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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虎头蛇尾

第95章 虎头蛇尾

  向晓东愁眉苦脸的躺在床上,看了看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集中精力用口水浸润嘴里的麻绳,希望能让麻绳快一点湿透,摆脱眼下这尴尬羞耻的处境。

  可是他很快就发觉,自己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加不妙。

  如果只是肉棒被缠了麻绳,哪怕双手不能动也没什么关系,可是肉棒底下还贴着两个跳蛋呢,刚才注意力在别的事情上,感觉还不明显,如今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这跳蛋的震动却让他越来越难受。

  那两个跳蛋被压在睾丸下,紧紧贴着肉棒的根部,在棒身和龟头都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震动带来的酥麻就像是隔着衣服搔痒一样,越搔越痒,这震动也是越震越麻,刺激并不强,可是那酥麻的快感却是源源不断的从棒根传向棒身。

  很快,向晓东就感到欲火不受控制的缓慢攀升,刺激不大却连绵不绝,就像整个人被放在了一口装满水的大锅里,锅下用肉欲为柴薪,震动为火苗,不紧不慢的加热着,水温一路升高,却离沸腾还早着呢。

  这小火慢炖的刺激让他浑身燥热,急的抓心挠肝却无处发泄,很快就满脸通红,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

  如果他的手能碰到肉棒,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撸上一发再说,可是他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了,完全无能为力。

  忍无可忍之下,向晓东改变姿势自救,他把双腿举起蜷缩到胸口,想要减少跳蛋和肉棒睾丸接触的紧密程度。

  这样一来,刺激有所减轻,但还是不足以让他的欲火消退,那酥麻的快感仍然缓慢而坚定的骚扰着他敏感的神经,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

  没过几分钟,他就坚持不住了。

  这高举双腿的非常规动作让他感觉羞耻,像是女人在等待肉棒插入一样,而且双腿悬空的姿势很费力气,最关键的是,刺激一直持续,他看不到希望,有种自己正在慢慢滑向深渊的恐怖。

  他急切的思考着,寻找着脱困的办法,可是这时候不是他在玩女人,而是女人在玩他,他并没有什么灵光闪现的机会。

  随着震动的持续,他越来越狂躁,越来越无法忍受,好像浑身上下每一条骨头缝隙都浸泡在挤满小虫子的温水中一样,麻痒难当,无孔不入。

  他不得不放弃了这种坐以待毙的忍耐,循着身体的本能再次改变了姿势,放下双腿紧紧并拢,挺身提臀绷紧肌肉,企图干脆加强那种刺激,让自己先痛痛快快的射一发空炮,到时候自然能缓解这难耐的酥麻。

  向晓东知道这样做即使成功也是治标不治本,刺激还会再次积累,可是他已经顾不得之后会怎么样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刘宇如果知道向晓东能做出如此精彩的自我救赎,一定会仔仔细细的给他制作一个精美的视频,拿给赵勇和骆鹏一起欣赏一下。

  可惜他错过了,他此时正贴在厨房门边的墙壁上。

  刘宇从楼上下来已经有几分钟了,之所以还没有进入厨房,是因为听到了妈妈又在偷偷打电话向那个“主人”汇报情况。

  刘宇相信,妈妈听到了自己下楼的脚步声,也应该猜到了自己正在等她打完电话,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原本刘宇以为这电话不会有什么需要仔细听的内容,哪知道妈妈的电话还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玉诗的电话并不是单纯的汇报,还会认真仔细的如实回答“主人”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中,有一些是很有些过分的——比如她现在正在回答的这个。

  “……因为他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情,好像打算直接强奸我”,玉诗的声音带着羞涩回荡在厨房里。

  “……”,对面简短的说了几个字,但是刘宇听不清楚。

  玉诗似乎有点急了,争辩道:“这当然不能算,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不能算?不能算什么?刘宇听到玉诗略有些焦急的解释,猜测电话那边刚刚应该是指责了妈妈什么。

  “……”。

  “我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因为身体有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了,我觉得害怕,可是害怕的情绪过去之后,又觉得有点刺激,所以,所以……”,玉诗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

  刘宇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相信妈妈电话对面的那个所谓的“主人”一定是骆鹏,可是妈妈连内心的想法都毫不掩饰的告诉了那个家伙,这些内心感受就算不说也没有人能从别处获知啊,有必要这么诚实吗。

  刘宇不知道自己迷茫了多久,清醒过来的时候,玉诗的话题已经变了:“……那是因为今天早晨小宇告诉他,如果想邀请其他人来,每多一个人就要多算一份时间,他大概觉得请你们来有点亏吧”。

  “!!!”刘宇刚从迷茫中醒来,立刻陷入了愤怒之中。

  果然是骆鹏,这下再无疑问了,可是妈妈为什么要把自己阻止向晓东邀请别人的妙计透露给骆鹏?她知道我在门外偷听,想暗示些什么?

  如果妈妈是在向我暗示些什么,那我根据这些话能分析出什么来?

  嗯,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利,连内心的想法都不允许保留?

  可是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内心啊,保不保留还不是完全取决于她自己。

  刘宇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发觉厨房里的声音没有了,这才明白,原来妈妈的电话已经打完了。他压下心中的翻滚的疑云,走进厨房。

  忙碌中的玉诗,身上仍然是刚穿上的黑色皮衣,听到脚步声之后,只在刘宇进门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随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洗菜了。

  刘宇想了想,状似随意的问道:“妈,刚才打电话呢啊”。

  玉诗随口答道:“是啊”。

  刘宇等着妈妈继续说,可是玉诗却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刘宇暗自盘算起来,妈妈这是完全不能透露骆鹏的事情吗,从刚才的电话内容来看,妈妈还必须毫无保留的向骆鹏坦白心里的秘密。

  骆鹏对妈妈的控制力度有这么大?

  怎么做到的?

  刘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上一次妈妈和骆鹏的协议,是违约的问题没有处理干净?如果是这样,骆鹏又耍了什么花样?

  刘宇有心继续追问,但是上次强拆邮包的教训让他迟疑了,如果自己公然宣布发现了妈妈和骆鹏的秘密,会不会导致妈妈再次遭到惩罚?

  犹豫再三,刘宇决定委婉的试探一下,他凑上前去,把身体贴在玉诗的后背上,搂住纤细的腰肢,把裆部贴在玉诗的臀后,轻轻摩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好像听你说了什么' 强奸' 之类的,打电话怎么还说这些事”。

  玉诗正眯着眼配合着刘宇的磨蹭爱抚,头也没回的答道:“我告诉物业的人,广场上有条母狗,好几条公狗像色狼一样围在它身边,想强奸它呢”。

  “额”,玉诗话里的内容让刘宇的动作僵硬了下来,尴尬的放开玉诗,摸了摸鼻子,他怀疑妈妈是在讽刺自己这几个小色狼。

  打探不出内情,刘宇只能转移了话题的方向,询问妈妈这两天身体有没有吃不消。玉诗摇了摇头表示没问题。

  刘宇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终究还是拉开了玉诗皮衣胯下的拉链,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好半天,确认玉诗的阴道和直肠确实都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转而问道,“妈,你一会儿打算怎么收拾东子啊?”

  玉诗一直默不作声的配合着儿子对自己下体的检查,听了这话,精神一振,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我要让他怀疑自己到底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哼”。

  刘宇心里为向晓东默哀了一秒钟,追问道:“具体的计划呢,都有些什么项目啊,需要我怎么配合?”

  玉诗皱了皱眉,说道:“还没完全想好,毕竟没专门接受过女王的培训,有点陌生,想不出太多办法”。

  刘宇很意外,他以为妈妈一定早已经想好了调教项目,谁知道她竟然没有详细的计划,这是不是太仓促了?

  想到这里,刘宇才发现,自己还没有问清楚妈妈报复向晓东的真正原因呢,他怎么想也没有发觉向晓东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啊。

  玉诗听到儿子询问,稍稍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把自己上午搞出来的乌龙事说了一遍,刘宇只觉得哭笑不得,没想到呆子即将遭遇的悲惨调教竟然是妈妈自己的原因。

  妈妈果然还是一个小心眼儿的女人啊,刘宇暗自惊叹。

  面对怒火中烧的妈妈,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忍着笑拼命点头,痛斥向晓东的可恨,举双手支持妈妈的报复行为。

  玉诗心情大好,主动扭动着弹力十足的美臀摩擦刘宇的裤裆,母子俩干柴烈火,趁着向晓东不能下来,就在厨房里迅速而激烈的交媾了一番。

  刘宇一身舒爽的走出了厨房,正打算上楼去看看向晓东的惨相,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赶紧跑到沙发上抓起了向晓东的手机。

  手机解锁的密码他早已逼问出来,这时候熟练的打开了手机里的聊天软件,翻找着向晓东和骆鹏的通话记录——他要看一看骆鹏到底有没有藏在向晓东的背后给他出主意。

  刘宇翻查了半天,结果是一无所获,向晓东与骆鹏之间关于玉诗的话题倒是聊了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刘宇已经了解的。

  没有从骆鹏的聊天信息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刘宇又去翻找向晓东和赵勇的聊天记录,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最后,不甘失败的刘宇又翻到向晓东和妈妈的聊天记录,这回倒是看到不少以前不知道的对话,这呆子竟然时不时的就会向玉诗献殷勤,然而,呆子的努力没取得任何实际成果。

  刘宇忍不住怀疑向晓东是不是把重要内容都删除了,又觉得不太像,毕竟这手机里不是没有重要内容,只是没有刘宇未知的重要内容。

  向晓东并不知道刘宇暗搓搓的躲在幕后悄悄引导事情的发展,也就没有做这种选择性删除的动机。

  刘宇摇了摇头,转身上楼,没拿到什么重要信息,他打算从向晓东受罪的惨样里获取一点乐趣,弥补受挫的心灵。

  刘宇悄无声息的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向晓东不知怎么翻过身来了,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蠕动着,那两条被铐在床头的手臂已经扭绞在一起,像是电影里的什么超级英雄摆造型一样。

  刘宇完全看不懂这呆子在干什么,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看出点名堂来,敢情这呆货是被刺激的饥渴过度了,在摩擦床单呢。

  只是他那膨胀的肉棒被麻绳紧紧裹住了,只露了个红得发紫的龟头在外边,让他的摩擦效果十分有限。

  看懂了呆子的意图,刘宇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凑上去打趣:“哟,咱东子哥真是自强不息啊,你这是打算强奸床板吗?看来你对这个男奴的身份适应的不错啊”。

  向晓东这才发觉有人进来了,赶紧停止了蠕动,僵硬的扭过脸来,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刘宇。

  如果换个人,被人发现做这种奇葩事肯定是很羞耻的,不过向晓东毫无疑问是个例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哭丧着脸向刘宇求助:“小宇你别逗我了,你是我哥啊,是我亲哥,哥啊,赶紧救救小弟,把我的手放开,让我先撸一发吧,我快要被这跳蛋跳疯了”。

  刘宇忍着笑一屁股在床边坐了下来,扳着向晓东的肩膀把他的身体翻了两圈,理顺了手臂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不太合适吧,你的主人给你的任务是就这样的,我怎么能乱帮忙呢。我觉得你还是专心吐口水吧,一会儿如果我妈把饭做好了你还没弄湿绳子,她可是要罚你的”。

  向晓东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喃喃自语:“没想到这小小的两个跳蛋就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真不知道女人怎么会喜欢被这东西玩,这不上不下的可真是要命啊”。

  刘宇看着向晓东红得发紫的龟头,咳嗽了一声,叹道:“现在你知道前几次我妈为了让你玩得高兴,做出多少牺牲了吧,人啊,不亲自体会一下,是不会明白自己的行为会带给别人多大的痛苦的”。

  “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先别感慨了,赶紧救救我,我要崩溃了”,向晓东连连点头,只盼着刘宇能帮他一把。

  刘宇忍着笑意继续说道:“所以,你要是有良心的话,不如把赌局剩下的时间放弃了算了,这样不但可以报答我妈,你也可以不用继续受罪了,皆大欢喜,多好”。

  “唔唔,这怎么行”,说到这个问题,向晓东瞬间清醒,连连摇头,结果嘴里的绳头不出意料的扯动了肉棒,立刻龇牙咧嘴的停了下来。

  放弃剩余的赌注,他果断是不肯的,可是想摆脱眼下的困境还得指望着刘宇良心发现呢。

  看着刘宇这不急不躁的样子,他发现如果自己对答不当的话,只怕这个家伙不但不会帮自己,还会反过来变本加厉的折腾自己。

  谁让人家现在顶着“调教助手”的头衔呢,找个借口折腾自己一下还不是小菜一碟?他紧急开动脑筋,希望能想到一个脱身的办法。

  不得不说,在关于女人,尤其是关于玉诗的问题上,向晓东的脑子异乎寻常的争气,很快就想到了主意,堆起笑脸对刘宇说:“这机会挺难得的,要说放弃我是真舍不得,要不这样吧,我保证,不再像昨天那样吊她的胃口了,她想高潮我就痛痛快快的满足她,这样你满意了吧”。

  刘宇当然是不满意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出问题,夜长梦多啊,可是他也深知向晓东对玩弄妈妈身体的渴望与执着,如今他这样表态已经不容易了。

  这样至少减小了他对妈妈的调教方式选择面,让妈妈不用再被肉欲煎熬,也算是个意外收获吧。

  想到这里,刘宇决定还是帮他一把,他看了看紧贴在向晓东肉棒根部的两个跳蛋,拿起遥控器,“咔嗒”一下又推高了一挡。

  “唔唔唔,小宇你这是……”,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全身一下绷直,又立刻低头放松绳头,免得肉棒再次受到拉扯。

  刘宇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这样你不就可以射出来了吗,给你解开绳子我是不敢的,只能这样帮一帮你了,努力吧,射出来以后别忘了继续吐口水哈”。

  向晓东哪能想到刘宇是这样帮他的,可是在跳蛋的越发强烈刺激之下,眼看刘宇没有其它行动,也只能被迫接受了这样的“帮助”,夹紧双腿努力摩擦,想要充分接受这加强了的刺激,尽快让自己发泄一下。

  刘宇仔细打量了一下重新绷在向晓东胸腹上方的麻绳,发现这呆子也不是没有努力,那麻绳被浸润的痕迹已经延伸到胸腹之间了,于是他笑了笑,扔下向晓东一个人在这自我攻略,转身又出门下楼了。

  楼上暂时无事,楼下的玉诗也得以专心的在灶台边忙碌,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饭菜做好了。

  她招呼着刘宇把饭菜摆上餐桌,自己则施施然的上楼检查自己的调教成果了。

  刘宇知道向晓东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全弄湿那条绳子,因此赶紧手脚麻利的把饭菜摆好,急匆匆的追上楼来,打算围观一下向晓东接受妈妈惩罚的惨相。

  果然,他才走到楼梯中间,就听到妈妈愤怒的斥责声。

  “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这么个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好,简直蠢的连猪都不如”,玉诗的声音严厉中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刘宇连忙凑到门口往里一看,就看到妈妈俏立在床边,单手叉腰指着向晓东的鼻子,大声的训斥。

  为了不破坏气氛,刘宇悄无声息的溜进房间,欣赏着妈妈发火的样子,心里期待着接下来的节目。

  他对调教男人是毫无兴趣的,但是对于向晓东倒霉的样子还是很有兴趣的,他无法克制这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不得不说,玉诗此刻的形象真是让刘宇耳目一新。

  她皮衣胯下的拉链早已经重新拉好,那一身嵌满金属配饰的黑亮皮衣,配上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和高跟皮靴,杏眼圆睁,从内到外说不出的英姿飒爽,很有点漫威黑寡妇的气质。

  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已经吐掉了嘴里的绳头,正垂头丧气的乖乖认错,唯一的反抗行为是很没志气的低着头小声解释:“我不是反抗也不是蠢啊,我的口水已经吐光了,这么长的绳子,实在是弄不湿啊,早知道要干这个,先喝点水就好了”。

  “还敢狡辩,要不要给你再弄两瓶功能饮料来,老娘亲自用嘴给你喂进去啊,你只是个下贱的性奴,连种猪都比你高贵,还敢跟主人顶嘴”,玉诗双眉高挑,美目含煞,毫不留情的叱骂着向晓东,继而一挥手道,“少说废话,既然犯错了,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是是是,我是性奴,我不顶嘴”,向晓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然后继续哀嚎:“阿姨,不,女王啊,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现在先让我射一次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嗷嗷,鸡巴要憋炸了呀”。

  看着向晓东这没出息的样子,玉诗终于感到了那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憋了一整天的怨念得到了释放,只觉得身心从内到外的舒畅。

  不过她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个小混蛋,意气风发的一摆手,呵斥道:“想得真美,你憋得受不了了就想要马上射出来,有没有想想昨天你让老娘憋了多久,哼,现在你给我……”。

  就在玉诗准备毫不留情的拒绝向晓东的请求的时候,她的心头忽然有一朵浪花泛起,那是骆鹏的一句话:“在赌局里,必须完全按照东子的意思来做……”。

  “不能拒绝他,不能反抗他,也不能欺骗他……”,玉诗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浪花骤然扩大,变成了一大片阴云,笼罩在自己头顶盘旋涌动。

  玉诗怔住了,骆鹏的声音像反复回荡在耳边,如恶魔的呢喃,揪扯着她的神经,搅动着她的心灵。

  就在玉诗报复向晓东的行为取得巨大成功,正要酣畅淋漓的乘胜追击的时候,骆鹏的远程指令像一根紧箍咒,紧紧的箍住了玉诗的头脑,让玉诗感到一阵阵眩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玉诗无声的自语着,最近几天,她被向晓东反复折腾,十分屈辱。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报复行动竟然还无法顺利的完成,自己怎么如此凄惨。

  刘宇在一旁看到妈妈的脸上表情骤变,不明所以,不知道妈妈这又是怎么了。向晓东却如丧考妣,一时间干嚎不已,哀求连连。

  玉诗被向晓东哭天抢地的动静惊醒,赶紧定了定神,看了看向晓东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意识到自己没时间苦恼骆鹏的指令了,眼下急需解决的是向晓东的要求。

  自己刚刚的话已经说了一半,态度是很明显的打算拒绝,脸上的表情也已经被向晓东看在眼里了,可是现在自己却必须把话拉回来,不显突兀的答应他的要求,而且要很自然的转变态度,不能被他察觉任何反常生硬的地方。

  不显突兀的转变态度,如果有刘宇的配合,自然十分简单,但是刘宇显然不可能猜到妈妈的困境,自然也就毫无配合的意识。

  好在,这仍然难不倒玉诗,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保持着一脸不屑的表情,用施舍般的语调说道:“老娘本想让你也好好的体会一下这欲求不满的感觉,但是既然你想射,老娘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只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哼哼”。

  玉诗脸上忽然露出满是恶趣味的微笑,吓得向晓东下意识的停止了哀求,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哀求给了玉诗什么可怕的灵感,要用更加恶毒的手段折腾自己了。

  他惶恐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可是被铐住的双手让他无处可逃。

  向晓东还没来得及想到玉诗打算干什么,就看到一条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从天而降。

  在向晓东的惊叫声中,玉诗穿着高跟皮靴的脚踩在了向晓东的双腿之间,鞋底缓缓研磨,碾压着被麻绳缠绕的肿胀肉棒。

  “嗷……”,向晓东一声惨叫,下意识就要喊疼,可是随即发现,肉棒上并没有传来多少痛苦。

  回过神来的向晓东发觉肉棒不但没有疼痛,反而有一阵阵快感涌动而来。

  玉诗的动作看起来粗暴了一些,可怕了一些,可是实际上却是在用一种另类的带有暴虐美感的方式给他足交。

  “这就是被女王踩在脚下的感觉吗”,向晓东停止了挣扎,露出一脸傻笑,感受着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心里痒痒的又惊又喜,欲火随着那碾压研磨的动作节节攀高。

  刘宇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转折惊住了,他听了妈妈刚的话,还以为她要拒绝呆子的要去,没想到她话锋一转,随后就给向晓东做起了足交。

  妈妈今天不是要报复这呆货吗,怎么还给他玩起新花样来了。

  向晓东躺在床上,露出一脸色授魂与的陶醉表情,在高跟皮靴的踩磨之下,发出销魂享受的呻吟声。

  玉诗看着呆子的色胚样,心中暗恨,脚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直到向晓东的表情开始扭曲,才觉得出了一口气。

  向晓东在这又痛又爽的复杂刺激下,很快就感觉到爆发即将到来了,大叫一声:“要射了,爽,爽死了,女王的脚真他妈带劲,我射,射死你这恶毒的婆娘,啊……”。

  向晓东肉棒律动起来,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顶端猛烈的喷射而出。就在这一刻,一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玉诗给向晓东足交的整个过程中,向晓东一直是仰面躺在床上的,那膨胀如铁的肉棒被玉诗的皮靴踩得紧紧贴在他的肚皮上,这一下精液喷发,只见一股白浊的水柱直奔向晓东涨得通红的面孔激射而去。

  “啊啊啊……”,向晓东的双眼惊恐的瞪大,眼睁睁的看着一蓬浓稠的精液直直的射在了他的脸上,其中一部分直接冲入那张得老大的嘴里,直冲咽喉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呆住了,六只眼睛一起呆呆的看着向晓东的肉棒如同呲水枪一般,把一股又一股高压水柱射向那张正在尖声惊呼的大嘴。

  “啊……,呕……,呸呸,呕……,呸”,嘴里的异味让向晓东成为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他瞬间感到一阵恶心。

  他赶紧扭头避开这兜头盖脸的精液大潮,喉咙处肌肉涌动,不受控制的呕吐起来。

  向晓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上一刻还在享受着冷艳女王凶猛的足交,在那新奇的快感中飘飘欲仙,下一刻就被自己的精液灌了一嘴,在舒爽畅快的巅峰中自己给自己来了一发激烈的口爆。

  向晓东的脸色立刻一片铁青,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与耻辱。

  精液的味道他并不陌生,也不是十分排斥,毕竟四个死党一起玩女人的日子也不短了,自己的精液,其他人的精液,也都通过女人的身体多多少少的进入过他的嘴里。

  由于这精液的味道往往伴随着激烈的群交快感,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心理上的那点不适感直接就被冲淡,被肉体的快感混淆无踪了。

  反正自己吃了别人的,别人也一样吃了自己的,谁也没占到便宜,谁也别笑话谁,至于被他们几个人一起玩过的女人,那更是经常要吃他们的混合浆糊,要说羞耻也是女人更应该羞耻。

  可是今天这一次遭遇却是前所未有的,他竟然是直接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嘴里,当那新鲜出炉还热乎乎的浓精直射口腔的时候,向晓东还沉浸在独特的足交体验中,对吞精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精液进了嘴,向晓东还只是被气味刺激,条件反射的呕吐,没有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等到他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时候,简直像被一个炸雷劈在头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石化了。

  在向晓东的思维中,从来都只有女人被男人这样直接口爆,哪里有男人被直接往嘴里灌精液的,如果有男人试图往他嘴里射精,他肯定会原地爆炸跟对方拼了。

  可是刚刚这一大波精液是他自己射的,震惊之余,他发觉,连个可供他发怒咆哮的对象都没有。

  尤其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上一秒还沉浸在美女阿姨表演的新节目里,下一秒就在这美女阿姨面前干出了这样一件丢尽颜面的事,这从天堂到地狱般剧烈反差,让他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这一瞬间,他简直比被一群大汉轮流爆了菊花还羞耻狂怒,可是这怒火又无处发泄,只能在呆滞大脑里熊熊燃烧,把他的理智化为灰烬。

  向晓东的思维一片混乱,刘宇和玉诗也都在震惊中呆呆发愣,他们也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看到这种奇观。

  淫荡游戏玩了好几个月的母子俩都觉得,即使有一群玩人体蜈蚣的男人出现在面前,也不会让他们感到震惊。

  但是向晓东这个自杀式的喷射实在是超出了母子二人想象力的极限,好一会儿才在向晓东的疯狂呕吐中清醒过来,随即,两个人也都有点情绪失控。

  刘宇想笑,玉诗也想笑,可是看到向晓东那因为暴怒无处发泄而转化出来的癫狂眼神,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各自扭过头去,强行控制着嘴角不往上翘,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动。

  玉诗不断的在心里念叨着:“我是女王,我是高傲的女王,冷艳的女王,我正在调教奴隶,我是残酷的,专业的,我莫得人性,我见多识广,我见怪不怪,我,我不能笑出声音,绝对不能笑出声音,这小鬼,这小鬼好像连肚子都鼓起来了,像充了气一样,会不会爆炸啊……”。

  这不断的自我说服,自我暗示,让玉诗勉强保持住了冷傲的表情,但是她觉得自己的控制力随时可能崩溃,必须马上逃出向晓东的视线,免得真的把这火药捅给点燃了。

  玉诗迅速收回了踩在向晓东肉棒上的脚,转身疾步走向门口,“小宇,你、你把小东的手解开,下、下楼吃饭”,说完,也不顾得等刘宇回答了,狼狈逃窜而去,“噔噔噔”,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

  刘宇的自控能力显然不如玉诗那么强大,看到妈妈绷着脸摇摇晃晃的逃走,再也忍不住了,房间里响起了疯狂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东子你,哈哈……,你可真是,啊哈哈哈……,人才啊……!哈哈哈哈……”,刘宇这一笑一发不可收拾,弯下腰扶着床,身体抖动个不停。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向晓东,只能先笑够了再说。

  “啊……,我他妈……”,向晓东被刘宇笑得无地自容,手脚狂舞要向刘宇扑过来,可是他的手还被铐在床头,根本移动不了,彻底体验了一把无能狂怒的感觉。

  两个人都隐隐的觉得楼下好像有女人同样在狂笑的声音,但是那声音若有若无的微不可闻,两个人都拿不准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又不方便向对方求证,于是不约而同的当做没听到了。

  好一会儿,刘宇的笑声终于渐渐止住了,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带着一脸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解开了向晓东的手铐。

  刘宇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嘲笑显然会引爆这呆子的情绪,搞不好反倒要被他给揍一顿,可是想要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安慰。

  刘宇觉得脑子里还在回荡着笑声,而且还有一句话在盘旋着,徘徊不散:东子大哥能人所不能,成就空前壮举,真壮士也!

  晚餐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开始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低着头拼命扒饭,谁也不说话,好像一旦说了什么话,就会放出一个魔鬼来一样。

  这顿饭吃得沉闷而又尴尬,所有人都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回忆刚才那神奇的一幕,免得突然失态大笑不止或者怒吼连连,让气氛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滑落下去。

  吃完了饭,三个人在默契的沉默中迅速收拾了餐桌,然后不约而同的起身上楼,各自钻进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把门死死的关住。

  几秒钟后,两个房间里几乎不分先后的传出了被仿佛堵住了一半的诡异笑声,另一个房间则传来沉闷的怒吼。

  三道高低不等大小不一的人声交杂在一起,回荡在无人的走廊和客厅里,久久不绝。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玉诗和刘宇先后打开门离开了各自的卧室,母子俩在向晓东所在的客房门口碰面了。

  刘宇露出古怪的表情,感叹道:“妈,你可真行,我从来没想到过男人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玉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控制着表情道:“那个,调教还得继续,你,你带他去楼下,给他浣个肠,至少,至少灌他半个小时吧,顺便开导开导他,别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我就先不进去见他了”。

  说完,玉诗赶紧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转身就往卧室跑,可是就算她的动作已经很快了,还是没能阻止那两片红唇之间发出的“噗嗤”一声。

  在儿子怪异的目光中,玉诗双肩剧烈颤抖,飞一般的再次钻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剩下刘宇一个人站在向晓东的房门前,他也得先给自己做个心理建设。

  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不能笑,不能笑,没什么好笑的,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很平常,很正常,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在物理学定律作用之下发生的巧合,只要是个男人都能做到”。

  念叨了几句,刘宇忽然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跑,他本来已经笑过了,可是这几句话一念叨,眼前就自然浮现出向晓东当时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形象:傻子一样张着大嘴,睁得老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瞪着龟头冲出的白浊液柱,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儿直冲进嘴。

  “不行,这那是正常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噗哈哈……,根本控制不住,得先回去再笑一会儿”。

  刘宇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他妈分明是个奇迹,是个壮举,一般人怎么可能干得出来。

  数分钟后,刘宇再一次站在向晓东的门口,这一回他终于觉得自己笑的差不多了,做了几次长长的深呼吸,他面色平静,沉稳的握住了门把手,镇定的推开了房门,从容的迈步进入房间。

  随后,一阵狂笑骤然爆发,紧接着嚎丧一般的哀嚎怒吼也随之响起,瞬间传遍了刘宇家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女人不太真切的压抑偷笑声也从玉诗房间的门缝里隐隐渗透了出来,悄悄混入了狂笑与哀嚎声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声和哀嚎渐渐停息,又过了一会儿,刘宇终于从向晓东的房间出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垂头丧气的向晓东。

  二十分钟后,给向晓东的肛门里第三次灌注了浣肠液的刘宇离开了卫生间,来到了玉诗的卧室门口。

  这二十分钟里,最开始刘宇还玩得津津有味,向晓东那憋屈哀怨的表情让他笑得前仰后合,还兴致勃勃的拿起鞭子抽了向晓东几下。

  但是很快刘宇的兴头就过去了。

  他对男人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对向晓东的折腾纯粹是幸灾乐祸之下的童心发作,新鲜感过去之后也就索然无味了。

  到了这第三次,他终于不耐烦了,把向晓东一个人锁在了卫生间里,自己上楼来找妈妈。

  刚走到门口,刘宇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妈妈的说话声,他觉得妈妈一定是又在给骆鹏打电话汇报进展。

  刘宇心想,妈妈这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的,该不会从自己带向晓东进了卫生间就开始了吧,那持续的时间可够长的,有多少东西要汇报啊。

  对于妈妈再次给骆鹏打电话,刘宇没有觉得意外,让他吃惊的是,妈妈的说话声音里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是怎么回事?

  刘宇急忙轻轻扭动门把手,悄无声息的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把一只眼睛凑上去趴在门边往里张望。

  尽管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房间里的情景还是让刘宇大吃一惊。

  赤裸着妖娆女体的玉诗仰面躺在床上,双脚踩着床板把下半身支了起来,臀部悬空,腰腹向上挺起,一根麻绳从她的双腿之间穿过,显然是卡在胯下的肉缝里。

  玉诗似乎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慰的快感中,没有发现房门已经悄悄开了一道缝,自己的儿子正在门缝后面偷窥着她的淫乱行径。

  她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攥着麻绳的两端,节奏分明的用力来回拉拽着,让这粗糙的麻绳在胯下滑动,不断摩擦着充血的阴唇,绳子上的毛刺时时扎刺着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的下身一阵阵激烈的抖动,娇媚的呻吟声随着这刺激的摩擦快感断断续续从红唇中吐出。

  妈妈没在打电话?

  刘宇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看那麻绳的样子,应该就是饭前缠在向晓东肉棒上的那一根,当时那绳子已经被向晓东的口水浸湿了大半,后来在向晓东自爆其口的时候还沾上了一些精液。

  是什么让妈妈又来了兴致,自己躲在房间里自慰起来了?刘宇疑惑的打量着妈妈淫荡的动作,支棱着耳朵仔细倾听着。

  “嗯……,好舒服,绳子卡在小逼里,毛刺扎得小逼好痒,啊……,绳子上好像有精液被挤出来滑进阴道里去了,唔……”,玉诗喘息着,呻吟着,嘴里还在不停的描述着。

  妈妈自慰的很投入啊,幸亏被我听到了,不然这么淫荡的自言自语没有听众不是可惜了吗。

  刘宇撇了撇嘴,既然不是在给骆鹏打电话,那就无所谓打扰了,他打算进去帮妈妈一起玩弄一下她那一身火辣骚浪的熟肉,顺便问问她接下来要怎么调教呆子。

  刘宇抬起手来,正要推门,却忽然停了下来,目光也随之凝固了,他目光所指的位置是玉诗的耳朵,刚才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他却发现,那里有一条细细的白色电线从妈妈的耳边发际之下伸出,绕过身体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臀部下方。

  尽管那个位置被一只纤细的丝袜小脚挡住了,可是刘宇还是很快判断出那根电线是耳机线,这样看来,在电线消失的位置有一部手机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还是在打电话?

  只是戴着耳机?

  为什么要戴耳机,为了解放双手来自慰?

  那他她为什么要把手机放在屁股底下?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刘宇自己解答,又继续一个接一个的从他的脑子里蹦出更多。

  玉诗懵然不知自己的淫行已经被儿子看在眼里,还在扭动着腰臀,拉扯着绳子,呻吟着,描述着,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解答了刘宇脑子里的所有问题:“嗯……,主人,浪奴这跨绳舞好看吗”,说话之间,玉诗的臀部开始绕着圈摇晃起来,节奏有所加快。

  她根本就不是打电话,而是在和骆鹏视频聊天,手机放在臀下为的就是让骆鹏看清楚她肉穴此时淫靡的样子!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玩的风险吗?

  万一骆鹏身边有别人怎么办,万一网络被人入侵了怎么办?

  刘宇恼火的收回了已经迈出半步的脚,继续躲在门外,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忽然,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蹙眉道:“只能看到屁股?好吧,等我一下”,说着,她放开了手里的麻绳,睁开了眼。

  刘宇顾不得继续恼火,赶紧把房门掩好,悄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妈妈又要干什么,听她话里的意思,是骆鹏对手机摆放的角度不满意,她要调整一下。

  是骆鹏要求她调整的,还是她自己主动要给骆鹏更好的观看角度?

  刘宇烦躁的猜测着。

  房间里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刘宇就算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能猜得出来,他小心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耐心的听着。

  不一会儿,玉诗的声音再次隔着房门传到刘宇的耳朵里:“这回呢?……好的,那我继续了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即再次充斥了房间。

  刘宇也很快重新推开了一道门缝,单眼瞄了进去,见妈妈的眼睛已经重新闭上了,耳朵也仍然被耳机塞住,他盘算了一下,决定溜进去偷听一下,看看骆鹏到底对妈妈说了些什么。

  他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腰钻了进去,又小心的把门重新关好。

  随后看了看正满面潮红双眼紧闭的忙着自慰表演的妈妈,见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潜入,赶紧蹑手蹑脚的蹲了下来。

  他缓慢的爬行起来,爬到床尾的时候,一眼扫到了妈妈身下放着的手机,只见那手机被一个支架支撑着斜放在床上,摄像头正对着妈妈的双腿之间,一定可以很清晰的拍到妈妈那被嵌入麻绳嵌入沟壑勒得向两边分开的肉缝。

  刘宇没有心情欣赏妈妈水光泛滥的肉缝,压制着心里的恼火,绕过大床,躲到了靠窗那一侧的床边,紧紧贴着床侧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响的竖着耳朵,试图分辨出从妈妈的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这个位置离床很近,正好可以靠大床本身遮挡玉诗的视线的角度,即使她偶尔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刘宇,因此刘宇很放心的开始偷听。

  才听了一小会儿,刘宇就恨恨的爬了起来,耳机里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什么都听不到,还是只能根据妈妈的反应,判断出对方对于手机现在的角度很满意,这和刚才在门外偷听相比,没有任何额外的优势。

  既然听不到声音,刘宇当然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冒险了。

  虽然就算妈妈发现了自己的行为也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假如妈妈骤然发现自己藏在她的眼皮底下偷听,吃惊之下发出点什么声音,说不定会搞出意外状况来。

  一旦被骆鹏察觉了异常,妈妈下次再给骆鹏打电话一定会小心防备自己,这样一来这个情报来源岂不就被废掉了。

  刘宇压低身体小心的往回爬,打算先离开妈妈的房间,先去看看向晓东,再找个安全的环境去思考新的打探消息的办法。

  就在刘宇再次爬到床尾位置的时候,床上玉诗的娇呼声忽然大了起来:“嗯……,主人又欺负浪奴,人家的两只手都拉着绳子,怎么揉小豆豆嘛”。

  “……”。

  “好啊,那,那你现在就过来给人家揉啊,人家等着你,嗯唔……”,玉诗的撒娇不知道有没有激起骆鹏的情绪,反正趴在床尾的刘宇是瞬间就肉棒竖起了。

  对面不知又说了什么,玉诗双手扯动绳子的动作骤然激烈了起来,“啊……,想,浪奴想主人的鸡巴,哦……,小孩子的调教手法都很幼稚,还得人家自己想新花样给他们玩,啊……,只有主人才能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来,让浪奴真正感觉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哦唔……,让人家每次回想起来,都脸红心跳的想男人,啊……,再用力一点”。

  这句话让刘宇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万一电话对面的男人并不是骆鹏呢?

  这岂不是比什么“万一骆鹏身边有人”更加可怕,更加危险?

  他一直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因为无论是从妈妈本人的表现,还是从其他人的反馈来看,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参与的迹象。

  可是刚才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孩子的调教手法幼稚,不能满足她的变态欲望,电话对面的这个“主人”手段高明回味绵长,所以现在电话另一端观看妈妈自慰的不是小孩子?

  这小孩子指的是谁,包不包括自己?

  包不包括骆鹏?

  刘宇的身体颤抖起来,没有起疑的时候,他怎么想也不认为还有别的男人能参与到妈妈的事情里来,可是一旦起了疑心,一个个念头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脑海里涌起,像沸水中的气泡一样翻滚着,鼓动着,好像随时可能冲开他的头盖骨,喷出灼热的蒸汽来。

  刘宇自我反省着:我确定对面是骆鹏,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就算种种迹象都表明是骆鹏在制约着妈妈,也没有任何正面的证明,无法排除有其他人也能让妈妈表现出异常来。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男人控制了妈妈,那他就能很轻松的挟制妈妈,给自己制造眼下的错觉,这简直太可怕了。

  刘宇越想越怕,他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耐心思考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会是谁,他是用什么手段控制妈妈的?

  自家小区的邻居发现了自己家中的淫戏,然后威胁了妈妈?这应该瞒不过自己吧,没有察觉任何异常的迹象啊。

  上次妈妈去骆鹏家,还在夜里跟骆鹏到大街上做过爱,被那里的人抓了现行拍了照,然后威胁?

  可是妈妈回到家以后仔细描述过那次的事情,前后过程基本上没什么矛盾的地方,骆鹏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忧虑,那里的人也不可能事后还能找到妈妈吧。

  妈妈去过赵勇家好几次,甚至在小区里和自己还有赵勇玩过露天的3P,还被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了,那个什么江叔叔?

  他不可能知道妈妈的联系方式啊。

  他唯一的信息来源只能是赵勇,但是这种事对赵勇有害无益,赵勇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刘宇瞬间想到了好几个人选,可是又都觉得不太可能,一一排除掉了。

  尽管刘宇仍然认为对面是骆鹏的可能更大,但是妈妈关于“小孩子”的描述实在让他担心。

  刘宇无意识的朝还在蠕动着激烈自慰的玉诗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躺在她臀下的手机。

  这一眼让他发觉,眼前就有一个确认真相的机会——妈妈的手机就在这里放着呢,那手机现在应该是视频聊天的状态,如果自己小心的偷看一眼,不就可以看到对面的男人到底是谁了吗,有这么简单的办法,自己何必费尽心机的乱猜呢。

  刘宇立刻决定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他迅速抬头确认了一下手机摄像头可能摄入的画面范围,小心的从侧面探出头来,向手机的屏幕望去。

  可是他这满怀期待和忐忑的一眼,竟然只看到一片漆黑。

  刘宇这才想起来,妈妈的手机屏幕是防窥屏的,从侧面根本看不到屏幕的内容。

  刘宇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痛恨先进的科技产品。

  刘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可是他深知,不管自己从哪个方向探头去看,只要自己能看到对面的人,那对面的人也就一定能看到自己,简直是是束手无策。

  当刘宇的目光又一次扫过那部斜撑在床上正在拍摄妈妈下体风光的手机的时候,他忽然有了灵感,手机,自己的手机似乎也有些功能可以用在这里啊。

  他迅速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很少使用的软件——镜子,这软件同样是利用摄像头来工作的,模拟出的镜子完全可以从对面把图像传给自己的眼睛,而摄像头离手机的上沿很近,不像用自己的眼睛直接看那样会把头暴露在摄像头里。

  他只要把手机从妈妈的手机下方伸过去,就可以避开妈妈手机摄像头的拍摄范围,把屏幕上的内容摄入自己的摄像头中。

  刘宇反复思考了几次,确定没有遗漏的细节,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机贴着床单探了过去,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手机的屏幕,抓着手机的手紧张得一直在发抖,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攥紧了拳头,如果自己的手机出现在骆鹏的屏幕上,那可说不定出什么问题了。

  在感觉妈妈手机的屏幕快要进入自己的镜头的时候,刘宇停下手来定了定神,这才缓慢的移动着手机,一点一点继续向前探去。

  终于,刘宇的屏幕上出现了妈妈的手机屏幕,把上面的画面反射到了刘宇的眼中。

  画面是晃动着的,但是屏幕中间那张脸还是一下就被刘宇认出来了——骆鹏。

  呼……

  ,刘宇瞬间感到浑身无力,勉强控制着自己无声的躺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他才感到疲惫不堪,就这十几秒的窥探,就仿佛剧烈运动了半个小时一样,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刘宇的心中满是庆幸,庆幸电话对面的人不是邻居,不是胖子,而是骆鹏。

  刘宇不敢想象,假如刚才那一眼看到的是另一张脸,会是多么可怕的场面。

  还好,还好的确是骆鹏,这一刻,他甚至觉得骆鹏那张带着点阴冷狡猾的面孔都变得可爱了不少。

  镜头一直再晃,看来这个家伙也在撸管呢。刘宇暗中鄙视了骆鹏一秒钟,无声无息的翻身,他得赶紧离开这里,这里随时有被妈妈看到的危险。

  玉诗仍然是一脸陶醉迷乱的扭动着腰腹,早已湿透的麻绳在一双纤纤玉手的反复拉扯之下,深深嵌入了汁水淋漓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着,摩擦着,不断刺激着女人敏感的性器。

  诱人的呻吟声和娇媚的话语从玉诗的两片红唇中连续不断吐出,一字一句的连接成一片了极度刺激男人心神的淫靡之音。

  刘宇逃出了妈妈的房间,站在走廊上无声的鄙视了一下骆鹏,那家伙分明也在对着手机撸管,不然画面怎么会那样来回晃动。

  确定了没有其他男人出现,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另一个问题仍然让他烦恼。

  通过几次偷听妈妈打电话,刘宇得出的结论是,妈妈需要把发生的事情汇报给骆鹏。

  如今妈妈竟然在视频里给骆鹏进行自慰表演,这证明妈妈并不只是在汇报,实际上是真的在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既然骆鹏能遥控妈妈自慰,那是不是也能支配着妈妈的其它行为,比如:昨晚的跳绳打赌,今天的报复向晓东,难道妈妈在这次赌局里的种种异常行为,都是在骆鹏的实时操控之下做出来的?

  骆鹏没有再来纠缠自己,是因为他本来就一直都能直接控制妈妈,并不是真的需要自己的同意?

  引诱自己同意调教只是给自己放的烟雾弹?

  或者是还有别的目的?

  刘宇眉头紧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妈妈的现状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复杂,如果没有妈妈自身的意愿,骆鹏真的能把她控制到如此驯服的程度吗?

  然而这样的可能性还不是最坏的,如果眼下如此主动热情的自慰表演,是妈妈主动增加的节目,那可就更让人不安了,妈妈刚才对“其他人”调教手段幼稚的评价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说明她有臣服于骆鹏的倾向?

  刘宇患得患失,心事重重的下楼进入了卫生间,把正捂着肚子嗷嗷叫疼的向晓东从浣肠液的折磨下拯救了出来,扯着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把他锁在卫生间的门边,自己一路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回到楼上。

  当他推开玉诗卧室门的时候,玉诗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和胯下的拉链也都拉得严严实实,架在床上的手机则不知去向了。

  “妈,东子的屁眼洗完了,随时可以接受检阅”,刘宇故作轻松的笑道。

  “嗯”,玉诗点了点头,随口吩咐道,“把卫生间墙角放着的那根按摩棒给他插进去,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至少盯着他射两次再放开他”。

  “我去?妈你不打算继续亲自收拾他了吗?”刘宇疑惑的问道。

  “不去了”,玉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有了刚才那一次,我已经满意了,再说,我到现在想到他那个样子还是想笑,我怕控制不住,到时候要是笑了场,可太破坏女王的形象了”。

  “好吧,不过,你确定他能射吗?他一个男人,真能对插屁眼有那么大的反应?”刘宇怀疑妈妈的指示又有骆鹏的意图在里边。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他肯定能,昨天不是试过了吗,反应很强烈啊”,玉诗躺在床上漫不经心摆弄着手指,一脸胸有成竹的平静。

  刘宇无奈,只能腹诽着下楼去,对于妈妈利用自己间接调教向晓东,他倒是没什么意见,看呆子受罪的惨相也挺有趣的,只是他有些怀疑妈妈是打算支开自己继续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回到楼下,在向晓东杀猪般的惨叫和挣扎之中,把那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整个插进了他的肛门里,然后把他的双手从背后铐好,锁在卫生间门把手上,悄悄的再次回到楼上。

  玉诗让刘宇盯着向晓东至少射两次,但是幸灾乐祸的新鲜感已过,刘宇也没兴趣一直盯着一个光屁股的大老爷们,再加上心里藏着事情,更是没有心思欣赏向晓东的窘态了。

  他准备先把向晓东扔在卫生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去放开也就是了。

  这一次上楼,刘宇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在无人打扰的环境里,重新梳理一下目前的局面,争取从种种迹象中再找到一些关于骆鹏的线索。

  路过玉诗门口的时候,刘宇发现房门关上了,他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心里一紧,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可是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有心再偷看一下,可是又怕妈妈发现自己的偷窥,自己现在应该正在楼下盯着向晓东,这时候上来需要合适的借口,虽然借口可以找到,但是妈妈却绝对能看穿自己的意图,到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最终,刘宇还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刘宇那边心事重重,玉诗也躺在自己的床上闷闷不乐。

  当报复向晓东的行动在取得巨大胜利的那一瞬间到来的时候,她却被骆鹏的要求束缚住了手脚,这让她无比痛恨骆鹏的狡猾。

  后来,这种失落和愤懑的阴云在向晓东精彩的“自爆”场面冲击的四散飘零,让她重新获得了酣畅淋漓的快乐。

  只是当儿子提出让她下楼继续调教向晓东的时候,这朵阴云立刻又悄无声息的飘了回来。

  玉诗知道此时此刻向晓东正在被按摩棒折腾,也想去看看他哭天抢地的狼狈样子,可是她只能打发儿子代劳,谁让向晓东骨头那么软,一旦受不了就会拼命求饶呢。

  为了防止再次被向晓东的求饶打断行动,她只能躲在楼上,听不到向晓东说什么,自然就不存在违背骆鹏指令的问题。

  可是这样一来,顿时变的意兴阑珊了。

  放下这种惋惜郁闷的心情,玉诗又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荒唐之举。她利用儿子去给向晓东浣肠的这点空隙,抓紧时间给骆鹏打电话汇报经过。

  这次汇报玉诗本来是十分得意的,尤其描述向晓东自己给自己来了个颜射的精彩场面的时候,她心里很有种杀鸡儆猴的自得,仿佛看到了骆鹏惊恐的捂着嘴拼命摇头的场面。

  可是骆鹏却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反而是顺着玉诗的兴头大肆吹捧她精妙绝伦的创意,这让玉诗得意之余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

  随后,骆鹏又不着痕迹的引导着玉诗去回忆复述她当时的状态,身体的反应,心理的变化。

  玉诗在这样一番述说之后,神经不知不觉的亢奋起来,浑身燥热,肉体中的欲火升腾,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加上从捉弄向晓东的过程中得来的愉悦感还没有散去,两厢交错之下,让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自慰一番的冲动。

  头脑发热之中,她竟然冲口而出把这种冲动告诉了骆鹏。

  骆鹏当然顺水推舟的怂恿玉诗想做就做,反正刘宇和向晓东都看不到,大可以偷偷摸摸的放松一下。

  身心亢奋中的玉诗,轻易的被骆鹏描述的那种小时候背着父母偷吃美食般的窃喜感觉蛊惑了,顺着他的意思戴上了耳机,一边自慰一边继续和骆鹏通话。

  小腹内的温度随着麻绳在胯下的摩擦不断升高,玉诗越来越兴奋,情绪越来越不受大脑的控制,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中,骆鹏不失时机的甜言蜜语,让玉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开视频给他看自己正在被麻绳蹂躏的肉穴。

  深陷情欲漩涡之中的玉诗,十分赞同骆鹏的意见:一个人自慰哪有被男人看着自慰兴奋。

  她浑然忘记了刚才正是骆鹏劝她避开刘宇和向晓东偷偷自慰的。

  如今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玉诗正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懊恼,骆鹏并没有权力随意远程调教自己,自己也没有义务配合他的喜好,是自己冲动之下主动给骆鹏表演的淫戏。

  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实在有欠考虑了,玉诗暗骂。

  如今还不知道骆鹏在家里怎么嘲笑自己呢,大概会说自己“嘴上唇枪舌剑的跟他据理力争,身体却很诚实的期待着他的淫邪的目光,事后还不肯承认自己根本就是一个闷骚的荡货”。

  时间在胡思乱想中总是过得很快,刘宇再次注意到楼下隐隐传来的杀猪般惨叫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

  他这才想起来,向晓东的直肠已经被按摩棒搅弄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刘宇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楼下卫生间里,看着萎顿在地身体一抽一抽的向晓东,心里啧啧叹息着:这货现在这副样子,可真不是一个惨字可以概括的。

  向晓东有气无力的哼唧着,眼睛都已经在翻白眼了,如今终于盼来了救星,身体立刻扭动起来。

  他本来是被刘宇铐住了双手跪在地上的,最初的时候还能控制住身体。

  可是后来随着按摩棒的剧烈搅动,直肠里的那种酥麻痒痛渐渐爆发,从下腹一路扩散到全身,肉棒也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自行有节奏的胀缩起来。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怪异的刺激,在第一次射出精液的时候,浑身酸软的歪倒在了地上,又经历了两次惨无人道的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已经萎靡不振,只能满面呆滞的张着大嘴,口角流涎的抽搐不止。

  刘宇得知向晓东已经射过三次了,立刻关掉了按摩棒,把向晓东的手解开,让他自己收拾一下。

  向晓东剧烈的喘息着,死里逃生一般庆幸着刘宇还没有把他忘在这里,他手脚哆嗦着艰难的拔出了深入自己直肠的巨大按摩棒,远远的扔到一边。

  精神放松下来,向晓东也顾不得舒不舒服了,整个人手脚大张,变成一个“大”字形躺在卫生间冰冷的地砖上大口喘息着,一动不动的休息。

  刘宇见呆子还得恢复一阵子,又上楼去通知妈妈。

  玉诗强打精神爬了起来,懊恼归懊恼,悔恨归悔恨,就算报复心已经消退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六个小时总不能就这样浪费掉。

  接下来,玉诗用有限的道具因地制宜,给向晓东表演了一些女王调教男奴的节目,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不管有没有见过,都是第一次落到他自己身上,让他着实体验了一番奴隶的痛苦。

  这个过程中,向晓东当然还是一受惊吓就会求饶,不过已经有了准备的玉诗,当然有办法应对,向晓东的每一次求饶都能得到允许,但是却并没有解脱他的苦难,因为玉诗会立刻换下一个花样。

  到后来,向晓东也不求饶了,就在那半死不活的哼唧着忍受着刑罚。

  到十点多钟,玉诗觉得玩得差不多了,随意的挥了挥手,放过了向晓东。

  刘宇想提醒妈妈还有时间,但是看了看向晓东那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凄惨样子,再看看妈妈兴致寥寥的慵懒表情,也就作罢了。

  玉诗的报复行动多少有点虎头蛇尾,归根结底还是被骆鹏的指令破坏了复仇计划以后,积极性大受打击——兴冲冲拿出的调教手段随时可能被一声求饶破坏掉,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去精心设计节目了。

  对玉诗来说,这半个晚上的调教没得到多少乐趣,而对向晓东来说可就是苦难深重了。

  他只觉得玉诗的调教手段变化莫测,层出不穷,无论自己怎么求饶,都只会让自己遭到更惨烈的打击。

  几个小时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知觉正在慢慢恢复,他几乎以为肉棒和睾丸已经各自分家独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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