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一动,一条带有赤红色鳞甲的龙尾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条龙尾对他来说是复杂的,甚至他曾有过将它切除掉的想法,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最多就是身体残缺的普通虎兽人,而不是被人唾弃的贱种。
可惜他当时没有有勇气舍弃这条尾巴,也同样是因为庇护他的母亲与下贱的龙兽人勾搭受尽羞辱,并在他十二岁时母亲就被折磨致死。
那种惨状他不想再回想第二次,可还没等他从悲伤和震惊中走出来就已经被别人擒住。
繁重的体力活儿,带有侮辱性质的游戏和玩笑,这些在刚开始他还会反抗的行为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拷打后也逐渐变得麻木。
他就这样过了六年,甚至在他十六岁成年的那一天里,他的“小主人”还为他准备了一场别致的生贺。
他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但尽管过去这么长时间,身体和后穴的疼痛还是挥之不去。
那是他在母亲死后第二次流泪。
之后的生活愈发黯淡,在高强度的调教下他也逐渐接受了自己作为便器的事实,毕竟只需要服侍好了主人的朋友,那么那一天剩下的时间都不需要再接受任何拷打。
但是这样的生活也仅仅是持续了两年。
某一天他那小主人心血来潮,准备了各种奇怪的材料,并领来一名神秘的魔法师。
也就是那一次,他的身体被刻下了魅魔的诅咒。
可笑的是他那小主人只是觉得这个诅咒能让他拥有食精的能力,提升性欲这种副作用也能够增加一点小情趣。
但他明显低估了副作用的程度了,在一次小主人父母主持的晚会中,因为他的诅咒造成了轰动全城的贵族乱交事件。
虽然事因并非是他,但愤怒和惩罚还是降临到了他的头上,在他奄奄一息时被卖给了奴隶商人。
那之后他换了数不清多少届主人了,每天的生活不是被操就是挨打,当然也有一些特殊性癖的主人用他的虎根自慰,总之那段时间浑浑噩噩的,然后在他最后一届主人带着他出门时被黑刺团拦截。
他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连出门都会带着性奴满地跑,而且对方尤其喜欢在马车上做那事。
他只知道,当他被黑刺团发现的时候,那白精正好灌入他的后穴。
黑刺团的兽人可不知道什么是魅魔诅咒,他们只知道这是可以发泄好道具,不仅上头,在后面甚至还发现了只需要给他播撒雄汁,吃饭喝水都可以省去。
完美的便器。
当他初遇欧克斯的时候,其实他长什么样完全不重要,他只需要乞怜,去讨好眼前的兽人,但是他被拒绝了。
他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某个被黑刺团拿走的东西,这是他震惊的第一次,第二次则是看到倒成一片的黑刺团。
他说救我,是不是意味着他不会再受到那些压迫,没有下家再来接手自己了,他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了。
可自由后的自己能做什么呢,他不知道,他曾幻想过自己有一天被救赎,但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又陷入无尽的迷茫之中。
然后他的目光锁定了将他带离十多年噩梦的牛兽人。
他的身体是那样的壮硕且完美,表情是那般的坚定明亮,还有那冷漠外表下掩盖不住的温柔和善意。
他心动了。
但是他们相识不久,他不能轻举妄动去降低好感,而是想着能够借用自己的诅咒去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从没有哪一刻是这样庆幸自己被刻上魅魔的诅咒的。
然后意外发生了,他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快接触到了他渴望的身体,而这副身躯就在他的眼前。
过往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牢牢掌控欧克斯的心。
他控制着自己的龙尾,用尾尖的那一勾尖刺对准那乳头的正中心,慢慢刺下去。
“呃啊啊啊。”
也许是疼痛,也许是快感,普马修听不出来,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刺激欧克斯的身体并等他做出反应的愉悦中。
乳头的正中心被龙尾压地产生了一处凹陷,他越往下,欧克斯发出的声音就越大,继续下去会不会将乳头扎破出血他不知道,但那绝不是他想看见的。
所以在下压了一半的时候,赤红的龙尾往身外一挑,离开了那颗饱受摧残的乳头,在欧克斯浅浅的哼鸣下,那乳头反复摇晃,又快速地恢复之前的位置。
“咕噜。”
光是盯着那颗乳头就已经让他难以抑制的吞咽口水,待会儿他一定要再体验一次吸乳的感觉。
但眼下…
普马修长舒一口气,他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此时双手撑在牛乳上下两侧,用他的虎根不断戳击香乳,身后的龙尾则是悬在另一侧的乳头之上来回扫动,每一次都带动乳粒变形再恢复。
嗯~
每次龟头接触乳肉时,意识到手中的胸肌因用力而变得坚硬时,听到不断在耳边回响的沉闷喘息和短促的淫叫声时,以及余光下那黝黑的牛屌一边抖动一边向外溢出着透明液体的时候,他的理智都在一点点被侵蚀,性欲的湖水已经要充破思维的大坝了。
“欧克斯,我…我要射了!唔!”
身体从没有哪一次兴奋到这种程度,虽然他很想让这时间无限延长,但他的腰却不受大脑的控制,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当那股前奏过来时,普马修第一时间用肉棒斜戳向那胸部的曲线,马眼抵着乳头,将乳肉戳凹下去了一小部分。
伴随着虎兽的一阵低吼,刚才那凹陷处向外滋出白色液体,但后续就像新开的山泉水般慢慢向外满溢。
“呃!唔唔…”射精的通道被堵塞,这样的不痛快让虎兽有些难受,但他此时更珍惜这个过程。
自己…真的射在了他的身上。
“……!!!”
突然想起些什么,普马修慌乱的看向周围还有身下,射在欧克斯身上的精液他好处理,但要是留在毯子上,这味道可不是一时半会儿清理的掉的,要是等他醒来被闻到,自己到时候该怎么解释。
不过好在第一波飞溅的精液都掉落在周围的泥土上,他稍微用尘土掩盖便可,而自己现在射在欧克斯胸上的部分,他用肉棒顶出来的精洼已经快装不下了。
赶紧用双手辅助把那凹陷维持住,他也得以下体脱身。
顾不上自己下体还在不断外溢在泥地上的白精,他就这样跪趴下来,用舌头清理自己留下来的精液。
吃下自己精液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他根本不介意,更何况他还有魅魔的诅咒,就算是自己的精液也同样能够吸收,但提升有限。
更何况在这个回收精液的过程中,他突发奇想,稍稍卸力让胸肌的凹陷恢复,精液向外流淌,他也顺着滴落的精液向乳峰舔舐,一点点蚕食,最后又重新含住牛兽的乳头。
欧克斯不会泌乳,但普马修已经将刚才的行为视为不断索取香甜乳汁的过程,最终回归本源,抿起唇瓣夹起早已被他清理干净、满是唾液的乳头,一步步上身抬升,带着雄乳变形,又因为太过粘滑胸部回弹,让欧克斯连续的呜咽声变成一声闷哼。
事情发展到这里,眼前的牛兽表情已经不再从容,身体也在不停左右晃动,他把手再次贴回胸口才注意到欧克斯的体温又上升了,甚至手掌往他背后一抹都是黏糊糊的汗水。
原本是想通过给欧克斯释放性欲来降低他的体温,但现在看起来因为自己的任性反而做了反效果。
该死!
他在内心诋毁着不要脸的自己,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就趁着对方生病做出这种事,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不可救药,这样的他是配不上任何人的爱的。
但失落归失落,该好好结尾的他必须善后,毕竟这是由他引起的。
这次他来到欧克斯两腿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根泛着些许橙黄火光的牛屌,说实话他将这个一直保留到最后还是有私心的,他想好好尝尝这饱满牛卵的滋味,想细细品味它的每一处筋脉,每一处角落,想要眼前牛兽的一切。
双手扶着忍耐到几近炸裂的牛屌,一口包裹住先端,头部上下摆动,双手也打好辅助,撸动着牛屌的根部。
没有任何其他的品味过程,只是单纯的口交,毕竟他现在的目的是快速让欧克斯释放出来,至于还未实现的想法…看看以后还能不能有机会。
欧克斯本身也因为之前被玩弄身体一直积攒着性欲,甚至普马修不这样做,光凭再玩弄一轮他的乳头就能让他射出来,所以在直接受到这样直接的刺激后,这头禁欲多天的猛牛在一声低声嘶吼中终于达到了高潮。
浓稠的牛精瞬间堵塞了普马修的食道,尽管他经验丰富,能在欧克斯射精的间隔进行吞咽,但精液的量还是太多了。
多余出无法快速吞咽的白精倒流并灌入他的鼻腔,顺着鼻孔外流,还剥夺了他呼吸的能力。
“咕…咕…咕……哈!”
正常兽人此刻肯定会因为生理上的原因松口了,但他不,一方面是被强制吞精他也曾试过,虽然说他们的量都没有欧克斯的大,另一方面就是他不想浪费每一滴产出的白浆。
在持续了近一分钟的吞咽声后他终于得以松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而在稍作休息后他又重新俯下身为欧克斯清理残留的精液。
一点都不能浪费。
……
结束了,高潮过后的牛兽果然身体有了好转的趋势,他也趁着欧克斯还没醒来赶紧处理的现场,清洁了自身,接下来的,就只需要等他明天彻底恢复了。
看着熟睡中的欧克斯,又看看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堆,漫不经心地填上柴火,这虎兽又陷入新的一轮烦恼。
什么时候可以再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