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韵在应付了一整天磐门的事物后,回到了家中。
但是真的,那里已经沦为古河的声音、身影和回响的地盘,属于停顿和悬念的时间;模糊的快意或者凋零的感受,随着自己的视线从黛青色长筒靴上看去;不知不觉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长达一个月了,在一片朦胧的星光下,云韵的心底只剩下了对萧炎剧烈的思念;或者是那不堪负荷的甜美——每当古河的舌头触碰到自己的足趾,嫩葱从斜边的唾液中升起,优雅的足底投影来到她和月光之间。
基本上每周如此,今晚也应该…原本是一个安静的晚间,当云韵纤柔的胴体仰卧在床,手枕在脑后,闭上双眼,她的想法接二连三陷入了欲望的泥淖。这是困倦的一天,火烛散发的味道让人昏昏欲睡,在这种夜晚中放松是对月光的侮辱。
门房虚掩着,随后传来了极为轻淡的脚步声,外面有光,犹如夜晚降下的雪一样,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昔日的炼药师帽饰,昔日的披肩、短上衣和内衬,一起用皮带扎在腰际,在推门而入时,古河显得怡然自得,在他背后一张桌子的距离,是专属于云韵的一个小庭院。
【他又来了啊、就像是无所事事的家伙。】
像是千百只小型魔物在内心叽叽喳喳,云韵不情愿地将脸蛋朝向男人。
“不是说好了在萧炎回来前,最多只能三次的吗?!”
“三次。说好的当然只有三次,”古河的眼神恍惚,每次,每当他到云韵的房间时,那朦胧的淡雅香气在啊柔和光线中宛如磁铁,将他血气方刚的野兽勾动着,而他也一如既往将她系住,欲望在他有点生锈的内脏里噗嗤作响,口干舌燥则是他烦恼的象征。“不得不说,你今天在大堂那里发表的演讲相当诱人,我有点、克制不住自己。”
自从发生这种关系之后,两人已经成为比起以往来说更加亲密的伙伴,因此无论大小事,磐门所举办的盛会,能来的古河一定都尽量来参加。不仅如此,每次到来也让云韵足底那段被搔弄的记忆,在她温柔的内心深处加倍鲜明:自己的脚趾全部被弄弯,承载着对方的唾液,肌肤仿佛在呼喊。
“无非、又是那种事。也罢,古河,你就对我的脚——”云韵长叹口气,传统的被单和床帘闪耀着朱红色的光芒,就像她开始慢慢变成陀红的脸颊,“有着如此明确的爱好?”
“这已经是第几次这么问我了呢,云韵。自从你拒绝我之后,好像就对我的感情产生了怀疑,无法得到你的人,至少这点要求能接受吧。”和往常没有分别的说辞,让房间内的欲望一刻比一刻炽烈,而两人的交谈声突然至于一阵窸窸窣窣般的音符,立刻取而代之的是云韵轻柔婉约的低沉音调。
“喏,我的鞋子已经脱下来了…你真的想要的话,就到这里来吧…”这是邀请,在云韵宽松柔软的雅绿色床单上,那由西域冰蚕丝构成的布料,古河轻轻做下去都能感受到那种柔若无物的冰爽之意,能察觉到,云韵的身体离他这么近——却又在心灵上远得像是彩虹——令人眼花缭乱的长形床铺上气氛愈发热烈。愈来愈热的夜间空气中弥漫着云韵身上的芳香,三四种来自丹药或者香料之中的芬芳为生存而搏斗,每一样东西都在为生存而奋战——用肺脏,以及,轻信。
“云韵,我想、更亲近一点。”古河俯下身子,认真地端详起云韵的脸颊,虽然静止不动,却生气蓬勃的脸半埋在白色的枕头里,云韵这时候羞涩的样子让人难忘。她的身体曲线玲珑,眼珠呈现出暴风雨前夕花林的淡绿,而微微皱起的眉头,配上那别扭的表情,完美地表现出云韵想让古河服务自己又不好直说的心态,她把视线从古河身上转开一小会,五官因此全部面向东方,激荡出一种全新的美。而那娇嫩的、轻薄的、微微抿起的樱唇,是那种介于少女与成熟女性之间的软嫩感,水灵灵的通透也并没有完全失去少女的可爱,古河俯下身体,他的脸距离她的是如此之近,恳求般的眼神盯着云韵,意味很明显了。
“云韵,我知道我永远得不到你,可是就这一次,我们可以做恋人一样的事吗~”
“当真就这一次吗,古河?”云韵也被古河身上的味道弄得意乱情迷,她一开始的确不想,静静地、身体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凝视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待萧炎回来之后,你我就再无瓜葛,你做得到吗?”
“谨遵您的命令。”古河喘息着,他已经无法忍受了。男人的唇齿轻柔地点在云韵的唇瓣上,淡雅的香气一瞬间将他笼罩,仅仅是嘴唇相交,那种柔软中带着清甜的口感就足以将他的理智击溃。
【云韵,我终于!和你接吻了!这个、本来是要给萧炎那家伙的吧~现在由我收下了!!】心脏在悸动着,古河因为某种东西已然得手的缘故,喘息中带入了本身情欲的味道,而身为炼药师的他体息多少带点苦涩,这也让云韵姣好的眉毛微微一皱,略微有点抗拒。
稍稍地噙住云韵的唇瓣,不让她的嘴唇闪离,接着古河无情地用舌头钻入到她狭小的口腔中,舌面上部分触碰到云韵嘴唇的感觉相当美好,仿佛是糯米纸层叠在一起形成的组织般,不断地触碰、试探着她的嫩唇,一群很少用到的肌肉在接连不断的震动之中动了起来,此起,彼落,舌尖慢慢地插入到云韵紧闭的双唇之中,牙齿表面滑腻清甜的快意传达到了古河的心灵之中,那粗重又舒畅的呻吟在他内心未曾停歇,因为每当他的鼻腔闻到云韵身上那种淡雅的香气时,他胸中的某种激素就会随着幻想加剧而暴增。
【云韵的嘴唇,本来从远处看就很美了~在说话的时候,暖洋洋的粉色闪耀着金光…啊啊…】舌头正在她牙齿和唇内侧的间隔之中静静地悬垂着,而古河自己的唾液也慢慢地滴落,混合到云韵的齿缝中,她因为这陌生的体液而颤抖…在那一瞬间,完全地放开了防备。
【不、不行!我怎么能和他接吻!我明明喜欢的是、他…】不由分说,舌头瞄准了云韵放松戒备的地方,迅速地伸了进去,而古河自身的嘴唇,也完全地与云韵娇嫩的双唇糅合在了一起。
男人的嘴唇显得更大更加宽阔,因此能最为全面地感受到云韵那柔软的唇瓣,就在唇系带那边,一阵接着一阵、带着轻灵滋味的风息通过口唇之间唯一的连接点,呼吸着。舌头在云韵湿热的口腔内部蠕动,像是海鳗一样跃起,变成一道长而灵活的黏腻肉柱,探索着云韵的口腔内部。
“呼、哈…不、不…”
“咕、咕哈…啧…”
两人黏腻的接吻声,如果有弟子路过的话,几乎可以是认作为情人之间的亲热了。反观云韵的感觉,她能体会到,那黏腻的肉柱在口腔内就像是一把刀子,每当舌尖到达一个地方,就能刺穿那里的感受器,割破那里的不适,一直到她能明显地察觉到他在自己舌尖上为止,直到那欲望仿佛被浇熄一般,古河的舌头放松了对自己舌头的纠缠,慢慢地开始探索周遭那些柔软的黏膜,一团动物一般的热气从纠缠不休的嘴角侧沿漏出,带有云韵已然被玷污了的香气。仿佛嫌这样还不够一般,湿漉漉的舌尖触碰到了她内部的、接近喉咙位置的软肉,然后保持了一会儿这样的姿势,一切只用到了古河灵活无比的舌头,云韵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而她的口腔内也升腾起了大量的水汽。
“咕哈、咕哈…”
两人之间的舌吻到达了一种新的高度,玫瑰色羽毛般的轻柔融化在云韵娇嫩的口中,古河用病态的目光悄悄地看了一眼云韵,这时候的她——无比耀眼,那孤高的云岚宗宗主、与现在被吻得透不过气来的小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让这番景致更增添了一点乐趣。不必等到大脑发号施令,古河将唇瓣更加用力地贴合在云韵的双唇上,像是要吞吃她一般,用力地攫取她的初吻,而对方的舌头也已经自作主张地和古河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温暖和湿润、还带着甜美香气的嫩舌被卷在其中,肆意地刮动着,那些柔软的颗粒,带着云韵的香津化开来,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云韵的口腔,在小巧的舌头上愉快地浸润着,愉快地承受着她有可能会发火的危险,想起他是如何破开云韵欲拒还迎的嘴唇,在她的心底唤醒一阵接吻的黑暗快意。
【要、受不了了!】云韵这时候的喉音也变成了沉重、带着炽热的拖长音,而那股从肺部呼出的热气毫无保留地涌入到古河的嘴里,连带着鼻腔内的芬芳一起,填满了两人的思绪。
“噗咕!”
良久,几乎融合在一起的嘴唇分开了,从嘴角处四道连结着云韵涨红肌肤与古河灵活舌头的唾液银丝代表了两人激吻时的火热,这时候的男人,已经心满意足地将目标放在了一直以来都在“享用”的部位。在他面前延展着极薄透析的丝袜,边缘充斥着云韵肌肤的倒影。
“如何,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对象是我的话,没有亏待你吧?”
“无礼之徒!我明明没说过你可以这么、这么深入地…”
“哈哈哈哈~”古河不禁爽朗地笑了出来,云韵几乎可以从他的嘴唇上看到自己的唾液,那一道一道还带有体息的痕迹,真是狂傲、放肆而且不敬,但他就是对自己这么做了。而男人那宣泄一般的笑意令她的脸蛋又是一阵潮红,上一波舌吻所带来的恍惚感还未完全褪去。
“这和第二次想碰你时候,你用斗气把我击飞的情况可不一样了~慢慢能接受了吗?”
“...滚!”
对方不耐烦的呵斥一点也没有激怒古河,他温柔地将视线投注在云韵的大腿上,清透的嫩葱色丝袜包裹着云韵洁白无瑕的肌肤,加速用手指抚摸过浅薄的袜面,借着凄冷的月光,他能看到在云韵脚背上那温暖的白晖,青色的修长小腿慢悠悠地挪动着,好像是被长时间盯着而感到害羞。
“又不是没看过!”
“可每次看多久都不会觉得腻啊~”
“胡说什么啊你!!!”嘴上这么说,她也只能喃喃自语,以很小声的嗡鸣说出诸如“脚那里是最脏的地方”“就是因为你要舔我现在每天特意洗了好多次”这样的抱怨,可云韵的内心却在叫嚷着,好想现在就将脚趾塞入到古河温暖紧致的口腔之中,说不定那口腔里面还有自己的唾液呢,而且脚趾还能和柔软富有肉感的男人舌头逍遥在一起,略带空虚的淡淡笑意让云韵弯了弯嘴角——长时间的舔足,逐渐让她接受了这种服侍,她满足于其中,只是因为这是最纯粹的肉欲,居高临下的高贵之感,以及嫩趾缝隙中折磨人的细密痒意,无法得到萧炎问候的悲哀,一切的一切都是促成云韵沉迷被舔舐脚趾之中的原因。
“那我就不客气了!”大腿的重量让古河的手前倾,同时将云韵的左脚脚跟置于右脚脚尖的正前方,让两只脚形成一条不间断的肌肤线条,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的他,无意再维持礼貌。
门外,夜凉如水,屋内用烛光点缀着,而当风声叹息,云韵种植的夜间鲜花凋零之时,树叶飒飒地划过门帘,在屋内的两人都能感受到一种安全,一种私密的安全。然而,这也掩盖了来者本就轻柔的脚步声,遮蔽了古河与云韵精密的感官和雄浑的斗气。
有事情要找云韵商谈的是一位身着红衣劲装的女子,挑起的凤眉与拉长的眼角将她绝美的脸蛋修饰成无情的黑玫瑰,她像是毒蛇一样极具侵略性地在门口站定,膝盖微弯,一双手指修长的手紧握成一串骨骼。
【云韵和——炼药师古河??那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已经是深夜了,如此两人还在密谈?】红衣女子——美杜莎蹙起眉头,空气有些冰凉,一如她的心也在慢慢变冷,同为萧炎爱慕者的她,尽管在各种方面和云韵都是对手,不过美杜莎本来以为对他的情义都是不会改变的。可是,房间内的两人在做的事情,怎么看都是“做爱”的前夕。美杜莎定了定心神,决定暂时隐藏自己的气息,静悄悄地观察着屋内的发展。
在松软的床上,古河抬起了云韵优雅的黛青色丝袜嫩足,轻轻揉捏着她丰腴高耸的脚趾,聆听着她受到刺激的呢喃。云韵露出了缅怀一样的表情,用着极轻的口吻说道,“这、天青丝我是不久前刚买的,弄脏的话会很难办的。”
“虽然说我比不上萧炎,但是购买这种货物的能力还是有的,无需担心~”古河凑近了那纤长的嫩趾,在上面狠狠地呼吸了一口气,“你知道吗,云韵,每个人都会有无数的面貌,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总是会带着这些仿佛面具般的虚假面貌,而真实的模样,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
“别说了。”云韵和往常一样,纤细的手指伸出,用指腹抵在古河的唇瓣上,上面似乎还带着和自己深吻的温度,“直到认识了现在的你,我才能意识到,这种感觉也是难得的体验,开始、舔吧。”
古河立刻发动自己的攻势,他总觉得云韵身上有种奇妙的特质,会让他这样的男人沉迷其中,是那种成熟、可靠、高雅的妻子类型,拨弄一下她轻盈的足底,仿佛在燃烧一样的嘴唇轻轻覆盖住云韵娇嫩的丝袜脚趾,看着自己纤长的大脚趾,丝袜包裹着慢慢地被男人纳入口唇之中,那温暖和紧致的感觉立刻溢满了云韵的心底,又是那种熟悉的舔足感受,她心情像是小时候被教导斗技一样雀跃起来。
古河主动亲吻着云韵被丝袜覆盖的趾腹,宛如融化的蜜糖般甜美的口感,随着亲吻的接触缓缓地流入到云韵的心神。她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成和古河舌吻前的光彩,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会愿意臣服在古河的舔足技术之下。
男人的舌头已经触碰到云韵的脚趾缝隙,用着舌尖轻缓地抚弄着她带上了少许嫣红的细腻肌肤,然后整个舌头裹卷住云韵的大脚趾,拼命忍耐着想要从口中轻吟而出的快意,然而从自己恋慕之人身上传达出来的香气,给下体注入了炙热的感觉,仿佛有股热流要再度宣泄而出。原本平缓地在云韵嫩趾缝隙中来回刮弄的舌头,在古河的欲望之下开始活动,舌尖缠绕着可以到达舌根的脚趾盘旋而上,将她的贝甲尖端到达自己的会厌,整只大脚趾就这样没入到男人的口腔之中。
【居然含得那么深——!不、不不,方才的亲吻难道也让我动情了吗?并不是、这样的——】云韵想要说服自己不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可趾尖慢悠悠地轻触着古河的口腔粘膜,这样的绵密痒意又让她感觉很好。
而那根纤长柔软的大脚趾静静地躺在男人的舌面之上,春天一般的芬芳化开在舌苔之中,几乎每一处迷人的肌肤都能在古河的舌头上找到落脚点,舌尖肆意地轻拂着贝甲周遭敏感的皮肤,在云韵的感官中,古河的舌头就像是自己在磐门日常吃的甜点、类似麻薯一样的东西,在大脚趾的各处慢慢地揉动着,那软腻的触感更是让她将自己的脚掌绷直、每一处肌肉都微微地用力绷紧。
“咕啧、咕哈…啧哈…”令美杜莎都感到瞠目结舌的舔足场景,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可置信。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美杜莎的心底燃起冰冷的怒火,【我这辈子见过不少令人作呕的东西,但,他们所正在做的事情,是我记忆里最恶心的。】
可是屋内的旖旎并没有因为她内心的怒火而停止,甚至变本加厉地激烈起来,古河已然褪去了云韵足掌上的天青色丝袜,柔软的肌肤在烛光之下雪白且滑嫩,从美杜莎的视角看来,放在古河的手掌心上,感觉一定是滑如凝脂一般吧。她穿在长筒靴内的脚掌不自然地扭动起来,眼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云韵,脚掌被男人如此地侵犯,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脚趾上被皮革包裹的感觉异常鲜明,她无法想象,敏感的脚趾一旦被萧炎放在口中的话,那会是有着怎样的湿热,那位爽朗、温柔的少年,自己一直都以冷冰冰、嘲讽的态度对待他,可若是萧炎能像个仆从一样服侍自己呢?那时候自己又该如何抉择?万千思绪涌上心头,美杜莎沉浸在复杂的感情中,并没有注意到屋内已然渐入佳境。
对古河来说,能这样肆意玩弄对方脚趾的机会并不算多,云韵日常处理磐门事务,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心陪他玩这种游戏,因此更加地珍惜此时此刻。用舌尖顶到云韵的趾缝中,敏感的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的缝隙肌肤上涌现出了不明的痒意,古河兴奋地剧烈舔舐着那处隐蔽的肌肤,揉动着白皙的纹路,让它变成各种形状,而且在古河的揉捏之下,云韵葱白的脚趾愈发显得娇艳起来。
“啊、哈…好痒…呼呼~”
“啧咕、哈…”
雪白的裸足在舌头与脚趾的抵死缠绵中变成樱桃粉,而云韵的娇喘以及古河的舔足汨汨之声交缠在一起,愈发地让美杜莎觉得不堪入耳,强行忍耐着内心的恶心之意,女人静悄悄地离开了云韵的闺房,同时计划着对她兴师问罪的日期——
——清晨
陆续有商讨买卖丹药之宜的宾客来到磐门大厅,他们穿过门厅,闯入丹药香气浓郁的空气之中,那些香气像是鬼魂一样摇曳,在缠绕的烟雾前徘徊了一会儿,便被吸入缓慢但无法征服的大漩涡中。
无法预见事态发展的美杜莎,几分钟前还在茶点桌边看到云韵的一些奇怪举动,现在她终于明白古河与她之间的关系了。
美杜莎缓缓地走入前堂,绕过那些烦人的宾客,走到正在和一名炼药师交谈的云韵面前。她转过头,奇怪地盯着美杜莎,视线明显和那些肮脏好色的男人投来的情欲视线不同。
“...美杜莎?我并不记得我叫你过来——”
“我有事要找你商量,云韵!”这位从大漠中出身的蛇皇根本没想着给云韵留面子,毫不客气地说道。
深知这位名正言顺的萧炎妻子性格变化无常的云韵也没有拉下脸,往后一靠,示意炼药师暂时离去。她心平气和地整理了一下胸口的青色内衬,向前翘起下颌,“有什么事吗?”
“不是很想在这种地方说,我们去花园那边!”美杜莎的脾气全凭她自己高兴,她慢慢转身,以骨盆为中心旋转,直到她圆锥形小乳房正对着那些对美杜莎的绛红色劲装透露出情色欲望的男人们,那凌厉无比的目光与冷彻的瞳孔,像极了某种可口的威胁。而云韵早已熟悉美杜莎的这招,稍微夸张地叹了口气。
“告诉我,”云韵和美杜莎在静谧的花园亭中坐定后,她无奈地发问,她并不是真的喜欢美杜莎这种不拘礼节的交谈方式,可又没办法求助于她远在中州的丈夫,“在这个午间找我有什么急事吗?我记得他说过要我们好好合作,一起为磐门的辉煌而努力吧?”
“嗯,是啊。云韵,如果你惹人厌,那是谁造成的呢?”美杜莎并没有面向云韵,这种不尊重人的动作让对方相当恼火,将视线转向极东,那是萧炎回来的方向,几乎能看到他在幻想中非常清楚的侧影,萧炎啊萧炎,你真是本宫最可靠的男人。“昨天晚上你和那个男人在干什么,本宫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你看见了?!不、不是,那个说来话长——”
“那就把话省下来吧!”美杜莎的眼神冰冷,半起朱唇,她的嘴唇比起常人来说更加明艳,刀锋般闪烁的牙齿有着珍珠白一样的光芒,将修长的双手在圆锥形的胸前紧握,“你的行为,前后不一,肮脏污秽。”
“不,我只是想人生应该更加多彩点…至少,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云韵苍白的手指紧握,骨节暴起,像树枝一样弯着一条手臂,用一串细细的琼枝托住她的脸颊,来掩盖她脸蛋的潮红。
“你和我说话的方式还真是特殊,怎么,告诉萧炎他会是生气吗?”
云韵顿时无话可说,她和萧炎之间暧昧的关系就算从未和美杜莎挑明过,聪慧如她自然也能知晓。
“你好自为之吧——”美杜莎并没有做出承诺,而是让毒蛇般尖锐的话语割破云韵身上的美感,以此来提醒她,她只不过是个沉溺于被男人舔足之中的可悲女人罢了,可美杜莎并不知道,自己在曾几何时,也是个醉酒后被彻底地侵犯的女人…
——是夜,僻静的山林之间
这时候是定期和翎泉交流的日子,古河缓缓朝群山之中的小路走去,他怀揣着一个秘密,一个足以震惊古族和那位可以说是他最讨厌的家伙的秘密。
凭借直觉,古河一下左转,一下右转,因为翎泉的黑湮军藏在森林深处,简直和蜂窝一样复杂。
到达一处山间的温泉水池旁,古河静静地站立了一会儿,一直到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在岩石的最远那端,一个灰色的矩形坐落在黑暗的尽头,那是夜晚中的山涧,那里似乎没有星光,也没有月色,他可以听到刷刷的轻盈流水声。她一下子就进入了视线,纤细、洁白的东西滑过黑夜,来得突然却不显得慌乱,是云韵、美杜莎和小医仙她们都不知道的,消失了近两个月的萧薰儿。
现在的萧薰儿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浴巾,匀称修长的四肢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古河的眼前,恐怕是因为入浴的时候天色还未黯淡,月光温柔地抚过她娇嫩的双肩时,古河恍惚间以为是白雪覆盖在了薰儿的身上,从天鹅般漂亮的脖颈上滑过的优雅曲线,到达外肩膀上柔滑的肌肤时,形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弧度,而并没有被擦拭掉的几滴水珠,凝结在薰儿的嫩肩上,根本就是助长了古河那缓慢逆流的兽性;褪去了银色铠装的双腿在浴巾下摆内若隐若现,洁白细腻的小腿摆动着走到温暖的岩石边,似乎是拿起了准备换上的衣物,轻轻地摆弄着,就在这静止的时刻,薰儿放平的精巧踝骨在光滑的岩石上和她娇嫩的裸足融为一体,让古河的脑海里萦绕着少女日常时候融冰一样的声调,早已忘却了自己和翎泉达成的协定,他好一会儿没有出声,一直到薰儿将狐疑的视线投到他所处的阴影中,他才昂然走出。
“晚上好,萧薰儿。”
“古河!你在这里做什么?”薰儿仿佛防范攻击似的扬起一只手。
“我在沉思呢,薰儿,没有比沉思更奢华的消遣了~”
“哼,根本就是将我诱骗到这里的人,还真好意思说啊!”薰儿的声音依旧悦耳动听,和山涧流水一样轻柔明快的节调,她似乎并未完全穿上衣物,银白色的甲胄和丝衣在她的怀里闪闪发光,勾勒出她朦胧且优雅的身体轮廓。
“可你也沉迷其中了吧,薰儿~别告诉我在这两个月你哪一天没和翎泉苟合的~应该说,你还挺满意在这里的生活的吧?”
“你胡说!我对翎泉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愫!仅仅是在萧炎哥哥还没回来的时候,将他作为一种慰藉罢了。”萧薰儿朗声斥责,看来,为了给自己沉溺于性爱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趁此机会说出这番话来骗自己,她已经经过了相当时候的排练了。
“很好,我姑且相信你吧,薰儿~不过,也差不多要付一下封口费了,我瞒着云韵她们你的行踪可是相当辛苦的啊~~真麻烦~”古河说道,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包装得很好的丹药,那是给翎泉和薰儿助兴用的特质药物,每个月都要借助这个机会进山的他自然不会空手而来。
“……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对你、也不是、不可以…”薰儿迟疑了一会,但刚刚自己的那番演讲反过来说服了她,同样是慰藉的道具,古河和翎泉又有什么不同呢?“不过别指望我能对你有什么感情——过来吧。”
古河迫不及待地走到几乎是赤身裸体的萧薰儿旁边,少女维持着矜持的姿势,坐到了一块保留着温泉水暖意的凸起岩石上,优雅地将头偏向一侧,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在一阵丝料的摩擦声中翘起她漂亮的腿,然后故意展示一般,将两腿并拢,将白皙的裸足伸到古河的面前,此时她的身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贝甲和因为刚刚泡过澡发热的微微弯曲的玫红色脚趾交相辉映,晕染着肌肤的纯白,清澈的水池借着月光直接打在一朵朵轮廓明晰的嫩趾上,绯红色的脚掌侧沿以收弯的流线造型在足弓处合拢,顺滑的边缘慢慢地往下垂,独独留出中部内凹的空置地带,那是薰儿完美的足弓内侧,仿佛拥有旺盛的生命力。萧炎深爱的少女,她的裸足的每一个造型、每一种摆弄的姿势都能打动古河的心灵,点燃他狂野的激情。他在黑暗中摸索,用食指轻轻抚摸着薰儿散发温热的脚趾,夜色似乎比之前更浓了。
“想做的不止于此吧?”薰儿似笑非笑的脸庞多了一抹人妻一般的美艳,本来纯洁无比的少女面孔,在长达两个月几乎夜夜笙歌的滋润下,已然变得有几分女人味的加持。空气中属于薰儿的芳香四溢,裸足上的肌肤磷光闪耀,古河克制不住地将少女的裸足脚趾往嘴唇处拉,那充满了少女生气的肌肤在触及唇瓣之时,无数美好的触感清醒了古河的内心,他顿时觉得跑这一趟也值得了。尽管含到萧薰儿大脚趾的时候寂静无声,但古河的感官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你呀,和翎泉一样,都很喜欢我的脚呢。”
【这还用说吗,你的裸足可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能为之兴奋的存在啊~】同云韵的那时一样,古河先品尝起薰儿柔软的大脚趾,舌面缓慢地贴在她顺滑的趾腹上,压根品尝不到肌肤的咸味,恐怕是方才沐浴后的缘故,细腻的肌肤纹路之间只有无声的淡淡少女芬芳。他伸缩起舌面,让舌肉充分地摩擦着薰儿的脚趾肌肤,她勾了勾嘴角,依旧天真清丽的脸颊上没有了第一次被舔足的红晕,而是体贴地将大脚趾蜷缩起来,让舌尖处于脚趾中段的骨节之间,像是嵌入了晶莹肌肤内一般,古河能以完美的角度享受着萧薰儿大脚趾的骨感与嫩滑。没错,萧薰儿的大脚趾比起云韵成熟的脚趾来说更多了几分的柔软,而且似乎可以更加深入到食道处…不过古河不再满足于单根嫩趾了,他用力地咧开嘴角,尽可能地包裹住萧薰儿柔美湿滑的五根脚趾,将那份雪白用自己的口腔容纳。
“竟然将前端全部含了进去,你还真是大胆呢,古河。”温热的感觉传来,薰儿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足趾前端全数被一个狭窄的地方包裹住了,她低低地轻叹起来,舔足对她的影响并非只是湿热感,那种细密的痒意同样也能激发薰儿的某种情欲。那触觉在含入脚趾后变得柔软了,没有了一开始生涩的毛刺感,薰儿能察觉到暖暖的、潮潮的,一下接一下对着自己趾缝的侵犯,比起翎泉来说更加软硬适中的舌头,因此舒适感也是成倍地增加…薰儿并不介意发出令人害羞的樱色浅吟。“嗯、嗯嗯……”
而古河这边则是将那无与伦比的嫩滑脚趾们都放到舌面之上,用舌尖轮流在每根嫩趾的趾腹上辗转摩挲,用唾液玷污薰儿每一根娇俏的脚趾,柔软得几乎能化开来的肌肤让古河能品味到古族绝世美少女的私密口感,但他甚至能更进一步,他要证明自己不单单能享受到萧薰儿柔软状态下的私密脚趾,他还能拥有更多。
保持着脚趾在口腔内的姿势,古河强行摸索上去,用手掌在薰儿的轻笑声中褪去了她才刚刚穿上不久的亵裤,露出了她光洁粉嫩的私处。
“你和翎泉是一样的人呐,慢一点——!呃啊…”
兽性在古河的心底熊熊燃烧,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趁着夜间去享受薰儿的身体,但每一次都能给他真实的快感。男人的生殖器在一片猝不及防之中深深地刺入到了萧薰儿的体内,粗硬的龟头在已经是翎泉形状的阴道内满足得发烫,无数细腻的褶皱像是小手一样抚慰着古河的棒身,性器传来了属于萧薰儿最为私密的领域内绝对真实的快感,而他嘴里的脚趾也如所愿,慢慢地绷紧起来。
“薰、儿~呼、呼呼——”
因为被五根嫩趾堵住了发声通道,古河的声音模糊不清,但也已经足够表达他的快感了。
“啊、啊…这样、其实…还能、承受…”薰儿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是性器被填满的快感,几秒一次的强烈冲击,让她体会到了和翎泉粗暴撞击不一样的快感,或许,她已经真的沉沦在性爱与舔足之中了。
古河架起薰儿的另外一条腿,口中的舌头伸入到萧薰儿聚拢在一起的趾窝之中,舌面尽情地品尝她绷紧后的甜美肌肤,从极度的柔软变成了带有回弹性的弹软之感,同时下身加紧律动,舌尖在品味着萧薰儿私密足趾的同时,龟头尖端的马眼也在舔舐着少女的子宫口,在两人都逼近临界点的时候,古河用牙齿轻缓地咬在萧薰儿淡雅的中段趾节上面,那洋溢的无穷快感便在一瞬间迸裂,浓郁的精液在薰儿的体内爆发,而她没有用任何的斗气去挤出这些不该有的液体,而是伸展身体,让自己的纤长脚趾趾窝和紧致阴道全数接纳男人的体液,在这个夜晚,一同到达了梦幻般的高潮————
————磐门·午间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古河得到风声,听说近期萧炎可能会回到加玛帝国一趟,因此没法将云韵告诉他的事情当做耳旁风。
他比起云韵来说可能更知道美杜莎的心性,她可是偶尔能狠辣到将某些炼药师神不知鬼不觉清除掉的女人,可以说,如果云韵是通过正常的交涉能给予某些特惠的磐门话事人,美杜莎就是在暗中铲除掉那些觊觎磐门产业的不规矩之人,可怕的是,判断敌我的标准全凭美杜莎本人的意见。
他心烦意乱地回想着昨天晚上云韵对他说的话,要是美杜莎将这种事情告诉萧炎的话,他所恋慕的女人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自己可就惨了,那位小哥虽然平时阳光开朗,对付起忤逆他的人可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必须和美杜莎进行交涉。
当他走到磐门属于美杜莎的领地时,不偏不倚,在这个种满了各式有毒且艳丽的大花园中,他看到了一位轻盈的少女——小医仙。
“小医仙大人,您好~又来采摘药材啊,辛苦你了~”不打招呼也不行,虽然多半没有回应,但古河还是谄媚地凑过去。
“……”对萧炎以外的人,尽可能地避免交谈,是小医仙的法则之一。她无趣地扫了一眼对方,就在决定专心采摘药材的下一秒,突然想起了什么。
“慢着。”寒冰一样的声音,听得让人有些心惊肉跳。
“啊,有什么事吗,小医仙大人?”古河不敢直视对方紫堇花般深邃的瞳孔,移开了视线。
“你就是上次带我上阁楼的那个人,是叫…古河,炼药师,对吧?”虽然是疑问句,但小医仙笃定的音调没有给他任何狡辩的机会。
“是、是的,怎么了吗?”
“你说我因为药材的气息晕了过去,可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会是,有人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吧?”小医仙烦闷的声音近乎羞辱,“而且醒来之后,我的脚是湿的,你该不会是——舔了我的脚吧?”
直指核心的问题,唯一缓和气氛的机会是小医仙似乎并不是那么在意舔足这件事的严重性,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揪出犯人一般。
“啊啊,不、不会吧?我知道大人您是厄难毒体,怎么、怎么敢做出如此逾矩的事情啊!!”古河急忙为自己辩解,冷汗从耳后根处流出,“我只是稍稍为您按摩一下,想让您早点从昏睡中醒来、要不,现在就在您醒着的时候试一下,以此证明我的清白!”
“十分可笑,你是炼药师,当然有办法解决触碰中毒这种事情。不过要是这样就能证实也好,”在乡下长大的小医仙并不是那么在乎自己的脚掌,她将手指伸入到海蓝紫的短筒靴中,拨开自己如雪的白发,松了松那些随着自己步行而飘动的绷带,随即将那带有浓郁丹毒干涩之味的靴子褪去,露出了她娇嫩小巧的裸足。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露出脚呢~】
“……”无所谓小医仙怎么想,只要自己先满足就可以了,古河拍了拍大腿,示意小医仙将她小巧的足掌踏上来,少女的耳畔微微红了红,便缓慢地抬起玉足,用右脚轻柔地踏在古河坚实的大腿上,那种迷人的丹毒香气愈发浓重,近距离的两只小脚如玉琢般晶莹润滑,脚拇趾还是由于裸足而紧张地向上翘起,从小医仙的白皙足尖处隐约可以看见她足底的红润,可惜不是直接踏到古河赤裸的大腿上,还隔着厚厚一层的长袍,不过古河相信,很快两人就将毫无隔阂地赤裸相见了。
“你真的在帮我按摩吗?”蹙起眉头,小医仙不解地看着在自己裸足上游移轻触的手指,精通药理的她很清楚穴位在足底,古河却在足背上流连。
“虽然看得出您经常有在保养,但是行走的时候完全不在意脚吧?脚趾和足背这边很僵硬哦,我要先帮你放松一下血管。”当然,全是谎言,但在爱抚脚掌上古河可从来没有手软过。
“唔——”
古河用手捧起小医仙美妙的右足,先从足背上缓慢地按压着,手指指腹滑过白皙的肌肤,激起纹路的一阵轻荡。
“这样——”小医仙声如蚊呐,古河有力的手掌握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足背上直逼小腹,从耳根处开始的火烧感也慢慢蔓延到了脸颊。古河用大拇指的指尖现在小医仙圆润清瘦的脚踝处揉搓,慢慢地体会嫩滑的触感,随后用中指挪移到少女的足弓内,那敏感的肌肤被用力地向下按去,另一只手的拇指同时捏着小医仙瘦长的前脚掌趾根处轻轻往后掰。
“呃…有些…痛。”右脚脚掌上下的奇怪扭曲感让小医仙是一阵难受,但紧接着的是酸酸麻麻的爽快感,每次自己私密的脚掌被抚摸、按压得疼到极限时,古河总是会适时地松开手指,悄悄地注入一些镇痛的斗气,化解少女足踝上的丹毒,此时就会有一股更加强烈的轻松畅意从小医仙的足掌上传到神经,这就是古河把玩少女足掌的特殊之处,让小医仙同时在羞耻、痛苦与畅意中体会快感。
“怎样?我这只是普通的按摩,可没有说偷偷侵犯您的脚趾哦?”古河差不多知道这种感觉,长达两三分钟的揉搓使得小医仙白皙的右足内血管发热,淡淡的潮红染上凝脂,足弓处细微的血管透过红润的肌肤清晰可见,这样美妙的足掌让古河都有点不舍得再用上气力。
【原来被按摩脚掌会是这种反应,但是他的手法…好过分!事先完全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有这样的技术…不行,声音,忍不住了…】神秘莫测的紫衣少女几不可闻的呢喃着,“…呼…哈…嗯…嗯…哈…”
少女嘴角漏出的甜美又不失矜持的低吟让还未征服她的古河满足地轻笑,女孩子果然都是一样,根本抵不住身体自基因内来的本能欲望。手指如调制丹药般在小医仙的足底穴道上跳动,嫩肉上传来的刺激让小医仙光洁的额头上溢出了一丝的汗水,因为疼痛和舒爽的交替,再加上那可笑的羞耻心,汗液慢腾腾地爬到她的肌肤上,拇指顺着粉嫩莹润的足底,从小医仙的脚踝处一直搓到修长的脚趾处,惹得少女一阵颤抖,苦苦地咬着下唇,生怕自己舒服得发出呻吟。按摩也进行到了尾声,小医仙的小脚已经红透了,馥郁的体香浸透了古河手掌,淡淡的汗珠挂在少女娇嫩的趾缝间,沁出的水迹自足底滑到足弓,在古河看来香艳绝伦,他也被小医仙美丽的足掌震慑到了,眯了眯眼睛,回过神来后用随身的手帕帮少女擦拭起带着汗液的裸足,突然他心生一计,这时候不趁机占一点便宜的话,就不能算是他本人的性格了。
“那作为对比,我来证明一下你足趾被舔是什么感觉好了?虽然这样比较卑贱,不过是小医仙大人,我也不介意的~”
“不、不,我不需要你做到这种程度上,已经、可以了。”小医仙稍稍喘息,她呼出的甜美热气让古河更加眩晕了。
“不行!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等小医仙做出反应,古河轻轻地拿捏起她小巧潮红的嫩足,轻松地就将她葱白的五根脚趾纳入口中。
“啊、啊!别、这么含住啊!”小医仙可从未受过这种对待,一时间不明白该怎么做才好,她的内心只剩下了最后的记忆——男女授受不亲,自己的裸足明明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看的存在,居然在此刻被萧炎以外的家伙放在嘴里,简直是岂有此理!
但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因为足趾的感觉说不上坏,甚至还有一丝丝的酥麻。而古河这边则是完全沉浸在了占便宜的快感之中,小医仙的脚趾口感和薰儿和云韵的也完全不同,脚趾是圆润且类似珍珠白那种,趾节短浅且精致,在舌头细细地舔舐的时候能感到肌肤面丰富的顺滑质感,大量温热的唾液随即涌出,借助舌尖的爱抚,倾泻到小医仙五根晶莹嫩趾的各处缝隙中,她洁白无瑕的足趾又融化在了古河的感官之中,几乎像是要抓坏男人的舌头一样,小医仙激烈地反抗起来。
“够、够了!这样就够了!”小医仙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拿起自己的紫色短筒靴,来不及清理足趾缝隙间的唾液了,匆忙穿上后,她快步离去,丝毫不顾忌古河还在回味着口齿间小医仙的足趾余香——
——美杜莎房间
对古河来说,幸运的事情是,美杜莎刚好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玩弄着从别处收集来的奇珍异宝。
不幸的事情是,她好像以为来的人是萧炎而满心期待地开了门,随后即将奉献给他的笑容僵住了,变为了厌恶的轻蔑。
“你来干什么?滚!”
“我有个萧炎的消息带给你,至少让我进去吧——你一定会想听的。”古河面不改色道,他清楚,如果一开始就让自己处于谈判的不利地位,以美杜莎女皇一般的性格不可能会答应他任何事。
“萧炎?本宫和他之间有契约连结,不可能有什么事不知道!”气息灼热,肉眼可见的危险在美杜莎艳丽的眼角处攀升,“好吧,如果你确实有什么价值的消息,本宫会大发慈悲地听一听,如果不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想要安然无恙走出本宫的房间恐怕不太可能!”
两人在杉木桌前坐定,美杜莎命令式的语气充满了权威,他在思考着如何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在他准备小心翼翼地开口之时,屋外似乎传来了某种轻微的炸裂之声——
“美杜莎,我回来了!!!!”
【是萧炎!!!!】两人惊愕地对视了一眼,古河的眼底全是惊惧,而美杜莎则是从狂喜变为了一刹那的迟疑,让心爱的男人看到自己房间里有另外一个成熟男性相当不合适,美杜莎看了看四周,随手给古河释放了一个隐藏气息的法术,努努嘴,让残忍的阴影交错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意思很明显了。
【该死!翎泉说过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回来啊——】古河在内心咒骂着,狠狠地躲入到那偌大的杉木桌下,奢华的西域长毯完全遮盖了他的身形,想必萧炎也无法发现在桌下藏了一个人。
“美杜莎?”
“本宫懒得开门,你自己开吧。”是小女孩向恋慕之人抱怨的声音,萧炎讪笑着推开美杜莎的房门。
“哼,本宫还以为你早就在外面寻得了新欢,忘记了还有苦苦等待你的存在。”言语锋利,可美杜莎猩红色的瞳孔深处却是止不住的欢喜,萧炎当然也看得出来,“而且本宫看你还强壮了许多、斗气也更加雄浑了,进阶了不少啊~”
“这是当然的啦!我毕竟是你契约的主人,不好好为你考虑怎么行~”萧炎爽朗地笑了笑,那如春风般开朗的笑意让他的所有后宫都对他生不起气来。
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可苦了古河,他卑微地钻入桌底,恨恨地听着美杜莎对萧炎撒娇的声线,突然,他看到了眼前长筒靴,从美杜莎纤细的小腿曲线蜿蜒而下,在腿肚子的部分,被红黑色的筒靴口夹紧着。古河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个莫名邪恶的想法,如果在这个时候侵犯美杜莎会怎样?尽管结果有可能会非常恐怖,但他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想去尝试——他将手指放在靴口,而美杜莎似乎沉浸在和久违之人交谈的喜悦中,并没有注意到膝盖部分的异样,而在短暂的一空白后,美杜莎察觉到足掌部分为之一空,自己右足上的长筒靴被褪了下来,丝袜足掌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这是古河第一次看到美杜莎的脚掌,她的五根足趾修长而紧实,仿佛经过了精雕细琢,脚跟到脚腕那部分虽然绷得很直,却给古河一种不稳定的感觉,而足趾部分到脚掌心后面的那部分的弧线,像是丁香花颜色,非常地柔白,每当美杜莎和萧炎交谈的时候,那洁白无瑕的大脚趾就会离开地板部分一小会儿,像是细腻的花瓣无精打采被风吹走一样。粉白的贝甲圆润无比,像是瘦长茎秆一样的趾根,从侧面看起来它小巧又脆弱得可口,极具变化的脚掌虽然看起来没有像萧薰儿那样温柔,摆在一起却融合成一只令古河难以抗拒的足掌。
“能不能别再去了,就留在本宫身边啊!你这样算什么嘛!”
“好啦~我这不是准时回来陪你了吗~”萧炎充分发挥他嬉皮笑脸的本性,试图安抚正在闹别扭的美杜莎。古河听到这样的声音更是不满,不再有所顾忌,将美杜莎散发出冷冰冰优雅的丝袜脚趾纳入口中,嘴唇翕动着,一看就知道极为柔软细腻的脚趾被舌头所安抚,溢满了让人心碎的柔弱芬芳,美杜莎通透的肌肤被唾液沾染,仿佛一碰就碎的纯白色冰晶一般,在近乎一分钟的时间内体会着美杜莎的嫩趾肌肤和袜面交揉在一起的软嫩干涩后,他深深地呼吸了下危险的香气,香料的苦涩和甘美在豆蔻的苦感中慢慢挥发,让男人想起了在大漠中的那种疏离与高傲之感,充分地让舌面适应了嫩趾的构造后,引导着接下来进入口腔的那些脚趾,让湿润的舌头“黏”在美杜莎的脚趾缝内。
【啊啊,这样的感觉,久违了~】古河的舌头分别按压在美杜莎的贝甲尖端以及脚趾的侧沿,用温热的唾液润湿了这些还未被舔舐干净的部位,那种快感一下就于体内炸裂。美杜莎的脚趾很温暖,虽然本体是蛇,可在长筒靴内包裹了那么久,或多或少地将斗气中的能量保存为热量而存在,也因此激发了她身上的那种迷幻体香,这些黏液也为舌头疯狂的舔弄做了很好的润滑,古河用力地用手掌撕扯着轻薄的丝袜,褪去布料后,美杜莎完美无瑕的裸足露了出来。她的脚趾能感受到古河脸蛋的暖和气息。大概是做过许多次这种舔足事情的关系,他很快就找到了位置,伸出了温暖湿润的舌头,炼药师的舌头体温是经过了特殊调整的温度,比起一般的人类来说更加贴合女性足趾的快感热度,灵巧的舌尖迅速顺着美杜莎的大脚趾往缝隙中试探,待到柔嫩的舌尖触碰到滑腻肌肤的一瞬间,那股陌生的快感从美杜莎的尾椎骨传达到神经,让她不禁轻吟一声。
“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萧炎关切的嗓音让这种背德的感觉愈发明显,美杜莎强行忍住脚趾间的爽麻,胯下用力,将身子往后倾斜,以便躲避男人的侵犯,与此同时,古河的舌头也开始了规则的转动。舌尖带着他湿黏的唾液,慢慢地从嘴角滴落在美杜莎大脚趾附近敏感的白皙皮肤上,承接重力,在肌肤的间隙往下流淌,紧接着丝丝缕缕的麻痒后的,是古河灵活转动的舌头,舌尖在趾腹上仿佛是在打磨什么东西一样,悠扬地舔舐着美杜莎最为私密的部位,而且那力度一阵大过一阵,很快唾液流淌在脚趾缝里的丝缕麻痒已经感觉不到了,剩下的全是古河仔细地为自己舔舐脚趾爽滑感,那股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我不在的日子里,磐门应该发展得不错吧?”
然而美杜莎的心思却不在萧炎身上,她能感觉到,古河的舌肉紧贴着柔嫩的趾腹,舌面用力——按照每隔几秒都狠狠地往上舔弄的原则,古河尽职尽责地为美杜莎的临界点快感添砖加瓦。而美杜莎则是在前面盯着自己的丈夫,萧炎那帅气英俊的面孔,殊不知他的妻子被另外一位男人进行着低贱的舔足。
想要缓和一下脚趾缝隙内的饱胀感,让那灵巧的舌头滚开——美杜莎难以忍受的就是这一点,她拼命地勾动脚趾,却仅仅只是让古河的舔足快感更上一层楼。
【呼、哈——】
唾液带着银色的丝线,几乎和他的长发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在细密的尘埃中,美杜莎通红的裸足依旧明晰可见,这是他的呼吸被馥郁的足上香气所覆盖,导致减少进气量所导致的结局,但是他已经——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口腔覆盖住美杜莎的脚趾,他很清楚,自己能报复萧炎的,只有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舒服的快感,那股尾椎骨变麻的感觉再度传来,古河更加温暖、更加灵巧的舌头点在了美杜莎的足弓内,借助唾液的润滑,极度敏感地带被古河灵巧的舌尖小心地舔舐着,无数微小如针孔般地爽刺感溢满了美杜莎的脑海,但同时她也意识到了古河舔弄自己脚掌的目的,绝对就是为了让自己在萧炎面前出丑!!不过,他的舌头实在是太过于灵活了,导致被唾液浸润乃至麻痹的感受器很难具体地了解到男人舌面上微凸的舌苔滑过私密处的极端享受,而且,古河舌尖上笼罩的微微暖意被因为美杜莎被情欲升高而随之提高的足弓内体温稀释,在尾椎骨附近好似燃烧的灰烬,那种若有若无的快感在和方才古河舔舐脚趾缝的对比之下,几乎是山桃色的。
【嗯、呼...呼...呼..】
压低舌头与唾液挤压美杜莎足弓内嫩肉的声音,古河费力地舔舐着女人优雅的脚掌,他的舌身已经全部伸入到唾液斑驳的足弓嫩肉之中,而自己的唾液顺着足掌鲜明的曲线往美杜莎的足跟下滴,流到她圆润骨感的足踝之上。尽管舌尖上传来了女人扭动的抗拒,但古河依旧用舌面全部倒贴在那个美妙的凹陷内,由下往上带动嫩滑的舌身,细细地舔舐着,甚至还伴随着一阵缓慢的吸吮声。这种舔足方式让处于快感聚集中的美杜莎从心底涌起一阵战栗,只要古河每度摇晃起他的舌尖,美杜莎的身体就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不行、怎么、身体像是记住了这样的感觉一样!】
美杜莎强忍住通红通红的脸颊,看来,今日和萧炎的交谈并不会如她所想,进入到正式的、她想要到达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