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杀的诅咒和复活的枷锁
[chapter: ACT 1]
叫我冉采珊吧——虽然这不是我现在的名字。事实上,我已经快要数不清我有过几个名字了。
“怎么啦娜贤?你好像有些不对劲。”旁边的露娜姐打断了我的思考。
真的太糟了,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身边有亲朋好友的情况。
“没…没事…我身体不太舒服,你要不先回去吧露娜姐,不用管我。”
“是发烧了吗?我送你回家休息吧。”露娜姐微微俯身用温暖的小手贴着我的额头说道。
我虎躯一震,温柔的大姐姐真是我的致命伤。我咬牙狠心推开香香软软的露娜姐,心中祈祷露娜姐和我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要好。
“不用你帮啦。”当话说出口我才察觉,这语气有点太…太像撒娇了吧。我马上就后悔了,不是因为害怕被她当作小孩子,而是我因为如果再和她纠缠下去,露娜姐就危险了。
我快速地看向四周寻找出口,忽然和一双恶心的小眼睛对上了眼。
商场这层的另一侧,一个长相古怪的中年人正在用好色的眼神盯着我看。身体像瞬间掉进了冰窟般,浑身打起了冷颤。我发疯了似的在手包里翻找着。那股无比熟悉的慌张感又来了,我的脚开始发软,思考逐渐不受控制。
来不及了…
找到了!一把小小的银色尖头眉剪在手包底部闪着幽光。我死死握住,感受了一下尖端的锋利,接着转身狂奔,希望能甩下来不及反应的露娜姐。
无视身后的呼喊声,我飞冲过第一个拐角,猛地一下推开门,钻进商场的女厕所。无暇顾及其他,我对正在洗手的大妈大叫:“请快出去!”之后赶紧钻进了隔间里,把门锁好。
大妈被吓了一跳,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如何如何不讲礼貌。
我的心脏仍在狂跳不止,但是我并没有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肾上腺素是我的好朋友。这里的卫生间出乎意料地干净,连消毒水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把眉剪藏在马桶后能轻易伸手够到的位置,在脑海中预演着未来可能的走向。
一上来,始料未及的意外就发生了。
“你在里面吗娜贤?发生什么事了?”露娜姐的声音忽然传来,把我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她为什么会追到卫生间里来!
“你别管了露娜姐!你快回家!”来不及懊恼,我赶紧大声喊道。
“可是...”
“快走!之后我再和你解释!”
“好...好吧...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哦。”显然还是有疑虑,但是露娜还是停下敲门,向门外走去。
坐在隔间里的马桶盖上,我不安地咬着手指,直到听到洗手间的推拉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我才稍稍安下心一些。
“不好意思,这里是女厕——”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原先淡雅的空气里开始传来一股浑浊的腥味。先是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打破宁静,接着响起一声一声嗒嗒的脚步声,像是踩在了水上。
我上大学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尽管我并没有亲身经历金娜贤和露娜相识的过程,但是身体却自作主张地因为悲伤而颤抖。
脚步离我越来越近。我强忍不让泪水涌出来,愤怒地握紧了手里的手包。
隔间门下的缝隙映出了骇人的黑色剪影。门剧烈晃动,上面的门闩已经是摇摇欲坠。随即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
我肌肉绷紧,猛地一挥,手包撞在门外入侵者的脸上,发出令人满意的闷响。正当我弯曲膝盖,准备给他的胯下重重来一下的时候,一记重拳打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的脑袋重重摔在隔间的墙上,剧烈的疼痛从大脑传向全身,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声音。我疯狂地眨眼,泪水涌出眼眶,直到眼前的亮光消失后,我才看清站在我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小眼睛里燃烧着嗜血和邪欲,像是一头鬃狗在盯着猎物时的眼神。眼睛虽然小,眉毛却出乎意料的粗,像是两个阿两,八两金和乌龙派出所里的两津,一起生出来的孩子。手里握着一把刀,不像是随处可见的厨房刀,刀刃被打磨的锃亮,刀身满是鲜血。
“你个狗崽子,臭混蛋...”我倒在了地上,看到他胸前的一大摊血和门后倒在地上的露娜姐,我忍不住痛哭流涕,接着向发狂了一样咆哮着向前冲去,试图咬他的手臂。
阿两的拳头飞快砸在我的肚子上。
忽然腹部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我全身弓成了一条虾米,肺部里的空气似乎爆炸了一样让我禁不住狂吸凉气,五脏六腑扭作成一团,身体像是被打了麻醉一样动弹不得。
我的意识似乎飘走了一秒。当我回过神来后,阿两巨大的丑陋脸庞已经几乎贴在了我的脸上。我泛起一阵恶心,拼命想将这个在我脸上吐出团团臭气的怪物推开。
“你他妈离我远一点!”我的身体因为刚才的重创仍十分虚弱,不过我怀疑我即便现在有十成力气,也没法将这个笨重的男人推开。
阿两咧开嘴丑陋地笑着,露出扭曲发黄的牙齿。
“还没有学乖呢,小骚货。”
阿两抓住我的领口,轻而易举地把我的黑色T恤撕开,露出底下的白色胸罩。我疯狂地一拳一拳砸在他身上,却无法阻止他拉住我腰间的牛仔裤慢慢脱下吗。
“救命啊!有没有人帮帮我!”我绝望地哭喊着,接着嘴里便被塞了一团布。
“唔唔唔!”
“不许吐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阿两挤压着我的气管说道,指甲嵌进我的脖子。
我愤恨地盯着他,默默地含住口中的内裤。现在还没有到时候,现在我能做的只有隐忍。
阿两拉开拉链,露出青筋满布的恶心阴茎。瘫软的阴茎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脸上,逐渐变大。充血的阴茎只更加的狰狞丑陋,我双手捂住私处,强忍着一拳打爆他的睾丸的欲望,闭着眼任由发臭的阴茎在我的脸上抽打着。
阿两压在了我的身上,将我翻转背对着他,我疯狂发出唔唔的声音,试图用膝盖抵住他。他抓住了我的马尾辫,将我的脑袋猛地在马桶盖上磕了一下。我一下眼前发黑,顶着男人的膝盖放松了下来,趁我还没清醒过来,他一下把我的脑袋按进了马桶。
我的脸因为呛水变得扭曲,大片气泡从我嘴里咕嘟咕嘟不住往外冒,手胡乱地抓着空气。在我以为他就要这样把我溺死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手。我连忙抬起头,大口喘着气。
“别反抗了,你越反抗我越兴奋。“阿两嘿嘿笑着,身体压在了趴在马桶的我的身上,手掌握住我的乳房用可怕的力量揉捏着。
痛苦的呜咽从我被塞住的嘴里传出,一根滚烫的肉棒撑开阴道直挺到了我身体里。厌恶洗刷着我,但是腰部却自然而然地开始扭动,臀部轻摆用阴蒂刮擦着体内的肉棒。
他忽然向后一拉,让我的小穴一阵痉挛,把快感一阵一阵输送全身。接着他再一次向前推进,比上一次更加大力,龟头一路顶开蠕动的肉褶直到顶住子宫口。
巨大的屈辱感让我又一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呜咽的声音被堵在嘴里发不出来,泪水和脸上马桶里的脏水混作一团。我觉得自己好臭,不知是因为马桶的气味还是因为身体里肮脏的阴茎。我尝试将注意力移开,不去想正在被强奸的事,希望他能尽早完事让我解脱。
“啊!好爽...”阿两发出呻吟,疯狂地摆动腰臀将肉棒送入我颤抖的身体里,一次比前一次更加深入。阴道的撕裂感不知道是因为麻木还是体内的润滑逐渐增加而渐渐地变轻,我不敢闭上眼睛,一旦闭眼,身体里那根令人发呕的阴茎就会像残影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真的好紧,”他捏住我发硬的乳头使劲扭着,“夹得我要射了!”我挺翘的肉臀被撞得啪嗒作响,每次我都忍不住闷哼一声。下身逐渐传来灼烧的感觉,我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我鬼使神差地将头垫在肮脏的马桶边沿上,双手向后伸直,绷直大腿将圆润的屁股撅起。身后的男人心领神会,像抓缰绳一样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插的全身乱颤。
我无力地跪趴在马桶上,身后的阿两仍在持续冲撞着我的臀部。终于,我感受到他徒然加快了速度,接着阴茎猛地停在了我的阴道深处一抽一抽地抽搐着。
我的双乳涨大到了极限,几乎像要能挤出奶来。脚趾紧紧抠住,一双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腹肌猛的收紧…
我在干嘛!为什么要在被强奸的时候高潮,我对自己感到一阵恶心。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候,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重新集中注意力,思考着眉剪的位置,当他射完精的时候,便是我最好的机会。
阿两软下的阴茎从我还在滴着白浆的肉缝里滑出。我挣扎着爬离身后的强奸犯,背靠马桶坐着,脸上全是厌恶和反感。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声音平静而没有一点迟疑。
如果失败怕是就没有机会了!我假装用手撑着地,实则一点一点在地上摸索着眉剪。
我不敢呼吸,全神贯注地轻微挪动手指。一厘米,接着又是一厘米,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就是它!
金属的冰凉触感从我的指尖传来,我的救世之星,我的契科夫之枪。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一瞬间局势逆转了过来。
阿两不知为何退后了一步。只要他再次走近,这个距离,我有把握能将手里的剪刀精准地插进他的脖子里。不需要杀了他,只要能夺下——
寒光闪过。
锋利的刀刃划破脖子的皮肤。保护全身最脆弱部位的肌肉和筋膜在金属前柔软得像棉花,被轻而易举割破。
碎肉、脂肪和碎裂的软骨像一团发腥的胶水粘在刀面上。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维持生命的神经和血管,食道和气管瞬间齐刷刷断裂。
无法言说的疼痛让我的眼球快要爆了出来,空气被一瞬间切断,我的胸腔被热流逐渐填满。
颈椎弯曲,收缩,最后不可避免地上下分离。巨力让我的脑袋侧向一边,当头颅和躯干彻底分开的瞬间,世界开始快速旋转。
“咯呃…”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可名状的怪声,我试图眨眨眼睛把眼球上的血弄走,但眼皮也一动不动。
我不敢相信,我的生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夺走了,我的意识仍然很清醒,但却连简单的转转眼珠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等待世界终结。
血柱从脖子的断口喷涌而出。艳美的无头尸体现在好像一个消防栓,血液随着身体的不可控痉挛而变化角度四处喷洒,染红所接触到的一切。先是身后的白墙,接着喷在阿两的衣服上;从空中像瀑布般落下的血滴落在我雪白的肌肤和后面的马桶上飞溅开来。
头颅落地后没多久,靠坐在马桶上的身体也同时软倒。手臂无力落在臀部两旁,在雪白的肌肤上抹上血掌印,性感的双乳因为惯性一下一下地摔打在地面上,溅起鲜血。
侧倒在地上的尸体像被切开的熔岩蛋糕,体液不停淌流出来。尿液、精液、乳汁和血液寻找着出口流出尸身,在地上混成一团。
头颅颜面着地摔在地上。飒爽的马尾散开铺在地上,被脖颈骇人断口处里流出的鲜血染湿。
感受情绪的能力仿佛随着生命一同离开了我的身体,没有对凶手的愤恨或复仇失败的惆怅,我仿佛一个冷漠的旁观者,飘在空中用上帝视角注视着一切。
染血的尖刀很好地完成了它的工作,被阿两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他弯腰将手指伸进我的秀发,抓住发根提起我被砍下的脑袋。阿两饶有兴趣地看着断头,翻动手掌变化着角度欣赏着我冷淡的表情。
仿佛是像被不知好歹的臭男人搭讪了一般,我的眉毛微微皱着,眼神有一些凶狠。可唇齿里被口水和鲜血打湿的内裤却让脸庞显得有一些滑稽。
取出我口中的内裤,阿两掰开我的下巴,将阴茎塞入嘴中。失去血色的唇肉滑弄棒身,香舌无意识亲吻着软下的龟头。
在我的嘴里享受着自助式口交,男人的阴茎再一次变大。我的断头就像抽完的烟头,被随意丢进了马桶里,半张脸浸在脏水中依旧摆着冷漠的表情。鲜红的血液从断口流出,染红马桶里的积水。
扶起我软塌塌的无头尸体,吓人的切面里几乎能看到里面被斩断的气管和和颈椎,白色的颈椎周围杂乱的碎肉闪着血红,像刚把绞好的肉塞进肠衣,还没有来得及腌制的腊肠的横截面。男人扶着手中勃起的阴茎,顺着我食道塞了进去。
撑开食道黏膜,由软骨组成的管壁被生生撑坏。坚硬的阴茎撞在更加坚硬的颈椎上,我可怜的纤细脖子几乎容纳不下男人的阴茎,被撑大了整整一圈。曲线诱人的后颈随着男人的暴力插入一下一下突起一块管状的凸起。
我的身体被撞得一震一震,锁骨被剧烈地撞击着简直快要裂开。断口处的血被撞的四处飞溅,将阿两的胯下染成一片红色。流淌着乳汁的挺翘双乳被血溅到,像两块淋上草莓果酱的牛奶布丁在胸前上下抖动。
被硌人的软骨包裹着阴茎想来也不会很舒服,但阿两脸上却带着狂喜到狰狞的笑容,一手叉着腰,一手把着我的左乳,根本停不下腰间的动作。
奇怪的事发生了,虽然我感觉不到其他任何的情绪,但居然被挑起了情欲。仿佛灵魂长出了幻肢,我开始觉得浑身燥热,乳头发硬,阴道壁分泌出液体。
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在死之前,我就一直保持着发情的状态,只是到刚才那一瞬间才察觉到。渴望着阴茎进入身体,我只更加专注地观察着我被奸尸的过程。
阿两开始了射精,白浆从脖子断口里喷溅出来,让本来就淫靡至极的尸体更加的色情。“哈…哈…”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尽管我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
滚烫的精液还在食道里翻涌,世界突兀地变黑,我终于死了。
[chapter: ACT 2]
Hello darkness my old friend.
一切归于黑暗,没有西方极乐世界,也没有阿努比斯要来称我的心脏,只有无穷尽的黑暗。我什么都摸不到,看不到,甚至时间的概念都感受不到。
我原本只是一个朝九晚五的社畜,工作很忙也很充实,下班没事就在家里画画或者打游戏。但是,有一天,“他们”出现了。在昏暗的下班路上扭断了我的脖子,接着对我的尸体做了难以启齿的事。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重生在了另一个女孩的身上,并逐渐获得了她的记忆。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老天的眷顾,让我以一个新的身份重新开始人生,却没有想到,这只是无限循环的噩梦的开始。
“他们”再一次出现,闯进我的家门,用电线将我活生生勒死。
之所以称呼为“他们”,是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一次次找到重生后的我。我唯一知道的,只有他们想杀了我,而且每次都做到了。
我试图逃脱,但是他们似乎无处不在。我试着和他们沟通,但是他们没有任何回应。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理智,这一切是不是全都是我的幻想。不光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复生让我越来越难想起前世的记忆。更加奇怪的是,我似乎越来越享受死后被奸淫的过程。
真他妈操蛋。
就这么长眠下去该多好,我由衷地期待着。而当我醒来,眼前就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了。
我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睡了好久,但是仍然感到困意沉沉。我翻动身体从床上坐起,来自我身上这个女孩的记忆开始逐渐清醒。
挂满衣服和床帘的铁质双架床大都空着,地面上散落着一看就属于年轻女孩的袜子和拖鞋。此时正值暑假,两位舍友还在床上发出安详的呼吸声。我翻身下床,检查一下门是否锁紧,然后向浴室走去。
我脱下睡衣,浴室里的温度十分适宜,我就这样脱得精光愣了半天,接着把身体各个部位轮流展示在镜子里。这是我除了给那些凶手起外号之外,长久以来养成的另一个习惯,就当是检视一下自己短暂的新人生。
我贪婪地品味着自己的身体,如果此时门外室友醒来看到我的样子,大概会觉得我是某种变态。我的体形很妙,像是大人和小孩的叠加态,白嫩的乳肉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眼睛又圆又大,仿佛初生的小动物般纯净。十分适合穿长靴的细长双腿在上课的时候不知吸引了多少男生的目光。
“真可爱啊。”我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看着镜子里稚气未脱的脸庞,不禁大为心疼,为冉采珊也为了面前的女孩。同样大好人生就在眼前,却要遭这无妄之灾。我攥紧了拳头,无论他们有什么目的,我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脑子里再一次出现自己的尸体被奸淫的画面,我一下没忍住,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镜子上。
“茗月,你没事吧?”有人敲门,一个女孩的声音说道。
“——没事!”
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的新名字,我一时间有一些疑惑。沉浸在情绪之中竟让我忘了宿舍里还有其他两个人在。现在不是自哀自怨的时候,他们随时可能出现,而且我并不觉得他们会对两个无辜的女孩子网开一面。
我慌忙穿上衣服。推开门,纪韵宁脸上难得露出了担忧的神情。纪韵宁虽说刚刚成年,但是像混血儿一般棱角分明的脸庞却没有一丝小孩的稚气。刚刚起床的凌乱发型和身上胡乱套上的T恤和热裤也无法掩盖她身上令人觉得难以接近的冷峻气息。
“怎么啦?”她用与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温柔声音说道。
我想不出掩盖的话语,只好不知所以地耸了耸肩。纪韵宁显得比我更加的手足无措,似乎是看出了我情绪不佳,变扭地在我的肩上拍了一拍。
我噗嗤地笑出了声,一下抱住了纪韵宁,心中感谢她让我体会到了片刻不属于我自己的温暖。
“如果你像男人一样战斗,就不会像狗一样死去。”据说,十八世纪最著名的女海盗安妮邦尼在她的丈夫死前,对他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我现在一想,抛去性别歧视的内容不谈,说不定她也在对我说同样的话?如果我不想死,我该做的就是战斗。
我首先要做的是先离开这里,我松开纪韵宁思索着接下来的去处。
“咚…咚…”
此刻,我听到了屋外走廊上的沉重脚步声。我不用看就知道,是一个穿着随处可见的土气衣服的男人,咧着嘴露出发黄的牙齿,他们的样子就像是有明文规定一样。
还有他手中的那把刀,长而锋利的尖刀,足以毫不费力地切下我的脑袋的尖刀。
全身像是坠入了冰窟,四肢像音叉一般颤抖不停。这都第几次了,我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最坏的结果我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
“冉采珊你他妈快动起来!”我无声痛骂自己,再接了一句我知道的最脏的脏话。我最不愿看到的事再一次发生了,我的两个室友和我被关在了一起。
心里不住埋怨自己,我飞跑到门前,用椅子抵住了门把手,这应该足以支撑一段时间。
“快报警!”我转身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纪韵宁吼道。
“嗯…嗯!”好像是被我的气势吓到,纪韵宁开始在自己床上翻找起了手机。
作为保护着我们三人的最后一道防线的木门发出“砰”的巨响,眼看就要被撞开,时间比我想的还要少。
没有时间了,我必须想出方法应对门外的冷血杀手,但是就是没有进展,每当我试着想出答案的时候,心中就有一个声音大声咆哮:“你要把她们都害死了!”
一个可笑的计划浮出脑海,我已经没有时间顾及可行性了,坏计划总好过没计划。
“醒醒!醒醒!!”我发疯一般摇着巨大噪声的骚扰下仍睡得香甜的李盼巧。
“…怎…怎么了!”李盼巧终于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望着我。
“你的润滑剂!”我压低了声音,“在哪里!”
“什么?我哪来的,什么——”
“啪!”
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润-滑-剂!”我用带着血丝的眼球死死瞪着周茗月,一顿一顿地说道。“你的跳蛋的润滑剂。”
“在…在第二个抽屉里!”李盼巧被我吓到了,看上去已经没有了困意。
我想也不想就转身去翻,幸好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黄色的塑料小瓶。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但忽然有把握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随着一声剧烈的撞击声,门的铰链发出清脆的破碎声。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又是一声巨响。
一个身影穿过被撞开到一边的木门,踉踉跄跄地冲进了房间。
现在是唯一的机会,错过就只有死路一条。我抓起一旁的热水瓶,拼死将滚烫的开水朝他泼去。
男人侧身闪躲,却还是被浇到,疼得发出一声惨叫。疼痛并没有阻拦住他,不如说是激怒了他。男人呲牙咧嘴,提着刀向我走来。
已经近得不能再近,我甚至能闻到他嘴里带着腐烂味道的口臭。忽然,男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脚下一滑,整个人飞快向后倒去。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用全身的力气挥舞手上的热水瓶砸向男人的脑袋。
男人再次发出惨叫,紧握尖刀的手也松了开了。我用脚后跟将刀踢飞,再次高举热水瓶狠狠再次砸在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的脑撞在结实的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次他已经没有再发出声音。
做好了杀人的决心,我又砸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终于,我直直的地站在原地,全身发抖喘着粗气,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而陌生男人也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结束了,我们安全了。
我颤抖着吁出一口长气,泪水在眼角打转。生活终于可以继续,我做到了!一下人生的可能性在我的眼前铺展了开来,我可以作为周茗月继续活下去了,我可以去看漫画,可以去谈恋爱,可以去他妈当个正常人了。
但是我还有一件事要做,我还需要一个答案。为什么这些人要杀我,为什么我会一次又一次复活。
我在身边寻找可以束缚男人的绳子,就算是要给他上酷刑我也在所不惜。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沉重的响声。
我转身向后看,李盼巧已经倒在了地上,表情像见了鬼一样,双手捂住的脖子上有一道从一边耳朵到另一边的骇人伤口,血不住从指缝里流出。
我怀疑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我看到纪韵宁朝我走来,迅速将尖刀插进了我的小腹,眼神闪过一丝欢悦。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我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像是遭受了一记重拳,我的身体向后弓起。我张大嘴想骂娘,可插进我体内的尖刀猛地一拧,打断了我的一切思考。一阵剧烈的酥麻感传遍我的全身,我身上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奋力发出警报。接着就是那阵势不可挡的疼痛感,想象一下跑完全程马拉松后的肌肉酸痛,程度再乘上一千倍。
纪韵宁不发一言,半个身体被鲜血覆盖,在我的惨叫中露出笑容。接着借着我向后倒去的力毫不留情地将刀拔出了我的身体。
我倒在了地上,试图起身却又再次倒在了地上。我用发抖的双手捂着腹部,热血和肠子不住从指间流出。我躺在地上大声哭喊着,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李盼巧。
李盼巧躺在地上疯狂扭着身体,大量的血涌流到地上,血泡不断从脖子上的伤口冒出。我无法想象她正在经历的痛苦,俊俏的脸已经被血染红,娇小的胸膛不断一起一伏,但是起伏的程度已经在变得越来越小。还有什么办法能救她,我该怎么办,我又要害死自己的朋友了...
无视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的我,纪韵宁走到失去意识的男人身旁狠狠踹了几脚。
“起来!该做事了。”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男人呻吟了几声就爬起身来。希望如风中残烛,消逝得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了?”男人揉着额头皱着眉头嘟囔着。
“我要杀了你!!”我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纪韵宁看向我,蹲在我的耳边用低沉的音调说道:“没有人可以逃脱命运。”接着憋不住笑了出来。
像是为了掩盖尴尬,她迅速用身体压住了我,发狠一般亲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腹部上的伤口被突如其来的压力再次撕裂,剧痛让我想要尖叫,可被舌头塞满的嘴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我好不甘心,我离逃离死亡的轮回就差这么一点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机会活着走出这里,但是我仍不情愿被他们这样凌辱,我用最后的力气试图推开纪韵宁,但是却无济于事。我染血的吊带衫被轻而易举脱下,她惊喜地把玩着我起伏的乳房,将雪白的乳肉沾满了鲜血。我哭喊着哀求纪韵宁给我一死,她没有理会,反而开始脱我的内裤。
大量的失血让我渐渐开始感到身体发冷,只有被热而黏腻的血粘满的双手才感到有一丝温度。朦胧之间,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团湿润温暖的嫩肉在我的外阴上游走着,挑弄着我的情欲。
纪韵宁温柔地轻咬在我的阴唇上,她吹出的气息微拂过唇瓣,松软的肉瓣如触电般一颤。我的小缝之间分泌出白色液体,纪韵宁兴奋地将嘴唇贴了上去吮吸着。舌头滑过细腻的褶子,熟练地找到了勃起的阴蒂放肆地亲吻翻弄。
不合时宜的发情带来的屈辱感和害死李盼巧的罪恶感同时交叠在一起,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想要停下,可是刻在人类意识最深处的原始本能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我。
旁边的李盼巧想必是死了,她的身体变扭地跪坐着,带着痛苦神情的脑袋被男人像把着变速杆一样前后摇摆,无意识地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这个甜美女孩甚至没有谈过恋爱。带着对大学生活的向往被残忍夺取生命,死后还要被当作性玩具。我怎么可以让这种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我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死亡。和一次又一次地看着亲近的人在面前死去的痛苦相比,死亡是一种解脱。
“求求你,杀了我…”
“为什么这么着急,你不喜欢这样吗?”纪韵宁微微抬头,嘴角粘着我的爱液,看上去有一些委屈。
我一下哭了出来,哭得死去活来。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内心深处,我其实很喜欢,我喜欢被侵犯,喜欢在性爱中死去。
脑海中同时响起周茗月和其他女孩们的声音。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害死巧巧,她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去死!”
我不过只是想活下去啊...
尽管百般不愿意,我还是只能承认:他们赢了。我无法再承受这样的折磨,我已经尝试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和他们拼过命,试过躲起来,试过找警察,但是结果都没有变化。我也许是逃不出这死亡的循环了,但是我至少可以救下身边的人。
看着我哭得不能自己,纪韵宁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说道:“好吧好吧,我现在就动手,别哭啦茗月。”
“我不会再反抗了。”我擦了擦眼泪,渐渐恢复了冷静。“但是从此以后,你们不可以再对其他人下手。”
“我确认一下,”纪韵宁仔细地看着我说道,表情藏不住地变得兴奋,“你是说,以后你都不会再反抗我们了吗?”
我点了点头。
“但是你们会说话算话的,对吧。”
“当然。”纪韵宁笑得像收到礼物的小孩。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色热裤,招呼身后如痴如醉奸淫着李盼巧檀口的男人过来。
男人听话地走了过来,跪在地上抱起我的双腿。我移开捂着伤口的手,抓住男人滚烫的阴茎,引导着找寻潮湿的洞口。男人却没有着急进行下一步,等待着纪韵宁发号施令。
纪韵宁拿起自己床头的垃圾桶,将里面零碎的垃圾一下倒了出来,取出套在里面的透明垃圾袋。她接着走到我的身后坐了下来,将我的上身小心翼翼地稍抬起来,让我能看到自己被奸淫的画面。
“准备好了吗?”
枕在纪韵宁温暖的肚子上,我轻轻点了点头。
手掌按住我光滑的大腿肉,男人将我赤裸的下身拉向自己。膝盖顶住柔嫩的腿根将一对长腿分开,我早已经闷得肿胀的肉瓣快要抵御不住阴茎不停地磨蹭,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急迫地等待着阴茎的侵入。我挺起身子迎接冲击,阴茎撑开肥厚的阴唇,顺着窄小的洞口缓慢推进。之前积压在阴道中的唾液与爱液成了难得的润滑,阴茎在湿润的阴道里顺畅无阻直达深处。
我忍不住闭上眼睛轻哼一声。很快,一种仿佛身边空气被瞬间抽空的窒息感让我顿时瞪大了双眼。我发现眼前一片模糊,像是在用沾上了雾气的鱼眼镜头观察着淫靡的性爱画面。
我伸长脖颈,张开了嘴奋力尝试吸入空气。被纪韵宁拉紧了的垃圾袋却破坏了我的一切努力。
“就是这样,不要反抗。乖乖享受就好了。”纪韵宁在发狠着闷杀我的身体里挤出一句话。
血液砰砰地撞击着我的耳膜,肺部悲鸣着哀求着氧气,心脏却兀自跳动着将体内为数不多的养分输送到即将缺氧的大脑。泪水进一步模糊了视线,喉咙里含糊不清的闷哼被肉体的碰撞声完全遮盖。
“你是不知道,我幻想这个画面不知道有多久了。”纪韵宁温柔地说道,手却死死抓住罩在我脸上的垃圾袋丝毫不放松。“我要让你舒服到你的小脑袋忍不住爆开为止。”
我的双手死死扣住身下纪韵宁那曲线完美的双腿,挺着腰让体内的阴茎自然地在淫水横溢的幽腔里来回进出,胸前的樱红随着男人的挺腰在空中一抖一抖。
我光滑的双腿夹紧身下的男人,绷紧了脚趾,喉咙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娇喘。这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得让我有一些负罪感,李盼巧居然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份快感就变成了尸体。
双腿被男人驾着,我半举在空中的双腿不时曲膝伸直,腿肚子上柔嫩的腿肉随着撞击阵阵发颤。粗壮得好比凶器的阳具狠狠砸在肉壁上,撞得腹腔里错位的肠子不住乱窜,酥麻的快感和剧烈的痛苦让我的反射神经好似失常了一般,脱力的腰肢奋力摆动。
“这是出水了吗?”男人好奇地问道。
“你别说话,太破坏气氛了。”
“...”
男人像是赌气一样,用手夹住我不住颤抖的双腿,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上来,发狠一般疯狂撞击着我的阴道。
承受不住接连不断的剧痛,我已经瘫软的像一具尸体。双手软倒在地上,只有雪白娇嫩的乳肉随着冲击一下一下抖动。
长时间氧气得不到供应,大脑开始分泌产生欢欣且致幻的内啡肽和多巴胺以通信神经活动,沉溺于欲望的我似乎真的在与熟悉的爱人交欢一般享受着生命最后的性爱。
我的脸已经是明亮的红色,我徒劳地张开嘴,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咯咯声。刘海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上,闪闪发光的眼睛向前突起,并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翻去。我赤裸的美足在空中不住乱踢。思绪随着由于缺氧而迅速死亡的脑组织开始逐渐消散。双腿的动作开始逐渐变轻。
夹着男人的健美双腿突然挺直,岔开着发出剧烈的抽搐。挺立在空中的圆润双乳像中了弹似的疯狂颤抖,绵软的身躯骤然弓起,滚烫而咸腥的水流激射而出。
男人被猛地收紧的阴道夹得措手不及,一下没有把持住,颤抖着将滚烫的精液在我的体内倾泻而出。
令人震撼的高潮过后,我知道自己要死了。四肢逐渐不再受自己掌控,原本爆炸跳动的心脏慢慢归于平静。一开始,我还能透过塑料袋上的水气看到宿舍窗口里透进来的阳光,大概五六秒后,一切变成了恐怖的黑暗。
被闷杀的痛苦是难以忍受的,但至少我已经不用再去感受这一切。我浑身肌肉开始放松,身体瘫软了下来。被垃圾袋包裹着的美人脑袋歪着倒在身后纪韵宁的肩上。
往日里带着薰衣草洗发水香气的女生宿舍现在只有扑鼻的血腥味。一具惨白到发蓝的尸体躺在床前,喉咙里错综复杂的血管清晰可见。身上穿着的卡通睡衣几乎被完全染红。我的尸体靠在纪韵宁的身上,奇怪的姿势有些可笑,像是不了解人体结构的小孩画出的一副糟糕的画。五官扭曲的脸用突出的眼球死死盯着天花板。
目所能及的地方几乎没有一处不被血液覆盖,最触目惊心的是床上呈溅发状的大片红色,像是有人用血画了一座喷泉;地板上一大摊的血液还未凝固,和瓷砖融合成了奇怪的茶色,很难想象两个瘦小的女孩子居然能出这么多的血。
仿佛听到不存在的心电仪发出长鸣声,平成一条直线,纪韵宁扯开垃圾袋,像艺术家欣赏自己新出炉的作品般端详着我的遗容。本是樱桃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尖叫般微微张开,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眼睛闭成一条缝,露出底下浑浊的白色。
纪韵宁的手指轻轻顺着下颚线勾勒着我动人的脸。手指上移,轻拭泪痕后落在我微张的右眼上。轻轻拨开眼皮。我的眼球还残余些许温度,但是上翻的瞳孔却已经放大成了一片。
纪韵宁忍不住按了按我渗着深红的脸蛋,感受到其对按压的阻力是多么的微乎其微,仿佛是按在了空气上。她侧了侧头,自然而然地用嘴贴上了我因为失去水分而干枯皮糙的嘴唇。
男人呆呆地看了一会,跃跃欲试地想凑近纪韵宁,却被犀利的眼神瞬间制止。他支起身体,捡起地上的吊带衫擦了擦下体的精液。
“我先歇一会,你玩得开心。”男人用我穿过的吊带衫遮住下体,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不自在。
纪韵宁没有理会,一手扶着我的肩膀,面不改色,将一大截肠子从我的腹腔里扯了出来。又青又亮的小肠源源不断从我的尸体冒了出来,浓郁的腥臭夹着血腥味弥漫开来,让人想起过年时杀鱼的味道。
男人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扭着头寻找着新鲜空气。
“没事吧亲。”纪韵宁朝男人甩了甩我粉嫩的肠肉。
“还挺得住…”男人强作镇定,慢慢坐在了床上。
我的尸体无神地望着纪韵宁将我揉成一团的粘滑小肠抱在了怀里,肠液和血液把纪韵宁的T恤染的黄一片粉一片。
纪韵宁拿起刀,把地板当作砧板,切下一截肠子,褐黄色的粪水流了出来。
男人开始反胃了。
“把桌上的订书机扔给我。”纪韵宁捏着鼻子用唐老鸭的声音说道。
男人显得十分不适,低头喘了好一会粗气,像是终于把呕吐物咽了回去。眼睛不看纪韵宁将订书机扔给了她。
“你这是要干嘛呀…”
纪韵宁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也想试试。”说完她踏上椅子,将那节汁水淋漓的肠子绕过上铺的护栏,用订书机钉在一起。
男人明白了过来,表情由迷惑变成了震惊。
“这…不合规矩!”
“没听说过这种规矩。”纪韵宁将头伸进了肠子做的套索
男人握紧了拳头,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对杀死我和李盼巧无动于衷,却不知为何对纪韵宁的死亡表现出了抗拒。
“可是你真的会死的。”
纪韵宁吐了吐舌头,无视男人的话语,细长的腿轻轻一蹬。少女娇躯猛地朝下坠去,白皙的脖子被湿润的肠肉画上一圈血红。
没让纪韵宁悬空多久,男人就冲了过去抱住了纪韵宁乱踢的双腿,不顾纪韵宁剧烈的挣扎将女孩强行放了下来。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不行!我要不好交差的。”男人着急地喊道,手上仍抱着纪韵宁的大腿。
纪韵宁脸上满是厌烦,一脚踹开男人,躺在地上平缓了一下呼吸,接着摆出了礼貌的微笑。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纪韵宁的语调冰冷得吓人。“第一个,当一个不会多管闲事的死人。”
男人不易察觉地缩了缩身体,脸上一副吞了芥末的表情。
“第二个,从这一刻起变成空气,当自己不存在也不要让我知道你的存在,明白吗?。”
男人在经历巨大的心理斗争,数次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看着男人轻轻点了点头,纪韵宁的神情放松了一些,撑着地准备站起身。
“我有一个条件...”男人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开口说道。
纪韵宁皱起了眉头,手不易察觉地去够掉在一旁的刀。
“你要先穿上丝袜。”
纪韵宁愣了一下,接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手指指向身后的衣柜。
男人挑了好一会,最后拿出了一对薄的透光的白色丝袜。纪韵宁伸出白净的光脚,发出鼓励般的笑容。布料沿着纪韵宁那双丝毫不逊色于名模的玉足向上延申,直达胫骨,留下一部分肉感的大腿裸露在外。
纪韵宁站了起来,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足底踏上铺着粉色绒毛坐垫的凳子,不禁让人想起电影里,闪着亮光的珍宝摆在暗红丝绸枕头上献给君王的场景。左脚踮起足尖,脚趾钩住凳子边沿向后一摆。
凳子噔地倒在地上,纪韵宁的自由落体也随之结束。肠肉的韧性很好地吸收了下坠的冲击,却又剥夺了女孩呼吸的权利。她尽力保持着优雅,皓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好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狰狞,可却只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
在与生存本能的决斗中败下阵来,纪韵宁双眼后翻,胸脯隆起,白丝美腿不住踢蹬平衡着身体。她的娇躯像暴风雨中的大海上被浪潮推来推去的一块浮木,在半空来回晃动。
房间的另一头,男人腾地站起身,大步走向纪韵宁。已经完全勃起了的阴茎挂在身下一甩一甩。
纪韵宁瞪大眼睛,看着男人抓住自己乱踢的一对小脚,将她的下身抬起,把她摆成了一个体操姿势。
“咯…”纪韵宁的小腿应激地绷紧,肌肉线条在丝袜下凸显出来。
当男人像捏毛绒玩具一般发狠地捏她软若无骨的脚面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一抖。她想踢男人,可他死死抓住了她的脚掌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的脚趾在男人的手里弯曲再张开,徒劳地想要挣开束缚。嫩滑的足底夹住了阴茎,被迫前后滑动。
她想必是想象过死后自己的尸体被男人亵渎的场景,也许是将她摆在床上脱个精光,让脑袋无力垂在床边,接着将阴茎狠狠塞进她的嘴里;又或许只是单纯地发泄完后把她扔进垃圾堆里喂苍蝇。
但是不会是这样,不会在她悬在半空无力反抗的时候,强行用她的脚给自己足交。纪韵宁的脸因为愤怒和窒息而涨得通红,平时能轻而易举对班里男生说出刺人话语的嘴巴无用地张大,却只能发出咯咯的怪声。
“表情不要这么吓人,死了之后就不好看了。”
男人松开了纪韵宁的脚,从下体前屈的姿势忽然解放,纪韵宁的双腿猛地向后摆去,带着身体前后摇摆。纪韵宁被陡然而来的压力勒得直翻白眼,再次恢复视力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
就像是死刑犯临刑前被套在头上的黑布,长度仅仅够遮住屁股的运动热裤被套在了纪韵宁的瓜子脸上,盖住女孩痛苦狰狞的表情。罩着脸的热裤上溢出水痕,勾画出了女孩的双眼和嘴巴。下身除了一层轻薄白丝毫无遮掩的白嫩双腿没有了往日的活力,软塌塌垂在空中。
没有女孩凸起的双眼瞪着自己,男人的动作更加地放肆。双手抓住纪韵宁软嫩的臀肉,弯曲身体,龟头在双腿间的肉缝上一顶。纪韵宁猛地搏动,可身躯却被男人死死抱住,只得让阴茎撑满紧缩的肉壁。
纪韵宁拼命拍打着强奸犯,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像机器人一般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肉体开始了不间歇的碰撞,充满淫色意味的清脆撞击声像是被人设置成了循环播放。
淡黄的尿液浇在两人身体交汇的部位,顺着四条大腿滑落。先走液和爱液交织的滋滋声中,又多了尿液滴落在地的滴答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垂在了身旁,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颤抖。
前后摇摆撞在男人大腿上的足尖逐渐不再紧绷,取而代之的是触电般的颤抖。白丝之下绵软的小腿肌肉失去了控制,不自觉地收缩。嫩白的腿根之间淡黄的尿液一路淌下,让本就透薄的丝袜变得近乎透明。
在男人终于射精之后,纪韵宁已经死透了。脑袋几乎垂成90度,清秀的脸庞被湿透的热裤罩住看不清表情。
软下的阴茎滑出了女孩粉嫩的肉缝,男人长嘘一口气。连续两次高强度的性爱后,他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三具诱人的少女艳尸在他眼里已经不过是三块即将腐烂的肉块。
但即使是烂肉,也有利用的价值。没有费心慢慢解开纪韵宁脖子上的肉套索,他选择了更加耗时耗力的斩首。刀刃一下一下割在热裤和T恤之间露出的一小段白皙的脖颈上,血管里停滞的血液顺着刀柄流下,流到面无表情的男人身上。
房间里的血腥味更加地浓郁,半裸的身躯和包裹在短裤里的头颅同时落地,娇小的无头身躯滚了两圈变扭地趴在了床边摆放凌乱的一排鞋子上,白嫩修长的双腿丝毫不矜持地岔开,白浊的精液从软嫩的褶肉之间流出。
包裹在染满鲜血布料中的头颅垂直落下,男人伸手想抓却扑了个空,掉在地上咕咚滚动。男人连忙一脚踩住,坚硬的鞋底压住热裤下女孩娇嫩的脸蛋,停下了滚动。
男人似乎还没有满足,依次将我和李盼巧的头颅割下。三个青春少女的俊美人头被塞进从纪韵宁衣柜里翻出来的丝袜里,挂在了离门最近的床上。血液把丝袜染红,像三个装着性爱玩具的圣诞袜。三具艳尸像叠罗汉般磊在一起,六条美腿不同程度地岔开,等待着推门进来的幸运儿。
“喂,稍微出了点状况。”打通了电话,男人慢慢推开被撞坏的木门。
“不过问题不大,仪式应该已经快成功了。”
[chapter: ACT 3]
“喝完这杯我就回去了!”
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刻,我,也就是叶诗雨,大声说道。我的音量甚至盖过了房间里鬼哭狼嚎的刺耳音乐。身边的几个男生不约而同露出了大失所望的表情。
“怎么了朵朵?喝多了吗?”汪瑶拉住我的手臂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这么多人啊?我身上哪这么多洞给他们插啊?”汪瑶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语气中遮盖不住责备。
“抱歉啦瑶瑶,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捏了捏汪诗雨的巨乳,“是时候到你独当一面的时候了。”
汪瑶低头不语,不高兴全写在了脸上。
“这样吧,有个学姐还欠我一个人情,我帮你把她叫来。”
没有时间哄好她了,我抱歉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立刻向门外走去。
又经历了几次轮回,我已经渐渐明白了他们的行为模式,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走出公寓大门的一瞬间,我就冷得直哆嗦。身上衣服的保暖效果可以说是和全裸状态无甚区别,身上穿着薄得完全不适合走在街上的淡青色贴身连衣裙,胸口低到我白皙的双乳至少有近半暴露在空气中,下摆能勉强遮住我的屁股,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完整地暴露在初夏的凉风中。
我埋怨自己怎么没有多带一件衣服,乳头已经冻的发硬,十米开外都能看到布料下我胸前的激凸。
我迈起步子,希望走动能缓解一下寒冷。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两点,我一边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一边环顾四周,寻找着他们的踪迹。
什么都没有,我似乎就是整条街上唯一的活物。
“什么嘛。”我不满地嘟囔,拿出手机想要叫车回家。
随后,一片亮光打来,一辆黑色汽车渐渐浮现在这黑暗的夜色中,从我身后慢慢朝我驶来。我嘴角情不自禁上扬,接着往前走了一段路,身后的车也在不紧不慢地跟着我的步伐。
确认了,是他们。我拐进了一个阴暗的小巷,车的引擎声也随之停下。
我相当幸运地找到了都市里一个被冷落的角落。道路窄的无法让车辆通行,巷口摆了一辆被厚重的灰尘覆盖的自行车。两旁的建筑像是有一定年头了,灰暗的墙上的窗户不知为何被木板封死。在这无论发生如何骇人听闻的事情,应该都不会被打扰吧。
暗黄的灯光下,一个看起来年过半百的男人走进了巷子,长得有些像哈利波特电影里的老克劳奇。个子不高不矮,藏青色西装上没有一丝折痕,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德比皮鞋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垂在身旁的右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久,我都快先被冻死了。”我索索发抖地朝向我走来的男人埋怨道。
“…抱歉,一不小心走错路了耽误了一会。”
克劳奇在大概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时我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是一把消音手枪。
“你不跑吗?”
“为什么要跑?”
“不跑就好,给我省了不少时间。”
克劳奇用黑漆漆的枪管对准我的脸。
“等会!”我一下没了冷静,慌张地喊道。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不会想就这样杀了我吧?
“你…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我尝试提醒他。
“有什么问题吗?”克劳奇疑惑地问。
面前克劳奇的蠢样真让我想一拳打过去,不过打完后大概会被立马一枪爆头吧。
好在我还另有办法。我强忍住羞耻,双手缓慢伸向胸前抓住挺翘的酥胸。扭动诱人的身体,揉捏着自己的双峰,雪白的乳肉不断形变接着聚拢。
看着克劳奇咽了咽口水,却没有任何行动,我决定加大攻势。我轻柔地呻吟一声,低头用柔软的嘴唇包住了手枪的枪管,接着轻摆臻首,假装在帮手枪用情地口交。
克劳奇还是无动于衷,我半恼地皱起眉。接着拉开他的拉链,扯出阴茎。
我原本想象中的是一根雄伟的巨物,甚至是到了吓人的程度。是一根能坚硬到毫不费力撑开我的肉壁,深达子宫,在我的小腹上顶出轮廓的家伙,至少之前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惊讶地发现我手里的干瘪的肉丁只不过我的指头粗细,而且没有变大的迹象。
我气得想要流眼泪,我这十几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我连准备了一个月的淫趴都放弃了,能不能给点面子啊。”
“什么是淫趴?”
“我的天哪!”我抱着头痛苦地大叫。“求求你了,打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克劳奇有点不知所措,考虑了一会,用枪对准了我。
“慢!”
我猛地想起了什么,再次喝止克劳奇。
“你你你…你不会连我的尸都不奸吧?”
克劳奇愣住了,迟疑地说道:“我…我试试。”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我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试试,是什么意思?”
克劳奇低头沉思,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小姐,我要是有女儿也快有你这么大了—”
“借口!”
“…我这个岁数,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三分钟。”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弯腰将碍事的高跟鞋脱下甩到一边。“三分钟如果我还没让你硬起来,你就杀了我。”
没等他回应,我就前倾身体亲了上去。一开始克劳奇的动作有些笨拙,随后对我的攻势做出了回应。舔了一下我湿滑的舌头,品尝着我的口水,将我的香舌吸入嘴中。
不知道是因为几次转生后,和我融为一体的女孩一个比一个好色,还是因为我放弃了求生,开始专心享受奸杀的缘故,我对这些死亡前的性爱赠品越来越得心应手。每一个杀手都被我榨得一滴不剩,每次完事都要在我的尸体上躺上好几分钟。这一次我也同样有信心。
我渐渐将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他慢慢向后坐在地上,接着完全躺了下来。我慢慢地给他脱衣服,除去鞋子,脱去外套,解开领带,拉掉裤子,褪下三角裤。克劳奇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我自己却没有脱光。
“底下什么也没穿哦。”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拉过他的手,引到连衣裙里面,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
克劳奇的大手滑过薄丝之下的臀腿,顺着湿润的痕迹一路寻到微涨的外阴。我挺起纤腰,狠狠撕破被私处蜜汁浸透的丝袜。手指分开肉唇,将克劳奇的指尖送到我的阴蒂处。
“不赖吧,我的洞。”跨在克劳奇身上,我暧昧地笑着说。“想不想整根插进来,被我吸得不想拔出来?”
克劳奇快速点头,但是身下的玩意却不动如山。这糟老头,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我需要换个方向进攻。
“怎么还没有硬呀,你就这么想把我杀掉吗?”我轻咬了一下克劳奇的脖子,用脚背轻轻按摩着他的睾丸。
“杀人是不对的...”
克劳奇似乎是情迷意乱到开始说胡话了。
“难道你不想把我的尸体装进后备箱,偷偷带去上班。把我塞在桌底,偷偷做些奇怪的事情吗?”
重心放在上身,浑圆的乳肉像面饼一样在克劳奇身上展开,我用左脚将他的睾丸踩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轻轻来回揉动。
“还是你更喜欢割下我的小穴,煎的酥酥脆脆的,配上红酒吃掉?”
我秋波微转,用修剪过的耻毛刺挠着克劳奇的小腹。
“都可以哦,只要在肏我的时候把我一枪打死,我就永永远远是你的玩具了。”
半年前,如果听到自己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语,我大概会毫不犹豫从楼顶跃下。可此刻我却觉得心安理得,甚至有一些如释重负。
我满意地看着克劳奇的表情从无奈渐渐变得凝重,随后哈哈喘着粗气。脚心底下传来紧绷的触感,温度也随之升高。
我得意地哼了一声,从男人身上爬起。克劳奇胀大的龟头顺着纤薄布料下浑圆的臀部中间的肉缝滑过。跪在直挺挺朝天空竖起的阴茎旁边,我捋了捋耳旁散落的碎发,惊讶地欣赏着自己的胜利成果。
“这不是挺行的吗。”
重获雄风的克劳奇一扫之前文质彬彬的样子,眼神里可怕的肉欲熊熊燃烧着。他捡起落在一旁的手枪,指着我命令道:
“含住。”
我假装不情不愿地低头吞下克劳奇的龟头,浓厚的恶臭气味直冲脑门,但是沉醉的表情却仿佛在吞咽蜂蜜和柑橘。我单手撑在克劳奇腰旁的地上,手指轻轻握住阴茎剥开包皮,娇嫩的嘴唇包裹着暗红的棒身滑动。
我喜欢让男人呻吟,这给我一种掌控对方的莫大满足感,感受身体四处涌来的血液在我口中的阴茎汇集,渴望着我的身体而颤抖着。
双腿稍稍分开,我耸起香肩颊肌发力,使劲吸住嘴中的阴茎,发出滋滋的水声。津液止不住地分泌,嘴唇紧紧贴住布满青筋的肉棒舍不得松开,柔软的舌头在嘴里来回穿梭,灵活地敲打棒身。盘好的秀发在我上下翻飞的脑袋上几乎要散开来。
阴茎退出口腔,鲜红的唇肉仔细地从上至下亲吻棒身,纤细的手指轻握茎体挑弄一般上下滑动。睾丸忽然被温热的舌头悄然爱抚,逼得克劳奇身体一下绷紧。
沾满晶莹液体的阴茎在香软口腔的包围下已经濒临释放,是取敌要害的时候了。唇口微张,含下胀大到极限的阴茎,渗着前精的龟头抵住喉咙。强忍住呕吐反应,阴茎顺着娇嫩的喉肉艰难前行。终于吞没整个雄根,可我柔嫩的脸蛋和纤细的脖子也被阳具一下撑开到可怕的程度。
修身丝绸连衣裙下纤腰奋力扭动,带动臻首在阴茎上一深一浅快速摆动。清脆的水声夹着我不时从喉咙里挤出的哼声,克劳奇的阴茎开始剧烈地搏动。大量的腥臭浓精一下在我的喉咙里爆出,呛得我忍不住将阴茎咳出,精液仍不依不挠地喷向我痛苦的脸庞,大片乳白溅撒在我的口鼻上,呼吸的时候不免将精液吸入气管。
“咳咳咳!”
我痛苦地咳出气管里黏糊的精液,眼泪鼻涕不由自主地分泌,将我本就泥泞不堪的面容弄得更加脏乱。
没有等我缓过气来,我的手臂忽然被猛地抓住,克劳奇像抓小鸡一样提起我的身体。
“咳咳...等等,你要...哎哟!”
身体还未站稳,上身就被大力向下一压,我只好扶住墙壁保持平衡。双腿岔开,被迫撅起的屁股中间饱满的阴唇起起伏伏地张开的感觉就像在呼吸一样。
好耶!
我暗自给克劳奇鼓劲叫好,却摆出楚楚可怜的娇羞模样。抿着嘴唇,夹紧光滑的大腿根细细摩擦,转头轻声开口对他说道:
“轻一点...好吗?”
克劳奇粗暴地插了进来,就像饿了一个月的老虎大口地撕咬新鲜的猎物。肉棒毫不留情顶开狭窄的肉缝,双手发狠夹紧触感柔嫩的纤腰,肉棒无情地撑开光滑的肉壁将我淫水横溢的幽腔占为己有。粗大的阴茎瞬间刺入我狭窄的阴道,疼痛让我发出一声哭喊。
克劳奇仿佛还不过瘾,阴茎稍稍后退,接着挺腰猛撞,再一次狠狠顶在阴道深处。我一时以为自己的肉壁被顶穿了,眼睛猛地上翻,身躯几乎软倒在地。
完全不需要我摆动身体,克劳奇毫不心疼体力地大幅挺腰抽插,胯部不要命地撞在浑圆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白嫩的臀肉被染上一抹红晕。
克劳奇粗暴的动作却让我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拔,下体撕裂的剧痛渐渐被酥麻的感觉代替。我扭动腰肢将臀部撅得更高,回拱身体奋力迎合着在体内飞速进出的阴茎。肿大成气球的阴蒂刮蹭着茎体,快感像一股电流刺激着身躯一抖一抖。
爱液已经润滑了整个阴道,被肉棒带的四处流淌。大腿的肌肉不受我控制地颤抖,细腰向上弓起,上身几乎完全压在了墙上。我大脑已经空白到几乎说不出话。
“...嗯!换一个...姿势,让...让我在上面——”
娇柔的淫语被打断,克劳奇没有任何征兆地抠动扳机。
死亡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子弹轻而易举撞碎用来保护我脆弱大脑的颅骨,穿过我的前额皮质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
我臻首一甩,头颅像受了一记重拳猛地摔在墙上,后脑正中多出一个醒目的血窟窿。大片脑浆因为急剧的压力变化从出口一侧的伤口挤了出去,洒在墙上。失去控制的大腿肌肉一下变得瘫软,滑腻的黑丝双腿跪倒在地上,不带一丝矜持疯狂地抖动着,淫穴里的汁水被甩得四处飞溅。前额铺着凌乱的刘海贴在墙上慢慢下滑,用粉嫩脑组织和鲜红血液做颜料,在墙上画出一道血腥香艳的线条。
带着痴傻表情的脑袋落地,尸体巧合般摆成了一个淫荡的姿势。白皙的双手无力垂在拱起的腰肢两旁,久久踢蹬一下的双腿跪着,将圆润的屁股高高挺起,露出中间保持着死前饱满状态的阴户。
从我阴道中滑出的阴茎依然坚硬如铁。无视我发着诱人水光的饱满肉缝,克劳奇好像对我身上多出的那一个洞更有兴趣。
抓住我的手臂扶起尸身,我耷拉着脑袋,软若无骨的腰肢弯曲着,性感诱人的黑丝美腿自然地摆成了跪坐的姿势。
捧起我清纯的脸蛋,迷离的双眼仿佛带着未能体验到死亡高潮的不甘,呆呆张开的嘴旁仍带着干涸的白浊液体。坚硬的龟头顶住了我脑门上骇人的血洞,克劳奇身上最肮脏的部位穿过肌肉和皮肤,像在研磨一般在破损的头骨上寻找着入口。
像一根筷子捅进破碎的鸡蛋壳,男人的阴茎贯穿碎骨,撕裂开结缔组织和纤维膜,硬生生闯进了我的大脑。克劳奇发出舒服的呻吟,继续将我的脑袋拉近,直到我凌乱的刘海贴上他发着恶臭的裆部。
确认不会被我的碎骨划伤,克劳奇开始挺腰抽插。化作一滩粘稠浆糊的脑脊液不住从两侧侧飞溅出来,粘在我白嫩的脸蛋上。
与之前下体交合时清脆的水声不同,男人的阴茎进出我大脑时发出的更像是黏稠的啪唧声。咕唧咕唧,被阴茎压入颅中的血液和脑浆交汇融合发出难以形容的骚味。颅骨中软糯的脑髓不住搅动。男人的耻毛不断刮蹭着我的鼻尖,垂在嘴边的软嫩舌头一甩一甩地将晶莹的口水滴在地上。
克劳奇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的脑髓不堪重负发出滋滋声。浓腥的精液在我脑里爆发出来,我瘫软的尸体像是被短时注入生命一样,四肢不自然地扭动,娇躯痉挛着,被鲜血和脑浆沾染的轻薄布料下双乳弹跳不止。
尸体咕咚落地,岔开的黑丝双腿仍在一跳一跳地拍打地面。克劳奇将我在额前散乱的碎发抚开,露出底下不堪入目的淫乱遗容。脸颊上点缀着淫腥的精液和脑浆,一对迷离的眸子向上翻着,连眉毛上都沾着一滴白稠的液体。
抓住光滑的腋下,克劳奇拖动我呈现着惨白的尸体。如同一打猪肉,我的尸体上身被扔在垃圾箱上,双退无力垂在箱外露出包裹在连衣裙下紧致的臀肉。
拍一拍我悬着的玉足,修长的大腿顺势前后摇摆,脚趾像是调弄一般轻撩着肮脏的垃圾箱。将下身残留的精液尽数涂抹在我的黑丝玉足上,克劳奇按住我的挺翘臀肉往前一推,悬在箱外的下身落入箱中,一身瘫软的美肉落在腐臭的垃圾和苍蝇中央,只剩小腿大剌剌伸出箱盖,勾着脚露出曲线优美的足底。
…
再次睁眼,我的脑袋涨得生疼,仿佛还有一根阴茎留在里面。
“她醒了!”黑暗中一个小声的惊呼响起,声音里带着见到初生婴儿般的喜悦。
“嘘!”
谁醒了?我仍然昏昏沉沉的,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
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传来,接着人群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肃静!”一个小个子老头站了出来,他留着一把长长的大胡子,头上带着奇怪的尖帽子,像是在cos甘道夫却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也没有合适的身高。
“尊贵的冰恋女神,您感觉怎么样?”甘道夫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环顾四周,我躺在一个古怪的石床上,床下摆了一圈稀奇古怪的玩意,造型像一只手的雕像,一个用了不知道多少年,已经掉的不剩几根毛的刷子,还有一盆板栗。
暗淡的烛光下无数张人脸若隐若现,我逐渐认出了几张熟悉的脸。
阿两,乌索普...还有第一世时,公司里讨人厌的经理,金娜贤后座沉默寡言的男同学,叶诗雨的爸爸。
这下明白他们是怎么无数次地找到复活后的我了。他们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让我转生在身边的女孩身上。
\"你...你们是?”我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您忠诚的仆人和追随者!”甘道夫用表演舞台剧一般夸张的音调说道,随后滑稽地鞠了一躬。“我们称自己为,死神的选民——”
“冰恋兄弟会。”眼熟的西装男人说。
“未眠酒吧。”高个女生说。
“冰多——”
“不管我们叫什么,”甘道夫打断道,右手握拳随着高昂的语调在空中挥舞“我们只是一群凡人,为了最伟大的使命而战。我们向腐朽的旧世界发出挑战,为了创造出一个性癖自由的崇高新世界而团结在了一起。”
看着看上去几乎要流眼泪的甘道夫和周围露出尴尬表情的人群,我的头隐隐作痛,为什么这个人一直在叫我女神?冰恋又是什么?
“你们要献祭我?召唤你们的神?”
甘道夫连忙摆手否认,大胡子因为激动而一抖一抖的。
“正好相反!您就是被选中的新神。”
看着茫然不解的我,甘道夫接着解释道:“我们在古老的卷轴里找到了这个失传多年的—”
“百度到的。”高个女生再次开口。
甘道夫假装没有听到,没有停下话语。
“—仪式,只要最纯洁的少女和最下贱的娼妇相结合,新的神明就会诞生。”甘道夫顿了一顿,接着激动地说道:“仪式已经完成,我们伟大的冰恋女神,展示一下您的神迹吧!”
一阵可怕的沉默袭来。
“哈?”
“...也许您没听明白。”甘道夫凑上前来,压低声音说,“您是个神明,可以用您的神力做任何事情。您可以长出翅膀,或者,从眼里射出激光。在心里想一想就可以了,什么都可以。”
周围投来期许的目光,我被看得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试试?”
在内心想象面前的矮小老头变成企鹅的场景,我在腰间虚捏一团空气,朝着面前的甘道夫释放。
“卡咩...哈咩哈!”
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成功让甘道夫的表情从期待变成了悲伤。
“可能,还差点火候?”
“再多试几次,总不会错的。”
周围的人议论着,一个高大壮实得像JOJO角色的男人点了点头,拉着一根皮带向我走来。
“等...等会,你们要干嘛——”
[chapter: Epilogue]
有什么能比得上在长假的第一天夜晚,属于自己的自娱自乐时间更让人放松身心的呢?
刘柳青背靠着门,慢慢蹲了下来。
从自慰的时候偷偷把被子完全罩在脑袋上,到套上塑料袋,再到坐吊。刘柳青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满足,也越来越难停下。
脖子上的围巾十分的软,没有给脖子带来疼痛,却有很好地阻隔了氧气。
手指揉搓着阴唇,指间的嫩肉变得水润,刘柳君闭上了眼睛,嘴唇一抿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幻想起自己冰冷的尸体被一整个篮球队发现后的情景。
“不…不要…”沉浸在性幻想中的刘柳青忍不住对不存在的强奸犯发出求饶。自己的手指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快速在嫩肉上画着圈给阴蒂带来不间歇的快感刺激。
“啊……”脑海中的自己在壮汉无情的侵犯下已经濒临绝顶,刘柳青发出娇柔的叫声,脑袋微微昂起,脚趾抓地,身体里每一寸肌肉都绷紧起来…
刘柳青脚下一滑,突然失去了支撑。
女孩慌乱地瞪大了眼,想伸手抓旁边为了应对突发情况而放置的椅子,却发现刚才自己的踢蹬将椅子踢到了一旁。
她彻底乱了心神,长大了嘴想呼救,声音却被卡在了喉咙里。
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咯咯怪声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湿润的触感从双腿之间逐渐扩散开来,洁白的脸蛋变得红里透紫。
窒息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刘柳青死死抓住脖间围巾的双手慢慢松软下来,无力地垂在身旁。
海市蜃楼。
刘柳青即将消散的意识里出现了这个词。沙漠中彷徨失途的旅人,在极度缺水极度疲劳、身体即将到达极限的状态下,出现在眼前的不存在的绿洲。
眼前出现了一个美貌的女生,抚摸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用温柔的声音轻声说道:“注意安全。”
刘柳君被一阵呼喊叫醒,睁眼一看,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
“怎么还在睡!不吃午饭啦?”
妈妈的声音像一阵沉闷的响雷,惊得刘柳青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是个奇怪的梦,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