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妈妈做了煎蛋和粥，脸上挂着笑，可眼神却有些躲闪，像是在掩饰什么。
她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扎着，像是没怎么打扮。
吃完饭，她说要去隔壁看看王大哥。
我低头嗯了一声。
我想阻止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妈妈换了衣服，推门走了出去。我等了几秒，确认她走远，赶紧锁上房门，打开手机，调出王老头家的实时监控。
门铃响了，王老头快步走到门口，脸上挂着迫不及待的笑，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他打开门，声音里带着讨好的热情：“文婷，来了？快进来坐！”
妈妈走了进来，手里空空的，没带水果篮，像是专程为“帮忙”而来。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灰色的休闲短袖T恤，布料轻薄，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胸部轮廓。
T恤的领口稍低，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一抹柔嫩的皮肤，像是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紧身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臀部被牛仔布紧紧托住，显得饱满而富有张力，像是两团柔软的果肉，每迈一步都微微颤动，透着自然的魅力。
她的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脸上没化妆，显得有些朴素，可这种随意却让她看起来更年轻，像是邻家姐姐般亲切却又带着一丝勾人。
“王大哥，情况怎么样？”妈妈站在客厅中央，双手交叉在身前，声音轻得像是在试探。
她的目光扫过王老头的裤裆，注意到那鼓鼓的一团，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王老头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一副无奈的表情。
他的裤裆明显鼓起，像是故意让她看到。
他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文婷，这两天还是老样子，消不下去，疼得我晚上都睡不着。医生说……哎，都怪我，色迷心窍，才弄成现在这局面。”说着，他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清脆，像是真的在自责。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王老头的表演也太假了！
这分明是他故意装可怜，想让妈妈更愧疚。
那天是妈妈不小心把水洒在他裤裆上，引发了一切，他现在却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我暗骂他的无耻，可更让我不安的是，妈妈的反应。
妈妈愣了一下，像是被他的自责震住。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像是觉得自己害了他。
她咬了咬唇，低声说：“王大哥，你别这样……医生到底怎么说？需要怎么治疗？”
王老头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像是抓住了她的软肋。
他叹了口气，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医生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像我这种情况，是因为上次受了刺激，充血没完全消下去。得……得有人帮忙打出来，才能恢复正常。可能需要两个月，隔几天一次，不然血流不畅，会更严重。”
妈妈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没想到会这么麻烦。
她的脸颊更红了，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像是被这话吓到。
两个月？
隔几天一次？
她显然没料到，王老头的“治疗”会这么离谱。
她的眼神低垂，像是犹豫着要不要拒绝，可她的沉默却让王老头看到了机会。
王老头察觉到她的犹豫，像是怕她反悔，赶紧开始了最后的表演。
他低头，声音哽咽地说：“算了，文婷，这事太为难你了。我一个糟老头子，哪儿有脸让你帮这么大的忙？都是我的错，还是让我自己承担吧。”说着，他抬起手，抹了抹眼睛，像是真的挤出了几滴泪。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被自己的“悲惨”感动了。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
王老头的演技也太恶心了！
这分明是他精心设计的圈套，用“可怜”和“自责”来压迫妈妈的愧疚心。
我想冲进监控画面，揭穿他的谎言，可我只能看着，像是被钉在椅子上。
妈妈的眼神更慌乱了，像是被他的话刺中了心。
她咬了咬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王大哥，你别这么说……既然医生说需要帮忙，那……还是让我来吧。”
王老头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答应。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赶紧掩饰住，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文婷，你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他顿了顿，试探着说：“那……今天？”
妈妈没说话，只是低头点了点头，脸红得像是火烧。
她的双手攥得更紧了，像是被自己的决定吓到。
她显然明白王老头的意思，可她却没拒绝，像是被愧疚和药效困住，理智在一点点崩塌。