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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0章

第二卷 第20章

  米歇尔气冲冲的从程家出来,她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引诱,为什么嘉嘉对柔然就可以视若无睹?

  为什么她们都针对自己?

  她都已经对那个中年人死心了,玩玩而已,只不过是一次不成功的案例罢了,但是扬却和她当众调情,这让她的自尊心极度受挫,这是一种侮辱,甚至更加令她感到屈辱。

  “米歇尔,上车。”祖尔开着车追了上来。

  嘉嘉担心除夕夜里外面没车,把那辆租来的车的钥匙给了祖尔。

  “不,我宁可走路,MF这个鬼地方,我要回美国,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shit……”米歇尔一脚深一脚浅的在半泥泞的路上走着,因为是郊区,又是刚下完小雪,路边有些湿滑,险些让她摔倒在地。

  她憎恶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却引来周围阵阵犬吠。

  “上来吧,我们先去市里。”祖尔招呼道。

  米歇尔看看路上路灯很暗,走了半天也没有一辆车经过,也就不再坚持,把她的时装包往车后座一扔,骂骂咧咧的上了车。

  “Juan,I just hate this freak place。Let me go,let me go home。It so weird……”(祖尔,我只是恨这个变态的地方,让我走,让我回家,这里太疯狂了……)“好了,别多想了,其实嘉嘉根本没错。”祖尔一边看着GPS定位,一边认真开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对扬不好吗?你对他不好吗?”米歇尔一边哭,一边用纸巾擦着泪水道。

  “我不知道,他有他自己的选择。我不想多说什么,我也只是曾经对他有一点兴趣,现在一点都没有。我看得出来,然和扬有很深的感情,可能他们早就彼此互相爱慕,而我们来了两天都看得出来,嘉嘉没有理由会不知道的。”

  “那么说,嘉嘉早就知道了?她怎么可以允许他的背叛,她是有毛病吗?Sheissofreak!”

  米歇尔忍不住的又骂了一句。

  祖尔听她连说脏话,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她的举止优雅,平日最讨厌粗鲁的人,但是米歇尔终归是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好友,又是喝了酒,才显露出一些陋习,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专心的开车。

  “我们这是去哪?”米歇尔忽然问道。

  “找家旅馆。”“不,我要去喝酒。”米歇尔叫道。

  “今天是中国年。”“不管,找最大的,我要去狂欢。”米歇尔嚷道。

  祖尔摇摇头,但是还是顺手在定位器试着搜索酒吧。

  最后还是选中了一家名为“NewYorkPub”的酒吧。

  当她们到了地方,正是晚上夜生活开始的黄金时间。

  Pub依然营业,只是街上略显冷清。

  米歇尔和祖尔推门而入,发现这是一家相当有格调的酒吧。

  仿古的怀旧装饰,仿佛让她俩回到了纽约的街角爵士乐吧。

  “It‘s All The Things YouA re,Dave Brubeck。”(是《你的所有》,达夫。布鲁贝克的)祖尔轻轻的说出了乐曲的名字。

  “是……段?”米歇尔眼尖,发现了在钢琴后面弹琴的人居然是段璧,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有点眼花,有点糊涂的问问祖安。

  “是他?”祖尔仔细辨认一下,确实是有些瘦削的段璧。

  “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他弹得很好啊。”米歇尔不禁眼前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服务生,一杯美式咖啡,再来一杯Rumcoke……两杯……给那位先生送去。”米歇尔指了下那边弹琴的段璧说道。

  段璧又一曲终结,周围的听众都为他鼓掌致意。

  酒也正好调好送上,他顺着服务生的指引,也看到了祖尔和米歇尔。

  “两位美女怎么今晚这么有兴致出来玩啊?”段璧举着酒杯晃了过来,似乎已经喝了不少。

  “是啊,不然还真是会错过一场精彩的表演,没想到你的钢琴弹得这么好,可以去百老汇去竞聘下了。”米歇尔毫不吝惜夸奖的溢美之词,言语间透着热切。

  “哪有那么夸张,只不过借着点酒劲献丑下而已,今天算是超常发挥了。”

  段璧和两位美女碰了下杯,小口抿了下。

  他是第一次喝到这种鸡尾酒,只觉酒味甘甜,很是顺口,又与米歇尔相谈甚欢。

  虽然还是没法完全交流明白,但是趁着酒劲,也没有什么顾忌,不懂就问,互相也都能把对方的意思猜的八九不离十,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又一人点了两杯酒。

  祖尔是从来不喝酒的,今天她还有开车的任务,所以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喝着咖啡,听他们两个聊天。

  “段,你说……扬是不是很过分……”米歇尔把负气出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但是只说是志扬和柔然有暧昧。

  “哈……我听出来了,你也喜欢老程吧,不然那么注意他?”段璧也就着酒劲开玩笑道。

  “没有……我很讨厌他。”米歇尔矢口否认道,但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却被段璧扑捉到。

  “你们喝的太多了,我们还是走吧,米歇尔。”祖尔看到他们俩已经喝得不少,不禁劝道。

  “是差不多了……”米歇尔坚持要分开结账,段璧也不强求,他们各自会了账,走出了酒吧。

  “段,你住在什么地方?我们今天不回去了。”在车上米歇尔问道。

  七座的MPV后排很宽敞,段璧和米歇尔现在有些暧昧的靠在一起,不知道是真醉的厉害,还是借着酒劲往一起凑。

  “嗯……我住酒店。”段璧脑子还非常清醒,他本想说他在临海有房子,但是转念一想,他还是说住在酒店里。

  他今天在外面闲晃就是为了寻找艳遇的,其中不排除有因为若馨的无声出走,而起的报复心理,以及放纵自己,发泄心中无法排遣的寂寞。

  “是吗?我们一起吧,这样你还可以给我做导游,带着我好好玩几天。”

  米歇尔很暧昧的暗示道,同时,手已经有些不老实的伸到了段璧的大腿上。

  “那真是荣幸之至了,我最喜欢做这种全程导游。”段璧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颇有些得意的笑道。

  “为什么你今天没来?”米歇尔问道。

  “你不是嘉嘉妹妹的小男朋友吗?”

  米歇尔颇有调笑的语气说道。

  “是前男友。”段璧特意的强调前字。

  “你们分手了?你真坏……是不是因为你的女朋友被人家操了,你就不要她了?”言语间米歇尔挑了最有诱惑力的字眼,同时她的手已经挑逗的放到了段璧的裤裆上来回摩挲着。

  段璧心里暗骂骚货,却又感觉到爽的不行,第一遇到这么骚的洋妞,那种心理上的快感与酒精混合在一起,让他几乎爽的哼出声来。

  看到驾驶座完全挡住了祖尔,开着的汽车暖风也足以掩盖住他俩的说话声。

  就他大着胆子的往米歇尔身上靠了靠道:“跟那个事没有关系”。

  “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自愿的,难道你有洁癖?在跟她干的时候会觉得有心理障碍?”米歇尔并不想就此放过段璧,继续在他耳边小声挑逗道。

  “我们没做过。”“哈……原来如此……原来那是有处女情结,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米歇尔颇为讥诮的笑道。

  “你觉得我像吗?”段璧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灵巧的躲避开了障碍伸进了女人的衣服,并且熟练的挑逗米歇尔奶头的敏感部位。

  “噢……好……你的手法可不像一个处男。但是,我可不相信你会乖乖的不偷腥。”米歇尔说着话,手已经熟练的拉开了段璧的裤子拉链。

  “别……”段璧吓得赶紧止住了她进一步的动作,心想这娘们也太骚了吧,根本不顾及前面还有人在。

  “怎么了?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米歇尔抬起头来,露出了十分渴望的淫靡笑容。

  段璧心想:你不要脸,我还要注意下自己的形象的,不知道祖尔对我是什么样的印象,要是她对我这样我到可以考虑下当场就在这操她。

  越想就越是觉得米歇尔令人厌恶,他伸手拍拍她的脸说道:“我今年26了,应该比你大,小妹妹。如果你想让我操你,回到宾馆好好洗干净你的骚逼和屁眼,到我房间来。”

  米歇尔一下子被镇住了,她原来只是想逗逗他,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上钩了。

  她心里确实是对段璧有好感,其次身体也确实有需要,她不禁开始期待他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祖尔,前面路口左拐就到了。”段璧醉眼朦胧的仔细辨认了下周围景色,发现已经到了地方,就出声提醒道。

  “OK,知道了……”祖尔心情复杂的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我这是在做什么?

  跟出来还要继续在这当电灯泡,感觉真是多此一举。

  让他们在这里,我还是走吧,但是去哪呢?

  她正在胡思乱想间,米歇尔已经办好了入住手续。

  “祖尔,房卡。”米歇尔根本没看是几号房,直接把房卡扔给了祖尔,然后和段璧笑闹着上了电梯。

  “看见没,那身材真够辣的。还装说英语,我看八成是俄罗斯来的。”

  祖尔路过前台时,听见大堂值班在那议论。

  祖尔不知道俄罗斯来的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回头用中文说了一句:“我们是美国人。”

  也就不再管那面面相觑的两个人,径自进了另一间电梯。

  她按下了17楼的按钮,靠在电梯边上,她忽然感觉到很孤单,嘉嘉有太多事情要忙,志扬和米歇尔也交了新欢……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文化,陌生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和不适应。

  虽然以前她对中国很好奇,也主动学汉语,和嘉嘉聊了很多中国人的习俗,但是似乎一切都和理想的有很大差距。

  这几天来她还一直跟感冒病毒作斗争,抗生素用完了,她又拒绝乱用药,所以现在头还是昏沉沉的。

  她有些后悔了,不该跟着米歇尔来凑热闹,不该再报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她突然很想喝咖啡,当到了17楼,她没有下电梯,她记得这间酒店不远处就有一家Starbucks,她按下了一楼的按钮,又背着包从楼上下来。

  走在灯火闪亮的街上,她还是有点感慨,这座城市已经初步的具备了大城市的气质,即便是在新年的前夜,依然如此繁华,这样的景象,即使在美国的许多中型城市都是见不到的。

  也许,这里也是有些有点慢慢会被发觉出来的吧,祖尔四处张望着想到。

  “小姐,请等一下。”祖尔的思绪被一声呼唤打断,她回头一看,却是两个巡逻的警察。

  “请你出示下证件。”两个巡警看这一个姑娘,年三十不回家,在街上游荡,就把她叫住。

  从巡逻车里下来,两个警察先是一愣,这才发现这姑娘原来是个外国人。

  祖尔在包里翻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护照在行李箱里,匆忙中没带在身上。

  她就把自己的驾照递了过去。

  两个警察又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并不知道国外驾照是可以作为一个身份ID来使用的。

  但是,却发现这个外国姑娘似乎可以听懂中国话。

  “美国人?”一个巡警接过驾照来,仔细辨认了一下道。

  “是的。”祖尔淡淡的回答道。

  “来旅游?”“是。”“就你自己一个人吗?”“不……是……”祖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去联系嘉嘉好,还是去找米歇尔。

  但是两个想法又很快被她自己否定了。

  她不想搅了米歇尔的好事,也不想把嘉嘉和志扬叫来,万一让他们碰见了……所以她最终还是改口否认。

  警员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拿不准情况,又看祖尔脸红红的,似乎是喝醉了、要不就是生病了。始终难以消除对她的怀疑,但是她的身份太敏感,就问道:“姑娘你这是病了?

  我们带你去医院吧。”两个警员还是决定先将祖尔稳住,就建议带她去医院,一面跟指挥中心联系。

  “不,让我单独呆会。我是美国公民,我哪也不去……”祖尔有些慌了,她虽然看得出对方确实不是坏人,但是她现在不想被打扰,只想单独的坐下喝杯咖啡。

  “对不起,你必须和我们走一趟,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一个巡警还是比较客气的说道,但是语气却是不容许她质疑的。

  “等我打个电话。”她无奈的拨通了嘉嘉的电话。

  “喂?嘉嘉,我……我在……我不知道街区名称,但是我和米克住下来了,我出门来想去买杯咖啡,被警察拦下了,你们能不能把我护照拿来?啊……对了,车让我开出来了。糟糕……”“祖尔,别担心,张琦还在这呢,他有车。嗯,我们和他一起过去,你别着急。你先把电话给他们,我来跟他们说。”祖尔听得心里暖暖的,开口道:“谢天谢地,亲爱的,你真是我的守护天使……”她把电话递给了警察。

  “请听下,我朋友,中国的。”一个巡警接过电话问道:“喂?哦,是这样啊,你们过来吧,大概要半个小时啊?没事,过年嘛,谁也不想出点事来,我们应该做的,好……再见。”他把电话递回给祖尔说道:“这样,小姐,我们也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不管,你跟我们上车来坐坐吧?”祖尔稍微有点警惕的摇摇头。

  两个警察同志无奈的笑笑,又说道:“那我们去酒店里坐一下?等你朋友来了,我们好再确认下你身份。”祖尔又摇摇头说道:“你们穿这警服过去,我怕会引起误会。”这怎么办,巡警也犯难了,大过年的三个人在寒风里傻站着?

  要是遇到个一般人,他们也就给硬拽上车了,可是这个姑娘身份还特殊,他们也真没碰见过这种情况。

  其中一个警官有点无奈,又把自己警官证递了过去道:“这给你出示过了,这是我警官证,我们是真警察……上车一坐吧,过会儿冻坏了你,这大冷天的。”祖尔确实已经感觉到冷了,春节这两天正好有股寒流经过,临海市夜间气温也有-10℃左右,两个警员穿披着大衣都觉得快要冻透了。

  其中一个还比较绅士的把大衣给穿的比较单薄的祖尔披了上。

  “谢谢……”祖尔只觉一下子暖和了不少,想想确实好等很久嘉嘉她们才能过来,就跟着上了警车……正在祖尔还矗立在寒风里的时候,段璧和米歇尔已经被燃烧的欲火烧的热血沸腾了。

  刚一进屋,米歇尔就迫不及待的去解段璧的皮带,段璧也不甘示弱的替米歇尔卸去一身衣着。

  两个人很快的近乎全裸的呈现在对方眼前。

  “你真是淫荡,美国女人都和你一样贱吗,母狗?”段璧解开米歇尔的乳罩,一下子就被那对大的有点离谱的巨乳,馋的直流口水。

  他双手揉搓着那对坚挺的巨乳,一面用力嘬着那深红色的奶头,恍然间,他又想起了若馨,不久前,在同一间房间里,他也曾经这样爱抚过的,他生命中最爱的女人,而她却没有留下一句话,默默地离开了自己。

  “Ouch,轻点……变态。”米歇尔抱怨着,却又似乎很享受段璧的这狂野的表现。

  “给我你没操过你女朋友的大鸡巴,让我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很厉害,你这个狗杂种。”她大声的嘶叫着,声音大到让两边的客人误会有人在这屋里看国外的A片。

  “哈,狗杂种……那不是正好配母狗……给我一个套子……”段璧可不想被传染上什么病。

  他脱下米歇尔的内裤,发现她居然没有毛。

  他摸着问道:“是剃了的?”跟着没有任何前戏的一插到底,借此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

  “不是……是天生的,噢……FXXX……用力,用力干我……你这杂种……你不是说你很棒吗?”米歇尔很不满意段璧老二的Size,相比于印象中志扬那巨炮般的大屌,段璧的只能算是小钢炮,甚至比起拉威尔的都有所不及。

  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它还算坚挺。

  米歇尔将一双修长的双腿盘在段璧腰间,一面用力的向上挺着腰迎合着段璧的抽插。

  段璧插入米歇尔的身体之后,就微微皱了下眉头,心说:操,怎么这么松。

  谁说白虎比较紧的?

  戴了套一点也没感觉,还是我不够大……?

  他加快抽送的速度,才渐渐感觉多了些快感。

  他从后面那个一个枕头垫到米歇尔身下,把她的屁股垫高,感觉米歇尔的肉穴里已经非常润滑,他就直接用平时冲刺的速度,狠狠的操干身下的荡妇。

  “哦,好……啊……FXXX,你很能操,我喜欢这个速度,啊……你很不错……你这样能坚持多久?一分钟?三分钟?还是……很久?”“干到你求我停下为止。”段璧喘息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的快速抽插着。

  他拍着米歇尔的屁股说道:“转过身去,像真正的母狗一样,被我操。”米歇尔翻身跪趴在床上,在段璧如同全速发动的打桩机一般的全力操干下,一面用手搓着阴蒂,一面激起她阵阵狂浪的叫床声:“好爽,再深一点。Fuckmypussy……”米歇尔被插的淫水汩汩有声的阵阵翻涌,溅落在床垫上。

  段璧握住那一对被自己操的前后摇摆不已的巨乳道:“这玩意怎么这么大?是不是被很多人揉过,才这么大的?”“天生如此,比你的女朋友大很多吧?

  喜欢吗?””为什么分得这么开,不好看……但是手感还不错。怎么样,骚货爽不爽?

  “段璧用力的拍的米歇尔的大屁股啪啪作响,随着他渐渐用力,那雪白肥臀上红红的印迹渐渐清晰可见。

  米歇尔却异常享受这种性虐的快感,一边哼叫着,一边浪叫着:“ouch……爽,太爽了,你是我的上帝,我赞美你的老二,能创造万物的鸡巴……操我的屁眼,用你万能的鸡巴操我的屁眼。”“求我!我要你求我。”段璧抽出鸡巴,用它拍打着女人的股沟说道。

  “我恳求你,求你操我的屁眼,用你火热的老二让我高潮吧。”米歇尔双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了一个硕大的洞口。

  “哈,态度不错,我成全你。”段璧带着套子的老二上汁液淋漓,而米歇尔下身也被自己的淫水湿透,粉嫩的肉穴和屁眼,像涂了油般的诱人。

  “要是再紧点就好了。”馨儿的屁眼是那么的紧……想到若馨,他心里又是一痛。

  “趴好,骚逼,我要干死你。”“干死我吧……段……”“噗”段璧再次插入米歇尔的身体,这次他并没有快速的抽插,因为他感觉米歇尔的菊穴要稍微紧凑一点。

  他从三浅一深,到五浅一深的抽送着,有心要看看米歇尔着急的样子。

  “段……快点,你累了吗?用力干我,像刚才一样用力的干我。”米歇尔用力的向后摆动着臀部,从而获得更大的快感。

  “操,老外的身体感觉系统这么迟钝……”段璧嘀咕了一句,但是他并没有如米歇尔所愿的加快频率。

  “不着急,放松,好戏在后面。”他一边喘息着在米歇尔耳边低语,一边尝试着刺激米歇尔的性感带。

  吻她的耳垂、脖子、甚至是腋窝,又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阴蒂。

  “啊……你的技巧真的太棒了,像你的爵士乐……我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哦……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家伙……我爱你的手指……它不但能取悦女人的耳朵,还能取悦女人的身体,我真的开始有点喜欢上你了,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米歇尔挽着段璧的手,不顾上面湿淋淋的都是她自己的淫水,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含吮。

  “是吗?但是你这么骚,天天这样,不用三个月我就好挂了,我可想多活两年。再说,我可不想带绿帽子。”“不会的,我发誓,我永远是属于我爱的人的,如果你爱我,就吻我……”米歇尔沉醉的闭上眼期待着。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

  “谁?”段璧不耐烦的问道。

  “开门。”“妈的,谁啊?”段璧酒劲还没过去,披上睡衣就起来开门。

  当他开门的时候,却看见张琦如同铁塔般的身躯堵在门口,那铁青的脸色,明显的表现出他现在心情很差。

  “砰……”张琦一记摆拳就把段璧打倒在地,刚才他在房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对于段璧的放纵,他才破例的违反自己的职业操守,狠狠地揍了段璧一拳。

  “这下是替娜娜流过的眼泪……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说完转身走了。

  “段……你怎么样了?”米歇尔吓得赶紧过来扶起段璧问道。

  段璧被一拳打在下巴上,只觉得脑子嗡嗡的眼冒金星,许久才缓过劲来。

  “你准备给谁打电话?”他看到米歇尔拿着电话正准备拨号。

  “我要报警。”“放下……不需要了。”“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只要你放下电话。”

  …………………………………………

  “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当警察的,居然也会动手打人……”志扬、嘉嘉和祖尔站在走廊拐角处,看着张琦走了过来,祖尔小声的说道。

  他们没有拉住张琦,又害怕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跟了过来看看,还好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问题,不然真的不知道该帮谁好。

  “哎……我是气糊涂了,这事要是闹到队里去,难免要处分我。”张琦虽然在叹气,但是他并没有后悔。

  在程家出来的时候,他想要劝住非要跟来的嘉嘉和志扬。

  “你们去了还要回来,挺麻烦的。我过去看看,顺道就回家了。”

  “我们还是去趟吧,把她们俩这么撒在外面也不放心,还是把她们接回来吧。”

  志扬说道。

  于是,柔然就留在家陪娜娜看电视,他们三个就带了祖尔的证件往市里赶。

  找到了祖尔,澄清了误会,才把两位巡警送走。

  “祖尔,你发烧了?”嘉嘉摸摸她的额头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吧,你还说这里气候比巴黎好,却没想到会冻死人。”

  祖尔现在只觉得头很痛。

  “米歇尔呢?她怎么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快去收拾收拾,跟我们回去吧。”志扬吩咐道。

  “这……我刚才陪她去喝了些酒,她已经在酒店睡下了。我们明天再回去吧。”祖尔半真半假的说道。

  “跟我们回去吧,你这样怎么能让人放心,明天肯定会烧得更厉害,可能是病毒性感冒,跟一般感冒不一样,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下。”嘉嘉拉着祖尔的手说道。

  说着,一行四人走到了酒店外。

  “咦?这不是咱家车吗?不是让段璧那小子开走了。”志扬眼尖,在酒店前的停车场看到辆黑色雅阁像是自己的那辆,再一看车牌号,果然是自己的车。

  “段璧也在这住吗?”嘉嘉问祖尔道。

  “这……”祖尔发烧的厉害,脑子比平时迟钝了很多,她不敢承认,不然米歇尔一定会怪她,但是万一穿帮了,嘉嘉和志扬肯定也会怪她隐瞒。

  就在她迟疑的片刻,嘉嘉就发现了她有事情隐瞒,因为祖尔是从来不说谎的。

  “你们今天见到他了,是吗,祖尔?”“是……在酒吧里。”“然后你们就跟他来了这儿?”看到祖尔又沉默了,三人心知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巧合,能凑巧的住到一间酒店里。

  而以米歇尔的性格,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了。

  “他们是在几号房?”一直没说话的张琦,突然出声询问道。

  “这,我……嘉嘉,你知道,我不能这么做的。我……哎,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叫你们来的。”祖尔想要挣脱嘉嘉的搀扶,去阻止张琦有过激的行为。

  “你不能去,他们已经分手了,如果米歇尔要和他在一起,是他们的自由,你不能这样去找他们。”“我今天看见娜娜为这个浑小子默默地流了一天泪,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分的手,我不知道他们之间为的什么分的手,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就要教训这小子。”“扬,你帮我拉着他呀。嘉嘉,你劝劝他。”祖尔出声求助道。

  嘉嘉沉默了,她和祖尔都知道他们俩为什么分的手,只不过祖尔是怕张琦会殃及米歇尔,而嘉嘉则觉得自己不说出来那个原因已经不算是落井下石了,所以她拽拽志扬,示意他不要出声,让张琦自己决定。

  “张琦,别把事闹大了,别忘了,你是一个警察。”志扬还是不放心的劝了一句,他还不太了解张琦的脾气,怕他万一真的冲动,惹出麻烦来,警察执法犯法,那不是更罪加一等了。

  张琦没说话,只是径自走到酒店大堂的前台,掏出警官证来说道:“我要找一个叫段璧的人,有个案件请他协助调查,请帮我查一下他在几号房。”大堂经理检查了一下他的证件,又看看面沉似水的张琦,很痛快的把段璧房间号调了出来,因此才有了张琦垫炮神拳轰倒负心人的一幕。

  这事一闹出来,志扬也不敢放张琦走了,怕他再回头找段璧麻烦,车也没提的拉了祖尔一起,坐着张琦的车往回走。

  “呼……对不起,刚才叫你们看到我失控了。”张琦坐在副驾驶座上苦笑道。

  志扬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今天要不是你在,就是我揍那个混小子了。

  他太不是东西。“囡囡是他的女儿,若馨是他的前妻,他现在琢磨出味道来了,心里不禁把段璧这混球骂了几万次,本来还只当是小情人间闹别扭,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会事。

  张琦敏锐的扑捉到了一个想法,问嘉嘉道:“这件事,和伯母有关?”

  他想起今天白天娜娜提到妈妈的时候突然哭得很伤心,段璧的表情也很不自然。

  “算是吧。”嘉嘉尴尬的不愿多说,但是她知道张琦已经对妹妹有了感情,如果他们能有进一步发展,势必要让他了解到妹妹心灵受伤的真像。

  张琦看她尴尬的表情,知道肯定有什么隐情,虽然他没有往龌龊的方面去联想,但是单看几天前段璧对娜娜的那份热情劲,在短时间内发生的180°巨大转变,他还是猜测是因为感情问题纠葛导致的。

  “小张,今晚上医院有人值班没?”志扬看祖尔烧的有些迷糊了,有些担心的问道。

  “应该有吧,往年过年时候我也往医院送过病人。”

  “那就先去趟医院吧……”

  …………………………………………

  当张琦把他们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年初一的凌晨四点了。

  三个人新年钟声没听到,倒是在医院里陪着祖尔打了两个吊瓶。

  祖尔明显的好了许多,可能是很少用青霉素的缘故,所以吊瓶的效果见效特别快。

  本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出现轻度晕厥,体温也发烧到了40℃,但是挂了一个吊瓶之后,就基本上退烧了。

  医生也可能是怕麻烦,说不用再打吊瓶了,吩咐她继续吃药,以防病情再度恶化。

  祖尔平时很少输液,要不是这次发烧的四肢无力,只怕护士想给她扎着一针还要费很多手脚,这大概也是祖尔还怕来医院的另一个原因。

  娜娜和柔然早就跑到一屋,搂着小淘气睡觉去了,嘉嘉也去照顾病号祖尔去了,客厅里只留下了志扬和张琦两个人。

  “小张,忙活一晚上了,留下歇歇吧。”志扬看张琦也是满脸倦色,出言挽留道。

  “呵呵……今天麻烦你一天,怕是比你值班还要累吧?”“呵呵,没,比值班有意思多了。”张琦笑道。

  “不过,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回宿舍去。”

  张琦起身准备告辞。

  “留下吧,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你也别拿自己当外人了,我觉得你人不错,可交。”

  “程大哥,我也觉得咱俩好像打过交道,就是想不起来了。”张琦也笑笑说道。

  “不过,我确实有个事儿,想征求下你意见。”“好,来,边喝边聊。”志扬拿过来两罐啤酒,启开说道。

  张琦看看,没说什么,也打开一罐,跟志扬碰了下,灌了一大口说道:“我想追求娜娜,你们一家同意吗?”志扬似乎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没有直接回答,想了想问道:“你可要想好了,感情,不是施舍也不是怜悯,我不想你一时冲动,到时候不但伤害你,也伤害到囡囡。”“我想清楚了,这绝对不是一种怜悯。原本我觉得她是真喜欢段璧,他们两个人才是合适,但是今天我看到了这混球居然跟洋妞搞在一起,今晚上真应该狠揍他一顿,他根本配不上娜娜。我今天是有些唐突,但是我觉得我这人还算是正直,我这几天心里也一直在惦记着她,在心里问自己,所以,这不是一时冲动的想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今后我也肯定好好对她,希望你们能支持我,也算是打个招呼吧。”他习惯了熬夜,到了凌晨反而思路更加敏捷,借着酒精的刺激,张琦把心里的想法有条理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不过,不是我对警察的职业有偏见,但是我们也不想看到囡囡过一种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你能为了她放弃你现在的工作吗?”志扬也把丑话说在前头,虽然有些刺耳,但却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这……我会考虑这个问题的,但是毕竟做我们这行的都是单身汉,应该也有比较令人满意的解决方法的。不过,我保证,如果非要让我在事业和娜娜之间选择一个,我宁可放弃事业。”张琦坚定的说道。

  “好,我信你。来,干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我们一家子都支持你,但是千万别再想那个混小子一样,伤了囡囡的心。”“我保证不会。不过囡囡是……?”张琦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是娜娜的小名……”志扬看着有些尴尬的张琦,玩味的笑道。

  此时,嘉嘉和娜娜正躲在二楼的楼梯口,听着下面的谈话。

  因为自立要起夜,而柔然则是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根本没有照顾人的自觉性。

  只能折腾着失眠的娜娜起身来给他换尿片,又抱着他一边走着一边哄他睡觉。

  她听到楼下声响,出来看见姐姐从客房出来,得知祖尔生病了,又隐约听到张琦和爸爸谈论自己,她才跟姐姐一起躲在楼梯口,将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娜娜已经在姐姐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了。

  “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嘉嘉搂着妹妹,无奈的点点头道:“嗯,我们亲眼看到的。你别为那种人伤心了,不值得……”

  娜娜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也不再听他们谈话,把孩子递给姐姐,自己转身回了自己房里。

  嘉嘉知道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间,叹了口气,从楼上走下来。

  “亲爱的,来,一起坐会儿。”志扬拍拍身边的位子说道。

  “你们这么大声说话,怕吵不醒一屋子人呐?”嘉嘉抱着孩子坐下抱怨道,其实他们谈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也不是可以防备的小声密谈,大厅很空旷,并不隔音,所以在二楼上只要不在房间里,都能听见下面有人说话。

  “嗯?”“囡囡刚才在上面都听到了。”“不会吧,她这么晚还没睡吗?”

  张琦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嘉嘉摇摇头,扭头对志扬说道:“还不是你好儿子,把她俩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我去给张哥收拾间房间,抱着……”说着把儿子递给志扬手里。

  志扬有些失笑,虽然感觉被小女儿听见稍有些尴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沉默半晌,手里一罐啤酒也差不多喝完了,志扬站起来拍着张琦肩膀鼓励道:“其实也好,这层窗户纸算是捅破了一半了,自己好好把握……我们精神上支持你。”留下这句话,他就和收拾完房间的嘉嘉下楼去了,只留下张琦一个人呆坐在厅里。

  卧室里,嘉嘉和志扬也是各自揣了好多心事,虽然有心亲热一下,却又都觉得不合时宜,所以嘉嘉也就在丈夫怀里说了两句体己话,两个人就相拥着沉沉睡去。

  只是没睡多久,志扬就觉得身边有动静,微微睁眼一看,原来是柔然睡醒了,看到孩子不见了,就知道他们回来了,就跑下来钻被窝。

  “几点回来的呀?”

  她枕着志扬的胳膊问道,一边又给自己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

  “你身上好凉啊……坏丫头……几点了?”志扬冷的浑身一激灵。

  “嗯,快九点了吧。”柔然看看床头上的表说道。

  “才九点……祖尔病了,我们陪她去医院打吊瓶,快5点才回来睡下,你让我再睡会儿。”

  志扬闭上眼,没精打采的说道。

  “好好……你俩再休息会儿,我去看看祖尔。”柔然又准备起床。

  “别折腾了,祖尔更需要休息。”志扬很无奈的拉住柔然说道。

  “老实躺会儿,年初一的,多难得这么安静的早晨……”志扬有气没力的打着哈欠说道,却是一股很享受的口吻。

  不过,任谁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大美女睡觉,也不会用很苦恼的语气抱怨吧?

  “嗯……”柔然乖巧的如小猫一样赖在志扬怀里。

  这宽厚温暖的臂膀和胸膛,是那么的令她感到安全,只要靠在他身旁,这几年来说受的委屈,被人轻视的苦楚,也都变得云淡风轻般的飘过。

  “好想一直这样被你抱着,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柔然嗅着志扬身上浓重的男人味道,动情的在志扬耳边撒娇道。

  “那不用三天都饿死在床上了……”“哈……真是不解风情……你知道柔然不是那个意思的……”嘉嘉也被他们折腾醒了,同样的伸伸懒腰、蹬蹬腿,然后调整了下姿势,霸占了志扬另半边的胸膛。

  志扬被嘉嘉一阵乱汩涌搅得更是没了多少睡意。

  “哎……求你们让我安静,睡会儿好吗?”

  “你不爱我了……嫌我烦了……”柔然如是说。“哎,新妇领上床,糟糠就要被撵下堂啊……他这是再说我呢,典型的喜新厌旧。”嘉嘉如是说。

  “哎……”这下是茅坑里撂石头,引起公愤了……志扬如是想,却不敢说。

  他向上坐起,把枕头竖起来,背靠在床头说道:“满意了吧,宝贝儿……心肝儿……”“嘻嘻……”联手战略成功,嘉嘉和柔然依然枕在志扬身上,在他小腹上画圈圈,画的志扬只觉有些口干舌燥。

  志扬爱怜的抚摸着嘉嘉顺滑如丝般的长发,不管经过如何,他始终觉得亏欠着娇妻爱女。

  虽然柔然也很懂事,有时露出来的娇憨之态,让他感觉是多了一个女儿在跟他撒娇,而嘉嘉才是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甚至有一种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从容。

  自从回到他身边,一直在他身旁默默的支持他,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也从来没有违背过自己的意愿。

  只是偶尔露出恶作剧的狡黠之气,或是床笫间的无限热情活力,才能透出她原本风华正茂的少女天性。

  “你们两个啊,非要给我勾出火来不行……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们呢?以前,我以为,一生中能拥有嘉嘉,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他一手抚摸着女儿如丝缎般披散在光洁玉背上的长发。

  “嘻嘻……人家不都说了,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今生这算不算是再续前缘了?”柔然吐吐舌头笑道。

  “就你会说,那你怎么跟你爸关系那么不好呢?”嘉嘉嬉笑着轻轻掐了她一下道。

  “那……大概是后来半道分手了吧,又没说是老婆好不好……”柔然没好气说道。

  “哈哈……”志扬和嘉嘉被她贫嘴逗得笑得前仰后合的。

  嘉嘉也坐起身来,靠在丈夫身上,献上一记香吻。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们结婚都快三年了。大概我们前生也很恩爱吧,不然为什么这辈子你会没来由的这么疼爱我,谢谢你,爸爸。”时至今日,经常在午夜梦回之时,嘉嘉都会感觉自己幸福的不真实,但是看看躺在自己身边的爱人,那种有人宠爱的甜蜜,都会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就是喜欢被他宠着,喜欢腻在他怀里呢喃。

  “呵呵……为什么会是没来由的,你是我一生珍视的宝贝,我也爱你,嘉嘉。”志扬也动情的吻了嘉嘉一下道。

  “那今生的小情人,你不再算算看看,是不是下辈子你来给我们做女儿。”

  嘉嘉觉得有点冷落到柔然了,笑着说道。

  “好你,占本小姐便宜……”柔然一点也不淑女的跨着志扬就来胳肢嘉嘉,两个人一阵笑闹,直到嬉戏累了,娇喘着相拥在了一起。

  那莲臂相接,玉腿相连的诱人的景色,一对玉人如春兰秋菊般各擅胜场,一时间让已经自认为很能抵御色诱术的志扬看的两眼发指,口舌发干了。

  “你啊,正经点的时候能迷死人,闹起人来能烦死人。”志扬忍不住“啪”的在柔然雪白丰满的翘臀上,狠狠赏了一记。

  “还有,倔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嘉嘉也趁机打击她道。

  “呜呜……我不来了,你们两夫妻虐待我,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折磨我。”

  柔然装哭得本领独到,说话间就挤出几滴眼泪来。

  “真打痛了?”志扬很囧,轻轻一巴掌至于吗?

  还给他安了这么大的帽子,肉体上折磨她?

  这要是传出去,那可真是晚节不保。

  不过看她真的流泪了,赶紧道歉道:“她这是练习呢,她泪腺那是比较发达,在学校时候不知道闯了多少祸,只要到老师那去掉两滴眼泪来,绝对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嘉嘉毫不留情面的揭穿道。

  “嘻嘻,还是嘉嘉了解我,这点小事都能伤到我,我就不叫李柔然了。”

  她挣脱了嘉嘉的怀抱,转过身来搂住了志扬笑道:“嘿嘿……我也要来个左拥右抱。老公,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小色女将小脑袋深深埋在志扬怀里磨蹭着。

  “你啊,说你什么好,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才是女儿,那么粘人。”

  志扬爱怜的轻抚柔然的背脊说道。

  “人家就是缺少父爱嘛,在你这找点不行啊?”柔然毫不避讳的抬起头来问道。

  志扬注视她良久,说道:“傻孩子,有什么不行的,我这一辈子看来是注定要守着你们俩了,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呗。”“那……作美国总统,好不好?”“哈哈……”嘉嘉很不淑女的拍着床单大笑。

  “……”志扬直接无语了,嘉嘉说的太对了,这死丫头有时候说话真确实是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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