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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龙之逆旅》(卷一):第二章·谒见函与挂号信

第3章 《龙之逆旅》(卷一):第二章·谒见函与挂号信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缀满夜空的星辰。

   身体感受到了有规律的振动,却不似在马车上那般颠簸,是一种轻柔而安稳的振动。我四下环视,想弄清楚现在的处境。

   “睡得好吗?”身边传来了尤里卡的声音。

   “啊……”我眨了眨眼,丈夫的轮廓渐渐在我眼前显现,“我记得我们在更衣室……”

   “嗯,做到第二次的时候你就晕过去了。”

   我虽然看不到尤里卡的表情,但我也能猜到他一定在笑。

   尤里卡动了动手臂,我便感受到自己被抬高了一点,现在我确信自己是被尤里卡横抱在怀里了。

   “我们进裁缝店的时候才下午两点多吧,创造神的影子刚到司农女神石碑的时间……”我瞥了一眼月相,继续说:“现在已经过了晚八点了吧,怎么还没到家?”

   “这个嘛……”尤里卡忽然变得支支吾吾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战战兢兢地问:“我们……是什么时候从服装店里出来的?”

   “嗯……刚刚……”

   “刚刚?!”虽然没人看得见,但我还是本能地捂住了脸,“你居然把失神了的我……在那种地方玩弄了那么久吗!完了完了,一定被发现了啦……”

   直到尤里卡再开口前,我都在祈祷这是他戏耍我的玩笑,然而下体阵阵虚脱的余韵明确地告诉我,我的丈夫说到做到。

   “其实我进去的时候店主就知道了。”尤里卡的话让我陷入了绝望。

   “呜呜……我没脸在王都混下去了啦!”我自暴自弃地说道,“要是被居民们知道王都的骑士在商店的更衣室里被老公干得满地奶水,无论是仕途还是人生都要完蛋了吧……”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尤里卡的语调忽然变得稳重了起来,“我会用尽我的一切来守护你的。”

   “咦?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哦……”我不解地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尤里卡会突然变得这么严肃,我刚才充其量也只是抱怨一下借机撒娇罢了。

   “嗯,我知道,但我是认真的。”

   “不、不要总是突然这么直接嘛……笨蛋……”我抱紧尤里卡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一下,“我很开心,谢谢……”

   之后的归途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倚靠着尤里卡的胸膛,享受从绵软的疲态中渐渐恢复活力的美妙体验。夜风习习,虽有些凉意,却也和尤里卡温暖的胸怀相得益彰。

   尽管从开始到结束只有短短三个小时处于神志清醒的状态,我还是对今天的约会十分满意,唯一的遗憾就只有过早地支撑不住失去意识这一点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产生了一丝忧虑——我的身体已经被尤里卡调教的异常敏感了,近年来越发难以在尤里卡满足之前维持意识。让心爱的丈夫抱着人肉娃娃抽插,这可是作为妻子的极大失职啊!

   为尤里卡建立后宫的计划不能再推迟了。

   这五年间我一直在为尤里卡物色人选,我想想看要从谁先开始呢……

   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张熟悉的面容,她们在我的脑内计划表中不断排序重组。

   正在思索之际,尤里卡忽然停下了脚步。

   “到家了吗?”我抬起头来,“那我先下来……”

   我想从尤里卡的怀里下来,不料他把我搂得更紧了。

   “有何贵干?”尤里卡冷冷地说,并不是对我,而是对那个站在我们家门口的人。

   藉着微弱的星光,我隐约能看出这是一个穿着王城制服的人。

   “恭候多时了,阁下。”来者欠身施礼,说道:“我来传达女王陛下的口谕:明日上午十时,召见骑士尤里卡·科雷亚与骑士深月·科雷亚。”

   “哦?”尤里卡发出了一个音节后就没再有别的反应了。

   “这是女王陛下赠予您的谒见函。”来者双手递上一张公函。

   尤里卡非但没有接下,反而后退了一步,冷言道:“女王陛下召见一介骑士岂能用谒见函?难道不该下达命令给骑士团外城支部,由我的上司通知我吗?你是要让我越级觐见,僭越礼法吗?”

   “尤里卡,你怎么……”

   “深月,你先别说话。”

   “唔……”

   尤里卡在我的臀瓣上揉了一下,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就让我说不出话来了。

   “您若有疑问,可在明天当面向陛下请教。”来着不卑不亢地说,他将谒见函放入门前的信箱里,转身离去。

   “哼……”尤里卡看都不看一样信箱,好像里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抱着我走进了家门。

   “你怎么搞的?为什么这样对待王宫来的人?”回到家中,我边系围裙边问尤里卡,“女王陛下召见我们诶!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亲爱的,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啊,别提那些恼人的事了好吗?”尤里卡躺在沙发上,像个发现酒馆停业的酒鬼一样精神萎靡。

   “开心点嘛,说不定是赐爵的事哦。”

   “我们有什么可以被封爵的功绩吗?”尤里卡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就算真是封爵,那也一定是女王她老人家想从我们这儿攫取比我们得到的更大的利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尤里卡会对王室有意见,或许是因为他不喜欢权力场吧。不过,这毕竟是会影响我们前途的事情,至少我得认真对待才行。

   煎牛排当晚饭的时候,尤里卡轻手轻脚地摸到我身边,环住了我的腰肢。

   “现在不行!”我把被热油弄得滚烫的漏铲伸向尤里卡的手,“明天要谒见女王陛下,剧烈运动暂时禁止!”

   尤里卡在被我烫到之前抽回手去,眉毛耷拉下来,一脸的不情愿:“可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啊,我们请了两天的假不就是为了能一起相爱到天明吗!”

   “亲爱的,你想让我明天行礼的时候两腿一软趴在陛下的台阶下面吗?”

   “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不去……”

   “再说这种话我会伤心的哦。”我将晚饭装盘,端给尤里卡,“亲爱的,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唉……”

   尤里卡叹了口气,随后脸上恢复了笑容,他将我抱紧,给了我一个深吻。不是那种勾起欲火的热吻,而是夫妻之间温馨的亲吻。

   “谢谢你,亲爱的。”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

   尤里卡摸了摸我的脸颊,乖乖端起餐盘到餐厅去了。

   如果尤里卡愿意,只要一个动作、一句命令,就可以让我瞬间变成唯命是从的母狗,而他没有这么做。

   这是今天最令我开心的事了。

   …………

   ……

   第二天清晨:

   “咕啾……嗯……哧溜~”

   舌尖拂过晨勃肉棒的背筋,令那根巨物微微抽搐了一下,而它的主人,则是在一声舒服的梦呓中睡得更死了。

   和我预料的一样,今天的尤里卡赖床了。

   为了以防万一,昨晚我没有和尤里卡同塌而眠,听到要分床睡的尤里卡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哼哼唧唧地不愿意上床。一墙之隔的我直到入睡前都能听到尤里卡一边辗转反侧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的声音。

   虽然有正当理由,但结婚纪念日的当晚让自己的丈夫与夜生活无缘,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了。于是我便早早起床,换上特意为今天准备的衣装,来到尤里卡的床上进行晨间侍奉。

   我钻进被子里,伏在尤里卡的双腿之间,拔下他的内裤让那根晨勃状态下的巨物弹了出来。

   尽管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丈夫肉棒,但近距离观看还是感到无比的震撼。它伟岸得像一尊神像,让我不由得端正跪姿,虔诚地向它的根部献上敬拜之吻。

   看着丈夫的肉棒在我的气息中微微颤动,我似乎能理解为什么教堂里的神职者和修女能忍受那么多清规戒律潜心侍奉神明了。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使命感如海涛般推动着身为妻子的我全心全意地侍奉他,而我知道,一旦达成了这个使命,将会有无上的幸福和喜悦作为奖赏。

   我撩起鬓角的发丝,张开垂涎已久的嘴,含住尤里卡的龟头。我能感受到嘴巴里面在升温,舌尖轻触铃口,然后卷起龟头旋转舔舐。

   只是向肉棒献上舌吻,我便能感知到那根巨物之中,蕴藏着无穷无尽的雄性魅力。暗潮正在酝酿,随着我不断的舔舐,巨物之中令我为之折服的力量也在渐渐苏醒。

   说来惭愧,虽然被尤里卡调教了五年之久,但目前为止我还没能为尤里卡好好做上一次深喉口交。这当然不是因为我对此感到抗拒,而是尤里卡的肉棒,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对我的喉咙来说都是极大的考验。

   我只得将口舌的侍奉集中于龟头部分,以双手分担本该由嘴巴完成的服侍。

   一只手握住肉竿,指腹按压着蜿蜒扭曲的青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托起尤里卡的睾丸,将它们包裹在手心里施以按摩。

   尤里卡的肉棒被我的唇舌唤醒了活力,在我的口中不断升温,并且开始如心跳般律动不止。为了将那份活力吮入喉咙,我开始加速侍奉,舌尖向内弯曲,舔舐冠状沟内侧难以用花径和雏菊侍奉到的区域,同时以舌根力量最强的地方顶住铃口,奋力挤压出些许空气,在尤里卡的铃口处形成一小片真空,在我的嘴边吸住龟头的同时,尤里卡的铃口也吸住了我的舌根,让一小片舌苔进入尿道中,由内侧予以刺激。

   “唔……”

   还在睡梦中的尤里卡发出了沉闷的呻吟,随后他的肉棒忽然一缩,开始高频地颤抖。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平时在我身体里面作威作福的凶暴肉棒,现在在我的股掌之间颤抖不止。从第一次性交,不,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从未占据过主导权的我,居然也有翻身的一天啊。

   然而得意还没持续几秒,尤里卡就用肉棒让我知道:即使是在睡梦中,尤里卡仍然是我的主人。

   肉棒忽然在我口中膨胀,无视唇齿的拘束将我的嘴巴撑开。我软弱无力的舌根完全无法堵住铃口,一股带有浓烈雄性气息的先走汁在我口中扩散开来。

   尝到那股味道的瞬间,我那训练有素的身体立即自动正坐,蜷曲在丈夫的胯下奋力摆动脑袋,如同跪拜一般地做着活塞侍奉。

   自幼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侍奉术完全成了屠龙之技,在绝对的雄威之下,什么技巧、什么花招全都毫无意义,我能做的,只有绝对的服从而已。

   “唔——唔唔————”

   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苦闷之声,没有人强迫我,但我不受控制地奋力摆头,试图将肉棒吞咽到更深处。

   我在心中反复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如同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一般,在愈发激烈的敬拜侍奉中渴求恩赐。

   不过,尽管身体已经失控,但我还是能准确地判断肉棒快感到达顶峰的时机,在背筋和龟头的律动达成共鸣的瞬间,身为妻子的意志成功从身为信徒的意志手中抢回来身体的控制权,调动全部精神和力量奋力将脑袋压下去。

   龟头撞开悬雍垂,在我的咽喉深处爆发出将食道填满的精液洪流。

   噗滋————

   同一时间,我的下体也被一股温热的潮水打湿,返潮的快感被大脑接收到时,势头之强烈差点让我当场晕厥。似乎是我的大脑为了维持深喉口交的质量,自动屏蔽了可能会干扰到身体动作的快感,而当我完成了侍奉的使命之后,累积的快感一下子反噬了我的精神。

   我动用最后一丝余力将满口精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腹中,随后便瘫软下来,含着尤里卡的肉棒倒在尤里卡的腿上。

   “嗯嗯……”

   尤里卡的身体动了动,渐渐拉长的深呼吸预示着他即将苏醒。

   不行,不能继续瘫在这里了,如果不能在尤里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边把尤里卡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一边说出那句“早上好,主人~”的话,那我穿着这身情趣女仆装来早安口交不就没有意义了嘛!

   我急促地呼吸想要恢复体力,无奈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时不时波动一下的快感总是打乱我的呼吸,而且被尤里卡的肉棒堵住了嘴,没办法用嘴巴换气。我喘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恢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尤里卡慢慢坐起上身。

   情急之下,我只得手脚并用撑起自己的身体,至少要把嘴巴解放出来说出那句台词。

   然而尤里卡的动作比我快得多,他一把按住我的头,让我再无法挣脱。我感受到他的肉棒在我口中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尤里卡手腰并用,同时发力,将我的脑袋直接按到胯下。

   龟头在我的口中一路高歌猛进,狭小的咽喉根本不是阻碍,软骨被挤到一边,龟头奋力撞击着食道的入口。

   我的嘴唇亲吻了尤里卡的睾丸,我梦寐以求的事终于实现了,我将尤里卡的肉棒……不,应该说尤里卡终于恩赐给我用嘴完全侍奉肉棒的机会了!

   不及消化这股喜悦之情,尤里卡腰肌再振,龟头撞开食道,在我的口中完全释放它被压缩的长度。这一下直接将“征服”二字干进了我的大脑。

   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又被尤里卡按在胯下动弹不得,越是这种时刻,我越是能深刻地感受到尤里卡对我支配力究竟有多强大。

   心中的受虐之魂又一次大受鼓舞,快感之火瞬间燃遍全身。

   我的双眼上翻,大脑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却在雀跃不止。我的下体像是一条被拖上岸的鱼,啪啪啪地在爱液形成的水洼中拍打。蜜穴一开一合,仿佛是要取代被堵住的嘴来呼吸一般,然而胯下的小嘴非但什么也吸不进来,反而大口大口地吐出爱液之潮。

   “嘎哦……咕唔——”

   喉咙痉挛着发出细不可闻的低吟,诉说着身体即将窒息而死的悲惨,也诉说着内心的幸福达到顶峰的喜悦。

   咕咚——咕咚——

   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涌进胃里,不是精液,而是尿液。

   被缺氧折磨到死去活来的我,宛如回光返照似的突然被注入活力,我惊喜地感受着被尤里卡用晨尿滋润身心的快乐。

   我感到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像是飞在云端一样畅快。直到我在朦胧中看到背后生有翅膀的小人儿伴随钟声向我伸出手的时候,尤里卡才猛地拔出肉棒。几缕残存的精液甩在我脸上,浓烈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鼻子,让我不至于昏死过去。

   “咳……咳咳……”

   精疲力尽的我趴在床上,时不时发出一声微弱的咳嗽。

   我这副惨状,说是被玩弄得破破烂烂的都不为过,但我心里清楚,凭我家丈夫的精力,怎么可能只靠口交就满足呢?

   不行啊,明明是来提醒他快点起床准备觐见的,要是在这种时候被他乘兴猛干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挣扎着坐起身,正想开口的时候,又被尤里卡抢先了。

   “一大早就来伺候我么,真是个尽责的小女仆啊~”尤里卡摸了摸我的头,笑道:“可是我还没有满足呢,接下来就用深月的妹抖菊穴来侍奉我吧。”

   “是!主人!”

   可悲的是,尤里卡一开口,我便进入了状态。毕竟以性欲处理女仆的身份服侍尤里卡也是我十分期待的玩法。

   我双腿颤抖不止,像只初生的幼兽般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将汗涔涔的屁股高高撅起。情趣女仆装的裙子本就遮不住下体,内裤自然也是没有穿的。我用双手分开臀瓣,每天早上都会清洗干净的雏菊和到现在还在滴水不止的蜜穴便展现在尤里卡的眼前。

   “深月是主人的性处理专用女仆……请、请主人……随意使用深月的女仆菊穴吧~”

   啪——

   尤里卡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霎时间的疼痛和持久的快感在被拍打的地方如炸裂般蔓延,我的蜜穴一紧,随后更多的淫水流淌下来,将与女仆装相配的白丝吊带袜浸润成了透明色。

   “呀!主人……不要欺负人家的屁股嘛~”我央求的声音娇媚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主人想欺负的话,就请使劲欺负人家的女仆菊穴吧~”

   “到底是谁侍奉谁啊,你这个淫乱女仆!”

   啪——

   尤里卡在我的另一边臀瓣上又来了一巴掌,这次带来的快感将我的蜜穴和雏菊一同打到高潮。

   趁我双腿绷直,雏菊痉挛之时,尤里卡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以仿佛要将我贯穿的势头猛地将肉棒撞进我的后庭。

   “啊啊啊——主人的……雄伟肉棒进来了嗯嗯嗯嗯~主人的肉棒奖励唔唔唔……好舒服哦哦——小女仆深月……能做主人的性处理女仆真的好幸福!哈啊~❤”

   无需事先准备,符合身份的话语自然而然地从我口中说了出来。

   “竟然在主人舒服起来之前高潮那么多次!真是不知羞耻!”

   啪——

   尤里卡一边斥责淫乱的我,一边狠狠拍打着我的屁股。

   “被惩罚居然还兴奋起来了,这么下流,简直让身为主人的我蒙羞!”

   “啊!主人!主人!请您狠狠惩罚寡廉鲜耻的下贱女仆吧!哦哦哦哦哦——”

   “给我说说看啊,被我干屁穴很爽吧!”

   彼此的言辞渐渐变得粗暴低俗,肉棒贯穿幽径直达结肠的动作也越发猛烈,宣泄着原始而狂野的兽欲。

   “是~被主人粗暴地干屁穴最爽了!”我仰起头,呐喊着向尤里卡反馈菊穴被开发的快感:“每次被主人的大肉棒干进深处……菊穴……和小穴都高潮得停不下来!潮吹了!淫乱女仆深月……被主人干菊穴干到潮吹啦————”

   主人的肉棒取代了我的意识,成为操控雏菊的支配者,通往结肠的幽径加速蠕动着,尽尽全力吮吸肉棒。双穴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交叠的快感永无退潮之时。

   “把腰晃起来!你难道要让主人主动迁就你吗!”

   啪——

   我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疼痛已然麻木,但快感始终像没有极限一样持续升华。

   “遵命!主人!”

   “把你的废物屁穴夹紧了!没干几次就松垮垮的了,没用的东西!”

   “是!主人!万分抱歉!深月会夹紧主人的大肉棒的!请主人不要嫌弃人家的松垮屁穴嗯嗯嗯嗯~❤”

   尤里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比之前更加奋力挺动腰腹,肉棒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膨胀变硬,将我的雏菊撑大到连褶皱都展平了。

   啊啊……主人!尤里卡主人!我真的好爱您啊啊啊啊——

   内心与身体一同发出喜悦的娇喘。

   “淫乱成这样,你快要女仆失格了知道吗!”

   “是!淫荡的深月做不了女仆了!那深月就要做主人的性欲便器!做主人的人肉储精罐!做主人的肉棒收纳盒、活体飞机杯啊啊啊~”

   深谙抖S之道的尤里卡,总是能给我惊喜。先是帮助我进入女仆的角色,再被否定为比女仆更卑微的存在,借此给予我的受虐快感美味到无以言表。

   “哼!”

   尤里卡双臂绷紧,随后抽插的力道大大加强。我的雏菊在肉棒抽回时连带着被翻出体外,又在下一次巨物猛进中被塞回幽径之内。

   “主人!主人!在失格女仆的淫乱菊穴里猛烈地射出来吧!”借助高潮带来的痉挛让菊穴媚肉缠紧主人的肉棒,我奋力呐喊着,为让主人以最舒服的状态射精而拼尽全力,“连同怨气和不满一起……把主人的精液都发泄到人家的菊穴里!狠狠惩罚不听话的下贱女仆吧!!!”

   “喝啊!”

   在尤里卡射精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今天一来最强烈的一次快感。

   腹中有一股滚烫的浊流逆着肠道翻涌而上,一直冲进了胃里,与先前由口中被灌注到此的精液尿液汇合。

   我的肚子臌胀起来,这并不是心理作用,它确实像初怀身孕一样呈现出明显的隆起。

   主人的射精时间持续了好几分钟,算是我难得的喘息之机。尽管肚子不断被撑大有些难受,但至少不会耽误我的精神满满消化快感的余威。

   “主……主人……”我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您……心情……好些了吗?”

   “呼……”尤里卡长舒一口气,语气清爽了不少,“你想说让我去觐见的事吧?”

   我没有回答,毕竟以我们夫妻间的默契,这种事彼此都心知肚明了。

   “嗯……”

   我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尤里卡表现的十分犹豫。

   为什么会这么抗拒呢?不就是去一趟王宫吗?就算是对女王可能的命令感到担忧,不去也不解决问题呀……

   就在这时,我们家的门铃声响起。

   “科雷亚先生!科雷亚先生在家吗?有您的挂号信,方便签收一下吗?”

   “稍等!我马上来!”尤里卡回头冲着窗口喊了一声,扭回头对我说道:“深月,你保持这个状态去签收,我就按时去谒见女王。”

   “说……说定了哦!”

   虽然我现在的状态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蜜穴一下湿得像是掉进河里了不说,脸上和头发上还到处都是精液,衣服倒是好好地穿着,但这套定制情趣服本来就什么关键部位的都遮不住。

   好在听声音,来送信的人是王都邮局里新来的那个小姐姐,而且现在时间还早,我们的房子又处在相对僻静的地方,门前几乎不会有人经过。

   尽管这副尊容可能会让信使小姐吓一跳,但权衡利弊之后,我还是决定对不起她了。

   我直起身子刚要下床,却被尤里卡一把搂回怀中,侧脸一看,发现他露出了得意的坏笑。

   “我说‘保持这个状态’,当然是指你被我抽插菊穴的状态啦~”

   不等我提出抗议,被精液和爱液充分润滑的肉棒就重新开始在菊穴中横冲直撞了。

   …………

   ……

   “对……啊!对不起……让你就等了……唔!”

   “没关系的,您是科雷亚夫人吧……呀啊啊啊!”

   开门的时候,门外的精灵信使小姐姐被我吓得跳了起来。

   此时的我正被站在身后的尤里卡一下一下地蹂躏雏菊的深处,每一次抽插都会有一大团混合着精液与肠液的液体滴落地面。我的胸部被尤里卡揽在手中使劲揉动,他贴心地将我的乳头遮蔽在掌心,但随着按揉被挤出来的奶水则是完全这挡不住了。

   至于我最担心被看到的下体,则是被鼓起的肚子挡了个严严实实。不过比起淫水不止的下体,被灌了满腹精液、被尤里卡顶一下就会泛起一层波涛的精液膨腹到底哪边更丢人,我也难以分辨了。

   信使小姐姐一副不知道该看哪里的慌张表情,尽管这个家的所有主人都在门口,她却不知道该不该交件了。

   主人在后面一个劲儿地抽送肉棒,摆明了是不打算和信使说话了。

   “我是……呀!尤里卡主人的……性处理……女仆,主人……噢噢——主人让我来……咕呜呜……帮主人签收……啊呀!”

   我想要强做微笑,但持续刺激我后庭G点的肉棒强硬地改变了我的表情。从开门到现在,只有最初的几秒钟我能看清信使小姐姐的脸,随后就因高潮而露出了啊嘿颜,一笑起来更显痴态了。

   “啊……好的!”信使小姐姐慌慌张张地翻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糟了。”主人突然说道,“我忘记带笔过来了,深月,回去拿笔吧。”

   主人口中的“回去拿”当然是指的是我一边被他干屁穴一边爬回去取笔。

   “用我的吧!”信使小姐姐当即把自己的笔拿出来递给了我,看样子她是一秒也不想在我家门口多待。

   我颤抖着签上自己的全名,将笔和收条返还给信使,她几乎是把东西抢回去的,完事之后快步走下台阶,连一句“再见”都没说。

   啊啊……样子、全名和地址都被知道了,而且还是被交际面特别广的邮递员知道了!要身败名裂了啦!

   我还在消沉的时候,身后的主人又捉弄起我了。他将我的手拨下门把,然后挺腰用力一撞……

   “哇啊!”

   我直接摔出门外,前面刚走了几步的信使小姐姐听到我的惊叫后肩膀一颤,然后撒开腿脚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现场。

   由于没能做好受身,我的手臂摔得生疼,不过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心灵受到的伤害才更严重。

   回到了家里之后,主人径直前往餐厅,这令我多少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没回卧室。我乖巧地钻到餐桌下面,捧起还在不断渗出奶水的双乳夹住主人依旧挺立的肉棒,配合舌头为主人乳交。

   相比于晨间侍奉,无论是双乳还是舌头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这是为了让主人在放松状态下舒舒服服地射出来,避免再激起主人的狂野性欲。毕竟主人的精力说是无底洞都不为过,几乎每一次性交都是以我支撑不住而不得不告一段落,想要满足主人,我一个人实在是力有未逮。

   桌面上响起了餐具碰撞的声音,主人视我于无物似的,自顾自地吃起了早饭。

   本以为这样慢节奏的侍奉势必演变成持久战,不料没过多久,主人就体贴地将精液赏给了我的嘴巴。

   “呲溜——嘶……”我喝下口中的精液,又将铃口周围的精液吸干净。然后从桌子下面钻出头来,一面用双乳在主人胯下的三角区域里挤压肉棒,一面抬起头看着主人问:“主人心情好点儿了吗?”

   “嗯,好点儿了。”主人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信上写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我眯起眼前享受主人的抚摸。

   “信上说,薇尔要回来了。”

   一瞬间,我便理解了主人为什么会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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