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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84章

第二卷 第184章

  蔡依林拿着歌词看了半天,又对牛奕辰问道:“你之前说你从来都没有唱过歌,是客气还是真的?”

  牛奕辰立马说道:“当然是真的,我一个演员,唱什么歌嘛。”

  “演员怎么就不能唱歌了。”蔡依林一听,顿时笑了,“娱乐圈里面跨界本身就是很平常的事好嘛,不但有演员唱歌的,还有唱歌的演戏呢,真是少见多怪。”

  “不是我没见过,是觉得没有必要。”牛奕辰说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其实一辈子能做好一件事情就已经足够了,贪多嚼不烂。”

  在这个时候,很多演员在成名了之后,都会会选择发行一两张唱片,但是那只是一种不成熟的割韭菜手段,消耗人气来获得的,对牛奕辰来说,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他又不缺钱。

  “你还真谦虚。”蔡依林也没有强求,又回到了歌曲本身上面,说道:“关于剩余的编曲部分,其实我并不是很擅长,不过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作曲人,保证你满意。”

  “当然好,你介绍的人我也放心。”

  牛奕辰拿出一张名片,交给了蔡依林,又说道:“不过这方面的事我不太懂,还是我让公司的人和他接洽吧,这是公司的名片,你可以和他提前打个招呼,我们肯定给他一个满意的价格。”

  “嗯!”蔡依林应了一声,也给牛奕辰写了介绍人的联系方式。

  稍作停顿,又再次确认道:“奕辰,你真的是第一次唱歌吗?”

  “当然是真的,这个骗你又没有好处。”牛奕辰好笑的说道:“你是专业的,难道还听不出来?”

  “就是因为专业,所以才更加不敢相信。”蔡依林叹了口气,说道:“你换气的技巧明明很渣,但是在耳机里面却几乎听不到喘息的声音,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没有训练过的人会有这么轻松,你的肺活量真的是……太强了。”

  “只是肺活量好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牛奕辰一听就明白了,他的体质是普通人的好几倍,相应的气息也非常悠长,唱歌对他来说非常轻松,如果提前做好准备的话,甚至从头到尾一口气将整首歌唱完都没问题。

  这方面,普通人听到了可能不会多想,但正因为蔡依林是专业的,所以才更能知道这有多难得。

  就像是富豪们炫富用的手表一样,人家手腕上带着的,稍微有点见识的行内人看到了,都知道他家里肯定特别有钱,是在无声的炫耀。

  但是让作者这个穷逼看到了,说不定还觉得那个富豪没事儿瞎鸡巴装,同样是抬手看时间,老子拿手机看不香吗?

  还能玩游戏呢!

  “你这样的条件,不唱歌真的可惜了。”蔡依林劝说道:“你的气息很足,而且嗓音也很有特色,虽然只是唱了一遍而已,但是天赋是看得出来的,如果被我专门调教一段时间的话,肯定会成为一个实力唱将,就算是超越我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得!别说了,我对超越不超越的不感兴趣。”

  “真的,我不开玩笑。”蔡依林郑重说道:“我可以介绍很厉害的词曲人给你认识,加上你现在公司给你的资源,你说不定立马就红了。”

  牛奕辰笑道:“我现在就已经很红了好嘛,春晚过后,我就不信我火不起来。”

  “也是……”蔡依林想到这点,也不再劝说了,不管唱歌还是演戏,终归是在这个娱乐圈里面的。

  当天下午,牛奕辰就跟着蔡依林,规规矩矩的在练歌房唱了一下午的歌曲,最后出来的时候,都让蔡依林怀疑人生了。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天赋能好到这种程度,明明一开始的时候是什么都不会的,结果才一个下午,就全都像模像样了,表现的最明显的唱歌方面,甚至她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造成这个结果的,当然不是牛奕辰有多聪明,学的有多快,而是因为牛奕辰忽然想起了一个被他遗忘了好久的技能。

  天籁之音:当使用天籁之音时,声音转换自如,没有你唱不了的歌,没有你变不出的调。

  限制:每天最多使用1小时,不可叠加。

  备注:有些人,就是吃声卡长大的,偶尔还会吃调音师。

  这是当初从王菲那里得到的技能,不过自从得到之后,牛奕辰就把她压在了箱子底下,连一次都没有用过,这一次忽然想起来用了一下,发现很多唱歌技巧无师自通,就像是灌入了本能之中一样,直接把苦练多年的蔡依林给甩了下去。

  像牛奕辰这样收放自如的唱歌,是蔡依林一生都为之奋斗的目标,但是现在牛奕辰一下午就达到这个境界了,让从头到尾见证的蔡依林心情相当复杂,甚至连和牛奕辰调情的心思都没有了。

  梧桐影视的效率相当之高,在拿到蔡依林推荐的联系方式之后,立马就有专门的人致电洽谈,加上蔡依林那边也有提醒过,所以才不过一天时间,就已经把曲谱给完全搞了出来。

  牛奕辰看了结果,非常满意。

  蔡依林的人脉关系和周杰伦的有相当大的重合性,所以她找的编曲,竟然还是钟兴民这个原本的编曲者,所以虽然有所波折,但是《青花瓷》的编曲,和原版的比起来,至少有九成相似了。

  等到规定的‘交货’时间来到后,牛奕辰便拉着沉迷逛街,一脸意犹未尽的杨幂和刘诗诗,一起到节目组去找郎昆导演交差了。

  郎昆看了曲子之后,立马就教给上面的官老爷们审查,当天就有了结果。

  不管是曲子的质量,还是牛奕辰他们的背景,都让负责的人挑不出毛病来,所以这首歌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顺利通过了审查。

  才清闲了一天的杨幂和刘诗诗这一对儿,终于又忙碌了起来,要每天练习歌曲了。

  她们两个的基本功,让春晚节目组请来的音乐老师连连摇头,把她们批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以说,如果按照真实的唱歌本领来让她们上春晚的话,她们是连一点边儿都搭不上。

  与之相反的,牛奕辰这边,则是得到了异口同声的夸赞,虽然牛奕辰表现的还带着一些外行,但是先天条件实在是太好了,技能一用,让她们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然后,杨幂和刘诗诗的苦日子就来了,二女每天被老师紧紧盯着,嗓子好的时候就唱歌,唱累了就听配乐,找节奏感。

  不想听配乐了,就模拟舞台的脚步……

  总之,没有一会儿是清闲的。

  现在距离春晚开场已经不到一个月了,其他人入组已经有至少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偏偏她们才刚刚进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有的是东西让她们学。

  排的满满的形成,让她们叫苦不迭。

  《青花瓷》并不是什么难唱的歌曲,但是老师们对杨幂和刘诗诗的要求反而更高了。

  如果连这么简单的歌都唱不好的话,那传出去了,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虽然说春晚上的歌曲都是录播,真表演的时候只用去对口型、走台步就可以,但是在清唱方面,节目组也绝对不会放松。

  毕竟在舞台上,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状况在等着你。

  春晚的舞台是直播,从来都没有重来可言。

  而牛奕辰这边,因为太过‘轻松’的关系,没过几天就被杨幂给嫌弃了,嫌弃他打击了自己二人的积极性,所以后来牛奕辰每次过去的时候,几乎都是被推着赶出去,免得老师们拿他来损自己。

  而牛奕辰的表现,也让老师们挑不出毛病,在争得了她们的同意之后,也就不经常到练歌的地方去了,只需要每天练习一遍,巩固基础,其他时间,都可以自由活动。

  然后,佟丽娅所在的舞蹈室,就成了牛奕辰经常光顾的地方。

  这几天下来,佟丽娅已经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配舞们的尊重。

  因为牛奕辰给开的后门,佟丽娅可以在春晚上表演四段舞蹈,从结果上来说,无疑是让人羡慕的,但是从过程来说,却是极为痛苦的,因为她要练习四段不同的舞蹈。

  而佟丽娅以她那被加强过的身体素质,每天来的最早,走的最晚,硬生生的撑了下去,几天的时间,就赶上了其他人的进度。

  而牛奕辰之所以可以来到这个专门为这些女孩儿准备的地方,同样也要归功于佟丽娅。

  佟丽娅每天起早贪黑的练习,就算是身体被加强了,也免不了腰酸背疼,牛奕辰知道之后,就用这个借口找到了她,强行给她在舞蹈室里来了一次‘全身按摩’。

  很不巧的,在牛奕辰给佟丽娅按摩完出门的时候,又撞上了一早来加练的邰丽华。

  邰丽华看着一身是汗的佟丽娅,又看了看偷偷跑进来的牛奕辰,艰难的沟通过之后,意外的对牛奕辰打出了一段手语:“给我也按一下。”

  然后,牛奕辰就真的给她按摩了一下,很规矩的按摩,没有一点多余的想法。

  他对邰丽华有点兴趣,但是却下不去手,而且她也没有美到那种想要让人不择手段要她的地步。

  虽然在舞台上看上去很惊艳,但是没有化妆的情况下,现在是真人在这里,只是看上去很清秀而已。

  况且,邰丽华也很有保护自己的概念,就让牛奕辰在舞蹈室里面按,佟丽娅还在旁边看着呢。

  这一按,直接就按到了其他人都过来。

  发现牛奕辰在帮邰丽华按摩之后,所有人都很惊讶,而邰丽华则是对自己的老师大大的称赞了一下牛奕辰的手艺。

  当时配备的几个按摩师上前查看了一下情况,也对牛奕辰竖起了大拇指,自愧不如。

  看到效果这么好,那个舞蹈老师专门找到牛奕辰,一脸为难,却还是硬着头皮的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让牛奕辰有空的时候,可以给几个身体难受的不行的女孩儿按摩一下。

  这表情不是绿茶婊的那种欲拒还休,而是真的很为难。

  因为牛奕辰可一点也不缺钱,之前还说了要给她们捐款,怎么说都是她们欠人家才对,但是偏偏现在又来提这些要求,就像是得寸进尺一样。

  但是为了那些辛苦表演的孩子,舞蹈老师还是开口求牛奕辰帮忙了。

  千手观音舞蹈的入驻,虽然大大的提高了05年春晚的上限,让05年的春晚有了向最经典一届春晚冲击的本钱,但其实入组的过程却并不顺利,严格来说,和牛奕辰四人有异曲同工的过程。

  她们也是中途顶上来的,只不过不是因为有后台,而是原定的那个舞蹈出了问题,不能按时出场,属于火线救急。

  本身千手观音她们已经排练过几遍,不是第一次表演了,但是春晚的舞台,和其他时刻的毕竟有所不同,因此还是需要严格的训练。

  聋哑人的训练,总是比普通人的要难的多,其中的痛苦只有她们自己可以了解,可以说,除了佟丽娅之外,就是她们每天排练的最辛苦。

  而她们又没有佟丽娅那么强大的身体素质,所以每天训练完毕之后,要比佟丽娅难受的多。

  来过几次,知道她们情况的牛奕辰当然不会拒绝,就算是没有‘好处’,毕竟给按的也都是一个个可爱的小姐姐,还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呢。

  原本给小姐姐们按摩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现在猛然换成牛奕辰,舞蹈老师还害怕她们不答应,但是出人预料,虽然那些小姐姐们看上去很害羞,最终却都欣然同意了这件事情。

  毕竟……长得太帅了。

  而在她们被牛奕辰按摩过一遍之后,立马就喜欢上了这个感觉,那立竿见影的效果,让原本的那个按摩师都忍不住凑过来,想要偷学两招。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走了下去。

  距离春晚舞台开场,已经只剩下七天的倒计时了。

  杨幂和刘诗诗的歌曲已经录好,那一天,牛奕辰直接给她们使用了小天后附体卡,相对于她们练习的歌曲来说,这个卡片跳舞的效果完全没有,但是其他方面的效果却非常好,不但校准了音调,还让她们的音色变得好听了许多,就连刘诗诗的声音,都听上去格外的有磁性。

  在外挂加持下,唱出来的歌曲,比原本的要好听一倍不止,再加上节目组调音师的努力,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已经堪比国字号高手了。

  而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她们已经不用特意再练歌,主要做的,就是跟随大部队,到春晚现场去彩排。

  除了每天都要无聊的等在幕后之外,其他的方面都很轻松了。

  但是牛奕辰的忙碌却没有停下来过,千手观音的排练自始至终都没有停过,反而因为他的帮忙而更加刻苦了,一天24个小时,除了吃饭睡觉用10个小时左右,剩下的时间她们全都用在了舞蹈室里面。

  这么努力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不成功呢?

  这天,就在牛奕辰帮几个小姐姐按摩的间隙,董卿忽然找到了他,“奕辰?还忙着呢?!”

  牛奕辰停下手里的动作,意外的说道:“董卿姐,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的话,还真发现不了,你都已经和她们交流的这么好了。”因为知道她们都是聋哑人的关系,董卿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玩味的看着牛奕辰说道:“是不是很享受这种被美女包围的感觉呢?这些天揩了不少油吧。”

  “当然不是了。”牛奕辰慌忙说道:“我是真的能帮她们忙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们。”

  “我也没说你不是真的帮她们啊,你着什么急?”董卿不再打趣,说道:“不说这些了,今天晚上导演请客吃饭,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啊?”

  “导演请客?”牛奕辰疑惑的问道:“都这时候了,导演怎么会忽然想着请客呢?你跟着一起去吗?”

  “我们几个主持人都去。”董卿说道:“不止是我们,还有歌舞类和语言类节目的负责人和总摄像师,也不要以为这是一次简单的小聚,别看他们名不经传,但是都是很厉害的幕后工作人员,千万不要小看他们。如果过去的话,不要随便得罪人了,他们好好拍的时候还好,如果想要使坏的话,可能你连毛病都挑不出来。”

  牛奕辰不禁笑道:“有这么夸张?”

  “这和夸张与否没有关系。”董卿郑重的说道:“春晚舞台是直播的,没有重来可言,到时候万一谁一个热血上头,给你找一点麻烦,就算是你后来报复回去,当时的春晚现场也肯定是搞砸了。”

  “那还是算了吧,我不去了。”牛奕辰说道:“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得罪了谁我自己都还不清楚呢。”

  “真的不去?”董卿听到牛奕辰这么说,反而有点失望,连忙补充道:“虽然得罪他们的话可能会有点不好,但是如果留下一点印象的话,可是会对你多关照一些的哦,而且他们也不是笨蛋,不会平白无故啃硬骨头的。”

  “嗨……”牛奕辰摆了摆手,刚要继续拒绝,忽然又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NTR系统任务:聚会的地方永远都是猎艳的好场所,跟着过去,或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任务奖励:徽章《师奶杀手》,对年龄在32-42岁之间的女性,好感度+5。

  备注:经过长时间的观察,终于还是发现了你喜欢的口味。

  ‘这不是瞎特么说吗?我喜欢的明明就是17、8岁的小姑娘,怎么会给我一个这个徽章呢?’牛奕辰看着系统给的任务,不由的愣了起来,表情莫名。

  董卿看牛奕辰不说话,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又笑问道:“想清楚没有,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去就去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牛奕辰将任务放在心里,对董卿说道:“这种场合其实我参加的也多了,那时候他们都还不知道我家有钱呢,不就是喝酒吗?到时候我只喝酒不说话都能把他们全都灌趴了。”

  董卿一拍牛奕辰的肩膀,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好,豪气,收拾一下,现在就走。”

  “这么快?”

  “不然呢?人家都已经去了,我来找你都已经耽误时间了。”

  ……

  他们聚会的酒店其实距离这里并不算远,开车也就几分钟路程,之所以这么近还选择开车去,最重要的也还是为了隐蔽。

  牛奕辰跟着董卿一起走了出去,发现跟她们一起的还有另一个人,现在的央视主持人一姐,周涛。

  ‘莫非,她就是系统说的惊喜?’牛奕辰看着周涛,心里犯嘀咕,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没头没尾的任务。

  “哎呦。”周涛看到随着董卿过来的牛奕辰,对她道:“这就是你给我们找的司机啊,很俊俏嘛。”

  董卿笑道:“那当然,不够俊的话怎么够资格给我们开车呢?”

  牛奕辰小声对董卿说道:“好啊,难怪你蛊惑着我要我去,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董卿同样小声的说道:“我这是帮你呢,如果你做司机的话,在饭桌上就不用喝酒了啊。”

  “切,以我的酒量,难道还怕喝酒?”

  “好,记着你这句话啊,待会儿回来的时候我来开车,酒桌上你可别后悔。”

  “肯定不后悔。”

  牛奕辰哈哈一笑,打量起了任务的‘嫌疑人’周涛,虽然早就已经听说过这个央视一姐的名头,但是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

  这个年代,主持人身上的‘戏’还没有那么多,在节目中主要还是起一个过渡的作用,所以对容貌的要求,就是端庄大方。

  靓丽的同时,还要能不抢镜头。

  无论是周涛还是董卿,其实都是往这方面靠拢的,她们的容貌并不是顶尖,但是气质绝佳。

  周涛伸手和牛奕辰握了一下,说道:“你好,我之前也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是个很棒的演员。”

  牛奕辰同样说道:“我也听过你的名字……”

  就这样,牛奕辰就暂时的成了她们两个的司机,带着她们向目的地赶去。

  一路上,董卿和周涛简单的攀谈了起来,用的就是那种让人听着很舒服的播音腔,就算是只听着声音,都是一种享受。

  不过她们二人之间这样和谐的气氛,却着实让牛奕辰觉得意外。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周涛就是现在的央视女主持人一姐,而董卿就是明目张胆的向她挑战的新主持,这个时候她们两个面对面,就算是不剑拔弩张,起码也会冷战才对啊。

  没想到她们相处起来,没有一点不自然,交谈之时虽然也不是特别亲热,但是也像是平常的朋友了。

  或者说,是她们的交锋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他这种小白根本就没有办法领悟到?

  牛奕辰心里胡乱想着,很快就开车到达了目的地。

  董卿二女领头,带着牛奕辰走到了定好的包厢里面。

  她们之前在工作之余,也经常来这里小聚,和酒店中的工作人员都很熟悉了,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来打搅。

  包厢里面,除了董卿提过的几个工作人员之外,还有几个牛奕辰很眼熟的人,牛奕辰额外注意了两个,一个是现在还如日中天的春晚钉子户赵本山,一个是让佟丽娅自愧不如的杨丽萍。

  虽然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赵本山被传的很不堪,但是牛奕辰从一个观众的角度来看,还是很喜欢他的表演的,所以对他并无恶感。

  牛奕辰才一进去,郎昆导演就站了起来,向在座的众人介绍了起来,“各位,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春晚的新人,奕辰,在节目里面表演一首歌曲。”对赵本山说道:“你们以后可能见面的多,多照顾一下。”

  随着对牛家认识的增多,郎昆对牛奕辰是越来越客气了,牛家一路走来,太顺利了,要说后面没人,鬼才信呢,而且现在牛家本身也已经把一部分财富给转换成了权力,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导演能惹得起的。

  “哎!那肯定,我最喜欢这样的小兄弟了。”赵本山做了怪相,将自己身边的凳子一拉,“来,小兄弟坐这边,咱们都是圈儿里的人,以后可得亲近一下。”

  赵本山这个戏,都已经演到生活里面了,随便一个表情都让人觉得很搞笑,本身有点严肃的场合,让他一说话,顿时变得松快了起来。

  几人顺势落座,牛奕辰坐在了赵本山和董卿之间。

  才一坐下,郎昆就说道:“奕辰,最近关于媒体上的传言,你别放在心上。”

  “传言?有什么传言吗?”

  “看吧,我就知道你没有关注那些。”董卿不禁笑了起来,随即才说道:“最近很多媒体都说你们公司欺负人,把原本的节目给挤走了,连带着你们公司的名誉都受了不少损失呢。”

  “是啊,而且我们都已经在媒体面前辟谣好几次了,但还是屡禁不止。”郎昆说道:“我看这件事情,八成后面还有推手。”

  “嗨,都是小事。”牛奕辰说道:“肯定有幕后推手,怀疑对象也就是那几个人,都不用查的。我不会在意的,主要还是在歌曲上面,到时候只要我们唱得好,那些流言不战自溃。”

  没等郎昆说华,赵本山便说道:“说的对,那些媒体的话,一个都不要信,想要听真的,还是得去找那些老百姓。”

  这句话插的很随意,但是却让郎昆很满意,本来他着急向牛奕辰解释,是露了怯,但是赵本山一插话,就成了寻常的交流了。

  不过在坐的都是人精,导演所表现出的态度,就算只是一瞬间的,也足以让他们揣摩出来,牛奕辰不是那么好惹的了。

  牛奕辰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但是众人对他的态度,实际上是已经完全改变了。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众人吃吃喝喝了一会儿之后,便说起了正事。

  牛奕辰才知道,除了是一次小聚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敲打一下他们,让他们的心思都收一收,全都放在马上要到来的春晚节目上。

  反正牛奕辰看着,相当于是在比赛前将运动员叫到了一起,给他们鼓了鼓劲儿,让他们好好努力,顺便描绘了一番成功后的前景,给了一点盼头。

  那种慷慨激昂的语调,让牛奕辰想起了再给员工灌鸡汤的大老板。

  牛奕辰听着他们说话,心里觉得无聊无比,就是在想着系统说的那个意外的惊喜在哪儿。

  在场的共有三个女性,周涛、董卿、杨丽萍,如果是她们三个的话,大可以直接点名,而且也并没有什么惊喜可言啊。

  在牛奕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郎昆终于把正事说完,开始彻底放松的让人吃喝起来。

  牛奕辰再一次见识到了酒桌上的花样劝酒文化,几个主持人都没有多喝,杨丽萍也没有多喝,但是其他的那些幕后工作人员却着实喝得不少,就算是赵本山,作为主要活跃气氛的人,也喝得差不多了。

  牛奕辰一直都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他们喝酒的时候,也一直都陪着喝,从来都没有落下,礼貌是做足了。

  其他人知道牛奕辰有背景,在不明白究竟如何的情况下,也不敢过多的接触,有点敬而远之的味道。

  而在他们包厢的隔壁,另外一个剧组同样也在聚会——陈凯歌《无极》的剧组。

  《无极》将要在3月份的时候正是开拍,而现在,已经2月1日了,作为主创的陈凯歌,第一次将所有的演员聚齐。

  同样身为导演的陈凯歌现在所做的事情,也和郎昆所做的一模一样。

  酒喝多了,免不了都要去上厕所。

  牛奕辰其实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装醉早就已经刻在骨子里面了,也找借着这个由头往外面跑了几圈。

  这一次,当牛奕辰从包间里面出来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一个人来,心中顿时一动,‘莫非,这就是系统给我说的那个意外的惊喜?不过……这系统的胃口未免也太好了一点吧?!’

  迎面走来的,竟然是张柏芝。

  在08年之前,人们对张柏芝的印象非常好,清纯玉女,个性小妹,潜力无限的新人,但是在08年之后,人们对张柏芝的印象就只有一个了——艳照门。

  所以牛奕辰在看到她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警服。

  牛奕辰看到张柏芝的时候,张柏芝也看到了他,眼睛一亮说道:“你好,我想知道一下厕所在哪儿,你知道吗?”

  “知道的,我刚好也要去。”牛奕辰说道:“一起吧。”

  “好哇。”张柏芝明显也喝了不少酒,脸上带着两坨红晕,说完,一歪身体,便倒在了牛奕辰的怀里,说道:“我喝多了,有点晕,你扶着我好不好?”

  “当然可以。”牛奕辰扶着张柏芝,心里却有点没底,如果是她的话,那系统怎么会给一个师奶杀手的徽章呢?

  她现在也才25岁而已啊。

  看到她的一瞬间,牛奕辰能想到的,就是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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