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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雷池之畔

第2章 雷池之畔

  汉建元元年,公元前141 年,匈奴趁汉朝新君初立,击破汉朝北境边军,大肆寇掠云中郡。

  大军一路烧杀抢掠,杀死官军百姓无数,兵锋直指河内关中,长安震动。

  汉天子急调关中、河东、江淮一带汉军北上戒备。

  一时间,一向平静繁华的长安城内也已是战云密布。

  “砰”

  驿馆晚饭席间,韩成饮下碗中烧酒,愤然地将手中酒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扣,平日里那张向来温和睿智、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也在我面前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恨意:

  “匈奴平日里不事劳动生产,只是饮酒骑马作乐。遇有灾年或内部不和,辄南下抢掠大汉财物人口充实国内。陷于匈奴之手的百姓境况也是凄惨无比!想想前朝蒙恬引秦军三十万北却匈奴七百里的豪情往事,今日堂堂大汉,中央上国,竟然无几个真正的英雄敢与之正面交锋,好生令人气恼!我这次奉李将军令带兵北上,定要杀他些个匈奴人涨涨我大汉的威风!”

  “哥哥,话虽如此,打仗可不是儿戏,你上了战场千万小心……别忘了嫂子可还在老家日夜记挂着你呢……”韩璟在一边提醒道,平日里那张向来挂着笑意的活泼俏脸也已带着深深的忧色。

  “放心吧,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韩成摆摆手,不以为然地对韩璟说道。

  然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直盯着青春靓丽的韩璟,又看了看我,脸上的忿忿不平褪去,换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韩大哥,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到长安之后得以结识你这样的朋友,还多次受到你的照顾,心中不胜感激。在下若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说,不用和我客气。”

  韩成年长我数月,故而我和他熟识之后通常以大哥相称。

  “嗯……谢谢你……黄骞,我还真有一个事情想叨扰你,可以又怕耽误你的正事……”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韩大哥,你就别和我客气了。闽越国使团目前在长安就剩下我一个人留后,平日里早就没什么事情了。你有事但说无妨。”

  我见他一副犹豫的表情,不禁发自内心地真诚说道。

  “好吧黄骞……是这样的……我不日即将随军北上抗击匈奴……剩下璟儿一个弱女子留在长安终是不妥。我知道你归心似箭,再有些日子也要离开长安返乡……就是不知……你是否方便替我跑一趟……送璟儿回冀州我们易水之畔的老家?”

  我听了他的话,脑中尚未反应过来,口中却鬼使神差地下意识就答应了:

  “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这等小事,包在我身上吧……我是第一次来北方,这次回东冶……本就打算走黄河北上先去冀州幽州采风,顺便查勘一番那一带边境胡人的良马品种,之后再从海路坐船南下回国的。这一趟护送韩璟回去刚好也顺路。”

  我说完这话,看向了桌对面的韩璟,却是直接撞上了她那对亮晶晶的眸子。

  目光交汇之间,她的俏脸红了一下。

  那对漂亮的凤目如同两汪幽深的泉水,让我看不清其中的万般心思,却也令我暗暗心跳加速。

  她没和我说话,只是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冲着韩成撒娇道:

  “哥哥……我可以在长安等你的……”

  韩璟的语气酥软,听来如同天籁。她这个平日里活泼高傲的大美人儿,也只有在她哥哥面前才会露出这样的小女孩情态。

  “……璟儿……过些日子若是我和黄骞都离开了,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孤身在这长安驿馆住着。再说了……你这趟来长安也玩了不少时间了,既然入宫之事已经无从谈起,现在也该回去了。”

  他顿了顿,见韩璟的樱桃小口已经嘟起老高,都可以挂油瓶子了,又接着劝道:

  “哥哥在长安结识的朋友大都要随哥哥出征。剩下的要么是拖家带口的不方便出门,要么是你压根就不认识。眼下既然你和黄骞已经相熟,他倒是最合适的人选,你和他一起走,哥哥也放心。好了,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

  这次交谈后不久,关中汉军开拔北境迎敌。

  那天清晨,在一阵阵汉军行军的号角声之中,我和韩璟随着汹涌的人群一同涌向长安城东北角的宣平门,送别北征汉军队伍。

  “璟儿,前些天你嫂子给我来书,提到有几家富户有意上门提亲,你回去刚好和你嫂子一起张罗张罗,选个称心如意的郎君赶紧嫁了……还有……见到你嫂子替我告诉她……我很想她……等匈奴退了我就回家看她。”

  韩成对站在我身边的韩璟柔声吩咐着,极力保持着平日里和妹妹聊家常时的那种平常语气。

  可是,此刻他的声线已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我能清楚感受到这个汉子内心此刻的离愁和不舍。

  冷静片刻之后,韩成转向我:

  “黄骞,璟儿我就托付给你了,路上还劳驾你费心照顾她。这次在长安能结识你,彼此如此投缘,在下真的是很高兴……我们兄弟俩后会有期!”

  身着一身汉军红色轻甲的他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战马上。

  说完这话,他对我拱手行了一个汉军军礼,然后头也不回地拨转马头汇入了那支由数名穿着相同军服的汉军骑兵组成的轻骑小队里。

  遮天蔽日的汉军旌旗中,我看到韩成疾驰的身影迅速地没入了那一大片向北徐徐而行的、主要由黑色的兵刃和红色的甲衣组成的铁血森林里,最后在人群中再也寻不见了。

  原先身边熙熙攘攘、欢声笑语送别的人群中开始传出哭声。

  一开始是孩子和女人的,然后如同传染开一般,老人和男人们也都开始哽咽着痛哭了起来。

  亲人陷于茫茫行军队列之中无可寻觅的那种恐慌和凄惶的情绪最终蔓延到了整个人群。

  那天的最后,这场原本设想中应该威武豪迈的出征送行仪式演变成了一场眼泪的海洋。

  那动人心魄的场景,时隔多年到了今日我想起依然会感到动容。

  我虽身为闽越国人,那一天也被这情绪感染,不禁百感交集。

  而我身边那位历来活泼乐天的大美人儿韩璟,早就先我一步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我轻轻搂过佳人的肩膀想要安慰一下她。

  却不曾想,她馨香柔软的身体一下子转身猛地扑进了我怀里,一张娇靥埋进我的胸口,眼泪混合着红色的胭脂,瞬间打湿了我前胸的衣襟。

  “傻丫头……汉军一定会平安凯旋的……到时候……我们一起给你哥哥接风!”

  我在佳人耳边呢喃道,忽然发现自己也已经泪流满面。

  ………………………………

  汉军出发后数日,我和韩璟一起离开了长安,在渭河登上了一艘去往渤海郡的大型商船。

  从长安到东冶,闽越国使团有两条可选的路线。

  其一是走陆路先到达长安东面的洛阳,然后改走水路沿济水【作者注:济水后被黄河夺道入海,故而今天的中国地图上已没有这条河】进入那条当年吴王夫差为了会盟中原开挖的深沟渠进入泗水,接着顺泗水南下淮河向东入海回到东冶。

  这条路线的优点是绝对距离较短且沿途多为人丁稠密热闹的城邑,途径的河流也大多水面平缓较为安全。

  唯一的缺点只是有一段较长的从关中到洛阳的陆路旅途。

  所以,这也是传统上闽越国使团最经常选择的路线。

  其二是在长安的渭水直接登船走渭水进入黄河,顺黄河一路向北穿过苍茫辽阔的燕赵之地进入渤海,然后沿海岸线南下回东冶。

  这条路线的优点是全程基本都是水路,运送人员货物方便快捷。

  缺点则是需要长距离绕行北方冀州幽州一带,且黄河的水文情况较为复杂,行船风险略高于第一条线路里的济水等河流。

  当然,为了送韩璟回冀州的老家,路线一显然是行不通了,所以这一趟我舍近求远选择了第二条路线。

  这艘商船很大,不过除了货物和少数几名划桨控帆的水手之外,船上只有我和韩璟以及几个冀州的客商,所以船上的空间显得很宽敞。

  开船后的前几天,我和韩璟不是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就是聚在一起吃饭。

  韩璟还利用船上的空闲时间教导和纠正我的汉语发音,我的汉语发音水平也在那些日子里飞速提高。

  更多的时间里,我和她则都是在甲板上并肩站立着倚靠着船舷,共同欣赏两岸的风光。

  虽然甲板上有时风大,可我不喜欢把自己关回我那个只摆着一张床和一个小桌子的单人舱室里,只是想和韩璟待在一起。

  驺嫤的脸已经越来越少地在我脑中出现。

  我知道自己的心正在加速奔向韩璟. 对驺嫤的愧疚与日俱增,可我到了此时早已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

  我终于在内心承认:我已经爱上身边美丽的韩璟了。

  之前在长安时,我俩从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一直待在一起的经历。这次同船而渡,我心下自然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

  有韩璟作伴,我感觉那黄色沧桑、滚滚东流的黄河似乎也变得柔情了起来。

  一路上无数次,我都痴痴地侧过脸偷偷欣赏身边韩璟那诱人的风情。

  她估摸着也是时时能感觉到我灼热逼人的目光,俏脸总是带着红晕,只当没有看见,不时眺望远处的群山和近处河里的浪涛。

  楼船顺黄河向北行驶,两岸的山水奇绝峻秀。河上不时有各种水鸟掠过,那画面鲜活而优美。

  “山如钺削兮,岸有兰。水作罗带兮,女在旁。人于画中游兮,余心之所善。时不可骤得兮,余心之所忧……”

  我口颂一首南国风格的辞赋,歌颂风景之余在词中也暗藏了些我对身边佳人不能言说的爱意。

  我转身看向身侧此刻正平静欣赏风景的韩璟:她一言不发娇立着,脸上只是浅笑盈盈,没有搭理我。

  失望之余,不禁心道:“难道她这燕赵之地的女子听不懂这楚辞?”

  当然,我面上不能露出这股郁闷,于是打起精神继续笑道:

  “韩璟,托你的福,我不仅免了不少陆地上的车马颠簸,还能一路在这船上欣赏到中原和冀州的风景呢。大汉江山如此壮阔,这河洛中原对比关中又是另一种景致啊!”

  “那是自然,等进入了燕赵之地,那里的风光我估计你这个南方人也会喜欢的。尤其是下雪的日子,银装素裹,万里冰封。那才叫一个漂亮……你没见过雪吧?纷纷扬扬的,和柳絮挺像的……”

  她对我笑着答道,脸上神情自然,不过却似乎带着一丝欣喜。

  这天夜里,益发闲得无聊的我和韩璟,从水手那里拿来了几壶酒,又借来了一副六博棋在她的舱室里喝酒对弈解闷。

  对六博棋这种只在汉朝流行的棋类游戏我这个越人自然是第一次见。

  不过,在韩璟的指导下,很快我心中就已能熟练掌握,甚至达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地步。

  当然,在她这个骄傲的师傅面前,我自然要不时装傻下错输上几盘,心想这样佳人就不会感到无聊,可以多陪我一会儿。

  这是一个静谧的夜晚,我和韩璟耳边只有黄河水拍击船舷偶尔发出的轻响。

  即使在船上,韩璟打扮得较长安朴素许多,她那绝世的风姿依然令我暗暗咋舌,眼红心跳。仿佛回到了和驺嫤刚刚相恋的那些日子。

  韩璟的身材是天生的衣架子。

  今夜的她一身淡黄底色的曲裾,衬着直挺的淡青色的衣领,遮掩着她如同天鹅一般修长雪白的玉颈,让她的气质如同月宫里的嫦娥般高贵。

  美人浑身线条优美,玲珑浮凸,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一般。

  可能是衣料较薄的缘故,她那对丰满的玉乳如同山峰般丰硕高耸,将曲裾前襟高高绷起两坨魅惑的曲线。

  再往下看,曲裾玉带收腰,团住佳人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只用两只手掌就能环住。

  衣服腰带部顺着凹凸有致的腰线向下延伸,在韩璟挺翘浑圆的玉臀上方猛地隆起。

  从侧面看去,与美人腰部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凹陷弧线。

  小腹平滑紧致,再往下看去则是藏在曲裾下摆内的那双长腿。

  虽然我从未真正见过韩璟如越地女子那样穿南方的露腿筒裙,不过从她高挑玲珑身材无数次在我眼前摇曳行走之间的风情里,我也能猜测到她裙下那对美腿定然是光洁无暇、笔直修长。

  夜晚油灯昏暗的光线之下,近在咫尺的美人酒后出众艳丽的面容配上她高贵的身姿让我感到无比美好,下腹不禁升起一丝火热之感。

  “就这么干下棋没意思,这样,输的人要受罚,怎么样?”我提议道。

  “好呀,你说吧,怎么罚?”韩璟笑语嫣然道。

  看着灯影下她迷蒙窈窕的身影,我想了想说道:“输了的人要被赢的人打手板。”

  韩璟点头答应,一副志在必得的娇俏模样。

  第一局我就故意放水输掉了。我装作无奈的样子伸出左手。韩璟得意地坏笑着,伸出一只柔夷抓住了,就在上面作势要打。

  我故作害怕地笑着求饶道:

  “璟儿妹妹,你可轻点打你骞哥哥!”

  韩璟就在笑声中轻轻地挥手在我掌面上用手拍一下。

  当我赢了,韩璟也有些娇羞地伸出她的右手。我用左手握住了,感受着美人那软糯柔夷的温暖触感,右手做势用力。

  韩璟已经笑得花枝乱颤地求饶:

  “讨厌!不许使劲啊!”

  我借着酒意笑道:“我不打,就摸一下。”趁着美人没有回过神来,我的手掌已经轻贴上她的手心,摸了一下。

  昏暗的光线之中,韩璟的俏脸似乎一下子变得绯红,檀口微张,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是故作嗔怪地埋怨了我一句:“你个登徒子……没安好心……”

  那天夜里,我摸了很多次韩璟的手。

  玩到将近深夜,几壶酒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我俩喝完了。

  俩人都是醉意上涌,可是却是谁也不主动提休息之事。

  终于又是一回,韩璟输了,我抓过她的手没有摸,而是借着暧昧的气氛在上面用嘴亲了一口。

  韩璟一下子愣住了,那双亮晶晶的凤目娇羞地盯着我,然后羞涩地低下了螓首。

  我见状,颤抖着伸出手,鼓起勇气抚上眼前佳人那发烫绯红的粉面,将脸靠近了她吐气如兰的檀口。

  “黄骞……我们俩……不可以……”

  韩璟双眸迷离,嚅嚅说着,身子却没有反抗。她平日里身上的活泼高傲已经荡然无存,此刻只余下女儿家面对意中人时那无尽的羞涩。

  在这种半推半就之中,我们俩猛地吻在了一起。

  我毕竟有过男女接吻的经验,在亲嘴这事情上还是比韩璟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有经验。

  她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一开始还不时和我的牙齿轻轻磕碰在一起,后来在我的引导下逐渐就学会了要领。

  两人口舌交缠。美人口中一股清甜的芬芳香津,混合着她唇齿之间残留的梅子酒那微微的苦涩,令我浑身欲火大炽。

  醉人初吻之后,我颤抖地伸出双手,探向韩璟曲裾腰间的几条系带。

  再看韩璟,平日里她那副高傲豪爽的气质早已消失不见,明艳动人的面容上满满堆叠着的都是情欲。

  韩璟丰满高耸的胸脯在曲裾前襟下剧烈起伏着,娇喘着任由我的大手掀开了她的两片衣摆。

  一阵衣带摩挲的声响之后,那件淡黄色的曲裾“噗”的一声被甩脱在了韩璟背后的床榻之上。

  眼前的韩璟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色的丝绸抹胸和贴身的亵裤。

  看着她光滑洁白的肌肤、圆润如玉的肩膀和手臂,配上胸前抹胸隆起的两坨坚挺高耸,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如果说驺嫤是一朵洁白淡雅的茉莉,面前的韩璟则是一株高洁动人的荷花。

  虽然韩璟的岁数同驺嫤一边大,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花信妩媚气质,配上那婀娜浮凸的曲线和那两条如同玉雕般笔直修长的美腿,却是我在驺嫤那儿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不得不承认:驺嫤那如西施一般淡雅精致的美固然回味悠长,可韩璟这燕赵美人浓烈极致的性感靓丽却更加地触动我的心灵。

  我喘着粗气,脱去了自己的衣裳。韩璟别过了螓首,羞涩地不敢看我强壮的身体和肌肉。

  已经全身赤裸的我管不了这些,伸出双臂将韩璟光滑的身子拥向了我。

  首先触碰到我强健胸膛的,是她那两只坚挺柔软的玉乳。

  隔着抹胸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透过丝滑布料的触感,我能感觉到她乳峰顶端的两颗蓓蕾已经因为动情而充血挺立。

  我伸出两只大手,脱去了那条抹胸,韩璟两只迷人的雪乳终于赤裸着完全展现在我面前,高耸坚挺,骄傲地如同山峰般挺立着,等待我的采撷。

  我只感觉全身热血沸腾。

  不禁开始用嘴细细亲吻着美妙的佳人,从韩璟馨香的秀发到光洁的额头,又一路吻过她高挺的琼鼻和红艳的檀口,最后一下子猛地把脸埋进她高耸的一对乳峰之间。

  入鼻之处,满满地都是她少女身体的香味,我不禁大力地用脸在她胸前两只坚挺的雪乳上磨擦顶撞,最后甚至伸出舌头在她左右两只粉红色的乳珠上逗弄起来。

  “嗯啊……黄骞……你这个坏人……我们俩不能这个样子呀……”

  韩璟嘤咛一声,一双玉臂却更大力地圈住了我在她美胸上肆虐的头部,任由我的大嘴在她傲人的胸部上乱啃。

  她的檀口里发出了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丰满而又苗条的玉体难耐的在我怀里左摇右摆,让我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下体的长枪已经膨胀得粗大如柱。

  感受到我粗大坚硬的肉棒正隔着她的亵裤直挺挺顶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美人低头看向我的下身,却骇然发现我两腿之间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已经犹如一只长矛一般完全勃起。

  佳人估计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阳物,檀口娇羞地“呀”了一声,把头埋进我怀里再不敢看它。

  “璟儿……你好漂亮……让我疼疼你……好吗?”

  我双手环上韩璟纤细的柳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深情在她耳边呢喃道。

  韩璟之前一直害羞地闭着眼睛任我上下轻薄她洁白的身体,现在听到我说话,下意识地睁开了那对媚人的凤眼。

  “嗯……呀……不要……”

  还没反应过来我口中的话语所指,她修长玲珑的身子已在这时被欲火中烧的我一把推倒在了那木床之上。

  床上的美人此时已经近似一丝不挂,肌肤胜雪的娇躯由于羞涩微微颤抖着。

  那对酥胸即使平躺之下依然怒耸,腰肢盈盈一握,雪臀挺翘浑圆,大腿笔直修长白得发亮。

  我的大手顺势扯掉了韩璟身上最后剩下的那条紧绷的亵裤,露出佳人浑圆挺翘的玉臀。

  两条修长的玉腿根部,一小丛稀疏的茵茵芳草昭示着主人身体的纯洁无瑕。

  虽然俏脸上带着惊恐,可韩璟已经完全动情了。

  此刻的她浑身散发着诱人的绯红色,迷蒙着一双媚人的凤目看着我,眸子里的春水几乎立刻就要漫出眼眶。

  见到身下美人眼神中的爱意,我强忍住暴涨得已经有些发疼的肉棒,用手分开美人的两条长腿,架在了我跪坐着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之下,璟儿丰满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依然粉嫩馨香的肉穴清晰地在我的色眼之下一览无余。

  两腿之间美人精致漂亮的蜜穴口如同一朵鲜花一般粉红娇嫩,此刻正由于紧张羞涩地紧紧闭合在一起,不过已经被其中溢出的春水完全湿润了。

  韩璟见我分开她的双腿,以为我只是要欣赏她的私处,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却不曾想到,我这个初哥此时已经欲火中烧、箭在弦上,马上就要挥军突击了。

  我借着舷窗透进来的月光跪着挪向前到两步,胀大如同小鸡蛋般的龟头猛然一下子就抵上了佳人的下体。

  我和韩璟皆是初试云雨,根本没有章法。

  也是天公作美,她经过刚刚和我的调情,下体早已经是春水霖霖的。

  故而我粗大坚硬的肉棒顶着龟头顺着那滑溜的春水正好滑向了她蜜穴口。

  硕大的龟头顶端一下子被韩璟那两片娇嫩的粉红花瓣吞进,只要我稍加用力挺动,身下的韩璟定然会被我破身。

  “呀!不要……求求你黄骞……呜呜呜……我回去还要嫁人的……你老家也有相好的那个公主了……呜呜……我们俩这样真的不可以……求求你……呜呜……今天这样已经很过分了……被我哥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求求你不要……”

  反应过来的韩璟玉手捂面嘤嘤哀求道,一下子哭了出来,语气里满是情欲纠结的悲伤。

  我半跪着身子,怔住了。

  韩璟哭泣着口中提到驺嫤之时,犹如一道咒语。

  我的浑身忽然如同被冰水从头浇下,再听韩璟提到她哥哥韩成,想起他出征前将妹妹托付于我的那份信任,心中如火的欲望瞬间熄灭大半,原本酒后昏昏沉沉的脑中忽然变得清明了起来:

  “是呀,我是一个已有爱人的男子,驺嫤还在东冶痴痴等待我;而韩璟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还是好朋友托付给我保护的亲妹妹,我怎么能行今日这种禽兽之行。”

  “璟儿……韩璟……对不起……我喝多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打我骂我吧……”

  我羞愧地跪伏在床上认着错,半天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她没有回答我,我只听到她断断续续呜咽的哭声。

  半晌之后,我听到她一件件捡起穿上了掉落在床上和地上的衣物。

  等到我抬起头时,只看到美人一个如同受惊小鹿般惊慌逃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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