧终于同意阿琳也安装影魄生成器了。

  

   晶研生物就像早知道这东西注定大卖,所以备货还是相当充足的,第一个礼拜就有100万的订购量,实际出货30万套,其中一半优先提供洋糖市。各个负责安装的第三方诊所也如春笋般出现,有个医生租用我们店的一间处刑室做手术,每天来安装影魄的人络绎不绝,我干脆给他开了个后门,以免打扰我们本来的生意,但尽管如此,来接受手术的顾客排队排满了整个后墙。

  

   几星期后影魄生成器在普通市民当中的普及率就相当高了。我偶尔会目睹影魄的生成,也就是目睹他人的死亡,有些凄惨,有些悲伤,多数时候影魄的产生会多少冲淡死亡的悲恸,比如某天清早我看见有人不慎落入甜江,一位路人跳江施救,但可惜不仅没成功,自己也不幸去世。当更多人要脱袜子去施救时,两只幽蓝的影魄从滔滔江水上漂浮起来。落水者是旁边重点中学的高三女生,施救者是附近体校的男生,来年本该高考了,围观者都唏嘘说实在可惜。

  

   “我……已经死了?”女生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说。

  

   “嗯,咱们已经淹死了。”男生说。

  

   “我看见你下来救我还松口气,谁知道你把自己也搭里了。”

  

   “可惜我是练铅球的,游泳其实没学过。”

  

   “那你还敢下来啊?不过还是谢谢了。”

  

   “没事。”

  

   “……对不起。”

  

   “没事。”

  

   “上个月刚装的影魄生成器,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我也是装了没多久,也挺好,应该说幸亏装了。”

  

   “你猜刚才你救我时候我想啥来着?说出来别笑话我。”

  

   “你先说。”

  

   “我想,等你救我上去之后,只要你不是gay又没女朋友,我就对你以身相许,或者其实有女朋友也无所谓,说不定你其实是个渣男呢?反正我就倒贴你,就随便你怎么对我。”

  

   “嘿,我还真是个渣男,我七个炮友有俩都以为我是认真谈恋爱,有仨有男朋友,七个里有五个都是我破的处。”

  

   “那你还真是太死有余辜了!我要是没死的话你还不把我调教成你的母狗?等等,你救我该不会就是有目的性的吧?否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舍己救人!”

  

   “别!谁跟你说渣男就不会见义勇为了?感情生活不涉及道德!再说你这身材还真入不了我眼,我是真的就想把你救上来。”

  

   “什么!?你说我身材……”

  

   “不过也没那么不堪,你要是真倒贴我,我也不至于下不去屌。”

  

   “哼!现在说啥都没用了!你都老司机了,死了也不亏,我还处女呢!”

  

   “从来都没高潮过?”

  

   “也不是,最近刚有那么两次,第一次是前天地铁里让一傻逼摸出来的,当时我就一边哭一边尿裤子,简直丢人丢死了!还一次就是刚才。”

  

   “卧槽刚才你干嘛了?”

  

   “昨我损友闺蜜给我一跳蛋,今天出门一犯浪就塞屁眼里了,本以为屁眼没感觉,结果走着走着就爽出来了。”

  

   “那完了,你丢人丢大发了。”

  

   “啥意思?”

  

   “验尸都得扒光了验,等到时候把你一扒……”

  

   “卧槽啊啊啊卧槽!!!人家说我死了还塞着跳蛋,以为我多发骚呢!怎办怎办!!!?别说死了就用不着要面子!”

  

   “没辙,就是听说这河里有食人鱼,希望把你吃了就行。”

  

   “那行那行!希望食人鱼把我吃了!希望食人鱼把我吃了!”

  

   “至少得把你屁眼咬豁了让跳蛋掉出来。”

  

   “卧槽!!!人死了之后怎么就这么憋屈!还能不能有点好事了!”

  

   “没有,上岸吧,我还得留几句话。”

  

   两人飘到岸边去,早有一群围观者在等他们了。

  

   “……我想跟我妈说,你们帮我记一下,虽然人没救上来我自己也淹死了,但是我不后悔,让她别太难过。”

  

   “嗯,我也想和爸爸妈妈道个歉,没机会考上重点大学再找个好工作孝敬你们了,也和救我的这位哥哥家里道个歉,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他和他的家人。对了你是独生子女吗?”

  

   “想多了,俩姐一弟。”

  

   “那还好,我也有弟弟妹妹。”

  

   “还好还好。”

  

   岸边触景生情的大妈哭着说:“你们还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录着呢。”

  

   “没了,谢谢您。哦对了,跟我爸说一声,我手机就算没进水也直接烧了就行,千万别解锁。”

  

   “对对我手机也是!然后我床头的日记也是,还有床底下纸箱子,左边抽屉里的平板电脑,粉色的那个书包,我那屋的忘了扔的垃圾袋,通通通通都不准打开,跟我妈说全都给我直接烧了!没彻底烧成灰儿之前不许扒拉着看!直接烧了下辈子我还给你们当闺女,敢看一眼我就让你们做噩梦!”

  

   “好!好!全都给你们录下来了!”大爷大妈们哭着说。

  

   最终两个年轻人的灵魂决定远离生者的视线,一起飘回波涛汹涌的江面上,用没有实体的胳膊尝试着拥抱,最终双双消失在浪尖上了。当双方的父母终于闻讯赶来的时候,我不忍心看人哭泣,急匆匆地走开了。

  

   ………………

  

   …………

  

   ……

  

   奶茶店打工小妹雪灯下班回家,走进已经几乎人去楼空的老旧小区。她隐约感觉有人在看着她,在蹑手蹑脚地跟在她身后,她停下来回头看看,只有漆黑一片的疯长的灌木丛。

  

   走进一栋32层住宅楼,电梯早已经坏了,好在她也用不着,沿着楼梯往下走,摸黑走到最下面的地下三层,细长的楼道只有中间一盏灯亮着,她走过最明亮的路段,来到黑暗的紧末端,掏出钥匙打开一扇生锈的防盗门,里面就是她的家。

  

   她把电视打开,脱下外套,里面穿着奶茶店的短袖T恤和运动热裤,正要换成睡衣,突然有人敲门。

  

   “谁啊?”

  

   “修水管的,楼上有的人家漏水,可能是因为你家堵了。”

  

   楼道里很昏暗,就算有猫眼也看不清,雪灯打开门,果然是个穿工服的管道工,跨着个帆布包,鞋上还套着鞋套。雪灯让他进来,他客气一下点点头就进来了,顺手又把门关上。

  

   “检查一下卫生间。”

  

   “要进卫生间吗?那我得先收拾一下……”

  

   “不用收拾,就看一眼没问题就走,可能都不用半分钟。”

  

   “那也行吧。”

  

   管道工走进厕所,掏出扳子四处敲敲,雪灯把晾衣绳上的内衣裤摘走,又把洗衣机上的一堆扔盆里。厕所里的卫生状况惨不忍睹,不通风的小空间里尿味扑鼻,马桶沿上沾着半干的尿渍,废纸篓里的纸团已经满到往外掉。

  

   管道工拧拧水龙头,冲冲下水道,用皮搋子捅捅马桶,上下左右满处看着。

  

   “跟你爸妈说,龙头该换了。”

  

   “没有爸妈,就我一个人住。”

  

   “看你岁数不像啊?还上学呢吧?不是说有强制的九年义务教育?”

  

   “去年毕业了,然后就开始打工。”

  

   “哦哦,不容易,都不容易……”

  

   管道工又掏出改锥捅捅水龙头。

  

   “这一整层我看都没人住了,一个人住这儿也不害怕?”

  

   “还好,正好安静。”

  

   “那也得注意安全,前一阵旁边小区就出个事,有个姑娘可能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一个人住,就被入室强奸了,你说这世道……”

  

   “对我知道,而且我听说最后还死了。”

  

   “还死了?怎么死的?”

  

   “反正据说挺惨,就是被人给杀了。我也是有点不放心,花两个月工资给自己装了个影魄生成器。”

  

   “哦哦就是那个能产生出鬼魂的玩意吧,那个没用啊,死了还是死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好多人都有,我就装上了。管子修得怎么样?”

  

   “马上,就是不知道哪根水管堵了,呼,拧不动……”

  

   这时又有人敲门,雪灯打开门,是个外卖员。

  

   “您好我来取餐,两份五香猪脚做好了吗?”

  

   “什么取餐,我家又不是饭馆。”

  

   “走错了!?地址写的就是这儿啊?”外卖员往里探头看雪灯的厨房。

  

   “你楼号看错了吧,旁边23号楼倒是有个用自己家厨房做外卖的,也是地下室。”

  

   突然卫生间哗哗响,管道工喊:“哎呦完,水漏了!谁帮我过来拧一下!谁有劲儿来搭把手!”

  

   外卖员说:“我还得送外卖呢。”

  

   水哗哗往外流,雪灯急得说:“你帮帮他!”

  

   “成吧成吧。”

  

   于是外卖员和管道工一起用力拧上管子,好在漏出的水不多。

  

   ………………

  

   “修好了吗?我想用一下卫生间。”

  

   “马上。”

  

   “还有多久?我有点急。”

  

   “马上马上,还有最后一个水管我看看漏不漏。送外卖的帮我扶一下。”

  

   外卖员抓住雪灯的肩膀,雪灯稍一惊讶,管道工突然把手伸进她热裤的裤腿和大腿之间的缝隙里,仅到大腿根的超短裤完全没法给她带来任何防护,一根中指毫无阻隔地直接碰到她阴缝,突然开始一弯一曲地来回拨弄,直接拨在她阴蒂上!雪灯下意识地向后缩腰,但没能挣脱管道工的手。她刚要尖叫,送餐员的一只手紧紧捂住她嘴巴,另一只则掏出匕首顶在她的脖子上:

  

   “不许叫!敢叫杀了你!”

  

   “呜呜呜……唔唔~!”

  

   雪灯只能睁大眼睛,两行泪水从眼中流下。就这样弄了甚至没半分钟,雪灯不受控制地发出三下急促的娇喘声——

  

   “唔~!唔~!嗯~~~!!!”

  

   ——双腿一夹,直接尿了,边尿边颤抖着腰部,尿液混合着滑溜溜的其他液体洇湿了整条短裤。这居然是把她的性高潮给摸出来了!

  

   “这不就有条小水管儿正漏水呢吗?”管道工说。

  

   “唔唔……你们……嗯嗯……!!!???”

  

   送餐员短暂地拿开手,但水管工的更加强壮的手换到了雪灯后面。雪灯整个上半身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被他拖到桌子上,雪灯还想挠他手,但工服长袖和线手套使她找不着可下手的地方。

  

   “唔!!!!”

  

   送餐员抓住她短裤连内裤一起拽下来,露出粉嫩而未长阴毛的阴部,刚才高潮过一次,现在这会儿还湿的。送餐员掏出J8对准她的处女小穴,雪灯狠狠踹他一脚!

  

   “嘿!?你踹我!!!?”

  

   刚才还虚情假意的送餐员此时面露凶光,试图抓住雪灯脚腕,刚抓住却又被她拼命挣开,雪灯也不是弱不禁风,这一双腿要是没点健美的轮廓也不好意思穿短裤显露着。她把右脚挣脱开,运动鞋底又是一脚狠狠踹在送餐员的下巴上,把他踹得向后坐倒,踹掉了他一颗牙!

  

   “我操!!!!老子牙掉了!!!小妞你他妈完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肏死!”

  

   “唔唔唔唔唔!!!”

  

   然而三番五次送餐员都没能抓住雪灯的脚腕,水管工鄙夷地说:

  

   “连个16岁小孩都摁不住,废物,这还是我给你卡着她脖子的情况下。”

  

   “老子今天非要——我操!”

  

   这次水管工却说:

  

   “不许踢!让我们接着玩你!再踢把你弄死!”

  

   “唔唔!!”雪灯又再踢一脚!

  

   “诚心是不是?真以为我吓你呢?前一阵死的那个就我干的。”

  

   雪灯似乎愣了一下,双脚被送餐员抓住,但在阴部被碰到的一瞬间,她又再次开始挣扎!

  

   “得,以为我吓唬你呢?”水管工抄起扳子对准她头顶,“这一扳子下去你人就没了,之前那妞儿就这么死的,都不用我补第二下。”

  

   死亡悬在头上的时候,雪灯终于不敢动了,送餐员看她小穴有些干了就又用手摸一阵,把她摸得吭吭吭地娇喘不停,从处女膜的小筛孔里又再次流出白浆。

  

   “嗯嗯~~~~!”

  

   “摸你两下爽得跟鸡似的,就这还有脸反抗!”

  

   “嗯嗯嗯我……~~~”

  

   水管工说:“我把她弄死得了,要不一会儿咱走了她准报警。”

  

   “嗯嗯我……啊!?我不报警……别杀我……”

  

   送餐员说:“那也等肏完再杀,要不死了怎么肏?”

  

   “别!!别杀我……求你们……嗯嗯~~求……”

  

   水管工说:“死的比活的好玩,死了就不乱动了,随便你怎么摆弄。”

  

   送餐员说:“那也行,就是白瞎我又把她摸湿了。”

  

   水管工说:“不白瞎,她不出水儿你咋肏?”

  

   “别……呜呜呜……唔唔~~别杀我……我听话行不行……求你们别……”

  

   送餐员摁住她小穴一阵最后的狂揉,水管工扬起扳子。

  

   “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壮年男性的强壮手臂猛然挥下坚硬的扳子,扳子砸在女孩头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笃”的一声。雪灯突然一对眼,双腿突然僵硬着向前上方叉开,小穴也“哔”地突然一紧,阴蒂也猛然一翘。

  

   “咋样?再来一下?”

  

   “不用,死了。”

  

   雪灯头上突然弹出个金属片,沙沙沙地飞起来浮在空中,映射出她的残影。

  

   “这啥!?”

  

   “她说她装了影魄,死了才会弹出来,弹出来就说明确实死透了。不用管,一会儿就没了。”

  

   雪灯的影魄稍愣两秒:

  

   “我还没舒服完呢你就把我给杀了?”

  

   “操,还以为要说啥呢!”杀人狂徒咧嘴一乐。

  

   雪灯试图摸自己的身体,但当然什么也摸不到,她又想往外飘,但影魄的本质是微型飞行器,又不是真的幽灵可以穿墙。

  

   “现在把我送医院还能活不?”

  

   “不能了。”

  

   “那我就是彻底死了?”

  

   “对,彻底被我给宰了。”

  

   雪灯看着自己尸体,尸体无力地仰躺在桌上,后脑勺还在淌血,血液里混合着脑浆。

  

   “那……就这样吧。”

  

   又沉默片刻,送餐员问:“她什么时候消失?”

  

   雪灯说:“医生说因人而异,最长据说能有五个小时呢,怎么了?”

  

   “你飘来飘去的我没心情肏你。”

  

   “什么?杀了人还不赶紧跑?还要继续!?不过也是,好像你们杀我就是为了不让我乱动。”

  

   “本来也要弄死你,就看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那现在我已经死了,再也不会乱动了,你们继续玩我吧。”

  

   “呵?还挺自觉?早这么自觉点不就好了?你还能活着被干到高潮。”

  

   “哼!我才不要贱贱地配合你们到最后才被杀死!我没死的时候当然要反抗!现在还是随便吧,谁还不是个抖m?”

  

   送餐员的J8再次顶在雪灯的阴部,这一次她一点反应也不再有。

  

   “来,给我的处女小穴破处,我身材这么好,多少男的都忍不住看,这会儿虽然死了但是还没凉,千万别给我浪费了。”

  

   阴茎插入女孩阴道的一瞬间,已经彻底失去生命的女孩尸体又发出“吭~”的一声,腿也稍微夹了下,就算死了也还在本能地保护自己的重要部位。水管工则直接插入他敲出来的那个脑袋上的窟窿,捅进去挤碎了更多脑浆。

  

   “你们也太变态了!我都死了还被你们这么折腾!”

  

   “吭…吭…吭…”雪灯的本体在两根阴茎的抽插下发出轻微的娇喘声。

  

   “我怎么死了还会叫?”

  

   “因为你贱呗。”

  

   “能不能摸摸我乳房?”

  

   亲手砸死雪灯的那只手抓在雪灯的乳房上,几乎把她捏得变形,粉嫩嫩的乳头似乎刚发育好没多久,被硬生生地挤出两滴半透明的乳汁。

  

   “我阴道里舒服吗?”

  

   “挺热乎,水多。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自己又感觉不到。”

  

   “反正我已经死了,看你们奸我尸也不错。”

  

   “嗯,那就是挺舒服,没糟践你这副长了16年的骚屄,也算是被用过了。”

  

   “说得好像我的下面就是专门给别人使用的似的!”

  

   “你以为呢,你们这种小妞儿除了给人肏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存在价值?”

  

   “哼!那你用吧,好好发挥一下我下面的使用价值,要是干了的话我抽屉里有身体乳。”

  

   “不用,好像你死了之后屄里还继续流水儿呢。”

  

   “是吗?我阴道里平常还是挺干的,也就自慰的时候会流水。”

  

   “那说明你屄被我肏爽了,只不过脑子碎了感觉不到。”

  

   “嘁!是不是我还要谢谢你呀?谢谢你奸尸时候把我干得湿漉漉的,我要是活着的话一定已经爽死了!”

  

   送餐员猛然突刺几下,疯狂蹂躏着雪灯的小肉洞,爱液和处女血被J8带出阴道,顺着臀缝往下流。就这样连续半分钟,雪灯的腰突然扭了扭,喉咙再次哼两声,小屁股很明显地痉挛着向上一抬,噗地喷出一股尿!

  

   “我都死多久了还有这反应!?”

  

   “你是得谢谢我,看我把你肏成什么逼样了,嘶卧槽我也要射……”

  

   “嗯!谢谢你把我的小尸体肏得这么舒服!多射点吧,全都射进来,反正现在我也就是个一次性飞机杯了。”

  

   射了一半的J8抽出来,又马上滑入阴道下面那个洞。

  

   “给你屁眼里也射点。”

  

   “咿~!真讨厌!”

  

   这时管道工也射了,射了雪灯一脑子。

  

   “操,不枉我盯了你一个多礼拜!”

  

   “我的身体还算好用吗?”

  

   “脑浆挺滑溜。来,给我舔舔。”

  

   管道工捏着雪灯腮帮子塞进她嘴里。

  

   “啊昂~~~”浮在空中的雪灯的残影发出声音。

  

   送餐员把雪灯的运动鞋脱了,白袜子也扒掉。

  

   “……刚才哪只脚踹我来着?嗯?”

  

   “都,都踹来着……”雪灯做错事似地说。

  

   “现在还踹不踹了!?”

  

   “现在……听话了……呀~!别闻!”

  

   “咋了?听话了还不让闻?”

  

   “在鞋里捂一天了!”

  

   “别急,马上我就给你弄香喽!”

  

   “怎么弄呀?”

  

   送餐员把雪灯的脚放桌上,从厨房拿大砍刀,照着脚腕子铛铛两下剁下来!雪灯就算死了也简直看愣了,更别说她看见下一步自己的脚被放进高压锅里,倒上酱油各种调料开始压!

  

   “你!你们干嘛呢!”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脚被高压垮炖的同时,她的其他部位也没幸免于难,管道工一斧子把她脖子砍断了,脑袋装黑垃圾袋里。送餐员再次把她腿分开,雪灯以为又要肏自己,但这一次靠近自己阴部的却是一把刀。

  

   “这又是……干什么呀?”

  

   “把沾上精液的地方剜走。”

  

   锋利的剔骨刀刃刺入娇嫩的阴部,割破皮肉就像割豆腐一样,小肉穴随着刀刃的切割而被扯动着,又挤出少许白色浆液。一整副阴部很快就被彻底摘下来了,阴道末端连着子宫。

  

   “这是你屄。”

  

   “快扔了吧,看着怪吓人的。你在我屁眼里还射了呢!”

  

   “对对,也得剜喽!”

  

   接下来两个男的把雪灯的身体一通狂砍,砍断了她四肢的每个关节,小胳膊小腿、大胳膊大腿都各自砍掉,整个身体切分成十多个大块,分别装进垃圾袋里,然后一股脑儿地塞进冰箱冷冻室。

  

   “你手机密码是啥?”管道工问。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还解不开了?”

  

   管道工拿雪灯的拇指往上一贴,就解锁了。

  

   “啊啊啊别看!”

  

   “哎~耶!你看的都啥玩意儿,上黄网都这么重口,卧槽这图不就跟现在的你似的吗?你整天就看这种东西自摸?”

  

   “啊啊啊啊啊!!!!”

  

   “嗬,看你相册,自摸还给自己录像?傻不傻?现在大数据都把你相册窃取了!”

  

   “我看看我看看?”送餐员说。

  

   手机里播放出雪灯自慰的视频,一边娇喘还一边自娱自乐地喊着:“哥哥肏我~~使劲肏我~~答应我肏完就宰了我好吗~~~?把人家的小骚穴切掉喂狗~~”

  

   “啊啊啊啊啊我羞死了!!!”

  

   管道工捏着切下来的雪灯的小骚穴说:“不就是喂狗吗,一会儿就如你所愿,我家狗就爱吃你这种骚屄了。”

  

   手机又胡乱翻翻,最后打开支付宝,里边还两万多块,都是她积攒的工资。

  

   “大哥!别拿我钱!!!”

  

   “你死了还要啊?”

  

   “别拿,真别拿,求你了!你把我杀了还奸尸我都没说什么对不对?再拿我钱我心里不舒服……”

  

   “得得得,不拿,不拿也不能浪费,干脆给你捐公益了。”

  

   “那行,也行,谢谢您。希望我的小骚屄合您家阿黄的胃口。”

  

   “但是我得留点,充在你这儿的电费里,不开别的就开冰箱,冰箱一年100块钱,我给你充1000的。”

  

   “嗯……等警察来了给我解冻我还是新鲜的。”

  

   一切都操作完毕,雪灯的脚也熟了,被炖得晶莹剔透,热气腾腾地站在盘上。

  

   “你的五香小嫩蹄儿。”

  

   “我还饿着呢就死了!你们倒是有吃的!!”

  

   两个男的一人一只抱着就啃,连骨头也炖酥了,一只脚就是着着实实的一大块肉,最后吃得干干净净。雪灯看着他们吃,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消失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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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小姑子杨砚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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