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幅画面是何等的淫靡放荡,俩人相距不过短短两三米,绝美的妇人神色从容,若无其事的洗着澡,哗啦啦的水流声下,似乎浑然不觉近在眼前看着她洗澡满脸兴奋撸动着胯下肉棒的少年郎。
杨昊然现在都感觉全身的血夜沸腾了般,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他五姑娘急促的撸动着燥热肿胀的大鸡巴,妈妈绝美的沐浴场景被他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他似乎害怕错过哪怕一帧的画面,目光瞪的像铜铃,呼叫粗重,他现在已经十分确定,妈妈就是在勾引自己,明明有大浴缸洗澡不用,偏要在自己眼前,花洒下洗澡。
这似乎进一步佐证他的猜想,妈妈就是有双重人格,眼前的妈妈就是第二个人格——荡妇!
一个勾引自己儿子的荡妇妈妈,一个让自己儿子观看她洗澡的淫妇妈妈。
不过作为她儿子的杨昊然,现在被眼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包围着,妈妈第二人格虽然是荡妇,但明显由于原人格的原因,她只对自己展现放荡的一面,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杨昊然都爱死眼前的妈妈了。
既有着妈妈的仙子娇颜,火辣的身材曲线,又有着原人格妈妈给予不了他的放荡风骚,两者既是两个人又同为一个人,这是何等的刺激体验。
儿子火热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玉体游走,行为不雅的对着自己打手枪,柳若曦俏脸霞飞双颊,似乎有点承受不住他目光,又或许心底的羞耻躁动,莲步轻挪,转过身,背对儿子,祥装的要洗后背的样子。
明明赤身裸体面对儿子她都能保持坦然,然而洗澡的时候,面对儿子那炙热肮脏的眼神她却有点承受不住,羞耻感爆棚,或许女人洗澡被偷窥所产生的羞耻心犹胜前者,深深刻进女人的基因里。
然而在杨昊然眼里,荡妇妈妈明显在进一步释放勾引自己的信号,从背面看上去,妈妈的身体就像一个精致的白玉葫芦般,柔美而圆润,丰满的屁股微微扭动之间,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按耐不住内心的火热贪婪,他脚步不由自主般抬起,犹如小偷般脚步无声偷偷靠近妈妈,俩人距离不过两三米,柳若曦没有察觉到儿子悄悄靠近她的后面,哗啦啦的水流声进一步掩饰了他的脚步声。
直到一段粗重的喘气声响起耳畔:“妈……我给你洗下后背。”
话落后,她便感觉一根炙热的烧火棍从她两腿缝隙穿过,屁股被人用小腹顶着,细腰被一只手抱住,后背被一只颤抖的手摸上。
柳若曦面红耳赤,和儿子紧紧相贴,他那胯下巨物紧贴着她私处,从两腿缝隙惯穿而出,她黛眼朝下轻瞥,胯下两腿之间伸出一个狰狞的龟头。
她沐浴的动作顿住,强烈的羞耻感疯狂在心底蔓延,这一次似乎抑制不住。
她绝美的容颜晕开两朵娇艳的花朵,心底的羞恼化作两个字呵诉宣泄。
“放手!”听着妈妈恼怒的语气,感受着怀中玉葫芦娇躯的柔软湿滑,杨昊然欲火蹭蹭蹭往上冒,他环抱妈妈的纤腰愈加用力,小腹紧紧贴合着妈妈美臀,胯下巨物能明显感受到妈妈柔软肥嫩的大鲍鱼覆盖在鸡巴上。
母子俩人的性器从未如此贴合,彼此触碰,杨昊然艰难咽了咽口水,粗声道:“不放。”
仙子妈妈赤身裸体沐浴,明显在勾引自己,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柳下惠,自然按耐不住胯下二弟的催促。
更何况,断定眼前的妈妈是第二人格,一举一动无不在勾引诱惑自己这个儿子,他安能忍住?杨昊然心底的狗胆随同升腾的欲火膨胀。
闻言,柳若曦顿时俏脸悄无声息染上一抹寒霜,她清冷的语气响在杨昊然耳边:“放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妈?”她厉喝着,心底却压抑不住升起一丝慌乱。
杨昊然当然不想放手,嘴硬道:“不放,妈妈你教过我,和异性相处,该进的时候则进该退的时候则退,现在我感觉该进。”
听到儿子这么说,柳若曦内心愈加羞耻,祥装着以往冰冷的口吻:“我教你是用在妈妈身上的?”
“妈妈你对我来说也是异性不是么?”
杨昊然翁声翁起的辩解:“更何况,妈妈你自己要我留下来看你洗澡的,你这么美,我哪还可能忍的住,是妈妈你先勾引我的。”
他说的振振有词,似乎想掩饰内心的心虚,妈妈的威严犹存,他也不敢强上,内心更是不想用强迫的手段得到妈妈。
听进儿子直言不讳的说自己勾引他,柳若曦既羞既恼,如果不是因为系统任务,她怎么可能这样做?
勾引儿子这点她无法反驳,她的所作所为她自己清楚,换在任何一个人眼里,就是自己在勾引儿子,无从辩解。
柳若曦眼见说不过儿子,摆出妈妈的架子,气势凌人:“你想怎样?”既然说不过,那么她就不讲道理,妈妈用跟儿子讲道理么?
妈妈气势汹汹,杨昊然反而有点虚了,他粗声粗气道:“我没想怎样啊,我就想抱着妈妈。”
柳若曦听着儿子语气软弱了些,愈加强硬道:“你抱着妈妈,妈妈怎么洗澡?”杨昊然一滞,无言以对。
妈妈用洗澡的理由压他,他还真不怎么回答,原本送妈妈来浴室,就是为了让她洗澡的,如今横生变故,演变成这番局面。
母子俩人赤身裸体形容不雅的贴合着,不,儿子上身还有被花洒打湿的上衣,俩人旁若无人交谈着,如果不看画面,世人都会认为这是一番正常的母子交谈。
儿子留恋妈妈,抱住了妈妈,妈妈想儿子放开她,前去洗澡。
听听,多么合理,只是配上这淫靡的画面,世人眼睛又会大跌眼镜。
“妈,我憋的难受啊。”
杨昊然舍不得妈妈的柔软娇躯,弱弱道:“你让我抱着你一起洗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