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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第232章

酒店开放式厨房的空气,原本被锅里低沉的嗡鸣统治着,此刻却被另一种更为原始、更为激烈的声音撕裂、取代。

肉体高速撞击的沉闷“啪啪”声,节奏快得如同失控的鼓点:粗重而压抑、仿佛从肺腑深处挤压出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还有那粘腻的.带着清晰水声的交响,随着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抽插而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感觉到身体在被一个反复冲着的力弄的连呼吸都失去了节奏,江清雯偷偷瞄了一眼两人结合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难以想象自己竟然可以容纳那么大的尺寸..

一个黝黑的东西一拔一出之间表面夹带着丝丝白液..不行,这个姿势好疼..

屁股坐在沿边硌的生疼.

“马,马海,换个姿势..”“嘿嘿,好..”画面一转。

江清雯的双手死死撑在冰凉的灶台边缘,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她纤细的身体被身后男人凶猛的力道撞得剧烈摇晃,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盆骨与冰冷的白瓷台面产生一次沉闷的碰撞。

她全身仅剩一件单薄的、被汗水彻底浸透的黑色连身薄丝。

轻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她天生雪肌,暴露出大片光滑细腻,如同上等瓷器,脊背和圆润柔和的肩头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背后的老头。

厨房顶灯惨白的光线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照亮她汗湿的肌肤,泛着一层情动时特有的、珍珠般诱人的光泽。

纯棉睡裤粗暴地堆善在她不盈一握的足弓之上,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布料,彻底暴露出更引人注目的下半身风景。

那件意图增添隐秘诱惑的黑色连体丝袜,此刻成了这场粗暴情事最直观的牺牲品和见证者。

上半身部分被如同野兽撕扯猎物般粗暴地撕开,褪到了腰际,像一团纠缠不清、失去生机的黑色藤蔓,缠绕在她雪白纤细的腰肢上,在肉皮上勒出浅浅的凹陷。

下半身,两条原本应该完美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色丝袜,在臀部被撕裂出巨大的、不规则的破口,被褪到了浑圆的大腿根部,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彻底滑落。

破口处露出的肌肤,在残破黑色丝袜的映衬和顶灯直射下,显得愈发白皙、娇嫩得不可思议,如同初绽的花瓣,带着一种被暴力蹂躏后的脆弱美感。

丝袜最关键的裆部则被彻底撕烂,边缘呈现出锯齿状的裂痕,将那处最神秘、最私密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和顶灯下!

此刻,那粉嫩湿润的入口,正被身后男人黝黑粗壮、青筋盘虬的阳具凶狠地、不知疲倦地贯穿、抽插着。

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带出晶亮的爱液,涂抹在周围娇嫩的肌肤和残破的黑丝边缘上,形成淫靡的光泽。

马海矮小却不孱弱、如同铁墩般的身躯,如同磁石般紧贴在她光滑汗湿的脊背上,像一座持续喷发着灼热岩浆的火山。

他黝黑粗糙、布满老茧和细小伤痕的大手,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死死掐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两侧,指节因用尽全力而泛着青白色。

那粗糙、带着砂砾般质感的触感,与她滑腻如凝脂的肌肤形成刺目的、令人心悸的对比,仿佛最粗粝的砂纸摩擦着最精美的丝绸。

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粗暴地、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欲。

揉捏抓握着被迫高

高撅起的、饱满挺翘如成熟蜜桃般的臀瓣。

五指深深陷入那充满惊人弹性的雪白软肉里,每一次揉捏都变换着形状,留下清晰深刻、如同烙印般的红痕。

每一次他腰腹发力、凶狠地向前撞击,都让那浑圆饱满的臀丘剧烈地荡漾开一圈圈诱人的肉浪,臀肉拍打在他结实小腹上的声音清脆响亮。

同时,他也清晰地感受到深埋在她湿热紧室体内的粗壮阳具,被一股源自她身体深处、近乎本能的、贪婪的吸吮力量疯狂绞缠!

那是一种无声却无比热烈的邀请和回应。

“嗯..呃..”江清雯紧咬着嫣红饱满的下唇,几乎要将它咬破,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压抑的、短促的、带着颤抖尾音的呻吟。

骨子里的矜持和一种难以言说的骄傲,让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更放荡、更屈从的浪叫。

仿佛那是她在这场被迫的沉沦中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然而,她的身体却在无声地、热烈地回应着这场注定是最后一次的疯狂。

她坚信并没有爱上这个矮小黝黑、面容十分丑陋、浑身散发着底层劳动者汗味和烟臭味的男人。

但过去那些隐秘的、在道德边缘游走的放纵时光,早已像最顽固的藤蔓,将她的身体紧紧缠绕,让她习惯了这种强度,这种带着痛感的、近乎蛮横的填充感,这种被一种原始力量彻底征服、掌控的独特滋味。

就像习惯了某种劣质却劲头十足的烈酒,明知伤身,却在每一次宿醉后的空虚中,愈发渴望下一次的沉沦。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马海凶狠地、毫无保留地撞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重重碾磨过体内某个敏感至极的凸起时,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

细密而强烈的电流瞬间从两人紧密结合处炸开,带着灼热的酥麻感,疯狂地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精致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光滑的小腿肚绷紧如弓弦。

她的甬道像一张拥有独立意志的贪婪小嘴,好像是知道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交合,在他每一次深深插入时都疯狂地吮吸、包裹。

内壁的褶皱如同无数柔软的手指紧紧缠绕吸附,而每一次他带着粘稠水声向外抽出时,那湿热的腔道又恋恋不舍地绞紧、挽留,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并带出大量滑腻粘稠、如同蜜汁般的爱液。

这些透明的、带着独特甜腥气息的汁液,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浸湿了残余丝袜那破烂的边缘,形成一小片深色、不断扩散、在灯光下反光的水渍,无声地、赤裸裸地诉说着她身体最原始的诚实和需求。

她的迎合是沉默的,没有任何言语的乞求,却是如此鲜明而热烈,如同无声的呐喊。

她的腰肢会在他撞击的间隙,当他暂时抽离或力道稍缓的瞬间,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近乎羞怯的试探和难以自控的本能,向后挺送。

那微小的弧度,仿佛在用整个身体无声地催促。

“闺女,你,你这次感觉你,好骚。。。

马海惆怅的老眼被她气若游丝的回应弄的有些发亮!“闭,嘴。。”

“好。。。那俺,专心,操你!!”

一边挺送着老胯,他两手抓着白馒头一样的臀瓣猛的一掰!

和肌肤无异的雪白从她臀缝中露出,隐约能看到一抹淡粉色的圆圈。。

他的指腹带着恶意和熟稔的、掌握了她所有弱点的挑逗,划过她臀缝顶端那小巧紧致、如同花苞般的褶皱时,她的身体会猛地绷紧,如同受惊的猫咪,饱满的臀瓣下意识地、紧紧地夹紧他那根粗粝的手指。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带着哭腔的呜咽。

这呜咽随即又被她强大的意志力生生吞咽回去,她的头猛的向后仰了一下,精致的下巴从一团凌乱的长发里露出,最终,只留下一个急促的吸气声。

她的双手在冰冷的灶台上无助地抓挠、滑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光滑如镜的瓷壁表面留下浅浅的、凌乱的白色划痕。

如同濒临溺毙的人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

马海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里传来的所有信息,每一个细微的颤抖、每一次剧烈的收缩都如同电流般传导到他的神经末梢。

那紧致甬道剧烈的、几乎是有节奏的收缩和吮吸,每一次都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地、贪婪地榨取他的精华,那极致的湿热包裹感和紧室带来的致命快感。

如同高压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椎,直冲大脑皮层,爽得他头皮阵阵发麻,眼前仿佛有金星闪烁。

她臀瓣在他掌下那不自觉的迎合扭动和收紧,更是无声地、却无比有力地诉说着她的沉沦。

这让他心底那点因被迫分离的落寞和不甘,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更让他胸口发堵的情绪所取代.一种强烈到几乎让他窒息的不舍。

他贪婪地、近乎绝望地感受着这具年轻、充满活力、曲线玲珑的身体最后一次为他绽放的炽热温度、湿滑触感和惊人弹性。

他低下头,汗水如同小溪般顺着他沟壑纵横、黝黑粗糙的脸庞滑落,一滴,又一滴,沉重地砸落在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布满细密汗珠的背脊上,滚烫得仿佛能灼伤皮肤,脚下的白色塑料凳被他借力踩的摇摇晃晃!

他的目光如同贪婪的野兽,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占有欲,扫视着身下这幅充满了极致反差、又淫靡到惊心动魄的景象:她被迫掀起的、雪白浑圆如同满月般的臀丘上,覆盖着他黝黑粗粝、指印分明如同烙印的手掌,那画面如同最污浊的污泥玷污了最上等的、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带着一种禁忌的、令人血脉贲张的亵渎感:残破的黑色丝袜如同被撕碎的旗帜,破败地缠绕在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笔直的腿上,像被暴力征服后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的战利品。

散发着颓败的性感:那被他粗壮黝黑、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具凶狠进出的粉嫩入口,此刻已微微红肿,娇嫩的黏膜外翻,随着他每一次有力而深入的抽插而可怜地翕张、翻卷。

流淌着晶亮粘稠、混合了两人体液的汁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此时,她正紧闭的双眼上颤抖如蝶翼的长睫毛,以及被死死咬住、几乎要渗出血珠的嫣红饱满下唇...

这种极致的视觉对比,他的矮瘦、黝黑、粗糙、布满风霜痕迹,如同未经雕琢的顽石;与

她白皙、高挑、细腻、光滑如玉,如同精心烧制的名贵瓷器,在情欲的炽烈火焰催化下,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残忍的、却又带着毁灭性美感的力量,强烈地冲击着马海的感官神经,刺激得他全身血液如同沸腾般冲向头顶和下身。

嗷。!!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撞击的力道和速度骤然提升到极限,每一次都凶狠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灶台上!

啪,啪,啪,啪...

“呃!呃啊一一!”江清雯再也无法完全压抑,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紧咬的齿缝间不断逸出、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极致媚意。

她的身体像被卷入狂风暴雨中心的花朵,剧烈地摇摆、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碎。

身体内部的快感累积到了恐怖的程度,如同不断加压的锅炉,那根滚烫坚硬、带着她熟悉味道的凶器,在她体内最敏感的点上反复地、沉重地、精准地碾压、冲撞,每一次都带起灭顶的酥麻和强烈的失重感。

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在剧烈地痉挛、在燃烧,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洪流正在疯狂地酝酿、堆积,如同即将溃堤的洪水,濒临彻底失控决堤的边缘。

这种熟悉而强烈的、几乎要摧毁理智的生理快感让她沉溺其中,暂时忘却一切。

然而,在快感的间隙。

一丝难以捕捉的怅然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涌上心头。

这具身体,以后还会为谁这样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打开?

还会为谁这样失控地、如同本能般热烈地反应?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带着冰冷的空虚感。

随即被更汹涌、更猛烈的生理快感巨浪彻底淹没、吞噬。

就在这临界点,马海掐着她腰的手猛地向上移动。

沿着她光滑汗湿、如同缎子般的脊背,粗暴地探入她早已凌乱不堪、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的连体丝袜中。

那只粗糙灼热、布满厚茧和细小裂口的大掌,毫无阴隔地、带着一种宣告终结般的贪婪,覆盖上她胸前那团随着剧烈撞击而疯狂甩动、跳动着的柔软丰盈。

那滑腻如顶级凝脂的触感,那顶端早已硬挺如石、敏感异常、微微颤抖的蓓蕾,在他粗粝如砂纸般的掌心摩擦、揉捏、捻转。

这种粗暴与细腻、糙砺与柔嫩的极致碰撞,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江清雯的整个神经系统!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带着猝不及防的惊惶和极致快慰的尖叫,终于彻底冲破了江清雯紧咬的唇瓣,在空旷的厨房里尖锐地回荡。

她慢半拍反应过来自己反应太过于激烈,慌乱之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声尖叫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马海捻住她敏感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掐,同时腰腹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强弓,积蓄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将粗壮滚烫、涨大到极点的阳具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尽根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龟头凶悍地、

结结实实地抵住那柔软娇嫩的花心,不再进行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如同高速钻头般,疯狂地旋转、研磨、碾压!

仿佛要将自己最后的存在感,将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所有感受,连同那份沉重的不甘和深入骨髓的不舍,都狠狠地、永久地烙印进她的身体核心,刻入她的骨髓深处。

“啪啪啪啪!!!”

双重致命的刺激,胸前敏感点被粗暴蹂躏的尖锐快感与花心被疯狂研磨碾压的深层冲击一一如同两股毁灭性的巨浪,瞬间叠加,彻底压垮了江清雯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江清雯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骤然崩断的弓弦!

双手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和那灭顶的冲击,瞬间从灶台边缘滑落。

上半身彻底失去了支撑,无力地、重重地伏倒在冰冷油腻的台面上,脸颊紧贴着那片狠藉。

她的双腿剧烈地打颤如同风中落叶,脚趾死死蜷缩,仿佛要抠进地板。

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瞳孔瞬间失焦、放大,空洞地倒映着瓷面的微光,仿佛灵魂已被那极致的白光抽离。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完全失控的洪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决绝地喷涌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狠狠地浇淋在马海死死抵住花心的滚烫龟头上!

那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潮吹,是她身体对这场终结仪式最直接、最诚实的献祭。

“呃啊一—!”那极致的滚烫包裹和随之而来的、痉挛般疯狂绞缠吮吸的致命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马海所有的防御。

他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混合着巨大痛苦与极致快慰的嘶吼,声音沙哑撕裂。

他死死抵住她的身体最深处,腰腹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颤抖!

马海差点就被她体内巨大的吸力弄的人仰马翻!他艰难的隐忍着,连续抽插的频率也短暂的停了下来!

滚烫的激流持续冲刷着敏感至极、仍在痉挛的花心,带来新一轮强烈的、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的灭顶快感余波。

江清雯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弹动,上身因彻底趴伏在灶台边,一对雪乳被压的扁扁的,被睡裤掩埋的一双小脚高高点起,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近乎哭泣的、毫无意义的呜咽。

意识在纯粹生理性的巅峰欢愉和一种巨大的、如同退潮般迅速蔓延开来的空虚感之间沉沉浮浮。

身体被彻底榨干、掏空,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巨大满足后的慵懒,以及随之而来的、如同巨大房间突然搬空般的怅然若失的空洞。

这且身体习惯了的带着特定强度和味道的、如同烈酒般烧灼喉咙的欢愉,可能,再也没有了。

那熟悉的、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黝黑身体带来的压迫感和填满感,也会永远消失。一种莫名的失落,像冰冷的雾气,缓缓包裹住她疲惫的感官。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在了这情欲的余烬之中。

厨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汗水如同小溪般浸透了江清雯身上那件早已残破不堪的黑色薄丝,湿漉漉地贴在她玲珑起伏的曲线

上,看起来油光闪亮,半透明地勾勒出她玲珑的轮廓和肌肤的色泽。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了男性浓重汗味、刺鼻精液腥膻味、女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腻气息,构成一种情欲燃烧殆尽后独特而颓靡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角落。

马海沉重的身体下伏,压在她汗湿的、微微起伏的脊背上,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两人身体的轻微摩擦。

粗重的喘息灼热地喷在她敏感的肩胛骨和颈窝处。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甬道深处仍在微微痉挛、悸动,像一张余韵未消、恋恋不舍的小嘴,还在轻轻吮吸着他还在坚硬如铁的阴痉上,马海身形弱小,却带着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力道!

他没有立刻退出,甚至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贪恋,再次往里顶了顶,更深地陷入那份湿滑紧室的温暖包裹之中,感受着那份最后的、仿佛血肉相连般的紧密连接。

这具年轻、美好、充满惊人弹性、曾无数次毫无保留地接纳他、带给他这灰暗生活中唯一炽热亮光的身体,过了今天,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这认知带来的钝痛,比任何来自外界的胁迫都更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目光落在她凌乱的、带着洗发水淡香的发丝和那截裸露的、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充满了疲惫、痛苦、茫然,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留恋。

江清雯无力地、彻底地伏在冰冷油腻的灶台台面上,身体还在细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

如同秋风中最后的落叶。

脸颊紧贴着那片混合了油渍、汗水和不明液体的狼藉,目光有些失焦地、空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切:不知何时打翻的酱油瓶流淌出深褐色的污迹,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无息地、缓缓地漫过心头,淹没了高潮后的短暂满足。

因为习惯的骤然断裂。

习惯了这具黝黑身体带来的、带着轻微痛楚的强烈满足感:习惯了这种在道德悬崖边游走的、带着罪恶感的隐秘刺激;习惯了被一种近乎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量彻底填满和征服的感觉...这些习惯,如同无形的藤蔓,早已悄然缠绕住她的感官和神经末梢。

此刻,这些藤蔓被一根根、粗暴地生生扯断,留下一种空落落的茫然和无措,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剥离。

身体还在回味看刚才那灭顶快感的余韵,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酸软,但心口处,却像被掏空了一个无形的洞,冷飕飕的风毫无阻碍地穿过,带来一种无所依附的漂浮感。

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的艰难,侧过一点脸。

这个细微的动作牵动了两人依旧紧密连接的部分,带来一阵微妙的、带着粘腻摩擦感的凉意,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吸了口气。

她的目光艰难地向上移动,试图穿透这情欲的迷雾,去寻找身后那个男人此刻的眼睛。

那目光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片被抽空的茫然和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失落,马海几乎是立刻感应到了她微小的动作和探寻的目光。

他微微抬起头,汗水混杂着,顺着他黝里、深刻着岁月沟壑的脸颊滑落,沉重地滴落在她光洁的背上,带来一点微凉的触感。

他们的目光在咫尺之间,在情欲的余烬和冰冷的现实空气中,猝然相遇。

他眼中那疯狂燃烧、足以吞噬一切的欲望火焰,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渴求...

这让江清雯心头莫名一滞、泛起一丝奇异涟漪的、浓得化不开的不舍和茫然。他的眼神如

此复杂,如同浑浊的泥潭,充满了无力感、对即将到来的灰暗未来的预期、对这具年轻美好身体的深深留恋和贪婪,还有一种底层挣扎求存的男人特有的、混杂着卑微的执拗和认命般的悲哀。

他就那样看着她,汗水浸湿、黏成一绺绺的灰白头发紧贴在布满皱纹的额前,沟壑纵横、黝黑粗糙的脸在厨房惨白的顶灯下显得更加深刻、更加苍老,如同风化的岩石,与她汗湿却依旧散发着年轻光泽、细腻白皙的侧脸形成了残酷而鲜明的对比,无声地诉说着两个世界的鸿沟。

江清雯看着他眼中那份浓烈的不舍,心头那片空落落的茫然似乎被轻轻搅动了一下,她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道别,也许是疑问,也许是毫无意义的音节。

但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眼神里的空洞被一种更深的、带着极致疲惫的迷惘所取代,如同蒙上了一层散不开的薄雾

映着厨房冰冷无情的灯光,显得脆弱而易碎。

马海看着她眼底那层水光和她迷惘失神的表情,心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尖锐地疼痛起来。

那份不合时宜、却又无比真实的不舍,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不觉,体内的铁棍再次开始抽送起来。。。打断了两人短暂的清明。。

他的力度带着种决绝的力道,让她刚见平稳的身子再次前后闯动起来!!!

这么大年纪,怎么,这么,持久,,

江清雯无力起身,双膝颤抖个不停勉强顶着前面的灶台边,才不至于让身体滑落。

马海也是强弩之末。

那不停给龟头按摩的宫颈一阵阵吸力让他罕见的坚持不了多久,再加上两人多日未见,积攒的白灼好似无数蚂蚁,噪杂的在输精管里不悦的爬来爬去!

马海一个伸手,按在她光洁的背上,胯下再次重现了之前的频率,一时间肉击的嘈杂再次响了起来,只见一个干瘪松弛的屁股疯了一样的拍击在她的白臀上,两人下体抽抽离离。

两颗皱皱巴巴的卵蛋和撞钟一般一次次拍打在阴蒂前,发出阵阵闷响,脚下的小凳子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突然,一束白光在脑海里划过!

危险期!

这个念头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她体内渐渐沸腾的岩浆!

她原本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

瞳孔因惊惧而急剧收缩。

脸颊上还带着情动时醉人的红云,如同晚霞烧透了白玉,但那双迷蒙的眼中此刻却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慌。

她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扭过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却带着绝望挣扎的弧线。

汗湿的头发黏在脸颊上,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尖锐的颤抖,冲破了粘腻的空气:

“马海!你,你一会,别.别射进来!不行!”如同惊雷炸响在马海被原始欲望和荷尔蒙彻底主宰的大脑皮层!

他正处在抽送的巅峰,黝黑粗壮的阳县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湿热紧室、疯狂吮吸的甬道内高速冲刺、膨胀到了极限。

看着被自己冲撞之下,那一波波肉浪从屁股作为起点,一环环荡漾在她的腰肢前,被汗水浸染的黑色丝袜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身下的胴体泛着情欲的光芒!

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龟头都精准地、沉重地碾压在她的宫颈处,带起她身体内部剧烈的痉挛和甜蜜的绞缠,也让他自己的快感如同失控的列车冲向悬崖边缘。

他听到了她的尖叫,,但身体的本能却像脱缰的野马,叫嚣着要释放,要深入,要彻底占有!

“那丫头,多好的身段..抓住机会..让她怀上..怀上了,她就跑不了啦..咱老马家就有后了。”

母亲那张布满愁苦皱纹的脸、那双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紧紧抓着他胳膊的画面,带着尖锐的嗡鸣声,不合时宜地、却又无比清晰地闪现在他充血的眼帘前!

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来自最底层的生存本能和传宗接代的执念,如同沉重的枷锁,在他即将爆发的瞬间狠狠勒紧了他的心脏!

怀上..她就跑不了..老马家有后。

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诱惑力,如同魔鬼的低语,诱惑着他无视她的哀求,就这样狠狠地、将生命的种子播撒进她年轻肥沃的土壤深处!

只要再坚持一下,只要他再往里顶得更深,死死抵住最里面..他就能完成母亲的嘱托,就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永远“绑住”这个让他如此贪恋的身体!

那粗壮黝黑、青筋如蚯蚓般盘虬的阳具,在他意志动摇的瞬间,似平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兴奋地搏动着,喷吐出更多粘稠的前液,传递着即将爆发的信号。

然而,就在这干钧一发之际,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猛地攥住了他!

离开.离开是为了她好,不能毁了她的前途。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

他选择结束这种扭曲的关系,结束自己母亲那阴暗的胁迫,不就是不想再拖累她吗?

如果让她怀孕了..那将是怎样无法挽回的灾难?

她年轻的生命,光鲜的未来,会被彻底拖入泥潭,和他这个粗鄙、贫穷、看不到出路的老男人一起沉沦!

这比任何胁迫都更卑劣,更不负责任!

不行!绝对不能!

两种截然相反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撕扯,如同两头凶猛的野兽在狭窄的牢笼里搏斗!

他黝黑粗糙的脸庞因极度的挣扎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瀑布般淌下,滴落在她紧绷的脊背上。

他的呼吸粗重,每一次都带着痛苦的嘶鸣。

就在他脑中天人交战、身体却因惯性仍在凶狠冲刺的这短短一瞬,江清雯感受到了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因内心的激烈冲突而下意识地收紧了禁锢她腰肢的铁臂!

那粗糙如砂纸的手指更深地陷入她柔嫩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难道,他不听!他要射进来!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情欲的红晕被惨白取代。

她顾不得身体的酸软和几乎虚脱的无力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半扭过身子!

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在灶台上剧烈地摩擦,乳房挤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变了形。

她伸出颤抖的、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力的胳膊,双手慌乱而徒劳地推搡着他满是浓密、卷曲、汗湿胸毛的肋骨处。

那触感是温热、坚硬、如同岩石般难以撼动,与她柔若无骨的推拒形成了绝望的反差。

她的手指徒劳地抓挠着他汗湿的皮肤,指甲划过浓密的胸毛,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不行!马海!不行!放开我!求你了.别弄在里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惊惶和绝望,破碎的呜咽在喉咙里翻滚。

她仰起的脸上,眼中是纯粹的、对未知后果的巨大恐惧。

她看着他扭曲的脸,那双被欲望和挣扎烧红的眼睛,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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