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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因与果

第100章 因与果

  刘宇和玉诗一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边前进一边思考着,他完全没想到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受到骆鹏的控制,也不至于做到给一个意外出现的陌生人口交的地步吧。

  按照刘宇的观察和赵勇的印证,骆鹏对于玉诗是有一种独占欲的,所以他才一直试图甩开其他人单独调教玉诗,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把玉诗调教成他的私人性奴,然后才分享给死党们玩,至于除了这几个死党以外的人,恐怕他也不愿意分享吧。

  而且不管从哪方面看,骆鹏也与把玉诗调教成私奴这个目标相去甚远,又怎么可能现在就要求玉诗去服侍一个外人。

  刘宇想不通,赵勇也想不通,向晓东干脆就没有想,他真的以为玉诗是为了不惹刘宇生气才只让他们玩了4 个小时,现在就是来补足时间的呢。

  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玉诗和骆鹏两个人,但是他们两个都不会对其他人提起,这也是协议的规定。

  玉诗给刘宇的信息是三点十五分发出的,所以刘宇以为玉诗只比他早出发了二十分钟左右,然而事实上,玉诗的出发时间还要更早一些。

  刘宇离开玉诗的房间以后,玉诗也很快在疲惫中人睡了。

  一觉醒来,她拿起手机,不出意料的看到了骆鹏发来的信息,那信息只有四个字:“你违约了”。

  玉诗早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因此她没做辩解,也没有回复,就坐在床上等待骆鹏的处置。

  这一次违约的关键就在赌局结束前3 分钟的时候,向晓东抽玉诗的那一顿鞭子。

  当初听刘宇说,他告诉向晓东必须额外支付时间,才能带骆鹏和赵勇来一起调教她,她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妥。

  但是她看着儿子终于在赌局中扳回一城之后那高兴的样子,没有忍心劝说,只是默默的准备了应对意外的计划。

  在她的计划中,如果向晓东坚持要玩12个小时,她也会及时改口答应下来,让向晓东无话可说,这样就不会触动骆鹏的远程指令,确保平安的度过这一次赌局。

  但是向晓东一直没有太过坚持12个小时的要求,总是嚷嚷两句就被刘宇压制了,所以玉诗也不会主动提出增加时间,如果骆鹏事后用这个做文章,她可以说是向晓东自己向刘宇妥协了,她并没有违背向晓东的意愿。

  随着赌局结束时间的一点点临近,向晓东也始终没有再提这件事。

  玉诗眼看着骆鹏的远程指令即将完成,而最后一次现场调教的机会也被刘宇出人意料的消灭掉了,玉诗的心渐渐火热起来,逐渐忘记了这个危险的漏洞,彻底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赌局最后仅剩的几分钟时间里,向晓东的边抽边骂,却明确的表达出了他想玩12个小时的意愿,而且指责玉诗违背他的意愿帮助刘宇压制他的意志。

  玉诗醒悟了,但是为时已晚,她想同意向晓东调教12个小时,但是她的嘴已经被一副钳口球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想给刘宇打暗号让刘宇出面帮忙,然而她的手被牢牢铐在背后,甚至连脚都被铐住,面孔在鞭笞的痛楚中扭曲,更被命令趴在地上不许翻身,刘宇连她的表情都看不清。

  没有认错补救的途径,也没有求助的办法,她只能努力用头撞击地板,试图让儿子察觉到她的处境不妙,然后期待着儿子能再来一次神奇的配合。

  在没有任何沟通的情况下,玉诗的撞击行为更像是承受不了皮鞭的惩罚而做出的挣扎,期待刘宇能明白基本上接近奇迹了。

  奇迹并没有发生,时间一到,向晓东转身嚷嚷着走人,根本没有给她解开束缚的意思。

  在向晓东离开的那一刻,这次赌局也就正式结束了,一切都尘埃落定,骆鹏像一个老练的猎人一样,耐心等到了最后一刻才骤然出手,而这一次出手却把一切都算尽了,他成功的得到了一个美丽的猎物。

  而玉诗,仅仅因为临近胜利之前一点点的不谨慎,就落入网中,再也无力回天,被猎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正因为早已明了了一切的前因后果,因此她在接到骆鹏打来的电话时,内心已经波澜不惊,或者说——心灰意冷。

  她静静的听完了骆鹏的命令,默默的拨通了向晓东的电话,不折不扣的按照骆鹏的要求与向晓东约定了补足调教的时间地点,以及这次“道歉”的方式,然后无声无息的穿衣外出。

  她的车才开出小区的门,骆鹏就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在沿着街道行驶了一公里之后,向晓东也出现了。

  当她在骆鹏的提醒之下给刘宇发信息的时候,她的车已经到了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刘宇拨打玉诗的电话时,玉诗正赤裸着火辣的女体,在她宽大的SUV 后座上被骆鹏和向晓东夹在中间“道歉”,正是因为需要完成这样的任务,所以她才会比刘宇还晚到了赵勇家小区一会儿。

  向晓东对潜藏在暗中的变化一无所知,他只是在骆鹏的要求下,完成了那关键的三分钟鞭打,离开刘宇家以后,骆鹏就告诉他,玉诗准备避开刘宇把剩余的8 个小时给他补足。

  于是,向晓东立刻回家和父母请假,拿了书包,耐心的在距离刘宇家小区不远的地方等待。

  他匆匆忙忙的往返了一趟,刚回到玉诗家附近不久,就接到了玉诗的电话,心花怒放的来到玉诗提供的地点。

  当玉诗的SUV 停在向晓东面前,缓缓摇下车窗的时候,他激动得差点喊出“浪姐万岁”来,二话没说跳上了车,跟着玉诗和骆鹏到了很近的一处地下停车场。

  三个人在阴暗的角落里完成了一次激动人心的3P车震,向晓东对玉诗的“道歉”满意的无以复加,当场表态接受了玉诗的道歉。

  但是当他坐着玉诗的车遇到赵勇的时候,才意识到,玉诗给他和骆鹏道歉的方式一样,但是赵勇得到了单独的优待。

  区区车震算什么,这样让玉诗公然暴露的调教,才是他一直想玩却没玩到的项目啊,赵勇还是借着自己的赌局才得到了这样的机会,凭什么比自己更风光?

  他顿时大大不满。

  这时候,骆鹏不失时机的首先开口反悔,表示不接受玉诗刚才的道歉,并声称,除非玉诗在下车走到赵勇家的这一路上,让他随意玩弄身体,他才会接受玉诗的道歉。

  向晓东和赵勇果然如骆鹏所料,随着他一起增加了这个新的条件,这就是玉诗现在的处境。

  当保安小龚出现在玉诗面前,并表功一样的自称封锁了道路的时候,玉诗虽然不知道这个小保安因何而来,但是她立刻想到了违约惩罚中的一个条款。

  玉诗如此害怕这次违约,自然是因为违约的后果。

  骆鹏不但获得了在原协议基础上翻倍的192 个小时,而且之前玉诗玩过的所有调教尺度都在可用范围内,包括上次协议执行中玉诗主动突破的尺度。

  除此以外,玉诗还必须在前48小时的调教中,主动突破三个新的尺度。更可怕的是,骆鹏还另有三次随时随地命令她突破尺度的权力。

  这种权力受到的唯一限制就是,不能损害玉诗的名誉,而这个限制的生效条件却十分苛刻,只要骆鹏有办法事后补救,就不算损害玉诗的名誉。

  在玉诗看来,这代表着,骆鹏完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奸淫自己,然后用点手段让对方保证不外泄信息,这就算没有违约。

  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此可怕的惩罚让玉诗绝望,因此当小龚出现的时候,她想起了骆鹏在电话里就要求她,路上遇到麻烦要尽量先自己解决。

  因此她当时看了看骆鹏,见骆鹏没什么表示,就把这当成了骆鹏的第一次突破尺度命令,只是这个命令很阴险,骆鹏给她突破了一个尺度,让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但是她要如何解决麻烦,却不在骆鹏的指令范围内。

  玉诗可以什么都不做,让保安走开,赵勇给她介绍过小区保安的不成文规矩,也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对付这个稚嫩的青年,以玉诗的智慧和手腕,选择并不少。

  但是此时的玉诗早已在沮丧中悔恨,在悔恨中绝望,在绝望中麻木,从鞭挞结束不久到刚才的裸体散步,这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中,尽管玉诗也娇媚的微笑,纵情的尖叫,豪放的把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但是她的内心却像是被包裹在一层厚厚的甲壳中,感受不到多少肉体的刺激。

  但是,当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赤裸的身体的时候,那陌生的视线让她的身心产生了反应。

  麻木的肉体被羞耻带来的燥热驱散了一片,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就像两个小太阳一样,烫得她想要躲避,却又想获得更多温暖,用更加炽热的光焰来激活自己麻木的心灵。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因素,由于下午的事情来的太意外太猛烈,包括玉诗在内,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之前赌局的最后时刻,玉诗被向晓东用鞭子抽打之前,是被电击过肉穴的,因此在这个过程中,她除了精神在逐级坠落以外,肉体中也一直潜藏着超出常态的饥渴。

  在这种种因素的推动之下,她在陌生保安的面前放纵了自己,跪在对方的胯下,第一次为陌生人献上了口交。

  这种从未有过的耻辱让她羞愧,让她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却可以驱走麻木。

  在玉诗的这一次放纵中,骆鹏和玉诗之间出现了一个误会,玉诗以为骆鹏行使了权力,并同时给她了履行义务的暗示,而骆鹏却认为玉诗是在主动突破尺度,因为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让玉诗被陌生人染指的计划。

  小保安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当初骆鹏第一次发现赵勇家小区有人打野炮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有调教玉诗的机会,但是刚脱离处男之身不久的他,出于对调教女人的兴趣,仔细询问过赵勇。

  之后,骆鹏还偷偷的观察过,兴奋的幻想着将来也能把女人带到这样的地方玩给别人看。

  所以,虽然工作日的情况他还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休息日的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人走这条路,而保安更是不应该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除非是赵勇事先做了安排。

  在这个误会中,两个人都以为是对方主动的行为,所以都没有阻止,然而,深渊的大门却随着这个小小的误会,向着他们敞开了。

  这是第一次真正有四个少年以外的男人侵入了玉诗的身体,秘密一旦开始泄露,就可能不受控制的继续泄露下去,没有人能保证这个小保安会有足够的定力的守住规矩,更没有人能保证,缺乏经验与定力的小保安,会有足够的智慧守住秘密。

  骆鹏没有想到玉诗的第一次尺度突破来的如此快,但是他乐见其成,因为这种尺度的突破同样不是一次性的,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可以命令玉诗给她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口交了。

  玉诗虽然以为是骆鹏的命令,再是在骆鹏没有明确下令的情况下,她确实也怀疑骆鹏会把这个尺度算作是她主动突破的,不过她对此并不在意。

  当她在向晓东的皮鞭下发现了骆鹏的阴谋,并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机会的时候,她就在连自救都做不到的沮丧中悔恨不已。

  她后悔自己过于骄傲,明明已经发现了漏洞,却没有及时表示反对,把问题扼杀在摇篮里;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在看到希望以后放松了警惕;后悔向晓东今天第一次提起时间问题的时候心怀侥幸,以为随时都可以补救。

  这种后悔让她深深的自责,她觉得,落到现在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悔恨之后,就是如何面对的即将到来的可怕惩罚。

  她早已明白192 小时对于一个被男人调教淫虐的女人来说,有多么漫长,那意味着足够一个调教师把贞洁烈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自己当初就差一点堕落到那一步。

  骆鹏可以像向晓东在赌局结果刚出来时所憧憬的那样,每天放学以后都来到玉诗家,当着她儿子的面奸淫她,羞辱她,虐待她,换着花样的为她设计种种淫乱的节目,让她在儿子的面前一个个上演。

  他手中掌握着三次强制突破的权力,这足以保证她把玉诗向任何方向调教。

  而这样的生活,只要他想,就可以连续玩上半个多月,如果骆鹏能够精打细算一些,计划周详一些,那么玉诗甚至可能在这种绝望的处境中无助的挣扎几个月之久。

  而在这样漫长的时间中,玉诗一方面要承受骆鹏随时随地的调教,一方面还要对儿子守口如瓶,无论儿子怎么问,都只能承认她是骆鹏的性奴。

  等到调教结束,如此持久的误解,真的还有机会解开吗?

  或者说,她能保证自己不会在骆鹏日益娴熟的调教手段之下彻底沉沦,把临时的主奴关系变成永久,把误解变成现实吗?

  这并不是玉诗杞人忧天,骆鹏与当初调教玉诗的那个胖子有一个最大的不同点,那就是玉诗对他的观感。

  胖子的调教手段专业而熟练,但是他那肥胖的身躯,丑陋的肉棒,无不让玉诗一看到就作呕,天然的增强了玉诗内心的抗拒。

  在这样的抗拒加持之下,玉诗最终挣脱了胖子的心灵禁锢,逃离了魔掌。

  然而骆鹏却完全不同,骆鹏调教女人手段或许稍显稚嫩,但是正在飞速成长,上一次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过山车让玉诗至今记忆犹新。

  他还未定形的相貌也已经称得上英俊,略带邪意的气质更是增加了对女性的吸引力,长期运动锻炼出来的身材健壮而匀称,让玉诗无论如何也厌恶不起来。

  缺少了这种天然的排斥,玉诗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守住内心的坚持。

  至于肉棒,更是曾经有那么一瞬,让玉诗以为上天和她开了个玩笑,为她准备的丈夫晚生了二十多年。

  如果没有刘宇像一根沉重而坚固的铁锚一样,坚定的固定住了她的心灵,或许她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家改造成调教室献给骆鹏了,而一旦儿子在误解中远去,还有什么能成为她新的锚呢。

  玉诗扪心自问,难道这就是上天给自己安排的命运吗,难道在胖子那残酷的调教之下都没有屈服的自己,最终要落到这个与她的肉体完美契合的男人手中吗,难道自己当年经受的苦难和不屈的抗争,只是为了给这个少年创造一具美艳而淫熟的肉体吗?

  在反复叩问内心,焦急寻找对策无果之后,玉诗只能用平静来对待这一次可怕的惩罚,因为她无计可施。

  赤裸着身体一路走来的玉诗的确是平静的,平静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这种平静甚至稳固得连她自己都无法打破,或者说,连打破平静的念头都没有。

  她平静的接受着骆鹏的安排,平静的满足着骆鹏的愿望。

  但是她心中反抗的意志是她的天性,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残酷的现实压在了心底深处,因此仅存的理智和斗志提醒了她,让她的行为仍然保留了一定的克制,至少没有在这大路上和陌生的保安疯狂的交媾。

  玉诗这种自暴自弃的情绪表现的并不明显,因为她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像她这一路的放纵都是发自内心的,是天生淫荡难自弃,一朝爆发水漫堤。

  骆鹏也因为玉诗的笑容没有察觉到玉诗心灵中的异常,他只是发现,玉诗对这一次的违约惩罚执行的格外彻底,对他的命令和要求没有任何违逆和折扣,甚至可以说相当主动,有种突然臣服了的感觉。

  他不知道玉诗为何会一下变成这样,但是就算只是一种表演,这也毫无疑问是对他有利的。

  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让玉诗在日积月累的表演中习惯,在习惯中真正臣服。

  他从没有一刻感觉到,征服玉诗的机会如此真切的出现在眼前,触手可及。这与上次让玉诗在肉欲中苦苦哀求,频频讨好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其实玉诗的心灵并没有这么脆弱,这种灰暗绝望自暴自弃的心情,只是突然受到巨大打击之后产生的临时情绪,以前并非没有出现过,也不会持续很久。

  然而玉诗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得到调节心情的时间和空间。等到一两天的时间过去,她很可能就重新振作起来了。

  刘宇苦思无果的问题对于骆鹏和玉诗来说一目了然,但是刘宇却无从揣测。

  玉诗这一次对新协议的事只字未提,他只能从点点滴滴的散乱迹象中,总结出一些浅薄的猜想。

  没有头绪的刘宇,此时已经躲在了小停车场的另外一侧,因为玉诗的裸体游园队伍停在了小停车场中。

  刘宇刚刚分析完了这里的环境,四周空旷视野宽广的小停车场无疑是危险的,但下午四点半这个时间应该还算比较安全。

  因为无论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外出买菜的人早已经回到家里,出门游玩的人一般又很少会这么早回来,行人出入小区也有更近的道路,不会刻意朝这边走,喜欢饭后散步的人们更是连饭都还没开始吃。

  安全,这里现在是安全的。

  刘宇环顾四周,暗暗点头,肯定着自己的判断,然后他当场就见证了这样一句话——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而不在乎真相。

  刘宇的种种安全的理由,都被他身后的小路上由远而近缓缓走来的身影打得粉碎,他快速而隐蔽的穿梭在灌木丛中向那个身影靠近,试图提前拦截那个不应该出现的家伙。

  当刘宇用最快的速度来到那个身影面前的时候,突然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因为来的这个人让他哭笑不得,这仍然是保安小龚,只是身上的保安服已经变成了便服。

  刘宇拉着他躲到树丛后,小声问道:“不是告诉你回去等电话,不要再回来了吗,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小龚的脸瞬间涨红,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不是回来,我是,我是下班,下班了,我刚换完班,正好,正好路过这里”。

  “那一会儿会有别的保安过来?”刘宇心里一慌,顾不得揭穿他的谎言。

  “那倒不会,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有业主在这里玩,不喜欢打扰,他们不会过来的”,小龚连忙解释道。

  小龚的话让刘宇十分意外,不由得生出些许好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家伙还挺靠谱的。

  能主动想到这一点,当然是因为他很关心玉诗,否则按照玉诗他们这样的前进速度,恐怕免不了再被接班的保安把身体看一遍,尽管这种关心包含着不少私心,但是也绝对发自对心目中女神的自发呵护。

  刘宇原本打算直接把小龚赶开,但是因为他发自内心的帮忙而改变了主意,挥手让他过去。

  刘宇心想,反正他也看过妈妈的身体了,让他再看一次也没多大区别,就算是奖励他的主动和殷勤吧。

  就在激动得双腿打颤的小龚从刘宇身边经过的时候,刘宇提醒了一句:“赶快过去,别多事,也别在他们面前提我的事”。

  小龚的下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连声保证:“明白明白,谢谢,谢谢”,他知道刘宇默许他再一次接近玉诗,是多么少见的情况,自己其实等于逃过了一次投诉加住院。

  小龚走到小停车场边缘,脚步声立刻惊动了正站在空旷的场地中间抱成一团的四个人,八只眼睛同时扭头看了过来。

  这么多目光的聚焦,让小龚手足无措的停下了脚步,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四个人。

  他没有对刘宇说谎,的确不是有意再次过来的。

  只是,离开了值班室以后,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条路上,当发现自己走错了路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心里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盼着能再见一见那位美女姐姐。

  被刘宇拦住的时候,他有种做贼被抓的恐惧与羞愧,更是满心沮丧,然而没想到,刘宇竟然允许他了再次接近了玉诗,于是他怀着感激与急迫来到玉诗面前,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渴望见面的女神,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始终没有想过,他也许只是单纯的想再看看。

  小龚在局促不安中看到,那位刚刚让他体验了人生中第一次性爱的美女姐姐排众而出,优雅的迈开只穿着鲜红高跟鞋的修长美腿,略显夸张的扭动着雪白的翘臀,荡漾着胸前雪峰一样高耸的巨乳,落落大方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龚,你又来啦,是想姐姐了吗?”下一刻,美女姐姐发出银铃般的娇笑,红唇微启,吐出一个个动听的字句。

  小龚心荡神摇,本能的低下头来,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我只是下班路过,路过这里”。

  “哦……?”

  玉诗的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戳穿了单纯小伙的谎言,“你下班要从这里经过吗,别以为姐姐不知道你们执勤的值班室在哪里,你这明明是绕了半圈专门来看姐姐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美女姐姐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小龚耳边响起,两团雪白的乳峰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正好占据了他视野的中央,让他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当狡猾的美女姐姐发现了这一点之后,那两团肉球还促狭的抖了抖,把小龚的眼球也带着抖了几下。

  玉诗的豪放让小龚更加尴尬,只好转移了话题:“姐姐,你,你不是说要去朋友家吗,怎么,怎么,走了这么久才走到这里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啊,一会儿,一会儿太阳落山,你会冻坏的”。

  小龚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讥讽玉诗,说他她光着身子在大路上走也不嫌冷,还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被三个少年玩弄一番,这样下去,就算走到天黑也走不到家,充满了对玉诗是个荡妇的暗示。

  玉诗当然能从小龚脸上那尴尬的表情看出来,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所措之下胡乱岔开话题而已,但是她刚好在追求这种陌生人带来的刺激,所以干脆主动挑明了小龚话里隐藏的色情含义,挑逗一下这个纯情的小青年。

  “没办法呀,因为人家是光着身子走路,屁股又扭得这么骚,所以每走一会儿,我身后这三个小弟弟就会受不了,扑上来拦住人家,抱着人家的身子又摸又捏,又抠又捅的,如果不是他们也急着赶路,没有真的大操姐姐一顿,姐姐现在连这里都到不了呢,唔,要是人家冻坏了,你会用你的体温给姐姐温暖吗?”

  小龚怦然心动,可是还没来得及回答,向晓东就先嚷了起来:“骚逼,你说谁是小弟弟呢,忘了自己是被谁操得哭爹叫娘了吗”。

  “你”,小龚怒目瞪了过去,尽管他亲眼看到,女神姐姐的确如这个家伙所说的一般放荡,但是他仍然不愿意看到这位温柔美丽的姐姐受到羞辱。

  他双拳紧攥,就要冲上去教训出言不逊的混蛋,但是他愤怒的双眼正好迎上女神身后那三个少年的目光。

  少年们像看戏一样兴致勃勃的观看着他的神态,包括那个刚刚出声辱骂了女神的少年也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怒视而生气。

  这一下,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理解少年这话的用意,自身的尴尬越发难以摆脱了。

  “呀,人家说错了,是老公,大鸡巴老公,老公不要生气嘛”,玉诗立刻回头向向晓东认错,然后飞快的转回头来,对小龚俏皮的眨了眨眼说,“你瞧,人家的三个大鸡巴老公有多凶,你是小龚,他们是老公,如果小龚能赶走坏人保护姐姐,说不定也可以变成老公哟”。

  小龚被玉诗放浪的说辞说的满脸通红,不过这几句话也同时提醒了他,这毕竟是业主们的游戏,业主并没有开口邀请,刚才刘宇又让他赶紧走过去,自己不应该继续停留在这里。

  而且,他也不忍心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这位美丽的姐姐被三个少年淫辱,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把这个淫荡而又美丽的姐姐当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自己的女人。

  于是他只好低下头来,打算赶紧告辞,不再继续面对那些戏谑的目光和让他心痛的场景。

  可是他这一低头,却看见了一只纤巧白嫩的小手伸向他的胯下,按在了他高高撑起的裤裆上。

  肉棒上传来痒痒的摩擦感,让他下意识的弯腰躲避,忍不住又想起了刚才被那张温柔的小嘴包裹吸吮的滋味。

  那只小手如影随形,牢牢的按在他翘起的龟头处。

  豪放的女神再次发出尾音上扬的荡笑:“呵呵呵呵……,瞧你的小弟弟,都胀成这个样子了,真的不考虑变成姐姐的老公吗”,说着,又回头问道,“大鸡巴老公们,你们觉得,人家该不该把小龚变成老公呀”。

  小龚听了这话,顿时热血直贯全身,脸烫的都快要熟了,心脏也跳得耳膜“砰砰”直响,裤裆里的肉棒不自觉的又坚挺了几分。

  他一动不动的任凭自己的肉棒被玉诗隔着裤子来回摸索,虽然低着头,却集中了全部精神听着身边的动静,希望能听到心里期待的话。

  所有人之中,只有骆鹏清楚玉诗话里的用意,这是在询问他,是否要下令让她突破这个尺度。

  对于骆鹏来说,迅速再突破一个尺度也不是坏事,但是把两次突破放在同一个陌生人身上,让他觉得十分不值。

  尤其这个家伙还是个傻乎乎的小处男,嗯,半个处男,骆鹏并不认为经历了口交就能算是破处了,连女人的肉穴都没插过的男人,怎么能算男人呢。

  如果玉诗主动突破这个尺度,他不会阻止,但是这样浪费自己的权力,就没有必要了。

  于是骆鹏调笑道:“浪姐,这得看你自己呀,虽然你刚才说是害怕我们,但是谁不知道,你才是大姐头啊,你要是真的看上了这个小哥,我们哪管得了啊”。

  骆鹏说完,向晓东和赵勇和配合的哄笑起来,笑得豪放的玉诗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腼腆的说道:“唔,既然大鸡巴老公没同意,那你就只能继续做小龚了,姐姐还没准备好呢”。

  尽管小龚只是抱着万一的希望,但听了玉诗的话,还是有些失落感,他吸了口气,正打算开口告别,却看到这赤裸着身体大姐姐缓缓的蹲在了他的面前,熟练的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拽下他的内裤,笑吟吟的说道:“虽然做不了老公了,但是小龚还是可以继续做的嘛”。

  小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美女姐姐胸前荡漾的乳团,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这么快就重温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

  紧接着,梦想成真的巨大喜悦包围了他,他的肉棒再次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滑的洞穴,一波波吸吮的快感直冲脑海。

  “哦……”,小龚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本能的想做点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就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的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在自己胯下前后活动着,两腮一鼓一鼓,有些怪异的变化着。

  这一次,玉诗是蹲着的,双手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小龚的两颗睾丸也被纳入的逗弄的范围,灵活的手指在他的肉棒上弹奏出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尽管如此,小龚坚持的时间还是长了不少,在玉诗足足吸吮了三分钟之后,才仰头发出一声怒吼,双手本能的按向玉诗的脑后,想要把勃动的肉棒狠狠抵在美女姐姐的喉咙深处。

  然而玉诗却早有防备,几乎同一时间吐出了湿滑的肉棒,灵巧的一偏头,让白浊粘稠的水柱从自己面前激射而过。

  小龚的身体一阵阵抖动,畅快淋漓的发射过后,却再一次尴尬起来,亵渎女神的行为被识破,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我,我,对不起”,小龚惭愧的认着错,真的感到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这一次玉诗不再继续挑逗他了,转身回到三个少年身边,对小龚挥挥手道:“好了,不耽误你回家吃饭了,有缘再见”。

  “啊?哦,好好”,小龚如蒙大赦,赶紧低着头从玉诗和赵勇三人身边绕过,一路小跑离开了小停车场,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四个人都转过身来看着他,连忙加快速速匆匆离去了,一路上,他脸上的涨红都没有消退。

  远处的刘宇虽然不知道玉诗为什么把小龚拦住,还又给他口交了一次,但是亲眼看到玉诗躲开了小龚射出的精液,还是深感欣慰。

  刚才他眼看着这里随时可能有人来停车取车,真是心急如焚,更加担心妈妈会干脆在这里和这个小龚来一次真正的性交。

  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刘宇只能装作刚刚赶来,暴怒之下不但痛打小保安,还要对赵勇骆鹏他们大发雷霆了,他可以想象那时候小保安的脸上会露出多么委屈的表情。

  目送小龚远去的玉诗四人,没有继续在小停车场停留,因为这里的确是个危险的地方,而玉诗在这半程路途里已经给小龚这个陌生人口交了两次了,他们也不想再遇上其他人了。

  四个人踏上后半程的小路,刘宇也缓缓往远处退去,刚才赵勇趁着骆鹏和向晓东围观玉诗给小龚口交的时候,避开他们的视线,重新接通了刘宇的语音通话,因此他可以更准确的掌握形势,继续他清场的工作了。

  小路僻静而狭窄,平时少有人来,两边又都是草坪和灌木丛,自然没有空间让玉诗单独前进了,于是三个少年都围在她的身边。

  这三个色狼自然不会错过这样方便的条件,六只温热的手掌一旦贴上玉诗的身体,就再也不离开了,他们肆无忌惮的在玉诗光滑的肌肤上摩挲游走,在她的敏感部位揉搓捏弄,不一会儿,玉诗的呻吟声就已经通过赵勇的手机传到刘宇耳朵里了。

  刘宇一边暗恨这三个家伙还不赶快前进,一边期盼着他们不要继续横生枝节了。

  然而天不从人愿,还没等三个小色狼弄出什么新花样来,玉诗就先受不了了。

  玉诗娇喘着转身扑到向晓东怀里,急切的说道:“主人,主人,哦……,骚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操人家一次吧,就,就在这里,操人家一次,好不好,骚逼求你了”,没有了外人,玉诗的称呼又回到了赌局时的规矩。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妈妈主动要求在这里做爱,缓缓退走的身影立刻也停了下来,凝神静听,等待向晓东的回答。

  向晓东对于这种从没和玉诗玩过的花样怎么会拒绝,连连应声:“好好,现在就操,现在就操,我就知道你这小骚逼肯定忍不到大勇家,哈哈哈哈,来吧,快让主人好好疼爱你一下”。

  说完,向晓东环顾四周,很快发现了不远处的长椅,拉着玉诗冲了过去,一屁股坐在长椅上,连上衣都没脱,就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腰带。

  玉诗也急不可耐的蹲在向晓东面前,帮他褪下了外裤内裤,然后纵身一扑,骑在向晓东的身上,臀部随便扭了扭便找到了肉棒,身体用力一沉,把向晓东的肉棒吞没在阴道之中。

  “哦……,好舒服,主人用力,用力,啊……,啊……,是这样,就是这样”,玉诗发出畅快的呼声,耸动臀部上下起伏的套弄起向晓东的肉棒来。

  顷刻之间,两个人就干柴烈火的激烈交配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声沿着林间小道缓缓的荡漾出去。

  刘宇再次恼恨向晓东的无耻,玉诗身上一丝不挂,向晓东本人却连衣服都没脱,一旦有人这个时候过来,向晓东只需要提上裤子,就可以装成没事人一样,和其他人一起围观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幸亏这里是赵勇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堕落天堂般的神奇居住区,这里的居民居然习惯了这种荒淫的居住氛围,如果是在别处,早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刘宇离玉诗和向晓东大约有80米,他摘下耳机听了听,发觉在层层枝叶阻挡分散之下,传过来的声音已经很微弱,而且无法仅凭声音确定位置,这才放心的重新戴上耳机,稍稍往周围探索了一下,以防意外。

  向晓东抱着玉诗的腰肢奋力挺动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赵勇和骆鹏都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一点也没有过来一起玩的意思,感到很奇怪。

  “你们俩不来吗,在这样的青天白日底下操浪姐,比在屋子里刺激多了,浪姐的逼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你们瞧她,又想不出声,又控制不住,叫得多骚”,说着,向晓东抡起巴掌扇在玉诗的臀瓣上,惊得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向晓东立刻大笑起来。

  赵勇笑了,一脸大度的摆摆手道:“今天你是主角,这个就算你的特权了”。

  骆鹏立刻点了点头,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各怀鬼胎的站在原地。

  赵勇不希望骆鹏和向晓东主导的暴露调教内容太丰富太成功,有意的减少了参与度。

  骆鹏却盘算着,刚才玉诗主动邀请的时候,只叫了向晓东,这和她跟骆鹏在大街上做爱是同一个性质的,至于男人是谁,只要不超出骆鹏赵勇向晓东这个范围,都不是新的突破。

  但是如果又有人加入进去,就变成露出群交了,妥妥的新节目。

  到时候,不管上去的是骆鹏还是赵勇,都必然算是骆鹏的命令,因为这次活动是骆鹏安排的,玉诗又没有主动邀请,一旦发生了突破原有尺度的行为,只能算作骆鹏命令产生的结果。

  本来对于这个尺度的突破算在自己头上,骆鹏并不介意,但是刚才小龚的事情让骆鹏的心思发生了变化。

  他原本对于让玉诗被陌生人侵犯是持否定态度的,但是没想到玉诗自己竟然主动挑起了这样的调教。

  他最初也迟疑要不要放任玉诗做出这样的危险行为,但是一想到是玉诗主动做出来的,又认为可能自己还是低估了玉诗能够接受的调教范围。

  而且,整个调教期间,决定权在自己手里,就算这个口子是玉诗自己打开的,到时候要不要带玉诗去给别人调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这样一想,骆鹏又觉得不阻止对自己更有利,玉诗的心态越堕落,就越容易被他调教成功。

  接受了这种自我说服和自我攻略之后,骆鹏从更加客观的角度再看玉诗的行为,才发现,玉诗这一次突破的决心极大,因为她实际上是跨越式的直接突破了两个尺度:给陌生人口交,和在户外给陌生人口交。

  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尺度,一个代表着她的心思还有所保留,还有利弊的权衡,另一个却代表着肆无忌惮,已经不在乎尺度问题了,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区别。

  骆鹏现在就在想,玉诗既然能直接在户外给陌生人口交,那如果自己再给她提供一个机会,她会不会继续这样跨越式的突破下去,直接在户外接受陌生人的奸淫,甚至更凶悍一点,直接在户外接受陌生人的三洞轮插,甚至一步到位,跟多个陌生人玩三洞齐开。

  她真的这么做的话,当然还是只能算一次主动突破,那么她的最后一次突破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等她的三次主动突破都完成以后,骆鹏自己还手握两次机会,岂不是可以做更多想做的调教。

  这样一想,骆鹏不但自己不想参与这一次野合,还希望赵勇也不要参与进去,尽管他觉得赵勇没有理由不参与,但是没想到,赵勇就像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样,真的一点上去的冲动都没有。

  骆鹏很疑惑,很想扭过头去看赵勇一眼,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问问他为什么不过去一起奸淫玉诗,但是他又怕赵勇被自己的问题改变了想法,真的上去和向晓东同乐一下。

  玉诗和向晓东的火热交媾,就在两明一暗三个旁观者一言不发的围观下进行着,这一次的户外交配就像夏天的雷阵雨,来得凶猛,去得迅疾,尽管肉体的交缠碰撞激烈无比,但是直到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也不过持续了三四分钟。

  这次激战远不足以反应这对男女的战斗力,都是一路走来积攒的欲火过于旺盛,让两个人克制不住了。

  玉诗扭动着赤裸的完美女体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一道艳丽无比的风景,向晓东看了一路,早就已经馋涎欲滴焦躁难忍。

  可是赵勇和骆鹏都没有提出要在路上奸淫玉诗,他也不想第一个提出来,那样显得他很没有耐心,很不成熟,就像刚才那个被玉诗几下就吸出来的毛头小子一样,没见过女人似的。

  越是忍耐,就越是饥渴,这一点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向晓东好不容易等到玉诗主动提出要求,欲火立刻喷薄而出,像猪八戒听到了开饭的钟声一样,根本就控制不住。

  玉诗的情况比向晓东更加糟糕,本来就是在宽阔的大路上做着羞耻的裸游,又有意无意的放纵着欲望,令她浑身燥热的羞耻感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部高效的转化为情欲了。

  在这样情欲高涨的情况下,敏感无比的身体,还反复承受着三个少年纯熟而有针对性的爱抚挑逗,让玉诗觉得,下身的两个肉洞好像不需要被男人触碰,自己就要不管不顾的高潮了。

  刚才给小龚的第二次口交,成了玉诗肉欲最后的催化剂,让她再也不想等待了,这路边的长椅更是让她想起了上一次和刘宇赵勇的3P,想起了那个让自己经历了巨大的羞耻和惊怒的中年人,所以她果断的要求向晓东,马上给自己一次肉体上的满足。

  云收雨散,两个人的欲火稍有平息,自然就要继续进行玉诗的淫荡游行了。

  向晓东等到玉诗舔舐干净他的肉棒之后,满意的整理了裤子,就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起身前行。

  向晓东似乎对于刚才赵勇和骆鹏不给面子的行为有些不满,没有招呼他们就带着玉诗往前走。

  骆鹏和赵勇当然不会计较这个,呆子的怒火,从来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说不定比他和玉诗刚才的那一次野合还快。

  于是两个人默契的紧跟了上去,玉诗的臀瓣,乳房和两个肉洞再一次被六只滚烫的手掌占据,一路呻吟着踉跄前进。

  或许是向晓东这回的气消得比较慢,又或许是独占第一次和玉诗在户外做爱暂时满足了他的成就感,总之,这一次,玉诗顺利的一直走到了赵勇的家门口。

  刘宇远远的缀在四个人身后,目送着那雪白透粉的赤裸女体转过院内花坛,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之后,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暂时放下心来。

  刘宇小声叹息了一句:“今天这长出一口的气的操作有点多了啊”。

  他回想今天这大半天以来,自己紧张过后要呼一口,慌乱过后要呼一口,愤怒平息要呼一口,麻烦解决了也要呼一口,以至于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肺都有点长跑之后的窒息感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应该利用赵勇给的钥匙,提前潜入,躲在赵勇的卧室里,但是在路上,他在脑子里预演了一番:自己躲进去以后,在监控视频里看着那三个家伙一起调教奸淫妈妈,如果发现调教强度超出了妈妈的身体承受力的极限,能立刻出去阻止吗?

  不能啊,那根本没有必要。

  就算不提妈妈本人的意志,赵勇和骆鹏也不会不懂分寸,唯一不知轻重的向晓东在他们俩的制止下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而且还会暴露赵勇给自己通风报信的问题,以后赵勇就会失去向晓东的信任,再有需要探听消息的时候,很可能被向晓东防备。

  那么调教结束以后,妈妈回家的时候,能假装来接她,或者潜入SUV 悄悄保护吗?

  也不能啊,被妈妈发现以后,谁知道她是不是还要汇报给骆鹏呢,要是被骆鹏发觉了赵勇给自己通风报信,没准还会弄出什么阴谋呢。

  自己没有车钥匙,车里又无处可藏,根本没有任何潜入的可能。

  如果想不被妈妈发现,他就只能另外找车,盯着妈妈的车暗中保护,同时还不能让车一直开到家门口,得提前下车,并且争取用两条腿跑赢妈妈的汽车轮子,抢先回到家里,这根本就做不到。

  妈妈一旦发现自己也出门了,一定首先怀疑自己跟着他去了赵勇家,然后就面临同样的问题:她会不会告诉骆鹏。

  不管主动还是被动,妈妈在这几次和向晓东的活动中,都把全部过程汇报给骆鹏了。

  刘宇思来想去,发现到了现在这一步以后,自己躲在赵勇家,根本没法对妈妈的这次调教做出什么干扰。

  更何况,按照8 个小时计算,这次调教还有得玩呢,如果玩到一半,向晓东一时兴起,给自己打电话,甚至约自己过来,打算向自己炫耀一番。

  或者骆鹏还有针对自己的计划,找自己来看妈妈主动送上门来接受调教的场面。

  难道自己要从赵勇的卧室里走出来,对他们挥挥手说:你们怎么才喊我??

  种种假设之后,刘宇觉得,与其躲在赵勇的卧室看监控,还不如回家去让赵勇开远程连接,至少自己吃饭上厕所不用像做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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