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像融化的蜂蜜,流淌进宽敞的餐厅。空气里弥漫着烤吐司和新鲜蓝莓酱的味道。
“鸡蛋煎好了。”林婉晴将盘子轻轻放在儿子面前,蛋白边缘带着金黄的焦脆感,蛋黄柔软饱满。
她穿着素雅的丝质家居服,发髻挽得很整齐,除了眼下略显浓重的遮瑕膏痕迹,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
“谢谢妈。”周子谦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那上面隐约还能看到不断跳动数字——拿起刀叉。
动作流畅自然,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随意。
“舞蹈室不教学生了吧。”
林婉晴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红茶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嗯,”她的声音平稳,“不教了……学生都转给其他老师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瞬间的失神。
那间铺着枫木地板、装着价值不菲的巨大落地镜的舞蹈房曾是她的骄傲——如今却常关着门,偶尔才被当作健身瑜伽的空间使用。
“爸后天就要回来了吧?”子谦咀嚼着吐司,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妈打算……怎么面对他?”
餐厅里只剩下刀叉轻碰瓷盘的清脆声响。林婉晴抬起眼睫,目光直接迎上儿子审视的视线。她的眼底很平静。
“我是属于你的,”她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没有任何犹豫或羞耻,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确凿,“不会让他再碰我了。”
子谦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很好。”他站起身,走到母亲身后,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头,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的颈侧肌肤上打着圈儿。
“出去购物吧,”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买些新裙子……或者你喜欢的东西。”
林婉晴的身体在他掌心下微微绷紧了一瞬又放松。“嗯。”她低应了一声。
“不过……”子谦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在那之前,先侍奉我一次。”
没有挣扎,也没有多余的停顿。
林婉晴平静地站起身,动作带着昔日刻入骨髓的优雅仪态。
当着儿子的面——在流淌着阳光与早餐香气的明亮餐厅里——她开始解开纽扣。
丝滑的家居服无声滑落在地毯上。
接着是配套的真丝胸罩和内裤,像褪去一层层无用的茧壳。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晨光中:168cm的修长身段比例完美,经过刻意健身维持的小蛮腰不堪一握,衬托着饱满的乳峰和浑圆挺翘的臀线。
她没有说话。
那双曾经只在舞蹈房把杆上舒展、或于演出时优雅谢幕的手掌,此刻正撑在冰凉刺骨的地砖上。
柔顺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神情。
屈膝伏地——一个标准的、准备侍奉的姿态。
然后,她用膝盖和手掌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开始移动。一步一步爬向依然端坐在餐椅上的儿子。
晨光勾勒着她起伏的腰臀曲线在地面投下婀娜的影子。
随着每一次轻微的颠簸挪移,她胸前那对饱受束缚的双峰也会轻轻晃动——小巧紫水晶乳夹在阳光下闪动冰冷的光芒,它们像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咬合在她淡粉色、已然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并泛出充血红晕的娇嫩乳头根部。
从圆润肩头绕过腋下,再蜿蜒至紧窄腰侧向下延伸……几道褪成浅红色的绳索印记如同擦不掉的旧痕印刻在雪白肌肤上。
那是昨夜未散的烙印,是她此刻姿态无声却明白不过的注脚。
她爬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没有抬眼看他,微凉的指尖碰到了他裤头的拉链,轻轻向下一拽。
灼热的男性气息瞬间包裹了她——那个掌控一切的少年正慵懒地坐在晨光里等待她的动作。
她低下头去,湿软的唇舌刚触碰到那根硬挺滚烫的东西顶端,它就轻微跳动了一下。
林婉晴含住了它,头颅开始有节奏地起伏。
舌尖滑过敏感的顶部沟壑打着转儿,嘴唇裹着柱身向下套弄、再向上吸吮退回。
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隔绝了所有可能的情绪外泄。
餐厅里只剩湿润而细微的水啧声和她自己无法完全压制的鼻息。
喉咙被填满的感觉混合着她习惯性的顺从;那点残留的生理性抗拒感已经在日复一日的“侍奉”中渐渐模糊消融。
胸前冰凉的紫水晶夹子随着她头颅的动作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的麻痒。
她的舌尖正小心翼翼地滑过那道标志性的上弯弧度时——
尖锐的手机铃声猛地响起,硬生生切开了餐厅里弥漫的情欲。
这声音不是从子谦扔在餐桌上的普通手机传来的。它更刺耳、更有穿透力,是从他穿的家居服裤子口袋里发出来的。
林婉晴的动作本能地顿了一下,口腔内部不受控制地收缩夹紧了一瞬那根深陷其中的滚烫硬物。
“唔!”头顶立刻传来子谦压抑的吸气声,带着警告意味。
同时,一只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保持低头含住的姿势——侍奉不能停。
子谦皱着眉掏出那个加密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串没有名字的数字,但林婉晴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瞬间绷紧又立刻放松的变化——他认得这个号码。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插在林婉晴的发丝间,指节缠绕着几缕头发把玩,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拉扯着她的头皮。
他甚至略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深、更彻底地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喂?”
手机里传出Vivian沈薇慵懒又带着沙哑磁性的声音,即使开了外放也清晰入耳:
“小少爷…早安。”那嗓音像裹了蜜的低语,“您要查的那个人,楚云,有眉目了。”
子谦眼中骤然掠过一丝锐利的精光。他按在林婉晴后脑上的手指猛地收紧了力道,仿佛要将这瞬间的兴奋感也强行灌入她的身体。
“说。”他的声音短促有力,目光沉沉地压在自己母亲被迫埋在他胯间的那颗头颅上。
“有点意思,”Vivian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系统显示他和一个名字有着强绑定关系……”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制造悬念。
子谦的呼吸在那一刹几乎停滞。“谁?”
林婉晴的口腔因为长时间的深喉插入和缺氧而难受地抽搐着。
“——就是您身边那位带刺儿的荆棘美人儿,”Vivian轻巧又精准地把答案抛了出来,“楚夏。楚云是她唯一的亲弟弟。”
楚夏?!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进林婉晴的脑子!那个周明远的狐狸精情妇?她不是早该滚出自己的生活了吗?
强烈的震惊让她瞬间失去了对喉咙肌肉的控制,那深埋在她食道里的阴茎龟头正顶着她敏感的咽喉深处——就在这惊骇失神的刹那!
几乎是同一时间,“楚夏”这个名字似乎也引爆了子谦更深处的某种掌控欲或别的什么东西。
他猛地向上挺胯,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毫无预兆地猛烈喷射出来!
浓烈的精液味混杂着男性气息霸道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灼热的液体狠狠冲刷着她痉挛收缩的喉管深处!
“唔……咕!” 她想挣扎后退躲避这呛人的味道和粗暴的冲击力。
但脑后那只手像铁钳般死死按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张大喉咙,“咕噜、咕噜……”地大口吞咽着那腥咸粘稠的精液!
她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起伏,刺激性的泪水立刻涌满了眼眶。
子谦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情欲释放后满足感的叹息:“知道了…在哪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弄着她一缕被汗水和自己的精水浸湿的发丝。
声音里还有一丝沙哑和目标达成的快意。
“XX酒店…”Vivian报出地址,“细节一会儿发您……当面聊,顺便……”她尾音拖长,充满了暧昧的暗示,“收我的奖励。”
电话挂断。
房间里只剩下林婉晴痛苦的吞咽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精液的气息浓重地弥漫在空气中。
餐厅再次陷入死寂。
林婉晴终于被允许抬起头来。
“咳咳咳!呜…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喘息夹杂着吞咽不及的精液气味冲撞肺部与口腔,脸颊憋得通红肿胀,嘴唇湿润红肿不堪,嘴角还蜿蜒着一缕未来得及咽净的乳白色浊液。
子谦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闭着眼回味着什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母亲赤裸肩头残留的淡红绳印。
林婉晴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眼妆晕开一片污迹。
她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些,抬眼看向放松下来的子谦——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罕见地褪去了所有的冷酷算计,显露出一丝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近乎无害的神情。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楚夏”这个名字像块冰砸进心里,瞬间冻结了所有混乱的情绪。
丈夫周明远的那个妖冶情妇?
还有她弟弟……云?
巨大的疑惑和被卷入更庞大阴谋的冰冷感觉攫住了林婉晴。
她的喉咙发紧,带着哭腔的声音混着嘴角精液的腥气,充满了无法掩饰的不安:
“……楚夏?” 她又问了一遍,声音嘶哑,“周明远的那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子谦睁开眼,目光落在母亲被情欲和震惊染红的脸上,残留的泪痕、晕开的妆容让她显得狼狈不堪。他嘴角勾起一丝了然又玩味的弧度。
“一把钥匙。”他用指尖随意地刮过林婉晴湿漉漉的唇角,将那抹白浊在皮肤上涂抹开来一点,“……开下一道门的。”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平静而深沉。
子谦收回手,准备起身——
地上的衣服散乱着。
但林婉晴没有去捡,甚至没有试图用手遮挡赤裸的身体或者那对被紫水晶乳夹死死咬住、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
她只是用双手撑着冰凉坚硬的地砖,维持着跪坐的姿态,猛地将身体转向儿子的方向。
那张曾经优雅的脸抬了起来,此刻布满了混乱——这不同于提起周明远时死寂般的漠然或冰冷的决绝。
残留的精液渍粘在她的嘴角,泪水冲刷下的粉底让皮肤显得斑驳。
她的胸膛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着,每一次都牵扯得乳夹更深地咬入肉里,带来尖锐的刺痛,声音拔高到有些失控质问的调子:
“你去酒店见她?!”
话冲口而出,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浓稠的不安和……妒意。
这情绪陌生又强烈地攫住了她——那个女人的电话,那暧昧的地点,那句露骨的“奖励”!
过去对周明远的莺莺燕燕,林婉晴只有麻木心死。
但现在轮到子谦……她的儿子……去赴另一个女人的酒店之约?
一种被侵占地盘般的、母兽护崽般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这不是什么风流债,这是对她唯一的“主人”、唯一给予她现在这种扭曲存在感的人可能被分走的极端恐惧!
子谦的动作顿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眼前的母亲——浑身是他烙下的印记,目光却灼灼逼人地质问。
林婉晴见他沉默,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布满枷锁的身躯带着破釜沉舟的架势:“那个Vivian是谁?她要奖励什么?!”声音因激动和咽喉不适而嘶哑。
空气凝滞了几秒。
子谦眼中的惊讶沉淀下去,化为一种玩味……甚至一丝难以察觉的快意。
母亲这爆发的强烈占有欲,像毒蛇终于亮出了獠牙——这条病态的纽带比任何锁链都牢固。
他没有直接回答。
嘴角那抹弧度拉得更深:“你在害怕什么?妈妈?”他声音低沉下来,“我是谁?”
这句话精准地刺穿了林婉晴混乱的核心。
她身体猛地一颤!
“你……你是我的主人。”不再是宣告给周明远听的冰冷事实,这是对着子谦的膝盖发出的哀鸣——混杂恐惧、恳求和病态占有欲的唯一救赎。
“嗯,”他声音里的慵懒瞬间褪去,“起来吧。”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发顶,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道。“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这命令像冰水浇下。混乱的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身体上的痛苦更熟悉也更安全。
林婉晴依言用手撑着冰凉的地砖起身,动作僵硬迟缓。
她的目光落在地毯上那只滚落的紫罗兰色水晶乳夹上,冰冷、坚硬。
她伸出微颤的手拾起它,指尖瞬间被寒意冻得一缩。
在儿子平静的注视下——那眼神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林婉晴深吸一口气,将乳夹重新精准地对准了自己左边早已红肿不堪、敏感刺痛的乳头根部!
“呃啊……!”
比之前尖锐数倍的疼痛贯穿了她!
身体猛地弓起,压抑不住的哀鸣冲出牙关。
冷汗从额角渗出。
这自找的重创像闪电劈开了混乱的迷雾——疼痛是她能理解的规则,也是她唯一还能“掌控”的东西。
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
喘息着,在身体的细微抽搐中,一种冰冷的清醒感冲刷过林婉晴的大脑。
刚才那番质问多么失控!
差点忘了自己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儿子的喜好。
(我做了什么?像个泼妇嘶吼……他喜欢的是顺从、优雅……)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心脏——不是怕鞭打或禁闭,而是怕在他眼中变得面目可憎、不再“合格”。乳夹尖端的锐痛如同警钟,压下了翻腾的妒火。
(用疼痛记住。要优雅……要做他喜欢的女人……)
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麻木和后怕,以及这自找剧痛带来的强制冷静——仿佛只有烙印才能锚定她混乱的灵魂。
身体还在颤抖冒汗,她几乎是本能地爬向散落的衣物,艰难捡起内衣和家居服,迅速背对着儿子穿上。
丝绸冰凉覆盖了滚烫的皮肤,乳夹被布料压迫带来持续的钝痛低语——提醒她的身份、位置和她必须维持的角色形象。
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依旧落在身上。
子谦看着她穿戴整齐,眼神恢复了平淡。
“去玩吧,”他语气寻常得像吩咐琐事,“买点……漂亮的东西。你现在需要更配得上身份的包装。”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保守微皱的衣领下方,仿佛能穿透布料看见里面刺痛的乳首。
林婉晴点了点头,但转身离开前,脚步顿住了。她没有看他,目光低垂在地毯花纹上,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心:
“阳阳……”
周子谦挑眉。
“……妈妈刚才失态了。”她承认得干脆利落,“你身边……当然可以有任何人。”
指尖下意识掐进掌心,然后抬起眼迎向他。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残余泪光、刚被疼痛淬炼的清醒,以及……
(…既然我是你的母奴……那你身边所有女人……也只能是这个定位!)
“——她们只能是女奴。”
六个字异常清晰而冰冷。没有质问祈求,更像一条她划下的界限。
(链条绑住了我……就该勒住靠近你所有的女人!没人能以平等身份站在你身边!绝不可以!)
眼神深处燃烧着病态的占有与偏执——他可以是所有人的“主人”,但绝不能是某个女人的“男朋友”。
空气凝固了一瞬。
周子谦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没有恼怒,反有一丝洞悉她灵魂阴暗面后的、近乎赞赏的光芒。
“当然,”声音低沉下去,“……这是规则。”
林婉晴胸口巨石松动些许,她没有停留,维持步履平稳走向门口。
玄关处换鞋时,她在穿衣镜前整理头发。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紫罗兰色光芒吸引。
指尖下意识抚过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又迅速放下。
接着,像是要确认什么,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刚才被儿子手指擦过的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一丝腥咸与电话那头女人带来的、冰冷的威胁气息。
镜中的女人眼神复杂难辨。
拿起包,推门走了出去。
晨光将优雅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无人知晓紫罗兰乳夹正随着步伐带来阵阵隐秘刺痛——这不过是购物征途前完成的日常献祭。
就在林婉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几秒。
周子谦眼神中的慵懒瞬间褪尽。他迅速拨通了王强的号码,铃声只响半声便被接通。
“少爷。” 电话那头传来王强沉稳如磐石的声音。
“苏曼的保护伞,”周子谦开门见山,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有眉目了吗?”
短暂的沉默在电波中流淌。
“……在查。很深的泥潭,阻力很大。”
这回答在王强的字典里等同于“进展艰难但仍在推进”。
周子谦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手机边缘敲击了一下。“知道了。” 他声音里的温度没有变化,“……还有件事。”
仿佛刚才那个涉及庞大阴谋核心的冰冷追问从未发生,他的语气微妙地转换,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
“她……情绪有点不太稳,”周子谦的声音放得很轻很缓,几乎是贴着话筒挤出来,“去了星璨广场,应该是老路线。保护好她。”
最后几个字出口时,语调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与他此前所有冷酷命令都格格不入的情绪——像是一粒细沙落入精密的齿轮。
电话那头的王强显然捕捉到了这极细微的语气变化。
他没有追问“不稳”的原因或是其他细节。
“……是。”回应依旧斩钉截铁,但似乎比往常更快了一些,“夫人绝不会离开视线。”
星璨广场璀璨的水晶吊灯晃得林婉晴有些眩晕。空气里浓郁的香水味、导购小姐甜腻过分的恭维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不真实的喧哗。
“女士真有眼光!这款限量版手袋和您的气质太配了!”年轻的柜姐眼神发亮地奉承着,“而且这个季度的新色系……”
林婉晴的指尖划过冰凉的鳄鱼皮纹路,触感本该带来愉悦。
但她此刻只觉得嘈杂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玻璃传来,目光时不时不受控制地瞥向自己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屏幕漆黑一片。
她需要确认一些东西。需要一个锚点。
“就这个吧。”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的优雅,从包里抽出了那张触感特殊的钛合金副卡。
黑沉沉的材质在奢侈品店的射灯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泽,边缘蚀刻的摩斯密码凸点在指尖留下清晰的印记——那是儿子的意志烙印在她物质世界里的钥匙。
当黑色的卡片被轻描淡写地放在POS机上时,导购的眼睛几乎瞪圆了。这种级别的卡本身就代表了某种令人窒息的权势和财富门槛。
“天呐!这是……顶级黑卡!”旁边的资深柜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看向林婉晴的眼神瞬间从职业化的热络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敬畏与羡慕,“您……您好福气!”
周围的人似乎都感受到了那卡片散发的无形气场,目光聚焦过来。
看着店员们脸上混杂着震惊、艳羡甚至一丝谄媚的表情,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林婉晴麻木的心房。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嘴角努力向上牵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嗯,”她的声音不高,却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柜台前异常清晰,“是我儿子给我的。”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那无声呐喊的后半句:
——也是我的主人。
刷卡成功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店员们更加殷勤地将包装精美的袋子递上,嘴里奉承的话更是不绝于耳。
林婉晴接过袋子,指尖却冰凉得没有一丝暖意,她望向远方xx酒店的方向。
晚上周子谦的房间 --- 阳光被厚重的遮光窗帘阻隔在外,只留下几道缝隙透出暧昧的光束。
空气里弥漫着尚未散尽的雄性体液气味和女人肌肤蒸腾的薄汗馨香。
书桌上,那个精致的玻璃相框依旧冰冷地矗立——林婉晴那条承载过父子权力交割烙印、带有干涸体液的蕾丝内裤被精心装裱展示。
就在它旁边不远处的雪白墙面上,最新多了一层痕迹。
那页撕自《缚母》杂志的关键页面(描绘丈夫默许儿子调教母亲的情节)被加了塑封保护膜,平整地贴在那里。
纸张上残留的、不规则的浅淡水渍纹路在光线下若隐若现——那是林婉晴崩溃时自我献祭的证据。
周子谦慵懒地半靠在宽大的椅背里,他精瘦结实的腹肌线条分明,上面还残留着几道被汗水浸透、黏连的发丝痕迹。
他欣赏着上方的淫秽的景象。
此刻,一个妇人正跨坐在他身上,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穿过她的后颈翻到前胸,在她的胸部上下勒了两圈,把本来就硕大无比的胸部,勒的更是紧紧发红,整个头部是笼罩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布头罩里!
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从头罩下传出,带着潮湿闷窒的味道。
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凭借身体的知觉和身下的少年偶尔发出的低沉命令行动。
她失去了视觉的辅助,完全靠触感和本能在起伏摆动!
赤裸的下体正努力吞吐着少年那根粗硕、带着标志性上弯弧度的凶器。
每一次笨拙而深入的下沉都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腰臀扭动的姿态充满了被剥夺视觉后原始的探索性和被迫取悦的绝望。
周子谦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汗湿滑腻的大腿上,另一只手的指间却拈那只紫罗兰色水晶乳夹!
此刻,它正被他的指尖捏着夹片部分。
随着妇人每一次因体内凶器撑开而向上抬起的动作,他就随意地拉扯一下!
冰冷的金属棱角和骤然施加又松开的力道如同残酷的电刑!
“呃唔——!”头罩下传来剧烈的倒吸气和模糊的痛呼,伴随着身体触电般的剧烈痉挛。
周子谦似乎很享受这掌控一切的节奏。他目光扫过墙上那页被塑封保护的杂志内页,又看了看桌上裱框的内裤。
“总是掉……”他的声音带着情事中的沙哑和一丝不耐烦的玩味,指尖再次猛地一拉乳夹!
妇人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弓!头罩里发出濒临窒息般的呜咽。
“……太麻烦了。”他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找个时间……给你上个乳钉吧,妈妈。这样就不会掉了。”
“唔?!——啊!”
这句话如同最强效的春药与最恐怖的判决同时落下!
林婉晴的身体猛地僵直,随即无法控制地爆发出剧烈的痉挛!
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死命攥紧又徒劳松开,黑布头罩下的呼吸瞬间断绝般停滞了一瞬,紧接着是比刚才更尖锐、更失控的高潮呜鸣从厚厚的布料里挤压出来!
一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地从她剧烈抽搐收缩的下体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两人交合处!
周子谦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剧烈的内部绞紧和冲刷的湿热。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随即嗤笑出声。
“呵……”他的手指恶劣地在那枚还紧紧咬合着红肿乳头的夹子上弹了一下,“又犯规了?听到这个……就喷成这样?”语气里充满了嘲弄和对她身体反应的精准掌握。
高潮余韵让林婉晴瘫软在他身上剧烈喘息,黑布头罩下传来如同濒死的、深长的抽气声。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着。
就在这时——周子谦随意丢在脚边地毯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嗡震动打破了情欲的残响。
林婉晴瘫软在儿子身上剧烈喘息着,黑布头罩隔绝了一切光明与外界信息,只有湿热的空气和她自己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麻颤抖,被绳索捆缚、强行勒紧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带来持续的酸胀感,下体还包裹着儿子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凶器。
就在这淫靡而窒息的气氛中,周子谦脚边地毯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专属通讯录里“爸”的名字在屏幕上固执地跳动着。
周子谦的动作没有丝毫慌乱。他甚至惬意地将原本搭在林婉晴大腿上的手抬起,慢条斯理地捻了捻她汗湿黏连在颈侧的一缕发丝。
“安静点,”他低声命令着身上还在细微抽搐的母亲,“……爸来关心你了。”
林婉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即使隔着厚重的头罩布料和激烈的情事余波,周明远这个名字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本能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体内残存的热度。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
子谦却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反应。他一手依旧稳稳地扶着母亲汗湿滑腻的腰侧,另一只手则伸出食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
接通。
前置摄像头瞬间启动。屏幕亮起的那一秒,周子谦已经利落地摘掉了套在林婉晴头上的黑布头罩!动作精准而迅速。
刺目的光线涌入视野!林婉晴下意识地闭上了被汗水刺痛的眼睛。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儿子那张近在咫尺、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脸。
然后她才意识到——周子谦调整了手机的角度。
此刻视频画面聚焦的,是她自己!
但范围控制得极其精准——只从她的锁骨上方开始取景。
摄像头稳稳地对准了她潮红的、布满细密汗珠的脸颊和脖颈。
凌乱的黑发黏在额角和颈侧,眼角还残留着高潮时被逼出的生理性泪痕(以及之前呛咳精液未散的微肿),嘴唇更是湿润红肿得不成样子。
而屏幕的另一半——
正是周明远。
或者说……一个让林婉晴瞬间感到极度陌生的“周明远”。
像是一个极简的酒店房间,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只在他身后打出一圈模糊的光晕。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压抑感。
那张曾经熟悉、带着一丝阴郁男性棱角的脸庞,此刻呈现出一种近乎非人质的冷白色泽。
在屏幕昏暗光线下,这种苍白更加刺眼。
林婉晴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对方下颌线条似乎比记忆中柔和了不少?
他的视线没有焦点似的落在镜头这边,又好像穿透了摄像头看着更远的地方。
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缺少了记忆中的掌控感和压迫力,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飘忽不定的柔软的疲倦。
“……婉晴?子谦?” 周明远的声音传来——音调有些怪异,但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打磨过,少了几分浑厚,多了一丝中性化的沙哑和疲沓。
他甚至没有立刻聚焦到林婉晴异常狼狈的状态上。
“爸。” 周子谦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他整个人靠在椅背里避开了镜头,只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母亲被汗水浸透的腰侧肌肤边缘——这个动作极其自然亲昵,但在视频画面的构图中却显得暧昧又危险。
指尖若有若无地点着她腰间皮肤下那道淡红色的绳印。
林婉晴心脏狂跳!她强迫自己看向屏幕里的丈夫。那张苍白、空洞甚至带着一丝模糊阴柔感的脸让她头皮发麻。
“你……有事?”她的声音出口时带着明显的嘶哑和喘息不稳,这是根本无法掩饰的。
周明远似乎终于将目光聚焦在她脸上。
“我……”他停顿了一下,喉结滚动的方式显得有点奇怪,“计划有变。东南亚那边的项目要延期半年, 我要继续驻外。”
这个消息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
但林婉晴心中却没有任何波澜——是彻底的死寂。
她看着屏幕里那个苍白得诡异、眼神飘忽的男人,过去无数次的等待、被无视的伤痛记忆翻涌上来。
但此刻,它们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烬,燃不起半点情绪的火星。
只有一种冰冷的抽离感。
“哦。” 她应了一声,干瘪无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脸色不太好?”周明远终于注意到了点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林婉晴过于红润潮湿的脸颊、微肿的眼角和明显刚刚经历过什么的嘴唇上。
语气却依旧是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平淡询问,仿佛在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有吗?可能是刚做完瑜伽吧。” 林婉晴几乎是瞬间就编织了一个谎言!
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的优雅腔调,甚至还试图扯出一个非常轻微、但极其标准的社交性微笑——一个属于过去的、被训练出来的面具。
这个笑容如同冰冷的瓷器上刻画的假花,僵硬而毫无温度。
然而此刻,她身体内部的感官却在疯狂尖叫!
儿子那根依旧半硬的凶器还浅浅地埋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位置,随着她为了维持呼吸平稳而产生的细微动作若有若无地刮蹭着内壁的媚肉!
就在这时——
周子谦搭在母亲腰侧的手指——那只被手机镜头完美避开的手——突然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动作揉捏起来!
他的指尖像是弹奏钢琴一样撩拨着她腰间敏感的皮肤,指节甚至微微用力压进她刚刚高潮过后犹自敏感颤抖的臀肉边缘!
“呃……”林婉晴猝不及防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身体猛地绷紧又无法控制地轻轻一颤!
这个细微的动作清晰地传递到了屏幕那端。
周明远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但眼神似乎凝滞了一瞬。
“不舒服?”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打磨过的中性沙哑调子,“让子谦给你倒杯水。”
这句话说得如此自然,仿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丈夫对儿子的日常吩咐。
就在周明远话音落下的瞬间!周子谦动了!
他那只原本懒洋洋搭在椅背上的手臂突然抬起!
修长的手指猛地攥住了林婉晴的腰部,将她死死按住在自己大腿上!紧接着,他的腰胯骤然向上一顶!
“呜啊——!”
一声饱含着猝不及防的巨大刺激与彻底失守羞耻感的惊叫冲破了林婉晴紧咬的牙关!
她整个人被他按在身下固定住,身体被迫承受了那一下凶狠的上挺贯穿!
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内壁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暴虐意味的动作瞬间撑胀到了极限!
手机镜头因为晃动微微倾斜了一下。
画面中央,林婉晴那张潮红的脸骤然痛苦地皱起,眼角因生理刺激再次涌出泪花,被迫张开的嘴唇甚至无法合拢!
刚才那个精致的谎言面具在肉体的蹂躏面前碎得淋漓尽致。
周明远通过屏幕目睹了这一切——妻子那瞬间崩溃的表情、压抑不住的尖叫。
他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但表情依旧是一片空洞的死水,仿佛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与他无关的默片。
只有……林婉晴捕捉到了他搭在桌面边缘的手——那只手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痉挛了一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就是现在!!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报复快感与扭曲解脱感的洪流猛地冲垮了林婉晴心中那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
她不再试图控制表情,任由痛苦和情欲交织在脸上浮现。
她的目光死死钉住屏幕里那个苍白空洞的男人形象,像是要用眼神穿透这冰冷的电子信号!
“周明远,” 林婉晴的声音响起——不再是嘶哑压抑的伪装优雅,而是一种彻底放开的、带着凛冽冰屑般的清晰语调:
“……你把我送给了儿子。”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吸气声。
周明远苍白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波澜。
林婉晴没有停顿。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那股扭曲的、被压抑太久的黑暗力量彻底喷发出来:
“儿子现在……”她深吸一口气,清晰地吐出那禁忌而耻辱的字眼,“……要我当他的性奴。”
视频那边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林婉晴猛地转头看向周子谦,眼神交汇——那双曾经清冷的少年眼眸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鼓励她继续撕裂一切的黑色火焰!
就是那束火苗,点燃了她灵魂深处最后的疯魔!
“我答应了。”
这四个字出口时——
林婉晴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个极其扭曲却异常清晰的冷笑!
她的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这不是悲伤或绝望的表情,而是一种解脱了某种沉重枷锁后、带着毁灭性快意的宣告!
仿佛在说:是的,我把你赐予的“妻子”身份踩进了泥里。
我彻底接受了你交付出去的那个未来——那个被你儿子烙印在我灵魂深处的身份!
就在林婉晴吐出那句石破天惊的 “……我答应了。” 并露出那抹扭曲冷笑的同时!
周子谦也动了。
他那原本搭在母亲腰侧、被手机镜头边缘完美避开的手猛地抬高!
他不再满足于只拍摄那张宣告耻辱的脸庞。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手机,手臂平稳而有力地开始调整角度——仿佛一个娴熟的摄影师切换广角镜头!
画面内容骤然向下拉!像是一道冷酷的探照灯光束,瞬间撕开了所有优雅表象下的真相:
林婉晴白皙汗湿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屏幕中央——被绳索残酷勒得变形、乳头红肿的双峰剧烈起伏着!
她被儿子死死按坐在大腿上,腰部因为束缚而弓起一个痛苦的弧度。
镜头最下方边缘残忍地捕捉到了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模糊画面——少年粗壮的柱身深深没入在女性敞开的、饱受蹂躏的蜜穴入口!
深色的毛发与湿漉漉红肿的花瓣触目惊心地交织在一起,甚至能看到一缕粘稠的爱液正缓缓溢出沾染着耻毛!
手机摄像头清晰地将这极度淫靡屈辱的交合画面框定下来——虽然下体结合处有些虚焦,但那姿态、那位置、那生理痕迹……无一不是最赤裸裸的宣言!
更别提林婉晴脸上尚未褪去的痛苦与扭曲冷笑形成的强烈反差!
周明远那张苍白得如同薄瓷的脸占据了屏幕另一半。
他狭长的眼睛陡然睁大了,瞳孔深处清晰地映照着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景象——妻子被儿子按在身下、身体连接处的淫靡画面!
一抹极其不正常的艳丽绯红倏地爬上他的脸颊和耳根!
如同冰面上泼洒了胭脂,与他冷白的底色形成触目惊心的反差。
他像是被这画面灼伤般猛地闭上了眼!
浓密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眉头极其细微地蹙起一个近乎哀婉的弧度,一股轻微的、仿佛极力压制着什么的声音从喉咙深处逸出——
电话那端一片死寂。
只有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气息声——那是极度急促后又强行被控制成悠长吐纳的呼吸节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气音颤抖。
林婉晴在镜头下移、身体最大羞耻被展示于丈夫眼前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破碎的气音。
可下一秒——
当透过屏幕看到周明远那张第一次因她而被狠狠撕裂了面具的脸——看到他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和紧闭双眼忍耐的神情时……
那抹扭曲在她唇边的冷笑骤然加深!
几乎咧到了耳根!
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性的报复快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她的脊椎!
让她被按在儿子身上的身体甚至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更深地吞入了体内凶器!
“所以——” 林婉晴喘息着,眼神亮得惊人(那里面燃烧的绝非泪光),对着屏幕里那张苍白的、面具碎裂的脸发出最后的宣告:
“……你回来——也不必找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只有极其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呼吸声通过扬声器传出——
先是急促到几乎失控的吸气……
然后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漫长屏息……
最后变成一种极力压抑却依然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的悠长喘息。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屏幕对面被彻底碾碎了,只剩下虚弱的碎片残骸。“…知…知道了。”
周明远的声音终于响起。
那三个字轻飘飘地滑出听筒,音调失去了所有的起伏和力量,像一团失去水分的、随时会溃散的灰烬。
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尖细尾韵?
仿佛声带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扯变形了。
嘟——通话猛地断开!屏幕骤然陷入漆黑!
结束了?
真正的征伐才刚刚开始。
“做得好。” 周子谦沙哑低沉的声音贴着林婉晴汗湿发红的颈侧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那只原本扶着她腰的手瞬间变成了掌控刑具的凶器——滚烫的手指狠狠掐住她一边已经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点的乳头!
指甲残忍地抠进了乳晕边缘!
“呃啊!!!” 林婉晴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牢牢按回原位,惨叫声撕心裂肺!乳头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她瞬间失神。
周子谦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腰胯开始了新一轮凶猛的进击!不再是之前的节奏,而是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暴虐力量狠狠顶撞!
“呜——嗯啊!”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像要将她贯穿捣碎!
粗硕的阳根精准地碾压过体内每一寸敏感的媚肉褶皱。
她的蜜壶早已泥泞不堪,花径被撑开到了极限,内壁在无情的摩擦冲撞下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吮吸,发出更加黏腻的水声。
“疼……轻点…求……” 林婉晴的哀鸣破碎不成句,双手在背后徒劳地扭动挣扎。
她脸上报复的快意早已被纯粹的生理痛苦覆盖,汗水、泪水和之前残留的精液在她潮红的皮肤上混合流淌。
“轻?”周子谦发出一声嗤笑,另一只手倏然下探!
他粗糙的指腹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那颗藏匿在湿淋花瓣顶端、因反复刺激而肿胀勃起的娇嫩阴蒂!
捏住!狠狠一拧!!
“啊啊啊——!!!饶了我!!!阳阳…啊…主人!” 林婉晴发出了非人般的凄厉惨叫!
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反弓抽搐,又被巨大的力量死死摁在刑具上。
下体深处传来失控的痉挛绞紧和爱液喷涌!
但这股高潮洪流却被周子谦冰冷的意志强行堵塞在半途!
“不准去。”他命令道,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波澜。
那只捏着阴蒂的手指改为用指尖快速而粗暴地弹拨、刮搔那颗最敏感的凸起!力道精准得如同施加酷刑的艺术家!
“呜呜呜!!!不…不要了……主人放过我……” 林婉晴哭喊着扭动头颅,试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刑罚。
她的蜜穴在双重夹击下收缩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湿透红肿的花瓣无助地翕张颤抖着,每一次凶器的贯穿都带出更多的晶亮水痕和糜烂的摩擦声。
周子谦欣赏着她崩溃失神的模样,手指却丝毫不停歇地折磨那颗可怜的阴蒂。
另一只手也加重了力道揉拧着她饱受蹂躏的乳尖。
“谁允许你停下来了?继续伺候!”
他残酷的声音如同鞭挞。
“动!” 腰腹再次凶狠上顶!
林婉晴被这命令和体内的凶器逼得只能下意识地摆动起酸痛的腰肢,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带来更深的贯穿感和阴蒂处那如影随形的、地狱般的极致刺激!
痛苦与快感交织成毁灭性的漩涡!将她仅存的理智彻底吞没。
她的眼神涣散,口涎不受控制地从红肿的嘴角流下。身体在本能地迎合撞击,又被无法发泄的高潮欲望折磨得濒临疯狂边缘。
终于——
在又一记贯穿灵魂深处的凶狠顶撞后!
在那根无情的手指再次用力拧转阴蒂时!
林婉晴猛地仰起脖颈!喉间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带着极致欲望与崩溃的尖利哭喊:
“啊!!!……主人…给我高潮!饶了我!
此时视频通话另一边的屏幕也彻底暗下去----
“真精彩,”一个慵懒沙哑的女声从阴影深处传来,伴随着香烟明灭的火光,“你的继子真有调教天赋……看来你和你那个老婆快能重逢了。” 猩红的烟头在昏暗中划出一道弧线。
我好期待呢, 你呢,明雪?
赤裸的身体 被强行束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上: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布满淡红淤痕,大腿被迫向两侧敞开至极限!
胸口突兀地鼓起两团浑圆雪白的圆弧曲线(约B罩杯大小),其上点缀的暗红色乳尖此刻因刺激而充血挺立着!
一双涂着深紫色甲油、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正残忍地揉捏把玩着他那根被强行束缚在根部阻止射精而憋成紫红的阴茎!
指甲刻意刮过顶端铃口带起一阵无法缓解的绝望痉挛。
被称作“明雪”的男人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挤出破碎变调的哀鸣:“……女王!求您…给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