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尼古拉斯宅邸时,阿农向为他开门的守卫点头致意。
尽管被告知要从后门进入,阿农还是忘了这茬,径直从正门走了进去。
踏入大厅时,映入眼帘的是正在打扫卫生的女仆们。
哈……等不及看这些婊子们每次见我进门就鞠躬问好,奶子和骚穴都敞着露在外头。
阿农叹了口气,朝弗里达的房间走去。
当他走进走廊时,迎面遇见一位可爱的白毛女孩。
"早安,阿农先生。"露比微微鞠躬向阿农问好。
"早上好。"阿农心不在焉地回应,心里盘算着其他计划。
"等等。"
他刚迈步,露比就拦住了他。
"嗯……?"
"那-那是什么意思?"她怯生生地问道。
"'什么'是什么意思?"阿农笑着逗弄露比。
"你-你知道我们昨天做的那件事啦……"她因害羞而涨红了脸。
"我们昨天做了什么呀?嗯……?我有点记不清了呢,能不能说得更详细点?"阿农继续逗弄着她。
"我们明明就……"正当她要继续说下去时,阿农突然抓住她那双紧张交缠的手,将它们按在墙上,同时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庞。
阿农的另一只手绕到露比腰后,将她向前揽入怀中。
"呃-呃-呃…………你-你在干什么?"她带着无比绝望又羞涩的表情问道。
"嗯……刚才是不是像这样……?"
"你-你这个变态。"露比说着闭上眼睛,嘴角微翘,等待匿名者再次亲吻她。
但等了五六秒后,她唇上仍未感受到任何触碰,于是睁开了眼睛。
她突然发现阿农早已离开,现在只有她自己高举着双手,像个傻瓜一样出丑。
"呃……他去哪了?"她困惑地自问。
"真是个单纯的女孩。"阿农在隔壁走廊里边走边说。
阿农突然在一间大房间前停下脚步。
"看看这间应该就是。"阿农说着走进了房间。
"今晚之前我要见到她回来,如果今晚在这栋房子里看不到她,父母就会成为你最不需要担心的事。现在滚吧。"弗丽达用愤怒的语气说道,挥手赶走了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兽人。
他低着头离开了房间,甚至不敢看我和房门一眼。
"哇哦,看来事情闹得挺大啊……?"阿农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哦,你来了。正好有件事要你去办。"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安农的太阳穴暴起青筋,暗自思忖。
自从我收拾了她哥姐,这小妞倒是长脾气了。让我再教她认清楚——我究竟是谁。
0.079秒内安农已逼近弗丽达,压低声音道。
"你以为我接这差事图什么?"
突然,芙蕾达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笼罩全身。
"该死……他散发的气场太强了……简直要窒息了。"芙蕾达暗自思忖,但脸上仍保持着惯常的平静表情。
"你-你什么意思?当然是为了钱——"
"哔——错了。"匿名者发出电子音效般的声响,从她身边退开,从果篮里抓起一个苹果,像玩球似地抛向空中。
"那么名望——"
"不,你的家族可能是个三四星什么的家族,但你的名望可没那么多。"
"那你为什么接下这个任务?"此时芙蕾达也来了兴趣。
"无聊。"
"什么?"
"我在家闲得发慌才接这活儿,你真以为我想给你当管家?亲爱的,我自己还有一堆破事要处理呢。"
"哼,区区平民也配在这大放厥词?"芙蕾达冷声喝道。
"上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家伙,双手被钉在墙上断了气,他女朋友也赤条条地死在他面前。"
这话刚钻进芙蕾达耳朵,她瞬间就明白埃农说的是谁了。
在贵族圈子里,消息传播得比光还快。托尼死讯传出时,环形城里的每个贵族家族都已知晓,弗丽达也不例外。
"你……你杀了托尼·加菲尔德?"她面露惧色地问道。
"嗯……名字记不清了,不过听起来像他。就是那个带着漂亮女友的英俊小伙。我狠狠强奸了她。"
"可……这怎么可能?他在环形城里拥有最强大的军队啊。"
"啊哈,我用他们的尸体堆了个挺大的金字塔呢。"
"怎……怎么做到的?"她问道,脸上此刻明显写满了恐惧。
"光说多没意思,不如直接演示给你看——把这座宅邸里最忠心的仆人叫来吧。"
她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尖声叫喊起来。
"玛丽亚。"
一位金发兽耳女仆立刻走进了房间。
"她是我忠实的仆人。"
"是吗?有多忠诚?"
"她可以为我而死。对吧,玛丽亚?"弗丽达问道。
"是的,弗丽达夫人,正如您所说。"
"那让我们看看吧。"阿农看向女仆,然后……
<催眠术>
</催眠术>
突然她的眼睛泛起了紫色光芒。
"喂,玛丽亚,不如给我讲讲你家弗雷达夫人的那些下流小秘密吧。"
"哈,你觉得她会——"
"弗雷达夫人不爱穿内裤,因为她的毛发会粘在下面。"
"喂喂喂,你胡说什么呢?你该不会是——哦我懂了,你对她用了那个技能。"
"嗯…………?"
"你在竞技场用过这招,但你就这点本事吗?"
"那就再叫个仆人来。"
片刻后,另一个仆人走进房间——那是个肌肉发达的高大男性。
"他是这宅邸最强的仆人,詹姆斯。"
"走着瞧吧。"阿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条蒙住了眼睛。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精神控制>
</精神控制>
<记忆吞噬者>
</记忆吞噬者>
詹姆斯的双眼突然变得灰暗,仿佛有人抽走了其中的生命力。
"詹姆斯,自杀吧。"
匿名者蒙着眼发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