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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屄一世界》漫画剧情小说

第1章 《一屄一世界》漫画剧情小说

  幽帘惊蝉诗韵断,孤影瑶楼语中叹。

   夜色正深,一轮冰盘似的皎洁明月高悬碧空,将漫天银辉洒落于如同瑶池仙境般的天衢山的青堂瓦舍间。

   天衢山新入门不久的年轻弟子宋皮皮盘腿坐在后山的屋外,披着件松松垮垮的衣服,正眼望着夜空想入非非。

   就在万籁俱寂之时,后山的偏僻角落里忽然传来如同丝绸摩擦地面的细微“沙沙”声,撩得人耳根子发痒,随着一股沁人的体香,一双包裹在过膝的冰蚕丝袜里的雪白饱满的美腿已经停在了宋皮皮的眼前,更要命的是,这双修长的美腿竟未穿鞋,纤细的玉足就直接踏在青石板地上,雪白的大腿微微一抬,右脚已经伸在了宋皮皮的脸前。

   “这么晚叫我来后山,就是为了这个?”眼前的女子抬起纤纤玉手,撩着从鬓角垂下的乌黑秀发,略带嘲讽地讥笑着。说着,她挑逗似地将玉趾微翘,在宋皮皮意乱神迷的眼前晃了晃。只见这长身玉立的女子一袭单薄紫色交领裙衫,盈盈纤腰上轻拢束带,垂下的宽大云袖间两条白玉般的臂膊半露,她那裙衫的下摆开衩几乎到腰间,这让她那双饱满丰腴的大腿从丝袜上端完全暴露出来,只剩下一道绶带般的裙摆勉强遮掩住她两腿间若隐若现的桃源。

   这名将乌黑长发盘拢、用金冠在头顶束成发髻,额间绘出朱砂道印,生就一双含情露眼、粉妆玉琢的美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令宋皮皮想入非非的天衢山掌门人——张诗瑶。

   “没错,没错!”天仙般的美貌佳人将光滑的丝袜美足伸到眼前,宋皮皮狂喜万分,圆瞪双眼,气喘如牛,一把将张诗瑶那只纤细滑嫩的玉足紧紧攥住,连声大叫起来:“掌门师叔!你个贱货,快把蹄子伸过来!”

   话音未落,宋皮皮已经按捺不住冲动,张嘴含住了张诗瑶包裹在丝袜里的饱满洁白玉趾,如同夜露般沁凉的足底肌肤温度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袜,被宋皮皮卖力地吮吸着,顿时令他满口流香。

   舔到兴起,宋皮皮将张诗瑶的玉足朝上托起,令她细嫩光滑的足底正踏在自己的脸上,张诗瑶的玉趾恰好贴在宋皮皮的鼻子下,呼吸之间满是张诗瑶丝袜美腿诱人的香味,宋皮皮如得至宝一般,忍不住将舌头沿着张诗瑶的足底没命地乱舔乱拱,被舔得湿淋淋的滑嫩丝袜沙沙地磨着他的脸,张诗瑶偶尔狡黠地让玉趾在宋皮皮的鼻子上轻轻勾了几下,顿时令宋皮皮欲火直冲头脑。

   “好香啊!掌门师叔的脚真是太棒了!”宋皮皮急吼吼地怪叫起来,叫声未了,他的手已经忍不住滑到自己腰间,一把扯开裤带,露出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来。

   “喏。”张诗瑶垂下眼睑,瞥了一眼宋皮皮胯下那硬邦邦的肉棒,顿时俏脸一红,朱唇微启,带着薄媚浅笑,轻移踩在宋皮皮脸上的玉足,一脚正踏在了他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上,顿时将他那根冲天的肉棒踏得向上倾斜。张诗瑶被舔湿的光滑丝袜足底摩挲着宋皮皮肉棒底部的楞沟上下轻搓,将他的包皮一点点剥开下来,玉趾一钩,没几下就拨弄得宋皮皮通红的龟头不住轻抖,狰狞的马眼一张一合。

   “掌门师叔,我……我今后就叫你瑶儿吧。”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掌门人张诗瑶此时正用足底蹭着自己的肉棒,已经忘乎所以的宋皮皮爽得直翻白眼,哆嗦着叫道:“不,你是个贱货,应该叫你贱瑶……对,贱瑶!”

   本以为听到如此猥亵言语的张诗瑶会怒不可遏,没想到平日里冰清玉洁的掌门人却美目含笑,微微颔首娇喘道:“好的。”

   说着,张诗瑶轻扭玉足,让纤纤玉趾缝来回刮弄过被踏在脚下的宋皮皮的龟头,丝袜美足和龟头包皮磨蹭发出的沙沙声简直令人骚痒到骨子里去,来回没几下,宋皮皮全身紧绷,头向后一昂,连声怪叫起来:“啊,真是……真是太爽啦——射了!”

   话声未落,宋皮皮猛地一抖,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喷在了张诗瑶的光滑的丝袜上,在他神魂俱飞的一瞬间,最后留在他脑海中的幻象正是掌门人张诗瑶俏脸上那讥讽的笑容,似乎对宋皮皮这个大半夜用自己换洗的丝袜自慰的家伙颇为轻蔑——这副高高在上的冷傲表情顿时令宋皮皮又爽得抖了一下。

   “贱瑶,啊!贱瑶,迟早有一天我要肏你的屄,我来天衢山拜师,为的就是这个!”宋皮皮一手握着缠住自己仍在喷着精液的肉棒的丝袜,另一手则将另一条丝袜放在鼻子上深深嗅吸着残留在上面的张诗瑶的体香,一边哆嗦一边兴奋地暗暗发狠道:“啊,光是贱瑶的袜子就这么爽了,我一定要把这些变为现实!”

   坐在屋外足足喘息了一炷香的时间,宋皮皮才从用张诗瑶的丝袜自慰带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目眩良久,这才低头看着手里挂着自己黏糊糊精液的丝袜,有些空虚地想道:“啊……得趁没人发现前,把衣服都洗完……今天又洗到了贱瑶的衣服,真是幸运啊!”

   宋皮皮端着木盆朝着水井走去,张诗瑶换下来的紫色裙衫就放在盆里,而沾满精液的丝袜则扔在裙衫上,宋皮皮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忍不住幻想着若是不洗干净,张诗瑶会不会把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丝袜直接穿在脚上?眼看着张诗瑶的紫色裙衫上也不免沾到了一些精液,宋皮皮又开始幻想张诗瑶穿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衣服的样子,顿时又兴奋又害怕起来。

   月过中天,宋皮皮端着洗好的掌门衣服要走,一个黑影突然从侧里闪出,正挡在他面前,不等宋皮皮惊叫出声,早已看清站在月光下的是一名肤色黝黑的老僧,那老僧神情阴鸷,脸上带着古怪冷笑,单手立于胸前问讯道:“小道长,请留步。”

   “你……你是谁?”宋皮皮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颤声问道。

   “中原天衢山,久闻大名。”老僧披着不同于中原样式的破旧僧衣,耳垂上挂着西域风格的大金环,脑后白发如同钢针般竖立,满是络腮胡的嘴里露出狞笑:“老衲远道而来,特来拜山。不知明日可否为老衲引荐一番?”

  

   天衢山以修仙为业,却也以天衢剑法而闻名天下,半山的校武场屋宇林立,时值未时,正中的幽兰殿内,天衢山掌门张诗瑶正带着门下师兄妹和众多弟子一同演练剑招、传授心法,忽听得殿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有人喘着粗气惊叫道:“不好了!不好了,贱瑶!师兄弟们突然都昏死过去了!”

   张诗瑶俏脸一沉,转头看着从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跪在地上的宋皮皮,嗔怒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宋皮皮这才惊觉失言,竟将平日里意淫美女掌门时的亵称脱口而出,慌忙双膝跪地打哈哈遮掩道:“呃……没什么!掌门师叔!现在师兄弟们的情况最重要!”

   张诗瑶冷冰冰的眼神又在他脸上剜了一圈,这才转头对身边两名弟子下令:“云歌、风舞,你们去查看下师兄弟们的情况。”

   两名弟子都是张诗瑶身边的得力门人,当即拱手道:“唯!”

   两名弟子一前一后冲出门外,张诗瑶又转身看着殿内几位和自己同辈的师兄师姐说道:“几位师兄师姐,我们当随时准备迎敌。看来这次,是有歹人使了阴损的手段,又是觊觎本派的双修术的贼子。”

   宋皮皮抬头偷眼去瞧,却见张诗瑶手持拂尘背身而立,她那从腰间垂下的帘状裙摆只能勉强遮挡住两瓣雪臀间的幽谷,大半饱满丰腴的雪臀则完全从高开衩间满溢出来,透过晶莹如玉的肌肤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一道道青血管,宋皮皮大着胆子用眼睛在张诗瑶的雪臀上狠狠地盯了几眼,咧着嘴露出一丝阴险地坏笑想道:“嘿嘿,他觊觎的不是什么狗屁双修术,而是你下贱的蹄子啊!”

   “算起来,贱瑶的药效也该生效了……”张诗瑶白花花的臀肉晃得宋皮皮淫心大动,他一跃而起扑到张诗瑶背后,双臂穿过她的腋下,五指箕张,将张诗瑶被紧紧包裹在紫色裙衫下的饱满美乳抓了个满手,即使隔着单薄的裙衫,张诗瑶那对傲人的美乳也被捏得凹陷下去,香软的乳肉从宋皮皮的指缝间滑出。

   “我好怕啊,掌门师叔!”宋皮皮嘴上胡乱叫嚷着,一边趁机大力揉捏,享受着第一次直接触碰张诗瑶美妙玉体的滑腻手感,张诗瑶因为惊怒而轻颤的感觉沿着雪乳传递到宋皮皮的手心,更是令他如痴如狂。

   双乳被异性抓个满把大力揉捏,更是被刚入门的小辈弟子动手轻薄,张诗瑶还从未被人如此亵渎过。她起初吃了一惊,随即怒上心头,凤眼凛厉,踏着白色丝履的丝袜美足早已飞起,腰肢向后一拧,一记狠辣的旋身飞踢,正中抱着张诗瑶的雪乳、将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裤子在她雪臀上乱顶的宋皮皮的肚子。

   “唔!”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宋皮皮根本来不及躲闪,早被怒不可遏的张诗瑶一脚踢中,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感觉到肚子上传来剧痛,整个人就口喷鲜血,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朝后摔出。

   宋皮皮身在半空,双手胡乱一抓,只抓到一只手掌大小的丝滑物事,电光火石之间,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重重撞在柱子上,张诗瑶动了真怒,出手自然毫不容情,纤纤玉足一踢之威,竟将厚重的石柱都撞出无数裂痕。

   “鲁莽了,贼和尚骗我?为什么药没起作用?”宋皮皮背靠着立柱,口吐鲜血委顿在地,心里委屈恼怒地想要大叫。但是腹部的剧痛令他痛苦地蜷着腰,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边,歪着头看向眼前面带薄怒的张诗瑶。

   张诗瑶上身微倾,高抬的左腿仍然保持着刚才扭腰飞踹宋皮皮的身形,这样的姿势让她裙衫滑落一旁,整条雪白的大腿从高开衩间完全暴露出来,两腿间被一层细窄的布料遮掩的幽谷、滚圆的雪臀曲线,以及被光滑的丝袜包裹住的美腿全都展现在了宋皮皮的眼前,尤其那只令宋皮皮朝思暮想的玉足更是近在咫尺。

   “宋皮皮你何故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张诗瑶面带羞恼,冷喝一声。

   宋皮皮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张诗瑶为何仍然高抬着腿,原来她刚才踢飞宋皮皮之时,竟被伸手乱抓的宋皮皮一把扯掉了玉足上的丝履,所以才不得不保持这般高抬玉足的姿势,而原本被她踏在脚下的丝履,此时仍被宋皮皮死死抓在手中。

   “不过摸到了贱瑶的蹄子,还拽下了她的鞋,不亏!”眼看着掌门人动了杀心,心知不免的宋皮皮紧紧捏着手里还带着张诗瑶体香的丝履,回想起刚才扯落她鞋子时摸到她丝袜玉足的顺滑手感,心满意足地喘着粗气闭目待死。

   张诗瑶正要对眼前百般轻薄自己的小辈弟子再补上一击,忽然听得大殿外传来哒的一声闷响,整个大殿随之一阵晃动,殿内众人都是一惊,看来外面来者仗着内力雄浑,故意踏地向殿内众人示威。

   就连张诗瑶也为之耸动,她顾不得再收拾轻薄于自己的宋皮皮,在众多门人簇拥之下一起迈步走出殿外,看着前来冒犯山门之人。

   只见那人黝黑的身子上裹着一袭粗陋僧袍,面带讥笑,赫然正是昨晚宋皮皮遇到的那阴险老僧,他左肩扛着一具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雪白女尸,右手拄着不知何时从山门上拆下的写着天衢山三个篆书大字的匾额,朗声说道:“老衲天竺—衲罗达陀,前来拜山!”

   几个天衢山门人见山门匾额被这天竺僧衲罗达陀摘下,顿时怒不可遏,指着他大声叫骂起来,而更多的天衢山门人的注意力则全被衲罗达陀扛在肩上的那具赤裸女尸吸引过去。

   只见那具被剥得精光的女尸面朝下趴在衲罗达陀的肩上,双臂和脑袋软绵绵地垂在他背后,她的脸被披散垂落的乌黑秀发遮掩,因此看不清究竟是谁,唯有她那朝天撅起的雪白屁股正对众多天衢山门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正从她的屁股缝间呈溅射状溢流出来。众人又见她赤裸的双腿上沾了不少灰尘,显然死前或死后惨遭衲罗达陀奸淫,饱受淫辱后又被剥光衣衫扛在肩上示众羞辱。

   “你这贼和尚!你把她怎么了?”几个天衢山门人义愤填膺,厉声呵斥。

   衲罗达陀闻言阴森冷笑几声,手扳裸尸腰肢抛掷于地。众人见那女尸就地连滚几圈,仰面朝天一动不动,臻首歪在一旁,鬓发蓬乱,一双翻白美目半睁,朱唇间更是精液垂涎,一条沾满灰尘的手臂软搭在丰盈雪乳上,另一只雪乳则毫无遮掩,粉红乳珠耸立,周围尽是衲罗达陀所留咬痕,一双沾满污垢的大腿曲膝分岔两边,两腿间那原本紧窄的粉屄,此时早已被奸得闭合不拢,一股浓稠精液正沿着臀沟汩汩溢流下来。

   “玉音师姐!”张诗瑶凝神看时,这才发觉仰卧地上饱受奸淫的女尸正是同门师姐玉音,不由得悲怒交加,接过弟子奉上佩剑,纤手握住剑柄,“呛啷”一声,一泓秋水般的寒光长剑早已出鞘,迈步纵身迎面冲上:“拆我山门,辱我门人!今日,我就在此除魔正道!”

   衲罗达陀见张诗瑶俏面含怒,一双饱满丝袜美腿纵身如飞,也不惊慌,挥手一扬,那块一人多高的巨大牌匾嗖的一声迎面砸向飞身扑来的张诗瑶。

   张诗瑶见牌匾势大力沉,不敢直撄其锋,曼妙身姿当空轻扭,竟在避无可避之隙闪身躲过牌匾,她那裙摆被牌匾带起疾风舞动,让她那翘挺的雪臀毫无遮掩尽显在门人眼中,只不过此时战况凶险,门人们瞧在眼里也难有半点遐思。

   张诗瑶见对方内力雄浑,绝非易于之辈,正要沉下身子游走躲闪,却不料玉足刚踏地面,正要纵身之时,衲罗达陀身影一晃,竟早已闪在张诗瑶身后。张诗瑶惊怒之下,纤腰一拧,云袖飞舞间,手中长剑如同闪电般横扫身畔。

   衲罗达陀似是早已料到张诗瑶长剑来势,将身一矮,那长剑竟从他头上掠过,不等张诗瑶来得及变招,衲罗达陀左手疾伸,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早已将张诗瑶刚才飞踢宋皮皮而被对方抓掉丝履的丝袜脚踝抓在手中。

   张诗瑶脚踝被人制住,不由大惊失色,正要挣扎。衲罗达陀早已用力向后一扯,张诗瑶重心顿失,站立不稳,整个人被迫身子前倾,险些跌倒在地。衲罗达陀见状狞笑一声,竟硬生生将张诗瑶的丝袜美足向后抬起到眼前,将鼻子凑到张诗瑶丝袜美足趾缝间深吸几口,发出沙哑地淫亵笑声。

   被人抓住纤纤玉足,又被这般公然亵玩,张诗瑶顿时被羞辱得面红耳赤,单足踏地用力一挣,竟从衲罗达陀的手中挣脱出来,曼妙身姿凌空翻飞,弯腰落在一旁,衣衫高高飘扬起来,那两瓣向后撅出的雪白美臀更是毫无遮掩,尽现众人眼中。

   张诗瑶正要仗剑再刺,忽然惊觉小腹间一阵难言的酥麻沿着脊柱直冲脑海,随即便觉得如蜜糖般黏稠蚀骨的快活感在周身肆意蔓延开来,张诗瑶心中一惊,知晓已被对方暗中下毒,正要运气调息抵抗,随即身子一震,两腿便觉得绵软无力,险些屈膝瘫在地上。

   “什么?我这是中毒了?”张诗瑶大惊失色,急忙背靠着校武场的巨大立柱,低头看时,只见紫色裙衫下摆内勉强遮掩住粉屄的内裤早已淫湿一大片,一道晶莹的淫水正止不住地渗透内裤,沿着雪白的大腿噼里啪啦洒在脚下地面:“究竟是什么时候……”

   张诗瑶忽然想起之前宋皮皮的种种淫亵行径,这才惊觉此人新入天衢山不久,被派去做些洗刷烹饪的粗重工作,若要在饮食上动手脚,令门派内外昏厥不醒,自己身受异毒,也只有此人才有这样的机会。

   “呃。”张诗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呻吟,此时这令人酥痒难耐的异毒发作异常猛烈,却又不似致命剧毒,一阵阵难言的奇妙快感直冲她的脑海,胸腔里似乎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燎得她面红耳赤,雪白俏脸上香汗淋漓,张诗瑶不及细想,一手仗剑,背靠着柱子微微屈膝滑落坐地,试图调息对抗。

   “诗瑶!”张诗瑶的师兄玉清见她体力不支,突然倚柱坐下,面色通红,似是中了对方奇毒,不由得惊呼起来。

   “保护掌门!和这贼和尚拼了!”众多天衢山门人见掌门不敌,纷纷叫嚷起来,挥舞长剑一拥而上,想要将那天竺僧拿下。

   衲罗达陀见众人涌来,毫无惧色,双手在身前合掌结印,口中念道:“是故今日得此奇特,威猛德力神通无碍。三界寄挺人无等双,移山驻流手转日月。各还本处如本无异。其中众生不知往来。”

   咒语念罢,衲罗达陀大吼一声,身后赫然浮现出二丈法身,那法身名为那罗延天,乃是密宗金刚力士,身有六臂,双掌合于胸前,双掌虚握于身侧,又有双掌高举过头,托举头后炫目金轮。金轮下那罗延天相貌狰狞,额间天眼怒睁,双耳挂着巨大金轮,挺身立于天衢山众门人面前,虽说是法身,却又说不出的邪气森森。

   衲罗达陀现法身大战天衢山门人不提,这边张诗瑶正倚着柱子调息,忽然听得一旁传来踉跄的脚步声,夹杂着重伤的急促喘息。张诗瑶心里一惊,转头看去,只见嘴角还挂着鲜血的宋皮皮正捂着肚子蹒跚朝自己走来,张诗瑶颤声问道:“难……道……难道是你……”

   “没错!掌门师叔!但这不怪我!贼和尚的药太强!”重伤的宋皮皮神情憔悴,唯有一双贼眼淫光盛放,盯着倚坐在柱子旁的张诗瑶淫笑道。说着,他一扯裤带,顿时将裤子扯脱下来,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竟比昨夜更粗大了几分,肉棒四周更是青筋暴起,硬邦邦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我只是抹上了一点点就从晚上硬到了现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不信你看!”

   宋皮皮说罢蹲下身来,不由分说抓起动弹不得的张诗瑶那只没有穿鞋的丝袜玉足,手指揉捏起来,又将脸埋在张诗瑶的足底,一脸陶醉地凑上去又吸又舔,一边得意地恒河道:“这双蹄子,终于是我手中的玩物了!”

   眼看着宋皮皮将自己的玉足握在手中把玩,还不住将脸埋在自己足趾间乱蹭,动弹不得的张诗瑶受到这般亵渎,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张嘴颤声呵斥道:“你……这个……欺师灭祖……呃……的畜……畜生!”

   只不过她虽厉声呵斥,但她两腿间浸透内裤渗出的汩汩淫水流得满地都是,让她这些话语说得毫无掌门人的威严可言。

   “嘿嘿,掌门师叔……不对,贱瑶,你自己还不知道,天衢山上有多少人想要玩弄你这双蹄子吧?”宋皮皮将脸在张诗瑶的足底蹭个不停,让她足底光滑的丝袜沙沙地刮着自己的脸,一边发出嘿嘿的淫笑。

   张诗瑶背靠着立柱才能勉强坐着,眼瞧着面前玩弄着自己玉足的叛徒猥琐的淫笑,又气又羞,再加上体内奇毒发作,一口气上不来,臻首一歪,竟然当场昏晕过去。

   “真香……不愧是贱瑶的蹄子!”宋皮皮见张诗瑶昏晕过去,更是肆无忌惮地抓起她的玉足把玩起来,他想起昨晚的幻想,急忙将张诗瑶的玉足捧到脸前,昨晚的幻想已是那么刺激,此刻张诗瑶带着体香的玉足真的就在眼前,不由得令他淫性大发,张嘴就把张诗瑶的洁白饱满的大脚趾含在了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沿着张诗瑶脚上的过膝丝袜,向上来回摩挲,爽得他“哦哦”直叫。

   这边宋皮皮抓住张诗瑶的玉足玩弄不停,那边天衢山门人早已死伤殆尽。衲罗达陀的修为本就高过一众天衢山门人,再加上宋皮皮事先下毒,令那些人使不出全力,衲罗达陀的法身那罗延天大手一挥,先将几个修为较低的女弟子抓得肚破肠流,又将一名男弟子抓在手中,一手扯头,双手扯腿,在那人惨叫声中,将他活活撕成四截。

   “天衢山不过如此!”衲罗达陀抬脚踏住一名倒毙于地的天衢山女弟子的屁股,立于漫天飞溅的血雨之中,咧嘴露出森森冷笑,他身后的那罗延天伸手抓向剩余几个被惊呆的天衢门人。

   宋皮皮正一手套弄着硬邦邦的肉棒,舌头在昏迷不醒的张诗瑶的脚底来回刷个不停,却听砰的一声闷响,一个被打飞的胖壮身子猛地摔在了两人身边的地上。宋皮皮被吓了一跳,抬头瞧见这个肚子上被掏出一个大血洞的正是张诗瑶的师兄玉清,玉清遍体鳞伤、口中喷血,眼看命不久矣。

   “你……你这家伙……如此……大逆……大逆不道!”玉清挣扎着转过头,看着正抱着张诗瑶的丝袜美足肆意舔舐的宋皮皮,喘息着叫道。

   “嘿嘿,老东西,你都快死了!”宋皮皮得意地继续舔着张诗瑶的丝袜美足,一边瞧着气得全身直抖的玉清坏笑道:“可惜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玩过吧!”

   “玩过……什么?”玉清颤声问道。

   “你师妹贱瑶的蹄子啊!”宋皮皮故意伸长舌头,当着垂死的玉清的面叼住张诗瑶的几根玉趾,一边露出陶醉的淫笑:“可怜你们玩不到,只能看着我玩!”

   “呃……”玉清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瞪大眼睛颤抖着说不出话。

   “很想玩对吧?每天只能眼看着贱瑶的蹄子很辛苦吧!”宋皮皮坏笑着举起一直捏在手里的从张诗瑶的丝袜美足,摇晃着对玉清说道:“求我啊,求我的话,就给你玩。”

   “唔……”玉清脸涨得通红,嘴角哆嗦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宋皮皮将张诗瑶被舔得湿漉漉的丝袜美足贴近自己的耳朵,歪着头坏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玉清挣扎着伸出手,脸上露出崩坏的表情。

   “嘿嘿,老东西,你不配玩贱瑶的蹄子。”说着,宋皮皮将原本塞在衣服里的从张诗瑶丝袜美足上扯下来的丝履丢出,鞋底正砸在了垂死的玉清的脸上。

   “这就是……师妹……的味道……”垂死的玉清一手抓住张诗瑶的丝履,瞪大眼睛流着眼泪,深吸着张诗瑶鞋底的味道,兴奋得全身直抖,一边伸手到胯下抓住自己已经软垂下去的肉棒:“哦哦……好香……师妹……”

   “哼哼,天衢山真是浪得虚名!”宋皮皮和玉清正分玩张诗瑶的丝袜美足和丝履,那边天竺僧衲罗达陀已经满脸淫笑大步走来,他手里提着一颗天衢山女弟子披头散发的脑袋,另一手则倒提着一具从腰部被扯断的白花花女尸大腿和屁股。

   看到衲罗达陀走来,宋皮皮慌张地丢下张诗瑶被舔湿的丝袜美足,她白花花的大腿啪的一声砸在地面上,歪着头昏迷不醒的她曼妙的身子又往下滑了一些。宋皮皮抬头看着俯视自己的衲罗达陀慌忙解释道:“我遵守咱们的约定,我只玩了贱瑶的蹄子,其它地方我全没动。”

   “哼哼。”衲罗达陀低头看着衣衫凌乱但依然整齐的张诗瑶昏迷不醒的身子,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干笑,缓缓说道:“你很守承诺。”

   宋皮皮回头看着校武场上遍地血腥尸首,咬着牙胆战心惊地想道:“若是我不遵守承诺,只怕这会死的人里就多我一具了。”

   衲罗达陀随手将手里的残尸扔到一边,从简陋的僧衣间露出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张诗瑶淫笑:“那么,她就是我的了!”

   张诗瑶毒性渐发,又被叛徒宋皮皮抓住丝袜玉足亵玩,又羞又气,竟晕死过去,朦朦胧胧间她仿佛正凭窗跪坐在一张的案几前,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腰间,手里拿着一支兔毫毛笔,正一笔一划地在白纸上写下“梦”字。

   “诗瑶,你怎么了?”张诗瑶字未写完,就听得身后琳琅环佩声响,一个朦胧的娇小身影已经轻飘飘地站在她身后,那人伸手撩起张诗瑶的秀发,随后双臂环抱住闭上眼睛的张诗瑶的雪白脖颈,将一张娇美的脸庞轻轻枕在张诗瑶裸露的香肩上。

   张诗瑶心中一惊,正要脱口说出那人名姓,就在这似醒非醒的一瞬间,一阵钻心的撕裂胀痛从她双腿间侵袭上来,直冲她昏沉的脑海,霎时间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张诗瑶雪白的曼妙身子一阵狂颤,原本紧闭的双目突然瞪大,惊叫一声:“疼!”

   张诗瑶若是未曾醒来还则罢了,此时忍着剧痛睁开美目瞧去,不由得面露惊怖——却见那肤色黝黑的天竺僧衲罗达陀掀起腰间僧衣,正裸着下身压在自己身上。张诗瑶一双被丝袜包裹住的雪白美腿被他双手捏着脚踝朝天推开,湿漉漉的丝袜玉足更是几乎与张诗瑶的肩膀平齐,她裙衫内勉强遮挡住粉屄的薄布被扯到一边,让她饱满雪臀无比凸出地尽现于眼前灭门死敌衲罗达陀的眼前,两腿间那还从未被人亵玩过的粉嫩屄更已被衲罗达陀胯下异常粗大的肉棒捅开,一道道殷红的血丝正随着衲罗达陀一下一下挺腰前冲而被啵唧啵唧挤得飞溅出来。

   “呵呵,老衲今日前来拜山,不想张掌门竟以如此大礼恭迎。”衲罗达陀见张诗瑶苏醒过来,双手抓牢张诗瑶因为痛苦而紧勾的玉足,挺着腰更加大力地冲撞着她翘起的雪臀,他黝黑的腹肌撞得张诗瑶的雪臀和大腿直颤,一根肉棒更是在张诗瑶那娇嫩的粉屄里进进出出,每次齐根捅入,都捅得张诗瑶腰肢弓起,朝天打开的双腿抖个不停。

   “唔……贼和尚……竟敢如此!”张诗瑶此时羞愤欲死,却又偏偏挣扎不得,俏脸不由涨得通红,连声呵斥道:“毁我山门……辱我门人……此仇必报!”

   “贱瑶,你不如少说两句,省点力气挨肏。”就在张诗瑶咬着嘴唇、恼恨地盯着挺腰让肉棒飞快在自己嫩屄里抽插的衲罗达陀之时,一边的宋皮皮欣赏着张诗瑶被天竺僧奸得淫水四溅的样子,兴奋地喘着粗气说道。

   “宋皮皮!你这无耻叛徒!”张诗瑶闻声,一双美目怒视着在一边套弄着肉棒的宋皮皮娇叱道。

   张诗瑶身为天衢山掌门,平日里地位尊贵,威望极高,宋皮皮本能地被她吓得哆嗦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此时的张诗瑶不过是个岔开腿挨肏的美肉,顿时硬气起来,冷笑着说道:“贱瑶,如今你还耍什么掌门威风?”

   说着,他伸手指着倒在一边的玉清尸体说道:“就连你的师兄,也只想玩弄你的蹄子!”

   “师、师兄?”张诗瑶闻言大惊,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却见玉清的微胖的身子正横在不远处的地上,而那只本来穿在自己左脚上的丝履此时正被玉清抓在手中,扣在他自己脸上一动不动,像是陶醉其中香味一般。

   宋皮皮见玉清一动不动,摇晃着走过去,伸手一把将张诗瑶的鞋子从他紧握的手中夺过。张诗瑶见玉清头歪到一边,嘴角溢出鲜血,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翻白,嘴角却带着兴奋的笑容,竟已经嗅着她的鞋死去多时。

   张诗瑶见状悲痛欲绝,正眼含着泪,却听得一旁拿着自己的鞋子淫笑着嗅吸的宋皮皮嘲讽道:“哼哼,看来天衢山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玩弄贱瑶你的蹄子啊!”

   张诗瑶听了,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再加上衲罗达陀的肉棒在她嫩屄里尽力钻探,接连猛怼,一阵难抑的酥麻骚痒传遍她的全身,张诗瑶悲愤地叱骂道:“你们这两个畜生!”

   衲罗达陀闻言只是冷笑,一边将张诗瑶朝天打开的丝袜玉足扯到眼前,张嘴将张诗瑶的脚趾咬在嘴里又吸又舔,一边挺腰更加大力地猛怼起张诗瑶的粉嫩屄来,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对比鲜明黑粗肉棒与粉嫩屄肉互相磨蹭,时不时将张诗瑶的屄内肉褶翻带出来。张诗瑶被他这番连插数百下,本就淫湿一片的嫩屄更是淫水喷溅,在张诗瑶身下积起一大滩来。

   “哦……呜呜……”张诗瑶修为虽深,唯独此道却毫无经验,被衲罗达陀挺着肉棒打桩似的猛插,顿时忍抑不住地失神呻吟出声,但刚叫半声便惊醒过来,后半声便成了羞愧的呜咽。

   衲罗达陀咬着张诗瑶的玉趾玩弄,肉棒同时猛怼,撞得张诗瑶裙衫下一对傲人美乳也被撞得上下乱甩,几乎要从裙衫领口处蹦跳出来。衲罗达陀见状,放开张诗瑶的一双玉足,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张诗瑶的裙衫被从中扯碎,露出她毫无遮掩的雪白美乳来。

   这下张诗瑶全身上下彻底一丝不挂,整个美艳的雪白身子完全暴露在了正奸着她嫩屄的衲罗达陀和一旁的宋皮皮眼里,衲罗达陀一手抓握住张诗瑶的一只傲人雪乳,用力搓揉,一边冷笑道:“天衢山上,唯此二峰最险!”

   张诗瑶被衲罗达陀言语羞辱,双乳又被对方抓住揉捏,一边又被奸得嫩屄里酥麻难抑,情不自禁向后高昂起头,迷离的双眼含着泪水,嘴巴半张,露出又爽又羞的难言神情来。宋皮皮在一边瞧见,冷嘲热讽道:“不愧是贱瑶,一被肏就露出这骚样来。”

   “呜呜呜呜……哦哦!”张诗瑶闻言羞愧交加,顿时泪如泉涌,但却情不自禁地将朝天的双腿更打开了一些,一边流泪一边发出轻快的喘息,脸上和披散的发丝上也不知是泪是汗。

   衲罗达陀见张诗瑶脸上红潮泛起,两眼微微上翻,喘息连连,正被插得大开的嫩屄更是一阵阵夹紧,显然是淫心已动欲火正炽。见状,衲罗达陀扯住张诗瑶的双手当做支点,用力猛怼起张诗瑶的嫩屄,每次撞击都撞得啪啪直响,张诗瑶一双美目直往上翻,脸上神情也逐渐变得迷乱起来。

   “噢噢噢噢咿——”张诗瑶只觉得自己被那根粗硬的大肉棒一直捅到屄心子里去,虽然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正是屠尽天衢山门下众人的凶手,自己也正被他肆意奸淫,但是淫媚入骨的骚痒快活让她整个人飘飘欲仙,眼前一阵高潮迷雾,仅存的些许意识也随着肉棒的猛捅被撞碎成四分五裂,不一会便被捅得彻底不知道轻重,大翻白眼,吐着舌头,在仇敌的肉棒下尽显淫贱之态。

   张诗瑶欲仙欲死之际,翻着的白眼前一片雾蒙蒙,恍惚间她依稀看到先前梦中所见的那名身形娇小如妙龄少女的长发美女正立于几步之外,面带温柔浅笑,朝着张诗瑶挥了挥手,竟自顾自地转身向一片雾蒙蒙中信步走远。

   “梦!”张诗瑶心魂激荡,脱口叫出那女子的闺名,恍惚间迈开饱满的丝袜美腿,朝着雾中越走越远的妙龄少女追去,但那阴惨惨的水雾越来越浓,很快就将那妙龄少女的背影完全遮蔽,张诗瑶此时心思飘荡,只顾着追去。

   张诗瑶追了片刻,依然未见那女子的踪影,却猛地瞧见一团巨大的阴影浮现在面前不远的雾中,张诗瑶慌忙抬头去看时,赫然发现浓雾散开,雾中浮现的巨大阴影竟是那天竺僧衲罗达陀的巨大法身——那罗延天。

   这雾中的法身远比之前屠杀天衢山门人时的更加阴森可怖,却见它仰天怪叫一声,竟然在张诗瑶的眼前一分为三。一个是团臃肿的血肉,上面密密麻麻长满了胡乱分布的眼、耳、鼻和布满锋利牙齿的血盆大口,正对应三毒之一的“贪”;一个是无数纠缠在一起的手臂形成的多肢怪物,每一只手的手指上都长满带着锋利倒刺的指甲,正对应三毒之一的“嗔”;一个是一团蠕动扭曲的巨大肉球,肉球表面凸显出众多咆哮着想要挣扎脱体而出的无面人脸,正对应三毒之一的“痴”。

   这代表贪嗔痴的心魔将贸然追入雾中的张诗瑶三面围定,不等张诗瑶来得及闪躲,三团怪物一拥而上,痴怪内无数扭曲挣扎的人形将张诗瑶横拉倒拽,当场拖翻在地,随后嗔怪无数双大手牢牢捉住张诗瑶的四肢,又将她身上的紫色裙衫粗暴地扯得粉碎,一道道锋利的指甲戳刺进她的血肉之中,接着贪怪张开无数血盆大口,张嘴就朝着张诗瑶各处丰盈的美肉上大口咬下,可怜张诗瑶曼妙的雪白身子,在这贪嗔痴三怪手下,顿时被扯得四分五裂,四肢内脏尽数被掏去撕咬拉扯,唯独一颗依旧美貌的臻首被嗔怪揪住发髻提到半空,翻着白眼张大嘴的脸正对着下方自己被啃咬得血肉模糊的残躯断肢。

   “咿噢噢噢噢——唔呀——”幻境中的张诗瑶被心魔活撕成无数碎片的同时,现实中正被衲罗达陀奋力最后猛顶着淫水喷溅而出的嫩屄的她双眼猛地向上一翻,从张开的嘴巴里发出一连串快活骚媚的淫叫,全身美肉因为激烈的高潮而剧烈痉挛,随后全身猛地一抖,整个人四肢无力地摊开躺在地上不住哆嗦着,朱唇咧开,翻着白眼露出愚蠢的表情,她眼里最后一点光芒也彻底黯淡了下去,只剩下倒映出趴在她身上怒吼着将一股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喷进她嫩屄里的衲罗达陀得意的狞笑。

   “天衢山掌门人张诗瑶,果然名不虚传!”衲罗达陀在已经被操得神智崩溃的张诗瑶嫩屄里尽情喷射过后,趴在她瘫软的雪白娇躯上喘息良久,这才伸手揪住张诗瑶的发髻,迫使她抬起头来和自己舌吻起来,一边揉搓着张诗瑶汗涔涔的雪乳称赞道。

   休息了片刻,衲罗达陀啵唧一声从张诗瑶被操得闭拢不了的粉嫩屄里拔出肉棒来,眼看着一大股浓稠的精液随着一大股淫水从张诗瑶的嫩屄里朝外直冒,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溅得到处都是。张诗瑶的雪白身子此时也沾了不少灰尘,四肢大字形摊开,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虽然还活着,却已经如同是一具丧失了灵魂的“死尸”,任凭站起身的衲罗达陀揪住雪白的大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向肩膀上一甩,张诗瑶白花花的身子就如同之前的玉音那样,四肢垂下软瘫着挂在了衲罗达陀的肩上,被衲罗达陀一手抱住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屁股,随着他大步走动而来回甩动起来。

   “大师要去哪里?”宋皮皮手里还捏着张诗瑶被剥掉的一双鞋子,追在扛着张诗瑶裸体的衲罗达陀身后急切地问道。

   “跟我来!”衲罗达陀奸完张诗瑶,脸上又挂着阴冷的讥笑表情,头也不回地说道:“天衢山的穹顶上有个大秘密。”

   “天衢山顶?”宋皮皮沿着山道朝上跑去,追赶着衲罗达陀。张诗瑶被扛在衲罗达陀肩上撅起的雪白屁股正对着他的眼睛,在他的视奸下一股一股地仍在往外冒浆。

   “你可知天衢山因何得名?”衲罗达陀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快到山巅的最后几层台阶上,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只见原本云雾笼罩的山巅忽然天风大作,漫卷的香风瞬间撕破圣洁的云雾,一个凡俗从未见识过的广阔洞天就此展现在宋皮皮的眼前——

   只听衲罗达陀得意地冷笑道:“因为这里是条通天之路!”

   原本的山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云缭绕的仙山,不远处的山涧旁,矗立着一棵显然已有数不清年岁、却依旧枝繁叶茂的歪脖大树。

   “可是诗瑶师妹来了?”大树下一名体型娇小、却美貌更胜张诗瑶的妙龄少女突然睁开原本紧闭的美目,纵身轻轻一跃,薄如蝉翼的裙衫飞舞之际,已经稳稳地踏在了一条凭空出现的白龙背上,那白龙凌空回旋半圈,已经载着那名少女落在了扛着张诗瑶裸体的衲罗达陀和宋皮皮面前。

   那少女视线一扫,早看见面朝下趴在衲罗达陀背后的张诗瑶被奸得一塌糊涂的赤裸玉体,脸色顿时一沉,原本美丽的双眼里浮现出凌厉的杀意,直视着一脸冷笑的衲罗达陀:“贼和尚,去死!”

   (《一屄一世界》第一篇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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