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伟下地去了,何梅做好早饭,见东东、陈铃还没起床,于是来到东东屋里,轻轻叫了声:“东东!”东东挣开睡眼,看见何梅,忙坐起身。
“怎么样?肚子还疼吗?”何梅柔声问道。
“没事了妗子,已经好了。”东东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那就好,起来吃饭吧……”何梅欲言又止,上前摸着东东的头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东东不说话,何梅这时已确定他昨晚一定是听到了动静。
“我跟你说……”何梅叹了一口气,抱着东东的头道:“你别多想,他毕竟是你舅。”东东在何梅怀里点着头:“妗子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何梅又抱了片刻,说道:“好了,别又整的跟大姑娘一样,去洗把脸,我去叫你妹起床。”
一整天,除了打面和收拾家务,何梅往东东屋里跑了好几趟,直到东东逐渐露出笑脸,陈铃也在嘟囔:“娘,你烦不烦,一趟又一趟的跑。”她才放下心来。
何梅坐在堂屋风扇下面想:“东东小孩心性,还这么爱吃醋,我到底喜欢他哪了?我是不是太宠他了?”又想到东东保护她时的那股狠劲,还颇有男子气概,又不由的咧嘴一笑。
下午两人学习到天黑,陈铃将笔往桌子上一扔,开心的拍着手:“结束喽,终于结束喽。”东东收拾完自己的课本,就要回家,何梅拦住道:“吃完饭再走吧。”东东道:“晚上都不在这里住了,趁天不是很黑我还是回去吧。”何梅一想也是,就没有多让。
陈伟回来,看见何梅正在抽水,却不见东东,问道:“东东呢?回家去了吗?”何梅道:“课补完了,人家不得回家啊?”
“早知道……”陈伟见陈铃在屋里埋头吃着饭,小声道:“早知道就今天尻屄了,昨晚吓我一跳。”
何梅伸手将盆里的水往陈伟身上一撩,压着声音骂道:“你早知道个屁,昨天跟你说啥都不听。”陈伟“嘿嘿”一笑,跳到了一旁。
吃饭时,陈铃问道:“娘,我这回开学早,我姥姥生日我去不了咋办?”
“去不了就不去呗。”
“不行,你让我爹把我送过去,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要在姥姥家玩几天。”陈铃立马抗议道。
何梅不想让陈铃去,想着她马上就要进入毕业班,这几天让她在家待着好好收收心,可耐不住陈铃的一再央求,也只能答应了:“你想什么时候去?”
“明天一早,哦不,要是可以,现在把我送过去也行。” 陈伟猛的一抬头:“你拉倒吧,累死你爹算了。”
东东回到家里,见爹娘正在吃饭,马文英问道:“吃饭了吗?”东东摇摇头,李大海打趣道:“咋的,补完课饭都不让吃了?”
“别瞎胡说。”知道李大海在开玩笑,马文英还是说了他一句。
“娘,你们今天咋下班这么早?”东东在桌前坐了下来,发现没自己的筷子,又站起身去厨屋拿了一双。
“今天把花生地里的草薅完了,后面就剩些小活儿。”马文英递给东东一个馒头:“赶紧吃吧,幸亏今晚馏的馒头多。”
饭后,马文英道:“一会儿我烧锅水,你们都洗洗澡。”东东抬起头问道:“我也要洗吗?”马文英道:“你说呢,你在你妗子家住了几日,难不成在那洗过了?”
“没有。”东东回答道。
“那就是了,这么热的天,一天不洗都臭的要死。”看见李大海默不作声,马文英用筷子点着餐桌道:“诶,听见没,你也要洗。”
马文英干农活急性子,想尽快把地里的草薅完,趁着东东不在家这几日,马文英拉着李大海早出晚归,有时吃饭也是简单的一凑合,几日下来可把李大海给累坏了,李大海不想动,只想早早歇了,于是讨价还价道:“明天再洗行不。”
“不行,趁着今天回来的早,明天还不定干什么活呢。”
“那也不用忙活了,烧的水你俩用就行了,我去用凉水冲冲。” 李大海站起身就往外走,马文英不想管那么多,随他去了,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把脚好好泡泡。”
不到十分钟,李大海就已经冲洗结束,进屋一看,才刚八点半,也不管时间还早,趴在床上呼呼就睡。
不大会儿,马文英烧好水,在厨屋喊道:“东东,你过来舀盆水,你先去洗。”走出厨屋们看见李大海已关掉堂屋的灯,问道:“你爹就睡了吗?”
“睡了吧,你没听见打着呼噜呢。”
“你爹洗完澡换衣服没?”
“不知道,他冲澡时我回屋去了。”
马文英想要去堂屋拉开灯看看李大海是否换了衣服,刚准备去就又停下脚步,心想确实累了几天,让他睡吧。
东东问道:“娘,我在哪洗?”马文英不解,说道:“当然在厨屋洗了,还能去哪?”
东东看爹都累的不行,想着娘也很累,就想让她也早点洗洗去睡,就道:“要不我再找个盆,你在厨屋洗,我去院里洗?或者你先洗吧,我最后洗就行。”马文英明白东东的意思,知道他是在体贴自己,欣慰的说道:“你先洗吧,院里洗容易着凉,娘吃的撑了,先缓缓再说。”说完,向东东屋里走去。
东东洗完后换好衣服,用小盆将大盆里的水舀干净泼到院里,又将大盆里倒了热水,用井水调的温度适中,才把娘叫了出来,马文英道:“你要累你先睡吧。”
马文英擦洗着身子,想起下午去地里时碰见刘红,听她说道:“怪不得别人都说你家的日子有盼头呢,小孩在学校争气,你们种地也争气,天还这么热,你俩就早早下地了。”马文英开心的哼起歌,憧憬着家里日子红红火火的那一刻。
东东一躺在床上,就又想起昨晚上表舅两人合欢的场面,一整日下来,东东已想明白,表舅只是在做他们夫妻间该做的事,他没有生气的理由,心里早就舒畅多了。
这时再回想起那事,东东想的却是:“妗子开始明明不想做,怎么后面还那么激动呢?难不成那鸡巴真有这么大的魔力?”东东又想:“不对,那次在厕所,自己同样是强迫妗子,为什么她那么生气?以娘的脾气,爹应该不敢用强吧?”胡思乱想间,东东感到小腹内的热火不断升腾。
东东想,如果这时自己跑到厨屋,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娘摁在灶台上狂尻一通,她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像妗子一样转身给自己一巴掌?
东东心里想着,却不敢行动,虽然娘也曾经主动过,他还是不敢轻易触犯天威。
奈何腹内欲火愈胜,东东又不断想象着昨晚妗子在表舅鸡巴下的陶醉样子,东东下了床,蹑手蹑脚穿过堂屋门口,等确认爹还在熟睡,轻声闪进厨屋内:“娘!”
马文英正哼着歌,被东东的轻声一呼吓了一跳,忙一手掩胸,一手护着下面那黑黑的丛林。
“你干啥?你可不要胡来。”马文英警惕的小声说道。
“我不干啥,我想问问娘今晚在哪屋睡。”东东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马文英纵是傻子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在确定东东不会在厨屋胡来后,马文英问道:“想了?”
东东“嗯”了一声:“想了!”马文英道:“你先回屋去,让娘想想。”
东东不走,想要得到娘的允诺,马文英急道:“你还不赶紧走,一会儿你爹看见咋办,你先回屋去,娘先洗完澡再说。”
“你洗呗,我爹睡的正香呢!”
“你不走,我咋洗。”马文英仍在紧紧的掩着自己的隐私部位。
“我又不是没见过……”东东还在想,要是现在扑上去,娘会生气吗?
“李东东,别忘了我是你娘!”马文英几乎就要生气了。东东见好就收,笑着小声道:“跟你开玩笑呢娘,我先回屋去了。”
马文英洗漱干净,她换好衣服擦着头发来到堂屋,一拉开电灯,见李大海果然没换衣服,气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往里挪挪,衣服也不知道换。”李大海迷迷糊糊的问道:“几点了?”又很快打起呼噜来。
马文英也有点累,她不想去东东屋里折腾,但又想用台扇吹干头发,思索片刻,她站起身道:“我一会儿去东东屋里睡。”李大海睡的正鼾,似乎没有听见。
来到东东屋里,见里面灯亮着却不见他的人,马文英正疑惑间,只听“啪”的一声,屋里瞬间黑洞洞的一片,随后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马文英惊吓之余想到定是东东:“你干啥,想吓死娘吗?”
东东紧紧抱着娘的身子,深嗅着她刚洗完澡泛出的诱人的体香:“娘,谢谢你。”
“东东,今晚能不能不要?”马文英知道商量成功的概率很低,还是问了一句。
“娘……”东东不说话,就推着娘往床边走去,他特别想知道直接把娘摁在床上,扯下她的裤子,狠狠捅进她屁股蛋里会是什么样子。
推到床边,东东就要去扯马文英的裤子。
“东东,你听娘说。”马文英拉着裤腰,见东东还在用力,又道:“你先放手,听娘说。”此时马文英明显加重了语气。
东东动作轻缓了许多,双手却还是在马文英屁股蛋上不断摸索。
马文英回过头道:“娘今天很累,你要想要,娘会给你,等娘吹干头发再等你爹睡熟行吗?”马文英知道李大海已经睡熟,她就想让那事尽量晚点做,总觉得在深夜更为安全。
马文英推开东东,将他摁在床上,又在他裤裆里抓了一下,东东条件反射般的去捂要害,马文英笑道:“这么硬了,先忍一会儿吧,娘这么累了还愿意给你,你就知足吧,别给我找不痛快。”
此时马文英已经适应了屋里的黑暗,隐约能辨认里面的各种摆件,马文英趟着脚来到门口拉开电灯,见东东裤裆处的帐篷已经塌了下来,马文英“噗嗤”一声笑道:“急的时候那么急,老实起来也这么快。”东东被说的不好意思:“娘!你……”
马文英走到台扇前蹲下,将风向固定,撩着头发吹着,东东盯着娘蹲下时的屁股,又圆又大,腰身也丰腴有味,看着看着,东东的下体又渐渐支棱起来,他干咽着吐沫道:“娘,吹好了吗?”
“才刚开始吹,你急什么急。”
刚过一两分钟,东东又问:“好了吗娘?”马文英不知道,东东已在身后偷偷褪掉了裤子。
马文英不耐烦的道:“再催,娘就回那屋去了。”好不容易等娘吹干头发,马文英打趣道:“好了,你再等娘……”腰身还没有完全直起,马文英就已经又被东东从后面抱个结实。
“等下,灯还没关……”马文英正说着,东东已将她的屁股扒了出来,随后一手压着她的腰身,一手扶着鸡巴往那肥硕的屁股中间顶去。
“东东,你等一下……”马文英越是挣扎,东东越是兴奋,好像自己真是在强迫娘一样,终于那东西捅进了洞里,马文英突然感觉体内插进来一根火热的东西,也不再挣扎,反手在东东腿上拧了一下:“都是给哪学的,一肚子坏水。”
“娘,别拧,疼。”东东吃痛,小声惊呼道。
“你还知道疼,灯也不知道关。”马文英小声责备着东东。
“这就去关。”东东一边挺动着鸡巴,一边顶着马文英往前挪动,马文英抹不开脸面,开始不配合,却顶不住东东再后面的力道,东东每重重顶一下,马文英随之双腿颤抖一下,颤抖的间隙,东东又在推着她往前走,马文英不配合也没办法。
快到门口,马文英赶紧捂住嘴巴,怕被李大海听见动静,东东也减缓了挺动的力道,关了灯,东东又以同样的姿势推着马文英返回到床边。
马文英从没经历过这般场面,紧张刺激的同时, 双腿挪动又带动着屄口的研磨,使她顷刻升至云端,来到床边,东东将娘往床上一推,猛地抽出鸡巴,马文英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她上身趴在床上,马文英双腿合成一个“八”字,不住的抖动,一股尿液哗啦从尿道口喷涌而出。
东东也不承想到娘会这么快进入状态,抱着娘的屁股将她扶起问道:“娘,你没事吧?”
几下被东东尻的失态,马文英很是难为情:“你……在哪学的这么坏……”见娘没事,也没因自己刚才的举动而生气,东东“嘿嘿嘿”笑着:“我没在哪学,我无师自通。”
马文英不知道无师自通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腿上挂着的裤子貌似被尿湿了,便道:“你先等下,让娘将裤子脱了。”
“我来给你脱。”东东弯下身,摸索着将马文英的裤子脱掉,这才发觉原来她没有穿内裤:“娘,你内裤咋都没穿?”
“你不是要尻屄吗?”马文英上身依旧趴在床上,缓着气力。
东东扶着鸡巴,掰开她肥硕的屁股蛋,又捅将了进去。
马文英身子发热,屄里极其滑润又极其温暖,二人不多时便已汗流浃背,由于汗水的缘故,黑暗中那“啪啪”声尤其显眼。
马文英享受之余不忘提醒东东:“小点声音,你爹就在隔壁。”东东也谨慎起来,鸡巴缓缓的在身下的屁股蛋里进出。
“娘,你屄里越来越滑了。”
马文英“嗯”了一声,忍不住想喊,却知道不能叫出声来,趴在床上,用双手捂着嘴巴。
“娘,我爹这几天没要?”
“要了,前天……晚上要的。”
东东想,前天晚上,那岂不是自己刚回妗子家住的那一天,东东道:“我刚去妗子家住,爹就要了?”
“咋了?你能要……你爹不能要?”马文英不想跟东东尻屄时说这么多废话,催促道:“赶紧……弄你的……别整……这么多废话。”
自从与娘的关系变得更为融洽,东东也不像以前那么怵她,虽然在平日里他对娘的敬畏之心依然还在,但在这种时刻他就明显放肆的多了。
不管是与妗子还是和娘,东东都清楚他做的是天打雷劈的事,可作为男人一旦与女人深入交流,这点占有欲怎会少得了呢?
东东管不了表舅、也管不了爹,与自己缠绵的两个女人仍旧不时的被他俩压在身下,对这,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人家才是原配,自己充其量只是一个偷食的人,他爱妗子,也爱娘,但他不可能把她们占为己有。
既然这样,近几次在做这事时,东东总有一种想与爹和表舅较劲的念头,他压着娘的屁股,十分卖力的向娘的身子深处捅去,几乎每次都是尽根而入,他仍觉不够,又将娘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恨不得将卵蛋也要塞进她的屄内。
“东东,你捅的好深。”马文英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要被他刺穿,心里道:“这家伙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鸡巴变的长了吗?”
“舒坦吗?”东东问道。
“舒坦!”
“鸡巴长吗?”前面娘说过自己的鸡巴没有爹的长,东东还记在心里。
马文英不想说话,她被捅的身子瘫软,捂着嘴巴趴在床上,双腿不受控制的往下弯曲,东东感到娘的屁股在逐渐下沉,抽出鸡巴道:“娘,你抬起些屁股,我使不上力气。”
马文英勉强抬动了一下屁股,东东站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丰满的屁股,一手扶着滑津津的鸡巴,往前一顶,鸡巴就又淹没在她的肥屄中。
这回东东不再一味地往里面死顶,而是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下体撞击在娘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撞的啪啪的响,马文英回手推着东东,以图减小撞击的声音,同时努力压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呻吟声。
东东见娘被自己尻的不停抖动,她整个人像是软掉了一样,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任凭他的鸡巴在她屁股蛋里进进出出,无论他捅的多快,捅的多深,娘都没有发出大的呻吟声。
“娘,不舒坦吗?”东东想得到娘的肯定,马文英不答,忘情的摇了摇头,汗湿的头发跟着胡乱摆动着。
“娘,你要舒坦,你就叫吧。”见娘依旧不搭话,东东重重向前一顶,只见娘闷哼一声,接着身子一绷,屄里猛地夹了一下他的鸡巴。
东东兴奋的道:“娘,舒坦吧?舒坦你就叫吧。”
“你还,知道……不知道……我是你娘!”马文英回手在东东腿上又拧又打,因她没有气力,打的也软绵无力。
东东仰着脖子,闭着双眼,有节奏的继续摆动着屁股,马文英双腿颤抖更深,屄也在不自觉的紧缩,这时东东感到他的鸡巴每次进去,都会立刻被娘的屄紧紧吸住,紧固的快感让东东十分受用,也让他十分慌张,他不想就这么的草草了事。
快感不断地侵袭东东的大脑,鸡巴端口也越发酥麻,东东没把持住,“啊”的一声将精华尽数洒在娘的身体深处,随之趴在了她的背上,马文英也跟着来到了高潮。
“出来了吗?”良久,马文英才缓过气力问道,她明显感觉到屄内灌进一股又一股滚烫的东西,但屄内的东西却没有明显变软,马文英很是不解。
“嗯。”东东同样很是疑惑,自己明明射了出来,鸡巴怎么还有七八分硬度。
“出来吧。”马文英浑身无力,又被东东压着,更加觉得呼吸困难。
“娘,我还能继续干。”东东直起身,舍不得离开这么温暖的肉痛。
“起来吧,你让娘缓缓,你今天咋这么猛!?”
东东抽出鸡巴,马文英身子跟着向下滑落,粘液不断地向屄外涌出。东东忙伸手拖住娘,等将娘扶躺在床上,自己挺着鸡巴站在风扇前吹着风。
马文英缓了片刻道:“东东,刚出了汗,你这样吹,会感冒的。”东东在娘身边躺下,二人仰躺着平复气力。
马文英侧过身,抓住东东的鸡巴道:“够了吗?”这时东东的鸡巴已软瘫下来,马文英抓在手里不停把玩:“你现在越来越猛了。”东东也缓过力气,问道:“娘,我抱你一会儿吧?”马文英道:“一身汗,抱着难受。”
两人吹了一会儿风,身上的汗渐消,东东才将上衣脱掉,又将娘扒个精光,二人搂抱在一起,马文英拉过床单盖在他们身上。
抱了一会儿,东东突然说道:“娘,你舒坦了吗?我还想要。”
“我够了,你爷俩轮番折腾,娘就是再浪,也早都够了。”感到手心握着的鸡巴又在慢慢变硬,马文英知道东东没有吃够。
“我爹也见天要你?”
“你可拉倒吧,你爹哪像你这样闲,他十天半个月才要一次,要都像你这样,还有娘的活路不?”
“我爹不如我吧?”东东像是占了风头,立马又兴奋起来,翻身就要再战。
马文英忙用双手握住屄口,双腿也收拢在一起:“你干啥?你不累啊?”
“我不累,娘,我还想要。”东东伸手去掰马文英的双腿,没两下,她就放弃了抵抗:“你要来,就动作轻些,娘的身子骨可比不得你。”
东东“嗯嗯”应个不停,马文英将双腿打开,东东趴了上去,东东在她奶子上啃个不停,虽然娘刚洗完澡,但刚才出了那么多汗,那股奶香味里又多了丝丝咸味。
东东没有急着入巷,毕竟刚吃了一餐,没有那么急迫。
东东叼这一个奶子,同时不断揉捏着另一个,马文英道:“吃就吃,不要咬。”
马文英环抱着东东赤裸的背问道:“要进来吗?”东东道:“等一会儿,我想先吃会儿奶子。”马文英笑道:“小时候没吃够吗?”东东啃的兴起,仍不忘说道:“我爹那么大了,不也还吃?”
马文英拧了一下他的耳朵道:“啥事都跟你爹比。”
东东吃了一会儿奶子,又去亲娘的嘴,马文英等东东将嘴巴凑来,立马张嘴和他啃在一起,两人舌头在对方口里不断深情搅动,双手也在对方身上摸个不停。
“娘,你跟我爹也亲嘴吗?”东东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亲,但娘不想……跟他亲,他嘴里……有烟味……”
“那你想跟谁亲?”
“跟你。”
“没有了?”
马文英使劲在东东屁股上掐了一下:“你当娘是啥人了?到处偷人吗?”
东东“哎呦”一声,松开了嘴巴,马文英道:“别墨迹了,来吧,娘还要睡觉呢!”
东东没有起身,仍旧趴在马文英身上,他喜欢趴在娘身上那种软软的感觉,东东用膝盖分开娘的双腿,没用手扶,鸡巴就已贯入她的体内。
由于刚才弄进去的缘故,这里进入,里面明显比先前黏滑。
东东不停的抬动着屁股,马文英抱着他的背,随着东东屁股的不断起伏,马文英不时的发出一些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够刺激东东,东东屁股起伏的更加激烈。
不多时,马文英开始跟着向上挺动身体,她的配合让东东更加难以控制自己激烈的动作,东东直起上身,动作愈加放肆,双手也在娘的奶子上不断增加揉搓的力度。
马文英抓着东东的双臂,头部向上微抬:“你咋比……牲口还猛?”
东东放开娘的奶子,让娘侧过身子,然后抱着她的一条大腿继续抽插,马文英发出断续的呻吟声,屄肉一下又一下的咬合着东东的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东东感到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鸡巴上,娘刚才还在扭动的身子突然绷直:“东东啊!”随后又瘫在床上颤抖个不停,东东知道娘被自己尻上了顶峰,但因他刚出了一回精元,这时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看娘还在不停的抽搐,东东抽出鸡巴。鸡巴抽出的瞬间,马文英尿液又喷了出来。
“娘,又把你尻尿了。”东东嘿嘿笑道,难掩得意的神情。
马文英双眼微张,问道:“还不……结束吗?”
东东也累不不轻,又怕娘经不住,不再给他,忙试探的回道:“快了娘,娘,你坐我上面吧,这样我出的快。”
马文英哪里知道其实是他累了想歇一歇,马文英撑着胳膊,软绵绵的跨在东东身上,手扶着他的鸡巴坐了下去,马文英坐着不动,东东道:“娘,你咋不动?”
“娘累了,不想动了。”马文英懒懒的答道。
“不动咋尻屄?”上次何梅跨在他身上忘情摆动的样子,东东仍记忆尤深。
马文英缓缓的摆动了几下屁股,东东觉得不够刺激,伸出双手板着她的屁股帮着摆动,屄口研磨的感觉渐强,东东才找到点感觉。
又做了一会儿,马文英实在不想动了,东东坐起身,抱着她不断晃动。
东东将脸埋在马文英胸口,深吸着她身上的肉香味,马文英不停的夹着双腿,想最大限度的刺激东东出来,这招确实有效,东东坐抱着尻了不大会儿,鸡巴上就有了感觉。
东东不想就这个姿势射了,忙跟马文英道:“娘,你躺在床沿儿,我想那样尻你。”
“别动!”马文英抱着东东不撒手,双腿又夹了几下,东东只感到娘屄内有无数层褶皱的肉在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巴,在这一连贯的侵袭下,东东突然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呼声:“来了!”
马文英忙一手捂住东东的嘴,只感觉东东身子抖了又抖,然后将脸重新贴在她汗津津的胸间,半天也不见动弹。
马文英道:“这回够了吧。”她心里十分得意:“兔崽子,我还治不了你?”
二人分开时,一股粘液又从屄口涌了出来,马文英道:“又弄进去这么多,这能不耗你精气吗?”东东有些不满:“娘,你咋不让我多尻会儿?”
马文英擦着屄口小声道:“还要尻到什么时候?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可是……”东东还欲争辩,马文英接着道:“这事又不是时间越长越好,娘舒坦了,你舒坦了,这不就够了?”
等收拾妥当,二人重新穿好衣服,马文英想睡,东东却又问道:“娘,尻屄啥感觉?”马文英眯着眼,口里含糊的答道:“酥酥麻麻的……”
“只有这些吗?”马文英没有回答,东东想:“只是酥酥麻麻的吗,为什么妗子嘴上说不要,表舅一捅进去,她就屈服了呢?”
“娘,要是你不想给,我爹非得要,你会生气吗?”许久没听见娘的回答,东东凑过头去一看,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凌晨四点多,李大海醒了过来,发现马文英没有睡在身边,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她说去东东屋里睡了,李大海站在院子里撒了泡尿,鬼使神差的来到东东屋里,“啪嗒”一声,李大海拉开电灯,马文英仿佛刚睡着一样,以为被李大海抓了现行,蹭的一下坐起身,将床单盖住胸口:“谁?”
东东也没吓得做起身来,李大海笑道:“我,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咋了,看见鬼了?”马文英想起睡前已收拾好战场,瞬间冷静下来,看外面天还没亮,恼道:“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吓我。”
东东始终没敢说话,眼神躲闪的看着李大海,李大海又将灯拉灭道:“你们接着睡吧,我睡不着了,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在这屋。”马文英重新躺下,心有余悸:“再跟东东这样,迟早又被发现的一天。”
东东一会儿又进入了梦乡,马文英躺在那里,却没了困意,她想到跟东东断了这层关系,又怕东东再犯迷症,迟迟下不了决心,想到东东在那事上生龙活虎的样子,内心深处又还舍不得,乱糟糟的想了很久,最后想道:“以后管着他点,他爹在家的时候坚决不能给他。”
刚想清楚,窗外已经蒙蒙亮了,马文英索性也不睡了,下床来到堂屋。
借着微光看见李大海坐在床沿抽着烟,马文英道:“发啥癔症呢,大早上坐那抽烟。”李大海道:“你咋不睡了?天才刚刚亮。”
“不睡了,睡不着了。”马文英想着此刻做饭还早,心里寻摸着做点何事。
李大海问道:“草薅完了,今天干啥活?”说到薅草,马文英找到了要做的事情。
“浇下辣椒吧。”马文英向院里走去,从架子车上抱下昨天薅的草,又去厨屋拿了菜刀,在一块木板上剁起草来,李大海跟了出来,说道:“辣椒该浇了吗?又不是很旱。”
“那去玉米地里薅草吧。”马文英将手里的草一把一把的剁碎。
“哎呀,你真是没活找活,玉米地里的草又不多,再说也不影响玉米生长,费这劲干啥?”李大海觉得她就是在瞎折腾。
“那你说干啥,总不能在家歇着吧?”马文英反问道。
“歇着咋了,咱是地里的活干的快,又不是没干,谁来笑话咱?”
马文英见他说的是,自己被东东折腾半夜,身子骨仍有些乏力,就道:“那行,歇着就歇着。”
吃完早饭,马文英推着车子就要出门,李大海问道:“你这是去哪?”马文英道:“我去边庄一趟,看看咱兄弟家要不要帮忙。”李大海难以理解的说道:“真是操劳的命,你要不累你就去吧。”
“东东,去你姥姥家你去吗?”马文英问道。东东一晚耗了两回精元,也没精力,说道:“我不去了,在家看看书。”
“那行,你跟你爹在家吧。”快出家门时,马文英又对李大海喊道:“他爹,一会儿把我剁好的草拌在麸子里把猪给喂了。”
不多时,马文英已来到娘家,进去看见柳叶正往堂屋端饭,柳叶很是诧异:“姐,你咋这个时候来了?”东东姥姥闻声也从厨屋出来:“咦,英子,你来了?”
“我过来看看,我爹和文才还没回来吗?”马文英将车子停好,忙帮着往堂屋端饭。
“地里活多,他们天天回来的都晚。”柳叶答道。
“那你们早饭咋不晚做一会儿,省得再做两顿了。”
“不行了,你兄弟媳妇儿肚子里有人了,不能饿着她。”东东姥姥难掩兴奋之情,小声对马文英说道。
“真的?”马文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事。
“嗯!”柳叶害羞的点点头。
“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了!”
“啊,瞒的怪紧啊,我一直都不知道。”马文英很是高兴。
“没敢说,怕头三个月坐不稳根,让姐跟着空欢喜。”柳叶解释了一下,然后让马文英进屋吃饭,马文英道:“你们吃吧,我吃过饭来的,我爹在哪块地里?我过去看看。”东东姥姥忙道:“你去干啥,他俩一会儿就回来了……”
马文英问清地块,说道:“我就是过来帮忙的。”说完匆匆下地去了。
来到地里,东东姥爷率先看见了马文英,也是惊奇的问道:“英子咋这个点来了,有啥事吗?”
“没事,家里活忙完了,过来给你们帮忙。”东东姥爷笑着“哦”了一声,用拳头锤着后背。
马文才也已站起身,马文英笑着道:“恭喜啊文才,马上就要当爹了。”
想着兄弟许多年没要上孩子,此刻应该十分兴奋,没想到马文才只是略微笑了一下,深情略显冷漠,马文英轻推了他一下,不解问道:“咋的,要当爹了不高兴啊?”
马文才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高兴。”东东姥爷接话道:“你别搭理他,也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神经,这段时间都是这个臭脸。”马文英心里嘀咕道:“跟柳叶生气了这是?”
三人回到家里,柳叶在床上歪着,马文英要去给爹和兄弟热饭,东东姥姥道:“别热了,他俩吃凉的习惯了。”东东姥爷也说:“天热,凉的更好下肚。”马文英只能作罢。
想着东东已经长大,不需要她回去照顾,马文英索性在娘家多待了一天,等第二天将娘家地里的活赶完,才赶在天黑前回到家里,李大海还没做饭,见马文英回来说道:“我以为你今天还不回来呢?”
“今天去地里了吗?”马文英下车后问道。
“去了。”
“干的啥活?”
“我去地里把棉花拾掇了拾掇。”李大海不想被马文英接着盘问,扯开话题道:“吃饭了吗?想吃啥?”
马文英为了在天黑之前赶回来,没有留在娘家吃饭,又在地里忙了一下午,这时觉得肚子里空的难受:“都行,你去做吧。”李大海回头道:“东东,过来给我烧锅。”
马文英已停好车子,正在洗脸,停下来道:“做个饭还拉着他干嘛?”东东应声走了出来,叫了声“娘”,跟着进了厨屋,李大海笑道:“男子汉,得多历练,不然咋长本事。”马文英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开学前,东东往何梅家跑了一趟,正巧陈伟不在家,东东上前抱住了何梅,何梅道:“不行东东,你舅一会儿就回来。”东东松开抱着何梅的胳膊,说道:“妗子,陈铃还没有回来吗?我来跟她说一声,三年级的物理更难,她别掉以轻心。”
要说两个孩子在自己心中的分量,陈铃还得排第一,东东只能排在其后,毕竟陈铃是自己的亲生闺女,见东东如此将陈铃的学业放在心上,何梅很是欣慰,她微笑道:“行,等她从姥姥家回来,我跟她说下。”
东东又向前抱住何梅,何梅低声道:“抱一会儿就行,不能干那事。”东东贴在她的胸口“嗯”了一声,抱了片刻,东东道:“那妗子,我先回家去了。”
何梅“咦”了一声,东东问怎么了,何梅笑道:“没事,只是难得见你这么老实。”
东东作势要抓她的奶子开玩笑道:“不老实怎么的,妗子不想给,难道我也跟我舅一样用强吗?”何梅伸手虚打一下道:“你那天果然又偷听了!”
东东确实不想用强,他不想再因这事惹妗子生气进而失去她,但更多的是在几天前他刚在娘那里发泄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