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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4章

第三卷 第14章

  京州市最豪华的大酒店的奢华包厢中。

  富丽堂皇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高档的西式菜肴,一位极具绅士风度的优雅美男子和一位雍容华贵、美艳迷人的成熟美妇坐在餐桌的两端,两人都只微微喝了几口酒杯里的红酒,一桌的丰盛的饭菜却动都没动。

  “顾姐,感谢你百忙之中答应和我见面,我们自从美国之后就少有联系,你倒是更加美艳迷人、年轻靓丽了。”

  那穿着一身豪华西装的美男子举止优雅地说道,端起酒杯对美妇敬酒。

  餐桌另一边的美妇穿了一身粉白色贴身长裙礼服,顺直的长发盘在脑后,盘起了优雅端庄的发髻,虽然礼服款式较为保守,严严实实地包裹了她美艳丰腴的胴体,但她凹凸有致的迷人曲线依然一览无余,可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

  “丁公子的嘴还是那么甜,我最近倒也不是很忙,在家里休息一阵子,应付一些家庭琐事而已。”

  美妇并没有举起酒杯,她姿态慵懒地说道,神情淡然,一双迷人的美目火辣辣地盯着眼前的大帅哥,对面这年轻美男确实相当养眼,面容无比精致,眼神深邃又有些忧郁,完美无瑕的样貌,令女人不能自抑地要多看上几眼,即使是她这种见过无数帅哥美男的熟女依然没法例外,眼睛很难从这美男脸上移开。

  两人的身份可非同一般,男的是当今京州市长之子,“丁氏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丁烨,年纪轻轻就已是国内顶级富豪,拥有多家跨国企业,可谓政商界的顶级红人,未来之星;那绝世美妇当然就是周彬之母顾婉馨,艳名远博的她一直保留着“京州第一美女”的称号,时至今日也无人能够摘取这香艳的称号。

  丁烨笑了笑,露出迷人的笑容,微微喝了一口红酒,说:“那我就直接了当地说了。”

  他顿了顿,紧紧地盯着顾婉馨迷人的媚眼,说:“之前你也问过我,我在美国的丁氏化学公司的爆炸案,我初步调查出了眉目。”

  顾婉馨听到此话,柳眉轻佻,桃花媚眼看着丁烨,似乎很感兴趣。

  丁烨继续道:“似乎是有一名经常进行跨国犯罪的职业雇佣兵受人指示,故意破坏了我的化学工厂,造成了相当大的损失,同时也毁坏了一个独立从事某个科研项目的实验室。”

  顾婉馨微微点头道:“那雇佣兵是什么人,谁又是雇佣他的人,想必你也查到了?”

  丁烨笑着说:“这倒是费了很大功夫,那人确实经验老道,又事出突然,之前我也从未想过竟然有恐怖分子会对我的商业工厂做手脚。”

  “我的第一反应是竞争对手干的,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也很少会有企业单位做这种冒险的事,后来我们的调查范围就移到了别的重心上。”

  顾婉馨品了一口红酒,艳丽的面容平静地看着对面的美男叙说着,微微一笑:“是从被毁坏的实验项目方面调查了吗?”

  丁烨清了清嗓子,点了点头继续道:“顾姐果然冰雪聪明,就是如此,很快我就查明,这雇佣兵炸毁其他地方其实全是障眼法,他的目的就是要毁掉那个实验室,所以我就彻底调查了下那个实验室的项目内容。”

  “可笑的是,那项目就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化妆品新品试剂开发而已,左看右看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丁烨深深地看了看顾婉馨美艳动人的眸子,继续说道:“直到后来,才终于找到了一些端倪,原来并不是那些化妆品本身的内容,而是一些残次品,或者说是副产品。”

  他有些别有用意地笑了笑,说:“说起这个你可能就会明白,是和名叫“通月草”的古老草药有关的意外获得的副产品。”

  顾婉馨明艳雪白的俏脸不为所动,波澜不惊的玉容上,美眸含起笑意望着眼前的美男,娇声道:“丁公子,我可不明白,那草药究竟有什么用,又和我们顾家有什么关系呢?”

  丁烨故意卖关子般停顿了下来,稍稍吃了些已经有些冷掉的牛排,抬起头继续道:“顾姐,你知道之前我在美国的时候,和您的家母,顾妍贞小姐有过一段情人关系的事情吗?”

  顾婉馨俏脸露出错愣的神情,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随后很快忍俊不禁地娇笑了起来:“你和家母有情人关系?咯咯咯,你知道她的年纪吗?你可真是来者不拒呢?不过想起来确实是母亲的作风。”

  想起来两人的年纪相差可能有30-40岁之多,顾婉馨就心中觉得好笑,又对自己母亲放荡不堪的私生活感到无奈。

  丁烨笑道:“您家母顾妍贞小姐保养得当,和您一样也是绝世美女,我作为她的众多追求者之一,有幸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和她保持了亲密关系大约一年左右,那段时间我们一直同居在一起,想起来真是段相当美好香艳的回忆。”

  他定了定神,表情变得怪异起来,继续道:“哼哼,但是说起来,我公司的爆炸案的幕后黑手,经过我缜密的调查,也确实和您家母,顾妍贞小姐有关。”

  顾婉馨深呼吸一口气,表情平静地看着丁烨,听他继续道:“我有可靠的证据,是她买通了一些雇佣兵,或者是其他暴力分子人员,将我的工厂和实验室炸毁,目的就是销毁那些设计“通月草”的事物,其实在这之后我已经去找过她了,那时候我和她已经分手,但仍然是好友关系,她对她的行为矢口否认。”

  “我虽然手上有证据,但鉴于和您母亲之前的亲密关系,我还是相当倾慕她的,所以并不想为难她,于是回到国内,转而着手研究她这样做的目的,也就是那些“通月草”为何要销毁,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顾婉馨低下头吃着食物,咬了咬红润丰满的嘴唇,妩媚地撩了撩耳鬓的秀发,神情悠然地道:“那你查出来了?”

  丁烨继续道:“我很快发现京州大学中竟然有一座古楼,现在已经用作图书馆之用,名叫通月楼,我心想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于是从此着手调查,很快查出了很多事情。”

  丁烨紧紧地盯着顾婉馨抬起头之后有些闪烁的眼神,说:“我说的这些事想必顾小姐您心里肯定清楚,那通月草是早就灭绝的古老草药,其药物学原理其实是含有一些能抑制女性性快感的激素,并且有一定成瘾性。”

  “尤其对你们顾家的女性,这草药却更有渊源,可以成为你们顾家的“禁忌之源”也不为过,我说的对吧?顾小姐。”

  “后来我顺藤摸瓜,找到了京州最古老的四大家族,周、顾、姚、朱,他们共同保守的秘密,查阅了无数的古籍,最后才终于逐渐了解到事情的全貌。”

  “我还调查清楚了你们共同的敌人,和你们顾家所独有的秘密,是其他家族所不知晓、你们独自背负的痛苦秘密,真是相当惨痛悲惨的经历,我实在是同情你们,同情怜惜您的母亲和您的命运。”

  顾婉馨低头自顾自吃了些食物,对他说的话不置可否,过了半晌,抬头凝望着他英俊的面容,低声道:“你了解这些,又有什么用?自寻烦恼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丁烨随后笑着说:“我这人就是对未知的事物无比好奇,尤其是顾小姐您的经历和秘密,我之前可是说过,我终有一天要请你和我结婚,我可不是说什么大话,也绝不是一句仅仅挂在嘴边的虚言,我是实实在在地想了解您背后的这些故事。”

  顾婉馨轻轻笑了笑,淡淡地道:“那你现在了解了,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些事,你准备怎么做?”

  丁烨郑重地道:“通月草之事相当危险,幸好所有的配方和试剂都已经被销毁,只是我听说有一点点样本成为了漏网之鱼,被某个黑人雇佣兵给夺走,那人还和国内的一些势力有勾结,顾小姐你要相当小心。”

  顾婉馨放下手中的刀叉,美眸看着丁烨,眼神没有一丝波澜,面无表情地说:“谢谢丁公子的提醒,今天的款待心意我也十分感激,你所做的这些事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我有些累了,要先回去了。”

  说罢她站起身来离开饭桌,丁烨也十分具有绅士风度地站了起来,对她道:“顾小姐,您可能确实无法接受我参与到你们这场古旧神秘的事件之中,不过我之前已经对你许过承诺,我可不是开开玩笑的人,我肯定说到做到。”

  他逐字逐句地道:“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顾婉馨嘴角有些轻蔑地笑了笑,美眸轻轻地看了看他,没有任何回应,拿起手包扭腰摆臀,姿态优雅地离开了酒店的包厢。

  丁烨坐回到座位上,看着她离去的妖娆魅影,滚圆挺翘的大肥臀摇曳生姿,丰腴动人的肉体包裹在粉白色紧身礼服里面,充满了成熟女人高贵典雅的性感韵味,娇躯扭动间带来阵阵幽香扑鼻,回荡在这包厢里面。

  他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嘴角含着自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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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和护士再一次做完忙碌的检查,给病床上的男子处理完注射的点滴药物后,又仔细地整理了床铺,离开了病房。

  “病人的情况已经比较平稳,现在输液也比较正常,体温也降下来了,应该这几天就会苏醒,太太您请放心。”

  病房门口,有些微胖的医生对朱芸说着,这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眼前的美艳妇人,她将乌黑的秀发盘起一个优雅的发髻,五官精致绝伦,肌肤胜雪,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OL套裙,尽管打扮的十分保守,但套裙紧紧的包裹着高挑丰满的躯体,身材婀娜多姿,凹凸曲线若隐若现,丰乳将胸衣的前襟鼓鼓得顶起,紧贴着雪峰上完美的弧线下来,下摆急剧收缩,与腰部纤细美妙得曲线浑然一体,套裙紧裹的熟女肥臀和纤细修长的黑丝粉腿,无一不诱惑着他的眼球,显得端庄秀丽,又不失成熟韵味。

  这美妇人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尤物,这名主治医生心里想着,闻着她不停飘来的体香,看着那几乎要裂衣而出的紧裹的丰满胸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已经意淫了起来。

  朱芸当然见惯了男人们这种眼神,知道自己性感的丰美胴体是一个天然的魅惑源泉,即使穿再多的衣服,依然也挡不住对男人的诱惑力,她也不以为意。

  “好的,谢谢王主任,他的家人我正在联系,相信很快会过来。”

  朱芸温婉地笑着对王主任道谢,这王主任心里一阵电流,心猿意马起来,但他知道这女人美艳绝伦,又身份高贵,能在这市里最贵的医院为这病人住最贵的病房,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当然高攀不起。

  王主任又和朱芸客套几句,不甘心地在她凹凸有致的成熟娇躯上扫视了几眼,就离开了病房。

  朱芸扭动柳腰,转身走进病房,这里是一间套房,分为外面的会客室和里面的病人卧室,装修的也十分豪华,外面不远处就有24小时专门一对一服务的护士站,可以说是京州市里最强的医疗力量。

  里面一些医疗仪器监控的的“滴答滴答”声音响起,朱芸走到病床前,姚亮平静地躺在床上,因为脱离了危险,他身上的监测仪器已经被撤掉,只有左手的手臂上还挂着点滴,英俊的脸有些苍白,但头上被打伤的地方包扎起来,已经没有血渍。

  朱芸将他身上的被褥往上拉了点,整理了一番,盖好在他身上,想起自己最近经历的这些事,姚亮在之前在图书馆见过她之后,就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面对这么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如果说没有虚荣心或优越感的话,那肯定是自欺欺人的。

  只是朱芸身负家族使命,又有哥哥朱煜和儿子小伍这些怪人在身边,她的心灵早就被禁锢干涸,无论是面对怎样的男人,都无法搅动她像是一潭死水的芳心,对姚亮的热烈追求,她只能报之以冷漠,她内心也是对他相当抱歉。

  周彬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她的平静,当她知道她背负的家族宿命有希望被打破的时候,周彬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微弱的光,也是她可以抓住的唯一的稻草,虽然自己的年龄已经可以做他的母亲,但自己的心智却弱小的还是不成熟的少女一般。

  将自己的幸福寄希望于别人的努力,等待别人的拯救,终究是可怜可悲的人。

  “哎……”朱芸无奈地叹息一声,她呆呆地坐在姚亮的病床边上的座椅上,回顾着这些事,审视自己的内心,当初哥哥要她色诱姚亮,说是要拉拢他成为朱家的走狗,她一开始是拒绝的,因为她知道姚亮虽然放荡不羁,但总体是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男孩罢了,不是什么坏人,自己当然不愿意做那些伤害他的事。

  不过她当然违抗不了哥哥的命令,至少在这上半生,她的生命意义,大部分都是哥哥给定义的。

  她静静地看着姚亮的脸,感叹自己的弱小和软弱,平静地想着这一切,却越发思念起周彬来。

  那个男孩子和自己其实是一类人,他们都弱小,软弱,却有善良的心,随波逐流地陷入这无奈的宿命中,被别人推着往前走,但自始至终都保留着一刻纯真的信念。

  这信念不知道可以维持多久,但却是朱芸最珍视的东西,现在她的哥哥和儿子都远离自己的身边,她却不再思念他们,只是希望这一切都可以尽早结束,可以尽早和周彬见面。

  她就是很弱小又脆弱、又不懂的爱、也从没获得过爱的女人,在最无助彷徨的时候,遇到了和自己同命相怜的人,一个年纪都快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子,自己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在那个雨夜,半推半就地将自己的肉体送上了给他,和他缠绵悱恻,颠鸾倒凤,她感到自己做回了女人,做回了自己,在肉欲的巅峰里,不停幻想着,寄希望于这个男孩可以带自己离开这样的生活,离开这悲剧的命运安排,迎来新的生活。

  真是滑稽荒唐,又可笑可悲。

  她静静地流下了一行眼泪,嘴角却笑了起来。

  过了良久,朱芸收拾好多愁善感的心情,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深呼吸了一下,站起身来,又帮姚亮整理了下被褥,准备离开。

  睡梦中姚亮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干涸的嘴唇发出梦呓的声音:“妈妈……不要离开我,你别走……”

  朱芸错愣地呆了一下,看着姚亮的脸,他闭着眼睛还没苏醒,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是在说梦话。

  “妈妈……你别走好不好,你别走……”

  姚亮紧紧地抓住她雪白的柔荑,摇晃着,说着梦话,朱芸有些哭笑不得,内心却微微起了波澜。

  她握紧姚亮的手,俯下身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些热度,她用手轻抚舒展了下他紧皱的眉头,柔声道:“小亮你放心,妈妈不走,乖。”

  似乎是她的话语起了作用,姚亮的眉头不再紧皱,但脸上还是有些滚烫,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些梦话:“妈妈……我好想你……我好害怕……妈妈……妈妈……”

  没想到这个大男孩如此恋母,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依靠,朱芸樱红粉嫩的嘴角飘起一丝笑意,怪不得他似乎总是对年纪较大的熟女感兴趣。

  想起他妈妈吴敏雯现在还是失踪下落不明,被恶人劫走也不知是生是死,他要是醒过来会担心忧心到哪种程度,朱芸内心就隐隐有些不忍,听到别的人称呼她为“妈妈”,她竟然母爱泛滥起来。

  她怔怔地想着有些出神,自己的儿子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只是现在弄得半人半鬼的模样,连这份最原始的母爱都要把她给剥夺掉。

  她发了一会儿呆,耐下心坐了下来,也紧紧地握住了姚亮的手,看着姚亮渐渐平静的气息,英俊的脸庞恢复了血色,她平静地照看着他,心里竟然涌上一丝甜蜜,仿佛母亲在照顾已长成大男孩的儿子。

  等了一会儿姚亮的梦话也渐渐减弱,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的睡眠,朱芸轻叹一声,准备离开,才发现他的手仍然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死死不松开,她试着强行把自己的手拉出来,却被姚亮更用力地抓住,而且又开始说些乱七八糟的梦话,头上也出现豆大的汗珠,那些监控他生命体征仪器上面显示的曲线也陡然剧烈起来。

  朱芸心中有些慌乱,想要抽走被他握紧的手,却猝不及防被睡梦中的姚亮猛的拉住,穿着高跟鞋的美脚一下子站立不稳,娇躯摔倒在了病床上的姚亮身上。

  “啊……!”

  朱芸娇吟一声,身子压在了姚亮上身,娇俏的脸蛋正好倒在姚亮的脸上,姚亮还在昏迷不醒,那些指示着他生命体征的仪器曲线剧烈波动着,只见他直觉反射般抱紧了身上的朱芸,一阵温暖怡人的体香扑来,温香软玉满怀,夹杂着朱芸迷人艳丽的脸蛋唇齿间迷人的芳香,姚亮下意识地张开大嘴,贴了上去,吻住了朱芸红润的樱唇!

  朱芸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般被姚亮紧紧搂住拥吻起来,两人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姚亮还在睡梦中,张开大嘴吻住她的红唇,舌头熟练地拨开了朱芸的双唇,钻进了朱芸嘴巴里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朱芸被姚亮湿吻的娇躯轻颤,情不自禁“嘤咛”一声,香舌被他的舌头缠绕纠缠,紧紧的缠在一起,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啧”之声,被迫热烈地回吻起来。

  姚亮把朱芸丰腴的肉体抱在怀里,一阵香息扑鼻,他似乎在梦游一般,半睡半醒,贪婪地吮吸着她软嫩香甜的樱唇,把双唇紧缩又长大,把探入自己嘴中的香舌尽情吮吸,火辣辣舌尖在朱芸嘴内游动,激动地挑逗着她。

  朱芸心中慌乱,姚亮手上力气极大,抱紧了自己不让她离开,又被他紧紧咬住嘴唇热烈地接吻,意乱情迷间,被撩拨地吐出粉嫩的香舌,跟姚亮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其姚亮吮吸着自己甘甜的唾沫,响应着他的口舌交缠。

  两人越吻越热烈,越吻越投入,朱芸已经无法顾及姚亮到底是昏迷还是苏醒,深情的法式长吻让她情迷心乱,娇躯压在他身上,高耸丰满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上,抱着无比疯狂地缠绵热吻在一起,不知道吻了多久,一丝丝晶亮的唾液从纠缠的双唇间不断落下来,有时姚亮的唇偶尔离开朱芸的红唇时,她竟然主动伸出舌头与姚亮的舌头在空中相互交缠和挑逗,用舌头在空中舔着他的舌尖不让它离开,接着她又主动把姚亮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小嘴里,继续沉浸在姚亮热吻当中,热情地回应着。

  姚亮不时的吸住朱芸的舌尖,又轻轻舔朱芸的牙床,还在朱芸的舌根底下轻轻打转,舌头紧紧的和朱芸那娇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液,并强烈地吸吮着她小巧的舌尖,朱芸也亲热地拼命吮吸着姚亮的唾液和舌头,双方竟然相互用心品尝着对方的唾液。

  姚亮手此时竟然也在下意识地着上衣攀上了她丰满高耸的乳峰,不停揉捏弹性十足的豪乳,像揉面团一样不断地紧捏着那一对无比坚挺丰满的大奶,朱芸娇羞无限,被姚亮摸的忍不住娇躯颤抖,与他舌吻的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两人已经热吻了好一会儿,香舌卷住他的粗舌,吸吮着他的唾液,尽情地体会着俩人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全身一阵阵酸麻酥痒。

  两人就这样缠绵良久,监控姚亮生命体征的仪器曲线似乎恢复了平稳,姚亮终于放开了朱芸的小嘴,朱芸的艳唇获得自由,忍不住娇喘吁吁,一条银色的淫靡丝线却在两人舌尖相连,并随着两人的分离而逐渐拉长绵延,最终断裂。

  朱芸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粉面绯红,娇喘吁吁,满脸红晕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大男孩,姚亮却恢复正常般又陷入了沉睡,仿佛刚才的激吻剧情没发生一般。

  她抬头看去,仪器的所有指示都显示姚亮的情绪和身体状况一切正常,她才微微放下心来,心情复杂地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怔怔地看着这帅气的大男孩有些出神。

  外面夜也有些深了,她困意上涌,螓首伏在了病床上姚亮的身上,也沉沉地睡去。

  此时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这豪华的病房门外,门没有关紧,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肥胖又猥琐的身影,正紧贴门缝,拿着手机把镜头对准了门缝里病房内的景色,他还大胆微微把门缝推开了一些,好让镜头一览无余地拍摄屋内的画面。

  朱芸刚才被睡梦中的姚亮强行搂住接吻,她俯下身子的姿势,衣服整个被往上牵引,她硕大滚圆的丝袜美臀高高翘起,本就窄小紧身的包臀短裙被绷得更加紧致,高耸的蜜桃美臀似乎要突破束缚,裂衣而出,黑丝美腿在裙下修长笔直,大腿圆润饱满,小腿纤细匀称,顺着曲线而下,10公分的高跟鞋把她高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热火诱人。

  看见朱芸已经睡着,他收回了手机,定了定神,轻轻关上了病房的房门,肥胖的脸露出淫色猥琐的下流表情,离开了病房。

  ********************

  在那之后,我又在爸爸那边住了几天,和他以及阿洪等人商量了很多事,还学了不少公司上的事情,大约过了一个礼拜,我才回家。

  因为之前妈妈又和我说过,尽量减少打扰她和五通神小伍的“性战”,我虽然心里不免担忧,但总是要相信妈妈的判断。

  我浑浑噩噩地想着妈妈和小伍相处的画面,小伍将他那粗大骇人的大鸡巴一次次刺入妈妈的蜜穴中,我想象着他们可能会使用的各种淫荡的体位,想象着自己那风骚淫浪的“京州第一美女”妈妈和那色狼小正太在别墅中度过的这一个淫荡的礼拜,那种种媚态和淫秽的场景,这种想象已经让我的性欲在激升,一次次地勃起,搞的我这几天精神恍惚,心神不宁,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烦闷。

  这天我终于下定决定,要回到家里准备把情况和妈妈说一下,也看看她现在的情况,我打车回到了江边花园,这栋温馨的别墅还是一如既往的气派清爽,开门进房,里面是那么的熟悉,一片富丽堂皇、干净整洁。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我一进入别墅的大门,就立刻听见一楼客厅里面传来“啊!啊!”

  妈妈肆无忌惮又娇媚无比的淫叫声,我心里还是一阵恼怒,不由地暗骂道:

  “妈的,妈妈你这骚货真是浪的可以,果然每时每刻都在和那鬼东西做爱!”

  我脱下鞋子走进客厅,眼睛往往里一瞧,顿时瞳孔骤然猛缩,呼吸加速,就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地上到处散乱着衣裙鞋袜,一副香艳淫乱的小马拉大车热辣春宫图就这样毫无遮地直接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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