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大陆来的秘书还真是惨啊。”晚上在书房讨论一些事情的时候，在利智送资料过后，何超琼忍不住这么调侃道。
“惨，怎么会？”李旭挑眉，“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利美人一下午都是那种端庄的同时又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打扮，基本上，从庄园里面的任何一个女人面前走过，她们都会拿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除了冷漠刻板，只会对主人露出狂热表情的两个新任女秘书。
这些眼神多种多样，比如李婉珍就是不屑，而她的两个女儿则是羡慕——虽然已经吃过很多次少爷的鸡巴，但毕竟还没有开苞。
泽口靖子倒是很正常，但是说话的时候难免会流露出一丝恼火，仿佛在为少爷玩过东西后又不收拾，而且还不让别人收拾而郁闷。
何超琼就完全是意味深长，那眼神就是在看一件，被玩得有些坏的物件。
这些都强烈刺激着利美人，即便没有李旭从中作梗，她都小高潮了至少两次——都还没算躲洗手间自慰去火。
所以都晚上了，她依然是那副穿着端庄，但又时时刻刻散发着淫欲的模样，脸蛋上的红晕就没有消退过，股沟下方的裙摆也同样没有干过。
看得仔细一点，还能注意到，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依然偶尔会有深色痕迹划过。
不过这样的付出也是有回报的，安迪也好，梅格也好，现在有什么事情都还是跟利美人汇报，然后利美人再跟老板汇报。
尽管这是她的错觉，真正能跟她分庭抗礼的，负责欧美这边事务的女秘书还在培训当中，但是至少让她感到了安慰，不是吗？
“至少我这条鱼，知道那样不乐。”何超琼这时反驳道。
“你确定？”李旭当即眯起了眼睛。
何超琼很明显的颤抖了下，眼中露出警觉，赶紧转移话题：“嗯，之前说到哪里了？城市服务公司找了海湾石油公司做白衣骑士？”
“没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李旭也没再纠缠，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上面。
“让我想想，”何超琼认真思考起来，“那么可以考虑收手了，毕竟，反托拉斯法就在那里，海湾石油公司不可能真的收购城市服务公司，如果他们退出的话，城市服务公司的股价肯定会下跌。”
“很好。”李旭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神色，哪怕实际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操作。
他跟她讨论的，是最近石油行业发生的大事，著名的“并购狙击手”T·布恩·皮肯斯，在购入城市服务公司的股票后，利用杠杆发动了恶意收购，迫使对方找了海湾石油公司做白衣骑士帮忙拉高股价。
城市服务公司只听名字的话，还会以为是做公共交通或者城市卫生之类的企业，但实际上是一家石油公司。
而T·布恩·皮肯斯最喜欢针对石油公司了，因为他父母的工作都跟石油有关，他非常清楚其中的门道，利用恶意收购敲诈起来也更容易。
另一个时空里，城市服务公司找了海湾石油公司做白衣骑士，股价一度拉伸到55美元。
然后嘛，就像何超琼的判断那样，海湾石油公司因为担心反托拉斯法案，最后不得不宣布退出，导致城市服务公司的股价又狂跌至30美元。
所以，李旭完全可以先跟在皮肯斯身后，趁着海湾公司拉高股价再套现，然后反手再做空一波城市服务公司。
不仅如此，这个时代跟米尔肯齐名的投机者伊万·布斯基，也曾加入其中，想要从城市服务公司的股价中分一杯羹，可这家伙错估了形势，最终被套牢。
但这都还不算最倒霉的，布斯基好容易将城市服务公司的股票脱手，卖给了朋友之后，西方石油公司又宣布介入收购，于是城市服务公司的股票从30美元又一路涨到了58美元。
李旭完全可以在做空一波后，将布斯基手中的股票买回来，等股价涨回来后再脱手，顺便又可以做一波多。
如此反复横跳，至少能赚上四、五千万美元，只要知道各个公司出手和收手的时间点就行了。
这样信息并不难搞到，即便没有老爹支持，有女忍们也足够了。
更何况，城市服务公司最初是摩根财团旗下的石油公司，以爷爷的念想，还有老爹的战略目标，如果能利用城市服务公司拿到西方石油的股份，那是必然会出手的。
所以，这么一番操作，赚的钱远比在城市服务公司股价下跌前脱手要多。
但他不打算跟何超琼说这些，毕竟，不管是他对她的定位，还是她本身的天赋，都更适合做资产管理者，而不是金融投机者。
说起这个，李旭就忍不住想要嘲笑何鸿燊，如果不是蓝琼缨手段够高，把持住了何家大部分财权，赌王不一定会抱着试试看的心思让何超琼负责家族企业，然后他那些儿子就会像许晋亨那样露出窝囊废的原型。
香港这些二代，只要稍微有点能力，赚钱都是很容易的。
尤其是英国人在去工业化之后，大搞金融和第三产业，将资源通通交给几大家族，彻底固化阶级，他们只需要相互提携相互吹捧，就能轻易的薅到羊毛——比如所谓的小超人——所以即便是很平庸的人，只要不作死，还是可以担负起家族的延续。
这种情况下，许晋亨居然被许家族排除在决策层外，许世勋宁愿将资产交给信托基金，也不让他负责，只是每个月给200万生活费，说他是窝囊废都算轻。
如果不是有何超琼给赌王撑面子，只怕暗地里嘲笑何家的人，绝对不会比嘲笑许家的人少。
你娶几房姨太太又如何？
你多子多女又如何？
还不是一个堪用的都没有。
可惜何超琼不错的天赋，就这么蹉跎在香港这个小破岛，以及豪门的内部恩怨当中去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从李旭给的资料里，意识到海湾石油公司可能触犯反托拉斯法的，至少丢了腾讯的所谓的小超人，是肯定不行的。
不仅如此，每次他拿正在发生的实例给她讲解的时候，她都能结合课本上的内容举一反三——虽然这也才第二次。
所以，李旭是由衷的希望何超琼能变得更加出色。
“贪婪是原动力，但适度的贪婪，才不会让这原动力，将你推入悬崖。”他用这句话结束了今天的讲解。
“好吧，”何超琼看了看时间，“我要休息了，你应该不会还……尤其是你那么过分之后。”
“如果这是你的想法，我完全没有问题。”李旭嘿嘿笑道。
何超琼眯起眼睛哼了一声，当即起身要走，却不妨他出声道：“等等。”
她转头来没有说话，只是抱起胳膊的看着他，仿佛在问：你反悔了？
“还有件事，”李旭笑了笑，“你肯定也要配一个贴身女仆的，有什么想要的类型吗？”
“就像……张艾嘉她们那样？”何超琼回忆了下。
“对啊，”李旭点头道，“别说什么你特殊，你不要的话，我的女人，必须都要配置。”
何超琼哼了声，转了转眼睛后：“那我要两个。”
“哦？”李旭讶异的挑眉。
“既然你这么看重我，我当然应该特别一点啊，”何超琼挺胸抬头，“我们以前也讨论过，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李旭哑然失笑，却是摇了摇头：“这个不行，每个女人只能有一个贴身女仆……”
他拉长了声音，但何超琼毫无表示，依然抱着胳膊看着他。
“但是特殊人才，可以有贴身的助理。”李旭将话说完整了。
“有什么区别吗？”何超琼语带挑衅。
“当然有，”李旭呵呵一笑，“女仆的工作是照顾你的生活，负责吃穿住行，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暖床。”
他将“暖床”两个字重重咬了下，可惜何超琼并没有听出来，毕竟她跟张艾嘉她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自然也没见过她们和自家贴身女仆耳鬓厮磨的模样。
“而助理这是你处理工作的副手，为你安排行程，处理琐事，查漏补缺。”李旭也没在意的继续说道，“必然的时候也可以暖床。”
这次何超琼终于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但她没有追问，而是哼了声：“也没见你的那个性感秘书，怎么查漏补缺。”
“那是因为利美人是我的秘书，而不是你的秘书。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你在她那个位置上，光是学会将信息分门别类的放好，你怎么也要花两倍的时间。”李旭轻笑道，一想到利智另一个时空里差点做了何超琼的小妈，突然有种微妙的兴奋感。
而一想到给她准备的女仆和助理人选，那种微妙的兴奋感就更强了。
李旭之前已经有了女仆人选，只是合适的不止一个，稍微有些难以抉择，现在何超琼提出要两个，那可就两全其美了。
“所以我还是两个。”何超琼也不多说。
“没错，不过既然你已经提了要求，那就不能再干涉人选，无论我挑谁做你的女仆和助理，你都只能接受。”李旭笑着说道。
何超琼本能的觉得有问题，但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所以蹙眉想了半天，最终只能点头同意：“可以。”
说着她转身就要再次离开，然而李旭也再次叫住了她：“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