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放开她,你这个畜生!」
「爸爸……救我……爸爸!」
中年男人怒吼着,被士兵抓住双臂。在他前面,年轻的女孩被一名军官模样的人搂在怀里。女孩双手反绑在背后,边流泪边哭喊。军官淫笑着撕开她的衬衫,露出粉色少女文胸包裹的娇小胸部。
「哦霍,这不是发育得很不错嘛,普里特的母猪都那么早熟的吗?」
他拽住她的文胸,狠狠地扯下。粉红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女孩的父亲被压在地上,红着眼睛看着女儿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撕开,露出青涩的肉体。
「你们这些畜生!迪亚马特的狗……你们一定会下地狱的!啊啊——」
暮色笼盖着晦暗的山谷,长长的阴影洒在车轮压出的小路上。
山谷间回荡着少女的啜泣声,男人的咒骂声,还有淫笑的声音。
小路上,身着军装的士兵们押送着一队囚犯。几百名囚犯身着各式各样的破烂衣衫,看起来更像是落魄的平民。他们被鞭子催逼着,不知跋涉了多长的距离,似乎都精疲力尽了。
囚犯们低下头,不敢去看向那对父女。而士兵们则露出猥亵的笑,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们享乐。
「放开他。」
听到声音的人们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看向说话的人。
叼着烟的军官是个光头,反光的头颅上纹着一对交叉的长枪和战斧。
「可是……古兰加少佐,这个男人……」
「我说放开他,大喊大叫的,叫人心烦。」
士兵们放开了那名父亲。
他愣了一会,向抱着自己女儿的军官怒吼着冲过去。
砰!
那名父亲僵硬了一会,倒在地上。
他的女儿看见父亲身下流出的血,发出刺耳的惨叫。
名叫古兰加的军官收起手枪,把燃尽的烟头吐到男人的尸体上。
「为什么你们不明白呢?普里特的劣等生物?要么服从我们迪亚马特人的统治,要么就给我去死。」
他用皮靴把尸体翻了个面。
「听好了!你们这些普里特的低等物种……我告诉你们这个世界的规律!这世界上有两种生命,一种是高等生物,一种是劣等生物,前者负责统治,后者负责服从!你们普里特王国的普里特人,比我们迪亚马特人要劣等!所以,你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任务,就是服从我们的命令。否则……」
他的军靴踩在尸体的脸上,用鞋底的铁掌碾碎了死者的面颊。
他看向那名眼神失去了光彩的少女。
「你的父亲给迪亚马特军惹了很大的麻烦呢,今天晚上,就用你的身体来为迪亚马特的战士们慰安吧。」
「爸……爸爸……」
少女好像没听见古兰加给自己的可怕惩罚,只是呆坐在地上,看着父亲的尸体。
突然,警报声大作。
「怎么回事!」
古兰加向四周手足无措的部下挥舞着手枪。
「不明单位信号……敌我识别反应——是普里特军!」
「不可能……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普里特的老鼠!」
「是……是『鸢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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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鸢尾-3,目标已经标记在雷达上。」
「收到,各单位按照计划,组成3-1 队形,听我的命令。注意需要解救的目标。」
少女握紧操纵杆,俯下身体,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驾驶席上。
她轻轻张开嘴唇。
「『鸢尾花』小队——出击!」
她向前猛推操纵杆,驱动核心输出功率骤然升高,强烈的后坐力把她压紧在座位上。
散热口由低温的红色变成蓝色,蓝底金边的人形机甲从岩石掩体中猛冲出去。
紧跟着这台机甲,十几台相同制式的机甲从掩体中出现,组成钢铁的洪流,向目标冲去。
迪亚马特军的运输车辆次第爆炸,火光和烟雾染红黄昏的天空。
「敌人……敌人在哪里?啊啊啊……嘶嘶……」
「东边有两台……不对,三台!西边也有……啊啊啊啊啊!」
迪亚马特士兵一片混乱。
古兰加一边冲向一台暗绿色的机甲,一边向对讲机怒吼。
「反击!反击!组成反击阵型!」
暗绿色机甲的驾驶舱打开着,被固定在一台运输车上。
他跳入驾驶舱,启动驱动核心,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推动机体从运输车跳下。
下一瞬间,那辆运输车变成了一团火光。
他看见远处的林地中,一台蓝底金边的机甲朝自己冲来。那台机甲的胸甲上涂装了一朵金色的鸢尾花,鸢尾花的花瓣如同那台机甲的激光剑一样闪亮。
被押送的普里特囚犯间爆出一阵喜悦的欢呼。
「那个标志……是金色的鸢尾花,是王室的标志……」
「没错……是她!是希帕缇亚公主的精英机甲部队『鸢尾花』!」
金色鸢尾花高速冲来,一刀把古兰加前方的机兵的下肢切开,然后高速绕开残骸,把古兰加座驾的左臂斩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全军撤退!」
他发出野兽一般的怒吼,向战场的外缘逃去。
从监视器上,他还能看见逐渐远去的战场。那台蓝底金色鸢尾花和她的队友一起,秋风扫落叶般击溃了自己的部队。
「鸢尾花……希帕缇亚!不过是一头普里特的母猪,总有一天,我要……」
他一边在心底千百万遍诅咒着敌人,想象着折磨她的情景,一边逃离了燃烧的战场。
几个小时后。
普里特王国军的尖兵部队「鸢尾花」的众机体静静地停在战场上,周围散落着迪亚马特军机体的残骸。
「谢谢你们……我们还以为……再也不能回到祖国了……」
「迪亚马特人连平民也不放过,如果你们不来救我们,他们就会把我们抓去劳工营,男的作奴隶,女的……呜呜呜……」
被解救的囚犯们有的落泪痛哭,有的则露出重获自由的幸福笑容。
「请问……请问希帕缇亚公主在哪里?没想到公主居然真的亲自上战场,为祖国奋战……」
几名平民眼神殷切。
「公主从来不会放松警惕,在战场上不会离开她的座驾。」
一名女兵回答道。她身材高挑,一头黑色的长发流泻而下,就算驾驶服也遮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更别说那对训练有素的长腿。
「这样吗……本来还想能够谒见公主的,真是万分抱歉,我们太无礼了……」
他们有些遗憾地低下头。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微风吹过风铃般的银色声音。
「没事的,优莉,我在这里。」
众人寻声望去,睁大了眼睛。
一台机甲迈步走近,两层楼高的机身缓缓地半蹲在地上,一束激光在空中打出半透明的全息影像。
一阵低声的惊叹声后,众人纷纷半跪行礼。
「公主……真的是公主……」
全息影像上是少女的面庞,露出超过纯洁,近于神圣一般的微笑。就算是驾驶舱摄影机劣质的成像质量也无法掩盖她面庞的光辉。
少女一头金色的短发,如流动的黄金一般垂下,淡蓝色的双瞳如天青石一般清冽,优雅的鼻尖下,玫瑰色的独属于高贵少女的双唇勾起知性的弧线。恰到好处的下颌连接着纤细洁白的脖颈,好似精心雕刻的白色大理石。
普里特王国惟一的公主,希帕缇亚,金色鸢尾花的化身。
「大家不要担心,很快就会有运输机来接大家回去的。」
「公主……公主!公主居然真的在我们战斗……在这么危险的战场上守护我们……」
面对诚惶诚恐、半跪在地、不知该做何表示的子民,年轻的公主好像有些害羞,脸上飘过一缕绯红。
「那个……各位无需多礼,守护自己的国民,是王室的任务。」
轻轻地点头示意后,满面通红的公主关闭了全息影像。高大的机甲升起机身,迈步向远处走去。
人们从地上站起来,低声交谈着。
「公主脸好红……似乎很害羞呢。是因为不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讲话吗?」
「她今年才17岁,这个年纪的女孩,怯场也是难免的吧。」
「你们这些家伙,不准说这种不敬的话!」
「抱……抱歉。」
金色鸢尾花站在偏僻的角落。
希帕缇亚深深吸气,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发热的头部才渐渐冷却下来。
「太吓人了……简直比战斗还要吓人啊。」
她小声嘀咕着,感受着驾驶座冰凉的坐垫磨擦自己肌肤的感觉。燥热的汗水在机舱空调的作用下逐渐冷却,冰凉的汗水从流下她的身体。
看起来没有人发现。
她确认了很多遍,驾驶舱摄像头的位置没有任何差错,没有拍到任何不该拍的东西。
刚才讲话的时候,她之所以那么紧张,不是因为怯场。
而是因为一个秘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冷却下来的脸蛋又发起烧来。
「身为一国的公主……居然做这种事情,如果被发现的话……」
她之所以害羞,是她没有穿战斗服。
希帕缇亚在驾驶机甲战斗的时候,从来都是赤身裸体。
她身上的东西,只有纤细脖颈上的一条垂到胸部的鸢尾花形项链。
使用机舱摄像头通话时,摄像头只会拍摄到她的头部,最多拍到脖子的部份,不会暴露她赤裸的身体。刚才向众人讲话时,全息影像也只显示了她的面容。不过,她还是因为裸体演讲而面红耳赤。
「高贵的公主竟然在自己的国民面前一丝不挂地演讲,不知羞耻……」
救生包里也没有备用的驾驶服,所以,如果她非要离开驾驶舱的话,也只能裸体离开。
之所以这么做,有很多原因。
希帕缇亚喜欢裸睡,也不喜欢穿内衣。她喜欢肌肤和外界的空气接触的感觉。
战斗的时候,用自己的裸肤与爱机「金色鸢尾花」相接触,让她感到安心。座驾的每一次震动都能切切实实地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没有任何阻碍——这种触感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的独门战斗秘诀。
但是,假如在战斗中坠机,就不得不裸体离开机体。
假如被敌人俘虏,赤身裸体的自己会被怎样对待……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便会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这种不可忽视的可能性也逼迫她每次战斗都拿出最大的努力取胜。
绝对不能输。
「少校,运输机预计抵达时间六分钟。」
通讯频道中传来副官优莉的声音。
「收到,通知所有人作好警戒。敌人说不定会有增援,不能掉以轻心!」
「是,少校!」
希帕缇亚打起精神,握紧手中的操纵杆,操纵金鸢尾向队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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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水流从顶喷花洒流下,落在羊脂一般雪白的肌肤上,顺着一条妩媚的曲线,滑过双乳,腰肢,臀部,大腿,落到地砖上。
希帕缇亚抬起头,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面颊。
「唔……好舒服……」
她把水流关闭,拿起浴巾,包在头上擦拭湿漉漉的金发,走出淋浴间。
正在这时候,她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少校。」
希帕缇亚转身一看,面前一名黑发的女兵站姿端正,正向她敬礼。
「呀啊啊啊啊——」
她手忙脚乱地用浴巾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面红耳赤地大叫。
「干、干什么啊,优莉!怎么……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她的副官,优莉面无表情地回答她的问题。
「我一直在外面等待少校沐浴完毕。」
「至……至少吱一声吧,我可还什么衣服都没穿呢!」
「这里是公共浴室,离开淋浴室的时候,应该已经穿好衣服才对吧。」
希帕缇亚好像秘密被发现的小孩一样,崛起嘴唇。
「我……我当然知道啦!可是现在不是应该一个人都没有嘛,大家都回宿舍了……我进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优莉叹了一口气。
「公主,这里是军队,您可不能像以前那样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现在我不再是您的贴身女仆了,不能每分每秒都跟在您身后为您打理内务,您光着屁股的样子如果被外人看到,会让王室很困扰的……」
希帕缇亚抓紧身上湿漉漉的浴巾。
「我才没有光着屁股!还有,不许叫我公主,叫我少校!」
「遵命。需要我为您更衣吗,公主?」
「优!莉!我自己能穿衣服啦——给我叫少校啊少校!」
「明白。那看来少校光着屁股离开淋浴间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自己更衣……」
一条粉红色的胸罩被丢到优莉的脸上。
「给我出去!」
无视她的命令,优莉毫无障碍地转向了下一个话题。
「闲话休提。少校,下属是来传话的。请在下午三点整前往简报室。」
希帕缇亚坐在长凳上,右脚伸入内裤中,把粉色的蕾丝内裤套在她紧致的臀部上。
「新任务吗?」
「司令部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不过多半如此。」
「唔……本来还想休息一下的。」
她戴好胸罩,转身一看。
优莉站在淋浴间前,一丝不挂,向她转过身来。
「怎么了,少校?」
希帕缇亚屏住了呼吸。
优莉轻轻撩开黑色的绸缎一般的长发,露出两颗丰满无比的美乳,两颗粉嫩的樱桃点缀在乳尖。她的肚脐是完美的一条细缝,如同平坦小腹上的一道幽谷。私处没有一丝毛发,柔软的肉瓣紧紧地包裹着内部,嫩得好像能滴出水来。两条修长的双腿下,指甲小巧的纤足轻轻地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不知什么时候,希帕缇亚曾经的贴身女仆已经成长为身材傲人的美人了。
还没有参军的时候,优莉在她面前总是穿着女仆装,从来没有展现过她的身体。
只有现在,她才重新开始审视起这位名为主仆,实为密友的女孩。
优莉注意到希帕缇亚的目光,皱起眉头。
「公主,偷窥狂。」
她走进淋浴间,咣的一声合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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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帕缇亚柔软的胴体趴在摩托车形的俯身式驾驶座上,少女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向后猫一般弓起,臀部微微翘起,骨肉均停的双腿夹紧驾驶席的皮面,两只小巧的脚丫蜷曲起来。
她的双乳前,那条代表王室成员的鸢尾花项链轻轻地晃动着。
「接触锁定!」
一阵震动后,金鸢尾脱离滑轨,从飞空艇的舱门中落下,冲入泠洌的高空气流中。
「这次作战是敌后渗入作战,保持隐蔽必须放在战术上的第一位。
「目标在迪亚马特国国境内,隐藏在山脉中,必须要穿过三层防线才能抵达。
「迪亚马特把这里装扮成了一个奴隶集中营,不过情报显示,这个设施流入流出的物资有些古怪,很可能是秘密的研发基地。
「任务很简单,抵达目标外围,收集情报,然后返回。
「出发时间定于三天后,作好准备,不要掉以轻心。」
带着寒意的月光从云层中照在冰冷的雪地上。
「C 组就位。」
「这里是D 组,能够目视到目标了。」
希帕缇亚启动战术侦查器,高精度的多频段探头高速拍下照片。
一座要塞般的混凝土设施建筑建造在远处的雪地中,被陡峭的山崖包围。从拍摄到的影像上,她隐隐约约辨认出瞭望塔,带电网的围墙,还有机库的形状。
「有些角度被挡住了……假如登上那个山脊的话,就能得到更多的情报。」
希帕缇亚下定决心。
「A 组和我来,向方向60的山脊移动。」
「鸢尾-2收到。」优莉的通讯头像出现在驾驶舱屏幕的一角。
「鸢尾-3收到命令!」另一台僚机也接受了命令。
两台僚机夹在金鸢尾的两翼,向目标位置移动。
在山脊上,希帕缇亚再次启动战术侦查器,对设施进行扫描。
「鸢尾-1,读数有些奇怪。」
突然,优莉向希帕缇亚报告道。
她看了一眼雷达,一切正常,雷达上只有己方的信号。
「鸢尾-2,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
然后,希帕缇亚疑惑了一会,她伸出手,准备调节几个参数,再次扫描。
就在下一瞬间,后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
「呃啊啊!——」
希帕缇亚发出一声呻吟,身体狠狠地撞在坐垫上。
一台迪亚马特的重型机甲从正面径直撞上了她的金鸢尾。
她的金鸢尾是以机动性取胜的机体,在物理性的碰撞中处于下风。
金鸢尾摔倒在地。敌机的高能粒子振动刀发出刺眼的火花,切割着金鸢尾左臂的复合盾牌。
「……可恶!」
面板上,护盾的平衡水平急速下降,红色的警报声照亮了整个驾驶舱。
是埋伏。迪亚马特的机甲隐藏在雪地中,等待他们抵达位置后,把希帕缇亚的小队直接包围了。
希帕缇亚把能量输到后置喷射口。金鸢尾的腰部爆出一团被高热蒸发的水汽,推动两台机甲一起飞向空中。
等两台机甲落到地上的时候,金鸢尾已经调整好了姿势,把激光剑刺入了敌机的核心部位。
希帕缇亚操纵机体脱离爆炸范围,看向周围。
鸢尾花小队的机甲已经和敌人的部队战成了一团。爆炸声,激光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射弹枪的开火声响成一片。
「优莉,情况怎么样了?」
「六台机体轻伤,一台重创失去战斗能力!」
「撤退!各组带上伤员,各自掩护,按照紧急预案撤退!」
就算在这种时候,也绝对不能慌乱,而是要最快地做出正确的决定,这是指挥官必须拥有的素质。
更重要的是……
希帕缇亚的手心渗出汗水。不仅仅是她的手心,她赤裸的肌肤都被冷汗沾满。
她绝对不能,绝对不能以这种姿态被敌人俘虏!
就在这时候,她看见了那一台机体。
暗绿色的轰炸机兵,「福纳斯」,军官制式,涂装着迪亚马特冲锋队的斧枪徽记。
那台福纳斯的背上安装着一台从未见过的武器,电磁炮一般狭长,它的炮眼缓缓对准了金鸢尾。
雷达系统传来被敌人火控雷达锁定的滴滴警报声。
紧接着,那个武器爆出并不刺眼的亮光。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帕缇亚感觉从双手紧握的操纵杆、双脚夹紧的驾驶座上,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剧烈的疼痛和麻痹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电流仅仅持续了很短的时间。等结束的时候,希帕缇亚发现,无论她怎么推动操纵杆,自己的爱机也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动啊……动啊!为什么不动了?!金鸢尾!」
她发出绝望的叫喊,但是无论如何努力,机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驱动核心再启动……不行……系统重启……无效……切换到手动模式……为什么不动了——什么?!」
她抬起头,透过屏幕,看见战友们的机体一架一架停下了战斗,如同静止的雕塑一般以可笑的姿势立在雪原上。
那台福纳斯的神秘武器最后一次发射后,战场陷入了比死还要可怕的沉默。
「啊哈哈……看看我们抓到的家畜都是些什么东西?」
敌人的无加密通讯从屏幕上方弹了出来。是那台福纳斯的驾驶员。
「哈哈哈哈哈!真是中了头奖啊,哈哈哈!这群自寻死路的家畜,不正是那大名鼎鼎的鸢尾花小队吗?」
地方指挥官露出扭曲的狂喜神情,他光润的头顶上,迪亚马特冲锋队的斧枪标志反射着水光。
「这就说明,你也在这里吧——普里特的公主,希帕缇亚!」
深夜的雪地上,机甲残骸的火焰把白雪化成了水。
迪亚马特士兵包围了跪在地上的金鸢尾,用枪口对准了机甲胸口处的驾驶舱。
「普里特王国的公主……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抓到,哈哈哈,果然战神站在我这一边。」
他们后面,被俘虏的普里特驾驶员们在雪地上跪成一排,双手都被拷在身后。
「快点出来吧,不要让我们耗费时间了,你的部下可是都被带上手铐喽。」
光头的迪亚马特军官用手枪对准了第一名普里特驾驶员。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我数三次,假如你再不出舱,你的某一位可怜的部下可能就得为你付出代价了。」
她沾满冷汗的手紧紧地握着操纵杆。
「三……」
另一只手抓紧身上惟一的挂饰,脖子上的王室项链。
「二!」
双腿紧紧交叠,一边颤抖一边磨擦。
「一。」
浑身发热,但是冷汗却如瀑布一般流下。
「哼,既然这样……」
军官冷哼一声,把枪口压在驾驶员的太阳穴上。
就在这时,金鸢尾的舱门传出液压装置运转的响声,舱门缓缓地打开。
「啊……」
跪在地上的鸢尾花成员们不约而同地睁大眼睛,发出混杂着讶异、疑惑、不安的声音。就连迪亚马特士兵们也愣住了,手中的枪微微地垂下去。
而所有人之中,惟有光头军官没有惊讶。他发出刺耳的狂笑。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普里特猪国的公主吗?哈哈哈哈——不知羞耻的母猪!」
希帕缇亚赤脚站在冰冷的雪地中,但身体却热得好像要着火。
她紧紧咬着嘴唇,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尤其是自己部下的眼睛。
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挡住胯部,尽力遮住所有羞处,徒劳地想要减轻这一刻的屈辱。
在所有人面前,她光着身子,全身无一片布条遮挡,雪白的皮肤被寒风冻得通红。
她张开嘴,用干涩的喉咙拼凑起断断续续的字句。
「……我……我要求迪亚……迪亚马特军……以国际公约的标准对待受俘的敌对国战斗人员……」
光头军官没等她说完,用狂笑打断了她。
「哈哈哈哈,笑掉人的大牙!居然一丝不挂地说出那种话,你是认真的吗,普里特的公主希帕缇亚!你光着奶子和屁股在说什么正经的话啊?」
「唔……我……才不是……」
「希帕缇亚公主,难道说,你故意把自己脱光,想用你那丑陋的身体来诱惑我们,想要求饶?」
「我……我才不会做这种可耻的事情!」
「那你的驾驶服呢,公主大人?你的胸罩和内裤都去哪了啊?」
「呜呜……没……没有……」
军官几乎笑得喘不上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是在驾驶舱里面,一直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吧?」
希帕缇亚低着头,只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军官指着一丝不挂地颤抖着的少女。
「原来这就是普里特王国最高贵的公主吗!看啊,抬起头看看,你们的公主是个暴露狂!」
希帕缇亚的眼角流下耻辱的眼泪。
全都完了,自己身为公主的骄傲,身为指挥官的威严,甚至是作为一名少女的自尊,现在被她这幅不知羞耻的下流模样全部葬送了。
迪亚马特的士兵淫笑着看着她,而部下们反应各异,有的人低头不敢看她,有的人则死死盯着她的身体,一脸不敢相信眼前的裸女就是公主的表情。
屈辱残忍地折磨着她敏感的内心,几乎能把她的理性烧毁。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你认识我是谁吗,公主?」
希帕缇亚抬起头,看向那个军官。
光头的军官身材高大,至少有两米高,一身肌肉就算是包裹在驾驶服中也极为骇人。他的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攻击性,眼睛中闪烁着嗜虐的欣快光芒。
「果然不记得吧……三天前的战斗,你可是好好给我了个下马威呢。」
希帕缇亚轻轻吸了一口气。
「难道说……你就是当时押送队的……」
「没错,我就是押运队的负责人。你们鸢尾花小队可是有点意思……不过无论是什么花,最终还是被爷给狠狠打爆了啊!——记清楚爷的名字,古兰加!」
古兰加走到希帕缇亚面前,露出满足而猥亵的笑。
「因为……叫这个名字的男人,要让你第一次品尝到身为女人的快乐!」
古兰加猿猴一般长的手抓住希帕缇亚纤细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冰冷的雪地上。
「咿啊啊啊啊啊放开我——」
希帕缇亚露出恐惧的表情,伸出拳头想要给古兰加一拳。
古兰加啪的一声抓住她纤弱的手腕,然后拷上手铐。
「给我放开公主!」
优莉大吼一声,站起身来,想要冲过去,却被迪亚马特兵一枪托击倒。
她的脸被压在雪地上,声音憋闷而痛苦。
「少校可是普里特王国的公主……你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的上级难道会允许你做这种事情吗?」
「哈哈哈?公主?在我们高等生物迪亚马特人面前,你们普里特所有的人都不过是家畜罢了!世上哪里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公主?只有你们这种下流低劣的种族才会把这种无耻的母猪当作公主吧!」
希帕缇亚被铐住的双手被古兰加按在头顶上,两脚也被打开。少女的双乳和密裂在他面前一览无遗。他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那比希帕缇亚的腰还要粗的双腿间,一根巨物弹了出来。
「不……不要……那种东西……不可能……」
希帕缇亚的呼吸几乎停滞。她也曾偷偷学习过一些性知识,也了解过男性的生理结构。但是,像古兰特那样的阳具,她是第一次见到。
缠绕着青筋,如同凶器一般坚硬,和她的手腕一样粗细。
难道要用这种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吗?难道这个男人,要在她的部下,还有那么多迪亚马特士兵的面前,当场玷污她吗?
「来,好好感受一下吧,母猪公主,这就是你的初夜了。」
古兰加把阳具对准希帕缇亚的下体,用龟头撑开白色的肉瓣,露出粉嫩的性器。
「真是可爱啊,公主的小穴连一点黑色素沉淀都没有,是可爱的粉色呐,不愧是最高等的母猪……」
「住手!住手啊!你违反了国际公约……你在虐待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希帕缇亚发出尖利的惨叫,双腿在侵犯者山一般的身体下徒劳地拍打着雪地。
阳具撑开了她的性器,把一根手指都不到的小缝撑成手腕粗细的洞口,被撕裂的肉壁流下鲜血,染红了雪地。
「好紧啊,哈哈哈!这就是普里特王国惟一的公主希帕缇亚的处女吗?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嘛!」
「不……停下……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帕缇亚再次发出惨叫。整根阳具破开薄薄的肉膜,噗的一声刺进了她的下体,在她紧致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包。
希帕缇亚咬着自己的头发,满脸泪水地摇晃着脑袋。
「好了,那么可以开始了……」
她睁大眼睛,看向夺走自己处女的敌人。
「开……开始?」
古兰加的眼中只有复仇和嗜虐的快意。
「感受快乐吧,公主。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我会让你以后每次张开双腿的时候,都能想起我古兰加给你的快乐。」
他铁棒一般的阳具从希帕缇亚的下体完全抽出,然后一口气插了回去,然后下身如打桩机一般前后运动起来。
希帕缇亚发出苦闷的声音,徒劳地扭动身体。但是,古兰加只是继续加快速度,把他多毛的下体一次又一次撞在她光溜溜的下体上。
随着他加快速度,希帕缇亚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喘息。她扭过头,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哈哈哈,公主,该不会被敌人侵犯,却有感觉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结合部位除了血液之外,逐渐溢出晶莹的黏液。
「唔唔唔……才没有……嗯嗯……啊啊……你这个……迪亚马特的……啊啊……禽兽……」
屈辱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希帕缇亚的眼眶。
「那就让你得到女人的极乐吧!」
古兰加的阳具骤然变热变硬。虽然过去从没有性经验,但希帕缇亚一瞬间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可以……不可以在里面……啊啊啊……住手你这个公猪!……啊啊啊啊啊!」
「感受我的温暖吧!」
古兰加怒喝一声,把阳具捅到最深处,紧紧压在宫房的入口处。
然后,敌人的精液从子宫颈灌进了希帕缇亚身为女性最宝贵的器官。
「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帕缇亚吐出舌头,眼球向上翻去,身体反弓起来。
在绝望中,她看见的只有没有星月的夜空。
古兰加从雪地上站起来,穿上裤子。
「第一次表现很不错啊,婊子公主,居然坚持到了最后都没有昏过去。没几个女人能挡得住我的全力进攻的,更别提你这样的雏了。」
希帕缇亚躺在雪地上,大字张开四肢,一头金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她的乳房上流着好几处咬痕,纤细的肋骨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
她的下体染着鲜血,黄色的精液从张开的穴口滑出。
「怎么样,要不要当我的性奴?」
「你这个禽兽……等普里特的援军来了以后,你会后悔的……」
「哈哈哈,是吗?不过等到那时候,你已经变成舔我屌的母猪了吧!」
「我可是……普里特的公主……如果你的上级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就完蛋了……」
「哈哈哈,不过是公主罢了!普里特的女人,全部都是迪亚马特的子宫!」
他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希帕缇亚脖子上的王室项链,啪的一声扯断了银质的项链。
希帕缇亚伸出手想抢回宝贵的项链,却被迪亚马特兵踩在脚下。
「还给我……还给我!」
「对,就是这个眼神!让我看看吧,到什么时候,露出这种目光的你才会臣服在迪亚马特的肉棒下!把他们都带走!」
[newpage]
在希帕缇亚还小的时候,曾经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她记得,那是惟一一次父亲落下眼泪。他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眼泪从纵横交错的皱纹间滑下,口中不停地重复「希帕缇亚,希帕缇亚,希帕缇亚,希帕缇亚……」。
那个事件,除了王室和宪兵队参与救援的少数成员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身为当事人的希帕缇亚自己,对事件发生的来龙去脉知之甚少。
但是,虽然事件没有留下明确的记忆,却在她的内心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她还记得自己被锁在密封的载具内,被封住嘴巴,绑住身体,带到未知的地方去。
她还记得那封闭的研究设施,还有那些迷宫一般复杂的走廊和房间。
她还记得,那些身着白大褂,戴着护目镜和口罩的如同幽灵一般的人。
还有,被用十几条皮带绑在床上,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的自己。
但她现在也不知道,那时候那些人究竟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王室的医师也没有检测出任何结果,至少没有任何结果告诉她。
据说,那座绑架了她的神秘设施在救援后自爆了,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查的痕迹。
父王和母后也避而不提。她在噩梦中醒来的时候,惟一能够哭诉的对象,只有贴身女仆的优莉。
「没事的,公主,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了……」
她会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瘦削的后背。
为了能够让自己强大起来,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希帕缇亚选择参军,磨练自己的身体和意志。优莉同她一起进入了军队,从不离开她的身边。
但是,那件事件给希帕缇亚留下的痕迹,无论是参军后磨练的身体,还是挚友温软的怀抱,都无法将其抹去。
希帕缇亚永远无法忘记,那种强烈的疼痛。
皮带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关节,身体上留下的汗水浸湿了床单,耳膜几乎被自己的惨叫震破。
那些身穿白衣的人围绕着年幼的自己,被护目镜和口罩遮挡的面部看不见表情。
犹如烧灼神经一般,牢牢地刻进了大脑皮层的强烈痛苦。
好像用烙铁烫上的钢印一般。
[newpage]
希帕缇亚感觉喉咙干得好像被火烧灼。
她睁开沉重的眼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陷入了昏睡。视野一片糢糊,一切物象都好像蒙在雾中。
但是等她的视野逐渐清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一瞬间如凉水般浇醒了她的头脑。
阴暗的审讯室内,希帕缇亚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在她面前,一排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每根铁链的末端都绑着一名鸢尾花的女性队员。她们被铁链吊在空中,脚尖几乎无法点地,因为肩膀与手腕的痛苦而呻吟着。
「公主……你终于醒了,没事吧?」
优莉忍着双臂的疼痛,向她挤出一个微笑。
「大家……大家都没事吧?」
就在这时,有人拍了拍手。古兰加从一旁走来。
「没想到,普里特的队员里居然有那么多的母猪。普里特人不愧是劣等人种,因为男性都是些阳痿,才会需要雌性去打仗吧。」
他抬起一脚,踹向一名被绑在墙边的鸢尾花男兵的裆部。那名男兵哀叫一声,在地上翻滚着。
「不要对我的部下下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希帕缇亚忍住咒骂的冲动,恶狠狠地盯着古兰加。
「哈哈,我想要的也不多。把你的机体的密码告诉我吧,如果告诉我的话,我说不定会好好读读你们这些劣等物种编造的国际公约,看看应该怎么优待你们这群劣等生物。」
「机体密码……你想都不要想!」
古兰加想要的,是她的机甲「金色鸢尾花」的系统密码。作为队伍的主机,金鸢尾中储存着普里特军重要的机密信息。各基地的部署情况,战斗序列,通讯频道的密钥,乃至于计算机系统的弱点。这些信息是关乎普里特军生死存亡的重要情报。
如果这些情报被迪亚马特军夺走,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料你会这么回答。这样也好,否则就不好玩了。」
古兰加挥了挥手,一名迪亚马特兵走入房间。那名士兵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下体棒状的凸起清晰可见。
「她是你的了。」
「谢谢长官!」
那名士兵走到最左边的第一名女兵身旁,扯下内裤,露出勃起的肉棒。
「你……你要干什么?你这头臭猪,别用你的手碰我!」
红发的女兵摇晃起她娇小的身体,想要用脚去踢那名迪亚马特兵。他冷笑一声,抓住女兵的裤子,刷的一声用刀割开布料,露出少女娇嫩的肉缝。
「臭猪!变态!放开我!」
那名红发的双马尾女兵叫米可,是贵族出身的驾驶员。好胜的她从来不愿意落任何人一筹,对同队的男兵们也不留口德。
但是,现在她被绑住双手,幼女一般的性器被敌兵的肉棒顶住,连踢迪亚马特兵一脚都做不到。
古兰加把手放在希帕缇亚颤抖的肩膀上。
「怎么样,要告诉我密码吗?」
「不……不会……」
古兰特点点头。
米可露出愤怒的眼神,甩动着长长的红色马尾,用最难听的话咒骂抓住她纤腰的迪亚马特兵。
但一切都没有意义,敌兵一口气把勃起的肉棒顶进了她的体内。
「臭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啊啊!」
「给我闭嘴!」
男兵给了米可一耳光。米可面颊红肿,眼角溢出泪水。她想要哭泣,不过却一滴眼泪也不流出眼眶,只是一个劲地怒骂。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直到侵犯者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内,她也没有停止。
古兰加抬起手。
「下一个!」
被吊在在一旁的是索拉,她是个少见的美人,是个大家庭的长女。她参军是为了供养自己的家庭。
她朝希帕缇亚投来姐姐般的眼神。
「没事的,希帕,可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掉眼泪哦,你可是公主。」
站在索拉面前的男兵冷笑一声,把她全身的衣服全部扯开,露出她性感妩媚的胴体。一对傲人的巨乳轻轻地跳动着。
「很漂亮嘛……碰过男人了吗?」
「呵呵呵……我碰到的男人,肯定都比你强就是了。」
「是吗?」
那名男兵走到索拉背后,把手伸到了她的下体处。
「唔!……真是不懂风情的家伙……姐姐还没有润滑呢……」
索拉的脸一瞬间扭曲了起来。
男兵把三根手指径直插进了她的肉穴中,毫无怜悯地翻转着。
「怎么样,有感觉吗,痴女?」
「才没有……这种程度……啊!」
四根手指被插进了她的小穴中。未经润滑的性器被强行扩张,几乎发出了滋滋的撕扯声。
男兵淫笑一声,把手取出,并拢成一个拳头,然后放在索拉的阴部。
「呵呵……哈……真是粗鲁的……咿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索拉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浑身如过电一样跳了起来。
男兵的拳头一拳打进了她的阴道中,直接撕裂了紧绷的括约肌。丝丝的鲜血从索拉的大腿上流下来。他完全没有任何面对女性的怜悯,拳头如铁锤一样捣弄着索拉的肉道,好像正在使用一个玩具。
索拉的两只眼睛一番,竟然直接昏死了过去。
古兰加拍了拍那名男兵的背。
「哈哈哈,没想到你怎么重口啊。」
「过奖了,是长官的教导有方。」
古兰加向希帕缇亚投去满意的眼神。
「如何,公主,要说出来吗?」
希帕缇亚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浑然不知掌心已经流出血来。
「……不会。」
「那好,下一个!」
被吊在索拉旁边的诺艾尔早就已经吓哭了。她的双腿颤抖着,地上积了一潭骚臭的液体。
「哈哈哈,这头母猪竟然已经吓尿了!」
诺艾尔的表情无比惹人怜爱。
「呜呜呜……公主……」
「诺艾尔……对不起。」
诺艾尔止住抽噎,咬紧自己的嘴唇。
「我明白的,公主……我们是士兵,所以,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不能退缩……诺艾尔也会努力的。」
然后她抬起头,看见自己身旁站着的两个男兵。
那两名男兵的身材对她而言,简直如同山一样庞大,仅仅依靠体重似乎就能把她杀掉。更可怕的,是他们下体高高翘起的阳具,两根巨棒几乎和她手腕一样粗。
「啊……啊啊啊……啊啊……」
两名男兵一人抓住她的喉咙,另一个人扳开她的双腿。两根肉棒在同一瞬间贯穿了她的喉腔和处女膜。无论是诺艾尔的脖子还是小腹,都能看见薄薄的被顶起的凸起。两根肉棒立刻开始如活塞一样抽送起来。
诺艾尔双目翻白,从鼻子挤出黏液和呕吐物,下体喷出晶莹的尿液,浑身抽搐着,因窒息而发出悲惨的咯咯声。
古兰加站在优莉身旁,扯起她的头发。
「这家伙,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吧?」
「和你没有关系。」优莉冷冷地回答。
「哦霍,还是个少有的尤物呢。」
他剥光优莉身上的军服,露出她美丽的身体。
希帕缇亚无法移开目光。古兰加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自己挚友的肌肤,从她的腋下,丰满的双乳,修长的脖颈,到脸颊,然后又向下穿过胸部,肚脐,到她的阴部。
「唔……唔……公主……不要看……」
优莉痛苦的神情如同刀一样切割着希帕缇亚的心。
「阴核已经勃起了呐,就那么淫荡吗?就那么想要敌人的肉棒插进你那卑贱的肉洞里吗?」
古兰加的舌头在优莉被剥开的肉芽上旋转,牙齿轻轻地咬着这颗布满神经末梢的性器官。他的舌头上沾满粘稠的液体,那是少女无法控制而溢出的淫液。
「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这头母猪吧。」
古兰加在自己的阳具上套上了一个橡胶套,犹如增粗版的露出龟头的安全套。但是,那橡胶套上居然布满了铁制的刺钉,每一根铁钉都锋利得反射着冷光。
优莉急速地呼吸着,看着那根东西靠近自己被拉开的下体。
希帕缇亚无力地垂下头。
「优莉……对不起……我……」
「不要!不能告诉他!」
「可是!」
她抬起头,看见了优莉的眼睛。
那双美丽的黑色眼睛中,没有一丝迷茫,也没有一丝痛苦。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都愿意追随你吗?」
「……优莉……」
「不是因为你是公主,而是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直到我们可以信任你……就算我们连自己都无法相信,我们也相信你!所以,绝对不能让鸢尾花失去信心!」
「……!」
「……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优莉露出希帕缇亚无比熟悉的,温软的微笑。
那根肉棒刺入她未经人事的下体,铁钉残酷地切割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的黏膜,利器反复撕裂她珍贵的性器,就算如此,她也强忍着巨大的痛苦,直到昏过去之前都没有叫出一声。
残忍的拷问犹如无休无止一样继续。女兵们发出痛苦的尖叫,被越来越多的迪亚马特兵们包围。
到了最后,拷问变成了一场残酷绝伦的轮奸大会。
索拉被四名男兵夹在中间,饱满的乳房上满是啃咬的痕迹。她撕裂的小穴被两根肉棒活活撑开,肛门和嘴里也被肉棒插入。迪亚马特兵们一次次把她举起又抛下,用重力折磨着她受伤的下体,直到她昏迷过去也没有休止。
米可已经虚弱得连无法站立,却还在咒骂侵犯她的士兵。迪亚马特兵们看笑话一样,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看着她一边绝顶一边哭喊着自己没有高潮。今天之前还是处女的小穴现在已经不知被多少人插入内射,又红又肿,布满伤痕。
诺艾尔被蒙住眼睛,倒吊在天花板上。敌人嗜爱她的哭喊,就用鞭子一次次地抽打她的身体,把滚烫的蜡油滴进她被扩张器撑开的小穴里。她的嗓子已经哑了,浑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肌肤,布满了红色的蜡油和渗血的鞭痕。
在所有被折磨的女兵的中间,躺着优莉和希帕缇亚。两个人被绑在一起,脸对着对方的下体,看着敌兵的肉棒插进挚友满溢着精液的小穴和肛门中。她们两个的脸都被对方体内射出的淫液、尿液和精液洒满。
希帕缇亚眼睁睁地看着优莉被侵犯的下体,被割得伤痕累累的肉穴被撑开插入,鲜血混杂着黄色的腥臭液体从肉棒与肉壁间的缝隙挤出,落到她的眼睛和鼻孔中。就连她自己,刚刚被开发的性器和肛门也被反复侵犯,肚中灌满了粘稠炽热的精液。
她们两个惟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挚友,希望自己的怀抱能让对方感受到一丁点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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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破处轮奸大会后,被蹂躏得身心俱疲的鸢尾花成员们被迪亚马特严密地关押起来。
男兵们被当作奴隶使用,女兵们则被基地的驻守部队瓜分,充当悲惨的慰安军妓,每日被几十名士兵轮奸侵犯。
希帕缇亚曾经见过这残忍的场景,红发的米可被颈手枷铐着,弯着腰撅起屁股,被迪亚马特兵们插入两穴。米可的脸和红色的头发上糊满了精液,厚厚的秽物几乎盖住了她伤痕累累的皮肤。她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只在被插入的时候发出细若游丝的呻吟声。
希帕缇亚当然也不例外。她被古兰特当做专用的性欲发泄玩具,白天锁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夜晚被绑在床上,被服用了性功能强化药物的古兰特侵犯到昏迷为止。古兰特还会把她绑住,然后在她面前侵犯被注射了催情药物的优莉,然后让她把优莉体内的精液舔干净。
有时候,所有鸢尾花的成员都会被押出牢房,然后像牲畜一样被赶到广场上去。广场上会站着淫笑着的迪亚马特兵,所有的女兵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供敌兵肆意挑选,然后侵犯。
绝望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地持续着,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刺骨的寒风从雪山高处吹来,刮过雪原,夹杂着冰片和飞雪。
这一段时间,鸢尾花的成员们被当做无偿的劳动力,被押送到基地附近的一处山崖上修建哨所。每天上午去修建哨所,太阳落山才能回去休息。
就算是在返程路上,他们也被肆意凌辱。
「唔唔唔……」
「优莉……你还好吧?」
「我没事……公主,请不要担心……」
优莉摇摇晃晃地走在希帕缇亚面前。
明明是在寒冷的大雪中,优莉的身上却没有穿着任何衣物。
这是对她的惩罚。今天结束的时候,优莉为了阻止希帕缇亚被侵犯,顶撞了一名士兵。为了惩罚她,优莉被扒光了的衣服,小穴和阴道里都被塞入震动的按摩器,身上缠着冰冷的铁链,只能赤着脚在冰冷的雪地中行走。
她的脚掌已冻成青色,身体不停地发抖,看起来随时会倒下去。她还是会时不时蹲在地上,因体内的按摩棒而爆发阵阵高潮,几乎走不动路。
「请让她穿上衣服吧!再这样下去,优莉在回去之前就会有生命危险的!」
希帕缇亚用自己能做到的最驯服的语气向古兰加说。
古兰加却不为所动。
「死掉一两个普里特的子宫又如何?」
这时候,优莉跪在地上,单薄的肩膀上盖满了薄薄的雪花。那些雪花在她的皮肤上融化,流下来,然后又被寒风冻住,变成薄薄的一层冰,盖在她冻得通红的胴体上。
「求求你……求求您,发发慈悲!」
古兰加低着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希帕缇亚。公主的金发上沾满了白色的雪花,她身上薄薄的囚服微微滑落,露出因营养不良而消瘦的肩膀。
「哼……哼哼。」
古兰加不知为什么竟然笑了出来。他走到优莉身后,把她从地上拽起,在雪地上拖行虚弱的少女。
在希帕缇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古兰加用枪打碎了冰面,把优莉丢进了冰水中。
虚弱的优莉好像石块一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沉入了冰冷的水面。
「啊啊啊啊啊——优莉!」
希帕缇亚发出一声惨叫,冲到冰坑旁,想要跳入水中,却被古兰加拦腰抱住。
「想要救她吗?」
希帕缇亚看着古兰加,光头军官的眼神里只有得逞的笑意。她点点头。
「哼……那把密码告诉我吧。」
「你!……」
「哈哈,看看你那眼神!我也不会出这种条件的,你一定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副官溺死,也不愿意告诉我吧。这样就没意思了。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古兰加撕拉一声把希帕缇亚的衣服扯开,露出她单薄的身体。
一阵寒风吹过,希帕缇亚冻得牙齿打颤。优莉居然顶着这样的严寒走了那么久!因为寒风而体力耗尽的她,现在正被冰水淹没,随时可能因为窒息和寒冷而死掉。
「你不是公主吗?既然是公主,那么就让我看看公主的能耐——条件很简单,让你们所有的男兵全部在你的小穴里内射一次,你就可以去救她了。」
希帕缇亚吞了一口唾沫。
她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条件有多无理,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部下们。
「公主……这种事情……」
男兵们面色不安地后退着,看着赤身裸体,抱着胸口的公主。
「对不起……我知道这么做很痛苦,但是为了优莉……请大家……请大家在我的身体里射出来!」
古兰加看着这个场面,喜形于色。
「事先声明,自慰可是不行的,必须用你们敬爱的公主的肉体才行,普里特的公猪们!」
希帕缇亚露出焦急的神色。竟然没有一名男兵行动,连脱裤子的人都没有。
「快点啊!你们都在等什么啊!优莉现在正在冰水里呢!」
她咬了咬牙,抛掉所有公主的尊严,爬到一名男兵的面前,把他扑倒在雪地上。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无礼……和我这样的公主做这种事情一定很痛苦吧,但是……求求你们忍耐一下……」
「公主……公主!不行……我……」
当希帕缇亚脱掉男兵的裤子的时候,早就硬梆梆的肉棒啪的一声弹了出来。
她愣了一会,张开自己的双腿,向那根肉棒坐了上去。
古兰加见状,哈哈大笑。
「哈哈哈,这些普里特的公猪,一个个看起来都不被美色所动,其实早就对自己的公主发情了吗?你们早就想狠狠地把希帕缇亚肏翻了吧?也难怪,毕竟我们在你们面前,不知把她干到绝顶失神多少次了啊!」
古兰加讽刺而羞辱的话语针一般刺痛希帕缇亚的心。她忍住哭泣的冲动,缓缓地摇晃自己的下体,试图用仅知的手段来让男兵射精。
「啊……啊啊……快点……求求你们,我的嘴巴和手也可以!还有我的屁股……只要最后射进我的那个……那个里面就可以了,为了优莉……啊啊……」
她一面抽噎一面呻吟,如同不知廉耻的痴女一样摇摆着腰部,简直像是在侵犯那名男兵一样。
「那个……公主……」
另一名男兵走到希帕缇亚一旁,面露难色。
「我明白的……谢谢你!」
希帕缇亚脱下男兵的裤子,把他勃起的肉棒吞进嘴中,嘴巴像拉长的喇叭一样卖力地吮吸着。男兵很多天没有洗澡了,肉棒的冠状沟里积攒了大量的污垢,希帕缇亚毫无厌恶的表情,只是一个劲地用舌头和喉腔按摩挤压部下的性器。
「公主……公主……我喜欢你!」
「呜呜呜……什么?……唔唔唔呜!不要……不要突然插进屁股啊!……呜呜呜……」
一名男兵扒开希帕缇亚挺起的臀瓣,把阳具插进了她的后庭中。
「呜呜呜……歇歇……歇歇大嘎……呜呜呜……唔唔唔呜唔……」
面对希帕缇亚,部下们从来都毕恭毕敬。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是战友的关系。希帕缇亚面对他们的时候,从来不会产生任何异性方面的想法,就算偶尔在公共浴室遇见只穿着短裤的男性部下,她也不会在意。
现在她才想起,那些时候,她经常会见到他们内裤下异常的鼓起。
「公主……公主……公主!你的里面……好舒服……要射了……」
「呜呜呜……原来……呜呜呜……原来大噶都……喜欢吾……在吾的里面射出来八……唔唔唔呜……要去了……唔唔唔呜唔!」
希帕缇亚的眼睛上翻,在两穴的夹攻下冲上了绝顶。她身上的雪花都融化了,和下体喷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散发出渺渺的雾气。
男兵们一个个把即将发射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内,向公主的不可侵犯的子宫内射出新鲜的精液。
他们和公主交合,究竟是被逼迫,还是被某种欲望所控制,已经不知道了。
连希帕缇亚也发现,被部下们紧紧地抱着身体,是那样的温暖。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希帕缇亚终于完成了任务,拖着因高潮而发热的身体走向冰面。
她的子宫里装满了部下的精液,多余的甚至从溢出穴口,流下大腿。
「优莉……我现在就来了……」
她毫无犹豫,纵身一跳,赤身跳入冰冷的水面下。
一瞬间,她感觉因性爱而发热的身体几乎冻成了冰块。刺骨的冰水如同小刀一样切割着她的皮肤。
所有的热量被一点一点地夺走。
优莉,千万不要死。
她摆动双腿,向深处潜去。
终于,在水底的一角,她看见了一团黑影。
是优莉!
她加快速度,游向那里。
优莉躺在水下,浑身是玉石般的透明的白色。她的一头黑发静静地飘荡在水中,如同水草。她静静地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意识。
希帕缇亚想要把她托起,却发现没有力量。
她不得不先把优莉身上的铁链一条一条解下来,再取出她体内塞着的巨大的按摩棒。
做完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肺中的氧气几乎已经耗尽了。
她拖着好友,全力运动冻得已经麻痹的身体,向发光的水面浮去。
只要到那里……只要到那里,就能得救了!
坚持住啊,优莉,求求你,不要死……
「呼啊……咳咳咳……」
希帕缇亚用全身的力量把优莉推到冰面上。她的手抓着冰冷的坚冰,指甲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她连连从口中吐出冰水,被人拖到岸上。
「优莉……优莉……没事吧?」
她扑到优莉身上,用力把女孩肺里的水压出来。
优莉猛力一咳,睁开眼睛,失去意识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公主……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会感冒的……」
「优莉……呜呜呜呜……」
希帕缇亚扑到她身上哭起来。
「好啦,既然大家都玩得这么开心,我们也应该可以加入吧?」
被冰水冻得瑟瑟发抖的两个女孩抬起头来,发现她们被包围了。
迪亚马特兵们的肉棒如同武器一样对准两个刚刚从死亡中逃生的女孩。
「很冷吗?我们就用身体给你们温暖一下吧。」
两名肌肤被冻得几乎透明的女孩,因寒冷和绝望而颤抖着,被一群性欲高涨的迪亚马特兵在冰冷的寒风中包围,无处可逃。
[newpage]
迪亚马特基地南部五公里处。
在茂密的针叶林中,钢铁的队伍无声地前进着。批着雪地作战迷彩外罩的机甲静静地穿过一排排松木,低沉的震动将松针上积攒的积雪抖落。
这些机甲是普里特军的部队,他们行动的目标,就是突袭迪亚马特的前线基地,救出鸢尾花小队。
最重要的是,要救出公主希帕缇亚。
「这里是千里光-5,C 组抵达目标地点……啊?!」
「C 组,怎么回事?」
「目视……发现敌人!……」
「哼,果然还是暴露了吗……不要害怕,我们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准备作战!」
「队、队长……可是……」
「到底怎么了?报告情况!」
当队长抵达阵地的时候,他看到了预料之外的情况。
迪亚马特军作恶多端,他们早就有所准备。迪亚马特的部队在占领区所做的恶事,他们也有所耳闻。不过,耳闻是一回事,亲自在战场上看到迪亚马特军的龌龊手段,却是另一回事。
普里特士兵们倒吸了一口凉气,愣在了原地。
迪亚马特的阵地上,迎击的机甲已经严阵以待。
所有的机甲上,都装备了十分特别的「盾牌」。
用盾牌来形容不太准确,因为这些「盾牌」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倒不如说,在机甲的钢铁交锋中无比脆弱。
这些盾牌都是肉盾。
十几名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当作肉盾,「装配」在迪亚马特军的机甲上。
迪亚马特军的机甲并不多,但是每台机甲的胸甲上,都焊上了一根垂直的带刺的钢管,每根拳头粗的狼牙棒一样的钢管都插在一名少女的阴道中。
少女赤身裸体,被用铁环铐住手脚末端,身体呈X 形吊在胸甲上,她们全身的体重都被压在自己的下体,更准确地说,她们的鲜血淋漓的阴道和子宫颈上。带刺的粗得吓人的钢管深深地捅入她们体内,在肚脐上顶起发紫的鼓包。
在冰冷的寒风中,她们被刺在钢管上,浑身冻得通红。
「难道……这些人……」
「没错,她们是鸢尾花小队的成员。」
「那个……那个最前面的,是公主!」
「啊啊啊啊啊啊……迪亚马特的畜生!!」
希帕缇亚被吊在最前面的一台迪亚马特机甲上。
她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虚弱的身体,因寒冷和痛苦而奄奄一息。
随着机甲的运动,她时不时被惯性抛起,又狠狠地坠下,让刺在前穴的带刺钢管在体内划出更多的伤口。阴部因撕裂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双腿。
她的一头金发沾满了凝固的汗水,贴在她苍白的面颊上。
「啊啊啊……」
她无声地看着自己的双乳。她瓷器般美丽的双乳上刺满了金属环。
那是五天前留下的伤痕。她仿佛又看见古兰加把她绑在铁床上,然后用烧红的铁针刺穿她敏感的乳头。半厘米粗的钢针穿过她的哺乳器官,她被烧焦的血肉发出滋滋的声音,散发出刺鼻的焦臭味。希帕缇亚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在寒冷的冬日汗如雨下。
「真可爱啊,母猪公主就得有像样的首饰才行啊。」
然后,她的双乳上被套入牛鼻环一般的巨大铁环,沉甸甸的铁环把她娇挺的双乳向下拉扯,拽成丑陋的形状。
「这样子的话,就太丑了啊。」
于是,她的脖子上又被套上了生铁的项圈,用铁链连接着双乳的乳环,提起她下垂的双乳。
在她的惨叫中,她的大小阴唇,还有最娇嫩敏感的肉芽,也通通被铁棒刺穿,穿上沉重的铁环。阴核被刺穿的时候,希帕缇亚终于失去了意识。
「还有最后一项,最美丽的装饰……让你一生都无法忘记自己的身份。」
古兰加露出嗜虐的笑容,举起烧得赤红的烙铁。
她在剧痛中苏醒,如脱水的鱼一样在铁床上跳动,鼻水和泪水从失态而丑陋的脸上滴落。但无论怎么挣扎,她也无法让那块牢牢地接触着皮肤的烙铁离开哪怕一毫米。
当冷却下来的烙铁从冒着焦糊青烟的皮肤上抬起时,她已经耗尽了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铁床上了。
她绝望地看向自己的小腹。肚脐下方的原本雪白光滑的皮肤被滚烫的烙铁摧残,翻起的烧伤伤口残酷又恐怖。烧伤的形状是子宫状的爱心图案,连卵巢的位置都清晰地标明出来,还大字写着「母猪公主希帕缇亚」和「迪亚利特专用肉奴」。
「这样的伤口,以后一辈子都没办法消除掉了吧。以后每当你洗澡的时候,都会看到这段话,想起自己的卑贱的身份啊,母猪公主。」
寒风中,希帕缇亚看着小腹上逐渐愈合的伤口,流下了耻辱的眼泪。
「可恶……迪亚马特居然、居然对公主做出这种事情!」
看着机甲上的希帕缇亚公主的悲惨姿态,普里特军的士兵们都怒不可遏。
但是,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里,他们听见了坚定的少女的声音。
「普里特军的诸位……不要恐惧!」
普里特士兵们目瞪口呆。被挂在空中的希帕缇亚公主竟然抬起头,向他们说话了!
「既然是战争,就一定会有人牺牲……如果我被我军的将士们夺去生命,那这样的死亡将会是我最大的荣——」
希帕缇亚的话刚讲到一半,突然双眼向上翻去,甩动被铁链牵拉的双乳,下体喷出金黄的液体,丑陋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不止是希帕缇亚,所有被当作肉盾的鸢尾花女兵们扭动着身体,发出痛苦的惨叫。
她们奄奄一息的身体疯狂扭动着,好像在经历着剧烈的痛苦。
女兵们身上的铁拷和钢管都连接着机甲,一旦通电,就等于是最强力的刑具。电流从她们的手脚和刺入体内的钢管流出,炙烤着她们濒临崩溃的神经。
「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要烧坏了要死了!!」
无论是米可,索拉,还是优莉和希帕缇亚,所有的女兵们都在电击中哀嚎着。身体比较差的诺艾尔没过多久便昏了过去,好像一具尸体一样挂在空中,因肌肉中通过的电流而无生机地颤抖着。
空中响起迪亚马特的广播声。
「普里特军,请立刻撤退,否则我军将继续电击这些母猪,直到她们无法承受为止。」
「撤退……」
队长的声音虚弱又无力。
「队长,怎么能撤退……我们……我们不是来救希帕缇亚公主的吗!」
「混蛋!难道你要对公主开火吗!她可是……可是被敌人当作肉盾啊!」
「呃呃啊……可恶啊!」
普里特军的机甲次第离开了阵地,消失在黑暗的针叶林中。
希帕缇亚挂在空中,低垂着头,粘稠的唾液从她半开的口中滴落,然后被寒风吹走。
「怎么样,在自己的军队面前被电到漏尿的感觉如何啊?」
身后的机甲发出古兰加幸灾乐祸的声音。
她没有说话,像一具没有骨骼的人偶,双目无神地随着机甲摇晃着。
「哎呀……好像已经昏过去了,真扫兴啊,回去以后,让她做一天的全军肉便器来惩罚她吧。」
吹着愉悦的口哨,古兰加带领迪亚马特军返回基地。迪亚马特兵们的笑声,还有女性的啜泣声在空中远远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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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可惜……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你为伟大的迪亚马特国服务的日子就到此为止了,母猪公主。」
古兰加转过头,脸上的表情是货真价实的遗憾。
「不过,就算是在着最后的关头,你也要为迪亚马特服务。公主的处刑的全过程将会全部录制下来,然后作为我军重要的宣传材料使用……呵呵,真是期待啊。」
「随便你们……不过,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普里特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哈哈,是吗?我倒是无所谓,不过,能让全世界的人们都看到高贵的普里特公主以多可笑的方式死掉,本就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两名士兵抓着希帕缇亚的肩膀,把她拖上处刑台。
在基地受到普里特军的袭击后,迪亚马特军似乎改变了方针。对他们而言,希帕缇亚口中的情报已经不再重要了。如今,对迪亚马特的军方高层而言,被俘的普里特公主更像是一个重要的宣传工具,是他们向所有被侵略的国家展示威严和恐怖的重要手段。
鸢尾花的成员们被押运着,前往一个被占领的普里特城镇。在那里,希帕缇亚公主将在居民的面前被处刑。
希帕缇亚身穿薄薄的囚服,被两名迪亚马特兵抓住两肩,站在高高的处刑台上。处刑台的周围,老少不一的无数双眼睛投向她。他们是被迪亚马特兵荷枪实弹押来的普里特平民,是这场处刑的被安排好的观众。除此之外,鸢尾花的成员们也被带到处刑场旁,观看公主的处刑。
「看看你们公主丑陋的模样吧!」
古兰加大手一扯,扯下希帕缇亚的囚服。囚服仅仅在背部用布带系紧,浴巾一样掉落在地,露出希帕缇亚全裸的肉体。
看到她的肉体的一瞬间,台下传来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普里特人见到的公主永远高贵美丽,英气勃勃,但站在处刑台上的希帕缇亚好像被玩坏的妓女。她身体上满是拷问的伤痕,针刺、鞭打和锤击的伤痕布满了脊背,胸部,小腹和大腿,无不述说着她被俘虏的日子里受到的非人虐待。
除此之外,无论是双乳还是阴唇、阴蒂上,都穿满了闪闪发光的铁环。
她的小腹上是较老的子宫花纹状烫伤,双乳下部则印着新鲜的迪亚马特国徽军徽。
希帕缇亚紧紧地咬着嘴唇,但耻辱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溢出眼眶。
明明身为普里特的公主,肉体上却被刻下了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敌人的痕迹。
然后她又笑了。没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再不会有更多的痛苦……
古兰加注意到她的表情,悄悄耳语。
「你以为很快就会结束吗?太天真了吧,公主。这可是重要的宣传材料,直到你痛哭流涕地求饶之前,你都不会死掉的啊。」
「……普里特的公主,绝对不会求饶。」
虽然这么放话,但是当她看到处刑架的时候,牙齿还是打起战来。
处刑台的中央竖立着一根高高的铁锥,顶端的两旁装备着可动的木板。锥状铁柱上布满了狼牙棒一般的尖刺,尖端不过是手指粗细,最低端直径却比人腰还粗。
迪亚马特兵们推着希帕缇亚,让她沿着楼梯走到高处,两脚横跨在两个木板旁,下体正对着那根铁柱的顶端。
古兰加把手压在她的肩膀上,笑着说: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求饶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希帕缇亚双腿打颤不止,但还是坚定地回答。
「普里特的公主……绝不向敌人求饶……」
「哈哈,那么就开始吧!」
古兰加用力一压希帕缇亚的身体,铁柱的最尖端刺入她的阴道。红肿肥嫩的阴唇被冰冷的铁棒挤开,坚硬的异物瞬间撑开了她的前穴。
「唔唔唔呜唔……好痛……」
「才刚刚开始呢。松开踏板!」
古兰加一声令下,迪亚马特兵操纵机关,希帕缇亚脚下承重的踏板瞬间松落。
「唉?……咿咿咿啊啊啊啊!」
希帕缇亚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哗啦一声向下落去,刺入下体内的铁柱一下子进去了二十多厘米,直接顶在了她筷子口粗细的子宫颈上。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好痛……好痛……要被……要被从下面刺穿了……」
希帕缇亚面色发白,她的双手被拷在身后,只能用双脚竭尽全力缠在铁柱表面,阻止自己的身体进一步下落。
古兰加站在一旁,喜笑颜开。
「哈哈,很有趣吧?随着你身体缓缓下落,铁棒会逐渐刺入你的肉穴深处,直到把你的器官一个一个活活刺穿,最后从你的嘴巴穿出来。一般来说,受这个刑罚死去的人会坚持几十个小时后才断气,所以你还有很多时间来思考要不要求饶。」
「不要……越向下落就越粗……下面要被撕开了……」
希帕缇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想要抵抗重力带来的巨大痛苦。
铁棒已经在她的肚子上顶起肉眼可见的凸起了,阴道口处的直径也已经到达了拳头的粗细。铁棒毫不留情地扩张着她伤痕累累的性器。
「不过,就这么看着你慢慢死掉也太无聊了,我们还准备了不少余兴节目呢。」
古兰加挥挥手,三个铁桶被抬上处刑台,一个桶正散发着炽热的蒸汽。
一名士兵拿着一根软管,软管的一头被连接在粗大的中空假阳具上。他走到动弹不得的希帕缇亚身后,把中空的假阳具塞进了她的肛门中。希帕缇亚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发出苦闷的呻吟。
软管的另一头被放入了铁桶中,士兵启动了软管连接的电动水泵。
「咿……咿咿咿好凉啊……灌……灌进来了!」
桶中的水开始一点一点地从软管中灌入她的肠道。混杂着冰块的水逐渐充满希帕缇亚的消化系统,她的肚子也渐渐撑了起来。
「好多……肚子好涨……要裂开了……」
希帕缇亚汗如雨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逐渐变成怀胎孕腹的模样。
直到一整桶冰水都被灌进她的肚子里后,假阳具才被拔出。
「如果不想在部下和人民面前脱粪的话,就好好忍住。」
「不要……好沉……要撑不住了……」
希帕缇亚的体力逐渐消耗,肚子里又被灌进了几升的冰水,她的脚止不住颤抖起来。铁棒逐渐深入体内,小小的子宫颈在强大的压力下不得不被撑开。
如同孕腹生产时一般的巨大痛苦折磨着她,希帕缇亚惨叫一声,肛门括约肌终于坚持不住,腹中的水混杂着秽物从她下体喷出。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呜……不要看……」
直到她把所有东西全部喷完,第二桶热水才在她的惨叫中被灌入她的体内。然后,在她再次喷射之后,第三桶,迪亚马特兵们排泄的秽物,精液,尿液,动物的精液的混合物,被全部灌进她的肠道,一直到她腹部鼓起干呕为止。最后,她的肛门被拳头大小的肛塞堵住,一整桶脏东西被封在了希帕缇亚的肚子里。
「怎么样,感觉如何啊?」
古兰加用拳头按压希帕缇亚鼓起的肚皮。她浑身颤抖,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谁能看看见希帕缇亚的体内,就会发现,铁柱已经深入她体内三十厘米,几乎到达胸腔,阴道被拉伸到了极限。原本手指粗细的子宫颈现在撑到了肉棒的粗细,铁棒的尖端已经侵入了她的子宫。
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多小时,希帕缇亚滴水未进,仍然在坚持着,双脚紧紧夹着铁柱,大腿肌肉痉挛一般颤抖,但仍然没有放松。
「哼哼,很幸亏嘛,不愧是公主,意志力真是坚强啊。不过,这样又如何呢?」
古兰加拿出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
希帕缇亚还没来得及恐惧,那根钢针就贯穿了她的乳头。
「咿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乳头乳头好痛——啊啊啊!」
她放声大叫的时候,舌头被用铁锨夹住,然后被同样的钢针贯穿。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帕缇亚因痛苦而流下的泪水和鼻水流到扯出口外的舌头上,刺痛着新鲜的伤口。
第三根钢针,第四根钢针,第五根钢针。锐利的利器一根根贯穿她的敏感部位,阴蒂,乳根,大腿内侧,就连尿道也被金属棒侵入。
最后两根钢针对准了她小腹上的淫纹烙印,准确地说,对准了卵巢所在的部位。
「女人的卵巢和男人的睾丸是同源的器官,就连疼痛也很类似吧……」
钢针穿过肚皮和肌肉,刺入卵巢的那一瞬间,希帕缇亚的肠胃翻滚着,腥臭的呕吐物从她的口腔满溢而出。
「靠,恶心的母猪!都喷到我身上了!」
从她的肛门灌入她肠子里的污物穿过胃部,从食道上涌,竟然从嘴巴喷了出来。黄浊的液体盖满了少女痉挛抽搐的胴体。
「妈了个逼的,给我开电!」
一声令下,旋钮拧动。刺穿希帕缇亚肉体的钢针尾端都连着导线,此刻汹涌的电流如狂怒的潮水一般,穿过她的舌尖、乳头、阴蒂和尿道,涌入她的体内。那两根直直插入卵巢的钢针更是如同魔鬼一样,把巨量的电流刺进女人最敏感的藏在体内的器官,娇嫩的卵巢在电流下逐渐升温,几乎要被烧熟。
滋滋滋滋!
「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希帕缇亚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发出非人的哀嚎。
「哈哈哈哈哈哈!感觉怎么样啊母猪公主!是不是爽翻了!一定超级爽吧?」
希帕缇亚的脚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双腿一松,身体向下坠去,在重力的作用下,粗大的锥状铁柱如铁锤一般锤进她的体内。她的穴口被撕成铁柱扩大到大腿的粗细,就算是孕妇分娩也不能相比。
铁柱表面的尖刺划开她的穴壁,如同挖掘机的刀片一般,几乎搅烂了她的阴道。更可怕的是,苦苦支撑了几个小时的子宫颈终于宣告崩溃,括约肌活活被撕裂,铁柱的顶端彻底侵入了她狭窄的宫腔。子宫壁如同薄薄的肉套,包裹着铁柱的尖端,阻止它刺入希帕缇亚体内更深处。
「啊啊啊……子宫……子宫坏掉了……啊啊啊……我的子宫要……破掉……啊……卵巢……也……要电熟了……啊啊……」
希帕缇亚的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字词,两注鲜血从鼻孔中流出。她挺着装满秽物的肚子抽搐,满身都是光亮的脂汗和血污。电极接触处的皮肉逐渐腾起白色的烟雾,空气中弥漫起皮肉烧灼的气味。
「要死了……啊……真的……要死了……被刺穿小穴……丑陋地……死掉……」
她翻白的双目逐渐失去光彩,疯狂跳动的身体也逐渐失去生机。
就在这时候,她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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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想起来,在儿时被绑架的时候,她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极度的疼痛中,她会发现自己看到的东西沾染着「既视感」一般的气息。
看到的东西,仿佛在哪里已经看到过。见到的事件,好像在什么时候已经发生过。
旋转的轮盘,能够看见其最终停留的位置;落下的硬币,也能看见到底最后那一面会朝向天空。
当她在电流酷刑中死去活来的时候,她也看见了这些东西。
她看见站在左边的高台上的古兰加,看到在台下的民众们的悲惨的表情,看到跪在地上的金鸢尾成员们痛苦的神态。
她看到优莉跪在地上,浑身赤裸,正在被几名迪亚马特兵奸淫。
她看见左侧不远处的一台迪亚马特机甲,驾驶员站在敞开的驾驶座上,抽着烟,兴致勃勃地看着哀嚎的自己。
没错,她见到过这个场景。
不知道在哪见过,或许是在梦中,也或许——
就在下一秒。
没错,优莉会甩开压住她的迪亚马特兵,然后冲向旁边的警戒士兵,然后她会夺下那把冲锋枪。
民众会一片混乱,空中会飞过子弹。古兰加会取出腰间的佩枪。
优莉会击倒试图击中她的几名士兵,然后冲向她,用枪托把另一名士兵击倒。
她会把希帕缇亚从痛苦的刑具上带下,抱着她跳下处刑台。
最后,古兰加会把一颗子弹射进优莉的胸口。
这些事情「曾经」发生,所以希帕缇亚才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印象……不。
这些事情「即将」发生,所以希帕缇亚才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印象。
优莉动了。
她甩开压住她的迪亚马特兵,然后冲向旁边的警戒士兵,夺下了他手中的冲锋枪。
「快抓住她……不,射击,给我击毙那头母猪!」
民众一片混乱,空中飞过子弹。古兰加取出了腰间的佩枪。
优莉快速击倒试图击中她的几名士兵,快速向行刑台跑来,用枪托把另一名士兵击倒。
她冲上处刑台,不顾流过身体的电流,把希帕缇亚从铁柱上饱了起来,然后跳下处刑台。
古兰加举起了手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帕缇亚感觉浑身的每一根肌肉都在惨叫,每一个关节都在燃烧。
绝对,绝对不可以!
「公主……公主你干什么!」
她如爆起的狮子一般从抗议的优莉手中抢过冲锋枪,单手持握对准古兰加按下扳机。
铅弹以每秒钟10发的速度从枪膛中射出,划过空气,在古兰加脚边的地板上掀起一片碎渣。
「妈的!」
古兰加咒骂着在地上翻滚,躲过那一串致命的射击。
「公主……」
「快……快走!」
优莉扛起无力行走的希帕缇亚,冲入处刑台下的普里特民众中。
接下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能再看见一次……如果能像刚才那样再看见一次的话!
希帕缇亚突然明白了,是痛苦,痛苦就是钥匙。
只要有痛苦,就能够激发那种神秘的「既视感」。
希帕缇亚看向自己被钢针刺穿的双乳,露出惨淡的笑容。
她用颤抖的手抽出一根钢针,然后把钢针刺入伤口附近完好的乳肉。
一阵强烈的激痛冲入她的脑中。
「公主……公主你疯了吗?已经伤成那样了!」
优莉看着希帕缇亚自残一般的举动,无比惊恐。难道公主已经精神崩溃了吗?
「右边!」
「什么?——」
优莉向右边举起冲锋枪,在那名迪亚马特兵出现的瞬间,手指的肌肉反应得比脑部还快,对准目标射出一串子弹。
迪亚马特兵胸口爆出血花,他的武器向空中无目标地开火。
「公主……你是怎么知道的!」
「快点……找我说的做,到左侧的那台机甲上去……」
优莉咬了咬牙,抬着希帕缇亚冲向所说的那台机甲,机甲上的驾驶员见状,想要钻到驾驶舱里去。
「朝他射击!」
「这种距离……」
「开枪!」
优莉抬起冲锋枪,仅仅射击了两发便没子弹了。
「对不起,没有击中……啊!」
那名机甲上的驾驶员为了躲避她射出的子弹,站在敞开的驾驶舱的边缘,竟然失去平衡掉了下去!
「快点……上那台机甲!」
优莉再没有任何犹豫。
只要听从公主的命令就好了。她的公主,指挥官,希帕缇亚。
满怀着前所未有的信心,她跑向无人的机甲。
「啊啊啊啊啊啊不可能!!!」
特制的福纳斯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用手臂撑住了摔落的机身。
「去死吧——」
优莉推动操纵杆,驱动机甲冲向福纳斯,用链锯插入了它的肩关节中。
「啊啊啊啊啊可恶的普里特母猪……怎么可能……到底为什么!!」
优莉用机械手撬开了福纳斯的驾驶舱。
古兰加从驾驶舱中闪现,举起手枪,徒劳地射击优莉抢到的机甲的护罩。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处刑已经到最后的阶段了!为什么居然能够逃脱!不仅逃脱了,还能抢到我军的机甲,然后击败了所有在场的守卫部队,而且,居然躲开了福纳斯的电磁脉冲炮……」
古兰加发疯一般,豆大的汗珠滑下他的头顶。他一直射击到手枪子弹全部用光。
「劣等种族……劣等种族!」
「这种事情,你到地狱里去思考吧。」
优莉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因为愤怒和快意而颤抖。她轻轻地按下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机甲的首部机炮进行了一次五秒钟的射击。等轰鸣声停止,福纳斯的机舱中只剩下一片红色血污,那个男人的尸身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剩下。
「我们做到了……公主……」
优莉松开操纵杆,好像耗尽了所有力气,躺在驾驶座上。
她的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迪亚马特兵的精液,丰满的双乳上也穿满了耻辱的铁环。地狱般的俘虏经历在她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她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无暇的少女了。
「公主……公主?」
发现公主没有回音,优莉心中穿过一阵寒流。她立刻转过身,看向副驾驶座。
希帕缇亚眼睛半闭,头颅歪向一侧,躺在椅子上。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几根沾满了鲜血的钢针,双乳上满是刺出的血洞,比乘上机甲的时候要多出许多。
优莉几乎看见公主红着双眼,一次又一次地把钢针刺入自己乳房的可怕景象。
「希帕缇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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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怎么样了!」
金鸢尾小队的成员们围成一圈,焦急万分地看着优莉横抱着希帕缇亚跳下机甲。
优莉把希帕缇亚放在地上,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鲜血。
「索拉……索拉!公主她……」
索拉蹲在公主旁边,抹去眼上的眼泪。她既是驾驶员,又是实打实的军医。她摸了摸希帕缇亚的侧颈,又俯下身把耳朵靠在她的胸口上。
「还有呼吸和心跳,但是看起来失血过多,必须马上急救。」
一名神情惨淡的平民走到他们身边,深深鞠躬。
「如果可以的话,请允许我们把公主殿下带去本镇的医院……」
优莉跳起来,满面都是泪水。
「快点!医院在什么地方……马上带希帕缇亚去!」
她连对王室成员的尊称都没有使用,而是直接称呼公主的名字。她想都没想,再次两只手托住希帕缇亚的背部和腰部,把她横抱起来。
一只沾满血污的手轻轻摸上了优莉的脸。希帕缇亚竟然睁开了眼睛!
「希帕缇亚……希帕缇亚!没事的,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
优莉看着希帕缇亚因缺血而白得如雪一般的脸,心脏痛苦得快要破掉。希帕缇亚本就比她矮小,现在赤身躺在她的怀里,更是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浑身沾满了血污,幼小又无助。
「优莉……」
「不要说话了!深呼吸,保持体力。」
「优莉……我们回去以后,就结婚吧……」
优莉差点平地摔倒。她看向周围,金鸢尾的成员和围观的平民们都面带惊讶地看着她。诺艾尔轻轻地微笑着,米可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索拉则一副这种事情我见多了你们为什么不到床上去说啊的表情。
明明不是场合,但她的脸以比猛力摇晃过的柑橘汽水喷出罐口更快的速度红了起来。
「什么、什么啊!希帕……不是不是不是——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你的脑子没有因为缺血坏掉吧!」
「居然对受伤的公主说这种话,你的骑士精神都到哪里去了。算了,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死掉算了……」
「别……别说这种话啊!公主!希帕缇亚!好啦,结婚……结婚……随便你……唔!」
希帕缇亚的手绕在优莉的脖子上,然后抬起身子,少女的唇对少女的唇吻了上去。
优莉抱着怀中的女孩,笨拙地回应着这生死边缘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