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第三章——女孩子的仪态训练
在我完全换上蓝白色的公主Lolita后,三位女仆似乎给了我一个喘息的机会。
先是给我送来了一份丰盛的午餐,但是当拿起餐具时,我才意识到身体的异样——紧绷的束腰仍然死死的勒住我的肋骨,就像一件精美的牢房紧紧控制住我的胸腹,留给肺的空间已经所剩无几,更不要说是胃了
我尝试向三女仆请求解除束腰胸衣,然而无论如何求饶,她们都不为所动,无奈我只能挺直胸腹,用叉子和勺子一点一点的将食物送进嘴里,被迫流露出几分淑女的气质。
在晚餐后,我被允许被三姐妹们带到花园散步,然而这散步也并非完全放松——我的脚上是七公分高的蓝色小皮鞋,圆口和粗跟的设计让它外表看起来十分可爱,甚至和性感的高跟鞋完全不搭边。但是当穿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无论外表多么可爱它依然有七公分高。
我开始被迫体验一种全新的走路方法——着力点由整个足底变成了脚趾和前脚掌,双腿似乎不受控制的向前方滑落。视野被拔高了一截,但重心不稳让我不敢大步迈开,迈步的时候也必须伸直脚掌让鞋跟稳定着地。
【挺直胸胯,把重心放到脚跟上来】
小娜看出了我的生疏,还温柔的扶起我的手臂,稳住我的脚步。
异样感不止从不稳定的足底传来,抬腿时丝袜全方位束缚感从每块舒张的肌肉传来,还有裙撑最内部衬裙和丝袜的每个微小的摩擦,层层叠叠的云朵裙仿佛在若有若无的抚摸我的双腿,一种莫名的快感和羞耻感从下身传到我的脑海中。
我想靠视觉确定每一步的落点,但是低头只能看到蓬开的蓝白色裙边和遍布全身的各种花边丝带,而且在可爱的云朵裙撑里面,还有一条结实的绸缎内衬裙紧紧约束我的双胯,迫使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以女孩子的步伐和姿态走路。
花园的路并不长,但我却感觉极为漫长,陌生的高跟小皮鞋让我每一步都要将注意力放到脚下,而身下摇晃的裙摆加深了我心中的羞耻,耳垂传来若有若无的牵坠感让我无比屈辱,而小心翼翼的迈出的每一步却将这份羞耻与屈辱尽数转化为深深的无助。
————
重新回到卧室已经是傍晚了,小腿的酸痛让我迫不及待甩开折磨了我许久的小皮鞋,也不管收拢裙裾,直接向后一倒瘫坐到扶手椅上,连衣裙上飘动的丝带在半空中缓缓垂落,我甚至还想撸起紧紧包覆大腿的衬裙,来解放迫不得已紧贴的双腿。
【凰,我有教过你这样坐吗?】
小林一脸嫌弃的出现在我的身前,。金色的龙瞳留下一个看虫子的眼神。
【我只想休息一会啊——】
随着小林身后的龙尾巴【啪】的一声甩到地上,我意识到我又说错了称呼。
【让小凰休息一会吧~】我赶紧改口,毕竟不想再带一次口球。
小林一脸冷漠的转身,没有回应我的请求
【我现在出去3分钟,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没有正确的仪态的话,今晚就开始仪态训练吧】
我看到被尾巴【啪】的一把关上的房门,心脏也【咚】的跳了一声,不由的赶紧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抚平裙子上的折痕,整理翻转的纱网袖子,对齐四散的装饰缎带,最后小心翼翼的前后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不得体的地方,收拢屁股后的裙裾,重新轻轻坐在椅子上。
然后只要把小皮鞋穿好就行了——我以为这很简单,事实证明我错了
光是找到伪装成金属装饰的扣带就花费了我一大段时间,研究怎么打开扣子又花了半天,最后——当房门传来开启的吱呀声时,我还在把皮鞋往穿着白丝的小脚上套
【和我料想的一样,你的仪态不及格】
小林重新进入了卧室,但是却拿着一堆绳索和不知名的器具,我心中已经开始疯狂预警
【——不是,这个皮鞋它太难穿了,你听我解释——】
噔噔咚——我意识到,我又双叒叕说错称呼了
【滋滋——】小林的龙角上冒出了噼啪的电光,身后的尾巴静止在半空中,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用穿鞋了,站起来,把两只手平举到胸前】
我刚把手抬起,一块褐色的胡桃木板被放到了我双手的上面,接着另一块被拼合到了下方,随着两块木板的合拢,我的手腕被固定在了木板左右的开孔中——一块精致的胡桃木手枷把我的双手紧紧铐在胸前,尽管内衬的软皮让手腕减轻了钝痛,但厚重的木板分量不轻,依然给肩膀带来一阵坠力
【啊——我——凰儿知错了,不要啊~】
【今晚就开始仪态特训,直到真正像一个端庄的女孩子为止】
小林直接无视了我的求饶,尾巴一卷把我调转180°,在我身后握住我的手肘往后背一收——我顿时又是一阵窒息,双腕被手枷拷在腰前,手臂的牵拉让手腕被迫向后摆动,但手腕上套着的手枷死死抵住我的小腹,身后的巨力让我不得不强行收腹,手枷陷入小腹让手臂努力向后靠拢。
小林换成用灵活的尾巴收拢我的手肘,双爪则拿起了紧致的绳索——随着她的龙爪一阵翻飞,红色的棉绳先是对折并搭在我的后颈,然后从两肩向下狠狠的套住大臂,接着左右牵拉以另一边的绳子收紧,最后绕到胸前交叠又从肩膀向后延伸。以此循环数圈,直到我的大臂、手肘、小臂都被均匀地并向后收拢,最后再拿出一个金属收拢环,套住我背后所以交叠的绳索,并聚合到背心正中间。
【啊——,别扯了,好痛】
随着小林一阵将金属环收紧,我的手肘几乎要靠到一起,顿时肩膀传来一阵扭痛,手腕也被手枷硌的钝痛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看来还之后还需要添加柔韧度训练】
【什么,不要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呜!——】
【我觉得还是给你带上口球比较好,介于这不是惩罚,我会缩小尺寸而且不会启动电击】
——什么邪恶守序啊!!
我还适应上半身的束缚感和拉致感,小林就把我两条白丝小腿一把并拢,接着龙爪又是一阵翻飞,我的双腿在大腿中段、膝盖、小腿上方、脚踝都被套上了红色绳圈。接着随着她扯住中间的总绳一拉,所有的绳圈瞬间收紧陷入我的白丝中,两条腿被完全束缚并拢在了一起。我尝试挣扎了一下,结果除了膝盖和脚掌,其他地方完全无法动弹。
绑完我双腿后,小林就把我扔到了床上——我很希望就这样结束了,然而并没有——小林又从房间角落里推来一个奇怪的“衣帽架”,底座很大,像是舞台一样,而且是四周收拢向上的,像是一个扁扁的圆锥。中央的支撑柱也更复杂,上面有许多锚环和接扣,似乎可以改装,看的我心中一阵发毛。
【现在,先进行坐姿训练】
我在床上努力的蠕动试图逃走,但小林用尾巴一把将我抱起,接着把我靠在了“衣帽架”柱子上。
她尾巴一松,我还以为是要我站在中间,然而我高估了她的善良——下落的我还没站直,小林就从柱子上中下三个位置牵引出来三条绳索,直接扣在我背后的聚拢环上,然后又用一条绳索,一头穿过我脚腕的绳圈,一头穿过底座中央一个内陷的锚环,将我的双脚固定在底座上。
而我,还没有完全站直,也就是说——我还是半蹲马步的姿势!!
我想抬腿,但双腿已经被束缚到了一起,双足还被固定在底座上——除了膝盖一阵摆动,绳结依然牢固
我迫不及待想站起身来,但是背后的一根绳索固定了柱子下方——死死的扯住我让我无法起身
我想完全蹲下,但背后的另一根绳索固定了柱子上方——吊住我让我无法蹲下
我想向前倒去,但背后一个金属环扣直接将我上半身的绳子收在了柱子上——除了勒扯的自己一阵疼痛,背后的绳结还是牢牢的固定在我的上身
【这是专门用来规训仪态的“仪态架”,之后必须将你的站姿和跪姿矫正——】
现在我已经无瑕去思考“站姿”和“跪姿”是另一种怎样的恐怖了,被半固定在礼仪架上的我只能挺直胸背,努力靠在背后的柱子上,双腿半弯着支撑身体,努力减少木架上的绳子对后背收紧环的牵拉,但半蹲马步的姿态让我几乎使不上力气,而被迫并拢的双腿则让本就困难的支撑雪上加霜。飞速堆积的疲劳和痛苦让我仰头喘息,额头也渐渐开始冒出了汗水。
【训练会持续到你完全记住这个姿势,一个女孩子该有的坐姿】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确实是一个完美的坐姿,可是屁股下却没有椅子
而小林则还是一脸冷漠的站在我的身前看着我痛苦的蹲立,抬手帮我整理好身上的丝带和裙摆后,居然一转头就直接把我扔在礼仪架上,然后走到窗边拿起一把小提琴开始练习音乐!
要不是戴着口球,我已经对小林的背影献上最真诚的祝福了,然而现在的我只能痛苦的感受耳边乐曲的变化。
渐渐的,我大腿两侧的肌肉开始渐渐开始抽痛,但是我只敢左右摆动膝盖让双腿轮流休息——一旦我完全放松,或是尝试站起,挪动的上半身将会被背后的绳子吊住,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胸肩的绳索和小腹的手枷上,肩膀、手臂、手腕的脱臼般的剧痛让我快要惨叫出声,可是紧紧勒住胸口的绳索和陷入小腹的手枷让我几乎窒息,更没有叫喊出声的能力。
【放我下来,求求了】我哭喊着,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淹没在小提琴的旋律里。
随着时间缓慢的流逝,大腿的抽痛逐渐转化为剧痛,我甚至希望可以痛到麻木——然而并不行,仪态架底座略有坡度的设计让我穿了白丝的双脚总会止不住的微微下滑,我必须保持精神集中谨慎的挪动脚掌,但每动一下,都有痛不欲生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给自己上刑。
而另一边,小林依然忘我的拉着小提琴,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我的惨状。
······
【凰儿知错了——呜呜呜——】
随着身体一次次颤抖着滑落,又一次次在剧痛的逼迫下被求生本能拽起,我晶莹的唾液从口球的缝隙中流至下巴,抬起的双眸也渐渐沁出泪水滑落,在我化妆后的脸上留下道道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这份折磨终于超过了我的忍受极限。双腿的疼痛仿佛被无数鞭子抽打,所有肌肉都开始抽筋剧痛,我的膝盖不受控制的向旁侧一歪,脚掌也从台面上滑落,白丝脚背失控的绷直。
【唔!——呜——】
随着双腿失力,我滑落的身体直接被后背的绳索吊住,红色的绳索猛地嵌入我的皮肤中,隔着华丽的衣裙把我的身体勒成一截一截的,我的肩膀几乎被瞬间的巨力拉到脱臼,手枷被狠狠的撞到小腹上,手腕更是被硌到骨裂般的剧痛。
胸前和腰间紧勒将我胸腔里所剩无几的空气无情的挤出,身体的剧痛也让我几乎忘记了应该怎么呼吸,我被泪水蒙住的眼睛渐渐发黑······
【这次的坐姿训练到此为止——】
······
【仅两个小时就支撑不住了吗——看来体能也需要补充训练啊喵~】
我已经不知道小林是怎么把我放下来的,等我缓过劲来,我已经是躺在了床上了,而三女仆正在收拾房间。
【小凰可是要记住了正确的坐姿哦,不要再犯错了~】
小娜用一条湿毛巾帮我擦干净梨花带雨的脸颊,还用手指轻轻抹去眼角我剩余的泪水
【凰——凰儿——记住了】
我呜咽着回答到,刚刚擦干的眼角又一次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