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倦意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当我再次恢复意识,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时,窗外的天色已经从清晨的鱼肚白,彻底变成了傍晚时分的昏黄。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身体如同散了架一般,每一块被抽走,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
昨晚在酒店房间里那场持续一夜的疯狂折腾,无论是对岳母,对我来说,都是一场体能与意志的极限考验。
做完事之后,我还得强撑着精神,仔细清理酒店房间里的那些狼借来的痕迹,确保不留下任何丝马迹。
然后,再将她那具被我操干到几乎所有失去知觉、瘫软如泥的身体,只需用一条薄毯包裹着,从酒店的房间,一路抱到车上,再开车回来,最后又将她从车上抱进别墅,扔在她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连串的动作,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什至连洗澡都来不及洗,脱掉衣服后就直接爬上了床,将她那穿着独特的体香和被蹂躏后淫靡的成熟肉体搂在怀里,然后便彻底失去了知觉,沉沉睡了过去。
此刻,我微微动了一下,感觉到怀里的岳母也开始发出了一声咳嗽的、类似小猫般的轻哼。
还在她熟睡中,身体蜷缩在我的手臂弯里,像个寻求温暖和庇护的孩子。
她的头枕在我的胸膛上,均匀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肌肤,带来一丝微痒。
那张曾经总是带着精致妆容的俏丽脸庞,脂粉未施,雪白的肌肤上带着一种惊魂未定后的苍白,但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睡眠,又或许是因为昨晚被我的精液反复滋养,竟也透着一丝异样的、病态的红她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清高与媚媚的凤眼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遮掩,眼下有着难以掩饰的青黑,让那张成熟的脸庞紧绷着,在忙碌的婚礼上,更增添了她几分平日里没有的脆弱与任君采撷的破坏风情。
她的妆容有些红肿,微微张开,仿佛还在无意识地回味着什么。
我低头看着她。
看着这张我曾在无数个夜晚幻想过的脸,这张曾为我精心护理过微笑、也曾为我流过不屑与不幸的脸,此刻却如此安静、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怀里,任我予取予求。
昨晚那场彻底的征服,似乎真的将她从里到外都打上了我的烙印。
她不再是岳母上的那个高高,而是我林中唯一的玩物,一个可以被我随意摆布、曼哈顿模仿的母狗。
然而,就再次在我心中涌起那股熟悉的、因为掌控和征服而带来的暴虐快感之时,看着她此时副武装了所有伪装和防备,在极度疲惫中沉睡的、甚至可以说带着几分纯粹与无辜的睡颜,我的心头,涌突然恢复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怜悯,更不是失望。我林涛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词。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希望,一件被我亲手改造、彻底摧毁了原有形态,又然后按照我的意志重新塑造出来的“作品”,在最终完成的那一刻,除了成就感之外,还会再次让我一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现在是我的了。
完全完整,彻彻底底。
她的身体,她的精神,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这种绝对的掌控,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但同时,看着她此刻这副脆弱不堪、仿佛一碰就会裂开的样子,我的心中,仿佛有一丝从未有过的、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念头在悄然碎生。
那是什么?
我皱着眉头,试图驱散这种陌生的情绪。
我是她的征服者,是她的主人,她是我的母狗,是我的肉便器。
我们之间,只有施虐与承受,掌控与屈服。
不应该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情感。
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像细细的藤蔓,在我心里轻轻的缠绕。
又可能是长时间的紧绷之后,连我自己也感到了疲惫?
我不知道。
我只是静静地抚摸着她,感受着她的温热与柔软,听着她平稳的呼吸。
窗外的阳光,已经从正午的炽热,逐渐转为午后的慵懒。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平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一阵的阵阵的、强烈的饥饿感将我从这种莫名的情绪中拉了回来。
我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
同样,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除了在酒店喝了点水,我几乎滴米未进,加上上一整晚超乎寻常的体力消耗,身体早已透支了。
我本来打算直接拿起手机叫个外卖,顺便顺便一下。但目光再次落到怀中已沉睡不醒的岳母身上时,这个念头又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她也一定饿坏了吧。
看着她此时总是的模样——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精致妆容的俏丽脸庞,此刻脂粉未施,雪白的肌肤上带着惊未定后的苍白,因为长时间的沉睡而压出几道凌乱的红痕;那双带着些许清高与媚媚的凤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下有难以掩饰的青黑;她的牙齿依然有些红肿,干裂,无血色——我心里那股在醒来时就莫名涌起的异样感觉,此刻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具体的落点。
那是一种……我不愿承认,也极力想要抗拒的感觉。
原来是……心痛。
这个词从我心里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怎么可能会心疼只有她?
她是我的猎物,是我计划了这么久才终于得手的玩物,是我胯下的母狗,是我用来发泄欲望、证明我掌控一切的工具。
我对她,征服欲、施虐欲、占有欲,怎么可能会有心这种痛可笑的情绪?
可是,看着她此刻这般毫无防备地蜷缩在我怀里,就像一只被暴风雨打湿了翅膀的颤动小鸟,虚弱,无助,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我的胸口,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产生了一种陌生的、不属于我林涛的酸涩感。
我立刻将这种荒谬的感觉从大脑中驱散。
不,我不是心疼她。
我只是……只是觉得,一部如此完美的作品,如果因为我昨晚的激情而彻底垮掉,那就太可惜了。
她还需要恢复体力,才能更好地承接受我接下来更加深入的调教,才能在我身下表演出更加淫荡、更加屈辱的姿势,才能引起希望我更多、更持久的快感。
对,一定是这样。
我只是不这么快就失去了我的玩具,变得不好玩了。
尽管我心中如此劝告自己,但那种莫名的、让她加速恢复一些元气的刺激,却异常强烈。
所以,我决定去炖鸡汤。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我的玩具能有更好的使用体验。
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我的手臂从她的脖子下抽出来,尽量不惊动她。
她只是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叹息的、带着满足感的轻哼,然后翻了个身,雪白丰腴的手臂从薄薄的被下摆露了,继续沉睡。
我起身下床,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穿上睡衣,走出了卧室,径直走向厨房。
厨房里还有一些之前剩下的食材。
我找出半只鸡,几颗红枣,一些枸杞,还有几片姜。
我用浸泡鸡块焯水,然后将所有材料放入砂锅中,加入足量的清水,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慢煨着。
鸡汤的香气,逐渐在别墅内流行开来。
我没有回卧室,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边抽烟,一边等待。
我需要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不能被那种可笑的“心疼”情绪所影响。
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一个多小时后,鸡汤的香气已经到了极点。
而岳母,似乎也因为中腹的饥饿感和这股诱人的香气,终于悠悠转醒。
我听到她卧室里一阵窒息的、窒息的呻吟,以及床被挪动的声音。
我掐灭烟头,起身,走进厨房,盛出一碗煨得香滚烫的鸡汤,走向她的卧室。
推开门,岳母正奋力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进来,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恍惚和深深的恐惧,身体也猛烈地躯瑟缩了一下,仿佛我就是洪水猛兽。
她那苍白的额头,瞬间又失去了几分血色,事实上也因为紧张而颤抖。
看到她这个,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我心里那股在醒来时就莫名涌起的异样的感觉,再次浮现,又是触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痛。
这种感觉我非常不舒服,我林涛怎么可能对自己的玩物产生这种可笑的情绪?
我猛然将这丝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了下去,脸上依然保持着那份漠然与掌控。
我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置任何软弱的东西。
我走到床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鸡汤这股香气,与房间内早已完全散去的、属于昨晚淫靡的气氛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旋律。
『喝了它。』我用平淡的,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声音说道,相当于在下一个不容置喙的命令。
岳母的神情更加慌乱,她无力支撑在床上,试图让自己坐得更稳一些,但身体的虚弱让她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异常吃力。
我没有耐心看她徒劳碗地挣扎。我直接端起,用勺子舀一勺金黄色的鸡汤。汤表面还漂浮着几颗枸杞,以及薄薄的一层鸡油。
我将勺子递到她的唇边。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靠近而再次绷紧,头下意识地仰视,试图躲避。
『张嘴。』我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压力。
她颤抖着,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微微张开那干裂的、有些红肿的乳房。
我将勺子举在唇边,竟然下意识地,轻轻吹了吹,将那股灼人的热气吹散了一些,然后才将温热的汤汁,小心地喂进她的口中。
就在我拂过杯子的那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岳母那双因为恐惧而茫然有些涣散的凤眼里,猛地一闪看到了极为复杂的光芒——那不是惊讶,也不是恐惧的恐惧,而是一种……一种难以名状的、充满了困惑与茫然的……异样的感觉。
是的,是异样的感觉。
她在想,这前一夜还像魔鬼一样将她摁在床上,用各种粗暴下流的手段将她操干到失神崩溃的男人,这个刚刚还用冷酷的宣告语言她新身份的禽兽女丈夫,此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近乎温柔的举动?
为她炖汤,亲自喂她,甚至还体贴地吹凉汤勺,防止她烫到。
我脸上依然保留着那副没有多余表情的样子,继续一口地喂她喝剩下的鸡汤,她没有再抗拒,只是麻木地、机械地张嘴,吞咽下去。
每一口鸡汤滑过她干涩的舌头,似乎都给她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温暖意。
一碗鸡汤下肚,岳母的脸色确实比之前红润了一些,呼吸也稍微平稳了一点,但那份深骨髓的睡眠和低沉,依然清晰可见。
她沉默了许久,在我以为她会继续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摆布的时候,她突然用一种细若蚊蚋、充满了羞耻和难以启齿的声音,低低地说道:『我……我想……小便……』
说完这句话,她的头埋得厉害,仿佛连空气都让她感到羞愧。
我听见她的话,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冷漠的语气说道:『去吧。』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这简单的两个字而猛地一颤,她极其地微微惊醒,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愕,似乎害怕到我会如此轻易地允许。
但紧接着,那份便被夺走了更为深重的无助所。
她当然明白,即使我允许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要自己走到外面的盥洗间,也难如登天。
但她还是强撑着,咬咬干裂的牙齿,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她绝对不想再让我碰她,尤其是在这种最引人注目的事情上。
她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
她的动作非常缓慢,每动一下,都会因为牵扯到下体那被我蹂躏了一夜的白虎肉逼和初经人事的屁眼而发出一声闷响的痛哼,额头也顿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那双曾经保养得宜的玉手,此刻却因为无力而微微颤抖,扶着床沿,试图支撑起自己那虚弱不堪的身体。
她试了一下,想站起来。
但她的双腿刚一落地,便是一阵阵来自逼穴的酸软和惨眼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和酸痛,让她控制不住地向前一软,差点直接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呜……』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双手死地抓住床沿,才勉强稳住身体,没有立刻倒下。
但她的双腿,却颤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根本无法支撑她的体重。
她不甘心。那份属于她这个年轻和身份的、残存的骄傲,让她无法在我面前彻底示弱,更无法开口向我这个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求助。
我饶有兴致地靠在门框上,没有前面,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表演。
只见岳母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狠的劲。
她放弃了坚定的意图,而是缓慢地、屈膝地,弯下膝盖,似乎打算……爬到沐浴间去!
她宁愿像狗一样在地上爬,也不再让我碰一下。
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像一只受伤后拼命想躲回自己巢穴的小兽,就算明知徒劳,也做了最后的挣扎,我心中的那股施虐欲再次被点燃。
就在她的踝部即将触冰冷的地板上,准备开始那段对她彼此深切而受屈的攀爬之路时,我终于动了。
我一个箭步上前,她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之前,便已弯腰,一把将她那因为虚弱而匀称轻盈的身体,从地上横抱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我自己能……』岳母在我怀里激动地挣扎起来,曼德胡乱地推拒着我的胸部,胸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
『自己能?』我冷笑一声,把她的手臂收得更紧,让她无法动弹,『你是想让这整个别墅的地板,都沾染上你的色尿味吗,母狗?』
这一次,我没有再用卧室的垃圾桶来羞辱她。我直接把她打开,大步走向了主卧室自带的那个宽敞的货架。
我一脚蹬开姿势,将她抱到抽水前。
我调整姿势,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那红肿不堪的逼口,对准了冰冷的鼻子圈。
我的一只手仍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腰部,她无法动弹,只能以一个严重羞耻的姿势,被我强行让在了上面。
『不……不要……求你……我不要这样……林涛……』岳母终于崩溃了,她开始带着哭腔颤抖哀求,甚至直呼我的名字,但那声音因为羞耻和恐惧而颤抖不已。
在这种被我完全掌控的姿势下小便,对她来说,依然是难以忍受的羞辱。
但她的力气,又怎能与我抗衡?她的哀求,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尿!』我低吼一声,加大了手臂的力道,同时用手指,在她那因为药物而异常敏感的逼缝上,不轻不重地靠近了。
“啊……”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烈地一颤,一股不受控制的暖流,瞬间从她那紧闭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数落入了下方的喉咙内,发出一阵阵沥沥的水声,也溅湿了我的手和喉咙的边缘。
她的脸颊,无数次涨得通红,羞耻的泪水如同泉涌一般,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的身体,因为这最大限度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宣泄,而激动地颤抖着,口中发出一连串痉挛止不住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我低头看着她在我怀中失禁的狼狈模样,看着她那因为羞耻而紧闭的眼睑和不断颤动的睫毛,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尿完,我并没有立刻将她抱离。
我伸手拎挂在旁边的消毒花洒,打开水阀,调到温热的档位。
然后,在她惊恐的呜咽声中,我将那带着温热冲击力的水流,直接瞄准了她那刚刚排泄完毕、还沾染着疑似的、红肿不堪的光洁白虎肉逼!
“呜啊——!”岳母的因为这突如来的、针对最触及部位的温热而剧烈地一颤。
水流冲击着她那敏感的阴蒂和逼缝,带起阵阵奇异的酥麻感。
她一定觉得无比的羞耻和怪异,被强暴了自己的男人,用这种方式清洗着自己最关心的部位。
我什至还用手指,拨开她那肥嫩的阴唇,水流能够更彻底地冲掉她逼内的每一个角落,将那些严重的淫水和尿渍都冲刷干净。
我能看到她的身体在我的清洗中因为下微微颤抖,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那被药物催化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又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看你,母狗,连尿尿都要主人伺候,尿完了还要主人给你洗逼。』我用毛巾擦了擦手,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身上都湿了,一股骚味。看来,是时候好好给你洗洗了,从里到外。』
岳母听到我的话,身体猛地一僵,眼中充满了新的恐惧。
『不……不要……我自己洗……』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灵魂退缩。
『一起洗。』我用怀疑的语气打断了她,将花洒放回原位,然后再次将她那瘫软的身体从马桶上抱起,走向另一侧那个宽大的按摩浴缸。
我打开厕所,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水声哗哗作响,震慑了岳母令人窒息的咽喉。
等水位差不多了,我试了一下水温,然后将她那赤裸的、因紧张和羞耻而轻微颤抖的身体,轻轻放入温热的浴盆里。
随后,我也迅速脱掉了自己身上那件因为之前睡满了她而有些汗湿的衣服,穿上了我那因为再次被点燃而微微好奇的肉棒,然后,在她惊恐的注视下,跨进了同一个浴缸。
浴缸很大,足以容纳我们两个人。
我将她拉近,让她靠在我的怀里,或者说,是让她以一个方便我随意享用的姿势,依偎在我的身上。
温热的水流在我们彼此赤裸的皮肤之间荡漾,水汽氤氲,这间本就充满了暧昧的关系,让浴室更添了几分迷离。
我的肉棒,在热水的刺激下,以及与她那柔软滑腻的皮肤不经意的触碰中,再次不受控制地、迅速地澄清起来,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杵,抵着她同样被热水浸泡得温热而敏感的北极。
我本想就着这个浴缸里的便利,再次狠狠地操弄她那一瞬间被我开发得不成样子的白虎肉逼,让她在这温暖的水中,再次体验被我肉棒贯穿的极致快感。
可是,当我低下头的时候,看到她此刻的惨状——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却又因为水汽而蒸腾起一层病态潮红的脸;那双紧闭着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仿佛在无声地哭泣的眼睛;以及她整个身体因极度疲劳和精神上的巨大创伤而不断轻微颤抖,几乎无法在我怀中维持颤坐姿势的虚弱状态——我那股即将爆发的粗暴欲望,却又奇异地平息了一些。
算了。我心里暗道。今天只是暂时放过你那可怜的小逼和屁眼,让你有点喘口气。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会彻底放过你。
我的目光,勾勒出了她的那般瞳孔,而更加晶莹剔透、光滑细腻的双腿之上。 一个充满情趣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
我调整姿势,将她那双修长的背强行并拢,让她以一个类似美人鱼的姿势侧伏在我的身前。
然后,我将我那根明显滚烫的肉棒,从她并拢的背根部,那柔软、也脆弱的区域,慢慢地挤了进去。
『呜……』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针对她腿间的缝隙而猛地一颤,传来了一声窒息的呜咽。
她似乎想分开双腿来躲避,但力气根本抵抗我的控制,只能任由我将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棒肉。
我开始在她那片因为热水的浸泡而变得滑腻的肩膀之间,用力地、用力道地,进行抽插——这种不直接插入,却同样能带来强烈快感和羞耻感的玩法。
我的肉棒在她那柔韧而富有弹性的承受表面摩擦、滑动。
每一次的动作,都带起一片细小的水花,也让她的支撑根部那娇嫩的因为表面摩擦而微泛红。
温热的沐浴水成了我们之间最好的润滑剂,让我的肉棒能够在她的腿间更加光滑,也让她能更清晰地承受我肉棒的尺寸、硬度和温度。
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种全新的、虽然没有直接入侵她的内心,却仍充满了侵犯性和羞辱性的刺激,而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无力地抓着浴缸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头昏仰着,嘴巴微微张开,从鼻子那边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我知道,她一定觉得无比的屈辱。
她那曾经只是被丈夫触碰了双臂的身体,此刻却被自己女腕的肉棒如此粗暴地摩擦、玩弄。
但同时,残余的春药功效依然在她体内肆虐,她那药物催化得异常敏感的,同时在这种持续的摩擦中,首先产生了一阵异样的快感。
我能再次大声地看到,她那片光洁的白虎肉逼,虽然没有被我的肉棒直接侵犯,但因为我肉棒在她的根部的摩擦和挤压,也受到了一系列的刺激,那道一线天的逼缝不受控制地张合,总计流淌出更多的淫水,与浴缸中的温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暧昧的浑浊。
『母狗,用你的臀部头部点。』我一边在她腿间用力抽送,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让主人感受一下,你这双骚腿,是不是也和你的骚逼一样会吸。』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而再次出现一颤,她那并拢的双腿,似乎真的因为羞耻和身体本能的反应,而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一些。
我满意地哼了一声,继续在她那滑腻的背间,享受着这种独特的、充满操控感的乐趣。
我的肉棒在她那肥胖并肥胖的、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背之间,摩擦得颤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每一次抽送,都带起一阵温热的水花,也带起她更加亢奋的呻吟。
我试着着延长手,想要玩弄她那对水中晃荡的硕大奶子,增加一些刺激。
我的手指刚刚触触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奶头,岳母的体态就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猛地一颤,扬声器里发出一声促短而凄厉的痛呼,甚至比被我操弄穴时的反应还要感动,那双被水汽氤氲的眼睛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痛感而紧紧闭合。
看来,她这对大奶子,经过了之前那么长时间的蹂躏,此刻真的是不堪重负了。
我的手从她的奶子上移开,转而捧住了她那张因为情欲和水汽而狭隘娇艳的脸庞。
她的皮肤滚烫,嘴唇也因为喘息而唇张开,只要一点点贝齿。
然后直接用我的眼神,狠狠地压上了她那柔软的瓣,将我的舌头粗暴地探了进去,与她那因为小惊恐而有些僵硬的舌头紧紧缠在一起。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而出现僵硬,但很快,在残余的药物和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她那僵硬的舌头,也开始出现一些微弱的、生涩的反应。
我用舌头在她口中肆虐,吮吸着她的津液,一边继续用我的肉棒,在她那不愿被我勒紧并拢的、滑腻的背根部,进行着更为剧烈的摩擦和传染。
她的身体,在我的舌吻和腿交的双重攻击下,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被我的舌头堵住的、含糊不清的、却又充满了极度淫荡的呻吟。
她的双腿被我夹得更厉害,背负着体内的嫩肉,因为我肉棒的不断摩擦而变得一片通红。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体每一次紧绷痉挛,每一次因为快感而产生的、患有电流般的颤栗。
终于,在又一阵极为猛烈的、针对她背根部最深处的裂缝之后,同时着着我的舌头对着她口腔最后一记用力的吸吸,我再也无法搅动体内的洪流了!
『母狗!给老子爽!』我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一缕滚烫的、浓稠的精液,从我那因为最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肉棒顶端猛烈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她那北方因为我的操弄而紧并拢的雪白带中部,以及一部分溅到了她顶层的小腹上方。
白浊的液体,在她粉红色的表面上蜿蜒流淌,与浴缸中温热的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淫靡至极的画面。
我喘着粗气,感受着过去的余韵,以及怀中岳母那因为我的爆发而颤抖、几乎要瘫软下去的身体。
浴缸里的水,因为我这最后的喷射,凝固了一些浑浊,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膻之气。
『脏了。』我看着这污染了的水,又看看岳母那副被我彻底玩坏了,『母狗就是母狗,连洗澡水都被你弄得这么骚。看来得重新换水,把你这身骚味好好洗干净了。』
我将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从浴缸中地抱起,暂时放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突然因为失去了热水的包裹而微微发颤。
『马上就好,母狗。』
我拔掉浴缸的塞子,看着那些混合了我们同类体液的“脏水”哗哗流走。然后,我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浴缸,重新打开厕所,注入干净的温水。
在放水的间隙,我又拿起花洒,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岳母身上那些被我精液破坏的地方——她的小腹,她的崽内侧。
等浴缸里的水重新放好,我又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入温热的净水中。
这一次,我没有再对她进行什么过分的玩弄。
就像清理一件属于我的一般物品,用沐浴露和毛巾,将她那具成熟而丰腴的胴体,从上到下,仔仔仔细细细地擦了一遍。
当然,重点关照的,依然是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以及那片神秘的光洁白虎肉逼和同样被我疼爱过的屁眼。
岳母全程没有任何反抗,就像一个真正的玩偶,任由我摆布。她的神情复杂,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洗漱完毕,我用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多余的水珠擦干。
然后,再次将她那具混合着沐浴的清香和体香的成熟肌肉,从浴室横抱起来,回到了她的卧室,将她轻轻放在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
我并立即没有离开。
我站在床边,看着她。
岳母的在柔软的床上身体微微下陷,她似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了。
那双曾经因为明亮的凤眼,此刻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长长的睫毛因为没有一簇簇地粘在一起,偶尔会极度的咳嗽而控制不住想要合拢。
她嘴唇微张,再次发出几声不可闻的、细弱的呼吸声。
虽然她才刚从那深邃的昏睡中醒来没多久,但刚才的鸳鸯浴似乎锻炼了她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了。
她确实表现得很困了。看来,昨晚的折腾,对她这具长时间未得肥胖的身体来说,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我心中那股莫名的心疼,在看到她这副脆弱到仿佛一碰就会碎裂的模样时,又不受控制地扬起一抹的痕迹。
但我立刻将它狠狠地压了下去。
我的,是一个能承受我更疼爱的玩物,而不是一个需要我时时呵护的患病。
『母狗,今天就先到这里。』我用我那沙哑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她上面上方,『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毕竟,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岳母的因为我的话而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将头颅埋入了身体里,仿佛想将自己与这个残酷的世界隔离开来。
我不再理她了。我把她的卧室搬走了,轻轻带上了房门。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我反锁好门。
白天的喧嚣与伪装,在这一刻终于可以密封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那部存满了昨晚酒店战果的手机,一边回味,一边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