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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篇故事:普通的一天

第13章 第十三篇故事:普通的一天

  太阳升起多时,户外温度接近四十度,但别墅内仍旧昏暗阴郁之极。厚实的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中央空调“嗡嗡”地吹着冷气。

   客厅一角摆着一个装了脚轮的简易产床,床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她赤裸着身子,只有两只大脚上穿着褐色的短丝袜,丝袜脚底、脚背、脚尖上布满了干透的精斑。女人的双乳垂在身前,没有年轻人的坚挺,奶头倒是又大又粉嫩。两只肌肉结实的胳膊高举头顶,被麻绳绑在产床顶部,露出腋毛浓密,散发着汗臭的潮湿胳肢窝。她的两条大长腿岔开,分别被麻绳绑在产床底部的两个支架上。毛发茂盛的阴部盖了一张纸,纸上写着“老处女封印”。乌黑的屁眼外长了不少肛毛,菊花上残留着少许大便残留物,显然上次排泄后没人帮她认真擦过屁股。

   女人长发飘飘,脖子处也有麻绳捆绑,绳子牢牢地系在产床顶部的小挂钩上,令她不能自由地活动脑袋。她头上盖了一块大红色的布,布上绣了一个“囍”字。红布下,女人呼吸非常急促,身体也在不断扭动,把产床弄得“咯吱咯吱”直响,她似乎十分焦躁不安。

   小明与阿刚慢慢靠近产床。女人听到脚步声,厉声道:“小畜生快放开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臭脚老太婆火气还是这么大,上火挺严重的吧,难怪平时脚臭得要死。”阿刚笑道。

   女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快放了我!你们这是在犯罪!”

   小明讥笑道:“黄阿姨你别浪费力气了,你以为拍武侠片啊,武林高手能用内力崩断绳子。这是现实世界,你武功再高,终究也是个人,人的力气总有极限,哪能把那么粗的麻绳挣断了?”

   “畜生啊!禽兽!卑鄙小人!放开我!”黄琴飞没有理睬小明,继续拼命挣扎。

   小明又说道:“你还是省点力气,等着洞房花烛,开苞挨肏吧。”

   黄琴飞怒骂:“混蛋!小畜生你敢!我阉了你们!”

   阿刚说:“少废话吧,我的鸡巴硬得不得了,快点开始吧。”

   小明拿着晾衣杆挑开了黄琴飞头上的红布,“急什么?人家黄阿姨是大姑娘,第一次有点紧张,我们当然得和她聊聊天,培养一下感情,让她放松一下心情嘛。”

   黄琴飞戴着鼻钩,画着腮红与深蓝色眼影,涂了大红色口红,浓妆艳抹,装扮即恶俗又骚熟。

   她双眼如炬,恶狠狠地盯着两个男孩,“别碰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你随便咬,咬舌头死不了的。”阿刚不在乎道,“以前就碰到过咬舌自尽的烈女子,她们除了舌头短了一截外,没有一个死了。”

   “如果你会用内功自断经脉的话,倒是可以试试。”小明在一旁说道。

   黄琴飞气鼓鼓地不再言语,只是死死地看着两人施为。

   小明轻轻揭开盖着黄琴飞阴部的白纸,肥厚的阴唇上紧贴着一个黑色的橡胶贴,橡胶贴的尺寸略大于阴户,正好盖住了整个生殖器。他用手指在橡胶贴上来回揉搓。

   黄琴飞身体一阵哆嗦,表情瞬间扭曲起来,苦闷地皱着眉头道:“别……别碰我……”

   “很舒服吧?”小明淫笑着,“肉屄是不是很痒啊?”

   黄琴飞记起昨天在贴上橡胶贴前,他们在自己下面抹了不少药膏,说是国外进口的春药,药效激烈持久。那药抹了后,一开始阴户凉飕飕的,数分钟一过,从阴部到小腹,再到双乳、脖子、脸颊都热得厉害,阴道内酸麻难耐,全身欲火焚身。她强运内力把这邪欲压了几个小时,但运转内力毕竟是件劳神费力的事,哪怕是玄功盖世的黄琴飞也不能长时间运功。半夜之后,她内息弱了下去,药效才彻底显现出来,把这位潜心修道的女真人折磨得欲仙欲死,哼唧扭动到天亮。

   “唔……住手……”黄琴飞娇哼一声,想运功抵御,但是被折磨了整晚的她已经非常虚弱了,再加上春药与小明手指的干扰,她呼吸紊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运转内息。

   “嘿嘿嘿,臭脚老太婆叫了,舒服就哼出来嘛,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干嘛整天压抑自己,把自己弄成老处女了。”小明使劲按压黄琴飞的阴唇,回头问阿刚,“这老太婆几岁了?”

   “看身份证,是六十二了,长得倒像四十几岁的,保养的真不错,也许练内功可以防老吧,有空的话我们也学学。”阿刚回答道。

   小明的手指捏住橡胶贴边缘,用力一撕,“当道姑憋了几十年了,真可怜,今天就帮你疏通疏通下水道。”

   “唔咕,”黄琴飞感到下面一凉,一股股淫水像瀑布般喷涌而出。

   小明望着眼前的涓涓流水,感叹:“卧槽!好多水啊!一个晚上憋了这么多,这个臭脚老太婆是有多饥渴啊?”

   “药效虽强,也不至于那么多水,这老太婆不会尿了吧?”阿刚疑道。

   小明摇头道:“不会是尿,你看水是从屄里冒出来的,不是从尿道里来的。”

   黄琴飞面红耳赤,但又控制不住体内的淫水流出来。过了一会,蓄在阴道内的水流的差不多了,她愈发觉得下体空虚难耐,恨不得用手去扣弄一番。

   阿刚脱下裤子,露出小鸡巴,笑嘻嘻道:“黄阿姨,刚才我和小明打牌,是我赢了你的第一次。我玩过好多女人了,但处女却是首次肏,美中不足的是你的年纪大了点,是个老太婆臭脚处女,哈哈哈。”

   小明也脱了裤子,用手摸着黄琴飞的丝袜脚掌,“可惜不能帮阿姨你破处了,昨天已经肏过你的丝袜臭脚了,今天接着肏,争取早日把这双武艺高强的短丝袜大臭脚改造成臭脚丫肉便器。”

   “不!滚开!不要碰我!”黄琴飞哭了出来,她纵横人间几十年,做梦都想不到会遇到今天这种事,“不要!”

   “扭吧,挣扎吧,尽情哭叫吧,反正也没用,反而让我更兴奋了,”阿刚把鸡巴对准了屄口,“不知道有内力的老屄和普通屄有什么区别?”

   “求求你不要……是我错了……是我这个老太婆错了,不该得罪你们,别进来!求求你别进来啊!”黄琴飞眼见自己守了一辈子的处子之身要不保了,心慌意乱的情况下,不由自主地发出求饶,“好孩子你放过阿姨吧,哦不,是放过奶奶吧,我都六十多了,你才多大,你弄我没意思啊,求求你了……”

   阿刚与小明互相对视一眼,阿刚笑道:“还没进去就求饶了?刚才不是挺凶的嘛?一分钟都没有,怎么变化这么大啊?你可是一派之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铁脚飞仙黄琴飞啊!”

   黄琴飞一生要强,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人,她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卑微的话,浓妆艳抹的脸胀得更红了,嘴里却依旧不断说着服软的话。

   阿刚笑着摇了摇头,猛地把鸡巴捅进了黄琴飞的屄内,“好紧,处女果然不同凡响啊,哈哈哈!”

   “啊!”黄琴飞叫了一声,随后紧锁眉头,不再发出任何声响。仿佛认命了般,静静地任由阿刚肏弄。

   阿刚知道女人往往在快被强奸时闹得最厉害,等真的肏进去了,她们也就老实了,反而不会再反抗。

   “几十年道行一朝丧了,早知今日何必当什么道姑呢,多走几十年歪路,最后还不是被人肏了,嘿嘿。”小明起哄道,他把鸡巴慢慢插入黄琴飞的丝袜脚趾缝内,“这脚比昨天又臭了许多,熏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

   红色的血液顺着黄琴飞的屁股流到产床上,她感到阴部疼得厉害,很快性爱的快感压过了疼痛。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

   阿刚是风月场老手,黄琴飞的变化他是一清二楚。他加快了抽插速度,并用九浅一深的国际化标准动作尽情肏弄着这个即新鲜又年老的骚洞。

   原本黄琴飞还想运功抵御阿刚的进攻,但是巨大的快感今她心乱神迷,哪里还能运转内功,早把那些玄功口诀与运气法门忘到印度尼西亚去了。

   阿刚一把抓住黄琴飞的秀发,一边肏,一边说道:“臭脚婊子,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好好记住这破瓜的时刻!”

   黄琴飞睁眼骂道:“我……我……要杀了你……畜生……我……我……噢噢噢!”

   她骂到一半,阿刚忽地捅入深处,黄琴飞爽得双眼一翻,嘴巴变成了O字形状,屄里淫水大盛,发出了销魂的浪叫声。

   “对,就是这样叫,这才是你这种中老年臭脚妇女该发出的声音!”阿刚更加卖力地肏着肉屄。

   小明把鸡巴从趾缝中抽出来,用龟头肏黄琴飞的丝袜脚底,“臭脚绷得好紧,老太婆爽死了吧?”

   “噢噢噢!”黄琴飞翻白的双眼变成了斗鸡眼,仅存的理智正在离她而去,“不要……哦哦噢!我……杀了……噢噢噢呀……”

   阿刚捏住黄琴飞的下巴,她张开嘴吐出了舌头。阿刚松开下巴,又捏住了她的舌头。“母猪就不该说话,只配哼哼唧唧,尤其是你这种爱穿丝袜的臭脚大妈。”

   “呃噢噢噢……”黄琴飞喉咙里发出了愉悦与苦闷交织的怪异叫声。出于女性的本能,她的年长阴道紧紧夹着男孩的阳具,肉屄内不断分泌着爱液,腰肢与屁股不断耸动,配合着男孩的抽插规律。

   小明见到黄琴飞的白痴样,笑道:“进口药就是好,从女人的基因本能入手,触发她们的性欲,哪怕再厉害的女人,也挡不住这种原始的繁殖本能。”

   不知肏了多久,黄琴飞突然身子死死紧绷,随后全身抽搐起来,双眼翻得眼白都消失了,眼角流泪,嘴里吐出白沫,一股股阴精喷射而出。

   阿刚也同时到达了高潮,身子快速地抽插几次,射出了浓浊的精液。

   此时,小明早已坐在旁边休息了好久。黄琴飞的两只褐色短丝袜臭脚上黏满他的精液与口水。

   阿刚拔出鸡巴,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女人的屄口流出。黄琴飞神智迷离,不时抽搐一下身体,嘴里喃喃道:“救……救……命……”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中午时分,黑鹰像往常一样,吃完午饭就回到了办公室。

   出乎她意料的是,办公室内已经有人在等她了。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五,身材纤细高挑,前凸后翘,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穿了件红色的开叉旗袍,黑色的连裤袜配上黑色高跟鞋。她样貌艳丽,脸上化了浓妆,戴着水晶吊坠,一脸媚态。

   另一个女人大约三十五岁往上,身高一米七,穿着黑色的日本武士和服,扎着马尾辫,脸上化了淡妆,容貌端正俏丽,神态严肃刚毅。她腰间插着日本太刀与胁差,四十码的脚上穿着木屐,没穿足袋,而是穿着一双黑色的短丝袜。全身上下甚是拘谨肃穆,似乎在压抑着体内的杀气。

   “是你?”黑鹰略微诧异一下,随即铺天盖地的杀意从她周身漫延开来,“你竟敢出现在我面前?”

   旗袍女人开口道:“梁霜,哦不,黑鹰大姐头,别激动好吗?我们是来谈事情的,不是来打架的。”

   “我和你这个叛徒有什么好聊的!”黑鹰双拳紧握,随时能出手毙敌。

   女武士感受到黑鹰的杀气,她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我现在是日本特使,杀了我会影响两国关系的哦。”旗袍女子笑道。

   她一屁股坐在黑鹰的办公桌上,继续道:“你应该收到上级的命令了吧。”

   “命令?”黑鹰皱眉道。

   “就是关于本市第三新能源合作的命令啊。我是日本的特使代表,全权负责这项工作的开展。”旗袍女人笑道,“你上级让你协助我工作。”

   黑鹰愣道:“什么?你是特使代表?”

   “不错啊,有什么问题吗?”旗袍女子跳下来转了个圈问道。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同意你这个叛徒当特使!”黑鹰厉声道,“你骗不了我!”

   “中南海那帮老头子不同意也得同意,因为我的人事任命是日本外务省任命的啊。”旗袍女子摊手道,“货真价实的特使哦。”

   “日本人不可能重用你的,除非你……”黑鹰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除非你用了你的能力。”

   “哦呵呵呵,这种私人问题我不解答,你就自己慢慢猜吧。”旗袍女子笑道,“我今天来就是和你打个招呼,以后我们就好好合作吧。”

   黑鹰的脸冷得吓人,“你究竟是不是特使,我会查清楚的。不过,有件事我提醒你一下,当年你逃到日本寻求政治避难,我没法找你报仇。如今你回来了,我迟早要你血债血偿,为大家报仇。”

   旗袍女子微微一笑,“好,我就看你怎么报仇了,我的好队长。小武,我们走。”

   旗袍女子与女武士大摇大摆地从黑鹰身边走过,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两人走后良久,黑鹰恨恨道:“颜晓蝶你好样的!”

   她没有深究对方是怎么进入办公室的,而是打电话确认了她们确实是日本特使。

   经过再三考虑,黑鹰拨通了小明的手机。

   “我决定帮你们运白凤婷和她的保镖。”黑鹰沉声道。

   小明问道:“怎么改主意了?不怕惹麻烦了?”

   “赚钱的事,我从不嫌麻烦,只怕没钱赚,”黑鹰翘起二郎腿,露出裤脚管下的黑丝袜,“不过我有个要求。”

   小明笑道:“我说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原来是有求于我啊,说吧?”

   “帮我绑一个人。”黑鹰说道。

   “什么人?”

   黑鹰又道:“话说在前头,这次的目标不是善茬,硬骨头不好啃。”

   小明呵呵笑道:“我们兄弟就喜欢有挑战性的。”

   “那好,我把她的资料发给你。不用急着去办这件事,等有把握再动手。如果你失手了,你一定会死。”黑鹰冷冷道。

   “我知道了,能被你重视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小明郑重道。

   黑鹰挂了电话,靠在椅子上,默默点了支雪茄,思绪回到了十几年前……

   夏天昼长夜短,现在是下午六点,太阳还没有下山。小明与阿刚吃好了晚饭,打算开始晚上的娱乐项目。

   地下室对面对竖着两个同样的“土”字形铁架子。左边的架子上绑着林泉,她赤裸着上身,下体穿着肉色的油亮开裆裤袜。双脚一字马,双手朝两侧平举,整个人摆成了和架子一样的“土”字形。脸上戴着鼻钩,脑门、奶头、腋下、小腹、屁股、丝袜脚底等部位贴着白色贴片,每块贴片都连着一根电线。她屄里和屁眼里各塞着电击棒。

   右面的架子上绑着黄琴飞,她穿着褐色的短丝袜,其余的造型和林泉一模一样。

   这对师徒就这样面对面,屈辱地看着对方。林泉被折磨了一个月,身体非常虚弱,微微翻着白眼,嘴角流涎,精神萎靡不振。她师傅黄琴飞也好不到哪去,今早被破了处女身,又被肏了整个下午,虽然功力深厚,身体没有大碍,但是精神上的打击也令这个高傲的女人没了气性。

   黄琴飞耷拉着脑袋,流着口水、眼泪,肉屄与屁眼火辣辣地疼,穿着短丝袜的臭脚不时抽搐抖动。

   小明与阿刚席地而坐,面前摆着零食、饮料,两人正在打赌。

   “我选林臭脚。”小明说道。

   阿刚道:“好,那我选黄母猪,看她们谁先不行。”

   小明拿起地上的骰子,扔了一个“四”。阿刚扔了个“六”。

   “哈哈,我先赢一手。”阿刚按下遥控器按钮。林泉身上的白色贴片与电击棒发出电流。

   “啊啊啊啊!”林泉翻着白眼,仰天大叫,全身突突乱抖,“哦哦哦!啊啊啊!”,金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胯下喷出。

   黄琴飞不忍爱徒受苦,低头告饶:“求求你们住手,有什么冲我来,求求你们饶了她吧!”

   十秒钟后,阿刚关了电流。

   林泉低着大口喘息,全身仍不住地抽搐,尿道口断断续续地喷着尿液。

   男孩们再次出骰子,这回是小明赢了。他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按钮。

   “不!啊啊啊啊啊!”这次轮到黄琴飞被电了。老熟女惊声尖叫,全身颤抖,小便喷出老远。她被电得神智不清,根本没有运功抵御的想法,不过哪怕她全力运功,也抵挡不住长时间的电击。

   十秒一过,小明关了电流。

   两个男孩就这样,不断地扔骰子,点数大的人可以电对方押宝的熟女。来回扔了八次后,这对师徒熟女都已经被电得七荤八素了。

   第九次两人都扔出了“六”。小明说:“平手,再来。”

   阿刚却道:“不,平手都电,一把定输赢。”说罢,他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咿呀咿呀哟!”,两个熟女顿时哭嚎起来,犹如两只待宰的母猪在做垂死的挣扎。

   这回时间过了十秒,电流依旧没有停止。

   十五秒……二十秒……

   终于两人屁眼里的电击棒同时脱落,粗长的大便从她们菊花内钻出,落在了地面。

   “操!一起拉了,是平手。”小明笑道。

   两个女人晕死过去,但她们的屁眼却仍在排泄大粪。她们全身布满了汗水,林泉的油亮裤袜与黄琴飞的褐色短丝袜都被汗水完全洇湿,散发着阵阵酸臭的热气。

   阿刚建议道:“这两头臭脚功夫母猪晕了,估计今晚恢复不了。这几日没去肏白凤婷这些母猪,不如现在去玩玩她们。”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小明赞同道。

   两个男孩起身离开了地下室,这对悲惨的师徒被留在铁架子上抽搐排泄。

   时间到了午夜,市中心高档住宅楼某套大平层内,黑鹰正在锻炼。

   她没有穿皮鞋与外套,也没打领带,只穿着白衬衫、西裤,站在木质地板上,对一百五十公斤的沙袋拳打脚踢。

   黑鹰的腋下、后背、西裤裆部、丝袜脚底都湿透了,白衬衫后面透出几根黑色文胸的肩带。她双手握拳,拳头泛着蓝光。沙袋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正散发着寒气。

   当冰层被黑鹰打烂后,她终于结束了今天的锻炼。她拿起毛巾毛巾擦了把汗,快步走向浴室,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排酸臭的脚汗印迹。

   今天全市没有女人失踪,也没有任何恶性案件,市民们安居乐业,平平安安地进入了梦乡,真是普通又平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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