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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浸透了折扇上的淫诗(折扇抽批/蛋是抽阴蒂)

第16章 浸透了折扇上的淫诗(折扇抽批/蛋是抽阴蒂)

婵婵下意识地想跟他说,我可以解释,话到嘴边,在舌尖上转了个圈,咽下去。

她好像还真的……没法解释。

相比之下,那位何公子的反应比她快多了,起初还想问什么人胆敢搅扰他的好事,察觉事态不对,扭头看清了婵婵的脸,想也不想,对姜若山申辩:“我认错了人……是她勾引我的!”

姜若山一挑眉,看着婵婵:“是吗?”

她并了并腿,往后缩了缩,没应声,何公子还在一叠声地说是,被他扔了出去。

婵婵目送着他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了一截,还不忘折转回来给他们关上门,临走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她眨眨眼,答非所问:“我之前明明问过你了……”

她的确问过,姜若山也确实是看出来了,收到她消息的时候他正摆弄一个鲁班锁,顾不上细想,结束了,仔细看看,便从中读出别的意思——她就事论事的时候,可从不叫他“仙长”,当时的消息,分明是求欢,至于现在,这是刚被别人操爽了,才来跟他“互相尊重”的。

倘若婵婵再冷静片刻,也许他自己也就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实在不够理直气壮。

然而她毕竟没爽够,审时度势,心里多少还有点对于姜若山竟然会为了自己吃NPC的醋的欣然自得,舔了舔嘴唇,道:“奴是被下药了,仙长饶了贱奴吧。”

“下药——那也就是说,你的确勾引他。”姜若山冷哼一声,“该怎么罚,自己说。”

婵婵躺在床上,欠着身,后背又往后蹭了蹭,抱着自己的膝弯,张开腿:“贱奴不该用骚逼勾引别人,请、请仙长……扇贱奴的穴。”

抬起腿的时候她就后悔了,才一动作,穴里的精水又往外流,就算是假的,视觉效果也足够有冲击力。

她紧张地扣紧了自己的大腿,指尖用力。

姜若山看着那细细的、甚至在发抖的手指,指尖发白,指甲盖透红,忍不住又嗤笑。

这样淫靡的穴口,他可不愿意用手去扇,本来打算先用个洁身咒,准备施法的指尖一顿,忽然看见一柄折扇堪堪悬在床沿,重心摇晃,将坠未坠,他有了新想法,伸手便抄过来,展开看了看。

行书潇洒,写的是一首淫诗。

“春水出林岫,横陈……红湿痕。”姜若山念出来,觉得颇为应景,折扇合上一半,牢牢握在手里,啪的一声,对准红湿的阴户抽了下去。

“呜!”

淫荡穴口抽搐得厉害,吐出更多浊液,一半沾在了扇面上,一半顺着臀缝往下流。

之前早已被鞭打、操干以至于红肿的肉穴不复娇嫩,此时肿得更厉害了,姜若山啧了一声:“勾着野男人把你操成这个样子。”说着,更用力地又抽下去。

和鞭子抽过来的痛感不同,硬物抽打之下,热烫的痛感连成一片,不尖锐,也不能抚慰穴里的瘙痒。

扇面微微张开一骨,每次鞭笞都覆盖整片逼口,一截纸质扇面拍上肉体,清脆又响亮。

婵婵仰着头,呜啊乱叫,不敢躲,更用力地攥着自己的膝弯。

小穴很快肿得厉害,像是可怜的面团,肉唇胀大,两瓣阴户紧紧地挤在一起,夹得中间的淫荡洞口只剩下一道细细的缝隙,偏偏还是不知羞耻地渗水。

白精已然在抽搐之间吐干净了,此时往外流的,只是透明的淫水,涓涓不断,还真是春水出岫,浸透了折扇上的那首淫诗。

手里的折扇很快就变得沉重起来。

姜若山掂了掂,暗笑着更用力地握紧,仍旧是毫不留情地抽打,眼看着现在露出来的这一骨扇面都湿透了,微微调整一下,再露出下一折来。

扇面抽在软肉上的声音渐渐不似先前那样,从脆响变成了闷响,好像是拍在浸透了水的纸片或布团上,偶有一声响亮的,是一小片淫水被拍得溅起水花的音色,更多的时候,扇面之下,仿佛是一团泥泞的水泽,湿答答黏腻腻的,仿佛还在热情地挽留。

而听她的叫声,居然是越来越爽了。

婵婵紧绷着腰,随着每一次抽打微微地颤,起初看着像是要躲,渐渐地,如同主动迎上去一般,肉缝蹭着扇面吐水,扇子一击即离,举得高高的,也扯不断连着穴口的一道亮晶晶水丝。

眼看着整片扇面都被染过了一轮,姜若山重新展开折扇,墨色的字迹已经被洇开了,辨认不出原先的文字,他笑出声来,信手抛给她:“这才叫题扇的淫诗。”婵婵偏了偏头,扇面蹭着她脸颊上,也将湿漉漉的水光拍上去,她可怜巴巴地哼了一声,说:“谢谢仙长赐罚。”

腿心已经肿成了深红色,这下看来,这团软肉分明不是被别人操肿的,是被他生生抽肿的。

姜若山再看她这个样子,也顺眼了很多,显得娇弱又乖顺,看不出之前四处勾人的骚浪模样。

他一时又有些心虚和心软,伸手,安抚地轻轻摸了摸可怜的小逼。

他的手指微凉,被抽肿的肉唇滚烫,才摸上去,婵婵就叫出声来。

他立即停了手,问:“疼?”婵婵生怕他不肯摸了,连连摇头:“仙长摸摸,仙长摸了就不疼了,仙长再摸摸婵婵的小逼……”边说着,用力挺起腰来,将软烂肉穴往他跟前送。

细长手指在隔着一层盈盈的黏腻水光,摩挲着热烫的软肉。

刚才他忘了特意照顾前面的淫荡肉粒,没将她的阴蒂也从软肉保护之下剥出来抽肿,肿得再也收不回去,此时掏弄了两下,算是讨好,让她软软哼着声流出更多水。

而姜若山的指尖顺着流水的肉缝,在中央微微一按,手指没入到甚至更加灼热的穴口里去。

这样一来,被肿胀肉唇堵在穴里的大股淫水有了出口,顺着他的手指,潺潺地向外流,黏糊糊地拉着丝,慢悠悠滴到地上去,积出小小的一滩。

婵婵被他摸得舒服了,一叠声地说谢谢仙长,又是谢罚,又是谢赏,这就更像是扇面上那句已经糊得看不出来模样的诗,结句是,“巫山亲荐枕,婉转谢承恩”。

彩蛋内容:

次日的日常任务之前,姜若山记起这次被他好心放过的小肉粒来,起了玩心,要把该抽在小逼上的五十鞭子全加给更加敏感娇嫩的阴蒂——他才说出来,婵婵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都是他已经熟识了的既害怕又期待。

他故意问:“怎么,不让?”

“没有没有,贱奴不敢,仙长说抽贱奴哪里,就是哪里该挨鞭子……贱奴求仙长赐罚。”

眼看她紧张得大腿根绷紧了,姜若山憋住了笑意,没表现出来,抬了抬下巴:“那还不快点剥出来挨抽。”

日常任务是系统负责,明明精准得很,本来不必她自己拨开小逼。

不过既然得了命令,婵婵不敢不从,吊在空中艰难伸手,看不见自己腿间情形,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将阴蒂从堆叠的皮肉保护中剥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鞭子刚刚好落在肉粒的尖头上,婵婵尖叫出声,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大声——之前,鞭笞的痛感被她削去了九成,除了痛,剩下百分之百的快感,而现在,径直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纯粹的快感未免太过分,几乎和痛感同样激烈,在她脑海中如同烟花一般地炸裂开来,刺激得她一时只知道放声浪叫,说不出话,哭也哭不出来,手指战栗地按着软肉,用力到浑身发抖。

才三鞭,逼口猛烈抽搐到喷射出晶亮的水柱。

“不、不……不,啊啊啊不要!不,仙长,不要……贱奴不行……坏了……呜啊啊啊!小逼抽坏了,呃啊!不、求、不要,求、饶了贱奴……”

她语无伦次地乱喊,什么都顾不上了,爽得头皮发麻,却又因为过分强烈的快感而害怕,想要伸手捂住脆弱的腿心,才挡了一下,双手手腕也被绳圈套上,扯开。

此时红肿的肉粒已经不必她自己伸手剥出来,被抽得收不回去了,即便没有鞭子,裸露在外,一阵风吹过,也能让她抖着腿流水,何况还有这样严厉的抽打。

十鞭过后婵婵嗓子都哑了,姜若山挥手让系统暂且停下,让她喘匀了气,她才能说出话,便是求饶:“别、呜、别抽那里,要坏了,贱奴的骚豆子被抽坏了,仙长饶、饶了贱奴,贱奴坏掉了……”

“疼吗?”他伸手去摸,小肉粒被指尖一压,突突地跳,“说实话。”

婵婵一顿,怯生生地看他,不敢撒谎:“不、不疼,是、是爽的,贱奴爽坏了……仙长放过贱奴这一回吧真的要坏了……”

她求得可怜,姜若山笑笑,点头,顺着她话里的意思,道:“那就这回,到了下次……抽满五十鞭,抽得这颗小骚豆子一整天都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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