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时候皇帝登基绝对是普天同庆的第一大事,不管是子承父统,还是造反成功,反正那绝对是一个喜庆的时刻,喜庆到所有的人都忘了这种成功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和血腥。
登基过程烦琐各方面的规矩容不得半点的马虎,讲究的程度真有点惨绝人寰,似乎有种规矩越多越隆重的意味,折腾的动静小了还怕别人以为自己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是九五之尊一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候,意味着从此站在人间的颠峰君临天下,这个过程疲惫得算是个折磨但也是一种痛苦中美妙绝伦的享受。
历来是皇帝登基,哪怕是和平的交替也少不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过程总是有些血腥,不过最后得意之时还是得大肆的折腾一番,这绝对是身份的象征,不这样折腾的话心里还不舒服,所以有的时候一些规矩很是多余,但礼部总能找一些知乎者也的理由来为之粉饰。
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之一切从简的良好做风一直延续着,登基的俗礼越来越简化,虽然这样会让当皇帝的不太过瘾但从现实的因素来看也不可避免的改革。
考虑的因素很多比如有人趁这时候做乱的话会很麻烦,毕竟登基的时候谁都不想出岔子,一切顺利还好说,要是你登基到一半的时候有人轰轰烈烈的造反,哪怕造反不成功但那感觉绝对比吃了苍蝇或是吃了屎还恶心。
当然了原因也是多源化的,也可能是因为皇帝的体质很差,一通折磨下来没准就会挂掉,要是朱威权那种身体整个完整的仪式一下来估计就该抬去埋了,登基完顺便龙御归天绝对能把礼部那帮人弄疯,这样的想法虽然恶搞但也是个现实因素,因为过程过于复杂的话对于正常人而言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体力活。
在诸多的历史背景下,历代的皇帝都默认了简化的过程,哪怕是爽的时间少了一些但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慢慢的把仪式简化到一个走走过场的地步。
原本长达一个月的过程现在简化成了五天就搞定,去除了很多谁都觉得恶心的过程,不再拘泥于俗礼也是现在大明得以鼎盛的一个原因,毕竟用一个月的时间轰轰烈烈的劳民伤财可不是什么好事。
登基的过程在岁月的洗礼下越来越简单,往年是轰轰烈烈的折腾一番,现在是能把过程怎么简化就怎么简化。
事过境迁当皇帝的思想也会改变,以前是越隆重越好,后来就是觉得权利才是最重要的,搞得太风光实际上有被人当猴耍的怀疑,那还不如简单一点有更多的时间来掌握实权比较实际。
现代化的社会,登基的典礼就更简单了,压缩一下时间五天就能全部搞定,过程再精简下去的话估计什么仪式都不用,登基的时候告之四海就好了。
皇城外数万禁军严阵以待,礼部的人带头领着皇家仪仗队的人开路,一大早皇帝的龙辇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虽然由繁而简不过有的礼仪必不可少,今天朱明浩就出发去京郊的钦天监,去那里祭祀苍天大地,这只是登基仪式的一个开始。
自古以来天干为地为坤,天地是世间的一切,包括阴阳与万物,这是必不可少的祭祀,与之相比太多的神明有些拜不过来,信仰有时候还是简单一点为好。
按照正常的安排祭祀完天地就该去皇陵膜拜烈祖列宗,而后将前往万烈浮屠吊唁那些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而战死的英灵,虽说现代化的时代这样的路程也很方便,不过这一趟下来最少需要三天的时间,别的不说光是埋在地下的那些英灵数量之多就可以拜得你头昏脑涨。
好在众皇陵与万烈浮屠葬在一起,否则的话这时候谁当皇帝谁都得哭晕过去,四百年的传承啊!
要知道皇帝这东西平均寿命不高,在位的时间均匀一下能达到二十年就不容易,这本身就是个不长命的职业,时间长了没外人造反成功的话列祖列宗的数量就海了去了。
如果是按照旧制…膜拜的话肯定惨绝人寰,光是跪这些祖宗就得多少时间,说难听点膝盖给你跪残废了都绰绰有余。
自古以来久病床前都无孝子了,要人家当皇帝那么爽的时候一个个的跪过去,估计挖坟的心都有了,那么多的祖宗要是按照古礼拜三月为期的话那这辈子其他事都不用干了,几十个祖宗够你跪个几年了。
祭天,祭地,祭人,这是再怎么简单都不能忽略的过程,为了显示道德与人品这事再怎么抱怨都不可避免。
最起码列祖列宗是得祭祀的,出生在皇家的幸运儿必须庆幸自己的投胎技术,要不是投身皇家的话哪有可能登基,就算过程再怎么血腥但血统是关键的第一位,这是不可忽略的事实也是最重要的先决条件。
这个怎么说都得拜得诚恳一些吧,说难听点血统是绝对的第一位,最起码你有先天的优势无与伦比,比起那些造反成功的绝对容易多了,一个名正言顺就可以解决很多的事情,哪怕是得同室操戈才能上位但你面对的难度就小得多了,最起码天生的优势让你少了很多的竞争对手。
祭祀完天地人之后朱明浩就会原路返回皇宫,到时候就昭告天下宣之四海正式登基,随后还有封赏等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加之颁布新政和提拔官员,犒赏三军和对外宣战之类乱七八糟的事,五天的时间实际上也安排得很满可以说朱明浩只有在路上才有休息的可能。
毕竟是一国之君,很多事情就算有别人操劳代办,但也必须借他的口说出来,再怎么昏庸也好其实逃不过的事特别的多,尤其是改朝换代的初期必须有个勤政爱民的好印象,说难听点体质不好的话这时候都可能会活活的累死。
朱明浩的身体底子不错算很强壮,不过现在是大伤初越的情况这么折腾也走过份,这种伤残人士不好好好的修养还得这样舟车劳顿确实也说不过去。
陆吟雪这妈妈自然是心疼儿子的舟车劳顿,毕竟五天的时间实在太赶了,这五天儿子绝对会忙得不可开交,估计过后最少得休息几天才能补得回来,这个中的劳累程度光是看礼部拟出的章程都觉得另人发指。
可惜的身为妈妈的她再心疼也没办法,马上就用晋升太后了她根本不可能干涉这一切,毕竟男尊女卑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太后再怎么尊贵也不能干涉朝政,这时候陆吟雪只能乖乖的呆着,哪怕她再有权势只要一开口的话就会落人口舌,即便局势稳定也会被人诟病。
龙辇一走就有禁军将皇宫水泄不通的包围起来,为防有任何的变故皇帝没回来之前严禁任何人的出入,历来这是敏感的时刻不管任何的皇亲都不能有特权。
不管她是皇帝的生母,是太后还是任何的皇亲国戚这时候都不能犯这个忌讳,这是亘古以来不能冒犯的规矩。
京城的这一天是热闹了,所有的街道严禁任何的车辆上路,大街小巷里人头篡动,有人想目赌新帝的风采有的只是单纯的凑一下热闹,但无论如何这一天对于大明而言都该是举世瞩目的一天。
对于这个王朝而言这是很多年没碰上的盛事。
夜里京城依旧灯红酒绿,鞭炮声持续了一天没停下来的时候,对于老百姓而言这一天几乎成了她们用来狂欢的一天。
禁令一解除大街上车水马龙依旧,不管是近城还是远郊都是歌舞生平,尤其是那些娱乐场所在夜晚降临以后依旧是那么的奢靡堕落,这样的盛事对于所有百姓而言多的是谈资,严肃的时间过后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习惯夜生活的人们憋了一两天显得更加的兴奋。
而相比之下皇城的夜晚就萧瑟多了,外围的禁军肃杀一片没有任何的声响,若大的皇宫内除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警戒外也没任何的动静,这种安静诡异得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古朴的皇宫似乎与这一切无缘,那种人间至尊的高高在上永远是这里唯一的旋律。
在历史的河流中这改朝换代的时刻最是敏感,倘若江山不稳固的话这是容易节外生枝的时刻,一者怕有人趁虚而入攻入皇城夺权,二是因为皇帝要祭祀天地人免不了出宫,所以这看似热闹的时候往往也是戒备最是森严的时候。
刺杀,造反,历史上有太多这样的先例,说难听点当皇帝的根本不知道该相信谁。
再高明的皇帝都不能确保万一,看起来再忠诚的人也是知面不知心,所以这时候最重要的是防范于未然,说难听点刺客要是刺杀成功的话你把他千杀万剐也没用,自己小命都丢了还哪有那么多的说道。
明面上是十万禁军随行护驾,一条长龙黑压压的一片极富威慑力,说难听点谁看了都会觑之三分,但刺杀这事一向是暗地里进行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谁都懂。
所以暗地里到底有多少兵马没人清楚,而海陆空三军齐出不说,御用拱卫司也是倾巢而出,可以说一切的保卫力量在这时候都发挥到了极致。
这次明里暗地到底多少兵马没人清楚,不过肯定是好手倾巢而出,在这举世瞩目的时刻绝对不容许出什么在子,严重在这重要的时候哪怕是刺杀不成功,但只要把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话对于皇帝来说也很容易身败名裂,这是个绝对不容许出任何乱子的敏感时刻。
祭祀一行进行得特别的顺利,虽然严阵以待但只要不出状况的话就是最好的结果,毕竟做好周全的准备是一回事但谁都不希望真的出事。
三天过去龙辇顺利的返回了京城,迎着百姓们的注目礼浩浩荡荡的回了皇宫。
百姓们看到的只有普天同庆的狂欢,因为按照惯例不管这新皇帝是仁君,明君,暴君还是昏君,刚登基的时候肯定是有一系列惠民的国策下达,人品再恶劣这时候都得怀柔四海,难得的改朝换代或许对于当官的来说是一次生与死的考验,但对于百姓而言绝对是一次改善生活的良机。
随同圣驾归来的还有一直跟随的百官,其实现在大明上下的官员多得要命,各种部门各种职位多得数不胜数。
说难听点各省的封疆大吏加上地方将军合起来都远不只三百,不过这时候能跟随的所谓百官绝对是鸡犬升天的那一类,过程中虽然累但对于仕途而言绝对是好事,只要入了这个名单日后绝对是飞黄腾达,有时候这是封疆大吏求都不求不来的机会。
回到宫里朱明浩就径直的回了内宫,将穿了三天的盛装一换就准备上朝了,换下的那衣服臭得几乎连闻都没人敢闻,三天舟车劳顿的汗臭和汗酸味交结在一起,绝对能把人熏得吐出来。
对于新皇帝而言时间实在是太过紧迫了,哪怕现代化的出行速度很快,但那么多的破事一起干确实是疲惫不堪,精力再旺盛的人都不可能在这样高强度的忙碌之下还保持着轻松的状态。
这一天算是正式登基,原本在以前为了表示孝道会先封赏皇亲国戚,不过渐渐的也被改变了。
这一天主要是封赏一直追随他的臣子,朝天下颁布新的仁政,当然了也会在适当的时候正式的宣布对阿瓦地区开战,总之事情多得和狗一样忙到日落西山也别想有休息的时候。
后宫里警卫森严,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宫殿里严禁进出,每一个人都得在宫里候命等待着恩旨的到来,此时的皇宫处于特级戒严的状态。
陆吟雪的寝宫内也是一样的情况,身为一个母亲她自然不可能带头违反规矩让自己的儿子难做,毕竟男尊女卑是皇家不变的传统,即使她即将贵为太后在这时候如果出什么差错的话还是逃不过朝堂上的悠悠众口,这一切都必须等到登基的所有仪式都完成才可以解除警戒。
殿外戒备森严,不过里边还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时候你只要乖乖呆在里头不管干什么都没人过问。
偏殿里宫女们都严阵以待,各重仪式上的东西准备得一应具全,而且太后的新装和首饰装饰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恩旨一到立刻如火如荼的去伺候,这特殊的时刻一但出半点差错的话绝对是人头落地的下场,对于她们而言现在是在鬼门关里走一遭。
正宫寝殿内灯光明媚,朦胧的灯关下轻柔的古筝声分外的悦耳,身穿着一身素服的朱可儿悠然的弹奏着古筝,这种宁心静气的东西可不适合朱曼儿这小辣椒,虽然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但从性格来说姐妹俩有着天壤之别。
若大的浴池里水雾缭绕,许平浸泡其中趴在池边休息着,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明显累坏了,一脸的疲惫之色连话都懒得说,也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旁边摆着酒杯,里边冰块都融化了还没喝上一口,刚点上的烟在那烧得自己熄灭了,看起来颇是沧桑让人心疼不已。
“老祖宗,饭来了,您在这用膳,还是臣妾先伺候您更衣?”陆吟雪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素服,走进来一看顿时是心疼不已。
朱曼儿跟在妈妈的身后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咬着银牙眼里饱含水雾,明显许平疲惫的状态已经让她懂得了心疼的感觉。
“在这吃吧!”许平感觉疲惫不堪,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累了。
“好,那臣妾去安排一下。”陆吟雪赶紧转身去忙,这特殊的时刻宫女们也不能过来伺候,不过她很愿意亲力亲为的服侍自己的男人,即使是在女儿的面前这样情意绵绵也无所谓,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学会怎么样去照顾好自己的男人,这是女性天生就该学会的贤淑。
“老祖宗,曼儿帮你擦洗好不好?”朱曼儿忍不住走到了池边蹲了下来,眼含水雾的看着许平疲惫的模样,在她的心目中老妖怪是无所不能的,是强如神佛一样的男人,她完全没想到许平会在她面前露出这种筋疲力尽的模样。
就算平日里她生性顽皮这时候也顽皮不起来,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姑娘她也懂得了不少的东西,看着妈妈的温柔体贴让她若有所思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是甜蜜的转变,她虽然生性好动也但开始懂得了这其中的情趣与幸福。
不只是你侬我侬,不只是被疼爱被宠着,还有身为一个女人服侍自己男人时的收获,那种心灵上的幸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成长。
“好啊,不只要擦洗哦,小曼儿还要用大胸帮老祖宗洗奶浴哦。”许平忍不住抬起头来色色的笑着,眼光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胸部看,小公主素服底下真空的一片,那呼之欲出的波澜壮阔着实是养眼。
这笑容是同样的猥琐下贱,眼神还是下流的那么可恨,可偏偏这时候却感觉少了什么。
缺少的是很熟悉的东西,朱曼儿仔细一想才明白缺少的是往日里那种色到极点的猥琐,那种充满了欲望和精力要把你生吞活剥的感觉,简单来说就是那种你一看就会觉得心慌又充满期待的占有欲。
这样的感觉更让人心疼,朱曼儿连娇嗔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就脱下了身上的睡衣,赤身裸体的走入池中从后边抱住了许平的身体,陶醉而又动情的说:“老祖宗,乖乖的别动哦,曼儿帮您洗白白的。”
哟,小辣椒也有乖巧的时候啊,而且后背被她这两颗硕大的肉球顶着感觉很爽,许平感觉有些回魂了,循环起来的血液开始往海绵体集中,不得不说后背的柔软触感实在是太赞了。
许平闭上眼睛闷哼了一声,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朱曼儿把自己的乳房涂满了沐浴乳后延着许平的后背磨蹭起来,双手拿着柔软的纱巾开始为许平擦洗着身体上的油腻,一边洗一边柔声说:“老祖宗,曼儿可不会伺候人,要是做得不好的话你可别挑三拣四的,将就着就好知道么?”
“那肯定的,我哪敢挑三拣四啊,这简直是天大的福份。”许平忍不住扑哧的一笑,温柔不过数秒又原形毕露,小辣椒就是小辣椒果然还是这样的她比较有味道。
“切,话那么多,累成狗也不睡一会,累不死你。”朱曼儿脸红红的呸了一下,手拿着柔嫩的纱巾为许平擦洗着身体,乳房继续磨蹭着许平的后背,如过电般的感觉已经让她的呼吸有些紊乱了,如此亲近的接触让她的呼吸在瞬间紊乱。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身体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食髓知味马上想起了那销魂无比的感觉,温柔的动作轻轻的颤抖着,不知不觉间眼眸中饱含了动情的水雾,显得有些迷离又特别的销魂撩人。
这三天许平确实也是累得够呛,被她这么擦洗着除了刺激之外更多的是舒服和身体上的放松,尤其是身上因为疲惫出了那么多的汗和油腻物,被洗掉后的干爽感觉更是舒服,最好的自然是朱曼儿的豪乳在自己身上磨蹭时的柔软,那温柔的摩擦能让许平在这疲惫的时候瞬间是精神振奋,很想回过身来好好的把玩这一对宝贝,却又舍不得小辣椒这时难得的温柔体贴。
原本这种国事家事天下事,对于许平这种闲人而言应该是关我屁事才对,置身事外绝对是当今闲人的不二法则,许平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享受自己的艳福,品尝人生极乐别去管那么多破事。
安轻雪和闻婷离开以后许平一直流连在穆家姐妹的温柔乡中,这几天是夜夜笙歌尝尽了齐人之福,说难听点都想死在她们的肚皮上不起来了,这对美丽的姐妹花在经过调教以后是那么的销魂,俨然就是床上的尤物让许平几乎是爽到了极点。
她们的性格温顺而又极端了,为了自己的男人什么都肯做,哪怕是再过份的要求都是逆来顺受,个中的滋味绝对是销魂蚀骨。
这是她们这姐妹花最大的特色了,与之无视道德又放荡的卡戴妮姐妹一比也是各不相同,因为卡戴妮她们是那种野兽一般的狂野,而穆家姐妹绝对是那种能满足你心里欲望的温顺,这样的可人儿就算把她们调教成性奴也应该一点难度都没有。
当然了性奴之内的许平兴趣倒不大,比之那种没血没肉只是一味满足你性要求的工具而言,许平更喜欢的是她们姐妹俩一起跪在跨下口交时那迷恋而又温柔的眼神,享受的是她们姐妹花不需要自己任何的调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们瞬间懂得的温顺与体贴,那个滋味可以说让许平爽得几乎找不着北。
青春的肉体,极端温顺的性格,加之她们粉嫩到极点的蜜穴,那种初破处的紧凑绝对让人食髓知味。
尤其是她们的口技越来越好,姐妹花一起在跨下为你口交时就算累了也会坚持,哪怕你不让她们满足只是一味的享受也无所谓的态度,爽得许平都想在她们的身上好好的呆上一个月享受个尽兴。
纳闷的是就在祭祀开始的头两天陆吟雪来求助了,一下子就打断了许平想死在她们肚皮上的生活,哭笑不得的是穆家姐妹虽然情窦初开沉浸于爱河之中,但却是一下如释重负一样,毕竟她们是初破身再怎么尽力迎合也满足不了这头老禽兽,要是不出这事的话她们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来个嫩菊破处的双飞了。
在姐妹花几乎感动得泪花都出来的欢送之下许平离开了,体贴她们粉嫩的身体确实受不了自己长时间的征发,当然也是因为陆吟雪那边说的情况确实是紧张,枕边之人相求加之许平也得确保改朝换代的登基不出事所以不得不动身离开。
因为根据御用拱卫司的情报这次的登基祭祀可没那么太平,朱威堂虽然死了真龙会也是受了伤筋动骨的重创,主力人马几乎被一网打尽,但还有不少顽固的余孽抱着玉石具焚的想法想为他们的手足兄弟报仇。
看似大局已定但实际上是暗流涌动,大定的只是国内的环境而已,一切没注意到的角落里还是暗流涌动,对于这次本该名正言顺的改换朝代觊觎不堪,个中原因其实想想也满耐人寻味的。
这次真龙会的蠢蠢欲动倒不是李海东这个号称唯一的活口组织的,虽然对外声称这个真龙会的大头目在叛乱之战中逃脱了,可实际上他是被朱威权抓了活口并没有失踪,所谓的失踪不过是皇室掩人耳目的一个借口。
朱威权原本的想法是留着这个活口可以用得上,最起码李海动的存在可以成为铲除易经和干一些事时莫须有的借口,不管是朝外开战或是内里的铲除异己,不管谁和这个叛逆扯上的关系那都难辞其厩,所以这次想做乱的绝对不可能是他,这个实权人物根本就不可能发挥任何的作用。
真龙会八成以上的精锐力量已经死在这次大战中了,不过按明面上的估算最起码还有两成的精锐犹在,诸多的原因并没有在那时候前来大明,更为恐怖的是那些不算精锐的那些散沙,甚至是一些连朱威堂都不能轻易调动的人物。
虽然朱威堂确实是真龙会的领袖,但说到底真龙也是百年以上的叛逆组织,不一定每一个他都敢能调动,或者换一个说法而言那些老资格的家伙他也不一定会信任他们。
能加入真龙会的哪一个不是亡命之徒,在众多方面的策划下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在这次登基大典刺杀新皇,虽然大部分的真龙会外围叛逆都是一盘散沙但还是被他们集合起来,在登基前就以各种渠道秘密入了境。
这样的情报传来御用拱卫司没法不重视,因为真龙会的底蕴是真正的显现出来了,那些散沙或许会成为炮灰一样的存在,可没人敢忽视那些真正留下来的底蕴。
这帮人或许朱威堂调动不了,或许朱威堂不信任他们,甚至是他们都不服朱威堂,但不可否认这绝对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明白,领袖朱威堂都命断于此了,一但皇家改朝换代成功江山稳定的话势必来个秋后算帐。
说难听点真龙会一直是皇家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次朱威堂带着那么多的精锐全被歼灭了,所谓的真龙会主体已经是摇摇欲坠,哪怕是那些已经无意于与皇家敌对的家伙也不能忽视,因为到时候皇室势必秋后算帐,所以这一下真龙会那些一直不展示于人前的力量全都浮出了水面。
朱威堂死了,真龙会损兵折将,百年叛逆组织的威慑不复存在。
皇室一但稳定下来势必秋后算帐,这种情况下谁都讨不了好,没人会傻到相信皇室因为朱威堂的死就此把真龙会视为为物,这一下倒是把真龙会里那些不受约束却又特别强大的力量全都刺激出来了。
比之对付皇室,与朱威权一斗的仇恨,这次唇亡齿寒的顾虑让余下的力量万众一心,那些曾经朱威堂都控制不了的势力全都冒了出来,众志成城的想来个最后一博,毕竟这是最后的背水一战谁都不可能忽视。
若只是只有真龙会那还好办一些,虽然不能说一切了然于中但御用拱卫司和他们斗了那么多年,再怎么样都有办法应付得来。
问题是面对大明皇权的组织可不只一个真龙会,其他的势力怕大明这次鼎定下来后会静下心来对付他们,在真龙会余孽的奔走之下决定挺而走险,各个势力派出了大批精锐的人马由不同的渠道进入大明剑指新君。
据可靠情报这批人马最少有三千余人,而且还存在一些之前没被发现的内应,也就是说没浮出水面的那些内鬼才是真正可怕之处。
御用拱卫司经过这一战虽说伤筋动骨但好歹也是根深蒂固动摇不了,情报的来源非常的可靠,不过这准确的数字就值得商榷了,明面上查得出这么多那就代表实际数量绝对不只这么多人。
不只是内鬼,声名狼籍的叛逆,那些势力中的精英,最为恐怖的依旧是那些之前朱威堂都调动不了的人马,真龙会的百年沉淀绝对不容小觑,谋略强如朱威堂尚且无法一根治之,对于御用拱卫司而言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御用拱卫司全国的分支倾巢而出的抓人,但难免还有漏网之鱼和隐藏得很深的家伙没被察觉,更为主要的是这次有一个朱家的旁枝从中协助,这个旁枝后来发展船运规模很大,到底运了多少人进来根本查不清楚,可以说情况比之前想象的严峻多了。
这种情况实在太有可怕了,如此的万众一心已经不是一盘散沙了,而且据说还有一批妖人前来,这些擅长旁门左道的妖人应该才是真正的撒手锏,而这次面临的情况一直经验丰富的张贾二人全都傻眼了,气得他们是恼怒不堪却又感觉无可奈何。
因为面对这样大规模的行动,御用拱卫司收到的情报并不是稀少反而是太多了,多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地步。
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太过容易得到的线索都不值得珍惜的道理,而这次得到的线索之多可以说用泛滥来形容的地步,已经多到了让他们几乎要抓狂的地步。
这些情报多到什么地步,多到御用拱卫司必须连暗司的力量都倾巢而出才抓得完的地步,而且这些情报又真又假的很可能你抓的人一半确实是内鬼但另一半都是冤枉的。
御用拱卫司号称是爪牙但绝对不是傻子,面对这种情况自然一下就猜出了个中的端倪。
或许这些曝露出来的全是炮灰,甚至是一些千辛万苦查出来的也是炮灰,拔出萝卜带出泥的连锁效应估计早就在人家的预料之中,这些炮灰浩浩荡荡却又数量众多,实际上能力有限危害不算太大,偏偏你不能不防,要不然冷不丁的被人家捅一刀肯定是伤筋动骨。
敌在明我在暗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忽视这些自己都信不过的情报,可退一步说这样广撒网的去抓几乎把人手都耗尽了,最为可恶的是这些可能都是推出来的炮灰,这么多的炮灰真真假假的龙蛇混杂很容易殃及无辜,哪怕御用拱卫司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也会被这些情报耗死。
那些真正的妖人,真正危害性极大的力量恐怕因为这些炮灰而安然无恙,这次各大势力联手放的这个烟雾弹确实效果极佳把御用拱卫司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得不说这种破釜沉舟的做法确实凑效,绝对鹰犬的御用拱卫司也是恨得直咬牙,但确实是被搞得有些捉襟见肘很是为难。
好在这时候他们倒没狂妄自大,面对着不可猜测的危机不是自做主张的应对,而是第一时间的上报给陆贵妃,御用拱卫司这种鹰犬难得的谦逊态度也不难看出事情的严重性。
这其实也得益于张贾二人没有狂妄自大,性格上有所转变以后他们几乎有了个一信仰,深信着只要有老妖怪出面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事实上现在他们也是感觉自己应付不了,心中有这一个梦魇存在自然不敢承担任何出现万一的责任,所以还是如实的上报不敢有半分的隐瞒。
面对着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加之真龙会和其他叛逆组织都呈现出破釜沉舟的态势,在这种立足未稳的情况下城府再深的人都应付不了这种想玉石具焚的来势汹汹。
陆洛二人立刻召集起了所有的实权大臣,包括御用拱卫司等特务机构,扩充兵马将情报…的整理各自分配任务,非常时刻哪怕会殃及无辜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次皇室必须严阵以待,在这改朝换代的非常时刻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的乱子,毕竟皇室和朝廷也不会真的惧怕这些宵小之辈,问题是那些传闻中有着奇怪能力的妖人着实让人头疼。
为防万一陆吟雪只能请许平出山了,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许平也只好答应这几天会暗地里跟在朱明浩的身边防范于未然。
因为总根结底而言最难防的是那些妖人,炮灰再多御用拱卫司可以调动其他力量加入一起剪除,在人数上皇家完全有采取人海战术的资本,说难听点两条命换对方一条命也绝不落下风,对于任何当权者而言或许会缺钱但绝对不会缺的就是人,各个特务组织的倾巢而出应该能应付得了。
可一但是那些人间不清楚的神鬼怪力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在这方面而言无疑老妖怪是最大的克星,说难听点那些妖人再怎么妖还妖得过这种死都死不掉的老妖怪。
对于她们而凡是见识过老妖怪手段的谁不是奉为神明,说直接点潜移默化的思想作祟之下许平几乎等同于是他们心里无所不能的存在了。
军中是重中之重是第一个排查的对方,那些隐藏极深的内应瞬间就被查了个底朝天,阻止了他们接用各种热武器袭击的计划,在这点上总兵所做得特别的好,禁军里少数的叛逆也很快被查了出来。
御用拱卫司的效率其实也很高,身为皇权的鹰犬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光是这一点的威慑就比循序渐进有效多了,张贾二人很快就让一大批想武力刺激的份子伏了法。
这其实也是得益于御用拱卫司的底子和朱威权在世时的一些措施,有的内鬼其实一早就被查了出来,但皇家一直按兵不动的监视他们却没有打草惊蛇。
原因一是时机不恰当,这时候你能抓一个人家就可以安插进来第二个,总是费尽周折的去抓也不是个办法,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谁不懂,皇帝可没天真到认为自己的臣子可以做到铁桶一块油盐不进的地步。
在没产生危害之前暂时按兵不动才是上上之策,真龙会做乱的时候确实也剪除了一些,但那都是真龙会麾下的人,其他的势力或是坐山观虎斗或是幸灾乐祸,虽然都不满朝廷但不代表他们是同志是兄弟,人性都是自私的,有一样的目的但没牵涉到巨大的利益没人会同情他们,甚至只会落井下石的说这些人自己隐藏得不好死有余辜。
时间潜移默化,人的心态也是会改变的,有的一开始被洗了脑是抱着复仇的想法来当内鬼的。
但逐渐的也喜欢上了安宁稳定的生活,有的人甚至在大明结婚生子,有些后悔当了叛逆也战战兢兢的担心自己的身份有着一日会曝露,这一部分的人实际上已经构不成多大的危害了。
因为就算上头有命令给他们,他们会不会舍弃现在的生活都很难说,这也是御用拱卫司暂时容得下他们的原因,当然了叛逆终归是叛逆是不稳定的一颗炸弹,时机合适的话绝对要第一时间剪除。
留着这么多各方势力的内鬼为的是在有朝一日发挥最大的作用,等到真正快产生危害的时候再将他们揪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可以有意想不到的神效,无疑现在就是大清洗的最佳时刻,有了之前的情报御用拱卫司如是神兵天降,一些还在梦中不明所以的家伙被带走时都是一脸的错愕。
顺藤摸瓜的手段官家用得最熟悉,大规模的行动之下斩获颇丰,一些之前已经掌握在情报上的家伙全被斩草除根,连带着也查出了不少隐藏得极深的家伙,收获之大证明了之前按兵不动的策略是对的。
虽然皇帝被水泄不通的保护着,不过说到底对方还有一批妖人如狼似虎的觊觎着,比起那些散兵游勇这些妖人其实才是皇室真正的心腹之患。
而且虽然抓了很多人但形势严峻也容不得半点的疏忽,这三天许平一直随驾保护,正经的刺杀也没碰见几个就被外围的人马解决了,但在没大军保护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趁之机,这是最不得不防的时候。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即使没像样的对手但许平三天都没睡觉一直守着,碰上了几只苍蝇倒是很好解决,但一直处于警戒的状态也是把自己活活累死了。
不得不说保护人比杀人可难多了,尤其是许平还得隐藏在暗主又得隐瞒着朱明浩身边的人才有奇效,所以这一趟其实不太危险但却很累,最累的自然是分分秒秒处于防御状态的这个过程。
整个行程走下来许平都有杀鸡用了牛刀的感觉,不,应该是杀只鸡动用了核武器才对,那些刺杀的兵马连外围都突破不了就被解决了。
所谓的妖人倒也有,就是一些稍微懂点旁门左道的家伙,动手的时候估计他们自己都没什么把握,和许平一遇上自然是被玩得很惨。
毕竟这是太平世道,如陈道子那种顶级的神棍确实是百年难得一遇,开狱门请鬼帝之类的事没神器辅佐的话一般人干不了。
再说了就算你干得了的话,你和地府的关系熟吗?
要是不认识就莫名其妙的请人家帮忙,没准牛头马面那暴脾气一个不爽就把你弄死了,还打扰十方鬼帝的清静,开什么玩笑啊。
当然了,什么降头,请小鬼之类的小手段也不是没有。
问题是那些都是混口饭吃的菜鸡而已,这类的东西是诸多的禁忌也没那么神,别的不说朱明身边那么多军队,阳刚之气那么旺盛一般的邪魅就近不了身,人山人海的光是放屁都能把那些鬼熏死。
而且皇驾一行去的地方不是庙宇就是万烈浮屠,不是正气浓郁就是煞气冲天,什么样的鬼没事敢跑那种地方刺杀去,所以这一路确实没几只像样的苍蝇,事后许平看了御用拱卫司那边的情报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说这帮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起来万众一心实际上千创百孔的根本就不团结。
还没动手呢,一些心生退意的家伙早早就跑路了不说,另一些直接选择到御用拱卫司自首当25仔把其他人出卖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帮子妖人,号称是百人之数实际上逃了个八九不离十,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他们也不傻知道鸡蛋始终磕不过石头,与其脑子进水的去送死还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享受生活,有旁门左道的手艺在混个吃穿不愁绝对不在话下。
好吧,其实那些所谓声势浩大的刺杀计划其实就是一个笑话,说是一盘散沙也不为过,也让人明白什么是雷声大雨点小,纯粹是御用拱卫司神经大条敏感过头了,当然了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也不能怪他们,小心驶得万年船才是硬道理。
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动静估计没许平去其他人也搞得定,不得不说御用拱卫司真是一帮贱人,自己能力不行却要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搞得许平莫名其妙也跟着紧张起来,结果就是没必要的把自己累得头晕眼花的。
事后张贾二人自然少不了被许平收拾一顿,得知了情况的陆吟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说什么妖人慑于老祖宗的天威不敢现身之类的话拍拍马屁了。
当然了对于老妖怪出工又出力的态度她是满心欢喜,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有担当,可以为自己挡风遮雨当一个最温暖的港湾,现在的陆吟雪芳心甜蜜得几乎要醉掉,那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是难以言喻的。
这个夜晚陆吟雪破了例,在许平到来以后主动的将两个女儿接来了自己的寝宫,用意不言而喻,默默的接受了这荒唐的关系同时她也准备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爱郎对自己的疼爱。
云淡风轻,游戏人生的老妖怪绝不可能为了任何的利益去干自己不感兴趣的事,若说有的话只是为了她或是为了小公主姐妹而已,试问任何的女人面对这样的深情会不动容,所以在母亲的召唤下即使知道会发生什么小姐妹还是第一时间前来,是思念也是因为对于那样挑战道德禁忌的荒唐游戏也有些食髓知味了。
许平来之前她们已经洗白白了,母女间有没有把这话题开诚布公不知道,但她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真空上阵已经是一种默契的暗示了,尤其是她们说话时偶尔露出的尴尬和慌乱,许平更确信她们私底下肯定有所交流,哪怕说得没那么露骨但身为母亲的陆吟雪应该会主动的去引导两今年幼的女儿勇敢着世俗的压力来从容的面对这种荒唐的关系。
突破道德,挑战禁忌,羞辱人伦,那种丧心病狂的快感或许是任何一个尝试过的人都欲罢不能,人性不管是本善还是本恶,但也不能阻止敢于堕落的沉沦,七情六欲的混乱也是生命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