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禁闭室的门锁再次被打开时,走进屋内的不再是前来送餐的芭芭拉小姐,而是琴团长的身影。
对于琴的到来,荧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而是撑起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型,按照骑士的礼节,在琴的面前屈膝致意。
“身上的伤养得怎么样了?”
“多亏芭芭拉小姐的照料,已经彻底痊愈了。感谢团长的关心……”
“最该感谢的,其实是巴巴托斯大人吧!”琴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荧的脸庞,“若不是巴巴托斯大人的护佑,荣誉骑士恐怕已经失去性命了吧!”
“失去性命”这四个字,让荧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就像平静的湖面落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突如其来的涟漪。
“放在你床头的飞行指南,在反省期间有重新学习过吗?”
“已经重新学习过了……”
“请背诵一遍。”
尽管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但荧还是熟练地背诵了下来。
之所以能够背诵得如此熟练,是因为旅行者经常帮助安柏骑士复习的缘故。作为补考飞行执照的常客,即使是作为飞行冠军的安柏,也不得不在考官的面前背诵这些规则。
“第一,飞行前请确认您的身心健康状态;第二,起飞时请借助风场或较高的地势,禁止使用风史莱姆的爆破气流起飞;第三,使用风之翼时请注意风势或风向,维持飞行平衡……第六,……”
“请继续。”
“呃……第……第六是……严禁在酒后使用风之翼……”
荧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像蚊子一般微弱。
不但触犯了飞行规则,还险些因此而丢掉性命……如此糟糕的事迹,一定会被纳入《飞行指南》中的“违规案例”吧!
不过最糟糕的,还是飞行指南对于酒后飞行的处罚措施。
“酒后使用风之翼,视情节轻重……予以禁飞处罚……造成严重安全隐患的……可予以终身禁飞……”
那么,“从摘星崖顶坠落”这种意外,显然是属于“严重安全隐患”了。
而终身禁飞,意味着荧的风之翼将会被永久没收。在这片风神眷顾的土地上,却再也没有随风飞翔的机会。
不……不要这样……在冒险中身经百战的旅行者,此刻却前所未有地慌张起来。
“求求您了……琴团长……”
荧的膝盖一软,就单膝跪在了琴团长的面前。
“不用行这种旧贵族礼仪的,荣誉骑士……”
琴想拉荧站起来,但荧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面对跪在地上的荧,琴忍不住转过身去,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像是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终身禁飞”对于一个游历于提瓦特大陆的旅行者而言意味这什么,琴是心知肚明的。
但琴没有告诉荧的是,在荧禁闭反省的这三天,自己是怎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那天在海滩见到荧坠崖后鲜血淋漓的样子,也总是会浮现在琴的眼前。而芭芭拉为荧送去的药膏,也是琴自掏腰包从璃月商人那里重金订购的。
就在前一天的深夜,琴还在独自来到空无一人的风神广场,跪在了风神像的面前,
“巴巴托斯大人啊,请您宽恕我,未能尽到守护荣誉骑士的责任。”
在夜风轻拂下的忏悔中,这位坚强的蒲公英骑士久违地落下了泪。
当然,琴同样没有将这一切告诉荧。
“呃,打……屁……股……?”
当这个词从琴团长口中讲出时,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鉴于荣誉骑士还要继续自己的旅程,终身禁飞的处罚就不必了。”琴捋了捋自己的思绪,
“不过该挨的罚,还是要挨的……姑且就用蒙德最传统的方式吧……”
对于琴团长的宽恕,荧充满了感激;但是对于新的方案,荧又十分忐忑不安。
“接受这个替代方案么,荣誉骑士?”
尽管早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荧还是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眼睛盯着地板,牙齿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嗯……”
对于这个结果,荧其实是并不意外,甚至感到一丝庆幸——只要不是“终身禁飞”,无论怎样的惩罚她都愿意接受。
“请……请琴团长……责罚……”
按照骑士的礼仪说出“责罚”两个字的时候,荧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嗯,那就好,”琴团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荧的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么,我们就从热身开始吧,荣誉骑士!”
荧这才有些迟缓地站起身来,踱步到琴的身边,弯腰趴了下去。由于禁闭室的床沿略显低矮,荧的双腿呈着半跪的姿势,被长筒靴包裹的膝盖轻触着地板,前倾的上身几乎快要贴着地面,发梢也快要垂在地上。
当然,荧在趴到琴的腿上时,按照和琴约定的那样,主动地掀起了系在腰间的裙摆。包裹着荧的翘臀和大腿根部的白色灯笼裤,就这样暴露在琴的面前。琴可以敏锐地观察到,虽然荧在尽力保持着镇定,但她隔着灯笼裤颤抖的屁股已经暴露了她的紧张。
“屁股抬起来。”
按照琴的指示,荧微微地撅起了趴在琴大腿上的屁股。琴又顺势将带着花边的灯笼裤从荧的屁股上褪到膝盖的长靴处,露出了荧被纯白色布料包裹的屁股,就像惩罚芭芭拉时那样自然。只不过芭芭拉为荧送来的这条内裤,对荧的体形而言是小了一号的,所以很难将荧的屁股完全包裹,只能勉强遮住两片臀瓣中间的隐私部位。
但琴并没有打算保留这片最后的遮蔽,而是将包裹着荧隐私的白色布料轻轻向下一褪,把荧白皙而嫩滑的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
荧突然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凉意,尽管禁闭室内并没有其他人围观,但她还是感到了羞涩和难堪,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挡住屁股,却被琴从后面抓住了手腕。
“怎么,难道又改主意了么?”
“没……没有……就是有点……害羞……”
“现在可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呀,荣誉骑士,”琴顺势将荧的小臂摁在腰间,“刚才主动请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对不起……”
“如果不想被终身禁飞的话,那就最好听话一点。”
琴的语气很平静,但又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一听到“终身禁飞”这个词,荧就立刻将试图遮挡的小手缩了回去,任由琴团长的手掌抚摸着自己即将受罚的屁股。
虽然记忆中从来没有过和“挨打”有关的经历,但是当荧趴在琴团长的腿上、在琴团长的面前露出光屁股时,本来就红润的脸颊还是变得更加发烫了。
即使在最为自由的蒙德,若是谁家的小孩子闯了祸,也是会被家人按在腿上、用巴掌打他们的屁股作为惩罚,直到他们呜呜求饶、哭着保证再也不敢为止。
就像荧现在这样。就算是拯救过蒙德的荣誉骑士,在被琴团长按在腿上打光屁股的时候,和那些犯了错误的的小孩子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幸运的是,在这间只有两个人的禁闭室,荧像小孩子一样挨打的羞耻场面并不会被其他人围观,不至于在骑士团的同僚和蒙德城的居民面前丢掉“荣誉骑士”的尊贵形象。
但是琴并没有像正在气头的父母那样直截了当地挥起巴掌,而是将手轻轻地放在了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对于迟迟没有落下的巴掌,紧张的荧陷入了一丝迟疑。
就在荧迟疑的时候,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房间内片刻的沉默,并带来一丝微弱的灼热感,和荧一声下意识的低吟。
“嘶……”虽然咬紧了牙关,但还是传来了一丝丝疼痛。紧随而来的,就是如雨点一般连续落下的巴掌。
持续不断的巴掌用固定的节奏拍打着荧的屁股,清脆的拍击声回荡在有些空旷的禁闭室内,发出了如雨点般淅淅沥沥的声音。尽管平实的巴掌没有暴风雨那样的强烈气势,但是每一下拍击都格外沉稳,流露着琴团长一贯内敛而又不失威严的气场。没过一会儿,荧原本如凝脂般细腻洁白的屁股就敷上了一层微淡的粉色,手掌的痕印清晰可见。
“果然……有一点痛……”荧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琴团长并没有给荧喘息的间隙,也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语,只是认真地挥起手掌拍打着荧裸露的屁股,就像平时在工作时那样一丝不苟。
荧也同样没有任何言语,只是默默地在接受琴巴掌的拍打,仔细品尝着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滋味。即使感到一丝灼热,也尽量地皱起了眉头,不在琴的面前流露出疼痛的模样。就算像小孩子一样被摁在腿上打屁股,也不能丢掉骑士的形象吧!
可是琴团长的巴掌却一直都没有停下,连续不断的拍打已经让荧的屁股从蜜桃般的淡粉色过渡到了略微发烫的浅红色,整个屁股上都布满了巴掌的痕迹。
“呃……好痛……”
在连续的拍击下,荧终于开始忍不住哼出声来。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多,虽然被琴团长的另一只手有力地按住,但荧还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晃动着两片微红的屁股。双脚也来回踢踏,发出了硬质靴底敲击地板的“咚咚”声响。
“啊……”
但是琴团长的巴掌并没有因为荧的呻吟而停下或减轻。在巴掌的连续拍打下,荧的两片臀瓣已经由浅红过渡到了更深一些的颜色,就像两只熟透的红苹果,和白皙而细腻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只是非正式的日常责打,就像在自己的卧室中惩罚妹妹芭芭拉那样,那么让屁股红到这个程度的巴掌就已经足够了。这也是为什么芭芭拉在说出“打屁股”这个词时,更多的是难为情的羞耻、而非对姐姐的惧怕。
但是对于严肃的正式惩戒而言,这样一顿巴掌只是刚刚拉开序幕的热身而已。巴掌打屁股的热身,是不算在惩戒的数目中的。只有在琴团长认为热身的程度已经足够时,才会开始执行正式的惩戒。
在达到“琴认为已经足够”的程度之前,巴掌热身的责打是不会停下的。
就在荧来回扭动和挣扎、不知这顿热身何时是个尽头的时候,琴停了下巴掌的拍击,示意荧从她的腿上站起身来。
巴掌预热的结束,也意味着正式惩戒的开始。虽然褪下的内裤还挂在大腿根部,但是落下的裙摆还是遮住了荧泛红的屁股,让荧站立在琴的面前时不至于太过羞耻和难堪。
琴也从床上站起身来,启动了一旁的机关。只见这张床的两对床脚在滑轨的引导下缓缓地相互靠近,原本作为一块整体的床板也从中段的铰接处折成两半,形成了半个人高度的倒V字型支架。支架的不同高度分布着可调节的横梁,以及用于固定绳索的木桩。
荧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与其说是支架,倒不如说是……拘束架……?
当受罚者以俯身或是跪着的姿势趴在上面,就会自然地将屁股撅到最高点,凸出受罚的部位。而用来束缚双手和双脚的皮带扣,则会将受罚者的身体固定起来,防止在挨罚的时候挣扎。如果有必要,还可以用绳子捆绑受罚者的身躯,使束缚的效果更加牢固。
在不用作惩罚的时候,又可以摊开成一张普通的木床,从外观上完全看不出是拘束架的用途。当然,究竟作为那种用途使用,取决于受罚者的态度。对于拒绝认错的受罚者,被剥夺休息的机会、不分昼夜地在拘束架上受罚是常有的事。
据说这种特制的装置,源于盛行鞭刑的劳伦斯家族统治的时代,是当时的贵族为了镇压反抗者而设计的。在蒙德解放后,这些象征暴政的拘束架被全面销毁,但是曾经束缚过温妮莎的那件却被人们保留了下来,陈列于历史博物馆内,作为珍贵的文物见证。
另有一些后世的复制品,则散布于蒙德的各个角落。尽管这些复制品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残酷用途,但它们被蒙德人视作抗争压迫、追求自由的精神图腾,甚至连“趴在拘束架上接受鞭打”,都成为了传承温妮莎精神的一种仪式,出现在少年少女们的成人礼上。
不过这些用作仪式的复制品早已经过了改良:坚硬的木架铺上了松软的棉垫、捆绑用的铁索也换成了柔韧的软绳、固定姿势的设计也更贴合人体的构造。哪怕是恢复到最初的用途,也不会让受罚者感到束缚带来的额外痛苦。
“靴子脱掉。”琴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命令道。
荧顺从地蹲下身子,将白色的长靴从腿上剥了下来,整齐地摆在一边。
“灯笼裤也脱掉。”
荧抬起双腿,摘下了挂在腿上的白色灯笼裤。
“内裤也一样。”
“欸?……”荧迟疑了一下,因为她已经是在琴面前光着屁股的状态,只有最后的一片白色布料还在遮掩着少女身前的隐私。
“从腿上取下来。”琴这样补充道。
尽管早已涨红了脸颊,但荧还是羞涩地将挂在腿上的内裤取了下来,并将这块带着体温和私密的贴身布料交给了琴团长。这样一来,荧的下身就仅剩一双过膝的白色丝袜了。
“趴到这上面。”
荧按照琴的指示趴到了架子上,双手抓住了架子前端的木制扶手,下身呈着跪趴的姿势,连衣裙垂落在纤细的腰间,失去了裙摆遮挡的红屁股自然地撅到了全身的最高点。
按照传统,受罚者的身体也是要被绳子捆起来的,但是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仅用皮带扣简单地固定了荧的四肢。她不愿意用绳索将荧彻底束缚,而是希望荧在等会挨打时能够有一丝挣扎的机会。
若是全身被捆起来,就没有任何缓解痛苦的余地——对于这一点,琴是深有体会的,况且初次受罚的荧,还从来没有领教过这块木板的威力。
琴手中握着的这块木板,是用蒙德出产的冷杉木打磨而成的,坚硬的表面被漆成了凝重的深棕色,轻贴在皮肤表面又有一分独特的凉意,宽阔的程度足以覆盖荧的整个屁股。
自从古老的鞭刑被废止后,这种外形典雅、可以挂在屋中作装饰品的木板就成为了家庭惩戒的实用道具。每个闯了祸的孩子,都会被这样的木板打到屁股红肿、直到哭着认错为止。
望着乖乖趴在拘束架上的荧,琴的心中似乎被勾起了似曾相识的回忆。对于家风甚严的骑士家族古恩希尔德而言,家庭惩戒几乎是每个孩子的成长必修课。
而对于琴·古恩希尔德而言,自然也不例外……
“若想成为一名合格的骑士,这大概是必经的痛苦吧!”
琴将自己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到荧的身前,用木板轻轻地触碰着荧的屁股,作为“惩戒即将开始”的提醒。荧下意识地绷紧了两片臀瓣,夹紧了紧张到颤抖的双腿。
“准备好了之后,就开始报数吧。”
琴所说的报数,并非“每打一下报一个数”,而是“每报一个数打一下”。木板会在什么时候落下、以怎样的节奏落下,是由受罚者自己来决定的。每当受罚者鼓起决心念出下一个数字时,就已经知晓了木板即将在下一刻落在屁股上的命运。
“琴团长……您还没有告诉我,要报到哪个数字为止……”
“和‘终身禁飞’相当的惩罚,你认为应当是多少下呢,亲爱的荣誉骑士?”
“抱歉……我不知道……”
“自己选择的惩罚,由你自己来决定数量。”琴突然话锋一转,“对于一名骑士而言,比他律更重要的是自律。什么时候认为自己受的罚足够了,就什么时候停止报数。”
“是的,琴团长。”
荧咽了咽口水,再次调整了一下跪趴的姿势,将撅起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在深吸一口气后,荧闭上双眼,念出了第一个数字。
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比刚才的巴掌响亮得多的脆响,以及荧微烫的屁股上迅速泛起的鲜红印迹。虽然屁股已经接受了巴掌的预热,但是厚实的木板还是带来了比清脆的巴掌更沉闷的痛感,让荧感到猝不及防。
但是荧还是咬了咬牙,再稍作调整后念出了第二个数字。
第二记木板也随声落下,在荧的左右两半边的臀瓣上各留下了一片鲜红的印迹,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紧随而来的第三、第四、第五记也以同样的方式落下。每一次的拍击落下后,荧都能很快地从钝痛中调整过来,用相同的节奏念出相同的数字,并没有太多等待的间隙。
虽然知道自己可以随时暂停报数,来缓解屁股上的疼痛,但荧还是一边挨着打、一边不断地念着口中的数字,即使因为偶尔难忍的痛感而扭动娇躯,也会立刻乖巧地调整好受罚的姿势。在琴团长的面前,荧总是会表现得如此温驯和顺从。
“真的是个乖孩子,”琴在心中默默感慨着,“就像芭芭拉一样。”
琴在荧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妹妹芭芭拉的影子:温柔、认真、并且从无怨言。即使知道自己会挨罚,也会乖巧地撅起屁股,认真地念出每一下数字。就算忍痛也努力憋住不叫出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生怜惜。
不过严肃的惩罚还是要继续的。琴继续举起木板,将抡圆的臂力倾泻在荧已经有些红肿的屁股上,在空旷的禁闭室内回荡起沉闷中透着清脆的响声。
“呃啊……”努力皱眉咬牙的荧,还是在连续的拍打下发出了轻微的叫喊,均匀的呼吸也开始转为局促的喘息。未经束缚的膝盖和脚丫也在敲击着拘束架的横梁,俯卧的身躯也在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缓解屁股传来的胀痛。
“三十二……”“啪!”“三十三……”“啪!”
在连续不断的责打下,荧的屁股已经不再是蜜桃般的浅粉,而是遍布鲜亮的绯红,臀尖挨打最频繁的部位已经胀起了深红的肿块,和未经责打的雪白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在皑皑白雪映衬下的绯红玉髓。
“四十六……四十七……呃啊……好痛……”
由于小巧的屁股蛋已经全部被木板照顾了一遍,荧的臀瓣已经整个肿胀起来,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每一记板子都会落在之前挨打留下的肿块上,新痛与旧痛交织混合在一起,每一下都是成倍的疼痛。
“五十五……呜呜……琴团长……我错了……”
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下,荧明显地放慢了报数的节奏,直到从痛楚中缓过神来才会用颤抖而略带呜咽的的声音念出下一个数字。
“六十九……七十……呜呜……”
荧一边带着哽咽的哭腔,一边在很久的间隔后才煎熬地念出下一个数字。被延长的间隔反而放大了屁股上余留的痛楚,在暂避责打的同时,荧又不得不仔细品味着屁股上的每一分胀痛,和蔓延在整个臀瓣的炙热感。
“七……七十一……”
尽管已经带着哭腔,但是荧还在努力地报着数字。不过这一次,从臀上传来的不是木板拍打的胀痛,而是一道被抽打的刺痛。
琴手中的木板,被换成了一根细长的藤条。
是一根产自璃月的藤条,质地异常坚韧,在空中挥舞会发出凌厉的呼啸声。如果抽打在肌肤上,则会留下醒目的痕迹,以及尖锐的刺痛。
按照璃月的传统,注重家教的父母都会在家中常备一根藤条,用来惩戒犯了错误的孩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道具被传入了蒙德,并逐渐被家风严格的贵族家庭所接纳。
不过对于孩子们来说,“藤条”是远比“木板”可怕的存在——只要听到父母提起这个词,胆小的孩子就会顿时吓得哭出声来,并痛哭流涕地央求父母“可不可以用挨板子代替挨藤条”。对于孩子们娇嫩的屁股而言,1下藤条的威力,甚至可以超过10下木板。
而荧的屁股也和小孩子一样娇嫩。这一记突如其来的抽打,让荧的的身躯激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对藤条的痛猝不及防。
“琴……琴团长……求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你说什么?……”
“求您了……我……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荧几乎是带着哭腔吐露出这句话的。
一向镇定的琴也露出了错愕的神情。为了不让荧被束缚得太难受,她特意没有使用绳索,而是让荧直接趴在拘束架上。但当她扫视到荧的膝盖和手臂都因为挣扎而磕出了淤青时,她才明白了荧刚才是在如何用意志力强行忍耐着疼痛。
本想对荧说“其实不用勉强的”,但琴还是将这句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而是重新露出了如方才一般严肃的神情。
“把小腹抬一下。”
琴一边取来绳子,一边用手从下方托起了荧的腰身,将绳子在荧的身体周围绕了几个圈,从荧的胸前穿过,顺着骨感的肩膀和雪白的后背,一路打了好几个结,勒紧了荧如凝脂般的饱满的双乳,即使隔着抹胸的连衣裙也清晰可见。
“手伸到前面来。”
琴握住了荧的手臂,用绳子在手腕上捆紧,并将另一端固定在抬起的木桩上,让荧悬吊的双臂呈V字型打开。由于忍受疼痛的缘故,刚刚攥紧的拳头还在颤抖,白皙的手背上分布着隆起的青筋,粉嫩的手心也渗出了紧张的潮汗。
“双腿分开,脚抬起来。”
琴将荧的白丝袜从大腿的袜沿处向下剥落,顺着膝盖和小腿脱到了脚踝,接着将被磨薄到半透的的袜尖轻轻揪住,依次露出了荧的足跟、足弓和足背、还有晶莹剔透的脚趾,露出了褪去丝袜的裸足。由于有长筒靴的保护,荧的脚丫格外嫩滑,包裹脚丫的袜子倒是留下了反复摩擦的印迹。
荧的脚踝被拘束架后方两侧的皮带扣固定住,并拢的双腿也被迫张开到了最大的程度,想要竭力隐藏的少女隐私也随即暴露在琴的面前。在依稀的褐色树丛中,是若隐若现的秘密花园。
而腿上的绳索,也在缠绕几圈后打了个结。赤裸下身的荧,就这样以双腿分开的姿势被束缚着,就算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收拢双腿间的羞处。
确认荧的躯干和四肢都被捆绑的绳子勒紧后,琴才重新拿起了藤条,放在荧的屁股上,示意荧继续报数。
“七十二……呜呜……”
藤条抽打在荧已经肿胀不堪的屁股上,留下了一记火辣辣的疼痛。让荧想起了在野外冒险时不慎被烈焰花烫到的经历,那份灼烧肌肤的感觉,荧至今记忆犹新。
“七十三……七十四……呜……啊……”
“七十五……对不起……呜呜呜……”
在尖锐的痛感下,荧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裸露的脊背上也是一片淋漓,贴身的连衣裙已被浸得湿透,就连白嫩的足底也因为挣扎而沾染了锈迹的污渍。
十道藤条过后,荧原本就泛红的屁股上又新添了十道细长的肿痕。肿块和肿痕叠加的部位,已经到了即将破皮的程度。
虽然泪流满面的荧还是在咬牙坚持着报数,但是她的屁股已经很难再承受藤条的抽打了。从第八十一记开始,琴不再责罚荧的屁股,而是改为抽打白皙的大腿。
“八十一……呜呜呜……”
藤条落在荧的大腿上,留下了鲜红的痕印。
“八十九……呜呜呜……”
红痕不断地向下移动着,从臀褪交接的位置一路照顾到了小腿。
“九十五……嘶啊……”
最后的几下藤条,落在了荧赤裸的脚心。脚心的嫩肉,对于藤条的抽打格外敏感。荧一边咬紧牙关,一边将玉足的足弓微微地蜷缩起来,晶莹的脚趾也忍不住地扭动。
一百记责打过后,趴在拘束架上的荧已经泣不成声,被打到绯红的两片臀瓣肿胀不堪,红晕的板印、青紫的肿胀、藤条的红痕交织在一起。从大腿、小腿直到脚心,也都分布着藤条抽打的痕迹。
望着荧肿成一团的屁股,琴也默默地叹了口气,流露出倍加怜惜的神情。哪怕她曾目睹过、也曾亲身体验过比这更为严厉的责打。
劳伦斯统治时代的鞭刑,动辄就会把受罚者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在劳伦斯暴政被推翻后的自由时代,蒙德仍然保留了打屁股的惩戒,但是绝对不会再出现出血或破皮的情况,从而体现人道主义的关怀,这也是对执罚者的基本要求。
在担任代理团长至今,琴很少执行过这么严厉的惩戒。执罚经验丰富的琴很清楚,荧的屁股已经不能再承受多余的责打,而是到了需要上药的程度。
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
琴打开了一旁的匣子,取出了一管紫色的药剂,涂抹在荧臀尖的肿块上。
被绑在拘束架上的荧还在低声地抽噎,仿佛在用落泪诉说着难忍的痛楚。不过她很快就感到从臀尖传来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清凉,还有手指来回擦弄的触感,难忍的胀痛顿时得到了缓解。
不过最特别的,还是同时伴随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刺激一般,在皮肤上传来了某种熟悉的痒意……
涂抹的药剂,似乎是……惊雷精油?
随着红肿的部位被涂抹了一层湿滑的粘稠液体,荧的屁股不再像刚才那样麻木,而是恢复到了挨打前的敏感状态。在琴团长手掌的来回揉捏下,臀瓣的肌肤也如解冻的凝脂一般恢复了弹性。
“嘶……好痒,但是好舒服……”
从最肿胀的臀尖、到臀腿交界处的嫩肉、再到腿上的红痕,琴仔细地将清凉的精油涂抹到了荧每一处挨过责打的肌肤。
琴又用双手掰开了荧的两片臀瓣,轻轻地涂抹着臀瓣缝隙间的嫩肉。原本夹紧了翘臀的荧,被琴这样的举动摆弄得格外羞涩……
“唔……琴团长……”
涂抹着精油的指尖,如正中靶心一般戳在了荧的菊穴,湿滑的精油涂在了褶皱的肛肉,让原本紧闭的穴口被同样湿滑的指尖探出了一道幽暗的通径。
“啊……唔……”
指尖突如其来的伸入,让荧的后穴传来一阵隐隐的排斥感。
“嗯,果然很干净……”
琴略带调侃微笑的“夸赞”,让荧的脸蛋红得发烫。
芭芭拉小姐为自己护理的同时,还会帮自己清洁身体,使得自己在禁闭期间也能保持身体的干净和卫生——即使连最私密的菊穴也没有放过。所以,当琴的手指伸入荧的菊穴深处时,发现里面格外地洁净和清爽。
“琴团长……好羞……”
荧下意识地收紧了臀间的肌肉,欲图闭紧私密的菊穴,但是在精油的润滑下,琴的手指还是轻而易举地钻入了荧的菊穴中,并在娇嫩的肛肉中来回搅动着,将指腹的惊雷精油悉数涂抹在腔内,直到荧的整个肛肠深处都充斥着清凉而又酥酥麻麻的感觉。
“呜呜,好痒……好糟糕……”
荧本能地夹紧了屁股,感受着琴修长的手指紧紧包裹在自己屁穴内的滋味。手指搅动的异物感,和精油涂抹的湿滑感,让荧的下身感到了格外的异样。闭紧的幽处被迫门户洞开。而双腿间的树丛和花园,也传来了湿漉漉的潮热,渗出了羞耻的蜜液。
“呜呜呜……琴团长……不要……”
尽管只是短短的一根手指,但荧的身体还是在异物的侵入下焦躁不安地扭动着。可惜被紧紧束缚的身体又只能以双腿张开的羞耻姿势作着无谓的挣扎。
“还没有结束呢!”
琴拍了一下荧的屁股,提醒荧不要乱动。
在确认菊穴内的每一处角落都涂满了惊雷精油后,琴缓缓地向外抽出了手指。在惊雷精油的作用下,荧的屁股和菊穴内外都被微弱电流刺激的酥麻感所占据,就像……被雷史莱姆击中时那样。
但是此时的荧,还远远没有意识到事情的糟糕程度……
是远超出荧想象范围的糟糕。
甚至比“打屁股”还要更糟糕些。
琴从匣子中取出了一枚晶莹剔透的、闪着鲜亮光泽的紫色水晶,再次掰开荧的两侧臀瓣,将紫色水晶塞进了荧仍然保持着门户洞开的菊穴。
由于有精油的润滑作用,再加上棱角已经被磨得圆润光滑,这枚长约一指长、粗约两指粗的条状硬物,在菊门的持续收缩下,很顺滑地就没入其中。
“呜……呃……”
是比一根手指更为充盈的填塞感。把异物从体内排出的本能,让荧的娇臀忍不住地收缩,在精油的润滑下,反倒将水晶吞没进后庭的深处。这样一来,荧娇嫩而紧致的菊穴就彻底被异物塞满了……
“呜呜……好难受……”
惩罚还没有结束,不但没有结束,而且是比“打屁股”更加难堪的体验。
换句话说,是比“打屁股”更加痛苦、更加羞辱的体罚。
在酿酒业发达的蒙德,贵族人家惩罚犯错女仆的一种方式,就是将葡萄酒从女仆的肛肠灌入,再用软木塞将女仆的菊门塞紧,并掀起裙子罚站;如果罚站中途让酒洒漏出来,就会被要求清理干净,并被追加打屁股的处罚。
而在盛产食材的璃月,则流传着一种名为“姜灼之刑”的惩罚:将下厨用的生姜洗净去皮、削成柱状,塞入受罚者的肛门;由于臀部的缩紧,挤出的姜汁会在肛门内造成强烈的灼烧感,恐怕只有绝云椒椒的辛辣才能与之媲美。
仅仅是想一想,就会觉得很糟糕了……
不过这种冒险途中探听到的奇闻轶事,荧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与其接受这样羞耻的责罚,荧宁愿被打屁股。但是仅仅过了几秒钟后,趴在拘束架上的荧就立刻意识到了不仅仅是“羞耻”这么简单。
被腔壁紧紧包裹着的水晶、和菊穴内涂抹的精油似乎发生了奇妙的反应,从后庭传来了一阵持续而强烈的电流刺激,酥麻感、酸胀感、颤栗感、灼热感相互交织混合在一起,从臀缝间的菊门一路蔓延到了幽穴的深处……
是电气水晶!
没错,就是在野外冒险时经常遇见的那种紫色矿物。由于富集了大量的雷元素,这种水晶矿总是闪烁着鲜亮的光泽。如果直接用手接触,就会体验到电流的刺激,并伴随着肌肤的酥麻和酸痒。
而刚才涂抹的惊雷精油,是让人体更亲和雷元素的油膏,涂抹后将会促进雷元素的导出,使电气水晶在菊穴内产生的刺激被成倍的放大……
“呃啊啊啊啊……”
已经完全不是被“雷史莱姆”击中的程度了吧,而是被“无相之雷”击中的程度!
震颤、瘙痒、刺痛、灼热,还有身体被异物填充的不适,无数种奇怪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冲击着荧浑身上下最娇嫩的幽暗后庭。在强烈的刺激下,荧狠狠地夹紧了两片绷着的臀肉,娇嫩而湿滑的肠壁紧密地包裹着电气水晶。
“呃……啊……好难受……呜呜……”
电流的刺激从幽穴深处向外散发,通过精油的传导,蔓延至两片翘起的臀瓣、和臀腿之间的私密地带。粘稠的精油顺着臀缝,滑落到荧的大腿根部、和双腿间的稀疏树丛。而树丛中两片含苞待放的花瓣,早沦为为一滩湿漉漉的泥泞。
“啊……”
荧的吟叫声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前额和后背也早已香汗淋漓。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拼命地夹紧两条被迫打开的双腿、缓解下身的糟糕刺激。
但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因为她的手脚被牢牢地束缚在了这台拘束架上。越是试图挣扎,双腿间的秘处就越是瘙痒难耐。
雷元素的刺激从臀缝间蔓延,沾满了惊雷精油的花瓣也在被微弱的电流刺激着,顺着湿润的树丛淌下了羞耻的蜜液,粘在了荧的大腿根部。
可恶……为什么会感到奇怪难忍的兴奋……和难以抑制的舒适……
“呃啊……”
在强烈的刺激下,荧已经很难再保持矜持的形象了,口干舌燥的嘴巴不断地低吟浅唱,被绳索紧缚的肢体也在肆意地扭动着,羞耻的防线被不断地冲击。
“好糟糕……”
雷电的刺激让夹紧的菊穴感到了灼热的痛楚,娇嫩而湿滑的肛肉经受着感电的试炼。
而荧湿漉漉的花瓣和蜜穴,也因为蜜液和雷元素的感电反应,而同样遭受着酥麻而又骚痒的试炼,流淌着耻辱的兴奋与快感。
荧此时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能够将花丛和花瓣上的湿润擦干,停止这糟糕的感电反应。但是来自绳索的紧缚,让荧的想法化作泡影。
不过就在荧近乎绝望的时候,湿滑的双腿之间突然被一片舒适而柔软的布料擦拭着。浓密的树丛、潮润的花瓣、粘稠的蜜穴、湿滑的耻丘全都被干爽的布料依次拂拭而过,渗出的耻液和黏着的精油都被擦净,下身湿漉漉的糟糕感觉戛然而止。
“呼……终于不用再受感电的折磨了……”
但是当琴手捧着那块布料走到荧的面前时,荧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块将荧的耻处湿润擦干的布料,正是从荧的耻处脱下的内裤。
纯白色的棉质内裤上,残存着散发少女青春气息的淡黄痕渍。而紫色的惊雷精油,和半透明的浊色蜜液,则是刚才擦试留下的湿润。
琴将湿漉漉的布料揉成一团,递到了荧的紧闭的唇边。
“呜呜……不要……”荧紧紧地皱起眉头,露出了极为难堪的表情。
“嘴巴张开,亲爱的荣誉骑士。”
琴的声音异常温柔,但是透露着异常难以抗拒的威严。
“请你明白,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亲爱的荣誉骑士。”
没有征得荧的回应,琴就轻轻地撬开了荧微闭的下颌,将揉成一团的布料满满当当地塞入荧小巧玲珑的嘴巴。
内裤上沾染的精油和蜜汁,又在荧湿润的口腔内发生微弱的感电反应,在喉咙和舌根释放着酥麻的刺激。
“呃……啊……呜……”
被塞住嘴巴的荧说不出话,只能勉强地发出吞咽的低吟。口腔和舌头充盈着震颤的感觉,就像是在咀嚼璃月特产的绝云椒椒一般。
更让荧感到无助的,是琴团长在确认荧的手脚都被安全而牢固地束缚住后,就转身离开了禁闭室,并顺手关上了门窗,将荧独自一人放置在幽暗无光的禁闭室。
跪趴在拘束架上、全身被绳索紧缚、下身撅起、双腿分开、屁股上遍布胀痛的肿痕、花瓣分泌着羞耻的蜜液、后庭塞着感电的水晶、嘴巴里塞着湿漉漉的内裤。
疼痛、羞耻、酥麻、酸胀、无助、绝望……比起这样的惩罚,荧宁愿品尝屁股挨打的滋味。
哪怕是最严厉的打屁股也好呢……
但是和被剥夺“风之翼”的惩罚相比,这些都不算是什么。
“呜呜呜……琴团长……您去哪了……”
“求求您……饶了荧吧……”
“荧再也不会擅自喝酒了……”
“荧再也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呜呜呜呜……”
“……”
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呜咽的低吟,面前的视野逐渐模糊起来。有几滴滚烫的液珠从早已湿润的眼眶中溢出,顺着红到发烫的脸颊汩汩流下,被塞着布料的嘴角品尝到一丝咸腥。
犹如蒲公英酒苦涩的味道,但不是天使馈赠的苦酒。
犹如摘星崖边海风的味道,但不是崖边呼啸的海风。
而是旅行者的落泪。
是苦涩的味道,是咸腥的味道,有如天使馈赠的蒲公英酒那般苦涩,又如提瓦特大陆尽头的海风那样咸腥。
在崖边的海风中展开风之翼时依稀聆听到的、充满着吟游诗人般醉意的歌谣,又回荡在被束缚的旅行者耳畔:
风带来了故事的种子
时间使它发芽
风带来了新的故事
时间使它成为神话
陷入迷途的旅人啊
请品尝这蒲公英的佳酿
愿你听凭风的指引
将这故事的种子
洒向星辰和深渊的远方……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