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看到了，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啊，我非常非常冷静！”
“拿化妆镜照照自己吧，你这模样也算冷静？”
波士顿的街道上，两个挽着胳膊的姑娘，一边走着一边兴奋的相互吐槽。
这种场面在美国乃至欧洲都不多见，因为挽着胳膊这种情况，大多都出现在情侣身上。
不过四周的人都好像没看见一样，完全没有投来什么异样的目光。
“看看，看看，我就说吧。”朱迪指着四周的人们，“你信不信，安娜，我就是现在在大街上自慰，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人就将目光转了过来，并皱了下眉，然后飞快走开，一副生怕遇到疯子的表情。
莫妮卡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朱迪深吸了口气：“你看，这就是证据，以常理来说，他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难道不应该用有兴趣的眼神看着我吗？我好歹是《出租车司机》的女主角，还是跟之前的总统刺杀案有关，就算这几年很低调，但也不至于让所有人都忘了吧？！”
“好了啦。”莫妮卡笑着在她下巴上捏了下。
“……至少之前是这样，”朱迪看上去忿忿的，还有些不服气，“你看到的，你也做过了，我们就在咖啡厅外面的露天圆桌下面给他口交，结果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注意！”
“也许是真没人注意呢？”莫妮卡眼睛弯弯的抬着杠，灿烂的笑容让她的妩媚多了一份大气。
“那你这一身呢？”朱迪有些急了，指着她的胸口问道。
莫妮卡衬衣下面的精液虽然干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干透，所以里面的风景依然处在若隐若现的情况当中。
“这些一点都不明显，我们又是在大街上，谁会特意去看。”莫妮卡睁着眼睛说瞎话。
“安娜！”朱迪恼火的叫了一句。
“好吧，朱迪，就算承认老板用魔法或者巫术控制住了我们，哪又怎样呢？”莫妮卡叹了口气的反问道。
“不怎么样啊，”朱迪先是耸了耸肩，然后又变得认真起来，“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总不能他这么做了，却不承认不否认吧？”
“那你为什么不当面质问呢？”莫妮卡反问。
“问过，得到的答案是：你猜。”朱迪翻了下眼睛。
“那不等于就是说，你认为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吗？”莫妮卡笑着说道。
“你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朱迪横了她一眼。
“当然，无论如何，我和你都是老板的人，甚至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属于他，”莫妮卡的手指在朱迪脸蛋上划过，“他是用什么方式控制我们，巫术、魔法、催眠、洗脑，很重要吗？”
朱迪沉默了下，然后一把抓住莫妮卡的手：“如果……如果艾迪哪天让你来杀我呢？”
莫妮卡同样沉默了几秒钟，也没有说“老板不会这样做”之类的话，而是看着她漂亮的蓝眼睛：“我不会的。”
“难道你还真能违抗他的命令？”朱迪露出惊讶的神色。
“当然不能，”莫妮卡微微一笑，“但我可以自裁。”
朱迪猛地一震，愣愣的看了莫妮卡好几秒钟，跟着捧住她的脸蛋，吻在了那双鲜艳的唇瓣上面。
莫妮卡也将双手放在朱迪的腰肢上，闭上眼睛后，伸出小舌头进行回应。
两个女郎就这么在波士顿的大街上交换着唾液，旁若无人并肆无忌惮，直到将内心的感情都发泄出来了，才算分开。
“安娜，等以后我真的做了总统，你来当我的国务卿吧。”跟莫妮卡额头抵额头的朱迪，在微微的喘息声中如此说道。
“我没意见，但是老板定了我做私人律师的。”莫妮卡笑着回应。
“可时间还有几十年，到时候谁说艾迪会不会找另外的女人当私人律师。”朱迪同样笑着耸了耸肩。
“好吧，我先答应了。”莫妮卡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说道。
朱迪的笑容更大了，当即就要跟她再热吻一个的，然而莫妮卡却将一根食指放在了她凑过来的嘴唇上面：“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朱迪？”
“忘了什么……”朱迪稍微思索了下就反应了过来，当即抽了抽嘴角，“好吧好吧，我们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希望艾迪今天不会太小气。”
可惜，大多数时候，事情跟期望都是相反的，当天晚上的卧室里面，无论朱迪还是莫妮卡，求饶的声音都格外的大。
李旭其实并不在意她们猜测自己有什么超能力，甚至还有些鼓励她们这么做，毕竟，到了最后始终要摊牌的。
那个时候有心理建设，跟没有心理建设，必然是两种情况。
尽管在他眼中，大部分女人都是满足他的收集欲望，像藏品和玩具多过像一个人，但也有不少让他想要，比如莫妮卡、朱迪，比如“张皓轩”的前妻们。
所以，在适当的时候给她们一点剧透，保证将来揭晓真相时候，她们是恍然大悟，而不是大惊失色的抗拒。
毕竟，他还打算在东方复原三清四御的天庭，在西方复原88星座或者天堂山的。
所以……所以他这么折腾朱迪和莫妮卡，以至于最后她们都呜呜的哭了起来，主要还是因为当时在咖啡厅的时候没有爽到。
当然了，打了一棒之后，还是要给个甜枣的，更何况还是打了好多棒。
因此——
“来，自我介绍一下吧。”随着李旭的声音，站在门口的两个穿着女仆装的，相当漂亮的姑娘当即一起走上前。
然后，左边的那个来到了朱迪面前并矮了矮身子：“夫人，我叫梅晨·阿米克，来自内华达州，今年16岁。”
而右边要更高挑也更漂亮的那个，则来到了莫妮卡面前也矮了矮身：“夫人，我叫克里斯蒂亚娜·耶里，来自法国，刚刚满22岁。”
“所以，你已经决定在我们身边安插耳目了吗？”身上只有一件衬衣和一条内裤的朱迪，懒散的蜷在沙发上轻哼道。
“你可以拒绝嘛。”李旭摊开手。
穿着丝质睡衣的莫妮卡，则来到克里斯蒂娜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更是勾起了她的下巴。
而已经被调教好了的克里斯蒂亚娜·耶里，也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里，任凭女主人观察自己。
“老板，你该不会是照着我的模样找的女仆吧？”莫妮卡这么问道。
李旭还没开口，朱迪已经跳起来跑了过去：“真的吗？我看看！”
虽然朱迪不是莫妮卡，但克里斯蒂娜还是老实的站在那里让她打量，却不妨朱迪越看眼睛越亮，以至于开始动手动脚。
还好莫妮卡就在旁边，没等她在克里斯蒂娜的乳房上面多捏，就重重的咳了一声。
朱迪当即讪笑着收回手，跟着看向李旭想要说点什么，但还没开口就注意到，配给她的女仆梅晨，虽然垂着眼睑站在那里没有动过，贝齿却已经轻轻咬住了嘴唇。
尽管在涉及到性事，被李旭影响和调教过的朱迪，时不时都表现出不着调的一面，但她终究是个极其聪慧的人。
“这也算像？”她对李旭这么说道，“要说的话，梅晨跟我更像。”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站到梅晨身边并抱起胳膊，一副不过如此的模样，梅晨虽然没有动，但是嘴角明显的勾了起来。
不过这句话说完之后，朱迪还是没能忍住地道：“我觉得，克里斯蒂娜跟我更像一点，要不，让克里斯蒂娜跟梅晨一起当我的女仆，然后给安娜另外找一个。毕竟，我这边的事情，肯定比安娜的事情要多。”
“你确定？”李旭挑眉问道，“你确定你一个还在学校的博士，比她一个在顶尖律师事务所实习的律师，事情还多？”
“嗯……”朱迪赶紧补上话语里的漏洞，“就算现在没有安娜多，将来也会比安娜多。”
“那就将来再说。”李旭继续挑眉，摆出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
朱迪很不爽的扁了下嘴巴，但是没过几秒钟，她就开始拉着梅晨愉快的问东问西起来。
毕竟，莫妮卡现在都是她的了，莫妮卡的女仆当然也是她的！
李旭虽然知道她的心思，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们两个配对已经是确定的事情，而克里斯蒂娜最开始也是准备配给朱迪当女仆的，因为她们确实有几分神似。
既然是神似，自然不是说五官很像，有时候，两个人长得并不是很像，但是稍微进行一些相似的打扮下，再模仿下那些比较典型的神态、小动作和小细节，就成另一个时空所谓的宛宛类卿了。
克里斯蒂娜·耶里在另一个时空并不出名，因为她在最为花容月貌的时候嫁给了法国导演弗朗索瓦·乌斯特，从而息影退出了影坛。
当然，更多是因为她虽然在巴西出身，却在很小的时候就随着家人移民法国，之后也就在法国娱乐圈出道，还曾参加过《初吻》的试镜，而法国电影在90年代后如何衰落的，就不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