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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拉普兰德篇——为我而死太简单了,我要你为我而活

第5章 拉普兰德篇——为我而死太简单了,我要你为我而活

  博士偏爱拉普兰德,这是罗德岛上的共识。自从拉普兰德担任助理之后,她在罗德岛上自己的那间宿舍就被空置许久了。

  

   “你去搞了那个萨科塔?”

  

   声音由远到近,最后落在自己右前方的沙发上,双剑与地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罗德岛上进博士办公室从不敲门的有拉普兰德、拉普兰德和拉普兰德。

  

   “你从不敲门就不怕撞见什么让你后悔的场面吗?”博士盯着面前的文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这句话飘进白狼的耳朵里让她觉得有趣,她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翘着腿坐在博士的办公桌上,偏着脑袋看工作中的博士:“什么场面?你搞别人还是别人搞你?要是我进来撞见你正在被上可能我的确会兴奋点。”

  

   博士终于抬起了头,靠在椅背上跟拉普兰德对视:“兴奋?”博士眯了眯眼睛。

  

   “这样我们就有理由在尸体旁边好好做一次。”鲁珀跳下了桌子,转身到沙发前的矮几上拿了一块曲奇喂进嘴里。

  

   博士被她戳中了笑点,笑得连档案都拿不住,把文件一放拉着白狼去吃午饭。尽管如此,博士突然对这个问题本身耿耿于怀。

  

   “你说,如果我,哈啊,被别人操了……你会怎么做?”

  

   博士抱着身上的白狼,感受着她嵌进自己体内撞击的腺体。

  

   “博士是让我提前想好那人的死法吗?”

  

   “如果我是自愿的呢?”

  

   “会死得难看一点?”

  

   博士似乎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她拉开一点距离,以便能够直视拉普兰德的眼睛:“可你不会管我搞别人。”

  

   拉普兰德笑了,“因为这里,”她粗暴地捅了一次,“只有我能进来。”

  

   白狼游刃有余并没有生气的眼神让博士有点失落,她不依不饶地扣住拉普兰德的后颈说:“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博士,我都气到杀了他了。”拉普兰德饶有兴趣地回话。

  

   “我说现在。”

  

   博士没有立刻等到回答,回应她的是几乎要把Alpha退化的腔口硬生生撞开的用力抽插。博士倒吸口冷气狠狠掐住身上人的后颈,试图以牙还牙地报复给这个在自己体内残虐的家伙。拉普兰德腾出手按住了博士的脖子却并没有用力。

  

   “博士,我们都睡过多少次了,你不用试探我。”

  

   博士抓住放在她致命部位上的手,引着它放到自己腺体上,绕了白狼垂落下来散开在她身上的发丝,捉在指尖把玩。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拉普兰德的银瞳看,两人沉默着对视几秒后,博士伸出手一把将白狼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

  

   “可惜,我真的想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你说我要不要专门去找个倒霉蛋?”

  

   “可惜,你在找人之前就会被我做死在床上。”拉普兰德拧了一下博士的乳尖,疼得博士直哼哼。

  

   博士笑了起来,将体内的腺体用力一夹,搂着拉普兰德脖子宣告:“拉,你输了。”

  

  

  

   几乎所有罗德岛上认识拉普兰德的干员都会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连德克萨斯都要沉默地赞同这一点。但是说不一样吧,也没有什么大区别,刚上岛的拉普兰德更加偏执,刀锋凌厉,无差别地切割每一个人。现在的拉普兰德将戾气收敛了些,杀机和危险潜藏在她的优雅和从容之下,只要她想,仍然随时可以置任何一个人于死地。

  

   “喂德克萨斯,我怎么觉得你的前搭档的变化有点熟悉?”

  

   德克萨斯咬着pocky并没有回答能天使的话,她们都想到了,谁是罗德岛上第一擅长将锋芒和强势用亲切和随和包裹的人。

  

   博士和拉普兰德的爱恋从不掩饰。在一场恶战之后博士冲上前扯住拉普兰德的衣领和她在满是血腥气的战场中央接吻是正常的行为。偶尔被来叫博士起床的干员撞见博士和白狼露出赤裸的肩头在床上睡得正香也是无须顾忌的。两个人都当惯了猎手,互为猎物的关系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两人的第一次发生得毫无征兆,晚上八点从办公室走回寝室的博士在路上遇见了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回来的拉普兰德,打了个招呼两人就滚上了床。

  

   拉普兰德将博士死死地制住,银瞳中燃烧着欢愉和危险。她钳住博士的下巴跟她接吻,与其说亲吻不如说在撕咬,博士和拉普兰德谁都不肯让步,最后以银狼撤了出来告终。博士的嘴中还留着血腥味,她已经感受到鲁珀的膝盖顶上了自己从未被碰过的秘处。

  

   “博士的这里,有人进来过吗?”拉普兰德刻意绕过了博士挺立的腺体,用手指去抚弄还紧闭着的缝隙。

  

   “你是第一个,”博士顺着身下的手指往下蹭了蹭,将指尖送了进去,“也是最后一个。”

  

   博士的动作极大地取悦了狩猎者,她笑着说:“博士,我可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

  

   “我也不会是。”博士接话接得极快,伸手握住拉普兰德的腺体,极尽挑逗之能事。白狼肤色极白,腺体颜色也浅,看上去清秀,只有长度和违和的粗壮彰显鲁珀族生来征服的血统。

  

   拉普兰德受用地眯起眼睛,拉过博士的另一只手让她自己搓弄自己下身。在两个人的刺激之下,Alpha退化的腔道终于开始分泌汁液,紧闭的缝隙也开始张开,显露里面不为人知的风景。博士刚刚收回手,就感到拉普兰德的柱头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摩擦,始作俑者不紧不慢地问:“博士是想要疼痛呢还是想要舒服呢?”

  

   “我怕疼得很,”博士顶着一副捉摸不透的笑容,轻飘飘地说,“你要是来硬的我敢保证我会晕死过去。”

  

   博士抓住拉普兰德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抬腿去蹭白狼的侧腰:“好歹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你就这么心急吗?”

  

   挑衅孤狼的人迄今为止已经死绝了。送到手边的乳房怎么能不玩呢?可是该进去的还是得进去。

  

   “嘶——疼疼疼疼疼!”Alpha的腔道本就狭窄,现在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就被顶进一个柱头,博士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原地飞升了,她一把抓住施暴者的手腕,撕裂的痛感让她根本控制不好力道。

  

   “博士你还真是娇弱。”拉普兰德嘲笑了一句,低头和博士唇舌交缠。

  

   这次没有任何血腥味,在口中搅动的舌就像抵死缠绵的恋人,贪心地掠夺过每一处。博士被这一吻抽走了力气,攀上了身上人的肩。然而下身的利刃还在一点一点地推进,博士知道鲁珀是不准备收手了。

  

   “你他妈的……嘶……既然这样你快说些什么转移我注意力……”

  

   “博士让我说什么?说我爱你么?”拉普兰德低声耳语,又急又快地撸动博士的腺体。

  

   被劈开的痛感和即将射精的快感,还有这白狼该死的好听声音让博士又疼又爽,她低头看了一眼,拉普兰德才刚刚进了一半。长痛不如短痛,博士转头咬了咬鲁珀的耳尖,喘着粗气说:“哈……全部进来……”

  

   “会痛死的哦,博士?”

  

   “进、进来……”

  

   体内的巨物稍稍往后退了退,博士闭上眼,准备迎接不论是什么的冲击。

  

   “唔哈!——”

  

   萎缩的腔道被强硬劈开痛得博士眼冒金星,弓起上身绷直了双腿,扯着床单的手臂青筋立显。同时被套弄射精的快感将彻骨的疼痛冲散了些,博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牙根发颤。

  

   鲁珀就着这个姿势没有动,静静注视着眼角溢泪的博士: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口,躺在床上露出来的腰腹线条和散开在枕头上的长发。

  

   “博士,你果然应该是个Alpha。”

  

   博士没有懂得这句话的意思,痛感还没散去的脑子全是黄色废料:“好被你按着操么?”

  

   拉普兰德笑了一声。在鲁珀族的观念中,Alpha是强大而优美的,Omega那种阴柔的美感不被生来猎杀的鲁珀族所承认。但白狼没有解释,她只是看着博士放松了下来就在里面动起来。初次承欢的Alpha腔道很难高潮,博士让拉普兰德射在了里面就挣扎着要起身。

  

   优秀Alpha的恢复能力是令人惊讶的。刚刚还疼得一动也不敢动的博士现在反身压在了拉普兰德上面。

  

   “你跟德克萨斯做过了吧。”

  

   “是,所以你可以直接进来。”拉普兰德脸上仍然挂着愉悦的、游刃有余的笑意。

  

   “别想骗我,你上次跟她上床都多久的事了,你现在肯定跟第一次一样紧。”博士覆上白狼的胸,沿着边缘画了一圈,朝圣一般地落下自己的吻。

  

   博士的动作引来了头顶的轻笑,拉普兰德撩着博士的头发,调笑地问她是不是准备怜香惜玉。博士没有问答,手从胸前顺着腰线一路轻柔地向下撩拨,却毫无前兆地用力将腺体一送到底。

  

   “嘶——博士你……真是个混账……”

  

   拉普兰德的表情仅仅狰狞了一瞬,下一秒就放松了下来,挑起嘴角盯着博士,松开了几乎是瞬间卡住博士咽喉的手。

  

   “博士你在期待什么呢?”

  

   博士晦暗不明地望着鲁珀甚至说得上是轻松的笑容,仿佛刚刚痛到想杀死博士的人不是她一般。博士像是放下什么东西一般吐了口气:“你赢了。”

  

   博士拉起白狼的手吻着手背,卸下了所有的试探和敌意,粗重的呼吸和半垂的眼帘显示她此刻单纯地沉迷于爱欲之中。刚刚一闪而过的浓烈杀意,再有一点就足以让自己窒息的扼喉,足以证明博士的举动激起了拉普兰德本能的杀心。而她现在还安然无恙地活着,听着白狼毫不抑制的喘息声,也证明了博士想要知道的事。

  

   拉普兰德不是没想过就地解决掉这个胆大妄为的博士。没有一只狼会接受别人的来犯。如果刚刚日晷在她手上,博士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伸手锁喉的时间差让白狼有了第二次思考的空闲,她选择留着博士。死去的猎物是因为他们死后才有价值,而博士的价值是她活着。这个肆无忌惮的博士能够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第一次因为忌惮和试探而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在之后的无数次夜间磨合得无比默契。

  

   博士紧窄干涩的腔道被拉普兰德没日没夜的操干弄得敏感湿滑,她太熟悉博士的身体了,知道捣弄哪里最容易让罗德岛的大脑哭叫着求饶。

  

   “哈啊……哈……拉,慢点……慢点……”

  

   “博士,我都在你生殖腔里射了那么多次了,你要不要给我生个小宝宝?”

  

   拉普兰德从来不会听伴侣在床上的求饶,往博士要命的那一点上又急又重地撞。

  

   “那……哈啊……我也射了那么多次……嗯……怎么不见你怀孕……”

  

   拉普兰德不太常见到搞别人的博士,在她面前的博士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勾引她,随便一句话就能让这只白色鲁珀兴奋得尾巴炸毛。

  

   一次,她外派一周之后回来,刚从浴室出来就被博士拦腰抱着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博士盯着她半天不说话,她好笑地问博士看够没有,博士撑起上半身去蹭白狼的脸颊,抬起双腿就往拉普兰德腰上缠。一周没见要了老命的博士眼神迷离、话音缱绻地在鲁珀耳旁叫她的名字:“拉……要我……”

  

   那天晚上拉普兰德将博士从晚上七点折腾到了凌晨三点,第二天直到下午博士才从床下下来。

  

   有如此惨痛的教训,博士屡教不改。

  

   一个夏天有风的晚上,她们罕见地没有关窗户。博士在中途按着拉普兰德肩膀叫停,将体内的正兴奋着的物事拔了出来,站起身下了床,走到窗户前拉开半边窗帘,再重新躺了回来,对上白狼危险又好奇的眼神云淡风轻地说:“我想看看月光下的你。”

  

   博士的金瞳深情而坚定,细水流长地抚平拉普兰德受病痛和过去折磨的神经。

  

  

  

   罗德岛总有些人说,博士懂得如何驾驭白狼。虽然博士很反对“驾驭”这个词,但在某些时候好像又确实是对的。

  

   博士喜欢欣赏拉普兰德的身体,一看起来就会入迷。白到刺眼的皮肤让博士总想弄点什么痕迹上去,刺破体表的源石结晶虽然让博士担忧,但的确为这副精致的身体添了几分病态和诡异的美感。

  

   鲁珀知道博士为自己着迷。一个夏夜她没穿外套,在船舷上等着博士。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被文件折腾到几近失智的博士看到拉普兰德瞬间理智回满,满脑子都是一只穿着抹胸和热裤的白狼交叉着腿撑着手肘背倚着舷板的身影。当即博士就拉着她就地来了一发。这是博士在罗德岛上唯一一次在公众场合和恋人交缠。虽然两人在罗德岛外这种事没少做,但在罗德岛分寸被把控得很准。

  

   博士和拉普兰德从来没有用过后背位。但博士仍然想撸狼尾巴。跟普罗旺斯的蓬松柔软的大尾巴不一样,白狼尾巴上的毛并不细腻,她自己也不爱打理,反而是有事没事总爱吸点毛绒绒的博士在照看这条尾巴。尾巴根是所有鲁珀的敏感处,抚摸这个地方会感受到立刻收缩的腔道和不常见到的白狼受惊的表情。但杀手小姐并不喜欢被人掌控在手的感觉,只有当她心情很好的时候,博士才有这个手福。

  

   有一件事情大概博士和德克萨斯都会同意,和拉普兰德上床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博士和拉普兰德的性爱从不会单调乏味。她们会沉默无声地交合,认真聆听彼此的喘息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她们也会贴在对方耳边说很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让对方的意识和肉体同时被自己侵犯。有时拉普兰德像个温柔至极的情人,细致入微地、极有耐心地让博士沉沦。有时暴力和疼痛也会贯穿她们的夜晚。

  

   “博士,你简直骚得像个Omega。”拉普兰德恶狠狠地对主动勾引她的博士说。

  

   “你有时候看起来就像一件精美至极但又脆弱易碎的艺术品,而根本不像一个杀手。”用手指和唇舌描摹白狼身上所有令她着迷的线条的博士如此感叹。

  

   “你个混蛋,快点给我。”被拉普兰德寸止的博士气得想将红搬去贸易站。

  

   “博士,我早就说过,你可真是个混账。”被博士强制高潮的白狼回敬了正宗的叙拉古粗口。

  

   混账博士和混蛋白狼大部分时间都可以自动协调好上下位的问题。偶尔,两人都想在上位的时候会免不了一场攻守战,大部分情况以博士妥协为结束。

  

   两人之间的共有秘密只会随着时间而越堆越多。

  

  

  

   平常的下午,罗德岛博士办公室,博士坐在桌前处理事务,拉普兰德小姐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书。

  

   “我结束了,拉,我们可以……啊呀,瞧我发现了什么?”

  

   博士降低了声音,轻手轻脚地坐在白狼旁边。拉普兰德小姐侧着头靠在沙发上正睡着。博士不可思议地笑笑,小心翼翼地抬起拉普兰德放在书上的手,把书拿到一边,缓慢移动着鲁珀的身体,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在看什么呢居然就这样睡了……”博士有点好奇地拿来书看,惊讶地发现是一本上世纪的叙拉古语诗集。啊这可真是……要命。博士低头看了看还在梦乡中的拉普兰德,鲁珀久做杀手,一贯浅眠,这时候还没醒属实是少见。怎么办,博士内心天人交战。的确想让她好好地睡一觉,但是又的确想现在就把她叫醒按着她在沙发上来上一发。

  

   最终博士没有出声,翻看着那本诗集等着拉普兰德醒来。

  

   “醒了?”

  

   拉普兰德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博士腿上之后索性不动了。她转过身来平躺着,翘着腿问博士自己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你再不起来就只有你背我回去。”

  

   “博士最近重了吧?”

  

   “你给我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两人相处时的模样和话语已经到了完全不能对外人说的地步,正如在她旁边睡得毫无防备、连搬动身体的举动都没能让她惊醒的杀手小姐。

  

   “你喜欢读诗么?”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博士突然问。

  

   “你说那本啊?无聊时候翻的,不难看。”

  

   “博士?”

  

   博士将想要起身的拉普兰德压了回去:“昨天我本来想叫醒你的。闲暇时候读诗是什么迷人的习惯啊拉普兰德小姐?现在你得补偿我。”

  

   “下次穿套白色长裙让我操好不好?”

  

   “别以为我现在就不会杀你,博士。”

  

   那天的嘉维尔连续受到了两次精神摧毁,一次是来自她询问难得乖乖来体检的拉普兰德为什么扎了一个高马尾,被回答说是博士扎的。另一次是在体检途中因为头发被扎起她就这样看见了鲁珀后脖颈上鲜艳的咬痕。

  

   “你怎么了今天,魂不守舍的?”

  

   “华法琳,你活了这么久,有没有见过鲁珀族变性的?”

  

   “嗯?你是说个体性征还是种族性征。”

  

   “都变的那种。”

  

  

  

   若是说长裙的话,博士是穿过的。这又是两人之间的秘密。

  

   一次外出行动中,本来坐镇指挥的博士遇见了不速之客,敌方的另一位头目意外地出现在宴会场中。干员全部派遣出去,只有博士跟担当护卫的拉普兰德。博士立刻想出了对策,去衣帽间换了一件长裙礼服邀请对方共舞。博士的舞步带着对方有规律地连续变幻位置,神经放松的敌方并没有感觉到他们的舞步总是会在固定的地方调转方向。一秒,他背对着拉普兰德只有一秒时间。下一秒博士就会转过来,两个人就会消失在舞场的人群之中。

  

   “啊!”男人被刺中心脏的血喷洒在博士的长裙之上,她作势尖叫了一声,像受了惊吓般跑出了会场。

  

   “博士,衣服该换了。”

  

   “那你出去啊。”

  

   博士刚进了衣帽间,拉普兰德后脚就跟了进来锁上了隔间门。现在博士穿着被血染红的长裙踩着高跟鞋被鲁珀堵在了窄小的空间里面。

  

   “先把鞋换了,我怕你一会儿受不住。”

  

   紧身的长裙将博士的腰线完美勾勒了出来,极大方便了轻易上手的拉普兰德占便宜。博士背靠着墙,搂着眼前人的脖子支撑身体,游走在腰腹和胸前的手让博士浑身燥热,胯间的腺体已经将长裙顶起了一个鼓包,看起来极是违和。

  

   “啧,真脏。”

  

   拉普兰德嫌弃地看了一眼在长裙上面凝固发干的血,抓住裙子双手用力往两边一扯,脆弱的布料在杀手的臂力下轻易地化成碎片。

  

   “你别撕啊……嘶,别咬……”

  

   “怎么,博士准备留着带回去吗?”

  

   “会有声音的!”

  

   白狼意味深长地看了博士一眼,博士觉得自己肯定说错话了。

  

   “确实应该小声点,博士可要忍住了。”

  

   你**的,博士在内心骂了一句粗口。谁知这人丝毫不知道收敛,抓住博士的酥胸又捏又揉,将另一边的樱桃送入口中吸吮,另一只手将博士的内裤拨到一边,既解放了博士的肉棒,又将博士的穴道露了出来。

  

   “不行,还没湿。”博士摁住了身前人蠢蠢欲动的腰胯。

  

   鲁珀没有答话,将腺体顶在博士的穴口外侧前后摩擦着。坚硬的柱头来回蹭着穴口处的软肉,时不时地就会往里试探地顶进一点。博士的腔道已经开始往外出水了,只是Alpha的特性让内壁仍然不足以被插入。

  

   博士弯腰和情人缠吻,抚慰着自己的腺体刺激着体内的甬道。白狼简便直接地朝博士乳尖咬了一口,尖牙嗑在挺立的小小一点上让博士一瞬间皱了皱眉。

  

   几乎是博士准备好的瞬间,腺体就顶入了。尽管已经被开拓了很多次,Alpha退化的腔道在被插入的时候还是会带来疼痛,博士把自己的头埋在拉普兰德的颈间,感受着自己僵紧的腔道被一点一点地凿开。博士还未完全湿润松软的甬道总是让拉普兰德初次插入的时候被挤得生疼,她按着博士的腰小幅度地急速抽插了几下,想要尽早打开还处于闭合状态的通道。

  

   腔道终于开始充分湿润了起来,拉普兰德抱起了博士的腿,让她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腺体上。被自己的体重钉在体内搅动的肉棒上,不断下落的身体使腺体最终被整根吞入,龟头示威般地顶在了已经退化的腔口上。被全部含住的快感让白狼又狠又重地顶弄着无法打开的腔口,像是要把不能进入生殖腔的怨恨全部发泄在柔软的宫口上。

  

   “啊嗯……”

  

   像个Omega一样被顶撞腔口的羞耻和快感让博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挂在情人腰上的腿缠得紧了紧,主动将体内含着的肉棒往更深处送。

  

   “哈啊……拉,我好爱你……”博士不断亲吻着面前的恋人,压低声音的轻语显得沙哑魅惑,“用力……哈……用力……操死我……”

  

   博士神志不清的样子拉普兰德已经见过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都会让她眯起眼睛乖·乖听博士的话抄起博士的腿压着她往死里干。

  

   两个人很快把小隔间搞的一片狼藉,精液和体液到处都是。做完之后的博士撇了撇嘴,换好了衣服就急着推拉普兰德出去。博士拉着人一直跑出了会场,到了道路对面停了下来。

  

   “怎么了博士?”

  

   “嘘,给你看烟花。”

  

   砰!剧烈的爆炸声从建筑内部传来,火光一瞬间照亮了整条街道。

  

   “哈哈哈哈,有趣!销毁罪证?”

  

   “哎,相爱的隐秘,怎么能让他人窥探到。”

  

   四处涌来的人们带来嘈杂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的气味,混在看戏的人群中的博士和白色鲁珀紧扣着手,熊熊燃烧的大火映着博士染上疯狂的面颊,体内残留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内壁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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