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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卷八 浪花骑士的悲鸣(上)

第9章 卷八 浪花骑士的悲鸣(上)

  海浪拍打着深不见底的巍峨高崖,传来浪花同顽石相击清冽的鸣响。

   静立崖边的鹰鸟傲然矗立,居高临下着俯瞰着翻腾的浪花。

   轻轻的脚步声踏过高崖上的原野,受惊的鹰鸟展翅飞向天边。

  

   海色湛蓝的精致短发沐浴着海风,犹如浪花般轻轻翩舞,身材颀长高挑的女骑士远望天边,聆听着浪沫旋舞的轻响。那美妙而温柔的浪涌轻轻抚慰平和着她的心境,却带不走她面上的一点淡淡的困惑表情。

  

   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呢?

  

   与浅蓝色靓丽的短发对比鲜明的金色瞳眸微微闭拢,精致优雅的睫毛轻覆住了眼睑,立在悬崖边沿的优菈陷入了沉思。

   浅蓝短发随风微拂,黑色的花边发箍掩染其间,纹有骑士刻印的徽帜作为发饰缀于头顶,一副清雅凛寒,毫不拖泥带水的优雅贵族形容。尽管身材发育到了一个极为夸张的程度,那眉目琼鼻,已经不施粉黛的樱桃小口仍是显着那份只属于少女的纯真。

   长度适中的紧身骑士连体便服一丝不苟地含裹着少女前凸后翘的娇躯,高贵典雅的蓝、白、黑三色骑士服似是以优雅裹覆着她干练而任性的气质,蓝白配色的上装充满浪沫的轻快质感,而以黑丝薄纱的襟拢遮掩傲人的上围,蓝白渐变的前襟犹如蔚蓝的海岸上纯白的浪花,与命之座「浪沫座」遥相呼应。下半身那以坚实的黑色骑士皮革紧然裹覆娇挺的美臀,在沉稳中更显出几分性感,让优菈看起来高贵又优雅,更暗示了劳伦斯家族的宗室血统。极致修长而富于美妙肉感的长腿在骑士服上浅下深的搭配下显得更加完美无瑕。

   紧致纤细,无分毫赘余的纤腰同她前凸后翘的优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由得感叹着竟是至多处在桃李年华的少女所能企及的程度。

   唯美绝伦的窈窕身材,加之优雅的百合瓣服袖、飒爽的蓝色领带、翎羽般精致的单间披风的缀饰,愈发显出浪花骑士不言自明的凛然魅力,而那黑色长筒靴与裤脚之间雪肤盈盈的绝对领域,与为了清凉考虑而在骑士服背侧菱形区域内裸露的雪白裸背,让人近乎看一眼就难掩鼻血的淌流。

  

   “鬼鬼祟祟地从身后接近一位女士,可不是良好的习惯哦。。。”

   以优雅曼妙如舞姿一般的动作轻盈干脆地转身,紫罗兰色的手套之间出现了一把大剑精致的轮廓。

   潇洒地将已化为实体的大剑一提,泠然而立的优菈目视着面前七八名目瞪口呆的杜鹃士兵,赤金的美眸中透出清冷与傲然,掣出大剑的优菈却是并未率先出手。

   那些身着杜鹃筒型外衣的士兵见偷袭的阴谋败露,虽然因短暂的惊诧而在原地愣了一会,但很快都变成了一副淫笑的表情,而纷纷掏出了剑与盾。

   “迷路了吗?小姑娘?”

   “我们杜鹃的士兵可是很擅长帮助可爱的褪色者呢。。。”

   几名戴着铁盔,穿着红蓝双色甲胄的士兵嬉皮笑脸,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优菈胸前傲人的曲线,以及那腴软美妙的臀形与白嫩的大腿。

   “别说废话了,把她拿下!”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士兵挥了挥手,一众杜鹃士兵顿时一窝蜂似的冲向了立在崖边的优菈。

   面对从四周围拢上来的一众精壮士兵,背靠危崖的优菈却全然面不改色。

   “既然你们率先出手了,那可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带着贵族式优雅的浪花剑舞,在杜鹃士兵们的围拢之中唯美绽放,

  

   白色军马四蹄生风,载着骑士奔向塞尔维斯魔法师塔。

   清晨的薄雾围绕着巨大的苍蓝结晶柱,将卡利亚城寨周遭的处所构绕得如仙境一般。

   杜鹃从不死忠任何人,这让素来与卡利亚骑士们敌对的杜鹃骑士在破碎战争中倒是混得很好,衣甲鲜亮,盔翎赳赳,连身下的白马也披覆着光鲜的红蓝双色甲胄。

   杜鹃从旁窥视,时刻伺机待变,这也正是以它为名的骑士在交界地这片乱世得以安身立命的生存之道。

   作为杜鹃骑士这个狡黠群体中的佼佼者,油肠自是深通此道,暗中纠合各方势力,并从其中谋求自己的利益,这正是他所稔熟的。

   他本来有着一个比较拗口的本名,却是出于比较复杂的考虑不再使用,而以“油肠”这一代号辗转与各方势力之中,以他无所不用其极的狡诈手段与自身强大的实力与办事能力,在交界地各处都光受一部分人的欢迎,而让杜鹃更加臭名昭著。

   在交界地,讲出再响亮的姓氏也毫无价值,与之相对的,是再好听的名声,也一文不值,油肠是个绝对的“实用主义者”。

   乃至敌对势力卡利亚皇室的下属,也同样是他“合作”的对象。

   交界地近来时有出现一批奇怪的女性褪色者的传闻广为流传,而一向嗜好将自己心仪的女性玩够之后做成人偶的魔法师——塞尔维斯,自然是对这些传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暂时在菈妮手下做事的他自然无暇亲自去做这些绑架少女的勾当,便私地里拜托消息灵通的油肠代劳。

   而油肠的工作成果,自然也是对得起他所支付的丰厚卢恩。

   驾驭白马的油肠身后,马背上横躺着一名奄奄一息的银发少女。

   女仆款式的骑士轻甲上有一道深深的切痕,难以看出是由辉石崩裂的爆炸还是大剑残忍的剁砍造成的伤痕,虽然没有沉重伤及内里的身体,但从少女苍白的脸色以及嘴角出溢的血丝也表明着她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

   小女仆诺艾尔已经竭尽了自己的能力反抗,却终归是无法匹敌实战经验丰富到恐怖的杜鹃。

   亮晶晶的神之眼被油肠取下挂在腰间,自己也作为战利品被驮上了马背,等待被作为索取高额报酬的筹码。

   心情很好的油肠哼着小曲,纵马跃入薄雾之中,驰向远处影影绰绰的法师塔,似乎已经有些等不及将那笔客观的酬劳收入囊中,骑士盔中深藏的双眼却在此时流光一滞,而匆忙而小声地向胯下白马发出了停止行进的命令。

   “吁!”

   战马在巨大的结晶柱后驻足,油肠极快地跳下了马,将诺艾尔娇小的身体扛在了肩上,而后屏息蹲伏在地。

   大地的震颤由远而近,地面上晶莹的结晶石屑弹起弹落,一个庞然大物模糊的影子在薄雾中慢慢显出轮廓。

   轰!

   一只巨大的龙爪显现在结晶柱另一面,大地震颤之间传来巨龙粗壮而浑厚的呼吸。

   菈妮忠诚的守卫,有着骑士身份的辉石龙亚杜拉,恪尽职守地履行着巡逻的职责,而日复一日地于此地漫步,时刻警惕着随时可能威胁菈妮的入侵者。

   油肠只想做点生意,可没有跟巨龙交锋的打算,只能蹲伏在结晶柱之后等待它自行离开。

   好在那条巨大的辉石龙虽是有着恐怖而蛮横的实力,视力和听力倒也达不到细致入微的程度,它自身踏地发出的巨响都足以盖过擅入者的喘息,因而通常只能威胁到一些不那么聪明的入侵者。

   在此处并未发现异常,亚杜拉便慢慢地向别处走去,庞大的身躯慢慢再次被浓稠的雾气吞没。

   谨慎狡猾的油肠直等到大地的震颤完全平息,才再次把诺艾尔软软的身体丢上马背,驾马飞速地奔向塞尔维斯魔法师塔。

   。。。。。。。。

   一袭深紫魔法教授装束的塞尔维斯立在魔法师塔门口,金色的面具掩住了他的面孔,却是难掩他左顾右盼的神色。

   “唔。。。狡猾的杜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就这样来到这里。”

   “我可毕竟还在给菈妮干活。。。要是被发现。。。”

  

   “少放屁了,塞尔维斯。”

   “我对你的蠢活计和蠢魔法完全没有兴趣,到这里来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我应有的酬劳。”

   油肠一跃下马,仅是回望了一眼,没有看到辉石龙的影子,便自顾自地立在塞尔维斯面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杜鹃。”

   似乎被油肠的无礼弄的有些愠怒,塞尔维斯停止了盼顾,而正要再说些什么,油肠已是拎着诺艾尔细弱的脖颈将她提到了塞尔维斯面前。

  

   精致的银色短发掩拢着小女仆娇俏的漂亮小脸,从她衣装的破裂处隐约能够看出内里柔雪一般的肌肤与娇耸可爱的稚嫩胸型。

   刚才还要发作的塞尔维斯一下子收了口,而只是吐出了一句一本正经的话。

   “进来验验货吧。”

   满意地笑着,油肠随塞尔维斯走入了魔法师塔的地下室。

   。。。。。。

   诺艾尔的身体被挂在一堆由魔法构成的结晶柱间,微垂着螓首,犹如被玩坏的玩具一般任人摆弄。

   手法娴熟地将少女身上的衣物一一扒下,乳罩与内裤亦然不能幸免,

   白嫩的纤腿悬空摆荡,裸胸稚鲍毕露无疑,小女仆柔柔弱弱的裸躯就这样色情地被两名男子鉴赏。

   “这可是为数不多的猎物,性格嘛也天真得可爱,战斗之前甚至要向我行骑士礼。。。哈哈哈。。。。你若能好好调教一下的话,大概会是那种很听话的类型。”

   油肠一边解说着,一边窥视着塞尔维斯面具中那双眼睛神情的变化,而自己在心中掂量着能够牟取最大利益的价码。

   “嗯。。。。”

   塞尔维斯的眼睛已是离不开诺艾尔的身体,虽然对少女的样貌与身材都极为满意,他可是还摆着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尽量地吹毛求疵。

   “看起来倒是很年轻的样子。。。就是不知道身体的敏感程度怎样。。。”

  

   “敏感?敏感得一捏就出水儿!”

   油肠说着,已是倾俯身体,二指将少女两瓣显着稚嫩淡粉的阴唇向中间拢合一掐,可怜的诺艾尔便轻轻颤抖着身体从粉缝中泌出了些许晶莹的汁液。

   “嗯嗯。。。”

   小女仆在昏迷间发出的一点娇软喘息,让塞尔维斯兴奋地舔了舔舌头,而在他看到油肠的那副骑士头盔正在看向自己时,又咬了咬牙。

   “20万卢恩。。。”

   “25万,少一分都不行。”

   油肠在骑士头盔的遮掩下暗笑,声音却是斩钉截铁。

   “成交!”

   。。。。。。

   “自负的傻瓜。。。。”

   白马在草原上飞奔,油肠哼着小曲欣赏着尼耶利亚湖的风光,自语间还是透着对塞尔维亚的不屑。

   本来只打算勒索个15万上下,想不到这傻瓜竟然这么爽快。

   这样的生意自然是多多益善。

  

   兴致极好的油肠自然是想再多抓点妹子去送给塞尔维斯,奈何这样的好事不是天天都能遇见,这些奇怪的褪色者似乎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交界地各处,各势力中相关的情报也是少得可怜,要想找到这些女孩似乎只有漫无目的地乱逛。

  

   不管了,总之先回营地享几天福,再行从长计议。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便已是赶了许多路,远处草原上杜鹃营地那模糊的轮廓已然显现在油肠的视野中。

   不过。。。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样?

  

  

   这一处杜鹃营地并非建设在学院附近的总营,所部的杜鹃骑士也只有油肠自己,变相说来,也就是他的私人营地。

   而此时此处所显现的不同,便是营地周遭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士兵,再驰近些已是能听到那些躺在地上的家伙嗷嗷的惨叫,虽然并没有被杀死,显然也被人教训得够呛。

  

   “臭娘们。。。等我们的骑士长回来。。。一定好好收拾你。。。”

   一名士兵倒在地上,捂着腹部兀自起身不得,嘴里还不三不四地秽骂。

   “哎哟!”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人兜屁股踹了一脚,痛得打了几个滚,再不敢乱叫。

   “你刚才叫我什么?”

   长筒靴硬硬的底部一下子踩住了他的胸口,一脸愠怒的浅蓝短发少女用手中的大剑架住了他的咽喉 。

   “没。。。没有。。。。没什么。。。”

   在大剑的锋芒和优菈凌厉目光的逼迫下,那名嘴臭的士兵一时已是噤若寒蝉,瞪着眼一声不敢多喊。

   “若不是你们率先无礼,我才不会跟你们这些家伙计较。。。明白吗?”

   柳眉微蹙,金瞳奕然,身材高挑的女骑士一副略微有些任性的样子,长靴紧踩着士兵,晃了晃手中的剑。

   “我。。。可是很记仇的。。。”

  

   这些杜鹃士兵遵从油肠的吩咐去寻找来自异世的少女,但却是有些不幸地遇到了并非等闲之辈的优菈,对贵族式的优雅剑法极其稔熟的少女几乎在战斗的一开始就把那群杜鹃士兵揍了个屁滚尿流,乃至一路追打他们直到营地,虽是并未痛下杀手,也是用踢腿剑砸打得一整个营地的士兵毫无还手之力,而此时欲要逼问出一些关于此地的情报时,恰逢油肠归营。

  

   “是这样吗?那就巧了,我可是很擅长化解矛盾呢。。。”

   油肠的声音在优菈背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令少女心惊的冷冽杀气。

   不敢有丝毫怠慢,优菈上一秒还胁在士兵脖子上的大剑瞬间转来比挡身体正面,格架身前的松籁响起之时一下子抵住了纵劈的杜鹃骑士大剑。

   大剑的锋芒撞击彼此,处于守势的优菈双手几乎在瞬间就被震得虎口发麻。

   颀长的美腿紧踩着长筒靴,优菈借着地面的力量竭力抵挡着油肠的纵斩。

  

   那名之前被优菈踩在脚下的士兵眼见骑士长归来,自也是一改之前的怂样,一下子搂捉住了少女一条长腿拼命拉扯。

   “看招吧!婊子!”

   柔韧紧致的颀长美腿被脚下的士兵用力搂住,正在以大剑格架杜鹃骑士进攻的优菈一下子便失去了平衡,虽然她强撑着并未向后跌倒,却也是在士兵的干扰下被油肠的大剑接连下压。

  

   “卑鄙。。。。小人。。。。”

   紧咬着皓齿,面对着油肠那看不到表情的贴面与无情下压的大剑,优菈已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同样身经百战的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竭力格架进攻的双手骤然收力,紧致的纤腰向后猛地一扭,上身后仰裸颈一缩,以极致敏捷的身法躲避着大剑的劈砍,

   油肠的剑芒几乎是擦着少女耸傲的娇乳划过,带起的劲风将护乳外延裹覆的黑丝前襟撩得一动,终归是没有砍伤她那发育过分的前胸。

   未及油肠再斩,弓身后仰的少女浅蓝碎发撩闪之间,有力的右腿已是瞬间踢开了脚下士兵的束缚,高高上踢,一脚踹在了油肠骑士头盔的下颔位置,亦是踢得他连连后退。

  

   颀长高挑的身段灵巧地后跃,优菈优雅地仗剑立在几步远开外的地上,那双很有精神的赤金色瞳眸含着愠怒与战意,紧紧凝望着不远处的杜鹃骑士。

   “偷袭的仇。。。我记下了。。。。”

   “而我也不会再给你第二次那样的机会。。。”

  

   背后偷袭没能全然得手的油肠却是不羞不恼,右腿几步立住了身形,甚至还没有直接去目视优菈,而是看着躺了一地的士兵训斥。

   “还真是丢人啊。。。竟然连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都打不过。。。”

   地上的那些士兵连忙齐声附和。

   “大人教训的是,确实使我们无能,给骑士长丢人了。。”

  

   “不过倒是也不能过分责难你们,毕竟我给你们的任务只是侦查,也从来没指望过你们能够制服猎物带回来。。。。”

  

   面对着持剑在手,怒目而视的优菈,刚才一出招就下了死手的油肠确实突然又慢条斯理了起来,闲庭信步般地在营地周遭走动,似乎忘记了优菈的存在。

  

   “你。。。!!!”

   感受到对方轻蔑与无视的优菈怒意更甚,却仍是立在原地警惕地戒备,只是唇内的贝齿已然紧紧咬住。

   “唔。。。”

   油肠潇洒地转过身,似乎才想起优菈的存在。

   “你。。。想要一场一对一堂堂正正的骑士决斗对吧。”

   “放心,这也正合我意。”

   看着优菈那副气愤的样子,油肠头盔内的嘴角扬起笑纹。

   “偷袭确实失礼,不过在正式的决斗开始之前,你可否听我讲一句话?”

  

   “你。。。你讲!少废话!”

   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奇怪要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咬着牙的优菈愈加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你的胸部还真是很漂亮呢。。。。”

   “我已经等不及要把你踩在脚下蹂躏了。”

   说罢,他竟是猖狂的仰天大笑了起来,连躺在地上的士兵们也在这阵胸有成竹的狂笑声中响起了一片嘈杂的嘲笑声音。

  

   “这小娘们真有意思,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呢。”

   “拿了把破剑,就当自己是骑士?”

   “前凸后翘的,相必床上功夫更厉害吧!”

  

   一篇嘻嘻哈哈的嘲弄与羞辱声中,优菈已是单手掩着黑丝裹覆的丰满胸部,无声地咬紧了牙齿,纤手几乎要将剑柄捏握出血,

   终归无法容忍这样的侮辱,少女双手共持重剑,轻盈的身体一跃而起,径直向着油肠头顶劈去。

   “受死吧!”

   结霜的重剑径直劈向油肠的前胸,杜鹃骑士却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只沉重的大盾,一发格架身前,直硬地迎上了优菈的斩击。

  

   哐啷啷!

  

   沉重的剑盾彼此交错,转瞬即逝的火星爆发之后,优菈大剑上的寒气径直向着杜鹃骑士盾面之上堪堪蔓延。

   “唔。。。”

   油肠头盔下的脸微微皱起了眉头,杜鹃的大盾魔法抗性极高,对寒气的侵袭却是不怎么应付得来,剑锋虽然被堪堪挡住,那透过坚实的盾面,蔓延而来的寒流却是无法阻止,令他只得后跳一步,暂避锋芒。

   被之前的嘲弄激怒的优菈却是不依不饶,冰冷的金色瞳眸中满含着炽烈的怒意,斩击过后径自抬腿踢向油肠的胸口,直踹得那套红蓝双色的骑士坚甲铁片颤摇,令油肠后退连连。

   纵劈之后即是横斩,双手力握大剑的少女发动着接连不断的进攻,直是斩得作战经验丰富的杜鹃骑士只有招架之力,难有还手之功,松籁响起之时横劈竖斩,已是在那面沉重的庞大铁盾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斩痕。

   浸身作战的优菈进行着毫无疏漏的进攻,她在愤怒之余也清楚地了解对方相较普通士兵而言实力之恐怖,寒意在周身流转的她决定速战速决,不给对方发挥实力的机会。

   “坚冰,断绝深仇!”

   大剑猛烈挥舞,光降之剑显现,激烈的冰元素随着优雅的剑舞在空气中爆发。

   油肠还要用盾去挡,却是没能完全挡住,被一击重斩逼得连连后退之际,高大的身体竟是在瞬间被爆发的冰风暴掀飞,哐啷一声掉在远处的地上。而一块亮晶晶的石头样的东西也在同时不知从他身上的什么位置掉出,啪啦一下滚落在地上。

  

   机会!

  

   双手共持大剑的优菈疾行而去,她知道油肠虽然被击飞,但身体恐怕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自己已是几乎底牌尽出,要想取胜就必须抓出此刻的时机。

   提剑冲向仰倒在地的油肠,优菈并未留意落在地上的那块亮晶晶的石头,而浅蓝色的幽光已是不知何时自那块奇怪的石头上发出,愈发浓稠,凝聚,化为三道闪着蓝光的魔法集束悬浮空中凝成激流,在转瞬之间撕裂空气向着优菈的后心倾袭而来。

  

   !

  

   感受到身后扭曲空气的魔法攻击,优菈猛地回身杖剑格挡,

   但那大剑挥舞得再灵敏,其格挡作用也无法同盾牌相较,两束魔法箭在撞触剑身的瞬间炸裂崩解,另一发攻势凌厉的辉石箭簇则在瞬间贯穿了少女的左肩。

   “呜啊!!!”

   一声惨叫,优菈激烈地踉跄了一步,单手持剑,而以右手紧捂住产生激痛的肩头,炸裂的辉石能量虽然不会直接造成外伤,却也是在瞬间将少女肩头的服裳吞噬一块,露出一方发散着淤红的窈窕雪肩。

   “呜。。。”

   油肠特制的杜鹃辉石虽然并不具有多大的伤害性,却也是让优菈疼得几乎落泪,然而纵然如此,久经战阵的她仍是丝毫不敢松懈,而警惕地凝望着魔法箭发射而来的方向。

   然而这短短的一瞬变故却是让她忽视了不远处慢慢起身的油肠,和后者手中那在附魔之下沾染上辉石魔法蓝光的锋利大剑。

   “杜鹃辉石,本地的特产,当然,还有更多有趣的东西。”

   大盾被他背到了身后,杜鹃骑士极快地摸出一根法师杖熟练地轻挥、吟唱,刹那间一个由三只小型魔法剑组成灵魂剑阵漂浮在了他的背后,幽幽的蓝光已是瞄准了优菈的身体。

   双持闪着附魔蓝光的杜鹃骑士大剑,油肠向着背对自己的优菈斩击而去。

   紧捂着左肩的少女此时根本无力掩挡,他这一剑完全可以斩断优菈的一条手臂乃至直接将她斩杀,却是并未如此,剑锋一斩之下,只划开了她的衣物,以剑身无锋的横面重沉重地打在了她的右臂之上。

   “啊啊啊!!”

   接连受创的少女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虽然距离致命伤相去甚远,右臂的创伤加之左肩由辉石爆裂引发的刺痛已是让浪花骑士几乎丧失了挥剑的能力。

   紧咬着薄唇努力压抑那足以令她惨叫悲啼的痛苦,优菈强撑着用尚有一点力气的左臂极其勉强地舞起大剑,斩向那个向自己奔来的红蓝影子。

  

   散发寒气的大剑旋斩而过,优菈终究是慢了一步。

  

   大剑斩入空气,继而无力地深刺入地,少女的脖颈在瞬间被杜鹃骑士有力的臂弯从背后拢紧。

   “结束了。”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与之同时而来的是有力铁臂紧卡嫩颈的窒息。

   “咯。。呜。。。。别想。。。”

   无法挥剑的优菈,正欲以双腿后踢进行最后一搏,围绕油肠周身的那三只小型魔法剑却在这时径直贯穿了她的身体。

   “咯啊!”

   同样为灵魂攻击的剑阵并没有在少女的身体上留下创伤,却是带来同样的激痛,优菈痛得弓紧了腰身,惨叫之际已是螓首后仰,酥乳高挺。

   有力的膝盖与此时在身后狠狠顶上了女骑士的下胯,令她的美妙的纤腰愈发旋扭,从身后紧搂优菈窈窕身段的同时,油肠将手中的一小块杜鹃辉石塞入了她那紧紧裹覆着一层纤软黑纱的耸乳之间。

   “砰。”

   含笑在少女耳边低语,油肠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杜鹃辉石爆裂引发的蓝光。

   辉石近在咫尺的爆裂将其中含蕴的魔法能量一股倾泻而出,激烈的能量爆炸在优菈柔软腴满的酥乳之间产生。

   薄薄的黑丝瞬间在涌动的魔法中化为齑粉,连同骑士服上衣护胸的两侧以及少女蓝色领带的一般一同灰飞烟灭,从中裸露而出的,是优菈那双白嫩如玉,雪滑若荑的玉兔娇乳。那柔荑般美妙白腻的美玉腴乳就那样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紧致典雅的骑士服之间,而随着魔法爆裂的余波轻轻颤抖。

   油肠预料中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却是并未响起,被他死死搂在怀中的优菈脸色却是变得极为难看,

   淡眉蹙紧,薄唇微颤,少女似是竭力地抑制着身体间狂涌的激痛,似是要以这点最后的耐受悲哀地维护些许仅存的骑士尊严,然而着一点可怜的努力也在身前裸露的敏感乳房受痛激烈的颤抖以及身后油肠膝盖向着她那未经人事的私处顶击发力之间一点点溃散,紧咬着薄唇的优菈终于还是在油肠怀中发出了低低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呜。。。。”

   阻滞卫护痛苦大潮的堤坝一旦决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双手颤抖,双腿拼命地踢蹬,踩地,裸乳高挺,高傲的浪花骑士终于在杜鹃骑士手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啊!!!

  

   挛颤的海蓝短发之间,优菈高仰着带着痛苦表情的俏脸肆然地惨叫,尽管她高挑的身材甚至胜于普通士兵,但比她还要高大许多的油肠却是仍然能够毫不费力地将她擒在怀中。

   少女在痛苦之间的拼命挣扎对他而言毫无作用,而他只是在此时闭上了眼,带着享受的表情听着怀中少女那声嘶力竭的惨叫。同时随着她声音的起落不时紧勒着优菈的脖颈。

   “咯。。。呜啊啊啊!嗯。。。啊。。。放开我。。。”

   窒息与身体的疼痛反复冲击着少女的思维,在油肠怀中抖如筛糠的优菈痛呼呻吟的声音已是一点点变低,却仍是死死地把握着手中的剑柄不肯放开。

   “呵。。。”

   饶有兴致地看着那柄在少女手中摇来晃去,却始终没有脱手的大剑,油肠索性放松了加之于少女身体的束缚,任由紧握大剑的她身体向前俯倒。

   松籁响起之时深深插入地面,被油肠放松的优菈颓然跪倒。

   嘴角淌着一点出溢的涎水,显然被勒得很重,前胸与两臂传来的剧痛也让她丝毫使不上再行反抗的力气,带着西风骑士团骄傲的优菈却是仍旧不肯就此倒地。

   雪白的糯乳于胸前轻颤,触及大剑无锋的横面漾起阵阵清浅的乳浪,优菈低垂下来的散乱刘海几乎掩住了她的脸颊,而周身上下只剩了喘息的力气。

   她所付出的全部努力仅是不让自己狼狈地倒地而昏死过去,但此时少女身体所处的任人宰割状态已是同昏迷无异,连油肠粗糙的大手轻轻挲过她那白腻纤滑的裸背也不会让她产生丝毫的反应。

   “呼。。。呼。。。”

   雪白的耸乳在前胸轻轻地颤晃,跪地的优菈紧按剑柄轻轻地喘息,

   饶有兴致地盯着在痛到昏死边沿的竭力挣扎的优菈,油肠高高抬起了脚。

   骑士铠的脚部铁甲重重踢在少女光滑的玉背裸处,登时便让一直苦苦支撑的优菈发出一声痛呼。

   裸背颤抖,酥胸摇晃,突如其来的剧痛反而让她处在昏迷边缘的神志清醒了不少。

   皓齿紧咬,娇躯挛颤,优菈却仍是竭力地抬头,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卑鄙的。。混蛋。。。。这仇。。。我记下了。。。”

   跪身握剑,竭力支撑的少女,却是在仰首的瞬间一下子被俯身下来的油肠轻轻捏住了下颔。

   看着那一脸愤怒和不屈表情的少女,油肠却只是不屑一顾地轻轻一哂。

   “那么让我看看你能记多久吧。”

   大手轻轻捏揉着优菈的脸颊,不等她做出激烈的抗拒反应,油肠的踢击便重重地踹上了少女胸前轻轻晃动的丰盈胸乳。

   本就在杜鹃辉石爆炸之中弄得颤痛不止的酥胸被踢得摇颤着撞向一处,白软的嫩兔之上乳浪涌溢,跪地持剑的少女再也握不住剑柄,而被踢得一下子侧倒在深插入地的大剑旁边。

   痛得紧拢着双腿蜷紧了身体,优菈却竭力克制着惨叫呻吟的欲望,而尚且努力着想要再复起身。

  

  

   呻吟。。。只是虚弱和耻辱的展示。。。。

   我还能。。。。我还能反击。。。。

   我还未败。。。

  

   又是一记重踢狠狠踹在优菈的侧肋,一下子让她仰面朝天倒地,那只大脚随后便重重踏上了少女那同样仅由一层黑丝掩覆的小腹。

   “咳啊!”

   痛苦的呻吟仅是流露了一瞬,优菈便死死地掩住了自己的小嘴,而于金色的瞳眸中透出了仇恨与绝不屈服的目光。

   锐刺般的目光反倒激得油肠心中一痒,而想看看眼前的女孩到底有多么顽强的意志。

   “很不错的眼神呢。。。那么,就踢到你求饶为止吧。”

   将剑与盾丢在一边,摩拳擦掌的油肠再一次高高抬起了脚。

  

   “混。。。蛋。。。”

   痛得无力移动身体的优菈只能以怒骂回应,沉重的踢击抄地而来,一下子便沉重地踢在了优菈的裸背的侧后方。

   “呜啊啊啊!”

   剧痛让浪花骑士前凸后翘的性感身体高高仰反而起,长腿撑地,小腹高抬,螓首竭力地后仰之间,已是掩盖不住口中发出的呻吟与痛呼。

   “这种声音才对嘛,不是吗?”

   刚刚结束上踢的油肠兴味盎然地望着裸露胸乳,做出仰反姿势的优菈,又是一脚便沉重踏在少女那骑士装皮革裹覆的阴阜位置。

   “呀啊!!!”

   优菈反挺而起的身体被硬生生踩了下来,她痛得夹紧了双腿,竭力地蜷身拢覆,用手紧按着被踏痛的阴阜低低地呻吟。

   眼见少女侧蜷着身体,痛苦地倒在地上,油肠踩着她柔韧的美臀,让她的身体轻轻摇晃之际,出言询问。

   “怎样?准备好求饶了吗?”

  

   与预料中的一致,他所能得到的仍是那具紧咬在牙关间的怒喝。

   “休。。。。想。。。。”

   而他也只是微笑着回应。

   “唔。。。我明白了。。。”

  

   比之前更为猛烈踢击疯狂地侵袭着少女的身体,毫无反抗能力的优菈在草原之上被油肠肆意妄为地踢来踢去。

   雪白的裸乳摇颤不止,少女那美妙的娇躯不断仰反,翻滚,随着她身体颤幅一点点减弱的,是她逐渐微弱的呻吟娇息。

   发带倾斜,浅蓝的短发间沾满了杂乱的草屑,被残忍踢打的优菈湿漉漉的小嘴已然痛得无法拢合,侧拢的纤手紧按着摇颤裸露的雪满腴乳,一时已是被蹂躏得气息奄奄。

   然而纵使已然因身体的剧痛而变得迷离麻木,那双满含着骑士坚毅与果决的赤金色美眸仍是没有丝毫屈膝乞怜的意思。

   “我。。。。。纱。。。。”

  

   低微含糊的声音从少女口中吐出,油肠好奇地蹲身到侧躺的优菈身后,这才听清她说的是“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你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呢。。。”

   轻揉着少女被黑色皮革箍紧的挺翘臀部,油肠怜爱地捏了捏优菈那片在过膝长靴与下裤腿角之间轻轻颤动的白嫩腿肉,

   极富柔软肉感的雪白大腿被一捏之下,优菈似乎从身体的疼痛再一次清醒了过来,

   “恶徒!”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她以腿发力,竭力后踢,悲哀地尝试着就算命中也不会有什么效果的最后一次反击,却在抬腿的瞬间被沉重的杜鹃大盾死死压住了上身。

   手持着沉重的铁质大盾,油肠将优菈的身体死死压在盾面之下,

   柔软的裸乳遭受冰冷金属挤压的触感让少女无比难受,覆着蓝紫色手套的纤手紧按着坚硬的盾面,优菈尚且露在外面的一双美腿竭力地挣动。

  

   放开我!

  

   头盔下露出狞笑的表情,翻身起来的油肠半倾身体,一边紧按着大盾,一边用脚狠厉而无情地一次接一次踹击少女美腿间紧绷着皮革的穴处。

   “呜啊!”

   “咿哈!!!”

   “哇啊啊啊!!!”

   紧致的皮革下裤根本无法阻挡铁靴踢踹隐处带来的苦痛,被大盾死死压住上身的少女只能徒劳无功地踢腿,

   脚底毫不留情的踩踏让皮裤内紧合的穴肉挛颤不止,一阵敏处受踏的酥痛与酸胀之下,踩着长靴死死反撑地面的优菈终于是虐待的激痛之下娇躯一阵瘫软,紧绷的长腿一点点瘫软,被杜鹃骑士压在盾牌之下只剩了抽搐的力气。被油肠踩在脚下的鲍穴位置,也已是透过衣料,向外一点一点地涌溢着淡黄色的清液。

   紧踩着优菈小穴的位置,油肠慢慢地移开了盾牌,胸乳裸露的优菈仰面朝天,前胸那份盎然的雪白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一双纤手还竭力地够向腿间的位置,似乎想要阻止对方对下体的踩踏,却只能在失禁带来的瘫软与精疲力竭之下徒劳地抽搐。

   “去吧!”

   像踢踹一件垃圾一样,油肠从侧面踹上了优菈柔软的美臀,少女瘫软的身体在这有力的一踹之下狼狈地翻滚着倾倒,直到后背撞在她自己插入地面的大剑横面上才停下。

  

   “呜咳!”

   无力地掩着晃动的裸乳,优菈极勉强地抬起眼望了望漫步走近的油肠,金色瞳眸中所投出的却仍是那种绝无害怕与妥协的倔傲目光。

  

   站起来。。。

   绝不能。。。绝不能倒下。。。

  

   倒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剑之前,优菈双肘微微撑动着挣扎了一下,似乎还想着尽力起身,却是终于眼前一黑,无力地侧俯伏身倒在地上。

  

   高傲的浪花骑士终归是迎来了人生中最为凄惨的一次败北,酥乳裸露的她侧伏在杜鹃骑士脚下,已是彻底失去了一切反抗的余力,沦为了敌手脚下任凭宰割的战利品。

  

   而她将要失去的东西,或许比身为骑士的尊严要更多。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下了自己下身铠甲的油肠微微俯身,捉着倒在地上少女浅蓝的短发将她失神的身体慢慢拖拽了起来。

  

   “我倒是很欣赏你这种无知而无畏的勇气。。。”

   看着那张因身体的疼痛而五官微微扭曲的少女雪颊,那在不甘之下闭拢的美眸以及那无法忍受的剧痛而终归翕张的小嘴,惯常如往的淫邪念头在脑中浮起。

   “如果你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的话。。。”

  

   脱褪下裤,勃起的硕大肉棒像从包皮中吐出的粉色巨蛇一般,轻轻挤撞着优菈柔软的嫩颊,挑逗地在她干净的面颊上游走。

   龟头那不洁的温热肆意妄为地触抚着浪花骑士的俏脸,身受重创以至昏迷的她却是再也无法进行那不屈的抗争。

   刘海被油肠紧捉手中提起,优菈漂亮的黑色花边发带几乎倾斜到了要从头顶掉落的程度。

   妙睫垂睑,陷入昏迷的优菈似乎愈加增添了几分少女的柔美与败北后的可怜,那只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似乎也变成了诱人侵犯的美妙处所。

   “已经听不到了吗,那就好。。。”

   如此烈女,贸然以口交的方式施行奸淫自然是让油肠也有几分忌惮,毕竟谁都不想让自己的那活儿承受被咬断的危险,但把她弄到失去意识自然就会方便很多了。而且优菈那种完美的成熟身材以及接连不断,撩人奸淫的顽强抗争也早是勾起了油肠本就十分强烈的侵犯欲,确认了优菈已经全然无力反抗之后,那粗壮的肉茎一下子便插进了少女微微张开的小嘴之中。

   “唔。。。。”

   肉棒插入那已然没有了知觉的玉体口腔之中时,油肠那充血的肉棒便已感受到了那柔软唇舌微妙的倾挤感。

   尽管身体已然完全没有了意识,但那温软湿润的嫩腔中绵软的小舌与柔润的腔肉被迫侍奉着粗壮肉棒的感觉还是无与伦比的美妙,油肠挺着下体恣意地在优菈的唇舌之间搅动。

   这种异物入口的不适虽尚不至于刺激到少女陷入昏厥的精神,却也是足以勾起那副纯洁身体遭受侵犯而产生的无意识反应,

   优菈湿软的嫩粉薄唇轻轻嗫嚅,配合着内里软绵绵的小舌头似乎想要将那根肮脏淫荡的肉器从口腔中吐出,那可怜的丁香软舌却哪里抵得过粗壮肉棒的倾压,所能做到的唯有被压在阴茎下缘之下徒劳地颤抖,而为杜鹃骑士的性器多供奉一点温软舒适的享受,失神后的身体仿佛背叛了坚持顽抗的身体一般向肉棒对口腔粗暴的侵犯妥协,无力地承受着那巨物的挤压,而为侵犯者提供乐趣。

   上下牵动,提拉着少女海蓝短发与刘海的一部分,迫着优菈的螓首用小嘴作出自行口交的动作,那口腔软肉与唇舌的上下浮动以及受刺激之下的微微内拢倒是真的同自愿吮紧的愉悦有些相仿,令油肠有些舒服,

  

   当然,只是有些,

   远远不够,挑剔而贪婪的杜鹃渴求着更多的由侵犯滋生的快感。

  

   一点含量有些敷衍的白浊射在了优菈的唇齿之间,油肠捏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吞咽,而将肉棒拔出之后,将樱唇溢白的少女一把掼在地上。

   用脚轻蔑地踩了踩侧伏在自己脚下,不省人事的优菈,油肠望了望渐黑的天幕,一副无所谓的腔调吩咐着周遭几名围拢上来的士兵。

  

   “抬到我营帐里吧。。。”

   “这小妞有两下子,倒也不怪你们这群饭桶不是对手。”

   望了望乱糟糟的营地,他又补充了一句,

   “唔。。。给我把这里收拾干净,我今晚爽够了,明天自会让你们也快活快活,去吧!”

   那些普通杜鹃士兵们早已对优菈丰满的身体垂涎已久,此时听得骑士长如此吩咐,不由得都是一阵欢呼雀跃,两个士兵早是迫不及待地上前,一个捉腿,一个擒臂,一前一后抬了优菈的身体,走进油肠平日驻睡的营帐,发一声喊,一下子将优菈颀长窈窕的娇躯丢在了军席之上。

   少女毫无反抗的美妙玉体无力地侧躺在了床席之上,那两名士兵放下了她还兀自不足意,而纷纷手脚不老实地摸摸少女丰满的裸露的腴乳与挺翘柔软的美臀,这才依依不舍地走出了营帐。

  

   “那么首先庆祝一下吧。”

   提上了裤子的油肠走向了挂在白马身侧的置物袋中的酒壶,刚顺利卖出一名少女,就又有这样一名“幸运”的少女自己送上门来,自是让他心情大好。

   迈步之间,他正巧看到了那枚之前戴系在少女头顶,带着骑士团徽帜的头饰落在草丛之间,不由得从鼻中发出一声嗤笑,一脚踩在了徽帜上,自行走了过去。

   海风依旧,浪花潮涌,优菈那只精致的蝶形徽帜头饰静静落在凌乱的草丛之间,沾染了鞋底的脏污。

   营地间传来士兵们粗野的狂笑与欢呼,营帐中的优菈却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

   深夜,杜鹃营地。

   醉醺醺的油肠身上散发着烈酒的浓烈气味,晃晃悠悠地走进自己休息的营帐。

   借着黄金树散发的光芒,他点燃了营帐内的灯烛。

   身材诱人的女骑士仍是那样无力地仰躺在那张简单的行军床席之上,冰蓝的散乱短发掩着那张失神的俏脸,昏黄偏赤的烛光映照着少女白嫩的裸胸雪肤,好似连同那对娇红诱人的乳头一并镀上一层清浅的光亮似的,让那对浑圆娇嫩的耸乳在灯烛的照耀下显得分外诱人。

   优菈那具酥乳高挺,美臀后翘的娇躯在油肠看来,犹如一番丰盛美味的筵席,静待着他胯下高挺的巨龙享用一般躺在那里,显现着女体诱人的线条与美好。

   本就有了几分醉意的他欲火早已是迫不及待地燃着,

   看着优菈那张透着些少女任性与倔强的清纯玉靥,他的呼吸不由得变得粗重而急促了不少,而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红蓝两色的骑士盔甲,以及内里的一件护身铁衣。

   他健硕的体格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战斗经验丰富的丰盈肌肉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痕,显然跟他的盔甲和白马一样体面,毕竟杜鹃骑士算是破碎战争中为数不多的得利者,因而生活都过得不错。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在同行中都出类拔萃的狡诈——虽然在眼下这美妙而愉悦的享用战利品之夜有所放松。如此,醉醺醺的油肠裸身攀附上了称得上是柔软的床铺。

   健硕的身躯慢慢倾压上少女柔软的身体,油肠闭着眼,享受着身下女体那种更胜于床铺的柔软舒适。

  

   唔。。。那尽极高挺耸然的嫩白乳峰,那宽然紧致的美妙翘臀,夹杂于其中那极致纤紧的曼妙柳腰,这。。。嗯?

  

   凌厉的赤金色瞳眸在黑暗中骤然一亮,一只有力的纤手已是紧紧卡主了油肠的脖颈,优菈另一手持握的短匕在烛光下寒芒一闪,已是直挺挺地刺向了趴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心窝!

  

   “啊啊啊!”

   少女的痛呼在营帐中响起,利刃刺穿油肠心脏的前一瞬,她的手腕已被一只更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

   “放开我!混蛋!”

   穿着过膝靴的长腿用力地膝顶着油肠的侧肋,优菈竭力的用手紧卡男子的脖颈,却是难以影响那只遍布肌肉的粗壮咽喉。

  

   “我承认你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是要讲杀人,你还差得远了。。。小丫头。。。”

   油肠冰冷戏谑的声音完全不像是醉酒的状态,而手上力量一紧,便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了那只试图用刀刺入少女心脏的小手。

   “呀啊啊啊啊啊!!!!”

   腕部被捏紧的痛感浪花骑士颤抖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已是无法在用手去卡紧油肠的脖子,柔软的娇躯在男子身下拼命地挣扎。

  

   “要掐死人,这样的力气才勉强足够啊。。。。”

   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优菈的反抗,油肠似是在饶有兴致地现场教学,

   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捉紧了优菈稚嫩的脖颈,比之前更为强烈的窒息感在瞬间便向着少女的身体袭来。

   “咯呜呜。。。。啊。。。。”

   “我要。。。杀了。。。你。。。”

   瞬间裹紧少女身体的窒息,让优菈只来得及在呻吟间发出一声怒喝,便软软地瘫在了油肠身下。

   娇躯如垂死般地轻轻抽搐,少女的嘴角溢出了一点口涎的液丝,无力地蹬动了几下长腿,便再次恢复了任由摆弄的状态。

  

   放开了少女相形手腕,油肠随意地将那只锋利的匕首丢在一边,用手指轻轻擦去优菈唇边那点因窒息而溢出的口涎,而后便在那两瓣薄薄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有这般魔鬼都动心的身材,做个骑士岂不可惜?”

   “就让我好好享用一下你美味的身体吧。”

  

   油肠面上的表情由略带讥讽的诡笑向着淫笑转变,将少女头顶短发间歪斜的发卡扶正,他捉住了优菈那身漂亮的紧身骑士装那已然被杜鹃辉石炸开的襟口两侧用力撕拉,优菈紧紧裹住上身的白色衣料顿时从胸口出露的黑丝断裂处一直扯到了襟领,那双略显窄狭的玉白裸肩,嫩乳占据极大面积的上身雪肤,乃至如天鹅般优雅的颀长裸颈,都在被暴力撕开的衣料中毕露无疑,少女的身体就像一块被撕开大半糖衣的美味奶糖一般半裸着展现在油肠面前。

   “看起来这么年轻,身材倒是这么夸张啊。。。”

   抬手轻轻拍了拍那两团凝霜汇雪的两座让人看来眼晕的乳峰,随之激漾而起的炫目乳浪于少女的前胸处轻轻漾荡。

   平素被紧身的骑士制服紧裹的一对绝品嫩乳,到上身衣物被全然撕裂的此时才得以展露它真正的唯美绝景。

   针对少女标准而言丰腴柔嫩至极的盎然雪峰,同其下紧致的小腹与曼妙纤细的腰肢却是能够形成完美的搭配,丝毫不显一份过载的赘余而尽显女体曲线的美好,同昨日所体验的诺艾尔那一对堪堪可握的稚嫩鸽乳相比有如天差地别。那拥雪峰顶的一对小缀嫩红自是勃然娇挺,在对身体的蹂躏之中堪堪勃起,配着她那张显然是难受与抗拒的昏厥表情的姣好容颜,愈是让油肠贪馋地舔了舔嘴唇,几乎要直接俯身下去嘬吸那对美妙的腴乳。

   但摆好盘子再用餐一向是他的“优良美德”,并不满足于让少女以这种羞耻的半裸姿态,油肠贪婪的目光移向了开裂的上衣之下,那与胸部类似,同样由半透明黑丝轻覆的小腹,

   或许由于是经常起舞与作战的缘故,优菈漂亮的小腹上所分布的紧致线条,隔着一层黑丝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让人只看一眼就有想要舔个够的冲动,更别提那黑丝上似乎是有意而为之的、遮掩诱人香脐的纵向剑符,以及愈加往下,那处遮掩阴阜与秘部的黑色皮革紧身下裤。

   颀长紧致,而富于娇嫩肉感的长腿与被齐臀皮裤箍得很紧的美妙翘臀之间,那点长靴边缘与皮裤下缘之间那处被略显拥紧的衣物箍圆箍紧的白腻腿肉,随着油肠的动作轻轻颤动,愈是出露着优菈尚在衣内窈窕身材的秘密。

   面对着少女此种成熟性感异常的魔鬼身材,油肠已是再也无法容忍,而径自采用了最为方便快捷的、用以探寻秘密的方法。

  

   嘶啦!

  

   小腹处的黑丝被两只有力的大手中中间轻易撕裂,向下延伸,继而在那双健硕的大手青筋突起的暴力之下,遮掩优菈小腹下部的紧身裤皮革同样发出了行将撕裂的哀鸣,柔韧的腹线以及其下那片雪白无毛,光洁若玉的阴阜一同出露。

   “喝!”

   兴奋的油肠愈加发狠,竟是以手力将结实的皮裤整个地从中间生生扯裂,而惊奇的发现少女皮裤的内里竟然没有内裤的存在,之前在失禁之中弄得水潺漉漉的白虎嫩穴竟是就这样色情满满地裸露在裂开的皮裤之中。

   “唔。。。甚至没有用以遮羞的布料吗。。。这种穿着倒还真的符合你这种淫荡的身材啊。。。”

   将灯烛挪得离床席稍近了些许,油肠借光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少女那只刚被剥出的诱人性器。

   紧拢窄合的肉缝纵于阴阜之下,倒似乎是有别于寻常少女,微凸的鲍肉显着一片同雪肤色泽相近的白皙,粉缝周遭的淡粉嫩色则是呈现着愈深的樱红集中在嫩隙的窄缝之间,让纵拢的花唇呈现着愈深的诱人娇红,更兼窄隙为圣水所润,嫩红淋水,诱人加倍,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开合的蜜缝终于让油肠难忍触弄把玩的欲望,一伸手便以右手的食指轻按在了优菈窄妙绝伦的湿漉隙穴之上。

   “呜呜嗯!!!”

   那极具观赏价值的紧狭娇穴敏感程度亦然无与伦比,失去皮裤的掩覆之后,仅是一根食指的按压,便瞬间将在窒息中昏厥的少女泠然唤醒,敏处收袭而自失神迷寐中发出的酥软莺声,在优菈看清眼前男子的瞬间便向着怒意转化。

   “你竟敢!。。。”

   右手尚且有些软麻得无法抬起,看见了自己衣衫破碎的优菈又气又羞又急之下已是扬起了左手,一掌打向油肠的侧脸,似要扇他一个耳光,却被反应速度远快过她的油肠再次捉住了手腕。

   “混蛋!”

   被捉住的左手纵是隔着手套也要拼命着反抓油肠的手背,优菈努力地想要挺起上身,想要同油肠近身厮打,奈何有心无力,只能狠狠地看着油肠而拼命挑动左手的纤指。

   “竟敢?竟敢怎样?”

   “气焰再嚣张,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

   油肠挑衅地轻按着少女随着身体挣扎而轻轻颤动的乳房,促着那诱人的白腻乳肉波澜起伏,也让身下的少女满是抗拒的面孔上出现了红红的浅晕。

   “你。。。你!!”

   力战不敌确是事实,但优菈绝不会认同对方那种无耻的行径,紧致小腹上的线条愈发绷紧,她竭力地撑起腕部酸软的右手,以胳膊掩挡着自己丰满的胸部,继而竭力对抗着油肠对自己左手的抓握。

   然而力量的差距并非是尽力就能够弥补的,向优菈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油肠扳着少女的左腕按向她撕裂皮裤之间裸露的下体。

   “已经昏过去两次了,还是这么精神吗?”

   “看来有必要重新给你上一堂礼仪课啊。。。”

  

   紧握着优菈纤细的左腕,油肠用另一只手摘下了她纤手上的手套,轻揉着那只从蓝紫色手套中出露的裸手,将其按向少女自己胯间的位置。

   “干什么?啊!!!”

   乱挣的纤指骤然从美腿间的窄隙处划过,仅是柔软指腹的轻轻一触,便让优菈的娇躯犹如触电般的一阵轻颤,情不自禁的娇息之中,不由得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竭力微抬螓首,优菈看清了同自己纤手的手指近在咫尺的裸露屄穴,俏脸腾的一阵发红,溢满抗拒与仇恨的美眸中刹那间略过一点惊慌的神色,却是又很快恢复了怒视的常态。

   “从我身上滚下去!不然。。。。”

  

   没有去听愤怒已极的优菈那空洞无力的威胁,油肠的大手按着少女纤细的玉腕仅一发力,便将她展开掌间的那根纤细的小指一举摁入了阴阜之下嫩软无毛的美鲍之间。

   “哈啊❤!”

   发出了一声令自己蒙羞的声音,优菈的娇躯骤然一痉,已是俏脸潮红地咬紧了下唇。

   那节白玉色的小指犹如插入了满溢汁水的蚌肉,被阴唇紧拢其中的淫水在指头的下陷之下一下子便被挤得蜜了出来。

   “一按就出水吗?你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啊!”

   油肠微笑着,以另一手轻轻地抚弄着少女白软微凸的阴阜。

   “血口喷人的。。。恶棍。。。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脸怒容的优菈已是被自己插入小穴的手指弄得穴肉紧并,娇躯酥软,口中却是兀自不甘下风地逞强。

   “唔。。。好啊。。。”

   一脸的微笑转向狰狞,油肠没有任何征兆的骤然攥紧了少女的雪腕,瞬间便将除大指外的三指一并强行插入那只颤动着泌水的蜜贝之间。

   “哇啊啊啊啊啊!!”

   手指强行插入的剧痛让优菈的上身猛然一拱,螓首后仰,小腹紧绷之际,下身的紧缝已是痛得圣水横流,

   而油肠却是毫不手软,索性按着优菈自己指节的下部向粉穴的内里处硬塞猛怼,让那几根比小指要长得多的纤指全然挤入那只未经人事的嫩鲍。

  

   “呜啊。。。呀啊啊啊啊!”

  

   对一向守身如玉的浪花骑士而言,纤指径直按入敏感的隐处所带来的耻辱感与疼痛,要远比身体其他部位遭受的创伤更为难忍,她痛得后倾着螓首死死地反顶紧了柔软的床铺,平放的双腿抽搐着微微提起,却还是用腕部疼痛未消的右臂紧紧掩着腴满的酥乳,索性粗暴地将尚且残存包裹着少女臀部的皮裤同优菈柔软的屁股分离,继而拽着她颤抖的右臂拖向臀瓣之间。

   紧弓着腰身,努力倾斜着纤指插穴痛楚的优菈无力顾及自己的右手,反应过来之时,油肠已经狠厉地将她的食指与中指压入雪白的臀瓣,径直插入那点在雪臀之间轻颤的稚嫩菊蕊之中。

   “咿啊!!!”

   颤抖的小嘴短暂地僵滞,优菈睁大了金色的美眸,身体一下子抽搐起来。

   “再喊啊?再叫啊?你这难驯的贱种!”

   油肠狞笑着咬着牙,用那根红热硬挺的肉棒抽打着优菈裸露的紧致小腹,恶狠狠地前后紧攥着她的双手向前后二穴中硬插。

   “唔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自己的手指被迫着向嫩贝与菊蕊中层层深插,她的手指周围都是紧狭湿软的肉壁触感,每每因为身体激烈的快感而颤动一下子,都会更为激烈地刺激到周遭吮紧纤指的穴肉,优菈犹如被丢上砧板的活鱼一般拼命地油肠身下挣扎,扭动,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种恶性循坏的快感旋涡,任由油肠松开了钳住她双腕的铁手,她还是无法自行将深插穴中的手指拔出,而以长靴紧踩着结实的床铺,用力的向上挺起身体。

   紧按着少女乳房下的紧致的小腹,油肠死死地将拼命挣扎的优菈抵在床上,而以空闲的另一手在优菈插入穴中指节上方的位置抠挠,手法娴熟地调弄着粉缝上缘紧裹阴蒂的软皮,以食指与拇指轻轻捏住了其中敏感的阴蒂。

  

   “混蛋。。。恶徒!!”

   “呜啊❤!”

  

   油肠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力气,但那种无比娴熟的,针对阴蒂的调弄手法所带来的的绝伦快感,带来了比纯粹的疼痛愈加难忍的羞耻,这种突兀的快感令少女的雪颊上漫起一片难褪的潮红,而自感羞耻地愈加咬着牙怒骂油肠。

   但此种从未体验过的,掐捏阴蒂的酥痛与快感,终究是让初尝禁果的女骑士再也无法强撑忍受,

   纤腰弓紧,腴乳乱颤的同时,少女初次高潮的爱液登时在她微撑而起的下体间疯狂溅涌。

   “呀啊。。。唔啊啊啊啊!”

   激烈的痛爽感觉之间,优菈竭力地紧绷着玉体,蚀骨魅魂的绝叫在营地间漾荡,双手在二穴中乱颤的她,终于娇躯一痉,螓首歪在一旁,再次软在了油肠身下。

  

   优菈雪白的玉颈与前胸已在挣扎之中弄得香汗淋漓,精致的刘海也湿淋淋地黏在了额上,这副雪肤微湿的形容愈加是足以勾起人侵犯的兴致。

   拖按着少女的身体在枕上扶正,油肠将优菈的双手从她自己的二穴中慢慢拔出,那双涂着淡蓝色美甲的纤手一只黏满了裹带着些许香氛的爱液,另一只则只在指尖沾润了一点肠液,及至自穴中拔出之际,少女双手的纤指尚兀自同二穴一样轻轻颤抖,显然被玩弄得很惨。

   油肠却从不多顾及这些,只是将优菈颤抖的双臂在她娇躯的两侧摆好,而将手径自探向了少女那片雪峰盈盈,全然袒露的前胸。

   软而大的一对白史莱姆在杜鹃骑士粗糙的大手按上乳房两侧之际,便噗哟噗哟地轻晃起来。

   柔软雪团般的酥乳带着一点香汗的湿意,隐隐还有着些少女的体香,仅是随意的轻轻揉动便能带给手部极好的体验,那波光漾荡的奶色也是无比地令人赏心悦目。

   揉动着少女美妙的娇乳,在昏暗的灯下望着优菈昏迷间那张美眸紧闭,樱唇微启的娇俏睡颜,油肠的下身已是热硬到了几近爆炸的程度,索性坐上了优菈那线条优美的紧致小腹,用热硬的龟头触上了少女那双极上乳房的下缘。

   龟头滚烫的温度似是刺激了优菈敏感的乳肉,少女窈窕的娇躯一阵轻颤之间,娇俏的玉靥上已是带上了些许抗拒的表情。

   “唔?昏过去了也能有感觉吗?”

   紧按着那两只倒扣玉碗般的白史莱姆,油肠将肉棒愈加上移。

   “不喜欢被老子大棒碰到胸部的感觉吗。。。今天老子偏要让你碰个够。。。”

   十指拢合,油肠捉着优菈那对浑圆的嫩乳向着两边倾压,在雪白腴乳间乳壑清显的同时,将滚烫的肉棒径直压入那两团诱人的美肉之间。

   手指上的力道骤一松弛,弹性极好的腴软雪团便轻颤着回拢,在拥紧的乳肉间形成一道诱人的深壑,只不过这片幽深的乳壑之间,此时已是多了一个推挤嫩乳的热硬异物。

   肉棒享受着两边腴乳的紧夹,那滚烫硬柱的每一次抽搐都会在优菈雪嫩冰柔的巨乳上漾起阵阵乳浪,

   紧按着身下少女那双白嫩幼滑的裸肩,油肠将充血鼓起的巨大龟头对准了优菈失神的俏脸,开始拱动自己的下体。

   少女丰腴美妙的乳房仿佛是天生的乳交利器,甚至不需要侵犯者的手或者本人自己的配合,仅凭着肉棒那兴奋抽动的弧度,便足以让那对腴嫩的傲人耸乳层层浪涌,浑圆的娇乳上浪晕游走,激起的乳漾又转回轻挤,压触夹在其间的肉棒,倒好像是少女的嫩乳自行在为肉棒服务似的。

   在这完美的乳交感觉之下,早已被欲焰灼得双眼发红的油肠自是双手乱摸,自雪肩到玉颈,继而自锁骨而下,索性直接按住了优菈那对晃动的腴乳,而掌控着那片漾荡的奶色愈发剧烈地触动着其间的肉棒。

   嫩如柔荑,几近吹弹可破的嫩乳奶肤接连不断地揉蹭着其中夹杂的筋褶浮凸的热硬肉棒,奶漾般的乳蹭令肉棒愈发激烈得抽搐,甩动,却被四面八方受逼迫而拥来的乳肉裹挟其中,那为奶色所绕的巨龙终于昂首高翘,吐出了内里炽热滚烫的白色浊精。

   散发着浓烈腥臭味道的白浊射在少女那张表情抗拒的小脸上,连她的前额与头发也无法幸免于难,那些之前被迫喝下些许的白浊此时更是在她光洁如玉的俏脸上肆意游走,尽极了羞辱淫荡只能。

   粘稠的白浊延顺粉颊流下,乃至注入口中,更多的精液则是淌向优菈的下颔,进而下落淋满锁骨,落向乳房,令她那对洁净无暇的优雅耸乳像被随意地泼了奶油的蛋糕一样狼狈而难堪。

   一发未停,一发又起,自龟头喷出的白浊一部分径直射到了优菈的脸上,另一部则顺着高挺的肉棒向四处蔓延,尽数倾泻在了深深的乳壑与白软的乳肉之间。

   爽射的油肠晃动着巨硕的肉棒,带动着优菈的前胸阵阵乳摇,浓白的浊精在乳房的粉嫩的软肤上肆意游走。

   但淫事行至此时,奸淫昏迷的优菈已经尚不能让油肠足意,他慢慢地将精涌未止的肉棒从那对柔软的娇乳之间拔出,而微微挺身,跪伏在少女身上倾压着她的一对嫩腿向着两侧撑紧,在她腿间裸处汁水淋淋的鲍穴微微翕张之际,毫不犹豫地以白浊黏满的龟头一插而入,

   内里爱液的润滑,加上之前手指的开路,纵然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嫩色名器狭紧过人,整只龟头也足以在瞬间没入,油肠粗暴地挺身再复一顶,瞬时膜破贞丧的处子狭穴便已是溢血出来。

   “呜啊!!”

   被自己的指插弄得疼昏过去的优菈再一次为破处的剧痛惊醒,而在她这一次清醒看到油肠的瞬间,脖颈便被对方的大手迅速掐住。

   油肠抓着少女的脖子,让她看清自己那对精液四溢的乳房,以及被撑开的腿间那处正在被施以侵犯的处子小穴,却是没有给她丝毫挣扎与反抗的机会。

   杜鹃骑士并未施加过分的暴力,而仅是一边卡着优菈颀长的玉颈,一边用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慢慢地揉动着少女那对诱人的娇翘耸乳。

   “你。。。。呜❤。。。”

   一边侵犯自己的身体一边强迫自己观看,如此无耻的行径让优菈又震惊又愠怒,然而乳房被那只粗糙大手娴熟搓揉的感觉却是让她的话未出口,便已变成了因莫名的舒服而发出的娇软莺声,一时已是以一种与疼痛完全不同的方式弄得她身体一阵酥软,全然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极仔细地把控着掐捏脖颈手劲的力度,油肠让优菈一边清晰地感受着身体的痛与快感, 一边又强行维持着她意识的清醒,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自己那根粗壮的淫器如何强行剥夺着她的贞洁。

   下身用力一挺,破处的痛感便再次在对少女身体的影响上占据了上风,优菈的娇吟喘叫之声再复趋高。

  

   “哇啊啊啊!呜啊啊啊啊!”

  

   聆听着优菈悦耳的惨叫,油肠毫不留情地用肉棒撞击着溢着殷红处女血的紧狭小穴。

   过分粗暴的顶击拱动,给少女带来的是犹如下身撕裂一般的痛苦,

   而无论她的意志是怎样的不屈,在油肠轻而易举的操控之下,她所能做到的仅有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令她恶心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没入自己的身体。

  

   何其屈辱。。。。

   何其。。。。屈辱!!!

  

   在这种极度的屈辱与痛苦之中,坚强的浪花骑士眼中涵带了泪光,却也只能在被紧掐脖颈的状态下发出一点可怜的含混颤音。

   “杀。。。杀了我。。。。”

  

   “正合我意。”

   深入穴中的肉棒重撞花心,激烈的痛楚瞬是让优菈再复发出一声惨叫。

   她感到滚烫的污浊在自己的身体内游走,紧狭的穴肉在颤抖与抽搐间逐步变形,乃至被撞到几近变形的处女宫被逐步注满。。。。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仿佛不是在性交,而是在疯狂地折磨、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而她,无能为力。。。

  

   含泪的金色瞳眸仍旧怒视着油肠,但这也只是永不屈服的她所能够保有的最后一丝尊严。

   遭受虐待的身体无奈地吐着呻吟与惨叫,被精液注满子宫的她已是感到自己的视线渐渐模糊。

  

   要。。。结束了吗。。。。

  

   然而真正的磨难才刚刚开始,剥夺了优菈贞洁的油肠丝毫没有罢休的打算,

   眼中散发着兽欲的寒光,他侧压着浪花骑士的身体逼迫着她改变姿势,

   穿着过膝长靴的一条美腿在油肠的掰扯牵拉之下犹如旗帜一般高高举起,维持着肉棒深插穴内姿势的油肠一手拢紧了优菈晃颤的酥乳,一手倾压着她的左臂,迫着她露出臂下那处洁净无毛的裸腋,

   以下胯的力量倾挤着少女的腿间,一边以肉棒用力撞击嫩穴,一边迫着她将美腿高高擎起,而自己则在同时倾俯身体,去舔吻倾压手臂之下露出的裸腋。

   对敏感腋下的舔咬相比痛苦,给女骑士带来的是更多的耻辱,这比身体痛苦更加难忍的凌虐无情地啮咬着她的精神。

   可怜的优菈在羞耻的侧入姿势下被干得仰首吐舌,无力地踢蹬,像雌兽一般淫荡地喘叫。

  

   耻辱!。。。。耻辱!

   “啊啊啊啊啊啊!!!”

   任凭她怎样挣扎,扭动身体,仍不过只是被油肠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论她如何咬牙硬撑,身体终归还是在肉棒的深插与极度的屈辱之下疯狂高潮。

   “呜咯。。。呃啊啊啊啊啊啊!!!!”

   高抬的长腿疯狂扭动,混着浊精的爱液自少女侧张的蜜穴中疯狂喷涌,浪花骑士的悲鸣,在夜空下的营地间响彻。

  

   竟敢如此。。。如此侮辱我。。。。

   侵犯我。。。。。

   我。。。。。我。。。。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呜啊啊啊——”

  

   舔咬着少女腋下的油肠听着她如此愤怒与屈辱的绝叫,自是愈加疯狂。

   并不回应,而只是在疯狂的性交中大笑,油肠丝毫不在乎少女那无力双手的抓挠,而只是捉紧了她那处纤细的柳腰,自己躺下,而将她的身体高高地挺举而起。

  

   “杀了你。。。。我要杀了。。。。啊啊啊啊啊。。。。”

   少女清亮的声音已然逐渐嘶哑,却只能无力被仰躺的油肠面对面搂在怀中。

   后翘的双腿柔软无力的跪伏,她敏感的小穴随着油肠粗壮肉棒的冲顶一上一拱,趴在油肠身上的她,已是被高擎的巨龙顶得雪臀高翘,淫喘连连。

  

   享受着优菈绝望而痛苦的呻吟与惨叫,油肠却是毫不介意地维持着接连不断的性交。

   不管少女的身体如何扭动,只要捉紧她的腰,她就哪里也去不了。

   柔软的乳房拼命蹭动着油肠的前胸,正如他所料,不管纤腰被捉紧的少女在他怀中怎样挣扎,都只会让小穴遭受肉棒更多的侵犯,她所能做的,只有在他的怀中耻辱而痛苦地高潮。

   优菈低垂的螓首贴到了油肠的胸前,因肉棒顶穴而高翘的臀部之下,淋淋漓漓的白浊爱液早已潺潺流出。

   “杀。。。杀了你。。。呜嗯嗯嗯呃啊啊。。。”

   肉棒拔出,声嘶力竭的娇喊已然喑哑,娇躯颤抖的优菈像一件玩具般被油肠倒转了身体,转而仰躺着被他搂在怀中。

   单手紧搂少女纤腰,另一手则转去疯狂地揉弄着浪花骑士腴满的嫩乳,淋满爱液而仍然维持着勃起状态的粗大肉棒借着这份湿润强行钻向柔软臀瓣的内里。

   “唔嗯嗯。。。。杀。。。。呜姆姆嗯嗯嗯。。。。”

   敏感的娇乳被大手粗暴地箍紧,优菈感受到了坚硬的龟头撞击菊蕊的剧痛,

   “唔唔唔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泪眼朦胧的优菈失声绝叫,胸部也好,小穴也好,乃至她难以想象可以被侵犯的后穴都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她敏感的身体仿佛要在杜鹃骑士疯狂的奸淫中被生生扯裂。

  

   双脚高高空蹬,而后僵滞在空中轻轻颤动,

   颤抖的红嫩阴唇接连不断地吐露着之间过量射入的白浊,同样的浊物连同肠液一起,也玷污着雪白的臀瓣自少女美臀间的菊穴中溢出。

  

   痛,快感,屈辱,疯狂撕扯着浪花骑士的身体,

   她已分不清自己是在怒吼还是哭喊,亦然感受不到身体被侵犯的究竟是何处。

  

   不会放过你。。。

   绝不会放过你。。。。

   我。。。。

   我。。。。。。

  

   回过神来之时,她感受到自己的下颔被微微托起,模糊的泪眼看到的仍是油肠那张狞恶的笑脸,她感受到自己无力的身体正跪在床边的地上,犹如玩具一般任由摆弄,被迫着张开了薄唇,在对方大手的挟制下迎向那只丑恶的巨屌。

  

   “吞下去。”

   坐在床边的油肠按着优菈的脑袋与脖颈,迫着她一点点吞下那根粗壮的肉器。

   仇恨透过泪水自金色的瞳眸中射向卑鄙的骑士,优菈想要把那根侵犯自己口腔的赃物一举咬断,却是丝毫没有合拢唇齿的力气。

  

   咬下去。。。咬下去就能报仇了!

   咬下去啊!!!!

  

   麻木的小嘴轻轻嗫嚅颤动,洁白的皓齿尚且来不及发力,她的脖颈便再一次被油肠的大手死死钳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是不可能的。。。”

   “你所能做的。。。唯有屈服。。。。”

  

   双膝夹紧酥乳的侧处,油肠紧按着优菈的头迫着她吞咽着那恶心的肉棒,窒息让可怜的少女根本无法咬紧牙关,而只能像害了疟疾一般颤抖着身体,不断吞吐着口中巨大的性器。

  

   咕。。。。恶心。。。

   把它拿出去。。。。

   拿出去。。。。

   我才不会。。。。。

   才不会。。。。。

  

   “咕。。。呜。。。。”

   “咯。。。。”

   跪身于地的少女娇躯挛颤,螓首被掰得微微上仰,被射满精液的口腔亦是在油肠的压制下无法倾吐,只能无比痛苦地任由那些浊物顺喉而下。

   “给我全部喝掉啊。。。”

   看着浪花骑士那逐渐失去神采的金色瞳眸,油肠仍是强迫着她将此次射出来的浑浊精液尽数饮下,直到那双美眸渐渐上翻,嘴角的精液也不断外涌之际,这才堪堪停手。

   “不是要杀了我吗?嗯?只这样子就不行了吗?你还差得远呢。。。”

   “若你现在自觉地摆出点可怜的样子,我或许会让你做我的专属肉便器哟?怎样?”

   提着优菈湿漉而凌乱的刘海,油肠将奄奄一息的少女拽到了自己眼前,那张薄嫩粉软的漂亮小嘴仅仅一张便冒出了些许浓稠的白浊液泡,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少女眸中却仍然没有一丝屈服的神色。

  

   休。。。想。。。

  

   虽然从那张小嘴中发出的只是一点混沌浑浊的声音,油肠却仍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看到了蔑视与倔强。

  

   “好吧。”

   油肠笑了笑,有力的大手一把将跪地的优菈向后掀倒。

  

   感受到自己的后脑沉重地撞上了地面,一阵眩晕之中,她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油肠捉在手中,慢慢提起。

  

   把紧了覆及大腿的长靴两侧的靴沿,油肠倒捉着优菈的身体再次将肉棒插入小穴。

   倒立的姿势与口中所含,未吐净的浊精,令优菈感受到阵阵眩晕与恶心,

   平滑柔软的阴阜浅凸阵阵轻颤,好容易舒缓了些许的狭穴再次被肉棒撑到了可怕的尺寸,污秽的热液再一次将早已满溢的蜜甬注满。

   命座的刻印在阴阜上清晰地显现,闪动,却是无法缓减丝毫少女此刻承受的苦痛。

   艰难地吐着口中白浊的浪花骑士已然无法发出悲鸣,被油肠紧捉手中的双腿抽动的幅度也一点一点地减弱。。。。

  

   灼热,疼痛,漆黑。。。

   螓首向着一旁侧倾,优菈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倒溢而出的白浊掩覆了阴阜上显现的刻印,油肠紧提着优菈那双精致长靴的两缘,用脚踢踩着少女的胸乳与腋部,慢慢地将长靴自少女双腿处剥离。

   被精液灌满的小穴在失去支撑后一点一点地从肉棒上下滑,油肠任由优菈柔软的裸躯从自己腿间滑落,而捉住了那双极致颀长白嫩的美腿下的一双玉踝。

   过膝长靴保护下的美腿仍然白皙而洁净,丝毫未遭受淫秽的白浊侵染,内里那双微微发热的赤裸莲足有着同纤指相同的海蓝色美甲,而显得精致而可爱。

   那齐拢微颤的整齐足趾在下一面便触上了肮脏粘稠的肉棒,同柔软娇韧的美足足心一并成为了擦拭肉棒上肮脏黏液的绢布,将那根肿胀的肉棒拭净之际已是变得粘稠不堪。

   将下体擦净之后,油肠本已算是心满意足,却在灯下看清了那双一尘不染的白嫩裸腿与尚未被白浊沾染的趾腹与脚背,不由得欲火再燃,一把捉过少女的双脚,将齐拢五趾的腹位揉向充血鼓胀的龟头。

  

   优菈意识全无的身体仰在地上轻轻晃动,裸足玉趾肉眼难见的颤幅之中,浓稠的白浊已是盖过了海蓝的美甲,盈满趾腹,顺着平滑的脚背潺流而下,那双纤长紧致的美腿,终归也是难逃脏污腥臭精液的玷染。

  

   三穴乃至娇乳与美足,尽皆淌溢着散发浓郁气味的白浊,短发凌乱的优菈倒在地上,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被白浊淋满,已是娇躯轻颤,气若游丝。

   俯下身躯,油肠将尚在少女身上的一点残剩的衣物尽数剥离,而搂起她湿软黏滑的丰满裸躯抱到床上侧躺。

   一丝不挂的浪花骑士瘫软如泥的身体侧躺在杜鹃骑士身旁,身体仍是受着对方意犹未尽地羞辱。

   轻轻揉动着少女湿润的乳肉,油肠含笑拍打着她柔软的丰腴嫩臀,也倒是终于有了几分困意。

   将优菈搂在怀中,贴紧了昏迷少女柔嫩的浑圆糯乳,最后一次将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小穴,油肠吹熄了灯烛,就这样搂着怀中的人间尤物沉沉睡去。

  

   我。。。。死了吗。。。。

  

   茫茫混沌中,优菈微微睁开了双眼,

   思绪与视觉都是一片模糊,她所能感受到的,仅有身体历经奸淫之后脱力的酥软与疼痛。

  

   会痛,至少说明尚且存活。

  

   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压制着再次昏睡的欲念,优菈看清了自己身处的位置,也看清了身下那个鼾声如雷的恶棍。

  

   起不来身,她只能趴伏在油肠胸前,无力地听着他强健的心跳。

   将她变成如此模样的仇人近在咫尺,复仇的欲念促着她思绪逐渐清醒。

  

   杀了他。。。。

   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但,要怎么做?

  

   凭她那双负伤的柔弱纤手肯定无法做到,贸然惊醒他只会带来更多的羞辱与折磨。

   但她不甘心就这样再次昏睡,继而继续令那该死的家伙宰割。

  

   思绪纷乱,有些模糊的金色瞳眸在这时看清了掉落在不远处地面上的那把匕首。

   。。。。

   勉强伸了伸手,根本无法够到。

  

  

   必须起身。。。。

   拿到那把刀。。。才能。。。啊啊。。。

  

   往日有力的纤腰犹如柔弱的发丝一般瘫软,优菈试了几次都没能从趴伏的姿态挺起。

  

   必须。。。。必须要。。。。

  

   无法起身的少女竭力地将手伸向了那把刀,轻颤的胸乳在此时却是似乎刺激到了酣睡的油肠,他慢慢地动了动身体。

  

   “啊啊。。。”

   一阵酥软的胀痛从小穴处传来,少女窈窕的娇躯不由得一阵轻颤,令她一下子伏身倒下,不由得从口中漏出一点低低的娇吟。

  

   那根将少女初经人事的紧狭小穴彻底塑造成自己形状的肉棒挥颤连连,触着她那几乎被撞到变形的花心,轻轻挛动。

  

   被肉棒深插的感觉让优菈微微翘起了臀部,纤腰的瘫软愈盛,她却是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复仇。。。

   要复仇啊!

  

   死死盯着那把落在地上的匕首,少女压抑着身下传来的那种几近麻木的痛与快感,竟是奇迹般地挺起了纤腰,撑着上勉强抬起。

   然而随上身抬起而发生的,是下身的愈加沉落,优菈的小穴深处的花心自投罗网地撞上了那只高挺竖直的肉棒。

   “啊啊啊!!!”

   肉棒与穴肉彼此擦触,低到可怜的少女悲鸣声响起之间,趴在油肠身上的优菈再一次耻辱地高潮。

   最后一点力量,终归随着爱液的涌出流尽。

   螓首一颤而倒,她再一次伏在油肠的身上失去了意识。

  

   啪!

  

   半睡半醒的油肠伸手轻拍了一下子浪花骑士摇颤的雪臀,兀自昏沉地自言自语。

   “蚊子吗?真烦人啊。。。。”

  

   夜幕下的杜鹃营地再一次恢复了宁静,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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