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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某位炼金术师的日常·第二章

第2章 某位炼金术师的日常·第二章

  “哈呜——————”

   在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之后,沙鸢要塞门楼上的新兵终于等来了迟到了一个早晨的换班。

   “我说你啊,如果我一直都不来的话,你要怎么办?”老兵看着这个一个人站了三班岗死脑筋的新兵,无奈地问。

   “那就站到我睡着。”新兵虽然睡眼惺忪,但眼神如刃物一般尖锐而冷漠。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老兵挠了挠头,本以为过了第一个星期他就会被这里清闲的工作“腐化”下来,然而时至今日他仍然是唯一会按排班表站岗的人,“以后我不会再把你的名字写在排班表上了。”

   “排班表不是应该由百夫长来写吗?”新兵冷冷地说。

   “你也不用这么大怨气,谁不知道百夫长根本不过问这些事。”老兵坐了下来,向新兵递了一杯热茶,“说说吧,你站岗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因为职责吗?还是单纯在赌气?”

   新兵犹豫了一下,倒是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他将杯子拿在手里,但没有喝。

   “你们都不知道吗?要塞当面的这个山口,有异兽出没!”

   所谓异兽,是受到魔力物质感染的动物的统称,多见于被深度开采的矿脉附近。这些被感染的动物会性情大变,无差别袭击一切人畜。

   沙鸢要塞是一座地处山脉间峡谷地带的大型关隘,每年冬天,高山上的岩羊群会迁徙到低海拔的地区,途径要塞和后方的环城镇森林,每当这个时候,追逐迁徙兽群的异兽就有很大可能来到城镇。至少在20年前,这里还有不少异兽的目击记录,虽然近年异兽似乎已经销声匿迹了,然而就在不久前,北方帝国境内的一处据传是开采秘银的矿场建成,就在岩羊迁徙的必经之路上。

   “只要矿场一直开采,受感染的异兽就会越来越成规模,总有一天会成群结队地……”

   “行了行了。”老兵摆了摆手,打断了越说越激动的新兵,“你们这些在学院里读过书的人就知道危言耸听。每隔三五年就有你这样的‘学院派’学者、专家跑到这里来大谈什么异兽、地质,每次都惊动王都的审查组跑来检查,给我们要塞忙得鸡飞狗跳。结果呢?别说什么异兽了,连根兽毛都找不到。”

   “你……”新兵被呛得有火发不出来,他忿忿不平地瞪着老兵,却想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别以为就你知道,我在这里呆了二十年,会发生什么、不会发生什么,我可比你清楚得多。”

   “就因为有你这种从来不深入思考的人……”

   “呵呵,深入思考?”老兵突然发出了一声嗤笑,强硬地打断新兵的话:“动物碰到矿石就变成怪物了,这种方便的设定放在游吟诗里倒是好用,现实里这种说法你信吗?这就是你深入思考的结果?”

   “哼……”

   新兵把杯子往干草堆上一撂,起身头也不回地下了楼梯。

   老兵叹了口气,斜倚着女墙,缓缓啜饮起自己的那杯热茶。

   …………

   ……

   砰————

   手中一米多长的枪管发出了比预料之中沉闷得多的声响,被准星套住的扭曲兽影剧烈晃动了一下,然后扑倒在地,迅速腐烂。

   坐在一个特制的座位上,一袭黑发的女仆菲儿正在操作一把附有复杂机关的步枪。和她熟悉的火药枪不同,这把枪的枪机上装着一个硕大而沉重的气罐,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会释放气罐里压缩的水蒸气,以此把弹丸推出去。比起使用化学能的枪械,这把蒸汽步枪即笨重又低效。

   “哈……呜……嗯嗯……”

   菲儿发出了一般是不会出现在操枪步骤中的娇喘声,原因就是她身下的座位。

   座位的下方是一副常见于自行车这个新潮玩意儿上的脚蹬子,蒸汽枪每打几发就需要从连接气罐的巨大烧水筒中补充水蒸气,而补充来的蒸汽需要手动,不,是脚动压缩。如果只是如此的话还好,问题是,座位底下有一对尺寸大到可以改变菲儿身体轮廓的巨型自慰器穿过座位上的开口,会随着她“蹬车”的动作在自己的双穴里大行程往复运动。那对自慰器上甚至还带有倒刺,与菲儿阴道与肠道的媚肉紧密咬合在了一起,每次往复都相当于把她的子宫和直肠粗暴地扯出来再捅回去。不用说,这自然是她的主人丝缇拉的喜好。

   乍一看那对自慰器只是附带品,然而它才是整个装置设计的核心,其余部分只是强迫使用者接受它的“铺垫”而已——像极了总是喜欢罗列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正当化纵欲行为的丝缇拉本人。

   对于被主人调教至今的菲儿来说,即使是如此激烈的性虐,她也不会感到痛苦,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如怒涛一般侵袭自己的大脑。

   换做平时,菲儿一定很享受这样的命令,然而今天情况有些不一样。她现在正在阻击异兽的过程中。耗费大量体力的蹬车运动和一遍遍将自己推向失神边缘的快感让菲儿难以瞄准。但是她别无选择,只能用快感和疲劳为代价支持射击,饮鸩止渴。

   “啊哈……唔嗯……呼呼……”

   菲儿急促的娇喘声越来越无力,与之相反的,她身后的娇喘声倒是越来越大了。

   “汪❤~汪呜~咕呜呜呜!咿咿咿咿咿——————”

   就在菲儿身后不到十五米的地方,支着一个带有床铺的帐篷,菲儿的主人丝缇拉正侧卧在里面,享受着和菲儿同为RBQ的病娇女的“自动飞机杯套餐”侍奉。真亏的那个死病娇平日里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这会儿她的娇喘声怕是连一支管乐队都能盖过去,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可以用蝶泳的方式横渡无尽之海。考虑到这个死病娇平时就毫不避讳地向菲儿投去怨毒的眼神,她的叫床声这么大,有一半的原因可能也是故意要压过菲儿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菲儿对自己的“同事”产生了一丝嫉妒,但很快,这份情感就被焦急和紧张所淹没了。

   丝缇拉把菲儿固定在座位上时告诉她,自己是不会出手帮她的,菲儿必须靠自己消灭潮水一般涌来的异兽。

   她对主人的命令并无抗拒之意,相反,她很乐意成为为主人寻欢时助兴的陪衬。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她发现今年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往年,要对付那些受到感染变得凶暴却没脑子的野兽很简单,只要在几处隘口设置障碍和陷阱,引导岩羊群取道最险的那条山路,这里的崇山峻岭就会替自己对付掉绝大多数异兽。对于那些侥幸没有失足化为齑粉的漏网之鱼,自己只需守住这一处孔道捡漏即可。

   也许是置身于自慰器抽插和主人的注视这种物理精神双重快感之下让菲儿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当她意识到今年异兽的规模远大于从前,而且岩羊被感染的比例大的出奇时,她要面对的局面已经是进退维谷的绝境了。

   砰————

   子弹第二次失准,从上蹿下跳的异化岩羊头顶上蹭着头皮飞走了。

   岩羊瘦小的体型让它们即使在五十米处都填不满觇孔,而在动物状态下就驰骋峭壁的习性更是进一步降低了菲儿的命中率。

   该死……明明被开发的矿脉不在岩羊的迁徙路线上,往年只有到处游荡的异兽会碰巧遇到羊群而追过来,今年是怎么回事!

   然而被焦虑和快感填满的大脑实在是无法支持她分析这个问题。

   越来越多的异兽发现了在山包上放冷枪的菲儿,它们成群结队地冲了过来,势头迅猛,压垮了菲儿命中率与射速的乘积。身后剧烈的娇喘声还没有消失,她的主人仍然没有挪动一步。

   为散热而渗出皮肤的热汗与因恐惧而划过脊背的冷汗混杂在一起,菲儿无法保持冷静,她以超出必要的力道猛蹬脚蹬。

   咔嚓————

   轴承发出了令人绝望的清脆之声,菲儿手里的蒸汽枪即将在下一次扣动扳机之后变成一根带肩托的铁管。

   “主人!请立即离开!我已经……咦?”

   菲儿头也不回地高声疾呼,她已经将枪口对准了一只已经逼到切近的异兽,准备打烂那张可憎的脸。至于这最后一枚子弹出膛之后要做什么,她已经不考虑了。

   然而突然亮起的光华让菲儿的视野一片空白,即使当光芒散去,仍然是一片空白——前一秒还前仆后继的异兽已经再也寻不见踪影了,甚至包括山坡下蠢蠢欲动的那些,也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了。

   菲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被一双熟悉的臂弯从座位上拔出来了,她横躺在丝缇拉的双臂上,眼前是自己的主人略显无奈的表情。

   “我的小可爱,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

   菲儿被主人的这一问弄懵了,她顾不上享受被主人公主抱的幸福感,委屈巴巴地问:“主人,可是您之前说……”

   “你只是相信了我的话,而不是相信我。”丝缇拉的手环绕过菲儿的后颈,轻轻拨开她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的发丝,“你为什么认为我会一直袖手旁观呢?为什么说一声‘帮帮我’呢?明明我就在你身后呀。”

   菲儿眨了眨眼,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冒出向主人求助的念头。

   “你呀,还是太呆板了。”

   “呆板吗……”

   菲儿重复了一遍主人对自己的形容,看她的表情,仍然不得要领。毕竟,在谈判桌上和各路巨贾要员谈笑风生、折冲樽俎的时候,没人会把菲儿和这个形容词联系在一起。

   “怎么和你解释呢……”丝缇拉想了想,说道:“你从未对我提过什么要求,对吧?”

   菲儿以好像在问“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一般的眼神注视着丝缇拉。

   “果然用说的还是说不明白啊……”丝缇拉摇了摇头。

   “我该向您提一些要求吗?那样的话……”

   “等等。”丝缇拉打断了菲儿的话,“如果是我已经知道的要求就不用说出来了。”

   “嗯……”

   菲儿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把红润的脸颊轻轻贴上了丝缇拉的胸膛。

   共赴巫山这种事,就算菲儿不说,丝缇拉也一定会做的。

   丝缇拉抬脚踢了一下座椅,供应蒸汽枪的那一整套装置开始自动折叠收纳,最后变成了不到床头柜大小的金属立方体,底下还附带两对万向轮。丝缇拉从立方体上抽出一根钩锁,挂在棚子的底座上——它其实是一个收起轮子的四轮马车后厢。

   ——该你出场了。

   丝缇拉通过意识与体内的某种存在对话。

   ——哼,只有这种时候才想到我。

   那个回响在脑海中的声音听起来老大不情愿的样子,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表明它还是听话的。

   从丝缇拉坚挺高耸的分身背筋处,一团不定性的肉质状物咕悠着与从分身上分离出来,一边膨大一边改变自己的形状,最后形成了一匹高头大马的外形。

   “你一定要从这儿出来吗!”丝缇拉忍不住大声吐槽道。

   那匹外观与马别无二致的生物发出了哼哧哼哧的嘶鸣声,如果是人形的话,它这会儿应该是在做鬼脸吧。

   床铺底下伸出了四对车轮,翻转后将车厢架了起来,那匹马也自己走到车辕之间,从背上伸出两只手自己给自己套上马具。

   丝缇拉将菲儿抱上了车,将她放在被干到失神的病娇少女身边,轻轻为她宽衣解带。

   总是被丝缇拉以激烈,或者说粗暴的性爱方式对待的菲儿只觉得受宠若惊,她感受着拂过肌肤的触感和温度,不用媚药就进入了交欢的最佳状态。

   被汗水和淫液浸透的女仆装被放在一边,菲儿一丝不挂的洁白胴体映入丝缇拉的眼帘。被交替扯出体外的子宫和直肠全然红肿起来,膨大了数倍之后已经无法塞回体内了,晶莹剔透的色泽如同丰满成熟的果实,令丝缇拉分身大动。

   丝缇拉的视线在菲儿的娇躯上来回舔舐,思索着要如何享用这份美餐。

   一旁的病娇少女嗅到了浓烈的荷尔蒙香气,在没有完全醒来的状态下闭着眼睛寻香爬到了丝缇拉的身边,顺势躺进了丝缇拉还空着的半边怀中。

   左拥右抱的丝缇拉微笑着看向车厢外,对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说道:“接下来就是我们自家人的亲密时间啦,非礼勿视哦。”

   说着,丝缇拉抬起了她修长的右腿,脚趾拨动车厢后面的帘钩。一道竹帘缓缓放下,遮住了你窥视车厢之内的视线。

   马车,缓缓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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