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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等着我,在地狱的尽头

第6章 等着我,在地狱的尽头

  啊,弄死他算了。

   结束与副主任的通话,缪尔赛思自问耐心还剩几何?拽他离开构件科的泥潭,交给他副主任职务得到的却是“我不知道『炎魔』”的谎言;替他铲除卡西米尔的钉子,再次递出的橄榄枝被他用言语弯折。

   嗯,她不想再等了。

   这条路走不通也绝无可能再换一条,那就用锤子把眼前的砖墙砸烂。灰尘落在身上无法避免,碎石真是硌脚。

   行动开始。

   ————

   “不要苦着个脸,欢迎回来我‘亲爱’的——副主任?”

   男人乱发不经梳理悬在额前,身上的莱茵制服都破了个大洞。“我刚回来缪尔赛思拜托让我洗个澡先……”

   “去吧,饿么我嘱咐食堂给你留了份饭。吃完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欸?谢谢。”男人略讶于缪尔赛思今天温和的态度,但一路风尘仆仆使他没再多想。

   多吃点,慢慢吃。

   “收拾得还挺快。”她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算了不重要。

   “毕竟又累又困。”副主任哈欠连天。

   “着急了?那我快点说。”缪尔赛思给自己杯里倒满咖啡,“给你一杯?”

   “不了喝完就精神了……有水吗?”

   “都一样的。”缪尔赛思换另一个壶,纸杯内灌好副主任需要的液体。他接过道声谢后在嘴边抿了抿,水元素告诉缪尔赛思他只是装装样子。

   “我联系上罗德岛了。”缪尔赛思撒了谎,实际上她碰了无数软钉子只因她放不下生态科主任之位。

   “真的?”副主任眼里的光彩让她想到自己科研取得重大突破时。

   “自然。”缪尔赛思补充谎言无法考证的部分,“伊芙芙生活得还不错,感染状况稳定。”

   『炎魔』计划呼之欲出,缪尔赛思在给他最后的机会。“生态科打算和罗德岛医疗部对接,不妨说些我该提早准备的地方?”

   副主任的眼神四处游弋,“你找错了人……时候到了赫默医生自然会告诉你。”

   缪尔赛思后来在想,如果他相信并说出炎魔计划的具体细节,自己能否放他一马?答案是否定的。开弓没有回头箭,谎言破灭那一刻他脖子上的绞索也会猛然套紧。

   副主任双肩突然一软两只胳膊瘫在桌面。“太累了……”潜意识告诉他说出最有利于自己的猜测。“我先走——?!”眼珠凝固在眼眶内,他趴在桌上愣愣盯着缪尔赛思脸上的似笑非笑。

   “你不该累。”缪尔赛思沉闷的声音叩击着副主任的心脏。拔掉桌上透明玻璃瓶中的“香薰棒”,大拇指食指捏住瓶身摇晃,散得只剩一半的药液正沿瓶壁妖艳无声起舞。“水无处不在。无色无味的药你不喝,吸点进肺,总没关系?”

   肌肉痉挛使副主任身体一歪从椅子上翻倒在地,可惜地毯吞噬了重物落地的噪音。双腿在地毯上挣扎犁出几道细迹,他艰难地侧过身体却发现腰间的法杖被自己压在身下已无法抽出,“呃,呃——”

   “为什么要和自己较劲呢?”缪尔赛思走到副主任身边把他一脚踢回平坦姿态,蹲下确保副主任能看清自己的脸,“……我让你先走一步。”

   骤然喷发的火焰舔舐着地毯,毛织品散发令人不悦的烧焦气息。缪尔赛思用水平息了它们的贪婪,然而烟雾却仍呛得她想打喷嚏——自己的制服下摆在燃烧?

   不值得再用技艺。缪尔赛思把制服丢到地上膝盖抬起近乎弯成九十度,她一脚又一脚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最后的力气给了他的法杖,换句话说他抵抗到了最后一刻!

   缪尔赛思凶暴的动作直至力竭。双手抱膝,坐在昏迷的副主任身边缪尔赛思沉默良久。伸出手指将他遮挡眼睛的碎发分至两侧,缪尔赛思温柔得像新婚之夜欣赏丈夫睡颜的小妻子。

   “你走了之后等着我,别乱跑啊。”

   她似在对自己说。

   ———

   整洁的房间有了人气儿,两个人的气息。丢下肩膀上的副主任,缪尔赛思还俯下身在他脑后用手掌垫了一下——地板多硬啊。一路走来累死了,自己又不能真的像搬死物那样随意拖拽。走廊上的摄像头纯粹是个摆设,塞雷娅走后新上任的防卫科主任知道该怎么做。

   坐在门边喘息片刻缪尔赛思重新背起副主任,“哎呦你可真沉……”脱掉他制服大衣让人仰面躺在自己床上摆成“大”字型,缪尔赛思找来准备好的粗麻绳将他的四肢绑在床边四角,四个死结无懈可击。缪尔赛思站在床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左手搭上自己裸露的右肩感觉皮肤一片冰凉,果然选择把烧坏的制服丢在办公室不是一个好主意。坐在床上解松靴子系带缪尔赛思向后仰倒在副主任身上,身体还蛮结实的嘛,头轻轻靠在副主任腹部感受呼吸的缓慢起伏,缪尔赛思侧过身隔着衬衣嗅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挺好闻的。两只小脚甩开靴子像只小猫蹭到副主任的身边,枕上他的臂膀缪尔赛思闭上眼享受着安静的夜晚,有人能陪伴在她身边,她多久没有这么安心过了?

   呼吸加快了,缪尔赛思睁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耳朵贴在副主任胸口,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证实了他即将醒来,是时候了——

   死亡是每个人的最终课题,缪尔赛思会加快副主任的进程但把他背回来不是为了杀掉的,他还有用。“醒了?”缪尔赛思不介意自己洁白的棉袜踩在地上,她负手于背后看着惊恐挣扎的副主任问道。

   药劲还没过,他的挣扎在缪尔赛思眼里看来像是在摇床一般可笑,嘴巴也是。“缪……缪……”能偏头瞪视缪尔赛思已是极限,副主任嘴角挤不出一个完整单词。

   “嗯~叫我缪缪就好。”缪尔赛思微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步步接近男人跨坐在他分开的两腿间,“不嫌我沉吧?”

   嫌沉就压死你。缪尔赛思心中恶意嘟囔了一句,双手贴上副主任坚实的胸膛一粒粒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指甲刮蹭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还是软的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这样呢?缪尔赛思弯下腰把脸贴近,在副主任鼻间俏皮喷出一股气流后撩起鬓角秀发,唇齿下移准确找到凸起的位置,牙齿轻轻咬住用舌尖仔细研磨。另一侧则是上手用二指夹住,缪尔赛思起了坏心思加大力向右旋转——结果看来是好的?副主任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缪尔赛思很满意他现在充血凸起的两枚乳头。撑起自己身体她恢复成坐姿,解开自己长裙腰间的扣子,屁股往床上一坐缪尔赛思双手引领着裙子沿长腿滑脱,现在她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缪尔赛思!你冷静——”接下来不言而喻副主任竟短暂战胜了药物。

   “去(哥伦比亚粗口)的,老娘现在很冷静。”缪尔赛思滚烫的小脸犹如再被泼上一股热油,光脱裙子自己手就抖得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扯下内裤,扑到副主任脸前左手钳住他的下颌,“张嘴!我让你张……”左手改去捏他的鼻子。

   “缪尔赛思你——!唔,呕唔……”

   似乎听到了一丝干呕,缪尔赛思朝他嗓子眼里塞内裤的手却更加用力,安静了。呼呼吐出两口气平复心情,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知道哇她没经历过,算了把他裤子先扒掉。

   果然还是要再给些刺激,缪尔赛思趴在副主任腿间盯着半软的阳具想道。这也是为了给足润滑省着疼,她安慰自己。蜷曲的阴毛扎在脸上毛刺刺的有点不舒服,浓厚的气味她也很不适应,不过缪尔赛思还是先伸出舌尖点在马眼,随后再逐步扩大小舌在龟头的面积,一点点舔舐。她舌头粗略地冠状沟上扫过几圈,身体是诚实的肉棒在膨胀缪尔赛思感觉得到,这个尺寸足够了……别别别怎么还在变大?

   哼。缪尔赛思也说不清楚是害羞还是喜悦了,她曾无意中听过手下组员的谈话,“大”未必是缺点。虽然缪尔赛思现在也想不通她们为什么愿意聊这个,自己身边的红发员工脸烧得比头发还红很快冲进去当了一回卫道士,但我下一步是要含进去……当初听到的可恶短语现在从脑子里蹦出来了,凡员工有言必被缪尔赛思知,“从下自睾丸向上舔”自己不会干的,“深喉”想都别想,等等自己竟毫不费力理解了词汇的含义……唉。

   便宜他了。缪尔赛思檀口微张让龟头挤开唇瓣,嗯“别碰到牙齿”。垂下头颅肉棒插入口腔,舌头灵活地抚上肉杆欢迎新的来访客。即将抵上喉头带来不适时缪尔赛思停止深入,头颅退后但不肯让肉棒完全离开口腔,她嘴唇拢紧前后运动着。副主任还在呜呜叫,他坚持不了多久的,缪尔赛思得意洋洋,舌头玩弄侵犯着他的肉棒在每一寸都留下了唾液,前段微咸的先走液缪尔赛思早已品尝。又一次退出缪尔赛思却不肯再容肉棒插回口腔,上下牙齿卡住龟头,听着副主任痛苦地哼哼声缪尔赛思舌尖抵在马眼,撬开尿道口甚至要尝试进入——

   副主任射出的热流似乎要推开缪尔赛思的舌头,她偏要顶住不让他射!拦不住的,缪尔赛思舌头左右搅拌收集好射给口腔的全部精液,最后在龟头处用力一刮,这才堪堪松口。嫩红的肉棒借唾液反射着灯光,刚射过一次却不见倾颓。

   “呸。”缪尔赛思把精液含了两秒便全吐在了副主任的衣服上,“什么味道啊这是,舒服么我亲爱的副主任?”

   唔唔,自然没人能回答他。

   “轮到我啦~”缪尔赛思坐回副主任身上,纤手控制肉棒对准自己湿润的桃源。单是龟头撩拨充血阴蒂的刺激感就已经令她肉体激起股股舒适的电流,缪尔赛思心里一咬牙,沉下要发狠坐了下去。

   疼疼疼好疼!慢一点……

   肉棒前端滑进小穴带来意想不到的充盈,未等缪尔赛思舒叹一声痛苦的撕裂感将她吞没。动作僵住她双手撑住身体不敢再更近一步,缪尔赛思脑子晕乎乎,现在该怎么做?

   而现在身下的男人大抵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怔怔盯着两人裸露出的交合处有丝丝殷红鲜血渗出,他连不安的扭动都停止了。

   他这是什么眼神,惊讶自己把第一次给了他,用眼睛在作无声嘲笑?缪尔赛思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气,她想看到男人认输服软的求饶,看不到,亲爱的副主任眼里一点也没有!深吸口气缪尔赛思一屁股坐到底,“嗯~”鼻间挤出一声不自然的娇吟,她不想去看男人的脸,稍作休息她抬高臀部,“呀……”插入时不觉如何,龟头退出时刮擦着少女体内最柔软的嫩肉,缪尔赛思腿脚一软竟是跌回了原位。这就是——?!第一次品尝蜜糖的缪尔赛思内心滋生出的欲望令自己都开始害怕,她想把面前的副主任吃干抹净,这是独属于她的所有物,每一寸……都是我的!

   慢慢来缪尔赛思,要耐心,要耐心。感受肉棒传达给她的温度,缪尔赛思再一次尝试上下自己的身体,爱液开始分泌容肉棒在紧绷的处子小穴任意活动,随缪尔赛思动作的大胆抽插加快,“好深……插到哪里去了……?”缪尔赛思小手贴在腹部肌肤似乎想找出肉棒在体内的精确位置,可一头秀发翻飞,肆意在男人身上舞动的躯体她该如何辨明?“很舒服,再,再快点……”完全适应了副主任庞大的尺寸,缪尔赛思摆动着水蛇般灵巧的细腰,低哼已转为了求欢的呻吟。爱液自体内涌出为肉棒和小穴带来最新的滋养,“噗嗤,噗嗤”的淫靡音乐在小小房间内奏响,缪尔赛思感到自己的临界点即将到来,她终于肯看向副主任的脸,男人脸色通红将头偏向一侧反而不敢看这交合一幕,“哈,哈哈哈……”缪尔赛思想笑就直接笑出来,虽然她感觉自己比这个前处男好不了多少,“我和你那个虫子女朋友谁更爽,嗯?”即便如此,她还是要恶意地用言语刺激身下男人,“对哦你也没机会碰她,放弃吧她就是块木头。你想象一下她笨呵呵服侍你的样子……哎呀!哈啊……”

   他居然又有反应了,哈!尽管膨胀增大的一圈肉棒顶得缪尔赛思差点舒服得魂飞天外,“很好我亲爱的副主任……想着那个女人的脸……看着我!”羞辱目的达成缪尔赛思根本开心不起来,扳正他的脸他却合上眼皮,“……”缪尔赛思沉默片刻后下身突然狂暴地运动,她属于偏瘦的体型耻骨硌得两人都不舒服,然而性爱中的快感可以掩盖并充实这一切,小穴吸吮着龟头,穴肉牢牢锁紧肉棒,作为交换肉棒长驱直入冲进花心,女性最神圣的宫殿不过咫尺之隔。“快……快射了?”小腹传来的鼓胀感还有肉棒的颤动告诉缪尔赛思男人忍耐到了极限,“可以哦,释放个够吧,我亲爱的副主任……呀啊啊啊!”

   精液射出时间仿佛停止了一秒,白色热流浇灌空虚的花房带给缪尔赛思升天般的极致舒爽,这份来自灵魂的满足让缪尔赛思难以忘记,也再难离开。精液注满子宫还有回流的趋势,缪尔赛思抬起屁股肉棒恋恋不舍的分别小穴,带出的精液爱液混合物滴滴答答向外流淌,顺缪尔赛思白嫩的腿根而下牵出一条诱惑的水痕。

   “射的舒服么,再来一次?我还没爽够呢。”初次吃肉的缪尔赛思小脚踩回地板,脸颊还在发烫。手指摸到身下再次滑入阴道,“嗯~”缪尔赛思迷上眼低低哼了几声就兴致缺缺,“不行,还是差远了啊。”

   “先忙正事。”缪尔赛思看了眼依旧直立不服输的肉棒,躬下身体将粉唇贴上湿淋淋的龟头,“啾~这是给你的奖励。”光着小屁股缪尔赛思跑出房间,两分钟后她回来手里是吸满药液的注射针管,“我在莱茵生命好久没负责过这类基础工作了,手生莫怪哈。”

   针尖刺入皮肉,透明的药剂一点点推入副主任的血管。“好啦,以后每天早晚各一针,记着点。”缪尔赛思扯下副主任口中的内裤,边缘已被唾液浸湿她毫不忌讳地穿上,反正回来一起洗。

   副主任一声不吭,很好,药剂起效了。缪尔赛思解开束缚他的四股绳子,温柔揉平他手腕上的鲜红勒痕,“看来我力气使大了些。也怪你,反抗无用,反抗做什么?”

   “唔唔——”

   “对吧?连你也认同我的话。”假装看不见瞪大的眼珠,缪尔赛思拿来一截连着床头的粗绳缠绕住副主任的脖子,绳结骤然拉紧,“……哦?那我再松点。”心中默数五秒缪尔赛思看着他涨红的脸庞松了绳结,调节好松紧缪尔赛思穿回长裙找回踢远的靴子,从他身上翻找出一张卡片,“拜拜我亲爱的副主任?别慌,我一会回来。哎呀我……”缪尔赛思股间一痛,踉跄一下险些被门槛绊倒。

   ————

   副主任的房间。还算整洁无异味,没有违禁品被子也注意叠了,虽然叠得不好看。这不是重点,缪尔赛思不脱鞋直接迈入房间,她要的重点就笔直的立在副主任床边。

   一米多长的镰刀型法杖,副主任取回了他虫子女朋友遗落在莱茵生命的武器。他没有选择堆在床底,武器光亮如新锋利的刀刃能晃出缪尔赛思的脸。桌上还有块天鹅绒布,平时没少擦吧?

   上前取出镰刀,缪尔赛思指尖的汗水在刀柄上拓出一个个手指印。驱动自己的源石技艺,刀刃上弥漫出的点点水珠打破了这份光洁的美好。

   缪尔赛思心中突然孵化出一种名为亵渎的快感。

   ————

   “想我了?”回到房间,缪尔赛思看到床上的副主任成功翻身滚落下床,仰面朝天绳子很明显勒得他呼吸不畅。缪尔赛思走过去扶起面如死灰的他,询问中带着笑意,“没摔伤吧?幸亏我留长了绳子,要是……”

   “要是你窒息而死,可真是难办。”

   “能走么?”脱下副主任的所有衣裳,手中绳子另一头连着他的脖子,缪尔赛思对地面上赤裸的男人问道,“不对,是能‘爬’么?”

   “呃呃不……”随缪尔赛思用力绳子勒紧男人皮肉,疼痛驱使不了药物控制下的肉体。

   行吧,医疗科那帮人是不敢在药效上打马虎眼的。缪尔赛思把绳子一丢弯腰双手穿过男人腋下,脸颊贴在他耳边轻轻呼气,“那就我拖着你走,亲爱的副主任……真重!”

   浴缸中热水的氲氤向上升腾,在米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整体呈现出一种旖旎的色彩。玉手哗哗撩起几道小波浪,缪尔赛思试完水温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放进水中,“浴缸就这么大你蜷着点腿……热吗?冷吗?”

   没有回答。

   缪尔赛思先是用手背擦去额头冒出的汗水,然后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当着男人的面。缪尔赛思感觉自己在他面前的矜持一瞬间就不复存在了——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没少干,羞甚!话虽如此,掰开上衣锁骨前的扣子还是不愿离开手指,尽管副主任根本不愿多看她一眼。“……”缪尔赛思心中默叹一声移开左手任由上衣滑落,再脱去长裙,此时她只身着一条无肩带小背心和内裤了。犹豫片刻她选择先褪去两人交合时早就看过的内裤,最后是背心。初具规模的娇小胸部裸露在空气中,粉红的两粒蓓蕾点缀在凝脂般的乳房,缪尔赛思双臂下意识地想前揽遮挡……唉,还是算了。

   缪尔赛思是在哀叹吗,大概是吧。她想起青涩时不切实际的幕间迷梦:盛大的婚礼,中意的哥伦比亚风石砖城堡,未来的另一半。浪漫的夜晚本应由对方解开自己的领口,任君采摘。一只鞋的鞋带还不慎被系成了死结,怒火与悲哀争夺着在缪尔赛思心里的位置,而她只顾得上光着身体与靴子做斗争,拖鞋还忘了带进浴室……终于,好了!靴子袜子通通丢在地砖,缪尔赛思的身体浸入水中,与副主任一起。

   水放的刚刚好,足够两个人一起洗还不至于冒出浴缸。“嘿嘿~”虽说粗绳碍事,但缪尔赛思仍侧身亲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呼~热水真舒服,让我再泡一会儿行嘛?”

   并没有人催她。

   缪尔赛思眯着眼水上只露出头部,“好啦泡够了!”跃出水面的小鱼向大海内撒下一串珍珠,她光洁的脊背担当得起冰肌玉骨的美称。“你也坐起来吧,”缪尔赛思伸手拿来一瓶带着花香的沐浴露,“先把水放光,我给你抹匀它……”水阀打开温水转出漩涡,缪尔赛思一边说一边朝掌心里挤了一大团沐浴液。

   “嗯哼~”缪尔赛思手心抚过副主任的锁骨,在男人充血的乳头擦了两下产生出更多泡沫,“别急。”继续下移碰到了稍软的肉棒,手指灵活地翻开包皮,指肚按压龟头来回转圈,“这里也是一样诚实呢。”上下撸动体味着手中膨胀的男根,掠过冠状沟再刮刮包皮系带,一时性起还探到下方,隔着收缩的卵袋轻轻揉捏几下睾丸,“在我的手上射出来,咻~好不好?”气若幽兰,缪尔赛思手上提快了速度。

   耳边的呼吸声听来很是急促。

   “不、行。”缪尔赛思食指拇指突然弯成环装紧紧卡住肉棒末端,“还在一跳一跳的真可爱……别急,我说了别急。”缪尔赛思将身体靠入男人怀中扭动几分,“你看呵,我还未洗。”蹭来几团泡沫,少女胸部的蓓蕾无意中获得了异样感受,缪尔赛思再蹭蹭,“好奇怪~”手指捏上粉嫩的乳头慢慢把玩,“呀……舒服……怎么这么强烈……”热血上涌缪尔赛思瘫软在缸中手上动作不停,玩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乳房,“嗯嗯不要……”快感自神经传给大脑,大脑给身体下达了淫乱的指令,缪尔赛思秀发散乱身下泄出一股热流,一晚上的高潮来得不上不下,甚是突然。

   “唔——!”自我发电后的缪尔赛思嘟着嘴。空虚感更加强烈,不过这一晚她把大活人搬来搬去是真的没力气再来上一发了,更何况澡还没洗完,还要擦身,还要洗两个人的衣服……该死为何忘记了拿副主任衣柜里的衣服,那就让他穿自己的吧……不过女士内裤他怎么穿啊……(哥伦比亚粗口),老娘说了算!

   “给你撸射出来好了。”贤者时间的缪尔赛思说话就是硬气,手摸上看完刚才一切更加挺立的肉棒,缪尔赛思本着有始有终射精射到底——

   她忽然想起一个听过的名词。试试看?

   缪尔赛思背对着副主任,富有弹性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胯间,分开双腿,“你喜欢这样吧?”后仰让青丝盖上男人的嘴唇,缪尔赛思轻声细语,“夹住,在我的腿间biu~biu~地射个爽,好吗?”

   打在缪尔赛思腿上的肉棒昂头跳动了两下。

   “呵呵,你看,它都等不及了。”缪尔赛思合拢腿让两片嫩白腿肉夹牢肉棒,摇动胯部细长的双腿摩擦着通红的龟头,“哈……”缪尔赛思吐出舌尖一串丝线滴落在两人纠缠的部位,小手盖住龟头均匀抹好润滑的混合物,拨弄肉棒触及自己凸起的小豆豆,“哦……在女人腿上就能射出来,这就是你的肉棒……还是说本性如此,我亲爱的……变态副主任?”

   “不……唔……”

   这时候倒有他的声音了!缪尔赛思今晚不知发怒了多少回,她腿间研磨着男人膨胀到极限的阳具,刺激阴蒂害得她声音一阵阵发软,“嗯啊~还在狡辩……还不射吗,你这根……啊~废物肉棒!废物~嗯嗯……!”

   难说是谁输了先一步到达了高潮,股股精液黏合在缪尔赛思大腿根部,再受重力作用略微下滑尽显淫荡;缪尔赛思口中渗出的尖叫声很快憋回肚子里,但高潮中爱液主动溢出体外同精液汇合。

   “哈,哈……”缪尔赛思看着一塌糊涂的股间,“干得不错……我亲爱的——”

   扭转身体脸部靠近,她将自己火热的樱唇贴上男人冰冷的两瓣,“我亲爱的副主任。”

   [newpage]

   ————

   “缪缪主任,您终于来了。”几天后缪尔赛思回到生态科办公室发现门口多了一名等候的红发女员工。摘下眼镜别在领口她“似乎”如释重负,缪尔赛思只能从她脸上的冰山中发掘出嘴角消融的痕迹。

   “哎呀真是抱歉。等我多久了?”缪尔赛思换上工作时的和煦微笑,“进来坐坐?”

   “不,没关系的。”员工摇摇头,“我只是每天上下班和午休时过来看看……看能不能找见您,因为没人知道您去了哪里。”

   “这……我明明已经请好假,其他科室、是其他科室找我有事情!没人跟你说吗?”

   “副主任也不在。我想,这点小事还是不劳烦总辖了。”

   想起来了,身为小组负责人的她上层职位只剩正副主任和总辖。“哦,他呀。我给他……唔我给他放了个长假,他回老家探亲去了。”

   红发员工到底是要来谈什么的啊!而且她一本正经地聊家常还挺有反差式喜感,“这样啊。副主任他是炎国人,来去少不了万里路程可真是辛苦。”

   “是这样的没错。”这正好帮了自己一把。

   红发员工不进办公室门切入正题,“药剂有问题,主任。”

   “……”缪尔赛思盯着红发员工俊俏的脸,姑娘表情不多个子高高一副生人勿近范儿,可她总觉得是这姑娘是有点傻外加天然呆,这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着急,还以一种撞大运的方式来找自己。“我拿走的那一批?”

   “是的。”红发员工不拖沓,“药剂极易产生耐受性且不排除依赖可能,医疗科掩盖了这一切。生态科不具备开展大型临床实验的条件,我们……?”

   “……”缪尔赛思已经开始拧开办公室的门锁了,她想逃避掉这一切。当然是逃不掉的,“实验不用再继续下去了,医疗科就这德性。那他们的第二批药剂呢?”

   红发员工想表达出点迟疑和惋惜,她做到了。眼神开始躲闪,“请原谅我接下来的措辞,缪缪主任。”

   “它的副作用,就是‘效用’之所在。”

   ————

   灯没亮?屋内漆黑不闻一丝响动。缪尔赛思退至走廊,看起来不像是停电样子是自己寝室跳闸了吗?返回室内关好门缪尔赛思在黑暗中行进,电闸在哪来着……好像在衣柜后面,先把它挪开——?!

   猝不及防,奔出的人影撞翻缪尔赛思,倒在地上来不及喊痛一双铁手已经钳上她的脖子,强力压迫两侧血管缪尔赛思只感觉头部阻塞着万分沉重,“呃——呃呃……”眼球暴突缪尔赛思大张着嘴渴求着再也难得到的空气,两腿踢蹬力道却越来越弱,右手无力地绕上副主任的胳膊,这是她最后的祈求——没人能够实现。

   “……!”压在缪尔赛思身上的男人终于放手,看着再也动不了的缪尔赛思,药物下他强撑着的身体放心迎来了油尽灯枯。靠在门框边低头弯腰休息,接下来要先离开这才行……

   幽灵般无声无息,视野中出现了一双靴子。非常熟悉的款式。

   “你刚才是真的想把我掐死啊。不过我真死了,你就能走了?”

   “!!”副主任不敢抬头看来者何人,潜意识告诉他要去证实刚才结果的真实性——没有,什么都没有,独剩一摊死水。

   “我在问你话!”一拳猛击他的腹部,缪尔赛思打得副主任干呕一声沿墙壁跌坐在地,抓起他的衣领,“说啊,刚才使那么大力气,搁几米远水分身的痛感都传到我心里去了!”缪尔赛思手臂在发抖,扯住他的头发“嘭”撞在门框发出一声闷响,“这几天我都同你吃睡在一起,药早就不管用憋坏你了是不是?”

   额头流淌着鲜血,副主任一个字也不说任凭处置。

   轮到缪尔赛思骑在副主任的胸口,扬起的拳头揍在他脸上心里本该舒坦点的缪尔赛思却痛得厉害,那就再补一拳,再补……恍惚过后瞧着他口鼻流血的模样,缪尔赛思揉揉发痛的指节,就这样吧。

   拆开制服口袋内的一次性针管,吸好小瓶内的药液,注射过程中副主任不再挣扎很是听话,不错不错。

   “你不好奇这是什么吗?傻瓜别以为是之前的药剂,我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药液已经下去了约三分之二,缪尔赛思这才幽幽开口,“首先我要感谢你的付出,我亲爱的副主任;生态科也会感激您慷慨无私的捐赠,或许在某份机密档案里会有你的照片作为记录,不过可能性很小,多半用完就扔不留把柄。”

   “哦……”一只手猛然间抓住缪尔赛思注射中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肉中这是副主任最后的力量。缪尔赛思的手安如磐石不移动分毫,不过剧烈的疼痛让她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别动……针头歪了断了怎么办?睡一觉吧,永恒的长眠。”

   生效了。“缪……缪……”已逝者最后的悲鸣,副主任带着青紫的脸上展尽不甘的丑态。

   “对,对!”缪尔赛思抽出针头甩到一边什么都不去管,面对面两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她作狂乱咆哮状声音却压低在嗓子里,“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一字一顿,缪尔赛思欣赏着副主任一点点衰败下去的生命力,既然肯死命抓着她的胳膊不撒手,缪尔赛思就用另一手握住住男人的手背,青筋凸起很是冰凉,缪尔赛思想用小手捂热它。

   手臂上的火烧般的刺痛减轻,副主任没能过多感受到她的温柔。抽回手臂缪尔赛思发现五个半月形的伤口正在渗血,局部还出现了红肿。“哲人曾言,心脏是灵魂的首要器官。”缪尔赛思甩甩手腕不去管伤口因为时间宝贵,换好另一种针头另一份药剂,“那么——”

   露出胸膛,高高扬起的针管对准他的心脏,“就当前卫生条件而言只能说听天由命。若你能醒来……我很期待哦亲爱的副主任。”

   “(很不流利,带着口音的拉特兰语)污鬼离了人身,就在无水之地,过来过去,寻求安歇之处。既寻不着,便说,我要回到我所出来的屋里去。”

   七个萨卡兹说,献祭你的灵魂,吾将在这份契约中签上吾之尊名。

   ————

   “缪缪主任晚上好。”红发员工看向还空着的副主任位子,桌面上所有东西都被收走,表面还积了一层浅浅的灰。“副主任还没回来么?”

   听到这话的缪尔赛思在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没有哦。”

   “您……”红发员工大概是被她衰弱的精气神和黑眼圈吓到了,“副主任不在,还请您注意休息。”

   “这我知道。”每晚都不得安宁,明明得多“归功”于副主任才对。

   “缪缪主任,医疗科的交涉出结果了。”红发员工知道接下来说的会令她更添堵,用词千万要慎重,“承认了药剂缺陷却说是正常现象,但他们愿意协助改进,提供专用实验室,代价是……”

   缪尔赛思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生态科可以派遣组员,额外经费谁出?”

   红发员工今天穿的是高领毛衣,她轻拍自己丰满的胸口。

   “那成果呢?”

   手掌陷进去了胸部一点,“……共享。”

   “哪有这等好事。”缪尔赛思离开椅子站起,活动活动酸疼的身体,“药剂全是你一人负责的?有劳了。”

   “是,不辛苦。其他组员甚至不知道生态科秘密采买了这两份药剂。”红发员工有几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味道,呆呆的不揽功也不怕得罪主任,“我没做什么,工作不是我一人能做好的。”

   “没关系,这两种药剂就收在生态科的仓库里吧,用不上了。”缪尔赛思从制服中掏出一封密封好的试管,“我刚采没多久,你今晚若不来我可要主动去找你了。”

   “血液?”红发员工小心接过,“是……药剂的?”

   “嗯。”缪尔赛思绕了一圈从另一侧接近员工,“先说好我不以身试药哈,猜猜是谁的?”

   红发员工居然憨憨地开始了思考,“您说刚才……而我刚从实验室回来没见到您,副主任又不在……莫非,”红发员工额前似乎亮起了一个隐形灯泡,“莫非您已经私下交涉好,医疗科的他们服软了?”

   合理的猜想,但她碰上了一个最荒唐的人。“不对。”缪尔赛思主动压缩两人的空间,逼得红发员工为了礼貌一步步后退,“你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

   一截绿色头发。这个色调,只有“回家”的副主任才拥有。

   “不……我不……”

   “你还想要什么?”缪尔赛思突然向前猛探,红发员工受惊一跳却撞上了墙壁,“肌肉?内脏?骨骼?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组织?我都可以给你!”

   红发员工惊恐地瞪大眼睛,冰雪受外力崩塌,天上的仙子也将落入凡尘沾染上人类的情感。“我……我不需要!”浑身黏糊糊,周围潮湿的空气令她呼吸不畅,何况面前本该微笑的缪缪主任却贴得如此近,她脸上的疯狂竟如此可憎!红发员工心存最后一丝希望,尽管她知道了不符合身份的秘密,尽管她料到今天不会全身而退,她还是要开口求缪尔赛思放过,“让我走……让我走求您了!”

   “你就算需要我也不给你哦。”缪尔赛思呵呵笑着,带来的观感却更加扭曲,在大喜与大悲的两个极限中跳跃。手隔着红发员工的毛衣攀上处子胸前宏伟的玉峰,唇贴上柔软的耳垂轻咬一口,“说什么傻话,你可以走啊。”自己每说一个字她就颤抖一下,哈哈,真好玩。

   不再维持这种亲密过头的拥抱姿势,缪尔赛思抓揉着她丰盈的胸部,“呦,‘大’姑娘别哭。”食指拭去她眼边惊恐的几滴泪水,摘下她别在领口的眼镜放到自己桌上,“走吧。”

   红发员工不敢相信自己被“赦免”,惊慌过后缪尔赛思魔手带给她胸部的刺激这才初步显现,脸颊微红,“真的吗缪缪主任……”

   想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扒个精光,狠狠欺负。哀求着高潮,她脸上会带着怎样表情?反正不会是现在的死人脸,笑一笑多好看啊。

   “真的!”缪尔赛思拔高声调,让她心情随自己语句起伏。

   “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我亲——我的副主任?”

   时间在红发员工脸上静止,然后大滴大滴的泪珠打破了这一规则。

  

   (作者注:写到这我还想接着写下去,百合x强暴x性虐多香!咳咳,收,收。写得太杂反而不美,等有机会我换人单独开一篇。情节本质是为整体剧情服务,虽然因题材和我本人的恶趣味塞了些怪设定进去,但它的目的还是成功达成了!所以切换到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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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狗狗,我回来了~”缪尔赛思进屋刚刚换好拖鞋就被扑倒,“哎呀……”缪尔赛思不抵抗伸长脖颈任由男人舔舐,“好痒哈哈……别在我脸上喷气啊。”拽了一把他脖上的绳索,“唔来亲一口……真乖!”

   “笨狗,衣服都忘了怎么解了?”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不停呵其的样子缪尔赛思笑出声,“看好,这样一扯就……咿呀……”男人火急火燎地剥开自己衣物吮吸着自己的乳头,舌苔刮过顶端为缪尔赛思带来陶醉般的梦幻快感,“那边也是一样……对可以咬……哈啊……”习惯了柔和的吸力,这种略带疼痛的摩擦更值得细细回味。缪尔赛思并紧双腿感受着裙下花丛泥泞,趁男人在自己乳间流连褪下长裙和内裤,单手抚摸坚挺滚烫的阳具,“这么硬了?很快就满足你……”缪尔赛思舌尖扫过面前的四根手指,分泌津液沾湿表层皮肤让湿润的小手接力握住肉棒,撸动时娇嫩的龟头在指缝中滑动,引导间肉棒已经到达少女隐秘的通幽甬道,她大张双腿只为嵌合身上男人,“就是这里……插进来吧~啊,坏狗!你怎么——”

   听着男人如此迫不及待的喘息,缪尔赛思暂且原谅他不讲道理的进入,果然自己没在上面少了很多掌控力……“嗯嗯……啊……!”试探通通没有讲求粗暴的一插到底,肉体相撞几欲榨出缪尔赛思的灵魂。肉棒抽出时激活了阴道的一寸褶皱,缪尔赛思紧致的小穴只能拼命夹得更紧来挽留宝贵的客人。身体的另一部分却在调皮捣蛋,花房分泌出大股爱液保证抽插动作的流畅,“噗叽”,“噗叽”的音符为独属于二人的夜晚增添一抹活力。

   “哦狗狗……再点用力很好……咿呀……”缪尔赛思呼出几个不成句的词语,抬高翘臀两只脚尖悬空配合着男人的进攻,“啊啊……要去了……”缪尔赛思侧过头一只耳朵紧贴地板,单手遮住双眼,下身的暖流涌出较先前更为汹涌,似是奖励让男人在阴道的抽插更为舒爽,急促的呼吸与缪尔赛思的娇哼相得益彰。

   “呼,呼……慢一点……”手掌移开缪尔赛思眼中的柔媚尚存,而坏狗只肯盯着她的胸部与胯间,切。“坏狗还没玩够么……”手掌按压男人胸膛与之起伏,自己的情欲在挑逗下即将复燃。“可以哦,让宠物尽性也是我这个主人的职责——哎呦!”男人一挺腰几乎要深入子宫,阴道的肌肉紧缩仿佛产生了吸力引诱着来访客人一遍一遍地加大力度,缪尔赛思恢复的神智又开始变得迷乱,“呼啊……怎么比刚才还要舒服……”被填满,被贯穿,缪尔赛思头颅失神地左右摆动,两条玉腿伴随抽插来回分开夹紧,她是真正被征伐的一方。短暂抛却羞耻心,“狠狠插我乖狗狗,不用怜惜,我本该……如此!呃啊,呃啊……”性之所至缪尔赛思上下扭动耻部追寻配合着男人的粗大肉棒,刮过的每一寸肉壁都会给缪尔赛思带来被人支配的刺激,“插死我……这才是……使用它的意义!呃呃……”

   肉棒在穴内轻轻颤动,少女敏感的内部已经将这重要消息交给主人,“狗狗快射了吗……好棒!灌满我……射得一滴也不剩!”缪尔赛思突然揽过男人头部压在自己胸前隆起的谷间,二人下半身仍在啪啪作响,肉棒永不知疲倦地在穴内进出。浓厚的精液填满阴道,这份灼热缪尔赛思第一时间就能感到,“啊~好涨——”终于自心底舒出畅快的呻吟,缪尔赛思爽得飘飘欲仙,爱液喷出体外下半身不再属于自己,全新的高潮填塞住全部理智……不对,身体也是一样,小穴、子宫,全部、全部被乖狗狗射满了呢~

   “乖,乖~”缪尔赛思抽出最后精力摸着身上男人的头发,“狗狗也累坏了吧?来抬头抬头,亲一个……”

   唇舌纠缠,缪尔赛思不敢睁眼。面前的不再是她亲爱的副主任,以后也永远不会是了。缪尔赛思不想这样做了便是做了,但闭着眼,泪水总能找到溢出的法子。

   后悔吗?

   温热的湿润自眼角开始向下移动,男人伸出舌头舔干她不多的眼泪。

   不后悔,我亲爱的乖狗狗。

   会有再相见的一天的,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终点。等着我,别乱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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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快点你这只笨狗!是想让所有人看到你么,在走廊上!”缪尔赛思用力一扯男人脖子上的绳索催促道。

   “呃,呃——”

   有惊无险到达办公室,落座的缪尔赛思看向身前跪坐的男人,分开的双腿春光一览无余,她长裙下不着寸缕,“来?”

   得到许可的男人一跃飞扑到缪尔赛思腿间,双手把持住缪尔赛思富有弹性的腿肉,脸埋进花丛嘴唇靠近两片阴唇,舌头抚弄小小阴蒂津津有味地吸吮,啧啧声传遍仅有两人的办公室。“嗯~力度轻了。”缪尔赛思双臂拄在桌前眯缝着眼享受着服侍,双腿夹住男人的头轻微调试角度,“对,保持这样……”

   我可以进来吗?不方便的话,一小时后我再来。门外的声音惹人反感。

   我没有命令总辖身边人的权力,我不拦着。缪尔赛思如此回答道。

   多谢。本被反锁的门在他手中也只是一个大号玩具,总辖所属在莱茵生命乃是一人之下,进屋的男性每步都仿佛经过精密计算,来到缪尔赛思桌前的最后一步距离刚好合适,他行事一贯不偏不倚。递给缪尔赛思几张薄纸,他冷漠的视线似要穿透这可笑的屏障,纸张算一个,挡住缪尔赛思腿间男人的木桌亦然。

   果真是他。男性话中的矛头直指目标。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身居高位的人,来送一份稀松平常的体检报告了?缪尔赛思看都不看直接放一边,言语中带满讽刺。

   不敢当。男性道,谨遵总辖的意志。

   他不走。缪尔赛思用纸杯给他倒好水,说你请坐?

   他不坐,手掌沿桌面推来一个烟盒。

   缪尔赛思皱眉,说我不吸烟,办公室禁烟。当然你除外抽吧。

   先打开看看。男性的手不容拒绝。

   一股人工合成的香精味,几根烟下压着一张照片。高个的白发瓦伊凡站在右侧面无表情像是在照证件照,左边的黎博利却下蹲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明明她也很年轻。两人的中间是一个小萨卡兹,呲牙咧嘴逞不出威风,只让人觉得她可爱。

   什么辩解都是无用,在总辖所属的面前。缪尔赛思保持沉默许久过后悠悠开口:我不明白。

   这盒烟曾经属于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男性说,总辖允许我交给你。注意分寸,两个都是。『炎魔』和『副主任』。

   “呵……自然。”缪尔赛思夹起一根烟,指甲捏破尾端爆珠咔哒一声脆响,“有火吗?”

   烟的前端突然跳起了火苗。

   “唔,多谢。”烟雾刺激着黏膜,缪尔赛思只让它在口腔停留片刻便徐徐吐出,呛人的烟草烧焦味和柑橘味香精在齿间附着。缪尔赛思手一扬让烟斜线落进没人肯喝的纸杯中,呲呲两声火熄了。

   没事了……大起大落的惊险……

   好舒服……在人前这么刺激的话……

   “啊哈哈抱歉……”缪尔赛思毫无征兆一阵痉挛,话中带了颤音,“狗狗就这样……请多担待。”

   “……当前情况爱惜身体,咖啡不要再喝了,我个人的建议。”男性丢下这句话转头就走。哦不还有最后一句,“总辖允许你随时请假,期限自定。”以及——“谨遵总辖的意志。”

   终于滚蛋了。缪尔赛思将烟盒随手丢进抽屉,整理桌面时发现了被遗忘的体检报告。这只是他上门挑事的借口罢?缪尔赛思端着咖啡杯想。

   缪尔赛思的手在抖。哪怕刚才直面总辖的鹰犬,她也未曾如此失态。

   咖啡杯翻了,滚烫的液体泼了两人一身。缪尔赛思痛得想大声尖叫,牙齿咬唇硬生生憋住了。

   小腿拨开想舔舐她身体的男人,缪尔赛思弯腰拾起滚落在地上的咖啡杯,手指沿杯口转一圈未发现有破碎的缺口——

   “把它喝净,狗狗?”

   ————

   数年后

   “滚开,没人要的小杂种!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缪尔赛思没想到进门的第一句话是这么“欢迎”她的。

   在生态科当然没人敢对她说如此粗俗的脏词,实验室员工们恶意对着中间的一个小小身影毫无保留的倾泻,“还没听到吗?赶快滚——”

   “我听到了。”

   被针扎破的气球,趾高气扬的员工听见缪尔赛思的声音瞬间变得干瘪。她直到自己嘴巴闯了大祸,佝偻脊背回过身眼中只剩下哀求,“主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

   缪尔赛思心烦意乱懒得废话,手向外一甩,“滚。”

   如蒙大赦,“是,是。我这就走……”

   “她凶你了?”缪尔赛思来到正中央的孩子面前,“别藏着掖着,你不说,缪缪主任怎么替你出头啊?”说着伸手摸摸他的头,两根触角的头发和他父亲一样,按下去也会弹回反了重力。

   小男孩情绪似乎没多少悲伤和恐慌的成分,他先是偷偷瞄了一眼缪尔赛思的表情才肯开口,“不,阿姨对我很好……今天也是我想找红头发的姐姐才闯了进来……我知道这里我不能进,对不起缪缪主任……”

   缪尔赛思手上无意识加大了力气,自己手上的金属戒指硌痛了小男孩他直往后缩,却又不敢主动甩开。“对不起。”撤回手,缪尔赛思能留给他的只有这三个字。

   也许还能留下什么。缪尔赛思取下自己制服上悬挂着的身份牌,左找右找选不得合适位置,干脆把吊绳摘来一并挂在孩子的脖子上。

   “红头发姐姐有事出去工作,她走得很急昨晚就离开了。但她特地对我说,过几天等她回来一定会主动找你的,还会给你带很多很多好东西!”

   她也许比自己更称职。孩童最好哄也最是能第一时间反映好恶,他的小眼睛闪闪简直要反射出金光,“真的吗谢谢缪缪主任!”

   “主任,缪缪主任请留步……”缪尔赛思一步一步迈出实验室门口发现门前那位员工始终等候着,“非常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甘愿受罚。我以我人格担保这孩子物质方面从未匮乏过今天不过是我一时气昏了头才出此蔑言——”

   缪尔赛思无心听她废话,物质充裕,精神呢?“行了行了仅此一次,忙你的去吧。等等副主任什么时候回来?”

   “她今早刚刚离开……”员工又被叫回来战战兢兢回复缪尔赛思的话,好不容易消散的恐惧重新在员工脸上凝集,毕竟自己才刚因这件事触过霉头,“她、她临走时说……希望您能多关注关注这孩子……”

   缪尔赛思脑海中品味着昨晚的纵情厮磨:一件一件剥去她的衣物,娇嫩的躯体白皙诱人自己只想好好品尝;红色秀发不均匀的平铺在办公室桌面,她小声哭叫着祈求缪尔赛思留给她一点时间,她答应过孩子的,今晚还要念故事书给他听……

   第二天清晨她沉默地穿好所有衣物,不顾污秽急急忙忙跑去收拾行李,不想与身边的缪尔赛思说上哪怕一句话。

   “哦,行,我知道了。”缪尔赛思轻飘飘回应着员工。

   ————

  

   (作者注:作者又出现了!按理说写到这里其实就可以收笔了,够了。但我不停的增加设定是否有“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之嫌?简单做下收束我补充了下面的一个结局。当然这只算的上“另一个结局”,即一条线上长度固定,却能延伸出无限可能!

   感谢您看到这。)

  

   ————

   镰刀上的水迹以极快的速度蒸发,发出吱吱的声音做着垂死挣扎。长刀找准机会击中防御里最薄弱的那一点,镰刀脱手飞出旋转中刀刃深深没入墙壁。

   “它不属于你。”长刀入鞘,女人看着跌倒在地的缪尔赛思淡淡说道。走到墙壁前单手拔出镰刀,新生的火焰净化掉缪尔赛思留下的所有痕,武器有灵散发出物归原主的欣喜。

   “哈哈……哎呀哎呀。”缪尔赛思坐起手扫扫背后的灰尘,“我才是他的主人。”

   女人提着镰刀向她一步步走来。“他在哪?”

   女人指东缪尔赛思偏要答西,“总辖在哪?我的副主任、我的员工们又在哪?”

   “拖延时间没有意义。”女人掐死了缪尔赛思的最后一丝希望,“有位红色头发的员工,是你的副主任吗?她是唯一一位阻挡在我面前的人。”

   缪尔赛思发出一声刺耳的大笑,“哈——傻瓜!我以为她会是第一个背叛我的人。甚好!多她一人,我走着也不孤单。”

   “我留了她性命。”

   “是极,是极!”缪尔赛思状若疯魔双手在空中挥动,“要爱惜你未来的班底……进来的是你我两个人,出去的只能有一个!我该说些什么——祝贺你,我的接班人?”

   “我从未与任何人达成交易。”

   “交易!”缪尔赛思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五官都变得扭曲,“什么样的虫子配与总辖达成交易!啊不……有修正的余地。”缪尔赛思脸突然化为端正平和,“用你的话说,这是强买强卖哦。”

   “……我最后问一次,他在哪。”女人步步逼近缪尔赛思,“是我太天真,妄想从你嘴里听到哪怕一丝的歉意。不过,你这烂人。”

   “真的吗?你这又当又立的虫子。”缪尔赛思看着举过自己头顶的镰刀,“你肯留给我时间说废话,我猜……个中细节你是完全不知吧?”

   “哦,哦,别激动,我会告诉你的。”锋利的刀刃即将斩下,缪尔赛思却起身迎向面前的女人,“像,真像啊。不论是两根触角状的绿色头发,还是脸上的棱角,亦或是眼睛里的这股劲儿……说是你的私生子,也没人会起疑吧?这是我的报应,他完全继承了孩子父亲的种族特征。”

   “是药三分毒,我亲爱的副主任没挺多久。火化后我采了一捧骨灰埋进我办公室的花盆,可惜种什么死什么,只得孤零零地放着。”

   刀刃在颤抖。

   “看,看啊。”缪尔赛思挽起袖子露出左手,无名指处佩戴着一枚戒指。“自那天起我就戴上了它,然后将另一枚送进花盆中的泥土。”

   “而你又算什么,而你又在其中扮演者什么滑稽角色?”缪尔赛思无尽的仇恨下却蕴含着解脱,“会有再相见的一天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终点,在地狱的尽头!我亲爱的副主任,我亲爱的副主任!我会——”

   “孩子,在哪?!”

   缪尔赛思脸上的微笑只展开了一个雏形,这是她最后听到的四个字。

   圆形物体飞上天空,似下了场猩红的雨。

   女人回到走廊门口却多了一个人,红发员工。破碎的眼镜仍坚持插回领口她脸色煞白嘴唇干裂,捂住腹部血液依旧在汩汩渗出。“冷……”蹲在她面前女人听到了她无意义的呢喃。

   放弃了寻找治疗,她是自己撑过来的么?女人心中默叹一口气。“孩子在哪?”与刚才同样的问句。

   “!”这一句仿佛激活了员工身上的所有组件,逐渐散乱的视线重新再女人脸上聚焦。战败后她未曾露出过多不甘和愤恨,而现在手牢牢抓住女人袖子,面部的四十余块肌肉交错发力,她此生所有的情感都在脸上激烈爆发,“不……求……”

   “我以我生态科主任的名义起誓。”看着她狰狞的面庞女人说道。

   她听到了吗?她眼睛上失去了最后一抹高光。捂住腹部伤口的手无力垂落,掌心中的唯一的一把钥匙沾满了鲜血。

   女人合上她的眼皮让她瞑目,手掌拂过整张脸为她留下几分安详。从缪尔赛思的身上找出过一串钥匙,通过比对正好有相同的一把。

   门锁转动门打开,黑暗的屋内照进一缕来自室外的光芒。“缪缪主任——呀!你是谁……”小男孩想跑过去迎接,然而孩子纯洁的心灵对所有不洁事物都有天生的判断力,室外来人长得如他红发姐姐一般漂亮,可自带一股极重的血腥味孩子怯生生地不敢靠近。

   “你别怕,我是来接你出去的。”女人腋下夹着一个花盆空有泥土,“缪尔赛思带你来的?”

   “是的,还有红头发的姐姐。您能告诉我她们去哪了吗?”小男孩适应得很快,毕竟他已莱茵生命见过许多不同的叔叔阿姨。

   女人话僵在了喉咙里。最终只能憋出个漏洞百出一下就能识破的谎言,“她们……她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嗯!我知道!”男孩早就听惯了这样的对话,他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会乖乖的,等她们回来!红头发的姐姐还答应过我……”

   存者且偷生。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地面上,瓷砖冰凉。

   死者长已矣。她发现男孩胸前挂着一个早已卷边的身份牌,拿过来看发现正面是普通的一张证件照,缪尔赛思的身份牌。翻转,缪尔赛思笑容灿烂亲密搂住一人,虽然对方神态极不自然。照片中少女开心地比着剪刀手,仿佛全天下她是最幸福的一人。

   永恒的折磨竟要我独自承受,你在哪,你在哪。

   放声嚎啕大哭,女人似要哭尽心中所有的压抑。破裂的水瓶放不干瓶中污水,因为打开的顶端接纳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罪恶。

   “您别哭您别哭……”小男孩笨拙地抱住比他大一圈的身体,“红发姐姐说,这样就会好啦。嘻嘻她说等我长大就不能再抱了。”感同身受男孩似乎找到了两人间共同话题,他很快卸去了大半心防,“她还会给我哼好听的歌,唔……下次见到红发姐姐等我学会了,我就唱给绿发姐姐你听!——欸,你和我是一样的发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像,真像啊。隔着眼眶中的泪水,女人想回到与他相识的童年,应该也是这副模样。残酷的现实告诉她敌人不复存在,而爱人也早已逝去。

   至少还有——!女人突然抱住男孩,几乎要将他小小的身体全部拢进自己怀中,“别叫我姐姐。你可以叫……”

   “母亲。”

   ————

   “看哦我亲爱的副主任,我的头可以拿下来——然后再安回去!”

   “可你在哭。……哼,珍惜这残存的体验吧,很快就什么都不会有了。”

   “我、我是因为激动好吧!哈正式一点,许久不见?”

   “许久……是多久?”

   “……好久好久了。你就这么……一直等着我?”

   “你不死,叫我如何安心?”

   好绝情啊。缪尔赛思看着眼前的不明物质。无法描述没有感觉,该如何用本世界存在的语言和形象去嵌套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不可知——若真的能形容,它还算“不可知”吗?

   别走。你想见我,死后我能来你身边;我想见你,最终便可随你而去。

   眼泪……是什么?缪尔赛思的思维开始混沌,脸上的不明物质——“脸”、“物质”、“不明”?

   ……,…………。

   缪尔赛思搞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她只知道这非常重要。她说完这句话男人身边云开雾散,这是执念散去、两人最终的解脱?

   不,虚无不可赋予意义。这是存在的锁链,在它出现生成的一刻,两个人将永生永世相连。

   “等我,在地狱的尽头。”

  

  

  

  

   我想以下列文字做最终结尾:

   “因此,爱对于柏拉图来说是认识、了解真理的终极途径。对于可朽者来说,爱就是追求更高阶段的存在:物质的爱产生可朽的孩子;思想或精神的爱产生不朽的孩子。爱越伟大,就包含越多理性的成分。终生对更高阶段的爱的渴望与追求最终会让人拥有绝对的美。正是这种追求激发了最优秀的人类,产生了整个文明。追求最高的爱就是成为最好的人。”

   ——来自我正在看的一本书,有点厚,看着头疼,总是难以静下心来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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