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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李彬一行人被拉去卫生所,还有不少围观的村人未散,陈丰对他们道:“老少爷们儿们,闹腾了半天,都散了吧。”众人听陈丰如此说,大都散去,仅剩下几个小孩儿仍站在原地。

这一场动静着实不小,平复好心情,马文英才想到让东东给陈丰爷们儿倒水,陈丰手一挥:“别忙活了英子,我们也都有事,这就去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我姨把你嫁到我们这里,可不是来受委屈的。”说完看了李大海一眼。

马文英、何梅几人将陈丰一行送出院子,剩下的几个孩子见没戏看,也都散了。

重新回到屋里坐下,东东早捧来一碗热水,何梅接过放在桌上道:“英姐,没吓着你吧?”虽是问马文英,何梅何尝又不是在问自己?

自从嫁到半土岗来,她还是第一次与人发生冲突,还动手打了人。

马文英眼眶微红,感慨道:“要不是丰哥他们几个过来,还不知要被孬彬哥俩欺压成什么样子,哎,这些年,是跟他们走动的少了……”何梅听言默不作声,按理说大哥三人与英姐同为表亲,和她家是一样亲的,只因当初分家时闹了矛盾,他们兄弟几人不和,英姐又和自家走得近,连带着英姐也和大哥他们疏远了。

沉默片刻,何梅也感叹道:“打虎还亲兄弟呢,关键时候还是得靠自家人。”这么多年,何梅她家与陈丰几家走动稀少,除了婚丧嫁娶等重要场合,几家很少聚在一起,何梅也从未开口求过他们兄弟几人。

要不是看刚才情况紧急,何梅也不会让陈铃去请他们。

何梅心想:“英姐说的对,等陈伟回来,我得劝劝他,亲兄弟间还是得多走动走动。”

马、何二人说话期间,李大海在门外蹲着抽烟,东东、陈铃分别倚着一个门框站在两边,宛若两尊门神。

何梅招手二人到跟前来,问道:“受伤了吗?”二人摇摇头,马文英也来查看二人伤势,见无大碍,放下心来。

何梅道:“铃儿,再遇见这样的事,你要跑的远远的,不要与人动手,你身子骨弱,会吃亏的。”陈铃道:“不行,我就要与娘站在一起。”

何梅又对东东道:“你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争气也不是这个样子争气的,你说万一你要失手,前程不就毁了?那样你跟地痞流氓有啥区别?我知道你是在护着妗子,妗子还是希望你一心管好你的学业,等你有成就了,你爹娘的腰杆自然不就挺起来了吗?”马文英见何梅说的句句在理,心道:“还得是有学问的人,事情想的周全。”也对东东道:“你妗子说的对,你说你那一耙子要是镂在孬彬头上,虽出了口恶气,你还能站在这吗?娘不指望你在这事儿上出头。”话虽这样说,她一想到东东刚才的那股虎劲,心里还是有些许高兴,以至对李大海的窝囊表现也不那么介意。

东东听二人说完,轻声答道:“知道了妗子,知道了娘!”马文英拉起陈铃的手,看到她小臂处被抓了一道,心疼的给她揉了起来。

马文英道:“弟妹,你说孬彬会去找公安吗?会让给飞翔看头吗?”何梅想起飞翔昨晚的混账样子,恨恨道:“随他,我们不理会就是,反正也是他们飞翔挑的事端,到哪说咱也占理。”马文英道:“那行,那我也不管了,他们爱咋咋地,”随后又小声跟何梅嘀咕道:“我想着,要不摆上一桌,把丰哥、功哥他们请家坐坐?还有把张胜利也请过来,要不是他拉那一把,东东真就搞出人命来了。”

何梅望了一眼东东,心里五味杂陈,看着这个先前说话就脸红的孩子竟敢与人拼命,虽不全是因为自己,也是由护她而起。

她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何梅强行控制住情绪,对马文英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英姐,要不等你兄弟回来吧,再说近两天也不合适,不然就跟拉帮结派似的。”马文英点点头,何梅站起身道:“我和铃儿先回家去了,来前院门没关。”

何梅娘俩走后,马文英对李大海道:“起来吧,咱吃吃饭也该下地去了。”马文英做好早饭,三人吃了,东东也要跟着下地,马文英道:“你在家歇着吧,剩下的活我跟你爹俩人就行。”东东仍说要去,听了何梅的话,马文英怕碰见李彬兄弟,几人再起冲突,就道:“在家歇着吧,没事做的话,你看会儿电视,或者去找文朋他们玩儿。”

送走爹娘,东东坐在堂屋凳子上,回想刚才冲突时的场面,他虽然表现勇猛,但毕竟是个孩子,这时想起来犹觉惊心动魄。

东东看了一会电视,统共就三四个台,换来换去看了个把小时,又犯起困,就进屋躺床上睡了。

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娘已做好午饭,马文英帮东东盛了一碗凉面条,东东吃着道:“娘,下午我跟着去吧,在家我实在没事做。”东东的课本作业都在何梅家里,他也没法做作业。

一上午没见李彬哥俩找事,马文英想了想道:“行,你快吃吧,等下午凉快了你一块去。”马文英不知,此时李彬正坐在家里愤恨不已,上午在村卫生所时,他兄弟二人就和王军不停理论,王军想劝两家和解,好话讲了半天,眼看他俩依然纠缠不清,临走撂下一句:“你俩咋好赖话不听?你们要告,就自己去镇上告吧。”李彬气不过,又不敢再去李大海几家闹事,包扎完伤口,几人也回了家。

李彬坐在自家凳子上骂道:“他妈的你们给老子等着,不把你们给逮起来,老子就不姓李!”

下午在干活时,王军陪着两名公安找到地里,简单说完情况,马文英将东东挡在身后道:“他们想告就让他们告去,钱我们是一分不出,又不是只有他们受了伤,要治两边都治,要抓也两边都抓,反正我们也不怕他。”两个公安呵道:“什么态度!我们来就是给你们解决问题的,你要这个态度的话,这事儿怎么解决?”

王军也道:“弟妹,不是哥说,虽然是他们找事,毕竟咱也没吃亏不是?政府派人来,就是来给咱解决问题的,难不成你真想让东东蹲号子不成?”劝了好一大会儿,马文英才同意赔李彬一百块钱。

晚上,何梅听说此事,拿着一百块钱来送,马文英死活不要,何梅道:“那我也不跟英姐让了,后面要请大哥他们吃饭的话,英姐也别跟我争。”

马文英道:“一码归一码,到时候再说。”何梅将钱重新揣进裤子兜里,跟东东道:“走吧东东,跟妗子去家睡吧?”东东问道:“陈铃想补课吗?”何梅摇了摇头:“她说今天吓到她了,没心思看书,想多休息一天。”东东“嗯”了一声,回道:“那我在家睡吧。”想起飞翔当众说她与东东搞破鞋的话,何梅隐隐有些后怕,也没多让,转身回家去了。

早上被马文英当众呵斥,李大海心下清楚,虽然后面他也加入了战团,但到底表现不佳。

因此当马文英说怕东东受到惊吓,晚上去东东屋里宽宽他心时,李大海并未吱声。

其实,除了真想跟东东唠嗑宽他心外,马文英心里还搁着一事,那就是想弄清他与何梅到底有没有发生那档子事。

东东躺在床上未睡,似乎知道娘要来东屋,回当马文英推门进来时,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问了句:“娘,你不看电视了?”马文英淡淡回道:“不看了,哪还有心情看那电视,这一整天的都是啥事……”然后推了推东东:“你往里面躺一些……”

东东依言往里面挪了身子,马文英刚坐在床沿又起身将电风扇稍微转动了一下方向:“别老照着头吹风,容易着凉。”东东“唔”了一声,马文英躺在东东旁边轻声道:“怎么蔫蔫的,被今天的事吓着了?”东东道:“也没有,就是回想起来跟做梦一样。”

听东东这样说,马文英心里明白他还是有些后怕,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搁在心里,有什么事娘和爹给你顶着呐。”东东虽没有聊天的兴致,但也清楚娘来这屋是因为担心自己,于是故作轻松道:“我还好娘,你甭担心,你呢也别生我爹的气,他本就不是会打架的人。”

马文英心下感叹这孩子到底是心细,能察觉出她对李大海的态度,同时又为东东的懂事感到欣慰,微笑道:“行,娘听你的,不生气。”

东东本以为娘会继续唠叨爹几句,没想到她立马就应了自己的话,语气又这么温和,跟换了个人似的,东东勾头看了娘一眼,又躺了下来,马文英道:“咋这么看娘,不认识娘了?”

东东笑道:“怎么会呢,到啥时候也不能忘了我娘,娘……”东东欲言又止,还是问出了声:“娘,你说飞翔他爹会善罢甘休吗?后面他不会找我们的事吧?”

马文英想到过这层,开始也难免担心,后面想到丰哥他们既然出了面,李彬多少会有些顾忌,事情没发生担心什么呢,等再起什么事端再说吧,便道:“担心这个干啥,有你大舅他们呢,再说这次干架也不止我们一家,还有陈勇窦彪他们两家呢,我就不信李彬有这么大的胆子。”

东东也想到了这层,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安,又问道:“娘,咱们跟我大舅他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马文英奇怪道:“咱跟你大舅他们又没闹过什么别扭,关系有啥不好的。”东东道:“我看我们几家都不咋走动,我还以为咱关系不好呢。”

马文英感叹了一声道:“这事说起来啊,娘做的也不对,按理说娘作为一个小的,不应该跟你大妗她们计较。”东东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又问道:“你不是说咱跟他们没闹过别扭,咋又说到计较了?”

马文英侧着身,将手枕在头下道:“娘问你,你觉得你伟舅和你大舅她们关系怎么样?”东东摇头道:“好像也不咋地。”马文英道:“对啊,他们还是亲兄弟呢,他们亲兄弟间都不咋来往,你大舅他们几家跟我们走动的少不很正常吗?”

东东道:“他们亲兄弟间的事,咋跟我们又有关系了?”

马文英也没有困意,索性就和东东聊了起来:“你现在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道理,你伟舅吧,是老么,对你姨爷来说,让你伟舅成家就是他要办的最后一个大事儿。前面你大舅他们结婚时,还要想着后面几个,办事时就能省都省,等到你伟舅了,就剩他这一个,一是你姨爷没了啥后顾之忧,二是你姨爷那时候风头正旺,你姨爷就给他大办特办,这也是为了显摆他有本事,毕竟给四儿子都成了家。那场面你是不知道,酒席都办了三个大院子呐,你说你大妗她们几个会没意见?你姨姥又是个不会说话的人,逢人就夸你何梅妗子多贤惠多漂亮,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大妗她们听你姨姥这么说会不会多想?咋了?就何梅一个人长得好,我们都长得差?就她一个是好人,我们都是坏人?”

东东听不明白,问道:“啊?就这都能闹矛盾?”马文英道:“你别打岔,这也是娘自己想的,是不是这个原因娘也不知道,反正也差不多,再后来你姨爷住的院子不成了你伟舅的嘛,那一排五大间青砖灰瓦房,别说搁以前,到现在你看看咱村里有几家有这条件的?你大舅他们会甘心?慢慢的这矛盾不就来了吗?”

东东道:“他们是亲兄弟啊,是一家人啊!”马文英道:“是一家人啊,但妯娌间有疙瘩,兄弟会好到那里去?你也不想想。”东东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跟我们家又有啥关系?”

马文英继续道:“娘刚才不是说娘也做的不对嘛,那时候娘年轻,不懂里面的道道,娘跟你妗子年龄相仿,很是聊得来,你妗子进门后,娘就经常去你伟舅家串门,一来二去的,他们也就认为娘跟你妗子走的近,也就啥话都不跟娘多说了。忘了那次是办啥事,哦,是你姨爷五七那天,娘过去,远远见着你大妗她们仨坐在一块,你妗子孤零零一个人坐在一边儿,那会儿娘也没多想,只想着跟你妗子能说上几句,就坐在了你妗子旁边,娘刚一坐那,就听见你大妗她们在那小声嘀咕什么,过了没几天娘碰见你二妗,你二妗还装着没看见我,娘心里也有气,就这样跟他们几家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要不是你大舅他们呐……”

马文英停顿了一下,又道:“哎,不说这了,是娘做的不对,你后面呐,碰见你大妗二妗他们,别不吭声,大人间是大人的事,你作为一个晚辈,别不知道问,问一声又不值当什么,知道了吗?”东东虽不大懂,也算搞明白了心里的疑惑,回答道:“知道了娘。”

闲聊间,东东时不时伸手抓一下奶子,马文英也没说什么,忽然马文英问道:“东东,这次打架真是因为飞翔欺负你妗子吗?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东东似乎知道娘会问自己这个,马上答道:“我妗子不也跟你说过了,还能有啥原因。”

马文英见东东回答的爽快,也就不再绕弯子:“那你别怪娘疑心,娘问你,你跟你妗子有没有那档子事儿?”东东早就在心里衡量了半天,他起初也想过娘要是追问的紧了,就给她坦白一切,娘也是给过自己身子的人,或许后果没有想的那么严重,但想来想去,知道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又是在这风口浪尖的关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否定,东东语气十分坚定:“没有!”

马文英追问道:“那飞翔为啥那样说?”东东答道:“那飞翔还说文朋和春丽婶搞破鞋呢,你也信?他那是没理乱咬人的浑话,再说我妗子是那样的人吗?”

马文英点点头道:“以前你说长大了要寻个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娘还没多想什么,后面见你连娘的身子都敢要,娘就怕你也跟你妗子做出啥出格的事儿,我知道你妗子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她那么疼你,万一经不住你死缠烂打……”东东心里暗叹女人的直觉都是这么准吗?

“我小孩儿一个,除了我娘疼我,谁会把身子给一个小孩啊,是吧娘?”东东故意将脸埋在马文英的胸口蹭了几下,试图转移她的话题。

马文英笑骂道:“看你那死出样儿,娘跟你说正经事呢,别刺挠我,咋,尻了自己的娘你很自豪吗?”东东又在娘的奶子上抓了几下。

马文英道:“其实飞翔后面又说你春丽婶和陈伟怎么怎么,和文朋怎么怎么,娘都已经不大相信他的话了,但是娘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东东歪着头问道:“说出来什么?”“说出来你和你妗子有没有做那事儿!”“刚才不是说过了嘛,没有。”“娘知道,娘问问也不多,以后啊,你要是想要娘可以给你,一个屋子住着,啥事儿都传不出这个院儿去,在外面你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两人脸对脸又聊了很久,马文英渐渐有了困意,忽然东东坐起身道:“娘你抬一下腿。”马文英神经一紧:“干啥?这时候你还想欺负娘吗?”东东有点窘迫道:“我又没说做那事,我就想上个厕所,怕踩到你腿……”马文英误解了东东的意思,瞬间也觉得怪难为情的。

过了两天,窦彪从外面回来,进家就递给春丽一百多块钱,春丽特别高兴:“看来你是真找到了门路。”窦彪神情很是不屑:“你以为我只会吃干饭吗,往后好日子多着呢。”春丽撇撇嘴不再搭话。

晚上青杰姐弟俩睡后,窦彪就要抱着春丽腻歪,春丽知道他没用,不想让他折腾,不然勾出来火来不说,还解不了急渴,于是推着窦彪道:“干啥干啥,你能行啊?!”

窦彪也不生气,抱着春丽不断央求:“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老子都多少天没尝女人了。”春丽依旧推脱,窦彪现在能挣钱,语气倒是硬了不少:“你一个摸一下都能出水的娘们,大半年没舒坦过,我不信你忍得住,难不成你在外面偷着腥?”

春丽心头一紧,以为窦彪听到了什么风声,旋即想到他从进家还没出过门,况且他要知道什么也绝不会这么冷静,便没好气的双手一摊道:“说啥都不听,来来来,我看你那鳖孙玩意儿能搞出什么动静。”窦彪立马转脸笑道:“试试,试试,感觉能行。”窦彪将春丽扑在床上,掀开她宽松的短袖在那对奶子上又抓又亲,嘴里呜呜道:“可想死我了,真好。”

春丽略感吃痛,骂道:“疼,你个鳖孙能不能轻点?”窦彪不管这些,只随口答道:“又抓不坏,你急什么?”春丽怒气瞬间涨了三分:“滚蛋,给老娘起开!”

窦彪也知道有些过火,又赶紧赔着不是道:“我轻点,我轻点……”啃了一会儿,他察觉道有些不大对劲,自己明明欲火难控,眼看就要溢出,鸡巴咋就不见起色呢?

春丽也逐渐失了兴致:“你别老是吃奶子,要干赶紧干啊。”

见窦彪依旧啃着奶子不做声,春丽伸手一抓,那玩意虽比平时大了一些,却还软塌塌的像个豆虫,因而冷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只知道一个劲的发骚。”窦彪下面起不来,情绪也不好:“谁让你不好好配合!”

春丽使劲将窦彪推开,坐起身骂道:“你能怪我?要不是你个鳖孙在外面乱搞,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这时候倒怨到老娘头上来了。”

裤裆里不争气,又见春丽发威,窦彪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瘫坐在床上,看着窦彪可怜的样子,春丽不忍心继续打击他,兼着她也在外面偷了人,心里发虚,窦彪又刚找到了挣钱的门路,随即降低了说话的声音:“怎么了?说道你痛处了?”

窦彪默不作声,“看你那吊样儿,说你几句都不行了?来,让我给你看看。”春丽抓住窦彪的鸡巴套弄起来,窦彪嘿嘿笑道:“这不就得了。”春丽笑骂道:“鳖孙样儿。”

套弄了几下,还不见起色,春丽问道:“洗了吗?”窦彪一下领会到了春丽话里的意思,连忙点头:“洗了,刚儿洗的干干净净的。”春丽低下头,将那东西含在嘴里,她本就放得开,口技练的十分了得,几番吞吐,那玩意儿竟真的慢慢硬了,虽仍不雄壮,倒也貌似可用。

春丽赶紧脱下裤子躺下,催促道:“快来。”

不等春丽再次开口,窦彪的鸡巴已探及屄口,春丽水多,鸡巴进入毫不费力,刚一入巷窦彪就快要控制不住,还好将那股劲给强力压了下去,勉强战了几十回合,突突突的弄了进去。

春丽道:“你咋弄进去了,这几天不是安全期。”窦彪道:“那就再生一个!”

春丽白了窦彪一眼,她自然没有过瘾,又不好说些什么。

而窦彪刚泄了精元,体内热火即退,鸡巴虽不堪大用却也十分满足,他知道春丽没够,哄着春丽道:“媳妇儿,没吃够吧,要不要我给你啃啃?”春丽淡淡道:“别啃了,我累了一天,困了。”窦彪道:“行,那睡吧,等我下面好了,再好好补偿补偿你。”

春丽坐起身,开始穿裤子:“好,我等着你呢!”窦彪问道:“不是困了?干啥去?”春丽没好气的道:“被你折腾一身臭汗,我不能去冲冲凉啊。”窦彪哦了一声。

冲完凉回来,窦彪已经鼾声四起,躺在床上春丽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不如出去走走,就又穿好衣服,轻轻带上了屋门和院门。

走在街上,晚上凉风吹着,十分舒坦。

暑间天黑的晚,这时虽快十点,街上还不时有行人走过,春丽走了一会儿,想转身回家,没走几步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声音听着还那么熟悉,春丽回头看去,见是东东娘俩。

这时马文英也看到了春丽,问道:“哟,弟妹,咋还没睡呢?”春丽笑道:“屋里太热,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娘俩干啥去了这是?”马文英道:“这不东东去给陈铃辅导学习,我也跟着去玩了,哪想到一玩儿就玩到了这个点。”想到那天东东的那股狠劲,这时再看又白白净净、文文气气的,春丽心里不由诧异:“这么文气的小孩竟然会打架!”

春丽掩嘴笑了笑道:“由东东监督着,陈铃也不愁是个大学生。”马文英忙谦虚道:“他婶子可别夸他了,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东东只是同着傻笑,经过那天的“同仇敌忾”,马文英对春丽更为待见,寒暄了几句后,双方道了别。

春丽继续往家走,脑子里净是感叹东东那天的表现,想到东东自然就想到了文朋,想到文朋就想到了那天玉米地里发生的事儿,春丽不由的“噗嗤”笑出声来:“狗崽子,连尻屄都不知道尻哪儿。”

第二天上午,窦彪在村里晃悠时,听到了那天发生的事,他气呼呼的回到家,身后还跟着两三个看热闹的人,春丽也刚从地里回来,不明所以的问道:“发啥神经了?”窦彪不吭声,满院子的找东西,最后找到一个钢叉,拎着就往外走,春丽忙上前拉住窦彪道:“干啥去?跟谁咋了这是?”

窦彪道:“你别管,妈了个逼的李彬,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春丽明白窦彪一定是听到了关于打架的事,忙劝慰道:“没跟你说就是怕你犯浑,咱没吃亏。”窦彪道:“那也不行。”费了好大功夫,春丽才安抚住窦彪。

倒不是春丽没有脾气,一来确实如她所说没有吃亏,二来她清楚窦彪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这股狠劲大半只是顾他自己的面子,真打起来说不定他还会吃亏。

晚上窦彪说去陈勇家喝酒,不管怎样,经此一仗,几家也算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等青杰俩睡着,春丽怕窦彪喝多惹事,关上院门,来到了陈勇家门口,走进院里听里面十分安静,仅能听见电视的响声,春丽心里疑惑道:“难道已经都喝醉了?”进了屋,才发现只有文朋在家,文朋见春丽到来,吃了一惊,忙站起身道:“婶子,你咋来了?”

春丽跟这孩子有了那事,神情难免扭捏,问道:“就你一人在家吗?你彪叔他们呢?”文朋连忙答道:“去玉琴家了,我爹也去了。”春丽“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娘呢?也去了吗?”文朋摇了摇头:“不知道,吃完饭她说出去串门儿,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春丽点点头道:“那行,你看电视吧,我没啥事,就过来看看。”正要转身,这时看见文朋脸上斜斜几道伤痕,春丽忙过去查看:“咋伤这么重?”文朋笑了笑:“没事儿,那天打架被飞翔抓了一下,都结痂了,快好了。”春丽感到有些愧疚:“要不是婶子,你们也打不起来。”

文朋笑道:“打起来就打起来,我权当跟他不认识。”春丽清楚文朋是在袒护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道:“那你赶紧睡吧,老天保佑,希望不要留疤。”说完走出院来。

没走多远,文朋追了过来,到了跟前文朋才小声道:“婶子,我送送你吧。”春丽笑道:“这么大点地儿,有啥送的。”刚说完这话,她突然就猜到了文朋的意思,这孩子应该是尝了那味儿,稀罕上自己了。

既然知道是因为误会,才阴差阳错的和文朋做了那事,春丽想就此打住,便道:“回去吧,婶子不怕走黑路。”

文朋依旧坚持:“我送送你吧,我在家也没事做。”春丽刚想再次劝他回去,一看到他脸上隐隐可见的伤疤,就再也不忍出口:“那行,你陪婶子唠会儿嗑吧。”说是唠嗑,一路上文朋特别紧张,全是春丽在问些无关痛痒的话。

送到地方,春丽笑了笑:“行了,婶子安全到家了,你回去吧。”见文朋低着头,喉头咕哝几下,像是要说什么话,却听不见一丁点声音,春丽道:“你想说什么?”文朋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口:“我……能不能……再抱一下婶子……”虽然春丽早猜出了文朋的意思,等他话一出口,春丽心里还是一凉:“春丽啊春丽,你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

春丽将文朋拉进院门后面,小声道:“文朋,我们不该发生那事儿,婶子把你当成了偷看我的人,所以才……”文朋道:“婶子,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是怕我说出去你和伟叔的事,我不会说的。”春丽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道就行,所以既然是婶子的错,咱们就不能再错下去了,偷看婶子的人要真是你,婶子倒还觉得没那么大的罪孽,一想到你本是个好孩子,是婶子把你带坏的,婶子就……”

文朋伸手抱住春丽道:“婶子,我没怨你,你也没有把我带坏……”春丽仰着头闭上眼叹道:“婶子不是个好女人,你还是个孩子。”文朋抱着春丽不出声,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春丽才叹气道:“你是不是又想那事了?”文朋点了点头。

春丽道:“那婶子再给你一次,听婶子的话,给完这次,就此收了心行吗?”文朋轻声“嗯”了一声,春丽左右看了看,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想了一圈想起院墙外面那一片杂树丛,便道:“你跟婶子来。”

春丽领着文朋来到外面院墙角处,黑暗中后面杂树丛掩着,特别隐秘。

春丽将裤子退下,趴在墙边撅着屁股道:“你来吧。”文朋见春丽这么直接,倒愣在了那里,春丽回头道:“不是说想要吗?”文朋鸡巴早已挺起,听见春丽的问话,才回过神道:“婶子,尻屁眼吗?”

春丽心想:“还真是啥都不懂。”轻声笑道:“你贴过来,这样也能尻屄。”文朋依言贴过身去,褪下短裤,鸡巴直挺挺的杵在春丽屁股蛋上,春丽回手握住,心里不住感叹:“这么硬了,捅进来不知会咋样。”引着那东西来到桃源门口,小声道:“进来吧。”文朋将身子一挺,鸡巴立马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壁腔内。

春丽笑道:“没骗你吧,是不是这样也能尻屄。”文朋双手抓着春丽圆溜溜的屁股,兴奋的点着头:“嗯嗯,原来是这样。”春丽压低身子,将屁股高高抬起:“你动吧,今天尻个舒坦,以后就收了这心。”

文朋开始前后摆动,鸡巴在春丽逼里缓缓进出,鸡巴上面传来的温暖和华润感不由得使他身子一颤,春丽婶子的肥屄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里面的嫩肉随着春丽婶子的扭动不断摩擦着他的命根子,文朋屏住呼吸,加快了挺近的速度。

春丽弯着腰,屁股跟着向后迎合,口中不时发出低沉的声音,呼吸也渐渐急促。

春丽在窦彪那没尝到甜头,这时夹着文朋这坚硬的鸡巴,整个身心都是满足的,春丽控制着自己不能叫出声来,刚才还劝文朋就此收了心,可千万不能表现出那股浪劲,但她身子却很诚实,文朋的每一次进出,都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合。

文朋将鸡巴抽离春丽的屄口又狠狠插入,虽然他在此事上不甚精通,但也知道这样抽插婶子似乎更为舒坦,春丽感到文朋的抽插很有力道,动作也逐渐娴熟,忍不住喘着粗气问道:“文朋,你咋懂的这么快?”

文朋不说话,只是板着春丽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动着腰身,鸡巴的每一次抽动,都会让她身子一颤,随之发出一阵阵急促而又低沉的呻吟声。

春丽道:“文朋,你鸡巴咋这么硬?婶子忍不住了啊。”说完,春丽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她双手扶着墙,文朋站在春丽身后,看着她双腿抖动个不停。

文朋道:“婶子,弄疼你了吗?”春丽趴在墙上摇了摇头:“不是,你把婶子尻尿了?”春丽心里不住暗骂自己:“咋就这么控制不住,又在这孩子面前丢人了啊。”

文朋“啊”了一声:“咋会尿了?”春丽笑骂道:“你说呢,婶子还想着你几下就结束了,谁知你比上次强这么多。”文朋“嘿嘿”笑道:“婶子,我能趴你身上尻屄吗?”春丽摸了摸腿根处的裤子,虽然刚才撅着屁股,还是尿湿了一片。

春丽道:“你又犯傻了不是,在这地方婶子怎么躺下?”随即想起和陈伟在井屋里尻屄的情形,说道:“这样吧,你搂着婶子,婶子靠在墙上。”说罢,春丽将裤子完全褪去,将文朋搂在怀里。

文朋抱着春丽柔软的身子,嗅着她脖颈处的肉香,春丽抬起一条腿盘在文朋腰间:“你抱住婶子的腿。”文朋依言抱住,由于两人站的地方不平,春丽的一条腿又脱离底面,她只能紧紧环抱着文朋的脖子以保持平衡。

春丽在文朋耳边小声道:“知道怎么尻吗?”

文朋动情道:“知道,婶子,我又要来了。”文朋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放在春丽的大腿根处,他虽不知道屄口的准确位置,但鸡巴明显已探寻到了一个温暖滑腻的地方,文朋扶正鸡巴,腰身向上一挺,鸡巴准确无误的再次进入春丽身体深处。

一下找对了位置,文朋十分激动:“婶子,怎么样,我能找到地方吧?”

感到屄内又被填满,春丽又忍不住呻吟一声,低声道:“你厉害,看把你能耐的。”文朋将春丽顶在墙上,拖着春丽的一条大腿,膝盖微曲然后向上猛的一挺,如此反复,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

文朋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力量,春丽身体深处的感觉层层叠加,使她欲罢不能。

百十下冲刺下来,两人已然浑身湿透。

文朋渐渐没了气力,察觉文朋放慢了速度,春丽喘着粗气问道:“要出来了吗?可别弄进去。”文朋已累得气喘吁吁:“没有,腿酸了。”经文朋这么一说,春丽这时也感到双腿酸麻:“要不还尻屁股吧,你可得快点搞出来。”

文朋“嗯”了一声,放下春丽的大腿,春丽顺从的重新转身趴在墙上。

春丽的短袖被汗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看着她丰腴的腰身和浑圆的屁股,文朋兴奋不已,靠上前去,轻摁着她的腰身,另只手扶着鸡巴一捅到底,随即又开始挺动,文朋的小腹撞击着春丽的屁股,“啪啪”作响,两人都要欲上云端。

随着春丽身子的不断发烫,文朋鸡巴处的感觉也在不断积累,挺动不由的大开大合起来。

春丽知道文朋已到了紧要关头,正要开口提醒,恰巧自己这时泄了身,春丽“啊”的一声长叹,身子急抖,文朋感到自己的鸡巴被春丽婶子的屄不停夹缩,他再也忍耐不住,春丽道:“文朋,别搞进去……”却为时已晚,只觉得一波又一波滚烫的东西喷了进来。

文朋射完,依旧兴奋不减:“婶子,你说什么?”

春丽喘着气道:“说什么……也没用了,你干啥要弄进去,会怀孕的……”听见怀孕俩字,文朋吓得不轻:“那怎么办?”春丽道:“弄进去就弄进去吧,也不会这么巧。”文朋鸡巴软下来后,从春丽屄内滑出,春丽道:“起开吧,快穿上衣服。”

春丽将双腿打开,控干净屄内的东西,也穿上了衣服,春丽道:“以后别再想这事了,婶子这里就此打住,你安心上你的学。”文朋支支吾吾不说话,春丽道:“咋?才尻完就不听婶子话了?”文朋道:“知道了婶子。”春丽笑道:“这才对嘛,你还小,婶子不想害了你,等你考上大学,那时婶子心里也没啥大的别扭,你要想要的话,婶子再给你。”文朋眼睛一亮:“真的?”春丽笑骂道:“真的!你们男的都是没出息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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