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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百合】群狼环伺!在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拉维妮娅三位扶她干员的包围下,博士小姐还能留存住多少理智呢?

【扶她百合】群狼环伺!在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拉维妮娅三位扶她干员的包围下,博士小姐还能留存住多少理智呢?

   【扶她百合】群狼环伺!在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拉维妮娅三位扶她干员的包围下,博士小姐还能留存住多少理智呢?

  作者:糖吉诃德 首发:Pixiv

  

   终于走到了雨的尽头。

  

   阴沉的天空被撕开了一道缺口,叙拉古那绵密且漫长的终于在黄昏将近时止歇了片刻。打着黑伞的鲁珀女士,在离开雨云覆盖范围的前一刻停下了脚步,但她那双高跟鞋的尖头却在不知不觉中越过了这条似有若无的界线,鞋上的几朵被雨水湿润过的银白色荆棘花坠饰,倒映着连绵细雨之后那几抹惨淡却又珍贵的暮光。

  

   拉维妮娅法官的右手夹着那本寸步不离身的荆棘法典,左手撑着伞柄伫立在雨幕之中,她那双暗金色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的街道,天生带着几分肃穆的视线,在雨滴连成长线落下的屋檐处停留了良久,随后又将视线转向头顶那打开的漆黑伞面。

  

   十二道合金支架与弹簧组成的伞骨,支撑着薄薄一层防水面料帮助人们抵挡风雨,迎面而来的阵雨中总会有一些漏网之鱼弄湿尾巴,叙拉古人却对这烦人的一点视若罔闻。这个城市里的人似乎对黑伞有着异常的执着,因为谁也不想在这个令人感到愤懑和烦躁的雨季,因为伞的颜色太过扎眼而惹来本不存在的麻烦。

  

   制作精良的伞终究抵挡不了狂风,伞骨被折断了就重新换一把。若是有人主张修建公用的避雨亭和庇护所,自会有人在当天就帮他打消想法——无他,沃尔西尼的市民似乎在潜意识里认定,伞骨才是保证他们远离风雨的关键。要么在保护伞下苟且生活,要么独自面对狂风骤雨,这便是叙拉古的生存法则。

  

   “哈……”前沃尔西尼法庭法官拉维妮娅,今罗德岛高级资深干员斥罪长叹了口气,她已经在这道位于市郊的十字路口等待了几分钟。前不久在这座城市发生的剧变,已经让绝大多数家族收起了外露的利爪与獠牙,斥罪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在外出时没有被藏在阴影中的狼瞳窥伺的感觉,很新奇、也很令人舒心。

  

   “蹬蹬蹬——”

  

   疾驰而来的脚步声飞快接近,让斥罪下意识地立起了一对狼耳,随着脑中胡思乱想而反复摆动的尾巴也停滞了。但她的周身并没有亮起互相缠绕的金色荆棘,也没有急着转过头去确认来者,只因为从背后而来的是位熟悉的新朋友。

  

   拉维妮娜将执伞的手向侧边伸去,下一刻,就有一位少女矮下身子钻入其中:当成披风扣在她双肩上的黑灰色大衣被雨水洇得深一处浅一处,里面穿那套漆黑与青金色交辉的缎面西服却是整洁如新;被雨水涤洗亮洁的双剑置于后腰的背带;如瀑的青丝与狼耳的茸毛上沾了不少亮晶晶的水滴;待她抬起头时,那双橙红与葡萄紫交织的独特眸色,正将她那特殊的家族身份昭告世人。

  

   德克萨斯·切利妮娜抖了抖狼耳上滑落的水珠,微微欠了下身子表达对法官小姐久等了的赔罪,随后便说道:“抱歉迟到了,我来撑伞吧。”

  

   “之前跟在尾巴后面的是哪个家族的?遇上麻烦了么?”斥罪将伞柄递过去,顺带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毕竟在这个新旧沃尔西尼交替的时机,已经没有多少冒着可能触碰西西里夫人霉头的风险,继续出来“做事”。

  

   “是萨卢佐,他们家一贯相传的不识时务。不过是几个监视的‘纽扣人’而已,已经全部处理完毕了。”德克萨斯的言语中似乎多了几层意思,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耽误的时间长了点,是因为收工后看到了间还没关门的披萨店,就多订了几份。”

  

   正寻找着纸条上标记地点的斥罪,听到这个回答后怔了一下,随后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空旷的街巷,问道:“容我确认一下,你说的处理是指?”

  

   “他们今晚要在垃圾箱里报团取暖了。”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与鱼同葬』了。”

  

   “……你真会开玩笑,法官大人。”

  

   “彼此彼此。”

  

   ————————————————

  

   拉普兰德写在纸条上的临时藏身处位置就在此处,但面前这个装潢精美的偏郊豪宅,明显不该用“临时”一词来形容。两位鲁珀对视一眼后,陆续走进了这座门庭大开的宅邸之中,走在前面的德克萨斯贴着虚掩着的前门听了一会,向身后的斥罪打了个“没有异常”的手势。

  

   “咚咚咚——”礼貌性的敲响红木门之后,里面立刻传来了一阵张狂的声音作为回应。

  

   “嗨嗨,听到了!如果是上门寻仇的话,还请移步萨卢佐家的驻地;如果是……呦,终于来了,德克萨斯!”

  

   门口的屏风被某人踹倒在地,门槛与木质扶手上到处都是劈砍的痕迹,生活用品和食物滚落到遍地都是,三条腿的茶几上放着一副被斜斜切开的挂画。在这个混乱如飓风过境的战场上,居然还有一方小小的净土——褐红色的书桌上没被磕掉一丝蜡漆,两侧的书架码放着整整齐齐的厚皮书,一旁的黑胶唱片机还播放着欢快的爵士乐曲。

  

   整个房间中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两人:被压在油亮的木桌面上,身着得体白西装黑衬衫的墨色长发小姐。正用她那醉人的深紫色眸子向德克萨斯和斥罪发出无声的求救,被口球堵塞的粉唇正将多余的涎液涂在桌面上,被解开的几粒纽扣下,黑衬衫包裹着的雪峰巨乳在桌上压成了色情的两团,从正面的角度还能看到那深邃的沟壑。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斥罪还能认出面前的人就是那个为她主持入职典礼的博士小姐,罗德岛的最高领导人。缠着蓝色缎带的工牌被恶趣味地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纤细的双腕被三排齿的银色手铐束住,被强行扒下的笔挺西裙之下是拥雪成峰的美臀和覆至大腿的黑丝,博士小姐晃荡着手铐艰难地捂住了外溢的乳肉,但不知为何突然美目上翻,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

  

   “咿嗯嗯嗯呢!嗯唔,哇啊唔唔呜哦~❤”

  

   在刚进门的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在红木办公桌的后面,女博士双腿的腿弯处被一双有力的手摁住,白皙蜜腿之间最有女人味的地方,正被一头贪食的白狼细细舔舐——拉普兰德的唇与舌,正与博士那处一碰就出水的桃源亲密相接,舌苔与黏膜的亲昵磨蹭已经让红嫣嫣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张开,灵活的舌尖只需一卷就扒下了充血阴蒂的薄薄外衣,牵连着涎水的狼齿轻轻一碰、一压,就让已经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女博士轻易地去了。

  

   “拉普兰德?你!你在对博士干什么?”

  

   白发的鲁珀将脸从博士的无毛浪穴下移开,散乱的发丝被半透明的液体黏在前额,右眼处的伤疤在水分的滋润下显得不再那么令人畏惧。她没有理会德克萨斯的质问,而是解开了那身典雅黑色礼服的下摆,让泛着黑紫色的狰狞扶她肉棒弹出,移动腰身让那处重重拍了两下女博士刚刚潮完的美鲍,随后炫耀似的当着其他人的面,狠狠没入了博士的体内!

  

   “呜喔?!”

  

   即使保持着高翘蜜桃臀的趴卧姿势,女博士那处藏得最深的软嫩肉,还是被借助淫水润滑后的细长雄狼肉棒吻住了,刚刚回过神的博士便感受到了鲁珀族扶她肉根在身体内充血肿胀的全过程——鲁珀和佩洛的那物不会像库兰塔或阿戈尔那样,一开始就涨大得吓人,而是在阴茎骨的作用下先坚挺,等进入了交媾环节再开始肿胀,而且在发情到极致、濒临射精的时候还会……女博士一想到这里,就被过往回忆带来的畏惧心理刺激地不断扭动纤腰。

  

   “哈啊~❤ 真像只发情的雌兽,博士,你现在的样子可被德克萨斯她们看光了呢,嚯啦!”

  

   拉普兰德得寸进尺地抚上女博的腰肢,随后抓住了什么东西重重一拉,被拘束的博士就无比配合地昂起了天鹅般的白皙脖颈:直到这时两人才发现,博士刚刚想遮掩的不止是春光外露的前胸,还有那个套在脖子上的,挂着金属吊牌的褐色皮质训犬项圈!

  

   “呜呜呜……唔嗯嗯嗯嗯呃嗯——”

  

   俏脸红到滴血的女博紧闭住了双眼,根本不敢看此时斥罪和德克萨斯脸上的表情。即使之前被身后那头张狂的白狼,提前告诉过今天会被怎样对待,但博士也没想到自己会先被拉普兰德先拿道具、嘴巴和手指折腾到提不起力气,然后羞耻地在熟知的干员面前被后背位中出凌辱,还被戴上了如此下流低贱的拘束具,真是……

  

   刚进入的白狼肉棒仅有两指粗细,还能被层层缠绕的甬道媚肉欺负压榨一下,然而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腔肉就被肿大的扶她鲁珀巨根完全攻占,连小穴褶皱里的肉粒都没能逃过被碾压而过的命运。紧致软糯的膣室还没完全适应,就被充盈无比的质感填得满满当当,如果拉普兰德此时拔出肉棒的话,大概会看到女博士那处被撑开的穴口,和不断吐露出的、冒着热气的粘浆爱液。

  

   (无论多少次,还是都……啊,好奇怪、呜,适应不了!)

  

   身体里面就像是被塞进去一个不断充气的圆柱型气球,即使脑袋里的常识告诉自己不会受伤,嫩腔和腰骨不可能被肉棒撑到撕裂,博士也对着有悖于情理的充血肿胀速度产生了畏惧心理——根据生理课书目和相关领域论文的研究,扶她鲁珀的充血速度会比佩洛快一些,但也是在1-3分钟左右,即使是在发情期最性奋的时候,也不会过45秒,但罗德岛上的这几位……

  

   据此,拉普兰德的回答是颇为罕见的避而不谈,满嘴都是博士小姐自己咎由自取,身体太过色情淫荡之类的话语;私下和博士待在一起时很外向的德克萨斯,面对这个问题却是保持了沉默,如果不识时务地追问下去,八成会被羞恼的她姦到失禁高潮;去问斥罪的话,斥罪……

  

   耳边传来了嘈杂的争吵声,一个张狂而满是笑意,另一个冷静却充斥着愠怒。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正用叙拉古“家乡话”亲切而友好地相互问候,完全听不懂叙拉古语的女博就像被扔到一边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迷茫羽兽。还好小拉普兰德并没有停下它进攻的步伐,反而伴随着其主人愈发热情高涨的情绪,开始一波又一波的大力肏干。

  

   “呜哦~❤ 呜哇、嗯嗯嗯啊嗯!咕噢噢噢呃嗯嗯!”

  

   博士眯起被泪水模糊的魅惑眸子,看着拉维妮娅法官的身影距离她越来越近,被拷住双手在之前的玩耍中已经过于劳累,酸峻峻的胳膊疲惫的抬不起来。于是在斥罪居高临下的视线中,在她微微颦起的眉宇之间,在那双如同法槌般庄严肃穆的金瞳下,女博士放开了一直护着的前胸,让丰满白皙的乳球、顶端殷红充血的尖点,随着背后冲击的节奏开始前后摇晃,在空中划出淫乱的弧度和让人眼花的乳浪。

  

   面对着法官的冷冰冰的审视,宛若被按在被告席上的博士小姐,颇有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无赖气质,在被扶她肉棒开拓嫩肉玩弄膣室的时候,还有余力向斥罪小姐俏皮地眨眨眼,发出一个满怀爱意的Wink后,抬起葱段般白皙的拇指向上比划了下,让她帮忙摘下自己的口球。

  

   之所以博士敢在这位刚刚认识不久,眉目之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感觉的法官小姐,暴露出自己如此淫荡下流、人尽可夫的一面,是因为斥罪对刚刚那个有关于生殖器充血的问题,做出了十分详尽的回答:充血速度过快隐含着一重“性能力不足”的意味,这种约定俗成的社会观念,自然不会写在书上专门解释一番,也自然会让那些性爱水平傲视于常人的扶她干员觉得受到了侮辱,转而发泄似的填满女博士的上下两张嘴。

  

   知恩图报的博士当然也对斥罪的热心肠进行了“报答”,当她跨坐在拉维妮娅身上将那硬起来的物什吃进去时,水蛇般光滑白皙的纤腰只是浅浅摇了两下,女博的脸上就露出了十分精彩的笑容,与之伴随着的是斥罪小姐那副铁青的脸色。当博士笑够了、擦去乐出来的泪水后,还在讪讪的紫罗兰色眼眸,就对上了一双冷若寒霜的金色狼瞳。

  

   ……总之,在发誓会保守秘密,以及对斥罪小姐连续值班了十六个小时发表感谢后,女博终于在她的搀扶下从人事部走出,弓着身子夹着双腿,颤颤巍巍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往事不再深究,时间拨回当下。宽容大量的拉维妮娅果然不计较过去的不愉快,顺利帮助博士摘下了那颗已经裹满了涎液的口球。就像打开了一个装满了雌性魅叫声淫靡魔匣,百灵鸟般的让人腰骨酥软的婉转娇声,伴随着博士那只耷拉出的嫩舌一齐涌了出来,小穴伴随着潮喷疯狂收紧,将那根作恶的扶她肉棒又是泼热汁又是挤弄着压榨。让拉普兰德的声线紧跟着软了下来,尾音处带着些许古怪的上扬与颤抖。

  

   “哈啊……博士,你还真是向着德克萨斯啊。”两位鲁珀的争辩就这样戏剧性地戛然而止了,拉普兰德开始专心对抗起了女博士那贪婪嗜精的身体,并俯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叙拉古语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博士颇为配合的转过头去,与白狼那乖张中带着迷情的银色亮瞳对视了下,随后歪歪头做出了“听不懂”的表情。

  

   可就在两人的下身交合处,被裙摆掩盖住的地方,表面清纯光鲜的女博士却在暗中扭动着屁股,将那根扶她肉棒吃进了体内更深的地方。拉普兰德也丝毫不惯着博士的小动作,顺势往流水嫩屄的最深处顶弄一下,在她浪叫出声的同时对着桃粉色的蜜臀,来了一次重重的掌掴。

  

   “嗯啊!别、别欺负我……”屁股上的痛感让下体又违心地快速收缩两下,一张一合吐纳着淫水的小穴阻挡不了肉具的开辟,博士自然知道白狼动起真格来有多么可怕,此时自己那抖若筛糠的双腿就是最好的证明。拉普拉德那过分灼热的视线似乎能看透心灵,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博士竟产生了一种会被她连身体带灵魂一齐吞噬的错觉,只得败退地转过了头。

  

   “呵呵,小骚货。”面对求饶的女博士,拉普兰德仍旧不依不饶地咬上了她的耳朵,狼吻紧贴着小巧的耳廓低声说出了只有二人能听到的话语,让博士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漫上了耳根子——这句话也是用的叙拉古语,但博士那被激得忽然跳起的双肩、颤抖着腰吐出的小股淫水,还有那副强装镇定的样子,已经将“确凿”二字写在脸上了。

  

   会听和会说一门语言是两个不同的境界,而行走在各个国家、各个语系干员们之间的女博士,自然也在“特殊工作”中被科普了不少性暗示意味的俚语。毕竟,无论是平常看起来多么刚正不阿、冷漠傲然的扶她干员,也会在“一边冲着博士耳边说淫语,一边对她狠狠中出播种”这件事上无比迷恋。

  

   “呜哦?!”

  

   果然,在耳中传来那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责骂后,腹中那块最为敏感的肥厚嫩肉就被鲁珀肉棒压了上来,又痛又痒还带着绝伦舒爽的子宫姦立刻就让博士卸了力气,更别提俯身着的拉普兰德已经用两手摁住了她的蝴蝶骨,似是存心报复那处刚刚吮吸到她腰软的子宫口,正用凶恶的紫黑色龟头狠狠研磨着女博士的滑腻穹窿。

  

   “咿咿咿啊啊呀~❤ 欺负、人啊,不、拉维妮娅,帮帮我……”

  

   被玩弄到口齿不清的博士,赶紧向面前的斥罪干员求助,一直在思虑着什么事情的拉维妮娅,眼中闪烁着流光仿佛下定了决心,向着被扶她白狼压在身下的博士伸出了手。在那双泪水溢满的槿紫色双眸的感激目光中,斥罪的手抚过了博士的俏脸,最后向着她张开的小嘴中深入,修长的指节捏住了跳动的小舌。

  

   “呜唉?”

  

   疑惑的嗓音并不能阻挡斥罪的手进一步伸入,软嫩的红舌被她的三指拽出玩弄,食指和中指夹着侧面,而她那涂着漆黑色指甲油的拇指正在舌苔上滑动,女博士的涎液顺着手指流下,弄脏了她佩戴在尾指上的戒指。拉维妮娜对此似乎毫不在意,博士受虐的样子让这位习惯于封闭自己感情的法官玩性大起,另一只手拂过博士的锁骨后,顺势而下把玩起了那只香软挺拔的傲人乳球。

  

   小穴、宫口和胸部受虐也就算了,屁股和乳尖上也是两位鲁珀作恶的手指,甚至连舌头都被无比屈辱被人攥着玩弄,还不如让口球堵在嘴里算了!欲哭无泪的女博士转过头,期期艾艾的用着含糊的声音喊着德克萨斯的名字,却看到她正坐在一套漏了棉花的沙发上,正用毛巾和油布细细擦拭保养着自己的双剑,翘起交叠的一双黑丝腿微微盖住了裆部雄起的那物。

  

   与其说是准备帮自己的,博士更愿意相信,那是等待腾出空位置后轮自己。

  

   “噫唉唉!唔嗯嗯啊啊啊呜呀?嗯呼呼,唔嗯嗯啊啊啊~❤”

  

   还在妄想求援的女博士在扶她肉棒的大力肏干下失了力气,在快感中逐渐崩溃的容颜连掩饰都做不到,拉普兰德只要轻轻一拉狗链项圈,就能让博士晃荡着手铐展露出俏脸和双峰;一直被压着的舌根终于被放开,但伴随着后入节奏甩动的乳峰被斥罪把玩在掌中,两粒殷红的勃起乳首在指缝间的挤压中,为身体主人输入源源不断的快乐。

  

   “博士,做好准备,要被开、宫、了~❤”

  

   在女博士眼中恶贯满盈的白狼,又伏在她耳边慢悠悠地说出令她颜面崩溃的话语。刚准备扭头挣扎的博士就被脖颈处传来的力道拴住,被拉着脖子强迫站起弓身的她已经做好了被扶她鲁珀内射的最后准备。

  

   (不要、不要不要……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怎么样都行,三个人都在的情况下被……失去体力之后,会被她们玩成什么样子?)

  

   脑海中淫靡的念想,伴随着颈部微微的窒息感,已经让博士失哑了声音,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像失禁了一般洩出。而在她高潮的瞬间,樱桃粉色的唇被茶色头发的鲁珀法官吻住,淡漠的金与失神的紫仅有一根指头的距离,斥罪都能从那晶莹剔透的泪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表面上是满怀爱意的深吻,实际上博士小姐那无力的小舌已经被拉维妮娅紧紧缠住,口腔中也被她的味道完全侵占;无法守护的一对美巨乳被法官大人揉捏得不像样子,红玛瑙似的乳首被她的指尖覆盖,用着攥钢笔一样的手法有节奏地挤压着敏感的乳晕地带,力度不算多大但每一次挤弄都让博士的腰肋重重颤了一下。

  

   如果说上半身的责弄还保留了些叙拉古人的绅士风度,那么针对女博士下身的性行为可谓是荒野而来的凌辱了:博士刚在G点和乳尖的亵玩下迈入潮吹,濒临射精的扶她鲁珀肉棒就重重顶上了还在吐水的穹窿,并在女博的尖叫下开始第二次的涨大——没错,这群长着阴茎骨的家伙们,不仅会在交配时充血,还会在射精前让性器最前端的伞冠头再次肿大近一倍!

  

   硬到发痛的凶恶肉棒似是要把博士钉在桌面上贯穿一样,在拉普兰德忘我的挤压中终于拓开了柔韧的子宫口,已经在之前的撞击中酥软到极致的宫口,自然顶不住涨大龟头伞冠的进一步欺凌,但还是要用肉环箍住扶她肉棒的先端,用最强烈的一次收缩将白狼的新鲜灼热精液尽数榨出,让子种汁的海洋直直浇上子宫内壁,让连结中的两人都下意识喊出对方的名字,共同迈入神魂撩乱的极乐之巅!

  

   “噢噢噢啊啊啊咿咿咿~❤ 咿呀啊啊啊啊哦哦嗯?!”

  

   “博士、博士博士!今天的第一发,积攒很久的精液,全都、嗯啊啊啊哈——”

  

   拉紧绷直的狗链让博士小姐的身体完全立起站直,白嫩的小腹处凸出扶她肉棒伞冠的轮廓,已是泪流满面的女博正用十指死死扳着颈部的项圈,刚刚才潮过一次的淫荡身体,又被拉普兰德没有衔接和休息的直接开宫内射,在窒息与中出高潮中又一次被烧坏了脑子。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但浅尝辄止后就会立即沉迷其中的扶她肉棒开宫,已经不知多少次让博士露出了这幅可笑的样子。

  

   即便知道博士的那处已经被开发得能够完全吃下肉棒伞冠了,但表面张狂实则细致的白狼小姐还是有些害怕弄伤博士娇嫩的躯体,只是射出最浓郁的一团后就草草退出了宫口,让止不住痉挛的穹顶肉环将白浊的精汁牢牢锁在女博士的体内,其余的胶状流精则是均匀播撒到了仍在亲昵缠绕的甬道之内。

  

   随着那两颗抵着阴蒂磨蹭的、肉棒根部的球结离开了微颤的阴唇,一根裹着白色和半透明色浆液的凶恶扶她肉棒,发出了“啵”的色情声响后退出了女博士的媚肉淫穴。白狼小姐在桌底下堆成一团的衣物中翻找了下,将博士小姐的蕾丝内衣从一套整洁的白色西裙中抽出,当成一次性用的抹布拭去了肉棒上的体液。

  

   从走过来的德克萨斯那里抽出一根巧克力棒,并成功收获了一个白眼后,拉普兰德走至桌前抚摸着博士柔光顺滑的黑长发,熟悉的体香和淡淡沐浴露的味道令她爱不释手。在帮助失神的博士小姐捞出几根她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头发后,白狼施施然地解开了她手上的那对镣铐,连同着钥匙一起置于桌旁,等待着之后用于更刺激的玩法。

  

   “这就承受不住了么?博士。呵呵,我去准备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在那之前……唔,在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好反省之前,你知道我们会干什么的吧?博士~❤”

  

   拉普兰德结束了耳语后捏住了博士的下巴,在她的欲拒还迎中烙下了一枚深吻,随后便洒脱地光着下身走进了这栋别墅的内间,临行前还能看到她灰扑扑的大尾巴摇来晃去的样子,按照叙拉古的肢体语言来说,应该是“心情不错”的意思吧。

  

   “反省……反省什么?”

  

   舒服过后变得迷迷糊糊的大脑,让卓越的思维都变得有些干涩,趴在桌面上的博士费力地揉揉被勒到发红的手腕,随口咬住了德克萨斯从身后递来的巧克力棒,一边嚼着一边苦恼地思索着。斥罪将那套黑色金边西装挂在了衣帽架上,身着干净简练的白衬衫与黑短裙,尖头高跟鞋踏地的声音让博士决定暂且放弃想不明白的事情。

  

   “我有些好奇,博士,你对拉普兰德都做了些什么?”德克萨斯随口问道,一边抖出pocky盒中的最后一根递给了斥罪,拉维妮娅略有迟疑地接了下来,随后用两指夹着投喂给了女博士。德克萨斯将披在身上的大衣摘下,将没被雨水淋过的内侧朝外,团成一团垫到了博士的腹部,避免裸身的她长时间紧贴着木桌面,也帮她舒缓了下已经感到有些酸软的腰。

  

   “唔,(嚼嚼)大概是前几天请她吃我亲手做的巧克力酱通心粉的时候?或者是昨天一起飙车差点把她甩出副驾驶的时候……你们觉得是哪个?”

  

   “我觉得这两个都……她真的吃了吗?”比起见怪不怪的德克萨斯,身为土生土长叙拉古人的斥罪,明显要对博士的恶作剧更无法接受些。同时也有些好奇,照她对拉普兰德的理解,应该是一剑将餐盘连同桌子切成两半,然后把厨师拽出来做成千层酥的性格。

  

   “全吃了哦。连同配菜的橙子瓣和作为点缀的薄荷叶,还说什么,‘比在荒野中抓到的东西好吃多了’之类的话,应该算是比较高的评价……吧?都怪她之前开卡车创法院的时候不叫上我,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博士!”拉维妮娅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原本温柔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就像她往日坐在法官席上发出宣判时的声音一样,向着将目光移到别处的博士小姐训斥道:”博士,法庭是承载法律的殿堂,无论是多么崇高的理想还是多么根正的辩白,对法庭的亵渎都……“

  

   “嗯呀啊啊!啊哦哦,我知道了,拉维妮娅姐~❤”

  

   正面迎接着斥罪大姐姐劈头盖脸的叱责,裸露的下身正被沉默不语的德克萨斯做着清理:修长的指节刚刚探入惹火的嫩红樱丘,就被“热情好客”的紧窄穴腔吸了进去,细腻的手上也存着因长年累月持剑而磨出的硬茧,柔软与粗粝的双重快感让博士小姐只坚持了一刻就娇叫出声。

  

   “咿啊啊~❤ 切利、妮娜,别在嗯呜呜呀?这时候,哈唔唔唔啊嗯……使坏!”

  

   克莱因蓝的半长手套上垫了几层卫生纸,德克萨斯双指搅动博士嫩腔的节奏愈发频繁,食指在深入后的一秒内就找到了敏感的G点,并恋恋不舍地在这块触感稍硬的脆弱之处尽情责罚,不管是一浅一深机械式的来回摩擦,还是隔几秒的微用力下按,都能让女博士曲起美腿颤抖着腰骨想要逃避,但办公桌大小的地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稍长的中指负责向更深处的位置进攻,修剪齐整的指甲挖开层叠纠缠腔肉,不厌其烦的在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细细刮弄数次,每次指节弯曲都能带出浓白的黏精、和散发着媚香气息的爱液。被捉弄到有些失态的博士,刚举起手想要抓住身后那对竖起的黑毛狼耳,就让站在身前的斥罪女士直接捏住了手腕。

  

   “博士——”

  

   感到有些被冷落的法官大人不再多少废话,单手解开裙子就让早已硬挺起的狼根弹了出来,稍往前一步直直抵在了博士的脸上,可能是因为斥罪更年长一些,博士稍稍用眼睛丈量了一下,就得出了“拉维妮娅是三人之中最大的”这一结论。还未肿大的鲁珀肉棒就有这般尺寸,可以想象它在身体里面开拓的场面有多么难耐。

  

   鼻腔已经被近在咫尺的雄根精臭味吞没了,注意力全数转移到了怼在脸上的扶她肉棒,女博士半眯着眼睛用幽幽的目光盯了好一会儿,费力地滚动喉头吞下一口还残留着拉维妮娅味道的涎液,随后侧着脑袋用樱粉色的小嘴含住了肥厚的龟头,开始重点照顾起了脆弱的龟头里筋,仅仅是几下快速地舔弄就让斥罪脸上的严肃坚冰融化,和博士一样脸上涌现出了动人的潮红。

  

   “博士,您想要前面还是后面?”臀缝中强行挤入一根火热的棍状淫物,清理完毕的德克萨斯有些迫不及待地准备开始最重要的环节,即便如此,她还是强忍着下腹部的涨痛问问博士此刻的需求,并从侧口袋中拿出一盒全新的巧克力棒,用撕开包装的功夫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噗嘶噗嘶—— 咕哈,德克萨斯的话,哪里都可以呢~❤ 咕呜嗯嗯嗯?!”

  

   感受着扶她鲁珀的阳具在嘴中慢慢肿胀,刚照顾完马眼部位的博士小姐费力地吐出了沾满津液的雄壮肉伞冠,在暖色的灯光下如同浇了一层亮晶晶的淋面。博士刚回答完德克萨斯那不算问题的问题,就被火急火燎的扶她大肉棒强行挤入了唇间,即使被没有及时张开的皓齿牙关剐蹭到了,但这点痛苦对于用荆棘鞭策自身的拉维妮娅法官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请注意尊重,博士。我很欣赏您处理‘当务之急’的能力,这一次也不会例外吧?”

  

   斥罪的声音中免不得带上了一抹情欲,双手扶住女博士的柔滑黑发,半强硬地将胯下那根泛着腥味的肉物又往深处肏干了几分,直接压住调皮的粉嫩小舌埋入了敏感的咽喉部位,激得博士开始反射性地干呕起来,让比起身下双穴不逞多让的口穴中爆发出强劲的吸力。

  

   腰肢都被吮得有些软的法官小姐,已经发出了满足不已的喟叹,她过去几十年中发泄的次数,都没有遇见博士的这一个月洩出得多。舒服到眯起的淡金色狼瞳低垂下来,与一双水灵灵的勾人紫眸对上了视线,被捅到有些不满的女博士立即用恶狠狠(自认为)的怒视瞪了回去,灵巧的素手一只去玩捏着肉棒根部的球结,另一只轻轻揉搓着蓄满精汁的子种袋。

  

   两颗看起来有些迷你的球状硬物是鲁珀阴茎骨的延伸,为了在交配中留存住精液而催生的部位,却在和生殖行为远远搭不上关系的口交中,成为了让身体进一步舒服起来的性感地带。即使舌苔被大肉棒压住了、即使嘴巴被强行撑开到合不笼牙齿,博士小姐也在艰难地吞咽着喉头,强忍着干呕的欲望吸吮着口腔之中勃大的肉物。

  

   “咕哈、呜哈嗯!唔嗯唔嗯,呜嗯,嗯哈……噢啊?!”

  

   博士忽然像被踩到尾巴一样惊叫起来,在她的预想中,明明用不了多久就能在口穴中分出胜负,让拉维妮娅法官在自己嘴里射出一发浓精,然后全身心享受来自身后的侍奉。但早已被博士娇喘声刺激到不行的德克萨斯,直接省略了往日和博士亲昵时惯用的爱抚步骤,扶住她的腰肢就将扶她狼茎狠狠塞入了软糯湿润到不行的蜜穴之中,还等不到肉棒完全充血雄起,就用先一步涨起来的坚硬龟首,冲着刚刚探寻到的阴道G点展开连绵不绝的小幅度肏干。

  

   “咿嗯嗯!哈啊、嗯嗷!嗯啊、哈嗯哈嗯,咿啊啊哎哎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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