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说完,手鞠还是没有动静,也没有松手,啜泣声倒是停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窗外只有风过山林的呼啸声。
“松开。”鸣人还是那副冷淡的语气。
他能感觉到手鞠浑身一僵,随后缓缓松开了他,脸深埋着,滚烫发红。
“扇子还你。\"鸣人说着,一柄巨大的扇子砰的一声稳稳落地。正当他想离开的时候,手鞠忽然拉住了他。
“怎么?”
“对不起.……”
“知道了。\"鸣人转身就要离开。
看着鸣人转身欲要离去,手鞠又感受到了莫名的不舍和恐慌。
“等…!”
突然,原本已经松开手的手鞠又从背后抱住了他,身体的动作比慌乱的声音先一步传递到鸣人这。
连续不停的得寸进尺,鸣人也感觉烦了,虽然他刚刚做得确实有些过,但现在手鞠只是名义上的盟友,实际上她还是木叶村的俘虏。
要求太多的话,鸣人可不想陪这位沙隐公主继续玩扮家家酒游戏。
从后抱住鸣人的手鞠又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鸣人的衣服里,痴迷地呼吸着鸣人身上独特的阳光味道,感觉很安心。
虽然鸣人对她很凶,但这种恰好给了她一种面对我爱罗时相似的熟悉感,而且两人又都是人柱力……
“放手!”
鸣人的声音很冷,让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手鞠微微一颤,慌乱地松开了双手,纤细的双腿交替,又拦住了想要离开的鸣人。
在鸣人眼神渐冷时,她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鸣人面前。
犹豫地用双手抓住鸣人的……衣角,她本来想抓住的是鸣人的双手,但面对那充满淡漠的蓝色眼睛时又实在提不起更多的勇气,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衣角代替。
抬起头仰视着鸣人,手鞠略带哭腔,哀求道:“再…再陪我一会,你让我为你做点什么,什么都行!”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被支配的习惯,被弟弟敌视的无措在连手鞠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演变成了顺从心态?
面对强者怜悯时产生的感激?
说不清楚,但手鞠就是想要让鸣人留下来,多陪陪她。
和鸣人待在一起,她会感受到不安,处处小心翼翼害怕惹得鸣人不高兴,但又会感受到安心,因为手鞠知道和鸣人待在一起不会有生命危险,有种另类的安心感。
她可以向鸣人说一些公主不能说的事,她可以像一个孩子、一个不需要思考的机器待在鸣人身边,只需要顺从,而不需要思考任何会给她带来压力的东西。
唯一需要思考的,只是如何取悦鸣人,这很简单……吧?
手鞠就是想,不管理由是什么,她自己的内心就是想要留在鸣人的身边。
鸣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越发卑微的女人,思考着自己直接离开,会不会被记恨从而影响到两个村子之间的交流?
他关心的只是事情对自己造成的影响,手鞠的想法,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因素,不需要过分在意。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手鞠还以为鸣人是在等她先表明决心,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
沉默的时间越长,手鞠内心就越是焦躁不安,她的双手都因为不安而颤抖。
最后,她松开手,将有些发白的指尖伸向脸前的线头。
手鞠颤抖着手,将那打成蝴蝶结的绑带松开,想要将鸣人的遮拦摘下时,手却被鸣人抓住。
抬起时,手鞠见到的是鸣人布满寒霜的脸。
她内心一颤,心中慌乱,说话都结巴起来:“我…我只是,只是想要为你做些什么!”
话落许久,她手依然被鸣人抓住,而且力量越来越重,这让手鞠感受到了疼痛,但她还是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痛呼。
眼睛里因为委屈和疼痛聚起的泪水凝聚成滴落下,慢慢从脸颊两边滑落。
鸣人看见手鞠这副想哭又咬牙不出声的表情弄得更加心烦,索性松手,他不喜欢看除死敌外的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
手腕的力道一松,手鞠紧张的呼吸也像是泄洪般得到了释放,她吸了吸鼻子,露出开心的笑容,继续手上的动作。
皮筋加绳结绑住的长裤滑落,连同最里层的衣物。
手鞠脸变得通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稚嫩的小家伙。
又小心地抬头看了鸣人一眼,见后者没有什么表示,她便重新低头看向视野前方还在半软状态的肉棒。
深呼吸一口,张开嘴,灼热的呼吸接近鸣人,从微微打颤的洁白贝齿可以看出手鞠对这种事并不擅长,内心肯定还很紧张。
手鞠脸憋得通红,速度也是一降再降,但最后嘴巴还是轻轻咬住了鸣人的肉棒,舌头尝试轻舔一下,口中所含的异物顿时涨大,填满了半个口腔。
手鞠赶忙张大了嘴巴,小心地不让牙齿弄疼鸣人。
轻轻地咬着鸣人的肉棒,手鞠开始用粉嫩的舌头不断围绕肉棒的前端摩擦,努力分泌出更多的口水,湿润口腔,这样就能让鸣人更舒服一些!
虽然手鞠不是很懂为什么这样做会让人舒服,但她在做任务的时候,偶尔能够看到风之国的贵族很享受女人对他们这样做。
舌头轻轻撩动嘴中涨大的龟头,手鞠又小心地抬起眼睑看向鸣人,发现后者冷淡的表情化开一些后,动作越发卖力。
双手紧贴在鸣人的大腿上,手鞠轻轻地吸吮着,偶尔还会抬起头再落下,前后摇晃脑袋,脑袋竖起的两簇金发微微摆动。
手鞠的脸颊红润动人,她感觉很开心,因为自己让鸣人舒服了,终于是做对了一件事,应该不会再被凶。
想到这,她开始更加卖力。
微微闭上眼睛,吞吐之间,尝试复刻回忆中只是匆匆一瞥时看到过的技艺。
正在接受服务的鸣人确实很享受这时的感觉,但他感觉稍微有些累,笨拙的手鞠整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想要站稳就要维持住平衡,不能全身心地享受这次难得的乐趣。
又站了一会,鸣人抽身后退,身下的肉棒脱离温暖的腔道。
肉冠和没有反应过来的手鞠牙齿相撞,让鸣人疼得龇起牙。
“呃…鸣人?…”手鞠微闭的双眼睁开,靠着的身体失去支撑,双手都按到了榻榻米上,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地上,身后挺翘的小屁股微微撅起。
看着逐渐后退的鸣人惊慌不以,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她慌乱的往前爬行,张着嘴想要重新找补回来。
最后手鞠爬到了停下来的鸣人面前,鸣人也摸到了身后的椅子,端坐了下。
刚挨着手鞠坐过,还尚有余温的椅子,昂然挺立的肉棒就又被手鞠含在嘴里。
手鞠像是为了重新表现自己,更加仔细地舔舐肉棒的每一个地方,像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次又一次吐着舌头。
鸣人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左手撑在椅背上,右手搭在手鞠的脑袋上,像是在抚摸一条金毛小狗,手掌轻轻地插进金色的发丝揉搓。
手鞠没有尾巴,但她的脑袋摇晃得不比小狗的尾巴慢,耳朵比起刚刚尝试让鸣人舒服起来的时候更红润。
慢慢的,手鞠后知后觉地发现鸣人的肉冠顶端的马眼冒出带着强烈味道的液体,不像是尿液,虽然早熟的手鞠知道精液,但对这部分的液体并不知晓,只是轻轻啜吸着,让这些有些粘稠的液体和口水一起润滑口腔。
鸣人的肉棒不大,毕竟受限于年龄,十二三岁的少年,哪怕近期营养跟上了,发育也不可能一下子到成年人的地步。
手鞠也不大,虽然痴长鸣人几岁,但因为沙隐村很贫穷,就算是风影家也没有多好的伙食。
她的身材很好,身形却稍显娇小,看起来没比鸣人大多少,两者一起时的比例倒是刚刚合适。
手鞠的手触碰到睾丸,鸣人就身下传来一片麻痹感,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下喷涌而出了……
在忍耐和释放之间思考时,手鞠却不合时宜地低头吸气,终究是引爆了火山。
放在脑袋上的手忽然用力,手鞠脑袋都被压到最深处,肉棒的前端快要抵住喉咙,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她不敢反抗,任由鸣人按着自己的脑袋。
突然,一股灼热的黏浆涌进了喉咙,因为还在呼吸,过量的浆液被本能排斥在了呼吸道外,充斥了整个口腔。
堵在喉咙前的肉棒不断跳动着,越来越多的浆液被灌进嘴里,并没有溢出嘴角那么夸张,只是感觉嘴里多了一口水一样,只是这口水比较粘稠和……热。
“不要停下!”鸣人淡漠的声音让愣神的手鞠反应过来,脑袋既然被按着,她就用舌头舔着肉棒的每个角落,来回地打转,双手还轻轻抚摸着鸣人的大腿根,让鸣人更加舒服!
终于肉棒的跳动停下了,手鞠的脑袋解放,嘴里的肉棒没有了刚刚那般坚硬,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了头吐出肉棒,依然张着嘴,将嘴里的东西吐在拼成碗状的手掌上。
白灼粘稠的浆液顺着重力从舌尖落到掌心,手鞠愣愣看着掌心的粘液,自是知道这是什么,鸣人的精液……
她抬起头,发现鸣人表情依然像是开始前差不多,只是从冰冷变成了平淡。
鸣人微微张开了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手鞠见状忙不迭将掌心的精液全部塞回进嘴里,全部咽下,将掌心舔得一干二净,又将唇边残留点稍许用舌头擦掉,最后仰头对鸣人张开嘴,吐出了粉嫩点舌尖,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喝下去,眼角讨好地弯着。
鸣人见到这样点手鞠,张开的嘴微颤了一下,随即无语道,“清理干净。”
“嗯好!”
手鞠忙低下头,重新将鸣人的肉棒叼进嘴里,仔细地用舌头擦洗干净沾着精液的每一处位置。
一切事了后,鸣人离开了,满足的手鞠也没有再执意挽留,只是眼角还是有淡淡的失落。
以后或许就不能像今天一样接近鸣人了,从短暂的幻想中离开,她依然是沙隐忍村的公主,代表了沙隐村。
很难能和鸣人最后走到一起,甚至用可能会在日后的战场上兵戎相见……
从跪坐的姿态艰难起身,手鞠发现自己的膝盖红了,榻榻米上也出现了一点润湿的痕迹,倒是与这处酒店颇为应景。
离开沙忍下榻的临时酒店,鸣人前往了火影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