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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姐姐沦为妹妹的乳畜后,此生,唯精液是恩赏,唯产奶是职分

第7章 姐姐沦为妹妹的乳畜后,此生,唯精液是恩赏,唯产奶是职分

“嗤……”

焚盆中最后一缕倔强的火苗,在焦黑的残骸上扭动了两下,最终不甘地熄作温热的灰烬。

袅袅青烟,携着衣物残存的余韵缓缓消散,似也抽走了柳青黎存于人世的最后一缕烟火气。

在这片沉寂的灰烬之上,司仪高昂的声线,如阴风再起:

“乳畜——奶黎!”

“俯——首——!”

“垂——脊——!”

“四蹄着地——!”

“入——畜——门——!”

声音所指,正是那道横亘在人生绝路上的黑铁畜槛。

然而,柳青黎难以回应。

她的感官还深陷在方才那无法解脱的苦闷中。

忍…

一个微弱到几乎湮灭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在她意识深处摇曳。

那种几乎要冲破喉咙,只为求得一丝解脱的心情……

须得忍住。

此刻,她的世界唯余一片凝固的死黑。

漆黑、窒闷、无边无际。

皮革紧紧裹覆着头颅,压迫着颧骨、鼻梁、眼窝,将外界的一切视觉感知彻底剥夺。

唯一的孔隙,是那片曝露在浊气中的粉唇,它成了感知外界,也被外界感知的唯一孤岛。

每一次喘息,唇瓣都得竭力张合,将空气艰涩吞入、呼出。

仿佛等不及她的回应,仆妇们两双布满老茧的手掌,铁钳般攫住了她那对敏感的乳峰,手指毫不怜惜地挤压着乳肉,将顶端那两粒硬挺充血的蓓蕾,生生从柔嫩的乳晕中愈发挤凸出来。

寒芒凝滞。

一点冰魄似的针尖,悬停于那两点饱胀挺立、艳若珊瑚的蓓蕾旁。

倏然刺入。

嗤!嗤!

两声微不可闻的皮肉穿刺声,几近重叠。

两股锐利的刺痛感瞬间爆燃,沿着每一根被淫髓改造得异常敏锐的乳肉神经,疯狂燎原。

寒凉的金属环体渐渐刺穿犹自颤栗不止的雪腻丰盈之巅。

尾端,两条色泽暗沉的皮索,粗蛮地挂扣上去。

旋即。

皮索被拉起,两粒乳首猛地一痛,柳青黎只觉胸前的力道好似来自两个方向。

一似蛮横的拖拽,不容置喙地撕扯着那枚新贯入乳肉的冰冷铁环,粗暴地将她向前拽。

另一股,力道轻微,还隐含着颤抖。

——堇儿?

自己此刻……竟是被妹妹亲手拽着这贯穿乳首的耻辱铁环……牵引?!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乳首撕裂的剧痛和滔天的羞耻碾碎。

“呜——!”一声闷住的悲鸣,从她紧咬的唇齿间漏出。

不容她多想,两股力量迅速拧成一股向下的、向前的巨力,透过那穿透乳首的扣环,深深传递。

砰!

身体被这股源自乳首处的巨力,狠狠摁向尘埃。

曾经执笔抚琴的纤手,如今被迫充作“蹄足”,摸索着、颤抖着按上长毯。

她已然形同被套上轭的牲口,四蹄着地,娇嫩乳首被扣环牵引,头颅低垂,脊梁塌陷,卑微到了泥土里。

“入畜槛!”

命令再下。

两股皮索骤然绷直,向前拽动。

甚至来不及收拾心情,在乳肉近乎被拉成锥形的痛苦中,柳青黎的膝盖和手掌,笨拙、惊恐地向前挪动。

“咚!”

额头旋即猛撞上铁槛坚硬的下沿。

皮索非但未松,那粗蛮之力反而倍增。

柳青黎被驱迫着,不得不再将脊背压低,头颅垂得更深,整个身体身体蜷缩成最卑贱的爬行姿态,试图钻过那象征彻底降格为畜的铁槛。

于是——

那对被迫高耸、烙印着“畜”字的丰盈双乳,随着她屈辱的爬行,在粗糙的长毯上拖曳、摩擦,再次激起浪潮般汹涌的屈辱快感。

而随着她的动作,身后两瓣被细带死勒,迫向两边打开的臀肉,瞬间迸出更为羞耻的裂口,甚至撑开了些许菊蕾的褶皱。

叮铃……叮铃……

细碎连绵的淫靡铃声随之响起。

一步、两步……

终于,她被牵引着钻过了那道黑铁畜槛。

前面,便是畜的世界。

这一刻,等候在两边的丫鬟,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中烧得正旺的烛台。

烛泪在烛台上滚动、堆积,散发出灼人的热浪。

然后,她们将烛台凑向柳青黎此刻高高撅起的臀尖,手腕轻微一斜。

蜡油,一滴滴倾坠而下。

“哒——”

第一滴。

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穿了她臀峰最敏感的顶点。

“呜——!!”无法形容的灼烫,从臀尖的皮肤直刺骨髓。

剧痛未歇,滚烫蜡油已迅速冷却凝固,紧咬着皮肉,化作持续的钝痛。

但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滴、第三滴……

如同炼狱之雨,灼热与数量无情叠加,连绵不绝地砸落在她撅起的臀峰之上。

左右两侧,此起彼伏。

“嗤!嗤!嗤——!!!”

“爬快点!”低声的呵斥伴随着新的灼痛。

柳青黎只能像一头被火焰驱赶的盲兽,在绳索牵引与臀尖灼刑的逼迫下,四肢并用,向着前方未知的黑暗深渊,仓皇爬去。

丫鬟们如影随形。

新鲜的焦痕,叠加在旧的烙印之上。

然而……

渐渐的……

蜡油滚烫的灼烧、摩擦的刺痛……这施加于臀尖的公开刑罚,在胎衣那感官网络的转化下,竟被生生淬炼、提纯。

一股无法抗拒、无法理解、更无法摆脱的扭曲快感洪流,慢慢成形。

它糅合了臀尖被公开施刑的羞耻,糅合了四肢着地如最低贱牲口爬行的卑贱认知,糅合了她彻底沦为“畜”的绝望,猛烈冲击着她的意识堤坝。

“嗯啊——!!!❤❤”

一声完全失控的媚叫,冲破了那黑暗中唯一袒露的颤抖红唇,如同天鹅在极乐中引颈长鸣,又似发情母兽在交媾顶峰的嘶嚎。

这声浪叫,是她踏入“畜的世界”后,灵魂被玷污、重塑时发出的,第一声真正属于乳畜的啼鸣。

是痛苦与快感在她体内锻造出的第一枚耻辱勋章。

而这欲仙欲死的啼鸣,仅仅是她在漫长而黑暗的畜道之上,迈出的……

最初一步。

……

爬过小半程,风声开始呜咽。

“啪!”

鞭影如毒蛇吐信,精准噬咬在柳青黎高耸的臀峰。

脆响惊破空气,在雪腻皮肉上击碎凝固的蜡块,炸开一道绯痕。

持鞭的惩戒嬷嬷面如寒霜:“臀再高些!这般塌软,是没吃饱的懒畜么?把腰塌下去,臀尖朝天拱起来,懂么?!”

柳青黎喉间逸出半声痛呼,腰肢苦痛地向下塌陷,臀丘被迫向上拱出更屈辱的弧度。

然而——

那鞭梢复又灵巧一探,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狠狠擦过她颤巍巍悬垂的饱胀乳肉下缘。

“呃啊!”

她浑身如遭电击般剧颤,拱起的腰臀瞬间僵直,险些彻底软倒下去。

烛泪一次次落下,又被鞭声一次次击碎。

柳青黎就在如此屈辱的公开惩戒中,爬过了最后的半程。

她看不见的视野外,柳府大厅已近在咫尺。

终于,手掌触碰到了那象征着“家”与“地位”的门槛石。

柳青黎爬入了柳府大厅。

厅堂内,檀香清袅,如丝如缕,盘桓室内。

落座者并不多,大多为柳老爷心腹与几位“血亲”。

周杰此时已高踞主座,视线沉沉压下,俯瞰着下方的仪场。

雕金嵌玉的宽大椅背承托着他,如同王座承着妖魔。

他未着正装,玄色的宽袍敞着襟口,露出厚实的脖颈和一截油腻的胸膛,姿态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睥睨。

正下方,一方素色蒲席托起一张矮几。位置不高,却宛如一座刻意垒砌的袖珍祭台。

柳云堇,就被安放在这微妙的“高处”上。

而她的前面,是早已布置妥当的畜槽——一个低矮、嵌着金属锁扣的木架。

其高度仅及人膝,分明是为跪趴之姿量身定制。

槽口顶端,坚固的锁扣悬垂,只待与柳青黎颈项的漆黑项圈扣合,便将她的头颅死死按入槽底铺陈的干草之中。

槽身中部,凿空成贴合俯身曲线的深凹,用以承托胸腹。凹槽两侧边缘,数对寒光凛凛的金属锁扣,正对应她手腕脚踝的墨环。

一旦锁死,她的双臂将被强行后扯;双腿则被分张、以屈辱的跪姿牢牢铆定在槽体后沿,迫使臀胯无可避免地高高撅起,再无半分挣扎余地。

而在槽体前端位置,赫然开有两个巨大的圆形孔洞,边缘打磨得异常光滑。

柳青黎甚至未及反应何为畜槽,便被仆妇解开身上皮索,狠狠按压下去。四肢处的墨环,被麻利地嵌入凹槽两侧那对应的金属锁扣之中。

她颈项间的漆黑项圈,也在同一刹那被悬垂的金属扣环啮合,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声。

身体被强行压制在低矮的木架之上,固定成屈辱的跪趴姿势。

在凹槽的拘束下,饱涨的凝脂软肉,带着自身的分量,不受控制地沿着那两个光滑洞壁滑过……最终,赤裸裸地垂坠而下,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然后,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停在槽旁。

即使隔着剥夺视听的皮革头套,即使意识在羞耻的泥沼中沉沦,她也能从那细微的呼吸声中辨认出来。

那是柳云堇。

“因为此畜乃是堇儿所辖,吾与堇儿有约,非请不破其身,请诸位共证。”

柳老爷的声音穿透皮革的阻隔,砸在她心底。

多么虚伪。

都如此这般了,还不破她的身子?

柳青黎冷笑,她可没有与那邪物有此约定,难道是堇儿?

但……

“堇儿,验贞吧。”

细微的液体倾倒声后,一股冰凉滑腻的触感猝不及防地落在她最私密的花唇。

是油……某种特制的油脂?

好凉……

堇儿的手指……沾着那东西,正……正涂抹在她那里。

验贞的第一步,开阴探玄。

柳云堇俯身,以指尖小心拨开姐姐的花唇,目光直视那片湿滑的隐微之地。

姐姐…好湿啊……

那里还在抽搐,是在害怕吗?

心情复杂中,她另一只手却已捻起一根冰冷细长、头部浑圆如豆的验贞玉势。

在柳府众人的注视下,那冰冷的玉势尖端,缓慢抵住了那片微微翕合的入口。

噗呲——

一声带着粘滞水声的轻响。

柳青黎被锁在畜槽内的身体微微震颤。

柳云堇的眼眶也瞬间被泪水灼烫,但她握着玉势的指尖却稳如磐石。

玉势缓缓向内深入……一寸、两寸……直至那敏感的薄膜被轻轻触及。

嗡——

这一刹那,玉势的色泽骤然由翠绿转为殷红,然后被柳云堇用无可挑剔的平稳动作缓缓抽出,带出一线粘滑的清液。

柳云堇屏住呼吸,将殷红的玉势高高举起。

旋即。

她极力压下喉咙口的战栗,努力让声音剥离所有情绪,用医者宣读诊断般的清冷语调宣告:

“乳畜奶黎……牝户元膜尚存,未见破处之征,依然为……完璧之身。”

畜槽之内。

柳青黎深深埋入干草的头颅纹丝未动,唯有紧贴着头罩皮革的侧脸,那薄薄一层皮肉底下,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畜字烙印处,那永恒的麻痒又来了。

那感觉,活像一件华美的绸缎旗袍被泼上了滚烫的蜡油,黏腻地贴着皮肉,烫得人心里发慌,却又撕扯不得。

而最锋利的刀刃,却是妹妹那一声“完璧”的宣判。

呵,完璧。

这哪里是夸赞?

分明是把那份黏腻不堪的狼狈,用最光洁的词语裱糊起来,挂在众人眼前,供人鉴赏。

她可不需要。

不多时,周杰又道:“验贞完毕,继续吧。”

司仪闻声上前,手捧玄色卷轴,声音洪亮,如宣铁律。

“宣——《乳畜训令》。”

“畜名奶黎,凡言必以贱畜自称,禁用“我”字。”

“汝需时刻谨记,汝身为家畜,存在之唯一意义,在于向主人献上无条件的服从,供主人取乐、泄欲、展示。汝需舍弃一切人类之权,融入家畜之躯壳,以主人意志为汝之核心,尽心竭力履行职责。”

“任何违背主人命令之行为,皆惩,令汝知晓汝之卑贱身份。”

“汝须精熟家畜之姿,凡非主人明令,擅自以双足直立或呈现人之姿态,必遭惩处,以儆效尤。”

“饲食之时,汝不得使用双手,仅能以口就食,舔舐地上之饲料,餐前,须向主人表达深切感激,以固汝之驯顺心性与家畜本能,消除人之习性。”

“排泄之前,汝须向主人乞求许可。未经许可擅行排泄,视为严重悖逆。”

“严禁私下交流,唯有在主人明确许可之下,方可开口。”

“汝放弃一切自渎之权,未经主人明令许可而擅自达至高潮者,视为严重悖逆。”

……

一条条训令被宣读完毕,最后,司仪的声音陡然拔高:

“此训令——即刻生效。”

余音尚在静默的厅堂中回荡,司仪已将那卷内藏大量规矩的玄色卷轴,双手捧起,递到了柳云堇面前。

“云堇小姐,”司仪的声音恢复了平板的恭敬,“诸般训令尽载于此卷,请——好生管教新畜。”

柳云堇抿唇,她垂在身侧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起,随即缓缓擡起,最终紧紧攥住了卷轴冰冷的轴杆。

“奶黎,”周杰的声音随即响起,“如何宣誓方才已经教了。来,向你的饲主——云堇小姐,说句明白话。”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于畜槽里的身影。

柳青黎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她艰难地扬起头,漆黑一片的视野中,却找不见妹妹的身影。

“堇儿,站到奶黎面前去。”

柳云堇手中紧攥着玄色卷轴,脸色苍白,嘴唇抿得死紧,脚下像坠了铅,挪动着步子,终是挪到了姐姐面前,停下。

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嗯?”周杰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目光却转向了柳云堇,“堇儿,看来你的乳畜,尚需管教。”

话音未落,甚至不待那“管教”的余音在凝滞的空气里散尽。

“啪!”

一声脆响。

惩戒嬷嬷手中那根油亮乌黑的皮鞭,已然带着破风的厉啸,狠戾地砸在了柳青黎被迫高高撅起的臀峰之上。

鞭梢落处,那原就红痕遍布的肌肤瞬间塌陷下去,随即弹起。

一道边缘迅速泛紫的棱痕,如同一道饱蘸了朱砂的工笔勒线,清晰地烙印在那片被迫献祭的浑圆之上。

皮肉剧烈地痉挛、抽搐。

柳青黎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头滚动,仿佛要将那痛楚强行咽下。

柳云堇攥着卷轴的手指一紧。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说……”

“贱畜奶黎……在此宣誓……”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柳青黎的心上,也扎在柳云堇自己的舌根。

周杰的眼神更冷了。

柳云堇见状,几乎要哭出来。

她向前半步,声音里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哭腔,却又强行拔高,裹上一层摇摇欲坠的严厉:

“快说,‘贱畜奶黎在此宣誓’!这是……这是命令!”

那“贱畜奶黎”四个字,被最亲近的人递了过来。

柳青黎嗫嚅了下嘴唇。

屈辱的洪流淹没了最后一丝挣扎。

不能让妹妹再因她受责……不能……

她终于开口:“……贱畜奶黎……在此…宣誓……”

“呼……”柳云堇紧绷的肩膀瞬间垮塌了一丝,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可随之涌出的不是轻松,而是无声滑落的泪。

周杰却并未满意。

“后面呢?”他提醒道,“方才的誓词,看来还需多念几遍给这新畜听听?还是说……你这做妹妹的,舍不得姐姐学全规矩?”

柳云堇痛苦地闭上眼,正要继续。

柳青黎已然低下头,将那彻底否定自我的称谓与屈辱的宣誓烙印在一起:“贱畜之乳,天生淫贱奶壶,供主随意榨取玩弄。”

“……今跪求主人开恩,以圣手揉捏贱畜奶袋,榨干乳汁……”

“…并以精液浇灌奶壶,滋养贱畜根本……贱畜此生,唯精液是恩赏,唯产奶是职分…”

“…此身此心,永为乳畜。”

声音低沉,却清晰地在大厅中回荡开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柳青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

那不是抗拒,而是……认同。

仿佛这段屈辱的宣誓,解开了某个无形的枷锁,又或者,是彻底激活了这具被淫毒改造过的身体最深处的本能。

一股违背意志的强烈释然感混杂着更深的屈辱,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乳根深处传来阵阵饱胀的酸麻,腿心更是猛地涌出一股滑腻的暖流,瞬间浸透了那窄得可怜的耻部束缚带,黏腻地沾在暴露的肌肤上。

这具身体,竟在宣誓放弃尊严的这一刻,发出了最下流、最诚实的欢愉信号。

“很好。”周杰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记好了。这便是奶黎你存在于此的根基。”

他敲了敲扶手。

“堇儿,挤奶吧。”

与此同时,两对青铜兽樽已被仆从置于柳青黎垂坠的乳峰之下,狰狞的兽口大张,獠牙毕露,正对乳尖。

“是,父亲……”柳云堇看着姐姐那暴露在孔洞下的雪腻乳肉,看着那刺目的妖异畜字……

她将玄色卷轴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又强忍羞耻,从怀中取出那“训诫杵”,含入温软口腔,舌尖匆匆舔舐过纹路,抽出。

蹲下身,伸出双手,固定好那柔软的乳峰,然后将湿润的玉质顶端,再次抵上姐姐的乳锁。

“嗯——!”柳青黎被禁锢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柳云堇不敢再看姐姐的表情,也不敢再看那刺目的“畜”字。

她咬紧牙关,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痛苦都咬碎在齿间,手腕猛地发力,将玉势缓缓推入,旋拧。

嗡——

锁开了。

“唔——!❤”

槽底传来更剧烈的闷哼和挣扎,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

但四肢、颈项的禁锢是如此牢固,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的抽搐,反而使得臀胯撅起的姿态更加突出。

柳云堇闭上眼,将双手覆盖上去,手指生疏地包裹住那饱满的乳丘。

笨拙地挤压、捋动……

她的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姐姐肌肤的滚烫和压抑不住的颤抖。

“呜——!!!❤❤”

伴随着这声悲鸣,一股粘稠、温热的乳白色液体,终于从被挤压的乳尖,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

嗒。

嗒。

嗒……

第一滴,落在下方狰狞的兽樽底部,发出轻微的声响,溅开一小朵淫靡的白花。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渐渐连成细小的、粘稠的丝线。

柳云堇麻木地继续着挤压的动作。

每一次指腹深陷、掌根发力,都伴随着姐姐身体剧烈的痉挛和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高亢呻吟。

与之同步的,是乳白色液体更为汹涌的滴落。

泪水早已模糊了柳云堇的视线,眼前一片朦胧的水光。她分不清自己手上沾染的湿滑,究竟是姐姐被迫泌出的乳汁,还是自己掌心的汗水?

片刻后。

右乳的“供奉”似乎慢慢被榨取殆尽。

那曾经饱满的弧度,此刻在她掌心下显得异常松软。

没有片刻喘息。

她果断移向左侧。

再度解开乳锁。

指尖触碰到那烙刻着畜字的乳峰时,感受着姐姐那更加剧烈的颤抖,一股巨大的悲恸将柳云堇淹没。

她不是在挤奶……她是在亲手将她的姐姐,一点一点地榨干。

榨干她的尊严,榨干她的血肉,榨干她作为人的最后一点生气。

而柳青黎,于此地,也正式献上了她作为乳畜的第一份供奉。

时间在无声的煎熬中滴落。

终于——

柳云堇停了下来。

眼前两只青铜兽樽内,已是乳满欲溢。

温热的乳汁在兽口獠牙的映衬下,荡漾着一种妖异的乳白光泽,仿佛屈辱的血泪沁入了凝固的月光。

仆役无声趋前,将这一只沉甸甸的兽樽捧起,递入柳云堇手中。

樽体温热,沉得坠手。

浓郁的奶香钻入鼻腔,让她皱了皱眉。这盛装之物,哪里是乳汁?分明是姐姐的羞耻与屈辱。

她捧着这樽新鲜的罪证,一步,一步,走向高踞主座的周杰。

在父亲座前,柳云堇双膝轻轻跪地,将盛满乳汁的青铜兽樽高举过顶,头颅深深低下:

“父…父亲…请…请用…奶黎供奉的…乳汁…”

周杰垂眸,目光扫过樽中那晃动的奶液。他唇角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淡笑,伸手。

他并未立即饮用,而是优雅地将樽口置于鼻端,深深嗅吸,似在品鉴那独特的芬芳。

片刻后,他才缓缓啜饮一口。

温热的乳汁滑过唇舌,他闭目,喉结微动,脸上竟浮现出心满意足的神情。

“善。”

他放下樽,只饮此一口,随即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散了吧,堇儿和奶黎留下。”

众人鱼贯而出,沉重的门扉缓缓合拢。

……

门扉隔绝了厅堂景象,却关不住声响。

门外侍候的丫鬟翠儿垂着头,目光盯着自己的绣鞋尖,耳朵却像生了钩子,牢牢钩住门缝里漏出的动静。

仪式散场,老爷独留下七小姐云堇,和那个……已经不再是小姐的奶黎。

是想要……?

突兀地——

“滋溜~”

一声湿濡笨拙的吮吸声,毫无征兆地刺破了死寂。

那声音短促浓厚,像是什么滑腻的软物在光滑坚硬的表面上生疏地卷动,裹着唾液被强行搅动的浊音。

翠儿的心尖一麻。

“咳…唔!”喉管被异物狠狠塞堵的狼狈闷哼紧跟而来。

与此同时——

“叮铃…叮铃…叮铃…”

一阵细碎急促的铃音乱颤着,似乎是那些系在奶黎小姐周身的铃铛。

片刻后,门内静了一刹。

“吸溜……”

更清晰的声响旋即漫过门槛。

吮吸声再次响起,比先前多了几分迟疑,却裹挟着更多液体被搅动翻腾的黏腻,和吞咽不及的浑浊咕哝。

“滋…唔…”

黏连的浆液被强行拉扯开的响动,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呜咽。

“叮铃……叮铃……”​​

银铃再次失控乱颤。

奶黎小姐在摇头抗拒吗?翠儿心想着。

“呃…嗯……”

然后,更深更哑的喉音,被淤积的液体顶上来。

而穿透这一切的,是“嗬……嗬……嗬……”的短促喘息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雀儿,在每一次笨拙的吞吐间隙,挣命地啄食一点空气。

翠儿喉头发紧,脑中尽是涎水与浊液在被迫张开的齿唇与喉腔深处搅拌的景象。

漫长的几息死寂后,一声愈加深沉的吮吸声响起。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鼻息,飘然坠下,“深喉都不会?天生的贱畜坯子,连做娼妇的口活都学不会?”

那声音略作停顿,又陡然转向,沉冷如铁:“云堇!”

翠儿背脊一凉,能想见七小姐那惊弓之鸟的哆嗦。

“你这监管者是怎么当的?!”

几声模糊的训斥后——

“啪!”

一声脆响,带着皮肉的震颤,绝非拍在脸上。

“继续!”冰冷的命令斩钉截铁,“抽到她明白,这口舌侍奉的本分,比她那点清傲的骨头渣子重要千倍万倍。”

“啪!啪!”

又是两声更重的掌掴声,夹杂着“叮铃铃铃——”一阵连成一片的银铃骤雨。

可怕的沉寂笼罩下来。

“明晚子时前,训好她,我要看到她能好好含着,不吐、不呕、不缩,直至深喉。这是你作为监管者的头一份功课。”

“若还这般蠢笨……”

余音未尽,寒意已刺骨。

接着是身体翻折的窸窣。

翠儿竖起耳朵。

某种皮革绷紧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位置似乎很低,贴近地面。

陡然,一声从肺腑深处挤出来的呜咽短促漏出,又被硬生生咽回,化作喉管里滚动的闷哼。

“叮…叮叮叮……”

银铃变了调,细碎、密集、急颤。

翠儿紧了紧袖口。

老爷又在干什么呢?

莫非?!

那姿势几乎近在眼前,香臀被勒带掰开,腰肢强按下去,浑圆的丘峦被迫高耸,将那娇怯翕张的菊蕾,全然供奉于老爷的冷眼之下。

“唔…!”

一声痛哼,抑或是媚吟?

翠儿无从分辨。

旋即又一声异响传来,像寒凉的玉势楔入温热的软蜡,发出湿厚的“噗滋”声,异常清晰。

银铃的震颤骤然加剧。

“啪!”

又是一记巴掌的脆响,位置似乎稍低,仿佛打在臀肉上。

紧接着,更多的“啪、啪、啪……”连绵不绝地漏出门扉。

“夹得倒挺紧。”老爷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沉冷的调子,“看来这贱畜的后穴,倒比她那装清高的嘴,更识得进退,晓得讨好主子。”

“噗啾…啾…啾…”黏腻的搅动声响起,缓慢深入、细细研磨。

每一次滑动,都催动银铃的嗡鸣。

翠儿呼吸滞涩。那粉嫩的褶皱,想必正被粗暴地撑展,每一次的抽离与贯穿,都裹挟出滑腻的汁液,在空气里拉出淫靡的银丝。

时间缓慢流淌。

黏腻的水声、银铃的尖啸、和那串低媚的喘息,在廊下织成一张淫湿的网,默默地罩住了翠儿。

她听入迷了。

终于,一声重物抛落的闷响后,银铃平息,只剩些微的余颤。

门内渐渐静了下来,却比任何声响都砭骨。

良久。

“吱呀”声中,厅门被缓缓推开。

翠儿赶忙垂下头,目不斜视。

路过的风声里,她似乎听见了液体“啪嗒”坠落地面的声响。

……

次日。

寅时未至,柳青黎便在黑暗的畜栏中猛地惊醒。

薄如蝉翼的织物紧贴肌肤,将外界最微末的动静,通过感官增幅,炼成直刺骨髓的情欲毒针。

即便是风掠过树梢的“沙沙”轻响,传入她耳中,却好似化作一只只滑腻的手,在肌肤上抚过,激起阵阵战栗。

而左乳外侧,那枚深烙的“畜”字印记,更是永恒燃烧的炭火,麻痒与灼痛时刻交织。

那无形的淫毒已渐渐渗入血脉,正日夜不息地浸泡、软化着她的筋骨,令其酥软发烫,仿佛一尊上好的羊脂玉雕,正被情欲的暖烟缓缓熏蒸,内里莹润的光泽正被粘稠的蜜糖侵蚀,透出一种濒临融化的的艳色。

“呜❤…嗯❤…”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不受控地从她微张的唇瓣间逸出。

腰肢在蚀骨的煎熬中无意识扭动,徒劳地试图纾解那钻心的麻痒。

然而这细微的动作,却引得那冥欲胎衣愈发兴奋地收缩贴合,将她每一丝颤抖、每一次痉挛都捕捉放大,转化为更清晰的感官鞭笞。

屈辱的涎水,无声地淌过下颌,滴落在干草上。

尊严?​​

早已在这无休止的感官洪流中,不知沉沦到何处深渊去了。​​

“吱呀——”​​

一声轻响,木门被拉开。

柳云堇的身影立在门口,逆着廊下微弱的光,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手中那支象征监管者身份的玉势钥匙,泛着令人心悸的幽光。

她望着干草上那具在情欲煎熬中本能扭动的躯体,喉咙微动。昨夜在书房里被迫进行深喉训练时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她自己的喉管上。

此刻。

柳青黎凭借某种奇特的本能,认出了门口熟悉的气息。可这份认知带来的并非温暖,而是瞬间席卷全身的羞耻。

几乎同时。

畜字烙印处那钻心的麻痒,与膀胱深处积压已久的胀痛,狠夹着她在情欲中煎熬的神经。

昨日被强迫牢记的《乳畜训令》浮现脑海。

“见主,需即刻跪伏,俯首垂脊,静候指令……”

“见主,需即刻跪伏……”​​

“跪伏……”​

可是……对方是她妹妹……

她犹豫了。

但若是不跪?

《训令》的惩罚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更可怕的是……她此刻这犹豫的姿态本身,就是对“主人”权威的挑战。

这挑战的后果……会由谁来承担?​​

是她自己?​​

还是站在门口,那个她想护住的妹妹?

“呜……”​

一声无人能闻的呜咽过后,柳青黎颤抖着,从那冰冷的干草堆上跪伏了下来。​​

向着门口那模糊的阴影,她的监管者,她的妹妹——​​

俯首!垂脊!

如同迎接主人鞭挞的牲畜,缓缓完成了这象征着彻底臣服与身份认同的跪伏之礼。

这一刻,柳青黎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碎了。

“姐……”柳云堇的声音干涩,低不可闻。

柳青黎肩头猛地一颤,却没有擡头,反而更深地埋了下去。

柳云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脚步,走到那蜷缩颤抖的躯体前,蹲下。

目光死死锁住远处某片虚无,狠声道:

“贱畜奶黎,”少女的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强行撑起的冷酷,“已经憋很久了吧,还不乞尿?”

《乳畜训令》有言:“凡排泄,需得监管者令,以犬姿蹲立乞求,待允,方可为之。”

柳青黎缓缓擡首,视野一片漆黑,但她知道,妹妹的气息就在正前方,近在咫尺。

她开始动作。

跪伏的身子向上撑起,腰肢后塌,脊背弓起,双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向两侧分张开来。

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整个下腹连同那隐秘的耻处,都因这姿势而被迫敞开。

蹲立地面,分张大腿。

此刻,柳青黎维持着这屈辱到极致的姿态,如同等待主人指令排泄的母犬,用身体无声地乞求着。

乞求她的妹妹,发出排泄的许可。​

生命本能的生理需求,成了需要摇尾乞怜才能获得的施舍。

柳云堇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她死死咬着下唇,齿痕深陷,才勉强压下心中那翻江倒海般的酸楚。

不能心软。

绝不能。

昨夜书房中的训诫,父亲那毫无温度的目光……

她的指尖颤抖,擡起手中的玉势,摸索着去解姐姐股间那精巧的活体尿锁。

玉势轻轻贯入,缓缓旋进那精巧的锁孔深处。

“咕噜……”

伴随着锁体内部的轻微嗡鸣,那花瓣状的锁体缓缓地向四周一层层绽开。

锁孔开启。

一股带着腥臊与奇异甜腻的温热气息,瞬间逸散而出。

柳青黎的身体在锁开的瞬间,猛地一僵。

膀胱深处那积压到极限的胀痛,瞬间找到了宣泄的缺口,强烈的释放冲动,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但她却忍住了想要立刻排出的欲望。

因为,还没有获得最终的许可。

《训令》如铁律:“未得允,泄者,重惩!”​

柳云堇看着姐姐那因强行忍耐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心中绞痛。

她并非刻意折磨。​​

只是……这过程本身,已是最大的折磨。

她强忍着喉头的哽咽,迅速从一旁拿起备好的尿盆,“哐当”一声,丢在姐姐敞开的双腿之间。

然后,她几乎是立刻,用那竭力维持平静的声音,轻声道:

“尿吧。”

于是,那暴露在头套外的唇瓣,骤然张开到极限。

“嗬——!!!”​

一声解脱般悲鸣的抽气声后,闸门彻底崩溃,膀胱深处的洪流轰然冲破了最后的束缚。

“哗啦啦——!!!”​​

水流冲击在盆壁上的声音,清晰、响亮、连绵不绝。​​

伴随着这声音的,是柳青黎身体剧烈的颤抖与痉挛,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屈辱羞耻,连同这积压的体液,一同排出体外。

柳云堇悄悄别过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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