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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林杉的露出(二十六)

第13章 林杉的露出(二十六)

  二十六

   林杉面无血色地回到家,径直走进卧室趴在床上。悲恸到了绝处,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呆滞地看着窗外晦暗的天空,泪簌簌地流,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被妈妈叫醒起床吃饭,木木地扒了几口就走了。林父瞅了瞅林母,摇头叹息,只道是这次考试没考好,学业压力过大。

   深夜,林母推门而入,抱着女儿问她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压力太大,林杉先是埋头抽咽,很快便大哭起来。到底是母亲,便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林杉点头,不料林母安慰之余,忍不住打听对方是谁,还告诫她高三阶段千万不能分心,女儿怔了怔,说了句我会处理好的,便不再言语,也不哭了。林母后悔不已,只能无奈退出房间。很快,林杉听到客厅语气焦灼的谈话,虽听不清内容,却把她吓得不轻。

   如果他们去向老师打听,顺藤摸瓜找到了王紫竞,又知道了她做人体模特甚至当众高潮的龌龊事,那对于她来说不蒂是另一次毁灭性的打击。林杉收拾心情,鼓起勇气出门告诉父母自己是表白未果,还在询问下捏造了一些细节,诸如对方是年级第二,以学业为重的理由拒绝了她。林父露出责备的表情,连夸那个男生懂得轻重缓急。林杉默默被教育着,回到房间时已近凌晨,再无精力想余外的事,袜子没脱脚也没洗地睡了。

   次日清晨,天气晴朗,昨日发生的事却未随星球自转而消失,反倒历历在目。那可恨的淫穴却招呼两条腿来挤压自己,恬不知耻地吐水,林杉目眦欲裂,攥起拳头狠狠向下体砸去——直疼得她滚下床,揪着被子干嚎。

  

  

   看到王紫竞在走廊贼眉鼠眼地往教室里瞄,莫漓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走到她面前用力一推,王紫竞猛地撞在教室后门,哐地一声巨响,引得整个楼层纷纷注目。

   “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莫漓甩下这一句,目送王紫竞离去。

   教室一下子炸开。

   林杉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她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诸如王紫竞风流绝情、两个女人搞在一起就是这个下场,不管她们看起来多么像是神仙眷侣、校花看起来正经,手段却是高明,引得两大护花使者争宠,以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把手机揣进兜,躲进厕所隔间向王紫竞发了一条短信。

  

  

   午休时,她在宿舍门口和王紫竞对峙。

   “今天晚休下课,来接我。”

   王紫竞一脸惊疑,忙应了声好。

   回到宿舍迎上莫漓愤怒的目光,她心下歉然,却没办法抬起嘴角用笑容安抚对方,和她互相瞅了一会儿,翻身上床。

  

  

   走在无人的小径,曾经手挽手的两个少女拉开了距离,沉默无言。

   “我让你接我,是为了平息猜疑和流言。”临近宿舍,林杉说道。

   “噢……嗯。”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没关系,我下个星期就去参加考前培训了。”

   “很好,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林杉,不用担心,那些美术生没有我们学校的。”

   林杉攥紧了拳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来到宿舍门口,手按在门把手上却没办法继续,因为她早已泪眼婆娑。莫漓一直盯着宿舍走廊的窗,看到她的身影后却不见她开门,等了一会儿,出门来迎。

   林杉楞了一下,钻进闺蜜怀里,揪紧了她的校服。

  

  

   很快,对于她俩之间的猜疑也过去了,大家投入了紧张的学习。

   晚自习下课,两人照旧一同回寝。对于那件事的发生,林杉越来越察觉她更恨的不是王紫竞,而是把灵魂奉予魔鬼的自己。余光看着王紫竞神情苍凉、黑眼圈明显的模样,忍不住想去宽慰,却只能硬着头皮走着。

   “对不起。”身边的人怯怯地说道。这是她不知第多少次道歉。

   “不用对不起。”林杉语气冰冷。

   过了一会儿,王紫竞又说:“我发誓我不是想要羞辱你。”

   “是啊,你怎么想得到我会那样。”林杉狞笑,声色俱厉地说道:“我怎么也想不通,王同学你的爱,就是把人彻底毁掉,让她再也无法爱上自己,只能摇着尾巴向你讨要关怀。那些为你马首是瞻的小女朋友,就是这么被你控制的吧!”

   “我、我不是那样想的……”王紫竞恐惧之极,慌乱地辩白:“我发誓,你是我唯一爱的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要你变成那样!我只想让你欢喜,不要害怕他人的目光……”

   “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不害怕!”林杉大声道,“你有病,你就是有病!”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王紫竞靠近一步,被吼了一句“离我远点!”之后,彷徨地看着林杉掩面哭泣,不由得也哭了。

   忽然,令她意想不到的,林杉扑进了她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

   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在她胸口抬起,泪光晶莹地问道:“你,还爱我吗?”活像一只犯了错的小兽物。

   王紫竞怔住了。她不忍心回答是,更不忍心回答不是。

   “我这样下流低贱的女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本来面目之后还会抬眼看我。”林杉自虐式地说道,王紫竞知道她在撒娇。

   “你还会爱我吗?”

   “当然。”

  

  

   那天之后,王紫竞冷静了两天,在周五的下午请假出校,来到情侣酒店,于前台办了手续,掏出手机给林杉发了地址。

   接到短信时,林杉的心跳陡然加快,跟老师请了假,回到宿舍。

   终于,等到这一天。

   王紫竞在淋浴间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不知是太敏感还是太久没有自慰,竟然在花洒充满暖意的冲刷下去了一次。穿了浴袍躺在双人床上,既忐忑又憧憬。等了一会儿,她又脱去浴袍站在镜子前,酒店暧昧的灯光下,镜中的身体健康而诱人,不禁芳心窃喜。故意作出媚态呻吟了一声,登时红了脸跑出浴室。

   百无聊赖间,打开了酒店的衣柜,里边琳琅满目的小玩具看得她一个踉跄,怦然心动。执起一把散鞭,颤颤巍巍地爬上床,掀起浴袍露出圆润雪白的屁股,闭上眼说道:“林杉,我错了……”说着一鞭打在自己屁股上,嘴随即张成了O型,蜜汁汩汩而流。觉得情形不妙爬起来去照镜子,只见屁股上几道羞煞人的红印,不住地骂自己笨蛋,堂堂绝世猛1现在却在这里自我攻略,又逃了出去。

   还是禁不住好奇,又往衣柜里看去,目光落在了一副带绒毛的粉红色小手铐上。心想既然是道歉,当然要诚恳一点。于是心一横,打开房门,两边张望了一下,将备用房卡塞进地毯下。快步上床,一抬头看到天花板上有个钩子,一双小海豹似的大眼眨巴眨巴,扔走浴袍,把自己铐在了钩子上。两眼一闭等待英勇就义。

   钩子有点高,得踮起脚才不会把手硌到,正因为此,自己那双软软的白兔并驾齐驱地向前挺着,产生一种有什么东西要从两道内陷导致的裂痕中弹出的感觉。

   林杉随时可能到,到那时她捡起房卡,“嘀”的一声,那清艳的面孔就会对上纤毫毕现的自己。

   一条腿抬起来对着空气连跺两下,她后悔了。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仍然没有人刷卡开门,王紫竞身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一股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

   她后悔了?

   她想通了——决定再也不与我有瓜葛?

   胸口一阵冰凉。

   不要……林杉……我都这样了,只有你能救我了……用你那莹白如玉的小脚钩钩我的……下面吧……

   是的,她喜欢脚,可她从来不敢暴露出这个性癖,但今天一过,什么丢人的面貌都呈给林杉看后,她就可以放心地祈求林杉让自己舔舔她那双完美的玉足吧……

   所以,请一定要过来,我在这里,真实的我就在这里,就像你在人前高潮时那般真实的我。

   我们是一样的,我怎么会不爱你呢。

   心口有种难以言喻的,被刺痛的感觉。

  

   林杉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匿名短信,连回了几条信息,却如石沉大海。她皱着眉盯着地板,猛地一抬头,拔足奔向课室。

   站在教室门口,莫漓立刻向自己投来疑问的目光。自从她假装和王紫竞和好以来,莫漓一直对自己不闻不问,向刚入学一样冷着面孔,一句话都不想多谈。但在这种时刻,她总是所有人里第一个注意到自己的人。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话,是我对不起你。

   她把莫漓叫了出来,领着她上到无人的顶层,把手机收到的匿名短信给她看。

   莫漓咬着一声不吭,好一会儿,才对林杉点了点头。

   林杉恍惚了一下,扶着栏杆瘫坐下来。

   发了一会儿呆,见莫漓噙着泪,赶紧抱紧了闺蜜。

  

   就这么吊了不知几个小时,王紫竞终于明白一切已经无可挽回。早已汗流浃背,手臂、小腿均是又酸又疼,短暂探出的奶头又被包了回去,疲惫得已经没法再去作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看着床尾的手铐钥匙,绝望地哀叹一声。她离床头柜的固定电话较近,便伸出一条腿,费力地用足指拨响了总机,点了一下免提。

   “203,需要帮助,请务必只让女性客房服务来。”

   当她看到进来的两个大妈一个一脸鄙夷,一个咧着大嘴笑时,直想一头撞死自己。

   “小姑娘毛剃得挺干净啊,咋弄的?”大妈帮她解手铐时不忘揶揄,她只能尴尬地陪笑,拂一脱困就抱起浴袍,一边给林杉打电话,一边目送大妈离开。

   忙音。再打一遍,还是忙音。

   点开收件箱,没有任何消息,她把手机往床上狠狠一扔,手机弹得老高,画出一道抛物线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屏幕,大概是碎了。

   她揉捏着手腕,呆呆地想。

  

  

  

   次日天还未大亮,她就回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抽屉里多了一个手机——正是她送给林杉的那一个,点开屏幕,发现草稿箱里一条短信:“我知道你对莫漓做过什么,我真是可悲,竟然喜欢上你这么一个人渣。永远,不要再靠近我们。”

   王紫竞面孔扭曲,一会儿,喉咙里发出一声怪笑。

   看来,这回是真的结束了。

   自作自受。

   教室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拉出椅子、翻找书本、打水,准备早自习。

   没有人听到她心碎的声音。

  

  

   林杉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沮丧,或许是强烈的情绪持续了将近一周,已经有些麻木了。剩下的,就是对王紫竞的恨意,对自己浪费那么多时间、精神的不值,以及对闺蜜的歉意。

   若不是自己的冲动和愚蠢,丢了衣服狼狈地在走廊爬行,就不会被王紫竞拍到,害闺蜜受辱——然而即便闺蜜自我牺牲,自己却依然浑然不觉地和那个流氓纠缠,甚至喜欢上了她,天底下还有比自己更愚蠢、不识好歹的人吗?

   莫漓递给她一张纸条,她打开了读:你会为此讨厌我吗?

   林杉愣了一下,写道:当然不会,我们是永远的好闺蜜。正准备递还,又补了一句:

   我早就不喜欢她了。

   莫漓读完纸条,抬头望过来,林杉挽住了她的手。

  

  

  

  

   日子过得煎熬,王紫竞回朔事情的原貌,更加为那时见色起意调戏莫漓后悔。定是因为模特事件前让林杉伤了心,莫漓知道了之后彻底对自己丧失了信任,才会把这件事告诉林杉。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她平生最想要的人,最奋不顾身去爱的人,实际上都是自己的作死把人推走的。这么一想,更添绝望。

  

   这个周日,学校放假,高三的学生大多都在昨天晚上回家了,王紫竞则留在学校收拾行李,下周三她就要离开学校去参加艺术培训了。

   什物不多,很快就收拾完毕。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体能训练了,于是换上运动服,拎起挎包出门。

   走在走廊上,忽然被叫住,回头一看,是前“女友”小夜,她微笑着向她打招呼。

   之前分手时,小夜不哭不闹,表现得比她看起来要成熟得多。想起这个,紫竞有些自责,语气自然而然变得友善,甚至比她们在一起时尤甚。

   “姐姐,您下个星期就走了吗?”

   “是的。”

   “小夜会想你的。”

   “别想我啦,我不值得。小夜现在,有新的女朋友了吧?”

   “嗯!是和我同年级的,比你还好看噢!”小夜自负地说。王紫竞在心里摇摇头,这丫头还是这么争强好胜。

   “恭喜。”

   “不过我听说,姐姐最近失恋了。”小夜忽然歪头,天真地问道。

   王紫竞皱了皱眉:“啊、没事……我还怕找不到女人吗?”她开着玩笑,脚尖已经转了回去准备离开。

   “这个给你!”小夜从包里拿出一瓶运动饮料递给她。

   王紫竞接过饮料,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锻炼?”

   “姐姐您这身装扮不就是要去操场的样子吗?”小夜眨了眨眼,“这是我的临别礼物噢。”

   “为什么你书包里会备着这个?”紫竞笑道。

   “因为我的女朋友也是校运动员噢!”

   “噢~”紫竞拖长了尾音,“那么,再见啦!”说着把饮料抛在空中又接在手里,举起晃了晃,转身走了。

   果然,你一点都没有嫉妒,甚至一点都没有好奇。

   小夜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如炬。

   今天之后,你就再也不能这么趾高气昂了。

   一抹诡异的微笑浮现在她嘴角。

  

  

  

   运动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想,沉浸在对肉体的自如操纵上,王紫竞跑着,如同一只飞鸟。

   无牵无挂的飞鸟……

   跑了一阵,仰起运动饮料的瓶子咕嘟咕嘟喝下一半。空气异常干燥,不仅仅是秋天的缘故。王紫竞擦擦嘴抬头看天,天有些阴,远处几朵乌云聚在了一起,大概过一会儿,就要下雨了吧。

   林杉的脸孔再次在眼前浮现。

   你再也不能近距离爱恋地观察那完美的五官了。

   一阵气苦,又咽下一大口饮料,将瓶子随手一搁,又回到了跑到上。

   正值放假,加上天气阴沉,操场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教学楼零星亮着灯。不知为何,身上灰色的涤纶紧身运动服却没有被汗打湿,脸上也没怎么出汗。王紫竞并未多想,大概是空气清凉的缘故吧。

   就慢跑了两圈,忽然被人叫住,跑步时心无旁骛的她缓缓停下,一边高抬腿一边看向来人。

   是小夜和一个个子不高的学生,看校服制式是低年级的学妹,一双眼睛格外妩媚,大概能跟意乱情迷时的林杉有一拼。

   怎么又想起她了。王紫竞暗暗自嘲。

   “嗨,有什么事吗?小夜,这是你的女朋友?”

   “啊呀呀,紫竞学姐竟认不出我吗?”那个学妹一面轻抚小夜的额头,一面说道:“我可有些伤心了。”她的声线慵懒而低沉,勾人魂魄,连花丛老手王紫竞都不由得倾听。

   “你是……”

   “她是高二的白潇潇,我之前说了,校运动队的,已经破了你高二的400米记录啦。”

   “啊,我认得这个名字,你好。”王紫竞友善地笑了笑。

   “您好,我一直十分仰慕学姐呢,过去看着您强健的身姿,优美的身材,颇为折服呢。”白潇潇笑道。

   “优美的身材”令王紫竞有些不适,皱了皱眉:“不必自谦,你不是已经破了我的记录吗?”

   “是啊,不过前段时间的校运动会,您缺席了400米的比赛,没能跟您同台竞技,真是可惜。”

   她一口一个“您”的,令王紫竞好不自在,更别提那双媚眼时不时在自己露出一条线的腹部打量,正如她话语中所透露的,王紫竞将其视为挑衅。

   “我不想跟你争强斗胜,我高二留下的四百米记录,你不是已经破了吗?”

   “可是学姐从未停止过训练,如今的学姐,怕是比一年前更快了吧。”

   王紫竞一双大眼眯了眯,这个学妹如此嚣张,多少激起了她的斗志,鼻子出了口气,还是决定不搭理她的挑衅:“走吧,我没心情跟你玩。”

   “姐姐~你就跟她比一场嘛,她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小夜娇滴滴地说道。

   “对啊,不能跟偶像跑一场,我会伤心的。”白潇潇微笑道。

   “……”王紫竞心烦着看着这俩麻烦的家伙:“输了怎么办?”

   “输了……”白潇潇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不知是错觉还是因为那双眼睛的蛊惑,王紫竞竟觉得这人比第一眼看上去要好看多了。“就舔赢家的脚吧。”白潇潇轻描淡写地说。

   王紫竞一脸不可思议,骂道:“你有病吗?我才不会跟你打这种无聊的赌。”

   “啊,没心情吗,是因为最近刚刚失恋么?”白潇潇继续若无其事地说着欠打的话,“没有校花的脚舔了,好可怜呐。”

   王紫竞暴怒,揪住她的衣领:“想死直说。”

   她喜欢脚这个秘密连林杉都不知,大概率是因为之前玩弄小夜时,常常揉捏她的小脚,被她看出来了,转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新女友。这么想着,对小夜怒目而视。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白潇潇夸张地撒娇,“学姐好凶,吓到人家了啦,人家只是开玩笑,输了,就做三十个仰卧起坐吧。”

   王紫竞凶狠地盯着她,还是撒了手:“才三十个?一百个吧。”

   “学姐能一口气做这么多个?好厉害啊!”白潇潇眼里满是艳羡。

   “够了,热身去吧。”王紫竞抛下这么一句,转身回到自己放包裹的地方,又喝了一口运动饮料。

   一回头,就看到白潇潇坐在草地上,脱掉皮鞋,露出一双白净的脚。

   好漂亮……王紫竞不禁呼吸一滞,那双脚虽不及林杉的修长透亮,却无一丝余肉,苍劲有力,青筋毕露,多了几分嚣张的野性。看来这人身上除了那双眼睛,还有别的瑰宝。

   看来她确实有跑步的天赋。王紫竞心想,却依旧信心十足,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高三的学姐,身高就比她长一个头,斗志也非常人能比,遇到劲敌,反而能激发出更强的能量。

   只见白潇潇没有穿袜子,直接套上了运动鞋。

   “你……不穿袜子的吗?你脚一定很臭吧?”

   “没事,”白潇潇抬起头,“我的脚一直很香,啊,学姐怎么盯着人家脚看,果然是流氓呢。”

   “你!”王紫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恶狠狠地瞪了小夜一眼。后者吓得直往白潇潇身后缩。

   可是,莫名有种不自然的感觉,她低头看自己身体,却想不出哪里不对。

   白潇潇开始做拉伸运动。

   是错觉吧。王紫竞叹了口气,也开始做准备。

   不多时,两人站在了起跑线。

   比赛即将开始,王紫竞习惯性地做了几下高抬腿,一下子就明白了之前的异样感是什么——小腹有些坠坠的。

   奇怪,我上午都没喝水,刚刚才喝了几口运动饮料,怎么就……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先跑了再说。

   她做起准备的动作。白潇潇嘴角有一抹诡异的微笑,她只当这人嚣张至极,并没多想。

   小夜给她们做裁判:“三……二……一……跑!”

   起步比对手快,王紫竞丝毫没有松懈,按照一贯的节奏跑着,白潇潇紧随其后。

   果然是个劲敌。王紫竞心想,默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加了一点速度。

   距离稍稍拉开了一些,很快,就到了最后的一百米。

   她小心留意着对方的步频,待对方一加速,她也把力气投入了最后的冲刺。

   忽然,有些不对。

   小腹莫名的胀,在她两条腿急速奔跑下,猛地一阵刺痛。

   王紫竞一惊,凭着意志力强自忍耐。

   然而忽觉小穴一松,几乎失守,王紫竞“咦”的一声,赶紧放慢脚步,呼吸也乱了,白潇潇瞬间超车。

   王紫竞知败局已定,依然勉力支撑,不想让她俩看到自己的窘状。

   到了终点,她立马转过身,背对白潇潇。

   “学姐,你输了哟。”

   王紫竞低头看去,还好,没漏——她这件紧身涤纶裤,一旦沾上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然而尿意涌了上来,逼得她夹了夹腿,拳头攥紧。

   “学姐?”

   王紫竞嗯了一声,却不敢多说话,也不敢做出太大动作让对方看出来,等待这一轮冲击暂缓。

   “学姐太好胜了,都不给我看一看失败者的表情。”白潇潇笑道:“不过学姐的背影可真是迷人呢,腰好细,腿也好细,屁股却又大又圆,我看着就馋。”

   “闭嘴!”王紫竞骂道,终于这一波结束了,转过身恶狠狠地道:“你有没有教养?”

   “啊,学姐气急败坏了呐,哈哈哈哈好可爱!”白潇潇笑得猖狂。王紫竞虽然打过架,却并非易怒的性格,但面对这样不知好歹的人,还是不禁青筋暴起。

   “我先走一步。”

   “啊,学姐输了还想赖吗?”

   我去上厕所——这几个字卡在喉咙边,却说不下去了。被学妹打败还输到尿,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没关系,我可以忍耐,应该没关系的。

   她想着,大咧咧地道:“一百个仰卧起坐是吧,来吧。”说着躺在足球场的草地上。

   天边响起一声闷雷,大雨就要来了。

   白潇潇盈盈走到身侧,俯视她:“这就开始吗,学姐体力好强,我更钦佩了呢。”

   “一百个有什么难的,别说废话,开始吧。”王紫竞红着脸,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这件事颇为不爽,却没道理可讲。

   “好吧,学姐自己报数哦。”白潇潇跪了下来,按住她的双脚。

   王紫竞深呼吸,忽然看到对方的视线明晃晃地对着自己情况不妙的下体,羞得别开视线,开始一边做一边报数。

   她立刻就发现自己考虑不周——仰卧起坐这个运动,每一次都会挤压到自己的膀胱,虽然头几下没事,但这样连续的刺激总会导致尿意卷土重来。

   她不安地看向白潇潇,每一次起身,都会对上白潇潇那双蚀骨的媚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念不免一动。

   妖精。

   她心下骂道,闭上眼。

   果然,到第三十下的时候,小腹一阵酸,尿意卷土重来了。

   王紫竞当即放缓动作,轻轻喘着。

   “啊,学姐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对方戏谑道。

   王紫竞充耳不闻,吃力地在可以接受的范围调整动作。

   忽然,她眼睛半开的一瞬,猛地看到自己小腹已经微微胀起,呈现出和平时不一样的弧度,当即乱了阵脚。

   不,她没那么了解我,应该看不出来,不要自己吓自己。

   内心这么对自己说道,要强地完成了又一个动作。

   可尿意却在不断累积,她的喘息加剧,脸憋得通红。

   “学姐喘得真好听,多喘一点给我听吧。”

   “闭嘴!”王紫竞咬牙切齿,赌气地不再喘,“三十七……”

   “等等。”白潇潇忽然止住了她的动作,“数错了。”

   “啊?”地上的人皱着眉,“应该是多少。”

   “三十三。”

   “才没有那么少!”王紫竞喊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比平时更尖细,莫名地委屈,颇有点撒娇的意味。这么一喊,气息乱了,小腹的酸意又添了几分,登时红了脸,不再言语。

   妖精扑哧一声笑了:“学姐这是要哭了吗?”

   王紫竞不理她,无计可施地顺着三十三往下数。

   膀胱在叫嚣,动作愈发吃力,有些走形。

   白潇潇却在这糟糕的时刻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她伸手虚按在王紫竞的小腹上:“腰不可以乱动,否则不算数。”

   这家伙!

   王紫竞惊出了一身冷汗,一面做着,一面无比恐惧地盯着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万一她摁下来了……

   这么一想,王紫竞几乎要尖叫出声,她的高中生涯风风光光,不料此时却陷入了如此境地。

   下面……憋得好痒……

   不可抑制地,她又喘了起来,没做完一个动作,就在白潇潇性味十足的目光前呻吟,可她对此毫无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苦撑。

   好想……摸一摸啊……该死我在想什么!?

   难堪不已,加之呼吸急促,这位少女的脸已经烫得如同烧开的茶壶。

   担心地瞄了一眼裤裆,还好没漏。

   暂时。

   该死,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事!

   忽然,白潇潇落在自己小腹的那只手轻轻地摩挲起来,引起一阵深入骨髓的痒。

   “你……你干嘛!”王紫竞坐起身,抓住那只作怪的手,表情惊恐。

   “啊,学姐的小肚子这么可爱,不给学妹一点爱的服务吗?”白潇潇眼睛眯成月牙,坏笑道。

   “我凭什么给你……服务!”王紫竞用劲想推开那只手,不料对方身材瘦削,力气却意料之外的大,小腹那只作怪的手纹丝不动。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恐惧:万一她用这种力气按下来,自己不就……

   高傲的她竟然服了软,威胁道:“你再乱动我杀了你。”重新把手握在后脑勺,调整呼吸。

   “三十六……”

   经历了这么些小插曲,尿意却一直实打实地积聚,不知不觉王紫竞已经满头大汗,紧身的长袖运动衣也被浸湿,呼吸越发急促,原来喘一次的时间,现在得喘两下才行。

   “玩一下手机。”白潇潇拽掉自己的运动鞋,掏出一个红色的诺基亚看了起来,一双美足踩着王的脚,略带薄茧的足底贴在后者露出的脚脖子上,引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正在与膀胱搏斗的王紫竞只是稍微恍了恍神,并没有功夫理她,继续全神贯注地完成一个又一个颤抖中的动作。

   好痒……不行……好痒啊!

   两瓣柔软的蚌肉以超乎想象的力度死死地紧咬。

   酸死了!好想揉一揉……混蛋!姓白的你不得好死!揉的话……该有多爽……为什么明明在做这种尴尬的事那里却……

   “来,茄子。”白潇潇用手机对准了学姐,咔嚓一声,王紫竞那痛苦中夹杂着羞愤的面容被记录了下来。

   “你这家伙!”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王紫竞伸手来抢手机,却被她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抓了个正着。

   “哎呀,学妹帮学姐做训练,这么其乐融融的画面当然要存起来啊。”

   “其乐融融你个鬼!”王紫竞骂道,挣了挣,手上的力气如泥牛入海——对方还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手机,仅仅用余下三根手指就锢住了她的手。

   毕竟王紫竞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堤坝上。

   “放开我!混蛋!”王紫竞恼羞成怒,语调却被不断的娇喘声扰得分外的嗲,眼角竟然挂上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活像一只柔弱的小羊羔——谁能想到攻气十足的她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忽然,洪水对着闸门发起猛烈冲击,她小脸瞬间煞白,双腿猛地一夹——然而白潇潇的手还置于她小腹,腿也就被手臂隔开无法并拢。不知是对方故意卸力还是绝望中迸发的力量,她挣开了手上的束缚,却又羞于直接去堵那里,只能死死抓住小腹上那只手,全身蜷缩,颤抖着与洪水抗争。

   “啊呀,学姐你夹得好紧,我手都要被你夹断了啦!”

   忽然,王紫竞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向后仰倒,一只手盖住双眼, “噶、噶”地喘着粗气。

   “学姐?”

   “姐姐,你怎么了?”小夜也凑了过来,不怀好意地俯视着她。

   王紫竞喘了好一会儿,压低声音说道:“手松开。”

   “干嘛?”

   “我起来一下,很快回来。”

   “不行哟,说好了是一口气。”

   “回来我补你一百个。”王紫竞咬牙切齿地道。

   “噢……”白潇潇眼珠子一转:“你要去干嘛?”

   “跟你无关,”王瞪着她,气呼呼地说,见她神色不改,语气不由自主软了,“很快就好。”

   “我知道了。”白潇潇点了点头,“不过,不行。”

   “你这家伙!”

   “说你要干嘛。”

   “我不!”王紫竞满脸不可思议,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恶劣的人?奋力直起身,恶狠狠地盯着白潇潇:“给我滚啊贱人!”

   白潇潇依然维持着欠揍的微笑,轻轻地,摁了下去。

   “嘤!”王紫竞一声娇叫,刚刚那点凶蛮霎时间烟消云散,捏着那只作恶之手死命往上抬,却仍无力阻止它缓缓的下压之势。

   “哟,学姐的小肚子怎么胀胀的?”

   结果便是临界点迫近,王紫竞脸上的绝望肉眼可见地层层叠加,抬起一只拳头往白潇潇胸口捶,刚捶了两下,身子猛地一激灵,那只手便沉了下去,不管不顾地紧按在那少女的禁忌花园。

   小腹上的手终于松了。

   “笨蛋!笨蛋!”缓过劲儿的王紫竞又气又羞,不停咒骂,忽觉“笨蛋”二字软绵绵地像撒娇一样,便改口道:“傻逼!你按你老母啊!”

   白潇潇不禁莞尔,小夜在一旁咯咯笑着,异常刺耳。

   “学姐,这是想要尿了?”

   “你!”王紫竞看着兀自捂着下体的手涨红了脸,无可奈何地掩住脸孔,点了点头。

   “来,我拉你起来。”那混蛋竟没有再为难她,伸出一只手。

   王紫竞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才会对这个关怀的举动感到一丝温暖。

   然而人在放松警惕的时候往往就是最危险的时候,她忘了这一点。就在任白潇潇拉起自己,躺姿改为站姿的一刻,胀成水气球的膀胱由着重力这么一压,两瓣疲态尽显的蚌肉当即不小心失守了。

   只觉裤裆一热,王紫竞来不及细想就双手摁住尿口,腿夹得死紧,圆润的臀娇滴滴地摇晃,因为是紧身衣,臀瓣随着括约肌的发力一缩一合的样子也毫无遮拦地暴露着。她紧咬下唇死命苦撑,终于,成功把冒头的水流掐断。

   当她面无血色地抬头看向身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两人时,自尊心啪的一声破碎了,痛苦地哀嚎:“怎么这样……”

   “学姐,你该不会……”白潇潇憋着笑,抬起一根手指指着她:“尿裤子了?”

   “我才没有!”王紫竞辩白道,扭头看向操场对面的体育馆——最近的厕所就在那儿。

   “让我看看!”白潇潇跑到跟前,一双妙目闪着兴奋的光芒。

   “变态!都怪你!”王紫竞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不得不承认,就算她不让须眉、高傲自负,可终究是个高中女生,而输给后辈、露出憋尿的羞态、甚至当众湿了裤子,这轮番的委屈没几个人能受得了。更别提,她本来就没那么男孩子气,只是从来不愿把柔弱处暴露出来。

   可就算再羞耻、再恼火,憋住洪水才是当务之急,一旦失败只会迎来更绝望的社会性死亡。于是她只得在对手面前放下矜持,一条腿置于另一条腿前死死夹着,如春风拂柳般扭动屁股,过了一会儿,又把前后腿掉了个个儿,娇羞的呜咽不住从口中溢出,漂亮的大眼睛眯成妩媚的弧线,长长的睫毛不住忽闪,脸上愁云密布,泛着令人心疼的酡红。两个学妹看得如痴如醉,英姿飒爽的学姐竟会露出如此西子捧心般的动人姿态。

   该死……怎么这么敏感……手指……动一下……她们看不到的……

   当然敏感,毕竟全力闭合的小穴早已充血,于是她这么做了。

   “嗷!”一声怪叫,王紫竞在舒适中羞愧得无地自容,不住跺脚,不过好处是这细小的抚慰多少缓解了痛苦。片刻之后,这一轮冲击终于偃旗息鼓,她睁开眼看到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二人,赶紧低下头,颤颤巍巍地转身朝向体育馆的方向,轻轻迈了一步。自尊心使得她不愿再继续做逼按私处种小女生作态的动作,撤开了手,在腿侧攥起了粉拳。反正背朝她们,裤子上的湿迹她们也看不到。

   “学姐我来扶你去厕所!”白潇潇走了过来。

   “我也来!”小夜喊道,不等王紫竞拒绝,与白潇潇各执一边,挽起她的两条胳膊。

   王紫竞心里一咯噔,双臂失了自由,意味着等会儿在路上尿意再临时,就没法再用手去堵了,可她们二人又是出于好心,也不好多说什么,任由她们扶着自己走了十多步。

   “谢谢。”出于感激,她说道。

   “没事!”白潇潇大方地说,忽然举起紫竞刚刚按过私处的手,嗅了嗅:“嗯,学姐真香!”

   “你!有病!”王紫竞气苦,低头一看,头皮都麻了。

   一部分湿迹已经蔓延到大腿内侧,比她想象中的还糟糕。

   她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两个人,所幸她们并没有留意到这里,可她明白这只是时间问题。

   “你们……不用扶我了……”

   “那怎么行,学姐要是憋不住喷了可怎么办?”白潇潇嘲笑道。

   “喷……什么鬼……闭嘴……”

   她忽然注意到周围的光线比之前灰暗得多,抬头一看,乌云已经压到头顶。

   豆大的雨点就在这时落了下来。

   “啊下雨了,快送学姐回去!”白潇潇大声道,和小夜协力搀着王紫竞掉了头,快步跑向主席台。

   “等等!我不用……”王紫竞忽然想到,如果被雨淋成落汤鸡,就没有人会注意到裤子上颜色明显更深的那一块。于是大喊:“放开我!妈的放开我!”一边用力挣扎,可二人丝毫不理,执意架着她走,甚至加快了脚步。得亏王紫竞身高腿长,才没有摔倒——小腹鼓胀时,摔倒的结果可想而知。可即便如此,膀胱也被颠得苦不堪言。

   进到主席台下,两人便放开了她。

   “潇潇姐姐,你没有淋湿吧?”

   “还好,不过最重要的是,紫竞学姐也没淋湿多少呢!”

   两人一齐向学姐望去,只见她一只手撑在柱子上,脸埋在臂弯,银牙紧咬,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小腹的水球。

   “学姐!你憋了好多!”白潇潇惊喜道:“好可爱!”

   “是啊是啊,像个怀了胎的小媳妇!”小夜应和。

   说什么啊真是的……这两个人都是死变态!

   王紫竞羞愤交加,在大脑里打着盘算,待这一波缓过气,一鼓作气冲到雨里去!

   “等等,小夜你看这里!”

   “哇!好性感!”

   王紫竞一惊,眼角余光瞄去,第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对,第二眼却惊掉了下巴。

   紧身运动服的上半身,那鼓起的两个浑圆上,冒出了两颗小尖尖——因为内陷的缘故,她并没有穿运动内衣,反正也看不出来,可谁知这不合时宜的情欲,竟逼得两颗奶头凸了出来!

   连胸上的软肉都似乎鼓得比平时大了一圈。

   “别看!”她赶紧双手抱胸,屁股一撅,水球失了托举,往下一坠,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看多久,我还是要赞叹,学姐的身材,真棒啊。”白潇潇凑近,明目张胆地说着下流话,压低声音:“不穿内衣到操场跑步,骚断腿了你。”

   “闭嘴!”王紫竞羞耻心快要爆炸,从来都是由她向别人说这些轻挑的话,现在自己受着,才发现听起来有多扎心。

   察觉到尿意逼得没那么紧了,她吸了口气,扭头往倾盆大雨里跑去。

   一声炸雷中,白潇潇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你!”被这么一拽,差点摔倒,还好白潇潇手快搂住了她的腰,敏感的腰间却在触碰下一阵酥麻,加之体力不济,整个人软摊在对方怀中。

   “放开我……”

   “淋了雨,学姐会感冒的。”

   “不要,放开我……我要去……”

   “去干嘛?”白潇潇玩味地说道。

   “放开……我……”整个人的气势都软了,细声细气地埋怨。

   完全占据主导的学妹更加放肆,在她腰间摸索:“学姐好烫,该不会发烧了吧?”手放在她额头,关怀道。

   王紫竞恨恨地看着她不说话。

   “说,想去干嘛?”

   王紫竞脸更红了:“问你个头啊!”

   “说出来的话,我就帮你。”

   “我……”王紫竞下巴颤抖着,神色幽怨,媚态百生,终于还是屈从于本能:“想尿尿……”

   这种话竟自才貌双全、盛气凌人的二号校花口中说出,任何人听到,都会下巴大张吧。

   困于羞耻之中的王紫竞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正被一旁的小夜用手机记录了下来。

   “好,真乖。”白潇潇柔声道,忽然一只手下沉到王紫竞的腿弯,一用力,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哎呦!”一下子失去重心,紫竞惊呼,发现竟被矮自己一头的学妹抱起,羞得捂住了脸。

   白潇潇确实超乎想象的强健,抱着一个高挑的美女竟平稳地像抱一只小猫。

   “我带你去上厕所。”她说道,迈开了步子。

   现在只有信任她了。捂着脸的王紫竞心想。或许,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坏?

   很快她就会发现,这完全是困境下的一厢情愿罢了。

  

  

   感觉到白潇潇迈步走上台阶,紫竞狐疑起来:这是……在上主席台?

   难道主席台上有厕所可我一直不知道?不可能啊……我经常来操场的……

   就在这时,白潇潇把自己托了起来,打横放在一个高台之上。她惊慌地睁开眼张望,发现自己竟躺在主席台中央的讲台上!

   正是前些日子校长面对全校发表讲话的那个讲台!

   “你!你把我送到这里来干嘛?”在这个高度,整个操场尽现眼前,巨大的敞露感令她又羞又怕。

   白潇潇对着自己玩味地笑,一旁的小夜正举着手机拍摄。

   “不要拍了……你、你们……”一手捂住胸口激凸,一手盖在胯间湿迹,王紫竞突然明白了。

   “那瓶饮料……你们下了药?”

   两个罪魁祸首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你们这两个……流氓,是想怎样?”尿意似乎想趁她说话偷袭,胯间的手发力猛按,呻吟再度流泄。

   “她呢,被你抛弃可是很痛苦的,想好好的报复你,给你上一堂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课。”白潇潇指指面露淫笑的小夜,“至于我,我没什么别的企图,帮她之余,顺便尝尝鲜。”

   “小夜……你不是说你早就想到我会这么做,没有怨言吗……”王紫竞痛苦地看向前女友。

   小夜恶狠狠地道:“你也信?你真是毫无自知之明啊,谁他妈愿意花时间跟你玩过家家,谁他妈会毫无怨言给你玩弄?你这臭婊子连逼都不曾给我看过,哪有这等好事?是不是觉得做你女朋友脸上有光,谁都夸你技术好,被你玩就是天大的恩赐?你真是自恋到了可笑的地步!”

   “我……”王紫竞被她直白的话怼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可是我告诉过你我们只是玩玩……”

   “玩玩?哈哈哈哈哈真他妈好玩!我告诉你,要说技术,你给她提鞋都不配!”小夜往白潇潇身上一指,“之前跟你说你温柔、娴熟的那些人,都他妈是骗你的,你这死流氓!”白潇潇假装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你够了!”即便心有愧疚,可小夜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王紫竞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我他妈从一开始就不稀罕你,你要道歉我可以给你,但是玩这下三滥的手段,你他妈以后别想在这学校混!”

   “噢?”小夜脸上浮现诡异的微笑,“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猖狂,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那天你出去开房,是我发短信告诉林杉,你玩过她闺蜜。”

   这一句像是当头棒喝,王紫竞瞪大了眼睛,随后,无力地垂下了头颅。

   “哈哈哈哈哈蔫啦?没关系,那俩骚婆娘算什么,就让我这好姐姐好好的……”小夜满是得逞的快意,“抚慰你。”

   白潇潇舔了舔嘴唇,靠了过来,双手撑在讲台上。

   “别、别过来……”王紫竞向后缩,却发现身后空荡荡,只能在原地发抖,悬在空中的两条玉腿因尿意而绷直。

   “啧啧,学姐真是讨人喜欢啊。”白潇潇品评道,“小夜,抓住她的手把她正过来。”

   “好。”小夜快步来到讲台后,王紫竞无力阻拦,被她把手伸到胳膊下,架着坐正,两条夹紧的长腿斜对着白潇潇,后者抓住她的双膝。

   “不要!”王紫竞伸手想去阻拦,无奈上半身被制,手在半空中伸直,却离白潇潇还远着。

   “不要什么?”白潇潇故技重施,玩味地问道。

   “不要这么对我……我跟你无怨无仇……”王紫竞央求道,害怕她随时用力分开自己的腿,到那时绝不止胯间尿渍被看到这么简单,勉力憋尿的情况下这么粗暴的举动可能会让她……失禁。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呢,看你那骚奶头,硬得很呢。”

   王紫竞一声呜咽,手缩回去护胸,就在这时,白潇潇向小夜使了个眼神,小夜心领神会,手抓在紫竞上衣下缘,用力一拉,两只白兔争相蹦出。

   “啊!”王紫竞尖叫,羞怒交加,奋力一仰,后脑勺狠狠磕在小夜鼻子上,小夜痛得眼冒金星,却凭着一股恨意咬紧了牙,双手用吃奶的劲儿捏住了王紫竞那对敏感娇弱的粉奶头。

   “啊啊啊!好痛!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痛!不要捏!”王紫竞痛嚎,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松手吧小夜。”白潇潇平静地说,小夜这才不忿地松开手,由自疼得泪涕交加,不住发着嘶声。忽然,她惊喜地呼喊:“姐姐她尿了!”

   王紫竞差点没背过气去,赶紧用全身的力气去刹车——刹不住,她绝望地扭动、挣扎,像溺水的人。突然她急中生智,左手去掐右手,终于凭借别处的痛苦,硬生生用小穴的两瓣嫩肉截停了洪水。

   这一下几乎要了她半条命,要知道尿出一些再憋相比普通的憋尿,完全是地狱级难度。她虚弱地喘着气,面目苍白,嘴唇完全失了血色。

   “啊,学姐渴了。”白潇潇弯腰拿出另一瓶运动饮料,扭开盖子把瓶口对着王紫竞的嘴。出于本能,后者将嘴凑了过去,大口喝。

   忽然注意到自己是在腹中还有大泡水的境地下在被喂饮,她惊慌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然而白潇潇面带微笑,置若罔闻地继续灌着。紫竞情急之下一扭头,透明饮料便哗啦啦泼在赤裸滚烫的上身,仍在发出阵阵隐痛的奶头跟冰凉的水一接触,刺激得她呻吟不断。

   “妙啊,妙啊,学姐这般绝色,我私以为完爆那个校花林杉啊。”白潇潇赞道。

   “不要……提她的名字。”紫竞勉强地说道,“你不配。”

   “配得上你,我就心满意足了。”白潇潇扔掉空瓶,再次捏住紫竞的双膝:“让我来看看,小骚逼尿了多少?”

   “你敢?老娘……尿你一脸!”尽管袒胸露乳,极度被动,紫竞依然没有完全被磨平棱角。

   “你不会的。”白潇潇自信地说道,“你这么害羞的女孩,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王紫竞知道她说的没错,依然逞强:“你看我会不会……”话音未落,白潇潇有力的双臂往两侧一分。

   少女一声嘤咛,看着自己紧身裤上的深色,嘴一撅,就要哭出来。大脑深处被妈妈发现尿床的童年记忆袭上心头,委屈得无以附加。然而正在这时,水流趁机大举进攻,她只能竭力止住上下两股水流,直憋得大脑嗡嗡作响。

   然而张开腿死守汹涌的波涛,又谈何容易?小穴狠狠抽搐了几下,她预感自己要失禁了,整个人扭了起来。

   不要……不要在她眼前!救我!谁来救救我!

   在别人眼前憋尿是很羞耻,可要是失禁了,那真是连做人的资格也丧失了。

   白潇潇看着她的屁股无规律地急促颤动,手握着的小腿肌肉随之绷紧又松,又绷紧,知道她快不行了,抓住紫竞的一只手,塞进了她自己的裤裆:“堵住!”

   生死关头那还顾及得到帮助是否来自敌人,是否不怀好意,也顾及不到直接摸自己下体这种自慰般的动作有多么羞耻,她不管不顾地堵住尿口。

   凭借着手指强硬地堵塞,尿道里的热尿顶撞了一轮,无功而返,留下刀刮般的炽烈痛楚。她呻吟着,对上白潇潇凌迟般的眼神,羞得无地自容。虽然她性子极好强,但面对这样的极致羞辱,终究是落下泪来。

   白潇潇静静地看着她哭,伸手抚在她鼓鼓的小腹上。

   “不要……不要按……放过我……”王紫竞边哭边说。

   “放心,我不会按的。”白潇潇轻言道,温柔地抚摸圆圆的小肚子。

   不知为何,紫竞胸中升起一阵暖意,被这么呵护地揉着,好舒服,令她一下子忘却了周身的酸乏,小腹的剧痛,和小穴蚂蚁噬咬般的疼。

   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享受敌人的爱抚蠢透了,可还是本能地驯服,虽然一切痛苦和委屈都是对方带给自己的,可她的确是有错在先,她给莫漓、小夜还有其他女生的带来痛苦,尤其是,林杉,那个她真正捧在手心的人。

   林杉,在未来的某年某月,你会原谅我吗……

   哦不,你应该,早已忘记我了吧,我这种人,就应该被你扫进记忆的垃圾堆。

   我也忘了林杉吧,为了我自己……

   她一边啜泣,一边因小腹上的暖意绵绵而舒服地轻哼。

   “舒服吗?”白潇潇温言道。

   紫竞美目半阖,昏沉沉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趁着她神志未清,白潇潇两只禄山之爪攀上了那对软乎乎的白鸽。

   “哈……”紫竞本就敏感之极的身体被憋尿、暴露、羞耻种种行为催得愈发下流,娇小的奶头硬得如同石子一般,轻轻戳着罩在乳房上的手心。小穴吐出黏滑的淫水,和尿液、刚刚泼的饮料混在一起,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为什么我以前没注意到,学姐的奶子这么大啊,跟妓女一样下贱。”白潇潇半赞半损,“奶头倒是又粉又小,清纯得很呢。”

   “不……不要说了……”紫竞央求道,“我以前束胸……”

   “噢,是怕别人发现你……”白潇潇笑道,捻住两颗红果,“像这般淫荡吗?”

   王紫竞一声浅叫,抖得不成人形。

   “看你这下贱样儿!”白潇潇脸一冷,一巴掌呼在奶上。

   “呜呜呜呜好疼!”王紫竞妖娆地扭动,一点都不像是痛,反倒像是爽上了天。

   “啧啧啧,这模样,真该录下来给那校花看看。听说那也是个小淫娃,喜欢不穿衣服到处跑,她要是知道了你比她还下贱,会怎么想呢?”

   “不要!”王紫竞一下子瞪圆了眼,清醒过来:“求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看你跟她一样,也喜欢给人瞧啊?”白潇潇嗅嗅手上余香,挠有趣味地盯着情欲四泄的足球部长。

   王紫竞羞得魂飞魄散,呜咽着:“不要看……不要看……”

   “切,姐姐大人这么喜欢被看,怎么从来没给我好好看过?”小夜狞笑道,“不过现在看了,反而觉得看不下去了,你未免过于不要脸了,你自己瞅瞅你那手在干吗?”

   王紫竞这才惊觉自己的覆在下体的手正鬼鬼祟祟地细细揉弄,极羞之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了。”白潇潇细心地捋开黏在她额前的碎发。“否则我现在就上了你。”

   王紫竞一惊,止住了哭泣。

   “真乖。”白潇潇说道,“呐,既然我们让你这么爽了,那是否该给我们一点服务?”

   “什、什么服务?”

   白潇潇手挪到她臀下,轻轻托举了起来。紫竞立刻明白即将发生的事,大喊道:“白潇潇,你敢!?”

   “为何不敢?”白潇潇抓住裤腰,用力把紧身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

   胯下一凉,王紫竞羞愤欲绝,夹紧了腿,却方便了对方将裤子从她腿上彻底剥落,卡在鞋子上。后者扯开鞋带,将她下半身剥得干干净净。

   “你这婊子……”话刚出口,小夜就把她两腋的紧身衣翻了上来,转瞬间,整个人都不着丝缕,如同羔羊一般可怜。

   除了脖子上还挂着那个梧桐叶形的吊坠。

   王紫竞整个人在高高的讲台上缩成一团,徒劳地想将四泄的春光收回。

   “哈哈哈哈都来看哪,王紫竞光着跟个猪一样!”白潇潇狂笑。

   紫竞目眦欲裂,这才发现暴雨已经停歇——随时会有人来操场,而那个人第一眼,就会看到高高的主席台讲座上,缩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母猪”。

   恐惧彻底磨平了她最后的棱角,抽噎着求饶:“求求你……让我穿回衣服……”

   “服务,我说的服务呢?”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都给你……”紫竞又急又怕,尊严已甩到九霄云外。“我给你摸……摸哪里都行……我给你口!”

   小夜笑得前仰后合,不住拍着她的白屁股。

   “你知道怕了?”白潇潇冷眼道,“张开腿,手抱头,把逼给我看看。”

   王紫竞听了快背过气去,可大祸临头,只得松开遮胸的手抱在脑后,面对白潇潇坐直,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腿。

   “这只手呢,不听话是吧?”

   “不、不行……会尿的……”

   “行,有骨气,小夜我们拿了衣服走吧。”

   “不!我、我照办……”王紫竞哭喊道,堵住尿口的手指“波”的一声拔了出来,洒出几点淫液。整个人绷直了,胸口不停起伏,但不停有尿颤打破节奏,使得那一对红果连续画着不规则的圈。

   两瓣媚肉竭尽全力地闭合,知觉在酸痛中几乎迷失,却又被痒意强行拉扯回来。然而这淫穴却错误地意会主人是在做什么下贱之事,不住分泌蜜液。

   草,她在看,我露给她看!他妈的我要羞死了!

   王紫竞恨不得眼前出现一道空气墙,自己便可以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然而浩荡的洪水却不给她任何逃避现实的机会,大军已撤,留下两团软乎乎的嫩肉守门,满膀胱的尿便倾巢而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门关。

   “噶啊……噶……”王紫竞忍得几欲晕去,仍凭着坚强的意志力殊死肉搏。

   “毛都剃了啊,这不就是为了让人仔细端详吗,骚逼。”面对这曼妙的胴体,白潇潇依然冷静地嘲讽。

   “是啊是啊,你看这骚逼还抽抽呢。”小夜附和道。

   王紫竞胸中满是凄苦,白潇潇的羞辱就算了,可小夜……竟丝毫情分也不给自己留。她痛苦地闭上眼,形势危急,多想无益,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

   好痒……痒死我了!

   尽管不想用呻吟“服务”作恶的二人,可绵软的莺啼哪里止得住。

   别叫了……丢死人了……好痒!难受死了!

   “啧啧,好生生一张漂亮的脸,被折磨成这样,很难受吧?”白潇潇看着她扭曲的五官,笑道。

   “你妈逼去死!你还要我怎样,我要憋死了……要憋死了!”

   “五分钟,不尿出来,我就放你走。”白潇潇按下手表的计时器。

   “你!”王紫竞憋得欲仙欲死,听了这话却好似看到了一缕曙光。五分钟是吧,那我就憋给你看!老娘才不会这么快认输……

   尽管她已经输到连裤子都没有了,可死不服输的精神却强拉着她继续搏斗。曾经有一场与隔壁体校的球赛,对方整体实力碾压她的球队,可她在三比零的劣势下号召全队死守,自己在对方禁区拼死冲锋,最后连入四球,帮助球队四比四战平。

   我可以的,就像那时一样。

   她想着。

   如果那场比赛中两队队员看到我这副样子,会怎么想呢?

   “呜啊!”情不自禁地呼号,强逼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可是她真的很想啊。现在的她,在这种羞耻之境,竟生出和林杉一样充满自我毁灭的情欲。

   奇痒顺着阴唇向内里蔓沿,激得内壁所有层层叠叠都颤抖起来。

   “痒死我了!”这诡异感觉终于令她忍耐不住,放声大叫:“痒!让我挠挠,求求你,让我挠挠!”

   白潇潇微笑着:“不行。”

   “呜呜呜……我会忍不住的……”王紫竞丢掉了最后一丝尊严:“让我挠挠……呜呜呜呜”,哭泣起来。

   屁股猛地颤了两颤,白潇潇知道她快不行了,叹了口气:“我来帮你挠挠吧。”

   “不、不要!”王紫竞惊惶万分,那里全是黏滑的淫液,她摸了之后,不知又有何令人羞愤欲绝的话语。

   然而摸不到,还看不到、闻不到吗?白潇潇自一开始,就目睹了那显著不同于尿液的春泉从那美鲍上滑出,在桌面留下湿湿的一滩。因此更没必要心软,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指触在了王紫竞的耻穴,用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刮擦。

   “噶啊!疼……啊不……好爽!爽死我了!”王紫竞甚至喊破了音,足见她被这痒侵蚀得有多深。

   可是,外面的痒止住了,里面的却依然叫嚣。

   紫竞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只得绝望地坚守。

   被人看了、被人摸了、被人听到媚叫,这些都已成既定事实,可唯独在人前放尿,这最后一道防线必须坚守。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这向死而生的坚持,激发了她前所未有的肉欲,足以使得她脱胎换骨成比人前高潮的林杉还要低贱的母畜。

   “白潇潇……你挠得我好舒服……多挠一点……多模一点,小夜你也来,我这身体,你不是觊觎已久了么……”一句又一句放荡的话语从口中流出,媚入骨髓,骚上天际。

   “哈哈哈哈原来你是这样的学姐!”白潇潇被挠得心痒难搔,“好一个骚货!”在她的性经历中,唯有人至中年、被她开发了一整年的赵老师能与之相提并论。

   小夜捺不住性子,双手在那对大奶子上胡乱摸索、捏玩,嘴在紫竞修长的脖颈上乱啃,激起一阵又一阵快慰的呻吟。

   尽管内裤已经湿透,白潇潇依然面不改色地仰视着台上零落至尘的浪女,捏起她胸前的吊坠:“这是啥呀?”

   王紫竞斜眼看着白潇潇那对兽欲难填的美目,像是受了蛊惑一般,顺从地轻声道:“是林杉给我的信物。”

   “你不需要了。”白潇潇说着,一把扯断了吊坠。

   “不要……还给我……”王紫竞尤剩一丝理智,伸手来夺,却被用力拍开。

   “谁给你的胆子,我的东西你也抢?”白潇潇冷笑道,翻上讲台,坐在王紫竞身旁俯视她,抬手就欲给她一耳光。

   “我……不要……打我……”王紫竞丢盔卸甲,挡住脸,可嘴里仍坚持:“那是我的……林杉给我的……”

   “噢?”白潇潇放下手,“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这么宝贵?怪不得这么贱呢。”说着脱掉自己的跑鞋,长腿一抬,一只玉足踩在王紫竞饱受摧残的俏脸。

   王紫竞那受得了这般羞辱,可身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娇声骂道:“死变态,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呜!”原来是白潇潇用刚跑完步,余着汗臭的脚底扇了她一脚掌。

   “喜欢吗?”

   “喜欢你妈——啊!”又是一脚,王紫竞苍白细嫩的脸孔生出一片红。

   “婊子!贱人!”反倒激起了王紫竞残余的烈性,嘴里不停辱骂,小夜见状狠狠掐她奶子,却仍止不住她口中的秽语。

   “怎么?兴奋了?我知道你很喜欢脚,刚刚还盯着我脚不放,我这脚不错吧?来舔舔?”白潇潇狞笑道。

   王紫竞正欲还嘴,却被又一波磅礴的尿意封住了口。她全身紧绷,嘴张成O型。白潇潇见机把脚趾伸进了她嘴里。

   王紫竞双目几乎喷出火来,又无计可施,只觉口腔中一阵咸香。情欲饱胀得如同她的膀胱,她差点忍不住伸舌去舔——尽管脚趾已经顶在她的香舌。

   要不算了吧,你要撑不住了……

   不行,如果就此屈服,或是尿出来,我……我不如去死!

   然而放弃的念头就像在她顽强的心上戳了个洞,投降!投降!被羞辱多么快乐啊!你看你爽得都叫出来了!你已经没有了林杉了,你还在坚持什么呢?

   脑中的恶魔发出尖利的笑。

   就算没有林杉,我也还是我!

   她在脑海里回击道,用力逼回了这一波骚尿。

   白潇潇欣赏着她紧闭的、时不时发出微小颤抖的小穴,脚又在她湿软的口腔中戳了戳。

   王紫竞终于被情欲击溃,忘情地吸吮着那只脚。

   “噢!真乖!”白潇潇舒服地赞道,身体和精神都狠狠地爽到了。她捏着那个吊坠,将其贴在了王紫竞充血肿胀的红豆上。

   看到她的动作,王紫竞惊慌起来:“呜呜呜!(不要动!)”这是林杉送的东西,而且,以自己现在的状态,随便拨弄几下就会高潮,而一旦高潮,这泡尿是说什么也憋不住的。

   “这是奖励,好好受着吧。”白潇潇惬意地笑,这场令她无比享受的视听盛宴,终于要到达高潮了。

   背景里,紫竞抗拒的哀嚎。金属梧桐叶的叶尖,缓缓钩起勃起的阴蒂,用力一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手!”王紫竞头一扬,双腿举高,绷得死紧,将那健康的小腿肌肉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潇潇强硬地又将脚塞进她嘴里,手上的吊坠又拨弄了几下。

   “咕呜…………好舒服!舒服死我了!”

   “爽就舔啊!”

   王紫竞彻底丧失了理智,双手抱起白潇潇的小腿,忘情地从足趾舔到足跟,又从小趾吮到母趾。

   白潇潇笑得花枝乱颤,掏出手机开始录制,问道:“你是什么?”

   “我是小骚逼!小婊子!浪货!露出狂——”王紫竞对着镜头毫无廉耻地喊道。

   奖赏似的,吊坠飞速钩弄,然后用尖端抵住阴蒂,像是要把它按进媚肉中一样狠狠戳了下去——

   “不行我要憋不住了到了到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哗啦一瓢淫水,飞溅在空中,从高高的讲台上落下,紧接着是一股并不猛烈的尿液,哗啦洒在臀下,然后又是一股,比刚才多了些,飞得高了些,然后是一股气势十足的猛尿,画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哗啦啦向主席台洒去。

   “哦啊啊啊啊啊啊——”少女高亢的绝叫仍不停歇,跟着汹涌的尿一起畅快地冲进体育场雨后的清新空气。

   白潇潇微笑着,将吊坠扔进了少女的尿泊中,回过头来满意地欣赏这被无限延长的高潮。

   排尿持续了一分多钟,才结束。

   王紫竞,足球社长,与林杉齐名的二号校花,软榻榻地躺在小夜怀中,双目无神地看着空旷的操场。

   结束了。

   她心想,白潇潇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刚刚排空的小腹,见她在看自己,探头过来接吻,王紫竞呆呆受着,品尝她口中的津液,突然猛地扭头,结束了这个屈辱的深吻。

   这正是这一扭头,她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她的瞳孔放大了。

  

  

   林杉苦闷了很久,这几天莫漓看着她请假出去剪去了及肩的长发,回来时仍旧一言不发,周围人问起,她会成熟地说自己要备考,短发方便。莫漓问她,她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过几日再问,林杉就会笑着说我这样挺好看的不是吗,中分挺适合我的。莫漓也只好附和,是啊,可帅了。自从莫漓告诉她那件事起,她就再也没向自己吐露过心声,似乎打算一个人扛过去。莫漓又心疼又伤心,却也无计可施,唯有在各种细小的事情上向她表达关怀,却被她看出,告诉莫漓不用担心,语气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防备。

   但夜深人静时,林杉也会偷偷爬上莫漓的床,一言不发地抱着她。

   总会过去的,莫漓想,现在能给她的,唯有陪伴。

   这个假期,林杉选择留校,莫漓也不走了。吃完午饭,两个人都睡不着,便回到空荡荡的课室自习,就在这时下起了暴雨。

   雨过天晴,强自沉下心读书的林杉便坐不住了,看着窗外天朗气清,便邀莫漓去操场散步,莫漓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然后,她们远远地看到了主席台上雪白的人影,一开始并不知道是谁,上了主席台侧面的阶梯,就看到了那人令人咋舌的绝顶,而主角,就是纠缠着她们二人的王紫竞。

  

  

   “白潇潇!”莫漓一下子认出了那个低年级的学妹,“你又在做这种下流的事!”语气中饱含敌意。

   “啊,是莫漓学姐啊,好久不见。唉,都怪我这淫贱的小奴,非要跑到这么引人注目的地方玩露出,脏了学姐的眼真是抱歉。”白潇潇笑道。

   “王紫竞……是你的——”莫漓瞪大了眼。

   “是的,性奴。”白潇潇大言不惭。

   王紫竞本人却被震惊得失语,张大了嘴,敞露着淫乱的身体。

   “这——”莫漓扭头看林杉,听到这个,林杉肯定会伤心至极吧。

   林杉面无表情地盯着王紫竞,眼神中带着蔑视。

   “想不到吧?”小夜对这两个人仍有极强的敌意,“那个把你们玩弄得欲仙欲死的人,却是别人的性奴!”

   “闭嘴!”莫漓吼道,转向讲台上一丝不挂的王紫竞,“王紫竞,有你的啊!”

   “我、我不是……”王紫竞小声道,终于承受不住林莫二人的注视,挣扎着翻下桌,可剧烈高潮耗尽了她的体力,立足未稳,便坐倒在地,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一股余尿在冲撞下,从光洁无毛的下体洒了出来,汇入她臀下的大摊尿迹。

   “你看这骚模样。”白潇潇嗤笑,“还跑到外面去自己找奴,野心倒是可嘉,要是把自己赔了进去,看我不收拾你。”

   “不对!”莫漓想起上次和白潇潇的对话,她说她一直觊觎着在场三位学姐却未出手,而且还说过她不和王紫竞不熟,那个时候,白潇潇没有立场撒谎。莫漓高声质问地上萎靡的少女:“王紫竞,你像个人样一点!要是你是被她陷害了,现在就告诉我们!”

   “闭嘴!”王紫竞吼道,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她掩住脸孔,低声说:“林杉,你走吧。”

   林杉踏前一步,冷冷地说道:“她说的,是真的?”

   王紫竞痛苦地扣住面孔,指甲在她完美无瑕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林杉。在挚爱面前如此丧失尊严,比刚刚在对手面前高潮还难受。比死还难受。

   她只想林杉快点离去,再也不要见到自己的脸。

   “是啊!”她突然放声大笑,“我就是白潇潇的性奴!我他妈就是犯贱,我比狗还贱,林杉你这傻逼被我骗得团团转而不自知,真是可笑!”

   林杉面若寒霜。

   “走吧!快走啊!”王紫竞厉声道。

   林杉纹丝不动。

   “还要看吗?”白潇潇乐得看戏,脚踩在王紫竞的淫穴上。“我倒不稀罕,只是没想到两位学姐竟也对这般淫戏感兴趣。”王紫竞对她怒目而视,然而高潮过后的身体极近敏感,一声丢人之极的呻吟淌出嘴角,双手捂住,却悔之晚矣。泛着红晕的双峰上,乳尖翘得比谁都高。

   罢了,反正在她眼中我就是这样了。

   王紫竞万念俱灰,再也挡不住被踩的快感,很快便头一扬,丢盔卸甲地去了。

   莫漓闭上眼不忍再看。现在,连她也不得不相信,王紫竞是白潇潇的奴,而她心爱的林杉,被这个低贱之辈骗得肝肠寸断。

   林杉依然注视着王紫竞,尖锐的眼神在质问。

   “你们,把手机交上来。”她面对白潇潇和小夜,伸出手。

   “切,凭什么?”小夜挑眉道。

   “凭我是学生会长,虽然已经卸任,但我可以让下一届会长和学生会成员时刻紧盯你们,他们中不乏吹嘘拍马,跟老师混得好的,以后你们在这个学校,没有丝毫犯错的机会。手机在你们储物柜里、书包里藏不了半个时辰,逃课翘学,立刻就会通报老师家长。”

   “哇,有意思。”白潇潇目光中闪着兴奋的光。

   “还有,我跟这个人有恩怨,把她留给我。”

   “我他妈才不怕你!”小夜犹豫着,还是逞强。

   “罢了,既然林杉学姐这么坚持,那我也只好成人之美。”白潇潇爽快的将手机放在林杉手里,她倒没有很害怕林杉的恐吓,可她最在意的是赵老师,一旦林杉调集学弟学妹重点关照她,她与赵老师的关系很可能曝光,从而连累赵老师。虽然王紫竞、小夜甚至成湘都各有各的可玩之处,但赵老师才是她心中挚爱。“小夜!”她招呼道。

   小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交上手机。

   “现在走吧。”林杉连正眼都不给她们,径直向王紫竞走去。

   “我可以看吗?”白潇潇忽然回头问道。

   “随你。”林杉说道。然而莫漓却抄起了拳头,白潇潇扑哧一声笑,扬长而去。

   王紫竞面对逐步接近的林杉,那个曾在她怀里娇媚地撒娇的少女,现在冷眼睥睨着她,令她不寒而栗。

   “你想……干嘛?”王紫竞绝望地问道。

   林杉并不答话,脱掉一只皮鞋,踏在主席台旁边的椅子上,慢慢地将长筒袜脱了下来,露出一条惊艳的美腿,大腿内侧,有一颗痣。

   “我错了,林杉……”王紫竞嗫嚅着。

   “喜欢脚是吧。”林杉斜眼看着她,走到她面前。

   “我……”

   一抹骇人的微笑浮现在林杉绝美的容颜。

   她将脚踩在了王紫竞的胸口。

   “你……”身下的人屈辱地看向一边,用眼神向莫漓求救。

   “看着我。”那条美腿上撩,将王紫竞泪迹斑斑的脸拨了过来。

   “我竟然爱上了你这么个东西。”林杉冷酷的自嘲像刀一样刺在王紫竞胸口。

   “是,我不配。”紫竞泪眼婆娑。

   “哼,你还有脸说话?”林杉用力踩去,直将王紫竞那张迷倒无数女生的脸踩到变形。

   “舔啊,我的脚怎么不舔,嫌它不配吗?”林杉恨意满满,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王紫竞抹去泪,低贱地去舔,一半出于恐惧,一半出于愧疚,她细心地侍奉。

   “怎么觉得你的表情,”林杉说道,“不够淫荡呢?”

   脚下的人猛地抖了一下,乳头肉眼可见地重新硬起。她大张着嘴,将舌头尽量伸长,像小狗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舐,还逼着自己露出憨痴的笑容。

   “操。”这个字眼第一次从这个淑女口中说出。

   “林杉……够了。”莫漓看不下去了,劝阻道。

   “这,是为了你玩弄的我朋友。”林杉并不理闺蜜,继续羞辱曾经的恋人。

   “对不……”话没说完,那排她心心念念的足趾便钻进了嘴里,并蛮横地向里侵犯,把紫竞并不大的嘴撑到极限。

   不同于之前瘦削有力的汗脚,这只更加修长软嫩,少女的体香充斥口鼻,王紫竞在这极其屈辱的当口,竟舒服地颤抖起来。

   上口腔深处被刺激到,她干呕起来,林杉嫌恶地缩回脚。干呕却奇异地挑起了王紫竞的情欲,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蜜液在腿心溢了出来。

   这还不够你消气么……

   王紫竞大张着嘴,大口喘息,任由口水在唇边流淌。

   当然不够。

   林杉的脚沿着脖颈向下,踩在一坨浑圆上,将它压得变形,又抬起,用大趾拨弄坚硬的奶头,以此羞辱她。

   “呜……哼……”紫竞的呻吟如泣如诉,泪光在眼角泛起,却搏不来一丝同情。

   这副恼人的下贱身体,不停地被撩拨出淫荡的反应。

   莫漓虽然没有再看,还是被听到的娇喘弄得面红耳赤,她看到篮球场上有人在打篮球,便走到林王二人附近,用身体遮挡。

   “林杉,够了,她不值得。”她忽然对这样陌生的闺蜜生出一股恐惧。

   “刚刚是为了阿漓,现在,是为了被这家伙欺骗的我自己。”林杉说道,带着扭曲的恨意。忽然,她注意到旁边尿水中泡着的,自己当时送给王紫竞的吊坠。

   林杉走了过去,将湿淋淋的吊坠拿起,嫌恶地扔在了王紫竞腹部,又把刚刚捏过吊坠的手指伸在王紫竞嘴边:“舔干净。”

   王紫竞闭上嘴痛苦地摇头,林杉一声冷笑,并不逼迫,而是在她那白花花的胸脯上抹了几把。

   接着,她直起身,将脚踩在了王紫竞的阴部。

   泥泞不堪的媚肉敏感异常,王紫竞被刺激得扬起了脖子。

   “操,王紫竞,”林杉轻蔑地道:“你好贱啊。”

   在这种情况下被直呼其名,王紫竞的心彻底凉了,绝望中,她干脆撑起自己,张开腿不停地用下体去磨校花的足,目光直视林杉,仿佛在说,是啊,我就是如此,你满意了吗?

   林杉难以置信地看着曾经恋人的举动。

   震惊吧?我王紫竞比你还下流,你之前就是被这样的婊子玩弄,舒服了?

   王紫竞心想。

   林杉收回了脚,眼中满是鄙视和痛苦。

   正当王紫竞以为她要离开时,林杉的脚踩了回来,修长的脚趾拨开细缝,带着怒意往里钻。

   王紫竞吓傻了,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做到这一步,身体无力地扭着,想去躲,却哪里躲得过?足趾却借着口水和淫水的润滑,狠狠地向前探了进去,然后就被两瓣媚肉夹得死紧。

   “怕了?”林杉盛怒之下,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没被人上过?还骗我说你是处女,我那天要是信了你跟你去了,怕是已经跟现在的你一样了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王紫竞终于吓哭了,再也不敢欺骗林杉,泛着泪光祈怜:“我不是别人的奴,我是真的爱你的!”

   为想林杉听到这一句,怒意更盛:“你还有脸说爱我,你这样的人还有脸跟我说这些!?”

   一用力,王紫竞下体一阵锥心的痛,登时翻起了白眼。

   林杉却以为她很享受,继续报复性地用力抽插。

   王紫竞疼得死去活来,却闭着嘴捂住眼睛死撑。

   直到毁灭般的痛楚渐渐泯灭,换来比之前更为无耻、更为低贱、更没有底线的快感。

   媚肉被林杉抽插得翻了出来,只是林杉未曾注视自己的脚,没看到趾上的殷红。她死死盯着王紫竞的脸。

   直到王紫竞迎来此生最屈辱,最一文不值的高潮。

   她失去了所有对表情的控制,对骄傲的坚持,和所有希望。

   翻着白眼,舌头耷拉在唇边,发丝凌乱,像一只堕落之极的雌兽。

   林杉喘着气,沉默地坐在了一旁,一滴泪从眼眶中滑了下来,在她美丽的脸上划过一条弧线。

   莫漓面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切。

   “林杉……”她忽然开口道。

   “让我静一会儿。”

   “可是……你看你的脚……”

   林杉低头看去,这才看到足趾上,一抹与淫液交融的淡红血色。

   “我……弄伤你了?”林杉忙问紫竞,后者却背对着她,肩膀颤抖着,显得瘦小。

   紫竞沉默地站起身,看了看地上狼藉的衣物,捡起来往头上套去。

   “王紫竞,说话。”林杉的语调依旧冷漠,却有一丝不由自主地关心。

   王紫竞不语,整了整上衣,又去穿湿痕明显的运动裤。待她穿好,莫漓将外套脱下来缠在她腰上,系紧袖子。王紫竞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我们两清了。”与林杉擦肩而过时,她轻声道。随后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走进球场上的秋风中。

  

  

   次日,林杉满腹的疑惑仍未获得解答,犹豫再三,还是去往王紫竞的课室,发现她的课桌已经空荡荡。

   过去的便过去了吧,她默默叹道。

   第二年,到了下学期,王紫竞仍未归校,听流言说,她办了转学。林杉也没有多问。

   莫漓依旧忠心耿耿地陪在林杉身边。两人在高三做了一整年的同桌,最后的升学考试都发挥优异,分别去往了两座城市的两所顶级高校。

   至于那点隐秘的爱好,也被二人一并埋葬在青春的荒冢。

   当然,或许,某时某刻,某人会以一记洛阳铲将其掘出,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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