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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痒癖女青年在回家路上捡到可爱的男孩子没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是......!

挠痒癖女青年在回家路上捡到可爱的男孩子没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是......!

   挠痒癖女青年在回家路上捡到可爱的男孩子没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是......!

  “诶,不会吧?她私底下居然是这样子啊......”

   扮出一副“听到什么不得了隐秘”的模样,唐小源伸手掩住嘴,隐秘地打了个哈欠。

   “对!而且我和你说哦......”桌对面的女生谈性正浓,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唐小源这边“嗯嗯”点着头,思绪早已透过咖啡厅结着霜花的玻璃,飘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家纹身店中。

   “她啊......其实在学校外面......你想,她一个女生......难怪那么多男生......”桌对面的“噪音”渐渐失去了温度,冻结在苍白的雾气中。唐小源一动不动注视着纹身店,长而翘的睫毛颤抖着,忽然,灵感仿佛从高寒冰峰上投下的一束目光将她捕中,唐小源陡然起身,推翻桌上的奶茶,一把抓住了对面女生的手腕。

   “......汤圆你,没事吧?”女生完全被震慑住了。

   唐小源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们现在去纹身,怎么样?”

  

   这一年,唐小源十六岁。

  

   “诶,不会吧?她私底下居然是这样子啊......”

   扮出一副“听到什么不得了隐秘”的模样,唐小源伸手掩住嘴,隐秘地打了个哈欠。

   她目光下垂,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注视着自己右手手腕上的精细纹身。

   这是一支“手枪”,一支幽黑的镂空骷髅手枪,枪柄以蔷薇缠绕。她左手手腕也有着类似的纹身,只是颜色偏蓝,枪柄以牵牛花缠绕。

   “对!而且我和你说哦......”身边的男性谈性正浓,一手把玩着酒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唉......唐小源无声叹息——怎么感觉自己这十多年都白活了。原来是听小女生八卦,现在是听相亲对象大谈职场八卦。哦,倒是有一点不一样,男性这些年是越来越娘,大有取女性而代之的趋势。

   唐小源,二十八岁,双鱼座,工作稳定,有车有房,父母呢......小时候被亲生父母抛弃,随后好心的养父母也早早撒手人寰,她孑然一身活了十几年,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对了...汤圆,你之前说你是什么工作来着......”男方忽然拨转了话题。

   呃,我们还没熟到这种程度。要不你再这样叫我一下,试试?

   唐小源反感地向反方向挪了挪身子,假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吗?我是中间人呢。”

   “对对,我一下没想起来。嗯,我记得你做租房中介的吧......”

   嘁。我要是做杀手中介的,第一个下的单子就是打爆你这小子的狗头啊!

   “哦......今年年景不太好呢,你们这行应该受到的冲击挺大吧...”男方提了这么一嘴,为接下来的自吹自擂做个铺垫,“我们就不一样了,公务员体系你也知道的......”

   唐小源心不在焉地听着,越听越觉想笑。她笑自己居然将时间浪费在这个男人身上。于是她将杯中的白水一饮而尽,提着包包起身离开。

   “你要走了?等等...我开车送你啊......”

   “我自己有车。”手指挂着车钥匙绕了一圈,唐小源没有回头,高跟鞋“嗒嗒”走出了酒吧。

  

   车顶上已积了一层薄雪。

   避开霓虹灯的映照,唐小源猛地向后推动座椅,在宽敞的驾驶位上换下了高跟鞋。猫咪一般伸直双腿,脚趾慵懒地活动着,她自包中取出手机,编了一条朋友圈:

   “果然我还是最讨厌那种说每句话都拉长声调,用省略号代替逗号和句号的傻逼”

   她手指顿了一下,想了想,猛摁删除,将这句话整句删去。

   合上手机的一瞬间,唐小源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

   老天啊,如果能让我遇到一个可爱又靠谱的男孩子,我愿意少活五年。

  

   唐小源不笃信任何主义,也不接纳任何信条,尤其是,她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所谓“干净”的男孩子。

   无论是日常生活中那么被烟气酒气色气汗气浸渍过的男性,还是综艺上那些唇红齿白的奶油小生。

   她都不喜欢。

   但此刻,她的世界都寂静了。

   “嘀————”被后车的鸣笛声惊醒,唐小源一点点向右打方向,靠边停车,她放下车窗,摘下墨镜,向路边的少年大声搭话:

   “你去哪里?”

  

   围着唐小源的加厚羊毛围巾,少年仿佛一只陷在毛线堆里的仓鼠,勉强露出红扑扑的半张脸。他微鬈的头发被融化的雪水打湿,狼狈地有如一名落难的王子。

   唐小源不动声色收回目光,痛斥自己的色坯本性,同时对自己散装语文的造句能力由衷满意。有一说一,男孩本人并没有之前在路灯下时那般惊艳,但他依然很好看。

   不是庸脂俗粉的那种妖艳贱,是一种干干净净的好看。

   唐小源咽了下口水,低声道:“你别怕,姐姐不是坏人...”话说出口她才反应过来,这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少年仰起下巴,对她报以信任而感激的微笑。

   看着他下颌完美的曲线,看着他嘴唇摩挲过羊毛的性感,唐小源直愣愣收回目光。

  

   “电梯又坏了。这,要不你的行李先放我车上?”

   “这皮箱看着很沉啊,我来拎这个吧。”

   “呃,要不要先歇一下,咱们要上到七楼呢。”

   唐小源扶着栏杆大口喘着粗气,望着少年提着两个半人高的皮箱,大步噔噔噔向楼上冲去。

   “哈...哈......不是吧...是我,哈,是我年纪大了吗?”

  

   耳畔是浴室淋浴断断续续的水声。

   飞速收拾完房间后,唐小源正坐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台,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到最低。

   她正全速思考着该怎么“处置”自己的“猎物”。

   其实唐小源是个特俗的人。

   她也特变态。

   ——但她一直是一个遵纪守法、勤劳正直的好公民。

   她做过最坏的事,无非就是在兼职时掰断了小朋友的奥特曼光盘。

   此刻她一身保暖家居打扮,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正筹划着有生以来第一场“艳猎”。

  

   Ok,先整理一下信息。

   少年年纪比自己小,但小不到一轮,还是个学生。他只身在外,平时学校不提供住宿,他只能和同学在校外合租。不久前,租赁中介的“蛋壳公寓”破产清算,少年作为受害者同时背负上来自贷款银行与房东的双重压力,因支付不起房租,被房东换锁后赶了出来......

   唐小源是做房屋中介这一行的,对“公寓暴雷”这起事件的起因结果都了如指掌。少年现在居无定所,而自己手上有的是房源,怎么也能挑出一款适合他的。

   但唐小源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要是能和他住一块儿......打着这个念头,只是点头功夫,她已盘算出不少“毒计”。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少年双肩披着一条又厚又长的超大号浴巾,湿答答地走了出来。

   遮得还真是严实啊......唐小源将一个沙发靠枕抱在胸前,顿时体内重新溢满了窥视的勇气,她目光逡巡,向下,向下,直到看到少年的一双脚。

   一个困惑在她心头浮现:

   男生的脚都这么白吗?

  

   “那个...要不要考虑,和我合租啊?”唐小源手里攥住扑克,低声下气地请示。

   少年似乎没听清,疑惑地凑近了些,“嗯......?”

   停停停!够近了够近了!唐小源耳朵都红了,深吸一口气——都是少年沐浴后清新的体香。

   此刻,两人正盘腿坐在唐小源的双人席梦思大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扑克。唐小源也洗过澡了,换上了她尘封多年的丝绸睡衣。少年也没继续披着那件大氅一般的浴巾,换上了一身爽快的短袖短裤。

   “我说,反正你也没地方住不是!干脆和我住,呃,合租,姐姐我呢,也方便照顾你。其实呢,我也不差钱,所以租金好说。当然,咳!有些规矩是不能破的......”

   “喵?”少年冷不丁学了声猫叫。

   这一下正戳中唐小源的那个点,她恶狠狠将扑克向床上一拍,张牙舞爪向少年扑去!

   “首先就是我最讨厌猫!不准学猫叫!”

  

   嗨,还多说什么呢?正所谓“耽误了良辰美景,岂可修”,唐小源将少年重重压在身下,双腿分开臀部压住他膝盖,一只手攥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已迫不及待从床垫后抽出一根黑色束带,扣在少年纤细的手腕上。这一切发生的是那样迅速,少年右手被收紧的束带拉倒床边,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混着惊讶的呜咽,左手也落得了同样的下场。

   这束带是唐小源早就买好的,她有段时间特迷绳艺捆绑啥的,便自己给自己准备了一套这个,每天晚上捆住自己的双脚,在拘束中沉沉入睡,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闲话少叙,这边唐小源的工作也才进行到一半儿。她不敢去看少年的眼睛,索性仰面躺倒,伸手去捉少年的一双脚腕。

   这次却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少年也回过味来,知道这个姐姐对自己图谋不轨,双腿哪里还会甘心受缚。唐小源双臂擒抱住少年的小腿,还没来得及使力,便感觉自己的胸部被他腿骨一磕,眼前一黑差点没疼昏过去。但她也知道到了功败垂成的关键时刻,心里念叨着“你再不听话我就一口把你的脚趾咬下来”,一边奋力与之搏斗。

   终于,经过一分三十秒坚苦卓绝的战斗,唐小源硬是给这只不听话的小马驹套上了缰绳。

   解决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更不是对手,被唐小源先手揪住小脚趾,轻松拿下。

  

   渐渐平复了呼吸。

   唐小源坐起身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少年双手双脚张开,呈“大”字被捆在床上。他半露的小腹紧致纤细,肌理在与束带的抗衡下若隐若现,肌肤半陷在凌乱的被单中,散落的各花色扑克则为这副场景增添了些许旖旎。

   与场景不搭调的只有他的眼神。

   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得全无畏惧。似乎自己才是应该忏悔的那一个。

   唐小源扮出一个在职场常用到的亲切微笑:“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这话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服力吗!

   “我就是单纯...呃,想让你试一下这个。”

   越说越像变态了啊!

   唐小源苍白地狡辩着,有意无意地玩弄着捆绑在少年脚腕上的束带。纯黑的束带与他的白皙肌肤搭配起来,就像是奥与奥之间加了利,搭配的恰到好处。唐小源这样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束带,手指不知不觉,落在了少年的脚背上。

   呜!他脚背上的血管好明显,真想给他来上一针。

   这样想着,唐小源的动作更放肆了。顺着脚背的青筋描画,数着少年的脚趾头数目,然后,将整个手掌贴在他的脚底,慢慢摩挲。

   少年似乎受不了这样。他的喘息声加重了,咬住嘴唇,他偏过脸露出倔强的侧颜。

   啊,倒也可以理解,脚底忽然被一个陌生大姐姐温柔地按摩,是个孩子都会害羞的吧?

   唐小源的嘴角上扬,在心底替他作着解释,手上的动作不停,从脚掌开始,用四指指肚沿着脚弓摩挲着。

   ——这里凹下去的,是脚心哦。一般女孩子都受不了被碰触这里呢,你要是想证明自己作为男孩子比女孩子强,就好好地忍住吧。不然的话,你就是要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弱哦。

   呵......

   少年被痒得一个激灵,脚掌在痒感的刺激下先是痉挛着舒展,接着五趾蜷曲,怂成一团,可见是怕痒怕到了极点。但他硬生生得将笑憋在了嘴里,仅漏出一丁点笑音。

   “可以啊。这样都忍得住。”唐小源也有些惊讶,她手指离开少年的脚底,方才的惊讶已转换为了浓厚的兴趣,“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少年猛地摇头。

   “不要啊......那我们来做个游戏。诶呀,放心,不会欺负你的。”唐小源面不改色地扯谎。

   少年迟疑了。

   “游戏规则呢,是这样的。我,挠,你。”

   清晰吐出这三个字,唐小源藏在少年视野盲区的指甲挑起,最锋利的指甲边缘突然划下,正落在少年脚掌中间,自上而下重重拉了一道!

   少年猝不及防,又是最敏感的脚心中招,登时笑出了声。

   “诶呦,你这就输啦......”唐小源满是恶意地拖长了声调,她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别不服气呀,有本事你忍着别笑。”

   图穷匕见,她再不留手,双手各握住少年一只脚丫,四根手指贴住脚背,只用一只大拇指独倨在少年脚心处,就像是早知道他这里是弱点一样,用指甲使劲抠着。在这一招纯粹的拇指攻势下,少年再也忍不住了,清脆的笑声在房间中回响。

   哈住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别挠哈哈......

   “笑得这么开心啊,喜欢被姐姐我这样挠吧?”

   啊哈哈,呵呵呵不喜欢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痒痒啊啊!

   “不喜欢?真的?”唐小源怜惜地注视着狼狈的少年,手上的动作没有放缓,反而胳肢地更狠了。“那我换一种手法哈。”少年脚丫虽然敏感,但是尺寸可真不算小,唐小源用手心握住他的脚趾向后掰,手指尖刚好够得到他脚心的位置,于是她用拇指蛮横地压住脚背,然后其余四指并起,横着刮过他紧绷的脚底肌肤。

   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这样哈哈哈这样也好哈哈痒啊哈哈哈哈!

   “之前扛着两个皮箱健步如飞的就是这双大脚吧。啧啧,果然不一般呢。结实,健康,还这么敏感。”唐小源手指尖的挠动全无规律,在少年的脚底肉上涂出道道殷红,“你不是很有力气吗?你有本事你别把脚丫一个劲儿地往我手心里拱啊。”

   嗯...啊!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求求哈哈哈你别挠了哈哈哈哈哈!

   “我说啊,小弟弟。其实你是个小m吧?毕竟如果不是很享受被姐姐我这样惩罚,就凭你一口气上来七楼的力气,还怕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吗?”

   啊哈才哈哈,才哈哈哈,没有哈哈哈!我、我呵呵哈哈哈真的笑得哈哈没力气了啊哈哈!!!

   “还不说实话!看招!”唐小源两只手共计十根手指,集中在少年右脚脚底上,女性特有的尖锐指甲在他脚底的各处挠过,脚掌、脚心、脚跟甚至脚趾根,瞬间都陷入了搔痒的汪洋......

  

   喂少年喝光一杯水,唐小源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

   “......大雪天一个人站在马路边,等一个好心人带你回家。唉,你这种行为和都市剧里的傻白甜女主有什么区别?”唐小源重新坐回床位,摆弄着自己从浴室厨房挑出的“道具”,“能不能有点生活阅历。我知道你还是学生,但这道理连小学生都懂。要是遇到了坏人......你别看我,我是大大的好人!”说到最后她自己也有点心虚。

   少年没说话,喘息都在发颤。他的侧脸呈现一种因缺氧而病态的红。

   唐小源索性不说了,她挑出自己补扣子时用的针线,将他的五根脚趾挨个绑住,向脚背方向拉开,再与脚腕处的束带系在一起。直到他的一双脚丫完全绽开,展露出脚趾缝间隐私的嫩肉,自脚趾,脚掌至脚弓死死绷紧,彻底动弹不得。

   “接下来呢,要用到这个。”唐小源低下头不知在调配些什么,然后突然将一种黏腻冰凉的东西涂抹在少年右脚脚心,细致地推开,直到这种混杂着微细颗粒物的酱状物涂满少年整个脚底,连脚趾缝都不放过。她探身在水盆里洗了洗手,提起一块热烘烘的湿毛巾,一层一层,将少年的右脚自脚趾到脚跟、脚踝包裹得严严实实,没留下一丝空隙。

   “好啦!大概等个五分钟吧。嗯...在这段时间里呢,我们来处理一下左脚。”她将湿漉漉的手掌在被单上一擦,接着取出一支淡绿色的包装,挤出一坨胶状物涂抹在少年脚底。

   “这支是芦荟胶,是姐姐我用来美容护肤的。”唐小源的指间拉出长丝,像蜘蛛结网一般裹住少年的脚趾,“其实我特烦这种触感,粘糊糊的,一点都不利落。不过呢,听说用来挠痒痒不错。”

   她用没沾过芦荟胶的手拾起一只牛角梳子,极度温柔地抵在他脚趾根部,一遍又一遍向下梳着他脚底的嫩肉,在胶体上拉出一道道丝絮,将原本乳白色的脚掌刷得通红。

   芦荟胶起到了很好的防护作用,少年上接不接下气地喘息着,竟然强忍住了没笑。

   “你为什么不笑啊?”唐小源用牛角梳尾部的尖端抵在他脚心窝,“这样你还忍得住吗?”

   不等她一句话说完,少年抿起的唇间断断续续流出笑声来。

   唐小源无语,自己甚至还没开始挠呢。等等......难道说不是这只脚?唐小源目光投向少年被毛巾严实包裹的右脚。腾腾的热气下,它正摇头晃脑,不安地躁动着。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感觉到痒痒了?”唐小源亮出双手,坏笑道:“很神奇吧。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哦。”

   少年大眼睛里满是不解。

   “是不是感觉毛巾与脚底摩擦的感觉超痒超刺激的。此时此刻,毛巾表面的无数毛簇正舒展着身姿,从沉睡中苏醒,像一只只微小的毛笔,慢慢挨近你的小脚丫,准备大快朵颐哦。”唐小源拾起一个淡黄色的包装,沙沙摇晃着,“痒痒粉,这东西可不便宜呢。”

   少年从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但顾名思义,他已理解了这种东西有多么恐怖。

   “你求我,我就帮你把毛巾解开。”她手指搭在少年不安的脚踝处,“不然的话,等一会痒痒粉彻底发作,你再求我,可就晚了。”这话刚一出口唐小源就后悔了:彻底把他当做小孩子骗了啊!又不是山药汁,就算世界上真的有“痒痒粉”这种东西,也不是我这种层面能接触到的吧。

   但是。

   真的相信了啊,还求地这么恳切......

   唐小源再度刷新自己身为“坏女人”下限的同时,在对少年天真程度重新进行了判定。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言出必践,替你把毛巾解开。”裹住少年脚丫的毛巾揭开袅袅的热气立刻散开,还带着浓浓的香甜气息。

   唐小源涂在他脚上的混合物,分别是奶油和吉利丁粉。至于为何这两种东西会让少年奇痒难耐,唐小源不知道。她所知道的,仅仅是一些广为流传的普适理论:

   比如说:暖和过来的脚丫会比冰冷时更加敏感。

   出汗的脚丫会比干燥时更加敏感。

   当一个人脚上被涂了未知的东西,他就会紧张。而紧张的人,一般会更加敏感。

  

   唐小源双手捧起他的脚跟,鼻尖贴在脚心处深深呼吸着。经过方才的“烹饪”,少年的脚丫失去了原本清新的沐浴液味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醇厚的奶油香气。更惹唐小源垂涎的是足底的触感。如果说之前少年的足底还仅仅是稚嫩,此刻,他的肌肤就如同一块绵软却紧致的蛋糕,吹挠可破,细腻到了极致。

   少年双拳紧握,在细绳束缚下绽开的脚趾颤抖着,每当唐小源贴在他脚心处呵气呼气,他的呼吸也会变得急促,并夹杂着哀求似的呻吟。

   “不是吧......”唐小源稍微远离了些他的脚底,“光是被呵气就痒得受不了了,那我要是用指甲使劲地挠,你还不得痒死过去啊。嗯...有了。”她无声无息伸出舌尖,像是要尝初春时第一根雪糕那般小心,落在少年冰凉的脚掌肌肤上。

   嗯啊!

   少年如同被人在要害处刺了一剑,惨烈地叫出了声,身体左右摇晃,将四根束带拉得吱吱作响。

   唐小源并没有就这样停下。她将脸又凑近了些,先是用双唇在他脚心吧唧一吻,随即探出舌头,用舌苔表面沿着他白皙的脚掌逡巡。灵活的舌尖游走着,自脚掌至脚跟一遍一遍舐过去。与其说是为了折磨而舔舐,不如说是在细细品尝其中的滋味。

   奶油顺着舌尖融入口中,奇异的奶甜味充斥着唐小源的口腔,但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协调感——

   没有味道。

   不是说没有汗液之类的咸涩味,少年的脚底甚至没有一点味道...又或者,和自己口腔中的味道是一样的?更奇怪的是,少年脚底不同的区域,似乎温度也不一样。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唐小源舔得愈发细致。她张口含住少年的脚趾,仿佛用一个深到极致的湿吻,将脚趾整只吞入,咕啾咕啾地欺负着。

   可恶,本来是想着浅尝辄止地尝一下的,怎么停不下来了......

   挨个品尝过少年的脚趾,涂抹下湿漉漉的色气痕迹,唐小源扶起身子缓几口气,目光正好与少年对上。少年显然也被她的一番舔弄折磨得够呛,脸色苍白,胸脯剧烈地起伏,唯一不变的是他的目光,天真而干净。

  

   “干嘛,为什么这样看我。”唐小源避开他的目光,抬手将乱发梳到耳后,话语中似乎在逞强,又有点卑微,“我就是这样的人,不行吗。”她报复似地在少年足底乱挠。

   听着少年发出无力的惨笑,唐小源忽然想通了。

   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自己难道还有后退的余地吗?

  

   略带沙哑的笑声在不大的卧室里回响。

   少年已经在悠长的快感与痒感中失神恍惚,几近沦陷。而唐小源的攻势丝毫没有放缓,她享受着少年的挣扎,将舌头粗暴地塞进他的脚趾缝中,用粗糙的舌苔表面快速抽插。在每个脚趾缝间进进出出,拖曳连粘,涂下粘腻晶莹的唾痕。同时,空出来的右手在少年的左脚脚底肆意地狂抓。

   白玉一般剔透的足底被唾涎沾湿,被色欲滋染,在剧烈而清晰的挣扎之下绽出白里透红的色泽。

   啊......男孩子的脚,真的太好玩了。

   唐小源眼里的温柔几乎融化,单纯舌头的舔舐已经满足不了她滋生的欲望,她开始用牙齿咬噬,撕扯着少年脚底的嫩肉。忽然,她的注意力被少年“那里”吸引。

   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紧接着,很明显的,少年的裤裆那里又动了一下——就像是有一只不安分的小仓鼠在短裤下探头。

   “呵,原来你是这样的体质啊。”唐小源笑了。在她的认知中,一般人都会将痒感与快感分得明白,尤其是在被激烈挠痒的同时,是没办法顺利勃起的。但也有一小部分人,他们的痒感与快感知觉是颠倒错乱、彼此昏淆的——就像少年这样,自己撩拨在他脚底的每一下,所带来的快感都不啻于直接在他下体套弄。

   “乖,你可不要乱动哦。这剪子很锋利的,把你伤到就不好了。”取出一把小剪子,唐小源一层一层破开他的短裤、内裤,直到少年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其实不需要她多说什么,少年的身体已经在挠痒和舔舐的双重打击下彻底乏力,连挣扎都没了力气。

   此刻,少年青涩的胯部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下,就如同瓷器一般完美。唐小源审视着少年的身体,贪婪的目光有如火苗,炙烤过少年不着寸缕的肌肤,从那根直挺挺的玉柱,到两瓣玉臀之间,只属于男孩子那隐隐约约的粉嫩小穴。

   她的眼神渐渐变热了。

   其实......她一直想这么做来着。

   没有给少年任何心理准备,唐小源留着指甲的修长中指直接插入了少年的后庭,一深一浅抽插起来。

   少年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小而短促的悲鸣。

   这一声悲鸣再度勾起了唐小源施虐的欲望,少年那悲惨无辜的神色,自眼角划落的两行清泪,就像一块冰投在水中,将她的情欲无限放大。“我记得,男孩子的这里,”她反转手指,触摸这少年体内炙热的一块凸起,“好像叫做...前列腺来着。很羡慕呢,听说只要温柔的按摩这里,就算是男孩子,也能享受到潮吹一般的快乐。”她话音一顿,“这种感觉,你也很想体验一下吧?”

   对少年悲惨的求饶置若罔闻,唐小源自少年后庭抽出潮湿的中指,指尖干净得没有一点异物。“我说,你这里也这么干净的吗——是不是自己刚才偷偷洗过了?”唐小源猎奇的心理得不到满足,于是惩戒似地在少年脚心一抓,探身从床头柜抽屉中取出两枚跳蛋。

   “这东西...嗯,其实我有好好清洗过的,所以你可以放心,不脏的。”唐小源用胶带将这两枚小东西与少年的脚心窝粘在一起,重新坐回之前的位置,“接下来我会在挠痒的同时,从前面和后面同时玩弄你。

   准备好了吗?”

  

   嗡嗡嗡——

   跳蛋被开到最大档,正贴在少年最敏感的脚心窝上狂震。

   唐小源眼睁睁看着他那里一点一点挺立起来,直到足够的高度。“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她慢吞吞带上撸猫手套,握住少年的玉柱上下套弄起来,同时左手在少年的臀部调情似地搔痒。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放松,放松......好,那么接下来,我又要进去啦。”

   一边是来自下体若即若离的套弄,一边是自足底传来暴风骤雨般的奇痒,伴随着女子指尖跳动的旋律,少年未被束缚起来的手指绝望的张开,合拢,身体癫狂似地颤抖。他如同一只提线起舞的木偶,挣扎,竭蹶,快感就是连接在他肢体上的无形长线。

   “身体上四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我侵犯着,一定爽得要昏死过去了吧?”唐小源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语,“对,对。你就放心昏过去好了。没关系的,反正我不会停下来。倒是人在昏迷中被快感强制唤醒......”她打了个寒颤,脸上爬满嗜虐的可怖表情,“一定爽到不行吧!”

   啊啊啊、啊啊啊!

   在她指尖无情的侵犯下,少年腰部向上弓起,肌肉扯出好看的曲线,脚趾亦如痉挛般抽动。溃决的泪珠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脸庞滑落,嘴唇也被狰狞地咬出血来。

   终于,少年发出一声不像样的哀嚎,白浊黏稠的液体混着无色的尿液,如同喷泉一般散落空中。

   水渍在他的身下床单扩散开来......

   唐小源傻眼了。

   她后知后觉地停下手里的动作,耳边“嗡嗡”作响,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少年的脚底。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地狱。

   “所以说现代都市的人类太可怕了,真就什么性癖都有呗。”恶魔模样的少女吐槽一句,用羽毛笔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随着她目光移开,大锅中银色的魔沼剧烈沸腾,隐去了唐小源卧室里的场景。周遭的毒瘴散开,一只只摇篮整齐排布在房间里。

   摇篮里的,都是刚出生的小奶猫。

   “把能变身成美少年的流浪猫投放到人间,去满足那些都市女人的需求。撒旦大人这项目真的行得通吗......”少女撇撇嘴,“总觉得都市比地狱还要可怕啊。唉,管它呢。这人类叫唐小源对吧,ok,核对一下你的愿望...‘愿意少活五年’,嗯,那就是用五年寿命来付款...好的,收到了。”

   “谢谢惠顾哦。”

   少女收起手中的羽毛,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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